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苑心宫(续) (45-50)

212Clicks 2021-03-27 Author: 撒旦天花
作者:撒旦天花

第45章春满凤庭

钱皇后生的美丽动人,若非如此,断然也成不了后宫之主,哪怕只是曾经。而曾经,就是事实。

当吴贵委身伸手之时,钱皇后的俏脸上不是没有闪过犹豫,只是一想到朱祁镇临别前那饱含扭曲淫欲的眼神,以及自己这空旷了多年不曾吃过肉棍的身子,这点犹豫也就随他去吧。

她微了一口气,青葱玉指在搭上吴贵那粗粝掌心的瞬间稍稍往上退缩了一下,可旋即就压下了内心的悸动,放了上去,声音带着不自然的轻颤:“还愣着作甚。”

吴贵闻言一惊,赶忙将目光从钱皇后赤裸的纤腰翘臀上移开,弯腰垂目,明明不过十几步子远的距离,他偏生走上了一分钟之久。虽说目不可直视,可这浴殿的瓷砖却是清亮过人,悄悄的瞥上那么一眼,尊贵皇后胯下的风光就倒映了出来。到底是三十岁的熟美年纪,那私处全然不像少女般青涩,芳草萋萋茂盛过人,花穴瓣片娇艳红润。

钱皇后知他心头所想,一路咬唇蹙眉,等到了浴池前终归还是娇羞了一下,忍不住望向了身边的吴贵。这半米高的浴池,自然是需要她跨步迈入,只是这一跨就等同把身子全都露了出来,怎能不犹豫?

“皇后娘娘,这水……可是要凉了。”吴贵说,依然低垂着脑袋,但胯间的隆起已经不再做丝毫掩饰。

婊子门前的牌坊总归是拦不住熟门知路的嫖客的。

钱皇后或许不是婊子,可吴贵却不介意当一次骑着凤凰的嫖客。

“还不替本宫把帘子拉上。”钱皇后说道。

“是。”可就在吴贵转身的那么一个瞬间,钱皇后就已经抬起了修长匀称的右腿,抢先一步迈入了浴池中。

吴贵心头冷笑,面上只当不知,回神的时候浴池璧上就多了半截光滑细腻的裸背,水的高度不多一丝也不多一毫,悄悄挡住了钱皇后的双乳乳珠的位置,还多了几片花瓣的遮掩。

“需要小人替皇后擦拭身子吗?”吴贵问,知道自己说的其实是一句屁话。

钱皇后浅浅的嗯了一声,然后就闭上了眸子,她着实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心里这股紧张和刺激交织的矛盾感,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吴贵的心跳忽然加快,一边拨开了雾气一边走到了浴池边,映入眼帘的双乳或许比不上沈嫣琳的丰腴饱满,可看起来也有着十足的分量,并且因为钱皇后过于紧张的关系,这对乳房正不定时的高低起伏着,落入水面的时候泛开波澜,离开水面的时候粘上了花瓣,瓣底下突起的红艳蓓蕾如隐若现,但那带着小小颗粒的乳晕却是遮不住的。

“奴才这就逾越了。”

吴贵沉住气,取过了一方丝巾,粗粝的手掌放在了钱皇后的肩膀上,很明显感受到了那一刹那的紧绷,他悄然拨开了水面花瓣,清澈见底的水面下露出了皇后修长骨感的双腿,乌黑的阴毛丛如海藻般飘动,双腿腿根并得死紧,并且轻轻发着颤。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双粗粝的大手从肩膀到了头颈,带着打湿的毛病擦过了肩臂和腰肢,最后却是在钱皇后意料外钻到了光滑的腋下。

“你……你这奴才!”她豁然张开眼睛回头,然而在这个角度下却不偏不倚的撞在了吴贵的胯间,那过分粗长的男根直挺挺的戳在了脸上,腥臊的味道迎着面打来,然久旱的花穴自然而然想到了多年前的房事熟悉气味,缩了一下。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吴贵诚惶诚恐,连着退后几步,额头滴汗腿脚哆嗦道:“请皇后娘娘赎罪!”

看着他这般害怕畏惧的模样,连着胯间的棒子也萎靡下去,钱皇后反而觉得好笑,捂着嘴说:“起来吧,本宫只是受惊,不怪你。”

她说着,转过了身,右手五指扣打着池面,要是连这种暗示都看不懂,吴贵也算是白混了这么多年了。

“将衣服脱了吧,咯得本宫肌肤生触。”钱皇后说,面色如常,可耳根尖儿则红成了一片。

“奴才遵命。”

他心头猛跳,快速的脱掉了一身太监袍服,衣服散落了一地,然后就再次故技重施钻入了钱皇后的腋下,这腋下虽然光滑却生着一簇毛发,此时打湿了粘在了一起,看着颇为诱人。

钱皇后使够了派头,遮住了自己的薄面,当下也就不在守着那块牌坊,双臂缓缓抬起,露出了整个腰线和光腋。

吴贵擦拭的轻柔而用心,不骄也不躁,慢慢地,他的肉根就夸张的再度挺起,这一次可是直接顶在了钱皇后的脊椎骨上。

“唔……”钱皇后憋不住的哼了一声,俏美的脸蛋又是一红,通过这短短的接触,她已经大约有了概念,心里羞羞臊臊了起来,只觉得这物件……确实分量厚足。

渐渐的,吴贵已经挨下了身子,丝巾顺着腰部打了个转,抹在了钱皇后前面的颈部下方寸,他小心翼翼了太多年,现在当然也不例外。朱祁镇的想法他猜不透,那只退居幽宫的虎兽不过暂作休息,口里的獠牙可还尖锐的厉害,万万不可逾越,除非……钱皇后自己开口,方为上上之策。

钱皇后戒心已失,加上吴贵经验老道只盯着几个特殊的地方擦拭,隔靴搔痒般掠过女儿家,尤其是成熟妇人最敏感的部位,这种堆积起来的快感让钱皇后渐渐在丹田位置产生一股暖流,隐隐地在蕴酿膨胀,也越来越觉得舒服,好几次都想到了和朱祁镇在欢爱时的光景,臀部和大腿也跟着酸酸麻麻了起来,然后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原来,一丝蜜意已经从阴户中淌出,散开在了池水中。

“皇后娘娘,奴才已经擦拭完了,这前头的部分……”吴贵故意说,期待着后头的反应。

“笨……笨奴才,难道还要我自己来不成?你……给我进来。”

这一句话出口,直接就将遮羞的纱布给捅了个彻彻底底的粉碎,吴贵骤然深吸一口气,苍老黝黑的脸上淫意昭显,那习惯性压低的腰肢也跟着完全挺直,高大雄壮的身子哪里有半点瘦弱之感。

“那奴才就继续冒犯了。”他说着,根本就不想听到接下来的回应,蹲在了浴池中双手直接放在了钱皇后水下的臀边上。

钱皇后秀眉微蹙,唇角抿成了一根线,水汪汪的目光默默的盯着从水下飘起的纱巾上,轻哼了一声撇过头,当做不看到。

“奴才糊涂,奴才糊涂啊。”吴贵得意一笑,却是将那纱巾从浴池边丢了出去,啪嗒一声落在了地板上。

钱皇后还是不作声响,等同默认。

“要是伺候不好……我就真的让你做太监。”她说。

“那也值了。”

吴贵看着钱皇后,四目相对,谁也不移开视线,他悄悄的抚摸起了那光洁饱满的臀,沿着肉感的双腿向下滑动放在脚掌上,慢慢地往上移,慢慢地探入了紧闭的腿根,扶着白肉捏了捏。

钱皇后焦虑的皱眉,却是自动配合着将大腿张得更开,那红吱吱的穴儿就也随着完全曝光,浅淡茶色的大阴唇又胀又凸,里面是粉红闪亮的鲜肉,阴唇外黑黑长长的毛发随处丛生,并且如吴贵所预料的,那儿已经湿润无比。

吴贵狡猾就狡猾在了这里,他根本不去碰那诱人的私处,只抓着两团屁股揉捏抛送,钱皇后水面下的穴儿就像会说话一样的张张合合,就连她自己低头下望都感觉到了羞臊至极。

所以,她就踢了踢小腿,细腻的脚掌抵在了吴贵几乎破开水面的龟头上,灵活堪比手指的五根玉趾夹了夹,暧昧的滑过了卵蛋,最后在吴贵闷哼声中碰了碰他的五谷轮回之地,道:“感觉怎么样,你这奴才。”

“小人的屁眼……舒服得紧。”

听着这露骨的话语,钱皇后脑袋轰得一声炸了一下,等到回过身时吴贵已经稍稍托起了她的屁股,右手拇指一挪也跟着按了肛门上,在花蕾的皱褶上轻轻的画圆。

“唔……”钱皇后终于还是按奈不住的叫了一声,又酥又媚。

吴贵暗自窃喜,左手的拇指则半埋进了黏答答的阴唇里,灵活的沿着阴唇来回磨擦,才不过划了两三下,钱皇后就咬住了自己的指尖快乐得哼叫了起来:“哦……哦……”

吴贵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无礼放肆,双掌仍然抓着屁股的软肉,缓缓地向上用力,而钱皇后也自觉的配合抬高起屁股。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起,她的双腿已经抬离了水面,大大的睁开成了一字线,将被打湿阴毛覆盖的美穴向前突出,一副等待吴贵来干的姿态,而她的神情也的确是如此。

“狗奴才……哈啊……还不进来……”她眉头苦皱着,眼帘缦垂,浪浪的叫着。

“奴才遵旨。”

吴贵矮身撑在了浴池底上,身子缓缓矮下,坚实的胸膛压着乳尖,白皙的双腿勾住了他的后臀,婴儿小臂般的肉棒抵住了久旷的花穴,只差刺了进去。

吴贵淫笑着,长长的舌尖舔过了就在面前摇摆的豪乳尖端,然后在钱皇后慢慢睁大的眼神注视下,鹅蛋大小的肉棒撑开肉壁慢慢钻了进去。

“你……哦哦……好大……太大了……狗奴才……本宫要被你弄死了。”钱皇后哼声道,然而只是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并且双腿慢慢用力,催促着他全根进入。

“不知道奴才的分量是否让皇后娘娘满意?”吴贵舔着钱皇后的奶子尖说。

“谁……谁知道是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你……你还有?……哦……嗯……到了心口上了……啊……啊……好舒服……”

吴贵已经把肉根整个深深捅了进去,钱皇后先是皱眉,然后舒展,再次皱眉,整个人就好像拉满弦的长弓弯了起来,大口喘息的同时花心自顾自的嚅吮起龟头来,而且吴贵也开始有节奏的进退屁股,让鸡巴享受起抽插小穴的快乐。

“嗯……嗯……不……不成啊……这太粗了……哦哦……你这狗奴才……哈啊……怎么会这么粗……我……我受不住……要被你干死了……噢噢噢噢……”

钱皇后咬紧了银牙,花心被烧火棍似的棒子撑开了一个圆孔,花浆一股股的流淌着。

“奴才……才不干死你……奴才……只会让主子你高兴。”吴贵一手撑着池壁,一手捏着钱皇后的奶子,淫笑道:“夜还长着,娘娘可尽情欢乐。”

钱皇后呸了他一口,看着吴贵将自己的唾液咽下肚子羞臊嗔道:“狗奴才……你不嫌脏么。”

吴贵嘿嘿一笑,见钱皇后绝美的俏脸上早已如火烧一般,淫心大动,连忙俯身吸住她的嘴唇,腰腹用力捣出啪啪做响声。

恍惚间,钱皇后竟也没有丝毫愤怒,主动的伸出舌头送进了吴贵的嘴里,被他挑逗扭卷交换着彼此的唾沫,长腿和小脚无意识地滑动,细嫩的肌肤被腿毛磨蹭,引起了更强烈的情欲。她浑身抽动不止,穴口子里的的嫩肉不断蠕动,挤压着肉棒,显然是得到了极大地快感。

“啊……啊……我……不行了……好深……咿呀!”

两唇分离,溅射出淫靡水浆,钱皇后只觉得自己的小腹无比痛快满胀,把所有嫩肉都搅翻带出了大片白色泡沫,不由自主配合挺着美臀迎凑,俩人正面冲突,短兵相接,昏天暗地的肉搏起来。

“娘娘,您这里头真的是紧俏过人,奴才我可有些吃不住了。”吴贵喘着粗气说。

“进来……都进来……里面都快被你弄坏了,哦……太……太舒服了!”

钱皇后大声叫唤着,哇的一记轻唤,整个人直接躺在了浴池里,腰臀急摆,腔内一股股涌来的炙热浊流烫得她几乎昏死了过去。

“算你这……奴才……厉害。”

“娘娘夸奖了,这是奴才的本分。”

钱皇后侧过脑袋喘息,任由吴贵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胸前,恍惚间好像看到了窗户外闪过了一道身影。

是……朱祁镇么。她想着,然后直接睡死了过去。

第46章七星败月

离开营寨出发攻伐兰陵,吴雨和众人商计一番后决定兵分三路,这第一路就是由他和月下海棠唐淡月从正面出击,第二路是西湖无梦霸枪唐子午从侧方迎击,而最后的第三路则是由柳儿带领的柳刀匕从背后偷袭埋伏。

柳儿和韩毅新婚未久,又恰逢韩毅七大高手之一的红颜玉所伤,原本是没有心思再上前线打仗的,但一是被韩毅好声劝诫了几句,二是也考虑到了吴雨的立场,只能硬着心肠出发。

吴雨策着马鞭,身边跟着唐淡月,随着马蹄的前进兰陵城的高墙轮廓也在地平线尽头若隐若现了起来。

不过数百公里的路程,徐州城和兰陵城两地的景观却有着天长地别的差距。

在天蓝色广阔的天穹下,植被开始茂密的覆盖,山川庄严辽阔,覆盖着深浅不一的碧绿光泽,给人一种生命力旺盛的感觉。

吴雨深吸了一口气,还未来得及领略从未见过的大好山川,一股极为强烈的冷意就涌上了心头,远方的风声骤急,隐约还传来了弓弦被大力拉开后的震颤。

箭矢和黑影同时在眼角划过,在这支箭矢离弦的瞬间唐淡月就已经察觉,一把将吴雨护在了身后,长刀向着空气随意一划,不偏不倚的将箭矢从箭头开始劈成了两半。

吴雨几乎看得眼角出血,无论是那分为两半落在地上还兀自颤动的箭矢,还是有着超越自己听觉的唐淡月,都是那么的让人心悸。这无疑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近死亡,也很可能不是最后一次。

“跟我下来,马不能要了。”唐淡月淡淡说了一句,话音结束的瞬间就已经冲出了出去,行动如同觅食的猎豹,在保持加速的同时也在改变自己的位置,曲折迅疾的靠近了大约三十开外的某块岩石。

“准备应敌!”吴雨对着身后的一众苍穹门门众喊道。

他再次吸气,模仿着唐淡月的动作跳跃前进,有马匹匆忙逃离的蹄声,有兵器交际断裂的声音,也有人死前的怒吼。

三十米的距离,等到吴雨赶到时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唐淡月一身长袍滴血不染,修长的身姿挺立,后方是一具具尚且温热的尸体,尽数一击毙命!

“看来,我们的对手有些小看人了。”唐淡月笑了笑,或者也可以说是面无表情,因为她的笑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连弧度都没有丝毫改变。

吴雨眼神扫过尸体,意有所指道:“不是小看,怕是于谦已经看穿了我们的计划,知道主力不在这里。”

而这时,对面的一片林子里突然响起了沙哑又狰狞的笑声:“苍穹门的逆贼们,算我给你们一个忠告,赶紧滚回自己的地方!”

吴雨看向了唐淡月,而唐淡月也同时微笑着望向了他,就在此时猖狂的大笑声戛然而止,一名全身隐藏在古铜色重甲下的士官从林间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十名强弱不等的士兵,以扇形将他们两人包围了起来。

嗖嗖嗖!

三道闪着寒光的疾影突然从吴雨的袖箭冲了出去,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闪避是不可能的,说话的武者一个弯腰单膝跪地,手里的板斧下意识挡在了面前。

可后面的近战士兵就没这么幸运了,面对足以贯穿钢铁的乌金短箭和近距离发射的强力手弩,相距比较近的二人同时迎来了三支短箭,其中一人当场毙命,另一人则是洞穿了整条胳膊,眼看没了战斗能力。

唐淡月对吴雨的突然出手感到意外,同时将手里的长剑头也不回的抛了出去,将一名正试图拉开弓弦的士兵钉死在了树干上,然后便又保持了静立。

轰隆一声,兰陵城的百夫长士官和吴雨同时后退,但不同的在于吴雨仅仅脸色白了白,而他则右臂发麻虎口渗出了鲜血。

古铜武士大喝,在他愤怒的咆哮声中,后方的近战士兵十分警惕的看了一眼唐淡月,互相对视了一眼,看她似乎并没有出手干预的打算后才迈出了步子。

一,二,三……一直到了七,当第八名近战士兵也迈出步子的时候,唐淡月才动了动身子,半月形的气流在其掌心汇聚,呼啸着斩断了第七名士兵以后所有正在靠近的士兵的双腿。

伴随着惨叫,这些士兵目眦尽裂,产生了退却的念头。

而此时的吴雨也同样陷入了困境,兰陵城百夫长的实力比他想象的高很多,又多出了七名近战士兵的骚扰,但而一道修长灵动的墨锋已经从后方开始高速逼近,唐淡月无声无息,身体几乎成了和地面平行的直线,瞬间出现,带着特殊的半月形剑光闪过了百夫长的身侧,他的表情停格在了最后的瞬间,头颅突然高高飞起,带出了一道猩红的血瀑。

结束了这不痛不痒的小股冲锋后,吴雨带领下的苍穹门来到了兰陵城外最著名的一处峡谷。

这地方的确和印象中的一样地势险要,一座陡峭无比的大山横在了中间,然而不知为何居中却裂开了一条约莫五米宽的裂缝,可若是绕行的话,山体覆盖了将近方圆百里,没个一天时间根本无法绕过。

“是要现在进攻么?”唐淡月问道。

“现在不行,等天黑吧。不管上面是不是有人埋伏,总得等到天黑了查探一番再说。”吴雨摇了摇头说。

唐淡月闻言挑了挑眉,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吴家的这位少爷成长了不少,不仅心思敏锐有松有驰,而且变得成熟和稳重了。

天黑后,一个像模像样的营地已经出现在了夜色中,篝火被点燃,帐篷被扎起,隐隐的还可以看到有人在其中或是举杯畅饮,或是酣睡。

可实际上吴雨已经派出了一队人马上去探路,不一会儿后便带回了情报,果不其然,山头上正有大约百余人潜伏者,而且早就准备好了巨石,就等着他们明天启程穿越峡谷时推下!

“少门主,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等。”

“等?”

“不错。你们刚才要是没看错,他们的队伍里应该不具备高级的斥候,这地方离我们的营帐距离较远,很难察觉到里面的人影都是假的,所以他们一定会等到明天一大早行动,夜间的防备自然十分疏忽。半夜,只要过了半夜,我们就发起突袭。”

夜深了,吴雨在前头带路,身后是唐淡月以及一队七人左右的精锐。因为地势的关系,下半夜的月光并无法完全照亮山头,本来视线就十分模糊,伸手不见五指,加上神经的紧绷,那些负责守夜的士兵都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

吴雨给众人使了个眼色,小声道:“我们兵分两路,你们七个给我去把他们的粮仓点了,然后通知下面的弟兄们发起突击,明白了么?”

那七人点点头,沉默着答应下了。

此时,兰陵城营地内的绝大部分士兵都已经睡着,剩下的几个守夜人也已打起了瞌睡,他和唐淡月凭借着过人的身手左转右转,屏住呼吸潜入了营帐内,空气中飘荡着刺鼻的酒味,一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正翻身躺在了木床上,鼾声如雷。

“看来这是他们的千夫长。”

吴雨握紧了短匕首,在唐淡月的警备下靠近了大汉,猛地把匕首抵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低声道:“嘘……别动,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

“好……我不动……不动。”大汉突然就醒,颤抖着回答,然后慢慢起身……

“小心,快躲开!”

倏然,唐淡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大喊,欺身毕竟一把将吴雨护在了身后,可一团耀眼炙热的蘑菇云已是不可避免的升了起来!

轰隆隆……巨大的轰鸣爆破惊醒了平静的夜空。一前一后两道身影从火焰燃烧的中心地带倒退而出,狼狈落地。

“咳咳……怎么会这样……”

吴雨全身焦黑,带着惊骇欲绝的神色,衣服上依稀有未熄灭的硝烟和火星,而在千钧一发间将他护在身后唐淡月则更是不堪,一身长袍在火焰中烧了个七七八八,长发毁去了大半,裸露的肌肤上竟是火焰烧灼后的烫伤,嘴角溢出了刺眼的鲜血。

“是……早就准备好的火药陷阱,我们被算计了!”唐淡月咳血,勉强支起了身子。

“哈哈哈哈哈哈!厉害厉害!老子算是服了,原以为于少保是年纪大了神经兮兮,没想到真的算无遗策,料到了你们会趁夜偷袭!”刺耳的大笑声中,一个比之前营帐内更加魁梧的壮汉慢步走了出来,他身高约莫两米,臂膀有着正常成年人的两倍,手中还握着一把极其骇人的长柄斧。

壮汉狞笑着冲了过来,并且目光还在唐淡月纤细有致的曼妙躯体上停留了数秒,嘴角渗出一丝阴森的淫笑。

壮汉的巨斧呼啸着斩来却被闪过,吴雨双手成爪,蹭着斧柄刮过逼近对方。

壮汉瞳孔骤然收缩,笨重的身体有着不想符合的灵活,他当机立断松开了武器,同样以巨拳砸落!

砰砰砰!

两人拳拳到肉互相攻击了十几下,吴雨后退数米张口吐血,而壮汉表面上纹丝不动,可双拳和胸膛处的骨骼都发出了扭曲的哀鸣,内心惊诧惶恐不已。

“怎么,继续啊!”吴雨沉下了脸色,将血浆吐在了地上,在绝境中的近身搏杀让他感到莫名的畅快。

“哼……”壮汉有了一丝犹豫,用了拍了拍手,无数的火把从夜色下亮起,将近百人的士兵从外围开始逼近。

“我承认你有点本事可你也太天真了,两个人就敢突袭我们的营地,怕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百名士兵以圆形包围靠近,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瓮中捉鳖的得意,可想而知,一旦落到这些人手里等着吴雨的会是什么,而身为一个女人的唐淡月只会更加凄惨。

走投无路,绝路!

但这时夜色再次被火光点燃,燃烧的方向正是这支部队的粮仓!

“粮仓!粮仓着火了,快去灭火!”

“少门主,唐小姐!你们没事吧,小的……小的们来迟了!”

在兰陵城千夫长呆愣的瞬间,那七人浑身浴血杀出了一条血路赶了过来,视死如归冲入了敌营,吴雨瞬间动容,挣扎着想要拦住他们,可却被唐淡月伸手拦下。

“别辜负他们,先退。”

说话间,无数的苍穹门门众从后方杀了上来,趁着火光蔓延了粮仓和兰陵城的士兵们杀在了一起。

“休想逃!”那千夫长一斧斩杀了拦在自己跟前的苍穹门门众,冲来过来。

“教你一招,看好。”

唐淡月横了千夫长一眼,单手在半空中划过,便又出现了七颗闪耀的光点形成一道月轮,打了出去,结果是直接斩断了壮汉的双腿,让他一头栽倒在地被乱剑捅死。

“这是什么招数?”

“七星败月,我自创的。”唐淡月瘫软在了吴雨的肩头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一战,苍穹门四百余人,战死一百二十三,轻伤七十六。而兰陵城则是留下了两百来具尸体,千夫长被击毙,其他的逃兵不计其数。

可代价,同样惨重。七名誓死保护吴雨的苍穹门众,在最初的激战中遭到了无法挽回的重创,最终只活下来了两个。

一个叫李敢,一个叫李当,也是亲兄弟。

夜风缓缓拂过,血流成河的山头上多出了五个写上了名字的十字碑,有压低了声音的啜泣,有握紧了双拳的骨响,他们沉默着,谁都没有说话。

风儿一阵一阵的吹,带着寒冬腊月里没有散尽的寒,吴雨手中的泥土沙尘也随着风飘向了远方。

吴雨叹息着站起了身,对着最后的两名门众道:“从今天起,你们俩就跟着我吧。”

两人动容流泪,龇牙咧嘴的笑着回答:“谢少门主!”

篝火未能照亮的林间,清冷的月光流转洒落,唐淡月秀眉紧皱,不久前完全承受了火焰烧灼的她显得狼狈,一头乌黑的马尾长发烧焦了大半,身上的长袍褴褛破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条毫无保留的修长玉足,要不是因为常年的习武身体结实强韧恐怕已经留下了烧伤疤痕了。

但在下一刻,她好像是察觉到了脚步声的靠近,在看到是吴雨后才松了口气。

“师父,你的伤怎么样了?”

“不碍事,皮外伤。可惜我的功夫还只是到了第三重的破境,要是达到了行宗的话恐怕这些伤势根本就不需要上药包扎了。”

吴雨看着唐淡月有些吃力的拉扯着绷带,叹气上前了一步,说:“我帮你吧师父。”

唐淡月点头,然后道:“看你刚才和那名千夫长交战,四大境中的气机已经是过了,但距离内力外放的成域还差上几步,需抓紧。”

“好的师父,我记住了。”吴雨用力撕开了绷带,在唐淡月裸露的光滑脊背上扎了个结。

然而他的目光稍稍有些游离,透过唐淡月的肩头落在了前方,从这个角度往去那高耸匀称的双峰就只在薄薄一层肚兜的遮盖下,虽然见不得全貌但可以目睹一道深邃的沟壑,居中的位置似乎有一点黑痣,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吴雨,你这么直勾勾的看是怕我发现不了,还是觉得就算被我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

唐淡月古铜色的脸蛋上浮现了一抹不太明显的红,额头和脖颈都出了一层细汗,黏住了几缕烧焦的发丝,转过了拉起了长袍衣领遮住了乍泄的春光,可偏偏并不关紧,而是稍稍露出了鼓胀酥胸的乳沟,说:“我父亲唐申说攻下徐州后就要把我和玉琴那骚妮子一起许配给你,现在徐州破了,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吴雨额头生汗不知该如何回答,便把问题抛还给了唐淡月:“徒儿……听师父的。”

唐淡月愣了愣,然后噗嗤一笑,撩起了一条修长的玉足往吴雨衣袍下鼓起的某个部位踢了踢,道:“我觉得还是问这位小兄弟比较好,你觉得呢?”

吴雨尴尬的红了红脸,然后点了点头。

第47章月下苟且

唐淡月习武出身,早些年从唐申手里逃出来的时候又受过山,按理来说身上都应该有些疤痕,然而她的肌肤却依然如双十少女般细腻,并且因为长时间锻炼的关系,无论她做出任何动作,肢体活动接触的地方都没有丝毫鼓起的赘肉,就连呼吸的时候,腹部也仅会浮现微微的肌肉轮廓,类似一张小马甲般。

她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身子高挑肌体匀称,熟美的肉体被吴贵灌溉了个透,一颦一笑间都是满满的风情。尤其是那双精致的长腿,此刻正轻轻踢蹬着吴雨的下胯,灵活的脚趾尖不时碾过敏感的尖端,时而抵住了垂下的弹丸,让人难以把持得住。

“师父……”

“我不喜欢你这么喊,换一个。”

“月姐。”

吴雨连忙改口,换来了唐淡月满意的微笑。

他顺势拾阶而上,看到了唐淡月浑圆的玉乳包裹在纹有一朵海棠花的肚兜下,本以为玉琴的双峰已是一手难握,却不曾想这位早些年拜下的便宜师父也不逞多让,圆滚滚的肉球十分紧绷高挺,让人恨不得将其从亵衣的束缚下挣脱出来。

她的腰肢是吴雨见过之人中最为纤细矫健的一位,腹部和肋块的线条或许不如柳儿玉琴的软贴但胜在健美结实,状若一头雌豹,衬着略显健康的古铜色充满了让人征服的欲望。

“月姐,你的腿上粘泥巴了。”吴雨笑着望向了唐淡月光滑的脚裸,直接蹲下身摸了上去,一脸笑意地。

“那你想怎么样?”唐淡月稍稍抿唇问。

“自然是帮你擦掉了。”

此时的吴雨半蹲在唐淡月的面前,左右双手各自抚住了细腻的腿肉,轻轻拍掉那些泥渍后顺着纤细健美的线条缓慢向上,每上去一分,唐淡月的眼睛就瞪大一分,最后当他的手掌划过膝盖落在饱满的大腿美肉上时,这位月下海棠的呼吸已经显得急促了。

“擦干净了否?”她说,悄悄分开了双腿,被火焰烧坏掉大半的袍下露出一截亵裤的底部,很窄小,并且是刺激视觉的大红色。

“还没有,再等等。”吴雨说,指尖贴着唐淡月充满弹性的腿肉内侧滑了上去,碰了碰盆骨的边缘,仿佛还触到了一缕蜷曲的发。

唐淡月双手撑地,背靠一棵大树,看着面前又是徒弟又可以叫做吴家大少爷的少年郎,舔了舔发干的舌头,吐气如兰说:“你是不是很想操我。”

“月姐,你这话……是否太过直白了。”

吴雨先是一愣,然后压低了身子,一手探入了袍子里握住纤腰,一手则是放在了唐淡月的肩头捏了捏,补充道:“是,我现在就想操你。”

几个呼吸间,吴雨已经将唐淡月的衣服脱去,只穿着亵衣的唐淡月高耸圆润的乳峰从亵衣周围露出一部分,大片的蜜乳肉脂在指尖的触碰下轻轻晃动,两个乳头的凸起是那么明显,轻而易举的出卖了她淡定外表下的情欲。

“大么?”她说,勾住了吴雨的肩头问。

“大。”

“和玉琴比呢?”

“各有千秋,胜在坚挺。”

吴雨笑着道,也不算是说假话。他这位便宜师父的玉乳不仅大,而且坚挺,像两个大蟠桃,勃起后乳头撑开亵衣,奶峰边侧的那粒黑痣不停的起伏着,隐隐还能看到半圈暗红色的乳晕。

“还傻站着做什么?”

话音刚落,便是嗤啦一声。

亵衣被撕下后,看着那勃起的乳头微微颤抖,看着平坦的小腹下黝黑浓密的阴毛,还有那肥沃多汁的蜜穴,吴雨已经脱下了自己裤头露出了蛟璃男根。

“还算不小。”唐淡月挑了挑眉,指尖沿着龟头的冠状沟滑了一圈,然后说:“就是比那老鬼还差些尺寸。”

吴雨听后稍稍有些吃味,但一想眼前这熟透的女人是别人的老婆莫名感到一种刺激,他再次压在唐淡月身上,大手覆盖在那垂涎已久的巨乳上,用力地揉动起来,一对豪乳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唐淡月鼻息大乱,终于发出了诱惑至极的呻吟。

“哦……臭小子……手法不错啊……哈……”

“舒服吗?”

“再揉会儿……”

但吴雨却直接起身,反而吻上了唐淡月的唇,舌尖钻进了牙齿缝隙里勾动天雷地火,渡去了唾液。

“唔唔……”

唐淡月妖媚的白了他一眼,一边迎合着吴雨的舌头,一边抬起脚,用脚掌刺激着他高高翘起的鸡巴头子。

忽然,吴雨把唐淡月掀翻在了草地上,摆成狗爬的姿势,那浑圆有致弹性十足的翘臀便完美地突显出来。到底是久经云雨的成熟妇人,这一动就知道他打算用后入的姿势进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后高高翘起了半月般的臀部,即便是倒垂依然坚挺的乳房晃悠悠的挂着,尖端冒出了热气。

吴雨吞了口吞没,轻轻拍了一下唐淡月的香臀。

啪。

“小混蛋,你敢对师父不敬……哦……”唐淡月呻吟,数月空旷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调情的戏弄,淫靡的感觉从屁股延伸到大腿根部,小穴内一阵收缩,几滴粘稠的液体便从大腿处流出。

吴雨被唐淡月性感的鼻音勾得火气大盛,龟菇昂首挺立,紫红的龟冠被马眼流出的液体沾满,散发着阵阵异味。

“贵嫂,我这就要来背着吴贵偷你了。”

“臭……臭小鬼……啊哈……你来啊……弄死我,操我,总不能……哈啊……输给你家老奴才吧……”

吴雨看着唐淡月光滑的玉背和翘起的圆臀,把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她腿间,龟头碰在肥美的阴唇上,嫩肉抖动着,竟是传来了一种微妙的吸引力。

“哦……你进来了,你这色徒儿真的操你师父……哈……好大……胀死了……快动……哦……”

吴雨卖力快速的抽插起来,巨大的肉棒翻开螲道中的嫩肉,双手捏着唐淡月鼓胀的臀肉,不时轻拍落下掌印,毛茸茸的双腿撞击着对方弹性十足的胯部。

“月姐,徒儿的肉棒怎么样?”

“大……哈啊……一刮一刮的……呜……爽死了……”

唐淡月被吴雨按在草甸上,屁股一撅一撅的向后撞着,腰臀部位的肉紧紧的绷着,上头跳动着分外明显的汗珠,空旷太久的身体内部升起了抵挡不住的快感。

“说说看,是我的舒服还是吴贵的舒服。”吴雨把手伸到前面,用力搓揉着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捏着乳头不断转动。

“吴贵……当然是我那死老头的厉害,不但比你粗还比你长……你……哈啊……差远了……”唐淡月嘴上虽然这么说,然而却开始暗暗向后挺动圆臀,眼睛微微眯起,跪在了地上的后脚跟快乐的抬起,抵住了吴雨的屁股用力下压着,恨不得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填满紧窄的小穴。

“哼哼……那你还不是背着他让自己徒弟操了,撅着屁股叫唤得这么响……哦哦……好紧……”吴雨捅着唐淡月的花穴,身体下压一拱一拱,感受着里头惊人的吸力说。

唐淡月回头剜了吴雨一眼,几乎在同一时间回头抱住了他的脖子,嘴上骂道:“小混蛋就知道弄别人的老婆,自己的媳妇不也让别人拐跑了么。就……就柳儿那小身板,唐啸那么大个人……哈啊……肯定是被他操出水了才不要你……”

吴雨一听,又是刺激又是恼火,啪的一下在唐淡月疯狂挺动的臀肉上打了一掌,更是抱紧她的双乳,狠狠地交媾起来。

“哦哦哦……小徒弟你真是变态,听了这话鸡巴更硬了。你最好把我给干透了……要不然……哈啊……就算我爹把我嫁给你……我也……我也要跑出给你戴帽子……你家奴才的绿帽子……”唐淡月语无伦次地道。

“他妈的,谁给谁戴还说不清呢。”吴雨喘着粗气道。

这师徒二人明明差了十岁左右的年纪,可在男女情欲和肉体快感的影响下一时间忘了自己的身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操弄交合之中,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大腿和肥臀互相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好紧啊师父,你的小穴儿真会吸人。”

“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动你的吧……啊啊啊……顶到花心了,好深……喔喔喔……看我不撞断你的脏东西,这么粗,这么硬……”

他们有些陷入了疯狂,一个岔腿低腰,一个捏臀掐胸,胸膛贴着后背,乳尖刮着绿草,把身体都揉进了性欲中,捅得唐淡月心房乱颤,哦哦叫唤不停。

“要射了,月姐……我要射了……”

“射吧……想射哪里就射哪里,奶子,屁股,嘴巴……哦哦哦……又粗了……”

在唐淡月勾死人不偿命的呻吟浪叫中,吴雨很快便达到极限,大开大合地抽动了十数下,然后拔出肉棒跑到她秀美艳丽的面庞前,拉着头发提起了脑袋,肉棒敲打着红润的丰唇。

唐淡月食髓知味的白了他一眼,魅惑的眯起双眸,舌尖剐蹭着敏感的龟肉,顿时就有一股股腥臊的浊浆喷进了嘴巴里,咕噜噜的咽了下去。

“臭小子,就会折磨人。”

吴雨看着赤裸的唐淡月,嘴巴里不断流出刚才射进去的精液,高挺的琼鼻和乌黑的秀发上到处都是白泡,甚至滴落在了高高翘起的乳头上,让他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来,二话不说地扑了过去,把依旧坚硬的肉棒捅了进去。

“噢噢……又进来了,比刚才还要硬,还要粗……别再插了,要死了……”

“月姐太勾人了,柳儿背着我偷人,你也要背着我偷人,妈的……干脆和他们一起操死你。”

“来啊……让你新收的那两个小弟一起来操我,屁眼和嘴巴都不落下,到时候刺激死你……哦哦哦……好用力……”唐淡月忘情地投入到欲海中,把修长的双腿勾在吴雨的屁股后向上挺动着翘臀,迎合着抽插操弄,不停地变幻着姿势。

“说说,是我骚还是玉琴骚。”

“当然是你骚,月姐最骚。”

“哦……小混蛋……你怎么这么快,快快快……射给师傅,让吴贵那老东西给你养便宜儿子……哦……烫死了……”

此时兰陵城外的苍穹门营寨内。

被唐淡月和吴雨提到的玉琴正赤裸着身子,坐在唐啸的身上,扭动纤腰,圆臀如磨盘般迎合着唐啸的抽插。

“玉琴姐……你的身材真好,比柳儿丰满多了……屁股又圆又翘,奶子又大又圆,爽死我了……”唐啸眼带淫光,喘息道。大手盖住玉琴的玉乳,掌心玩弄起她粉红的乳头。

“小坏蛋,就知道偷人。当初刚见面的时候眼神就不正经,正想着和你……哈啊……弄一弄呢……你倒好,把我们家少爷的柳儿给拐跑了。现在……嗯哈……媳妇出去打仗,你这个吃软饭的臭男人……又把我给勾上床了……嗯……你好粗哦……胀死姐姐了……”

玉琴玉手撑在唐啸身上,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嘴里说道:“噢……都怪吴雨那个小色胚,带着淡月姐不带我……害我被你给操了……哦……你们这些男人都这么不靠谱……韩毅那个病秧子也直勾勾的盯着我瞧……哼……啊……顶到了……好棒……好深……”

唐啸听得玉琴提到了韩毅,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和柳儿互相听床换着玩的浑话,心头一热也坐起身子,抱着玉琴的肥臀,开始狠狠地抽动。

“好玉琴……既然韩毅这么喜欢你,我们换着玩吧。你去让他尝尝滋味,我也好弄下黄绾那丫头的骚穴儿。”

“哼……小色狼,干脆让你们一起干算了,来个无遮乱交大会……啊……你又变粗了,坏死了……”

“呵呵,不知道吴雨是不是也在做着同样的事……”

“那小子去兰陵城打仗呢,一时半会回不来……啊……小坏蛋不许停,动快点……姐姐要到了……”

“哦……你这骚货……”

两天后,兰陵城。

风尘仆仆的百夫长昏倒在了钢铁城墙的外头,当他被一盆冷水泼醒时,看到的是猩红的帷幕,棕色的天花板,以及那一盏盏刺眼的环形灯。

雪白色的熊皮地毯在他的面前展开,和他被灼烧后的黝黑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路延伸,最后停在了一双烫金的靴子下。

“你回来了!”说话的人,正是这些年来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少保于谦。

此人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点皱纹,大约在三四十岁之间。两鬓有些白发,总是带着微妙沉稳的笑容,给人一切在握的感觉。

这名逃回来百夫长连忙低下脑袋,他深知如果盯着于谦看上三秒以上的后果是什么,颤抖着重重磕头道:“对不起,少保大人!我们……失败了,粮草全被烧了!”

说话间,于谦已经在翡翠的喂送中吞下了一颗葡萄,噗的一声将果皮吐在了百夫长的头上,这中年汉子颤抖了一下,但丝毫不敢露出怨言更不敢伸手除去污秽。

“事情我知道了,看来这一次是我低估了他们。可你倒是说说是怎么逃出来的?”

“是……”百夫长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道来。

“哦?一个化境的女人,还有一个成域不久少年,姓吴?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

等到百夫长迈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离开后,风情万种的翡翠撩了撩自己淡金色的长发,摇晃着酥胸靠在了于谦的身上,说:“你这人,说话也不说个清楚明白,你都知道什么了?”

于谦挑了挑眉,伸手探入了翡翠胀鼓鼓的低胸领口里,精准无误的捏住了乳尖,道:“苍穹门都是三教九流的乌合之众,他们想反,我不奇怪。但在这个时候反,很奇怪。而且叛徒周潜龙和西湖无梦唐子午也在其中,他们是何等精明的人物,要是想反早反了,差的不过是点盼头。”

“盼头?”

“当然。他们叛乱的时间和朱祁镇儿子病死的时间十分接近,要么就是受了某位贵人的指点,要么就是那位贵人的儿子压根就没死。乌合之众毕竟是乌合之众,无利不起早,指望他们团结一心打天下,万万是不可能。而让我最在意的地方就是那个姓吴的少年,吴雨,你不觉得和你徒弟的名字很像么。”

“吴风……吴雨……你是说?”翡翠稍稍睁大了眼睛,恍然。

“对了。那位贵人年少的时候可是个风流种,我可记得他去过苏州,浅雪无痕也在苏州,这世上有巧合,但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就变成了刻意。”

“浅雪无痕……哼哼……当年我打不过她,这次要是有机会遇到,我非把她抓起来卖进窑子里不可。”翡翠嘟起嘴生气,模样却艳丽俏美,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于谦的下袍,抓着那根杀气腾腾的肉根塞进了嘴巴里,咕嘟咕嘟的舔了起来。

此时的吴雨一行已经离开了停留多日的山头,真正意义上进入了兰陵所在的疆域,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带地势十分复杂多变,到处都是连绵的群山和森林,唯一的一条河流从遥远的东方尽头留来,沿途滋润了不少的沼泽和湿地。

吴雨沉吟了片刻,冷不丁朝唐淡月来了一句:“对面人有点多,你能打几百个?”

换来的,当然只是一记看待白痴一般的冷眼。

第48章兰陵方破

一连三天,吴雨都没有作出任何举措,他只是坐在了地平线上看着天空发呆,嘴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嘀咕什么。

几天来,唐淡月的伤势也差不多好了个七七八八,那些清理战场后收缴的来不及带走的甲胄兵器则是被他们找了个隐蔽的洞穴塞了进去日后再作打算。

此时的唐淡月削去了半焦不黑的长发,发梢正好垂落在肩膀,整个人显得英气飒爽。

沙沙作响的风声中,吴雨面前的草地上还有着一张草草绘制的地图,上面简单勾勒出了从此处到兰陵城的地形位置,还标上的红色备注,可有一点唐淡月看不太懂,那就是地图上方黑乎乎的一团潦草是什么。

听到她问,吴雨倒也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我们出来多久了。”

“一个月零五天,怎么了?”

“那就是初春。”吴雨说完,指向了周围郁郁葱葱的土壤地表,说:“这些天我一直都在观察。山区,多林,潮湿的空气,这里应该不缺雨水,但也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了。”

“下雨……”唐淡月若有所思,也望向了那从地平线尽头流淌途径了各个地带的河川,紧皱的眉宇忽然舒缓,泛起了好看的笑容:“我能说你阴险么?”

“不能。但你可以说我聪明。”

吴雨和唐淡月开始动身,而新收下的贴身护卫李敢李当二人则是被他派往执行另外的任务。两人不紧不慢的前进,一点儿也不知着急,也在等待其他两股兵力的靠近,毕竟主攻破城的任务虽然是吴雨,要是少了唐子午这个行宗牵制翡翠,事情会难办许多。

……

另一边,跟随着唐子午从边路出发的颜柔和吴红袖也在当天夜里安营扎寨。

颜柔对吴雨的心思已经不是秘密,可吴红袖对自家弟弟的心思依然还包在薄薄一张纸里。只不过在苏州城里的几番安住,唐淡月有意让心事重重的颜柔和吴红袖打好关系,所以这二人间倒是没有了什么秘密可言。

篝火摇曳晃动间,两个女儿家相拥入睡,倒像极了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妹。

“颜柔姐,你说小雨现在在干嘛,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吴红袖扯着颜柔的手问。

“危险固然有,但大掌门的女儿唐淡月也是化境的高手,只要不遇上行宗之流,保护吴雨的安全还是绰绰有余。”

听颜柔这么说,吴红袖稍稍定了定心,这才闭上了眼睛睡去。

次日清晨,一路上翻山越岭,她们终于逼近了此行的目的地。前方已经是山区地带,道路并不好,距离那座横在山峦上的兰陵城还有大概几里的距离。这附近长满了茂密的丛林灌木,蛇虫鼠蚁层不出穷,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即便被兰陵城守军他们发现,最多也只能派小股游击队步行赶来,倒是安全。

这股主力军现在的位置是在一块突起的青石后方,三面陡峭,能够透过树丛看到正面兰陵城的动静。

而这时的吴雨也正在另一边山面上坐着,神神叨叨的看着上方没有半点阴云的天空,反复推算,道:“只希望我不要猜错吧……”

“这一次比不得之前,兰陵城城本就难攻,我们这边又只有你和我在内两个尖端战力,而于谦手下能够作战的则有红颜玉和山东宋刀两个行宗。所以在尽可能的前提下,擒贼先擒王,必须尽快找到朱见泽和于谦,只是不知道柳儿带领的夜匕首准备妥当了没有。”

吴雨沉默着,脑子里迅速推算着各个意外的可能,最后很是严肃的对唐淡月道:“我的师父老婆,可以告诉我你现在最多可以对付多少人吗。”

唐淡月抬起头,先是娇媚的横了他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回答:“我便宜老公,奴家跟你说过,我打不了几百个,最多几十个。”唐淡月特别着重的突出了便宜两个字。

吴雨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揶揄,心头又热了一下,忍不住回味起来那彻夜的欢愉交合。

首先是天气,这一场春雨一旦落下,陡峭的山区将失去守军的作战环境,湿滑的土壤能够让士兵们的金属靴足底打滑。然后双方硬碰硬的实力对比,唐淡月的化境已经板上钉钉,吴雨有理由相信她可以同时对付的绝不止几十名,不过考虑道对方多出来的一名行宗高手,也是值得商榷的重要因素。

吴雨思索了很久,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这都是一场险中求胜的攻坚战。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三点上。第一是暴雨,第二是吩咐李敢李当兄弟二人他们做的事,至于第三……那就是当今皇上朱祁钰统治以来东厂和锦衣卫的腐败和跋扈,只要连战连胜趁机擒住了于谦,他手下的人并无忠诚拥戴可言,那么大概情况也会好上很多。

大概,这个大概中有几成是值得相信的,吴雨也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考虑这么多的事情。

……

又是一个阴沉的早晨,莫名感到心烦意乱的于谦早早起了床,推开了身边千娇百媚的翡翠,拍了拍那奶白色的丰臀和琥珀色乳尖后,他来到阳台上望向天空,层层密集的乌云令他心头猛地一跳,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来人。”他低喝,震醒了整座城市。

城楼的最高处,浑身裹满了绷带的百夫长出现了,他仅仅露出半张完好的面孔,烧焦的死皮还挂在脸上。

“交给你的侦查任务如何了?”于谦道。

“少保大人,我看到了,他们正在往这边赶来,大约还有三天的时间抵达。”

“三天?……看来是赶不上这场雨了,吩咐下去派出所有的冲锋军给我把他们冲散击溃,拦在这片山脉下头。”于谦轻轻的说道。

“是。”这名百夫长深深低下了头颅,背负着的双手后方染上了一点血珠,这点血珠自然不是他的,而是一位今天清晨就急急忙忙赶来通风报信的传令官。

睡梦中的吴雨忽然被凉意惊喜,豁然站起了身子,他望向骤然阴沉的天际,狂风大啸,隐隐有闷雷在其中翻涌滚动。

忽……忽……

本就凛冽的风又大了一番,远远的好像还飘来了什么东西,吴雨随手将其抓到了手中,却是一条沾着血迹的纱布。他大喜过望,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搂住了身后唐淡月的腰肢,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几口道:“成了!”

雨终于下了,从一开始的淅淅沥沥到转眼间的瓢泼,天空破开了一个口子,流淌出溪流灌溉大地。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直接击溃了于谦派出的那一支数百人精锐重甲骑兵。

短暂急促的惨叫声中,这些重甲士兵和战马一一打滑跌落,从陡峭的山坡上滚下,本来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倒也没什么,可数百人的混乱加在一起,你踩我,我踩你,还有受惊的战马四处逃窜践踏,倒霉一点的更是直接被踩死。

阴云滚动,雷霆翻卷,磅礴大雨连接了天地,青蓝的粗壮雷电不时劈打在地表,刹那的电光刺眼夺目。

砰,砰,砰!

连续三声振聋发聩的巨响,环绕着这座山头这座兰陵城的三道河流堤坝在一瞬间被冲毁。

吴雨猜的一点都没有错,兰陵城所在的地区四季如春雨水充沛,尤其是在春夏两季更是如此。如果是在不久期的时候,两岸边还有着茂密的原始森林可以抵御洪水,可当兰陵城为了抵御苍穹门进攻加急砍伐树木搭建塔楼后,周边的森林尽数被砍伐殆尽,。而刚才的那三声的巨响,就是接受了吴雨命令的士兵将年久失修的堤坝给破坏了。

滔天的洪水倾斜而下,流动的山石成了吞没一切的泥石流,它们从兰陵城的后方冲来,无可阻挡的撞在了这座山城上,城墙上的士兵们仓惶尖叫着逃离,有的直接掉下去被吞没,有的则是和这座城市的围墙一起塌落。

大雨中,吴雨死死的看着百米外的城墙被击溃,迅速逼近的泥石流在他眼里好像被无视了,很快,在拥挤的人群中他锁定了一道略显凌乱仓惶的身影,眼睛迅速眯起,和身边的唐淡月道:“找到了。”

这一战,足足厮杀了一天一夜。

主侧两方势力终于汇首,趁着洪水击溃了兰陵守军一鼓作气冲入了城内。

一曲域外天音响起,当先百人陷入了迷幻虚境之中,正值慌乱发狂之际,西湖无梦唐子午的霸枪轰然出势,击向了一位有着金色卷发的妖艳女子,然而变故再起,山东宋刀寒光朔朔,两名行宗强者斗得难解难分。

一个缠满了绷带的汉子趁乱跑出了城门,一边向着苍穹门方向跑来,一边脱掉了身上的守军甲胄,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吴雨的前头道:“少当家,小的不负众望,骗过了于谦那少匹夫。”

此人正是清晨时分被于谦喊来询问敌军进程的百夫长,他能骗过于谦可谓是牺牲重大,不仅舍去了一身好皮,还几次差点让人识破。吴雨亦是论功封赏,当即就命人为他洗漱疗伤,并承诺兰陵城内的官宦子女随意他挑选。

数日后,皇宫大殿内。

一封密令被快马加急送到了朱祁钰的手中,摊开望去,黑墨大字字字惊人:“兰陵城破,于谦兵败入山倒,山东全境被苍穹门所占,昭告天下要复辟先帝,罢黜庸君。”

朱祁钰深缩眉头,不发一言。

这一代天影刘从似乎看出了些名堂,悄声道:“皇上可是在疑惑?”

“兵家胜败乃常事,有何可惑。”朱祁钰不动声色的说。

内侍太监兼任天影的刘从隐约一笑,压低了腰肢说:“于谦大人执掌神机营,素来以料敌先机用兵如神闻名,此次兰陵一败,奴才倒不是怀疑于少保有什么二心,只是觉得这苍穹门何时变得卧虎藏龙了?其中是不是……”

“你是想说朕的皇兄在其中作梗。”

“奴才不敢,奴才什么也没有说。”

朱祁钰早已心中有所怀疑,只是不曾明说,当下便将这份战报以烛火点燃焚为灰烬,自语道:“他心有不甘,计策百出,那又如何?一个儿子被俘,一个儿子不能人道,既然如此,我何不让他白发送黑发,后继无人。”

刘从的头颅低得更深了,不敢称是。

“方雪贵妃呢。”

“禀皇上,已在几日前出宫,相信不日便会与于谦大人汇合。”

朱祁钰点头,淡淡道:“那便好,有爱妃在,即便于谦有二心朕也可提前防范于未然。”

……

山东府,兰陵城。

苍穹门攻下兰陵城后,吴雨下令休息几日,养兵蓄锐,补充军需,并且以兰陵城首府作为苍穹门高层的歇脚点,密谋今后的大计。

吴红袖,颜柔,唐淡月尽在此处,西湖霸枪和山东宋刀的一战也让他受益匪浅。可让人费解的是,当日之所以能够击溃于谦,应该说击败了那位红颜玉翡翠的人,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强者。

面带黑纱,身穿夜衣,即便远远的看去,都可辨别出这是一个身材完美,双足赤裸的女人。

十招,不过短短十招,就将翡翠逼退逃亡,若不是靠着一手幻术,恐怕她和于谦都得被众人俘虏。

“难道是那位天影张断尘?”吴雨恍然有悟。

“徐州那边如何?”

“战后抚顺,一切安好。我打算让苍穹门众逐步占据,稳固已经打下的山东全境。”颜柔说。

吴雨点点头,然后道:“接下来就是河北,已经逐渐逼近了京都要地,我们必须养精蓄锐不可操之过急。”

“知道,我这就去安排。”

吴雨张了张嘴,身体里支撑着自己的力量潮水般消散,几日来积累的疲累和压力涌上心头摇晃着向后倒去,可他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因为在闭上了眼角的那一刻,吴雨听到了周围众女的惊呼,她仓惶赶来的脚步,以及一个温暖的怀抱。

也不知道究竟昏迷了多久,醒来的吴雨感觉到十分的疲惫。

“醒了?”

温婉柔和的声音响起,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容带着宠溺的微笑,唐淡月安静端坐在了床沿,将自己的双腿充作了临时枕头。

瞧见吴雨呆呆的望着自己,唐淡月稍稍泛起了涟漪,伸手捏着自己垂落肩膀的发梢,遗憾的道:“看你做梦的时候手握得很紧,可惜我的头发还要好久才能长回来,不能让你抓了。”

“没关系……”

吴雨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旋即又被唐淡月按了回去:“难得给你膝枕,别不知足。你要是这么一副虚弱的样子走出去,恐怕我就得被你那些门众们背后偷偷戳脊梁骨了。”

“哪有那么夸张……”吴雨苦笑了一下,松了口气,安心靠在了唐淡月柔软不显僵硬的腿根,淡淡的香气徘徊在了鼻尖,贴住了那光洁的小腹,温温的,也热热的。

第49章不风不雨

距离兰陵城大捷已经过了数日有余,当百里开外的吴雨享受着唐淡月的膝枕时,正主儿吴贵和方雪贵妃的车马正在顺德府停靠,距离于谦暂时退守的邯郸仅有一县之隔,路程约莫三四天的样子。

由于苍穹门逆贼的连番告胜直取顺天府,河北一带包括邯郸和顺德府在内所有的地方官员尽数草木皆兵,就连他这刚入司礼监的奉御也成了个不小的官员,被顺德府尹好生接待入了宅邸。

这一日,吴贵正与武将石亨从练兵校场返回。

石亨是于谦的副将,孔武有力,身材高大,脸上布满了刚毅之色,平日里也是不苟言笑只知道用兵打仗。

“石大人,你说少保这一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该不会一直要我们在这里等他吧。”吴贵看着面无表情的石亨问道。

“前方战事告急,双方都在养兵,曹奉御若是有心,自可带着贵妃娘娘一同前往。听闻陛下此次本就有意让江湖出身的娘娘讨伐逆贼,想必少保大人知晓也定然欢迎之至。”

如今已是景泰六年初夏,天公不美,又是暴雨又是大旱,朝廷虽几次放粮赈灾,但因为江浙一带已入苍穹门囊下,造成了连片饥荒,甚至在河北一带天子脚下都冒出了几股匪患。

“也不知二夫人和大夫人如何了。”吴贵嘴上应付着,心中却想起了何若雪那曼妙身姿,上次相见已是去年的深秋,同床夜晚,腿股交叠,白色的亵衣睡袍下的匀称身子当真是让人难以忘怀,也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近些日子苍穹门有没有什么消息?”吴贵看着石亨问道。

石亨摇摇头“消息不多,只是如果这次少保大人决心夺回失地,那么曹奉御可能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吴贵一面点头称是,一面心里却打着起了退堂鼓,来到京城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若是胡乱搅进了战场,那可是赔本的买卖。

然而当吴贵心事重重的回到顺天府尹府邸内时,打开小院的红木木门,刚刚才打算解开外衣躺下,就看到简陋的被褥上突然多了一件白色的衣物。

他起初还有些疑惑,等到发现这是件女性贴身的亵衣时心头砰砰砰的跳了起来,而当他再次确认了几番,浑身颤抖的从衣袍内取出另一件肚兜,发现这是同一种款式和材质的瞬间,呼吸顿时就急促了。

“亥时一刻。”

亵裤的边缝里落下了一张字条,上头如此写道。

亥时将近,吴贵翻来覆去毫无困意,一颗心脏跳动飞快,吩咐了所有下人全部离自己的院落远远的,并且还抽空洗了个澡,生怕身上带着舟车劳顿的怪味。

可他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眼看亥时都成了子时,都不曾见到半点如雪的影子,就连脚步声都没听到。

“该不会是又在戏耍我吧?”吴贵心里猛地一跳,忽然想到了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几乎算是冲进到了二层的阁楼处,暗骂了自己一句愚蠢。

一身洁白的衣裙,精致无双的黛眉杏眼,远远望去,阁楼栏杆处伊人纤纤而立,初夏时分的和风拂过襦裙边角,露出一截白皙如瓷的小腿,就像是这夜里透过厚重铅云洒下的月光,耀眼教人移不开目光。

是了,像她这般的脾性,怎会主动敲开男人家的屋子门。

“二夫人……我……嘿嘿……来迟了。”吴贵笑着移动步伐,一点点靠去。

“站那儿,别动。”何若雪的声音不大,但刚好两人都能听清。

吴贵闻着空气中淡雅的馨香,用力且贪婪的吸了几口,虽是听话站在了原地,可嘴上却不曾真的停了下来:“二夫人远道而来,老奴站着便站着了,可怎能让您这仙子一样的人物一起受委屈,来来来,我给搬个椅子。”说着吴贵便提起了一张椅,心里微微一动,抱着试探的心思放在了床榻的边上。

“不用了,几句话说完我就走了。”

何若雪不施粉黛的俏脸微微泛红,一对竹笋玉乳挺起了薄纱胸衣,外头披了件薄厚均匀的精锻绒袍,她并不吝啬的露出了三分雪臂,盘起的长发整齐梳在脑后,唯独落下几缕发梢遮住了薄面,带着清丽,淡雅,却也多了丝妩媚和慵懒。

“听闻你如今当了皇宫内的奉御。”她就站在栏杆处,一手扶栏,一手垂放腰袢,纤腰圆臀,顾盼生姿,可惜的是那对惹人怜爱的玉足被包裹在了白花翠底的绣花鞋内,少了抹靓丽的风景。

吴贵连连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复述了一遍,一边感慨着世态炎凉,一边又提到了宫廷里目不暇接的众多宫女,不时叹气啧嘴,显得十分遗憾和可惜。

“听你这么一说,倒还有些乐不思蜀了。”何若雪矜持的轻笑了一声,单薄嘴唇上多了抹樱粉的春色,很少女的颜色,很好看,应该也很好亲。

“思,当然思。”

“是么,没看出来。”何若雪愣了一下,摇头说。

吴贵痴迷地看着何若雪的身躯,脸上挂起了冷汗,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等夫人都等了一个多时辰,连肚子里的黄水都不舍得放,生怕错过,这……算不算?”

何若雪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噗嗤嗤的笑出了声音,时间还不短,足足有一分多钟,然后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说:“错过了便错过了,后宫佳丽三千,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你这个假太监高兴还来不及,装什么呢。”

“可那些环肥燕瘦哪比得过夫人你的婀娜多姿啊。”

听了这略显大胆的话语,何若雪不发一言,直接就向楼下走去。吴贵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忍不住背过身子抽起了自己的嘴巴,都怪自己口不择言。

可忽然,何若雪停下摆动的香臀,回身横了他一眼,有些娇媚的说:“呆子,愣在那里做什么。”

吴贵顿时一喜。

两人走到楼下,何若雪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张红木靠椅上,小手放在了案桌前,敲了敲,看了眼仅仅隔了一张案桌的吴贵,道:“人模狗样,混得还行。”

“那是……老奴可是记得上一次夜里,二夫人可吩咐过奴才,要叫我把这天下搅动风云,岂敢不听?”

“所以你就听了朱祁镇的话,打算里应外合帮他复辟,顺便也扳倒于谦?哼……于谦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十个你也顶不上他一个,光说好话不动脑子。我问你,你接下来想好怎么做了吗?朱祁钰和朱祁镇,你心里到底选了哪一个?”

吴贵咳了咳,向前迈出一大步,压低了声音反问道:“夫人这么问,其实是在担心吴雨大少爷吧?”

何若雪沉默了一下,美目流转,并不直接问答,而是摊开了案桌上的一张纸,写上了风和雨二字,道:“还是上次那个问题,风和雨,要风,还是要雨。”

吴贵先是一愣,明明半字不识,却抢过了何若雪手里的羽笔,用力一划,划掉了那个「风」字。

何若雪眨了眨眼睛,还未开口,就看到他继续将笔锋落在了吴雨的雨字下方,添上了歪歪扭扭的几笔,成了一个「雪」字。

“我选你,我要你。”

何若雪不知为何避开了吴贵灼人的目光,侧过头嘀咕了一句:“写得真难看,多练练。”

吴贵笑,笑得贼眉鼠眼,绕过了案桌,顶着何若雪冷飕飕的目光挤在了她的椅子上。刚一落下就有些奇怪,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才发现这位二夫人已经悄悄将翘臀儿移到了边上,给他让出了一个位置。

“夫人……”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够了,那么喜欢说话也不见得你舌头有多长。”何若雪举起了案桌上吴贵的杯子,喝了口,看着纸上的风雨雪三个字,侧目瞥了他一眼:“我自言自语呢,不是说你。”

“是是是……奴才知道。”吴贵谄媚的说着,不着痕迹的往何若雪身上靠了靠,顺便也把手向她另一侧的肩膀上放了上去。

何若雪抿了抿唇,低了低脑袋,看着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皱着眉说:“你洗手了么。”

“当然。”吴贵还以为何若雪会让自己拿开,没想到问的是洗手了没有,顿时松了口气。

“那你洗澡了没。”何若雪继续问。

“这个……并没有。”

“去洗。”何若雪继续喝了口水,头也不抬的指了指屋子后头的拐角处。

“不用这么麻烦了吧……”

“门在那儿,滚出去。”

“洗洗洗,老奴这就去洗……”

看着有些赌气向浴室间走去的吴贵,何若雪慢慢将书本抬到了半空,遮住了下半张脸,然后才不发出声音的捂住嘴笑了一下。

深夜,万籁无声,唯有恬噪的蝉鸣在窗外刺耳响彻。

顺德府尹的边院小居内,何若雪已然脱下了白花翠底的绣花鞋,素白的纤手整了整床榻的被褥,挑着眉说:“乱七八糟如同狗窝一般,你们男人啊……就没个干净的。”

吴贵连忙道:“二夫人此言言之过早,我方才已经将全身上下都洗刷了一通,比从娘胎里落地还要干净几分,要不你摸摸就知道了”

何若雪没理他,兀自弯腰整理着被褥,不经意间翘起了雪臀摇摆,看得吴贵难以挪开目光。

可突然,何若雪全身震颤了一下,竟是从枕头下翻扯出了一件白色的亵衣,上头莫名多了些干掉后的黏黄污渍,只凭着这特殊的颜色和印记她已是猜到了大概,更勿论那钻入鼻尖的腥臊气味了。

何若雪鼻息一重,面颊微红,勾着之前自己送给吴贵的亵衣带着嗔怪道:“还有件呢。”

吴贵赶紧心跳开始加速,肉棒也蠢蠢欲动起来,竟是从胯裆里掏出了另一件成套的亵裤,说:“在这儿呢。”

何若雪顿时拧紧了眉头,屈指成爪,想要夺回这件贴身的衣物。

她下的是死手。

如果说大夫人沈嫣琳是个风骚入骨的红牡丹,那何若雪就是一座内媚的冰山。

融化的好,会出现冒着热气沁人身心的温泉。融化的不好,那么迎面用来的就是雪崩了。

吴贵大概也没想到何若雪的反应会这么过激,出手又是这么迅疾,一下子忘了躲避,反而往前稍稍靠了靠。

“哎呀……”

这一声带着疼痛的呼喊终于是把何若雪的理智给拉了回来,她好像现在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匆匆忙忙的跑到了跌坐在墙根处的吴贵面前,二话不说撕开了他的衣领,然后便看到了肩头上渗出了一滴血珠。

“干嘛不躲?”何若雪问,脸上火烫的温度渐渐冷却了下来。

“躲不掉,你杀气太重。”吴贵说,肩头的寒气在何若雪的指尖触碰下也缓慢消散。

“谁让你……那么龌龊。我给你的东西……都这么糟蹋。疼不疼啊?”

吴贵摇头,嘿嘿嘿的笑:“有点。”

何若雪哦了一声,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忽而俯下脑袋用温热的薄唇含住了那小小伤口,细腻的舌尖触了触,允了几下,素白干净的脸上飘现了几道好看的红云,说:“现在呢?”

“还有点。”

四目相对,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面对面跪坐在了床榻上,双手摆在大腿上,屁股枕着足跟,呼吸的声音颇为清楚。

离得这么近,清新淡雅的香气顺着鼻尖沁人心肺,勾动春情,吴贵心头一动,看到床上的何若雪小腿微曲,轻纱薄缕下托起了高耸的玉乳,深邃的乳沟如雨粉嫩柔滑有如豆腐,隔着一层薄缕,仿佛可以看到那粉红色的乳尖,透着娇羞可爱。

而在这种坐姿下,她的腰身和丰臀自然而然的展露出了纤巧的曲线,此情此景,让除了月余前和钱皇后彻夜荒唐一回外便再无宣泄的吴贵根本无法按捺,揭开了那头一遭觉得有些太麻烦的襦裙下摆,掌心贴在了精致细巧的膝盖弯稍稍偏上处,放了下去。

何若雪猛地抬起了头,盯着他,随着那手掌一点点向上移动,美眸也逐渐圆睁。

和丰腴柔软如沙发般的沈嫣琳不同,何若雪的双腿纤细而柔软晶莹透白,各自呈现出不同的美感标准,吴贵顺着交叠在一起的线条滑动,指尖触及一处,那一处就会微微凹陷,到了后来已经成了戏耍般的轻佻,剐蹭着腻滑的腿头探入袍底,不多时就握住了腿根处的一团丰腴硕满。

吴贵稍稍惊讶了一下,他知晓何若雪双峰丰盈高挺不假,却没想到臀股的分量也是这么惊人饱满,手感和触感是妙不可言的充实。

何若雪在轻颤,双手死死捏住了他的肩头用力,整个人贴了过来也不说话,牙齿咬紧了唇瓣正在发出很轻也很惑人的喘息,臀肉上传来粗糙的感觉,又痒又麻,让她浑身一颤,小腹中窜起一股小热流。

吴贵屏住了呼吸,换成了左右双手同时用力,如若捏着面团般,紧接着抚过了光洁腻软的腿根滑向低谷,却被何若雪死死夹紧了腿胯,箍住了手腕。

“吴贵……”何若雪的双手在他赤露的背上留下了十道浅浅的抓痕,脑袋深埋,因此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我在呢。”

他往何若雪的脖子吹了口气,敏感的何若雪立刻受惊颤抖了一下,趁着机会,他的双手转而捏住了细腰边上的两根系带,轻轻的拉扯了开来。

“夫人你这……是不是太大胆了些?”

吴贵瞥了眼被自己从衣袍下生拉硬拽出来的贴身衣物,看着不过巴掌大小的布料和一根细细的绸带,幻想了一下何若雪那让人意外的丰腴臀股沟壑间嵌入了这一根细带后的光景,鼻子都有些滚烫发热了许多。

“喜欢么……西域的东西……嗯哼……我说过……正经女儿家才穿亵裤那等不舒服的衣物。”何若雪的声音闷闷的,不知是拒绝还是在默认。

吴贵的胸膛剧烈欺负着,翻身就把何若雪压在了身下,一手搂着她的脑袋,一手沿着光溜溜的长足细腿向上滑动,越过了挤压后变形的臀肉,点过了清晰的肋线,然后触到了背后的几缕细带。果然,也是西域的东西。

“这算什么?”他问。

何若雪咬着唇,水汪汪的眼睛扑闪了几下,和平日里展露在众人面前不苟言笑的容姿相差甚远,:“想给你点甜头。”

吴贵捏住了胸衣的一侧发力,把它无比准确的扯了出来,鼻尖嗅了几下,然后盯着何若雪一字一句说:“只要二夫人愿意让老奴爬上你的床,别说杀了亲爹卖了亲娘,上到上下火海都行。”

“上到上下火海可不够,除非……”何若雪的脑袋往下低了抵,落在了吴贵腰腹下夸张翘起的某个部位,说:“阉了才行。”

说完,何若雪便抬起下巴,抿紧嘴,双手抵着吴贵打算压下来的胸膛,摇头说:“你现在莫说搅动风云,连片浪花都不曾泛起。我又不是那个没了男人就睡不着觉的沈骚货,才没那么容易被你哄……哄睡觉。”

她红了红脸,把快要脱口而出的上床两个字改成了睡觉。

“那我现在算什么,算不算一朵翻腾不止的小浪花。”吴贵笑,脑袋俯低,离那两瓣剔透嫩软的唇只差寸许距离。

“算……”

何若雪的心脏忽然猛地跳了一下,下意识的予以肯定,紧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否认说:“算什么算,你就是浪,浪死你个下流呸!”

她挣扎着想起身,一股大力同时传来,被按着肩头死死钉在了床榻上,身体都陷入了松软的被褥中。

“二夫人可否让老奴一亲芳泽?”吴贵问。

“啊……好……”

何若雪被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熏得头昏脑涨,等到反应过来时,已是来不及。

第50章股间作乐

“二夫人……”

吴贵的声音发着颤,身体猛地下沉,眼看就要将混线梦绕的何若雪压在身下,却被她轻轻一闪,用两根细长的手指抵住了胸口推了回去。

“你想做什么,吴贵。”何若雪微微眯眼,眸光清亮,目光扫过了他高高翘起的某个部位,面色如常。

“夫人你刚才不是说好么……”

“我说的是好个屁。”

何若雪缓缓起身,曲起长腿踹在了吴贵的腰腹位置,比起之前在蓬莱居的那次她用力稍稍小了些,但也将吴贵整个人踹在了床榻边上的座椅上。

“吴家是生意人,我虽不喜,但多年的耳濡目染也知道口说无凭空手白狼的道理。你想上这床,可以。但有条件。”

“什么条件?夫人你说。”

吴贵揉着被何若雪香足踢踩到的地方,抹了把,放在鼻子前微微一嗅。

何若雪见状微微皱眉,心里又是羞又是恼,高耸的双乳兀自起伏,最后道:“于谦守着邯郸,雨儿守着兰陵,我要这位少保大人丢了邯郸失了威信。”

吴贵闻言顿时苦起了一张老脸,回道:“夫人你说的轻松,我虽为奉御却只是保护方雪贵妃的一名内侍。即便去了战场,那于谦定然只会当我是个阿谀拍马的太监,又怎么可能染指战局。”

“你不能,那位方雪贵妃却是可以。”何若雪白了他一眼说。

“这是……何意?”吴贵也不算太蠢,隐隐约约听出了点什么,但总归是不太明朗。

何若雪差点就要将方雪的真实身份全盘告知,但一想到眼前这人曾在吴府和沉嫣琳颠鸾倒凤,后来更是想在自己和她之间左右逢源,心里就稍稍留了个底,改口道:“不可说,你只需知道,凡是对于谦有害之谋皆为贵妃所喜便是。”

“可我也没有那个计谋啊……”

“笨蛋。你没有,可我有。”语毕。

何若雪便伸出了自己素白纤长的五根手指,暧昧并且微妙竖起了中间最长的一根,勾了勾,道:“过来。”

吴贵心头又是一颤,被勾得色令神授,压着身子就贴近了过去。

何若雪也跟着向前微微弯腰,贴住了吴贵的耳根轻轻诉说,澹雅的体香迎面扑打,挑拨了他心里那根不曾停歇的弦。

“这计可行?”吴贵露出一丝疑问,十分不解。

“自然可行。”何若雪道,“信不信由你。”

“信……老奴怎敢不信,只是……”

吴贵犹豫了一下,盯着何若雪清冷的目光开口道:“老奴唯有一事不明,大少爷入了叛贼之流,换做其他为人父母者即便不忧心伤神,也会试着劝说脱离战乱,为何夫人你……反倒希望大少爷他当个逆贼呢?”

“逆贼?”何若雪沉默,一双晶莹的裸足脚趾都跟着绷紧,澹澹的轻哼道:“我只是希望他能得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有这个资格去争,去抢。”

吴贵不再说话,似乎是有意改变一下陷入冷感的气氛,又或者他已经被何若雪的赤裸足尖所吸引,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上头,咕咚咽了口唾沫。

“二夫人,你想让我帮忙不是不行,只是……大夫人还知道给我些甜头,而你是不是太小气了?”

吴贵忽而抬头,向前迈了一步,带着委屈说:“一壶大红袍可不够。”

何若雪咬咬唇,在知晓幻术对身负玄武血脉的吴贵无用的前提下,她能做的不外乎两点:用武力胁迫,或是用美色诱惑。

何若雪从来对男女欢爱求得就不多,不然也不会一连十六年独守空闺。

平心而论,吴贵并不是她中意的男子类型,无论是外形,气度还是年龄,要说唯一可以打动自己的地方,就只有玄武血脉的特殊。但为了这份特殊,当真值得破了十六年来的清心寡欲么。何若雪暗自摇头,并不值得。

“那你想要什么甜头?”她问道。

吴贵嘿嘿一笑也不说话,而是向前挺了挺腰,裆间的某个物事晃了晃,其心中所想不言而喻。

“做梦。”何若雪温柔的笑,碎了老奴才的美梦。

“但……一点儿不给倒也确实说不过去。”

何若雪身着素纱薄衣,依然款款坐在了床沿边上,一边说着轻语,一边拉起了裙角的下摆,露出了完整的雪白小腿,晃了晃。

“什么?”吴贵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去,把门关上。”何若雪稍稍低头,看着地面,声音很清澹。

吴贵则几乎狂喜的跑到门口重重的关上了门,并且将其反锁。

“二夫人……”

又是一脚踹来,吴贵应声重新跌回了木靠椅上,但这次他却趁着机会摸了把何若雪白皙细嫩的足底,狠狠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掌,目露淫光。

“听好,我可以帮你出来一次。但是你不能碰我,只可以自渎。”何若雪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对吴贵要求道。

“这……这也太……”

“不愿意就算了。”

“别别别,夫人,老奴愿意!”吴贵连忙摆手道。

“死相。”何若雪噗嗤一笑,抬起了一双玉腿,稍稍分开了宽松的下摆,灵活的足趾尖抵在了那根粗壮过分的肉棒上,隔着衣服轻轻一撵。

“上次舔得我很舒服。”她说。

吴贵顿时反应了过来,一把就将那双纤细小巧的足骨抓握在手,张口含住了其中一根脚趾用力吮吸起来。

“啊……”何若雪娇喘一声,熟悉的酥麻刺痒之感再次传递了全身,看着眼前的卑微老头左右轮流吸允舔弄,心头一阵火热。

“二夫人……我想……”

何若雪双眸含水,面颊微微泛红,看着他道:“你想怎么样……”

吴贵低了低头,顺着何若雪笔直修长的腿线一路向上,看到了那条还挂在她雪白膝盖处不曾完全褪下的细窄布片,吞着唾沫道:“老奴想操你。”

“不行。”何若雪摇头,收回了自己沾满对方口水的双脚。

“那夫人答应过让老奴射出来的。”吴贵死抓住了这句话不放,目光殷切逼人。

“我答应的自然算数。”

何若雪说,然后竟是悠悠起身,略带妩媚的看了吴贵一眼,背对着他双手扶住了床沿,慢慢的压低了腰肢,翘起了丰挺的臀部,双腿一前一后的曲腿站好,让细腰往前收过去,而让臀自然的向后高抬。

那件原本宽松的素纱白衣一下子就变得紧绷起来,裹住了迷人的线条,显露出惊心动魄的丰臀和纤腰,尽显诱惑。

吴贵没想到何若雪会做出这般的举动,同样的姿势甚至比风骚入骨的沉嫣琳还要来的惊艳风情,无比困难的咽了咽口水。

“不许动,也不许碰我。”何若雪似乎感觉到了吴贵的躁动,声音娇媚而温糯。

吴贵没有说话,但已经利索得脱掉了碍事的裤头,鹅蛋大小的龟头彷佛能够反射皎洁的月光,长长的一根更是如同可以刺入心肺。

“噗嗤。”何若雪侧首看了吴贵一眼,觉得他现在眼巴巴的样子颇为有趣,但也同时惊讶于他的男根硕大,高高的翘起耀武扬威一般。

“算便宜你了。”

何若雪轻声说,曲起右腿膝盖放在了床沿上,身体更加向前倾倒俯趴,然后单手捏住了白袍下摆缓缓向上拉起,雪白的腿线越来越多的裸露在吴贵的眼前,她的速度很慢,但正是这种慢反而更加诱惑。

“哦……二夫人……你的屁股好大好圆……我受不了了……”

何若雪先是一惊,但发现吴贵所说的受不了只是用力的揉搓自己的肉棒后,便微微一笑继续将将裙摆往上拉,渐渐的,丰满却不显粗的大腿露了出来,然后是紧紧并拢的腿根,最后才是恍若倒扣半月般的两个光洁臀瓣。

她的细窄亵裤一直就耷拉挂在了膝盖处,所以没有任何遮挡和掩饰得在吴贵面前露出了全部的雪臀,臀线饱满,臀肉丰润,沿着胯骨向后坠出一个没有任何瑕疵的圆弧,白得晃眼。

吴贵已经完全无法挪开目光,就这么看着何若雪,一双浑浊的双眼瞪大到了极致,彷佛可以看到那浅粉色的可爱菊门和前方没有任何毛发的雪阜。

“操……操死你……哈啊……这大屁股这么圆……撞起来一定舒服死人……”

吴贵疯狂的搓弄自己的肉棒,木椅在前后上下的晃动间发出吱呀响声。

“好看么?”何若雪确定自己并拢了的双腿,稍稍晃了晃,雪白的臀肉泛着美丽的波光。

“好……好看……”吴贵额头生汗,面泛青筋,语无伦次的回答道。

“那和沉骚货相比,谁的更好看些?”

“你……你……当然是二夫人你!”吴贵把狂热发泄到自己的肉棒上,握住飞快的撸着。

“呸,男人嘴里没句真话。”

似乎是为了尽可能刺激吴贵,以便他尽快射出来,何若雪再一次将自己的裙摆拉了上去,雪臀几乎是完全裸露在吴贵的眼皮子底下。

“夫人……夫人……我想看你的……”

“想看什么?你说啊……”

吴贵一边动作,一边死死盯着何若雪紧绷的臀线,喘着粗气道:“我想看你的小屁眼。”

“咯咯咯……做梦。”何若雪笑了一声,想了想,弓腰翘臀,却是伸手勾住了挂在腿弯上的亵裤,慢慢往上穿了回去。

“夫人……”吴贵稍稍不满的呻吟。

而何若雪却是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穿上了亵衣,并且将那根细窄的线头嵌进了自己臀沟里,然后……突然分开了双腿。

“能不能看到我……后窍……就靠你自己的眼力了。”

她低声说,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床边上,抽空伸出了一只小脚,用细腻的脚底剐蹭着吴贵硕大的阴囊。

“嗯……好烫……也好大……”何若雪低吟道。

“夫人的也是又圆又翘啊……进去的话一定会被夹坏。”

吴贵死死盯着何若雪的胯间,分开的双腿随着轻微动作开合,透过巴掌大小的薄薄素纱他隐隐约约看到了一道可爱的粉色菊门,上面的皱褶娇嫩无比。

“哦哦哦……夫人……我想舔你的屁眼儿……”

“就光舔么?”

何若雪咬了咬牙,因为这般粗俗的话语稍稍觉得不适,但一想到吴雨今后的路和吴贵在这条路上所能起到的作用,便忍了下来。

“还想干进去……在里面射精……噢噢……二夫人……快……我要射了……”

“来吧……都给我……射在我的屁股上……”

何若雪竟也跟着轻呼了一声,高高翘起了丰润的雪臀,吴贵爽得直接大叫起来,全力挺起腹部,一股接着一股的浊白浓液喷射而出,全都喷在了何若雪几乎全光的臀肉上,火热液体的喷洒似乎也刺激到了何若雪,在一声娇呼中浑身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重新并拢了双腿。

“爽完了?”

吴贵还在闭目回味着刚才的画面,何若雪却已经是悄然下了床,她没有清理尚且还挂在臀上的精液,重新穿上了翠花白底靴,似乎是想着离开。

“二夫人……这就离开了吗?”吴贵依依不舍的问。

“不然?要是留下来,指不定还得让你多占多少便宜。”何若雪的面色微红,神情已经恢复到了平日的清澹,让吴贵觉得有些恍惚和不真实。

“那下次见面又该是何时。”

“记住我刚才嘱咐你的话,等到邯郸破了,苍穹门入驻河北。夫人我……”

何若雪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一字一句道:“重重有赏。”

吴贵眨了眨了眼,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他日思夜想的菊花状,正欲开口呈口舌之快就看到一抹白色澹光从眼前划过。

何若雪已是消失无踪。

“邯郸……哪能比得上夫人啊……”

吴贵嘿嘿一笑,走上几步就打算钻入被窝,然后就发现被褥下竟是又多了一套惹火的亵衣亵裤,区区几条细线夹杂薄纱布面,诱人无比。

距离兰陵城大捷已经过了数日有余,当百里开外的吴雨享受着唐澹月的蜂腰肥臀时,徐州城内也同样是春光一片大好。

“相公……嗯嗯……好舒服……啊……”

身姿娇小但曲线匀称的黄绾被受伤刚愈的韩毅压在身下,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直顶上子宫。

“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快……我……我好……好喜欢你的……喔……大鸡巴……啊……”

这不是被韩毅顶着屁股操弄的黄绾发出的呻吟声,而是从房间的另一边墙壁里传来的唐啸和玉琴的激烈交合声。

啪叽啪叽。

“你听听……柳儿刚一走唐大哥就把玉琴姐给勾上床了,这叫声……你就不能学学……”

韩毅双手按着黄绾柔软的雪乳,大拇指捏弄着奶头,把她弄得气喘吁吁。

黄绾一边听着墙外另一侧的淫声浪语,一边喘气道:“臭男人……之前想和唐大哥换着玩柳儿姐,现在……哈啊……又想弄玉琴……你啊……哦哦……是不是希望让我一起伺候好几个男人……当个臭婊子啊……”

她紧紧的搂住韩毅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挺动着,使肉棒在穴内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

“啊……啊……好相公……我来了……好爽……好棒……啊……啊……受不了……太棒了。”

韩毅赶紧挺动腰部,把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猛力的抽动,肉棒吞吐的快感让黄绾连续不断的高潮,只能两手撑持着桌子,紧闭双眼,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着淫水,由她的腿间流在桌上。

“喔……喔……喔喔……我快上天了……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

黄绾全身都浪了起来,紧抓着韩毅的肩膀,俏丽的短发像波浪般的甩动,乳房上下跳动。

“哈啊……死鬼……干着我还听隔壁的床……干脆我明天把这堵墙拆了算了……哦哦……你又硬了,操得我穴儿都发麻了……哦哦哦……”

这时,玉琴那毫不遮掩的浪叫和淫词透过墙壁传入了黄绾与韩毅的耳中,两人几乎同时打了个哆嗦,猛地一撞就靠近了那堵薄墙,竞赛般的浪叫起来。

“爽不爽?嗯?是不是喜欢大鸡巴?”韩毅拍着黄绾的屁股说道。

“喜欢……啊啊……喜欢大鸡巴……也喜欢唐大哥的鸡巴……”

“骚货!”

“那就换着玩……咯咯咯……也让姐姐尝尝双龙夺珠的滋味……哈啊……小色鬼还知道吃醋了……你也可以去操黄绾啊……哦哦哦……”玉琴叫道。

“去便去,到时候我们就比比谁更骚谁更久,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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