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 同人衍生 ) (20-24)

7156Clicks 2021-03-05 Author: cp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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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作者:zhumingcong2021/3/5发表于:sis001

二十章

  嗯,今晚的闵师妹还是好激烈。

  张三娘来得并不早,她每次偷窥都是选在了闵柔和朱孟非干到最激烈的时候来的。而今天,等她爬到屋顶上掀开两片屋瓦往里头看去,正正就是朱孟非扛起了闵柔双脚,一下下势大力沉地肏干她浪声高叫的时候。

  这一场春宫,张三娘不但看得津津有味,越看越是感到全身火热麻痒难当。酥胸,细腰,翘臀,长腿,张三娘一刻不停地在那扭动,只是希望能舒缓一下身子里恼人的欲火。

  可是没有用,每当她的丰乳在瓦片上刮过,激凸的奶头都会被磨出阵阵酥麻;细腰在瓦片上刮过,力气便一分分地消去,腰肢变得越来越软;翘臀扭动着,只是越发的麻痒;长腿绞动,心里只有空虚,腿间玉壶越来越潮,她的脑子也就越来越是烧得迷糊。

  等闵柔高潮出来一声淫叫,张三娘口干舌燥,满脸潮红,手臂夹住了丰乳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伸入衣襟里头了。

  眼看高潮后的闵柔浑身瘫软,朱孟非居然就这么将她丢到一旁,然后一把扯起另一个大屁股,鸡巴一捅就又是一番狂肏猛干。

  还有一个……

  情火烧脑的张三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只是眼看着男人肏得凶猛,而那个被肏得女人更是叫声淫浪骚贱远胜闵柔,当即就是欲火攻心。终于,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松开了腰带,扯开了衣襟,一手抓上丰满肉弹的乳肉就是一顿揉搓,一手却是伸入了裤头,手指摸索到了肉屄便是粗暴地开始了抠抓。

  眼看着男人的凶狂肏干,耳听着女人淫浪骚叫,张三娘的动作是越来越激烈,身上衣服是沿着肩头不断滑落,已是将香肩玉背整个暴露,胸前肚兜也是松垮得再也遮不住激凸的奶头;还有她裤腰越来越低,挺翘的圆臀是越露越多,前头的阴毛已是遮挡不住,屄口已也开始显露端倪。

  她越发艰难地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激昂的情欲让她的花心是蠢蠢不安,直到屋里男人一把扯起女人在身前肏干得骚水淫尿狂喷,再发出一声淫亮骚贱得高亢的尖叫后,张三娘只觉屄里一股酸涩再也忍耐不住翻涌而出,便听「唧唧」几声,一股春水便是流出,打湿了她胯下一片。

  「嗬……嗬……哈……哈啊?王妃!?」

  在花心喷蜜的同时,屋里那淫贱的女人一双巨奶翻飞,看分量竟是比自己还要更丰满两分。直到这时候,张三娘才惊觉这被干得喷尿的骚货,居然是大理的镇南王妃?

  「谁!」

  「呀啊!」

  惊动了屋里男人,张三娘心慌着就要逃离现场。只是不想刚刚爽喷了一次,如今浑身上下正是软绵无力。刚一动身,居然是稳不住身形,惊呼一声身子顺着屋顶滑落,眼看是要跌落地上去了。

  幸亏她还留着几分高手的反应,及时抓住了屋檐,方才没有真个给跌落地上。只是像块腊肉似的吊在那里也着实不太雅观。

  张三娘是绝对不会愿意让人看到她这狼狈的模样的,尤其还是她刚刚还在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可惜,等她定过神来,就发现朱孟非正站在窗旁,一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在她身上扫个不停。

  在以往,要是有男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张三娘一定会把她抽得皮开肉绽,不敢那人是正是邪,有没有求饶都一样。只有等她满意了,她才会放过对方。

  可这一回,她满脸的潮红,燥热的嘴中不住地吞咽着口水,而一双眼睛是瞬也不瞬地往男人胯下看去。在那里,男人那又粗又红的大鸡吧,正以头顶天的姿势挺立着。

  好,好大!比老娘以前见过的那些,呸!什么那些,老娘以前只有过一个男人。那不中用的酸书生,不顶用还老去外头嫖。一根东西软趴趴的怎么跟,呸!我在对比个什么鬼……诶?脚上……

  「呀啊!」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踝,然后张三娘就感到体内仿佛被什么东西黏住了,真气,筋骨,肌肉什么都失去了控制,整个人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然后男人伸手一拉,她就被男人扯到了怀里,抱进了房间。

  「碰」的一声,男人粗鲁地将张三娘扔到了床上,砸得她一阵龇牙咧嘴的疼。可是男人不管,他只是趴伏到了张三娘胯下,鼻子顶上那块已经被淫液濡湿了的斑块。

  「呀!你,滚……呃,闵师妹?」

  刚刚朱孟非打入她体内的真气并不多,这时候已是消耗干净了。羞恼的张三娘感到自己的肉屄被隔着裤子嗦了一口又一口,她立即就要起身一掌轰烂男人的脑袋。只是不曾想,她刚有动作,一旁的闵柔已是伸出手来按住了她的肩膀又将她按了回去,同时还一指往她丹田及多个大穴点去。

  同是修炼的武当武功,虽然是出自不同的门下,可是闵柔依旧清楚该如何封禁武当武功。张三娘便逃不过闵柔的手段,只觉全身的真气都缩回到了丹田,任凭她如何调动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反应。

  感到身下的女体的刚健似乎消失了,只剩下香香嫩嫩的软肉,朱孟非当即就是一个虎扑,抢到张三娘身上,一嘴就吻上了她的唇。嘴里不知是女人淫液还是只是单纯男人腥臭的口水一股脑地渡入张三娘口中,呛得张三娘一阵窒息。一手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将她一身衣裤全都扯脱,甚至在张三娘的激烈反抗中,他直接就把那裤子给撕成了几截。

  一边将张三娘吻得脑子迷糊,心情躁动;一边对着她的丰乳嫩屄,又是抓揉又是抠,在不知不觉之间,张三娘已是忘了反抗,一双大长腿勾到了男人身上,不住地在他背后轻轻扫动。

  「嗯……嗯……唔嗯……嗯啊……唔唔唔……嗯呃……」

  突然间,张三娘腰身反弓,那双大长腿更是肉紧地箍住了男人的腰。却是刚刚,朱孟非看准了时机,一把将大鸡吧肏进了张三娘的嫩屄当中。

  久旷之身,第一次被这般巨根攻陷,在刚刚自慰和诸多爱抚下已变得敏感无比的屄肉,当即被刮出了一波快感浪潮汹涌而上,直把张三娘冲出了一个小高潮来。

  「啊……啊……嗯……吔……你……臭男人……欸……唉……」

  「这么敏感,你刚刚到底自摸了多少个高潮出来?」

  张三娘脸一红,马上又强撑着瞪起眼来:「要你管!」

  「要是等一下被我又干出几次高潮,你明天下得来床吗?」

  「管你什么事!」

  「管我今夜能把你肏昏过去多少次的事。」

  「嘿,吃了大蒜口气冲天。你这来两次了的脏东西还能把我肏昏过去?有种就来……诶?等、酸,咿!」

  张三娘一上头就主动向男人发出了邀请,却不料男人性急,当即就是提枪在她屄里一番横冲直撞。直捣得她魂飞魄散,娇喘连连。

  「咿……等……啊……等……咿呀……怎么……这么猛……呃啊啊……嗷!好深……嗯……咿咿咿……那里……嗯唔唔……呜……不要……哎啊……好酸……那里……好酸的……呀!呃呃呃!」

  「不要……太深……啊……啊啊啊!喔唔……你……咿呀……咿咿……呜……混蛋……啊……你……你强奸……啊!嗷嗷嗷!流氓……唉呃……干这么深……嗯……脚……唔呜呜……不行……脚没力了……呀啊啊!」

  「咿啊呀呀!花心里……嗯啊……呀……第一次……嗯……花心第一次……好酸……唔嗯……呀……啊……啊……烫到了!花心被烫到了!嗯啊……咿……要……要开花……啊……呃……啊啊……肏开花了……咿……呃……啊啊啊!!」

  「不要!嗷嗷嗷……咿……呀呀呀……啊啊!不要加快……不要加快……唔……嗯啊啊!不行……嗷嗷嗷……不行了……忍不住……花心……呃啊啊啊!!酸到了……唔啊啊……心里……屄里……酸……好爽……唔嗯!!」

  「吔啊啊……啊……嗷嗷嗷……呃……啊啊!!不行了……忍不住……吔……哎啊啊!!到底了……你肏到底了……呃……嗯咿……咿嗷嗷嗷!!!我受不住……咿……要忍不住了……花心里……出来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

  张三娘第一次的深高潮已是足够凶猛,一波一波的阴精像大瀑布似的冲得朱孟非鸡巴酥软,要不是他始终运转着《欢喜禅》,他都忍不住就要射出第二波的浓精了。

  「呃咿……不行……现在……呃……啊啊啊!不行还来……啊啊……嗷嗷!臭男人……混蛋……啊……哎吔……啊啊啊啊!嗯嗯……酸啊……屄里……刺刺的……嗯唔!」

  不让张三娘休息体味一下高潮的爽感,男人马上就又是开始了狂肏猛干,将张三娘的快感又重新推向了高峰。

  「呃……呃……哎呃……啊啊……混蛋……啊……啊啊……啊……别来!不行……啊啊啊……力气……呃……啊啊嗷!太硬……太深了!唔……呃嗯……呢……啊!」

  「别干了……我……唔……呜呜呜……呃!不行……脑子……脑子……要坏掉了……唔!啊……啊啊啊啊……嗷嗷……花心……又是花心……啊啊……啊呃……咿呀……嗷嗷嗷!!」

  「呃……吔……喔……啊啊……哦!哦……哦……唔……啊……啊啊啊啊!吔……吔……咿……呃……嗷嗷嗷嗷嗷嗷!!啊……呀……呀咿……噢……啊啊啊啊啊!!」

  「又是……嗯……啊……啊……啊……花心……又要来了……唔嗯……呜呜!你混蛋……啊啊啊啊啊!!呀啊……呀啊……哈……哈唔……嗯……嗷嗷嗷……噢噢噢……哦!!!呀啊啊啊啊!来了!喷了!花心喷了!!!咿!!!!啊啊啊啊啊啊!!!!」

  张三娘第二次高潮。朱孟非爬到床上,让她侧躺着扛起了她一只脚。

  「还!唔……啊……啊啊……咿呀!不行了……真不行了……唔咿……呀……呀呀……啊!又深了……又更深了……吔……嗷嗷嗷嗷嗷!!」

  「不行……唔哦哦……哦噢……哦哦哦!深的……喔……哦哦……哦哦……呃……呃……啊噢噢!花心……心里……上心了……哦……呃呃……咿噢……噢噢……鸡巴顶上心里了!!」

  「咿嗯!!哦哦哦……噢噢……噢喔……噢噢!脚……别咬……啊啊啊……呃啊啊!!咿……痒……呃啊啊……脚……屄……啊啊……花心……啊啊啊啊!!!」

  「呀!嗷嗷嗷嗷嗷!!头……头……奶……屄……心……咿……啊啊啊啊啊啊!!噢!喔喔喔喔喔!!!不行了!!!心里……吔……呀……嗷嗷嗷嗷嗷!!!!唔喔喔喔喔喔!!!!!」

  张三娘第三次高潮。朱孟非扛着她两条大长腿,直压扁到她一双丰乳上。

  「唔……喔喔喔!!这……这……哦哦哦哦!!屄心……开花……开花……哦嗷嗷嗷!!吔……咿……啊啊啊啊啊啊!!」

  「干爆了……喔喔……喔喔喔!!花心……爆掉……爆掉……爽爆了!!咿哦……噢……噢……喔咿……啊啊啊啊!!快……深……吔咿……诶……嗷嗷嗷嗷嗷!!!」

  「哦噢……喔喔喔……哎哎哦!!!咿呀……咿……叽咿……咿……咿咿咿咿!!!呀……呃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喔……哦……噢……哦哦哦哦!!!!咿……又……又要……咿啊啊啊啊啊啊!!!!!」

  张三娘第四次高潮。朱孟非抓着她一双丰乳,翻身一趟一扯,让张三娘骑到了自己身上。

  「吔咿!!!咿咿咿咿咿!!!呃……啊……啊……这……这样……更深了……好深……哦……噢噢噢噢!!!哦……呃……啊啊啊啊!!!」

  「叽咿!!!啊……啊啊……哦啊……唔……啊啊啊啊!!!胸……抓……啊啊……奶头……别抓……啊啊!!!好用力……嗯……别抓胸……啊……屄……好重……呜呜……呃啊……啊……啊啊!!!!」

  「哈咿咿咿咿!!!你……啊……啊啊啊啊……巨根啊……啊啊啊啊!!!!进好深……好粗……呃啊……咿……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哦哦哦哦哦!!!!!」

  张三娘第五次高潮。朱孟非刚想换个动作,张三娘不知哪里又来了力气,一把将他按倒,继续骑在他身上,翘臀摇得比马达还夸张。

  「咿啊……咿吔……吔!这样……这样……吔啊……啊……呃……哦哦哦哦!!就要……咿……嗷嗷嗷嗷嗷!!!嗯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心……哦……噢噢噢噢!!好……呃……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嗯咿……哎……哎……咿呃……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咿……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喔……哦哦……哦……哎哎哎哎哎……啊!!!!!」

  张三娘第六次高潮。可她的腰依旧扭得激动,她的臀依旧贪婪地起落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一旁的闵柔早已看得呆了,刚醒来的刀白凤却一脸又是媚意又是挑衅地爬上了床,将胸前的巨奶塞到了男人嘴巴上。朱孟非毫不客气,张嘴就是一口叼上了激凸的奶头。于是,房间里头又多出一个淫叫声。

  「啊……啊……咬得好爽……嗯……牙齿在磨……啊啊……咿……啊……」

  「嗯……嗯……坏人……坏人……啊啊……咿啊啊……我的……这鸡巴……我的……唔哦哦哦哦!!!还要……吔!啊啊啊啊!!!不给你……哦哦……噢哦……不给你……啊……我的……我的……呃咿……啊啊!!!鸡巴……啊……干我……我要你……唔……臭男人……我要你……咿!!!!啊啊啊啊啊!!!!!」

  张三娘第七次高潮,她终于是被爽得昏了过去。男人也终于在她屄里喷发出了巨量的浓精,哪怕张三娘已经昏了过去,但是她的嫩屄依旧凭着惯性在吞缠着男人的鸡巴。她的子宫更是贪心地把男人浓厚的精子给死死地锁了起来。

  一旁的刀白凤不甘心男人的鸡巴被独占,直接上前将张三娘推到一旁。一把抓起大鸡吧,也不顾上头咸腥浓厚的气味,一口就将鸡巴含入嘴中,然后使出各种深喉、真空吸等连她老公都不知道的技艺,将男人的大鸡吧重新吹成顶天立地的状态。然后她就迫不及待地跨到男人身上,肥臀往下一座,就是主动扭腰摇臀,疯狂地享受起这爽爆了快感。

  「啊啊啊!咿啊!吔……吔……噢……哦哦哦……这大鸡吧好爽……啊啊啊!!肏得好爽……主人的大鸡吧……最爽啊!啊啊啊啊!!!」

  一直快到天亮,这场淫戏才是落幕。后来刀白凤又是爽得失了神,就轮到了闵柔接力,等在闵柔和刀白凤身上又都耕耘过了三次以后,朱孟非见张三娘有些回过气来了,当场就又把她拉下场,肏得她又昏过去一次。这时候,朱孟非看着被摆平的三女,散去《欢喜禅》的他也是感到了一阵腰酸背痛。于是他也懒得理会房间里奇怪的气味了,直接一头栽入三女的横陈肉体当中呼呼大睡起来。

  等到天光大亮以后,起床的小张菁却是发现怎么都找不到身边的大人,于是傻大胆的熊孩子就一个人欢欢乐乐地跑到了客栈大堂,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未完待续】


               二十一章

  太阳距离落山还早,桌上却已摆满了饭菜。可围坐在桌边的四个人里头,只有一个刀白凤仪态端庄地在吃着菜。在她对面,闵柔是一脸的忐忑,眼神时而往右看一看她的张师姐,时而往左瞄一瞄她的情郎。

  张三娘和朱孟非面对面坐着,是怒目圆瞪,似有撒不完的怒气。可男人只是意态闲适地捧起茶杯啜了一口茶。

  「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做了什么?」咬牙切齿地说完了这句话,张三娘似乎激怒地涨红了脸。

  「师姐,你别怪孟非,我……」

  「师妹,不关你事,你先别说话!」

  「不是,师姐,其实你昨晚那样……那样骚,应该是因为我对你下了春药的缘故。」说到最后,闵柔已是不敢抬头看人了。

  「什……春药?」不可思议地看着闵柔,张三娘呐呐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哎呀,张夫人你昨晚不也玩得很爽嘛,是什么原因又有什么所谓呢?再说了,你之前偷窥这么久了,不就是求着能挨一次肏嘛。你都得偿所愿了,干嘛还这么大动肝火的?」

  「你这个贱货给我闭嘴!」

  被张三娘这么一呵斥,刀白凤确实没再开口说话,却是带着些挑衅地往嘴里夹了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而一旁的闵柔和朱孟非霎时都是抬头,惊讶地看着张三娘,他们还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张三娘一直在偷窥他们俩肏屄?

  被两人目光盯着,张三娘顿时大窘,脸色一下子憋成了酱紫色。再看向一旁在悠哉吃菜的刀白凤,心头怒火顿生,抬手就是一掌重重地往刀白凤身上拍出。

  掌势刚到半途,斜刺里一只大手便架了上来。

  「你居然为了她对我出手!」

  「呃,三娘……」

  「你乱叫什么!」

  「……三娘,大理是人家地盘,手下留情啊。」

  虽然没有说话,还凶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可是张三娘到底没有继续动手。

  一个在气头上的女人要是肯听你的话,那说明她心里一定有你。在场的人都明白,所以在三人,尤其是刀白凤玩味的目光注视下,回过神来的张三娘又一次涨红了脸,不过这次倒像是羞的了。

  不过迁怒是女人都会做的事情,而张三娘又是一个很会发脾气的女人,眼下她觉得不自在了,她自然是会发脾气,找个人迁怒一番的。

  嗯,眼前的男人就不错。

  于是,她眼一瞪,身形一转,人就越过了饭桌,举手一掌打了过去。

  「都是你这臭男人的错!」

  男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举起双手架到身前,眼中紫光一闪,身前空间瞬间模糊了一片。等张三娘掌势杀来,他是动也不动,硬抗了她这一掌。

  只听「呼」的一阵风声,朱孟非身形纹丝不动,身后却有一阵风卷起,竟是瞬间将张三娘的掌力彻底卸去无踪。

  眼见一掌无功,张三娘马上又是一掌拍去,只见朱孟非身后再起风来,身形依然无碍。

  「呜,混蛋!」

  受了委屈似地低吼一句,张三娘双手一刻不停,也不腾挪身形,也不见什么章法,就只是双手不停,连往男人轰出了二十三记重掌。

  任凭张三娘发疯似地往自己身上狂轰,朱孟非只是维持着轻功挨打——这确实是他凭借顿悟,从手上几门绝顶轻功和《明月宝镜》上领悟融合出来的独门,施展时拥有卸力防御特效的轻功——甚至还有余力思考,自己如今身负多种绝世武功,从内功,拳脚,轻功,刀剑,样样不缺,可从他自身的作战习惯,也就是军队里那种猛打猛冲的思维来说,他却总觉得还缺些啥。

  嗯,缺些啥呢?哦,缺一门横练!让身体坚若磐石,更利于冲锋陷阵。嗯,那接下来就得想办法找一门横练功夫了,什么铁布衫,铁头功,铁腿功,铁裆功……嗯,主要精力就放在铁裆功上吧。作为男人,怎能不在冲锋时,对男人最大的要害作最好的防护呢?

  「彭」的一声,朱孟非突然觉得轰在手上的力度变小了些,于是抬头看去。

  就见张三娘紧咬着唇,眼中竟真的显出了些杀气。一挑眉,等她再一掌轰过来的时候,突然放下了双手,凭胸口硬接下了这一掌。

  然后在张三娘惊讶的眼神中,男人痛呼一声——虽然显得有点浮夸——轰然倒地。是惊得一旁闵柔脸色煞白,急急地冲到了朱孟非身旁,一副泫然欲泣的检查着男人的伤势。

  张三娘看着男人倒地,眼神慌乱心焦担忧全都一闪而过,抬脚上前两步,却又生硬地顿住。她抿着唇,满脸心痛地打量着倒在地上的男人,最后依旧没能拉下脸来上前关心男人的伤势。她只是决绝地,带着脆弱的冷然往门外走去。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走得离男人很靠近,甚至在路过他身边时,他随意地一伸手,就捉住了她的脚踝。

  然后就像昨天晚上一样,男人只是一拖,张三娘就整个人趴到了他怀里。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对男人拳打脚踢,只要男人双手还环在她背上,她就不曾挣脱出男人的怀抱。

  后头的刀白凤看着这情形是不由得一撇嘴,在刚刚开打的时候,她居然还有闲心顾得上将一桌饭菜连着桌子带到一旁,此时是正好一边吃菜,一边看着这出琼瑶大戏——虽然她不知道琼瑶是谁。

  抱着张三娘,朱孟非都不知道到底说了多少哄人的话,甚至张三娘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的时候,他都能毫不在乎地动着嘴皮子,继续哄着张三娘直到她松口。

  「好了好了,等回去江南,我就向张大人提亲怎么样?」

  不屑地哼了一声,张三娘就是傲娇地转过了头去:「你凭什么提亲?」而一旁的闵柔闻言,可是羡慕得眼睛都绿了。可惜,她一开始就是以朱孟非的师父身份带着他在江湖走动的,实在是不好光明正大地嫁给他。所以此时,她也就只剩下羡慕别人的份了。

  「听话大宋和西夏最近几年打得很激烈?」

  张三娘都不知道怎么回这话,大宋和西夏战事激烈,和男人向她提亲又有什么关系?

  「以大宋一向的财政压力,此时国库应该已经空了吧?」

  「那又怎样?」张三娘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要是张大人这时候向大宋皇帝献上一处新的金矿,你觉得怎么样?」

  「别给我打哑谜,说人话!」张三娘不耐烦地瞪起双眼,一手扯住了男人的耳朵,让男人不得不连呼求饶。

  「以前教我读书的那个老头懂得探矿,他曾经在山东那边探出了一个大型金矿。要是大宋朝廷真的国库亏空得厉害,这时候张大人向朝廷献上这个金矿,皇帝一定会嘉奖他,让他升官。就算张大人是个强项令,但是升官的事情,怕也是能让他开心的吧?」

  「就这?」

  面对张三娘的追问,男人只能再叹了口气:「要是官升一级当彩礼还不够,那么成为天子心腹怕是可以了吧?」

  「你又不是大宋皇帝,能不能做皇帝心腹还能让你来说?」

  「皇帝得了一个金矿,总得要人去管的。可三娘,你应该是知道大宋那些官僚的鸟样的,要是让他们去管这个金矿,别管它是不是皇帝的,那些当官的总得要在里头上下其手一番的。在这时候,张大人这么一个强项令,又为官清廉,颇具手腕,要能让他替天子管理这个金矿,等日后源源不断地为天子输送大批大批的黄金入国库,那他能不入天子法眼,成为天子心腹?」

  张三娘的表情不禁凝重了起来,张家是典型的政治家族,各房之间想要维持自己的体面生活,官面上的权力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张克戬,他依旧对升官有着相当的热情。如果事情真的能像朱孟非说的那样去发展,张克戬几乎就是打开了登入大宋朝廷权力核心的直通车。

  只是……

  「金矿这么大块肥肉,到底怎么做,才能让阿爹真能压过别的那些臭虫啊?」

  「简单。」张三娘只见男人一脸轻松,这些事情于他而言,仿佛是信手拈来,「只要让张大人查上几单特大贪污案,最好能让那些被查的屁股上有屎的能惊动他们背后,能在汴京城里说的上话的靠山施压,到时候张大人腰板挺直一些,气度上再刚正不阿一些,把案子办到了政事堂里,大宋皇帝自然就会知道张大人的贤明了。然后再有人为张大人鼓吹一下,提前将张大人从地方调入朝中。到时候金矿的事情上报,最适合此事的负责人就在眼前,皇帝还真能眼瞎啊?」

  「要是皇帝真瞎了呢?」

  「呃。要是张大人刚正不阿得是什么人都敢刺,就像头刺猬似的,」一听男人说她父亲像头刺猬,张三娘当即就是一圈捶他胸口,直捶得他话语都给顿住了,「只要张大人在朝中谁都不给面子,其余当官的自然会让皇帝不瞎的。」

  张三娘懂了,只要各方为了金矿下大力气去角力,这时间就短不了,可皇帝却未必有这耐性去等他们撕完这个比。到时候,谁面子都不给的她老爹就不单只是一个刚正的大臣,还是一个中立派,正是能顺皇帝心意,又不让敌对派系称心的最好人选。

  诶,这个办法好,阿爹想来也挑不出毛病,到时候只要他应下这办法,那就……那就……

  「咳,那,那就这么说定了。」

  不知道是因为想起来自己还和男人一起趴在地上,还是想到了别的些啥,反正张三娘突然就红了脸,软绵绵地在男人怀里连撑了三撑后站起身来。让身后的刀白凤看得是一脸好笑:都嫁过人,呃,不对,应该说都娶过夫了,表情作态还像个小女孩似的。

  不理刀白凤的嘲笑,张三娘是志得意满地走向房门,打算回房间换件衣服再来吃饭。至于为什么要换衣服……女人换衣服又要什么理由?心情好算不算?

  等张三娘来到门前把门打开,她却愕然发现,小张菁居然就蹲在了门前,此时正一脸深沉不知在思考什么。直到张三娘叫了她一声,她才抬起头来,然后目光又从亲娘的脸上转向刚刚起身的朱孟非。

  小张菁直直地看着朱孟非,然后开口交了他一声,是吓得她亲娘脸都红了。

  「干爹!」

【未完待续】


  二十二

  站在树林边上,朱孟非离着老远打量着万劫谷,表情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在他身旁只有刀白凤一个人跟着,张三娘和闵柔则和成一组,被他打发去找小路好方便潜入无量剑后山。

  说实在的,要不是万劫谷就在无量剑派隔壁,有机会能让他抢在李青萝搬空琅环玉洞之前进去里头,他真的是对绕这一趟路兴致缺缺。

  看着万劫谷入口处那天然石拱门,朱孟非想起的却是先前支开张三娘时候,她那醋意大发的模样,心想着真得给她弄一条九尾鞭了,不然晚上让她用九现神龙抽下来真的会死人的。就算之前几天没死,今天夜里没死,往后还是有可能会死人的。

  就是……

  九尾鞭该怎么弄来着?上辈子没了解过啊,材料……是皮的吗?

  「那个,主……主人。」说完这几个字,刀白凤的脸就已是红透了,眼里居然也是冒出了些许春水盯住了男人的背影,「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你之前也没有想过要怎么进去万劫谷?」

  「呃,直接报上自己名号?」

  「要是甘宝宝的老公也在里头,我们进去要怎么办?」

「呃,杀了他再干死那狐狸精?」

  「你就不怕她做了寡妇以后,就会无后顾之忧地去纠缠段正淳?」

「她敢!」

  一啧嘴,朱孟非是真的不想再理这个除了一对巨奶,就一无是处的骚货王妃。

  不过在看到万劫谷入口,那极为适合隐匿防守的地形,他心里不禁生起了些别的心思。

  趁着藏镜人还没开始向大理发动攻势,像这些能谋利的事情,能提前布局的还是得赶紧下手。不然藏镜人和史艳文两个隔空的默契都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别到时候把自己给卷进去了就不妙了。

  下定了决心,朱孟非转身就走。刀白凤见此,虽然不甘,但是也不敢反对,只能一脸泱泱地快步跟上男人的脚步。

  「回去以后先打听一下万劫谷的情况。看这附近的土质,不像是能耕种的,养蚕估计也难。这样一来,钟万仇要维持这份家业,他和山下镇子往来必然密切,应该可以打听到万劫谷的许多内情才是。」

  一听朱孟非竟然还肯在这事上出手,刀白凤当即就是眼前一亮,赶紧上前抱住了男人的胳膊,一双巨奶不住地包夹磨蹭。讨好得是直白而又赤裸。

  过了几天,刀白凤不但打听到了许多万劫谷的消息,朱孟非也是帮着她安排好了计划步骤。然后他就丢下刀白凤,让她借口要去拜访老友请求帮助段正淳而离开,他却带着张三娘和闵柔,从某条小路潜入了无量剑后山当中。

  话说刀白凤脱离了大队,是直接来到万劫谷外报上名号,让甘宝宝滚出来见她。恰好钟万仇之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离开了万劫谷南下去了,只剩下甘宝宝带着女儿留在家里。此时听说刀白凤找上门来,一时间就心虚得不敢见人了。

  只是转念一想,当年就是这女人霸道跋扈,挡着自己不能嫁入王府,和段郎双宿双栖,甚至最后段郎还离她而去。心里怨气勃然而发,也是一狠心,拍桌子就冲到了谷外。

  两个女人面对面,小三对正妻,甘宝宝的气势突然又弱了下去。虽然还梗着脖子,可是眼神游移,不敢正面对上刀白凤的目光。

  眼看甘宝宝神情懦弱,刀白凤气焰更形高涨,只颐指气使地说了一句:「跟我走。」都不容对方拒绝的,直接是转身就走。

  甘宝宝见状,心头不爽,但是最后还是紧抿着唇,带着几分警惕和压抑的跟上了她的脚步。

  两人使出轻功急走了一路,甘宝宝武功太弱,率先便是缓不过气来,不得不开口让刀白凤停下。随后刀白凤就之前朱孟非对大理南方战局的情势和背后政治交锋的分析,稍加修饰的给说了出来,唬得甘宝宝一愣一愣的。

  而等刀白凤最后抛出,怕藏镜人会对段正淳施展斩首战术,可是大理国内情势复杂,保定帝抽不出太多的高手前去保护以后。甘宝宝反倒是一叠声地催促起了刀白凤,让她赶紧赶路,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看着甘宝宝那股要赶去段正淳身边的焦急劲,刀白凤不禁心中大骂这狐狸精,为了野男人,连家里的女儿都不顾了。

  可是心中恨归恨,她嘴里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前头带着节奏,错过了镇子宿头,不得不在夜里住入了一家野店当中。

  这客店建在荒郊野外本就可疑,甘宝宝又不是初出茅庐,本应是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只可惜今天一路上被刀白凤带着急赶路,如今是累得筋骨酸软,吃饭时连拿筷子的手都是抖的。眼皮磕着,吃下去的东西都几乎要反胃吐出来。可偏生,她强塞着吃过了饭后,居然还闹了肚子,整个人更是疲累得连脑筋都打结。

  好想,洗个热水澡。

  从茅房出来,甘宝宝是一步三挪地往房间走去,身心俱疲的她恨不得马上倒在床上睡死过去。可是在夜风吹拂间,她总觉得身周似乎有一股深沉的味道飘荡,让她心头泛起阵阵恶心。

  呜,好臭,想洗热水澡,呜……烧洗澡水好费工夫……好困,想睡觉。呜,可是身子好臭,睡不着……

  纠结着,甘宝宝推开了房门,一股热气陡然直扑她面门。

  热水……可以洗澡……

  呼出口气来,甘宝宝关门,脱衣服,入浴一气呵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为何这野店会如此地贴心,自然也没有发现窗外一双双眼睛正在看着,看着她脸上不自然地变得越来越红,看着她身子泛起一阵阵难耐的粉色,看着她檀口中的喘息越发连绵火热,看着她手上动作已经是肆无忌惮地下作淫冶。

  这是时机已到啊!

  呼啦啦的房间的窗户全被打破了,四个人影笨拙地冲进了房里。这时候的甘宝宝只是懵懵懂懂地抬起头来,抓在自己翘乳上的手居然还在揉搓个不停。

  「妈的,骚死个人了!」

  一个身子瘦得皮包骨的男人满脸淫光地急冲上前,俯身掰过甘宝宝抓奶的手放到鼻子上一顿猛嗅。只感上头的奶味香得他晕头转向的。

  把甘宝宝手上奶味吸光的皮包骨仍然感到不过瘾,一转头就往甘宝宝胸口上把脑袋一埋。

  「嗯……啊……呜……呜……奶头……呜呜……好舒服……」「你他妈的,别只顾着自己爽!还不把这婆娘给抬起来!」眼见皮包骨直接趴到甘宝宝身上,把女人身上的位置全给占了,他的同伴纷纷叫骂出声,其中一个一脸猴样,最是猥琐的老头更是上前用力一脚踢到了皮包骨屁股上。

  「我去你妈!」

  「啊……痛……痛……哎呜……咿唔……别玩……别……嗯咿……奶头啊……啊唔……」被踢得屁股生痛,皮包骨怒气抬头吼了猥琐老头一嗓子,可随即他立即又是转头,一口咬到了甘宝宝的奶肉上,手上更是用力抓着奶头一阵捏、弹、按、揉、压,直让甘宝宝一声声呼痛中夹着不少淫声娇喘。

  「妈了个逼的!」

  见着皮包骨只顾着自己爽,猥琐老头又是大骂,然后连忙上手,自己抓起了甘宝宝屁股往上一抬。

  「我操!好大的屁股!她老公搞她的时候,一定很喜欢后入式!」肥头大耳的胖厨子看着甘宝宝的肥硕肉臀,眼中是立即淫光大放,口角连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可他身旁的矮个子小二手脚更快,直接就是冲上去推开了猥琐老头,抓着甘宝宝的肥臀就是啃了起来。

  「嗯……啊啊……别咬……好痒……吖呀……屁股洞……嗯……好羞……啊……啊……那里……你又咬了……唔啊……胸口好爽……屁股洞也好爽……唔唔……为什么这么爽……啊……唔呜……咿呀……屄屄里……咿……小豆豆……别舔了……嗯……嗯……哈嗯……啊……」

  「操!死矮子抢我位子!」

  猥琐老头起身揉了把老腰,眼见矮小二玩得痛快,怒从心头起,上前一脚把他踹开。矮小二跌在地上,伸手抹了一把沾满脸上的淫水,转头对着猥琐老头是怒目而视。可看老头只是埋头玩着女人的屁股洞,根本不理他,他也是醒悟现在玩女人才是正事。于是他抢身来到甘宝宝胯下,一伸舌头就舔上了阴蒂,同时双手还往屄里捅去。

  「嗯……哦……呃哦哦……屁股洞被舔了……屄里也有……唔……呃嗷嗷……好深……哎呀……别咬奶头……呜呜……痛……嗯啊啊……坏人……掐豆豆……呜……腿软……唔……啊……屁股……还要……嗯……还要嘛……」「这屁股洞还会夹我舌头,极品极品啊!」猥琐老头抬起头来,就看见甘宝宝的屁眼还在那一缩一缩的,仿佛是舍不得他舌头似的。

  「啊……啊……屁股洞……舔得好深……唔啊……坏人……嗯哦……啊……噢噢……都是坏人……吔咿……呃唉……站不住了……啊……别捅……屄里……屄里……呜嗯……呜呜呜……呃……咿……」

  「这骚货的水好多啊,我手都给淋透了。」矮小二从甘宝宝屄里拔出手来,就着满手的腥臊淫水往她一双翘奶上用力抹去。

  「唔啊……我的奶……好用力……啊啊……别抓……会爽……吖……你们……坏人……还抓……啊……咿呀啊……真的爽到了……哎啊啊……」「操!你这骚货还自己抓奶,是嫌我玩你玩得不够爽是吧?我玩死你!」皮包骨抓着甘宝宝的奶头就在那使劲地拧,好像怕那奶头会拧不下来似的,却爽得甘宝宝双脚踮高,不住地在打颤。

  三人玩女人玩得飞起,不妨一边的胖厨子突然贱笑着走来:「别忘了老大的交待,我们玩过的女人都得签下这份性奴契约。」说着,胖厨子就将一张纸递到了几人面前,引得几人都是停住了手,面面相觑一阵,心里都是想起了前两天刚认下的那个老大手段的恐怖,忍不住就是打了个冷颤。

  「现在她怎么签字,这骚货现在软得连笔都拿不起来吧?」

「这个简单。」

  猥琐老头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就见胖厨子突然一口咬到了甘宝宝的乳肉上,直咬出来了血来。

  「啊!痛痛痛!啊!」

  在甘宝宝的痛呼声中,胖厨子醮起血涂抹到了她的唇上,然后拿着性奴契约往上一按。一个鲜红的唇印,正正印在了落款之上。

  「性奴契约成立,开干吧!嗄哈哈哈!」

  大笑声中,胖厨子将手中揣着的一粒红色丹药扔进了嘴中,然后就见他脸色一红,胯下鸡巴随即鼓成了巨炮,龟头火红,杀气腾腾的。

  胖厨子一把将性奴契约往皮包骨手上一塞,顺势就是将他推开,然后又一脚将矮小二踢到一旁,就是抢到了甘宝宝身前,双手一抄就是将她摔到了桌子上。

  上手将甘宝宝双腿一掰,挺起鸡巴对准那粉嫩的肉屄就是用力一捅。

  「唔……呃……哎哎……你……你……谁……嗯……吖……哈啊……」鸡巴才刚刚插入,甘宝宝已经被玩得淫兴尽起的身子便是一个哆嗦,屄里随即喷出一股阴精,竟是小小地高潮了一次。而这一高潮,她心头也变得清明了一些。

  「骚货,叫得更浪一些!」

  胖厨子才不管她醒没醒来,他的鸡巴现在涨得发痛,他只想干死胯下的这个骚女人!

  「啊……啊啊啊……不行……唔啊啊……咿啊啊……哦哦……你……不行插……啊啊啊……不要……嗯……哦噢噢……哦吔……嗷嗷嗷!」「不要……不要……强奸……强奸……啊啊啊!啊……好酸……酸……呃……咿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来人……哦……呃哦……啊……啊……救命……嗯嗷嗷嗷!」

  「我操!骚货,越夹越紧,还叫什么救命!我肏!」「嗯咿咿咿咿咿!吖……花心……吖……吖……啊……救……命……呜啊啊啊!不要肏……啊……呜呜!唔……咿……救命……不要……太粗了……不要这么……嗷嗷嗷啊!」

  「肏!叫得真骚!」皮包骨放好了性奴契约走过来,一把钳开甘宝宝嘴巴,鸡巴往里头就是一捅,「哦,这骚货的嘴又软又湿,爽!哦嘶,舌头缠的,绝啊!」

「嗯……嗯……唔……呃……恩……恩……额唔……哈……嗯唔……噗(不)哟(要)……唔……嗯……食(深)……喔……喔……呃……呜……呜!」两人玩得开心,一旁的矮小二不甘落后,腿脚利落地跳上了桌子,骑到了甘宝宝身上,双手将她双奶往中间一挤,鸡巴一插,当场就是爽得他脊椎骨给打了个冷颤。

  「哦哦,这对奶夹得真舒服!」

  「呃……嗯……嗯……唔……呒唔……呜呜……唔……嗯……吔……呃!」

「喂!你们别光顾着自己,赶快!把这骚货抬过来,让我尝尝她的屁股!」众人转头看去,就见猥琐老头躺在了床上,一根鸡巴顶天挺立。几人纷纷淫笑一声,都是撤出身来,抬着甘宝宝来到床边。皮包骨和胖厨子掰开她的腿,矮小二在下头抠开了她的屁眼对准猥琐老头的鸡巴。

  「不要……不要……后头不要……唔!啊啊啊啊啊!进……进来……唉……吖……吖……屁股裂……啊!别……别动……啊……啊……痛啊!啊咿……嗯……啊啊啊……好痛……唔……呜呜!」

  「啊……痛……唔……啊……屁股……痛!痛……麻……唔呃……啊啊啊……哎啊……啊……别动太快……啊啊!咿嗯……啊……咿啊……啊……唉……这样动……吖……呃咿……呀啊……屁股……麻诶……哈……啊啊啊!」

「这骚货扭腰了!我操啊,被干屁股这么快就开始爽了,真他妈骚!」

「诶……诶……不是……呃吔……不爽……不爽……呃……嗷嗷嗷!屁股没有爽!不是……很爽……诶哈!吖……啊啊啊……啊……嗯啊啊……屁股……心口……顶到心口了……诶……呃嗷嗷嗷嗷嗷!!」

  「肏!还装!你看这腰扭得,老子鸡巴都快断了!」猥琐老头一把抓住甘宝宝的肥臀肉固定死,老腰猛然就是一阵狂肏重干,直肏得甘宝宝眼白大翻,淫舌乱吐,喉咙里一叠声的都是淫语秽叫。

  「吔吔吔吔!好快!好快!屁股……好麻……好麻!吔!咿……唉唉唉……爽麻……屁股洞……爽麻了……咿嗯……啊嗷嗷嗷!!」

「太骚了,我受不了了!赶紧让我也来爽一爽!」胖厨子被甘宝宝的骚样刺激得不行,往床上一爬,让甘宝宝屁眼里咬着跟鸡巴就转了个个,让底下的猥琐老头连呼爽得受不了。而甘宝宝更是被这一下磨得神魂飘荡,只觉屄里湿的透了。此时见身前现出一根鸡巴来,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双脚却是自然地在往男人腰上缠去。

  「哦……喔……哦哦!鸡巴进来了……屄里……屄里……好粗……哦……吔……吔啊啊啊!段郎……相公……哦哦哦哦……鸡巴……两根鸡巴……宝宝被两根鸡巴干了……哦哦……噢噢噢……呃啊……啊咿!!嗷嗷嗷!!!」

「干……吔……吔……喔……唔哦哦!干……干死宝宝了……段郎……吖……你在哪里……宝宝……死……死……要死了!宝宝要被鸡巴干死了!哦……噢……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大鸡巴……粗鸡巴……干死宝宝……干死宝宝……吔呀啊啊啊啊!!!」

  「骚货!嘴巴别闲着!」

  「还有我!」

  皮包骨和矮小二一左一右把鸡巴往甘宝宝脸上戳去,甘宝宝现在也不见抗拒了,是一脸淫光的抓住两根鸡巴,主动吞到了嘴里,舌头一个劲地上下挑动,伺候得两个男人舒爽不已。

  「哦嘶,这骚货口舌,嘶!马眼舔得好爽!」

  「深喉、深喉!这骚货居然懂深喉!」

  「吔……鸡巴……好臭……唔唔……嗯……喔……好吃……吔……咿!这根好硬……嗯嗯……顶……顶住了……嗯吔!哦……呃呀……咿……咿咿……屁股洞……顶到……要吃鸡巴……哦哦噢!肏屄……肏屄……吔!唔……呜呜呜……唔嗯……呃……咿……唔……唔……嗯……嘴巴里……喉咙……要爽了……吔!」

「嗯啊啊……嗷嗷……啊……嗷嗷嗷!两根……屁股里……磨……屄……屄里……也磨哦……噢噢噢噢噢!!好爽!屄里好爽……屁股也好爽……好爽!吔!咿咿咿!啊啊啊!!」

  「这骚货……屁眼好会夹!哦咿……夹得好爽!嘶……夹得我不行了……不行了……射了!」一番肏干,猥琐老头最先挺不住,压着肥臀肉鸡巴往上就是一顿猛戳,然后直接就在甘宝宝屁眼里射了个酣畅淋漓,浓精满载。

  「哦……呃哦哦……哦……屁股烫死了!!嗯吔……啊啊啊啊!屁股……要爽……要爽……爽死了……啊啊啊啊啊!!!」

  「我也顶不住了!射了!啊啊啊!!」

  「屄……咿呃……吖嗷嗷嗷!胖哥哥……呃啊啊……屄里……射穿了!屄里……花心……都被胖哥哥射穿了!!啊啊啊!爽死了!!烫……爽……爽死了!!!啊啊啊啊啊!!!!」

  刚被肏屁眼爽得高潮屄喷水,这会儿子宫里又被胖厨子浓精一烫,甘宝宝花心就又是一开,一阵淫精更形凶猛地喷涌而出。甘宝宝现在只觉得爽得魂都要飞了。

  「吔……爽……爽到了……屄里……屁股里……还有嘴里……嘴里也要……吔……吔……」

  甘宝宝爽得腰都软了,可双手抓着皮包骨和矮小二的鸡巴就是不放,还一个劲地撸个不停,更是把嘴巴往前伸去,死命地要将两根鸡巴同时塞进嘴里。

  「吔……喷啊……嗯……啊……吔啊……啊……快喷给宝宝……宝宝……吔啊啊……要吃鸡巴……要吃你们的臭精!射……吔……啊啊……啊……咿……啊啊……射给宝宝……呃啊啊啊……射啊啊啊啊!!」

  「撸得……好爽!嘶……啊……不行了……嘶……要撸射了!」

「哦……骚货!要吃精是吧!看我射……我射……我射死你!哦!射了!」

「哎……射了射了!好臭!瘦哥哥的臭精……好臭……吔……矮哥哥的臭精也好臭!嗯啊……哎……哎啊……精……臭精……嗯啊……好臭……好吃……吔……宝宝爱吃……嗯啊!」

  皮包骨和矮小二被甘宝宝那淫舌舔得受不了了,两根鸡巴几乎是同时「噗噗噗」把浓精喷得甘宝宝一头一脸,更有不少落到了她口中,被甘宝宝舌头搅动一番,然后恋恋不舍地将这满嘴臭精给吞了下去。

  嘴里男精下肚,甘宝宝犹不知足,一边伸出舌头贪婪地在皮包骨和矮小二鸡巴头上扫动,也不知是想要再掏出些残留精液,还是想把鸡巴舔硬了再吃一遍;另一头,她又将脸上泡着的精浆一点不剩地扫进了口子,每扫进一点,都得咂舌品味一番再吞咽入喉。

  「啊……啊……好多臭精……段郎……都没给我吃过这么多……吔……好吃……嗯呜啊……啧……好吃……这么多的……还想吃……」等吃光了脸上的精液,她脸上已是被浸润出来一层亮眼的淫光,水润水润的,勾得在场男人淫心又起,胯下鸡巴挺硬。

  「骚货,再来!」

  「嗯呀!啊!好粗……鸡巴好粗……嗯嗯……瘦哥哥……鸡巴……啊啊啊!屁股……谁……哦……哦哦哦哦!咿嗯……哦哦哦!老哥哥……老哥哥……屁股……屁股……哦……哦哦……咿噢……噢噢噢噢!!」

  「段郎、段郎!鸡巴……鸡巴……好多鸡巴……哦!噢噢噢!宝宝有好多鸡巴!嗯……哦喔喔……咿……相公……有鸡巴的相公……嗯哦……哦哦!宝宝的好鸡巴相公……哦哦……哦哦哦!!」

  「大鸡吧……好多大鸡吧!段郎我想你……你不在……宝宝要鸡巴……大鸡吧……啊咿……呀……啊啊啊……哦哦噢!!段郎不在……有鸡巴……宝宝有鸡巴了!呃……哦哦哦哦……噢噢噢!!宝宝的大鸡吧相公!嗷嗷嗷嗷嗷嗷!!!」在屋外,刀白凤离远隔着窗户,又是解恨又是可惜地看着屋里的淫戏,伸手往自己的巨乳上揉了揉。

  哼!便宜你这骚狐狸精了!这回要不是主人……朱先生对你没兴趣,你又怎么可能享受这么多根鸡巴!哼,等一下只要我把你那张性奴契约拿到手,我看你敢不听我的话。到时候别说让你把万劫谷的地契送给朱先生,就是让你高发你相公勾结越李朝谋害大理皇室你也得认。

  【待续】

(二十三)

  天亮了,甘宝宝原本慵懒妩媚的脸蛋,在睡梦中慢慢地变得扭曲,惊恐。

  惊悸着身子发颤,甘宝宝艰难地撑起了酥软的身子。窗外的阳光柔柔地落到她脸上,带着泪水,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呀!」

  入眼的,是一个人头,那是一个猥琐老头的人头。人头底下,血都已经干透了,一滩深红发黑的印在垫子上,看着甘宝宝只感觉那很脏。

  「哼,你这贱人醒了?」

  被这凶狠的娇声吓了一跳,甘宝宝身子又是一震,下意识地抬手挡住了身子,不想手上却抓下了一把污垢。她抬手一看,手里全是黄的白的一片,腥臭得很。

  被手中的精臭味熏了一鼻子,甘宝宝惊恐地睁大了双眼,脸色煞白着,眼里早已是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这贱人居然还敢哭?段郎在前线危险重重,你却在这里和一群野男人乱搞!现在事发了,看见你的野男人全被我杀了,你就开始哭丧了?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还说什么爱着段郎,我看你想着的一直都是我镇南王府的荣华富贵!」

  「不是,我……」

  「你是不是想说你被这些男人下药了?」刀白凤冷笑一声,看着甘宝宝的眼神里头带着一股阴狠。「你以为这话我会信?你甘宝宝精擅药理,你嫁的男人钟万仇手下流出的毒药也是不少。你要我相信你会中了这些连武功都不会的瘪三下的春药?」说完,刀白凤一脚踢出,一个人头就咕噜噜地滚到了床边。甘宝宝看去,却是一个被皮包骨的男人头。

  看着这人头,甘宝宝想放声大哭,只是刀白凤坐在那里,冷笑着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刀似的,刮得她心痛,好痛。

  「是,是浴盆……他们的药,下在了浴盆里。」

  甘宝宝捂住了嘴,被她捂住的哭声几乎轻不可闻。

  刀白凤冷笑更甚,眼中露出就像看穿了恶毒女人诡计后的鄙夷:「甘宝宝,你是刚出江湖的雏,还是不知人间险恶的深闺大小姐?这浴盆里会不会被下药,你能不去提防?」说完,刀白凤的脚往那浴盆上踢了一下,溅出了些水打湿了她的鞋子。

  不满地看着鞋子上的水渍,刀白凤觉得主人……朱先生……主人的算计在自己身上还是留下了瑕疵。于是她恶狠狠地盯住了甘宝宝,迁怒着语气又变得更加恶毒了:「我看你就是一个缺不了男人的荡妇,一天不挨肏就身子骨痒的贱人!」

  「不……我不是……」

  甘宝宝又瘫在了床上,她已被刀白凤的话语刺得仿佛浑身上下都是窟窿,血淋淋的,她感觉自己就要活不下去了。

  「哼。」看着昔日情敌的颓丧模样,刀白凤只觉得心中有股快意,自己在主人面前都快真的变成母狗了,这勾人丈夫的贱女人不过过了一个早上,几句话,就想一死了之?想得美!当即她便拿起那一纸性奴契约,来到了甘宝宝身前,「贱人,看看这是什么。」

  甘宝宝抬起头来,模糊的泪眼花了很长时间才看清了上头尽显淫贱的文字,还有那一个挑人情欲的唇印签押。她脑子里就是「轰」的一下,刚刚的悲苦瞬间清退大半,漫天的惊惶几乎冻结了她的大脑。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想要夺过性奴契约,马上就换来了刀白凤狠狠的一巴掌打在脸上。

  「贱人,你还想销毁证据不成!看在你对段郎还有用处的份上,这次我先替你把这事情压下,往后你须得听我命令行事,护卫得段郎安全。不然我就让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一边说着,刀白凤一边不动扬起手中的性奴契约,不断提醒着甘宝宝,她手上掌握着何等致命的把柄。

  「现在我给你一盏茶时间,把你自己拾掇好了,然后继续随我南下。」将性奴契约放回怀里,刀白凤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刀白凤就这么站在门外,却连门都没关。甘宝宝绝望地流着眼泪,可现在的她却根本不敢违逆了刀白凤半点。拖动着冰冷麻木的手脚,她擦干净了身上的脏污,重新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出房间,低着头来到了刀白凤的身后。

  转头撇过甘宝宝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恭顺模样,刀白凤不禁快意地笑了。以往这些小三和她对面,别说如现在这般俯首帖耳了,就是不拿刀砍过来,只是恶言相向的都算拎得清的。

  还是主人……主人厉害,从找到这家黑店开始,一步步地都把甘宝宝这贱人算得死死的。现在有这把柄在手,看她将来还怎么逃出我手掌心,到时候我想她多贱,她就得变得有多淫贱。哈哈,呵呵,啊哈哈哈。

  无量山,无量剑后山,琅环玉洞前。

  一个长得猥琐,还身量不高的老头正拿着杆烟枪,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在他身后,一个穿着一身粉紫高开叉长裙,脚上一双绣紫花纹案肉色丝袜,眼下生一双泪痣添加艳色的妖媚女人,正被双手吊高挂在了一块突出些的山石上。脚下只剩了一只粉紫绑带木底高跟,另一只鞋子早在张三娘鞭打她的时候就被甩到了朱孟非身前。

  朱孟非把那只高跟鞋拿到眼前细细打量,眼神却又时不时地往那紫衣女人的方向看去。其实他在看的是张三娘,想着要是以那大长腿,那翘臀,那细腰,再配上这高跟鞋,到底会是何等的销魂。

  可惜,张三娘却误会了他的目光是被紫衣女人吸引,下手鞭打她时力气又是加大了几分。痛得那女人不住高呼。

  就是那呼痛声中,她非得加上三分演技,更要显得煽情,让人怜惜。

  每逢这时候,朱孟非都要看向老头,眼神中询问着:这婊过头了,段位不够啊,你怎么能忍受这种蠢人呆在身边的?

  「你这骚货,离老娘的男人远一些,不然下次我抽死你!」

  从这句话里头,已经能看出张三娘为什么要将这女人吊起来鞭打个不停了。可偏生紫衣女人就真的是不知死活,这时候还想要飙演技,博取朱孟非的同情。

  「呜,不是,夫人,我没有,我和先生真是清白的,呜呜……」

  看着女人在那装清纯,张三娘当场气得眼都瞪了起来,身后的朱孟非却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让老人脸上也挂不住了。

  「别哭了,你这丢人现眼的。你到底认没认出她们都是什么人。」老头拿手里烟杆指了指张三娘和闵柔。

  「呃。」紫衣女人眼泪真是说停就停,此时只是有些傻眼地往四周又扫了一遍,茫茫然不知这里的人都是什么来头。

  「这蠢的!」老人愤愤然地吸了一口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种蠢人,不对,是自己的老对头为什么会派这种蠢人到自己身边卧底,难道对方眼里自己已经是不堪到这种地步了?

  「你这对他,手底下不行啊。」朱孟非这话一说,老人当即瞪起眼来怒视着他。敌人的蔑视,证明着自己的无能,这有点伤到老人的自尊心了。

  身后的紫衣女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已是咯噔一声,可仍旧心存侥幸地想要开口为自己抢救一下:「那个,燕先生……」

  「你闭嘴吧。就你这么个眼光不行,演技不行,心机城府段位都不够的家伙,步霄霆到底是眼瞎了,还是心懵了,居然让你来我身边卧底。你知不知道,就你当初带人演的那场美人救老头的戏码,足足有三十七处破绽,让我一眼就全看出来了。要不是我不想让步霄霆狗急跳墙,我才懒得让你跟在身边呢。」

  紫衣女被燕驼龙一顿数落得目瞪口呆,她根本没有想过,原来自己一直都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一直以来自己自傲的聪明才智,在人家眼里都是小孩过家家?

  紫衣女一下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整个人一下子就消沉了下去。张三娘看着她这死样子也是懒得动手了,就把她丢那儿自生自灭吧。

  撇撇嘴,张三娘走到朱孟非身边坐下,静等闵柔的饭菜上桌了。等几人都吃过了一轮,闵柔才看着燕驼龙,期期艾艾地问道:「老先生,我刚刚听到你提到了步霄霆?」

  燕驼龙将一块烤鱼肉丢进嘴里嚼得油花四溅,等他连骨头都吮干劲了,又对闵柔赞了一句厨艺了得,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步霄霆已经几十年没在江湖行走,没想到小丫头你年纪不大,居然还能知道。」

  「我曾听门中长辈们提过。」

  「那步霄霆什么来头?」将最后一口饭菜吃光,朱孟非插嘴问道。

  「魔门邪极道两大巨头之一。」

  「两大巨头?」

  朱孟非刚问完这句话,就见燕驼龙这猥琐老头一脸不害臊地指着自己。

  「老先生你就是西北魔祖燕驼龙?」闵柔看着燕驼龙不禁一声惊呼。

  「燕驼龙,你不是自号汲水先生燕云初吗?」

  「你都说是自号了,那当然是假名啊。像我们这些江湖隐居的,有一两个假名,不是标配吗?小子,一段时间不见,你都能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了。果然是个没长进的,嘿,嘿,嘿!」

  听着最后那三声音调各异的诡笑声,朱孟非也确实想呼自己一巴掌,居然能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不过想想这老头也是藏得厉害,这么多年了,自己愣是没有发现他会武功,自然也没有想到他会是魔门中人。而且听起来,好像还是很厉害的魔门中人?

  「你那对头很厉害?」

  「当年他行走江湖,能让他忌惮的只有两个人而已。」说到这里,燕驼龙的脸色也是变得严肃了许多,「一个是武当燕冲天,一个就是我。」

  朱孟非当然知道燕冲天,武当派中,张三丰之下第一人,成名比张三丰还早,在张三丰横空出世之前,武当派就是靠他一个人压下了少林的气焰,让江湖中人说一句「少林武当,武林中泰山北斗」。

  像燕冲天这样的人,让人忌惮不足为奇,可要说燕驼龙这样的能让人忌惮,哪怕朱孟非对他的知识渊博很是佩服,依旧觉得这是老头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在武功尽失之前,还真不虚步霄霆的。」

  「前辈已经武功尽失?」

  「当年强练神功走火入魔,没死就是幸运。」

  「你都武功尽失了,为什么那步霄霆还要追着你不放?」朱孟非眼光灼灼地看着燕驼龙,显然已是想到了什么。

  「因为我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才武功尽失的,所以他想要从我这得到那武功。」

  「什么武功?」

  「道心种魔大法。」

  道心种魔大法!众人心头俱是一震。

【未完待续】


                二十四

  「难怪步霄霆要追着你不放,原来《道心种魔大法》在你这儿。」

  燕驼龙吸了一口烟,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没有《道心种魔大法》。」

  「嗯?」

  「步霄霆要从我这得到的是《道心种魔大法》,可我练的走火入魔的武功却是别的。」

  「你这么说,是步霄霆误会了?」

  「他这人自负,一旦认定了的事情,不论别人怎么说,他都只会认为别人是错的。」说到这里,燕驼龙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嘲讽,「不过,步霄霆现在估计也就只剩下自负了。」

  朱孟非往被吊着的紫衣女田蜜看去:「因为她?」

  「是因为《道心种魔大法》。」

  众人不解地看着燕驼龙,等他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烟,方才用一种讲故事般的语气说道:「步霄霆是个自负的人,他总觉得江湖太小,容不下他的雄心壮志。所以他从不以武功超人一等为傲,反倒是醉心于权谋术势。对那些会被江湖中人抢破头的武功秘籍,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他不在意武功,难道不是因为他的武功已经站在了天下之巅?」

  「步霄霆的武功虽比不过如今的张三丰,可也不会比现在声名大盛的移花宫主、风清扬弱。」吧嗒了一下烟杆,燕驼龙笃定地说道:「可当年的他,依旧不会对《道心种魔大法》此等天书宝典感兴趣。」

  「一个从来不以武力为依凭的人,如今却打起了天书宝典的主意?」

  「怕是之前两次输得太狠,心态崩了。」说到这里,燕驼龙居然脸上露出了可惜的表情。

  「输两次……步霄霆输得很惨?」

  「一次是被哥舒天、孙玉伯还有日后三个门中后起之秀联手,从中原放逐到了西南边荒;一次是十几年辛苦经营掌控了越李朝政,却被另一个后起之秀藏镜人只用了两年时间就反手镇压了。这输得还不够惨吗?」

  「看你现在露出的这幸灾乐祸的笑容,我想他一定输的很惨。」

  燕驼龙本就没有隐藏的意思,此刻更是放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头全是各种幸灾乐祸的快意。

  「自傲的聪明才智一次又一次地被晚辈击败,心底的自信由此也变得支离破碎,于是步霄霆转变了思路,目光放到了过往他并不放在心上的天书宝典上。」

  「所以我才说他如今剩下的只有自负了。」燕驼龙擦掉了眼角笑出的眼泪,「不过可惜,本来我还想来这里借逍遥派的手,再给步霄霆狠狠挫上一挫。要是连武功这最后的立身之本都失去,步霄霆一定会疯掉。」

  「疯掉的步霄霆……」

  「我自然有一百种办法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虽然会感慨于昔日的天之骄子如今的落魄,但是要能把对他往死里整,燕驼龙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前辈说的逍遥派是什么来历,为什么晚辈不曾听师门长辈说过?」燕驼龙这般的狠辣在江湖中见惯不怪,所以根本就不在意。倒是燕驼龙刚刚提到的逍遥派,她觉得很是好奇。到底是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门派,凭什么能让燕驼龙有底气,认为能挫败昔年的魔门两大巨头之一的步霄霆?

  「逍遥派是一个隐世门派,几乎不曾在江湖走动,你们不知道也不足为奇。可是这隐世门派里头却大有门道。其门下弟子虽然不多,却个个都是武功站在江湖绝顶的人物。」

  「这么厉害?」张三娘明显地表示了怀疑。

  「你只要知道灵鹫宫的天山童姥是逍遥派门人就足够了。」

  天山,缥缈峰,灵鹫宫!

  这个崛起时间不算长,却是让同在天山的武林禁地神水宫,还有底蕴深厚名侠辈出的天山派都必须平等对待的门派。如此,那一手打下这份基业的到底是何等人物,江湖中人也是明明白白的。

  「我当年有幸在西南寻幽探密……」

  「盗墓就盗墓,说的那么婉转干嘛?」

  燕驼龙的脸皮也是城墙尺寸的,面对朱孟非的吐槽都不带打磕的自顾说道:「寻幽探密间偶然认识了其首徒无崖子,所以才知道有这么一个门派。而这处隐秘所在,就是无崖子和他师妹隐居的地方。」

  「所以你就忽悠着这女人来到了这里?你黔驴技穷了?居然想出不确定性这么大的计划。」

  被学生小看,燕驼龙当即不满地甩了他一烟杆,却被朱孟非轻而易举地避过。不忿的燕驼龙向学生竖了根中指,这才骂骂咧咧地说道:「屁!我像是这么不靠谱的人?我之所以下来这处瀑布底下,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时机到来罢了。」燕驼龙有用烟杆指了指被吊着的田蜜,「这瀑布底四周都是绝壁,以这货的轻功下来了就绝对上不去。只要她上不去,她就传不出消息,自然能拖延步霄霆对我的追踪,。」

  「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

  「在来的路上,我就已经听说藏镜人要对大理开战。而藏镜人之前出兵宋庭西南,你应该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借刀杀人,铲除异己。」

  「没错。」燕驼龙对自己学生的眼光很是满意,「而既然藏镜人出兵的目的是要铲除异己,这说明他在国内还达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而步霄霆在之前,可也是越李朝的权臣,藏镜人的那些政敌里,会不会就有他当年的旧部?甚至那些旧部里,还有人在念着他的好?如此,在藏镜人亲自带兵出征的时候,你觉得步霄霆会不会对越李朝的权柄贼心不死,将更多的精力全都投入到这个机会里头?」

  听完燕驼龙的话,田蜜是两眼瞪大一脸懵。她之前一直都和燕驼龙在一起,一路上就没有让他离开过视线,那他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藏镜人要和大理开战的消息的?为什么她会不知道?

  田蜜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广南西路的战事还没打完,你怕是还得在这荒郊野岭的多待些时日了。」

  「无妨。既然你小子来了,我觉得我倒是可以早些离开了。」

  「嗯?」

  「小子,我要送你一桩大机缘。」

  朱孟非看了看琅环玉洞,以为燕驼龙说的是里头李秋水留下的两本神功秘籍。他倒是一点不怀疑燕驼龙会发现不了这份收藏。毕竟那么大一尊艳女雕像,居然还主动布置好了场地,留言让后来人磕头。认真多想一想都知道这里头有蹊跷。

  朱孟非直接站起身来,走入到了早已被搬空的琅环玉洞,径自来到李秋水的疑似春宫像前,一把扯开了雕像前头的一个蒲团,将里头的两卷秘籍拿了出来。

  「机缘?」

  重新走出洞外,朱孟非直接把《凌波微步》扔给了闵柔,剩下《北冥神功》拿在手里很嚣张地在燕驼龙面前扬了扬。他实在是不想为燕驼龙出头去蹚这趟浑水,毕竟不管步霄霆在智商如何地被人碾压,可是他的武功依旧实打实地能秒杀朱孟非。所以他真心不想和步霄霆对上。

  而如今琅环玉洞里的机缘是自己主动拿走的,而不是燕驼龙给的人情,所以他完全能有理有据地拒绝掉燕驼龙让他帮忙对付步霄霆的要求。

  不想燕驼龙只是吸了一口烟,然后是一脸不屑地看着朱孟非:「让你练好武功去杀步霄霆,那我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离开这瀑布底?」

  闻言,朱孟非皱起眉头,心想这老头果然还有后手,自己倒是得小心,不要轻易着了他的道。

  并不在意朱孟非的沉默警惕,燕驼龙是转身对着田蜜扬了扬下巴,问道:「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

  「魔门中人。」

  「魔门天莲宗弟子。」

  「所以?」

  「自昔年汉武帝独尊儒术,各家各门,各行各业不甘心沦为贱籍的,都慢慢抱团联盟,以为保证传承对抗儒家。就如我邪极宗,乃是巫医乐师百工之流聚合而成。而农商九流,自然也是聚合为一,是为天莲宗。」

  「天莲宗,商人?」

  「商人。只要出得起价钱,什么都能卖的商人。你只要出得起价钱,你可以让他们卖友,卖肉,卖命,还有……」

  「卖主。」

  「没错。」

  朱孟非看向田蜜的眼光开始变得深邃而明亮,却是让田蜜浑身打了个冷颤。

  「要卖,自然要买;而要买,自然得出个好价钱。」

  「没错。」

  「你觉得这价钱应该是多少?」

  燕驼龙将烟杆往鞋底磕了磕,将里头没有燃尽的烟团踩灭在了地上,往后腰上别回了烟杆。然后他看向了朱孟非,眼神也是变得深邃而明亮。

  「你当年参军,或许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不被饿死。可是现在,你的能力更强了,野心也跟着变大了。所以我想知道,你现在想在哪个地方裂土封王?」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我帮你参详参详。」

  朱孟非一派云淡风轻地和燕驼龙对视着,知道良久,口中才轻轻吐出两个字——海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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