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0

5474Clicks 2020-01-08
(36)

推门进去。

没有预想中的惊呼,也没有预想中的恐惧,穿着黑色性感内衣的陆思敏坐在床上织着毛衣,我进来了几秒后,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神色如常地低下头去,继续摆弄着那两根编织用的直针。

几个月没见,之前在姨父家里见到时候,她那头清爽的齐肩短发如今长了一点,胸罩款式怪异且淫秽,那一点点布料与其说是包住乳房不如说是托住乳房,好像那两个乳球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从胸罩里弹跳出来一般,在边缘处能清楚看到半个乳晕,右边乳房甚至整个乳头露了出来,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完全没有整理一下的意思。而那盘坐的双腿间,同样稀罕布料的内裤陷入了逼缝里,长满细密阴毛的阴唇直接就裸露在外面。

这幅光景已经多少说明了些什么,更别提房间里那直接露骨的设计摆设。

床头上面,就挂着一块长宽约1米的正方形相框,照片里,陆思敏光着身子,双手扯拉着阴唇掰开自己逼穴,能清晰地看到那粉嫩的逼穴里正往外滴落精液。

浴室和厕所根本就没有门……四个墙角上,那监控摄像机毫无遮掩地按照在上面,黑色的镜头冷酷无情地闪着寒光。

「姐……」我的声音有些干涩,这本该出现在陆思敏身上的反应,没想到却转到了我这边:「怎么会这样……」

那边陆思敏似乎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但编织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过了一会,她将那件正在编织中小毛衣丢到一边去,突然对我露出微笑:「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严林?还是未婚夫?或者直接开始叫你老公?」

什么?她怎么……我完全愣住了。

「好了,你能不能别装了,你知道你那虚伪的嘴脸很让人呕吐吗?」陆思敏那微笑只是动了下嘴角,立刻变得讥讽起来:「你连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操了,你和陆永平那老畜牲已经泯灭人性了,所以就少一副充满同情的样子了好不好?」「那老畜生玩腻我了,居然跟我说要我嫁给你………呵呵,表弟娶了表姐,我看我爸的意思,我妈也是迟早改嫁给你的,啧,母女共事一夫,表姐姨妈一起收了,是不是很有当皇帝的感觉啊?」陆思敏一声冷笑,嘴里像是毫不在意地调笑着,但眼神中的怨毒却让我浑身发寒。

「不对,你妈也是被你操了,还有舒雅,母亲姐妹花啊,还有表姐妹妹………不对,是姐姐妹妹。咱爸对你可真好啊………」

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去,我没想到姨父把所有的事情都对她说了。

「我是被逼的……」「对,我爸强暴我那会也说是被逼的,你知道那老畜生怎么说的吗?她说因为我太诱人了所以他控制不住……」「我和他不一样,我……」我有些怒火中烧起来了。

「你杀了他,我就承认你和他不一样了。」

我沉默了。

「你不敢,也不会。」

我笑了。我是真的愤怒了。「直接下命令对吧?给我蹲到那桌子上去。」

陆思敏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光着脚丫直接就翻上了床边的书桌上,蹲了下来,并且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腿几乎掰成一字分开,然后把自己陷入逼穴内的布条扯出来,拨到大腿根部上。

我关好门,坐在她对面的床沿上,这个角度我能正正地看着她的逼穴。

「叫老公。」「老公。」机器发出的声音。

啪——!我站起来对着她的脸蛋就是一巴掌,她一声不吭,反而笑了,还是那副早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我有些失落。

此时我完全没有多少获得礼物的惊喜。如果她是一件商品的话,她已经被姨父使用过度了。这不是我认识中的陆思敏了,在她身上,除了那副皮囊还能对我有所刺激,但我已经感觉不到那种奸淫自己表姐或者姐姐的纯粹禁忌快感了……而且这几天,在母亲身上,在妹妹身上,在李经理身上,消耗了我大量的欲望和精力,此时对于肉欲上的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算了……」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上去捏了捏陆思敏的奶子和下体,让她从桌子上下来了。没想到她下来后,往床上一躺,手拉车着内裤那条布带在自己的逼穴上来回摩擦着:「真不操了?我那里好痒哦……」

那荡妇般的瘙样……我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装出来的,但我就是有一种倒了胃口的感觉。

我转身,关上门锁上。

那边光着身子的张书慧从房间里出来,看样子想到对面的妹妹那里去,看到我连忙低头弯腰:「严经理……」

看着那弯腰而垂下的圆滚滚的奶子,我伸出手去。

「疼,你太大力了经理……哎……啊……」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描述生活的。

在我认识的不少人里面,村子里面老一辈子的人把生活看得极其简单,娶妻生子春种秋收八字即可概括,这种简单里面透露出某种既定安排下的顺其自然。

在他们眼中,未来是可以看得到的。

我曾几何时也是这么想的,直到我的生活被我所谓的亲生父亲插足后,大家走的黄土地,我却在山涧下的阴影里穿行着,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上掉一颗巨石下来,又或者摔着某个窟窿里……有些事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有时候则是万丈深渊,母亲对于:「光头」的唯命是从让我的心思活跃了起来。在陆思敏那里败兴而归,我只好发怨气发泄在母亲的身上。《儿子攻略计划》后我又搞了一份《遥控人偶》的计划,如今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实施第一步。

我没想到的是,然而收到的结果事与愿违。

那是一个金色的傍晚,火烧云在天边翻滚着,将落日的余晖镀上一层带红光的金芒挥洒在山脚的那片一望无垠的田野里,虽然没有金色的麦田相互辉映,但有秧河的波光粼粼,有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

我远远缀在母亲的后面,此时母亲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三柳桥前,三柳桥顾名思义,因桥头桥尾共有三棵柳树而得名。行至三柳桥就已经离家不远了,母亲那摇晃的裙摆间也早已经不再滴落液体。

我早该发现问题,于情于理母亲都应该整理好下面才离去的,但此时此刻的我还在思量着,要不要抄路绕到前面去制造一场偶遇,让此时已经狼狈不堪的母亲多添几分耻辱。

我这边正犹豫不决,那边母亲突然停下了脚步,伫立了好一会,看她脑袋的方向,似乎在往我们家看。然后她又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却是脚撑也不打直接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放,就下了路边的草坡上,坐在河边看着那点点金光的河面发起呆来。

我那时毫无警觉,当她走向河边的时候,我还以为她要清洗一下下面,没想到她身子一歪,直接往河里倒了下去。

我愣住了,一直到扑腾声响起,我才惊醒过来冲了出去,我敢说这辈子我再也没有比那个时候跑得更快。我脚步也没刹就直接扎进了河里。

等我扯着母亲回到河岸,还想着给她进行急救时,才发现母亲只是昏迷了过去,尚有呼吸脉搏,此时才开始感受到那河水刺骨的冰冷。

我一把背起母亲,车子也不要了就往家里快步走去。也是时间恰好,大多数人都在家里张罗晚餐或者开吃了,我心里都想好了应对的话,没想到居然幸运地一个人没见着。

——「好了,我回去了。」

罗老头从镇上赶过来的时候,母亲就烧了起来,问清楚原由后,和刘老头一样给母亲扎了一针。

然后说要检查一下。我在旁边看着,这罗老头虽然看母亲的眼神色迷迷的,但动作却很规矩。

走的时候,他又看了我一样,突然说道。

「我说林哥,我老罗就多嘴一句,你玩归玩,人在了才有得玩的。我给她打了一针镇定,不过,你最好呢还是守在旁边。」

老罗是老许的学生,老许我见过一次,姨父对他也客气得很,而且奇怪的是,他们虽然是公司里面的人,但似乎又脱离公司的管控,虽然我虽然在李经理这些基层干部面前是严经理,连琴姐也说我的级别比她大,但罗老头遇见几次都喊我林哥,喊李经理也是直呼其名秀芬。

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客客气气地送走了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母亲都贱得尿都能喝了,如今不过是和以往光头对她做的事情差不多,怎么就承受不住了呢?

要不是我跟着,说不定……我内心一阵后怕……如今,守在一旁的我这次是一点邪念都没有了,不过就算有也是有心无力了,同样坠河的我,自己也烧得有些迷糊起来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倒在母亲床边睡着了,迷糊间被摇醒,但意识有些模糊,一个人在我耳边说着什么我完全听不见,只是下意识地跟着那人的拖拽,摇摇晃晃地上了楼,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了。

此时已经是夜晚十点多了。我灌了杯水,下楼往母亲的卧室走去,推门进去就看到小舅妈坐在母亲的床边。

她听见声响转身,看到是我又转过头去了,等我走到她身边她才说:「你怎么那个时候才给我打电话?」

小舅妈看起来憔悴得可怕,带着淡淡的眼袋,脸上神采黯淡。这肯定不是过来照顾母亲造成得,只能说那天晚上的事情还在持续对她造成影响。

「我哪想得过来……,当时打电话找医生呢,医生看完打了针,我自己觉得扛不住了才想起这事。」「你也是的,自己都烧成这样了就不要死撑了啊,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个子大,我出了一身汗才把你弄上去。」小舅妈又埋怨了一句,才一脸担忧地问道:「这到底什么怎么一回事啊?」「我从同学那边回来,结果在三柳桥前面不远处看到我妈在河边,她好像是想洗什么东西吧,结果我还没打招呼呢,她就不知道怎么的就滑下河了,这不,我不得跳下去把她捞上来……」「她掉河还需要你捞?你妈水性比你好多了好吧……」「我咋知道什么回事哩,最近她身子不好,谁知道是不是头晕………要不你还是等她醒了问她咯……」我找了个理由搪塞出去,心里想着,母亲总不会告诉别人她要自杀吧。

「最近真不知道是哪里犯冲了,这事一桩又一桩的,都不让人活了」

小舅妈喃着,完全没注意站在她身边的我正居高临下地窥视着她的乳沟。

什么时候才能又把她从里面放出来把玩呢……——随着我接触的女人多了起来,我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女人了。我此时才开始深刻理解到光头说得那句:「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么叫人之常情。」还有不知道哪里看到的:「生活不是拍戏,没有剧本,也不会NG」

我把陈瑶想得太自私,把小舅妈想得太坚强,把陆思敏想得太简单……而如今,母亲醒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她抹汗,我也没想到她看到我,不是情绪激动或别的,她居然对我微微地笑,就好像慵懒地睡了个午觉,被下午开始西斜的阳光唤醒了一般。

「妈,你醒了。」

我本来还想着要挤几滴眼泪出来,然后哭着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傻,但发现自己实在是做不来。

她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看着衣柜发呆。

——小舅妈在我醒来后就火急火燎地回去了,妹妹还在她家里,我想大概是上次那件事后,两个小女孩在家让她觉得不放心。

如今家里就我和母亲两个人。

做的事情和上次的没啥分别,喂水喂药喂粥,忙前忙后的。我们都没有提傍晚的事情,母亲甚至什么话也不说,大部分的时候不是在发呆,就是在看我,让我又觉得提心吊胆起来,妈的,别又想不开做傻事了。

「林林。」我那边刚想拿毛巾出去,许久没说过话的母亲居然喊住了我,我回过头,她微笑着对我说:「去打一盆热水进来。」

我没想到她开口说话居然是这个要求,不过我也没问,立刻出去打了一盆热水进来。

我寻思着母亲是要洗把脸,刚弯腰把毛巾放进去,没想到母亲居然说道:「这身子也不知道什么问题,一发烧起来就使不上劲了。」我大脑立刻嗡鸣起来……没有力气?这次我没有下药啊?我这边惊疑着,那边母亲又一句,差点没让我把水给掀翻:「我起不来洗澡了,你帮妈抹一下身子吧,这浑身是汗怪难受的」

我顿时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母亲烧坏脑子了,还是真的跳河脑子进了水……我,我没通过光头的手机下命令啊……:「这……这不太方便吧……」

我虽然心里既惊且喜,但面上是不能露出分毫的异色的,而且表面功夫必须做足,虽然我和母亲都知道我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我这个做妈的都没觉得不方便,你还顾虑什么。」母亲的语气很平淡,就像说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再说,妈这一身衣服还不是你换的?正如你那天说的,又不是没看过,反正妈这身子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光了,也不忌讳什么了。」

没见过母亲这么理直气壮让儿子给她洗身子的,但我向来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人。

我本来吃了药一觉睡醒后觉得自己好了不少的,现在一颗一颗的帮母亲解开睡衣上的纽扣,我感觉自己的低烧顿时变成了高烧。

解了几颗纽扣后,我拿着毛巾要往她的衣服里探去,母亲又淡淡地说道:「全脱了吧,反正也要换了。」

这是光头显灵了吗?

闻言,我也不多说话,立刻帮母亲把衣服脱了,将那两只大白兔放了出来,然后开始仔细地擦拭起来。

「嗯……」母亲居然毫不避忌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嘴里还说道:「妈那里好看吗?」那里自然指的是她那对大奶子。:「好看……比谁的都好看。」我干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烧得有些晕眩起来。:「哪里好看,就是丰满了一些罢了,人老了,这都朝着40去了,那里就光剩下点分量了。」母亲感叹了一声,居然向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乳房评头论足起来。

擦完乳房,我正打算往小腹下抹去的时候,母亲又开口了:「别这么儿戏好不好,那……」我纳闷地看向母亲,母亲的脸红扑扑的:「妈的乳房下面贴着身体那里,汗最多就是那里了,黏黏的,好难受,你帮妈妈洗就洗得干脆点。」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我已经不再去考虑母亲是不是疯了,反正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我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母亲的一只奶子,甚至故意地用两指间的缝隙夹住母亲的乳头,将母亲的乳房扯起起来,开始抹着母亲奶球的下沿。

「林林」母亲低唤了我一声,眼睛迷了起来,居然带着明显的喘息说道:「还别说,你摸着妈妈那里,妈感觉还挺舒服的……」

这骚货!

我心里骂着,手开始有意识地扯拉按压着她的奶子。这已经不是抹身子了,而是赤裸裸的亵玩了。

这抹个上身抹了十多二十分钟,等我去脱母亲裤子的时候,才发现母亲的裤裆完全湿透了。尽管之前背她回家候换掉湿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帮她简单地清理一下,但此时扯下母亲的裤子,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还是扑鼻而来。

「妈……我给你抹下……下面了啊……」

这句请示已经不再是做表面功夫了,在亵玩母亲的奶子的时候,我彻底地将自己的意图暴露出来了。我现在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增加刺激感!

「废话什么。」眼眸开始迷离起来的母亲说道。

湿毛巾贴上去,揉弄着那阴唇穴口,不时装作不小心用手掌的边缘在她穴口擦过。要不要这里也仔细清洗一下呢?还是算了吧,这里太敏感了,今天我已经很满足了。

谁知道……:「里面还没擦呢。」母亲的声音平淡。:「这……这怎么擦?」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居然有些应接不暇的感觉。:「你不是说和你的小女友那什么过吗,陈瑶不是弄过的嘛」母亲的呼吸明显地沉重起来:「掰开妈那里,把毛巾裹着手指塞进去……」「我和她分手了。」「怎么突然分了?」母亲眯着的眼张大了些。:「心里有别人了,都容纳不下就分了呗。」「呦,小小年纪还学会始乱终弃了,你可长能耐了。」母亲沉默了一下,又问道:「是谁啊?」我目光灼热,一边用毛巾摩擦着母亲下体的唇穴,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情欲看向母亲,嘴里却说法:「不想说,年纪比我大呢,怕你笑话好……」

母亲的眼又眯了起来,并且泛起一层水雾。

「不说就不说。」「给妈洗洗阴道里面吧,有点痒呢……」

——帮母亲清洗完身体,已经快12点了。

当我要像那天那样帮母亲穿上衣服的时候,她拒绝了,说盖着被单就好。

我们又聊了一会。她完全看不出是傍晚的时候要投河自杀的女人,说道一些趣事的时候,虽然有气无力的,但还是咯咯地笑着。但你不能说她没事,因为眼前的母亲是陌生的,不说生病,即使在平时她也极少发出这样的笑声。

——灯光熄灭。

农村的夜晚总那么寂静,静的能清晰地听到床上那:「睡着」的熟妇传来的不规则的、沉重的呼吸声。

我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钻进了被窝里。两具还在发烧的滚烫的赤裸的身体叠在一起,感觉要互相把对方融化了。我先是贪婪地抚摸着这具突然从肆意糟蹋变得魂牵梦绕的肉体,然后吻上了母亲那苍白的双唇,然后我第一把母亲的牙关:「吻开」。母亲的舌头与其说是:「吸」过来的不如说是送进来来。

母亲陷入:「熟睡中」,然而在我的口腔里,她的舌头:「被动」和我的舌头交缠着,互相交换着津液。

「妈,你这奶子真大,摸得好柔软,好舒服。」

湿吻完毕,我开始肆无忌惮地享用起身下的美妙肉体,嘴里也不再向之前那般小心措辞……我不知道熟睡的人是怎么把双腿分开的,但我知道怎么把鸡巴送进那敞开着的,里面被我擦拭干净了的逼里面。

但在这之前……:「妈,你那里还有些干的样子……」母亲的下面明明已经一片泥泞:「儿子怕弄疼你了,要先弄湿一些。」我自言自语着,下了床,在母亲侧向我这边的头颅下面又加了个枕头,然后我那怒涨的龟头就送到了母亲的唇边,然后没有费啥功夫就:「挤」开了母亲的牙齿,往母亲的口腔里送去……啊……我差点没直接就射了出来。我立刻不敢动了,半根鸡巴就这么插在母亲的嘴巴里一动不动,深呼吸了几下,等情绪平伏了些才缓缓地往里面送去。

很快那沾满唾液的狰狞肉棒,就轻松地插进了母亲那今日饱受摧残的逼穴里。

「妈,你下面好松啊……比起陈瑶的差太远了……」我看到那具被撞击着的身体的手抓住下面的被单握紧:「而且感觉很骚呢……不过我就喜欢操骚逼……」

下面的身躯开始迎合起来:「只要是妈妈的,我都喜欢……操死你……操死你这骚逼……」

我俯下身子,抱着母亲那滚烫赤裸的身子,脸贴着脸,下身开始猛烈撞击起来,而母亲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已经盘在了我腰肢上。

「啪啪啪啪啪……」「嗯……嗯……嗯……嗯……」

人睡着了会说梦话,那么会梦中呻吟吗?不知道……:「呃——啊…………」

高昂,回落,喘息,寂静。

母亲歪着脑袋,双手以投降的姿势瘫放在床上,双腿屈起分开,高潮后,我的鸡巴摆在里面许久才拔出来,此时那白色的精液缓慢地从她的穴里流出。

她依旧沉睡着,脸上似乎还带幸福的笑容。

然而那枕头,早已泪湿一片……

(37)

「嗯……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挂了电话,我把手机随手就丢到茶几上,对面黑衬衣短裙的琴姐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问了一句:「他怎么说?」「他」指的是陆永平。

最近我开始慢慢接受了他是我父亲的事实。虽然基本上都是他打给我,但我们之间的通话比之前要多了不少,而且谈话闲聊多了起来,不再是像以往那般带有强烈的目的性。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人出去,一个人进来。自从「父亲」严和平越狱事发后,我们就被禁止探监了,后来听母亲说,他被转去了几百公里外的另一个监狱,自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了。

现在距离母亲跳河,已经半年过去了。

这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情,那天落水生病,我以为我和母亲一样,只是单纯的发烧,也不以为意,那天晚上还折腾了一顿,没想到就是这场病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因为肺部感染,今年春节我是在市人民医院过的,我在那躺了一个多月才出院,前后差不多三个月,我才感觉自己完全痊愈。

然后跟着,爷爷在两个月前去世了,丧事都没开始折腾,奶奶因为这件事又晕厥了一次,送去医院后再醒来就瘫了,整个变得神智不清,已经难以进行正常的交流,现在只能在老宅的床上躺着,定期由护工帮忙喂饭,清洗,活动下身子什么的。

我难得地过上了和尚一般的日子,如果不是这些事情,王伟超的母亲我早几个月就日上了。

「他和我妈的意思一样,不想我太早出来打理生意,还是想我继续读书。」「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耸了耸肩膀:「我还能有啥意思,读呗。」

——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见母亲在院子里给菜圃浇水。

母亲的及腰长发已经剪短齐肩,此时用两个发卡挽到了一边,虽然少了几分过去盘着发髻的成熟气息,但添了几分干练和青春,仿佛又年轻了几岁。

「你怎么又逃课了……」母亲背对着我,但这个时候有钥匙开门的只有我和妹妹,妹妹此刻正在学校上课,所以她不用猜也知道是我。

我一声不吭,走到母亲身后,撩起她的睡裙,摸了两下那光洁的屁股就朝着阴毛繁盛的逼穴摸去,才刚刚碰到唇瓣,就被她转身挣开,直接瞪了我一眼。

「你要死了,这大白天的,这要给别人看见了……」「怕啥。隔壁我们都买回来了,周围站屋顶也看不见我们……」

我满不在乎地打断了母亲的话,手又朝着母亲那饱满的胸脯按去,不出所料地被她一巴掌拍开:「看不见也不行,你最近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了……」

我不依不饶地继续伸手,推拉了两次后,她终于站立不动,任由我的手隔着薄T恤按在她奶子上,没有胸罩的支持,那柔软的水袋立刻被我的手搓出各种形状,而她声带娇喘地继续说道:「这都要……嗯!你轻点,这都要高考了,你还记得……嗯,你答应过我的……」「行啦,这成绩不是没落下来吗……上次测验,好像比以前提高了不少……」

说话间,我已经将手探进了母亲的衣服内,专心地挑逗着母亲的奶头,又捏又拧又扯又弹的,那里是她的敏感带,没弄几下,还打算继续和我讲道理的母亲话都说不利索了,一边咬着下唇压抑着叫声,然后娇喘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别弄了……啊……我们说好了……这段……啊……这段时间不要……」「这都几个月了……」

我立刻表现出一脸烦躁,没想到母亲一把推开我,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也明显地起伏着,她眉头紧蹙,幽怨地看着我:「林林,你给我装什么,你以为你昨晚溜出去我不知道吗……」

我的脸皮已今非昔比,被母亲拆穿后也不脸红害臊,嬉笑着又凑了上去,这次倒是没有再毛手毛脚的,而是帮她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衣服:「呦,母亲大人这是吃醋了。嘿,我这不是耐不住嘛,但你放心,儿子的心始终都是你的……」「油腔滑调,我还犯得着吃你醋……」

母亲哼了一声,转身往房间走去,我连忙上前一把搂着她的腰抱住她,探头去亲着她的脸颊。

「哎……」母亲哀叹一声后,脸色还是有些冰冷,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你现在长能耐了,你陈老师都能勾搭上,那天要不是我回宿舍拿东西,到现在我还被蒙在鼓里……,你……,哎……,人家是有夫之妇,你这做法和你姨父有什么分别?我还忘了问你呢,她老公许老师是你找人打的吧?」「什么有夫之妇……他们都闹翻了,这层关系也是名存实亡了。」我嘀咕着,继续狡辩到:「再说,可不是我勾搭上的,那天晚上她喝醉了,自己摸到我床上的,我都和你说了,她要报复许为民那混蛋……」「你少来!」母亲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脑袋:「我就算陈老师酒后乱性,但她也不可能回回都是酒后乱性吧,那天晚上我瞧得清楚的,你肯定是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别人我不熟悉,但陈老师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要不那样,也就一个假期补习的功夫,她就能像狗一样趴那让你握着腰弄她屁眼儿……」

母亲明显生气了,声量也不自觉地提高,一直说到:「屁眼儿」才红着脸,止住了声音,转身进了卧室里。我在她关门那一刻赶紧挤了进去,她又怒气冲冲地朝我瞪了一眼,才朝床边一座,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她那眼泪都豆大地往下滴………:「妈,你这是干啥了……」「我这是上辈子做了多大的孽,以致老天爷派你们来这般报复我……」

我赶紧给她抹眼泪,母亲却扭过头去,不让我碰。我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可不能退缩,一番好说歹说,终于母亲还是被我搂在了怀里,闭着眼让我摩挲着她的脸蛋秀发。

我没再吭声。

「哎,算了。人家说女大不中留,其实儿子也一样,翅膀硬了就想往外飞。

我也不奢望什么,你听妈一句劝,你跟着你姨父搞村民集资公司没问题,但你不要走他的路,违法的事……能不干最好……,妈还是那句话,你正正经经读个大学,然后你跟他做正派生意妈不阻拦你,但那些黄赌毒的,你万万不能沾……」「我知道了。」

我给予了肯定及坚定的回答,但母亲并没有因此显得安心下来,情绪还是很低沉。

——做个好人?

可惜啊,你儿子在这条路注定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梦想,我也不知道作文题目《我的梦想》,同学们写的是否是内心的渴求,律师?医生?教师?他们是否真的想成为那样的人?

但律师又是什么人?医生呢?

没人写「为了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大部分的人想到的梦想居然是职业……当然,我也不例外,比较讽刺的是,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想成为的是一名警察。

之所以想成为警察,也不是因为我多么有正义感,只是单纯而天真地想着,成为警察后就没人欺负了。事实上这个世界,国家总统也有可能被拉下台一枪崩了脑瓜子,哪有什么是安全的。

如今,我却发自内心想成为陆永平那样的人,即使母亲认为他多数没什么好下场,但在我看来,就算姨父现在被抓去枪毙了,相比绝大多数人在油盐酱醋茶等生活中挣扎一辈子,他已经没有白活了。

——中午在家和母亲简单吃了点东西,期间,饭桌上的气氛因为早上的事情显得有些僵硬,但对于这样的状况我心里早有预料,母子关系转换为情人关系,这么剧烈的身份转变需要一个过程,所以这段时间她显得有些情绪不稳定我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我要强上母亲,她多数也会顺从的,但我现在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欲望,因为我求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长远来看,不能操之过急。

姨父和我说过,成大事者,一定要有耐心。他一直很讨厌黑恶势力这种称呼,他说黑不一定要恶,黑恶的来由就是,很多时候黑膨胀了,没有耐心。很多事情,并一定要打要杀的,折腾一个人的方法多得是,只不过打杀比较快见效,这就是没耐心的一种体现。

所以我没再对母亲毛手毛脚,我知道母亲现在最渴望什么,她最渴望的是回到像以往那般正常的日子,她那一段黑暗的日子里丧失了诸多如尊严之类的东西,人缺什么你就给她什么,这样才能快速地俘虏一个人的心。

当然,我最终的目的并不是让一切回到原点。

当她成为了你的俘虏,奴隶,那么她的未来,还不是你说了算?

吃饭的时候我就尽量说些村子里最近的趣事,如今她的人际交往基本为零,这些八卦的事正对她胃口。不出我所料,等收拾碗筷的时候,她已经能露出自然的笑容和我拌嘴。在她的卧室里,我又趁热打铁地说一些甜言蜜语,终于,今天的不快算是烟消云散。

然后我和母亲亲了一会嘴,搂着她睡了一个午觉,结果没睡多久就被她叫醒,赶我回学校上课。

我自然是没心思再回去上课了,跨上摩托,直接就朝鱼得水奔去。

在镇上买了些水果,我才朝宾馆走去,摆脱了李经理的纠缠后,我直接就下到了负一一层。

如今的负一层彻底成为了我的私人宫殿,唯一可惜的是如今这座宫殿略微空荡。张书巧两姐妹在我生病期间就被我送了出去。我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根本没有精力应付那么多女人,逐渐被遗忘掉的若兰姐和淑芬阿姨就是很好的证明。

现在我的要求高了,张书巧和张书慧曾经吸引我的姐妹属性,在她们妓女这个身份的瑕疵面前也变得没那么重要了,干脆我就让姨父把她们物尽其用。

反正妹妹是我下一个目标,把妹妹俘虏了之后,她和陆思敏某程度来说也算是姐妹了。

说起陆思敏,没想到被我干晾了几个月后,之前第一次见面那不可一世的脸孔,在几个月后再次见面,她居然服软了,整个人崩溃似的哭着哀求起我来。

原来我生病住院疗养的那段时间,负责照料她的李经理自作主张地将她放风的时间缩短成了以往5分之1,一个月见孩子的次数也从以往的每天1次变成了每周1次,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陆思敏就受不了。但打着讨好我的主意的李经理对陆思敏的哀求和威胁不为所动,推说是我的决定,要求就求我去。而陆思敏第二月就哀求李经理说要见我一面,但那会我还在医院躺着呢,结果这么一拖,差点没把陆思敏给逼疯了,但好处也是显然易见的,再见到她的时候,她是彻底地屈服了。

那天我在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身上折腾了一整个晚上,让她一边挨操一边用姐姐的身份淫声浪语,小弟弟干软了就上工具,最后一直到她崩溃哀求我,我才停下来。

但今天我过来,却不是找陆思敏的。

我提着水果,掏出钥匙,打开了另外一头的房间。

那是一间布置简约的房间,无论床铺还是家具,都以沉色纯色为主,鲜少花纹。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视正开着,播放着已经不晓得看了多少次的西游记,但房间里那名仅穿着黑色性感内衣,身材丰满的女人,却散乱着一头不知道多久没有打理过的头发,以一种大字型的不雅姿势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我进来后,从关上门到将水果放到饭桌上,她始终都不曾看我一眼。

我走到床边坐下,拨开她额头上的头发,摸着她的脸蛋说道:「小舅妈,我买了你喜欢吃的山竹,起来吃点吧。」

听到我的话,小舅妈嘴角一抽,惨然一笑,终于看向了我,声音沙哑地对我说道:「林林,你说,我现在,和坐牢有什么分别?」「小舅妈,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

我继续摸着她的脸蛋,本来就俏丽的脸蛋,此时因为长期缺乏阳光的照射,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更添几分娇柔起来。以往,我虽然和小舅妈经常互相开玩笑,也有一些肢体上亲密的接触,但也仅限于胳膊肩膀那些并容易引起误会的地区,何曾想到有一天,我能现现在这样,光明正大地如同在摸着一件艺术品一般,从她的脸蛋滑下来,到她的颈脖,香肩,手臂,肚皮……:「现在你被认定是毒贩了,那分量足够判死刑了……」「我是被冤枉的!」「我知道,我知道……你说了很多次了……」

小舅妈激动了起来,长着嗓子就吼道,然后又掩面痛哭了起来,我连忙安抚了一下她,但等她情绪安定了些后,我却继续在语言上刺激她。

「但光是我相信你没有用的,我也说了很多次了,在公安那边你是证据确凿,公安跟着那两个罪犯亲眼看见他们在你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安然离去,你什么事都没有……」「怎么没有——!我……我……」「我懂!我懂……但你当时没有报警啊,我知道你是担心萌萌她们的安全,但公安只讲证据啊……」我像一只魔鬼一样继续玩弄着小舅妈,安抚完又继续折磨她的神经:「何况公安在你家又搜出了毒品,我知道是那两个毒贩故意存放的,但……」「你现在好歹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说不定以后那两罪犯被捉住了,一切就水落石出了,你就能回到正常的日子了对不?」

这话百试百灵,小舅妈终于不再那么激动了,但看得出她的状况还是很糟糕,三魂不见了七魄的,不过这也正是我希望的。

「小舅妈,我答应了你的,我会尽一切方法让那天尽快到来的,但这之前,你要听我的话……」

我的手开始朝着小舅妈那鼓胀的胸部摸去,小舅妈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出了神,一直到被我捏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身子一颤,不露痕迹地翻了身挣脱了我的手。

但在母亲那里压抑了情欲的我,在出门那一刻就已经决定在小舅妈身上发泄掉,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她背对着我,但我的手还是继续朝她的胸部摸去,她身躯一颤,但不出我所料地没有推开我的手,只是颤着声音说道:「林林……不要……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天真的小舅妈啊,什么一错再错……一错之后都已经不知道六错还是七错了,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吗?

「舅妈,我忍不住……」「不……不要……我们……我们不可以……」

我的手收了回去,她松了口气,却没想到我是直接开始脱光了衣服,等我那温热的身躯在背后抱着她的时候,那硬挺的鸡巴顶在她翘臀上,手掌插进了她的胸罩里开始抓捏的时候,她才带着哭腔拒绝者,慌乱地想要挣脱。

但我怎么可能放走她,这样的戏码我已经经历了好几次了,我直接把她掰过来,然后压在她的身子上,嘴一边往她的嘴唇脸蛋亲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小舅妈,我知道你也想要的……,我真的忍不住。那几次后,我一想到你就茶饭不思了,你看……上次你扭得多厉害……」「不,呜……你别说了……我不是……」

小舅妈一边哭着,一边不断扭头躲避着我的亲吻。

她当然不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但我给她下了药。正如我说的,当一个人成了你的俘虏,当你可以随意摆布她的时候,她沦陷就成为必然的事情,被我「囚禁」在这里的小舅妈,本质上和陆思敏并没有什么不同。

尤其是看到姨父给我的磁带里,小舅妈那段在床上自慰的片段,她不知道,我这个小侄子早就吃透了她了!

上次伙同大东马脸胁奸小舅妈的时候,我就搞清楚了小舅妈身体的敏感带,再经过早前几次刻意的验证下,此时我对她的乳头和阴蒂开展了猛烈的进攻,果不其然,屡试不爽,没多久,小舅妈的身子就娇喘吁吁地软了下来。

「小舅妈,就当是我强迫你的,我实在是忍不住……」

我一边安抚着她的自尊心,即使她已经开始发情软了下来,但我仍说是我强迫的。等到她的胯下一片泥泞的时候,我再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里面带着细长铁链的皮镣铐拿出来,很快就强行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上,自此,小舅妈终于放弃了挣扎,扭过头去低声哭着。

「不要……林林,我是你舅妈……,我们不可以……」

操,你不知道你越这么说,老子越想操你吗?

我三两下就脱掉了小舅妈的胸罩,仔细地把玩着小舅妈那对让我爱不释手的坚挺奶子,那充满弹性的手感每一次都让我欲罢不能,我在它上面花的时间甚至比小舅妈那紧凑的逼穴还要多。

此时小舅妈的乳头已经明显地膨胀挺立了起来,因为沾满了我的唾液而反射着淫秽的光芒,我对待女人性器的手段自然不是小舅那种一辈子可能只操过小舅妈后面还工伤变成性无能可比的,小舅妈被我轻易撩拨起来,不但因为她压抑了两年的性欲,还因为我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

我不断地逗弄着小舅妈那两颗紫葡萄,不时就抓着整个奶子按捏揉搓几下。

终于小舅妈的屁股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然后,偏着头的她冒出了一句:「林林,能关上灯吗?」

(38)

甩着鸡巴起来熄灭了灯,其实这不过是一种象征性的行为,因为负一层那些房间的灯,除非你蒙上什么玩意或者停电了,是永远没有熄灭这个概念的。毕竟虽然是那些小姐姐们的住宅,实际上不过是高级炮房罢了,出于某种气氛渲染的要求,那灯的按钮按下去,会变成一种更加暧昧的昏沉亮度。

「小舅妈,你的奶子真漂亮……」

我故意用我们之间的亲属关系的称呼和粗俗的语言刺激她。

「你……你不要说这种话……」小舅妈喘息着:「不……林林你放开我……我们不可以……」

事实上我们可以。

「我说真的,小舅妈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想着,以后我要是能娶到像你这样的媳妇,那我这辈子啥遗憾都没有了……」

我的龟头已经没入了小舅妈那紧凑的逼穴里,然后我并没有插进去,反而开始专心地把玩着她的奶子。这下小舅妈完全不敢挣扎了,她害怕她胡乱动我那根玩意就会捅进去。有时候人的心思就是那么奇怪,因为我迟早都要捅进去的,她这种行为根本毫无意义,但她偏偏就是会这样。

「你不要说了……」「小舅妈,你为啥不能接受我呢?」「我是你舅妈,嗯啊——!别……轻,轻点……疼……」

我稍微大力地在她的乳头上拧了一记,我发现只要乳头时敏感带的,这种方法和吮吸搓捏都很管用。

「舅妈有咋了,你又不是我小姨,我们之间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你要是和小舅离婚了,我娶你除了会招惹些闲话,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你疯了……林林……你怎么能说得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呃——!」

我猛地一挺腰,整根鸡巴完全没入了小舅妈的逼穴里,和母亲那深不见底似的的阴道不一样,小舅妈的阴道有些浅,我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顶在了那宫颈上,我敢说,如果按照我看到的小萝卜头的H漫来形容的话,我要是射精,小舅妈这样的是最容易「灌满子宫」的。

「林……,呃——!呃啊……啊……」

我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来,我每一下都几乎完全抽出来后再猛烈地撞击下去,以至于这样撞了七、八下后鸡巴完全滑了出来。我连忙扶着对准穴口,再一次捅进去。小舅妈已经完全被那几下重击撞散了魂儿,在这空档她也没再说什么了。

这一次再插进去,我没有再采取重击,而是开始紧而密地抽插节奏,小舅妈的声音立刻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抽插了二三十下后,我停了下来,但鸡巴还整根塞在小舅妈的逼穴里。我左手穿过小舅妈的脖子下面将她的头颅抬高扣住,嘴唇往她脸上凑去索吻,小舅妈左右扭动躲闪了几下,终究还是被我吻在唇上,然后我下身开始缓慢地蠕动起来。

小舅妈至此情欲已经被彻底地调动起来了,她是久旱遇甘霖,因为小舅守了两年多的活寡,那手指又如何可以和这如今鱼水之欢相比?

——离开鱼得水已经接近傍晚了。

当然,并不是我操了小舅妈一整个下午,我的持久力没那么强。陆思敏那搞了一整晚是因为可以搞搞停停,真鸡巴实在硬不起来了假鸡巴上,加上一些逼迫她表演的淫虐戏码才弄了那么久。但小舅妈就不能这么搞了,实际上完事后,安抚了她激动的心情,反而是她拉着我聊了很久。

这正是我要营造的效果。舅妈被自己的侄儿上了,心理上明显难以接受的,偏偏她对这个侄儿有某种依赖……这种情形说不出的美妙。

人都是需要社交的,人也渴望自由。小舅妈现在自由被剥夺了,唯一能宽慰她的就只有社交了,而她唯一能产生社交的,就只有我这个:「牢头」了。读书那么多年来对知识没啥感觉,反而是这段时间阅读的大量心理学书籍让我切实地感受到:「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的含义。我现在对小舅妈施展的是欲擒故纵,基本隔几天才来找她一次。我十分清楚,对于小舅妈这样平时性子活泼的女人来说,孤单寂寞的威力有多么巨大,也正是这样坐牢一样的空虚日子,和惶惶不可终日的情绪才让得我可以顺利地乘虚而入。

对付这种违背伦理的亲人,我还在母亲那里已经累积了足够的经验,所以对小舅妈我是驾轻就熟,明显感到阻力降低了不少。有些典故经久耐用,小舅妈的抵抗可以套用一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小舅妈被软禁在这里我第一次侵犯她的时候,借助酒精和药物让她没有:「一鼓作气」和我彻底撕毁关系,第二次她的抵抗意志和情绪就开始:「再而衰」了,然后接下来的的几次,不用酒精药物,她已经:「三而竭」,就像今天,面对我这个侄子这种违背妇女意志强行发生关系的,法律上可以说是强暴的行为,她最后的要求已经从不要不可以变成了关上灯。

她内心已经开始默许这种行为,她自己放弃了坚守,在这种失魂落魄的情况下,她最终选择了放弃抵抗。

我心里寻思着,下次可以用一些更激烈的手段了。

——回到家里,母亲刚好弄好饭菜。

这几个月来,基本我都在家吃饭,偶尔看母亲情绪还亲自下厨弄一桌菜讨她欢心。事实上,在那个没有那么多灯红酒绿资讯贫乏的年代,你只要细心用心对待一女人,付出是绝对有回报的。要是再过十几年后,这样的山村,母亲这样漂亮的人儿是一定耐不住要飞出去的。

「来,多吃点鸡肉,对身体康复有好处。」

我起身给母亲夹了一块鸡腿肉,舒雅听到我的话,神情疑惑地抬起头看向母亲:「妈,你生病了吗?」母亲先是笑着说:「听你哥瞎说。」等妹妹低下头后,她才目光狠狠地剐了我一眼。

因为就在刚刚,我的脚伸了过去,脚拇指在她敞开的胯间,那鼓胀的阴阜上按压了一下。

「来,你也吃多点,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啊,别以后成了豆芽菜搓衣板了嫁不出去。」我给妹妹也夹了一块。

「林林——!」「叫哥哥!」

面对我的调侃,妹妹生气了,居然还示威性地挺了挺胸,貌似在表示她现在就已经不是搓衣板了。不过说起来,这段时间,妹妹的身板的确是显得有点前凸后翘起来了,那尤其是那臀部,明显地往左右扩张起来。

我心里嘿嘿偷笑,将一切归于自己的功劳。谁也不知道,这位在别人眼中正是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小姑娘已经不再是含苞未放的处女了,前前后后,她被我这位当哥哥的操了20多次了,虽然全都是在她懵然不知的情况下,但她的身体忠实地反映着一切。

由于之前光头一直拿舒雅来威胁母亲,母亲也产生了怀疑,之前还短信问过光头,到底有没有侵犯过妹妹,我这个罪魁祸首自然以光头的性命做保证绝对没有——反正他已经死了。母亲是万万想不到,真凶会是这个把她当做心肝宝贝的小情人做的。

「你们两个别闹了。」母亲说你们两个,却是给了我一筷子头,我不以为意对妹妹做了各鬼脸,舒雅立刻也回了一个。

自从妹妹得知父亲的刑期,失落了一段时间后,奇迹地让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变得更紧密,在我持续表达善意后,居然不时会找我谈心事,现在很多事情她都会征求我的意见,不得不说姨父这步棋最大的受益人反而是我了。

「这个周末我要去市里办点事,你要不要跟我去玩,你那辆自行车都有些旧了,哥给你买辆新的。」

精神和物质要双管齐下。

妹妹面露喜色,我想她应该想到上次我顺带给她买了件新衣服的事了,刚刚本来就是开玩笑地,她连忙笑着,用清脆的声音大声道:「谢谢严老板!」「叫哥哥!」「好的,严老板!」

嘿,一辆新自行车算不得啥,平时免费操了你那么多次,这一次就到给过夜费。

「你那个运输公司现在什么情况了。」问话的自然是母亲。

「我说带你去看看你又不肯去,托姨父的关照,现在好得很呢,我还租了块地搞仓库,现在每个月都有万把块进账呢。」「有什么好看的,你妈也不懂这个。」

我却是知道母亲为啥不想去看,因为我那金凤运输公司的经理恰好是已经辍学的王伟超,实际上她是不想看到王伟超。

王伟超为此和他母亲大吵了一架,冷战了好几天,后来了解到自己儿子并不是去打工,而是当管理,还有那比普通人高三倍的工资后,又耐不住自己儿子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她是出于关心爱护自己的孩子,她却是不知道,这个儿子已经开始把她往火坑里推!

「哥,你现在可本事了……」想着即将到手的新自行车和衣服,妹妹立刻不失时机地来了一句马屁。母亲没好气地说:「他有啥本事,还不是你姨父帮衬着他……」母亲说着,又闭上了嘴巴,姨父也是一个她不愿意多提的对象。

「妈,你还别说,我们校还真没有比我哥更有出息的,其他人可没本事送自己妈妈去外国旅游呢,别说外国了,外省我看都呛……」「对你哥可有出息了,最没出息就是你了,一辆自行车就把你给卖了……」

母亲正巧在旁边勺汤,立刻戳了妹妹脑门一下。

母亲的脸上立刻因为羞耻飞起一朵红云,她再次狠狠地瞪了我一下。

我心里偷乐。母亲出国可不是去旅游的,而是被我骗去做手术的!我开头可不是信口开河胡乱调侃,母亲现在的确是在康复期,这也是为啥上午我要弄她的时候,她说这段时间不可以的原因,因为她做的手术是:阴道紧缩术!

母亲有万般好,唯一瑕疵的地方,就是被光头过度使用的,那松垮垮的阴穴!

真是不看不知道,光头自己那驴鸡巴操就算了,我还在光头自己保存的录像带里看到,有个片段是母亲被光头握着她的手腕,强迫着居然把母亲的拳头塞进了她自己的逼穴里。我当时看得真是目瞪口呆,虽然母亲的手可以说是纤纤细手,但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成年人的拳头啊………光头已经把母亲完全当成了一件器具,玩具,不计后果地使用着。

后来上母亲,让我高潮的不是那湿滑的逼穴,而是母亲那重身份!现在母亲已经俘虏到手了,我很自然地开始嫌弃起这个松垮垮的逼穴起来,我只好向姨父求助,然后连哄带骗的把她弄到外国后,强迫她做了这个手术。

现在她还在康复期,不过我计算了一下,再过一周,我就可以尽情地享受手术成果了。

——第二天我还是没有回学校,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虽然答应了母亲要好好读书,无奈压在身上的事情还是太多了,有些事还是拖延不得的。

开着我的嘉陵70,来到了隔壁村西头一座地处偏僻带院子的平房前,随便把车往墙边一停,敲了敲蒙上铁皮的大门,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左右,一阵开锁声后,一名中年妇女拉开门。

我闪身进去后,那妇人正要再锁上门,我轻声说:「不用了……」然后我并没往里走去,而是又问道:「全姨,她怎么样了?」「比预计的要理想,但是情绪偶尔还是会……,你应该多来陪陪她,这样的帮助比啥都大。」全姨往屋子里看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她能静下来看书了,是个好现象。」「辛苦你了,我早前思量了一下,你一个市医院的护士长守在这里实在是太憋屈了,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样吧,你的薪酬,我再提高三分之一,如果她能痊愈,全姨你的恩情我绝不会忘,届时必有重谢。」

全姨那皱起来的脸瞬间就舒展开来,但她还是克制住,婉拒了一下:「严总,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陆书记开口,再辛苦我也不会推辞的。这……」「全姨你就别推托了,之前住院时劳烦你关照,我还没谢谢你呢,我听张姑娘说,你女儿就要上大学了吧,到时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权当我一番心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严总你放心,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把陈小姐到自家女儿看待,我很有信心不用多久她就会彻底痊愈的。」「我相信会的,还有,我都说了好几回了,叫啥严总,我不过还是个中学生,怪别扭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和陆书记一样叫我林林好了。」「这哪能……」

我不再继续寒暄下去,往里屋走去,然后转进了右边的房间里。

一个短发女子坐于窗旁,正怔怔地看着窗外的林子,我走到她身边,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她的手也抬起来握着我的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那只纤细的小手柔若无骨一般,而且在这炎炎夏日里显得异常的冰凉。

而在她手抬起来的那一刹那,手腕上两道狰狞的伤疤,即使一闪而过也让我的心里发颤。

「林林,我觉得啊,人有时候像窗外那蒲公英一样,轻飘飘的,毫无选择地被风一吹就起,根本不知道会落到哪里去。」「傻妞,虽然它没有选择的能力,但无论它落在哪里,哪怕是石头缝,它都会扎根下来顽强生长的。你啊,别想太多了。」

我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腰肢,她转过身来,抱着我,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就在我耳边喃道:「林林你真好,好得让我……有时候觉得这不是真的,你随时会像那蒲公英的花朵一样,在风中散开,消失不见……」

我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推开她,然后双手抱着她的脑袋,嘴巴就亲了过去。

但是被她扭头挣脱掉。

我们沉默了好一会,她才细声说到:「林林,不要……脏……」

我并没有再次强硬地亲吻她以表示我并不嫌弃,去到了这个阶段,真正能走出来的,只能靠她自己了。

我的手朝她的脸上摸去,擦拭着她的眼泪。

「喂,我来不是让你哭的,你要是这样下次我可不敢来了。」「别!」

我话音刚落,她急忙转头应道,说完后,那头颅又低垂了下去。

「哎,你说,要不你干脆就搬回镇上住算了,全姨和我说你现在状态挺好的,我怕你闷在这里,别闷出什么别的病出来……」「不了。」她摇了摇头,这下抬了起来,看着我挤出一丝微笑,虽然笑得并不舒心,但至少看起来很自然:「这里也挺好的,我感到很平静,全姨对我也很好,经常和我说她年轻时候的事情,开解我………我还是在这里算了。」她又挨过来,靠着我的肩膀抱着我:「我现在别无所求,你多点来看我就好了,哪怕就坐一会,我知道你现在事情很多,我也不敢奢求太多,你来,跟我说两句话就走,我也觉得很满足的。」「说什么傻话,哎,公司刚起步,等我稳定下来,我会多抽时间陪你的,你自己也要努力,等你痊愈了,我们……」

她起身捂住了我的嘴。「林林,我现在真的很好,你不用骗我……」她又转头看向了窗外。

「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良久,「我只求你不要再骗我了……哪怕是为了我好………相信我,无论怎么样,我的心永远是你的。」

我心中突然一阵绞痛。

但我最终只能说:「我相信你。」「嗯。」

我们不再说话,我抱着她,她看着窗外也不知道想什么。这样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全姨进来,示意我要走了。我只得松开手,闪电般往她脸蛋亲了一口。

「你乖乖的,听话吃药,我会多抽时间看你的。」

她捂着脸蛋,发怔了好一会,才点点头,「嗯。」

我没想到这一病,就病了足足一周,第二天还想趁热打铁来着,结果突然就高烧下不了床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什么计划什么欲望通通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煎熬和痛苦。

第三天总算能下地了,但咳嗽不断,插点没把肺都咳出来了。我问刘老头有没有什么特效药,贵点也没问题,结果刘老头瞪着我说,有!仙丹要不要?断了念想的我只能按部就班地吃药,然后睡得背脊都开始发疼……母亲和我半斤八两,家里一下子咳嗽声此起彼伏。妹妹干脆就住在小舅妈家了,怕回来被传染了那可就麻烦了。

小舅妈不时来看望一下,头几天还帮忙买菜做饭,嘴里抱怨着对母亲说,你这个亲姐姐病了,做妹妹的没来看过一眼,还不如我这个弟媳亲。小舅妈说完才又惊呼,似乎很久没见过张凤棠了。

母亲应该是知道妹妹什么情况的,她低下头大概也是怕小舅妈看出点什么来,我虽然也好奇,但母亲当然是不可能说真话的,只说好像姨父在外地做什么生意需要人坐镇一下,所以姨妈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地。

等我痊愈得差不多了,母亲看起来还是病泱泱的,期间她还发信息想见光头一面,说有重要的事商量。我也不知道她想和光头商量什么,但光头早已下地狱了,我是万万变不出一个光头来,只能回短信说在外地公干,然后对日期含糊其辞,顺带的自然也恐吓一下,说一切都在他的监控中,让母亲乖乖听话。

然后我与母亲的关系却因此进一步升温了。

——:「陈瑶那边怎么了?」「啊?磁带不是给了老大你吗?你还没看啊?」黑狗愣了一下。

「病得死去活来了,谁有工夫看那个,你先简单说一下,我有空再慢慢看。」

我头也没抬,手上翻着一本书,书名叫《国富论》,作者是一个叫亚当的英国佬。这本书是琴姐塞给我的,说是姨父让我看的,她还转达了姨父的话:「慢慢看,看不看懂都没关系。」

说实在的,我还真的没怎么看得进去,光是看那些章节目录我脑子都大了,什么论增进劳动生产力的因素……,货币的起源和效用……,我已经好几次没翻两页就放下了。但偏偏姨父说了:「看不看懂没关系」后又补了一句:「不过,要是以后我抽查里面内容,能答个差不多的有奖励。」

这种教育方式你阻挡不住啊………:「我按照你的话,吊了她两次胃口,这玩意真可怕,那妞现在彻底沦陷啦。」

黑狗先是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神色,发现我表现出毫不在意后,开始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现在她为了那些粉末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了,嘿,昨天,那妞自己掰开了屁股,让我和四眼爆了她的菊花……」

我终于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根本没有精力应付那么多女人,逐渐被遗忘掉的若兰姐和淑芬阿姨就是很好的证明,而曾经我觉得自己会迷恋上的张书巧姐妹,如今变得唾手可得后,反而一次也没有碰过。

有舍有得。

我终于发现,老大不是那么好当的。实际上如果不是姨父的支持,我这个所谓的老大根本就蹦哒不了几天。

首先小团体建成了那么久,钱没搞到女人没搞到,我不但搭上了陈瑶和班长,平时宵夜什么的,尽是付出没有进账。这按照生意角度去看,完完全全就是亏本生意。

还有一些之前的,有不少,我先贴一些:我走的时候小舅妈还是瘫倒在床上的,此时她被拉了起来,面对着摄像机跪着,大东跪在她身后帮她解开头套。

一张凄惨而绝望的脸很快就出现在摄像机前,凌乱的乌发,哭红肿了的双眼,那双平时水汪汪灵动的眼珠子此时失去了神采,黯淡无光,鼻孔挂着的也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精液,红润的嘴唇失去血色呈现病态的苍白,整个下巴沾满唾液和白浊的精液。那小巧玲珑的身子上,那两对丰满的大奶子还残留着几处掐痕和苍蝇拍留下的红印。

「蹲着,掰开腿。快点,别再让我喊多一次!待会你再这样……」

大东从裤兜里掏出萌萌的照片在小舅妈的面前扬了扬,小舅妈的眼瞬间恢复了少许神采,却见大东两手抓住照片,撕拉地一下撕成了两半丢到小舅妈面前。

小舅妈面上露出惊恐的神态,嘴里说着,不要,我做……从床上爬了起来,蹲着,然后双腿左右分开。

只见阴毛茂盛的逼穴一片狼狈,黑色的阴毛沾满了白沫精液,凄惨地开着一道口子。

那个挺着大肚子的赤裸女子,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恐惧与绝望的表情,嘴里一边喃着:「不……不……」,一边往后退去,然后双脚撞在床沿上跌坐在床上,惊恐地望着我。

「不要看我……不要……求你了,林林。」

我纹丝不动地站在门口,内心如同掀起滔天巨浪——我完全被惊骇住了。

那个赤裸的年轻少女孕妇……是陆思敏!

(39)

出房门的前一秒我还面带微笑,尽管陈瑶又开始看向窗外的蒲公英了,也不会看到我的表情。然后等我关上房门的时候,那内心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就完全爆发了出来,全姨一声不吭的,我想我那时候脸色一定阴沉得可怕。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傻的女人呢?

本该因为计划顺利而理应感到愉悦的我,此时却像吞下了一只蟑螂一般的恶心难受。陈瑶看着我时,那眼眸子里闪烁的那些光芒让我感到像是被灼伤了一般。

我加大油门,结果飞驰的速度不但毫无快感,在这山村泥路上,没多久我就因为剧烈的颠簸差点没冲进沟子里去。

不过经此一吓,我的心情倒是平伏了许多。

我干脆停下车,就在我差点翻车的田垄边上抽了一根烟,才继续往下一个目的地开去。

来到光头的遗宅,刚停好车往大门走去,大东和他马子芹菜从里面出来。

「严总。」「送饭?」「对。」我说了一句废话,大东也是。

「她怎么样?」这句话问的是大东马子。

「看起来挺好的……」

自从之前扇了她一耳光后,这个小姑娘见到我说话都是低着头细声细气的。

「没说什么吧?」「没。」「那好吧,你们先回去。」「那严总,没什么事我们先回赌场了。」「嗯。」

病一场,在死亡边缘反复徘徊,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自己完蛋了,思想来源于肉体,所以灵魂也无法凌驾在肉体之上,无关乎意志,那段时间感觉一切都没有意义了,那食物端到面前我也完全提不起胃口。

也是那一段时间,如同醍醐灌顶般突然领悟,走了一圈,让我突然对某些以往不太熟悉的事情,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我在有点:「落荒而逃」意味的大东眼里,看到了敬畏,而且是畏多于敬。让手下畏惧有很多种方法,例如不久前,我把黑狗送进了牢里蹲几年后,小团体如今对我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违背。有赏有罚,胡萝卜加大棒,自古以来莫不是如此。

另外,草包被我开除出团体,因为这种人留着以后只会坏事情。软弱,犹疑,胆子小……,他根本不是混这一行的料。我甚至不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因为我晾他也不敢。

走了一个人,又加入了一个,但暂时来说能发挥的作用不大,除了协助王伟超打理一下我的公司的事务外,跑跑腿什么的,暂时没法像大东马脸这些跟了光头几年的人这样独当一面。

进去后,我直接就下了地下室,光头的宅子下面一共有两个地下室,一个是仓库,另外一个则是供他淫乐的场所。

——80来平米的空间里,墙壁上挂着一些器具,四个角落都摆放着一些注入:「木马」「木枷」等等用来折磨女人的大型器具我尤其喜欢那个木枷,它能强迫女人维持一个90度弯腰岔腿的姿势,还能调整高低好让我的鸡巴能以一个十分舒适的角度操B或操菊;由于是90度弯腰,女人的奶子也会已最饱满的姿态悬挂在那里,上两个秤砣夹后,要不了十来分钟女人就会哇哇叫求饶;前面卡住脖子露出脑袋,在额头那里拉一条皮带固定,女人的脑袋就被彻底固定住了,再上个口环,她挣扎不得,不管她愿不愿意,你可以随意进行深喉。

除此之外,青色橡胶地板上,突兀地放着一个占了房子一大半空间巨大的红色的铁笼子,铁笼子里放着床铺,角落里还有厕坑,俨然一副牢房的样子。

床上坐着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

女人赤裸着身子,肌肤雪白,脖子上套着铁项圈,一条长铁链连着项圈然后被锁在铁笼子其中一条铁枝上。我进来时她正好背对我,所以能看到女人的腰部下股沟上有一个钢环,上面连着四条细小的铁链子,两条环腰,另外两条从屁股下沿延展到另外一边的胯间。

——

「林林……」

我没想到姨妈会先开口打招呼,从关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开始是恶毒的咒骂,被我不断地折磨淫辱了一番后,迎接我的就是怨毒的眼神了,不过大致是早一段时间的过激调教让她恐惧了,又顺从了许多,有时候为了减轻痛苦,还会有一些讨好的行为。不过今天这一声招呼还是有点出乎我意料。

我之前说过给时间她考虑,但今天还不到考虑的最后期限,我过今天过来也不是想给她压力还是什么的,就是单纯想见见她,如今看来,她好像已经考虑清楚了。

「姨妈,几天没见,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也很干脆地开门见山。

「你该照照镜子,瞧瞧你那得意的模样……」她从床上站起来,脖子上的锁链被牵动得啷当做响,那对穿上乳环的奶子抖动了几下,不得不说,年轻几岁就是年轻几岁,姨妈胸前那对玩意虽然不及母亲的规模,但弹性却明显比母亲的好。

她走到我面前,隔着铁栅栏,那对黯淡无光的眼眸子突然焕发出某种光彩,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你没有你爸有城府。」「别误会,我只是想着母亲节就到了,作为儿子的,提前过来给母亲祝贺一下罢了。再说了,他是他,我是我。」

我耸耸肩膀,表示不以为意。

「这个身份我可但当不起。」面对我的嘲弄,姨妈面无表情:「只有我姐才生得出你这种漠视人伦丧心病狂的儿子。」「血缘上不算,但身份可还真的是………我倒不介意有个像母狗一样被栓在铁笼子里挨儿子操的母亲。」「那把我姐也送进来。」「会有那么一天的。」

还想挣扎一下?我很快就会敲脆你所谓的最后防线。

我和她对视着,她很快就低下了脑袋,然后低声说道:「你之前提的条件,我答应了,但我想见一见陆永平。」

不出所料。

「呵……」我失笑一声,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姨妈,一直到她的眼里开始出现慌张的眼神,我才说道:「你大概还以为你是陆夫人?」

「你什么意思……」「我想你以为那些条件是他提的吧……,你还幻想着他不过是一时生气,你还幻想着至少自己还是他儿子的母亲。姨妈,你跟他结婚了那么多年了,现在我觉得你还是不够了解他。」「女人在他眼里,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只是取悦他的玩具罢了,他随时都可以抛弃。你也不例外,他在几个月前就把你送给我了,不然你以为呢?你当初被禁足,好歹在家里是自由的,除了不能见外人,至少在那个区域你还是自由的。

而为什么现在会关在这里呢?因为——」「这是我的意思。」「不……」

姨妈本来就白皙的脸蛋,随着我的话却愈加苍白起来。我想她应该开始感到绝望了,她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双目含泪,刚刚眼里闪烁的光彩再次黯淡下来,填充进绝望和痛苦,露出凄楚的的神态,一下子就跪跌在地。

「不,他不会的……我……我……」

是时候让她绝望了。

「小宏峰救不了你,你肚子里那个孩子也一样……」

姨妈的表情凝固了。

「再说,那孩子也不是他的………我想你明白了吧,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姐姐的儿子的,是你儿子的,是我的。」

姨妈表情开始呆滞,眼中储蓄的泪水终于滑下,而里面的绝望、悲伤、痛苦、愤怒、仇恨……一切都消失了,无神且空洞。

我对她的调教至此终于完成。

「我顺带附送一个好消息,姐姐也怀上了,时间和你差不多,嘿,真所谓是双喜临门。」「还有……」「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姨妈嘴里喃着,整个人歪到在一边,她伸手摸着被油上红漆的铁条,低声喃道:「我答应了,我什么都答应了……别说了……,你成功了,我是你的玩具,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姨妈,内心中却毫无成功的喜悦。

我的手刚刚就插进裤袋里,握着开关,期待着姨妈做出某些行为,好让我继续对她实施电击惩罚,让她明白,生和死都由不得她。可惜,她让我失望了。这两姐妹最大的问题就是——过分怕死。

但这个时候陈瑶那决绝的面孔在我脑里一闪而过,我脑里打了一个激灵:不!不能掉以轻心!

我蹲了下来。

「你看,这样多好,最快明天你就能出去了。你一个女人,被谁操不是操呢?你老公又矮又丑,我虽然不说长得帅,但好歹年轻力壮。而且,现在你还可以是陆夫人,还可以继续做一个大家都羡慕的有钱人太太,可以晒一整天的太阳,可以散步,可以继续一些自己喜欢的小爱好。」「我想见一下思敏……」「……」「你放心,我不会乱说什么,只是一个母亲挂念女儿罢了。顺带的,你不是早就想母女双飞了吗?顺便就遂了你的意咯。」「行。对了,我有些尿急了……」

姨妈从地板上爬起来,脑袋来到铁栅栏旁,仰起头颅,张开了嘴巴。

——

「母亲节快乐——!」我和妹妹一起喊到,烛火在照映下,母亲那张顽强抵抗着岁月的白皙脸控制不住地扯出一道露出上排洁白牙齿的笑容,橘黄色的火光和脸上轻微的潮红让她看起来容光焕发,在我眼里洋溢着无限的春情。

今晚我别出心裁地布置了一次烛光晚餐。

这一桌子才还是托面馆老板弄的,顺带戏弄了一番大半年没见的淑芬阿姨。

有时候这样趁着对方丈夫不注意,摸摸奶子捏捏屁股摸摸逼的行为,比脱光衣服按在床上干还来得刺激。

新的桌布,明亮的蜡烛,娇艳的鲜花,菜还是家常小菜,但吃起来却格外觉得美味。我还弄了一瓶红酒过来,可惜母亲不让我和妹妹喝,倒是自己灌了两杯。

「其实这节日和生日一样,年年都过,也没啥好稀罕的……」

母亲心里明显乐开花,但性格使然,还是装着很淡然地说了一句。

「话可不是这么说,每年都过春节,还没见过春节不热闹的。要是每次都有礼物收,我天天过都不腻……」妹妹嚷道。

「首先你得有个男朋友,然后还要嫁的出去,还得生个孩子,嗯,我觉得对你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其实不遥远的,只要我想,妹妹你很快就能怀上哦。

「林林——你混蛋!!」「说了叫哥哥——!」

舒雅一巴掌扇在我胳膊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你们无聊死了……,少斗一次嘴会死啊。」母亲起身推了我一下脑袋:「你这个做哥哥的,别老是拿自己妹妹开玩笑。」「我说的是事实!」「妈,别管他,你看看我给你送了啥。」「好啊。」

妹妹送给母亲的是一束花,但这可不是一般的花,这是她花了一整个周末的时间,爬了大半座山,把见到不同的花朵都摘了一朵后凑成的后,事实上及时没学过什么插花艺术,那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花凑成那一大扎看起来的确是挺炫目的。我桌子上那几朵康乃磬立刻显得黯然失色起来,什么花语都不管用了。

「这是妈妈收过最好的礼物。」母亲笑的合不拢嘴。

有时候一起历经的确会增进彼此的凝聚力,以往妹妹可不曾有这样的心思,但去年大家一路波折走来,的确让她更加珍惜家人。

当母亲想拆开我的礼物时,我制止了她。

「我的礼物很特别,它被施展了时光魔法,现在时间还没到,你要拿回房间再过3个小时后才能拆。」「你得了吧,我看你那礼物肯定没用心,怕丢脸才不让拆的,妈妈,快拆。」

妹妹的眼睛立刻放光起来,充满了得意地催促着母亲。

这么明显的暗示母亲哪会察觉不到,那喝了酒的脸蛋又红了几分,她只得停下拆丝带的手,甚至还害怕舒雅抢过去开了,紧紧第按在桌子上:「舒雅你别闹。

无论你们送什么礼物,都是一种心意,妈妈都已经很开心了。哪怕是折一只纸鹤」「我看就是一只纸鹤。」妹妹认真地点点头说道。

——这次的母亲节晚餐我很满意,一来,虽说我在母亲心中的位置已经很重要了,但不说再加重什么,关系不是一种稳固的东西,它充满了变数,只有持续不断地下功夫,它才会继续维持。另一方面,这段时间一直显得闷闷不乐的妹妹,在我答应周末带她去城里玩,还有今天的特别晚餐后,明显舒缓了不少。

这不,就在母亲收拾餐桌,我走出院子透气的时候,妹妹就朝我走了过来。

「哥,我……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她的声音有些低沉,说话也磕磕绊绊的。

我心里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还是装作不明就里地应道:「好啊,什么事?」没等妹妹开口,我立刻又补了一句:「零花钱不够用了吗?」「够……」

妹妹下意识第回答道,然后迟疑了一下:「没,没什么事了。」「啊?」我故作糊涂。

「刚想说,又忘了,我上去做作业了。」

——看着妹妹的背影上楼后,我又思量了一会事情,才向厨房走去。

母亲微微弯腰在灶台边上洗碗,我走过去,正想在她那肥臀上捏一把,她这个时候却停下手直起身子说,先是目光忧愁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纠结第说道:「林林……,我想把萌萌接过来住,你说好吗?」

什么?

「这母亲节,她本该………这两年真的是邪乎了……」母亲又哀叹了几声,才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你舅妈怎么样了,这是打死我我也不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好好的怎么就………」母亲顿了一下:「之前托你去问你姨父,那边有啥消息吗?」「不是什么好消息。」我故作惆怅:「我也不信小舅妈是毒贩,但……」「你说吧,都这样了。」「你也知道的,派出所不但在小舅妈家搜出了一包毒品,还在小舅妈的床底下搜出了注射器……,派出所的结论是,不排除因为小舅常年在外工作,小舅妈因为空虚……」「不可能,你舅妈那性子……」「你先听我说完,我也不信,但这是派出所那边的结论,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派出所那边就是这么认为的。」

母亲打断了我的话,我也打断了她的。不能让母亲多做辩解,这样会加深她的固有印象。

「派出所那边说她可能是被诱惑吸毒的,然后……然后就和毒贩有了牵扯。

你上次在派出所不也闹过了,那些视频没法解释啊,那两个毒贩进了小舅妈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了,小舅妈也没报警……」「会不会她被人威胁了?」「你上次不是问过了吗……,但怎么解释小舅妈被人从派出所救出去?派出所的意思是,毒贩怕小舅妈招认,从而曝光出更多的信息……」

母亲又张张嘴,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得转移开话题,但看得出她内心已经有些相信了:「别说了。我去找萌萌谈谈,看她愿意不……」

我配合着岔开话题,费了大半个小时才把她的注意力从小舅妈这件事上转移开。

——夜深人静,只剩夏日虫儿欢鸣的时分,我先溜着舒雅的房间,确认了她已经服药进入沉睡后,我才下楼母亲的房间只有微弱的灯光传出,应该只开了台灯,我来到房门前,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几秒钟后,房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月光下,院子的钨丝灯照映下,母亲犹如全裸一般,大片的肌肤裸露着,反射着诱惑的光泽。

她身上只穿着我的母亲节礼物——一套性感的紫色蕾丝情趣内衣。

那个年头,情趣用具在国内还只是一小撮圈子人才知道的用语,这是我托姨父给我从国外弄回来的。

两个小时前。

母亲进卫生间撒尿的时候,我硬挤了进去。

「你干什么!快出去!」母亲压低着声音,柳眉一竖,杏眼一瞪,恶狠狠地说道。

「妈,你方便你的,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还害羞哦。我和你商量些事。」

母亲都被我的话气笑了:「林林,你可够不要脸了啊,有啥事不能等我方便完了再谈。」「这样刺激啊。」我直接就扯下裤子,把雄赳赳的肉棒露了出来:「上次在卫生间那啥,我现在还回味着呢。」「臭不要脸。还没洗澡呢,脏死了。我不想。」母亲大概知道是赶我不出去了,没穿底裤的她直接掀起裙子就蹲了下去:「再说舒雅还没睡呢。」「那你给我含一嘴。」「不要,脏死了!唔……林林你……唔……唔………」

就这样,母亲蹲在厕坑上,下面掰开着腿嗤啦嗤啦声地欢快地撒着尿,上面脑袋被我抱着,被我鸡巴在她嘴巴里进进出出强行口交。

终于在我一下深喉插入,母亲趴在厕坑上干呕了几下后,我没再插进去,因为再弄我就要交货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妈,在这个特别的节日,我们庆祝一下把,今晚你就穿着我送你的内衣……」

我一边将手从她衣襟探进去,一边抓捏着她的奶子一边说道。

母亲并没有拒绝,因为我已经好多天没弄她了。我和她不是单方面的索取,女人啊,其实也有这方面的需求。

——「你自己推门进来就好了,非要敲。」

穿着性感内衣的母亲,红着脸蛋卡在门口,低声嗔骂。在:「爱情」的滋润下,母亲这种小女人的姿态是越来越多了。

哪个女人不想自己活的青春些呢?

「我这不是尊重你嘛。」

我的手直接就往她沉甸甸的奶子摸去,又被她一手拍开。

「你就这么个尊重法?今天在厕所……,哼,你就是光嘴巴甜,妈可没感受到什么尊重!」「那得怪你太吸引人了,儿子忍不住啊。」

进了房间,我立刻从背后搂住了母亲,母亲象征性地挣脱几下,然后乖乖地让我搂住,软软地靠在了我怀里。

「这内衣都没洗……脏死了,你非要我今晚就穿。哼,这礼物也不知道是送给我还是送给你的,我穿了你倒开心了……」「妈,这还用说吗,这穿在你身上当然是送你的啦。」

我亲吻着母亲的肩膀,手也在她的肚皮上游走着。

「而且,这可不是母亲节礼物,这可是母亲嫁给我的第一个母亲节,怎么能这么随便呢。」「谁嫁给你了!」

母亲一把挣脱,双手先是环抱在胸部,冷着脸看着我,然后右手往前一伸,摊开手掌:「那礼物呢?别跟我说就是你啊……」

啧,那小女人的姿态……当一串钻石金项链出现在母亲的眼里,这些三十多快四十岁的妇女,已经不光是小女孩的姿态了,简直就像小女孩一样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眼眶里突然闪烁出泪花。我以为她会高兴得要跳起来,没想到她居然哭了。

「十几年了……我和你爸结婚十几年了,现在想起来,他送过给我最贵重的东西,也就是一条裙子。居然是一条裙子。我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在他眼里还没有那些狐朋狗友重要……」

母亲的眼泪很快就打湿了我的肩膀,我只能轻拍她的后背表示安抚,让她宣泄情绪。

其实,一方面是父亲是那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性格,更重要的是那么多年来父亲都没有混出什么名堂。

有句广东话叫「茶衣饭粥势如破竹」,说的是面对生活,物质财富的威力。

母亲是什么样的人?自小就在赞扬声中长大,不说眼高过顶,至少对于一事无成的丈夫是没啥好脸色的,两人的摩擦口角自然少不了。这样一来,父亲更坚定了在外闯个名堂出来的想法。他却不知道,这样一来,母亲却是:「人财两空」所以姨父能乘虚而入,靠的不完全是高明的手段和强大的能量。母亲的心态也是一个因素。只是没想到一波三折,最后母亲会便宜了我这个儿子。

我哪还不晓得趁热打铁,立刻说道:「妈,当初我在医院留遗言时就说过了,我这辈子唯一的追求就是你了?……」「别乱说话,什么遗言。」母亲板着脸制止我说下去。

「妈,我是真心的,别说一条钻石链子了,除了我做不到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林林,礼物贵重不贵重妈不在意,但你有这样的心意,妈很感动……」

胡说,刚才数落完便宜父亲送的礼物,这会我要真的拿一只纸鹤出来,怕是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会让我碰她,哪像现在那样,那对柔软庞然大物就顶在我的胸口上。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口是心非。

我本想把链子给母亲戴上,没想到母亲直接主动吻向我!

母亲的鼻息打在我脸上,不用我挑逗她,那条湿滑的嘴唇就朝着我嘴里伸过来,我们互相交换着唾液,紧紧地拥抱着湿吻了起来。

没一会,我的手忍不住朝她的胯下摸去,还没插进底裤里就被她一把推开,她松开嘴,我和她的嘴唇之间拉出一道银丝,她低声说道:「不要……离医生叮嘱的时间还有几天呢………」「妈,我都快两个月没碰过你的逼了,我真受不住了,要不,我就摸摸外面的逼唇,不弄里面可以了吧?」

母亲咬了下下唇,瞪了我一眼才点点头,低声地应了一句:「嗯。」

她往后退了一步,来到书桌边缘,双手撑着桌沿,双腿岔开,身子微微下沉。

这样的姿势摆明了就是为了方便我亵玩她的逼穴。看来那链子没白送,虽然说久经姨父和光头这两位调教大师的调教后,母亲很熟悉作为一名女人如何去取悦男人,但以往总是需要我命令她她才肯做出这样的举动,然而今晚她却主动做出了这样的行为,不由让我备受鼓舞和异常地兴奋起来。这样一来,我反而不急着将手探进她底裤内。

我跪在母亲面前,脑袋前面恰恰就对准了她的胯部,这样近距离注视她私处的行为让母亲低呼一声:「不要这样……这……羞死人了……」

妈的,这骚货………明明自己主动做出了这种淫荡的姿势,现在却一脸羞耻的模样。

我不管母亲的抗议,直勾勾地欣赏起母亲胯间的美妙春光。

弹性十足的紫色低腰蕾丝内裤紧紧地包裹着母亲那肥厚的阴户,蕾丝内裤那半透明的布料本来就能让人隐约看到下面的唇瓣和阴毛,但此时那比周边深沉的颜色更表示,包裹着母亲阴穴口的布料已经完全被她分泌出来的淫水浸湿透了,湿透的布料更显得透明,我能清晰地看到底下那黑褐色的肥厚阴唇。而那紧密挨在一起的唇瓣更表示着手术异常地成功,要是以往,母亲的双腿掰开到这样角度时,那松垮的阴穴会自然地敞开一道合不拢的口子,如果灯光明亮,完全可以看到内里的肉壁。

我伸出手指,从下往上地在唇缝间划了一下,母亲立刻发出:「嗯」的一声销魂的呻吟,可以看得出她也已经情欲高涨了,其实手术的修养期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对于一直处于性饥渴状态的母亲何尝不是一样。

「妈,你看看你下面多骚……」

从光头到我,就一直没让母亲修剪过阴毛,我和光头都一致认为,那阴毛茂盛的肥逼比光秃秃的白虎更加吸引人。此时母亲胯下那条蕾丝内裤是低腰款式的,内裤上沿直接无比淫秽地裸露着大量的黑色阴毛,不但上面,包裹着阴户的周围也是如此,杂乱的阴毛肆无忌惮地从布料边沿冒出。我没弄那阴户,反而开始撩拨起这些露出的阴毛,这样反而进一步地加重了母亲的羞耻心。

母亲咬着下唇,脸蛋完全红透了,就像喝醉了酒一般。

撩拨了一会那些杂毛,我又将内裤的裆部拉起,揉成绳状直接勒进逼缝里,这样一来,不但那些茂密的阴毛裸露出来,那两片黑褐色的肥厚阴唇也泛着水光裸露在空气中,然后被我拉扯起来。

母亲发出一连串的嗯嗯啊啊声,双腿直接就打颤起来,然后在这些呻吟声中,断断续续地开始求饶道:「林林……别弄了……我好难受……」「这里可没有林林……」

我继续拉扯着母亲的阴唇,手指在阴穴周围滑动,时不时逗弄一下她的阴蒂,母亲的身体开始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林……儿……儿子……别弄了……妈真的受不了了……我们上去吧……」

上去自然指的是床。

「上去干啥啊?」我故意问道。

母亲不说话了,然后我立刻加强了对她逼穴的逗弄,但是,我故意弄弄停停的,果然没多久,母亲终于又忍不住哀求:「别弄那里了……」「这里不行,那弄哪里啊?」「后面……」母亲充满羞耻地说道。

「妈,你明知道我想听什么……」「林林你——。妈……妈的肛………哎,妈说不出了………」

在你儿子面前就装吧,在光头面前你可是说得特别顺溜啊。

——别看母亲刚刚一脸羞耻的,其实这件事情早在厕所的时候就说好了,她洗澡的时候带了东西进去把后面给清洗了一遍。

什么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你逼迫着逼迫着,她就习惯了。

此时,已经脱了个精光,内裤胸罩随手丢在枕头边上后,羞红了脸蛋的母亲先白了我一眼,然后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双腿左右岔开,那水蜜桃形状的肥大臀部高高抬起,这样的姿势下,那臀瓣会自然张开,露出夹在里面的菊蕾。母亲拿起那瓶装着润滑甘油的尖嘴胶瓶,将那长嘴插入了自己的肛道里,手一用力一握,里面粘稠的液体立刻填灌进她的肛道内。

「好了,来吧。」母亲把空胶瓶一丢,保持着屁股翘起的狗趴姿势,双手在身体下撑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猛烈征伐。

虽然我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了,但我还不想那么快就开始。我知道母亲在我这个儿子面前,经过这几个月来的精心调教后已经没有多少廉耻的心理了,也已经接受了我这个儿子的不少变态心理,但调教这种东西,永远是既要趁热打铁,也要持之以恒的。

「妈,你里面润滑了,但菊门可还没有呢。」

母亲对我这一套已经很熟悉了,以往她还会争辩两句,但今晚异常地顺从,手直接往身后摸去,插入自己的菊蕾里搅拌一下,沾了些甘油再拔出来,然后涂抹在自己的菊蕾上。

「好了吧……快点,妈好难受……」

看来母亲已经彻底发情了。通过光头留下的影片得知,肛蕾也是母亲的敏感带之一,可以说这是母亲的第二阴道,我不止在一部影片中看到母亲肛交被操得高潮的,甚至有一次光头用了兴奋剂还是迷幻剂什么的,母亲被操屁眼还被操得失禁射尿的……嘿,母亲你越是渴望,儿子就越不能那么快给你。

「还没可以,儿子的鸡巴还是干巴巴的呢。」「你——,哪这么多事呢!你插进去不就有了吗……」母亲烦躁地扭了下屁股我不管母亲的抗议,直接把鸡巴放到了她的嘴边,她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还是张开了嘴巴,让我把鸡巴捅进了她的嘴巴里。

「唔……唔……唔……,咳——咳咳……,你……唔——!唔唔……」

——白浊的精液随着母亲的屁眼儿的开合,缓慢地涌了出来,母亲抓起那条丢在一边的内裤想要擦拭,结果拿到手才发现抓了一手自己的逼水,又丢到一边去。

我俯下身子,一边亲着母亲的额头和脸蛋,一边说道:「别擦了,明天排便自然会出来了,又不会怀孕。」「你恶心死了。」「恶心什么,你给我吞鸡巴的时候都不知道吃了我多少精液了,还在乎屁眼那点……」「你还说——!」母亲脸色一寒,推了我一把,没推开,又语气无奈地说道:「你说话能含蓄文雅一些吗……」没等我回答又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个样,喜欢糟践女人……」「妈,你屁眼儿都不知道被儿子操了几回了,还文雅什么?哎呦!」

我被母亲拧了一记。

「林林,等你靠完事,我们干脆搬出去吧。」母亲被我抱着玩奶子的时候,突然叹一声说道:「你考上哪里,我们就搬去哪里吧。」「好啊,到时妈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了。」「你又瞎说什么,哎,你也就贪图妈现在还有些姿色,等再过多几年妈老了,你对妈就没兴趣了。」「你才瞎说。我也不瞒着你,无论我以后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不变,永远是最重要的。」「多少女人?你还想要多少?」

母亲直接给了我一脑勺。

(40)

正在梦欺侮着小舅的时候,经过一的戏弄,我才刚刚将巴入小舅那经开发的蕾,享受着她那因为痛苦而发出的撕喊,结果在这关键时刻我被醒了。

我一直很佩服的生物钟,每次折腾到1、2点甚至3、4点,她也无需闹钟,总能在6点左右就自然醒来为我和舒雅早餐。

「起来了,快滚回你的房间。」

这一个月来,这样的话基本每天都要变着花样说一次,并不仅仅是昨晚的:「庆祝节」而已。

经过我持续不断的争取,从四月底开始,我基本在家里过夜都是在的房间里睡,我和她如今就像是两夫妻一般,隔个三四天弄一次,平时就躺着相拥聊聊天。当然,即使不上床,但动动手脚摸摸子什么的肯定有的。

因为,只有这种持续的调教行为,才能把她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羞耻度进一步消除。现在的耻度差不多接近和光头在一起的时候了。在生活,她毫不在意我对她器的一些亵玩行为,能坦然地在我面前更衣如厕、和我洗个鸳鸯浴什么的;上床的时候,口已经形成了一种常态,偶尔还会利用自己身体的柔韧给我表演一下自自之类的助兴节目,我觉得很快就能在她身上实施一些重口一点的行为了。

抱着她了一会,在确认安全的况下,我才遛回了自己房间。

结果差不多时间更衣下来,发现,昨晚明明才给她庆祝完节,又翻云覆雨一番,早上还充满甜地拥吻了一分来钟,本该心愉悦的结果早餐的时候就全程冷着脸。就在我倍感纳闷哪里踩了她的尾巴,就在临出门的时候,她来了一句:「今晚我在校宿舍过夜。」然后也不等我回答,转身就出了门。我楞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今天是周四了。

是陈熙凤老师固定给我进行辅导的子。

我和陈老师的事被撞见后,和我争吵了一番,最后她妥协了。没有谁比她更理解男对女人的那种贪婪无度的望了,尤其是知道我跟着姨父一起生意后,有些事她不说,但其实是了然于心的。妥协的结果就是,她对我唯一的要求仅是:「不要出人命」,无论是陈老师本人的,或者是她肚子里的。

陈老师是无颜见了,她心一定觉得认为她不知廉耻,居然和年轻了一截的我在了一起。而是吃醋,脆就眼不见为净,在第二次撞见陈老师只穿着衣在我的房间里给我口后,她脆每个周四晚上就躲了出去。

我今天老老实实地回了校,上午正巧有陈老师的课,我在走廊遇见她的时候,她想要装作视而不见,我故意大声地向她打招呼。看着周边一群同,她只能面无表地应了一声:「嗯。」

陈老师自从她被我强了之后,虽然在我的威胁加各种怀柔政策下屈服了,但她的心并没有沦陷,在她心目,我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所以打那以后,上课的时候她的目光从来都刻意地回避我桌位及附近的区域。

但她想避开我,我如今却对她兴趣浓厚,人呐,是需要新鲜玩的,我也理解光头为什么这么迷恋,他说是调教的最好材料。而陈老师恰巧也是。

上午放,我朝四眼和班长打了个眼,示意楼顶的秘密基地集合。

进了杂物间,我拉了张椅子坐好,班长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个光,然后往我胯间一跪,就要拉开我的裤链,被我制止了她,拍拍大,示意她坐上来。

今晚还有节目,我要保存力,万不能在李俏娥这烂货身上把给浪费了。

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许多人都产生比较大的变化,而班长就是其一个。

以往的她木讷,沉默寡言,但在沦为小团体里的免费娼一段时间后,她突然对我说,想加入我们。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没多久她就几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开始会打扮自己,会那种谄媚的笑容,会了动把自己变成我的来换取在小团体的地位和好。

大环境对人的改造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彻底的,班长的三好生价值观已经完全被颠覆了,因为她切身地体会到了权势的力量,她以前所受到的教育并不能使一条变成一个人,但权势的威力却让她变成了一条。

四眼也因此和她变得不对付起来,毕竟以前有免费,现在只能光顾脸的歌舞厅花钱找小姐了。

我抱着班长,一边摸着她开始鼓胀起来的子,一边说道:「今天喊你们两个上来,就是想商量一下,我公司那边的业务开展得很好,但有些事我需要一些信得过的人去。所以呢,我想你们和伟超一样,下期脆就不来了。」「老大,还商量什么,你怎么决定和我说一下就好了。反正我老爸当初想我读完初就出来他农活了,我读不读书他不是很在意的。」

四眼本来就无心上,上课不是在睡觉就是画那些因为他拙劣画技而长得像外星人的女孩,所以应得很爽脆。

「嗯……,那我能啥啊?」班长一边被我摸着子,一边将手入了自己的勾挖了起来,活脱脱一个娃浪的形象。但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变得那么饥渴,不过是变着法子取悦我罢了。

不过最近她在我心目的地位的确涨船,上上周的周末,我就在她家里,在同一张床上把她们两女都了。他们家对这种事已经采取一种默认的态度,李东柱看见我来就往外走,眼不见为净。他也不敢说什么,因为欠的赌债比起我第一次和光头去他家催债的时候已经又翻了一倍了。她软弱,脸去催过几次债,然后每次都掏在她附近来一,她每次都被吓得双发软瘫坐在地上,得知这件事后,我对她就显得有点肆无忌惮了。不过也就她和班长两个人一起双飞时我有点兴致,不然这种其貌不扬的年女送我我也不要。

「你?老板秘书咯?」「好啊,秘书是啥的?」「嘿嘿,秘书不啥,秘书是被的。」「那好,那我上班就不穿衣服了,每天就等着给严老板了。」

我将班长的手扯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进去玩起她的来,她又是一阵演技恶劣的娇喘浪叫。

我倒不是开玩笑,生意的,虽然基本靠姨父关照,但免不了要和一些客户打道。我想着到时一些重要的客户我就推班长出去陪陪客,增进和客户的关系,对她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反正下午是历史和体育课,我很脆地逃课了。

「噔噔噔噔——!」

当我打开门,小舅看到我手里捧着的一大束鲜花和手里提着的糕,不出我所料地放声哭了起来。她不是感动,而是伤感。但我相信伤感完后,多多少少她都会有所感动的。

「昨天是节,本来昨天我就想来陪你过的,小舅你以前对我那么好,我心里面一直把你当半个的。」「萌萌她怎么样了?」

面对我这个侵犯了她多次的小侄儿,她已经无法再把我当那个阳光男孩看待了,心里对我的这番话自然也没有多大感动,反而是问起女儿的况了。毕竟,这个节应该是萌萌和她一起过才显得有意。

小舅盘着坐在床上,今天穿了一套鲜红的衣。这个房间里的衣物只有这些感衣,一半是我买的一半是以前住这里的小姐姐留下的,恰好那小姐姐也是个牛,尺寸刚好合适。小舅刚刚住进来的那会,我还给她买了几套换洗的衣服,但后来我和她第三次发生关系后,我就叮嘱李经理把她那些衣服全扔掉了,只留衣,小舅当然抗议,但我每一次都只是口头上应允给她买新的,她抗议了几次后,也明白我打的是什么鬼意,慢慢的她就不再提起了,习惯成自然地整天穿着这三点式衣,我在监控录像里甚至看到有一些时候她还会体在房间里活动。

我目光放肆地盯着小舅的脯看,说道:「她现在很好,正常上课。舅你就放心吧,我找姨父叫人挨家挨户说了一次,现在没谁会在她面前说这事了。

早几天我还说,想把她接来我家住,要是她答应的话,我会把她像对舒雅那样当自己妹妹护的。」

对,就像我对妹妹那样:「」她。

小舅长叹了一声,抬起头看向天花板:「我的事,陆永平那边真没啥办法吗」「小舅,我之前就说过了,姨父充其量就是个富商、村霸……这种事他哪有什么能力啊。」

小舅显得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

「凤举他……他怎么样了?」「小舅他……」

我故作言辞闪烁。

「你说吧。」「他说……他说他们张家没这样的媳……」

小舅再次失声痛哭起来,我趁机上前,明着是安抚,实则是趁机摸着她背部感受那光滑的肌肤和体。

「他怎么能……呜……为什么他都不信我……」「姨,你别太伤心了,至少我是信你的。」「你信我有什么用,你就是个小混……」

我也不管她骂我,是把她往怀里抱,她先是挣扎了两下,最后那饱满的部顶在我膛上,还是让我抱在了怀里,然后头枕着我的肩膀继续呜呜地哭着。

她哭了没一会就止住了声音,然后抹着泪,低着头,也不说话。

我觉得姨现在的状况已经差不多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因为这样的境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上演了,但这次没哭多久就停了,绪恢复得也快,我估计她差不多已经绝望木了。我得让李经理盯着监控守着,别一不小心小舅想不开了……但只要这段时间没事,按照我判断基本我就可以得手了。

我又和她聊了个把小时才离开,期间我除了目光不太老实外,一直规规矩矩的。

从小舅的房间出来后,我又去另外一头见了一下陆思敏。

年轻的婚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而且怀的还是:「表」的种,为了安抚她,我延长了一倍她见自己孩子的时间,并承诺,只要我生下孩子,我会给予她更大的自由。

她冷笑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对待她又和李俏娥不一样,即使今晚要保存力,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弄一下她。只不过这次我巴涨得多难受都忍着,是用工把陆思敏给弄泄了一回再离开鱼得。

此时尚且是3点多。

——太阳开始坠落,我和陈瑶,一前一后,漫步于田埂边上。

夏季的田野和带着植物芳香微风,让她的脸上发自心地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西斜的阳光在她的侧脸上勾勒着金边,让她整个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好像时光一下子就往前拨回去了一年前,她还那个大胆热烈的纯洁年轻少女。

「瑶瑶。」

我喊了一声她的小名,她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我。

我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方盒。

陈瑶往后退了一步,身躯颤抖起来。

我了一口唾沫,我没想到真到了这个时候,我居然也会紧张起来,我甚至还想把那盒子放回裤兜里,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但我还是打开了方盒,迎着夕阳,两个金戒在里面闪耀着迷人的光辉,一如陈瑶此时脸上笼罩的光芒。

可惜,那张脸已经开始扭曲起来。

「你什么!你什么——!」

陈瑶犹如发疯了一般,嘶喊着,然后冲过来,一把把我手上的盒拍掉在地上,然后推着我的身子,拍打着。

「你是可怜我吗?你是可怜我吗!?吓?你说啊——!!」「啪——!」

我脸上挨了一巴掌。

「我说了,不要骗我——!不要骗我啊——!」

我的视线模糊了起来,她已经蹲在了地上,抱着脑袋哭着。

我捡起那沾满了泥土的盒,拍打着上面沾染的黄土灰尘,又捡起其一个掉出来的戒,放了回去。

「我想了很久………我得承认,一开始我喜欢的是邴婕,和你在一起,不过是你还不错,我也需要一个女朋友。但人有时候很傻的,你知道吗?人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你自住院那一晚,那一晚是我最煎熬痛苦的一个晚上。

这些子我充满了愧疚,我很后悔当初为什么答应你离开,因为我那可悲的面子没有挽留你。」「瑶瑶,你说的对,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但我不是欺骗你,我从来没有那么坦诚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还会有许多女人,不,我现在就有很多女人了,我甚至会娶其一个作为我媳。但……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心我的,我也不在乎。」

陈瑶已经停下了哭泣,我走到她跟前,跪了下来,抱着她的手臂,额头挨着她的脑袋。

「但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真心我的。哪怕我不可能娶你了,但我还是希望,自己第一次为女人戴上戒的,是一个真心我的人。」

我将陈瑶的左手拉了出来,她还是低着头,然后我将那个属于她的戒,戴在了她的无名上,戒和她的手出奇地吻合,不大也不小,恰到好。

「你能我戴上吗?」

陈瑶再次放声大哭。

那哭声穿越过那田野,一直飘向山的那一边,哪怕已经细不可闻,但我相信它还是会飘得更远,更远。

——是什么呢?我不曾感悟过,我触目所及,皆是占有。占有她们的体。

甚至灵魂。

是虚假吗?否则为何为何会被欺骗?但它似乎又存在,否则怎么会选择严和平?但他们之间真的有过吗?或许是,但父选择的是皮囊。

那是在戚面前的得意之,朋友面前的炫耀资本,是在床底之事上的单方面榨取……那么姨父的一见钟是吗?但为何此时将弃若敝屣?因成恨根本无法完全解释,姨父一切的起点就是,但在多年后,这个影响他一辈子的女人已经变得无轻重,不过是他占有的诸多女人稍微比较意的一个。

我开始不再去思考这些。

我曾经拥有过就可以了,我为我的画上了完的句号。

现在我要的是占有。

——晚饭过后,夜幕降临。陈熙凤老师尽管不愿,但还是准时地敲响了我家的大门。

「呦,陈老师很准时啊,欢迎欢迎。」

她身上穿的还是今天上课时穿的白短袖T恤和短裙,着一对藕臂和一双大长,脚下踩着和裙子的有些接近的跟鞋。

「让我检查一下陈老师有没有遵守约定先,为人师表,一定要给生好表率啊。」

我的手直接就朝她部摸去,她先是慌张地后退一步,神惊慌地朝厅看去,听到我说:「安心啦,我和妹妹今晚都不在家。」这样她才平静下来,冷着脸站好,任由我这个生把手按在她的子上面,在这院子大门揉搓了起来。

「啧啧,真的没穿罩,陈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不穿衣随街跑。对了,我发现今天你上课,很多男同都往你部瞄呢,你自己低头看看,多明显的一个凸点啊。」

我说着,立刻隔着衣服捏弄着陈老师的头。而陈老师听了我的话,因为某种巨大的屈和羞耻,脸上直接就滑下了两行泪,她鼻子抽了一下,虽然泪了,仍旧维持着冰冷的脸一声不吭。

「老师你还哭了?我说你怎么还不习惯啊,你身上三个,嘴巴眼儿都被我了个遍了,现在就摸几下怎么了?哎?怎么摸起来手感觉得你这子大了不少啊,啧,要真是这样,老师你要感谢我。」

陈熙凤老师继续倔强地以沉默来对抗我,殊不知,越是这样,反而越增加了我羞她时所产生的快感。

「下面呢,掀起裙子看看。」

还没开始,我的下身就已经邦邦了,原因无它,我最喜欢调戏陈老师这种:「心百般不愿,无奈言听令从。」陈老师闻言,仅迟疑了一下,随手手就抓着裙子下沿,往上提起,裙子下也是不着片缕,直接出那芳草萋萋的来。

我一边伸手过去摸着她涸的瓣,一边说着:「这炎炎夏,这样才凉快嘛。」「脱裙子。」「什么?不——!」陈老师被我的话惊住了,楞了一下,不但没有把裙子脱下,脆就松开了掀起裙子让我玩弄她私的手。

哼,要是拒绝有用的话,你至于让眼也让我了吗。

「脱下裙子。」

我加了个字,又说了一遍。陈老师铁青着脸,怒视着我。但最后她只能软了下来,低声哀求道:「能不能进了房间再脱……」

我敛起笑容,面容冰冷地看着她。然后让我十分满意地,她脸上很快浮现出恐惧的神,终于伸手把裙子的链子扯下,弯腰把裙子褪下。这么一来,她身上就穿着一件白的T恤,下身光溜溜的。

陈老师体态修长苗条,虽然不如小舅那般丰满充满了诱惑力,但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脱掉上衣。」

我继续命令道。其实我可以直接喊她脱光的,但这样就少了点调教的味道。

她这次没再犹豫,直接把衣服脱了下来,然后赤着身子双手抱站在院子里,再次低声哀求到:「我们进房子吧,她们要是回来了……」「怕啥,我都看过了,说起来,那天你双手撑着地板翘着股挨的姿势真妙。要是妹妹回来,我就说你在辅导我术,给我体模特呢,哈哈哈哈哈!」我很无良地笑了一顿,然后捡起她丢在一边衣裙,然后抽她股一巴掌:「害怕就给我听话点,再像刚刚那样扭扭捏捏的」我扬了扬手的衣裙:「我不但在院子里弄,你信不信呆会我还带你游村去。」我已经许多次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过我是得出这样的事:「现在过去,给我站在灯下,让老子看得清楚一些。」「今晚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些特别的节目。」

——:「这是什么?有什么用?」「房……啊——!」「通俗点,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你这样的习态度可不行啊。」

我用尺子拍打了一下陈老师的子,她痛叫一声,雪白的上留下一道红印。她怨恨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子……,它能分泌汁,哺婴儿,也能夹住……巴,进行。」

此时我拿着尺子坐在椅子上,而头发散、光着身子的的陈老师就双大张地蹲在地板上。

「加上语和动作示范,还有景描写。」我抽打了一下她的头。

「这是……这是陈熙凤的头。」陈老师扯起了自己的头:「它很……,喜欢被人玩弄。」「的,你脑子里面都是浆糊吗?练了两周了还说不利索!」我伸出脚,脚趾在她的上踢了一下:「这里呢?」「这是陈熙凤的……,她周围长了很多毛,表示陈熙凤是一个……货,它最喜欢挨男人的……大巴…………」「嗯,不错。等等,这是什么声音。」我站起身来,绕到陈熙凤老师的后面:「陈熙凤同,把你的股抬起来。」「是……严老师……」

陈老师说着,双手撑地,把股地翘了起来。

「好你个陈熙凤,上课居然不认真听讲,开小差,你眼上着的这个是什么?」

我将塞在陈老师眼里转动了20分钟的那根粗壮的电动巴抽出来,又再次捅进去,然后用尺子不断地抽打着她的股。

「对……对不起……,这……啊…这是电动……巴………啊!老师别打了……我错了……」

陈老师那副框眼镜下,又开始哗啦啦地掉泪。

「错了就要接受罚!陈熙凤,你也够了,不但上课不穿衣服,居然还公然着这种的器玩乐,你说,老师该如何惩罚你?」「求……求老师用……用大巴我……」「那应该先你哪里呢?小心回答哦,答错了我可是要加重罚的。」「我的……眼……」陈老师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空起来。

「真是,居然喜欢别人你的眼。然后呢?」「因为……因为货的眼……弄脏了老师的巴,我会用嘴巴……老师的……大巴净,然后再让老师我的小……呃………啊——!疼!啊……」

我将电动巴从陈老师的蕾抽出来,按着她的腰,一下就将真巴捅了进去,直接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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