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阅尽群芳 (1-10)

243Clicks 2021-03-27 Author: 狼不灭
武侠之阅尽群芳

作者:狼不灭

第一章:原来是笑傲

华山,古称“西岳”,雅称“太华山”,为五岳之一,位于陕西华阴,南接秦岭,北瞰黄渭,自古以来就有“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华山派更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可惜自岳肃和蔡子峰因武学理念不同产生隔阂后,华山派也分裂为剑、气二宗。二宗各持己见,终于水火不容,兄弟阋墙,派内精英死伤殆尽,华山派也失去了五岳剑派之首的宝座。

如今,华山派由气宗岳不群任掌门,岳不群精修“紫霞神功”,内力深厚,平日为人谦和,气质儒雅,因此江湖称之为“君子剑”。

“我还真是……幸运啊!”玉女峰上,华山派的弟子房间里,聂云躺在床上喃喃说道。

***

聂云是现代人,平日喜欢考古探险,有一次,他在洛阳郊外的一处山洞里发现了一个铜盒。他以为是什么宝贝,便兴高采烈地下山,不料脚下一滑,直接摔下了悬崖,来到了这个时代。

聂云穿越过来时,发现自己成了五岁小孩,身上一丝不挂,身边满是死尸。抬眼望去,四周林密草深,远处一辆马车翻倒在地,行李包裹乱七八糟地散在地上。

聂云差点被吓个半死,他在现代社会除了在电视里能看到死人,平时哪见过这幅情景。

远处传来动静,聂云连忙钻到一具尸体下面,还将污血灰尘涂在脸上。

他刚刚闭上眼睛,便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子声音说道:“师兄,我们来晚了。”语气中满是自责。

接着一个男子说道:“师妹不必内疚,我们虽然未能救下他们,但也杀了那群劫匪,为他们报了仇,相信他们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咦……”

男子突发讶声,接着聂云就感觉有人将他身上的死尸挪开。

“师兄,怎么了?”那女子问道。

“这孩子……似乎还活着。”男子说道。

聂云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已被发现,而且从刚才的话来看,这两人应该不是凶手,连忙睁开眼睛,装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这两人,只见两人均是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男的一袭青衫,面如冠玉,文质彬彬,一脸正气,但双眼射出的精光证明他绝非等闲之辈。

女的一袭黄裙,端庄秀丽,贴身的衣服将身子包裹得前凸后翘,婀娜动人,配上优雅的气质,就算在二十一世纪经过各种美图洗礼的聂云也不禁暗赞:真是个绝色丽人。

两人均手握宝剑,显然是习武之人。

“孩子,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女子见到聂云那副可怜相,早已心生怜悯,连忙蹲下身子安抚着他。

聂云心思转得快,连忙转身扑在身旁一具女尸身上,大喊道:“娘!娘!你醒醒啊!”

他本来只是随便装一下样子,没想到脑中传来一阵轰鸣,然后只觉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古朴宏伟大宫殿之中,四面都是白色玉璧,上面刻着各式各样的古篆文字和奇妙图形。

“这是这么回事?”聂云正在纳闷,突然脑中一阵眩晕,接着便有大量的信息汹涌而来。

“我靠!真特么疼啊!”聂云捂着脑袋,整个人跪倒在地。待疼痛散去,他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他前世捡到的那个铜盒里放的正是历史上被无数人争来夺去的绝世珍宝——传国玉玺。不过传国玉玺只不过是后人给它取的名字,这东西的真名应该叫玄灵玉碟,是洪荒时代的至尊大能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精心炼制的灵宝。

通天教主创立截教,广开门庭,天地生灵凡诚心修道者均可拜入。因弟子众多,资质出身各不相同,通天教主贵为圣人,自然不可能一一指导,故炼制玄灵玉碟放置于金鳌岛上。生灵入教后将自身气运及所修功法神通汇入玄灵玉碟,玄灵玉碟将该生灵的气运汇入截教气运之中,然后根据上清大道对功法神通进行推演优化,如果功法神通不完整,玄灵玉碟还能将其推演完整,只是需要时间。功法越是高级,推演时间也越长。

推演完成后,玄灵玉碟会传授给该生灵,并帮助其瞬间领悟。当然,领悟归领悟,修炼靠自己。就像学车,玄灵玉碟可以帮你瞬间学会开车,但未必能让你把车开好,至于你将来是舒马赫还是马路杀手,就看个人的资质了。

截教弟子越多,玉碟中的功法神通(推演优化后的)就越丰富,截教气运也越雄厚。如果把截教看成一所大学,那玄灵玉碟就是集知识优化、碎片复原、信息汇总、包教包会、收缴学费于一体的超级电脑系统,而且它优化复原的结果绝对是最适合你的,只要你肯交钱。

奈何通天教主手上没有先天至宝镇压气运,且众弟子良莠不齐,常做出败坏气运之事,故截教虽有赫赫万仙,却在封神之战中一败涂地。通天教主心灰意冷,在随鸿钧老祖返回紫霄宫前将气运散尽的玉碟中的神识印记抹去,抛入凡间,没于山石之中。春秋时代,玄灵玉碟被楚国人卞和发现,献于楚王,世人称之为和氏璧。后秦始皇嬴政一统天下,将其雕琢为玉玺,之后随着朝代更替,玉玺辗转流传,成为历朝历代帝王正统象征,故被称为传国玉玺。李唐灭亡后,玉玺下落不明,直到千年之后,才被聂云得到。在聂云掉落悬崖时,他和玉碟坠入时空黑洞,来到这个古代世界。而玄灵玉碟也在时空能量的作用下与聂云合为一体,成为他的随身法宝。

此时的聂云就是以神识进入玄灵玉碟,以后只要一个念头便可随意进出。

“原来如此。”了解了前因后果,聂云心中大喜:有这样的宝贝,自己必然能在这个世界大显身手。

聂云连忙浏览起玉碟中存录的功法,不料却发现一个让他郁闷的事:玄灵玉碟在凡间尘封多年,灵力大减,很多功能都已无法使用。而且当前这个世界虽然灵气比前世丰厚,但比起地仙界却是远远不如,更不要说和当年的洪荒大陆相比了,所以玉碟中记载的功法虽多,但真正能修炼的却是屈指可数。

“还好,起码推演优化和传授领悟功能还在,武侠世界有这两项已经足够了。至于玉碟中的功法,有总比没有好!反正自己的宝贝跑不了,不如先出去,等有空再进来细细挑选。”聂云虽然遗憾,不过倒也没太在意。

他心神一动,意识回到了现实世界。

聂云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副白色帘帐,跟着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孩子,你终于醒过来了!”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聂云转头向声音来处瞧去,只见说话的正是当日那名女子。她今日身穿淡绿衫子,一张秀美的脸上满是欣喜,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问道:“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

聂云这才发觉自己是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了被子,他当即坐起身子。

女子连忙道:“你刚醒来,不要乱动,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摸了摸聂云的脑袋,转身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送到聂云身前。

聂云看到女子那白嫩细腻的玉手,竟是一下呆住了。

女子自然不会觉得还是幼童的聂云有什么色心,只当他见到陌生人有点害怕,于是坐到床边,将聂云的脑袋搂入怀中,给他喂水。

聂云鼻中传来一阵醉人的幽香,脸侧也传来一阵绵软的触感——女子那丰挺的乳房正好贴着他的脑袋。

聂云在前世就是个风流好色的性子,如今有了便宜,自然不会放过。他眼珠一转,哭道:“仙女姐姐,我娘她……她是不是死了……呜呜呜……”

一看聂云哭了,女子连忙把他搂进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头一边轻声说道:“孩子~别怕,不哭了啊~”

聂云趁机身体前倾,将整个头埋进女子高耸的酥胸。女子见聂云是小孩子,又以为他伤心需要安慰,所以并没有在意他的行为。

此时聂云的头正好在女子两只美乳中间,虽然隔着衣裙和抹胸,但依然感觉脸颊好似挨在软绵绵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滑腻的肉感与成熟玉体的幽香直浸心脾,聂云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

聂云一边抽泣着一边微微扭动着脑袋,来回在女子胸前摩挲着,仔细感受成熟双峰的饱满温软,两只胳膊也趁机搂住了她的后背,在女子柔滑的腰肢上轻轻揉动。

女子那柔软的娇躯猛然一颤,玉脸迅疾掠上一丝红晕,她诧异地低头瞧了一眼怀中的“小孩”,见其一脸“悲痛”之状,于是打消了“是不是他在调戏我”的念头——毕竟一个五岁的孩子,只怕连男女之别都还不明白呢!谁会怀疑他能做出揩油之举呢?

“呜呜……娘死了……爹也死了……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

“乖~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女子心中充满怜惜地看着胸前的聂云说道,聂云的磨蹭让她有点不自在,但她又不好推开,只得轻轻侧身,避开玉乳与聂云面颊的直接接触。

“嗯……谢谢仙女姐姐,我就这么抱你一会儿好吗?我还是很害怕!”聂云轻声恳求着。

“嗯……当然可以~”女子丝毫没有察觉聂云的色心,反而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孩子,你为什么叫我仙女姐姐呢?”女子想起刚才聂云对自己的称呼,奇怪地问道。

“因为姐姐很漂亮啊,我听说天上的仙女就很漂亮!”聂云睁着一双大眼,毫不脸红地说着。

女子虽是天生丽质,但古人大多含蓄,不管父亲还是丈夫,都没有这样直白地夸赞过她的容貌。所以听到聂云的话,女子心里突然变得无比开心,好像自己年幼时吃到糖果一样。

“呵呵,你也很漂亮啊!不过你比我女儿只大一两岁,还是要叫我阿姨。”女子按下心中的欢喜,对着聂云夸奖道。

这可不是客套话,聂云经过时空能量的改造,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也能看出长大后必然是一个丰神俊朗,仪表非凡的美男子。而且玄灵玉碟还在不停地吸收天地灵气,虽然这灵气绝大部分都被玄灵玉碟吞没,只有很少部分被他身体吸收,但积少成多,以后他的身体将会被被滋养得越来越完美。到时候别说什么暗伤疾病,只怕连细微伤口和黑头粉刺都不会有。再加上他现在年纪小,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观音菩萨座下的善财童子一样,非常讨人喜欢,这也是女子那么自然就将他搂进怀里的原因。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师妹,那孩子醒了么?”

女子听到丈夫来了,忙将聂云放回床上,说道:“已经醒了,师兄你进来吧。”

“吱呀”一声,那青衫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聂云虽然好色,却也不是白痴,连忙下床跪倒,说道:“小子聂云,多谢先生救我性命,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青衫男子连忙将聂云扶起,温声道:“快快起来,本人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扶危救难本就是我辈分内之事,不必言谢。”

“什么?”聂云大吃一惊,自己穿越的竟是金庸小说世界?那刚才被自己占便宜的莫不是宁中则?

“为何如此惊讶?”岳不群眉毛一挑,握着折扇的右手猛地一紧。

“往日曾听长辈说华山派掌门岳先生谦谦君子,仁义为先,有君子剑的美名,想不到今日得见,真是名不虚传。”聂云连忙一通彩虹屁送上。

“呵呵,不过是武林同道抬爱,算不得什么。”岳不群此时还未到老奸巨猾的境界,虽然口里谦虚,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开心。

两人各自坐下,岳不群长叹一声道:“可惜未能早到一步救下你父母,如今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聂云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道:“我父母均是家中独子,两边老人均已去世多年,如今已是……已是……”他摇摇头,一副再也说不下去的样子。

岳不群和宁中则对视一眼,继续道:“那你今后作何打算?”

聂云起身来到岳不群身前跪下说道:“父母横遭杀戮,只因恶人横行。求先生收我为徒,聂云愿习得一身武艺,除暴安良,维护正义,做个像您一样的大侠。”

岳不群看着聂云沉吟不语,宁中则在旁边劝道:“孩子,学武很苦的,不如去读书考个功名吧?”

聂云摇了摇头说道:“我心意已决。”

宁中则见聂云一脸坚决,便对岳不群道:“师兄,这孩子无依无靠,又这么机灵懂事,被我们救下也算是有缘,你就收下他吧?”

岳不群笑道:“师妹不必着急,我自有安排。聂云,你且过来。”

聂云起身来到岳不群身边,一脸紧张,岳不群见状笑道:“不必紧张,我只是看看你的资质,你全身放松,身体舒展。”

聂云闻言放下心来,浑身也不再紧绷。

岳不群抓起聂云的手臂,开始在他身上各处骨节及穴位处施放内力,探查聂云的资质。

随着时间推移,岳不群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先是迟疑不定,再是无比震惊,最后变成欣喜若狂。

“呵呵……好,太好了!”下一刻,岳不群忍不住放声大笑,如同欣赏绝世珍宝一般看着聂云。

“师兄?”见到岳不群如此失态,宁中则心中疑惑。岳不群在她记忆里一直是谦谦君子的做派,喜怒不形于色,不知今日为何显出这幅模样。

“师兄……结果如何?”宁中则好奇地问道。

岳不群没有回答,而是笑着对聂云说道:“云儿先休息一下,我安排人为你准备饭菜。”

听到岳不群这个称呼,聂云知道拜师这事稳了,连连点头称谢。

岳不群给宁中则使了个眼色,两人走了出去。

聂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离奇幸运的经历,想着笑傲江湖里那些动人的美女、高超的武功,心里一片火热。

有了先知先觉的优势,还有玄灵玉碟这样神奇的法宝,他定能在这个世界里叱咤风云。

第二章:拜入华山,调教灵珊

岳不群夫妇回到卧室,宁中则连忙问道:“师兄,云儿资质如何?”

“百脉俱通,天纵英才。”岳不群开口道。

“什么!?”听到岳不群话,宁中则脸色一变,身为习武之人,她自然明白百脉俱通是多么优秀的资质,这样的人如果不陨落,必然能踏足宗师之境。

武林中人虽功法众多,天资各异,但百脉俱通这样的资质却是百年难得,要知道只有刚刚出生的婴儿才会是百脉俱通之体,这种身体修行武功可以说没有任何门槛瓶颈,而且速度奇快。但是婴儿懵懂无知,根本无法修行,最快也要到十岁左右方能修炼。而随着婴儿的成长,新陈代谢不断在体内产生各种细小的污浊废物,不出1年就会慢慢将各条经脉堵塞,只有平日吃喝拉撒常用的那几条可以保持顺畅。而习武之人修炼内力其实就是为了重新打通被堵塞的经脉,越是强大的内功心法,运行时产生内力的速度越快,产生的内力强度越高,打通经脉自然事半功倍。

“师兄没有看错?”宁中则有些激动的说道。

“千真万确!天佑华山,真是天佑华山啊!”岳不群感慨道,“我明日就收他为徒,从今往后聂云便是我华山派大师子。”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宁中则也是一脸笑意,自华山剑气二宗火并之后,华山派实力大减。岳不群和她一直苦心经营,这几年也收了几个外门弟子,但大多资质平凡,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入门弟子。如今竟有一个绝世天才送到跟前,难怪刚才岳不群那么激动。

“对了,师妹,关于云儿的天赋,只能你我和云儿自己知道。在他踏入绝世境界前,一定要保密,否则……”岳不群突然对妻子说道。

“我知道。”宁中则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几分,江湖历来天才辈出,但能踏上顶峰的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都在成长过程中不幸夭折,至于是真的不幸还是有人安排的不幸,只有天知道。

***

第二天,聂云跟着岳不群来到他和宁中则居住的“有所不为轩”后堂,只见梁间一块匾上写着“以气御剑”四个大字,掌上布置肃穆,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剑鞘黝黑,剑穗陈旧。

岳不群在香案前跪下磕了四个头,祷祝道:“弟子岳不群,今日收录聂云为徒,愿列代祖宗在天之灵庇佑,教聂云用功向学,洁身自爱,恪守本派门规,不让堕了华山派的声誉。”宁中则站在旁边,脸上一脸严肃。

聂云连忙恭恭敬敬跟着跪下,不过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江湖上就是一句话:看谁拳头大。洁身自爱?呵呵,谁信谁傻逼!不过好名声还是要的,这样泡妞更方便。

岳不群站起身来,森然道:“聂云,你今日入我华山派门下,须得恪守门规,若有违反,按情节轻重处罚,罪大恶极者立斩不赦。本派立足武林数百年,武功上虽然也能和别派互争雄长,但一时的强弱胜败,殊不足道。真正要紧的是,本派弟子人人爱惜师门令誉,这一节你须好好记住了。”

聂云道:“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训。”

岳不群道:“下面我背诵本派门规,你要铭记于心,你听好了。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行。”

聂云道:“是,弟子日后必当谨记华山七戒,努力遵行,不敢违犯。”

岳不群微笑道:“好了,本派不像别派那样,有许许多多清规戒律。你只须好好遵行这七戒,时时记得仁义为先,做个正人君子,师父师娘就欢喜得很了。”

聂云口中应是,又向师父师娘叩头行礼。此时岳不群还未收令狐冲为徒,岳灵珊还是不会走路的幼童,所以聂云便是华山派唯一的二代入门弟子,以后更是华山派的大师兄。

“我是大师兄,令狐冲岂不是要被叫做二师兄?”聂云心中暗笑。

拜师之后,岳不群开始给聂云讲解江湖武林各种禁忌及各门各派的高手。虽然聂云早已看过原著,但书里面所展现的阴谋血腥,只是江湖的一角,所以他丝毫没有觉得啰嗦,而是非常认真地听着。

如今正是大明朝万历中期,神宗委顿于上,百官党争于下,朝政昏暗,社稷不稳,官府对于江湖武林的控制力几近于无。

故此草莽之中风起云涌,牛鬼蛇神大行其道。江湖武林,听起来浪漫潇洒,实际上就是累累鲜血和堆堆白骨。厮杀争斗从未休止,恩怨情仇无处不在,今日的武林高手,明天就可能尸骨无存。

五岳剑派传承悠久,各领风骚。少林寺方证大师千手如来掌变化万千,武当派冲虚道长拳剑双绝,实力惊人。更有雪山派、长乐帮、血刀门、青城派等武林帮派称雄一方。

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威震武林,教中高手云集,信徒众多,兵强马壮,实力雄厚。

海外“侠客岛”上的“赏善罚恶使”每隔十年前往中原大陆,向各大帮派帮主发出铜牌,邀请至岛上喝一碗腊八粥,不愿前往的帮派即遭二使灭门……

这是一个天才辈出的时代,也是一个高手云集的时代……

“看来,要赶紧让自己强大起来,不然根本活不过三章啊!”聂云在心里暗暗盘算,原本以为只是笑傲江湖,没想到居然还有侠客行和连城诀两部作品。既然来到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自然要镇压群雄,称霸天下,方不负上天赐予的机缘。

“武功是我的,美女也是我的。先从攻略宁中则和岳灵珊这对美女花开始吧,宁中则心地善良,温柔贤惠,装乖卖萌,手勤嘴甜就能刷好感。岳灵珊嘛,一个长得帅,武艺高,会讲童话,知冷知热,不舔不傲的青梅竹马应该就能把她拿下了。对了,按照剧情岳不群这家伙要十几年之后才会自宫,既然如此……”

聂云在心里暗暗谋划着,他让神识进入玄灵玉碟,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

冬去春来,时光冉冉。

这天早上,一个十五岁的翠衫少女跑到聂云房间外,用力敲着门,娇声道:“大师兄,大师兄,快点起来啦,今天要给我讲故事。”

“好了好了,知道了。”随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少年出现在少女面前。只见他长身玉立,容颜俊秀,一双凤眼深邃有神,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让人看了如沐春风。

少女虽然和少年天天见面,但看着她那英俊的模样,还是呆住了。

“嘿嘿,这《潜龙猎心大法》还真是厉害啊!”看着少女那痴迷的样子,聂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当年从玄灵玉碟中选择了几门低级功法修炼,虽说低级,但那是对洪荒封神时代而言,放在金庸世界,简直是降维打击,威力无穷,《潜龙猎心大法》就是其中之一。

它是龙族的功法,众所周知,龙族性淫,对两性欢好之事极为热衷,所以才有龙生九子,各不相同的说法。当年龙、凤、麒麟三族称霸之时,龙族实力雄厚,看上哪个异性,抢来就是。但龙凤初劫之后,三族实力大减,想要强行抢人根本是痴心妄想。所以龙族众多高手潜心推演出这门《潜龙猎心大法》,这门功法不是什么战斗法门,但可以增强修炼者的个人魅力,用来吸引异性。潜龙二字是说这门功法并不是狂风暴雨式的洗脑,而是如春雨润物那样发挥作用,让异性在不知不觉中产生好感,进而倾心爱慕,成为自己的双修伴侣,说白了就是泡妞用的。

除了《潜龙猎心大法》,聂云还选了一门双修功法——《阴阳化生诀》,男人修炼可以百战不泄,金枪不倒,女人修炼可以雕塑身形,美丽容颜。更可以在床笫欢好之时阴阳交融,优化体质,提升内力,使双方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能壮阳、能驻颜、能修炼……聂云表示,有外挂的人就是这么拉轰!

金庸世界美女众多,想要开后宫,没有外挂怎么行?

“快了,很快就可以吃了。”看着眼前的精致少女,聂云喃喃地说道。

面前的女孩头扎粉色发带,如瀑的乌发像绸缎一样披在肩头,两只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翘挺的瑶鼻小巧可爱,两片朱红的唇瓣如鲜花般诱人,正是岳不群和宁中则的掌上明珠——岳灵珊。

“喂——你还要看我看到什么时候?”聂云抬手在岳灵珊面前挥了挥,笑着说道。

“啊?大师兄,你说什么?”看聂云看入迷的小丫头显然没听到聂云的话。

“呵呵,没什么。你不是要听故事么?进来吧。”聂云侧身让出道路。

“好啊好啊!今天爹娘都下山去了,你可以给我讲故事了。”岳灵珊笑着进到聂云屋内。

“呵呵,不急不急。故事有得是,不过你不能白听啊!”聂云的脸上露出一丝邪笑,他抬手将房门带上。

“嗯……还……还要玩上次那个游戏么?”岳灵珊突然满脸通红,羞答答地说道。

“嘿嘿,是啊,难道珊儿不喜欢那个游戏么?”聂云毫无顾忌的伸出双手从后面将岳灵珊抱在怀里,低头将鼻子埋在她柔顺的黑发间,一股淡淡的发香沁人心脾。他低头将脸颊贴在少女光滑的后颈上轻轻摩擦,右手轻轻地撩起裙边滑了进去。

“啊!师兄……不要……”岳灵珊浑身颤抖,小手想要阻止,但却毫无效果。

聂云伸出舌尖轻舔着她那圆润的耳珠,缓缓的向她耳中吹进一口气,引起少女身体的一阵微微的颤抖,他在岳灵珊耳边低声笑着:“珊儿,舒服么?”

“嗯……嗯……师兄……”岳灵珊已经说不出话了。

聂云的舌尖在她的脸上轻轻滑动,右手揉捏了几下她翘挺结实的屁股,然后伸到她小腹前,手掌沿着她温热嫩滑的肌肤向下插了下去,在少女的娇呼中插进了她的亵裤里。

随着几根柔软的阴毛滑过手指尖,聂云的右手停在了她温热的阴阜上,岳灵珊的阴阜高高的挺着,非常的饱满。

“嗯……啊……”岳灵珊突然一声娇呼,身体先是一阵僵硬,接着便变得柔软。聂云探过头去,岳灵珊很自然地把头转过来。聂云张嘴含住那又软又嫩的香甜唇肉,尽情地吸吮着她的小嘴。品尝了一会甜美的樱唇,聂云用舌头撬开她洁白的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来。

“嗯……唔……唔……”岳灵珊双眸紧闭,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呻吟,一会被聂云将香舌勾进嘴里吸得嘶嘶响,一会被聂云将舌头伸进小嘴翻搅,鼻息逐渐沉重,粉嫩的脸颊泛起红晕,忘我地承受着聂云的玩弄。

随着两人舌头进出缠绵的剧烈动作,彼此的唾液搅混在一起,从岳灵珊的唇角溢到嘴边,沿着她的脸颊滴落。

用舌头把玩,用嘴巴轻啜,甚至用牙齿细磨,聂云尽情享受着岳灵珊的嫩唇以及她主动奉献出来的香舌。

亲了一会,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两人紧贴着的脸终于分开,嘴唇间还连着几条银丝。

岳灵珊下意识地舔掉了嘴角残留的银丝,那副纯真而又淫靡的神情让聂云越发激动。

他的右手缓缓的在她温热的阴阜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凸起”。一被聂云碰到敏感的阴蒂,岳灵珊的身体猛的一抽。聂云用大拇指轻轻的揉动着她滑滑的小阴蒂,中指则摸索到她的嫩穴,轻轻地分开阴唇插了进去。未经人事的桃源非常得紧,聂云只进了一个指节就感觉到周围的嫩肉在用力挤压着手指,想把它推出来。

当聂云用手指轻轻刮蹭嫩穴口两边的褶皱时,女孩的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结实的屁股不时摩擦着聂云的胯间。

“真好啊,少女的身体!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聂云遗憾地将衣服撩开,取出早就挺立起来的肉棒,从后面掀起岳灵珊的裙子,把白色亵裤拉下少许。

肉棒插进了亵裤,顶在少女的臀沟间,在两瓣温热的臀肉包夹下轻轻抽动起来,聂云舒服地仰起头。

“啊!”感受到后庭处的火热,岳灵珊不禁叫出声来。

第三章:饥渴的师娘

聂云双手扶着少女的纤腰,轻轻地挺动着下体,火热的龟头一下下地顶撞臀沟。聂云的小腹紧紧压在岳灵珊充满青春气息的挺翘双臀上,淫亵地品尝着龟头与少女嫩滑的屁股摩擦产生的快感。

岳灵珊的双腿根部和臀部嫩肉都鲜明地感受着灼热火棒的侵犯,她浑身酥软,嫩面绯红,慢慢地俯下身子,趴在桌子上,纯洁的身体默默迎合着身后的少年。

聂云两只魔手将少女的臀肉不停地向两边掰开,又用力地挤向中间。感受着那迷人的弹力,用那温软的肉感增加肉棒的快感。

粗大的肉棒越来越深入,渐渐穿过充满弹性的臀沟,贴上了已经变得有些湿润的花瓣。龟头轻轻撩拨着少女纯洁的蜜唇,那一下下的跳动仿佛在告诉主人赶快把它放进那桃源宝洞。

“嗯……师兄……我……我好难受……”岳灵珊喃喃自语,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随着聂云的缓慢抽送,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少女那纯洁的花瓣。

聂云把脸凑近岳灵珊的螓首,吮吸她那的晶莹的耳垂和雪白的玉颈。铁硬的龟头上半部挤进花唇缝中,顺势向上,碰到肉缝中的阴蒂。肉棒的上侧在两片花唇中来回摩擦,给聂云带来无可言喻的快感。

突然,龟头在一次后滑时陷入了肉缝下方的洞口,那湿软的嫩肉似乎有一股吸力,要将龟头吸进去。

“啊……师兄……不要……好疼……”岳灵珊花径初逢客,疼得脸色煞白。

聂云知道现在还不是拿下她的时候,忙抽身退后,然后搂着少女亲吻安抚起来。

等岳灵珊缓过劲来后,聂云再次把他的肉棒插到少女两条玉腿根部,岳灵珊立时紧紧夹住。随着聂云的前后抽动,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少女的花瓣,给岳灵珊带来强烈的快感。她右手伸向脑后,紧紧勾住聂云的脖子,同时雪颈后仰,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享受着聂云来回摩擦带来的刺激。

聂云也是非常享受,肉棒抽送时,龟头与阴唇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几乎炸裂,他咬着牙抽送着,有时即使位置偏移,岳灵珊也会用自己的小手把他的肉棒调整好再夹住。

二人互相挺动着身体,让下体贴合得越发紧密,更不时吐舌热吻。

随着一连串低沉的嘶吼呻吟,二人都达到了高潮。聂云一阵痉挛,一股火烫的精液射到岳灵珊的大腿内侧,而岳灵珊也哆嗦着喷出一波波浓郁的花蜜。

岳灵珊回过头来,小拳头轻轻地捶着聂云,嘴里喊道:“师兄,你坏死了!刚才……刚才差点……”却是羞得说不下去了。

“呵呵……珊儿放心,师兄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聂云再次吻向怀中的少女,而岳灵珊也搂着聂云的脖子,轻启朱唇,暗渡丁香。

***

“唰!唰!唰!”正气堂前的练武场上,众多内门弟子各自练习着剑法,一招一式均是章法森严,进退有度,显然都颇有火候。

人群之中,最前面那个剑眉薄唇的少年最是用心,只见他运剑如行云流水,一剑连着一剑,在空中留片片下残迹,当真快似闪电,嗤嗤破空之声连绵不绝。

“二师兄真厉害,这招白虹贯日已经跟大师兄不相上下了。”旁边一个少年大声喝彩,他肩上蹲着一只小猴,看起来像耍猴人一样。

“呼……”剑眉少年使完最后一招,顺势回剑入鞘。他眉头微皱,问那耍猴少年:“大师兄今天没有做早课么?”

“是啊,每次师父一下山,大师兄睡懒觉。”耍猴少年笑道,“不过即使如此,他的武艺却是丝毫不见退步,真是厉害。”

听到耍猴少年的话,剑眉少年心里涌起一阵烦躁,尤其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倩影也不在场内,更是无比郁闷。

这时,聂云从远处走来,一边走一边将手放在鼻前,似乎在嗅着什么,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岳灵珊小步跟在他身后,一张俏脸如秋天的苹果一样。

那剑眉少年见到两人,马上大喊道:“聂师兄,我感觉自己的剑法又比上个月精进了不少,我们再来比一次。小师妹,你来做见证。”

“呵呵,令狐师弟果然是天赋异禀,不愧是我们华山派的二师兄啊!”聂云没有接话,而是笑着称赞道,只是“二师兄”三个字被他说得很重。

每次他说出“二师兄”这个称呼时,令狐冲总感觉他不怀好意,但又不知是什么原因。

“噗嗤——”岳灵珊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舒粉拳打了聂云一下,“大师兄,你真坏!”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对着聂云笑逐颜开的样子,令狐冲的心里像打翻了醋瓶,酸味冲天。

“大师兄,师父下山前也吩咐要你多多指导我们练习,今日既然来了,不如给我们演示一番,也好让各位师弟开开眼。”令狐冲压下的酸涩,恭敬地说道。

感受着玄灵玉碟再次吸收了一股气运,聂云心里暗爽,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令狐冲一眼,说道:“既然令狐师弟诚心邀请,那我就献丑了。”

说完,他顺手从旁边的陆猴儿手中取过长剑,顺势挽了一个剑花,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师弟,请。”

令狐冲深吸一口气,也拔出剑来,朗声道:“聂师兄,请。”说完后,横剑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似是执笔写字一般,正是华山剑法中的“诗剑会友”。这一招是华山派与同道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文人交友,联句和诗,武人交友则是切磋武艺。使这一招,是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不可性命相搏。

令狐冲身为师弟,又是打着请聂云指教的借口,自然不会一上来就使大招。

聂云微微一笑,一式“苍松迎客”从半空中飞舞而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几合。

令狐冲见聂云一脸闲适,显然未动真格,不禁心中火起:“就算你是大师兄,怎能如此轻视我。你虽比我早入门几年,但师父师娘都夸我天赋出众,我就不信多年苦练还比不过你这个整天不做早课的惫懒师兄。这次定要拼尽全力,在小师妹面前落一落你的面子。”

他心里发狠,手里的剑招也越发凌厉起来,“白云出岫”、“有凤来仪”、“白虹贯日”、“金雁横空”……各式杀招不断使出。

聂云猜到了令狐冲的心思,心里暗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虽是气运之子,奈何小爷有外挂!你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已经是我的掌中之物,除了没破身,其他哪处地方不是被我玩了个遍!早晚有一天,老子给你来一出爱人目前犯,嘿嘿……”

此时的聂云还不知道,吸收主角气运不单单能打压主角,更能让玄灵玉碟逐渐恢复原有神通,到时候会有更大的惊喜等待着他去发现。

令狐冲虽然勤学苦练,奈何碰到聂云这个大挂逼,早已将华山各路剑法练到了炉火纯青的至高境界。别说是现在的令狐冲,就算是学过独孤九剑的令狐冲也不一定能敌得过。

二人越斗越快,但旁人都能看出聂云一招快过一招,往往令狐冲刚要招架,下一招又来了,弄得令狐冲手忙脚乱,左挡右避。

到得后来,令狐冲已是满头大汗,招式越来越凌乱。聂云突然一声清啸,剑锋闪烁不定,围着令狐冲身体一通疾刺。

只见场中银光飞舞,把围观众人的眼都看花了。猛地里聂云一剑挺出,直刺令狐冲咽喉,当真是捷如闪电,势若奔雷。

令狐冲大吃一惊,连忙后退,但喉咙已感觉到剑锋的冰凉之意。

“师兄!”

“手下留情!”

“不好!”

围观众人一阵惊呼间,令狐冲已退到墙边,避无可避。聂云手腕一抖,长剑擦着令狐冲的脖子直直插进墙面。

他负手而立,笑着对令狐冲道:“二师弟,师兄这几招你可看清楚了?”

令狐冲死里逃生,哪里还有之前的傲气,连忙拱手道:“大师兄剑法精妙,收发由心,师弟佩服万分。”

“呵呵……”聂云一声轻笑,转头拉起岳灵珊的小手。岳灵珊猝不及防,甩了几下都没甩开,顿时羞红了脸。

看着令狐冲变得苍白的脸色,感受着手中滑嫩温软的柔荑,聂云心中暗爽,拉着岳灵珊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两人,令狐冲觉得心里像刀割一样,握着剑柄的手紧紧攥起,青筋迸现。

***

第二天,岳不群和宁中则回到华山,聂云率众弟子列队欢迎。

比起当年聂云拜师时,宁中则的妆扮成熟了许多,但依然展现出动人的风采。此时的她正值一个女子最为诱人的成熟芳龄,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并不像寻常妇人那样臃肿,一身湖蓝色的裙装将她包裹凹凸有致,就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十分诱人。

而岳不群依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颏下留起了三缕长须,气质越加沉稳,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书院的教书先生。

岳不群和宁中则进门坐下,简单问了几句后,就将众弟子打发出去。临走时,聂云回头望去,只见宁中则正和岳不群商量着什么,脸上喜笑颜开,带着淡淡的红霞。

“呵呵,师娘啊师娘,你今晚怕是又要失望了。”

到了晚上,宁中则看着身旁熟睡的岳不群,眼中满是哀怨和无奈。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岳不群每次上床都会呼呼大睡,对她的求欢之意毫无回应。如果说丈夫变心,但平日里跟自己也是相敬如宾,体谅尊重。可不管她如何明示暗示,岳不群却始终不愿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如今宁中则年过三旬,习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加上女人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可是岳不群总是以疲劳、修炼等理由百般推脱,细细算来,两人已经多年不曾有过云雨之事了。

“唉……”宁中则一声长叹,起身来到浴室,接了一大桶热水,然后脱去衣服,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木桶里。

热水淋浇在身上,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冰肌雪肤的裸背上。白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浑圆的乳房挺立在胸前,水波荡漾间显露出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

宁中则明亮的双眼变得迷蒙,仿佛笼罩着一层湿润的雾气,红嫩的檀口发出一声叹息,仰着优美的脖颈,一双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那白皙丰满的双乳。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荡漾,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越发娇艳,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和饱满的酥胸形成鲜明对比。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分外诱人。雪白的大腿之间,一从黑色的嫩草随着水波缓缓飘动。

热水似乎让宁中则身体里的欲火越发旺盛,她颤抖着将手伸向两腿之间……

“不行!我不能这样……”虽然宁中则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但和之前一样,心里的罪恶感丝毫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宁中则将双腿用力地相互摩擦,仿佛要磨尽那空虚的酸痒,她的左手摸上美丽的雪乳,用力地揉挤,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乳头,右手两只手指捏着充血膨胀的花瓣,着手处滑腻不堪,那红嫩的蜜穴已是淫液一片。她伸出拇指压在凸起的阴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

“嗯……嗯……”诱人的呻吟从她嘴里宣泄出来,乳白色的蜜汁不断流淌,融入桶里的热水。她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气息越来越粗,浑身上下犹如火烧,阵阵热力在身体中四处流窜。

她将食指插入蜜穴中快速的戳弄,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娇翘的瑶鼻呼吸急促,俏丽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桃红。

“师兄……”宁中则回忆着和岳不群新婚燕尔的日子,突然,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仙女姐姐……师娘……”

“啊!”宁中则猛地睁开双眼,被自己刚才的幻想吓到了。

“怎么……怎么会想到云儿?”清醒过来的宁中则因为自己那淫乱的幻想而羞愧难当,她连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向卧房走去。

等她走远后,一个身影从浴室窗下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师娘……”

***

聂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到的淫靡景象,胯下的肉棒火热坚挺,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凶器,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要急,不要急,很快就能让你吃饱了。”

他在拜师第二个月就在岳不群身上下了一个凝神清心咒,这原本是帮助修行之人压制心魔去除杂念的,但是聂云通过玄灵玉碟做了一下修改,变成了压制性欲的神器。被下过此咒后,任你是淫娃荡妇,淫贼色鬼,都会将性欲视作洪水猛兽,终生敬而远之,实在是撬墙松土,寝取人妻的好法宝。

岳不群被下过这东西,别说宁中则,恐怕香香公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心,无他,鸡儿无用耳。

第四章:老爷爷风清扬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来到练武场,却看到令狐冲正站在岳不群身旁,不知说些什么。

聂云没有在意,走过去打招呼,却被岳不群喝住:“云儿,我来问你。昨天你是不是有没有上早课?”

聂云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肯定是令狐冲告的黑状,于是点头道:“是弟子一时偷懒,还请师父责罚。”

“唉……”岳不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身为华山派大师兄,本就该为众弟子做出表率,怎么能如此懒散?须知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要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就沾沾自喜,武林中多少高手豪杰,你这点功夫算得了什么?”

“呵呵,老子的外挂比你想象得厉害得多。要不是为了攻略你老婆女儿,鬼才愿意一直窝在这个山沟里。”

聂云心里吐槽,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弟子惭愧,不该骄傲自满,今后必将勤奋用功,不辜负师父师娘的期望,担起华山派大师兄的责任。”

“嗯,你知错就好。但是我派门规森严,却是不能不罚。为师就罚你在思过崖面壁思过一个月,你下去收拾一下,吃过午饭就去吧。”岳不群捋了捋胡须,做出了处罚。

聂云回到房间,正在收拾东西,突然门被推开,一个曼妙的身影冲进来将他紧紧抱住:“大师兄,你真的要去思过崖么?”

聂云转身搂住岳灵珊,笑道:“是啊,昨天给你讲故事,结果误了早课,这不被师父知道了。”

“呸!还不是因为……因为你使坏!”岳灵珊想起昨天早上的情形,不禁羞红了脸。

说完,她担心地说道:“大师兄,你要多带点衣服被褥,我听说那上面可冷了。”

“放心吧,我内功还算不错,再加上只要想起你,我心里就暖洋洋的,肯定不会冷。”如今的他对着岳灵珊情话张口就来,让小妮子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连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都让她肆意把玩。

“师兄……”岳灵珊双眼含情,小手摸上聂云的脸。

聂云笑着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来到她那红嫩娇艳的小嘴,轻轻厮磨吮吸。

“珊儿,我的宝贝,我不在的时候,记得要想我。”

“嗯……师兄,珊儿天天都在想你,珊儿……珊儿好爱你。”岳灵珊闭上双眼,感受着聂云的温柔,嘴里轻声呢喃着。

“咳咳……”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岳灵珊像触电一样从聂云怀里蹦出来,转过身却看见母亲正板着脸站在门口。

“娘……我……我……”岳灵珊到底是黄花闺女,虽说她和聂云的感情,华山上上下下都看得出来,但毕竟没有正式确认,此时被母亲撞个正着,心里又羞又怕。

聂云轻咳一声,说道:“师娘,师妹是帮我准备东西的。”

“对,对,我是听说大师兄要去思过崖,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缺什么东西。”岳灵珊仿佛落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连忙说道。

“哼!”宁中则没好气地说,“快回去练武,我来帮云儿收拾。”

“哦,那我走了。”岳灵珊如蒙大赦,赶忙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又回头看着聂云,“大师兄……”

聂云眨眨眼,飞快地做了一个亲吻的嘴型。

岳灵珊脸上一红,笑着跑走了。

屋里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一时间有些尴尬。

宁中则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不自然地开口道:“呃……云儿,你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聂云道:“都准备好了,师娘放心。”

宁中则点头道:“那就好,这几天可能要变天,你多带点铺盖。”

“嗯,多谢师娘关心,我一定会好好保重自己,不让师娘担心。师娘,您今天真漂亮。”聂云说完后便直勾勾地盯着宁中则,潜龙猎心大法全力发动。

宁中则看着眼前的俊秀少年,听着他平日挂在嘴边的赞美,突然觉得心里一片火热,很想上去搂着他,亲亲他,然后再……

看着脸颊慢慢变红的美师娘,聂云笑着挑了挑眉毛:“师娘?”

“啊!那我就走了,你早点上去吧。”宁中则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连忙应付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一出门就快步跑走,好像背后有毒蛇猛兽在追她一样。

***

思过崖是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上面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聂云进得山洞,将铺盖行李放下,看着石壁上“风清扬”三个大字,心道:“风清扬,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他拔出剑来,在山洞外的空地上演练起华山剑法。此时四处无人,最多有个风清扬老怪物,还是他的目标,于是聂云也不再藏拙,将多年所学剑法全部施展开来。

只见他先是‘有凤来仪’,再是‘白虹贯日’,接着又是“无边落木”,完全没有依照招式顺序,而且有时还掺杂进“玉女剑十九式”或者“希夷剑法”的招式,有时更是为了连贯而随意使出的动作,根本毫无章法可言,但又剑气森森,令人胆寒。

突然,他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连忙一个背身反刺,然后右脚顺势踏出,将身子转了过来。只见身后草丛一阵晃动,很明显是有人刚刚离开。

“呵呵,终于出来了么?”聂云知道那人肯定是风清扬,所以只是看了一下,便又练起剑来。

就这样过了三天,每日岳灵珊都会上来给他送饭,然后两人温存一阵。不过考虑到风清扬那个偷窥狂,所以聂云并未真个销魂,只是搂搂抱抱而已。

这天吃过晚饭,聂云目送岳灵珊离去,转身看到一个青袍老者站在身后。只见他白须冉冉,神气抑郁,脸如金纸,如同生病。但他整个人就如一把刺破苍天的利剑,散发出逼人的剑意。

聂云眼睛一眯,“前辈可是风清扬?”

“什么?”风清扬正准备装个大逼,没想到被聂云一语道破,不禁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名字?”

“剑意冲天,功力深厚,想想石壁上那几个笔划苍劲的字,似乎不怎么难猜。”聂云耸耸肩,“您是‘风’字辈,我应该叫你太师叔还是太师伯?”

风清扬愣了一下,突然笑道:“呵呵,没想到岳不群那榆木脑袋竟然能教出你这样的人物,真是有意思。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太师叔。”

聂云嘿嘿一笑,“师父虽然古板,但到底对我有养育之恩,还是我未来岳父,太师叔还是……嗯……给我个面子,少说几句吧。”

风清扬闻言却也不恼,笑道:“你这后辈弟子有何面子?”

聂云说道:“我天生道体,百脉俱通,所有武学一看便会,一学便精,一天出师,三天反超,天纵英才,盖世无双,而且容貌俊秀,风度翩翩……”

风清扬本来听得直皱眉头,后来却是气得只想笑,他也算是老江湖,却从未见过如此自吹自擂之人。

他摇了摇头,说道:“出剑。”

“这个不好吧?你是太师叔啊!弟子不敢无礼。”聂云挠了挠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让你出剑就出剑,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妈妈的?”风清扬皱眉说道。

“还是不要了,我毕竟……看剑!”聂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是丝毫不慢,刷的一声,长剑直指风清扬的咽喉,正是华山剑法中的妙着“有凤来仪”。

风清扬似乎早就料到,手中长剑轻抖,唰唰唰三道剑光挥洒而出,直指聂云咽喉、小腹、胸口三处要害。

聂云心下暗惊,独孤九剑,攻敌必救,果然厉害。

他撤招回剑,一招“无边落木”将风清扬剑锋裆下,然后又是一招“苍松迎客”奋力刺出。

两人短短时间已经拼了十几招,聂云越打心里越吃惊,他虽然已经把风清扬想得很厉害了,但没想到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一把长剑如高山流水,连绵不绝,又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

风清扬更是啧啧称奇,他在暗中观察时已经知道聂云天分很高,但真打起来才发现,这小子简直是个怪胎,长剑和他似乎化为一体,各种招数使得自然顺畅,毫无刻板之态。要知道聂云如今才未满二十,可想而知他将来会达到什么样的成就了。

风清扬虽然欣赏聂云,但也担心聂云因自身天赋而骄傲自满,于是振作精神,手中长剑发出龙吟之声,对着他的胸口直刺过去。

这一剑迅疾如电,无论是出剑的时机还是角度,都恰到好处。

聂云避无可避,直接抛下手中剑,大喊:“投降!”

风清扬大出意料,只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剑尖一抖,直接刺向一旁。只听一声巨响,旁边的青石在剑气下四分五裂。

聂云见危险解除,连忙跪下道“风太师叔武功高强,天下无敌,剑法盖世,举世无双……”

“停停停!”风清扬连忙打断,然后苦笑摇头道:“你个臭小子!”

“嘿嘿……”聂云顺势起身,却是变得一本正经,“求太师叔传我剑法。”

风清扬道:“你是气宗弟子,我是剑宗之人,你跟我学不怕师父责怪么?”

聂云正色道:“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所谓学剑学气,最终是为了强大自己。正所谓人法地,地发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地万物,只要能提升自我,都是有用的,何必拘泥于一处。气宗剑宗,不过是学剑的两种方向。剑宗见效快,但若不修内力,难免后劲不足。气宗积累深,但敌人总不可能等到你内功有成再来杀你。偏重任何一方,都不可取。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故步自封,可笑至极。”

风清扬听得两眼发亮,继续问道:“你觉得武功高强就可以了么?”

“武功、金钱、权势都是保护自己的工具,”聂云摇头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江湖上光靠武功就想横行天下,只怕死得连渣都不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风清扬听得此言,不禁一阵感慨,“是啊,世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倘若落入了别人巧妙安排的陷阱,凭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数,那也全然用不着了……”

他摇了摇头,又问道:“那若是正人君子名门正派要来杀你,你待如何?”

聂云撇撇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要杀我,我自然会杀他。正邪善恶是人心,不是门派。何况很多时候,我赢了,我就是正。你输了,你就是邪。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不错。”风清扬听得心中大喜,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选择的传人竟是这样的通透聪明。

当下风清扬不再犹豫,对聂云道:“老夫平生纵横江湖,靠的是当年一位武林前辈的绝学传承,今日我就将它传授给你。希望你善自珍重,不要辱没了它。”

聂云闻言大喜,连忙跪下道:“多谢太师叔成全。”说完便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接下来几天,风清扬口授身演,将独孤九剑一一传授给聂云。在这个过程中,聂云的天赋再次让他震惊。

三千余字的“孤独九剑”的总诀只听了一遍就倒背如流,不到半日就理解透彻,从“破剑式”到“破气式”8个剑诀更是一教就会,一使就对,让自诩剑道天才的风清扬也不由直呼“妖孽”。

不过三天,聂云便将独孤九剑全部学会,各种变化烂熟于心,接下来的实战演练更是把风清扬的下巴都吓掉。

两人对招,一开始聂云还有点生涩,但也只是经验上不足而已,但是他几乎每一秒钟都在进步。打到后来,聂云对独孤九剑的应用越来越熟练,各种变化也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

到了第五天,如果光论招数变化,聂宇已经丝毫不比风清扬差,反而隐隐有后来居上,青出于蓝的架势。

到了第十天,如果不是靠内力压制,风清扬竟然已不是聂云的对手。

被打击得怀疑人生的风清扬再也待不下去,他叮嘱聂云不要告诉其他人自己还在世后,便飘然而去。用他的话说,如今华山派有了聂云,相信必能发扬光大,他会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再不会出现于人前,即使聂云也不例外。

在临走前,风清扬将剑宗令牌交给聂云,让他有机会将散落四方的剑宗弟子招回华山,重入师门,这也算是他为华山派和剑宗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聂云满口答应,恭敬地送走了这位江湖上的一代传奇。

紧张了几天,一下子松懈下来,聂云觉得有点不习惯。

不过想起这几日宁中则替岳灵珊送饭的事,聂云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宁中则这朵熟女花,也到了要采摘的时候了。

第五章:师娘,我爱你

这天黄昏,宁中则再次提着篮子来给聂云送饭。这几天岳不群下山办事,独守空房的她无所事事,正好前几天岳灵珊因为夜里受凉,着了风寒,所以宁中则代替了她的任务。

本来这种事随便叫一个弟子就可以,但宁中则却接过了这项差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看到聂云,他练习剑法时的神采飞扬,他一口一个师娘的乖巧可爱,他那张英俊潇洒的俏脸……都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

宁中则摇了摇头,她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劲,但却控制不住自己。

到了洞口,不见聂云踪影,宁中则心中奇怪,便大声呼唤:“云儿,云儿,你在哪?”

这时,她突然听见山洞里传来声音。她走进去一看,只见聂云正侧身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看来云儿这几天太用功了!”宁中则笑了笑,准备上前将他推醒。

就在这时,聂云似乎觉得有点不舒服,便转身变成仰躺,被子也随之拉到一边。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聂云睡觉时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裤,他这一翻身,那充满阳刚魅力的身体全部显露在宁中则眼前。

黄金比例、八块腹肌、公狗腰、人鱼线,再配上俊秀出尘的相貌,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身为古代人妻的宁中则一阵晕眩,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更别说还有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

身为人妻的宁中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从未想到聂云竟会这么大,虽然是软垂状态,但也比丈夫坚挺时要大得多,如果宁中则是现代人,肯定会想到一个词——人间凶器。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浑身像着火一样,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咕嘟……”她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用力甩甩头,猛力唆了一下舌尖。她想冲出洞外,但双脚却一步一步地朝聂云走去。

体内的血液像是被炉子上的开水,在血管里沸腾着。嘴唇几乎被牙齿咬破,脑中不停地说着:不可以……不可以……但不听话的双脚已经把她带到了聂云身边。

她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向聂云的身体摸去,螓首像着了魔一样慢慢地靠近。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全身都慢慢颤抖起来。

宁中则的脸停在聂云的胸膛上方,已经能够感受到聂云呼出的热气。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颤抖中慢慢滑过聂云的胸膛,像是推拒,又像是撩拨。她的手开始慢慢地下移,目标自然是聂云的胯间,当纤细的手掌来到胯部上方时,颤抖得更加厉害。

宁中则纠结着,犹豫着,心里不断地挣扎。

她的手终于落在聂云的肉棒上,隔着小裤感受那份粗大和火热,那种触感让宁中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轻吟:“嗯……”

而聂云似乎在睡梦中也感觉到师娘柔嫩小手的刺激,肉棒竟在这一刻膨胀勃起,硬邦邦地将小裤顶开。

“啊!”宁中则感受到手里的变化,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不禁心头一惊,慌忙别过头去。但又很快转过头,仔细端详。

那肉棒约有六、七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粗大狰狞,有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巨蟒。紫红的龟头不住抖动,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引诱。

宁中则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却是骨酥腿软,难以移步。她娇躯微颤,下体也越发感到空虚,久违访客的桃源蜜穴竟渐渐湿润起来,怎么都舍不得松开那握住肉棒的小手。

不知不觉中,宁中则那柔软的小手竟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虽然不怎么熟练,但却依然给肉棒的主人带来无比的舒爽。

熟睡中的聂云,忽然嘟嚷着发出呓语:“师娘……你好美……云儿好爱你……啊……好舒服……啊……师娘……我爱死你了……”他似乎正做着春梦,那粗大的肉棒不断抖动,突地射出一股白浆,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宁中则听他梦话,心中大震:“原来……原来云儿对我……怎么……怎么会……”她本就春心荡漾,如今眼看爱徒做着春梦,喊着自己的名字射出阳精,顿觉下体一阵酥麻,双腿一软,竟是一下子坐在地上。

宁中则慌乱中随手一抓,竟从聂云枕下抓出一张叠好的纸。未等她打开查看,却发现聂云嘴里哼唧几句,一副要醒来的模样。

宁中则慌忙强运内劲,抢出山洞,向自己的房间奔去。在她身后,“熟睡的”聂云睁开双眼,摸了摸枕头下面,得意地笑了。

***

回到房里,宁中则关上房门,双手压在胸前,口中不住娇喘。她只觉全身发烫,如火烧炭烤一般,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聂云那粗壮的东西,那喷射的激烈,都在她脑海里不断闪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来到床边,软软坐了下来。此时她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从聂云枕下摸到的东西,她定了定神,将那张白纸打开。

她细细看去,发现上面画着一名持剑的黄裙女子,那女子英姿飒爽,表情却是温柔妩媚,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画旁边还提了两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看到这两句诗,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原来云儿真的对我起了这样的心思?”听到聂云梦话的时候,宁中则只是猜测,现在看到这幅画,她才真的确认自己的好徒弟竟然对她起了邪念。

“这个畜生!”宁中则虽然这么多年都饱受情欲折磨,但心里从未想过要出轨,更别说和自己的徒弟,现在知道聂云竟然有了这种心思,怎不让她怒火中烧?

她抬起手来就要撕掉画,但看到那两句诗,心又软了下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恨不相逢未嫁时……云儿,你真是……”宁中则喃喃自语,她想起这十多年来聂云对自己的依赖亲密,想起他每次在自己生日时精心准备的礼物,想起他学了一手高超厨艺就为了给自己做一桌好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几年的用心讨好,宁中则对聂云比亲儿子也差不到哪去。如今虽然知道聂云这份心思离经叛道,世所不容,但还是狠不下心来去责怪他。

“唉……”宁中则将那张画细心收好,六神无主地躺在床上,身为古代人的她可不知道什么恋母心态,什么青春期。虽然武功高强,但碰上这种事,她也和寻常妇人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山洞里的情景,她的身体又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为什么?难道我真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我不是!我不是!”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空虚无比的她一经挑起情欲,便难以压制住。宁中则忍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随着衣服落地,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横陈在床。皮肤白皙粉嫩,身材凹凸有致,浑身散发着诱惑,让昏暗的房间仿佛都亮了起来。

此时她的眼前又出现聂云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腌臜东西插进自己的体内,不知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捻着柔嫩的乳头,一手向下轻探,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玉腿一路抚摩,来到那桃源洞口挑拨起来。

“啊!”宁中则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带着一股勾人的娇腻。她越摸身体越热,娇躯也开始颤抖。

在玉指的刺激下,蜜穴中不断流出黏腻的汁水,把乌黑油亮的草丛全部打湿,一阵阵喘息声不断从她嘴里发出,回荡在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娇呼,她全身一阵抽搐,却是已经泄身。

“天哪!”宁中则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着自己的徒弟做出这样的事来。

“明天一定要好好跟云儿讲清道理,不可让他再继续这样。何况,还有珊儿……天哪!珊儿!”想起自己的女儿,宁中则突然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嫉妒聂云对岳灵珊的体贴,还是嫉妒岳灵珊可以尽情在聂云怀里享受,也许两者都有。

***

第二天,宁中则早早来到思过崖,看见聂云正一脸急切地东翻西找。

“云儿,你在干什么呢?”宁中则心里明白,却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师娘,我……我……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正在四处寻找。”聂云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东西那么紧要,竟然连剑都顾不上练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宁中则问了这么一句。

“是弟子的心爱之物,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可是我竟然把它弄丢了!”聂云一脸痛苦,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应该贴身放着的。”

想到自己的画像被聂云贴身存放,宁中则不禁一阵羞涩,不过她并没有忘记今天的来意,便说道:“你找的是不是这样东西?”说着将那副画取了出来。

“师娘……这……这……你……我……不是……”聂云见宁中则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一时间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宁中则抬手止住他的话,问道:“云儿,你可还记得我华山门规。”

聂云低着头,涩声道:“弟子记得。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背得倒是挺熟练,那你说说,你……”说到这儿,宁中则顿了一下,想说的话在她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憋得脸蛋通红才艰涩地说了出来:“你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然而聂云却如被雷劈一样,重重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到底该怎么处置聂云,宁中则昨夜一直辗转纠结,几乎一夜没睡,最后还是决定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开诚布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威之以罚,让聂云斩断心思,安心学武。

宁中则知道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了。

聂云沉默着,山洞里的空气似乎重如千斤,压在两个人的心头。

“怦!怦!怦!”宁中则听到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双手握拳,手心里满是汗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聂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上身趴在了地上。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

聂云脸朝下,声音并不大,但宁中则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右手下意识地撑住石壁,这才稳住身形。

过了片刻,宁中则才慢慢开口道:“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听到聂云亲口承认,宁中则心里有愤怒,有惋惜,有伤心,似乎还有一丝连她也没有察觉的窃喜。

呵呵,女人……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聂云没有抬头,再次说出这句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你自个儿说吧!”

默然片刻,聂云低声说道:“当年弟子家中惨遭横祸,只有我一人幸存。当时是您和师父杀了劫匪,然后发现了我,这个事儿,师娘还记得么?”

宁中则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弟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绝处逢生。那一日的情形,弟子终身不忘,迄今思之,尤历历在目。”

宁中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弟子记得,那一天您手持利剑,身穿黄裙,面如芙蓉,身若细柳,犹如天上的仙女,浑身都闪着金光。”

宁中则呆了一呆,却是没想到当日的自己竟然给聂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弟子被您从地上扶起,在那一刻,弟子就发誓要用一生一世来报答您,可是后来……”

他微微一顿,宁中则的心也跟着一跳。

“后来弟子在床上醒来,是您笑着安慰我,还倒了一杯水给我,现在回想起来,素手如玉,纤细白嫩,弟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后来您还将我抱在怀里,细心抚慰,弟子感觉到您……您那绵绵玉乳,幽幽体香,整个人如痴如醉……”“

宁中则脑中“轰”的一下,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聂云,”宁中则樱唇颤抖,“你……你……你胡说什么?”

聂云微微苦笑:“弟子大概真是疯了,从见到师娘的第一眼起,就疯了。”

宁中则脑中乱成一团,她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那么早就对自己有了别样心思,那时他才多大?五岁啊!

“弟子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畜生不如的邪念,所以弟子日日苦练武艺,勤读诗书,指望能断了念头,只是……”他一下子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日日看着师娘美若天仙的身影,弟子实在是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心中的情丝。”

宁中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看着聂云,想骂却又不知如何骂起,聂云都说了自己美若天仙,又在绝望关头将他救起,似乎……似乎他有这种念头也说得通。

此时的聂云早已全力运转潜龙猎心大法,别说是他是宁中则的徒弟,就算是杀父仇人,只怕宁中则也不会痛下杀手。

开外挂,就是爽!一直开,一直爽!

第六章:心愿得偿

过了许久,宁中则终于打破沉默,声音里有着莫名的苦涩:“那今后,你打算……怎么办?珊儿怎么办?”

“弟子……不晓得。当日弟子为了斩断情丝,才将一腔绮念转到师妹身上,但师妹和师娘长得很像,弟子日日和师妹亲热,就如同……”

宁中则立时就急了:“你住口!”

她顿了一顿,喘了口气,稍微放缓口气道:“你糊涂!你难道还存着……还存着不良之意?”

聂云双眼突然变得火热,声音也大了起来:“弟子对师娘一片痴心,又怎么是不良之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师娘国色天香,千娇百媚,弟子心生仰慕又有什么错?何况不止是我,华山派众多男弟子,哪个人心里对师娘没有邪念?哪个人梦里没梦见过师娘?哪个人没有喊着师娘的名字安慰自己心中欲火?”

“你……你胡说!”宁中则越听越不像话,连忙厉声喝止。

聂云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如今的他个头已经达到1米78,比宁中则还要高半个头。

“师娘说我胡说,弟子却觉得自己才是敢作敢当,光明磊落之人。那些猥琐小人只敢在阴暗角落痴心妄想,见到师娘却是唯唯诺诺,根本就是废物,弟子才是真心爱着师娘的人。当年因为师娘爱吃野生青梅,我翻遍整个华山为师娘采摘,浑身被树枝挂的鲜血淋淋。后来师娘说头上太素,我只身杀灭5处土匪山寨,九死一生,为师娘买来汇珍楼的镇楼之宝九凤钗。”

“好了,不要再说了!”宁中则被聂云勾起回忆,心中越发混乱:是啊,不知不觉间,聂云竟然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他并没有欺师灭祖,作出淫邪之事,只是将一腔情丝压在心底,默默地为自己付出。

“云儿,你对师娘的做的一切,师娘都记得,但是你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听师娘的话,好好待珊儿,过几年我和师父就为你们操办喜事,你以后就把这些想法彻底忘掉。”

沉默片刻,聂云说道:“弟子以为,锅中添水不敌灶内无柴。这个事儿若要了解,须溯本追源,釜底抽薪。想让弟子不再痛苦,只能靠师娘您了。”

宁中则一呆,什么意思?

突然她明白过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你胡说什么?”宁中则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弟子对师娘的爱已是刻骨铭心,一片痴情如洪水泛滥,若一味压制,只怕难得善了。”

宁中则越听越觉得话头不对,颤声说道:“你别再说胡话了!我……我不听!我……我要走了!你好好在思过崖冷静冷静!”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却发觉聂云就站在她身前,挡住去路,而且没有任何让开的意思。

“你……你让开……”宁中则故作镇静,但颤抖的声音却将她的慌乱表露无疑。

聂云站起身来,却没有让开,反而上前一步。他目光灼灼,眼睛里闪耀着熊熊的欲火。宁中则对上他的视线,浑身像被烫到一般,猛地一颤,身子一软,一个踉跄向后退去。

今天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薄裙,领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抹胸若隐若现。

聂云早已看得欲火焚身,一根肉棒如钢铁般坚硬,他上前一把握住师娘的柔荑,两手一拉一抱,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宁中则连忙把手奋力挣出来,可是才把手挣出来,聂云的双手又牢牢勾住了她的纤腰,并有如铁箍一样牢不可破。

“云儿!你放开我!”宁中则用力挣扎,忽地感觉自己腹部有些异样,却是聂云勃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身体。

宁中则如遭电击,正当她手足无措,六神无主时,聂云将腰部向前用力一顶,肉棒一下将宁中则的小腹压出一个窝,龟头直冲玉脐,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石壁上。

玉体久旷的宁中则感觉到聂云那惊人的硬度与大小,整个人仿佛力气都被抽空。聂云喘息着伸出手在宁中则的娇躯上摸索着。

宁中则慌乱地阻挡,却是丝毫无法阻止聂云的动作。那双魔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片刻,忽地从衣襟伸了进去,开始隔着小衣触摸她柔嫩光滑的肌肤。

宁中则又急又气,想使出内力将聂云震开,但不知为什么,几次抬手都没能狠下心来。如今的她就如不懂武艺的良家女子一般,在聂云的挑逗下一步步沦为欲望的俘虏。

宁中则正用力推托,忽地脸上一热,聂云喘着粗气的嘴向她脸上贴了过来。宁中则慌乱地把头左躲右闪,努力不让他亲着自己,只是顾了上边顾不了下边,聂云一只大手已伸到她的抹胸之下并抓住了她的圣女雪峰。

宁中则一阵颤栗,脑中一空,抵抗竟然停了下来。聂云也不失时机地噙住了宁中则的樱口,拼力吮吸着她口中沁人心脾的香唾,并不断勾动她的舌头。二人口唇交接,传出了一阵阵热吻之声。

聂云初战既捷,更不停歇,一只手不停地在宁中则的玉乳上揉捏把玩,宁中则银牙紧咬,又气又急,美目紧闭,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双手用力抓着聂云的胳膊,强忍着肉体快感和心灵痛苦的双重煎熬。

聂云抽出手拉扯她的裙带。宁中则立时惊觉,连忙按住他的手,二人僵持了一会儿,聂云终于从宁中则手中挣脱,将她的裙带一把扯开。罗裙委地,衣衫大开,此时的宁中则全身除了两件贴身小衣和一双绣鞋外,已再无一丝一缕。修长白皙的美腿完全暴露,玉润珠圆,触手滑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的香味。宁中则被徒弟脱得精光,正满心羞愧,忽觉两腿之间一热,一个硬物正一跳一跳地隔着亵裤撞击着她的玉腿和蜜穴,却是聂云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饥渴已久的肉棒。

身体传来的凉意和腿间的触感让宁中则清醒了一些,她拼命摇着头,哭喊道:“云儿,不要……师娘求你……”

聂云一弯腰,右手穿过腿弯,将宁中则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睡觉的地铺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唔……唔……”

聂云吻住宁中则的嘴,顺手除去她的绣鞋,整个人将她压倒在地铺上,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那颤抖嫩滑的玉体。

四肢交缠,肌肉紧贴之后,两人互相对视着。

聂云看着身下的美妇,双眼蕴含着浓浓的深情——还有欲火,他低声道:“师娘,多少年了,我一直想将你拥入怀里,今天终于心愿得偿了。”

宁中则面色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她用力挣扎着说道:“不要……云儿,不要一错再错……我们是师徒,万万不能犯下悖逆人伦的大罪……”

聂云用力嗅了一下宁中则身上的香气,笑道:“师娘,你身上好香,我可要好好闻闻。”说着伏下身子向宁中则的抹胸上拱去,接着又开始亲吻宁中则浑圆的雪肩。

一种酥麻如触电的感觉直侵宁中则的心底,久违的男子亲昵让她的抵抗越来越无力,但她还是拼命地摇着头道:“不要,云儿,我是你师娘,你快停下!”

聂云没有理会宁中则的阻拦,把手探入宁中则的背部,解开了抹胸的扣结,然后将它掀起,接着手一扬,那抹胸便飞了出去,露出了它所遮掩的美景。聂云终于看到了那对让他日思夜想的玉乳——如新剥鸡子般的玉白乳峰大小匀称,恰到好处,配上红樱桃一样的乳头,足以迷惑天下任何男人的心,此刻它正随着宁中则急促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

宁中则那柔长的玉颈和雪白的酥胸让聂云越发兴奋,他伸手按住那对玉球,让它在自己掌下不断变换形状,充分感受着那柔韧舒适的弹性。把玩了一会儿,他低头将乳头含在口中,不断吮吸。

感受到聂云的舌尖不断在乳头上摩擦,宁中则娇躯一颤,立时咬住银牙,努力克制自己。

聂云道:“师娘,舒服吗?”

宁中则眼角含泪,沉默不语。

聂云的手顺着胸部向她腹下滑去,滑过小腹,越过柳腰,很快来到宁中则双腿中间。

“不要!不要!”感觉到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也要被除去,宁中则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出来,但在意志坚定的聂云面前却是螳臂当车。聂云双手扯住亵裤慢慢向下拉去,当亵裤稍离雪臀露出阴毛时,宁中则满面通红地道:“云儿,不要……”

聂云充耳不闻,手上不停,宁中则羞急之下,泪水再次流下来。亵裤缓缓滑过了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终于完全脱离了它要守护的神秘禁区。

宁中则此时已是身无寸缕,聂云尽情地饱览着她成熟诱人的玉体——香肩浑圆、酥胸高耸、曲线玲珑有致、双腿修长白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让人疯狂。再配上她梨花带雨,含羞带怒的神情,真称得上是人间绝色。

聂云此前曾无数次幻想过宁中则玉体横陈的样子,然而今天当他亲眼欣赏垂涎已久的师娘身体时,他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贫乏。

“看来前世还是太纯洁啊!”聂云心里自嘲。

眼前的美人裸体既高傲圣洁又撩人绮念,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神秘禁区,阴毛柔软细密,可仍难遮掩小巧的阴部。

聂云的手指来到了宁中则两腿之间,宁中则本想夹紧双腿,无奈聂云挡在她两腿中间,哪里还能合得上?

聂云在宁中则的阴唇和阴毛上摩挲一阵,轻轻将中指插入她的蜜穴中,那黏滑湿软的触感让聂云开始幻想肉棒插入的舒爽。

他开始轻轻地挑逗着花瓣,手指也慢慢进出着蜜穴,开始宁中则还强忍着不出一声,但下身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宁中则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指甲几乎要将被子扎破,身躯也微微颤抖,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让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聂云看到师娘还不屈服,便轻轻捏住那已经勃起的阴蒂一阵捻磨,宁中则腰部猛地向上弓起,整个身体弯成一道彩虹,紧闭的樱口终于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啊!”

聂云知道师娘已经情欲勃发了,他抓住两条美腿左右分开,只见宁中则两腿之间那道粉红色的肉缝已经完全湿透,洞口不断流出透明的蜜液。这位温柔贤淑,受人尊重的华山派掌门夫人已经彻底成为聂云的盘中美餐,她那圣洁的蜜穴即将迎来她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以后也将是她唯一的男人。

聂云立时把嘴亲向了宁中则的桃源宝洞,宁中则发现聂云竟然用口吮吸自己的阴唇,心中震撼之极,浑身如遭电击。她与岳不群成婚多年,女儿也已成人,但却从没尝过这种滋味。自诩君子的岳不群在床上自然也是一副道学先生的做派,别说用嘴,连姿势都是从未变过的男上女下。如今被经历二十一世纪各种信息洗礼,实战经验丰富的聂云这样挑逗,强烈的快感迅速弥漫了宁中则整个身体。

“不要,你不能这样……那里不要……”宁中则颤声喊道。

聂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一鼓作气,把舌头伸入阴唇内去撩拨搅动。

随着他的动作,宁中则的身体也抖得越来越厉害。片刻之后,宁中则整个人一阵抽搐,绝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啊——”一股热流从蜜穴汩汩流出,将聂云的脸都打湿了。

接着,宁中则仿佛没了骨头一样,浑身酥软地摊在被褥上。

聂云分开宁中则那雪白的玉腿,双手按住柔软的腰肢,把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宁中则的洞口,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宁中则用手抵住聂云,做出最后一次抵抗。

“云儿,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你师娘,你这样做是悖逆人伦,死后是要下地狱的。况且我是有夫之妇,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不能这样。如果你真的……真的爱我,来世你我再做夫妻,那时你想怎样都可以……”

宁中则泪眼朦胧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被她爱若亲子的聂云,想到他写给自己的那句话: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是你的师娘啊……”这句话像是阻止聂云,也像是告诫自己。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不怎么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

聂云用手握着美妇饱满的乳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能得到师娘,下了地狱也甘心……师娘,我爱你。”随着这句表白,聂云腰身一挺,粗大肉棒冲破花唇的阻隔,长驱直入地插进了紧凑的阴道里。

“不要……云儿……不要……啊——”宁中则撕心裂肺地叫着,柔长的玉颈直直挺起,姣美的面容满是泪痕。

随着龟头的没入,大量的淫液被挤压出来,宁中则的阴道壁顺势被聂云龟头向两侧分开,但阴道口很快就收缩起来,将插入的肉棒全方位地紧紧包住,不留一点空隙。

龟头直抵花心,深深埋进肉穴深处,整个世界仿佛都平静下来。

第七章:火热的山洞

得到了自己一直垂涎三尺的美丽师娘,聂云只觉一种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传遍全身,他闭目仰头,细细体味肉棒被蠕动的嫩肉不断挤压包裹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师娘,只见宁中则两只手臂依然撑在自己的肩膀上,保持着推拒的姿势。一双眼睛茫然地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泪痕,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失身了。

聂云慢慢地抽动起来,让肉棒在宁中则的身体里纵横驰骋,尽情品味着那迷人的快感。湿热滑嫩的蜜穴紧紧拥握着聂云的肉棒,还不时发出强力的吮吸,仿佛要把肉棒整个吸进身体,彻底融化。

这样的感觉让聂云觉得即使他立刻死去也毫不可惜,他一边抽动一边在宁中则耳边道:“师娘,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抽动,宁中则似乎回过神来。她两眼慢慢有了焦点,用迷蒙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宁中则心中充满痛苦,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自嫁给岳不群之后一直恪守妇道。但今天,她冰清玉洁的身体被聂云——自己的徒弟占有了,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双手摩挲,他的肉棒此时正肆意进出着自己的最宝贵的地方。

宁中则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充满着悔恨:“师兄,你我夫妻十余年,一直恩爱有加,想不到如今我的清白竟然一朝断送,而且还是被云儿……”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淌下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虽然两人之前从未欢好,对彼此的身体也非常陌生,但身怀双修功法的聂云仿佛无师自通,根本没有显露出半点生涩。

随着聂云肉棒在她身体内的进进出出,宁中则的情欲慢慢被点燃,屈辱悔恨渐渐消失,她开始慢慢放开身体,甚至是主动逢迎起聂云的动作来。虽然只是提臀摆腰,而且轻微得几乎无法察觉,却根本瞒不过一直埋头苦干的聂云。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稳了……

不知过了多久,山洞里的男女仍在纠缠,不过两人已经变了姿势。女子趴在地上,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男子则跪坐在她后面,双手抓着她那丰满雪臀拼命进攻。

“绝色尤物,真是绝色尤物啊!小穴这么嫩,这么紧,真是迷死个人。能享受到师娘这样的极品女人,不枉我多年用心!”聂云一边干一边在心里赞叹。

宁中则的脸上一片麻木,身体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任由身后的聂云肆意抽插。只是偶尔伸出玉臂,将长发拢到后颈。

聂云干得越来越卖力,一下接一下地猛力撞击着师娘那迷人的嫩穴。他还时不时俯下身子,用手把玩着宁中则那雪嫩柔软的乳房。

随着聂云的力度越来越大,宁中则的柳腰也扭动得越发急促。聂云每一次进出都会用龟头狠狠地撞击花心,每一次碰撞都让宁中则浑身一抖。虽然她紧咬银牙,极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淫荡,无奈身体上的反应却无法撒谎。收缩得越来越紧的阴道使聂云每次进入都享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力,他一只手从她浑圆的美臀滑向她柔嫩的蜜穴,触到了一片滑腻粘湿的软肉。

“啊——啊——嗯——不要——”当他的手配合着肉棒在阴唇周围揉捏捻磨时,宁中则终于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放开牙关连连吟叫起来,那声音宛如一粒粒珍珠落入玉盘之中,动听之极。

听着这的娇柔声音,聂云更加意气风发,他狠命地抓着师娘的柳腰,向她体内一下接一下地猛插。宁中则长发委地,柔顺的腰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停扭动着。每当聂云的肉棒猛然插入蜜穴时,她那小巧的檀口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啊——啊——”无论是从她的举动还是表情都看不出半点被强奸的痕迹,不知情的人看见肯定以为她在和自己的爱侣交欢。

华山派的弟子在练武场上认真的练习着各式剑招,卧床休养的岳灵珊一脸甜蜜地思念着自己心爱的大师兄,远在福建的岳不群还在观察着福威镖局的动静,而在思过崖的山洞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柔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听着宁中则口中发出的声声哀呼,聂云挺动得越发有力。

宁中则身躯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突然间,她螓首直直仰起,嘴里喊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此时的聂云也发出低沉地嘶吼,动作也越来越快,宁中则身为人妻,自然知道他的喷射就在在顷刻之间。

宁中则尖声叫道:“云儿……你不可以……快出来……”

聂云充耳不闻,他要在美丽师娘的玉体中留下自己的痕迹,这也是为下一步驯服师娘做准备。

“啊!啊!啊!师娘,我全都射给你!”随着一阵的剧烈抖动,聂云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的激情随着精液喷射出来。

“不要!”宁中则一声尖叫,但已无济于事。

聂云把肉棒向宁中则蜜穴深处用力顶去,同时把师娘的娇躯狠狠地向自己拉扯过来,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连在一起……

“啊!云儿,你混蛋!啊!”温婉贤淑的宁中则骂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但她那不断抽搐的身体、高高扬起的螓首和脸上享受的表情则清楚地显示出高潮带给她的极致快感。

两个同时登上高峰的男女纵声尖叫着,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欲仙欲死的高潮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个角落。

激情过后,两人暂时安静下来。由于先前的性交姿势,此时两人都是侧卧,聂云从后面搂着宁中则的柳腰。

修炼《阴阳化生诀》的聂云只喘息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精力。想到自己终于占有了美丽贤淑的师娘,聂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探头看了宁中则一眼,只见散乱的秀发中露出一张妩媚的面容,高潮的到来让她满面红晕,更增娇艳,此刻她正闭着美眸,张着嘴唇喘息。

看着师娘那小巧红润的檀口,聂云怦然心动,真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让她吮吸,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宁中则虽然已经被他占有,但毕竟只是第一次,如果太过分,只怕会引起逆反心理,反而得不偿失。

随着一股热流涌遍全身,他肉棒再次膨胀变硬。因为聂云射精后一直没有拔出来,所以宁中则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聂云的变化。

她转过头来,眼中带着恐惧、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你……你怎么还能……”

可能是刚才喊得太厉害,宁中则的声音有点低哑,但却多了几分慵懒的女人味。

“师娘美若天仙,就像那月宫里的嫦娥,弟子永远都爱不够,师娘应该也还没满足吧。”

“胡说,什么没满足,你快拔出来。”宁中则被说的满脸通红,连忙反驳,却忘了只要自己一起身,就能摆脱聂云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

看着口嫌体正直的宁中则,聂乐心里暗笑,他身子后退,将肉棒缓缓拔出。

“哦……”宁中则嘴里发出娇吟,丰臀不自觉地随着肉棒向后顶去。没想到一下子贴到了聂云的小腹上,两人肉体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嘿嘿……”聂云故意拔出少许又停下,就是为了让师娘面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渴望。

听着聂云的笑声,宁中则身子一僵,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舍不得聂云拔出肉棒,还跟着他的动作向后移动,想要重新用蜜穴吞进肉棒。

“你……你……”宁中则看着聂云一脸贼笑,心里又羞又悔,眼圈一红,流出两行珠泪。

“师娘,不要伤心,你那里又紧又软,把我吸得舒服得不得了,弟子哪舍得离开啊!”聂云见好就收,连忙伸头亲吻。

见宁中则一言不发,聂云知道这会说什么都比不上再来一炮,便拔出肉棒,扳着宁中则的香肩将她翻了过来。宁中则仰面躺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山洞顶部,默默流泪。

聂云俯下身子,把头埋进宁中则高耸的酥胸中,慢慢地向下吻去。随着聂云的唇舌不断移动,宁中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聂云吻到她的禁区并停留在那里肆意挑逗时,宁中则的身体发出强烈的颤抖,终于轻声叫了起来。

聂云再次扑到宁中则那美丽的肉体上,二人不断地喘息呻吟,身体互相厮磨,如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灵蛇。渐渐地,一双雪白玉臂勾住了聂云的脖子,宁中则轻启朱唇,和聂云火热地吻了起来,二人的舌头互相追逐搅动,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

在爱徒的挑逗下下,宁中则那被压抑了十年的欲望全部迸发出来。这个曾经的贞洁女侠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向聂云主动献上自己那美丽的身体。面对这样的美事,聂云自然投桃报李,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埋头苦干起来。

师娘和徒弟呻吟着,翻转着,扭动着,门派重地的庄严和身份伦理的禁忌让这对男女感受到强烈的兴奋和刺激,越发疯狂地享受着男欢女爱的快感。

宁中则全力配合着聂云的每一次抽插,仿佛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强占自己身体的恶徒,而是她倾心爱恋的男人。在这一刻,宁中则释放出连丈夫岳不群都没有享受过也不会再享受到的激情。她忘记了自己的师娘身份,忘记了自己的掌门丈夫,忘记了自己的女儿,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快感占据了。

聂云搂着师娘的柳腰,将她抱在怀里,让两人面对面地相拥而坐。这种姿势让宁中则羞涩不堪,但却没有拒绝。她坐在聂云稍稍分开的腿间,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盘在聂云的腰上,自己则主动地向前挺动着纤细的腰肢。她美目紧闭,头不时向后仰起,口中淫声不断,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香肩裸背。

聂云把头埋进美妇的酥胸中又吻又咬,他的大肉棒被宁中则的阴道紧紧地套弄着,由于宁中则不断挺送腰身,他的肉棒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仿佛要把他体内所有的欲望都吸出来。

看着师娘那淫荡的模样,聂云狂性大发,他把宁中则按在身下,凶狠地抽动起来。宁中则显然并不反感这种凶狠,反而从中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她无所顾忌地放声浪叫起来,双腿把聂云的腰夹得更紧了。

全力插了一百多下后,聂云到达了以前从未有过的高潮,他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随着肉棒的跳动射进了宁中则的蜜穴之中。宁中则也像发疯似的仰头尖叫,双手将聂云的脖子死死按在胸前,感受着他那汹涌而出的激流对自己花心的冲击。

强大的力道让她的阴道痉挛不止,剧烈收缩,紧紧挤压着正在自己体内喷射的肉棒。她的娇躯一阵颤抖,花心喷出大量阴精,直接淋到了聂云的龟头上。

两人的体液在宁中则的体内不断交汇,融为一体……

风停雨歇,两人都安静下来,山洞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聂云只觉得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充满着全身,仿佛已经进入了天堂。他闭起眼睛,慢慢地回味着这种感觉。

直到快感的潮水慢慢退去,他才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宁中则。宁中则闭着眼睛,脸上红潮未退,身体轻微地起伏着。

聂云低下头亲了一下师娘的脸颊,将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从她的身体中抽出。宁中则的蜜穴里充满了聂云的精液,当聂云将他的肉棒抽出来时,一些残余的精液顺着宁中则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坐起身子,刚要起身,忽然一个踉跄。聂云连忙上前搀扶,但却被她一把推开。

宁中则看也不看聂云一眼,俯身将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捡起穿上,然后慢慢走出山洞。

“师娘,我爱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聂云看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

宁中则身子顿了顿,但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聂云转身来到床铺前,看着凌乱的被褥,上面满是刚刚激情欢好时被两人体液打湿的痕迹。想到美师娘最后主动迎合自己时那种飘飘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一脸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突然,他眉头一皱,连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

宁正则回到卧室后,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如同死了一般。

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身上的酸痛和两腿间的火辣却清楚地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被自己的好徒弟聂云玷污了。

“如今我清白已失,又有何面目再见师兄?不如……”

“锵!”宁中则拔出宝剑,却不料一粒石子突然从窗外飞来,打在她的手腕上。

宁中则吃痛撒手,宝剑应声而落。她转过头去,却见聂云从窗外跳了进来。

第八章:福威镖局灭门

聂云知道宁中则性情刚烈,根本不是一两次欢好就能拿下来的,所以他偷偷跟着宁中则,来到她卧室门外。见她想要自刎,连忙扔出石子相救。

宁中则见到聂云,又惊又怒,问道:“你这畜生又来干什么?你不是刚刚已经得逞了么?”

聂云柔声道:“这十几年来,师娘对弟子一直爱护有加,我……”

“住口!”宁中则柳眉倒竖,俏脸绯红,“你还有脸说!我和你师父将你视如己出,抚养长大,更将本门绝学一一相授,你居然……居然……”

宁中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两行泪水缓缓流出。

聂云上前跪在宁中则腿边,沉声道:“师娘!弟子对师娘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如今情欲昏头,犯下大错,自知天地难容,情愿一死以保师娘清誉。”说着捡起地上宝剑,递到宁中则手上。

宁中则心中一酸,但仍咬牙接过长剑,“你如此惺惺作态,莫不是以为我不忍杀你?你犯下如此大错,污我清白,我这就杀了你!”说着举起宝剑,架在聂云脖子上。

聂云面无惧色,毫不退缩,两眼直直地看着宁中则道:“今日能与师娘共享人间极乐,弟子终生不悔。只恨不能早生几十年,堂堂正正娶师娘为妻。如今死在师娘剑下,弟子无怨无悔。”

宁中则听得“人间极乐”四字,想起那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感,脸上微红,又见聂云深情表白,心里不由软了几分,但还是冷冷说道:“你就要上路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聂云向宁中则看去,只见她满脸杀气,目露凶光,心里也有点打鼓,不过想到潜龙猎心大法的奇妙,当下心一横,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不出声。

宁中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道:“你怕了吗?今天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

聂云道:“能在死前与师娘这样的美丽佳人同享鱼水之欢,弟子就算死也无怨无悔。只恨……不能再看到师娘,照顾师娘。”说着他神色黯然,眼中含泪。

宁中则越发心软,但想起自己半世清白,毁于一旦,还是咬了咬牙,狠心道:“多说无益,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一并说了吧。”

聂云道:“没什么未了之事,只是辜负了师妹的一腔深情。”

听到聂云说起女儿,宁中则更是下不去手,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慢慢将手中长剑从聂云的脖子上拿开。

聂云又惊又喜,“师娘,你不杀我?”

宁中则幽幽道:“大错已经铸成,杀了你又有何用?你下去吧,以后要好好对珊儿,不可辜负了她。”

聂云害怕她又生求死之念,便说道:“师娘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师妹。但若是师娘有何不测,弟子也不愿独活,情愿一死,追随师娘于九泉之下。”

“你……你……”宁中则听得又气又笑,她当然知道这是聂云怕她自杀故意说的,但听到聂云情愿为她而死,心里还是微微一甜。

她转过身去,叹道:“既已被你救下,我不会再起轻生之念,你赶快回思过崖,路上小心,不要被人发现。”

聂云微微一笑,转身离去,临走前又回头道:“师娘,弟子真的很爱你。”

宁中则满脸通红,跺脚道:“还说疯话,快滚!”

聂云嘿嘿一笑,回思过崖去了。

宁中则看着桌上那支九凤钗,想起今天自己在聂云身下婉转低吟,放浪形骸的情景,身体好像又热了起来。

她来到窗前,看着天空,嘴里喃喃道:“孽障……孽缘……”

***

从此以后,宁中则再也没给聂云送过饭,而且也不让岳灵珊送饭。岳灵珊撒娇哭闹,宁中则便说聂云修行进入瓶颈,需要闭关,不便打扰。她还有意无意地提到之前岳灵珊每次送饭都耽搁太久,岳灵珊自家人知自家事,便不再闹了。

看着女儿无奈的样子,宁中则感叹“女大不中留”之余,竟然有几分窃喜,那种感觉就像战胜情敌一样……

聂云倒也没有在意,反而趁着这个机会将思过崖秘洞里的五岳剑法及破解招数全部学会,然后便一心练武,不断增强熟练度。

聂云面壁结束后,生活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只是宁中则常常对聂云避而不见,让聂云有点郁闷。有时他上前讨好,反而被冷声训斥,说他不务正业,弄得聂云十分尴尬。

岳灵珊不明所以,只道是聂云犯了什么错惹怒了母亲,便在两人中间百般斡旋。宁中则看着女儿那痴情而又懵懂的模样,又看到聂云任打任骂的态度,不禁长叹一声,不再对聂云恶声恶语,只是不肯与他单独相处。

没几天,岳不群也返回华山。宁中则见到丈夫,想到自己与聂云之事,心中满是惭愧,加上久别重逢,于是便精心梳洗打扮,想要和丈夫好好温存。

可惜岳不群在这方面已经不算男人了,所以宁中则虽然已经羞答答地发出邀请,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而且还叮嘱妻子专心修行,不要分心。

凝神清心咒,就是这么六。

宁中则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冷到了骨头里。她等岳不群睡熟后,坐起身看着丈夫,心里的忧愁已经变成了怨恨。吃过聂云那样的大餐,她已是食髓知味,根本无法再忍受这种守活寡的日子。

聂云精心策划,百般算计,终于在这对恩爱的夫妻中间制造了一条深深的裂痕。

***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南国春光,美不胜收。

福州府是福建省的省城,城里达官贵人众多,各路客商络绎不绝。

这样一个繁华之地,城外一间酒肆上个月换了主人这种小事自然不会有人在意。

“师兄,你说福威镖局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这都快一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边天气这么热,整天戴着这副面具,好难受啊!”

一个青衣少女一边用扇子扇风,一边抱怨道。她脸色黝黑,身形婀娜,头束双鬟,荆钗布裙。不过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声音却是清脆悦耳。

“这就不知道了,但既然师父他老人家吩咐了,我们安心等着就好。”旁边一个黄脸中年汉子说道。

两人正是奉了岳不群之命,易容监视福威镖局的聂云和岳灵珊。

本来聂云以为自己和岳灵珊情投意合,老岳应该不会再用美人计了,没想到岳不群还是把岳灵珊派了出来。而且出门前还说了很多什么林平之少年英才,若是有机会让岳灵珊和他多亲近亲近之类的话。当然这些话他是私下告诉女儿,但老岳根本猜不到岳灵珊如今对聂云已经是死心塌地,百依百顺了,所以岳灵珊一下山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聂云。痴情的少女,就是这么可爱。

在那一瞬间,聂云彻底对岳不群失望了。原本他还觉得岳不群为了华山隐忍付出,就算黑化也是被原著各种危机逼迫的。但现在看来,岳不群骨子里就是一个为了目标不惜牺牲一切的人。如果不是聂云想把辟邪剑谱弄到手,故意给劳德诺下了泻药,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聂云现在觉得自己没有将思过崖秘洞和风清扬独孤九剑两件事告诉岳不群,实在是太特么明智了。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回去后一定要想办法干掉岳不群这个老阴比。

“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聂云想着曹丞相的这句名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真是的,难得出来一次,还以为能好好玩一场呢!”

“好了,你就别噘嘴了!你现在的样子,做这种表情简直就是丑人多作怪,我都没眼看了。除非像昨晚你在床上……唔……”

“啊!师兄,你真讨厌!我让你再胡说八道!”岳灵珊连忙伸手捂着聂云的嘴,满面羞涩地说道。

有机会单独和岳灵珊出门,聂云自然不会错过机会。这段时间,两人天天同床共枕,虽未真个销魂,但也是口吻手摸,各种调情。倒不是聂云不下手,而是岳灵珊坚持要两人成亲,洞房之夜才给他,他虽然好色,但对爱着自己的女人还是很温柔的。只是想到宁中则对岳灵珊的洗脑式教导,聂云决定回去以后要去师娘床上和她好好聊聊。

“嘿嘿,好,我说错了。我的珊儿美若天仙,国色天香,温柔贤惠,冰雪聪明……”聂云笑嘻嘻地送上一溜彩虹屁。

岳灵珊听到聂云说出“我的珊儿”,芳心一甜,啐道:“呸!谁是你的珊儿?”

“呵呵,你早就被我盖了章,跑不了的。”聂云调笑一句,又问道:“珊儿,我前几日教给你的剑法你学得怎么样了?”

“嗯,那剑法招式其实并不复杂,只是运气法门非常奇特,施展开来快如闪电,出招诡异,令人防不胜防。师兄,那是什么剑法啊?”

“那是师兄无意中得到的剑法,不过只能女子修炼。这剑法威力强大,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你千万不可告诉别人。”聂云当然不会告诉岳灵珊这是他从林家老宅佛堂中拿到的《辟邪剑法》。

当日拿到袈裟,看到上面第一句话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聂云只觉得胯下一凉,虽然老早就知道这门功夫的诀窍,但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这几个字,还是一阵蛋疼。

“妈的,岳不群和林平之真够狠的,师娘师妹那么娇滴滴的美人都能放下。”聂云感叹几句,便让玉碟记录下剑法,然后他拿出另一张旧袈裟,将辟邪剑谱誊抄上去。

当然,聂云在誊抄时进行了一些细小却致命的修改,誊抄完毕后,聂云将其放回原位,原本的旧袈裟则被他彻底烧成了灰。

经过玉碟改进的剑法后,威力更大,修行更容易,不过自宫这一要求依然无法消除。想想也是,太监创造的剑法,从根子上就不是正常男人练的。根据玉碟反馈的信息,如果通过优化将自宫的缺点消除,剑法的威力也会下降不少。

如今聂云已学得独孤九剑和五岳剑法,对于辟邪剑法本来就不怎么热衷,所以便将它教给岳灵珊,娇娇柔柔的小师妹使出辟邪剑法震慑群雄,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辟邪剑法的特点便是速成,所以岳灵珊虽然习练时间不长,但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在实战中积累经验了。

“得得得……”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聂云心中一动,给岳灵珊使了个眼色。

岳灵珊连忙去到柜台里摆弄货品,聂云也来到桌子前拿起抹布擦拭起来。

只见远处跑来五匹骏马,当先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身后跟随四骑,骑者一色青布短衣。几人的马鞍上挂着野兔、山鸡等,看样子是刚打完猎。聂云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这几人正是笑傲原著一开始去山中打猎的林平之和四个手下。

几人来到酒肆门前,下马进门。几人分开两桌坐下,林平之坐在一桌上首,下首一人叫道:“老蔡呢,怎么不见他人?”

聂云咳嗽一声道:“几位客官请坐,要喝点什么?”

之前说话那人道:“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晴儿,打三斤竹叶青。”聂云先回头对岳灵珊吩咐上酒,然后对着几人拱手道:“上个月这酒店老板不想干了,便三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哦?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吧?”林平之好奇地问道。

“呵呵,公子真是聪慧,在下是北方过来的。”聂宇笑着点点头。

林平之也没在意,如今的他还是个未经风雨的大少爷,自然不会处处留神。

和原著一样,聂云刚接过野鸡兔子准备拿去给五人做菜,余人彦那个短命鬼带着贾人达双双来到。

聂云已将岳灵珊看成自己的禁脔,自然不会让她像原著中被余人彦占了便宜。他抢在岳灵珊前面来到二人桌前,问道:“二位客官要喝点什么?”

余人彦没有调戏岳灵珊,自然也就不会和林平之发生冲突,他本就是口渴过来喝杯酒而已,所以稍微坐了一下便出门继续赶路了。

林平之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场皮肉之苦,喝完后也带着手下回家了。

看着林平之那鲜衣怒马的样子,聂云笑了笑,回头对岳灵珊说道:“珊儿,今晚我去城里打探消息,你守着酒店,等我回来。”

第二天早上,福威镖局少爷林平之因为争风吃醋,在青楼打死一个四川男子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在聂云的“努力”下,命运回到了原本的轨道,福威镖局被灭,林氏夫妇被掳,只不过聂云没有让林大少爷再受逃难之苦,直接一剑结果了他。

***

福州之事结束后,聂云和岳灵珊也返回了华山。岳不群简单招呼了一下,便将聂云带入密室,细细询问这一次的经历。

聂云将事情从头至尾地说了一遍,当然是经过加工的。

听完之后,岳不群对于实力的渴望更为强烈。

第九章:自宫未必成功

聂云虽然之前决定要干掉岳不群,但想到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决定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于是第二天,他正式向岳不群提出想要娶岳灵珊为妻。

“这个……”岳不群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珊儿年纪还小,你也要专心习武,这件事等几年再说吧。”

聂云听了,露出一副遗憾但又顺从的模样,心里暗道:“师父,别怪弟子心狠了。”然后便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启禀师父,有一件事昨天忘记和您说了。当日我曾想要出手救下林镇南夫妇,但因为青城派弟子众多,未能成功。不过我给林镇南松绑的时候,他说若是我无法将他救出,就给他儿子林平之带一句话。”

“哦?”岳不群眼中精光一闪,说道:“那你可要将那句话牢牢记住,日后见了林平之要一字不动地告诉他。”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林镇南说他家在向阳巷老宅佛堂中的物事,要好好照看。不过千万不可翻看,否则祸患无穷。”聂云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地说道。

岳不群心下大喜,脸上却是责怪地说:“既是林镇南让你转告林平之,你怎能随便告诉为师?”

聂云心里暗暗鄙视:“都特么听完了才说这话,真是当了婊子立牌坊。”不过表面上则一脸惭愧地说道:“师父教训的是,弟子记住了。不过弟子身受师父师娘养育大恩,不敢有丝毫隐瞒。更何况师父是谦谦君子,告诉您又有什么打紧。”

岳不群心中得意,笑道:“嗯,身为华山弟子就当知错就改,知恩图报,云儿你下去吧。”

过了两天,岳不群将华山上下召集起来。

“为师修炼紫霞神功,感觉有突破的迹象,所以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任何人不得打扰,我会带足干粮饮水,不必给我送饭。在此期间,你们要谨言慎行,勤练武功,不要闯祸,如遇难事就禀报师娘。知道了吗?”岳不群面色严肃地冲着众弟子说道。

“是,师傅。”

岳不群又对着宁中则安抚了几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闭关去了。

聂云心里暗笑:“闭关?只怕是去取《辟邪剑谱》吧!”

15天后,岳不群宣布出关。

看着岳不群那一脸疲惫的神情,聂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疯子真的奔袭千里去福州了。

接下来的几天,岳不群心事重重,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自宫练剑。这东西可不像头发指甲,说剪掉就剪掉。

这时,聂云又给他添了一把火,将嵩山派和剑宗传人相互勾结,要对华山不利的消息告诉了他。

这一天,岳不群再次宣布要闭关。

思过崖上,岳不群颤抖着取出烧红的匕首,然后撩起衣襟,神色一狠,右手狠狠挥下。

唰~寒光闪处,某物应声而落。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岳不群将匕首扔掉,飞快地点了几下穴道,止住了胯下喷出的鲜血。然后忍着剧痛敷上了金疮药。

看着地上那一团血肉,岳不群神色复杂,最终一声长叹,将其丢入山谷之中。

岳不群取过《辟邪剑谱》,开始按上面的心法修炼。

没多久,他便感觉小腹火热,然后一股热流开始从那里向四肢蔓延。他心中一喜,以为已经入门。没想到那股热流绵绵不绝,不可遏止。

他这时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收功,没想到体内的真气一下子紊乱起来,浑身穴道犹如针扎,而遍布全身的热流更如沸水般炽热。

“啊!噗~”岳不群一声惨叫,连吐几口鲜血,脸色先是一片血红,然后又瞬间苍白,整个人瘫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这时,一个黑影闯入山洞,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岳不群,然后俯下身子在他身上飞快地按了几下,接着便离开了。

***

这几日,华山上下都笼罩着一层乌云。

掌门岳不群修炼时走火入魔,僵卧在床,不能说话,不能动弹。除了吃饭排泄,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宁中则悲痛万分,但仍强打精神,支撑大局。岳灵珊仿佛也一下子成熟起来,平日里不再撒娇胡闹,而是帮着母亲处理事务。聂云则将对外事宜一力承担,整日忙里忙外,脚不沾地。

这天晚上,忙了一天的聂云回到住处,却看到宁中则站在门口。

“师娘,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么?”聂云诧异地问道。

“云儿,你跟我来。”宁中则说完便扭头向外走去,聂云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思过崖前,站在石洞口外。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晚风吹过,一身白裙微微摆动,就如一株迎风摇摆的百合。

聂云想起当日在这里和宁中则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吐沫,偏偏这时宁中则转过头来。

看见他的样子,身为当事人的宁中则当然猜到了色徒弟的心思,不由脸色一红,轻轻啐了一口。

宁中则压下杂念,正色道:“云儿,你实话告诉我,当日你师父让你和珊儿去做什么事?”

聂云心中一凛,说道:“当日师父让弟子和师妹去福州,监……关注福威镖局的动静,后来……”他把之前讲给岳不群的版本复述了一遍,只是增加了自己将林镇南托付告知岳不群的内容。

宁中则脸上表情不断变换,听到最后,她已经完全猜到丈夫走火入魔的原因。

“暗中监视,偷取剑谱,自宫练剑,难怪他上次闭关不要人进去,只怕是去福州偷剑谱去了……师兄啊师兄,你真是……”宁中则因为岳不群闭关前神色不对,心里十分担心,所以第二天便去探望,没想到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成了太监的岳不群和地上的《辟邪剑谱》。她原本还不敢相信,今天听了聂云的话,才真正确定心里的猜测。

“他平日里张口君子之道,闭口仁义为先,想不到私下里竟是这样一个阴险自私的人。我……看错他了……”宁中则想起自己竟然嫁了这样一个伪君子,心里既失望又伤心。

“为了武功,你竟然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我,难道你连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了么?”宁中则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既为自己丈夫的表里不一虚伪阴险而伤心,也为他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的冷漠而委屈。

这时,一双手臂温柔地从后面将她搂住,“师娘,别伤心了。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宁中则身体一个哆嗦,连忙身子向前脱离那人的怀抱,转过身来,却看到聂云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眼中饱含深情。

宁中则咬着牙,伸手便是一耳光。

“啪!”

聂云被打了个趔趄,但依然神色不变地说:“师娘,我爱你,让我照顾你吧。”

“住口!”宁中则伸手又是一耳光。

聂云毫不躲闪,痴痴地看着宁中则:“仙女姐姐,云儿很爱你。”

听到聂云说出初见自己时的称呼,宁中则也愣了一下,但她很快明白了聂云的意思:你不是师娘,你是我爱的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师娘!即使你师父……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你师娘,永远是你师娘,也永远是岳夫人,你给我记住!”宁中则像发泄一样地大声喊道,她的泪水奔涌而出,心里再次想起了那副画上的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银牙紧咬,伸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

聂云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但他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一下子冲上前来,将宁中则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

话音未落,宁中则的嘴唇已经被聂云一口噙住。

宁中则拼命挣开封堵,厉声道:“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你想杀就杀吧,能死在仙女姐姐手下,我认了……”

聂云咬住了宁中则的耳垂,阵阵热气钻进耳孔,让宁中则痒得难受。

“啊!你……你放开……”女人天生的软弱让宁中则那强硬的外壳很快就消失了。

“仙女姐姐,你忘了我们在这个山洞里的快乐么……”聂云一只手已经从衣襟领口处伸了进去,握住了丰盈的乳房,“师父根本就不爱你,老天注定让我遇见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爱人……”

聂云一边说一边揉捏着乳头,那红色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迅速硬挺起来。

“你……啊……你胡说!啊!不要……”宁中则还在坚持着,只是声音里已经带上一丝春意。

“一摸就硬了……师娘这敏感的身体……真是让人回味啊……”

聂云心里暗爽,伸出另一只手把美妇的脸蛋扳转过来,将舌头伸进那充满香气的小嘴里,肆意挑逗吮吸。

“唔……不……”美妇拼命想要推开疯狂的聂云,小手拼命拍打着他的肩膀。但这嘤咛般的声音和毫无力道的推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

聂云不再说话,他猛地把宁中则横抱起来,走进了山洞。

在岳不群将自己的男根彻底斩断的山洞里,他的妻子却被自己的好徒弟剥下了所有的衣服,裸露着雪白的身体。她的大腿分开两边,花瓣一般的蜜穴不断涌出晶莹的露水,尽情地向身上的男人绽放——那个叫她师娘的男人。

聂云俯下身去,双手在宁中则全身游走着。他不停地吻着美妇的眼睛,嘴唇,脖子,舌尖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吻。宁中则身体跟岳灵珊比起来虽然有些丰腴,但因为常年练武,所以没有一点赘肉。即使她现在平躺着,胸前的软玉还是直直地朝天耸立着,按上去满手的柔软嫩滑。

宁中则双目迷离,一双手早已不再推却,而是轻轻地搭在聂云的身上。

“仙女姐姐,你知道吗?你的身体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聂云跪在宁中则两腿之间,喃喃地说道,“绝色容颜,雪乳高耸,丰臀细腰,玉腿修长,一个女人哪怕拥有一样,就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而你则汇集了全部。可我最爱的还是这里,那里面永远汁水四溢,我一插进去就像进了天堂……”聂云伸手往下一探,春潮泛滥,湿润滑腻。

“……别说了……嗯……”宁中则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露骨而又直白的夸赞,被聂云压在身下像品鉴珍宝一样细细把玩,啧啧称赞,她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仙女姐姐,你是我的!”聂云几乎将宁中则全身舔了个遍,直到宁中则的嘴里的呻吟变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

美丽的师娘高高抬起了臀部,把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展示给自己的徒弟,好让聂云尽情地,用力地,狠狠地享受。

聂云停下了挑逗,整个人趴在宁中则身上,将肉棒对准那已经迫不及待被填充的蜜穴,腰部一挺,直插到底。

粗大的肉棒将蜜穴撑得密不透风,香软的檀口也被舌头塞得满满的,宁中则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用力将他按下来,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聂云有节奏的摆动着身体,尽情享受着温软湿润的蜜穴,享受着丝滑的嫩肉像小手一样攥紧肉棒的快感,享受着身下这个相当于自己母亲的美妇。

宁中则疯狂地迎合着,嘴里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娇喘,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当聂云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她已经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二天早上,华山众弟子发现师娘宁中则似乎变得不像前几天那么心情沉重,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一般。

聂云站在弟子最前方,对着上座正向众弟子训话的美妇眨了眨眼,做了个眯眼闻香的动作,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宁中则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去,声音也有点变调,听起来干涩而生硬。

站在聂云身后的令狐冲看到宁中则的变化,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昨晚去看望师父师娘,没想敲了半天门都没见有人。

今天看到宁中则,他感觉师娘好像一下子变得漂亮了很多,感觉就像是被雨水滋润过的鲜花一样,浑身充满生机。身为处男的他自然不会明白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但作为原著中的主角,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令狐冲将视线转向岳灵珊,只见自己心爱的姑娘正站在聂云身边,和他亲热地说着什么。少女的脸上露出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那是从未对他展示过的灿烂。

令狐冲心中一片苦涩,他虽然一直努力讨好着小师妹,但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看到聂云和岳灵珊有说有笑的样子,他觉得站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聂云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顺手牵起岳灵珊那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了一下,然后又放开,接着抬起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岳灵珊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便被聂云那近似调戏的行为羞得满脸通红。她娇嗔地白了聂云一眼,将手背到身后,人也向旁边走开几步,但脸上却是笑得越发灿烂。

令狐冲站在两人身后,差点被这碗狗粮噎死,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第十章:黑化的令狐冲

这天傍晚,身心俱疲的宁中则回到“有所不为轩”。

虽然这几天她早起晚睡,殚精竭虑,但还是感觉有点力不从心。她嫁人前听父亲的,嫁人后听丈夫的,即使在岳不群闭关或下山时临时负责,但也只是处理一些小事,大事还是要等岳不群做主。可如今岳不群成了活死人,华山上上下下全靠她主持大局。

“唉……”宁中则一双美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怔怔地望着天空,她感觉自己真的有点撑不住了,好想有个人让她依靠一下。

她推开房门走进屋里,刚要点上油灯,不料门后窜出一个身影,一下子将她搂住。

宁中则先是一惊,但很快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你怎么来了?”她回过头来,聂云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映入眼帘。

“白天看你脸色不好,心里担心师娘。”聂云看着宁中则那憔悴的脸,心里一阵心疼,连忙扶她坐下,然后来到她身后,轻轻按摩着她的太阳穴。

宁中则娇躯微颤,回头看着聂云,那关切的神情让她心中一酸,美妇伸出玉手摸上他的脸,眼中泛起了泪花。

“师娘放心,一切有我。”聂云将美妇的头搂入怀中,轻轻地安抚着。

“云儿,我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过了片刻,宁中则抬起头看着聂云,坚定地说道。

“这……师父虽然无法理事,但师娘可以接任掌门,为何要传给我?”聂云没有立刻答应。

“唉!虽说武林中也不乏女子担任掌门的先例,但都是峨眉、恒山那样弟子皆为女子的门派,我华山门下多为男子,我当掌门,多有不便。而且你天资卓绝,武功修为远远高于其余弟子,当初你师父也打算在百年之后将掌门之位传给你。”宁中则说道。

“掌门之位事关重大,我年纪尚轻,恩德难以服众,不如等过一阵再说吧,我来帮您放松一下。”聂云没有一口否决,而是将话题岔开。

他之所以将岳不群坑成这样,除了岳灵珊之外,掌门之位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毕竟这是一个综武世界,大把的机缘和妹子在向他招手,所以他要尽快将华山派变成稳固的大后方。

“嗯……云儿……不要……”聂云嘴上说是放松,手却一点都不老实,他很自然地将双手从宁中则腋下穿过,抓着柔绵挺拔的玉乳轻轻揉捏挤压起来。

“师娘白天那么辛苦,我帮师娘双修解乏如何?”聂云咬着美妇的耳朵,轻轻地吹着热气。

“云儿,不要……唔……不要在这……啊……”宁中则想起在卧室里的岳不群,连忙拒绝,只是话没说完就变成了呻吟。

“师娘,我这一整天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你知道么?”聂云上下其手,很快便将美丽师娘挑逗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

“呜……不要……云儿不要……我们……我们不能在这……”宁中则虽已不再抗拒与聂云欢好,但还是无法接受在丈夫卧室门外偷情这种事情。

“师娘,没关系,我刚才给师父喝了安神的药,他现在睡得很熟,不会醒来的。”聂云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师娘的裙带拉开,摸上了她那丰满的翘臀……

“呜……呜……不……云儿……求你了……我……啊……嗯……别……别在这里……”宁中则被聂云撩拨得欲火难抑,嘴里呜呜咽咽,蜜穴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淫液来。

聂云不再开口,专心地挑逗着师娘那已经燃起欲望的身体。裙子被高高撩起,里面的亵裤被聂云用力一扯,直接变成了布条。

“啊!”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宁中则似乎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身子一软,靠坐在椅子上。

聂云贴在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已经出水了哦!让云儿给你舔一舔吧!”

“不……”宁中则脸上红霞飞扬,虽然嘴里还是抗拒着,但那口是心非的样子却是一目了然。

聂云将宁中则双腿抬起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然后蹲下身子将头伸向那溪水潺潺的淫穴。

他将鼻子凑到两腿之间的蜜穴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成熟女性阴部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一种足以让男人为之发疯的诱惑。

聂云轻轻地拨开那柔软的嫩草,此时上面已经被蜜穴中流出的汁水打湿。聂云将它们分开,宁中则那粉嫩的花穴再次展现在自己的弟子眼前。

聂云爱怜地揉捏着师娘的阴唇,宁中则打了一个冷战,屁股猛地向上一抬。聂云笑了笑,轻轻地分开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穴肉。看着那诱人的花朵,聂云忍不住伸过头去,温柔地舔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像品尝绝世美味那样舔吮起来。

随着舌头的活动,宁中则的鼻息变得粗重,口中不断发出欢愉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按着聂云的头,白色的裙摆落下来蒙在聂云的头上。

品尝良久,宁中则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聂云知道到时候了,便站起身子。此时的宁中则满脸春色,身躯娇软无力地躺在椅子上。

聂云将裤子脱了下来,俯身对宁中则说:“师娘,让云儿好好地爱你吧……”

“咚咚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便听到令狐冲喊道:“师娘,我是冲儿,您在么?”

房间里面已经意乱情迷,马上就要共赴巫山的两人大吃一惊,宁中则脸色变得苍白,将聂云一把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对门外说道:“啊!是冲儿啊!师娘已经休息了,你不要进来!”

这房间本就不大,根本藏不下人,若是被令狐冲进来看到两人这副模样,宁中则只有死路一条了。

“好的,师娘别急,我这边没什么事。”令狐冲听到宁中则说得这么急,便开口解释道,“我就是来看看师父师娘。”

“哦,好孩子,你有心了。”宁中则一边随口应付,一边上前将房门按住,防止令狐冲一不小心进来。

她暗自庆幸刚才没有点灯,不然在灯光映照下,令狐冲肯定会起疑心。

聂云站在宁中则身后,透过她那没完全整理好的裙子,两条修长迷人的赤裸长腿隐约可见,丰美的臀部向后微微翘起,看得他还未发泄的肉棒蠢蠢欲动。

更何况,隔着门寝取可是很经典的剧情啊!虽然不是爱人,但令狐冲一直将宁中则当做母亲,嘿嘿……

他悄悄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掀起她的裙摆,用手扶着大龟头顶到了两片阴唇上。

宁中则大吃一惊,回头道:“你……呃!”

她话没说完,聂云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粗大火热的肉棒刺进她那刚被挑逗得水润湿滑的蜜穴内。

“啊!唔——嗯——”宁中则的尖叫还没喊出来便被聂云用手捂住小嘴,变成了一声闷哼。

“师娘,怎么了?”令狐冲听见屋里的动静,连忙问道。

聂云用眼神示意宁中则回答,然后放开捂嘴的手。

宁中则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聂云一眼,开口解释道:“没什么,刚才磕了一下。”一边说一边扭着美臀,想甩脱聂云已经整根插入她蜜穴的肉棒。

门外的令狐冲不疑有他,继续说道:“师父和师娘对弟子恩重如山,如今师父身体欠安,千斤重担都压在师娘身上……”

他还在絮絮叨叨,但屋里的两个人已经没有心思听他啰嗦了。

此时的聂云已经用龟头顶住了花心,所以宁中则的扭动不但没有摆脱他,反而给他带来无比的舒爽快感,让他的情欲更加高涨。

他将师娘的腰部紧紧抱住,身体前后摆动,让粗壮的肉棒在她那又紧又软的蜜穴内不断进出,次次直达花心。没几下就把宁中则插得浑身颤抖,淫液横流,无力反抗的美妇只好扶着门框,任他肆虐。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宁中则心都要跳出来,不敢出声的她只好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从鼻子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随着快感不断增强。宁中则情不自禁地张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后挺动,迎合着聂云的动作。

“师娘,您知道大师兄去哪了么?弟子刚才去他房间,却不见他人。”令狐冲突然问道。

“啊!我……也不知道……嗯……”宁中则强忍着想要大喊的冲动,勉强回答道。

“哦……师娘,您这几天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令狐冲没有多问,又换了个话题。

此时的宁中则已经被聂云插得双腿不停抽搐,淫液连绵不绝地滴到地面上,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是随口道:“呃……是么……啊……可能吧……”

聂云却是心里一凛,他从未小看过令狐冲这个原著里的主角,他既然这样问,说明肯定察觉到了什么。

聂云一面挺动下身猛插着美丽师娘的蜜穴,一面想着如何应对可能到来危机……

“师娘,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您快休息吧。”门外的令狐冲看着一直没有亮灯的房间,眼中闪过一片冷意。

“哦……好……你也去休息吧!”宁中则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说道。

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远,宁中则终于不再克制口中的淫叫,聂云也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噗哧……噗哧……噗哧……”

粗大的肉棒飞快地抽插着美貌师娘那原本属于岳不群的柔嫩蜜穴,强烈的快感让宁中则紧紧抓着门框,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丰满的美臀不断向后顶撞,迎合着聂乐越发疯狂的抽动……

聂云双手紧紧抱着师娘那白嫩挺翘的臀部,低头看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得阴唇花瓣翻进翻出,更带出一波波晶莹的淫液,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这时,宁中则大叫一声,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雪白的臀部紧紧顶着聂云的小腹扭转厮磨起来。

随着蜜穴内一下接一下的痉挛,湿滑的嫩肉紧紧包夹挤压着聂云的阳具,花心也紧紧咬住龟头不放,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不断喷在上面。

强烈的高潮让宁中则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两条美腿不断抖动,身体也沿着门框滑到地上。

聂云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缩的蜜穴死死咬着,知道宁中则还差最后一点,便也跟着跪在地上,继续猛烈地进攻着。强烈的刺激让宁中则的花心再次收缩吸吮,聂云感觉整个龟头像被一张婴儿小嘴剧烈地吮吸着,也不再压抑累积的快感,精关一松,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猛烈地冲入宁中则的花心,射得她全身发抖。

她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向后搂着聂云的屁股,呻吟着:“呃……啊……云儿……我好舒服……用力顶住我……啊……”

聂云紧紧抱着师娘的纤腰,让两人的性器器紧密贴合。他趴在宁中则背上亲吻着光滑的肌肤,享受着蜜穴内蠕动的嫩肉不停夹磨肉棒的舒爽,直到把最后一滴浓精都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宁中则回身死死搂着聂云,疯狂地亲吻着他。两滴晶莹的泪珠透过她紧闭的双眼慢慢流了出来,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她感觉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小男人了——即使两个人永远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切,她也认了。

两人就这样享受了很久,才分开彼此的身体,开始收拾残局。

聂云先打发宁中则去洗澡,自己则来到卧室床前,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岳不群。

岳不群如今的样子变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红润也消失不见,皱纹一下子铺满整个脸庞。此时的他如果和饱经滋润的宁中则站在一块,说是两父女也没人怀疑。

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但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他并不是那么平静。

“师父,刚才听得怎么样?”聂云俯下身子,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岳不群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聂云那一脸奸笑的表情,整个脸都抽搐起来。

“哎呀,师父还真是老当益壮啊!听床戏都能听得这么激动,可惜啊,你把那玩意切了,不过不切也没用,你早就硬不起来了不是么?”聂云脸上一副可惜的表情,嘴里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岳不群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可惜除了让聂云心里得意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行了,师父,再瞪眼我也已经把师娘偷到手了,而且你女儿也很快要被我拿下了,您老人家就躺在这安享清福吧,虽然也享受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话,岳不群眼中又惊又怒,聂云笑着在他身上按了几下,岳不群便昏了过去。

“云儿,你赶紧回去吧。”宁中则洗漱回来,对聂云说道。

“好的,师娘早点休息。”聂云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被她嗔怪着推开。

聂云嘿嘿一笑,推开门看了看外面的动静,便离开了。

他走出院子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令狐冲吗?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知道守株待兔,呵呵……”聂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等聂云走远后,不远处的墙角处转出一个身影,正是令狐冲。他看着聂云的背影,眼中满是嫉妒和怨毒,又回头看着“有所不为轩”,嘴里吐了一口吐沫,骂道:“呸!奸夫淫妇!”

他暗暗打定主意,准备死死盯着聂云和宁中则,一旦找到机会就带着众弟子来个捉奸捉双,这样聂云必然身败名裂,而他就能成为华山派的大师兄,将来还能登上华山掌门的宝座。

而父亲卧床,母亲通奸的岳灵珊必然无路可走,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美好的未来,令狐冲心潮澎湃,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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