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北记 (第一卷 18-20)

8495Clicks 2020-03-29 Author: chaifei
.

【平北记】

作者ID:8156306(中文名:chaifei)2020年3月29日发布于: sis001

              第一卷:北原无乐

                第十八章

  春三娘「噗嗤」一笑,并没有被老人迸发的怒气所吓倒,她轻移娇躯,走到老人背后,丰满的娇躯贴上老人的后背,纤手在老人的肩膀附近穴道点轻点了几下。老人立即感觉到两只手臂无法施力。

  妇人环抱着老人的躯体,将丰硕的乳房围绕老人的腰背处打转,笑道:「叔公正操着逼呢,怎能生如此大的气,待叔公爽爽利利的操逼操射了,奴奴就给叔公全部坦白,叔公稍安勿燥,嘻嘻!」

  然后吩咐道:「璐姐儿,还不服侍老令公操逼!」

  少女哭着嗓子,低低的应了一声:「是,三娘,请令公操小璐的嫩逼,呜呜——!」说罢,小巧浑圆的娇臀忍痛前后挺动,让老人的阳具在刚刚开苞的嫩穴中前后移动。

  三娘则紧贴在老人身上,腰腿一起施力,推动老人的腰臀向前挺动,以便老人的阳具更加有力的抽插前面少女嫩穴。

  老人此刻睚眦狰狞,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怒骂道:「三娘,你疯了吗?她还只是一个小孩子,给老夫当孙女都够了,怎可如此,怎可如此?别胡闹了,快停下,否则老夫真的不客气了!」

  妇人娇嗔道:「叔公,此刻停下才不对呢!您想啊,刚刚破了人家的清白身子,您就不插了,这不是拔屌不认人嘛!太无情了啦!叔公,奴奴可是把璐姐儿当女儿一般养大,现在你一边插着奴奴女儿的小逼逼一边说着这样的话,奴奴这个做娘亲的真的好伤心呢,叔公,你真的忍心始乱终弃吗?」

  三娘吩咐小璐转过身子,让容貌秀丽的纤细少女正面服侍老人。下体血迹未干的少女忍痛抬腿,将老人粗大的阳具慢慢的纳入娇嫩细小蜜穴中。由于少女身高不及老人,少女忍痛垫起脚尖,细细的挺动幼弱的下体,让老人顺利的抽插嫩穴。

  老人被前后两个赤裸的美女夹在中间,后面的美妇人丰腴动人,丰满的乳房贴在后背上,触感绵密嫩滑,而前面刚刚开苞的小姑娘,则肌肤细致滑嫩,带着年轻小女孩特有的春春娇嫩气息,包子般微微隆起的小奶子爽滑绵软,特别小姑娘的蜜穴,极为娇嫩及紧凑,让老人的阳具每一次抽插都几乎舒服的跳动一下。

  巨大的视觉与肉体刺激,让老人飞快的爬上了情欲的巅峰。

  三娘知机的用纤手顶住老人的肛洞,悄然间钻入手指,在老人肛门内扣拉弹弄,极大的提升了老人的快感。多方刺激之下,老人飞快攀上了极致的高潮,坚硬的鸡巴颤抖着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射精后,三人均软趴趴的躺在地方,高强度的交欢耗尽了三个人的所有体力。老令公疲惫欲死,但总算记得还有一个件重要的事情今日必须得到解答。

  老人强撑着眼皮,疲倦的问道:「三娘,你现在可以告诉老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春三娘沉吟片刻,纤手玩弄着老人萎缩的鸡巴,娇声道:「老令公,奴家不敢相瞒,奴家本次正是是想邀请令公到北地做客。」

  「北地,不青城?」老人问道。

  「正是!」

  老人没好气的道:「你要老夫一个老头子去不青城干什么?老夫能做啥?替你经营妓院么?」

  三娘娇笑道:「令公说笑了,自然不是,仅是做客,不会要您老人家做任何不情愿的事,等您待腻了,来去自由!」

  老人双手抓住妇人的巨乳玩弄起来,奇道:「咦,这就奇怪了!」

  三娘笑道:「奴家对令公并无任何欺瞒,这几日也是心甘情愿的自荐枕席,服侍您老人家。」

  老令公问道:「这又是为何?」

  三娘轻声道:「奴家老父亲年近五十方才考取功名,而那年主考官正是叔公,也正是叔公慧眼识英才,让父亲中榜,奴家父亲一生郁郁不得志,唯有揭榜那日才真正的扬眉吐气了一回,奴家全家均深感令公的恩德。」

  老人逗弄着妇人殷红的娇嫩乳头,问道:「不知令尊是何名讳?而今在何处任职?」

  三娘回道:「家父命薄,中榜后三年便在县城主簿任上仙去。」

  老人惋惜道:「那可真是可惜了,十年苦读,竟未料到福浅命薄。可惜可叹!」

  「家父在世时常说,令公为人公正正直,只论文章才学取士,若不是得遇令公,家父恐一生无望中榜,因而此份恩情奴家一直记在心中,本次得遇机会,能回报令公一二,也算是替家父略做报答。」

  老令公脸红道:「三娘此话让老夫惭愧不已,所谓恩情,其实只是当时老夫职责所在,想来以令尊才学,即便老夫不取,等下一次遇到认真负责之人自然也能中榜,而三娘如今这番报答方式,更让老夫惭愧不已。」

  三娘亲了一口老人的肉棒,娇笑道:「叔公其实是很欢喜的,对么?」

  老人脸红道:「三娘就别在取笑老夫了,哦,对了,这个璐姐儿姑娘是怎么回事?」

  三娘笑道:「此去不青城,路途遥远,一路上需要一个知心人儿给令公说话解闷儿,而奴家这个女儿经过奴家悉心教导,温柔可人,奴家床笫间的技巧玩意学了个七八成,正好缓解叔公旅途的寂寞。」

  「三娘,老夫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怎可如此胡闹,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怎么可以如此——,如此,跟在老夫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呢?岂不是害了姑娘家一辈子吗?」老令公恼怒道。

  三娘肃声道:「令公有所不知,当今皇帝广征秀女,民间稍微有些姿色无不被地方官府强征了去,最可气的只有小部分秀女入了皇宫,大部分却被地方官府的大人们私下扣下,暗自享用,听闻有些地方,官员们个个藏了几十个姑娘,玩腻了还互相交换,而那些姑娘,一个个被随意交换亵弄,生不如此,下场极其惨烈。此种情况,各地均在发生。璐姐儿这等相貌,恐怕也难逃此噩运,与其被那些狗官强抢了去,还不如陪在您身边伺候令公,也算是令公救了小璐儿一条性命了!」

  老令公愕然回道:「地方上竟然都肆意妄为到如此地步了吗?这还有王法吗?」

  三娘说道:「令公,如今朝局糜烂,皇上又非英主,眼看天下将有大变,奴家诚心邀请令公到北地去静心养老,远离上京这些是是非非。」

  老令公喟然道:「老夫早有心思致仕回北亭老家,只是先皇对老夫皇恩浩荡,老夫实在不忍辜负先帝托付。」

  三娘点头道:「令公忠贞,一片丹心为了皇室,奴家十分感佩,如此,就请令公只需往北地一行,与一贵人相会,之后是去是留,任凭令公自行决断。」

  老人哈哈大笑道:「直到此刻,你才说了一句最为关键之词!说罢,到底是谁想见老夫,居然要让三娘花费如此大的阵仗,让老夫不得不从。」

  三娘愧然道:「请恕奴家暂时无法说出贵人的姓名,只因此人为隐世之人,名声不显于世,即便是奴家说出贵人的名字,令公也必然是不识的,一切等令公到了北地,自然会知晓。」

  老人笑道:「这个贵人确实不得不见,居然能忍心让三娘这么一个俏佳人不惜与我这个老头子合体交欢,另外还搭上一个清白的俏闺女,若是换了老夫,老夫可舍不得派你去服侍别的男人,」说罢,老人转头对身后一直沉默的少女说道:「璐姐儿,你可要想清楚了。」

  小璐羞红了两脸,卷曲着娇嫩身子,掩面低声回答道:「小璐一切听从母亲的安排!」

  三娘惊喜道:「令公这是答应去北地了吗?」

  老人笑道:「正是如此,明日老夫就告假,后日就可动身,随你去会会贵人!老夫在想,要是老夫不答应,三娘必然有法子让老夫答应的,对不对?」

  三娘羞愧道:「奴家惭愧!其实奴家从未想过强迫令公,就算令公今日不答应前去,奴家也只能设法更好的服侍令公,等把令公伺候高兴了,再痛痛快快的答应奴家。」

  老人点头道:「回想你这几日的行为,确实也是如此,罢了罢了,老夫这几日尝到床笫间从未有过的快乐,就算马上死了也都值了,实在不忍拒绝佳人的要求。」

  「呸——呸——呸——,」妇人檀口连啐了几口,纤手堵住老人的嘴,娇声说道:「令公不可说死啊死的,令公身体康健着呢,能长命百岁!」

  老人哈哈笑道:「三娘说笑了,俗话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老夫如今已过花甲,也没有几年活头了,人生匆匆,如驹过隙,生死有常,半分勉强不得,老夫早已看开了!」

  三娘麻利的钻到老人的裆下,檀口小嘴含着老人的阳具狠狠的嘬吸了两口,抬头展颜笑道:「奴家还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令公,令公您猜猜看,奴家要送何礼物呢?」

  老人摇头道:「老夫肯定猜不到,你这个滑头,别勾老夫的胃口,快快直接道来!」

  三娘纤手逗弄着老人萎缩的阳具,娇笑道:「奴奴遵命,令公,这几日,奴家用九针之法引导叔公的肾经、膀胱经等经脉,使得叔公重新演化肾水,肾水化精,精生液,是为精液。而后奴奴引导叔公数次泄精,将身体的沉珂残精排除体外。每次叔公狠狠的操弄奴奴的淫穴之时,奴奴则以逆阴补阳之法,将奴奴的精气传送给叔公。叔公当前精液、精气俱足,只待与奴奴的女儿小璐儿多多操逼,就可让小女怀上叔公的真种,为叔公生育一个麟子。叔公,这份礼物,您喜欢吗?」

  老人闻言呆住,用力抓住妇人的手臂,颤声问道:「三娘,你此话可当真?」

  三娘顺从的偎依到老人的怀中,杏目与老人对视,深情款款的回答道:「千真万确,奴奴如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老人闻言双目中眼泪夺眶而出,口中「嘶——嘶——」做响,咧张着嘴却发不声来。自从老人两个儿子一个意外死去另外一个消失无踪之后,老人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子嗣断绝,愧对祖宗。此刻听闻有望延续香火,故而心情激荡的无法自已。

  三娘温柔的将老人抱在胸中,将丰硕的乳肉紧紧压在老人的脸庞上,纤手轻轻拍着老人的背部,轻声安慰道:「不哭、不哭,叔公乖!不哭!」

  而老人紧紧拥抱着妇人丰满的娇躯,头深深钻入两堆雪白的奶肉间,嚎啕大哭的像个孩子。

  窗外,月朗星稀,夜寒如冰。

              第一卷:北原无乐

                第十九章

  到了日落时分,温泉村数十栋房子烟囱上炊烟袅袅,烹饪晚饭的时候了。柳青青苦恼的将米缸里所有的小米都掏进锅中,家里又断粮了。

  近一个月来,天资聪颖的柳青青也学会了几道家常菜,丈夫的伤也逐渐好起来,小日子过的还算个样子。

  那日两口子欢好时被老刘头看个精光,而后又留下一些信口雌黄之语,终究在丈夫心里留下了根刺。只是夫妻两人默契的均未再提起这个话题,仿佛那段对话从未发生。

  柳青青并不是不想和夫君解释清楚,只是每次鼓起勇气时,却发现那段经历实在难以启齿,夫君本来就已失去双腿,精神受到了巨大打击,如再了解到妻子也被一个微不足道的老人奸淫猥琐,柳青青实在无法想象丈夫会发生什么。

  曾经是多么骄傲的男人啊,出声名门,相貌英俊,武艺高强,如今沧海桑田,只余残躯缠绵病榻。果然是造化弄人,男人往日里前呼后拥的无限风光、气吞山河的雄心壮志,一路通坦的远大前程,转眼间俱已成空。

  虽然陈仲卿在妻子跟前天天笑容满面,从未表露负面情绪,但柳青青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夫君心底隐藏着的巨大悲痛与绝望。

  夫妻两口子闭口不谈那段老头含糊话语,也几乎不提陈仲卿内心的悲伤。每个人内心都藏着隐秘难言的秘密,人生已然如此艰难,何况说出来也于事无补,那又何必明言?

  柳青青聪明的选择了用另外一种方式弥补丈夫,那就是悉心的照顾,从日常起居,到床笫交欢,柳青青无不一心一意的顺从丈夫的心意,让这个小家庭,至少表面上过的其乐融融。

  直至又到了断粮时刻。

  实际上小家已经断粮两回了,柳青青不得已去找小七姑娘相商,借了一些钱粮及日常用需。为了自力更生,柳青青现在自己上后山拾柴火,偶尔还能摘些松子打只兔子,尽量的自给自足。但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后面几样可都只能买。

  与那个精明如商人的公子相比,小七姑娘可就善良太多了,上两次的钱粮小七几乎是免费赠送,而今天说不得又得厚着脸皮去找小七。

  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柳青青个性爽朗,本不愿低头下气的求别人,更不愿接受施舍。然而当前关头,现实生活却让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

  好在柳青青自认为还有一身不俗武艺,总能找到合适的时机,赚取足够的银两,把欠人家的财物人情一并还清。

  柳青青这样宽慰自己,终于让自己鼓起勇气,走到小七家的院子前,敲门求见。

  说来也奇怪,柳青青的住处紧捱着小七家的大宅,平日就没有看到大宅子有什么人进出,宅子里连管家仆人也没有。偶尔看到也是村子里一些村民,只是望屋子里送柴火、木炭、米面啥的。至今柳青青也没有弄明白小七和她的主子林苏公子是做什么营生的。

  柳青青敲了大门,半天也没有动静,这让柳青青有些气恼,虽然你家宅子大,但是总不至于这么大的敲门声也听不到吧!要是今日借不到粮食和银两,明日可就得饿肚子了,自己饿也就饿吧,但夫君怎么办?

  柳青青无助的再次抓起大门上的铁环,「哐哐」的大力敲了几下。

  大门「叽呀」一声打开,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嘴里喊道:「哎呀,别敲了别敲了,再这么敲,门都要碎了!」

  柳青青没料到出来的是林苏,俏脸一红,曲膝行礼道「林公子,抱歉了。」

  林苏笑道:「哎呀,是柳小姐啊,有何贵干?」

  柳青青问道:「请问小七姑娘在家吗?」

  林苏笑道:「在,但是正在练功,还需要数个时辰才能收功。」

  「哦,」柳青青懊恼了答了声,此刻却不知道该走不该走。

  「柳小姐有事?」林苏问道。

  「嗯,是有事,哦,不,没事没事!我走了。」柳青青忽然觉得向这么一个年轻男子开口借钱,实在是很难开口,更何况,这个男子还对自己和夫君两个有救命的恩情。

  「哈,柳小姐都这么说了,还说没事,进来吧,喝杯茶」,林苏说完,径直往里屋走去。柳青青原地忍了半天,终于暗自一跺脚,也跟着进入。

  在主屋的前厅落座之后,林苏给柳青青沏了一杯茶,用的无疑是上好的茶叶,柳青青尝了一口,茶汤回甘绵长,唇角留香。

  「柳小姐,这些日子住的可还习惯,陈仲卿大哥的脚伤愈合了吗?」

  柳青青施礼道:「多谢公子的回春妙手,夫君的脚伤已经愈合,身体也已康健,奴家与夫君也住的安心。」

  「嗯,那就好!」林苏点头道。

  屋中两人突然没有了话题,沉默了好一阵,柳青青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林苏,发现林苏此刻也正望着自己,柳青青不由脸上一红。

  林苏哈哈一笑,笑道:「对于柳小姐今日来找小七,怕是想要相商借用生活家用之类的物事吧!」

  柳青青黯然点点头。

  林苏微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对贵夫妇二人的遭遇很是同情,故让贵夫妇在村里住下,且医好两位的病患,在下也算了尽了自己的心意。然而,温泉村不比太竹郡,这里地处荒野山林,生存不易,维持自给自足尚且力有不足,实在无法供养闲人。当然,在下并不是说贵夫妇是闲人,只是,贵夫妇确实也得考虑一下长久之计。」

  柳青青点头回道:「公子此言,奴家心里何尝不知,只是奴家此次匆忙逃亡,未携带足够银两,在村子里又找不到合适的活计,实在,实在是无法——无法——」

  林苏笑道:「记得上回和柳小姐谈话,记得柳小姐提起师承清溪观,是观主师禅心师前辈的记名弟子。」

  「正是。」

  「那柳小姐是否认识师明月?」

  柳青青疑惑道:「师明月?」

  林苏肃言道:「师明月是禅心观主的师侄辈,是梵音静殿师禅云掌门的弟子,实不相瞒,在下找师明月已有数年的时间了,可惜一直音讯全无。」

  柳青青摇头道:「林公子,抱歉了,奴家从未听说师明月这个人,奴家虽然知道师傅出自梵音静殿,但清溪观乃是师傅与静殿发生龃龉之后创建,之后师傅与梵音静殿几无往来。」

  林苏冷笑道:「打断腿连着筋,梵音静殿的掌门人师禅云为人深沉隐忍,布局深远,清溪观指不定又是师禅云为了某个目的早早埋下一手暗棋!」

  柳青青疑惑道:「听公子的语气,莫非是和梵音静殿有仇吗?」

  林苏摆摆手,语气不好的说道:「且不说这些,既然柳小姐不知师明月,那在下就要换个问题了。」

  「请讲!」

  「既然今日柳小姐需要商量借钱粮,呵,那么,」林苏不还好意的笑道:「柳小姐究竟想好了以什么作为抵押么?」

  柳青青低下头,羞泯回道:「实不相瞒,奴家身无长物,实无抵押之物。」

  林苏笑道:「既无抵押,如何还债?我又为何答应借给你?」

  柳青青小声回道:「奴家虽无实物抵押,但奴家自幼习武,自觉或可为公子家宅或重要事物护卫一二,权做偿债!」

  「哈哈,好笑,」林苏笑道:「你觉得温泉村里就这么十多户人家屁大点地方,还需要护卫吗?谁家发生些狗屁倒灶的屁事有我不知道的,嘿嘿!」

  此话甚是伤人,意指当初老刘头奸淫刘青青之事。

  刘青青俏脸「唰」的一下雪白,紧咬下唇,怒然起身,忍住羞怒,冲着一脸贱笑的林苏说道:「公子既然看不上奴家的提议,奴家也没什么好说,奴家告辞便是。」

  「唉——,柳姑娘何必着急走,你的问题其实容易解决,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林苏叫住了羞怒难抑的女郎,悠闲的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问道:「为了生活,不知柳小姐究竟愿意付出何种代价?」

  刘青青沉着俏脸,冷冰冰的问道:「公子不妨说的清楚些,要奴家付出什么代价?」柳青青自然明白可恶的林公子绝对不会提出什么好建议,否则也不会有前面的对话,但是柳青青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林公子真能给出一个不触及自己底线,不伤害自己自尊的建议,哪怕是自己吃再大的苦,也不是不能接受。

  林苏笑道:「记得上次对话我就想给你提供一份工作,只是当时还不是合适的时候,当然了,今日其实也不是时候,但是既然是你主动找上门来,在下也不妨提前说出来,柳小姐,也许下面的话很难听,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至少我说的是一个建议,你如果不愿意,完全可以拒绝。」

  柳青青已经预感到下面的话绝对不是自己想听到的话,心里已经有些恼怒,不由愠怒道:「既然很难听,公子还是不说了吧!」

  林苏大笑道:「哈哈,柳小姐果然聪明,可惜此刻我却不能不说,柳小姐年轻貌美,娇柔动人,是否能考虑服侍——!」

  「住口!」柳青青怒道:「林公子请自重,奴家念及您于奴家夫君的救命之恩,这次不做计较,下回如再有如此言语,休怪奴家不客气!」

  林苏狂声大笑,几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边笑边断续说道:「柳小姐说的真好,在下都忍不住要鼓掌了,只是拒绝在下很容易,但是没有钱粮,你明日生计又如何解决?」

  柳青青怒叱道:「这就不劳公子费心了,天无绝人之路。奴家也并不是没有林公子帮忙就活不下去,再者说,就算奴家饿死,也绝不自甘下贱!告辞!」说罢女郎拧动轻盈柳腰,快速夺门而出。衣裙飞扬间,隐约看到笔挺大腿与圆润翘臀的诱人轮廓。

  身后的林苏仍然在大笑:「柳姑娘,哈,就算你不考虑自己,难道也不考虑你夫君陈仲卿吗?你要知道,在温泉村,只要在下我不同意,就没人敢帮你!」

  听到此话,埋头迈步的柳青青不由娇躯一震,而后,骄傲的女郎头也不回,只冷然道:「哼!不劳公子费心!」

  「哈哈哈,好一个忠贞的姑娘,哈哈哈,太好笑了,好一个宁愿饿死也不低头的姑娘!,果然天底下好人都短命!哈哈哈!」

  少年狂妄的笑声在大屋中回荡,柳青青听来,虽然讨厌又说不上多讨厌,只觉得自己心烦气躁,心底蜂拥而至一阵阵失望、沮丧、心灰意冷的负面情绪,直欲将女郎吞噬。

  心神不宁的女郎走出大宅前门,忽然廊檐下转出一个人来,正是小七。

  柳青青惊讶的看着小七,问道:「小七,你不是在练功吗?」

  小七身着一个淡黄色的襦裙,清秀的小脑袋上扎了一只洁白的丝带头箍,将纤瘦翘立的娇躯映衬的更为清瘦秀丽。

  小七双眼明明泪珠隐现,却俏脸含笑,轻声道:「青姐姐,小七刚刚收功,听到动静,赶紧出来见姐姐,」说完小七握着柳青青冰冷的双手,歉然道:「青姐姐,方才公子的那些言语,其实不是那个意思的,请姐姐千万不要见怪才好!」

  柳青青淡然笑道:「小七放心,林公子再怎么说也是姐姐的恩人,既然话不投机,姐姐躲着林公子便是,不会记恨的,小七你放心吧!」

  小七着急道:「不是这样子的呢!其实——其实那些话并不是公子想问的,而是——而是小七让公子问的。」

  柳青青愕然道:「小七,你说什么?你要林公子问什么话?」

  小七低头羞泯道:「就是后面那些青姐姐不爱听的话,青姐姐,小七不是想让公子说这些羞辱于你的,真的啊,你要相信小七!」

  柳青青实在搞不懂眼前这个鬼林精怪少女的意图,追问道:「我信你不是为了羞辱于我,但小七为何要那么做呢?」

  小七红着脸,小声解释道:「只因公子要请青姐姐帮忙做件事,哦,姐姐请放心,绝不是那些——那样子的事情啦,是要姐姐带公子去一个地方,叫什么清溪观,我也不懂啦,总之是要姐姐帮忙带路。」

  柳青青闻言后更加奇怪,问道:「带公子去清溪观,这是为何,清溪观乃太竹郡内的知名道观,虽然位于清溪山中,但道观本就出世待客,日常间均接待香客供奉,位置也很好辨认,公子若想去,自行过去便可,为何要我带路?」

  小七回道:「哎呀,小七也不是很明白缘由啦,但是公子和三娘都说,非青姐姐不可。」

  柳青青奇道:「就算是非我不可,但是这和小七你要问的那些话有何关系?」

  闻言小七嘟起小嘴,气道:「就是死公子说必须要姐姐带路,公子又不肯带小七一起去,所以,」小七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路途遥远啦,小七担心,姐姐和公子他,他——总之我要问清楚啦!」

  柳青青这才听明白这个小鬼头的真实意图,不由用纤指顶了一下小七的额头,「噗嗤」笑道:「你这个小鬼头!脑子里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小七抬头气道:「姐姐你现在是还不知道啦,其实公子,公子他很好很好的,对所有人都很好很好的——!」

  柳青青笑不可抑,娇躯轻颤间,胸前一对丰挺大乳上下颠动,激起一阵乳浪,「小七你就放心吧,姐姐已经嫁人了,再说了,姐姐肯定不会随你家公子去清溪观的,你知道的,姐姐夫君如今需要人服侍,哪里都去不了。」

  小七叹息道:「姐姐你是不知道,唉,说实话小七也不喜欢公子出远门,但只要是公子和三娘仔细合计好的事情,那就没有做不到的,姐姐,喏,」小七取出一个钱袋递给柳青青,「这里有十几两散碎银子,还有一张可在大兴朝内全境通兑,福旺钱庄发行的两千两银票。至于果蔬肉干等日常用需,小七已经安排管家三爷爷明日就送到姐姐宅子里。」

  柳青青睁大双眸,差异道:「这么多银子,还有日常用度,小七,你这是为何?」

  小七小嘴幽幽的叹气,落寞的说道:「公子让小七对青姐姐说,如果青姐姐答应此事,钱粮用途只是小心意,另外公子还将在事成之后,解决姐姐与家人的误会,让姐姐的家族重新接纳姐姐。」

  柳青青惊讶道:「此话当真?公子真的这么说过吗?只是林公子有何把握,可做到此事?小七你要明白,姐姐的家事非同小可,绝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

  小七微微一笑,说道:「公子说过,如果姐姐质疑,那就告诉姐姐几句话:姐姐父亲柳恒泰老大人的碎玉玄经练了二十多年只练到第三层,多是功法出了问题,只要此事成后,公子便帮姐姐父亲练至第五层。」

  听罢小七的话,柳青青反而冷笑道:「哼,林公子果然知道的不少,不过家父为了修行碎玉玄经,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也不知上了多少当,林公子想从此处入手,怕是异想天开了些!」

  小七也微微一笑,说道:「公子说,青姐姐必然是不肯定相信的,所以要小七再提一段话:青姐姐修习梵音静殿的绝世武学梵音剑典,摸约只习到剑气山河之境,公子可在两日之内,让姐姐突破至剑主天地境界!」

  柳青青失声道:「这如何可能?梵音剑典第二层境界剑主天地非内门弟子不得传授,林公子如何得知剑典秘诀?更何况短短两日之内,又如何能够破境提升?」

  小七神奇的笑道:「行与不行,青姐姐试试便知,而且,如果未实现提升,这些银两财物,姐姐也无需归还!」

  柳青青诧异道:「这又是为何?林公子何时这么大方?」

  小七喟然长叹:「公子虽然心肠好,但是大方却说不上,不过小七只知道一点,公子做事,很少吃亏,也很少不成功的,青姐姐,也不知道这次请您帮忙,是好还是坏!」

  柳青青喃喃道:「话虽如此,但两日突破一个大境界,这又如何能够?」

  小七也喃喃道:「青姐姐,你这种神情,小七以往见了多回了,唉,果然公子和三娘一旦定好的事,都没有不成的。」

  天色已暗,两位姣美的女人各种想着心事,迤逦于昏暗的门廓亭廊中,婷婷袅袅的纤长细影延绵轻铺于昏暗的地台上,直欲融于夜色。

  冬梅盛开,清风徐来,暗香浮动。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不青城墙外,一条清澈的小河静静的流淌。因河水中掺杂了由远方白原深山中一些泉眼流出的温热泉水,导致小河常年不被冰冻。

  小河的北岸,地势高耸,林荫处处,环境优美。北岸堤围侧三三两两的伫立著一些大小不一的院子,一些有钱人不喜不青城内复杂嘈乱的环境,往往就选择居住到这里来。

  正值夜落时分,其中一间两进两出的精美宅院的门口,此刻正有一位全身穿著黑衣大麾的不速之客,正悄然推门进入。

  黑衣人一路轻声走入内宅,寒风中,淡淡的身影在夜色中时隐时现。

  「谁?」一声娇喝从屋内传来,随后一位丫鬟打扮的侍女轻盈的闪身出来,看清黑衣人后,随之曲身行礼:「公子,您来了!三娘正在里屋!」

  黑衣人摆摆手,侍女乖巧的施礼后退下。

  黑衣人抬腿迈入里屋的寝室,房间中央放置了两盆燃烧正旺的炉火,将整个房间蒸烤的热气腾腾,秀丽的床帏中,一位娇艳美妇人正沉沉的熟睡。或许温度太过于温暖,以至于妇人蹬开了被子,露出半面月白滑润的贴身单衣,衣襟结合处,雪腻的肌肤高高耸立,呈现完美的圆丘形状。

  黑衣人移步床榻边,随手解下厚厚的大麾,随后轻轻拾起柔软的棉被,为睡著的丽人掖好被褥。

  不料此举惊醒了美妇,娇美的妇人睁开美眸,惊喜的说道:「公子,您来啦!」

  林苏心疼的用手指点了一下妇人挺直的俏鼻,道:「三娘,你先睡会,我在这陪著你!」

  妇人摇摇头,道:「公子有所不知,奴家都睡了两天了,直睡的浑身酸软,一直想下床活动活动筋骨呢!」

  林苏愠怒道:「此刻不宜活动,你啊你,这次为何要自作主张,搞什么逆转双修之法,给那老头输送宝贵的阴精,你不要命了?」

  三娘歉然道:「让公子为奴家担心,是奴家做的不对,只是令公此处是整个计划的关键节点,若是此局不顺,后面的部署皆难推进,公子,还请消消气!」

  林苏从被窝中轻轻拿出三娘的手掌,三指搭上妇人的寸口脉,边诊脉边说道:「要说动令公来不青城,其实并不难,实在不值得你下如此大的血本。」

  三娘「噗嗤」笑到:「公子是心疼奴家了吗?嘻嘻——许久没有看到公子著急上火的神情了呢!」

  林苏捏了捏三娘娇嫩的脸颊,怒到:「我不该生气吗?原本只需花一点力气便可办妥的事情,活生生的贴进去半条命,三娘,我实在是觉得不值当!」

  三娘娇笑道:「公子勿恼,且听奴家解释,令公此处,牵一发而动全身,前期工夫做的足些,后面的计划就把握大些,至于给令公输送奴家的阴精精华,除让老人死心塌地之外,也有奴家想替家父报恩的想法。」

  林苏怒道:「想报恩方法多的是,信不信我分分钟想出十几个法子让那老头感激涕零?」

  三娘笑道:「老令公最大的命脉就在延续子嗣,公子可有法子?」

  「当然有,只需我开药调养他的身子,未必不能生子。」林苏辩解道。

  「那要多久才能调养好呢?半年,一年?」三娘娇笑道:「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奴家的法子速效些,嘻嘻,公子这么生气,除了疼惜奴家外,是不是,嗯,是不是嫉妒老令公啊!

  嘻嘻——!」

  林苏冷笑一声,气道:「我妒忌那个老帮菜干啥啊——,没有的事!」

  看著林苏死要面子不肯承认,难得显露出孩子气的一面,被窝里的三娘笑的花枝乱颤,脆声道:「公子还嘴硬呢!明明心里心疼的要死,嘻嘻——,奴家就喜欢看公子心疼的样子!」

  林苏忍不住探入一只手,熟练的抓住妇人丰腴挺拔的巨乳,狠狠的揉捏了两把,嘴里呵斥道:「就你聪明,就你不听话,气死我了!下次要还这样不顾惜自己的身子,看我怎么罚你!」

  「嘻嘻——,」妇人轻轻按住在丰乳上作怪的手,深情款款的凝视著羞恼的年轻主人,柔声问道:「不知公子要怎么罚奴家呢?」

  「哼,自然是重重的处罚了!这次别想著轻易放过!」

  「呜呜呜——,奴家怕怕,奴家不敢了,呜呜——」

  「少来,别以为撒娇就想蒙混过关,不可能的!」

  三娘悄然一笑,将少年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娇唇处,俏皮的伸出丁香小舌,细细的舔吸少年的手指。

  「哼哼——」,林苏不甘心的哼了一声,倒也没有拒绝妇人讨饶的心意而抽回手掌,让妇人得以安心的吮吸手指。

  半晌之后,林苏收回看脉之手,皱眉道:「三娘,这次你身子漏精太多,神气两虚,伤及肾经、膀胱经,加上你还不顾老头没修习过阴阳双修之术,任意单方输出阴液精气,怕是连带折损了寿岁,药石难补。」

  三娘歉然道:「抱歉了公子,当时奴家只想著让令公得到阴精之气后恢复肾气,产生男精,以便后续延续子嗣,故而没管许多,多输送了一些阴精,奴家知错了!」

  「唉——!」林苏叹气道:「如今之计,只能是药石、双修一起下手,能补多少是多少了!总之这次是亏大了,其实这些计划宁愿不实行也罢,我实在不忍心看你为了我而不顾性命!」

  听到少年的心里话,三娘杏眼弥漫了一层水雾,柔声道:「公子,不打紧的,公子医术天下无双,必能将奴家治的好好的,更何况,公子的阳精金贵无比,能大补阳气,化生神气,是天下第一号的滋补珍品呢!嘻嘻——」

  林苏气道:「就算我的精液是补药,也不是这种用法的,能补好的只是躯体,先天精气可是没法补回来的,偏偏先天精气又是决定一个人寿命的关键之物。须知女子阴精,乃先天之所养,后天药石之物绝难生化,三娘,你一定要记住了!」

  三娘柔声道:「记住了,奴家记的劳劳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说罢三娘纤手摸著少年的大腿根部,娇笑道:「公子,现在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是否该给奴家吃药了呢?」

  林苏摸了摸鼻子,气道:「我没有骂你,更没有打你!」

  「好啦好啦,奴家知道公子疼惜奴家,可是奴家知道错了嘛,而且奴家苦苦等了两日,就等著公子上门来,奴家好久没有吃公子的肉棒了呢,很是想念呢!」

  「哼哼,这一个多月你也没少吃肉棒!」

  「噗嗤——噗嗤——」,妇人大笑起来,纤手熟练的脱去娇躯衣物,一边回到:「奴家就知道公子吃醋了,都酸成这样了,嘻嘻——」

  「少来,我只是说出事实,我可没有吃醋!」

  妇人挺起娇躯,替林苏脱下衣服,笑道:「是是是,公子没有吃醋,其实是老令公的鸡巴太小了,奴家实在是不过瘾,还是公子的鸡巴大,操的奴家爽歪歪的!」

  「是嘛!真的很小吗?」少年忍不住好奇问道。

  三娘十分了解年轻主人的心性,特别是每当自己诉说和其他男子欢好的过程,公子往往兴致勃发,连原本已经巨大无比的肉棒都能变的更加坚硬膨胀一些。三娘在床笫间经常用这个法子逗弄这个年轻的主人,让主人对自己更为的迷恋。

  赤裸的妇人娇笑不已,一双坚挺的乳房颤微微的上下跳动,笑道:「公子且将鸡巴操进来,奴家与你慢慢分说。」

  「嘿——」,林苏在妇人丰腴的娇臀上重重拍了一击,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喝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三娘幽怨的抚摸著娇臀,媚声道:「是,公子,不过公子请先狠狠的操弄奴家的小逼逼,否则奴家记不起来啦!」

  「哼!我看三娘你就是欠操!」

  三娘娇笑道:「嘻嘻,奴家就是欠操啊,啊——,公子的鸡巴好大,操的奴家小逼好舒服啊,奴家的小逼都填满了呢!啊,操到花心了,公子,奴家的逼紧不紧啊!」

  林苏回道:「很紧啊,为何这么问?」

  「哎哟——,公子操的好用力,好爽!嗯——嗯——」三娘浪叫几声,方才答道:「这就说明啊,哼哼——,老令公的鸡巴小,没有将奴家的小穴操大啊!嘻嘻!」

  林苏气道:「嘿嘿,好你个骚浪三娘,这话也说的出口,快说说,你和老头怎么玩的?」

  三娘将丰腴的双腿尽量张开,纤手在少年背后紧紧抱住少年的臀股,协助按压出力,让少年巨硕的的阳具直直插入阴道深处,而少年鸽子蛋大小的晶亮龟头,在两人的同心协力下,更是撞开了妇人阴道尽头的花心肉腔,钻入了花心深处。

  「啊——太爽了!公子大鸡巴插进了奴家的花心,啊——!」

  花心本是女子阴道尽头的一处细小肉洞,极为敏感,本来龟头稍微触及即可给女子带来极大快感,而突破花心的小肉洞,进入公子称之为「子宫颈」之内,一般人根本没有可能做到。

  对于女子来说,花心过于敏感,平日里不可长时间触碰,否则会从愉悦快感转为痛感。

  对于男子来说,主要还是一般男子的阳具不够长,触及不到女子的花心。

  三娘寄身于欢场,花心处也因修习黄洞经而得以专门训练,能够控制花心处的娇嫩肌肉,使之可以接纳特殊客人的进入。

  林苏在肉棍插入妇人的花心后,便不再动作,轻轻舒了一口气,问道:「三娘,花心可没有被老头插进来吧!」

  「噗嗤」,三娘娇笑道:「公子您放心吧,老令公的鸡巴也就公子的小手指那么一点长,哪里够的著奴家的花心啊!现在有公子的大鸡巴插著奴家的小骚逼,奴家觉著心满意足,浑身都舒服的紧呢!公子,亲亲奴家!」

  林苏依言和三娘唇角相接,缠缠绵绵的痛吻了一番,意犹未尽的问道:「三娘还没有说和令公玩了些什么花样呢?」

  三娘娇嗔了白了一眼林苏,脆生道:「好啦好啦,公子想听,奴家就详细禀报,第一天呢,奴家只是给令公嘴交了一会,老令公的小鸡巴好些年无法硬起来,奴家小嘴舔的都快抽筋了,老令公才射了一点点精液,嘻嘻!哪像公子,射出的精液滚烫炽热,还大补呢!」

  林苏在三娘巨大的乳房上大力拍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乳浪翻滚,霎是好看,「接著说」,林苏喝道。

  三娘蹙眉委屈道:「啊——,公子打的奴家的奶子好痛呢,第二日奴家施针刺激老令公的下体诸穴,刺激令公恢复肾气转化,让阳具顺利的勃起,与奴家欢好了一回。到了第三日,奴家设法让令公主动勃起后与奴家操逼,后面几日,奴家想著法子让令公玩了些花样,将令公心情愉快,死心塌地就同意来不青城了。」

  林苏皱眉道:「哼哼,说的这么轻巧,那我问你,有没有让老头操你屁眼?」

  三娘回道:「操了呢,嘻嘻——,可怜老令公一辈子没有尝过操屁眼,奴家就让老令公尝尝味道,嘻嘻!」

  林苏怒拍了记三娘雪白的丰臀,气道:「我看是你自己发骚,想让男人插你屁眼了吧!」

  三娘讨好道:「是的呢,那几日老令公鸡巴又小又断,还插不了几下,搞的奴家心里七上八下的,小穴特别的瘙痒难耐,于是就想著让老令公操下屁眼,刺激一下,让令公的鸡巴持久一些,奴家骚穴也能插的舒服些,嘻嘻——!」

  林苏越听越怒,将三娘娇躯翻了个身,让妇人背对著自己趴在床上,然后双手在妇人的雪臀的来回拍打,巴掌大力扇在妇人两瓣丰挺嫩白的屁股上,肉光致致,「啪啪」响声不绝,「还有呢?有没有深喉,有没有舔肛?」

  三娘雪雪呼痛,两瓣丰臀不停的左右摆动,试图躲避被击打的厄运,一边讨饶道:「奴家错了,奴家不敢了,呜呜——!」

  少年双腿夹住妇人丰腴细腻的大腿,使得妇人屁股摇摆的范围大为减少,巴掌更易拍准妇人雪嫩的屁股,少年怒喝道:「还没有回答问题呢!」

  「呜呜——,回禀公子,奴家给令公深喉过数次,呜呜,还给令公舔了数次肛门!」

  「好你个小骚货,我就知道你忍不住要舔男人的鸡巴和肛门,骚货,你自己说,是不是要打屁股!」

  「呜呜——,公子惩罚的对,奴家是骚货,奴家不守妇道,天天发骚舔男人的鸡巴,呜呜——奴家错了,呜呜——」

  「哼,知道错了,以后改不改?」

  「呜呜,奴家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改,嘻嘻——」

  「啪——啪——啪」,少年忍不住将巨大的鸡巴顺著打的通红的屁股间插入淫水飞溅的小穴内,一边继续惩罚妇人诱人的娇臀,一边大力抽插蜜穴,根根见底,毫不留情。

  妇人被少年猛力抽插的摇头晃老,口水泪水淫水一通乱流。

  少年可不是老令公,少年自幼天赋异禀,胯下一只阳具无比雄伟,世上少见。如拿老令公的阳具来比,老人的是毛毛虫,少年的则是狼牙棒。

  少年巨大且硕长的阳具,一般的女子根本难以享受,只因尺寸过于雄伟,超过了女子阴道容纳的极限,反而会引发酸麻胀痛,难以承受少年的鞭挞冲刺。唯独欢场中纵横多年的春三娘,因所习功法特别锻炼强化了私密处,以及历经无数男人的开荒拓土,才能勉强配得上少年的特异阳具,可以享受道与特大阳具合体交欢的无上快感。

  床笫间,两人经常扮演这种妇人出轨被惩罚及丈夫捉奸嫉妒的戏码。别看公子平日里一副温柔和顺的性子,但是其内心深藏著难以与人言表的巨大抱负与海洋深情。

  便是三娘自己,林苏其实已经无数次规劝三娘归隐从良,只是三娘自觉需要用这副诱人身躯为公子实施一些计划,由此一直在幕后用一些欢场的手段四处活动,而林苏亦深知三娘的能力与作用难以找人替代,不得不默认三娘的行为。

  公子始终觉得愧对三娘,这一点三娘内心十分清楚,为了缓解公子的煎熬,三娘经常引导公子了解自己对男女床笫情事的强烈欲望,顺便还让公子稍加惩罚自己,往往能获得不错的效果,至少让公子减去一些愧疚情绪。由此,三娘总是不知不觉在床上向公子描述自己出轨偷汉子的桥段,引诱公子妒火攻心,继而惩罚自己,如打屁股,捏奶头等等,以便释放情绪。

  激情挺动中,已渐入佳境的林苏低喝一声:「三娘,我要射了,来,施展功法,合体双修!」

  妇人配合的将硕大臀肉往两边掰开,让少年巨大的阳具最大力度的挺进妇人的花心密胫内,巨大的冲击力度让妇人忍不住「嗯嘤」痛哼了一声,随后妇人默运黄洞经中吸阳补阴秘法,花径肉洞如铁箍一般将少年的龟头死死锁紧,而后花径内部的肉壁灵活的挤压龟头。

  少年只觉得深入妇人蜜穴的肉棒如同进入了一处滑腻紧密的管道,管道入口已经被关死,后退无门。管道最深处层层蜜肉蜂拥而至,像一副石磨般冲著龟头一顿大力挤压研磨,要命的是阳具被阴道腔腟及花径洞口紧紧锁止,无法动弹。此时的阳具可谓是后无退路,前有研磨,等待龟头的,唯有乖乖的缴精投降。

  少年努力坚持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阳具颤抖,滚烫精液大力喷射而出。

  巨量的精液持续喷了数十注,将妇人细长的花径填埋的满满的。滚烫的精液带著海量的生命精华,在妇人温热的子宫颈内雀跃欢呼。

  子宫者,紫府也,乃女子孕育之所。

  子宫颈者,普罗大众均称之为花心,医书上称为紫府宫口。林苏一直管它叫子宫颈,三娘虽然觉得不如紫府宫好听,但是也无意反对少年的奇特叫法。

  三娘此刻正在林苏的协助下,以黄洞经功法,将射入子宫内的精液进行吸收采纳。

  黄洞经乃上古奇功,有三可三不可的特性。三可为:可采阳补阴,可飞速提升功力,可生肌美颜延缓衰老,三不可则为:不可生育、不可停止修习、不可停止采精。

  古来今来,黄洞经往往只在欢场妓院间隐秘流传,而其不重修炼真气,缺乏掌拳招式,修炼方式羞于面对世人等特点,注定了被视为邪门歪道之列,为江湖正道所不齿。

  长年累月下来,因缺乏正经传承,黄洞经竟然几近失传,只余几篇残篇辗转于世间犄角旮旯,遂为世人所遗忘。

  春三娘算的上运气上佳,不仅幸运的收集了一些现存于世的残篇,更借助林苏的特异才华,逐渐将黄洞经一些失传已久的秘法反向推演了出来,并修炼有成,得以发扬光大,也算是恢复了这部道家珍贵秘籍的几分荣光。

  通过吸收射入紫府内精液而化为修炼者的修为,是黄洞经中关于吸阳补阴秘法的核心精要。

  只是世上能将精液射入子宫内的男子百中无一,寻常男子精液大多被挡于子宫口,前者不仅要求阳具足够长,而且精液还需蕴含生命精华,两者兼具者世上凤毛麟角。唯独林苏,因缘际会之下,两者兼具,从而「幸运」成为了春三娘独一无二的药罐,更造就了一位史无前例集黄洞经诸多秘术大成者的欢场大家。

  两人专心致志的运功半个时辰,方才勉强将妇人子宫内的精液堪堪炼化完毕。大汗淋漓的两人相拥而卧,少年精瘦的身躯与妇人丰腴的娇躯紧贴一处。

  全力施为后,林苏疲惫欲死,连手指头都懒的动弹。反倒是三娘容光焕发,精力看起来已经全然恢复,再不复之前那副病恹恹的模样。三娘细心的从少年的脸部开始舔吻,将少年的汗液吸吮干净,直至将少年的身躯、下体、腿脚处一一舔吸干净。

  林苏安静的享受著妇人温柔的照顾,闭目安稳沉睡,以待精力回复。

  这一刻,万籁俱寂,岁月静好。

【未完待续】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平北记(第一卷1-26)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10-13)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14-15)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16-17) chaifei
平北记(第一卷 18-20)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21-22)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23-24)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25-26) chaifei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平北记(第一卷1-26)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25-26)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23-24)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21-22)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16-17)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14-15)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10-13) chaifei
北风记(12) Ryoku(小鹿)
北风记(10) Ryoku(小鹿)
北风记(9) Ryoku(小鹿)
北风记(8) Ryoku(小鹿)
北风记(1-13完结) Ryoku
北风记(13 全文完+后记) Ryoku(小鹿)
北风记(11) Ryoku(小鹿)
北风记(7) Ryoku(小鹿)
北风记(5-6) Ryoku(小鹿)
北风记(3-4) Ryoku(小鹿)
北清烟火(更名前为:北清女神策)(32-35) 不回首
北清烟火(更名前为:北清女神策)(29-31) 不回首
北清烟火(更名前为:北清女神策)(24) 不回首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平北记(第1卷 21-22)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23-24) chaifei
平北记(第1卷 25-26) chaifei
暖绿(26) cxdfantasy
暖绿(27) cxdfatnasy
暖绿(28) cxdfatnasy
暖绿(29) cxdfatnasy
暖绿(30) cxdfatnasy
暖绿(31) cxdfatnasy
暖绿(32) cxdfanta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