逆倫皇者 (10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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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  
【逆倫皇者】(102~104)一零二、蓮珠離開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有一段時間,龐駿都是白天在府衙工作,晚上明裏暗裏偷偷摸進美婦人隋蓮珠的房間,去滿足隋蓮珠那食髓知味的豐熟肉體,一開始隋蓮珠還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到了後面,也就完全放棄了抵抗,百依百順地滿足龐駿各種取樂的需求。

  此時,隋蓮珠的房間中,如果有人進來,就會透過蠟燭的燈光,看到床帳之中,那讓人血脈噴湧的影子,在床榻之上,龐駿坐着正依靠在床頭的欄上,全身赤裸,一雙手臂正托着隋蓮珠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用力,每用力一下,身上的美婦人就會往上升,然後迅速落下,坐在在他的胯上,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

  而更加讓人覺得吃驚的是,此時龐駿所抽插的部位,并不是隋蓮珠那流水潺潺的桃源蜜穴,而是美婦人那更加粉嫩可人的後庭芳菊!

  從第三次歡好開始,龐駿就引誘美婦人使用後庭屁眼來滿足自己的欲望,剛剛接觸的時候,隋蓮珠是十分抗拒這種方式,可是漸漸地,她在龐駿的調教下,也開始喜歡,甚至迷戀上了這種帶來異樣快感的性愛方式,結果現在就是每次龐駿與她交媾之時,都會寵幸她的屁眼一回。

  「啊喔……溫柔一點啊…………」隋蓮珠渾身發熱,檀口中發出細微的哼聲,潔白的牙齒咬着性感的紅唇,玲珑曲線的身體輕輕扭動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圍着肉冠頭收縮蠕動,她扭動着嬌軀,充滿彈性的翹臀挨着龐駿的小腹淫蕩旋轉,巨龍在菊花蕾中貫穿,肉冠頭刮弄着腸壁上的嫩肉。

  龐駿用手指從隋蓮珠下腹一直到大腿跟來回輕劃,中指玩弄凸起的陰核,拇指捏擦柔嫩的花唇,食指往蜜洞深處塞,右手的中指抵住粉嫩而敏感的陰蒂劃動,食指插進蜜洞裏攪弄着淫液來回地旋轉着,前面的蜜洞也由于手指的扭動從深處滲出愛液。

  此時隋蓮珠已經全身酥軟,整個人都依靠在龐駿身上,兩頰绯紅地在他耳邊低喘,美目微閉,忘情的呻吟連綿不斷,任由龐駿把她上抛下落,巨龍不斷緊窄灼熱的菊花中抽插律動。

  多次的調教,隋蓮珠已經由一位端莊的美婦人,堕落成一個沉迷肉欲的淫娃蕩婦,不知廉恥的浪叫象不經大腦思考一樣随口發出,顫抖着嬌軀收縮着菊花蕾幾乎要夾斷龐駿的肉棒,令龐駿爽飛了魂,享受着無與倫比的快感。

  「啊……不行了……好夫君……好駿兒……姑姑……妾身……要丢了……啊……」陣陣的快感激蕩着隋蓮珠渾身每一個地方,一股濃熱的淫精往外洩了,接着又是一股淡黃色的水箭從她的下體出激射而出,一股濃烈的尿騷味撲鼻而來,隋蓮珠被龐駿奸插屁眼不僅插出了噴潮,還被插得失禁了,排洩後的空虛舒服感,讓美婦人完全脫力,如一灘爛泥一樣縮在了龐駿的懷裏。

  一盞茶過後,隋蓮珠才漸漸醒了過來,她眼神迷離地看着龐駿說道:「駿兒,好相公,珠兒,珠兒爲了你,把所有的東西,都獻給你了,在你面前,珠兒就是最淫蕩的騷貨,相公,你,你不要辜負了珠兒好嗎?」

  龐駿萬分憐惜地抱着隋蓮珠,重重地在她的香唇上親了一口說道:「有妻如此,夫複何求,我的好姑姑,好珠兒,不止是今生,就算是再世輪回,我都要你當我的女人,永世都是我心愛的女人。」

  隋蓮珠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雙手竭力支撐,「啵」的一聲,堅挺的巨龍離開了她的後庭,她乖巧地趴在龐駿胯下,張開如花蕊般鮮豔的溫軟櫻唇,把剛剛插入了她後庭的肉棒,含在了嘴裏,輕柔含住龜頭前端,一點點地向前探去,将肉棒漸漸含到口中,柔滑香舌輕柔舔弄着,盡心盡力地服侍着他的肉棒,含吮得啧啧有聲,悅耳至極。

  她的櫻桃小嘴,溫暖濕潤,緊夾着龜頭的咽喉也是極爲緊窄,被她這麽用力地吸吮着,龐駿爽意直透心胸,吸吮力量從她口中奔湧而來,更是抵受不住,極度激烈的爽快感湧上肉棒,讓它不由自主地劇烈跳動起來,猛烈噴發,将大股滾燙精液,疾速射到美麗迷人的美婦人食道裏面。

  龐駿用力抱緊她的螓首,感覺到美麗面容緊緊貼住自己的胯部和小腹,柔軟秀發貼膚的絲滑觸感,他已經是神智迷茫恍惚,粗重地喘息着,雙腿顫抖,粗大肉棒狠狠插到最深,恨不得整個人都陷入她那銷魂小嘴裏面才好。

  好一會兒,隋蓮珠才将龐駿的肉棒從嘴裏退出來,一絲乳白的精液挂在鮮紅的嘴角上,而她卻卷動着香舌,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卷到嘴裏,吞咽下肚,讓人覺得她是那樣的淫蕩,空中彌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是那樣的淫靡。

  龐駿感動地看着隋蓮珠,一言不發,用力地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裏,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用嘴巴不斷地親吻着她的秀發以及臉蛋,看到龐駿對自己如此迷戀,隋蓮珠也高興地笑了,躺在他懷裏任其施爲。

  二人溫存了許久,隋蓮珠才說道:「這邊的事情已經打理得差不多,我也要回彭州了,彭州夫家那一邊,我還是需要回去,不然怎麽都說不過去。」

  龐駿沒有說話,隻是又緊了緊他的擁抱。

  感受到龐駿的不舍與愛意,隋蓮珠欣慰地笑着說道:「姑姑從來沒有如這段日子那樣如此快樂,是駿兒你給予了姑姑這一切,姑姑也舍不得你,我答應你,等到夏秋之交,我再來松州,與你相會,到時候,還跟這幾天一樣,你想要姑姑怎麽做,姑姑都依你便是了。」

  說完,她掙脫開龐駿的懷抱,趴在床上,翹臀向後高高翹起,一對纖纖玉指掰開自己的陰唇,用魅惑的聲音勾引道:「好夫君,來吧。」

  「好夫人,爲夫來了!」龐駿哈哈大笑,挺起再度燃起雄風的巨龍,狠狠地刺進濕潤的桃源玉洞,一場盤腸大戰,又再拉開序幕……

  送走隋蓮珠,龐駿更多的是失落,因爲她對于龐駿來說,不僅僅是發洩欲火的嬌軀肉體,更是情窦初開時所遇到的第一個女人帶來的心靈慰藉,所幸的是,松州這忙碌的生活,很快就把這種失落沖淡,取而代之的是爲了未來,勞心勞力的謀劃。

  就在隋蓮珠離開松州的同時,京城,今天正好是南貴妃的祖母,禮部尚書,國丈南信周的母親趙氏的八十大壽日子,京城之中,無論是文臣武将,還是皇室勳貴,都備上一份大禮,來給這位權臣的老太君賀壽,甚至,今天連皇上陛下還有南貴妃都駕臨禮部尚書府,爲老夫人祝壽。

  陪伴着南湘舞與老夫人交談一番之後,楊紹又與南信周談了一陣子的國事,突然感到一陣煩躁,便屏退了随從,一個人來到後花園附近。

  此時正好是煙花三月,百花盛放之時,看着後花園的萬紫千紅,楊紹原本煩躁的心情,與舒服了不少,恰好這時,附近傳來了一陣嬉笑的聲音,他循聲而去,發現嬉笑之聲是從一處假山之後傳來。

  他繞過假山,頓時眼前一亮,原來假山後面又是一處姹紫嫣紅的花園,而萬花叢之中,一名豆蔻年華的美豔少女正在花叢之間撲蝶,隻見她娥眉鳳掃,雙目清澈明淨,充滿了靈氣,年紀雖小,可眉宇間似乎隐藏着萬般妖媚之色,即使面相隻有一兩分與南湘舞相似,可在楊紹的眼裏,卻是一個活脫脫的年輕二十五年的南湘舞,看着少女的歡容,楊紹仿佛年輕了十歲!

  此時的撲蝶少女看到了走近的楊紹,連忙上前行禮,脆生生地說道:「菲菲見過皇帝姑父,願陛下萬福金安。」聲音如百靈鳥般動人,讓天子爲之一振。

  「哦?你是南貴妃的侄女?是南湘明的閨女是吧?」楊紹問道。

  南信周育有一子一女,女兒南湘舞自小進宮現在貴爲貴妃娘娘,而兒子南湘明,現在是一名正六品的戶部主事,育有兩子一女,女的就是楊紹眼前的這位南菲菲。

  南菲菲用她那水靈靈的雙眼看着楊紹說道:「皇帝姑父真是厲害,我爹就是南湘明。」

  眼見如此妩媚動人而又天真無邪的豆蔻少女,楊紹的心中無名間湧出一股欲火,他一步向前,在南菲菲愕然的表情中,抱起了她,倒向了花叢深處,沒過多久,一把嬌嫩的淫叫聲還有一把男子的喘息聲就從花叢中響起……

  就在南家老夫人八十壽辰的第二天,皇帝陛下下旨,冊封南信周之孫女,南貴妃的侄女南菲菲爲才人,姑侄共侍一夫,南氏一門二妃,在大晉中的影響力,達到了巅峰!

  魏王府,魏王楊桐喝了一杯酒,歎了口氣說道:「皇兄這次有些過了,雖說大晉民間,姑侄甚至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并不鮮見,可我們是皇室天家,納娶外侄女,也未免有些不妥啊。」

  楊桐的話,好像觸動到在一旁做女紅的魏王妃唐玉仙,她放下女紅,溫柔地說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既然陛下如此喜愛南家那女娃,非要納娶爲妃不可,我們也不可以說什麽,不是嗎?」

  「話雖如此,可南家此番把那女娃送入宮爲妃們恐怕……」

  「嘔……」就在此時,唐玉仙突然幹嘔了一下,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麽,臉色不由得變了一下。

  「愛妃抱恙,就不要如此操勞了,我讓禦醫來爲愛妃診療一下。」楊桐體貼地說道。

  「不礙事,不礙事。」唐玉仙連忙拒絕道,「嘔……」然而她的身體卻作出了相反的回應,緊接着一陣眩暈,唐玉仙差點就倒在地上,幸好楊桐手疾眼快,扶住了她,把她帶回了房間……

  待唐玉仙醒來後,迷迷糊糊聽到一把聲音:「恭喜王爺,賀喜王爺,魏王殿下,王妃娘娘無礙,而且還是喜脈啊,胎兒已經一個月有餘了。」

  楊桐聽後,欣喜若狂,他興奮地詢問道:「你可說的是真話?不是诓騙本王?」

  「微臣豈敢啊,微臣行醫多年,如果喜脈都診不出來,那就有愧禦醫之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人來,請陳禦醫下去,重重有賞,」接着他走到床邊,高興地握住唐玉仙嫩白的玉手說道,「愛妃,你聽到了沒?你有孕了,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而此時的唐玉仙,隻是嬌靥上露出一絲勉強的微笑,但心中卻是翻江倒海,雖然每次與龐駿幽會之後的日子,唐玉仙都會與楊桐同房一次,以防萬一,但是恰好一個多月之前的那段時日裏面,她并沒有與楊桐歡好,因爲那幾天,楊桐都是代表朝廷去宴請南蠻的使者,回來之後,就不省人事,所以那一大段日子裏面,能讓唐玉仙受孕的,就隻有自己的兒子龐駿,她竟然懷上自己親生兒子的種!一念至此,唐玉仙的芳心中一陣悲苦。

  但唐玉仙觀察楊桐的樣子,好像對上個月的這段時間二人未曾歡好,并不知情,于是,她便不動聲色,靜待楊桐的變化,隻聽見此時楊桐疑惑道:「咦,不對啊,上個月的那個時候,本王宴請南蠻人,回來之後應該是醉得很厲害才是的。」

  唐玉仙心中好像踏空了一步一樣,她故作嬌羞地說道:「王爺你……壞透了,王爺上個月喝得爛醉如泥,一回來就把臣妾撲倒了,像頭蠻牛一樣,一點都不憐惜臣妾。」

  楊桐這時才恍然大悟:「哈哈哈哈,哎喲,是本王的不是,是本王的錯,弄疼了愛妃,愛妃受累,本王向愛妃賠罪了,哈哈哈哈。」楊桐可是愛煞了唐玉仙,自從唐玉仙改嫁給他之後,就再也沒有納娶過任何一個女人,對唐玉仙也是尊重有加。

  接着,他又說道:「愛妃現在有了身孕,就不宜操勞過多了,呆在家裏,好好休養,本王,就不打擾愛妃了,愛妃好好休息。」他又吩咐丫鬟好好照顧好王妃娘娘,才離開了房間。

  楊桐走後,唐玉仙的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有些不知所措,陷入了迷茫之中……

   一零三、朝堂反應

  龐駿在松州鏟除祖氏一族的事情,也随着龐駿與費霖二人奏章,傳到了朝堂之中,朝堂也因此展開了一場激烈的交鋒。

  隻見吏部左侍郎鄭應璘出列道:「啓禀陛下,劉駿膽大妄爲,剛到松州,就私自殺死松州一方指揮使,導緻松州大亂,民不聊生,實在是無法無天,臣懇請陛下降旨,把那目無國法的張狂之徒,壓送到京城受審。」

  「鄭大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無論是劉駿,還是費霖費老大人的奏章,都寫得清清楚楚,松州祖氏一族,勾結東瀛北胡人,販賣鐵器戰馬,劉駿把此事查出來了,祖逆生怕事情敗露,隧起兵作亂,被劉駿所平定,如此清楚明了的事情,鄭大人依然是要把功臣除之而後快,看來,鄭大人與祖逆的交情匪淺啊。」禮部的一名官員說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劉駿并未按照朝廷律例辦事,理應處罰。」鄭應璘據理力争,一副不把龐駿參倒誓不罷休的樣子

  「陛下,國之功臣,有功不賞,反而要受朝廷責罰,這事情要是傳揚出去,說我大晉賞罰不分,黑白不明,未免贻笑大方啊。」

  「陛下,臣參奏魯大人,袒護劉駿……」

  「夠啦!都給朕閉嘴!」楊紹看着兩位大臣如坊間潑婦般對罵,本來昨晚在南菲菲的溫柔鄉中帶給他的美好心情,都消失殆盡,怒不可遏地看着他們,「天天吵來吵去,成何體統!」

  「皇弟,你怎麽看?」看到朝堂終于安靜下來,楊紹看向楊桐問道。

  「回禀皇兄,臣弟認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劉駿要請示朝廷再作出反應,一來一回,早就成了冢中枯骨,西川齊逆之亂已經讓朝廷倍感頭疼,不能再出亂子,如果劉駿任由祖逆施爲,等禍事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之時,才是朝廷之不幸啊。」楊桐拱手回答道,他知道楊紹心中的意思,龐駿的行爲是符合皇族利益。

  「太師,你怎麽說?」楊紹又向太師聶行諺問道。

  眼見天子點名,老态龍鍾的太師聶行諺出列說道:「回禀陛下,老臣認爲,劉駿對祖逆的處理,合情合理,不過老臣認爲,朝廷也需要派遣一欽差大臣,前往松州,理清楚情況,再作決定。」

  「皇弟與太師言之有理,傳朕旨意,劉駿枉顧朝廷法規,私自處置祖氏叛逆,理應革職查辦,念在其情況危急,并且平叛有功,功過相抵,現罰俸一年,以儆效尤,另外,着令刑部左侍郎郭崇厚爲欽命大臣,前往松州,調查此事,等待調查結果,再作後續賞罰。」郭崇厚是朝中有名的中立派,不屬于任何一位大人物麾下的人,他作爲欽差大臣,就是楊紹的要保龐駿的意思,所以他一番話,就把這件事情定性了。

  退朝之後,太師府中,鄭應璘恭敬地站在老太師聶行諺的身後,不解地問道:「老太師,屬下有一事不明,那劉駿,是趙王的人,他一到任就鬧出如此大的事情,不應該趁他立足未穩,先下手爲強,一旦讓他站穩腳跟,又是趙王的一根頂梁柱啊,這對太子殿下來說十分不利。」

  聶行諺轉過身子,幽幽地看了鄭應璘一眼:「這麽說,鄭大人這是覺得老夫老糊塗了?在質疑老夫嗎?」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鄭應璘不僅是聶行諺的鐵杆支持者,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太子楊志的嶽父,他有兩個女兒,一個叫鄭觀音,一個叫鄭姝音,妹妹鄭姝音,是太子楊志的良媛,而姐姐鄭觀音更是楊志的兩位良娣的其中一位,鄭氏姐妹,在太子府中,可謂權勢滔天,所以鄭應璘才如此不遺餘力地打擊非太子麾下的其他官員。

  「老夫知道,你鄭應璘都把寶都壓在太子身上,不容有失,可你有沒有想過,陛下那邊,是怎麽想的?」

  「陛下?」鄭應璘喃喃道,他突然想起了什麽,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老大人,您是說,豪族?」

  「你還記得費霖的那份奏章嗎?雖然細節上與劉駿的奏章有些出入,可大體上沒有什麽問題,可費霖遠在燕州,就算他的情報來源再厲害,也不會與劉駿這個當事人如此雷同,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已經看明白了一切,又或者,劉駿已經給他道明白了一切,知道剿滅祖氏,是陛下喜聞樂見的,天下豪族,陛下一向就是打壓的态度,現在抓到把柄,陛下當然願意見到有人出手爲他排憂解難,這時如果老夫鐵了心要辦劉駿,就是與陛下過不去,沒了劉駿,誰還爲陛下清除豪族?」聶行諺一邊走一邊娓娓道來。

  接着,他又說道:「這個地方,陛下清楚,劉駿也清楚,他知道陛下是要他當一名孤臣,成爲陛下手中消滅豪族的刀子,至于趙王?他的勢力再大,比得過陛下嗎?你以爲陛下不知道他想籠絡劉駿嗎?劉駿是聰明人,他知道怎麽選擇,更何況,他遠在松州,頭上還有一個老狐狸費霖,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還是個未知之數。」

  鄭應璘這才恍然大悟;「還是老太師深謀遠慮啊,下官佩服,也就是說,如果這劉駿真正投靠了趙王,那陛下那邊,就會把他拿出來,當做平息豪族憤怒的替罪羊,如果他甘當陛下的孤臣,那趙王手下的豪族官員,也會繼續保持敵意,趙王需要顧慮手下的态度,必然不會再籠絡劉駿,他也是寸步難行,哈哈哈,高,實在是高。」

  聶行諺微笑點點頭,不再言語。

  楊紹回到後宮,就直奔景福閣而去,這段時間,他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留宿在景福閣,而景福閣,正是他新納的寵妃南菲菲所居住的地方。

  「哼,這幫大臣,沒有一個能讓朕省心的,一天到晚隻顧着相互傾軋,每天就在朝堂上吵吵鬧鬧,氣死朕了。」楊紹氣呼呼地坐在床邊抱怨道。

  這時,楊紹新納的妃子,才人南菲菲一雙藕臂從後繞過楊紹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說道:「姑父,菲菲想啊,大臣們都如此不讓姑父你省心的話,那姑父你不僅要管理偌大一個大晉,還要想帶小孩一樣管理這一幫大臣,這不就是更顯得姑父你英明神武嗎?」楊紹喜歡南菲菲叫他姑父,因爲這個稱呼讓他有異樣的刺激感,所以南菲菲就一直在私人場合的時候稱呼他爲姑父。

  原本楊紹打算冊封南菲菲爲婕妤,然而他這個提議出來之後,遭到了各方大臣的強烈反對,兩方最後妥協,先冊立爲才人,因此楊紹心中對南菲菲有愧,所以對其就更加寵愛了,不僅這段時間幾乎是獨寵,還三頭兩天給予賞賜,博美人一笑。

  聽到南菲菲的話語,楊紹整個人都酥軟了,他一把抓過南菲菲,美少女「啊」地一聲,坐在了天子的大腿上,伏在了他的懷裏,用烏亮的秀發逗弄着楊紹的胸膛,楊紹舒服的哼了一聲,笑道:「就你這個小妖精會說話,每次到你這裏啊,朕就覺得舒坦,有你這個開心果,朕就覺得快樂。」

  南菲菲用一雙粉滑的玉腿,夾住楊紹的腰胯,俏靥上媚眼閃爍,說道:「菲菲愚鈍,不懂那麽多,不能爲姑父排憂解難,隻知道好好伺候姑父,讓姑父開心,不再爲朝堂上的事情困擾。」

  「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妖精,就會讨朕開心,姑父越來越喜歡你了。」楊紹一邊說着,欲火又不知不覺地起來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南菲菲的衣物,發現這個妖娆動人的小騷貨竟然沒有穿着亵衣與亵褲,便問道,「怎麽沒有穿亵衣亵褲啊?」

  南菲菲妖媚地笑着回答道:「姑父每次見着菲菲,就不停地寵幸菲菲,菲菲嫌穿上亵衣亵褲之後,姑父寵幸時會麻煩,所以特意不穿,方便姑父寵幸菲菲。」

  「哈哈哈哈,好,好,好侄女,你可真的是迷死朕了,太好了,」楊紹高興地埋首在南菲菲那并不屬于她這年齡擁有的美乳前,張開嘴巴,咬住了一顆殷紅的相思豆,細細地品嘗着,帶來的刺激讓南菲菲「啊」地嬌哼了一聲。

  在咬住南菲菲乳頭的同時,楊紹也扒開了自己的龍袍,放出那早已傲然挺立的龍根,抱起嬌小的侄女,龍根頂在她那嬌嫩的蜜穴口,慢慢往下放,随着「嗤嗤」的水聲,龍根順利沒入了南菲菲那緊緻而又嬌嫩的淫穴中,頂在了她柔軟的花心上。

  「噢……嗯哼……姑父……姑父的龍根……好大……好燙……噢噢……快……快要頂壞……頂壞菲菲了……好熱……菲菲要被……要被姑父……融化了……」美少女的淫叫聲未曾壓抑,失神地顫聲道,「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菲菲……菲菲……要給姑父……給姑父生個……大胖小子……好啊……再用力些……啊……」音清脆悠揚,一直傳向遠方。

  楊紹抱着南菲菲不斷地在她身上耕耘着,少女緊窄的蜜穴讓他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然而,他并沒有發現,那個被她不斷奸淫的少女那迷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一零四、天一神教

  隋蓮珠走後,龐駿就開始着手處理松州大大小小的政事,由于郭佑堂已經開始着手交易場事宜,龐駿隻需要偶爾去查看一下,做一些補充就行,不需要投入太多精力,于是便把其他的精力,放到了農桑當中。

  由于松州處于多國交界,所以雖然人口衆多,但是大多數都是獵人,牧民或者商人,種族更是數不勝數,導緻大量的土地無人耕種,糧倉中的糧食寥寥無幾,每年上繳國庫的糧食,甚至連江南行省的一個縣所上繳的糧食還不如。

  龐駿與程朝倫讨論過,由于松州屬于三不管地方,北胡的遊騎更是不定時地來這裏打秋風,導緻這裏的人大多不願意種田,辛辛苦苦勞作數個月,一夜之間,被北胡人全部掠走,不小心的話還會丢掉性命,試問誰願意這麽做呢,龐駿無奈,隻好等待江南船隊能夠運來糧食,再作補充。

  但是長期這樣下去,并不是辦法,必須要有自己的産糧地,于是龐駿找來了松州的農政司經曆許志善,許志善說道:「回禀大人,松州的土地,乃是非常優質肥沃的土地,隻要天公作美,任何莊稼,都能在上面茁壯成長,如果大人能夠再找到更多的人來這裏開荒,下官相信,松州将會是我大晉的一大産糧地。」

  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人口的問題,就如許志善所說,松州的土地呈深黑色,肥力極大,種出來的莊稼不僅長勢喜人,還品質優越,單單是這裏出産的稻米,就是龐駿所吃過的米飯中,味道最香的,可由于種植的人少的原因,糧食産量一直無法增加。

  龐駿暗自歎了一口氣,讓許志善退下去,在一旁的程朝倫對龐駿說道:「其實,辦法不是沒有,隻是,時機未成熟,需要等到時機成熟,才能使用這個辦法,不過,大人現在可以爲這個事情做準備。」

  龐駿眼前一亮,連忙問道:「求老大人不吝賜教,劉駿感激不盡。」

  程朝倫神秘一笑道:「此方法,出自老夫之口,隻入大人之耳,出了這個門,老夫可不認賬了,哈哈哈哈。」說完,他湊到龐駿的耳邊,細細地說了起來。

  龐駿越聽程朝倫的講述,眼睛越發變得明亮,等程朝倫講完之後,他向程朝倫拱手行禮道:「多謝老大人指教,老大人的這個辦法,的确讓本官茅塞頓開,受教了,受教了。」

  程朝倫捋着長須說道:「大人,此辦法雖然管用,但畢竟有違祖訓,并且略損天和,要是讓朝廷諸公知道了,恐怕大人以後的路,就不好走了。」

  龐駿搖搖手道:「不礙事,不礙事,的确,這個事情需要一個契機,眼下并不是最好的時機,到了今年的年末,回京述職之時,本官自有辦法,而且本官爲程老大人的這個辦法修改一下,更加不會有損天和。」

  「看來劉大人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了,劉大人果然是一代大才,老朽佩服,佩服啊。」

  「老大人過獎了,本官也隻是錦上添花,修修補補,最重要的核心,還是老大人您提出來的啊,哈哈哈哈。」二人相談甚歡,直至今日公事完結。

  除此之外,龐駿在暗中的助手——呂濤,終于到達松州了,他笑着向龐駿說道:「你小子啊,到了哪裏都是不安分的主,來到松州的第一天就鬧出這樣的大事,唉,老子也是命苦,被教主派遣,說是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給你當副手,專門負責與你對接,我說,你小子要建立情報系統幹什麽?不會是想做什麽壞事吧?」

  龐駿并沒有正面回答呂濤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呂濤,我問你一個事情,你知道」天一神教「這個組織嗎?」「天一神教」這個名字,是根據王芳梅那邊的調查反饋回來的一個神秘組織的名字,在西川一行回來之後,龐駿去了一趟江南,曾經拜托過王芳梅去調查,在幾天之前,王芳梅派人給他送了一封信,信上面大緻寫了調查的結果。

  信中寫到,這個天一神教,乃是十年前就開始興起的一個神秘組織,他們信奉的是無量仙君,他們聲稱,無量仙君,乃是真正的凡人修成正果,踏碎虛空,得道成仙,并且,無量仙君的人間使者,名叫玄真道皇,道皇之下,乃是神妃,天王,這幾年來,他們神出鬼沒,各地傳教,卻未見他們有斂财的行爲,隻是一直在講經說道,幫助百姓,所以官府也沒有去理會他們,而他們在各地的百姓中也頗有一番威望。

  「天一神教?好像在哪裏聽過,隻知道他們很低調神秘,平時也隻是偶爾在鄉間聽一些鄉民說過,可并沒有鬧出什麽幺蛾子,他們有問題?」呂濤不解地問道。

  「我有種懷疑,這天一神教,在行白蓮教,太平道之事,之前在浙州,我已經跟他們教中高手交手了,我隻能說是僥幸逃生,差點就被殺死了,前段時間,西川齊天生的作亂,背後,好像也有他們的影子,我相信不久的将來,他們還是鬧出更大的事情,所以我必須未雨綢缪。」龐駿解釋道。

  「什麽,你說将來,天下要大亂?」呂濤臉色一變,問道,「而且你跟天一神教的人交手還差點挂掉了?」

  「是啊,我與他們的應該是高層的一個女人交手不敵,現在的話,我隻能有信心全身而退,所以我才與教主聯系,作出這樣的決定,畢竟天下大亂,也會影響江湖,每個門派組織,都會重新選擇自己支持的人,因此他們也會相應作出改變來支持他們的代言人,我們也不例外。」

  「那,你們選好了人沒有?」呂濤追問道。

  「還沒有,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未雨綢缪,同時篩選适當的人。」龐駿并未對呂濤說實話,谪仙教的重組,隻有龐駿與宮沁雪知道内情,其餘人,盡量少知道内情,畢竟這是掉腦袋的事情。

  呂濤思索了一陣子,說道:「既然是這樣,我明白了,我會盡量去配合你的,你想要我怎麽做?」

  龐駿道:「首先,第一件事,想辦法暗訪遼東行省,有沒有天一神教的分壇組織,如果找到了,全數記錄下來,盡量派人打入内部,第二,盡量派人暗中獲取東瀛與大晉在朝國戰事的情況,第三,打探一下松州附近的北胡人部落的情況,就這麽多,至于活動經費,除了正常的任務經費以外,如果有大價值的消息,我會額外獎勵一筆賞錢。」

  「那,天一神教那邊我們要怎麽辦?」

  「這些人不僅隐藏在黑暗之中,而且武功又如此高強,你先派人暗中盯緊已經被你們查出來的人,再看看有沒有混進去,以後恐怕免不得要打交道,我們必須做到知己知彼。」龐駿回道。

  「好,我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呂濤說完,拍拍心口保證道,然後便離開了刺史府。

  在處理内政的同時,龐駿也抽空去視察了松州駐軍的訓練,當年因爲地方駐軍多數爲豪強私兵,爲了削弱地方豪強,楊紹在平定天下之後,大肆縮減地方駐軍的數量,大州常駐部隊一萬人,中州常駐部隊七千人,小州常駐部隊爲五千人,邊境州自動升格一級,例如松州就屬于小州,駐軍應該是五千人,然而屬于邊境州,實際上應該駐軍七千人,可又因此地處苦寒,朝廷也不重視,所以實際上隻有五千餘人,所以祖氏一族坐擁千人作亂,對于松州來說,是相當大的一個人數。

  禁衛軍負責保衛皇宮,數量約爲兩萬餘人,由天子親自統領,日常事務由副統領曹天霖負責,近衛軍負責保衛京城,數量約爲五萬人,由北亭侯秦萬鈞統領,剩餘的三大軍團,則是駐紮在京城附近的三方大營,負責拱衛京城以及戰時出征,每個軍團合共十五萬人,此外還有每個邊境行省的常駐邊軍,配合每個邊境州的常駐部隊進行邊境守衛,當然,遼東的邊境駐軍,都在燕州駐紮。

  松州地少人稀,以往這一千餘人的名額,都被松州各大豪族瓜分吃空饷,祖氏的滅亡,讓這些豪族噤若寒蟬,除了最大的一份祖氏吃掉的空饷,其餘的豪族,都把大部分的名額上繳了,隻剩餘小部分,龐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同時由于人數稀少,所以就算龐駿收回空饷名額,也招不到足夠的兵員,所以他打算另辟蹊徑,把現有的所有部隊,都鍛煉成精兵,吳骧與祖成壽,都是遼東豪族,有一套适合于遼東獨特的練兵方法,隻不過是時日長久了,争權奪利,才荒廢了訓練,現在龐駿重新提起練兵之事,吳骧當然不能夠再糊弄下去,隻能每天開始督促部隊的訓練,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着,松州也因此進入一段平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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