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赋(番外) (1-3)

23731Clicks 2020-09-30
#神女  
番外1

卧在屋瓦上,赵启俯面趴着,呼哧呼哧喘着气,裤裆里泄了几次,糊满了湿黏的子孙液,夜风一吹,兜着裤裆一阵湿凉,叫人颇为不爽。

赵启缩了缩肩膀,背对迎风方向,将目光移到掀开的瓦片处,咬着牙盯着下面。跑了半夜,又在屋上悄悄卧了好一会儿,赵启现在的心情,和裤裆一样,湿黏冰凉,颇为低落。

“妈的,真是窝囊,”

赵启盯着下面的胖子,在心里将庆亲王偷偷恨上了,强烈的不平衡,对祈白雪的爱意被辜负,那种好像孩童被抢去了心爱玩具的怒火,还要再强烈上成千上万倍,仿佛要将心都整个挖去的失去感……

“可恶,不能就这么算了”

庆亲王将祈白雪和祁殿九左右抱住,将两位美人安置到自己的大腿上,和她们激烈的拥吻着,右手从祈白雪的腰后拢过,按到一团酥酪般的雪腻美乳上来回把玩着。

“呼,白雪侄女怎么这般湿了,不妨到卧房来,本王帮你好好检查一番”

一边说着,庆亲王张开大嘴,贴着祈白雪的脸颊啧啧亲吻,在她娇嫩弹滑,好似新剥鸡蛋的脸蛋上留下湿热的口水痕迹。

“……皇叔……你……呜……”

祁殿九也满脸绯红,整个人都靠到庆亲王身上,一对柔嫩的鸽乳奶脯贴在庆亲王密布蜷曲黑毛的胸口上,来回蹭动着,好像小猫一般,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偏生在清纯可爱中还带着十足的媚态,叫人看了就压制不住勃勃欲火。

“王爷……九儿也要,亲亲九儿呀……”

你侬我侬的亲吻爱抚持续了半天。直到祈白雪和祁殿九气喘吁吁,在庆亲王的来回抚摸下,只能扭捏着娇喘,庆亲王将两个美人搂住,带着她们往后面卧房走去了,赵启在屋瓦上抽搐了一会儿,回头看去,山脉的峰峦缺口之间露着一线淡白,往两边细看,好像那黑沉沉的夜色倾压之下,熹微的晨光将要透露出来。

“嘿,真让老混蛋干了一宿~ ”

已经快要早上了,把云韵丢下,确实不够周全,赵启思来想去,要“救”白雪美人儿脱离着老混蛋的魔爪,还是要稳妥一些的好,毕竟自己的狙击枪也不能把神王宫上下大几千士兵通通打死。

轻轻站起来,赵启将衣带紧了紧,无奈的忍着裤裆里的冰凉不适,踩着轻风离去了。

云韵坐在马车前面,她将左腿扶到身边抱住,下巴垫在膝盖上,微微抿着嘴唇,将目光往道路远处的野地里看去,似乎带着一丝忧心之色。右手随意的把玩着一条马鞭。

“云韵!”

云韵一转头看到赵启急急而奔的身影,,目光中才有了一丝波动,赵启加快脚步,刷刷几下落到马车旁边。

看着微微气喘的赵启,云韵微微挑着眉头。

“云韵,你的伤好了”

“嗯,通身舒泰,有股温暖的气息流转不休,连功力都回来了大半”

“还多亏了祈师妹呢,这次真是欠了她好大一个人情”

云韵慢慢道。

“哦,那就好”

说着,赵启直走过来。

但是云韵右手一伸,用手里的马鞭杆子捅到赵启的肩膀上,一边颇具风姿的伸手掩住口鼻。

微微挑眉,那娇美冷艳的面庞多了几分活气儿,有种分外诱人的感觉。

“你到哪里去了,叫我一通好等”

“韵儿,这个……”

赵启想过来解释,可是云韵右手用力,直把那马鞭施力弯曲,云韵捂着半脸,那幽幽的目光直盯着赵启。

“有股子腥臊气,你这淫人恁的不自觉”

“怎么搞得,弄了一裆白汁儿”

云韵皱皱秀气的琼鼻,发出低微的笑声,右腿荡悠着伸起,那套着白色绣鞋的右脚指向赵启的裤裆处。

被云韵看出来,叫赵启心里好一通尴尬,顿时觉得有些窘迫,他也免不了俗,挠着头哈哈几句。

“这个……这是”

“唉,先把内衣换了吧,一团糊涂多不得劲儿”

云韵说着,回头从马车里取了携带的衣服。

赵启将衣带解开,可是云韵仍拿饶有兴致的眼神盯着他。

“韵儿,我这……”

“呵,我不是叫你看尽了,看几眼补贴一下算的什么”

“你从后面过来,是又回神王宫去了?”

赵启一边换着衣服,没口子的回应着她,但是云韵似乎有种聪敏的直觉,句句话都直指赵启话语中隐藏的那些事实,三两下叫他遮掩不住,将昨夜的行踪和见闻通通闻了出来。

“原来如此,那庆亲王早就藏着一脑袋坏主意,师妹一早就头痛着他,没想到今儿还是……唉,是我害了她”

云韵听罢,慢慢点着头,眉宇间露出淡淡的忧心与遗憾,显得颇为惭愧落寞。

“祁殿九你认识吗”

“也认识,她是祈皇朝认来的孤女,来头我也不知,那孩子平日里便有些古怪,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言语里也分外透着奇特,是个与旁人不同的孩子。”

“那么说来,淫和尚,你撸得一裆白汁儿的时候,庆亲王将她们的苞儿开了,射了满怀”

云韵提起这厢,触动了赵启心里的痛处,他重重哼了一声,眸中露出凶光,黝黑的脸庞下缘青筋涨起。

“淫和尚,那你想回去找他的霉头?”

“我不服,那一个脑满肠肥的恶人,他还糟蹋了白雪和那祁殿九”

“切,落到你的手上,恐怕也要迎着你那物事”

云韵低声吐槽,看着赵启继续说道“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回了那神照峰,其实是入了虎口狼窝,我想老殿主还是要找神女陛下的麻烦,那时要叫你难做,不妨留在庆亲王身边,至少还不用怕他对我们用强,也好护持着祈师妹她们”

“你的功夫长进了不少”

“是,多亏了明神功”

赵启提起为云韵疗伤时,自己从敬皇城和祈白雪身上误吸玄气功力的事。

“这样说来,祈师妹也是你的恩人了,我们应该去帮持她一把”

“淫和尚,憋愣着了,把马车赶上”

“韵儿你还要行走江湖,连赶车也不会”

云韵将腿一叠,翘起二郎腿,把马鞭塞到赵启手里。

“往日里还有师兄弟赶车不是,要我动手是什么道理”

云韵将手搭到赵启肩膀上,软弹柔嫩的乳房直贴过来。

“快点,你怎么只带了些馕饼干粮,这些东西又干又硬,我们回去叫神王宫叫他们请些”

连赞整装束手,披挂俱全,摆出了衣服威风凛凛的样子。

“赵尊者果然目光不凡,良禽择木而栖,王爷麾下,保证有尊者一展雄才大用的机会,赵尊者,云仙子,里面请”

昨晚被赵启打晕在墙头下面,就算连赞现在姿势摆的再酷,那也不过是个表面光鲜的小丑而已,赵启忍住笑意,和云韵在一队士兵的簇拥迎接下往里面走去。

“亲王正要用早膳,尊者不妨一起”

将赵启和云韵引到旁的一间偏殿,连赞级别比较低,当然只能退下了。

庆亲王坐在一张面积颇大的圆桌旁,桌上摆放着数种早餐、点心,样式精美、香气扑鼻。

看到赵启和云韵走来,他颇为热情的连连招手,走进过去,不要说是云韵,连赵启都清晰的闻到,庆亲王身上有一股浓厚刺鼻的男性气味,好似海鲜发酵一般腥臭难闻,甚是浓烈,只怕庆亲王直到刚刚,都是和祈白雪祁殿九酣战于床榻之上,想到这一环,赵启的脸色变得十分僵硬,那难看的样子好像带了一层面具。

不过庆亲王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够厚,他哈哈笑着站了起来,想要往云韵身边走过来,明明先前写给赵启的信里还说着,“对云仙子绝无他想”云云。

赵启只得挡在面露不快的云韵面前,和庆亲王皮笑肉不笑的攀谈了数句。

“呵呵,赵兄弟,这可是北海的牡蛎、墨鱼,加上苁蓉精泥熬出的羹粥呢,又香又浓,男人喝了全身舒畅,补充肾气滋阴壮阳啊,不过云仙子就最好不要碰了,哈哈哈哈”

“是吗,那真是多谢王爷款待了”

“这还有冷熬的冰燕窝,孩儿喜欢,本王特意寻来要请她的,请仙子先帮着品鉴一番也好啊”

“哦,那真是盛情难却,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启拿起调羹慢慢舀着,将一点温热香浓的粥水送到口中,喝下后有一丝暖意升起。却让他心里酸溜溜的。

(妈的,给你补那儿的是吗)

他们坐下入桌,又过了二刻钟左右。祈白雪面带一丝红晕,与祁殿九相继款款而来。祈白雪披着一裘青衫,仍是袅袅婷婷赤足而行,一双白嫩无暇的玉足确是点尘不染,无比娇嫩干净,那飘逸出尘的美态仿佛神仙中人一般,看到赵启和云韵,祈白雪清冷的眼眸中有了一丝波动,微微挪动着视线,没和目光灼灼的赵启对视,也避开了云韵带着一丝怜惜担心的目光。

与她一同过来的祁殿九走在祈白雪身后微微半步的位置,双手拢在衣袖中,将那白狐裘袍好好裹住,一步步走来的样子都显得分外小心,好像未出阁的小女儿一般,但她抬起头时,那双湿润乌黑的眼眸却是分外灵动,好像对一切都充满了探寻好奇之意。

祁殿九控制着步伐,可以要自己落在祈白雪身后半步的位置,似乎是事事依靠着姐姐的小妹妹一般,但再一看,祁殿九还在自然的微微摆臀摇胯,举止中充满了刻意显露的媚意,透露着一种清纯与魅惑完美结合的奇妙气质。

看得出来,两位极品美人走动间似乎多了些摇曳娇媚的风姿。祈白雪目光莹莹,看像庆亲王时带着一丝不满,但那又好像情人间的娇憨嗔怪,叫赵启心里分外吃醋。

看到她们出现,庆亲王笑得甚是得意,还不停看向赵启,叫赵启轻易看出他眼里隐藏的意味。

(他知道我对白雪的情意,所以才笑得这么猥琐……可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王爷,这位哥哥是谁呀,还留着那样的头发”

“九儿,不许胡说,这位是我们庆朝的神照峰尊者,禅宗里的大僧人,赵启赵尊者”

“哦,尊者哥哥你好”

祁殿九瞪大了眼睛,貌似无比天真无辜的看过来,在赵启面前对着他认真地鞠了一躬。

用了早餐,庆亲王仍然维持着那副表面上热情伪装,拉着赵启,要和他好好谈谈自己的宏图霸业,种种展望。

趁着这时候,云韵也要和祈白雪好好谈一谈。

神王宫中栽培了许多花草,俱是海外寻来的珍惜品种,此时在风中轻轻摇曳,叫人看了也是心旷神怡。

“师妹侍弄这一园芝兰瑶草,也耗费了不少心力吧”

“不过是闲暇时的消遣罢了,我名为神王宫的主人,其实平素宫门都不可离开半步,那里有什么事可做”

“祈师妹……我要和你道歉”

与祈白雪攀谈数句,云韵收拾了些许心情,对着她郑重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歉疚。

“若不是要为我疗伤,师妹你也不会受累失却了修炼的玄气……”

也没有奇怪云韵怎么知道之前的事由,祈白雪沉默半晌,幽幽叹了一口气。

“云师姐,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怪到你的头上,这话不必再说了”

“若是师妹想要报仇,师姐……师姐这区区之身,愿为祈师妹驱策,师妹救我一命,师姐愿以一命报之”

说罢,云韵看着祈白雪,继续认真道。

“赵尊者也是这般意思”

看着表情认真严肃的云韵,祈白雪嘴唇轻抿,那双清冷淡然的眸子中仍是一片平静,仿佛幽深的水面,又像是黑沉的漩涡,她盯着云韵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道。

“师姐,白雪以认真想过,我这一副身子,早晚都是要舍给男人的,当年选中我做着神女的追随者,其实不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了吗”

说着,祈白雪将视线左移,往云韵肩膀后面看去,祁殿九蹲在花丛中,摘下一把娇研秀丽的鲜花,在手里编织着花枝。

“更何况,九儿她也……没什么表示不是吗,其实,或许,这事也不是那么十足的要人羞窘”

“师妹……”

“云师姐,神女献身是千年已降的旧例了,又是依靠这……回事情,这样想来,不也是……一件幸事,更何况,我听闻,便是行走江湖的侠士,若是遇到这回事情,那不也……只能认了,师姐”

祈白雪慢慢说着,似乎意有所指,叫云韵抿着嘴唇脸上一窘。

“想,想不到祈师妹也有这般伶俐口齿”

祈白雪这时却展颜一笑,慢慢靠上眼前的小桌。

“师姐,师妹只有些好奇,师姐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

看着祈白雪,云韵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说道“这可……真让人不好开口呀,”

“师姐,只是师妹好奇而已”

“好吧,这头一个自然是痛,好像里外都被烙铁按上一般,那样东西,要把人通身撕裂一样”

“最可恨是那些用了迷药的恶人,要不是这样,我也未必……唉,说这个也是晚了”

云韵轻咬嘴唇,回忆起碰到赵启之前的经历,犹自有着几分恼恨。

“那痛过之后呢”

“痛过之后……那滋味就来了呗”

“什么滋味?”

看到祈白雪端正询问的表情,云韵扁了下嘴唇。

“恨不得我羞一羞你,师妹,你也尝到了不是”

听到云韵话里的嗔怪,祈白雪眨眨眼,面色从容平静。

“想来也是,男女之事若是无乐可寻,也不会千年万年以来,叫人这般热衷”

“明明是通到心底的痛,可那奇妙滋味来了,又好像把人推到云头上一般,叫人难以自制”

“即便是如此,师妹,庆亲王也是个包藏祸心的恶徒,万万不可姑息了他”

“……那是自然,白雪自然不会是非不辨”

看到一边自己采花玩的祁殿九,祈白雪眼中却多了几分担心。

“可那孩子……”

“师姐,她却是个……天生喜欢那事儿的孩子”

想起之前祁殿九那欲迎还拒,缠着庆亲王翘起臀儿吞吐不休的模样,叫祈白雪似乎很是担心。

另一边,庆亲王拉着赵启说了几句,这时连赞赶来,恭敬一拜。

“亲王,老祖宗到了”

“嗯,太好了,赵兄弟,快来,我引荐你见一见老祖宗,他们可是我庆朝的泰山北斗,啊哈哈哈”

叫庆亲王激动不已的是两个老头,一个清癯枯瘦,带着浓厚的书卷气,身着绛蓝的衣袍,带了顶文士巾,另一个却是肌肉虬结,虽然面上颈上堆满了深刻干枯的皱纹,好似风刀霜剑千百年锤炼鞭打的岩石,一双眸子却闪闪发光,老人的眉毛只有短短两小团坚硬白毛簇生,显得略有些滑稽,将他面容中的煞气化解了不少。

略一交谈,那文质彬彬的瘦老头是祈白雪的授业恩师,庆朝的文书青天李延儒大学士,眉毛只剩短短一截的强壮老汉名为断念,平日专司守护祁殿九殿下的人身安全。

(哼,还人身安全,都叫人开了苞儿了。老傻瓜)

看到断念老头一丝不苟的严肃模样,赵启在心底暗笑。

李延儒所以刚直不阿著称,将一张老脸拉得老长。断念则不知怀着何种想法,对赵启口中称着“尊者”,确实没什么实质上的尊敬。

不过,赵启也不是古人出身,更犯不上和这些封建老死硬一般见识,他也就大方揭过了。“断念爷爷”

这时,祁殿九的声音传来,将门口守卫的士兵一把攘开,祁殿九一步跳过门槛,向着断念扑过来。

祁殿九蹦蹦跳跳,真亏她还穿着一双高出地面几分的木屐,赵启盯着她流露一丝诱人风情的翘臀,少女的身体每次起伏间隙,都会显露出美态惊人的青春曲线,那充满活力的活泼少女气息,叫自认喜爱丰肥臀乳的赵启都悄悄咽了口口水。

(这小妮儿是故意的?走几步都这么好看)祁殿九手里举着一只花环,用神王宫芬芳园子里的芝兰瑶草细细编成,俱是取了那些争奇斗艳,最为出众的花朵,或许孩童的天性便是发掘破坏中的乐趣,祁殿九将好大一片花草都拔的尽了,还处于某种心态,故意踩烂了不少看不上的花草。

“断念爷爷,断念爷爷,你看这花环,九儿弄了一晌了”

祁殿九哈哈笑着,一边推着老头筋骨强壮的大手,毫不避忌的坐到断念怀里,手里来回摇动着花环,表情甚是得意。

迫于某种形式,好像亲戚聚会一样俗气,在场众人都一一表扬了之后,庆亲王还笑着招手,叫祁殿九把花环送给自己。祁殿九腻在断念身上,又玩闹了一会儿,接着,她脸上的盈盈笑意淡了下去,将花环随手扔给庆亲王,祁殿九又离开了。

断念虽然没什么逾越之举,可是也柔和了脸上的表情,陪祁殿九玩时好像是个平凡老人一般,但是赵启却觉得,他的面容里分明隐藏了些什么,话说回来,自己连同庆亲王老混蛋,这里恐怕也没有哪个是天真纯良的老好人,至少他赵启不相信。

“李延儒大学士,还有老供奉断念……”

午后阳光明亮炎热,晃得院里的地砖上贴地升起跳动褶皱的空气。云韵听了赵启介绍到来的老祖宗,一手支着腮帮,将胸前丰满白嫩的果实压在桌上,默默思考着。

“这江湖上的事,还是刀光剑影的时候多些,大学士有没有高深功力,我也没听闻过,按师妹提过的些许,只知道他平日都在攻读经史。”

“断念成名很早,以前听说是哪个王公的武士,不过后来,就变成祁殿九的护卫了”

“我看那断念,好像是个贪恋童稚少女的变态”

听赵启言之凿凿的下结论,云韵被逗得“嗤”了半声。

“哪个人会像你这淫和尚似的,我看是你淫者见淫,自己把九殿下看上了吧”

赵启听了云韵的嘲讽,寻思一下,居然点头道。

“是吗……那祁殿九小小年纪,屁股却扭得恁欢,分明是个小蹄子,我确实喜欢了”

看赵启这就又在最爱名单上加了一笔,云韵 只得用眼神瞥了他半下。

“淫和尚,收收你的心思吧,要是庆亲王拉拢了他们,那我们就危险了,那老头子坏得很,我们要小心防范”

“他们一转眼都不见了,嗯……有道理,我去看看,韵儿,你可要把自己当心好了”

“行了行了,你想去就去吧,先前等了你后半夜,不如现在休憩一会儿”

另一边,祈白雪正和李延儒并膝而谈。说了几句,好像忆起了往昔岁月,李延儒在房中绕着,慢慢踱步。

“白雪,那年为你开蒙,还是个那么点的女娃,今日却出落得……这般大了”

“老师,真是白驹过隙,白雪也没想到,一晃十余年便过去了”

挺着李延儒回忆往日的旧事,祈白雪也慢慢想起那些从小到大的回忆,连眼眸中冰冷凝固的寒意都退去几分,她此时顾影回盼的姿态,仿佛是降临人间的仙子一般。

看着祈白雪绝俗秀美的容颜,李延儒绕到一侧,移动着快被眼皮压住的老眼,一寸寸的盯着祈白雪性感玲珑的身体曲线窥看着,好像用目光舔上她的身体,想起庆亲王的话,叫他几十年不曾动摇的本心都变得激动活泼,种种往日斥为淫邪乱语的想法一个劲的涌出来。

往祈白雪身边走进,李延儒继续说着。

“读‘蒙经’的时候,雪儿,就让我把你搂在怀里……”

将几近皮包骨的右手按到祈白雪右肩上,李延儒发现她的身体立刻就有反应,却刻意压抑住自己没有发作,想起先前断念将祁殿九抱住的场面,这时候,在李延儒的心里,比起温香软玉、美人在怀,陪伴了几十年的经史子集都好像粪土垃圾一般,一文不值。

李延儒骨肉枯瘦的老爪子继续下伸,将祈白雪身上披搭的青衫撩起,居然异常失礼的慢慢揭开。祈白雪惊异的回头,眼中带着几分不满和失望。

但这时,祈白雪却看到李延儒不仅瞪大浑浊昏花的老眼,还连干瘪发灰的嘴唇都在微微哆嗦,看到祈白雪的惊讶,他弯下腰,一把将祈白雪搂到了怀里,张口吻来。

“老师……你居然……你居然”

没等祈白雪话音落下,庆亲王标志性的嘎嘎嘎怪笑在外面响起,祈白雪挥动玉臂,勉强抵抗着李延儒的非礼,将目光转向门口,看到庆亲王往屋里迈入,后面的祁殿九拉着亦步亦趋的高壮老人断念,为了配合她的步伐,断念还将腰半弯着,那模样又是有些可笑。

“白雪侄女,本王一问才知,你给大学士当了几十年徒儿,小嘴不让他亲,奶子也不让他吸,连洗澡都不让他老人家陪着,岂不是空钓了大学士几十年”

祈白雪将李延儒的老脸推开,李延儒却毫无廉耻的反过来按住她的小手,含住祈白雪白玉葱削的细白手指品尝含吸,那副色中恶鬼的模样着实可鄙,毫无所谓风雅君子气度。

“你……皇叔在胡说什么,白雪……老师你,你也是这种人……”

“白雪姐姐羞羞~ 哪个男人都是这种人呀”

祁殿九坐到祈白雪的对面,伸手拿了一块桌上的香酥点心大嚼,一边对着艰难抵抗李延儒攻势的祈白雪抛了个媚眼。

“还是九儿懂得清楚,白雪侄女这些年亏欠大学士的太多了,现在本王做主,应当好好陪给人家才是啊”

和祁殿九一唱一和,庆亲王满脸淫笑,颠倒黑白的说着。

“就把白雪侄女的穴儿,奶子,小嘴,通通陪给学士的尘柄根茎,帮他来人家偿还几十年亏欠积压的火气吧”

伸着发黄干粘的舌头,在祈白雪的指尖痴迷的舔吮着,李延儒点了点头,认真道。

“王爷说的是,老朽若是不了却这一桩心事,将来入了棺材都合不上眼啊”

“祁殿九,你和他们凑什么热闹”

祈白雪不与自己人面兽心的老师纠缠,她挑挑眉头,盯着里通外国的祁殿九嗔道。

“白雪姐姐,其实,九儿特别特别想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孩子”

“可是,昨晚的滋味,真让九儿应付不了呀,都叫九儿忘不了了,虽然九儿是想忍住的,可是王爷不知怎的就发现了”

祁殿九对着祈白雪扇了扇衣袖,洒出一股清甜淡雅的香气,却让祈白雪心里一沉,因为那淡雅的香气一吸进来,就慢慢积累到心口里,身体里的与伙也开始升腾。

“人家又叫王爷暗算了,捧着香炉闻了二刻还多,现在连腿子里都湿透了”

祁殿九说着,回头嗔怪的盯了庆亲王一眼。用食指拉了拉眼皮做了个吐舌的鬼脸。

“王爷就喜欢这些手段,九儿才不喜欢你呢,呸”

“不喜欢归不喜欢,做还是要做的嘛”

面对祁殿九的鄙视,庆亲王毫不在意,走到她的身后,将大手往祁殿九的衣领中伸去。

另一边,赵启驾起玄气,身子变得羽毛一般,无声无息在半空中滑过,落到庆亲王的行宫外面,但是很快,赵启就待着满心的恼恨,往屋里直接闯入。

没有人,以赵启的智力马上就反应过来,庆亲王又出发了,肯定是这样。

赵启急急的赶着路,虽然隐隐觉得,多半在祈白雪房里就能将他找到,但是人都有侥幸心理,赵启又往李延儒、断念的行管去,这两人也是不在,叫赵启觉得心里烦闷不已。

祁殿九同样不在自己的行宫,赵启制得托着脚步,往祈白雪那去了。

和庆亲王拥在一起,祁殿九伸出粉嫩的舌头,与庆亲王不停的交换着口水,发出淫靡的啧啧声。这时,祁殿九伸起右腿,晃悠着踢落了脚上的木屐,对着断念老头伸平。

“断念爷爷,其实你偷拿过九儿的亵裤吧,还用来撸了是不是,呜……九儿一直都知道,晚上趁着九儿睡着了,摸脚的也是你对吧,断念爷爷,呜唔……整天忍着多辛苦啊,快点,快点~ ”

祁殿九在庆亲王的热吻中,将脸得空转开,一边对着断念晃悠那裹在细布罗袜中的脚丫,断念咽了口口水,脸皮微微的抽搐,终于维持不住慈祥的表情,将祁殿九的右脚捧住,将袜子脱下,对着一个个白嫩细幼的可爱趾头吸吮品尝。

一面是祁殿九弄来的那败事闹人的香雾春药,一面是多年的老师暴露本性,叫祈白雪心里大受打击,信任的人背叛了你,这事就好像围城一般,那意料之外的鱼骨,给了祈白雪一种不期望的钝痛,十分令人颓丧。

祈白雪的抵抗越来越弱,李延儒斯哈斯哈的吸着气,哆嗦着嘴唇将两团酥酪般雪腻柔滑的乳团揽住,鸡爪似的手指拨弄着粉红的蓓蕾,感受到祈白雪乳肉微凉的触感,叫他嘴都乐歪了。

“白雪,我的好白雪,叫老师来看看,看看……”

呼出充满腐朽的恶臭,祈白雪只能难过的轻轻皱鼻,叫李延儒把那勉强披搭的青衫扒开,露出一副白嫩无暇的性感美体。

“好,真好啊……等着老夫,这就”

李延儒贪婪地欣赏着祈白雪的身体,颤着手将衣带解开,露出一副瘦骨嶙峋,略微岣嵝的身体,胯下生着许多细长黑毛,中间露出一条摆动的小肉棒,裹住的包皮上,还生着些神色的老人斑。

看到李延儒一副老迈不堪的样子,祁殿九却噗嗤笑出了声。

“喂喂,大学士只长了脑子,那儿未免太寒酸了吧,要是白雪姐姐把他来人家颠出马上风,岂不是乐极生悲,哈哈”

“断念爷爷,叫他们看看”

祁殿九推着在自己身前乱拱,庆亲王肥大油腻的猪头,对着跪在哪里品尝她右脚足趾的断念说道。

断念将衣服一拉,虽然有些老态,表面的皮肤带着些松弛皱纹,却能看到他周身虬结健壮的肌肉轮廓,胯下更是无比精神的翘着一挺长枪,那紫黑深色的龟头饱满鼓涨,马眼里正吐出透明的流白。

祁殿九大声的嘲笑着,李延儒慢慢摇了摇头,对着祈白雪笑道。

“白雪儿莫慌,小女儿不懂事罢了,老夫是真人不露相”

说着,李延儒沉腰坐马,把手放到胸口平伸,慢慢下推,他枯瘦岣嵝的身躯中骤然鼓起一股气势,熊熊燃烧健旺高涨,好似烈火雷霆一般,显然是某种高妙玄功。

李延儒双手下推,从檀中凭空推挤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鼓包,将他身上的老皮都撑得光滑,李延儒慢慢推手,将那鼓包一寸寸凌空推了下去,直到丹田左右才慢慢消失,之间随着鼓包缩小,李延儒胯下那轻飘飘的小肉棒,迎风胀大一般快速膨胀着,迅速变成儿臂一般粗壮油亮的黑红巨炮,下面吊住两团圆硕睾丸,整根肉棒沉甸甸的摇晃着,看上去比起断念那老当益壮的肉根还要威猛半分。

“老夫苦练补天髓大返还功已有三十年了,这深藏中宫的内气肾元精纯充足,白雪儿,就是日夜操练,叫你那臀儿吃的饱饱,怀上一个小子也是轻松”

李延儒挺起老腰,得意的摸着颏下的山羊长须,对着众人侃侃而谈自己那条粗硬肉炮,看到李延儒将风度丢尽,丝毫不要面皮的行为,把祈白雪窘得满脸通红,只能将目光转开,不和李延儒这道貌岸然的败类对视。

话是如此,李延儒将她一把捞住,撅着屁股将那肉炮挺来时,祈白雪也只是脸红沉默,并未多做反抗。尽管羞得要死,祈白雪真想鼓起十二成功力将李延儒拍死,比滑不留手的猪头亲王还让人讨厌,但是他确实自己的授业恩师,蒙他开蒙授学,对祈白雪这等高洁傲岸之人来说,要如此绝情确实太过难为她了。

番外2

将头埋到祈白雪性感丰润的乳团之间,李延儒一边啧啧的用力吸吮,张口将粉红的可爱蓓蕾叼住,用舌头不停拨弄挑逗,将自己性感美貌的徒儿弄的面红耳赤,祈白雪将手搭在李延儒的肩膀上,也没有将身上趴伏的老鬼推开的兴致,看着李延儒一副猥琐丑态,伸长了那干黄粘臭的舌头,在自己白嫩雪腻的乳肉上留下带着口水的痕迹,好像某种蠕虫鼠蚁紧贴滑过一般,令祈白雪几乎要打起冷战,顺着后脊生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白雪儿,白雪儿,莫要害怕,老师这东西可美呢”

一边嘿嘿的笑着,李延儒的表情好像七老八十终于讨上媳妇的乡土农人,终于有机会传递那积攒了一辈子的浓浊精水,侵占女子大好的子宫,孕育携带自己血脉的后嗣,脑袋里充满了原始的色欲和繁殖欲,那副急切自夸的模样甚是丑恶,李延儒将祈白雪拦腰一抱,枯瘦的身体里居然还藏着莫大的力气,将性感冷艳的大美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搂在怀里,走了两步,李延儒将祈白雪横放到她的睡塌软床之上。

扣着祈白雪的膝弯一举,李延儒将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扛到肩上,一边将右脸贴在祈白雪的大腿上蹭动,看着祈白雪生出一层绯红的脸蛋,李延儒晃了晃腰,胯下黑红的粗壮肉根贴着祈白雪的腿心撩拨了几下。

“呵……老夫就知道,白雪儿早忍不住了”

再是不愿承认,也在粉嫩花瓣间浸满了微黏清澈的湿蜜,对个性孤直的祈白雪来说也不会矢口否认,只得轻轻闭上眼眸,睫毛还在微微的颤动,显示出她内心并不平静。

折腾了半天,李延儒终于撅着屁股一挺身,黑黢黢的龟头挑开了两半彼此相贴的蛤肉,带着淫靡的“咕唧”声一寸寸挤入。

“哦……哦……这般湿紧……”

一边感叹着,李延儒老腰发力,肉棒突破了层层蜜肉的绞缠包夹,整根捅入祈白雪的花道之中,浸泡在祈白雪泌出的蜜液之中,感觉到蜜肉仿佛无数自有意识的小手小嘴,进行着一波波有节奏的收缩律动,产生了莫大的刺激快感。

两条干瘦的大腿都在颤抖,李延儒深呼吸了几下,扛着祈白雪的性感美腿喘息着,用了数息才抵御住下身中强烈的发泄欲,伸开鸡爪般的手指,将两团挺翘浑圆,仿若蜜桃的美臀抓住,手指都几乎陷入软弹臀肉的包裹,接着李延儒开始了一前一后的动作,衰老的大黑炮在充满湿滑蜜液的玉壶中不断冲刺,享受着蜜肉吸裹推夹的极致快感。

看李延儒和祈白雪火热的干上了,李延儒干瘦佝偻的身躯,好似某种丑陋变异的蠹虫一般,趴伏在祈白雪白嫩纯洁的美体上,用那污浊丑恶的生殖器对她进行彻底的侮辱和占有,甚至怀着在祈白雪的子宫里泄出精虫的念想,这次反差极大的的结合,发出了强烈的淫靡气息。

祁殿九在庆亲王的辅助下,垫起了臀儿,被扶到那圆桌上岔腿坐着,把桌上的点心盘子都推到地上摔破了。

捧着庆亲王痴肥油腻的猪头,祁殿九小口微张,与庆亲王进行着激烈的舌吻,被庆亲王将自己粉嫩的舌片勾住,只能与他带着淫荡的啧啧声不停湿吻,搅合得满口庆亲王渡来的恶臭口水,祁殿九也只能勉力将庆亲王的口水咽下,发出咕噜一声。

“呜……咕……呜……王爷真坏啊,都把九儿亲得湿了”

对庆亲王心怀不轨的本性,祁殿九一直看得很是清楚,自认应该没有什么审丑逐臭的变态癖好,但是庆亲王搂住她,好像凌虐一般发泄欲望,对她的身子肆意玩弄,泄出大泡白浊腥臭的精子时,那种饱受淫辱的感觉还是激起了祁殿九的强烈兴奋感。

她迎来的高潮酣畅而快意,与祈白雪的无奈受制不同,是出于她心底某些特异的扭曲欲望。对收养之前的经历,祁殿九已经十分模糊了,只有某些深夜梦回的时刻,会在脑海中闪过些许残缺的片段,可就是这一点残留,却在祁殿九的心底慢慢的生长蔓延,在悠游自在的生活之余,总能提醒着祁殿九,自己可能不配享受着锦衣玉食,享受着恩典荣宠,而应该和漂游不定的娼妓一样,缠绵在男人的胯下。那既是一种条件反射一般的心结,又好像一个目标一般挂在她的眼前,整日引诱着祁殿九走向自我毁灭的终点。

对庆亲王的鄙弃没有变化,对周围人的失望也没有变化,但是真正不变的,更是祁殿九心中纠缠交杂的扭曲黑暗,叫她无法自拔,投身于欲望的深井之中深深沉没。

“湿了吗,断念供奉,快帮九殿下检查一下,要是九殿下对男人想的紧了,我们可要克职谨守才是啊”

祁殿九蹬挺右腿,让锻白的衣袍落到腿根,断念伸着又长又红的大舌头,老狗一样抱着祁殿九的大腿上下舔舐,从玉趾往上,足弓、足背,踝骨、腿弯,终于,断念将祁殿九两条细白大腿分开,埋头在她的胯下,手指拨开她幼嫩的淡粉肉瓣,舌尖钻入湿淋淋的蜜肉中进出品尝,吮出了一股股清澈无味的少女蜜液。

“呼……呼……九儿都湿透了,断念爷爷、王爷,想要九儿就来吧”

庆亲王伸手一拉,将祁殿九身上的衣袍扒下,配合着他的动作,祁殿九摆了摆手,将挂在臂上的衣袍脱下,撇到了一边地上。庆亲王急忙拉开自己的衣带,胯下的肉根早暴起硬挺,高翘的角度几乎贴上他肥大下坠的肚皮。

但是断念却快了半步,雄壮的手臂一览,将祁殿九的娇小身躯抱住,胯下老当益壮的肉炮一挺,“扑滋”一下就往祁殿九幼嫩紧窄的蜜肉里插入。

断念一发力,屁股上的臀大肌收缩发力,都显出左右两个肉窝,接着便用力的冲撞起来,发出了淫靡的肉跨撞击声,两团鼓胀圆硕的卵蛋撞到祁殿九白嫩的会阴处,响起一阵响亮的啪啪声。

“喝,断念供奉好体力呀”

被抢先一步,庆亲王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只好尴尬的撸了撸胯下暴硬的肉根,更觉得胸中充满了一腔无处发泄的欲火,叫人心焦。

庆亲王绕到祁殿九背后,断念全身发力,宽阔壮实的背脊肌肉隆起搏动,显得充满了还未死去的雄壮生命力,刚将祁殿九抱住,断念就无比激烈的抽插着,一边从鼻孔里重重喷出灼热的呼吸,好像一匹负重老马骤然得到自由般,充满了快意喝享受。

祁殿九趾丫勾起,大腿被断念扶着,只能随着老头的猛烈操干摇晃身体,她的蜜肉紧实有力的收缩着,仍不能抵御横冲直撞的热力与激烈,只能一股接一股无力的泄出蜜液,充作润滑,放大着断念享受的湿腻绞缠快感。

“呜……啊…………啊…………好热啊,……好粗啊,呜呜……九儿,九儿都要夹不住了…………”

祁殿九艰难的保持平衡,发出难以抑制的酣畅呻吟,她忍不住眯起眼睛,看到断念拉紧了脸皮中的皱纹,不停加快抽动的频率,好像要尽力发泄积压的欲火,连表情都扭曲了。

“断念爷爷,你真是个…………狗熊”祁殿九勉力说着,一边将手臂搭上断念肌肉厚实的脖颈,将身体拉了起来,整个人挂在断念身上,最深的依靠就是深深插入腿心中发力冲装的肉根。

“天天都怀着那淫恶心思,当九儿不知道么,…………呜,还是王爷招揽你,才有脱下裤子的胆儿,空长了一身的健肉,不过是个架子”祁殿九舔着嘴唇,看着断念面皮都渐渐涨红,感觉穴儿里吞吐的巨炮又挺胀了几分,那滚烫的热力叫她大腿都要不受控的抽搐,几乎要泄出尿水。但是越是这样,祁殿九便越是兴奋动情,她犹自不休,微微转头看着鬼祟绕到身后的庆亲王。

两瓣臀肉被断念用力按住,扒紧了狠狠的操干着,祁殿九当然夹不住臀儿,庆亲王瞪大了眼,白多黑少的小眼睛死死盯着祁殿九的臀股,显然是在思量什么坏主意。

“王爷……你还看什么,……啊……,九儿的屁股好看吗”“好看,好看的紧呢,尤其是这中间的小眼儿,还在张嘴呢”说着淫猥不堪的下流话,庆亲王吮了吮手指,往祁殿九的后窍按去,在祁殿九粉润的菊花上按摩,转圈绕过那些细腻的肉褶,粗大的指头直往里钻。

“呀…………王爷还真摸呀…………嘶,嘶,好痒啊”麻痒微痛的异样触感叫祁殿九嘶哼一声,后背都在往上蹿动,可惜没能躲开庆亲王的手指进一步侵犯。揉按了数下,将祁殿九的后部的肉褶都按的放松柔软,微微张和,庆亲王在她的会阴处捞了一把,按住胯下的巨炮撸动几下,将肉根涂满少女分泌的湿滑蜜液。

“让王爷帮九儿的小屁眼止止痒吧”庆亲王找准了方位,扶着粗壮的阳具往前一送,接着祁殿九蜜液的润滑助送,小半的根茎一口气钻入祁殿九的后窍中。“哦…………九儿的屁股真带劲啊,这么紧,王爷帮你好好松一松”一边说着,庆亲王继续加力,在祁殿九的婉转呻吟中,将胯下的阳具整根送入祁殿九体内,将她后门的肉褶都撑的舒张滚圆,几乎要撕裂一般,接着慢慢抽动起来。

“啊…………两根一起,两根一起……!!太粗了,太热了,呜呜…………”遭遇前后夹击,祁殿九极力伸展着四肢,仍只能放肆淫乱的呻吟,抒发强烈的快感冲击,两条巨炮的冲撞几乎让她陷入了癫狂之中,只能语无伦次的不停嘶哼,从蜜肉中更是加倍榨出了大量湿腻的汁水,将下身都打湿了一大片。

祁殿九玩起了三明治,李延儒则是一力伸长了脖子,真好像一头老态尽显的乌龟一样,和祈白雪一边深入的交换唾液,享受她带着天然体香的津液滋味,一边用力的挺腰,肉棒在祈白雪的玉壶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搅拌声,每次冲撞都能直接抵上祈白雪的子宫。

“白雪儿,你听九殿下的声音,也给老师叫上几声助助兴可好”一边厚颜无耻的发问,李延儒也加快动作,肉棒进出间在基础了一股股湿腻的液沫。

面对李延儒那丑恶的嘴脸,祈白雪在满心的不快郁闷之余,也不与自己的老师多做纠缠,只是尽力抿住嘴唇,抵抗李延儒对嘴唇的攻势,只不时挤出一声努力压制的低哼,也带着十足的娇媚情欲,显然她液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只是在努力压制体内的欲火,对抗者令人无法自拔的原始快感。

李延儒吻了一会儿,将兴趣转移,伸开两只爪子,抓住祈白雪两团酥酪似的雪腻美乳,一边揉按抓捏,张口叼住兴奋挺立的粉红蓓蕾不住的吮吸。

“白雪儿,那老师帮你通通乳好了,你要知道,人乳最是滋阴补阳,老师帮你把奶子吸通了,你这奶子这么大,以后奶水都要把衣服浸湿,只有找人吸出才能处理,那时候老师天天帮你吸奶,白雪儿你看如何”李延儒自顾自说着,做了一堆下流淫靡的设想,祈白雪听不下去,勉强挤了一声出来。

“无耻”

赵启急切的赶着路,在几百步以外就看见这边在院外受着极为兵士,赵启的心里这便重重的一沉。

“将看门的支到这么远的地方,庆老混蛋最是小气,一定是连听门的机会也不给这些小兵,妈的,他肯定是在这里了,白雪,你可不能在叫他祸害了”一边担心祈白雪的安全,赵启也不与外面值守的士兵纠缠,蝇儿般一窜,直接过了高高的宫墙,走到后墙下面,就听着了一阵阵骚浪淫荡的呻吟声。

赵启裆里的肉根跳动一下,热血蹭蹭的灌入,整根都异常兴奋的听了起来,一边郁闷小兄弟来劲不是时候,赵启舔舔手指,将窗纸点开小孔。

就这时,他也正好听到祈白雪申斥着“无耻!”,也看到屋中的一派靡乱淫荡。

赵启咯吱咯吱咬紧了牙,看着里面的三个老家伙,正肆意享用祈白雪和祁殿九的美肉,发泄肮脏的兽欲,叫他痛心不已。但是反常的是,赵启的裤裆缺愈发健旺的高高挺起,顶在裤裆里叫人难过。

“呼,还不如和韵儿一起过来好了,叫她也帮我一把”赵启恨恨说着,右手干起了老本行,抓住裤裆里的肉棒用力撸动着,要是还只庆亲王一个,那赵启肯定已经翻脸了,拿狙击枪把他的猪头打成烂西瓜,但是又冒出一个断念、一个李延儒,叫赵启一方的实力处于弱势地位,理智牢牢束缚着赵启,深知此时不是发难的时机,赵启只能用嫉妒的目光往里窥看,一边用右手聊以自慰,掐着根部发泄似的用力撸动着。

枯瘦干巴的老头子却长了一根粗壮刚硬的阳具,李延儒干瘪无肉的身躯压在祈白雪身上,一边挺着胯下的巨炮抽插,一边亵玩两团性感丰润的美乳,叫他乐不可支,颏下的山羊胡子都被口水打湿了。

在断念和庆亲王的前后夹击之下,祁殿九忘情的呻吟着,声音高低婉转充满了勾人的娇媚淫靡,倍加激发着两人的施虐欲,将她娇小玲珑的美体夹在中间,两条巨炮不时“双管齐下”,产生的是相乘的强烈肉体快感,足以让人陷入彻底的痴狂之中,对初为新妇的祁殿九来说,更是难以抵挡,只能在颤抖中泄出大量湿滑蜜液,一头青丝四下甩动,口角都滴出了点滴涎水,一副要被玩坏的样子。

又是一轮几十上百次猛烈操干,断念头一个忍受不住,老脸紧绷,身上虬结健壮的肌肉都小老鼠似的跳动,胯下的卵蛋有节奏的涨缩,顶着祁殿九的子宫射出一发又一发白浊浓稠的精液炮弹。

“哦……哦……好热啊,这么多……呜唔,断念爷爷,全射给九儿吧,九儿给你怀一个宝宝……”

祁殿九歪着头,舔舔口角落出的涎水,一边故意说着各种孟浪淫荡的话,刺激的断念不住颤抖,榨出大泡大泡腥臭的浓精。

断念突出一口长气,粗壮的肉炮颤悠着拔出,龟头上一团黏稠的子孙拉出白色的长线,一直通到祁殿九的蜜肉之中。

“呵呵,九儿,吃的可饱啊”

庆亲王接手断念的把持,扶着祁殿九的膝弯将她搂住,继续对着祁殿九的后窍猛烈冲撞,一连十数次操干,叫祁殿九发狂般的呻吟,从灌满了精液的蜜肉里咕咕挤出几道浓稠的精子,在她的会阴臀股之间粘连成一片,尽是狼藉糊涂。

李延儒身子发力,右手仍抓着一团乳肉不住的揉捏,左手抄在祈白雪背后一捞,将她扶了起来,自己却转身躺到软榻上,两人臀股紧紧相贴,李延儒一用力,在肉棒的冲撞下,祈白雪的胸前就漾起一道赏心悦目的性感波浪。

“白雪儿,这招是‘观音坐莲’,你听过吗,你见过吗,老师现在就教给你……”

李延儒的声音都好像从心肺里抠出来一般,带着一股陈腐气,听着他的挑逗,祈白雪恨恨将目光移开,忍不住李延儒言语中的出挑,回了半句。

“老师要做便做,说这些又是做什么”

“还是为了白雪痛快一些,啊,这不是泄了么,白雪不是爽到心里去了”

叫李延儒念的心烦意乱,祈白雪没夹住腿心里的肉棒,换了这女上位的姿势,又接触的格外深入,叫李延儒狠狠往芯子里撞了数次,正在她想申斥几句时,波浪般的快感袭来,祈白雪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对着李延儒的龟头兜头浇下一股股腻滑蜜液。

“嗯……唔唔……你……可恶”

看到李延儒一脸舒爽,随着祈白雪高潮泄身的节奏,还嘿嘿笑着,祈白雪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只将绝美无暇的脸蛋羞得通红,充满了诱人的情态。

番外3

“唉~ 月朗星稀,真是个难得的夜晚啊”

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庆亲王望了望窗外,感慨了一声,四下里的侍从俱是沉默不语,并无人来应声。

即便是一间偏殿,放到这气度森然,巍峨浩大的神王宫中,依旧是镶金嵌玉,雄伟恢宏,华贵豪奢,庆亲王向后靠去,肥硕的身子靠上椅背,将手边的茶杯拿起,撇了撇茶叶,抿了一 口。

“时日以晚,您还不合眼休息吗”

这时,开门声响起,随着来人进门,仿佛丝丝轻弱冷风吹过,直让人有种凛冽萧飒之感。

当先一只柔嫩洁白的玉足迈入,柔嫩无暇玉砌雪雕一般。祈白雪意态从容迈步进来,全看不出刚刚被赵启冒犯了柔唇。

“哎呀~ 贤侄女,本王也是想和你说说话呀”

庆亲王眯眼笑道,脸上都挤出许多褶子,起身朝着祈白雪走了过去,伸手想将她拉住。

祈白雪眼神平静冷淡,微微挪身,直接将庆亲王的招揽躲开。看着庆亲王的老脸,眼底有一抹淡淡的烦厌。

“不必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贤侄女,本王实在是担心,敬皇城尸位素餐,依仗着龙首的名头肆意横行,只是怕他冲撞了你啊”

“皇叔不必担心,白雪已说过,并无大碍”

“是……吗”

祈白雪迈开玉足,每次庆亲王伸手横揽,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不让他将自己搂住,看着眼前茕茕孑立、翩然如仙的绝色美人,庆亲王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想起先前医官报来的消息,心头火热不已,终于下定决心。

“唉,贤侄女啊,其实,本王之前思来想去,实在不能放心的下,贤侄女名声在外,江湖里一地的游侠浪士,日夜被他们惦念着你,本王担心的紧啊”

听到庆亲王隐隐带着调侃的话,祈白雪停下脚步,秀眉微蹙,冷淡道。

“皇叔,此言差矣,不过是些蝼蚁微尘一样的东西,有何顾虑”

但是庆亲王维持着脸上虚伪的假笑,已经一把伸出大手,将祈白雪的手腕拉住了。她冰肌玉骨,触之微凉,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吃到这一副柔弱高冷的玉体,头脑中猥亵下流的幻想让庆亲王宽大衣袍之下的肉根都开始充血抬头。

“贤侄女,莫要妄言,若不是本王赶到,敬皇城不就冒犯了你这……”

庆亲王右手大张五指,直接往祈白雪青衣之下高耸隆起的玉峰罩去,被庆亲王无礼的冒犯,祈白雪立即鼓动玄功,可是内腑中一阵搐痛,受累于明神功,失却了大半的玄气,并不足以让她教训失礼冒犯的亲王殿下。

庆亲王左手一拉,将祈白雪搂到怀里,右手巧妙的撩开她身上披搭的薄透青衫,贴着两团酥酪白雪间的深沟,直接捞住一团柔嫩弹滑的美乳。

“……丰盈美妙的身子吗”

庆亲王搂着祈白雪,回身坐到宽大的太师椅上,将祈白雪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虽然祈白雪竭力挥手,想将着人面兽心的叔父推开,若是可能,一巴掌把他打成滚地皮球也不在乎。

可惜没有了奥妙无穷的玄奇气功,祈白雪的挣扎就好像小动物的撒娇,庆亲王轻飘飘无视了即可。

“皇叔!莫要自误,还不将我放开”

房间里的近侍已经依照安排,乖觉利落的往外面离开,留下燃着的一只紫金香炉摆在案上。

“我的白雪侄女~ 你早晚也是要给人把这腿心里的嫩穴操开,你想想,那些八百年没碰过女人的贱民”

一边咧着嘴角,庆亲王的右手活动起来,将祈白雪左边一团香香嫩嫩的乳球反复捏揉按动,感受着弹手腻滑的触感。

“他们的爪子多脏啊,用来把你剥得光溜溜,这一副皮肉,你这奶子、这穴儿、还要连带着后面的窍眼,全给他们的脏东西糟蹋了”

庆亲王张开大嘴,喷出温热浊臭的呼吸,不容祈白雪抗拒的舔上她微凸的精致锁骨,顺着祈白雪天鹅一般曲线优雅的颈子上移,留下湿热的口水痕迹。

“皇叔,放开我”

祈白雪一边努力拉着庆亲王的右手,要叫他将作怪的黑手放开,一边推着亲王的肩膀,祈白雪绝美无暇的面庞泛起一丝淡红,她将头转向一侧,不想看着庆亲王丑陋的嘴脸凑到眼前,试图将这无耻淫徒推开。

若是以往,十个亲王也要被她随手捏成泥巴,见了她,庆亲王只有规规矩矩站到五步开外的份,可是现在,凭着祈白雪要拿一副大好身子学神女奉献大众的名,又抓住她失却大半玄气的实,亲王要将往日只能远观的白嫩美肉好好享用一番,帮自己胯下的肉杵巨龙消消火。

“皇叔……你……”

捏中一枚嵌到玉峰顶端的淡粉蓓蕾,庆亲王慢慢拉动着,撅着嘴唇在祈白雪转开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

“来吧,贤侄女,与其送给那些贱民,莫如便宜了自家叔父,你看看,本王这根宝具,已经是饥渴难耐了,呵呵呵呵~ ”

在祈白雪的精致美貌的脸蛋上不停舔舐,庆亲王按到自己肩膀上的玉手捉住,祈白雪的手修长白嫩,指尖微冷。

“啊,侄女,你的手好凉啊,来,握握叔父的兵器”

以不容拒绝的方式,亲王拉着祈白雪的小手下移,不让那些繁琐多余的东西牵绊,亲王早前就把自己的贴身衣物除去,下面一条黑红的肉炮毫无约束,正在尽情膨胀。

将祈白雪的小手按到肉根上。祈白雪的身子都微微一窒,或许是震慑于亲王宝具的粗壮火热罢。

“怎么样,贤侄女,这条宝杵才配的上你这冰清玉洁的身子不是”

按着祈白雪的小手,亲王以逼迫的方式令肉杵贴着她的玉手上下滑动。

看到祈白雪脸颊上升腾的浅淡绯红渐渐旺盛,庆亲王心下一喜,右手继续按住丰硕浑圆的乳团来回揉动,左手揽住祈白雪一条纤细白皙的极品美腿,要往她纯洁神秘的腿心里进发。

看着眼前这只得意忘形的丑陋猪头,祈白雪在心底再三思量了几番,即便早知道要被某个男人侵犯,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祈白雪的凛然明亮的眼瞳注视着庆亲王,犹疑了一刹,终于慢慢开口。

“皇叔……白雪的身子可以给你”

话音刚落,庆亲王瞪大了眼,贴着祈白雪,将浓重的呼吸直接喷到她脸上。

“侄女,此话当真”

“白雪岂是虚言矫饰的妄人,只是皇叔,你要有底线”

“呵呵,侄女哪里的话,”

“皇叔,侄女只可以……”

祈白雪轻轻咂了一声,似乎对要说出的话很是不满。

“让你采到处子,绝不是任由你玩弄”

“所以,想要我……要我吸舔这脏东西,或是侵犯后窍,那是万万不可的”

一边说着,祈白雪用认真凛冽的眼神注视着庆亲王,只是,现在她身上披搭的青衣都被拉开大半,一边柔美的肩头露着,绵软白嫩的乳肉正在亲王的手里把玩,下边的大手已经放到她私密纯洁的腿心之外,再配上祈白雪脸颊上的细腻红晕,怎么看都是十足的诱人情态。

“呵呵,侄女真是,说得这么认真”

庆亲王还准备继续深入,可是祈白雪又重申了一次,用凛然有威的美目盯着他。

“皇叔,白雪是认真的”

看上去,祈白雪大有一个不答应,立时咬舌自尽的意思在里面。

“好好,白雪侄女的话,叔父自然答应”

“那么,先帮叔父撸上几把,来,一会儿保准侄女乐得如登仙境,”

庆亲王无耻的笑道,一边将手放到祈白雪的腿心之间用食指指肚贴上弥合紧密的花瓣,慢慢滑动着,在上端露出的小芽周围转动,摸准了祈白雪的敏感之处,上下其手展开攻势。

“侄女放心,这滋味儿可棒了,一尝过,保证你再也忘不了,以后日夜怀念,尽是叔父的宝杵”

挺着庆亲王露骨放肆的调侃,祈白雪忍着心底的不适,将左手伸开,环到那条粗重硬热的肉炮上,慢慢抚摸着,随后渐渐握紧,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

祈白雪的动作多少有些笨拙迟疑,但是这不仅是快感,还有心灵上的满足,叫她又撸了一会儿,庆亲王对准祈白雪玉峰上的蓓蕾不停进攻,直到撩得祈白雪情动挺立,用手一拨,那嫩嫩的乳尖还要微微颤动。

“呵呵,好侄女,你动心了不是?这下面也……”

庆亲王将左手抽出,放到祈白雪的面前,在他的指尖上,捻动几下后,分明带着一点透明反光的水迹。

“全是浪水啊,等着叔父的家伙,急了吧,这就让叔父帮你,把穴儿开了吧”

庆亲王一边得意的笑着,看着祈白雪略带羞意在颊上染着一层淡红,心里充满了得意。

“贤侄女,湿的这么快,莫不是倾心于叔父,”

“皇叔莫要胡言乱语,要弄,要弄尽管弄便是了……”

祈白雪平复了一下呼吸,眼眸闭上,睫毛微颤,将脸转向一边,既是不想面对色欲熏心的无耻皇叔,也是多少在为了穴缝里莫名充盈的汁水羞恼。

“怎么,侄女莫不是把持不住了,也是,本王一向为过人的魅力发愁啊”

祈白雪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无耻猪头,不禁有些羞恼,实在不理解自己是遇到了什么邪门,腿心里好像有把钩子,里面湿湿腻腻的蜜液根本就锁夹不住,慢慢充溢的过程难以克制阻挡。

她却不知,刚刚叫近侍点起的紫金香炉里,那香是专门拿来迷人心智,勾动情欲的,男人闻了,裤裆里的热血兜头冲入,马上就会涨热硬挺,口干舌燥,女人闻了,穴儿里就像埋下一团火,时时刻刻舔舐撩拨,别人拿手轻轻一碰,就像破水的豆腐一样,一股股的浪花压都压不住。

“嗯……”

祈白雪轻轻呻吟了一声,在亲王的怀抱里扭动了一下,庆亲王将手放到祈白雪腰际,向里一拢,按住祈白雪纤细曼妙的腰肢,大手卡住她的胯骨,搬动着祈白雪的身体。

粗硬有力的火炮被祈白雪的雪腻的臀股夹在中间,滚烫火热的温度叫冰肌玉骨的祈白雪不适的夹了夹腿,好像有些不适应身下夹住的粗壮肉炮。

亲王淫笑着扶好祈白雪的身体,慢慢挺着腰,粗硬滚烫的肉炮前后滑动,筋脉棱角紧贴着祈白雪腿心娇嫩的花瓣蛤肉摩擦着,从她的蜜缝中挤出丝丝缕缕微黏清澈的蜜汁,涂抹到肉棒之上。

叼住祈白雪淡粉的可爱蓓蕾,亲王用力嘬吸了几口,感觉满口都是香香腻腻的体香。

“呵呵,侄女,叔父这就来了,”

不再磨叽推搪,庆亲王扶着祈白雪的身体,叫祈白雪一双玉臂搭到自己身上,对准了粗硬圆硕,形如菇茹的龟头,挪了挪腰,用龟头将祈白雪胯间的蛤肉拨开,叫龟头推挤着娇嫩的花瓣挤到两边。

脸上挂着虚伪的淫笑,庆亲王难掩心中激动,两手同时用力,肉棒用力向前一挺,借着祈白雪充满蜜肉的汁水润滑,竭力往内里直冲进去,长驱直入。

“……嗯,你,你……”

一寸寸缝隙被顶开,庆亲王发觉肉根冲入的玉壶中湿润窄小,更是带着微微的凉腻,还活物一般在细密的蠕动,触感极是独特。

忍住细腻紧实的包夹感,亲王欣赏着祈白雪骤然升起一层细汗的脸颊,还有情态诱人的淡淡红晕,本来飘摇翩然,意态如仙的绝色美人,贞操为自己所占,要任由自己采摘玩弄,将她湿润娇嫩的穴儿玩个通透,这种极致的满足感让庆亲王几乎要立刻发射出来。

闭住一口气,庆亲王继续挺腰,火热昂扬的兵器继续前进,突破了层层肉涡蜜道的阻挡,往里面一直冲入,感觉到肉膜拉动阻挡的触感,庆亲王心头一喜,脸上笑的肥肉都在颤抖。

“白雪侄女,开苞破穴,叔父来了,哈哈……”

肉棒毫无怜悯,一直往深处猛冲,将守护祈白雪贞操纯洁的肉膜碾成血肉浆泥,亲王的肉棒一寸寸继续挤入,直到整根粗壮的肉炮尽数冲入湿滑凉腻的玉壶深处,甚至死死抵上祈白雪最深处的子宫。

撕裂的痛楚传来,祈白雪轻咬嘴唇,微微蹙着眉头,整个人慢慢靠到了亲王胖大的身体上,两团酥酪似的雪乳挤到亲王身上,祈白雪僵硬了数秒,呼吸慢慢由快转慢,试图平复心情,欣赏着祈白雪绝美无限的面庞,将高高在上的仙子纳入手掌,将她的贞操纯洁夺去,她此时略带悲苦的神色大概会成为庆亲王最深刻的回忆。

即便是神女,也不知道叫那些蝼蚁尘土一样的贱民操翻过多少次,可处女却只能为一人所得,这种心理满足是弥补不了的。

“呵呵,贤侄女,在忍耐会儿,本王保证让你乐得忘不了”

庆亲王腰胯用力,配合着掐住祈白雪柳腰的大手,开始上下抽动,在她细腻紧实的蜜肉中前后抽插。

庆亲王开始动作之后,祈白雪的呼吸复又慢慢急促起来,虽然手上慢慢用力,试图扶着庆亲王的身体坐起来,哪怕离他丑恶的嘴脸稍远一点也好,但是快美裂痛混合的复杂感官刺激传来,祈白雪挤出几声呻吟,在庆亲王用力的抽动下,不住地摇摆身躯,两团饱满雪嫩的玉乳都在来回乱跳。

“唔,好紧啊,白雪侄女,你这穴儿可真舒服啊……”

被祈白雪的蜜肉紧紧吸裹,每一次抽插都体验着湿密紧嫩的包夹感,庆亲王用力抽动着,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搅拌声,湿湿腻腻的汁水混着缕缕鲜红,抹到庆亲王生满粗硬黑毛的胯间,沾的一片腻滑。

“嗯……你,皇叔慢一点……”

庆亲王粗重有力的冲撞越来越快,产生的快感越来越强,几乎要让祈白雪夹不住双腿,要软泥似的瘫到庆亲王身上,祈白雪艰难的忍耐了一会儿,终于耐受不住,按着庆亲王的肩膀,勉强道。

“哦。贤侄女,莫不是本王的鸡巴太粗了,你说什么?”

庆亲王故意问道,继续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将祈白雪轻盈柔软的身子用力捏住,又重重按下,响起一连串肉胯撞击的淫靡啪啪声。

舔着祈白雪脸上的香汗,庆亲王右手一捞,摸到祈白雪臀胯股肉之间,尽是细密湿腻的水汽湿雾。

“哎呀,贤侄女一身香汗,莫不是爽到穴儿芯子里了,让叔父再用力一点”

“……无耻之徒……”

祈白雪努力扶住庆亲王的身体,在越来越快的沉重冲击下,几乎难以自持,平稳有序的呼吸被庆亲王的抽动弄得断续紊乱,呼出的气息如兰似麝,叫身下努力挺动的庆亲王,更加兴奋。

仿佛发情的野兽一般,庆亲王在喉头咕噜着模糊的声音,鼓动着身体的力量,挺动着粗重肉炮,一连几十上百的猛冲,龟头一直撞到祈白雪的子宫。

“呜……呜……啊啊……我……这,这个……”

庆亲王猛烈的奸淫攻势,配合着提升敏感度的熏香,让祈白雪的头脑受到加倍提升的快感冲击,她断续的厮哼渐渐转为一声声难以自持的声音,高低婉转的声线中透着一股动人的媚意。

祈白雪胸前沁满香汗的两团乳肉有节奏的上下晃动,与她平日里的高雅仪态迥然不同,被男人的鸡巴一直插到穴儿深处,仙子失态动情、发丝摇动的模样极是动人。庆亲王察觉到包裹胯下肉杵的细腻嫩肉在微微搐动,有节奏的徐徐收缩,好像一层层褶缝蜜肉都裹在肉炮周身反复吸吮。

(要来了,呵呵呵……)

庆亲王抖擞精神,继续加大了抽动挺身的力气,响亮的肉胯撞击声啪啪在房中响彻回环。

又数十次重击,被庆亲王两只大手牢牢钳住臀胯,死死将肉炮按到深处的祈白雪身体僵直的一刹。

“呜……嗯……嗯……这是……”

双手上扶,顺着祈白雪的腰肢,一把环住,庆亲王肥大通红的鼻头上都布满了兴奋的汗珠,死死盯着怀抱中的绝色美人,祈白雪眼神迷离的一瞬,回神时,用格外复杂鄙弃的眼神与庆亲王对视着,好像在全力抑制着什么。

但只是下一瞬,祈白雪的身体有节奏的颤抖了起来,从紧紧吸裹阳具的蜜肉玉壶中,一股一股挤出了湿滑微腻的波波蜜液。

肉棒从上到下,一边抵受着真空一般的勃勃吸力,一边迎接着祈白雪香腻蜜液的冲击,好像迎着龟头,波波水浪兜头冲下,庆亲王在这时刻里,享受着难以想象的极致快感。看着祈白雪失态动情,被自己的鸡巴推上高潮,不能自持的吐出蜜浆,对庆亲王来说,更是得到了无比的心理满足。

(嗯,真带劲啊,怪不得当年能选中这妮儿,果然是个外秀内媚的极品穴儿啊,啊,让老子闭闭气,这一炮还不到泄出来的时候)

“呵呵,贤侄女,叔父的宝器可还舒服啊,怎么尿了,你看看,这一大把,湿淋淋的,浇到叔父身上了啊”

庆亲王摆着虚伪无耻的假笑,左手在胯间一抹,手上沾满了湿答答,腻乎乎的体液蜜汁,其中还混着些许鲜红,那是祈白雪纯洁贞操最后的痕迹。

“…………”

脸颊上的红晕久久不散,祈白雪的嘴角都微微抽搐了半下,她又想慢慢平复一下呼吸,多少将激荡不定的心境平稳下来,恢复神智灵台的清明,可是庆亲王才不给她这个机会,整根泡在蜜水中的巨炮带着越来越大的搅拌声,咕叽咕叽的响了起来,庆亲王扶着无力支撑自己的祈白雪,继续前后反复的抽动进出。

“……啊……啊……叔父……你这,淫徒……”

祈白雪嚅嗫几下嘴唇,有心想痛斥无耻好色的庆亲王几句,可是在这情欲勃发,难以自持的时候,实在难以想出什么足以击穿其脸皮的斥骂,最后也只挤出半声,配上她眼神迷离不定的动情美貌,反倒像是在向庆亲王娇斥撒娇。

“呵呵呵呵,贤侄女,你真是夸到叔父心窝子里了,本王别的爱好没有,就只御女一道,保证用这宝器把你伺候舒服了”

庆亲王不以为意,大手在祈白雪沁满香汗的雪腻美臀上抚摸揉动,继续精神抖擞的操了起来,叫祈白雪只能继续厮哼着接受他的激烈冲撞奸淫。

屋外,连赞将其余的近侍喝退,悄声凑到窗下,用口水沾破了裱窗的白纸,正瞪大了眼睛往里面瞅着,即便被陈设挡住一般视线,祈白雪青丝舞动,乳浪摇摆的诱人姿态,加上她高低婉转、媚意十足的呻吟声,令连赞看得极是兴奋,早就将裙甲解下,扔到脚边,把着胯下的兴奋硬挺的肉棒撸了起来。

“真骚啊,祈白雪这娘们,装的那一副眼不着地的高傲模样,现在也泄的一地了,真是条骚母狗啊,不知道亲王办完了,老子有没有机会,妈的,真是好看啊,这两团奶子,晃得带劲死了”

另一边,坐在马车之中,看着身边陷入沉睡的云韵,赵启放空了心神,想要默默享受着安静一刻。

“……真香”

赵启看着云韵安静静谧的睡颜,突然舔了舔嘴唇,回想刚刚吻上祈白雪柔唇的感觉,真是越想越有滋味。

那种触感,微湿柔润的滋味,还有祈白雪唇齿间若隐若现的香气,现在回忆起来,祈白雪凛然出尘的美貌姿态,更是令他难以忘怀。

但是赵启又皱了皱眉头,庆亲王那一副虚荣矫饰的模样,恬着那痴肥丑陋的老脸,直往祈白雪的身边凑。

难说他有没有什么不轨之心,是不是馋着祈白雪的身子,敬皇城不也是一样?脸上的威严肃穆不过是一张假面具,其实满脑袋都是下流淫贱的念头,赵启越是思索,越是觉得,庆亲王满脸笑容的模样,好像虚伪的假面。

而祈白雪又失却了大半的玄气……

越是想,赵启越觉得心神不宁,在脑海里将前前后后的细节补充清楚,不管他怎么否定,庆亲王都显得动机极为可疑。

在心里将翩然如仙的祈白雪和痴肥猥琐的庆亲王排到一起,赵启突然无来由的打了个寒战,裤裆里蛰伏的肉龙却莫名的跳动了一下。

“不会的……不会的……白雪她安全的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庆亲王他不是……不是……他一定是这种人啊!!”

赵启的脸皮都在抽动,在大腿上重重一拍,将马车停了下来,前后踌躇一会儿,叹了口气,抄起狙击枪,鼓动着玄气,好似离弦之箭,带着“飒”的一声穿破夜空,往神王宫的方向回身去了。

“白雪,你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啊”

“贤侄女,你怎么叫起来了,舒服了吧,没关系,尽管叫吧,叔父绝不笑话你”

庆亲王被肥肉挤扁的一对三角小眼都笑弯了,看着怀中情动难抑的祈白雪,得意道。

“……呜呜……”

祈白雪重重出了口气,将目光挪开,不在面对庆亲王令人作呕的假笑,抿唇努力对抗着一波波潮水般涌来的强烈快感,但是在庆亲王猛烈的冲击下,祈白雪体验着玉壶腔肉都要本能抽搐颤抖的极度快感,再一次逼近着情欲的高峰。

将左手揽到祈白雪背后,庆亲王慢慢放松着手上的力量,让祈白雪在肉棒的抽插下更难保持平衡,右手抚摸着祈白雪酥软雪嫩的臀股,感受着祈白雪肌肤的软腻,那种细滑柔软的触感,手指略微用力,在自然有力的弹性中微微下陷。

祈白雪已经被操出了一轮高潮,即使她还傲娇着不肯放声浪叫,肆意配合庆亲王交合欢爱,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祈白雪触感微凉的冰肌玉骨,此时在内里粗壮阳具的猛烈淫辱之下,露着白里透红的情欲之意,变得湿滑温热,面对庆亲王滚烫阳具的猛烈侵犯,祈白雪本能的收束蜜肉,紧夹双腿,只是徒劳的反抗罢了。

无论多少次,都没能抵抗住胯间反复冲撞的肉炮,不过是用紧实细腻的玉壶带给吞吐的肉根更多快感罢了。

祈白雪就在这一轮轮激烈无比的奸淫操干中,渐渐被庆亲王用强壮硬挺的阳具征服,被庆亲王用胯下坏人清白的肉炮完全占有,打上淫荡靡乱的印记,让她再也没有机会似以往一般,以高洁傲岸的姿态示人,而只能像是最为低贱淫荡的婊子一般,在男人胯下肉棒的侵犯奸淫下失神淫叫,变成面对着怎样下贱脏污的男人都夹不住大腿,只会忍不住大张双腿,任人享用花瓣蛤肉的淫贱荡妇。

“贤侄女……你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真好听啊,本王都快要把持不住了,呼呼,你这屁股摇的可真是带劲啊”

“皇叔……,不……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庆亲王的右手来回抚摸,甚至食指还从祈白雪动情凸挺,从两瓣紧紧裹住肉根的蜜瓣之上,兴奋剥出的粉红肉核上划过,庆亲王用指纹深刻粗糙的指头按上祈白雪鲜嫩细幼的小芽儿。

早在多年之前,祈白雪便在周围近人侍从的耳语交谈中,重重典籍的只言片语上,还有偶然察觉的那些私密靡乱里,领悟察觉了自己被选定的命运。

成为神女的追随者,以一己之力,消弭大陆上的重重兵峰战祸,用女体的阴柔水浪,将男人心头那破坏暴乱的火苗熄灭。

早晚有一天,自己鲜嫩娇弱的蛤肉花瓣、一对酥酪堆聚的雪腻美乳,这一副冰肌玉骨、纯洁无瑕的美体,每一寸都会被男人玩个遍。

从发梢到脚底,从削葱细白的手指,到两瓣弹嫩臀瓣间窍眼的深处,通通都要被男人那脏臭污浊的阳具冒犯,通通要浸泡在浓稠腥臭的粘滑白浊之中。

这下贱悲屈的预料隐藏在心底,多年以来,即便是偶然触到,祈白雪也绝不令自己多想半分,好像那些荒诞淫靡的画面,想一想,都脏了自己似的。

可是庆亲王将手伸来,而自己却并没能用奥妙无穷的玄气将他打成滚地葫芦,被狂喜的庆亲王揽入怀中,那作怪放肆的黑手伸来时,祈白雪的心跳便加速了半分。

即便反复自问,冰雪聪明如祈白雪,也不敢确认这些事实,究竟是出于权宜考虑,叫庆亲王拱上一拱,占了自己的身子,还是自己真的守不住灵台的清明,把不住心头的坚贞,要向眼前这淫乱无耻的猪头主动奉献,任由他的肉根推挤冲撞,甚至……用他粘稠白浊的精虫污了自己从未有人进犯的纯洁子宫。

重重荒淫靡乱的狂想,渐渐在祈白雪的脑海中滚动潮涌,无论如何都不能消弭半分,看着祈白雪闭目抿唇,面带潮红的动情姿态,好像是叫庆亲王发起冲锋的号角。

手指在祈白雪的嫩芽儿上揉动摩擦,刺激着她将肉棒抽挺的快感放大,提高女体的敏感度,令她承受倍加舒畅放浪的淫欲欢乐,更难以忍受原始的本能快感,庆亲王淫笑道。

“白雪侄女,你这奶子怎么长的,这白花花一大团,本王看的好饿啊,拿来帮我解解馋可好”

说着,庆亲王低头一伸,张开大嘴贴上一枚柔嫩的粉红蓓蕾,用满是粗粒舌苔的大舌头反复撩拨,滋滋一吮,发出了“啧啧”的淫荡吮吸声。

“呜……呜……你是……,皇,皇叔是未断奶的……稚,稚儿不成吗,唔……这般幼稚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祈白雪勉强呵斥道,可是她以维持不住声线的清冷自若,夹杂着断续的呻吟,祈白雪的声音里透着十足的靡乱难制。

庆亲王继续“啧啧”猛吸几口,用轻佻的语调得意道。

“侄女此言差矣,这般的奶子,实在是美味的紧啊,侄女该为自己长了两个勾人的淫乱东西自傲才是啊,哈哈”

祈白雪瞪了庆亲王一眼,无奈看出他脸皮奇厚的本质,只得弱声道。

“莫要再谈等吮痈舔痣的粗俗鄙语,还请皇叔多少自重些。”

庆亲王虚伪的干笑着,以食中二指捏住祈白雪蛤肉上端的嫩芽儿,随着每一次冲撞抽插轻轻捏动,叫身上香汗淋漓的完美女体触电似的随之颤抖耸身。

“咿……停,停下……啊……”

祈白雪低声厮哼着,多种放大的快感交替刺激,叫她完全不能自已,仿佛失却了心智一般,庆亲王迎合着祈白雪的异动,加大力量一连猛操数十上百次,肉杵根部的黑硬体毛在反复的奸淫之中,都浸满了湿淋淋的蜜液,贴在阳具周身,泛着水光。

察觉到祈白雪的身体又一次抽颤起来,仿佛玉壶中的无数蜜肉都有了自己的,裹住内中粗硬的阳具用力裹吮,叫庆亲王再刺激几下,便从深处被死命抵住的肉心穴底挤出了一股股汁水。

(又泄了,啧啧,真爽的老子魂都飞了)

庆亲王挤着一双三角小眼,盯着祈白雪羞惭难当的模样,将她紧紧搂住,叫祈白雪的身体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将逼出的湿润蜜汁全部对着龟头淋下。

感受着异样的极度快感,庆亲王好像发情的野兽,兴奋的哼哼着,看祈白雪的潮涌一波接着一波,数秒之后慢慢平复下来,庆亲王阴险一笑。

“啊呀,侄女这穴儿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本王可也把持不住了”

一边说,看着祈白雪惊急瞪大的眼瞳,庆亲王放缓气息,松弛精关,好像一股电流顺着脊髓一路上冲,庆亲王膨胀到极限的肉根突突的跳动起来,泄出一泡接着一泡浓稠白浊的精虫。

“呜……呼……呼……”

祈白雪蹙着眉头,想将蜜肉中滚热浓黏的异物感忍住,但这也不过只是徒劳,庆亲王的龟头就死死抵在祈白雪的子宫口上,对准了细小的肉口,浓稠的新鲜精子咕嘟咕嘟的灌了进去,将祈白雪的子宫用精虫一寸寸粉刷浸泡。

良久的僵硬之后,庆亲王脸皮上的褶皱都慢慢舒展,长长吐出一口热气,伸手摸着额头上的油腻汗水。

“啧啧……这一炮,贤侄女,本王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了”

庆亲王笑眯了眼,曲着食指想要挑逗祈白雪的下巴。

“快拔出来……恶心”

祈白雪没好气的将头转开,躲开庆亲王的手,恨恨喘息着,勉力支起手臂,将深深插入体内的肉杵一寸寸慢慢拔出。

“嘶……”

祈白雪忍不住呻吟了几声,体内发射过一次的肉炮丝毫不见疲软,仍是一般的硬挺火热,直到大半粗黑茎身滑出,她两瓣嫩唇犹自不要脸的紧紧箍着粗大的龟头,终于拔出时,还带着淫荡的“波~ ”声。

“操,真骚啊,王爷全射进去了”

躲在屋外的连赞,瞪大了眼睛,触电似的激动颤抖着,已经撸的射过一次,连赞兴奋到了极点,看着祈白雪失神的摇晃,那性感的巨乳都在肆意摆动,形成晃眼的乳浪,连赞一边加快动作,不断刺激着胯下的肉棒,将热乎乎的精液喷射出来,噗噗直冲到墙根,留下一滩黏糊糊的腥臭污迹。

手上沾满了精水,连赞吞了口口水,心里既是羡慕又是嫉妒,对祈白雪美丽鲜嫩的肉体眼馋不已。

“还是当王爷美啊~ 呃啊……”

连赞啧啧感叹着,忽然,在他背后想起了空气被急速击破的啸叫声。

连赞闷哼一声,后脑被一道玄气击中,立时晕倒过去,扑通倒在身后的灌木丛中,出现的是面色铁青的赵启。

耳朵里将偏殿中高低婉转的呻吟声听得一清二楚,让赵启觉得好像在心头扎入了一根烧红的铁刺,几乎一股热血都要直冲到头脑里。

“妈的,妈的,老匹夫你他妈的……”

赵启一边恨恨骂着,胸口都因情绪激动反复起伏。赵启想端起手里的狙击枪,一扣扳机把庆亲王的猪头打个粉碎,但是略一犹豫,赵启还是被理性压倒的冲动,将心头的杀意压下,凑到了裱窗纸的破口上,窥视着里面的情况。

被粗热的肉炮涨得爆圆,祈白雪腿心里的蜜肉都磨得通红肿胀,从有些无力闭合的肉缝中挤出了大量粘稠污浊的男精,将祈白雪白腻的胯间弄得一片肮脏狼藉。

“……呃……呼……呼……”

祈白雪无力的喘息着,叫庆亲王捧着她的身子,继续上下乱摸。

(无耻之徒……怎么还不满足吗?)

祈白雪斜蔑了亲王一眼,心里异常的疑惑,被庆亲王翻来覆去的操弄了好半天,早让她泄的一塌糊涂,几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可是看庆亲王懒洋洋摩挲着自己,胯下夹住的肉根仍是又热又重,要是他再来一次,那可真让祈白雪心里多少有些打鼓。

(他真的还有力气?这驴马一样的东西……)

祈白雪在心头暗骂一句,将庆亲王伸到胸前的黑手拍开。

“皇叔……可,可以了吧”

“对啊,可以了吧,禽兽”

赵启在外面大声吐槽着,他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战士,目力惊人,连祈白雪肌肤上细密的汗珠几乎都能看清。

裤裆里的肉根尴尬的硬挺起来,更是让赵启觉得憋屈至极,刚刚还在为亲了祈白雪一口得意不已,可是现在,心爱的白雪里里外外,全让庆亲王着禽兽玩了个遍。

庆亲王无耻的“嘿嘿”笑着,将手按在祈白雪的臀股之间,前后挪动身体,让自己黑红粗壮的肉炮在祈白雪湿淋淋的腿心处磨蹭着,不多时,祈白雪忍不住挤出了半声细微的厮哼。

(这样下去,不要半刻,那无耻的淫物肯定又往祈白雪的穴儿里钻去了)

一边想着,赵启只觉得心急如焚,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恐怕能做的,也就是劳动自己的右手,发泄一下胯下火热勃起的肉根,这样一来,赵启如何寻思,都觉得自己太窝囊了些。

“咦,什么人?”

还没等他想好主意,赵启注意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这算什么?又不是菜市场,全赶来了可还行”

吐槽一句,赵启只好赶紧绕到后殿,一步窜上了房顶,从阴面将一片瓦片翻开,省的被来人发现。

庆亲王看着怀里微微扭动身子的祈白雪,正准备抖擞精神,再战一场,这一次定要叫祈白雪这冷面傲娇的妮子告饶服软。

这时,开门声适时响起了,来得又是一位美貌极为惊人的绝色少女。女孩眉眼之间带着少女初成的青春灵动,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脑后系了一条银白丝带,乌黑秀丽的长发高高绾起,又梳出两束青丝从两侧垂落,少女身穿一件锻白色轻衫,外披一袭极是华贵精致的白狐裘袄,脚下踩着一双走起路叩叩作响的高木屐,脚上裹着布料轻薄贴合的细腻白袜,让人不禁遐思那是怎样一双秀气白嫩的极品美足。

少女面带微笑,既有稚龄少女含羞带怯的矜持,又带着十足的动人魅力,眼眸灵动光华闪耀,五官精致,仿佛夜色中走来一位仙子女神一般。

少女大方利落的走进屋内,祈白雪一见她,立时羞得面红耳赤,将目光转开,连攀着自己身子顺着大腿往上乱摸的黑手也顾不上,好像变得极为窘迫。

“这妮儿又是哪个”

赵启吞了口口水,将手伸进了裤裆里,一边缓解着裤裆里的火气,在心里思量着。

狐裘少女看到祈白雪羞惭窘迫的样子,可是半点小女孩子的羞怯腼腆也没有,她叩叩的走了过来,对着庆亲王深深一躬,做足了礼数。

“王爷,九儿给您请安啦”

她的声音果然也是绝美,和少女那清纯不是魅惑的面容一般,声线明明还是半大女孩的清脆童稚,却又好像把舌头伸到了耳边,一边吐着热气,厮磨着亲密耳语一般,连隔着屋瓦的赵启都忍不住打了个颤,好像一股劲顺着脊椎骨传来,叫他心里都痒痒的。

“……好个小娘们,莫不是庆亲王的姘头不成?”

“呵呵,九殿下,和本王还搞这些,快免礼吧,”

庆亲王摆出拿手的功夫,装出一副慈眉善目的笑模样,一边招着手,好像看到心爱孙辈的老人一般,可是他还大咧咧插着腿,怀里抱着湿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赤裸美人,胯下的肉根沾满了蜜液浓精,贴着祈白雪的臀股滑动着,那黑乎乎的龟头就对着少女的方向,看上去一派荒淫靡乱,将他虚伪无耻的本性暴露无疑。

“嘻嘻……王爷可真好啊,九儿心里还说着,王爷到这里来一趟,是在那个角落里窝住不走了,原来是和白雪皇姐躲到这里快活上了”

“哪有这种事啊!”

“是啊,是啊,九儿,白雪侄女一见我,就迫不及待的把衣衫剥到地上,帮我又吹又撸,刚刚我们好好快活了一场”

无视祈白雪羞急的吐槽,庆亲王无耻的编造歪曲事实。

祁殿九貌似惊讶一般,右手拢住小嘴,发出了惊讶声,她走到祈白雪背后,小手贴着祈白雪细腻光滑的美背慢慢抚摸着。

“啊,这样啊,白雪皇姐,小妹还以为,你是个不属意床榻之乐的奇女子呢”

“他胡说的……是,是,九儿你来这里做什么,时候不早了,快去歇息吧”

祁殿九也不在意那股子腥臊恶臭的男性气味,凉沁沁的小手贴在祈白雪的身体上慢慢抚摸着,好像在挑逗她一般,看到祈白雪面红耳赤的无措模样,祁殿九眨眨灵动钟秀的美眸,露出小狐狸一样的狡猾笑颜。

“皇姐怎么了,羞羞脸哦,九儿还想问你,男人的滋味好不好啊”

“好……什么好不好的,你不要掺和这些腌攒事,呀,不要摸”

祁殿九没有注意到,她一边兴致勃勃的绕着祈白雪左右探头,盯着她酥酪似的一对丰润乳团猛瞧,故意逗弄祈白雪此时面红耳赤的动情模样,揶揄的她尴尬不已。

可是她在这里逗留了不过半刻不到,精致的小脸上就染了几分淡淡的绯红上去,看着祈白雪扭动着性感浑圆的白臀,夹住一条黑粗丑恶的肉根,散发着对比极为强烈的淫靡气氛,祁殿九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角,微微蹭动着轻衫里裹住的两条细白大腿。

房里迷人心智的香气积蓄了半夜,浓度已经提升了不少,庆亲王和祈白雪一直在激烈的媾和欢爱,发泄了不少累积在身体中的情欲,祁殿九身量不大,对应的药量阈值也就低了不少,周遭的香气,浑杂了祈白雪香汗蜜液的馥郁,男精的浓厚腥臭,一股脑凌乱细密,搅合成复杂的一团,叫祁殿九不能及时的反应过来。此时香药的效果正渐渐在她身上体现出来。

祈白雪尝过了男人的滋味,心里翻覆搅扰,还在意乱情迷的混乱之中,庆亲王却将祁殿九这一会儿的变化看了个清楚。

(白雪侄女脸皮薄得很,要是再和她干上,她说什么也不会叫小九留在这里的,再逗她一个时辰也白搭,可是本王如果现在把小九的穴儿也开了呢?)

庆亲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祁殿九说着话,眼光里露着豺狼样的贪婪,好像将祁殿九的衣衫都给看透了一样。

吞了一口口水,庆亲王发觉心里的欲望火燎似的燃烧着,祁殿九那种集魅惑与清纯于一体,天真又淫媚的气质,好像一把小刷子,刷的他心里痒痒的。

祈白雪毕竟是弄上手的人了,现在倒是不如将祁殿九这一城也下了,一箭双雕,一王二后,一石二鸟……

(小九儿……你这坏妮儿,心里头那点九九本王清楚的很呢,现在还不走,那就不要怪我了……)

外面一阵冷风吹过,赵启手里握住的阳物确实加倍的粗壮硬挺,看着庆亲王都弄着怀里一丝不挂的祈白雪,又和祁殿九一言一语的闲谈着,话语里愈发露骨孟浪,赵启感觉心里的痛楚妒火都在滚烫的燃烧。

“可恶啊,凭什么老子只有看的份,妈的,人家吃着你看着,真是不公平”

说归说,赵启也只能继续用右手安慰着自己可怜的小伙计,在夜风里撸动着手淫,准备将粘滑滚热的精华白白撒落。这种愈是愤愤不平,愈是欲望高涨的痛苦,几乎都让他不能自拔了,只能咬着牙继续窥视下面的情形。

庆亲王维持着脸上的虚伪表情,收紧臂膀,凑向祈白雪,她用手连连推打着形容猥琐痴肥的老头子,显得很不情愿,可是庆亲王将她抱紧,在祈白雪的耳边轻声密语几句。

祁殿九还在这里拖沓着不肯离开,在一边绕来绕去,要把祈白雪此时窘迫羞涩的模样看个透,实在是让她为难不已。

已经破了身子,祈白雪的心态立场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她抿抿嘴唇,在心里思量了一会儿。

“嗯,是不是又想了,王爷的根茎还真雄伟呢,九儿都看得脸红了,白雪皇姐,一会儿不要叫得太大声了,会有人循声摸过来的,哈哈”

(你这小鬼~ 切,皇叔的打算成不成和我有什么关系?哄他把我放开也是好的,叫他这么搂着,还真有点痒痒的)

见祈白雪点头答应,庆亲王放开手,还贴心的将刚才急色扒掉,搭到一边椅子上的青衫递了过来。

祈白雪连忙抬腿,从庆亲王的身上离开,将自己常穿的青衫重新披到身上,只是下摆、周身,到处都浸透了湿答答的体液,还带着一股浓厚的腥臭气,现在她也只好忍了。

“嗯,不来了吗,啊呀,人家还想看呢,皇姐”

祁殿九一边兴致勃勃的说着,在狐裘之下抱住了双臂,悄悄摩擦着胸部,散发了丝丝缕缕的轻微快感,带着点酥麻的乐趣却被祁殿九无视了,没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

“呵呵,九儿,和王爷说说嘛,你想看什么”

“想看,王爷那东西,往皇姐的股肉里闯呗,一进一出,你们两个叫得销魂失意……”

祁殿九一边说着,满脸淫笑的庆亲王却站了起来,好像回味着刚刚享用祈白雪的滋味,左手拍着自己压出肥肉褶子的大肚皮,右手捞住胯下的粗黑肉根撸动着,不多几下,将肉根撸得粗壮光亮,一百二十度的兴奋高挺,都快要贴到他的肚皮上。

“小九儿,你可知道,着滋味可美了,看着多没意思,要不,王爷也来陪陪你好了”

庆亲王嘿嘿笑着,向着祁殿九走过来,祈白雪坐在一边,夹住了仍然水淋淋的腿心,忍不住右手一捻,将粉嫩蛤肉中黏连的浓精拉出一丝液线,她想把不住泄露的粘液清除掉,可是大半都被湿润紧窄的玉壶吞到深处,把祈白雪的子宫里灌得爆满。

(咦,这香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皇叔,你太无耻了)

祈白雪注意到冒出袅袅青蓝细烟的紫金香炉,呼吸中闻到的香气馥郁醇厚,细细絮絮的一团直往心里钻,她恍然明白过来,刚刚失态的表现究竟是为何。

(要走吗,不,还是算了,叫我看看,九儿这小鬼头要怎么被他弄上手)

挺着胯下的巨根靠近过来,祁殿九却脸红着僵硬在原地,若是平常,庆亲王身上性交后的浓烈气味会叫她皱着眉头掩鼻躲避,还要淑女样十足的轻咳几声,但是祁殿九呼吸着淡淡怪香,却愣愣站在原地。

庆亲王站到她的面前,胯下硬挺的巨炮高昂耸起,菇茹似的龟头几乎要顶到身材娇小的祁殿九胸前。

“…………”

祁殿九灵动的眼眸瞪大呆滞,皱了下秀气精致的琼鼻,呼吸着浓厚腥臭的男性气息,从祁殿九腿心的稚嫩蛤肉中,猝然挤出了一滴腻滑的蜜液。

“怎么样啊,好九儿,本王的宝具可让人赞不绝口呢”

“……我……好臭……”

看祁殿九讷讷站在那里,庆亲王拉住她的手臂,把祁殿九软绵绵的小手拉了过来。

“来,帮本王撸上一撸,你马上就知道了,当女人的感觉可好呢”

握住又粗又黑的肉炮,祁殿九好像触动电流一般颤抖了一下,但是并没将手抽回,而是慢慢用力将眼前粗壮的肉棒捏住了。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体液,粗大的筋脉波波跳动,好像冒着热气一般。

祁殿九伸出两手,环着眼前的肉棒,一上一下的撸动着,好像装满奇思妙想的灵动大眼紧紧盯着庆亲王的肉棒,好像被深深吸引住了。

叫祁殿九上下套捋笨拙的撸动了几下,庆亲王得意的笑着,确定了祁殿九已经有些欲火焚身,一张绝美无暇的小脸的涨得通红,呼出的气息吹到胯下肉棒上,还带着些许微痒。

“呵呵,九儿,动心了吧,和本王玩上一玩吧”

庆亲王伸手一拉,将祁殿九抱住,回身放到了之前坐得椅子上,好像摆弄一直玩具娃娃一样,将祁殿九身上的狐裘解下,撩开了祁殿九的衣带,往少女的腿心里不怀好意的看去。

神王宫的奇怪规矩,女子不可身着亵衣小裤,祁殿九自然也不例外,扣着膝盖微微用力,将她的双腿轻易分开,少女的私密羞处全部暴露在庆亲王眼前。

祁殿九腿心处一派光洁白嫩,只有两片白嫩的花瓣相互贴合,守着内里的玉壶花道,格外的精致,加上她不过是十四五岁未曾长成的少女,看上去更有一种分外的淫靡,几乎叫人难以自控,这就要狠狠将她蹂躏一番,将这精致的臀股淫弄得一塌糊涂。

庆亲王瞪大了眼定定的猛瞧,好似老饕般饥渴的舔着嘴唇,露出一副猥琐模样。

祁殿九早不像先前一般从容自若,她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想将双腿合拢,躲避男人的火热视线。

(怎么搞的……好羞人呀,庆历亲王是个坏人,断眉爷爷也不再这里,人家都叫他给看光了,若是被他夺了身子……)

“嗯,这水儿哪里来的?小九儿,莫不是心里有火,那要早早和本王说嘛,本王这伙计最擅长止痒消火了,要不然自己偷偷湿了一裆,岂不是窘煞了人”

一边淫猥的调侃着,庆亲王用手指上下滑动着,拨弄着祁殿九沁了微黏蜜液的花瓣,露出内里湿润的淡粉蛤肉,已经包在肉瓣中的细芽儿。

祁殿九轻声厮哼着,踢脱了脚上的木屐,双腿里合,夹住庆亲王毛发油腻的脑袋,庆亲王已经身处又热又长的大舌头,带着温热的口水嘶嘶舔舐,品尝着祁殿九分泌出的些微蜜液,还将她撩拨的更加兴奋动情。

祈白雪悄悄把手夹到雪腻的腿心里,用衣衫搭着,遮掩自己偷偷摩挲着肉瓣嫩芽儿的行为,注视着祁殿九被淫辱玩弄的场面,不知在心里想着什么。

房上的赵启紧紧掐着裤裆里的肉棒,想要多憋忍一会儿,可是还是闷哼着抖动起来,压不住勃勃欲火,将一泡热精泄在裤裆里,底裤都弄得黏糊狼藉。

“靠,这就射了一把,真亏”

赵启将手伸出,直接把虎口周围黏答答的子孙抹到衣摆上,盯着下面的香艳场景,心里是极度不平衡的愤懑嫉妒。

“这妮儿真骚啊,长得一副娇滴滴的小模样,呵,也要叫人拱了”

“为什么不是我呢,老子怎么这么倒霉”

气愤的吐槽着,赵启只能压低声音,继续偷窥祁殿九的淫戏。

祁殿九的呼吸愈发急促,抑制不住被挑动兴奋的情欲,心里一股脑涌出种种孟浪淫荡的狂想。

(不行,不行,快点把他推开,要是被那个插进来,会痛死的,怎么办,不行,不行……)

要是被又浓又臭的精液灌得爆满,祁殿九几乎都能看到自己顶着滚圆肚皮的模样了。

(如果每天都被弄得神魂颠倒,人家的身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穴儿被弄的合不上了,变得肥厚肿胀,黏糊糊的肉瓣又黑又臭,松垮垮的耷拉着,乳头也变得黑黑长长,表面的嫩皮被捏了太多次,变成硬啾啾的棕黑淫乱样子,叫人看了都要嘲笑,……

祁殿九的心里翻滚着重重下贱淫乱的幻想,从腿心中泌出的蜜液四下蔓延,弄得一片靡湿。已经把持不住自己。

“呜……王爷,好王爷……”

被王爷扒开就舔,撩得欲火焚身,祁殿九终于弱弱的催促道。

“九儿,九儿想了,王爷,快一点吧,快叫九儿尝尝吧,”

“好啊,这就来了,”

庆亲王舔着沾到嘴角的蜜液,回味着少女的纯洁体香,直起腰来,扶着太师椅的把手,将胯下的肉炮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准备用纯粹的暴力冲进祁殿九的紧窄玉壶,将她的纯洁贞操占有夺走。

扣住祁殿九的膝弯,叫娇小可人的少女无处躲避,庆亲王将她下身抬起,粗硬的肉炮用力向前一挺,挤开祁殿九湿润紧窄的蛤肉,龟头一寸寸渐渐推挤进去。

“咿~ 这个好痛……嘶……嘶”

比起身材性感丰润,臀股紧实的祈白雪,祁殿九更是身轻体弱,胯骨架子都还没成熟张开,让庆亲王的侵犯几乎有些凌虐的味道,更给他以跨越禁忌的刺激快感。

刚顶入龟头,祁殿九就难受的嘶嘶吸着冷气,一双美眸中蓄着湿气,几乎要滴下泪珠。

庆亲王张开大嘴,对准祁殿九樱花般的淡粉柔唇直吻下去,一边顶开她的舌头,吮取祁殿九香甜的津液,将她的呻吟痛叫堵在喉咙中,只剩下“呜呜”的微弱模糊声音。

继续挺近,随着深入玉壶花道,庆亲王发觉祁殿九的玉壶格外紧窄,好像无数小嘴用力将肉棒周身裹住,湿密细腻构成了紧窄的肉套,充满销魂的快感。

将细腻的紧窄蜜肉顶开,庆亲王双管其下,口中勾住祁殿九的嫩舌,发出啧啧的津液搅拌声,叫祁殿九只能在喉咙里滚动细弱的痛呼,用力一沉腰,已经顶到脆弱肉膜的阳具直接冲入。

祁殿九的身体激烈的颤抖着,双手乱挥乱抓,好似一根红热烙铁钻进了腿心,里外都是通透剧烈的痛楚,祁殿九的花瓣被撑的爆圆紧绷,好像要被庆亲王的肉棒生生扯裂撕烂一般。

毫无怜悯的冲到花心底处,肉棒被祁殿九犹自颤抖吸裹的蜜肉死死黏住,好像无数小嘴吞咽吮吸,庆亲王享受了一会儿着美妙的极度快感。看到祁殿九不停眨着双眼,湿润乌黑的眸子里不留落下泪珠,显然是痛楚到了极点。

要将庆亲王那粗壮可怖的肉根通身吞入,让祁殿九的蜜肉都伸长变形,才勉勉强强容纳下去。饶是如此,庆亲王的龟头也死死抵着祁殿九的穴儿底处,一直挤上子宫。

今天连战两场,现在祁殿九的处子也被自己采了,这种成就在庆亲王多年的荒淫经历中都算得上是里程碑一般值得纪念了。

一边啧啧吮吸祁殿九的口水,庆亲王挺着腰开始抽插动作,拉住祁殿九的膝弯,配合着让祁殿九好像玩具娃娃一般享用淫乐,在她的蜜肉中前后抽插。

庆亲王毫不怜惜的径自猛插,叫祁殿九的身体受尽了痛楚,她的头脑中都是一团混乱,庆亲王的舌头挤来,塞到她的樱桃小口中撑满,渡来的尽是对方又热又臭的恶心口水。

他将自己的双腿扳起,用力的冲撞操干着,发出了“啪啪”的肉胯撞击声。

一连几十数百次猛烈操干,叫祁殿九的身体都在屋里的痉挛抽搐,庆亲王才呼呼吐着热气,将祁殿九的嘴巴暂时放开“呼……,真是紧啊,小九儿,你这穴儿真是极品,比白雪侄女的还紧窄得多呢”

庆亲王舔舔舌头,将祁殿九脸颊上的泪珠舔下,啧啧砸吧着。

“皇叔尽管做就是了,不必在想着我了”

一边的祈白雪偷偷在腿心里摩挲着,吐槽道。

“呼……呼……呜呜”

祁殿九抽泣了几声,才收拾住极度的痛楚快感一并交杂的感觉。

“王爷,你,你弄得人家好痛”

“再忍一会儿,九儿,一会儿包你爽”

庆亲王没口子的许诺道,扶着祁殿九的娇小身体,继续冲撞起来。被蜜肉用力吞吸的肉棒不停操干着,发出响亮的啪啪撞击声,庆亲王爽得发出“哦哦”嗥叫,好似发情配种的驴马一般。叫胯下的肉棒将祁殿九搅合的一塌糊涂,几乎无力思考,快要失神昏迷过去。

“嗯……嗯……呜呜”

庆亲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让祁殿九不住地摇摆晃动连罗袜中的脚丫都痛苦抽紧,紧绷着勾了起来。

发觉祁殿九的穴肉中愈发顺畅湿滑,肉根进出时带着极度爽快的酥麻,龟头被变得酥痒好像马眼装上了祁殿九的穴心。

舔着祁殿九脸上的泪珠,庆亲王伏下身子,在祁殿九的脸颊上“叭叭”亲了数口。觉得无比得意爽快。将祁殿九奸得分外痛苦,体验着仿佛凌虐的禁忌快感,叫庆亲王格外的兴奋,连本就粗壮到极点的肉棒继续微微膨胀充血。

“很爽吗,你这老混蛋,这么一个小姑娘也不放过”

赵启仰面趴到瓦片上,将手伸到裤裆里用力撸着,一边在脑海中想象祁殿九的蜜肉是怎样的美妙滋味,“可恶啊,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看着下面激烈淫乱的场面,赵启只觉得心中扭曲的火热欲望愈发蓬勃,连裤裆里的兄弟都是格外兴奋,但是自己却只能躲在这边悄悄的手淫。庆亲王这个虚伪无耻的老头子今天却一箭双雕,先搞了自己心爱的雪儿还不够,又把这主动送上门的小妮儿玩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妈的”

赵启恨恨骂道,裤裆里的肉棒波波跳动,射出大量的浓稠精水,弄得黏糊狼藉一片,可惜全都攒在自己的裤裆里,白白浪费了他的子孙。

祁殿九艰难的喘息着,只能勉强扶着庆亲王的身体,在沉重的冲击操干下,艰难的忍受着,不停呼出如兰似麝的气息,可是祁殿九却不知道,她无力呻吟的可怜模样更加将庆亲王刺激的格外兴奋。

“呜呜……呜…好涨啊……”

庆亲王猛烈的奸淫攻势,加上撩拨欲望的香药,让祁殿九只能艰难的呻吟,看上去比祈白雪还要狼狈的多。

祈白雪将左手放到衣领中,盯着庆亲王和祁殿九一语不发,她将手指张开,拢上一团沁满香汗嫩滑乳肉,悄悄的上下抚摸着,籍以抒发些许挤压在身体里的欲火。

(九儿你这小笨蛋,现在尝到了吧,这下你也破了身子,还一副可怜样子)

祈白雪眼里湿润光亮,积满了火热勃发的情欲之火。她轻轻空咽一口,发出咕噜声。

(我可不是什么淫浪荡妇,只是省的一会儿再叫皇叔淫辱罢了,那恶心的淫物,怎么能让他肆意的玩弄呢,看九儿这副样子……我一点都不羡慕,一点也不想那脏东西)

古灵精怪的小娘子已经纳入掌中,庆亲王愈发用力的一连猛操数百下,将祁殿九死死按住,兴奋的盯着祁殿九失神颤抖的模样。

祁殿九一波接着一波,身体抽搐着抖动,玉壶之中好似松弛了一般,连本能的吮吸都要维持不住,少女的高潮蜜液汩汩挤出,整个人都好像玩坏的娃娃一般,无力的颤抖着。

从穴心将肉根裹住,庆亲王将肉棒慢慢拔了出来,上面沾满了一片红白夹杂的湿黏体液,祁殿九的蛤肉间被摩擦得鲜红充血,仿佛要撕破流血一般惹眼。

祁殿九嚅嗫了几下嘴唇,半晌才将心神收拾回来,她慢慢低头,注视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臀股之间,眨了眨眼。

“王爷……怎么不弄了”

祁殿九喘了几口气,脸上染着兴奋过度的酡红。

“真是又刺激,又舒服呢,王爷,继续啊,在对小九用力一点”

祁殿九舔舔嘴唇,还用不时抽搐痉挛的细白小腿贴着庆亲王磨蹭,一副十足的淫乱模样。

庆亲王舔舔嘴唇,一脸淫光毕露的恶心模样,可是他伸手敲着后腰,佯作体力不支的样子,懒洋洋道。

“哎呀,今天晚上可把本王给累坏了,呼,我这老腰都快折腾折了,”

庆亲王胯下的肉根高高翘着,粗黑的龟头上一片肮脏,粘满了湿黏浑浊的混合物,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分明是一副战意正酣、意犹未尽的模样,可是庆亲王却故意装出气喘吁吁的模样,真亏他脸皮有这么厚。

祁殿九微微皱眉,将右手抬起复又迅速放下,她小口微张,同时体会着撕裂般的炙痛与令人沉迷的快感余韵,祁殿九心理异常,尽管对庆亲王痴肥的外表素无好感,但是被庆亲王粗暴侵犯时的激痛与快感交杂,反而击中了她心底逆反般的兴奋点。

(好痛……可是也好舒服……,他是累了,怎么会?怎么可能?)

庆亲王一边摇着头,居然往旁边走过去了,盯着一边的祈白雪,嬉皮笑脸毫无风度的调侃着。

“都怪我白雪侄女,先前颠的真是带劲,本王好险没撑的住”

“若是把您给累坏了,那白雪可真是要满怀歉疚了”

祈白雪将头脸转开,尴尬的将右手从腿心间抽出,又忍不住翘起二郎腿挤住胯间淫汁横溢的肉缝磨蹭着。忍着身体里的复杂感受,和庆亲王回搭着。

“嗯~~~ 嗯~~~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看庆亲王一扭脸又往祈白雪身边凑去了,祁殿九轻轻咬着嘴唇,内心里无来由的充满了一股酸醋味,对祈白雪,她始终抱着某种特殊的感觉,好像女孩儿从小的天性一般,产生了某种不合时宜的争胜之意,哪怕对象是不怀好意的庆亲王。

祁殿九夹住腿,腿心中火辣辣的裂痛令她搐动了半下,却更激起祁殿九心底某些黑暗扭曲的特殊渴望。祁殿九眨巴这湿润乌黑的眼眸,好像可怜的小动物一般,本是天真纯洁之外,赤裸全身、情欲难制的媚态又好像要刺激得人对她施暴凌虐。

祁殿九再犹豫了几秒,只好踩着罗袜走过来,拉了庆亲王一条臂膀轻摇。

“王爷,您那是不是还没泄出来呀,九儿听说,男人若是不泄出来,憋闷着了,要对身体不好呢”

庆亲王转过脸,满含笑意问道。

“哦,小九儿这都知道,真是个乖丫头,这可怎么办呢”

“要是,要是王爷难受的话,不如叫人帮帮您也好啊,何必辛苦自己呢”

祁殿九将目光往屋角瞟去,一副心虚的表情说道。

“九儿其实,其实……这个怎么说呢”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祁殿九怎么这么色,可是我也……)

大家都将祁殿九的弦外之音看在眼里,盯着她一个人表演,慢慢扭着屁股,庆亲王将她伸手搂住,捏住两团柔嫩的鸽乳用力把玩。

“呵呵,难得九儿这么有孝心,那不如趴下吧,”

说这一推,将祁殿九推到在地,叫她只能用手臂支在地上。

“白雪侄女可去过,那妓馆里最低贱的娼妇,想做生意也没个床榻,日夜都是扶着墙根叫人玩儿的,再不就是这样,翘起屁股趴好,”

庆亲王一边哈哈笑着,将手按在祁殿九白桃似的美臀上,用力掐揉。

“母狗一样”

祁殿九不说万众瞩目,平日的地位也是只比祈白雪稍稍底了半筹,被庆亲王按倒,直接往地上爬伏下去,连祈白雪也用幽幽的目光直盯着她,这种屈辱感更令她倍加兴奋,胯间的肉唇中又挤出一小股蜜液。

“那来吧,怎么也不能辜负了我们九儿的孝心啊”

将胯下的肉根扶好,“啵滋”一声,庆亲王好像表演一样,将祁殿九压在地上操干起来,一边对着面前端坐椅上的祈白雪挑眉挤眼。

(呜……真是丢人啊,可是这种感觉,都让人家迷迷糊糊的了,难道我很喜欢吗?)

大概男人就是这样,求你玩的总是比不上不配合的。

换了这样的姿势,肉棒的冲撞更加深入了,庆亲王将祁殿九的细腰紧紧把住,好像玩弄一只飞机杯一般,每一次冲撞都让祁殿九的身体剧烈的摇摆,好似疯癫一般,两团柔嫩白皙的鸽乳吊成笋型,惹眼的晃动形成雪白的乳浪。

庆亲王哪会体力不支,扶着祁殿九好像拉鈎犁的老牛,一下一下抽动对着祁殿九的蜜肉全力耕耘着,酝酿将粘滑滚热的生命精华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被火热粗壮的巨炮全力奸淫,祁殿九大声的呻吟着,被庆亲王牢牢压住,还是忍不住扬起头来,连脑后编织高绾的精美发髻都被甩开,一头浓密乌黑的发丝肆意甩动,在重力下披散开来。

“啊……啊……好…………好热,好热…………呜呜……呜,太大了……好舒服,好舒服……呜呜”

“白雪侄女,你看啊,妓馆里的浪荡女啊,一半功夫都练到了嘴巴上,一骑上啊,马上哼的比唱曲还要卖力,叫男人听了就知道自己多勇猛”

“九儿这副骚浪模样,真该到那儿去挂个牌子,保证是头牌啊”

一边用力干着,庆亲王故意吐出一连串污言秽语,仿佛祁殿九是个天生淫乱的低贱荡妇。

祁殿九扬起脸,与祈白雪对视着,精致的小脸胀满酡红,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好似癫狂了一般。

(好舒服……白雪皇姐,你还装什么,手都直往腿里放,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呢)

发觉祁殿九愈发的兴奋,蜜肉中汁水四溢,有节奏的收缩搐动,好像无数小手小嘴在吸吮按摩一般,紧窄湿腻的紧包感叫庆亲王舒服到了极点。

在一声淫嘶之后,祁殿九再次迎来酣畅的舒泄高潮,庆亲王抓住这个机会,将祁殿九的身体按住,迎合着她漏出的一股股蜜液,开始用力的喷射精华。

在高潮中迎来大波浓稠男精的灌注,祁殿九彻底被极致的欲望俘虏了,她大声的淫叫着,仿佛真是个淫乱下贱的荡妇一般。

“啊……啊……好多,好多啊,……好热……呃啊啊啊……”

祁殿九一边用力摇头,连涎水唾液都从口角淌下,但这时,祁殿九复又起了心思,她伸手拉住祈白雪一直粉雕玉琢的裸足。张口含住用力嘬吸着。

“九儿……你做什么,莫要如此”

祈白雪略带慌乱的说着,脚趾叫祁殿九含住,温热湿润的触感叫她全身一窒。祁殿九拉住祈白雪的右腿,好像接力一样往下拉着,叫祈白雪心里升起异样的感受。

庆亲王露出得意的嘿嘿淫笑,对准祁殿九的翘臀挥手猛拍,啪啪几下,印上几个通红的大掌印,一边波波射出大量滚热的浓精,祁殿九的身体颇为驯服,蜜肉随着庆亲王的动作收缩抽搐,子宫里填满了老家伙浓稠肮脏的子孙。

房梁上的赵启蹬着眼珠,发觉胯下的肉棒软了又硬,一波波的兴奋欲望难以消解,连睾丸都射得又酸又涨,好像如此便能发泄心头的欲火一般。

看到祁殿九胯间挤出一线黏答答的白液,庆亲王高高挥着手臂,将她的臀肉拍得晃动颤悠,一派淫靡,她还拉住祈白雪的右腿狗儿一样吸裹,这场面实在淫乱的很。

“该死的,叫这妮儿舔下去,白雪是不是又要叫老混蛋骑上了,真是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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