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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7Clicks 202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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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这句话有时候说的并不是因为穷所以没有想象力,而是因为穷,有些事脆就不去想了。

其实两者皆有。

在这5座自然村里你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有多少人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得,这一辈子就扎根在这里了,所以古人觉得天圆地方是个很正常的思维,井底之蛙就是如此。他们大多是是从来没到过外地去看的,他们接触外地唯一的渠道就是家里那电视,但像刘瘸子之类的人,家里面连电视都没有。

想象力这种东西并不是凭空捏造,不过是把两种或两种以上的事物糅合在一起所形成的罢了,神话里的生物就是最直观的体现,多一个或几个的脑袋,不会飞的加个翅膀,互相换下脑袋………贫穷使人视野狭窄,就缺少了许多可以作为参考的素材。

有钱不但意味着我胆子大想法多,还意味着我有实施的能力,我能养得起手下,有人能替我活,要去哪里也不会被差旅费难倒。

在医院住院期间,身子开始好转的时候,我就安排脸带人去了上海一趟。

当初为了赶走许为民并且他和陈老师离婚,设局弄了个仙人跳后,一群人揍了一顿许为民顺带弄清楚了他和陈老师一家在上海的住址,明面上说的是要是敢报警就砍他全家,实际上只是为了下一步计划铺垫。

然后脸带着一个兄,在陈老师家附近租了一间房子,每天得任务就是跟拍陈熙凤老师一家人,拍下视频照片。我没想到的是脸超额地完成工作,他找了一晚,在大家都进入睡的深夜时分,用万能钥匙开了陈熙凤家的门,在她父的卧室拿着摄像机转了一圈,顺带把陈熙凤的大哥和嫂子给迷晕了,然后就在他哥哥旁边把她嫂子给了。

一切准备周全后,我就把陈老师骗到以前光头的住宅里给强了,而且不是下,而是实打实的,凭借着身体上的优势和力强行发生的关系。强完后,拍了她的照,然而再把脸发回来的照片影片放她面前,一切到渠成。

充满心的人更容易被控制,不得不说真是一件十分讽刺的事。

其实只能怪陈老师倒霉,我现在牵扯的女人最近实在是太多了,我没兴趣也没力玩那些恋把戏,而且我也需要一个可以给我肆意发泄心暗面、的玩,这些角以前是姨和陆思敏两女扮演,但现在她们双双怀孕了,所以陈老师就成为了我的目标。

命运也站在了我这一边,就在我强完陈老师不久后,她父遭遇了一次自然的通意外,折了。其实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得知此事的我就可以在她面前说一句:「这是一个小警告,这次只是一条,下次就不知道了。」我犯罪了吗?没有啊,自然通意外。那陈熙凤老师心里面能不信吗?必须信啊。她不能拿自己家人的命赌,尤其是我多管齐下地给了当年我第一次强班长的视频给她看后。

这就是为什么许多村霸在乡村横行霸道十几二十年后才被端掉,一则是在我当其时并不知道来我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二则就是我上面举的例子,绝大部分人赌不起。

我此时嘴里叼着一根烟,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表面长满颗粒、正不断速震动的橡胶,在陈老师悬空在我脑袋上方得股间,那刚被我开花得眼里,捅进去拔出来。而和我呈69姿势的陈老师,脑袋埋在我胯间,又又地侍候着我那根从她眼里拔出来的巴。而在床尾,一个亮着红灯得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了一切。

陈老师和我得身上都布满了汗珠,哪怕是在这炎夏。我喜欢一手摸过去,对方的身上全是汗,这些汗带来的滑和其散发的气味更像某种靡的激素,再加上燥热的体,让我得望显得更加炽热。

这样的已经维持了一根烟的时间了,而我那软趴趴的小兄,又再次抬起头来。

「啊——!」陈老师那边发出一声痛叫,就在刚我把它眼里的电动抽了出来,进她里寄存片刻,然后将嘴里那根快烧到尾部的烟头,在她的蕾上按,然后将烟头塞进她的道,再把寄存在的电动拔出,重新捅入她的眼,把那烟头往她的道深推进去。

我松开抓着电动的手,开始翻弄着她的,嘴里说道:「陈老师,这次的人烟灰缸我算是小惩大诫了啊。我告诫过你了啊,要摆正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就是一条畜,畜懂不懂?!猪!反正不是人!我的命令你居然还敢讨价还价??你还敢给我脸??」

陈老师没有任何反应,专心致志地给我着巴。

「看来你很健忘啊?你家里有几个人,我数数看,看看我有多少次警告你的机会……」「不要!林林,不,严老师,我……我错了……」陈老师立刻停了下来,抬起头哀求道,我喝了一声:「继续!」她又乖乖地趴了起来,而且速度什么的明显快了。:「哼,不要?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但我想到,真把那糟老头给弄了,这游戏就没那么好玩了,所以呢……对了,上次你爸被撞到的是左对吧,那这次就右吧……」「不——!不要!我求你了!不要……」陈老师腾起了身子,在我身上翻了下来,再转身爬到我面前,那泪盈眶的脸上,出难看的谄媚的笑容:「我听话,我什么话都听了,我是,我是猪……呜……」没说几句,她绪崩溃了,头垂下去,失声痛哭起来。

看,简单而粗。

「真的吗?」我的得到了极大的满,迅速恢复雄风变得更加坚挺了:「张开嘴巴。」

陈老师立刻张开了嘴巴,还把头吐了出来。我拿起从陈老师眼里掉出来的电动阳,一下就捅进了她的嘴巴里。

然后我出残酷的笑容,手伸向陈老师悬挂着的那两对大小恰到好的子上,拇和食捏住她的头,脑子里想着的是第一次看到光头强的那个视频,手用力一扭!

「唔——!唔唔唔——!」

我松开手。

「来,另外一边了,自己双手捧着……」

陈老师浑身发颤地挺起了身子,嘴里还着假巴,跪着得双往前挪了几下,虽然眼里充满了恐惧,但她毫无选择地双手握着自己的另外一边子,身子微微前倾送到我面前。

「唔——!唔——!唔唔唔——!」

我再次松手后,陈老师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了下来,浑身都在不断地轻微颤抖着,一滩痕从她股的位置在床单上蔓延开来,居然痛到失禁。

「来,继续喝。」我给陈老师又递了一杯白开,然而这种每天都喝上几杯的液体,陈老师的脸上却写满了恐惧,仿佛我递给她的是一杯入口封喉的一般。

因为这是她短时间喝的第6杯了。

但今晚她只能颤抖着伸出手接过,结果过犹不及,她才喝了两口,就:「哇」

的一下,捂着嘴巴扑到了床边,呕吐了至少两杯多的出来。

而她对面的桌子上,那电脑显示器里,反复播放着王伟超拍陈老师的小便和洗澡的视频画面。

「啪——!」我走到她身边,然后一巴掌扇在她的右脸上,她被我扇得脑袋一偏,但并没有叫出声来,然后还伸出左脸让我又扇了一耳光。

看来她还记得我不早前我扇她子时说的话——我打你你别叫,再痛也给我忍着,叫一声我就打多一次,我抽完你左边,你就要把右边伸出来。

「扇得你舒服不?」「舒服。」「那我们继续咯。」

我走向壶,她终于忍不住哀求了一声:「我……我真不行了……」然后她三两步来到我身边,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握着我的巴又了起来:「严林同,你陈老师吧,陈老师的痒了……」

我看着她,放下了壶,着床:「上去,掰开你的。」

陈老师如梦大赦,立刻爬上了床,将一对苗条的长左右掰开,几乎掰成了一字型。但见陈老师胯间那糊满液的狼狈,那两瓣已经异常红肿了,看来喝已经成为了她的梦魇了,为了逃避:「刑」她的已经被:「烂」了,还是向我求欢。

我走过去,拉扯了下那肥大的,陈老师立刻痛得咬紧牙关倒才抽了一口凉气。我再摸了一下她那开始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问道:「真的喝不下了?」「对!」她连忙拼命点头。

我转过身去,拿起玻璃杯,又倒满了一杯凉开,然后在充满恐惧神的陈老师面前晃了晃:「那好,我就给个机会你选择,再喝5杯,或者……」我将巴递到她面前:「我的。」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挺着巴居临下地看着陈老师,而陈老师则看着我的巴目光呆滞,我们两个人都一动不动的,良久,陈老师的嘴巴颤动了一下,一个几乎微不可闻的字从苍白的间飘出来。

「嘿,在再一次变回便器之前,就劳烦陈熙凤老师你代劳一下了,哦,不,即使再次成为便器,你也还是便器。」

陈老师再次岔蹲在我面前,仰起了头,闭着双眼张开那张小嘴。

我一脚朝她提取,她:「啊——!」的一声,跌坐在地:「你闭眼啥?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盯着给我接住,起来。」陈老师立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颤抖着大再次把双分开,我又一脚轻轻踢在她上:「嗯……」已经咬紧牙关的她这次没有喊出声来,只是低沉地闷了一声。

一会,淡黄的液从我头上的眼出,先是打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她很快就用嘴巴接住,然后雪白的喉管不断涌动,咽了起来。

这次我的量并不多,但对她心理上造成的伤害却是巨大的。

「被关了这么久,想小宏峰了吧?」

落地镜前,赤着丰满的身子的姨已经化完了妆,此时刚刚把耳环戴上然后在整理着头发,拨弄了几下后,她转头看向我,手捏着环将自己的子扯了一下,没理会我的问题,反而问道:「这玩意能摘掉吗?」「摘掉?这么漂亮摘掉啥,迟早我还得挂个铃铛上去。」

我在姨后面摸着她的肥,偶尔扯一下上边的细链子,细链子的那头连接着的是钢环,所以我拉扯链子,姨的也会被扯一下,以前姨还会因此嗯一声,现在貌似已经习惯了。

「铃铛?那我可不用出去见人了。」姨转过身去,又弄了一下头发,才转过身来,低头摸着自己着红被链子扯开的:「要不?不的话,姨就回去了。」「这么急,看来你是真想小宏峰了。」

我打趣道。昨晚在陈老师身上已经尽发泄望了,今天虽然姨装扮一番恢复了贵模型的身姿让我还真的有点心动,但想想还是罢了。来方长,也不差这一天。

「小宏峰?哼……」姨冷笑了一声,一边手扯着自己的环,一边手着头说道:「这里,陆宏峰他一口也没吃过。」

我脸一抽,静待姨的下文。

「我现在都这样了,有些事也不怕讲了。小宏峰不是我生的,哼,我至于生个黑驴出来?他是陆永平和他妹妹,你永婷阿姨生的。」

我心翻腾了一下,但很快就平伏了下来。

「哼,你爸那边的属,但凡长得有点姿的,没有哪个是他没染过的。」

姨一遍穿着衣,一遍继续说道:「所以知道你永婷阿姨为什么三十多了还不嫁吧?因为你爸不让。当初她被你爸强了后,又不敢报警,还到我这里哭诉,要要活的。结果后来呢?我都数不清有多少次她被你爸当着我的面,就在我那张婚床上得去活来。」「也亏她敢生,没生出个智障来,但你看着小宏峰挺正常的,其实呢,啥都比别人迟,行走说话……,脑子不灵光!你姐他生的现在还看不出来,但偏偏是个女娃。他外面还有没有我不知道,但现成的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就你一个了,所以知道你为啥这么得宠了吧?」

我一言不发,轻轻地摸着姨的肚皮,她怀孕的时间并不长,肚子还看不出什么来。

姨这个时候又笑了一声:「这个你放心,我和你到底不是直系属,虽然旁系也说不准,但姨会乖乖地给你生下来。嘿,要是个女孩,我从小喂你的液给她吃到大,反正你和你爸差不多,要是没被毙,她以后始终还是会被你吃掉」「我还没玩过孕呢,我想着,要不脆把你变成猪算了,年年生,这样我什么时候都有孕玩了。」

姨终于不再说话了,低着头站着,也没提回去的事。

「萌萌她不答应,说是想回家住……哎,别这样弄了……这大白天的……」

晌午的阳光还悬挂在天空上,大厅的门敞开着,正接受着我的去羞耻心调教,瘫坐在我推到门前的沙发上,她双手被反铐背后,一双修长的笔直地踩在门的两边,短裙卷打了腰间,那毛浓密的下身在这正午时分,正对着院子的大门敞开着。我站在沙发后面,双手从她脑后伸过来,从衣襟探进去,把玩着她的子。

「一边说着别这么弄,但你看你那都成什么样子了,那都顺着你的眼儿滴到椅子上了。」我大力地扯拉了一下的头,痛叫一声,仰头怒视着我,我不理会,说道:「貌似今天就到期了吧?」

脸一红,头立刻又低了下去,低声应道:「嗯。」「兴奋不?」「不……啊——!疼,别扯了……啊——!兴奋,兴奋!我说还不行吗……」

我低下头,先是伸出头在她脸上了一下,再着她的耳垂轻微咬了一口,在她的耳边问:「哪里兴奋啊?」

被我用胶布贴在蒂上的小跳还在嗡嗡震动,似乎开始逐渐进入状态了:「的兴奋……的想让儿子了……」「,你真的越来越了,这大白天的,你这个的这样勾引儿子真的合适吗?」「还不是因为你喜欢这样。」目光幽怨地瞟了我一眼:「不合适那你别了。」「别说,我今天还真的不了。」「对啊,有陈老师了,你也不需要这个老女人了。」「你现在啊,就是一个醋坛子。」「哼。」

哼了一声后,幽幽地说道:「我说,为啥你们男人整天想的就是这些事」「食,也。古代圣贤说的。本呗。男人不想这些事才是真的有问题哦。」「呵,你就尽给我瞎掰吧,哪来那么变态的本。」笑的一声,然后长叹了一声,那一声仿佛是要将整个人生就此哀叹掉:「不过,谁让你是我的小人呢,的身子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手术也改变不了的,都已经渗入骨子里了………你怎么糟践,也无所谓。但林林……」第一个林是第二声,第二个林是第四声,她的脚收了回来,并拢起来歪到一边去:「你不能像你姨父那样,迷失了你自己。陈老师我上午见了,憔悴得不成人形了,连看着我都见了鬼似的,好好的一个人被你………」

她转头看我:「那些影片录像带你全烧了吧,你不能沉沦进去………你要是真的喜欢那些事,就用在身上算了,反正已经遭过一次罪了,也不在乎了……,或者……,或者………」

突然止住了说话,仿佛被催眠了一般,整个人望着前方发怔起来,表呆滞,但眼睛里突然涌出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你……你怎么了……」

我低声地询问了一句,但没有任何回应,又过了许久,大概十来分钟后,又是一声哀叹,嘴里喃道:「上辈子我们家到底了什么孽呢……以至于老天爷要这样惩罚我们……」「松开的手。」

我将背后的皮拷解开,她揉了下手腕,又将贴在蒂上的跳扯开。

「林林。」都是第二声:「你和说句真心话,你真我吗?不是……看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不得已,凝视着的眼睛,思绪却开始飘远。

我都不知道什么是,我怎么知道自己不?或者说,我怎么分辨我对的感是望还是?难道没有望?或者说望里没有?

最初是朦胧的,源于窥父时,我第一次看到女人那赤的成体所产生的望,但那种望也是来源于心的渴望。

然后是刻骨铭心的恨……,这种恨甚至一度让我想要毁掉。

但我对的迷恋里面,有其他女人没有的东西……

「我……我不知道什么叫……但我对其他女孩从有过心动的感觉,只有对你……」我得眼睛闪烁了一下,我立刻说道:「或许还有陈瑶………但只有你,我无法控制地想要得到你,占有你的一切,把你融化,融进我的身体,灵魂里……」我继续凝视着:「其他女人,要么是姨父塞给我的,要么像陈老师,只是……望的渴求……」

我停顿了一下。

「我想我是你的。」

没说话,而是摸着我的脸,轻轻地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心一阵颤动。

「你跟着我来。」我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她的房间,然后翻找出钥匙,她还以为我要拿里面的工具,还拧了我一记:「刚不是不说不想弄吗。」我没理,直接打开衣柜那存放冬装的柜门。

「本来想着过些日子是你的生日,我要给你惊喜的……」

我从里面提出那件还套着透明胶塑胶纸包着的崭新的红凤袍,真大红布料上,那金的线织成龙凤呈祥图案栩栩如生。完全呆住了。

「还有一件婚纱的,但手工制作的,还没弄好,我想着,等你生那天,就让你选……,我想你我的新娘子。」

——上次那项链极大的鼓舞了我,这次的凤袍和婚纱我都下了大价钱,如果不是姨父那边转了些许资产给我,我那两家公司也无法让我如此挥霍。这两件衣服一花了我4万7,当年一辆吉利豪大概也就4万左右的价格。

贵自然有贵的道理,那手工,和村里那些粗制滥造的便宜货,甚至是不知道经了多少手的所谓凤袍相比,那真是一个皇后一个村姑,不,农村大之间的差距。

捧着那件凤袍,在上面摩挲着,既无狂喜,也无感动,居然又发起怔来。

良久,她把凤袍放置床上,对站一边的我招招手,又拍打一下旁边,示意我坐过来。等我坐好,她才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林林。问你最后一件事了。」「舒雅她……是不是已经被你……」

(42)

「妈不傻,一间屋子里的事低头不见抬头见,舒雅的变化我还能看不出来?何况,陆永平他一直拿你妹妹要挟我,你说我这个做母亲的能不看紧点吗?」「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没想到啊………到头来舒雅她没被陆永平和董坤糟蹋,却被自己的亲哥哥给………」母亲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等稍微平伏了点才看向我:「你这是乱伦啊……」「我和你不也……」我忍不住辩解了一句。

「这能一样吗?妈已经残花败柳了,就当自己已经死了。但你妹妹才几岁?她是无辜的………我告诫过你的,近墨者黑,你现在和陆永平是越来越像了……」外面阳光明媚,我却觉得这房间里充满了暴风雨来临前的低压气旋,空气犹如开始逐渐凝固,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然而预想中的电闪雷鸣并未出现,我一边等待着承受怒火,一边脑子里在快速地寻思着应对的办法,结果母亲再一次长叹:「本来我就有所怀疑了,上个月,舒雅说下面不舒服,我就看了一下……既然你承认了,那你是看过的,你觉得现在你妹妹下面像是一个十多岁的纯洁花季少女的吗?我看,比你陈老师都还要…」母亲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明显克制着情绪,她再次问道:「你坦白跟妈说,舒雅她……你到底弄了多少回了?」我的脸抽动着,舌头在牙齿上掠过,咽了口唾沫,终于还是放弃了狡辩:「我没算过,大概……二十来次吧……」「啪——!」这一耳光终于如期到来。

脸上火辣辣地疼,长这么大,我也没少挨母亲抽,竹枝棍子,但我还是第一次挨她耳光。

就在我以为母亲会陷入暴怒中,准备迎接下面的狂风暴雨时,但没想到母亲坐回床上,扭过头去,语气出奇的平静。她指向门对我说道:「出去。我想安静一下。」山区的气候变化非常迅速,中午时还艳阳高照,不到半小时,远处的黑云就已经压到了脑袋上,闷雷轰隆响起,像是进攻的战鼓擂起,然后那倾盆大雨就在轰鸣声中倾倒下来。

我此时的内心一如这天气,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对母亲的调教已经快到了收官阶段,她对我已经开始产生了心理依赖,在性事上也对我千依百顺,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一切本来将会在母亲生日那一天完美落幕,然后将会揭开新的篇章……人算不如天算……我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巴里,再掏出火机后,想了想,又把烟收了回去。

我离开书桌,拖着椅子到另一头的窗边,坐下来呆呆地看着窗外,看着那满带哀愁的雨水在幽怨的风裹挟下,让崭新的玻璃窗上挂满泪珠。

和妹妹不一样,她害怕打雷,我则喜欢倾听雷声、雨声,越是暴雨我就越喜欢得紧。

不知道何时开始,我不再喜欢那阳光明媚,能下河捉鱼摸虾,能上树摘果,能在操场驰骋的天气。我开始喜欢阴天,喜欢雨天,喜欢躲藏在黑暗中。

「轧……」门推开的声音。

几声拖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后,我的后脑就被两团柔软的事物抵住,身后传来母亲的声音:「我们继续谈谈吧。」「嗯。」我内心直接就松了一口气,母亲那声音我是听出来了,这一波我扛过去了。

也正如我所料,母亲的手在我被扇的左脸上轻轻抚摸着,然后情绪平稳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在脑里权衡良久的话缓缓说出:「还记得那天,我撞破了……,我和你争吵的时候说过,我很早就知道你和姨父的事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吗?」我站起身来,从床底下把箱子拉出来,从里面翻出那把弹簧刀,卡擦一声把刀刃放出来,然后丢在床上。

「我有想过杀掉陆永平………但你知道的,他是什么人………我没成功。」其实我根本没有勇气下手,这个说法不但是为度过这一次意外捏造的,也是一种对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的一个自欺欺人的做法。

「林林你……」母亲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似乎是悲伤,又似乎是惆怅……

「后来………后来他说可以帮我……他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想法,他说可以帮我」我目光灼热地看着母亲「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心思,你知道我拒绝不了。」「而……条件就是……就是要我对舒雅………迷药也是他给的。」「这是借口。」母亲叹了口气,声音干涩地说道:「这是借口。二十几次啊……每一次都是陆永平逼你的?」我转过身去,装作不敢面对母亲,其实是害怕被母亲看出什么来。

「刚开始是,后来,后来我……,我忍不住………有时候看到舒雅,我就是想………」母亲再次沉默。

「妈,你知道吗?从发现你和姨父的事开始……,有些事就再也改变不了了,我……」我真的越来越冷血了。

为了保住我之前努力营造的成果,我不惜让母亲内疚,就一切的责任推到母亲的身上去。

果然,母亲不再言语,她在我的椅子上坐下,也开始呆呆地看着玻璃窗。

又过了许久,我也不知道是多久,就在我想要过去搂着母亲,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她起身,转身离开了。

我内心的石头终于轰然落地,掀起一阵烟尘。

「伟超,现在忙吗?」「这雨噼里啪啦的,闲得很呢,上午出了一趟车了,今天应该没啥事了。」「那开车来我家接我下,注意别被我妈看到了。」对于王伟超,有时候我有一种错觉,他就像是小说里面的主角一样,人长得俊,学习又好,敢想敢做,然而背后还有靠山………我有自知之明,要不是有个免费送上门的老爸,我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被别人肆意糟蹋。而王伟超呢?刚刚虽然说他有靠山,但这个背景最多就给王伟超带来点零花钱和犯一些小错误时给他擦擦屁股。但他就是敢想敢做,而且基本上都成功了。不可思议地成功了。

简直就像是所谓的主角光环:首先,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泡走了我暗恋的邴婕,也就是学校的校花之一,而且这半年里,几个小伙伴一起玩,他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

而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王伟超辍学给我打理公司后,在一次宵夜的时候,大概是出于害怕以后被我发现遭到报复的恐惧心理,主动给我「交代」了关于炳婕的事情。

在那天楼道被我撞见之前,王伟超已经把炳婕追到了手,还搞上了床,并在那三个多月里,上了邴婕7、8次了。而邴婕根本没有转校,她离校的原因是,王伟超后来和她上床开始不用避孕套,一次没忍住射里面了,结果就这样弄大了炳婕的肚子,最后只能装作转学,实际上是王伟超托他教育局局长老爸的关系,在市里给炳婕找了份清闲工作,养在了市里面。王伟超每个周末打着看父亲的名义,实则就是去操邴婕的。后来炳婕肚子里那孩子没生下来,原因是被王伟超操流产了……其次,他还操过我母亲,我就不细说了……奇怪的是,以我现在掌握的权力,我要弄死他其实也不是不可能的,但偏偏我对他没有多大的恨意,只是偶尔想起来有些不爽。也不是没动过这样的念头,但想想就算杀了他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可能是因为他实在是太机灵了。他懂得什么时候什么环境应该持有什么样的态度。

他一个高中辍学生,把我的运输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工作的事从不马虎,仿佛天生就是干这种事的料。

他大概是有教师情结,兜里有点钱后,已经有了邴婕的他,居然又勾搭上了初中级舒雅班上的数学老师。那老师还是有夫之妇。上周才给我看了他和那老师偷情时,录下的女老师洗澡、跳脱衣舞和掰逼挨操的视频。

搞得我对这个小弟都有些嫉妒起来了。

20分钟后。

「老板,去哪儿?」「我姨父家。」我瞥了一眼穿得人模狗样的王伟超,还有他那没拉裤链的裤裆和附近黑色的湿痕,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不是吧,你刚刚在搞女人?谁啊?」「还有谁,许虹。」王伟超讪笑一声:「她今天下午没课。大白天的安全嘛,她老公以为她在学校,这样她也不用找理由出来。」「这才搞上手多久啊,就这么服帖了,一喊就出来?」「她就是个闷骚货,平时装着一本正经的,其实骚浪得很。她老公那方面不来事,快枪手!这种女人那性生活不和谐欲求不满的样子我一眼就看透了。而且每弄一次我就塞她一张老人头,说是偷,和嫖也没啥分别。」「我看,你和那老师差不多就行了,玩过就算了,别到时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再过段时间就没空招呼她了。哎,其实我就图个刺激呗,也就她身材还不错,那奶子挺弹手的,嘿,要不就她那长相,倒贴我也不要。」「对了,你妈怎么样了?」我点了根烟。

「一直按时服药呢。」「她没怀疑什么吧?」「哪能,她根本不知道那陈医师是你的人,这市里医院开的药她哪会怀疑什么,就连那症状陈医生也事先和她打过预防针了,她现在以为那些状况是药的良性副作用。」。

「都录下来了?」「嗯,嘿,没少浪费我弹药。」「你都看了一年多了,还没看腻啊?你妈的逼上有几根毛我看你都数清晰了吧。」「嘿嘿嘿……」王伟超淫笑了几声,然后又表情认真地说道:「不过老板啊,我妈这人啊,别人是万事开头难,她恰恰是相反的。你晓得那些作家,平时自己就在编故事,没那么好糊弄……我怕……后续的事情没那么容易?」「有什么难的,就看你舍不舍得……」我呼出了一口烟「你不是说她和别的亲戚已经断了来往了吗?除了你那局长老爸,知道她去向的没几个了吧?你要是舍得,我多得是办法让她服帖。至于你爸,有把柄在我姨父手上,也弄不出啥事来。」王伟超没有接话,面色阴晴不定,心里明显在做思想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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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姨父家大门,我打伞下车,现在雨已经小了许多了,但还是淅淅沥沥的。

我直接掏出钥匙扭开了铁门,整个院子空荡荡,纳凉的老人家和玩泥巴的小屁孩通通躲在了房间里。

我倒是在楼梯口看到倚在墙壁上看手机的李经理。

「呦,什么风把我的林哥吹过来了。难怪今天这么大雨,原来是贵人出门。」等我走近了,李经理才一脸媚笑地说着,我没好气地轻轻抽了她胸脯一巴掌:「少给我整这些应酬套路。」「这不是职业习惯嘛」她嘴巴说着,居然开始解起衬衫上的纽扣,嘴里还念叨着:「隔着衣服打得不舒坦……」我按住了她的手,朝上面打了个眼色,问道「来多久了?」「一大清早就来了。呦,感情是奔着你思敏姐来的。」「没呢。」我也不知道今天是陆思敏的放风日。我请示过姨父后,在一个多月前就将陆思敏那1岁来的孩子送回了这里让老太太带,原来一直带着的奶妈也直接在这里住了下来。姨父为此事还特地回来了一次,从他的精神面貌看来,那边的业务似乎开展的挺顺利的,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喝了不少酒。

「怎么不找个房间歇着?在楼梯口这站着不累?」「一股霉味,待不惯,我啊,贱骨头,站一天也累不了,这里空气清新,也挺好的。」「嗯,随你吧。」我又在她胸脯抓了一把,才继续上楼。

当我推开姨父卧室房门走进去的时候,「不会敲门啊……啊!是你啊……」穿着真丝睡衣躺在床上看电视的张凤棠明显吓了一跳。

旋即,她露出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斜着眼睛看着我:「是来找我家思敏的吧?还是……今天想在这里玩个母女双飞了?」我本来还没有这样的心思,被她这么一说,有些意动起来,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人家为数不多陪孩子的时间,就让她好好放松去,弦崩得太紧,对她对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听说你这两天都闷在家里,嘿,终于从笼子里放出来了,不想出去走走吗?」「用不着找人盯梢我吧。我也不是不想出去走走,问题是没地方去啊。陆永平为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我现在这种状况,除了上吊自杀跑到阎王殿去,还能跑去哪里?」张凤棠冷笑了一声:「不过是一个小笼子换到另外一个大笼子罢了。我以前镇上的那些店铺,现在陆永平全都送给你了,他的姘头给他看着,用不着我咯,我还能去哪?」她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难道找你母亲串门去?我还不想找不痛快……还有谁?悦玲?你小舅妈是在陆永平那里还是在你那里?嘿,这事也就别人会信……」「在我那里。」我很干脆地承认了,和姨妈「深入接触」这段时间,我才了解到她比我想象中要聪明的多,一般的谎言根本瞒不住她。

「行啊,我还以为她早就被陆永平那贪得无厌的老东西啃了,害得我以前暗讽过她一次,有一段时间闹得挺不愉快的。不过现在看来,周边的草都被啃光了,你要再吃就只能吃陆永平啃剩的了。哎,不对,你小舅妈家还有个小妹妹张萌萌……」我略带同情地看着嘴巴滔滔不绝的姨妈,那看起来平静的脸孔下,实际上已经开始有点神经质的苗头了。

「你要是想,我可以和琴姐说下,给你找间店铺打理打理。另外,我母亲那里其实也没什么不痛快的,现在谁还能笑话谁呢?而且你也不止这一两个能串门的朋友吧。」刚一直站在门边,现在我才走到她身边,左手掀起她的吊带裙睡衣,下身果然没穿内裤光溜溜地裸露着肉穴。那些扯开她阴唇的小细链在经过我的允许下,已经换成了棉布条,这样一来对肌肤的伤害没有那么强烈。

今天我没有通知就过来了,看来她一直听话地让逼穴保持被扯开的状态。

「其实啊,你要放宽些心,你现在比以前幸福多了。」我揉弄着她逼穴那裸露在外的肉芽:「至少比服侍他要舒心得多吧?瞧瞧你这里被她弄成了什么样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样还挺讨人喜欢的……」「嗯……」姨妈已经开始忍不住轻哼了起来,姨父也不知道对她做过什么,她的性器异常的敏感。

我将嘴巴凑到姨妈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既然决定做一条挺听话话的贱母狗了,就不要想太多了,好好地服侍好我,你还是那个在别人面前颐指气使的书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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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离开姨妈的房间下到楼下时,李经理已经搬了张凳子坐在楼梯边上,一对高跟鞋踩在对面墙上。看到我下来,她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还留意到,以她的城府,此时脸色居然也露出了些许不安的神色。

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因为什么。

「你听到了?」「什么?听到什么?」她很快就调整了脸上的表情,装出一副不太明白的样子。

「别怕,我姨父知道这事。你知道他对女人是什么态度的,他不在乎这个。」李经理还是轻笑了一下,什么话也不说。

「那边怎么样了?明儿我去鱼得水拿吧。」「啊,那个……刚我都忘了和你说了,我带着呢,在车上,我还想着这边把你姐送回去后就给你送去,我现在给你拿去。」

(43)

今天上午这么一闹,晚饭时候的气氛自然好不到哪去。虽然估计母亲已经接受了我迷奸妹妹的事情,从她上午说的话来推测,她大概早就做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不过没想到对妹妹下手的是我这个儿子罢了。

母亲全程阴沉着脸,但看不出来是生闷气还是悲伤,我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对母亲毛手毛脚,只能是专心夹菜扒饭。

而作为一切源头的妹妹,说了两句后似乎也觉察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也闭上了嘴巴。

饭后,我主动承包了后续工作,母亲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就回房间了。

「哥,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惹母亲生气了?」母亲前脚出了门,妹妹就凑到了我身边,先是欲言又止,结我正期待着她向我寻求帮助,结果她话锋一转,到底还是不好意思,结果八卦了起来。

「没啊。」我随口胡诌:「咱妈那是,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的。」「呸——!」妹妹红着脸呸了一声,倒没显得那么扭捏了。

「呦,你听得懂啊?」我一脸坏笑地看向妹妹:「你们开始上这课了?」其实妹妹何止上过生理课了,上个月操完她后,百无聊赖下翻她衣柜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她放在抽屉里的卫生巾了。我还觉得自己挺好运气的,没留意过日子的情况之下,这么多次下药迷奸没有一次撞上她来大姨妈。

虽然今天才被母亲:「审」了,但我对于这个发育势头强劲的妹妹是越来越上心了。那二十来次,其实有一半是这一两个月内产生的,舒雅的小嫩逼如今没有刚开始时的生涩,正是熟的恰到好处,那种插进去后紧紧包裹着的温热湿滑的感觉真是叫我食髓知味。

听到我的调侃,妹妹的脸蛋更红了,但她还是小声地说道:「初一就上了。」「看你这脸蛋红得,证明你这课白上了,多正常的事啊,你还呸。」「我不跟你说了……」妹妹落荒而逃,我盯着她的臀部,想着什么时候才可以把她的后门给开了的时候,却见妹妹走到大门又转身,我连忙低头装作专心收拾。

「哥……」舒雅又开始欲言又止,我当然很好心地配合问了一句:「怎么了?」「我……」「是不是零花钱不够了?来,拿去。」她支吾了两下没应,我当然知道她烦恼什么,也乐得帮她解围,我掏出钱包,数了 3张老人头给她。

要是以往,她铁定会说钱太多了,但这个数目我给得却是恰到好处,她迟疑了一些,还是接了过去,低声地说道:「哥,你真好……」「嗨,这算啥,以前哥没钱另说,现在哥有钱了,要是对自己妹妹都不好那对谁好呢?你说是吧?」「哥,谢谢啦。」「这样的谢谢太没诚意了。」看到妹妹要走,我心里灵机一动,喊住她,把脸侧着对着她,指了指脸蛋,说道:「至少也来个亲吻吧。」拿到钱暂时放下心头大石的妹妹显然开朗了少许,先是给我翻了白眼,但她还是回头,嘴唇还是很快地在我脸蛋上面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就像触电一般把脑袋缩了回去,转身跑开。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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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着碗筷,我心里想着,人始终还是要生活的,无论好人坏人。别看我现在坐拥几个女人,个别的还肆意地践踏她们的尊严和折磨她们的肉体,现在俨然一副小霸王的模样。但该需要的时候,我还不是在这里洗着碗碟干着家务。

做完家务,我想推开母亲的房门找她谈谈,结果发现在里面锁上了,我只好作罢。

这门其实对我来说已经不设防了,里面的门扣被我拆掉了,这个反锁我也能掏钥匙打开。但这个时候这么搞是给事情添乱。

回到房间里,我反锁上房门,然后打开了电脑,在一堆文件夹里找到那个名为:「data」的文件夹,再在里面打开名为:「小舅妈」的文件夹,打开今天李经理给我的,已经拷贝进去改名为:「鱼得水012」的视频。

屏幕里出现的是一间我十分熟悉的房间——鱼得水宾馆用来囚禁小舅妈的地下室 1号房。

但这个编号为012的视频中,除了穿着白色内衣的小舅妈外,还有穿着黑衬衣黑短裙职业装的李经理。

「过来!」李经理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不雅的姿势让短裙直接就褪到了大腿根部,隐约露出里面阴毛繁盛的下体。以前李经理这里总是修整得十分好看,但自从得知我喜欢这个调后,她就没打理过那里了。

有时候我想想,其实娶老婆娶了李经理这种会来事的女人其实也是挺不错了,她特别会来事。当然前提是你要比她强势,而且要强势得多,不然那就完全相反了,是件遭罪的事。

李经理那一句:「过来」居然是呼喝的声调,完全没有当初小舅妈刚住进去,我在一边时那种毕恭毕敬的感觉,这种语调完全就是把小舅妈当成了她下面的小姐了。

但坐在床上的小舅妈,迟疑了一下,居然真的乖乖地下了床,光着脚丫走到了李经理跟前。

「呦,瞧瞧我们的柳小姐,怎么感觉好像瘦了点了啊,这几天没吃好吧?不过倒也不碍事,反正奶子的分量没少……」李经理拿着阴阳怪气的语调说着,那边小舅妈的脸立刻泛起了怒容,但张张嘴,还是没有说什么,只能是怒视着李经理。

「怎么,还想还口?哼!」李经理冷哼一声,阴沉着脸:「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样子,早几天让你捏捏肩膀,你居然还敢给我摆脸色。」「啪——!」李经理说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小舅妈身躯为之一颤,脸上那怒容居然绷不住了,露出了些许惧色。

「这是我的地盘!你乖乖听话还好,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嘿,这些日子的剩饭剩菜好吃吧?还学人绝食?结果呢,肚皮饿起来,盘子还不是舔得一干二净的,还给我装呢。」李经理一脸讥讽地看着小舅妈:「是不是觉得那些饭菜味道不太好?这几天你肚子里都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老娘的逼水。」「你——!」听到这样的话,小舅妈脸色刹那变得苍白,一下子就冲进了那没有门的洗手间里,弯着腰对着厕坑干呕了起来。身后立刻传来李经理得意又放肆的笑声。

呕了一会其实什么也没呕出来的小舅妈,又一脸怒气地走到了李经理跟前,伸手指着李经理就要破口大骂。

哪知道李经理突然抓着小舅妈的手腕,起身用力一扭,小舅妈:「啊——!」的一声痛叫,手被像警察扭送罪犯一样被扭到了身后。

「怎么?没吃够苦头?想和你姑奶奶我叫板是吧?」李经理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开始加力,小舅妈的痛叫立刻尖锐了起来:「啊!啊!!疼……啊——!不……啊呀————!」「小贱货!说!服不服?」「放……放手……啊——!服……啊——!」「大声点——!」「服!啊——!服!服……」一连让小舅妈喊了三声服,李经理才松开手,小舅妈这边才眼角带泪地刚捂上肩膀揉了两下,紧跟着:「啪——!」一声,脸上居然挨了李经理一巴掌,整个人再被一推,跌倒了在房间的地毯上。

然后李经理那肥臀就一把坐在了小舅妈的肚子上,整个人骑着小舅妈一把抓住了小舅妈散乱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就你也敢跟你姑奶奶掰手腕?我最多的时候管十几个小姐,没有一个敢不听话的,我叫她们舔逼就舔逼,叫她们舔屁眼就舔屁眼。以前我以为你是陆书记的什么客人,我才客客气气的,现在?我早就查了个一清二楚了。好样的啊,人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是个毒贩啊?老娘我就是现在在这里弄死你了,那也是为民除害!」「不,我不是……」小舅妈带着哭腔说道,她双手无助地挥舞着,想要去挣开李经理抓着头发的手,但手一伸过去李经理就用力扯一下,没被扯过头发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发至头皮直透大脑的痛苦的,所以小舅妈再不敢乱动。

「不是?那你跟我去派出所看看,你问问警察你是不是?他妈的都登上报纸了!我要是把你丢出宾馆,有的是人把你送进去!」不用看我都知道,小舅妈在李经理的连环拳下防线早就崩溃了。

她已经开始失声痛哭起来,李经理送开了手,她的头直接就砸在地毯上,侧着脑袋继续恸哭。

「嘿,你也就是有个好侄子,那小子为了你的事三天两头缠着陆书记跑关系。不过,你那可是贩毒,和毒沾边的,就算跑了关系,没个两三年能压得下去?」李经理面目狰狞地用手掌拍打着小舅妈的脸蛋:「所以,你有可能要待在这两三年时间,老娘是你的衣食父母,识相的话,老娘让你干啥你干啥,你还有顿饱饭吃,不然……嘿嘿。」「两三年……不……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那三个字明显吓到了小舅妈,她停止了哭泣,面色惊恐地摇着头。

「呸,你还有得选择嘛?」李经理又一耳光扇去,将小舅妈扇醒了过来:「那还是往好了说,如果你真是冤枉的,或者陆书记帮你打点好了,你还能回家陪女儿过以前的小日子。要是不行……你要么就狠抛下女儿老父老母亲上吊去,要么就只能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到时我还不一定敢收留你呢,你住下水道去吧!」李经理站起了身子,对着小舅妈丢下一句:「好好想想,想好按铃,想不开的话,嘿,你那被子也能上吊的。」然后离开了房间,画面也暗了下去。

画面再亮起来,还是那间房间,但我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了。而视频中的李经理,那丰满的身子此时只穿了一套黑色的内衣,她坐在小舅妈的床边,而小舅妈光着身子,岔开腿站在李经理的面前,双手在给李经理按着肩膀,而李经理的手在小舅妈的胯下来回动着。

「哭什么?大家都是女人,被我弄弄咋了?」李经理一边玩着小舅妈的逼穴,一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林林的舅妈,你两都……」「不……不是……我……」小舅妈声音惶恐地辩解到,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辩解是如此苍白无力——她知道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瞒不过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

「有什么好掩饰的。放心,我不会笑话你,我这些做皮肉生意,又是兼着开旅馆,这些年没少见老爸带自己亲生女儿来开房的,或者儿子带母亲,你和林林这不算什么。」小舅妈不吭声了,但过了一会,她还是忍不住说道:「你说得,不是真的吧……」「不是?我这里多的是这样的片子。」李经理立刻拿起床边的手机,里面自然已经事先准备好了相应的视频。

小舅妈的脸先是错愕的表情,然后又羞惭,又难过,五味杂陈……:「城里人玩得更厉害,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姑又怎么会知道。」李经理说着,推开了小舅妈,爬上床把枕头竖起来靠在床头上,双腿左右摊开撑着,脱掉了底裤后,指着自己阴毛杂乱的逼穴对着还在床边发呆的小舅妈说道:「来,像昨天那样给我舔,老娘爽了你才有饭吃,不然让你喝老娘的洗脚水去。」两行泪水再次顺着小舅妈已经存在的泪痕往下滴去,我从不怀疑李经理这个有十几年老鸨经验的女人对付同类的手段,她和光头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迟疑了一下,小舅妈甩动着她那坚挺的奶子爬上床,整理了一下头发就趴了下去,把头颅埋进了李经理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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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怎么样,片子还算精彩吧?」「嘿,芬姐你办事我还有不放心的。做得不错。对了,现在她怎么样了?」我一边看着屏幕里小舅妈将头颅埋在李经理的胯间给李经理舔着逼穴,然后拨了个电话给李经理。

「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她服帖后,我现在饿一天饱一天地侍候着,但她人还是瘦了一圈,而且精神已经开始有些神经兮兮了,变得很暴躁,有时候会突然哭起来,哭得厉害。」「好,镇静药有给吗?」「有,按照你说的分量定时给的。」「这个你可不能给我马虎啊,现在走钢丝,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饶不了你。」「嗨,林哥你的事,别人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我是打起一百二十分!」「行。再晾多她两天我再过去。嗯……大后天晚上吧,你事先给她上点药。

妈的,这段时间便宜了你这骚货了。」「嗨,林哥你还能吃我这个女人的醋不成。要不你操我几天解解恨?哈哈哈……」「打的好算盘啊。不说了,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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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女人不少了,有时候感觉自己的精力要耗不过来了,但是每次看到她们,又心痒难耐。我和光头不一样,光头曾经说过,单纯的性爱已经没有啥意思了,女人操多了就没感觉了,所以他才会朝着重口味的调教那个方向发展。而我则不然,虽然我也有些忠爱于重口的调教,因为那能带来某种彰显力量的畅快感,但单纯做爱这方面我似乎也不会厌倦。

对于小舅妈,我想把她当成私人情妇,不,应该说是性奴一样圈养起来。就像光头迷恋我母亲一样,小舅妈就是我最好的调教对象,她以前开朗活泼,我就要把她弄得颓废堕落。

但要改变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我知道怎么着手。一个人徒然改变,无非是他生活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种剧变既包括了她的生活,也包括她某些根深蒂固的观念。

我住院的那段时间,百无聊赖,就托人给我带了一本书,一本介绍如何面对心理创伤及如何帮助其康复的书籍。之所以选了一本这样的书籍,是我试图将我最珍贵的玩具修复,因为自从在录像中看到母亲成为光头的尿壶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被玩得破烂不堪了。

我希望把她修理好。

然后再在我的手上玩烂。

然而在阅读的过程中,我却被那本书中所仔细描绘的:「成因」那一部分吸引,里面认为要治疗某些心理疾病,必须要知道形成这种疾病的成因,所以里面也详细地介绍了那些人(绝大部分是女人)遭受到了何种待遇,并且在何种行为下导致了何种反应。

于是,这本康复治疗的书籍,在我眼里却成了一本详细介绍如何调教女人,摧毁或控制女人的绝妙教材……让我们来看下其中一段:她向往秩序,那就破坏秩序;她向往自由,那么就禁锢自由;她渴望饱腹?让她饥渴……不按牌理出牌与无预警的暴力相向,和反复无常地实施琐碎规矩,都会增加恐惧感。这些技巧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受害者相信:加害者是全能的上帝,抵抗是枉然的;她赖以生存的唯一方法,就是用绝对的顺服赢取他的宽大垂怜。加害者的目标是:不只要灌输给受害者死亡的恐惧,也要灌输她该感谢是他让她还活着。

那些受害者们相信自己会被杀害,只是在最后一刻被赦免了。经历过多次这种死里逃生的戏码后,受害者可能会很吊诡地开始视加害者为她的救世主。

啧啧,多么实用的理论。

显示器中,李经理已经在小舅妈的舔吸下达到了高潮,一个曾经开朗阳光的女人,在遭到长时间的禁锢下,在遭到食物供给的控制下,在遭到随时被打破睡眠的精神折磨下,还有暴力直接造成的痛苦伤害……,偏偏她还留恋着这个世界,所以视频中的她此刻只能屈服在李经理的淫威下,违背内心意愿地为这名压迫折磨她的罪魁祸首用她的舌头给对方清理性器。

她此时此刻一定很希望有个人把她救离苦海。而我将会扮演那个救世主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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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陈瑶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那条淡蓝色的连衣裙的蕾丝边裙尾轻轻扬起又缓缓落下,吊带款式将她那因为长期呆在室内而养成的白皙皮肤衬托得更显雪白。

「好看,而且好像长大了不少。」柔顺的布料很明显地将陈瑶那没有穿胸罩而导致的凸点显露出来,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去,她这次没有闪躲,任由我的手握住她的一边奶子温柔地揉搓起来。

「你想要吗?」陈瑶轻微低垂这头颅,低声说道。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我没有回应,我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我这些天都在想,想以后怎么办。有时候觉得,要是之前那两次随便哪次死掉了,那该多好,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一死了之。」「奶奶被我气死了……」我不得不打断她:「她心脏本来就不好,不关你事。」「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就是我。」我见她的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也就由着她说下去。

「爸爸坐牢,然后疯了……一天到晚在说他无罪。妈妈……妈妈原来也和我一样,染上了毒瘾,现在厂子卖掉了,丢下我跑了。」陈瑶像是陷入了某种梦境一般,眼神空洞迷离,说话如同梦呓:「林林,你说人活着,怎么会这么痛苦,为啥偏偏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心中一阵苦涩。我很想告诉她,其实一切的根源来源于她那位正直的父亲,如果不是他当年实名举报上级,他不会被陷害锒铛入狱,她母亲方丽娜或许也不会……但我内心清楚,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是我一时昏了脑袋,那个时候我太想获得某种成功了,想着仗义疏财,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现在想起来,虽然也就大半年前的事,但傻的就像一个孩童做出的决定。

可惜这个世界永远也没有后悔药吃,我能做的,也只是继续前行了。

「我觉得啊……人生,没有什么好说的。或许呢,我这边看完你,转眼就出车祸死掉了。你看,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性?有。而且这种事很多。每天世界上发生那么多车祸,除了自己找死的,基本没有谁希望或者预料得到。」我轻轻搂着她,「你也别想太多了,有些事你接受了,就没那么痛苦了。」「也许是吧……」陈瑶哀叹了一声。

这个时候我才不会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我的手离开她的胸部,直接就探进她的裙子内,隔着内裤按在了她的阴户上。

「嗯……」陈瑶轻哼了一声,却是搂住了我的脖子,一双蒙上雾气的眼睛里,那乌黑的瞳孔直勾勾第盯着我的眼睛:「林林,我被很多男人上过了,那里脏得不行了,你真的不在乎吗?」「那我要是说,我那根棍子也插进过许多女人那里?你在乎吗?」陈瑶居然笑了。她趴在了我的胸膛上:「我已经可以说的上是个孤儿了,无家可归,现在我只有你了。对啊,只有你还需要我,无论你需要我什么,只有你了……」「我那天和你说过,我的心永远是你的。我想说,我的身体也是,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陈瑶的泪水开始不断涌出,豆大滴地往下滑落。

「我想通了,我那天让你不要骗我,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你不需要骗我,你说什么我都信,你让我做啥我都愿意。」她抬起头,在我的嘴巴上亲了一下:「现在我要告诉你,你骗我也没关系了,我愿意为你承受一切……」她疯了吧?我怔怔地看着陈瑶。

这个世界怎么了?一种巨大的荒谬感笼罩着我,那种感觉就像中了巨额彩票却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下注。惊喜来得那么突然,却又如此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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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陈瑶的房间出来,我喊了一声在院子里看天的全姨。她跟着我来到门外,我开口询问道:「她现在设么情况了?」「最近一周都没出现过戒断反应了,除了偶尔会失眠,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还是按照我之前说的,再观察多一个月比较稳妥。」陈瑶这样的表现让全姨的脸上也泛起了笑容,因为这意味着她的工作就快要完成了,「不过最重要的不是治疗,她必须离开以前的那些环境,第一次戒还是相对比较容易的,要是复吸的话,那就麻烦了。以前吸毒时的那些畅快感其实一直印在她脑子里,现在不过是依靠意志力压制了下来,如果有人找上门,在施加些手段的话,她很难抗拒的。」这个你给我一百个放心,这个地方,我不让,谁也不敢把毒品给她。当然我不可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有礼貌地谢谢她这段时间对陈瑶的照顾。又和她闲聊了几句才回到房间里。

我以为陈瑶已经清理好了,没想到她居然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躺在那里,褐色的阴唇间,我刚射在里面的精液还挂在穴口上,缓慢地往下流淌。

「怎么啦?」我扯了一大段卫生纸,坐在她旁边给她擦拭下面。

「没啥……」她伸手摸了下我的脖子,那里有道擦痕,「疼吗?」刚刚和她上床,结果刚插进去时,她还是无法控制地情绪失控了,嘶喊着要推开我,那道擦痕就是被在她挣扎中不小心被她指甲划的。我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傻傻地就此作罢,结果像是强暴一般地霸王硬上弓,做了一半的时候她才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开始配合我的操弄。

「不疼。我刚问全姨了,她说你还有一个月就结束治疗了。到时我先带你去旅游散散心,回来我们再商量下把你安置在哪里。」「嗯。」她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高兴悲伤。

************

从陈瑶那里出来,刚跨上嘉陵,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看了一下号码,来电的是李俏娥,我先把电话挂了,开远了百多米时才停下来回拨过去。

「怎么了?」「我们的陈老师快熬不住了,她让我请示下你,批准她去撒尿。」听到李俏娥的话,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此刻的陈熙凤老师是何等狼狈的样子。

周一上学的时候,我就给她穿上了之前光头让母亲穿的那条带锁的皮内裤,不但如此,以前母亲穿上,憋不住了还可以直接尿在裤子里,但陈老师这次,我别出心裁地在穿上去之前我用东西把她的尿道口给堵住了。她要小便必须经过我的批准才可以,如果我不在,那么就找李俏娥。

「把手机给她。」「是。贱货!接电话!」然后就传来了陈老师的声音。

「林林……啊不,严同学,求求您了,老师是真的撑不住了……请……请您批准老师撒尿……」「批准不是不行啊,那我上次和你商量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答应了!老师什么都答应!」电话那边的陈老师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了,看来她真的撑不住了。

「把电话给俏娥。」「怎么样老大?」「给她开锁吧,还记得规矩吧。」「记得,黄狗射尿嘛,陈老师熟练得很。陈老师,对吧?」「嗯……」 (44)

两天后,夜晚。

「林林,你这小畜生,你居然给妈下药……」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上周才更换的崭新大床上,被单已经掉落在地板上,母亲那香汗淋漓的丰满身躯像一条水蛇一样扭动着,胸前那对巨乳在没有胸罩的约束下,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甩得厉害。

她正试图挣脱我这个儿子的钳制,其实以我的力气本来可以一把控制住她,但我乐得享受这样的:「扭打」。

「我这都两天没弄你了,难受死我了,你这气也不知道要生到什么时候,我不给你上点药我那小弟弟就要撑得爆炸了。」「你这么多女人,难受个屁!你别碰我!找你陈老师去!」母亲摇摆这头颅躲避我的亲吻,那已经被时光轻轻雕琢出一道浅浅鱼尾纹的眼角挂着泪水,但那潮红的脸蛋和粗重的鼻息却将她此时的状态展露无疑。

「陈老师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呢?你是我天上皎洁的明月,她只是众多繁星中的一颗小星星……」「哼,挺好的嘛,还真没说错你,众多繁星是吧?」母亲冷笑了一声:「加起来不得太阳那么亮了,还要我这小月牙干啥?」「比喻,我这是比喻,夸张性的修饰手法……」我一时口误,只得讪笑两声:「妈,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生气起来也很迷人啊。」「少给我……,嗯……,油腔滑……,调……,啊……,嗯………」我左手横压在母亲的锁骨上,右手捏住母亲左乳的乳头,向上拉扯,瘫软下去的乳球立刻耸立了起来,母亲的嘴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她一句话没说完,我捏着她乳头的手就来回抖动起来,原本就是敏感带的乳头在药物的加持下,开始给母亲的身体输送电流,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立刻让她的挣扎停缓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

「林林……你敢!啊!不要……放开我——!」趁着母亲短暂的失神,我快速地松开手,拿起放在床头边上的皮拷把母亲的手腕拷上,意识到我意图的母亲立刻又开始挣扎起来,但我凭借着一副蛮力,强行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于是如今的母亲只能向着我怒目而视。

「你放不放?」「不放!」母亲冷着脸,开始施展她身为母亲自带的属性——威严。可惜我这边欲火已经把脑子给烧掉了,今晚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要把她给办了。

而且,眼前的这位身子丰腴熟得滴汁的中年美妇已经不再是以往那位冷傲人妻了,除了死掉的光头外,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她了,就连姨父也不例外。这个女人或许自己也不知道,在光头高强度的调教下,这副肉体,那骚浪的劲已经渗透到骨头里了。甚至可以说她的体质也完全改变了。其他女人下体分泌液体是方便肉棒插入,最多穴口泥泞一片,而母亲那两片肥厚的褐色阴唇间,那淫水不断地缓慢渗出,顺着会阴再滴落在传单上,将床单打湿一片。

「你生气了也好,反正我也没试过强奸你……」「你——!林林你敢——!我不会原谅……,啊!啊啊——!哦————!呃————!呃啊……!啊——」听到我的话,母亲勃然大怒,凤目圆瞪,面容绷紧就欲发作。但我对处理这样的状况太有经验了,我的手立刻按在她的阴蒂上,就是一阵剧烈的揉搓,没想到母亲骂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一连串的浪叫后,身子一阵痉挛抖动,他妈的居然就这么达到了一阵小高潮!开玩笑呢,戏才刚刚开幕啊!所幸我早有准备,在把她从澡房里抱出来前,我已经溜进她的房间里把相应的器具和药物都准备好了。我立刻从搭在床边的椅背上的裤子裤兜里,掏出一瓶装着白色软膏的万金油瓶子。

「林……,你怎么有……,不!不要……,林林,别!妈求你了,不要!」「你这个畜生……呜呜……」那边母亲陷入了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动作,等我把那些软膏涂抹在她的肛道里面时,那种似曾熟悉的感觉终于让她清醒过来,她身子一弹,本来她是想坐起来的,但她忘了自己的双手被反铐,光靠腰肢的力量弹起一半又跌落了下去,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兴师问罪的语气,反而带着惊慌与恐惧地说道。

等到我不管她的哀求,将那些白色软膏在她肛道里完全涂抹了一遍后,她一边骂着我,一边哭了起来。

哭?愤怒?哼!你不知道吗?从揭穿了你竭力隐藏的一切秘密的那天起,从你屈从于我这个儿子的那天起,你在我面前就已经完全丧失了所谓的人权!!我让着你,不过是让你继续作为我的母亲,以这个身份提高我淫弄你的乐趣罢了。

既然连妹妹的事都被揭开了,那么我也乐得干脆顺水推舟,提前开始进如下一个阶段……:「啪——!」我在她的奶子上大力地抽了一巴掌,将母亲的哭泣直接抽挺,在她悲伤且愕然的表情中,我把鸡巴递到了她面前。

「说!要不要儿子的大鸡巴!」母亲也不说话,扭过头去不看就算是回答,然后才刚扭过头,又转过来,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嘿,我可是很清楚那些药膏的能耐,你现在不说你待会可别求我。」我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色,我想这副面孔一定把母亲给吓到,她的表情糅杂着失望和痛苦,但轮不到她继续发酵那些情绪,我就先发制人地大声吼了起来:「你还说爱我——!根本不是——!你骗我——!」「不!我……」母亲下意识地否认。但我不会给机会她思考的,我继续吼道:「你和姨父!还有那个光头!你这不知廉耻的淫妇,虽然你是被逼的,但瞧瞧你做了些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那些磁带在我手里了吗?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事吗?」我大声地叫喊着,反正旁边的房子被我买回来后,隔了一片竹林,最近的邻居也不会听到我喊什么,这个点数村里的人也不会出来转悠了:「你当初哀求我原谅你,我对你的爱让我压下了那些屈辱和痛苦!!但你呢?你可以对着他们做那些事!你说爱我!但你却不肯对我这个儿子,这个亲身儿子放开你的身体——!!」「不——!不是!我……我……我……」伤口被再次被血淋淋地挖开,我想这段时间我对她的宠爱真的让她淡忘了那充满耻辱的日子,如今被我再次提起,然后面对我这个儿子的质问,她终于崩溃了………

她不再是哭泣了,简直是哀嚎了起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是妈不对……,妈错了……你不要说了……」我不再喝问,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有时候这样的眼神比言语更具备杀伤力。

但我很快就停止了对她的伤害,因为我感觉到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药效恰到好处地开始发挥作用,将她快要崩断的弦那张力瓦解掉。

然后我也适当地开始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并不是要报复性地让她感到愧疚和痛苦,那只不过是一种驯服她的手段。

「瞧瞧你那浪逼,我都没插进去,你看你留了多少水了?」我的手在她的逼穴上摸了一把,然后把满手的淫水直接涂抹在她的脸上,唇上,我要让她无时无刻地闻着这股淫秽的腥臊气味。

「再瞧瞧你这肥硕的大屁股扭得,我敢说村口东婶家那头随地大小便的老母猪也没有你扭得淫荡。」我那尖酸刻薄的言语让母亲羞愧难当,但某程度又像是赎罪般地让她的情绪得到释放,她此时已经止住了哭泣,开始因为肛道不断加剧的瘙痒放声地发出那些难受的呻吟。

当初的母亲冷弱寒霜,一身傲骨。结果呢?还不是在姨父这种药膏下轻易沦陷!它的威力我已经在陈老师身上得到验证过,就是在母亲撞破我和陈老师的那天晚上,在药膏的威力下,这位曾经善朗善良纯真的姑娘乖乖地跟着我进洗手间让我帮她洗屁股,然后双手撑着床沿哀求我给她的后门破处!当初我还以为姨父真有什么充满魔力的咒语,呸!原来就是它。

「想要吗?」我再一次把鸡巴放在了母亲面前,这一次母亲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我说什么来着?现在才想要就没那么容易了。」我轻轻地揉弄着她的臀肉,加剧她的瘙痒感,我知道现在药效还没到达顶峰,这种程度她还是勉强能耐得住的:「说!你叫什么名字!」「张……嗯……张凤兰……,林林……别弄了……,妈妈要……」「啪——!」「乖乖回答问题!」我对着她的奶子又是一巴掌,然后摸着她的逼穴,带着邪恶阴险的笑容问道:「来,给你的儿子介绍介绍……」「这是……逼……妈妈的逼……」「啪——!」又一巴掌。

「妈,你当初可不是这样对姨父说的。」我的脑袋凑到她面前:「那些话你不是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吗?语文老师?妈,我要你的全部——!!」气喘吁吁的母亲已经无力反抗了。她摇着头,嘴上说自己说不出口,别逼她,结果只忍耐了不到一分钟,自己就主动松口了。

「这是……张凤兰的骚逼,我是个骚货……那里长满了……淫乱的逼毛……大阴唇肥厚……最适合挨操了……小阴唇……又肥又大……最方便用手扯开……挨鸡巴操……我的……阴……道……全是骚水……」「这是张凤兰的奶子……这是……呜……这是从小被人摸大的……大家……大家都喜欢摸我的大奶子……凤兰也喜欢……喜欢让她们摸……」那些熟悉的,姨父和光头强行让她背下的语句,几乎一次不差地再次从她的口中夹杂着难受的呻吟说出来,只不过这一次我不再是从音箱耳机里听到,也不再是隔着一堵墙壁。

她已经陷入了一种自暴自弃的状态,说得越来越流畅了。

「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儿,啊……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还能挨鸡巴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鸡巴操多了,就操成了褐色了……凤兰喜欢别人操她的屁眼,你看……它,它被操得肉团团的……」「操我……儿子……操妈妈屁眼……」这句话是她自己加上去的。她躺在床上,不断地挺起身子,让自己被拷在背后的手去勾挖自己的屁眼止痒。

「下来——!」我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母亲吃力地从床上挪了下来,结果脚一着地身子一软,直接就往前扑倒,我连忙搀扶了一下,把她放在地板上,她正好形成一个身体趴着屁股撅起的姿势。

我拿出大号针筒,在毛巾架上装满了水的铁盆里抽满了水,先给母亲的屁眼灌了点开塞露,再插入母亲的屁眼里把水全推进去。

大概是冰凉的水稍微地减轻了她肛道的瘙痒,母亲立刻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爽不爽啊?喜不喜欢别人玩你的屁眼?」我想这些话母亲一定很熟悉,因为我说的和录像带里,光头对母亲说的一模一样。只要母亲否认,那么迎接她的将会是漫长的煎熬,所以母亲已经此时立刻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喜欢,凤兰喜欢别人玩她的屁眼儿」「你真他妈贱,连拉屎的地方都这么淫贱。」「妈的,骚货,拉出的屎也特别的臭。」很快,母亲就把屁股放到了我丢在她面的铁盆上,已经被操松软的菊蕾轻易地张开了大口子,扑啦一声,那些淡黄色的水就从她屁眼里排出。

幸亏她之前是排过便的,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些东西,但这些行为却是最能撕毁她的羞耻心。

「起来,贱货,臭死了……」我大力地抽打了一巴掌她的屁股,母亲听话地双手撑地把屁股撅起来,我继续抽水打进去。屁眼也是母亲的敏感带,这么折腾下,她的穴口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如此几次,终于喷出来的是清水了,我才把盆子直接在院子的花圃上倒下去。

「好了吧,妈快痒死了……」我回到房间,母亲已经啪在床上,手指只能插入一个指节,徒劳无功地挖着自己的屁眼,我刚一进来,母亲立刻带着哭腔哀求着。

「快了。」我拿起项圈,给她的脖子套上。之前我尝试过,但这种具有极大屈辱性的玩具母亲一直很抗拒,但今天我才不管了。

「走。」母亲以为我要拉她到院子里操,但她的一切防线都被那万蚁噬咬的瘙痒摧毁了,她木然地被我牵着往外走去。

「等等……林林……你想干啥……不要……不要……」等我拉着光着身子的她走向楼梯时,她才醒悟到不对劲,但在我强行的拉扯下,她啷当着脚步,被我拉到了妹妹的房门前。

「不……林林……你不可以这么做……林林……不要……」母亲一边因为肛道的瘙痒煎熬难耐,看着妹妹的门露出了恐慌的神色,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图,但……明白又如何?她已经无力反抗即将到来的命运了。

我轻易地推开了舒雅的房门,连拖带拽地把母亲扯了进去,然后把连着母亲脖子项圈的锁链的另一头扣在了妹妹的床头蚊帐棍上。

服了药物的舒雅,早就被我换了一套性感的黑纱睡衣,那高度透明的纱布下,能清晰看到妹妹的身上穿着一套深红色的蕾丝内衣,在台灯的照耀下,充满了性感淫靡的气息。

「妈,你看,妹妹多漂亮,她长得跟你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我按着母亲的头颅强迫着母亲看着妹妹:「妈你说,我怎么忍得住,你知道吗,姨父逼迫了我第一次后,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不……,她是你妹妹……,你不可以……」可怜的母亲,明明痛苦得要放声大哭了,现在却已经挤不出泪水了,只能徒劳地扭动着那肥硕滚圆的大屁股,一边说着伦理道德,一边抠挖屁眼。

「不!我可以!你已经被人夺走过,我不会再允许妹妹被人夺走!你和妹妹都是我的!」

我走到妹妹的桌子前,拿起那瓶绿色的药膏瓶子,对着母亲摇晃了一下:「知道这是啥吧?想不想把它抹在你的屁眼里?」这是那种白色药膏的解药,其实操屁眼最多像挠痒一样缓解下瘙痒罢了,要消除,实际上还是得这种解药。姨父就是靠着它们快速地攻陷母亲的,母亲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幕会再次呈现,而这次逼迫她的人是她自己的亲身儿子。

但母亲抗拒不了。

「想……」母亲就想过来抢,但锁链把她扯住了……:「妈,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痒死……除了你的肛门,我还会把那极乐膏涂抹在你的逼上,你的奶子上……你尝试过那些滋味的……」「要么……」

*********

母亲脸色苍白,长了不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刚刚满地打滚哀嚎的恐惧还萦绕着她挥之不散,让她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一双水灵的眼珠子因为我的狠心显得空洞且绝望。

而我就在她面前,抱着身躯软趴趴的舒雅肆意地亲吻着,手在她那鼓胀起来的小鲍蕾上又搓又按。

然后我像把尿一般地抱起了妹妹,把妹妹那已经开始绽放的嫩逼对着母亲,我的双手捏着妹妹的唇瓣轻轻扯开。以前迷奸妹妹的时候,必须要借助她的唾沫或者润滑液润滑,但随着操的次数多了后,玩弄她的逼穴那嫩逼儿开始像大人一般地渗水了。

此时我就把那刚刚被我手指插得泥泞的逼穴对准了母亲:「妈,过来尝尝妹妹的逼水。」母亲木然着表情,动作僵硬地趴下了身子,将头颅垂了下来,短暂地犹豫一下后,就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着妹妹的逼穴。她的屁股因为趴下而高高撅起,在她的臀缝中,一根电动鸡巴正插在她屁眼里转动得欢快。

「怎么样,很甘甜吧?你喝过自己的逼水,你那逼水骚味多重啊。」其实一点也不甘甜,但这些话语根本不需要考虑实际………:「好了,我要开始操舒雅了。你给我抱着她。」母亲起身,坐在床头,坐下去的时候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因为屁眼里的电动鸡巴捅得更深了。

我将妹妹放在了她的怀里,轮到她像把尿一样地把妹妹抱在怀里。

母亲抱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让自己的儿子操,多美妙的场景啊!最好的道具却是那在旁边忠实地记录下一切的摄像机。

母亲已经哭干了眼泪,而几番剧烈的情绪波动后,现在神经也变得麻木起来,乖乖地在我的命令下把妹妹的腿掰开,再用手指像给自己的逼穴自慰一样猥亵着舒雅的逼穴,让里面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好方便我这个儿子顺利插入。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当着母亲的面,将那根早就难受无比的肉棒对准了妹妹的逼穴,先是在她的穴口上来回摩擦沾染了些逼水后,一挺腰,直接整根捅了进去。

「啪啪啪——!」母亲的身躯也因为我的撞击摇晃了起来。

舒雅陷入无梦的深度睡眠中,像是灵魂出窍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母亲抱着,哥哥正粗暴地操干着她稚嫩的逼穴。明早起来,她只会觉得再一次胯部莫名的酸楚……*********

一个夜晚,对于母亲和妹妹,还有我来说,都翻开了新的篇章。

*********

一个夜晚的煎熬,母亲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

她再一次认命了。

隔天中午,当一脸憔悴的她在厨房里弯腰拿东西的时候,我按住了她的身子,她乖乖地不动了,我放肆地掀开她的裙子,就着屋外明媚的阳光大力地搓弄着她滚圆的屁股,让她的臀肉在我手中变幻着形状。

满足了手欲之后,下身也硬邦邦了。

然后我将油壶的壶嘴插进了她昨晚才饱经摧残的屁眼里,灌了一些花生油作为润滑后,再一次抱着她的腰肢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屁眼里开始抽插。

她只能默默地撑着旁边的小矮凳,甩着因为重力而下垂的奶球,嗯嗯乱叫地承受着我的蹂躏。

昨晚尽情地发泄过欲望后,肉棒出奇地持久,一直插到母亲手脚发颤说受不住了哀求的时候,我才堪堪在她的肛道里发射,其实也射不出多少货了,但高潮的感觉一样是那么嗨。

还给我摆脸色不?而失魂落魄的母亲还把一切责任归咎于自己,认为自己才是破坏了这个家庭的元凶……*********

顺利地挺近下一个阶段的我心情异常地愉快,下午回到学校,在宿舍里抱着穿戴整齐的陈老师,摸奶摸逼地猥亵了一番后,还装着一副悲悯的神情帮她暂时免去了皮裤之刑,塞了 500元给她自己买些水果营养品滋补下身子。还给了她一周的自由时间,不再凌虐她。

她如同看见上帝显灵一般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摸着她帮我口交而前后摆动的脑袋说,她最近表现得不错,我很满意。大致的意思是,她表现得越好,受到的待遇就越好。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摆动头颅的频率加快了。

但我没有精力再搞了。

我轻轻推开她,说,算了,今天你也休息下吧。我还不嫌弃她的嘴巴刚含过我的鸡巴,还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这当然不会让她因此就对我产生好感,这样做只是一种安抚手段。

其实哪是因为我心情好,而是无论对母亲也好,还是小舅妈,都要一松一弛,只是恰巧觉得她快绷不住了松一松罢了。

*********

「最近怎么样啊?」「我说你能换一句话吗?早段时间你回来才问完,这才过去了多久?」「这不关心你嘛。对了,嘿,你二妈玩得怎么样了?够滋味吧?」「我说,你就没有一点戴绿帽的感觉吗?好歹也是你老婆。」「操,你老子要是有这种感觉那得少多少乐子。」「有啥好玩的,都被你们玩烂了,真想不明白,这样玩坏了有什么意思,下面都松垮垮的。」「操,玩女人就是要怎么爽怎么来,玩坏了要么花钱修补一下,要么换一个,反正女人有得是。你想不想要?想要的话,我送你一两件消耗品,那种玩得稀巴烂也没关系的。」姨父的话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人命在他眼中以如此轻飘飘的口吻叙述着,尤其是女人,姨父天然地带有一种仇恨感,母亲要不是我这层关系,下场绝对不比之前关在姨父家地牢里的那个冷婊子好到哪里去。

「算了吧,自家的都玩不过来了。你不是说要洗白做正经生意吗?怎么还搞这个?」「嗨,你以为这么容易啊,有些事不是你想甩就能甩掉的,只不过是比以前低调了些罢了,有些事该做的还是要做的,要不这也太没意思了。」「还有,我听说你把你二妈和思敏的肚子弄大了?」「嗯。」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承认了。

「嗨,你怕个球啊,你是我的儿子,老子还能把你怎么样。那些女人既然送给你了你就随便弄,最好就让她们再生几个女儿,慢慢养大了再操。」那边传来姨父难以抑制的淫笑:「你不晓得,我这里就有一个, 2岁多就跟在我身边,是我一手带大的,别提多来劲了。你可以自由地塑造她们的世界……她被我关了 7~8年,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寂寞孤单,看得书都是我找人专门写的,她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十几个人,哈哈哈——!比宠物狗还要听话呢。不过为了她可是花了我不少钱,都够我包养一打女人了………嗯?你等一下。」「好了,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下,就不说了。有什么困难就去找琴姐。我挂了。」*********

人类的恶意啊……毫无底线可言。

*********

我刚把手机丢到床上,那边门被轻轻叩响,然后传来李俏娥的声音:老大。

班长进来关上门后,直接在我面前就把衣裙全部脱了个精光,光针身子在我的宿舍里走动。要是我平时倒有兴趣弄一弄她,但现在实在是还处于贤者时间中,没有太强烈的刺激别说操她,鸡巴都硬不起来。

但班长这种行为不是我要求的,完全是她自己的自发行为。谁也想不到这个以前沉默寡言,性子极弱的女人,在受到刺激后会天翻地覆地变成了现在这样,可以为了争取利益彻底抛弃自己的廉耻。

「老大,要操吗?我后面都洗干净了?还是想看表演?」她一脸媚笑地凑到我边上挽住我的胳膊,我摆了摆手,她立刻就松开了。

「都不太想,说说正事吧。」「好。」我躺在床上看手机,班长拉了张椅子,岔开腿反坐着。她坐的位置恰到好处,我的手一伸就能摸到她的逼。

「怎么样?」「她交钱了,300 块,一会我给你放下。」「不用了,你拿去花吧。」「谢老大。」班长的声音也欢快了起来。她算是彻底沦落了,当她穿好吃好,享受着以前那些嘲笑她土,欺负她老实的那些人眼中那种羡慕妒忌的眼神,她就彻底地回不去了。

上个月去她家玩这对母女,进门前还听到她和母亲在争吵:「你种了一辈子地!嫁给了个赌鬼老公!免费让他操了十几年了!我爱跟谁玩你管不着!你跟我说踏踏实实?你踏踏实实了,结果呢?人家看心情喜欢就随便上门操你,你结果还得自己掰开腿!」「要不是你们!我会这样吗?啊??你要不是我母亲,我还懒得给钱你,你还嫌我的钱脏!还问我来路?以后你该干啥干啥!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大的能耐……」「然后呢?」我继续问道。

「按照你的吩咐,春燕给了她一耳光,没用多大力,她也没吭声。然后这次春燕还逼她脱掉内裤掀开裙子,她掉眼泪了,但没有反抗,春燕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不过,我虽然吩咐过了,但春燕还是怕,她没把手指插进去,只是在外面摸了几下。但是拍了照片了。」「也够了。继续。」「春燕又把勒索费加了100 ,升到400 了,她不愿意,又挨了春燕两巴掌。

春燕拿照片威胁她她就不吭声了。」「没露馅吧?让她管住自己的嘴巴。」「知道了。」「好。」我站起身来,在钱包里又掏了 500递给班长:「你找人去搞下她那两个朋友,让她们和我妹妹断绝来往,别舍不得钱把事搞砸了,办好了我另外给你」「好嘞。」「老大,你今晚在学校过夜吗?要我留下陪你不,要不我再喊陈老师过来……」我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干活去吧。我说了,这周不弄她了。去吧。」

(45)

人常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有时候,四堵没门的危墙把你围起来,你又能怎么样?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或者说在某个年代某个环境里,一些罪恶被完美地忽视了。

*********

「芬姐,不用下药了。」「呦,那林哥的意思是打算强上咯,这个刺激啊。」「我另有计划。之前让你办的事都办了吧?」「全都搞定了。」「好,辛苦你了。」事实上我这是多此一问,芬姐办事只有让我惊喜就没有让我意外过。她乡下一家子就靠她一个人养着,姨父曾和我说过,没牵挂的人不能用,他干的是事业,那一类人只能做一次性买卖。芬姐现在工资拿的比以前多,又不用管着那些小姐姐们,清闲得不得了,办事就没有不尽心的。

其实我大致也知道姨父的心思,以芬姐的能力姨父是不会把她丢空闲在这里的,大概是让她给我当保姆来了。

我下到1楼。

母亲还在对着她焕然一新的新房间发呆。

有钱能使鬼推磨,母亲一天上课的功夫,她的房间里除了那张新床外,所有的东西都被搬走了,换了一整套经过设计订造的家具。新家具基早就放好在隔壁房子了,十几二十号人浩浩荡荡的,实际上一个上午就搞定了。

当然衣服等私人用品是由我自己亲手放回去,那些露骨淫秽的服饰器具,我也不再把它们藏起来,该挂挂上去,什么假阳具口枷之类的调教物品也不上锁了。

「妈,我说过,我要占有你的全部,从今天开始,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我走到母亲身边,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肢把她拥入怀里。

「也好,这样也好……」母亲低声地喃道。对于她来说,旧房间并不能带来什么美好的回忆,即使有,也被这一年来在这里受到的屈辱给冲刷得干干净净了。

母亲因为那天的事,情绪一直很低落,消沉。我原本也不打算采用这么激烈的手段,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一念之差就会导致事情的走向和计划完全不同。

但没关系,现在也有现在的好,也是时候让母亲明白,我爱归爱,但她受宠的程度完全取决于她对我的态度。

这当然让人不愉快,但我已经觉察到母亲那逆来顺受的态度了。

「晚上有点事,今晚我就不在家过夜了。」「嗯。」母亲也乐得不用面对我,继续看着她的房间,随意地点了点头。

*********

晚饭过后,我就让王伟超开车来接我。

「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询问着,心里却涌起一阵快感。王伟超的占有欲挺强的,现在不但被迫把炳婕献了出来,即将连母亲也要亲手奉上,这么一想真的让我暗爽无比。

不过我想王伟超的痛苦应该也极其有限,他是一个特别明白形势比人强这个道理的人。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搞呗。」王伟超语气淡然,看来也是早就做好决定了。

然后就在车上,我和他再商榷了一下相关实施计划,不知不觉中车子就开到了鱼得水。

*********

在昏沉的灯光下,小舅妈那因为燥热的温度而披了一层细密汗水的赤裸身躯,镀上了一层淫靡的光泽,两对雪白饱满的乳房高挺翘立着,上面比铜钱稍大的红褐色乳晕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异常显眼,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下,茂盛的阴毛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理而疯长着,两片肥厚的褐色阴唇在黑草丛中露出……当我猛地推门就去的时候,没穿衣服的小舅妈呆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惊呼,然后一手环胸一手捂逼挪到了衣柜旁,试图穿上衣服。所谓的衣柜不过是个有两个抽屉的小矮柜,但当她蹲下去的时候,还没伸出手她整个人就突然愣住了。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的所有衣服,也就是那些内衣,今天全部被李经理找借口收走去清洗了,包括桌布、枕巾、被子……,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布料能帮她遮掩身体。

已经操过 7~8次小舅妈的我自然不用再掩饰什么,我目光灼热地在小舅妈身上的私密地带贪婪地来回扫动着。

「林林,出去!」「出去?」我冷笑一声:「应该出去的是你」「你什么意思。」我掏出手机,操作着点开了一个视频,视频的内容正是那天晚上我伙同大东马脸强奸了小舅妈的场景,视频我找马脸处理过了,里面正挺动鸡巴操着小舅妈的我被打上了马赛克,所以也不怕会被小舅妈看出什么来。何况这视频我没在她面前放多久就盖上了手机。

「你怎么会……」「你没想到那两个毒贩会拍下来吧?这是我在一个色情论坛看到的,你猜猜标题是什么?极品山村情妇!视频里是你的房间没错吧?」我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朝着小舅妈步步逼近:「亏我冒着坐牢甚至抢毙的危险把你救出来!你居然骗我!!没想到你真的是个毒贩!你背叛了小舅!你这样做对得起萌萌吗!?对得起日夜为你的事奔走的我吗?」「我……我不是……,我是被他们强奸的……」「你当我是傻子吗?视频里你不是表现得很配合吗?一点反抗都没有,摸奶子的!翘屁股的,你跟我说这是强奸?有这样强奸的吗?」「林林……,呜……,那是因为,他们……他们威胁我……」「我是不会信你的了,都说毒贩什么谎言都说得出……」我对着她大吼,然后一脸失望地看着小舅妈:「你这也太多巧合了,你说,那些毒贩和你非亲非故,也无仇无怨,有什么理由会这样栽赃嫁祸你呢?真是强奸你了,以毒贩的心狠手辣,当时就你一个人在家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杀人灭口,傻傻地威胁你然后等你为警察提供他们的线索?你知道他们手上有多少命案吗?光警方证实的,和你一样情况的,他们在逃亡的过程中,一位离异的单身母亲连同她的两个女儿,一家三口被他们先奸后杀,然后一把火烧着焦炭……。你告诉我,这样的人凭啥偏偏就放过了你呢?」我随意地捏造谎言,因为小舅妈根本就无法求证,也不会怀疑,我和她之间存在着巨大的信息不对称,在她心里她已经认定了那两个就是毒贩,所以她只能脸色苍白,一句都反驳不了。

「这段视频两周前我看到的,但我当时也不愿意相信。但你知道吗?知道为啥我这么久都没过来吗?就在上周,六婶帮你打理鸡圈的时候,在鸡圈顶的尼龙布夹层里发现了五万块钱……」「不……不可能……」小舅妈的脸毫无血色,身体摇摇欲坠起来。

「六婶刚开始还以为是你们的私房钱,后来问过小舅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笔钱!要不是我私自做主拿了 5000块堵住了六婶的嘴,她还想报警哩……」「不是……不是……,这是栽赃……」小舅妈瞪大着眼睛,嘴唇发抖,她甚至不再当着自己的奶子和私处,双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才让自己没有跌倒在地:「是……是他们……,对了,是他们想寄放在我这里,以后风声没那么紧了,再拿回去……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我没想到小舅妈居然还能想到这种还说得过去的理由,但她的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她自己也不信了,闭上了嘴巴,眼神空洞,双手也失去力气,颓然地跌坐在地板。

「你骗了所有人……」我心里得意无比,但还是装着一副失望和痛苦的状态:「你去自首吧……,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即使是自首,凭警察在你家里搜出的毒品数量……除非你能提供重大的线索立功,不然……,我问过了,还是会判死刑的……」死刑两个字让小舅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失神地看着前方。她又怎么可能提供得了什么线索,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噩耗。

「我走了。」「走?」小舅妈脑子已经因为巨大的打击有些不清醒了,居然还接话问道:「你去哪?」「我原本是想把你送去派出所的,我们不能再收留你了,你会害死大家的。」我叹了口气,然后贪婪地看着小舅妈的胸脯和逼穴,用惋惜的语气说道:「但……,你到底是我的小舅妈,我也不忍心。我和李经理说了,那剩下的4万5里面,我给你留了一万作为旅费,剩下的留给萌萌。你拿着这些钱,你自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可惜了……」我说完伸手出去,抓了一下她的奶子,轻轻地揉弄了两下,她还陷入呆滞中,毫无反应。

「你自己小心,你还是被通缉的……」然后我转身就走,就在我要拉开房门出去的时候,小舅妈一下子从身后扑了过来,跪在地上,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不要!!林林……,不要……,我不要走……,我不是毒贩,不要赶我走……。」「放手——!」我用力地挣脱了小舅妈的手,将她推倒在地,然后用鄙夷和愤恨的语气说道:「小舅妈。我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喊你了。哼,我对你是仁至义尽了。」&nbsp 。

发 布 页 点 ¢㎡我继续往前走一步,然后伸手向门把,然后左腿又被小舅妈扯住了。她痛哭流涕地:「林林……,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舅妈……。」我冷冷地说:「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承认你是毒贩,本来我想着帮亲不帮理的,但你把我当傻子一样哄骗,哼,我们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你说,你让我怎么帮你?谁敢帮你?」「你自生自灭吧。以后你是躲山里还是住下水道也与我无关了。」我丢下这句话,腿一甩,再次挣脱她的手,然后打开了门。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小舅妈撕心裂肺的声音:「我是毒贩……,我是毒贩……,呜呜呜……。」我停下了脚步。

噢……,真是动听的声音。

可惜剧本不是我写的。

*********

我是毒贩。

这四个字完美地摧毁了小舅妈,从她说出那四个字的一刻开始,她就不再是过去的音乐教师小舅妈了,而是毒贩小舅妈。

她贩毒了吗?没有。但真相或者说真实有时候根本不重要。千夫所指,无病而死。所谓杀人诛心也。她不是,但所有的人认为她是,那她就是。甚至,久而久之的,她自己也信自己是了。

小舅妈已经钻进了一条死胡同里,这条死胡同不是没路走了,而是,她只能一直往前走。

这个局不能说是无懈可击,但在一定范围内,在双方能力的巨大差别下。无解。

这是时代所赋予的黑暗,资讯贫乏带来的淳朴的人、制度的缺陷带来法律死角……*********

「帮帮舅妈,林林……,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我的犹豫,是即将溺水而亡的小舅妈所看到水面漂浮的稻草,她此时本能地要把它攥在手里。

我继续不吭声,但我也没有再离开,表现出内心在做斗争的挣扎……我什么都不需要做,我知道一切会送上门来。

「林林……,林林……,你……」小舅妈这条垂死的鱼终于吞下了我精心制作的鱼饵,她挣扎地从地板上站起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用她那对饱满的乳房紧紧地顶在我的后背:「你不是喜欢舅妈吗?舅妈……舅妈给你……」给我?我想要我自己就可以拿。当然,最完美的还是从舅妈的口中说出来。

这不是像李老师那种强迫下的屈服,也是不是姨妈那种带有明显交易成分的屈服,这是她卑微地,委曲求全的屈服。

「小舅妈……,我……,你懂吗……」但我还是摇了摇头,我要她做出实际行动上的屈服。

「无论是被警察知道了,或者被你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同伙知道了……,我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不……不……他们不会知道的,这些事不是登报了吗?他们不敢回来的……」小舅妈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她开始自圆其说起来:「你……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先不出去……,不要赶我走……」「我知道你喜欢舅妈……,你不会见死不救的……。」终于,小舅妈绕到我前面来,抓起我的手就放在她挺翘的胸乳上。触手温软,一种难以言喻的弹性通过手掌传来,我不由自主地搓了起来。她见我主动起来,立刻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很舒服吧……,只要你想,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摸……」命运的丝线交织在一起,她撞见过我在她家看色情光碟打手抢,她被软禁在这里被我用尽手段迷奸、诱奸、甚至可说是强奸,小舅妈性格大咧咧的,但也门儿清,她很明白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外甥到底渴求什么——那就是她的身体。

她也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本钱,可以拿出来交易。以往阻碍她的是伦理道德观念所带来的廉耻心,但她已经守活寡许久了,早一段时间李经理对她的奴役,也将她的廉耻撕扯得七零八落了……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我不是不想……,但这事不好办……」我装作被她诱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喘着粗气,另外一只手也朝她的胯下摸去,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很配合的地岔开了双腿。

「别……,唔……」看到我要退缩的样子,小舅妈的嘴巴居然直接就吻在了我的唇上,把我的话堵住,然后一条湿滑的舌头就在我牙齿缝间扫着,然后钻进了我的嘴巴里,以往下药醉酒也不曾做到的事情,现在小舅妈主动就把舌头送到了我的嘴巴里任由我吸吮。

戏演到现在就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就可能会弄巧成拙。

我关上门,抱着小舅妈一边舌吻着,一边慢慢往床挪过去,然后一把把小舅妈推倒在床上,欲火仿佛遮蔽了我的眼睛,不用演,看到这样的小舅妈,我浑身燥热得久仿佛要冒出烟来。

「含住它……」我三两下脱光了衣服,爬上了床,将那根粗壮的鸡巴递到小舅妈面前,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命令她。

小舅妈脸色依旧苍白,她从未主动做过这样的事,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犹豫挣扎了起来,我很有耐心地等着,用眼光逼迫着她。

终于,小舅妈直起身子,那对原本丰润的唇如今干涩,黯淡,下唇还有两道轻微的伤口,因该是刚刚自己咬的,它们微微张开,颤抖着,恐惧着,但它们一点一点地,朝着那我胯下那肉棒顶端狰狞的龟头靠近着,终于张开,擦着肉棒的外皮……小舅妈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嘴巴里!虽然只有一半,但那征服的快感点爆了我,我情不自禁地粗暴了起来,我抓住了她的头,鸡巴习惯性地就往里面捅去,结果小舅妈呕的一声,强行挣脱了我的手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干呕了起来,我发发现她不是母亲或者姨妈,她们已经习惯了深喉,我轻易的就能像操逼一样把整条肉棒插进她们的嗓子里面去。

但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懒得装作关心了,把还滴着她口水的肉棒再次递到她面前:「用舌头舔。」小舅妈撩拨着了一下披散在鬓边的碎发,又扶着我的大腿,继续在我那根涂满了她自己唾液的鸡巴上,在我的指挥下,舔弄着、亲吻着、吮吸着……,时不时因为我试探性地冲击着她的喉咙而发出唔唔的淫靡声音。

「不……,这里不行……,这是……,这是……,」脸上还挂着腥臭精液的小舅妈,在看到我从卫生间的壁橱里拿出那根针筒,并听到我那在她眼里是如此丧心病狂的要求后,惊恐地往卫生间的角落退去。

「怎么就不行了,我经常和我女朋友玩。」行不行可由不得你。

「小舅妈,为了帮你,我这些日子可是没少往姨父那里跑,现在,我可是豁出了命子,你多少也得表现出一点诚意啊?」我当着她的面,将针筒插进扭开盖子的浣肠液中,抽满了一针筒。小舅妈知道这些房间以前是用来干什么的,在这里住了这些时间,自然也是知道这些器具物品的存在的,但大概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些东西有一天会用在她的身上。

我拿着针筒,脸色阴沉地说道:「还是说……,你又是哄骗我的……」小舅妈根本不知道自己后退一步,其实就是万丈深渊了。

「跪着。」「身体趴下去。」「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掰开。」「屁股再抬高点。」小舅妈背对着我跪了下去,身子趴在地板上,秀丽的脸蛋直接就贴在湿漉漉的马赛克瓷砖地面上,双手探到后面,将自己的臀瓣左右掰开,露出了下面褐色的菊蕾,在极度的羞耻和紧张下,她的菊蕾不断地收缩舒张……狭长的塑料针管捅入肛道中,小舅妈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随着那些液体不断地注入,小舅妈的嘴里发出了难受的吟叫。

专门的浣肠液比那天灌进母亲肛门里的凉开水效果好多了,没一会,小舅妈的肚子就发出低微的咕噜声音,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拿起放在旁边的肛塞,一下就捅进了小舅妈的屁眼里。

「啊……林林,你干什么……快拔掉……」我按着打算挣扎站起来的小舅妈,说道:「小舅妈你不知道,第一次玩那里要彻底清洗干净的,你再忍忍……」「不……,舅妈忍不住啦,拔掉……啊……」小舅妈精致秀丽的俏脸阵红阵青,而布满香汗的娇躯也在不断地抖震着。

我在一旁尽情欣赏着小舅妈那,皱眉闭眼,紧抿着嘴去努力和那不断上升的便意作斗争的神态,这种充满屈辱的表现母亲已经无法带给我了,所以这对我来说也是难得的享受。

「啊呀?……不,不行了!快让我……让我拉出来…!」我缓慢地抽出肛塞。

泌洌!……

「呃……!」一声舒爽的呻吟传出,肛塞拔出的那一刻,那恶臭的液体就开始从菊蕾飚射出来。

「不、不要看……」小舅妈一边腹泻一般断断续续地排便,一边哭着哀求,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自己外甥面前以这样的姿势排便。

「来,小舅妈,再来一管……」「不……,林林……不要……」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的逼穴做了阴道修复术后经常操母亲的屁眼的缘故,我最近对于走后门特别的热衷。

「林林……,林林……」当我那蘑菇头在小舅妈那经过充分清洗,甚至散发这芬芳沐浴露气味的菊蕾上,轻轻地试探性按压的时候,小舅妈想要哀求,又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哀求已经毫无意义了,只能声音发颤地喊着我的名字。

「啊——!疼!好痛……不要……我不要了……」当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小舅妈的菊蕾,那皱褶被撑平的时候,我能看到上面裂开了一道口子,那血珠子开始渗了出来,小舅妈哭喊着疼,浑身发颤,本能地想要走,但她的腰肢被我紧紧地钳住,她往前我也本能地往前,反而更加撕扯着她的菊蕾,结果到了最后,她只能像鹌鹑一样发抖着,不再敢逃。

「小舅妈,忍忍就过去了……。」听着她的哀嚎,我忍不住安慰了一句,但实际上内心却是兴奋到了极点。我终于再一次享受到这样的感觉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钟情于开苞了,这种体验有时候的确让人迷醉。之前母亲和姨妈她们都是已经被别人开的苞,到我手里已经不知道几手了,所以上次给陈老师破后门时,我就有点念念不忘,终于今晚在小舅妈的身上再次体验了。

其实这是一种不太理智的做法,小舅妈今天做了这样的决定,对她的打击已经很大了,我还用这么激烈的手段,有可能会横生枝节。但欲望这种东西,有时候来了真的控制不住,让你一心想要进行下去。

「林林……你弄舅妈前面吧……」「小舅妈,你就当新婚洞房夜,这和破处一样的,刚开始疼,慢慢的你就舒服了……」「我……,啊!啊——!」我不再管她,缓慢地让肉棒往里面一毫米一毫米地挤压进去。不愧是小舅妈,奶子坚挺弹手,臀部挺翘,这处女菊花,即使在润滑液的帮助下,还是给我极度的包裹挤压的感觉,让我爽得也哦哦地低吟。

「小舅妈,你屁眼儿真紧……夹得我的鸡巴好爽啊……」「啊…啊…啊……」小舅妈因为强烈的痛楚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随着鸡巴不断地捅入而发出断续的啊啊的沙哑痛哼,整个身体布满了汗珠无力地瘫在床上。

终于,被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我整根鸡巴没入了小舅妈的屁眼里,我深呼吸一口气,停下来动作。有过陈老师的经验后,我知道这个时候就不能乱动了,上次给陈老师后门开苞,插进去后忍不住立刻想抽插,结果陈老师直接就疼得晕厥了过去。

「小舅妈,你这样不行,你那屁眼儿夹得太紧了,你这样会弄伤自己的。」我在她后背轻轻摩挲着:「你自己要把自己的屁股腚儿掰开,你没那么痛,我也好活动。」可怜的小舅妈,那边疼得冷汗直冒,却不得不再一次反手过来,忍痛将自己那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好让我这个外甥继续凌虐她的肛菊。

这个时候我才开始缓慢把肉棒抽出,只抽了四分之一,然后又缓缓地往里送。

小舅妈忍不住小声啼哭起来,这一哭那受痛的屁眼儿又收缩紧窄起来,我松开一边手轻拍她的手背,她又只得屏住哭泣,再一次用力掰开臀瓣。这么几个来回后,也不知道小舅妈是适应了痛楚还是已经麻木了,嘴里终于不再哭叫,而我也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不得不松开掰开臀部的手,撑在床上,任由那雪白臀部被我撞击出阵阵响声。

小舅妈的屁眼儿又软又紧,当我把肉棒拔出,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随之我往里捅入,那肛蕾又接着别卷入体内。小舅妈阴道浅窄,但那肠道却又深又长,一圈一圈的肠壁彷佛柔滑的腻脂,在龟头的推挤下,传来潮水般的律动。

这销魂的感觉,终于让我扒在小舅妈的后背,已经顶到小舅妈肛蕾深处的肉棒止不住地膨胀,输精管涌动着,我在她的肛道内猛烈地发射出来,让这个处女地第一次被灼热的精液灌注。

等我缓过气来,将开始发软的鸡巴从里面拔出,小舅妈那屁眼儿已被插成一个圆圆的红孔,嫩肛微微肿了起来,那道开裂的口子下面,白色的精液开始像挤牙膏一样随着小舅妈菊蕾的收缩张开被挤出来。

正奇怪为啥小舅妈一声不吭地,此时一看,她居然已经晕厥了过去。

*********

小舅妈趴在床上,胯下垫了一块枕头,让她的翘臀稍微隆起,而我,正轻轻地一手扯开她的臀丘,一手将药涂抹在撕裂的口子上,每当我的手指碰到那里一下,小舅妈就情不自禁地打颤,然后她的肥臀就像果冻一样颤动着,说不出来的好看。

「小舅妈,丑话我先说在前头啊,你乖乖地做我的情妇,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要是做得到的话,那我冒着生命危险也尽力保住你。」我特别又强调了一下冒着生命危险,并且语气中还是带着犹疑,我必须让她明白,她的肉体没那么有价值,我随时都可能放弃她。

「嗯。」小舅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嗯地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不再多说其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这样的状态我在母亲的身上也看到过,不过是一时间无法接受事实罢了。

一时间,我和她都在想事情,沉默了好一会,等我给她上完药,叮嘱她先不要随意翻动,不能做剧烈动作和洗澡之类的注意事项后,我才开始继续拷问她的内心:「小舅妈,你好好的,干啥要贩毒啊?」小舅妈神色凄凉地苦笑了一声,她当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但我很有耐心地给时间她编制理由,我这种做法是姨父教我的。这种让她自己伪造的方法当然不可能真的让她真的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名毒贩,但能有效地持续摧毁她的防线,让她彻底自暴自弃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了钱吧……。」「我听……我听姨父说,小舅他已经不能……不能那啥了……」我语带苦涩地说着:「看来是真的,难怪你做了那些毒贩的情妇……」我又一顶帽子盖过去,小舅妈大概也知道自己辩解不能,只能沉默以对。

我见敲打得差不多了,就岔开话题和她聊起别的事情,我能看得出她此刻什么都不想说,但越是如此,我就越要拉着她扯谈。

聊着聊着,她突然说到:「林林,你能给我换个地方吗?」「怎么了?这里是最好的了。」小舅妈先是不吭声,在我:「追问」下,她终于把李经理苛刻她的事说了出来。

「这个……这个有点不好办……」我故作为难:「她可不是一般打工的,这宾馆是她和姨父合作开的,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让她答应把你藏在这里,你知道的,这些生意见不得光,她也是不乐意被人知道的,不过是卖面子给姨父罢了。」小舅妈脸色黯淡了下去,只得嗯的一声说道:「那就算了吧……」「你放心,既然你肯答应做我的情妇,我是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的。」我立刻宽慰她:「我会找她谈谈的,不行我就找姨父,但得说清楚,要她低头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尽量争取让你舒服点。」*********

原本是打算在这里过夜的,但由于进展出乎意料地顺利,我只能打消这个念头,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在监控室看了半小时,小舅妈先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许久,后来忍着痛起身,却是去喝水,喝完后又趴回床上,我示意李经理上点料,然后小舅妈房间的空气中就被装在四个角的通风口加入了某些淡淡的药水气雾,又过了半小时,确认药效完全发作的我再次进入了小舅妈的房间,她已经沉沉睡去了。

「李经理,就麻烦你给我看好她了。」「嗨,林哥,就放心地交给我了。」*********

陆思敏在打着游戏,尽管她的放风时间已经比以往翻了一番,但考虑到她现在已经是孕妇了,肚子里面毕竟怀的是我的骨肉,所以我很多地方就对她放宽了些,例如这台无法上网的电脑,能让她无聊的时候可以打打游戏解解闷。

当看到我进来,在这个房间里已经被剥夺穿衣服权利的陆思敏就赤裸着身子离开了电脑,来到我面前,双手抱着后脑挺起因为怀孕而明显鼓胀起来的奶子,双腿左右岔开。这也是我要求她的:「礼仪」之一。

「还没有奶水吗?」我用力地捏弄她的奶子,盯着她那紫红色的乳头,期待里面能喷出奶水出来。

她痛哼了一声,回答到:「要怀孕四五个月左右才会有呢,不过快了,现在多三个多月了,而且李经理每天都让我喝催奶汤。」「嗯。」我满意地点点头:「三个多月了啊,也就是说我能操你了咯。」「可以。」陆思敏立刻用手扯开了自己的逼唇:「李经理上周就开始让我每天早中晚把这里洗三遍,说你随时会姐姐的逼。」「今天没精力操你了,事实上我过来是让你清洗一下我的鸡巴。」陆思敏闻言,立刻跪在我面前,扯下了我的裤子,吐出舌头就开始帮我舔着那根从小舅妈屁眼里拔出来后就没清洗过的鸡巴。

「有点臭……是从李经理那……老骚货的臭逼里……拔出来的吧?」陆思敏一边舔着,一边用含糊不清的话说道。

「你猜错了,是从你悦玲舅妈的屁眼里拔出来的。」陆思敏闻言,舔吸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幽幽地说道:「她也被你们……」然后又继续舔了起来。

「她和你可不一样,你是被逼的,她不是,今天过来是开房呢。你不知道,别看她平时那样,实际上也是个骚货,不过她平时装得好,藏得比较深罢了。凤举小舅常年在外打工,她独守空闺空虚难耐,有天去她家找她玩,结果看到她在床上摸逼……。妈的,什么功夫也不废就搞上床了,今天还是那骚货逼痒了主动约我出来的。」我随口胡诌,但看陆思敏样子应该也不大信的,不过我也不在意,这样诋毁小舅妈的语言让我感到刺激。

「你不信?那下次我录下来给你看咯。」「呃……」我的肉棒再陆思敏的口交下又硬了起来,而陆思敏刚刚结束一次深喉,嘴角流着口水说道:「弟,还是算了吧,录了又能证明什么。你看我,我现在就是那什么……肉便器对吧,你尿急了,我就要张嘴给你盛着……」「悦铃舅妈怎么样我根本不在意。」陆思敏晒笑了一声:「陆永平只手遮天,有什么是他办不了的,悦玲舅妈又怎么了,他告诉过你没,他还在我面前操过萌萌,萌萌那会才几岁啊……在他面前就像一条宠物狗一样,被个糟老头操完逼还得万分荣幸地帮他舔干净……」我毫不在意陆思敏这种口头发泄的行为,轻抚她的头发:「别说得那么心酸,现在我可舍不得尿你嘴巴里,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孩子未来的妈妈。」「哦。于是你就可以操完别人的屁眼让我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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