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阅尽群芳 (11-19)

6930Clicks 2021-03-27 Author: 狼不灭
第十一章:躺床底,听直播,做苦主

接下来的几天,令狐冲一直紧盯着聂云,看他什么时候再去找宁中则。没想到两人竟然再也没有私下会面,而且在众人面前也是一副师慈徒恭的模样,没有露出一丝异样。

令狐冲心里越来越急,整日早出晚归,练剑时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让其余弟子十分奇怪。陆大有问了几句,但都被令狐冲随口应付过去。

这天早上,他终于看到聂云随着宁中则往“有所不为轩”走去。令狐冲心中大喜,连忙叫上一众内门弟子,打着探望师父师娘名义,一起前去拜访。

“聂云!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我看你这次怎么身败名裂!”令狐冲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想着一会自己怎么义正言辞地将聂云置于死地,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

来到门外,令狐冲生怕又像上次一样被宁中则堵在门外,便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闯进去,嘴里大喊道:“师娘,弟子来看望……小师妹?!”

令狐冲看着厅里的情景,不禁失声喊了出来。

“二师兄?咦,几位师兄都来了!”坐在聂云对面的岳灵珊看着众人,笑着站起身来。

而坐在上首的宁中则也笑道:“你们是来看师父的吧?”

众人连忙行礼,令狐冲看着眼前和他预期完全不同的场景,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怎么回事?小师妹怎么在这?他们几天未曾相会,今日相逢不是要迫不及待地偷情么?怎么会……”

“二师弟,你怎么了?好像一脸意外的样子。”看着魂不守舍的令狐冲,聂云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副关切的样子。

“啊!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大师兄和小师妹也会在这里。”令狐冲当然不会说出心里话,连忙随口应付着。

“正好你们大家都在,我有事要宣布。”宁中则看着华山内门弟子都到了,便一脸笑意地说道,“灵珊和云儿从小一起长大,早已情投意合,我今日便做主将灵珊许配给云儿,三个月后挑选良辰吉日,为他们举行婚礼。”

“什么?师娘这是真的?”

“哈哈,太好了,恭喜大师兄,恭喜小师妹。”

“大师兄,我给你当伴郎吧?”

众弟子乍闻喜讯,虽然有点意外,但很快便纷纷表示祝贺。岳灵珊早在宁中则话音未落时便一脸羞涩地钻进母亲怀中,如今听着众人的恭贺,更是羞得不敢抬头。

聂云笑着一一答谢众人,斜眼看着如遭雷劈的令狐冲,突然想送一首《凉凉》给他。

“师娘!”令狐冲突然大喊道,“师父如今卧病在床,未经他老人家同意,怎能随便将师妹嫁人?”

热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心下了然,毕竟大伙都不是瞎子,令狐冲天天追着岳灵珊屁股后面跑,谁还不明白他的心思!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心里叹了一声“痴儿”,柔声道:“你师父伤势很重,这次婚事也是希望能冲冲喜,看能不能让他恢复得快一点。而且他受伤之前就有意将珊儿嫁给云儿,如今我也是依了他的心愿。”

令狐冲心如刀绞,他看着满面春风的聂云,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不过脑中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冷静下来,他拱手道:“既是师父的意思,弟子不敢置喙。”

他又转头看着聂云,强笑道:“恭喜大师兄!”但眼中的恨意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

“二师弟不必多礼。”聂云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便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转头对众人道:“我与珊儿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今日幸得师父师娘成全,晚上我们一起喝一杯。”

众人这才重新兴奋起来,纷纷答应邀请。

最后,聂云还气死人不偿命地对令狐冲说道:“二师弟,你是除我之外最早上山的弟子,我们的感情也最深,你今晚一定要来啊!”

令狐冲气得两眼冒火,他握紧拳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兄有请,师弟敢不从命。”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华山众弟子欢聚一堂,吃着聂云专门从山下酒楼请来的大厨精心烹制的美味,喝着陆大有贡献出来的猴儿酒,个个兴高采烈。自从岳不群受伤之后,华山派的气氛一直不太好,如今总算是有件开心事能让大伙轻松一下了。

令狐冲独自坐在角落,看着被众弟子如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聂云,再看着和几个女弟子围坐在一起,一脸羞涩笑容的岳灵珊,心里又酸又痛,只得借酒消愁。只是他酒量颇大,而且这猴儿酒本就不多,所以令狐冲虽然一心想大醉一场,但直到酒宴结束也未能如愿。

因为明日还有早课,而且今日只是宣布婚讯,所以众人喝了一会便各自回房。

令狐冲回到房间,正准备解衣上床,不想脑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他心知不好,忙要转头,但背心一麻,整个人瞬间动弹不得。偷袭那人十分谨慎,将他定住后还不放心,竟是连出数指,将他全身多处大穴全部封住。令狐冲内力本就不深,如今被这么一弄,除了眼珠能转,呼吸正常外,跟死人也差不多了。

那人将令狐冲制住后,方才转到他身前。令狐冲定睛一看,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聂云。

他心中大惊,想要挣扎,却是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嘴巴也如同废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聂云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道:“别挣扎了,我这点穴手法,给你三天三夜也冲不开!”

他来到桌前,顺手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一杯水,喝了一口道:“二师弟,你猜得没错,师娘已经是我的人了。”

短短几个字如响雷般炸得令狐冲目瞪口呆,虽然他之前有所怀疑,但如今亲耳听见聂云承认,心里还是震惊不已。

聂云放下杯子,来到他身边,笑道:“原本还想留你做个打手,不过既然你已有害我之意,却是留你不得。”

令狐冲听得心中一寒,他没想到聂云竟然如此狠毒,居然要杀他灭口。

聂云拍了怕他的肩膀,“虽说要送你上路,但你我同门多年,还是让你看一场好戏再走。”说着将他扛在肩上,出门一个纵身向远处奔去。

令狐冲平日里只知道聂云剑法高明,却没想到他的轻功造诣也如此惊人,虽然扛着自己,但速度依然飞快,而且起落之间毫无声息,不敢说踏雪无痕,但应该已经到了踏草如飞的境界了。

过了一会,令狐冲感觉聂云停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他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令狐冲只觉鼻中传来一股熟悉的香气,他心里疑惑:“这香气好像和小师妹平时身上的香气一样,难道这里是小师妹的闺房不成?”

聂云将他扔在地上,蹲下仔细检查一番,确认令狐冲已经彻底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后才对他说道:“你对小师妹一片痴心,想来想去,也应该让你在死前感受一下她的美丽温柔。”

聂云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感觉自己的头上仿佛长出一对象征恶魔的尖角。

令狐冲心思灵敏,听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聂云拍了拍他的脸,“一会我会在这里让珊儿彻底成为我的女人,我们会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嘿嘿……你小子有福了!”

令狐冲顿觉五雷轰顶,他两眼圆睁,恨不得将聂云一口咬碎吞进肚里。

聂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着对令狐冲说道:“听没问题,不过我这人心眼小,所以就委屈你去床底下待着吧。”说完一脚将令狐冲踢进床底。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啊!大师兄……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一个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吃惊地问道。

令狐冲听得分明,那声音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岳灵珊。

刚才酒宴结束后,宁中则将女儿带回房间,把华山派面临的内忧外患和自己想让聂云接任华山掌门的心思告诉了她。其实宁中则之所以突然定下这门亲事,除了聂云和岳灵珊两人确实情投意合以外,也是为了让聂云名正言顺地继任掌门之位。现在告诉岳灵珊,是为了让她做好有弟子站出来质疑挑战聂云的准备。

宁中则虽然是掌门夫人,但她毕竟不是岳不群。而岳不群因为正当壮年,所以也一直没有明确说要聂云接任。虽说大家心里都明白聂云大弟子身份背后的意义,但人心叵测,不得不防。

岳灵珊当然支持自己的爱人登上掌门宝座,到时候她和母亲就是母女两代掌门夫人了。回来这一路上她一直幻想着将来和聂云双宿双栖的美好生活,没想到一进门就发现心上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一路上想的都是风月之事,所以脸上红霞满面,凤眼含情,此时看到心上人,一张俏脸更是一片红云,娇艳如花。

聂云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珊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师兄……”岳灵珊心里甜甜的,双手也轻轻搂着聂云的腰,将头靠在他肩上,嘴里喃喃道:“珊儿永远都是你的。”

令狐冲在床下听到岳灵珊的话,怔怔望着床外面那两个紧挨着的身影,想起自己每次都被小师妹严词拒绝的讨好,心里满是酸楚和疼痛。

聂云拉着岳灵珊坐在椅子上,点起油灯。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韵味。今天岳灵珊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裙装,因为刚才喝了几杯酒,平时明亮的双眼略带迷蒙,仿佛罩上了一层雾气,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平日少见的慵懒。

聂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一把将她拉起搂在怀里,对着她那花瓣一样的小嘴吻了过去。

“师兄……不要……”岳灵珊害羞地侧过脸去,却刚好将洁白的耳垂送到聂云嘴里。

聂云毫不客气,一口将它含在嘴里。

“啊!师兄……”岳灵珊的耳朵非常敏感,此时被聂云一阵吮吸舔咬,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珊儿……师娘……不,是岳母大人才对。她已将你许配给我,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让师兄好好爱你好不好?”聂云在岳灵珊耳边轻声说着,一只手也顺着她的胳膊来回抚摸着。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已经定下婚事,岳灵珊丢掉了以往的矜持,含羞轻点螓首。

聂云贪婪地盯着怀中少女那美丽的脸庞,抬手将她头上用来别住发髻的簪子轻轻拔了出来。

岳灵珊那黑亮润泽的秀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开来,细长柔顺的发丝透出一股迷人的清香。聂玉忍不住将嘴凑上白嫩颀长的玉颈,贪婪地嗅吻着。他的小腹涌起一阵热流,肉棒不可抑制的勃起高涨,隔着轻滑柔顺的纱裙,紧紧顶在岳灵珊柔软丰满的臀部上。

“啊……”感觉到身下的异物,岳灵珊一下子挺直了背脊,张口惊呼。

聂云趁机噙住她的小嘴,把舌头伸了过去,和少女那香甜的小舌头追逐起来。

令狐冲从床下看去,只见岳灵珊半躺半坐在聂云怀中,两人温柔地亲吻着彼此,“啧啧”的亲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响亮。令狐冲此时恨不得自己变成瞎子、聋子,却也好过耳闻目睹心上人被其他男子搂在怀中,肆意把玩。

聂云细细地品尝着少女的甜美小嘴,手也沿着岳灵珊的腰肢上下抚摸——白嫩颈背,纤细柳腰,香玉满怀的滋味让他无比沉醉。

吻了一会儿,聂云的呼吸粗重起来,搂着岳灵珊的双手也越收越紧。岳灵珊娇嫩的双唇被聂云用力吸吮,还被他的舌头伸进嘴里不停地搅缠。少女原本雪白的玉颈慢慢蒙上一层粉红,鼻子里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喘。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岳灵珊脸上爬满了红霞,娇羞地看着聂云,轻声道:“师兄……你好坏!”

令狐冲看得一阵失神,他从未见过岳灵珊如此娇媚的模样。

聂云将岳灵珊拦腰抱起,慢慢往床边走去。

令狐冲看着聂云一步一步走近师妹的床,心里知道让他心碎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聂云将岳灵珊压在床上,眼中满是爱意,轻声道:“珊儿,给我好不好?”

岳灵珊双眼紧闭,满面绯红,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将头扭向一边。

聂云笑了笑,开始伸手解她的裙带,岳灵珊身体微颤,但仍是躺在床上听任摆布。

聂云缓缓解开丝带,将手贴上了少女那滑润的肌肤。随着他的抚摸,岳灵珊的身子不停地起伏摇摆,就像一条灵动的白蛇。

聂云动作很快,几下便将岳灵珊的抹胸取了下来。少女只觉胸前一凉,白嫩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洁白光滑、颤颤巍巍的雪团柔软而又结实,上面傲立着两点嫣红,诱人心魂。聂云双手握住了这对让他一手带大的玉乳,丰润饱满的肉感油然而生。

这时,他突然想起床下的令狐冲,于是轻轻问道:“珊儿,你觉得二师兄人怎么样?”

床下的令狐冲也屏住呼吸,想要知道岳灵珊的答案。

“他呀,人挺好的。就是一天到晚喜欢缠着我送这送那……啊……有点烦人……嗯……轻点……”岳灵珊的声音中夹杂着动人的呻吟,因为聂云已经开始亲吻她的肌肤。

聂云好像一个神圣的帝王在巡视自己的土地,用嘴一寸寸地品尝着岳灵珊的身体。

而床下的令狐冲,已经彻底绝望了——心爱的女人说自己讨厌,对于他这样的舔狗来说,这个打击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但他不知道,聂云对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第十二章:美味的岳灵珊

少女那对含苞待放的雪白嫩乳上,两个如同小樱桃一样的粉红乳头微微晃动。聂云用手握住两只嫩乳,迫不及待地张开大嘴先是亲上乳肉,然后又将两颗樱桃轮流含入口中,品尝着美妙的味道。

“嗯……痒……师兄……啊……嗯……”岳灵珊的呻吟声又软又细,好似刚断奶的小猫。

听着头顶传来的声音,令狐冲的心仿佛被撕裂一样痛苦。他看着微微晃动的木床,两眼呆滞,如同僵尸。

“啊……师兄,我好难受……嗯……”岳灵珊媚眼如丝,娇羞地看着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聂云。

聂云放开嘴,一脸淫笑地说:“谁让你这对小宝贝这么甜美,我一定要吃个够!就算将来有个宝宝,也不能跟我抢!”

“啐!谁……谁要跟你生宝宝!”岳灵珊嘴里娇嗔不依,身体却用力挺起胸脯,方便聂云品尝。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聂云一边在柔软的双乳间流连忘返,一边却悄悄地将两只手沿着岳灵珊的身体向下滑去。

“嗯……”一声异样的娇吟突然响起,聂云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岳灵珊的亵裤里,在里面不停地拨动挑逗。他将中指缓缓插入蜜穴,甫一插入便感觉被层层叠叠,湿滑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

“啊!嗯……啊……啊……”随着聂云不停地抽插抠挖,岳灵珊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吟,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摩擦着。

聂云一边在岳灵珊下体挑逗,一边心里得意:“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就这么敞开大腿,让我肆意玩弄她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而且等一会儿我还要用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你就在床下好好听着吧!”想到自己可以在令狐冲这个气运之子头上给岳灵珊开苞,而且还让这个绿毛龟听现场直播,聂云的心里生出一股邪恶的刺激快感。

他手里继续挑逗,一张大嘴则再次来到少女那红艳的小嘴上。岳灵珊轻哼一声,玉手搂着他的脖子,轻启朱唇,婉转相就。

少女的小嘴甜腻温润,那沁人心肺的香气让聂云无比沉醉。他张开大嘴用力亲吻吮吸,舌头急切地顶开洁白的贝齿,在檀口中不断轻舔慢搅,嘴唇更是拼命地吮咂,手里的动作也是越来越急。

岳灵珊的身子一抖一抖,粉臀玉股不停上下起伏,迎合着手指的抽插,鼻子里不断发出似难受又似享受娇哼。

直到感觉岳灵珊的蜜穴变成了出水口,聂云才将手抽出来。他张开手指,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聂云“哈哈”一笑,把手指举到岳灵珊面前,笑道:“瞧瞧,我们的岳大小姐可真是……嘿嘿……”

“嗯……师兄你……你讨厌!”岳灵珊羞得几乎不敢睁眼,她将聂云的手打开,用娇媚糯软的声音娇嗔着。

“哈哈,我的宝贝娘子,为夫我真是爱死你了。”看着岳灵珊羞涩可爱的样子,聂云开心地亲了亲她的小脸颊。

“娘子?!夫君?!”听到聂云的话,令狐冲的心狠狠地一揪。

聂云轻轻抬起岳灵珊的臀部,终于将她身上最后的衣服脱了下来,少女那洁白无瑕的肉体全部展现在聂云眼前。

岳灵珊还从未在聂云面前完全展示自己的身体,所以她虽然千肯万肯,但还是本能地双手护在前胸。她那白嫩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红晕,仿佛纯洁的天使,又带着一丝丝情欲的诱惑。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一片萋萋芳草湿滑不堪,两片粉嫩的花瓣紧紧闭合着,保护着少女那从未被玷污过的圣地。

聂云近似粗野地将岳灵珊的双手拿开,然后大嘴顺着腻滑的雪颈一路向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那殷红的蓓蕾已经充血勃起。聂云忍不住伸出右手将其中一只用力按住,然后一口将它们含在嘴里,像婴儿吸乳般吸吮起来。

他时而伸用舌头快速舔舐粉红色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雪白的乳肉,左手更不停地在另一只乳房上轻轻揉捏。玩弄了一会,他又继续向下,一路越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两腿间的桃源洞穴。他分开岳灵珊的两条大腿,将脸靠近蜜穴。

“不要!不要!师兄……那里……那里好脏……啊……不……嗯……”岳灵珊话还没说完,聂云已经开始舔舐那美妙的泉眼。

“不要……不要呀……啊……嗯……太脏了……啊……啊……好舒服……”岳灵珊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双手紧紧地抱着聂云的头,甚至开始撕扯他的头发。仿佛要将他拉开,又好像舍不得似的拼命按住。

慢慢地,岳灵珊不再挣扎,而是放开身心享受着令她陶醉的快感。她不时伸出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雪嫩的肌肤一片粉红,细细的汗珠遍布全身。美丽的娇躯骚动不安地扭转着,口中的娇喘呻吟越来越急,越来越撩人。

“啊……师兄……我身体好奇怪……啊……嗯……好痒……好麻……”少女一双修长的美腿一张一合,显示出她那被欲火煎熬的内心。

此时的聂云已经把舌头伸进了岳灵珊的蜜穴,开始轻轻旋转刮舔里面的嫩肉。

“嗯……啊……啊……啊……师兄……好痒……不要……啊……”随着一声高昂的娇呼,岳灵珊身子一下子绷紧,两腿将聂云的头紧紧夹在中间,好一会才放开。此时的她脸上浮现出满足至极的表情,那是少女达到高潮时的动人模样。

若是让令狐冲看到岳灵珊此时的模样,他绝对不会将眼前这个一脸春情的裸女和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小师妹联系在一起。

高潮后的岳灵珊显露出一股不同以往的娇憨和妩媚,她喘息着说道:“嗯……师兄……你怎么……好坏……”

聂云嘿嘿一笑,飞快地将衣服脱下,露出了赤裸的身体。一根粗长火热的肉棒雄赳赳地挺立在岳灵珊面前。

岳灵珊仿佛被这根东西吓住了,连忙娇羞无比地闭上眼睛。聂云拉着岳灵珊的手放在了自己肉棒上,岳灵珊先是手一缩,然后又轻轻地将其握住,上下套弄。

聂云温柔地看着身下的少女,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要来了。”

他的声音有点高,不但岳灵珊听到了,床下的令狐冲也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孩就要被别人彻底占有了,但是此时的他只能一动不动地听着,甚至连捂耳逃避都做不到。

岳灵珊满脸通红,闭眼答道:“嗯……师兄要怜惜珊儿。”

聂云把肉棒顶在岳灵珊的蜜穴入口,却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缓缓地摩擦起来。

他不是饥渴若狂的色鬼,知道给少女一个充满美好回忆的初夜需要很大的耐心,而且他的青梅竹马目前寝取计划还有很多“惊喜”要送给令狐冲呢!

“珊儿,你这么聪明,猜猜那个二师兄为什么要一天到晚地缠着你。”聂云一边用龟头摩擦着柔嫩的阴唇,一边一脸邪恶地问道。

岳灵珊被磨得麻痒难耐,娇喘着说道:“嗯……珊儿不知道……啊……”

“珊儿那么聪明,还能不知道?”

“其实,我……啊……听林师姐说过……啊……她说二师兄……嗯……那个……啊……所以才缠着我……”岳灵珊娇媚的脸上满是情欲,下身轻轻挺动,磨蹭着蜜穴外那个火热的圆疙瘩。

聂云却不肯放过她,继续磨着她的肉唇和阴蒂,继续问道:“那个是哪个?”

“就是……嗯……师兄你知道的……”岳灵珊羞涩地摇着头,“就是那个嘛!”

听到这句话,令狐冲满心酸涩,他一直骗自己说小师妹之所以不断拒绝是因为不知道他的一片真心,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被他感动的。没想到她居然早就知道了,而且依然对他那么冷漠,此时更躺在聂云身下,即将被聂云占有她那纯洁的处子之躯。

“那你猜他要是知道我们现在做的事,心里会怎么想?”聂云的表情十分兴奋。

“嗯……不说……”岳灵珊摇着头。

“嘿嘿,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办法,因为你是我的。”聂云用力地挤压了一下那充血的阴蒂。

岳灵珊身子一抖,嘴里说道:“喔……是……啊……没办法……啊……”

“他那么痴心,你居然一点都不动心,是为什么呢?”聂云加大了肉棒的摩擦力度,逗得少女一个哆嗦。

“因……因为……珊儿喜欢的人……啊……是大师兄……只喜欢……珊儿……嗯……只喜欢你一个人……”岳灵珊说完这句类似表白的话,脸上的神情越发娇媚,眼睛突然变得无比明亮。

“对,珊儿只能喜欢我!让师兄好好爱我的宝贝珊儿吧!”聂云听得再也忍不住,下身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便插进了岳灵珊那娇嫩的蜜穴里。

“啊!”岳灵珊一声痛呼,双手紧紧抱住聂云的脑袋,眼角缓缓流下了泪水:“珊儿今生今世,只喜欢大师兄!”少女的话里带着哭音,但却流露出无怨无悔的深情。

一朵鲜艳的红梅绽放在少女的床单上。

两行痛苦的眼泪滴落在少女的床底下。

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聂云的肉棒,一阵难以言表的舒爽快感传遍他的全身。

聂云插进岳灵珊的处女蜜穴后便一动不动,他轻吻着岳灵珊脸上的晶莹泪水和大大张开的檀口香唇,右手轻轻揉搓着那对的雪白嫩乳,尽力分散着少女的注意力,等待岳灵珊适应自己粗大的肉棒。

过了一会,只见岳灵珊美眸微闭,满脸泛起红晕,双手紧勾住聂云的脖子主动献吻,灵巧粉嫩的柔软香舌和聂云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她鼻子里不断发出娇吟,柳腰轻摆,雪臀微提,做出迎合的动作。

聂云知道岳灵珊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便在她耳边柔声问道:“珊儿,还觉得疼么?”

“嗯,还有一点点疼,但是感觉好痒~”岳灵珊双眸如水,痴痴地看着聂云,脸上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娇媚之气,那是之前的她从未有过的。

聂云亲了亲她的小嘴,开始摆动腰部前后抽插,而岳灵珊的小嘴里也随之响起迷人动听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把紧凑的处女蜜穴完全撑满,一股股乳白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随着抽插被挤出体外,顺着少女的股沟流到床上,将她屁股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令狐冲,你心爱的小师妹已经被我聂云破处了,此时我的大肉棒正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接下来还有为你幽怨一生的仪琳,还有对你痴心爱恋的任盈盈,嘿嘿……我都会用我的肉棒一个一个地替你好好照顾的。”聂云心里涌起一股将他人心中珍宝的抢夺过来肆意蹂躏的刺激,这份刺激让他细心地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岳灵珊娇嫩蜜穴里的每一次进出,不愿漏过一点细节。

“唔……唔……哦……啊……”岳灵珊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呻吟,第一次体验到两性相交欢愉的她渐渐地迷失在强烈的快感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聂云的动作。

身下少女的娇柔迎合让聂云不由地加快了抽插速度,他感觉蜜穴里的嫩肉不停地蠕动着,如同一个个肉环围绕着他的肉棒用力挤压。紧致的快感让聂云越来越兴奋,每一次插入都是直抵花心。

岳灵珊刚刚破处,从未享受过男女欢爱的她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高强度性交方式带来的强烈快感。

“啊……哦……啊……师兄……啊……师兄慢一点……嗯……太用力……嗯……太快了……”

岳灵珊毕竟是个纯洁的处女,即使快感来得再强烈,说出口的却只是有限的几个字眼,不过这也让聂云更有成就感。

他张开大嘴封住岳灵珊的红唇,舌头深深侵入她的嘴里,含住她的香舌不停地吮吸着。

岳灵珊的额头和鼻尖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她深情地回吻着聂云,一双玉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美腿紧紧夹在聂云的腰上不停地磨擦夹缠。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媚,雪白挺翘的双乳随着身体的起伏像波浪一样荡漾。

“珊儿,我们现在在做什么?”聂云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满足。

“啊……不要……嗯……珊儿不知道……”矜持害羞的岳灵珊当然不会说出他想听的话。

“快说啊!师兄好喜欢听你说!”

“你坏……啊~”趁着岳灵珊说话的时候,聂云狠狠来了一记深入直插。

“我们在做什么?”聂云看着羞涩的少女,每一下插入都是又猛又深。

“嗯……是……啊……欢好……啊……”

岳灵珊娇喘着说出这个词,羞得双眼紧闭,满面红霞,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

“来,跟着师兄我说!师兄在肏我!”聂云开始慢慢地调教起身下的少女。

“啊……师兄……在……哦……肏我……啊……”

岳灵珊似懂非懂地复述着,她已经完全被性欲冲昏了头。

“喜不喜欢师兄肏你?”聂云听到纯洁的少女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啊……喜欢……珊儿……嗯……好喜欢……”少女闭着眼睛,毫不犹豫地说道。

“珊儿乖!说完整,说珊儿喜欢师兄肏我!”聂云的调教还在继续。

“嗯……珊儿……啊……珊儿喜欢……嗯……师兄……肏……啊……肏我……”

“知道师兄用什么肏你么?”聂云的声音兴奋得有些颤抖。

“嗯……不……不知道……”纯洁的少女当然不会知道聂云脑中的想法,她闭着眼睛,一边挺动柳腰一边随口说道。

“师兄在用大鸡巴肏你!”

“嗯……是大鸡巴……啊……大鸡巴……”岳灵珊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似乎什么也感觉不到,整个世界只剩下粗壮的肉棒在蜜穴中不断抽动,给自己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激烈,销魂的呻吟声也变得急促起来,高潮就要到了。

“啊……啊……快……嗯……好舒服……珊儿……珊儿要飞了……啊……”岳灵珊的娇吟越来越急促,浑身绷得紧紧的。

聂云也不再说话,毕竟调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慢慢来吧。他不再保留,用尽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恨不得将身下的少女刺穿。

“啪……啪……啪……啪……啪……啪……”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岳灵珊急促的娇喘和两人下体撞击的声音。

“啊……要飞了~”

随着一声高昂的呼喊,岳灵珊整个身体痉挛起来。她两只小手用力抓着聂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把那里的皮肤抓出血,长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突然,少女抬起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死命地搂住聂云的身体,蜜穴里的嫩肉用力地收缩夹紧,一股汹涌的热流自蜜穴深处喷薄而出,直直地浇在龟头上。

强烈的刺激让聂云的肉棒不停抖动,只听他一声狂吼,胯下用力一挺,将肉棒死死插到蜜穴深处,双手捧住少女的屁股用力地磨转顶插。

在一阵急速的抽插后,聂云感觉龟头一阵酥麻,全身如电流涌过似的一个哆嗦,终于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直直射入岳灵珊的蜜穴深处。

高潮后的岳灵珊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整个人瘫在床上,再不能动弹分毫,胸前那对玉乳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摆动。只见她脸上弥漫着一层娇艳的红晕,双眼紧闭,眼皮微颤,红唇半启,娇喘阵阵,整个人都沉醉在高潮的快感中。

第十三章:登上掌门宝座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随着聂云将肉棒拔出,只见一股浓浊的白液从岳灵珊那已经有点红肿的蜜穴里汩汩流出,白液里还夹杂着几缕红丝,场面既诱惑又美艳。

聂云虽然并未完全满足,但顾忌着岳灵珊是第一次真正经历男女欢爱,身体不堪挞伐,所以也没有再兴风作浪,而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知道高潮后的女人更需要男人的抚慰,就一边在她那如丝绸般润滑的身体上抚摸安慰,一边在她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当然偶尔也会来几句不正经的内容。

“珊儿,你真的好美!我刚才插进去被你夹得好舒服,师兄好喜欢哦!”

岳灵珊羞得把脑袋埋进聂云怀里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握起粉拳捶了他几下。

聂云嘿嘿一笑,继续道:“刚才我教你说的话你要记得哦!下次在床上也要说给师兄听。”

少女本就因为自己之前的淫声浪语而心中羞涩,现在听聂云这么一说,更是面红耳赤。她抬起头白了聂云一眼,张开小嘴在他肩上就是一口。

“呵呵……”看着炸毛猫一样的少女,聂云又笑着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然后说道:“好了,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岳灵珊本就疲惫不堪,如今听了聂云的话,便安心地闭上双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等岳灵珊睡熟后,聂云轻轻起身,帮少女盖好被子。然后穿好衣服,从床下将令狐冲拽了出来。

此时的令狐冲已是心如死灰,完全麻木。他紧紧闭着眼睛,脸上濡湿一片。

聂云将他扛在身上,出门而去。

他将令狐冲带到后山一处僻静角落,随手将他扔在地上。

令狐冲睁开双眼,恨恨地看着聂云。聂云看到他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笑道:“行了!让你在临死前听到一场好戏,师兄也算照顾你了。而且你多少也是个主角,师兄会给你一个风光的结尾。”说完便纵身向远处奔去。

过了一会,他回到原地,只是身上又扛了一个人。令狐冲等他走近将那人放下后,才看到正是带艺投师的内门弟子劳德诺。

不过此时的劳德诺面如金纸,奄奄一息。

聂云拍了拍手,对二人说道:“劳德诺心怀奸诈,混入华山,刺探本门消息。令狐冲无意中发现此事,跟踪查探,不料被其发现。两人生死相搏,结果令狐冲不敌被杀,劳德诺被赶来的聂云杀死。怎么样,我这个编剧还可以吧?”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绝望。

聂云不再啰嗦,刷刷两剑将二人杀死,然后又在他们身上弄出多处伤口,接着又将四周草木布置一番,造成两人一场恶战的假象。

然后他一狠心,又在自己身上划了几个伤口,这才飞快地来到“有所不为轩”外,敲门道:“师娘!”

***

“吉时已到,请掌门就位,接受传承。”随着梁发的声音,聂云跪在香案前,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

宁中则手捧一柄长剑和一卷书册,神色庄重,肃立一旁。

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简直让她透不过气,先是岳不群自宫练剑,走火入魔,全身瘫痪。然后令狐冲发现劳德诺是混入华山派的奸细,在追查时不幸遇害。如不是聂云及时赶到,经过一场恶斗后将劳德诺杀死,只怕华山派很快就会成为幕后黑手的囊中之物。

“左冷禅,你如此处心积虑,谋夺我华山基业。幸得老天保佑,让你阴谋落空。只是可惜了冲儿……”

想到惨死的令狐冲,宁中则心中一阵悲痛。那夜她被聂云叫醒,看到他身带剑伤,鲜血淋漓,不禁大惊失色,后来听他说了受伤原因,更是万分震骇。

谁能想到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的左冷禅竟然会做出往盟友门下派奸细的事,但劳德诺身上的嵩山派令牌和房间里被搜出的书信,却是由不得她不信。

宁中则不是懦弱小女人,知道此事后当机立断,连夜和聂云将二人尸体埋在后山隐蔽处,然后第二天便宣布选择良辰吉日,由聂云接任掌门。至于令狐冲和劳德诺的事,只有他们两人和岳灵珊知道,对其余弟子的说法是派二人下山办事,要很久才能回来。

“如今华山派已是风雨飘摇,幸好还有云儿。”看着聂云那坚毅沉稳的样子,想到他将自己搂在怀里,发誓会保护她和华山派的自信,宁中则的心里多了一丝安慰。

看着心爱的男人即将接任华山掌门,岳灵珊虽然知道此时应保持严肃,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大师兄……”想起聂云的柔情蜜意,岳灵珊脸上一热,眼神越发温柔。

聂云拜祭了华山历代祖师之后,宁中则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他,正容说道:“聂云,这是华山掌门佩剑和《紫霞神功》秘籍,你要小心保管,不可有一丝轻忽。”

聂云接过象征华山掌门身份的两样东西,看着满眼期盼的宁中则,大声道:“弟子聂云不才,今日接任华山掌门之位,今后必将秉承历代祖师教诲,奋发自强,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

宁中则看着虽然年轻但却一脸自信的聂云,两眼一热,点头道:“好,我相信你。”

聂云继续道:“弟子虽然就任掌门,但深知才疏学浅,经验浅薄,还请师父师娘担任我华山长老,指点弟子。华山上下,见长老如见掌门,不得有丝毫无礼怠慢,如有违反,废除武功,逐出师门。”他说后面几句时转身对着堂下众人,神情严厉。

众多弟子神情恭敬,齐声道:“谨遵掌门号令。”

聂云回过头看着一脸欣慰的宁中则,眨了眨眼说道:“弟子不管什么身份,对师父,咳,师娘的心绝不改变。”

宁中则听出话里的意思,暗暗白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叫道:“五岳剑派左盟主有令,聂云不得就任华山派掌门之位。”

呼喝声中,四个人飞奔而至。当先一人是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他身穿嵩山派服饰,手执五岳剑派令旗,一脸严肃。后面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

宁中则冷笑一声,说道:“原来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陆师兄,不知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陆柏听得一愣,往日他见到宁中则,虽然谈不上友好,但相互间也是客客气气,哪像今天这样一进门就质问来意,连个座位茶水都没有。

他看了看堂上众人,发现岳不群不在,便问道:“岳夫人,尊夫岳掌门何在?”

宁中则答道:“拙夫身体有恙,卧病在床,不便见客。陆师兄有话直说便是。”

陆柏嘿嘿冷笑道:“岳掌门不在,岳夫人就擅自做主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人,这怕是不太合适吧?”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堂下弟子,他知道华山派有个叫令狐冲的弟子一直对聂云心怀嫉妒,如今聂云就任掌门,他不信令狐冲还能坐得住。

不料堂下众人均是安安静静,无一人出言附和他。

聂云微微一笑,将紫霞神功交给宁中则收好,手持佩剑向前一步道:“怎么?左盟主闲得无聊,连我华山派掌门传承都要插手?我们五岳剑派只是联盟,不是并派,他老人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几句话毫不客气,听得陆柏一行人脸色大变。

陆柏对宁中则说道:“岳夫人,你们华山派弟子也太不懂礼数了,根本是不将左盟主放在眼里。难道你们华山派要脱离正道,勾结魔教么?”他三言两语,竟是给聂云和华山派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宁中则听得怒火中烧,刚要说话,却被聂云一把拦住。

他用小指挠了挠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呵呵,陆师伯还真是会扣帽子,莫不是左盟主以为自己真是正道首领,不听他的话就是与武林正道为敌?不知道他将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置于何地呢?我华山派自己的掌门,想怎么传就怎么传,左盟主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打打坐,练练剑。今日我刚刚接手华山,事务繁多,就不留你吃饭了。来人,送客。”说完竟是负手而立,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陆柏成名多年,不想今日被聂云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当面顶撞,一时间气得浑身发抖。他回过头,对着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满脸戾气,面皮焦黄的男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宁师妹,你可还认得我封不平么?”

宁中则眉头一皱道:“原来是你,你身后几位想必就是丛、成二位了。你们三人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

封不平道:“当年你爹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岳不群篡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今天竟然还要传给一个毛头小子?你们如何对得起华山历代祖师。”

宁中则气极反笑道:“原来如此,你们三个剑宗弃徒为了谋夺掌门之位,竟然勾结外人,还真是对得起华山历代祖师!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二十年来练出什么神功绝技!”说着便要拔剑。

“师娘不必动怒,让我处理。”聂云知道了来人的身份,自然不会让宁中则出手。他对三名剑宗传人道:“原来是剑宗的前辈,不知你们可认得此物?”说着右手一翻,亮出当日风清扬交给他的剑宗令牌。

三人一见此物面色大变,封不平刚要开口,却被聂云抬手制止道:“你也知道此物关系重大,在此分说多有不便。若前辈信得过我,还请和我入内堂一叙。”

三人对视一眼,封不平拱手对陆柏道:“还请陆师兄在此稍坐,我去去就来。”

陆柏原本还想着双方会大战一场,不料竟有此变故,心中有些不妙,连忙道:“封师弟何必以身犯险,此事有我嵩山派支持,必能让剑宗一雪前耻,重掌华山……”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封不平抬手阻止,然后说道:“陆师兄放心,我自有安排。”说完便转头对聂云道:“小子,走吧。”

聂云微微一笑,转头对宁中则道:“师娘,你也一起来吧。”

宁中则点了点头,对梁发吩咐道:“梁发,给几位客人上茶。你带大家在此守候,务必小心。”

梁发答应后,三人一起走进内堂。

***

三人刚刚坐下,封不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子,你手里的剑宗令牌从何而来?”

宁中则大吃一惊,也转头看向聂云。

聂云长叹一声,将自己在思过崖练剑,巧遇风清扬,被授以绝学等事一一道来。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还现场使出了风清扬传授的独孤九剑。

宁中则和封不平见到聂云剑术精妙,心中再无疑问。两人脸色不断变换,彼此对视一眼,最终都是一声长叹。

“想不到风师叔竟然一直隐藏在华山上,真是……”宁中则没想到自己门派内居然有这么一位绝世高手,而且隐藏了几十年都没有被发现,果然是前辈高人,深不可测。

封不平却没有忘记今日上山的目的,他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是准备以剑宗传人身份执掌华山?”

宁中则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聂云。

聂云摇摇头道:“师娘,封师叔,难道你们觉得我华山派被这场理念之争弄得还不够惨么?”

封不平想起当年玉女峰上的惨烈场面,沉默了下来。

聂云继续道:“当年我华山派人才济济,本是五岳剑派中势力最强的一派,结果因为理念之争同门操戈,最后派中菁华陨落无数,如今更是被嵩山派压在头上作威作福。而且,这场争斗本就是一个阴谋……”

***

大堂之上,陆柏越来越觉得心里不安,他对梁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莫不是你们设下阴谋,害了封师弟?”

丛不弃和成不忧也是心里担心,听了这话也拔剑而起,成不忧对梁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这里面有古怪,真想不到你们如此卑鄙。今日封师兄若有不测,我便让你们血债血偿!”

众弟子也是拔剑在手,双方剑拔弩张,怒目而视。

“丛师弟,成师弟,你们干什么?还不快快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封不平在内门处一脸焦急,旁边站着聂云和宁中则。

丛不弃连忙跑过去,抓着封不平上下打量一番,开口道:“师兄,你没事吧?”

“休得胡言乱语,我能有什么事!”封不平说完又对成不忧道:“不忧,快来拜见我华山派掌门。”

“什么?”

“师兄?”

“封师兄,你何出此言?”

丛、成二人一脸震惊,陆柏更是一下子跳起来。

封不平用眼色示意丛、成二人稍安勿躁,然后对陆柏客气而疏远地说道:“陆师兄,请转告左盟主。如今我华山剑宗气宗已化干戈为玉帛,双方同为华山弟子,共尊聂云为掌门。此次多蒙左盟主费心周旋,我华山日后定有厚报。”

陆柏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自家掌门的谋划不但完全落空,反而让华山实力大增,更是在双方之间结下梁子,正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怎么都想不到好好的计谋怎么会成了这样。

“陆师伯,我华山派地小人穷,就不留您吃饭了。您老慢走!”聂云那气死不不偿命的嘴又发威了。

第十四章:尊师重道的新掌门

“当!”一声脆响,丛不弃扔掉手中利剑,满头大汗地对聂云行礼道:“掌门剑术精妙,我……我甘拜下风。”

聂云微笑不语,回头看向旁边的封不平和成不忧,两人连忙恭敬地说道:“掌门武功高强,功力深厚,必能将我华山发扬光大,我等愿为掌门效劳。”

当日封不平虽然承认了聂云的掌门之位,而且也知道聂云学到了风清扬的剑术,但聂云的年龄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所以封不平并未觉得他的武功有多高。

而丛不弃和成不忧就更不用说了,整日用长辈的身份对聂云呼来喝去。好几次宁中则都想跟他们干起来,但都被聂云劝住了。

江湖上,终究是拳头大的说了算。

聂云接下来几天什么事都没干,就是缠着三人比武,借口也很充足:请师门长辈指教。

三人当然求之不得,丛不弃更是摩拳擦掌,要给聂云这个新掌门好好地上一课。

上一课是真的,但是老师却变成了聂云。

五岳剑法满级、紫霞神功满级(仅层次满级,真气数量还不够),独孤九剑更是当今世上排名第一的剑法,身怀三大神功的聂云只出了一招就逼得大意轻敌的丛不弃撒手弃剑。

这下三人对比武认真起来,但是然并卵,剑法比不上,内功比不上,而且聂云还通过交手将他们身上的各式武功全部学会,面对挂逼,三人得到的除了郁闷就是打击。

第一天三人联手撑了一个时辰,第二天半个时辰,第三天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第四天却是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撑住。

如今已是第五天,三人早已对这位年轻掌门的武功心服口服,但聂云做事一向彻底,还是逼着他们和自己对练。

一人一剑,三招之下,全部败退。

聂云用自己的实力将这三位桀骜不驯的剑宗传人压得服服帖帖,彻底敬服,同时也让华山派上上下下都对聂云的掌门身份彻底认同。

聂云收剑入鞘,对三人道:“三位师叔不必多礼,如今虽然剑气二宗合而为一,但我华山派的实力还是太弱。而且当今武林群雄并起,高手强敌层出不穷,我华山派深居西北,无法及时获知各方消息。所以我有意请三位师叔下山,分别前往冀北、江南、两淮三地招收人手,建立罗网,刺探消息,以便我华山派能耳聪目明,未雨绸缪。不知三位师叔意下如何?”

三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谨遵掌门吩咐。”

聂云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却在说:“妈的,你们再不走,老子都要憋死了。”

为了让三人尽心尽力,聂云还专门将五岳剑法中的几招精妙招式传给了他们。这样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让三人高兴地离开华山,为聂云做牛做马去了。

***

聂云就任掌门后,并没有让宁中则和岳不群搬出“有所不为”轩,而是自己搬到旁边一所单独的瓦房内。用他的话说,师父师娘对自己恩重如山,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干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所以请师父师娘安心在此居住。

对于聂云的尊师重道,华山上上下下都很敬佩。

“云儿,啊……不要!”房间里响起女人沉重的呻吟,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一阵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师娘……唔……好香……我最喜欢吃你这里……嗯……”

男人的声音很含糊,似乎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如果此时有外人看见屋里的情况,他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天一脸严肃慈祥教导弟子的华山前掌门夫人宁中则被一个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搂坐在椅子上,胸前衣襟半开,饱满白腻的乳房和殷红挺立的乳头全部露出,下身的红裙被撩到腰间,两腿半开半合,整个身体向后靠在男人的身上,左手握拳放在嘴里,想要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右手则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的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在她两腿间不停地动作着。他用手指分开那守护蜜穴的嫩肉,不断摩擦着已经胀大的阴唇。同时还把整个脸埋进她的胸前,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大口地吮吸着。

宁中则不断地摇着头,平日里整齐的秀发四散乱甩,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似乎非常兴奋,喉咙里发出婉转曲折的呻吟。

男人将中指插入她湿滑的肉穴,不断地旋转抠挖。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激烈地揉搓着。

随着男人的手不断抽动,宁中则两腿间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喉腔里发

出欢快的哼叫。

突然,宁中则像是触电一样剧烈抖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她脖子后仰,身体变得僵直,然后就像没了骨头一样倒在男人身上。

男人拿出手,舔了舔上面闪着的蜜汁,一脸坏笑地看着怀中的美妇。宁中则双眼紧闭,嘴唇一张一合,显然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男人伸手到她腿间拉扯着什么,宁中则轻哼一声,微微抬起屁股。男人往下用力,将一条已经湿透的亵裤脱了下来,直接褪到了脚腕,然后轻抬玉足,让它彻底脱离女人的身体,绝色美妇就这样下身赤裸地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随手一甩,将亵裤丢在地上,和那早已被撕下的米色抹胸作伴去了、

这男人正是华山众弟子口中尊师重道的新任掌门——聂云。

虽然宁中则已经彻底被她征服,但她和岳不群多年夫妻感情毕竟不是白给的。如今岳不群成了植物人,宁中则整天对着他,难免心软。所以他将剑宗三人打发下山后就立刻来到师娘的卧室,准备好好滋润一下她。

对于岳不群,他也不准备留了。

聂云将宁中则转过身去,从后面抱着她将其放在自己大腿上,伸手松开裤带,将火热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抵在宁中则的阴道入口。

宁中则感觉到自己胯间多出一根滚烫粗大的肉棒,嘴里不由地一声轻哼,不知是因为喜悦还是因为快感。她本能地提起丰臀,聂云双手扶着她的腰向下一按,一条火热粗壮的大肉棒一下子冲进宁中则的小穴,直接顶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宁中则檀口大张,美目圆睁,大口地喘息着。

可能是一下子插得太深,宁中则的脸上显出几分痛苦,她撑着聂云的膝盖想将身子抬起来一些,然而却被聂云死死按住纤腰,整个人像被钉在聂云肉棒上一样无法动弹。

无奈之下,宁中则只能轻轻在聂云的肉棒上来回旋转身体,丰满的臀部紧紧压着聂云的大腿摩擦起来。

聂云欣赏着师娘那圆润美臀在自己的肉棒上不停旋转的美妙画面,也开始顺势挺动起来。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非常的香艳,宁中则坐在聂云的大腿上,小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把两片肉唇大大撑开,几乎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

聂云则上下挺腰,让大肉棒在宁中则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同时他还不停亲吻着她的俏脸、玉颈、香肩,一只手伸到前方肆意玩弄她的乳球,一只手绕过宁中则的细腰,来到两人的交合处,捏住蜜穴顶端的肉核不断捻磨,刺激着人妻师娘最敏感的部位,让那肉核越发充血肿胀。

四管齐下的刺激,让宁中则彻底疯狂了,美妙的快感将她完全吞没,她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迷失在聂云无处不到的玩弄下。

“云……云……啊……我……”平日里端庄美丽的师娘如今兴奋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像发疯一样。宁中则两片鲜红的花瓣大大分开,白色的粘液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断从蜜穴里涌出,口中发出连绵不绝地娇吟。她拼命上下挪动着丰臀,让聂云能更深地进入自己。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交接处淫水四溅。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连绵不绝,混合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还有那仿佛赤脚踩在烂泥里的“噗呲……噗呲……”的水声,组成了一首香艳的交响乐。

可能是因为几天没有亲热,也可能是因为聂云多管齐下的策略,宁中则这次没过多久就到达了高潮。

聂云感觉到宁中则的阴道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收缩,每一次收缩和放松,都把自己的肉棒按摩得无比舒爽。同时她的花心也像一张小口一般吮吸着自己的龟头,给他带来的销魂的享受。他知道师娘即将高潮,于是双手紧紧搂着宁中则的纤腰,让她的蜜穴在自己的肉棒上疯狂套弄着。

宁中则白嫩香软的肉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情不自禁地抓住自己胸前的美乳大力揉动起来,同时不断地踮起双脚,让身体上下起伏,套弄着聂云的肉棒。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宁中则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猛地弓起腰身,将屁股死死压在聂云的肉棒上,聂云只感到她的阴道一下子收得很紧,仿佛要把他的肉棒挤烂一样,然后便是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出,冲到他的龟头上。

接着宁中则扬起螓首,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娇躯一阵抖动,扶着聂云膝盖的玉手用力攥紧,手指几乎全部泛白……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僵直的身体才软了下来,紧紧靠在聂云的怀里。

“你个坏蛋!”喘息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的宁中则捏着聂云的脸娇嗔道,“你就为了这个把他们三个打发下山去的?”

“嘿嘿,弟子对师娘日思夜想,不得不辛苦三位师叔了!”聂云一边说一边缓缓地挺动下身,“难道师娘就不想弟子么?”

“啊!你怎么还来?”宁中则一声惊呼,想要起身离开,却被聂云从后面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啊……云儿……不要……啊……不要啊……这样好羞……啊……坏蛋……”

聂云把师娘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粗长的肉棒随着他的走动一次次地插进宁中则的体内。因为每次聂云都会用小腹将宁中则的身体向前顶到悬空然后再重重落下,由于重力作用,每次聂云的肉棒都插得很深,让宁中则有一种仿佛要被穿透的错觉。

“嗯……云儿……不要……太深了……哦……坏蛋……轻一点……”端庄的宁女侠被这种淫荡而又激烈的性交方式弄得快要发疯了。

聂云稳稳地托着宁中则的大腿,腰部不断挺动,让身上的美妇上下来回颠簸。蜜穴里的汁液随着抽动不断滴落,顺着两人的走动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迹。

“师娘,你嘴里说着不要,但你看这地上的水迹是谁流出来的?”聂云一边挺腰插入一边在宁中则耳边说道。

“啊……啊……聂云……你混蛋……啊……大混蛋……你……啊……天啊……好舒服……我要来了……”宁中则上面的嘴还没骂完,下面的嘴已经再次有规律地收缩了。

聂云也不再坚持,加快挺动了几下,在感觉师娘已经到达高潮后便放开精关,痛痛快快地将攒了几天的精液射入美妇的花心深处。

“啊!”宁中则被射得浑身一抖,她右手向后抓住聂云的头发,左手死死攥着聂云的胳膊,如同一只中箭的白天鹅般高高扬起螓首,整个身体绷得紧紧地,连小巧的脚尖都和脚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好一会,美师娘才软下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聂云伸头过去,宁中则毫不犹豫地偏头相就,两张嘴贴得紧紧地,彼此交换着口中的唾液,舌头也是不停地互相挑逗缠绵。

***

激情结束后,宁中则坐在聂云怀里,任由聂云的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滑动抚摸。

“云儿,你和珊儿是不是已经……”突然,闭着眼睛的宁中则问道。

虽然话没说完,但聂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师娘,师妹天生丽质,就像你一样漂亮可爱,所以……”聂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他打的就是母女同收的主意,但被宁中则当场说破,还是有点讪讪的。

“唉!”宁中则睁开眼睛,双手捧着聂云的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肯定忍不住,没想到这么快就……”

美妇的眼神不断闪动,犹豫、伤心、愧疚、不舍……最终化为决然。

她从聂云怀里站起身,背对着他说道:“云儿,既然你已经和珊儿订婚,今后就好好陪着珊儿,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我……”

聂云不等她说完就起身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娘,你别说了。我这辈子都会好好爱你的,再说,你跟我在一起不快乐么?”

“不,不行的!”宁中则痛苦地摇着头,“你很快就是珊儿的丈夫,是我的女婿……”

“对啊,又是师娘,又是丈母娘……”聂云咬着她的耳朵,“亲上加亲不好么?而且您舍得么?舍得离开我?舍得夜夜独守空房?舍得再也不让我好好地亲你,摸你,爱你?”

宁中则听着聂云的话,想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享受聂云爱怜的情景,身体突然觉得无比难受,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一样,心里也像被刀子生生割了一个口子。

“不!”宁中则在心里呐喊着,“我不能……不能离开云儿!”

宁中则回过头,看着聂云的脸庞,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

看着宁中则脸上的表情,聂云再次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明智。

《阴阳化生诀》可不仅仅是双修功法那么简单,它在运行时能潜移默化地给女人种下心理暗示,让她对修炼之人越发痴迷爱恋,越发地离不开。只要想到放弃,整个身心都会痛苦不堪。

感觉很像毒品,但毒品可以解除,可以压制,《阴阳化生诀》的心理暗示则永远无法摆脱,只能不断加强。

用郭老师的话说:日久了生情!

第十五章:岳不群和田伯光携手下线

“师娘,不要再烦恼了。人生苦短,韶华易逝,弟子今生所求不过是和心爱之人共度一生罢了。当日我在死人堆里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段缘分。老天让我来到了华山,也将你送给了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聂云将宁中则搂在怀里,想起自己这离奇的经历,心里也是诸多感慨。

宁中则抬起头,看着既是徒弟,又是女婿,更是情郎的聂云,心头像是斩断了枷锁似的一下子轻松起来,她轻抬玉臂,献上香吻,“对,今生今世,我们都不会分开!”

感觉到宁中则的变化,聂云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师娘,你身上黏黏的,肯定很不舒服,不如我们一起洗个澡吧!”聂云一深情完,马上又变得不正经起来。

“小坏蛋!想得美!”宁中则白了他一眼,“你进去看一下你师父,我去沐浴。”说完就穿上衣服转身离开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聂云虽然被拒绝,却一点也不烦恼,因为这本就是他故意为之。

他转身来到卧室,岳不群静静躺在那里。

聂云来到他身边,轻轻地帮他捋了捋头发,说道:“师父,弟子送你上路。”

岳不群睁开眼睛,里面的恨意如山似海。

聂云摇摇头,说道:“师父,你还是看不开啊!既然你都挥剑自宫了,何必还要为师娘和我的事烦恼呢?不过既然你这么痛苦,弟子也只好给你一个了断。看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送你一句话:下辈子别活得那么虚伪了,真的很累。”

岳不群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眼中的恨意也化作了求饶。

聂云笑了笑,右手按上岳不群的心脉……

***

灵堂之上,聂云搂着哭成泪人的岳灵珊,轻声安慰道:“珊儿,师父的情况你知道,本就生不如死,如今虽然不幸离世,但对他也是个解脱。”

岳灵珊紧紧靠在聂云怀中,默默流泪不语。她此时还不像原著里那样被父亲出卖伤害,自然伤心不已。

聂云又安慰了几句,抬头看着宁中则。

和伤心的岳灵珊不同,宁中则虽然也是面带悲痛,但眼中更多的是解脱。她看着岳不群的灵位,心头闪过一幕幕往事,从陌生到甜蜜,从甜蜜到陌生,最终全部化为一声长叹,和手中的纸钱一起被烧成缕缕青烟,飘散而去。

对于岳不群的死,宁中则心中不是没有猜测,但任她反复检查,都未发现疑点,加上聂云那简直可以拿影帝大满贯的哭戏,所以宁中则最终也只能认为岳不群命该如此。

岳不群的华山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而聂云的时代则刚刚开启。

***

衡山派刘正风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不知令多少英雄豪杰甘拜下风。只是他上个月不知为何,竟然发帖传告江湖,说自己将于本月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不再过问武林恩怨。

刘正风性格宽厚,交游广阔,他这消息一传出来,众多江湖中人纷纷前往衡山城道贺。

不过来的人这么多,总有一两个倒霉蛋。

衡阳县外的一座山洞里,一出大灰狼要吃小绵羊的闹剧正在上演。

“施主你快快让开,不然我……我的剑就要……刺伤你了。”虽然是威胁的话,但这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柔和动人,颤颤巍巍,听起来不但没有一丝威迫,反倒显示出内心的害怕和犹豫。

“哈哈哈……小师父,你这剑怕是连只鸡都杀不了,就别白费功夫了。”一个中年汉子放声大笑,声音中满是淫邪之意。

“阿弥陀佛,佛门弟子不可杀生,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杀过鸡。施主,你还是快快让开,让我去找我师父。若是她见不到我,肯定会回来找我,到时候伤到你就不好了。”

“嘿嘿……我抓你过来时专门绕了个大圈,你师父就算找三天三夜也别想找到。而且你师父那么老,我可对她没兴趣。”

“你……你这人好生……好生无礼。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抓我过来?”

“我抓你过来当然是和你比试剑法,乖乖听话,让我的‘剑’刺你一下就放你走,哈哈哈……”

“佛门弟子不可起争斗之心,施主还是快快放我离开。”那少女纯洁天真,听说是比剑法,竟似松了一口气。

“嘿嘿,我这剑法要你我脱光衣服才能比,小师父,你就别推辞了。”

“啊!施主不可胡言乱语,你……你别过来……不要啊……”少女再单纯也听出这男人不怀好意,只是她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中年汉子显然已经欲火中烧,再也等不了了。

“我说你们这些采花贼都是一个老师培训出来的吧,怎么个个都是叫破喉咙,破喉咙很累的。”一个调侃的声音突然在山洞外响起,听起来似乎是个年轻人。

“什么人?!”一声厉喝,山洞中蹦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男子,他手持快刀,一脸凶意,两只眼睛滴溜溜四处打量。

“甭找了,你那眼睛太小,看不见你家少爷。”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俊朗男子从树后转了出来。

中年汉子定睛一看,不由心里暗骂:“他妈的!小白脸真够俊的!”

那俊朗男子身着锦袍,手持长剑,一边走一边摇头,嘴里啧啧有声。

“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田伯光的闲事!”中年汉子长刀一挥,恶狠狠地问道。

“哦,我姓倪,叫倪劳子。”青年笑着说道。

“哼,倪劳子,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不对,你小子耍我!”田伯光突然反应过来,心中气愤不已,手一抬,对着青年当头就是一刀。

“来得好!”青年右手一抬,那剑自下向上刺出,剑尖刚好点在刀刃上。田伯光只觉手中一麻,差点握不住刀。

“好小子,有点本事!”田伯光心中警惕,反手又是一刀。一刀劈出,不等招式用老接着又是一刀,短短几个呼吸竟连出十二刀,而且刀刀势大力沉。

他这一手快刀是成名绝技,施展开来当真是快如闪电、刁如毒蛇,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江湖上不少武功比他高的人都饮恨于这把快刀之下。即使有人能顶得住,也是只有招架之力,绝无还手之功。

不想那青年更是恐怖,如果说田伯光的刀是毒蛇,那青年的剑就是专打七寸。只见他身形如电,手中长剑幻化成一道道耀眼的白光,不但将他的刀势尽数挡住,还能顺势反击,让田伯光的先手优势不到片刻就荡然无存。

“叮叮叮——”两人兵器碰撞声连成一片,转眼间就已对了几十招。

那青年一边打一边摇头道:“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田伯光你太慢了!这也叫快刀,我看是杀猪刀差不多!”

田伯光听得心头火起,但在那疾风骤雨般的剑光下却是丝毫不敢放松,只是咬紧牙关挥动手中的刀。这种被压着打的感觉从来都是他带给别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自己也感受到了。

又是百招过后,青年眼神一变,冷声道:“多谢成全,也该送你上路了。”

田伯光心里一惊,却感觉青年手中的剑招一下子变得诡异刁钻,每剑都是直奔要害。田伯光连连招架,身子也不断后退。但那冰冷的剑锋却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

咔嚓!

一声脆响,田伯光手中那把百炼钢刀竟然断成两截。田伯光魂飞魄散,正要纵身逃走,突然咽喉一疼,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那青年手掌一推,那插入田伯光喉咙的长剑竟直接穿透了他的脖子,只留剑柄在外面。

青年走过田伯光已经没了气息的身体,顺手从他后颈将剑拔出。

田伯光的尸体向后直直倒去,直到死的那一刻他才想明白自己的刀为什么会断掉——那青年竟是每一招都把剑尖戳到了同一个地方。

“你……你是谁?”青年刚进山洞,就听到一个颤抖的声音。

青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这小尼姑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白嫩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身宽大的黄色缁衣却掩盖不住那婀娜窈窕的身形,因为急促的喘息,胸前双峰不断起伏。虽然头上没有头发,但那晶莹光洁的样子倒是让她显得更加呆萌可爱。此时她正握着手里的剑颤巍巍地对着青年,那小手白如美玉,晶莹纤细,看得人只想上前抓在手中好好把玩。

看着纯洁可爱,宛如精灵的妙龄小尼姑,青年扬眉一笑,“仪琳师妹,在下华山聂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啊!原来是华山派的师兄,啊!不对,是聂掌门。贫尼有礼了。”仪琳天真善良,对于聂云的话毫不怀疑,听到聂云自报家门后,连忙撤剑行礼。

“呵呵,我师父和贵派三位师太平辈论交,你不用客气,叫我师兄或者聂大哥就可以了。”聂云可不想被叫老了,连忙纠正仪琳的称呼。

“嗯,聂……聂师兄。”仪琳迟疑片刻,点头说道。

“嗯,真乖!”聂云真想伸手摸摸仪琳那颗小光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仪琳小脸一红,“聂……聂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叫仪琳,我们好像……好像以前没见过。”

“哦,因为我知道恒山派有一位仪琳小师妹长得美丽可爱,所以看到你我就猜到了。”聂云如今对着美女,那夸奖的话是张嘴就来。

“啊!”仪琳左思右想,却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给了这么一个理由,“聂师兄,佛祖说:众生皆是臭皮囊。哪有什么漂亮不漂亮。”

嘴上这么说,但仪琳圆溜溜的眼中却露出一丝笑意,心里有点开心,“这个好看的师兄说我漂亮……”

“哈哈哈……”聂云凑上来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嗅闻的样子,然后说道:“别人臭不臭我不知道,但仪琳师妹却是香香的。”

“聂……聂师兄……”仪琳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男人靠得这么近,连忙后退了几步,白瓷般的俏脸飞上几片红霞。

“嘿嘿……”聂云知道初次见面不可操之过急,便转了话题道:“刚才那恶人已经被我杀了,你跟我一起去衡山城找你师父吧!”

“啊!”仪琳听了大吃一惊,“师兄,你……你……你把她杀了?”

自小诚心礼佛的小尼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江湖的残酷。

“我要救你,他要杀我。如果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而且田伯光这奸贼作恶多端,玷污许多良家女子,咱们身为正道中人,只要碰到,就该诛杀。要知道,只有杀了坏人,才能救更多的好人。”聂云知道仪琳心地善良,哪怕是对着恶人也抱着用佛法善心感化的想法。只是这种想法在寺院里是没问题的,在江湖上却是会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那聂师兄你有没有受伤?我这里有”天香断续胶“。”仪琳虽然听得半懂不懂,但前面那句“他要杀我”却是听懂了,她连忙从身上掏出恒山派的疗伤药品。

聂云本想推辞,但眼珠一转,便装出一副头晕体弱的模样说道:“我没有受外伤,但刚才被他的内力震伤了肺腑,这会觉得好难受。”说着身子便向前倒去。

“啊!师兄……”仪琳俏脸吓得苍白,连忙将聂云托住。只是她身子窈窕娇小,所以在冲劲之下连退几步,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聂云浑身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全部埋在了仪琳的乳沟之间。

“天啊!这小丫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还真有料!”聂云感觉两座挺翘的玉峰紧贴着自己的脸颊,那含苞待放的蓓蕾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聂云心荡魂飞,眼睛一闭,狠狠蹭了两下,然后就“晕”了过去。

仪琳自幼在尼姑庵长大,对于男女之事就像纯洁的白纸一样。此时突然被一个青年男子压在身上,而且他的头还恰好顶在自己的胸脯上,这让她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双臂大大分开,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她感觉胸前软玉传来一阵阵热气,双峰又痒又麻,浑身一阵酥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油然而生。尤其是聂云最后蹭那几下,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仪琳两颊绯红,嘴角颤声道:“聂师兄,聂师兄,你……你快起来。”

喊了一会儿,她发现聂云一动不动,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推着聂云的肩膀,低声唤道:“聂师兄,聂师兄。”

聂云一声不吭,继续享受着香波袭脸的感觉,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师兄?聂师兄?”仪琳费力地将“昏死”过去的聂云扶起,让他平躺在一边,自己蹲下身子用力摇晃着他。

聂云当然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而且还运内力在额头逼出许多汗珠,看起来非常虚弱。

“这可怎么办?聂师兄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都怪我,不该离开师姐自己去取水。”仪琳看着情况不妙的聂云,心里自责不已。

她转头看着洞外,此时天色已晚,而且外面还下起了小雨。仪琳本就江湖经验几近于零,现在更是六神无主。

“咳咳咳……”聂云非常“及时”地“醒”过来,对仪琳说道,“仪琳师妹,我……咳咳……我的伤需要休息调养,不如你放我在这里山洞里……咳咳……自己去追你师父吧?”

“聂师兄,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仪琳听完聂云的“提醒”,突然有了主意,“此时外面又下雨,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这样……这样不好吧?”聂云故作迟疑道,“你我孤男寡女,怕是有损你的清誉,不如你还是走吧,让我在这……咳咳咳……在这里休息……”

“这……”仪琳也迟疑了,但看着聂云那“虚弱”的样子,想到刚才他在洞口拼死大战田伯光的情景,心里不由暗暗责怪自己:“仪琳啊仪琳,聂师兄奋不顾身地救了你,你怎么能迟疑不前?”

想到这,她坚定地说道:“聂师兄不必再劝,知恩不报枉为佛门弟子。再说聂师兄你……你人这么好……”仪琳的脸微微一红,“一晚上也没什么打紧。”

“那就麻烦师妹了。”聂云在心里给自己的演技打了个满分,一点不怕骄傲。

“聂师兄快休息吧!”仪琳看着聂云,担忧地说道。

夜色渐深,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连绵不绝的“滴答”声。小小的山洞像是隔绝于世,一个俊朗青年,一个貌美尼姑,即将迎来他们的同居之夜。

大灰狼死了,可是小绵羊真的安全了么?

第十六章:小尼姑菊花盛开

仪琳升起火堆,扶着聂云吃了点干粮,又给他喂水,看着聂云躺下后,自己也在旁边几米处和衣而卧。

她还是第一次与男子共居一室(洞?),所以虽然不明男女之事,依然心跳加速,而聂云那张英俊的脸庞也不断在脑海里出现。她偷偷在心里念了好几遍佛经,方才平定思绪。

正要睡着,仪琳突然听到聂云嘴里嘟囔起来。

她转头一看,只见聂云双手抱臂,身子缩成一团还不停地打着哆嗦,闭着眼睛喃喃道:“冷!好冷!”

仪琳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来到聂云旁边。她伸手一摸额头,发现触手冰凉。聂云似乎是感受到仪琳手上的温暖,连忙一把抓住并搂在胸前,而且还不住地揉捏。他拉住手后身体的颤抖好像减轻了一些,但还是不停地喊冷,并继续把小尼姑的胳膊、肩膀都拉了过去。

“啊!”仪琳一声惊呼,但又不敢用力挣扎,迷迷糊糊之下,半个人就躺倒在聂云身边。

聂云就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两只胳膊一张一圈,往怀里这么一带,仪琳那香软小巧、凹凸有致的身体就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

“啊!聂师兄,你……”仪琳刚想喊,却见聂云的脸色白得吓人。

她心中一软,想道:“聂师兄想必是内伤发作,迷糊之下才这样做。阿弥陀佛,求佛祖原谅师兄无礼举动,若要降罪,弟子愿一力承担。”

小尼姑在心里暗暗祷告,聂云却是爽得不得了。他闻着仪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两只手臂死死抱着柔软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感受到那玉背的光滑柔腻。丰挺高耸的雪乳紧紧压在他胸口不断起伏,那销魂的弹性与坚挺让聂云的胯下瞬间支起了帐篷。

“这样的美人,令狐冲居然无动于衷,真特么废物!”聂云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用尽手段将这美丽动人的小尼姑彻底吃掉,手里也将怀里的美人抱得更紧。不过他知道这会还不到时候,所以并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而是安静了下来。

仪琳被他搂在怀里,原来还非常紧张,身体也是僵硬无比,但看到聂云并未作出其他行为,于是也慢慢放松下来。她今天连遭变故,早已疲惫不堪,如今精神一松,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怀中的呼吸渐渐沉稳,聂云睁开眼睛,望着怀中的少女。只见此时的仪琳已经睡熟,双眼紧闭,小嘴微张,秀美脱俗的俏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看来娇艳动人,秀色可餐。娇小玲珑的身体散发出阵阵处子香气,叫人恨不得连同口水一口吞下肚去。

“实在太美了……”聂云看得心头火热,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那种嫩滑如丝的触感令他心中一动。他温柔地用手在少女的脸上爱抚着,从细长的眉毛,到高挺的琼鼻,再到小巧的红嘴,最后滑过她粉颈。

似乎感觉有点痒,仪琳身子微微转了一下,不过依然睡着。聂云眼神闪动,挥手在她的“黑甜穴”上轻轻一拂。

“乖!师兄今天不会破你的身子!”聂云轻轻点了点小尼姑的鼻子,轻笑着在她红扑扑,香馥馥的小脸上亲了几口,然后轻轻咬住她的嘴唇。

他并没用力,舔了几下后便把舌头伸进了少女的嘴里,分开洁白的贝齿,开始在那温暖的小嘴里轻轻搅动,不断寻找并挑逗滑嫩的小香舌。

昏睡中的仪琳毫无知觉,绵软的舌头被动地被聂云吸进吐出,细细品尝,不断发出啧啧的声响。

聂云亲了一会后便放开了少女的小嘴,当他离开时,一些唾液被拉成一缕丝状,掉在仪琳的脸上,那画面既诱惑又淫乱!

聂云坐起身子,将仪琳柔嫩的肩头轻轻揽住,让她紧紧靠在自己怀里。少女的身体娇小而又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但又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asdf聂云的手指沿着香肩往下滑动,隔着仪琳的衣衫,把她一只美乳包在手掌中。他紧紧地按住乳房上,只感觉那绵绵玉乳又圆又挺,触感美得难以形容,他甚至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少女那绸缎般柔滑的肌肤。他品味了一会,五指微微一紧,将整只乳房抓在手里,轻轻地搓捏起来。

“嗯!”仪琳被他这样一捏,不由发出一声轻吟。

聂云五只手指再次收紧,一下接一下地握弄把玩起来。玩了一会后,他将手从她缁衣前襟伸了进去,穿过抹胸将少女的左乳完全握住。

聂云只觉手上那团软肉大小适中,圆挺润滑,乳头直直顶在手心里。聂云用手指在乳房

上几番来回游走后,便用手指夹起那颗已经有点硬挺的乳头。

这强烈的刺激让仪琳不自觉地扬起螓首,将胸脯高高挺起。

“让师兄好好看看你!”聂云的双手上下翻飞,很快便将小尼姑脱得精光。一具柔婉诱人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那白嫩的肌肤仿佛让山洞也亮了几分。聂云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展开,铺了个简易的地铺,然后将少女放在上面。

他轻轻抚摸着少女那圆挺嫩滑的乳房,抱紧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低下头轻轻地含住了那绵软白皙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虽然被聂云以独门手法点住了穴位,但仪琳那敏感的娇躯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却又撩人的呻吟。

聂云细细的品尝着柔嫩的耳肉,舌头不时钻入耳孔旋转摩擦,双手也开始在柔若无骨的娇躯上肆虐挑逗。

这样的刺激对于白纸一样的仪琳来说简直就像核武器一样,虽然大脑无知无觉,但少女的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粉嫩迷人的桃源洞口慢慢透出一股湿意。

清纯天真的小尼姑根本想不到,将自己救下的聂云师兄其实比那田伯光危险得多。此时的仪琳正做着一场从未有过的梦,梦里的聂师兄不停地做着让她面红耳赤的行为。

看着身下的美人,想到她白天那纯洁天真的可爱模样,聂云舔舔嘴唇——该吃正餐了。

他伸手沿着她那雪白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少女那双嫩白修长的美腿轻轻合拢,大腿根部是那被稀疏嫩草护卫的神秘花园。

他把仪琳的屁股向上托起,将两条白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桃花源毫发毕显的展露在他眼前。仪琳的蜜穴看上去又细又窄,阴毛也是寥寥无几,稀稀拉拉。两片鲜鲍似的花瓣娇嫩濡湿,中间粉嫩的小阴唇微微向外分开,几滴透明的露水挂在上面,晶莹剔透。整个蜜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混合着处女独有的体香,让聂云感觉像要爆炸一样。

聂云低下头,一口将那满是蜜汁的花唇含在嘴里,舌头卷圈,轻轻伸进那狭窄的肉缝里舔啜翻搅,那紧迫火热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刚刚被自己破身的岳灵珊。聂云的舌头偶尔扫过少女的阴蒂,每次经过都会让仪琳的下身微微一颤。

仪琳嘴里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蜜穴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让她的下身越发地湿润了。

他好好品尝一番,直到蜜穴已经溪水潺潺后才坐起身子,此时的他已是欲火中烧,饥渴难耐了。

聂云用手轻轻套弄着蓄势待发的肉棒,他并不准备夺取仪琳的处子之身,好东西没必要一下子吃完,尤其是这种像白云一样纯洁可爱的小处女。

不过桃花不开菊花开,聂云身为一个老司机,自然有别的办法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仪琳那纤柔的身体轻轻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地上,双手放在颏下,雪臀高高翘起。聂云伸手抚摸着她那洁白又滑嫩的臀部,心里和自己的两个女人暗自比较着。也许是自幼习武的缘故,小尼姑的屁股没有一点赘肉,光滑紧绷。

“嗯,在大小和柔软程度上不如师娘,不过比灵珊的要白一点,揉起来很结实,手感不错,给你点个赞!”聂云自言自语地说着,俯下身子用力地亲了一口。

聂云仔细欣赏着少女的后庭,只见一条细缝直直向下,将少女的雪臀分为两半,细缝在腿根处分作两条弧线,勾出两轮圆润的满月。拱起的腿根中央处微微隆起,正是阴阜所在。

聂云吸了一口气,将她的两股轻轻用手分开,一朵美丽的菊花出现在他的眼前。只见一个小小的圆孔色做浅粉,一条条细纹从小孔中央向外而出,四周夹着几根细毛。

聂云看得好奇,便用食指轻轻点触,却见圆孔先是往里一缩,然后又慢慢放松。

“嘿!还真敏感!”聂云取过水袋,用清水将仪琳后庭里外细细清洗,然后将淫液涂满中指并抹在仪琳肛门四周。

准备就绪后,聂云轻轻将手指向那粉粉的圆孔里探去。紧闭的菊蕾被轻轻撑开,滑嫩的肛肉裹住指头,仿佛一只柔韧的肉箍。

聂云轻轻用力,慢慢将手指一寸寸地往里伸。随着进入的部分越来越多,那紧压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小。仪琳皱起眉头,轻轻哼了一声,肠道本能地律动起来。

聂宇被那滑腻的感觉弄得越发火大,但他并未鲁莽,而是轻轻地抽动着手指,慢慢让那紧窄的小道放松下来。

直到感觉里面已经不那么紧绷,手指的进出也顺畅之后,聂云知道差不多了。他拔出手指,先将肉棒在蜜穴入口处反复磨蹭,让它粘上少女流出的淫液,他用双手按住仪琳的两片臀肉向两边掰开,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少女的肛门,慢慢向里面插进去。

细小的肉孔微微坚持了一下,但还是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入其中。聂云并未用力深入,而是静静享受着龟头被嫩肉加紧的快感。等肛洞适应了龟头后,聂云才继续往里进。

仪琳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屁股下意识地摇摆了一下。

聂云按住少女白嫩的臀肉,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肛洞,向少女的直肠深处进发。柔腻的腔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那种紧密滚烫的感受让聂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他定了定神,继续向内推进,直到将肉棒全部插至末根方才停下。

小尼姑的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紧窄的臀缝间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场面既滑稽又淫荡。

聂云抱着仪琳的屁股,将她那浑圆的雪臀完全压扁。他仰起头闭上双眼,好一会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爽!果然,还是这种邪恶的方式比较适合我啊!”

聂云说完便开始轻轻地抽动起来,少女的后庭比宁中则和岳灵珊的蜜穴要紧得多,暖滑软紧,将他的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尤其是入口处的肉箍,就如橡皮筋一样套在肉棒上,随着抽送一张一收,给聂云带来说不尽的快感。柔软的肠壁随着肉棒推挤,不断律动着,仿佛是在给肉棒做最细致最全面的按摩。

聂云缓缓地抽送着,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接着又卷入体内。

仪琳静静地趴着,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遭受的凌辱。她翘着白嫩的美臀,后庭犹如小嘴一样不断吞吐着肉棒。少女那一双秀眉随着聂云的抽动不时皱起,纯洁的她根本想不到白天英雄救美的华山师兄其实是比田伯光那只饿狼更危险的猛虎。

熊熊的篝火将两人的影子照在墙上,只见跪趴的女体身后,一个黑影不断前后摆动着身体。随着他每次进出,一根棍状的影子在两人身体中间时隐时现。

蹂躏着身下的小尼姑,聂云忽然想:师娘和师妹的后庭又是什么滋味呢?

岳不群自诩君子,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这么说来,华山那对母女花的后庭都是处子未开呢!

想到这,聂云满心激动,抽送也变得越发快了。一时间只听得仪琳后庭叽咛作响,在夜晚的山洞里显得那么淫靡。

聂云知道今晚情况特殊,所以在感觉到射意后并未刻意坚持,而是向前一挺,将精液深深射在仪琳的直肠深处。

“嗯……啊……”感受到体内的激流,沉睡的小尼姑身子微微哆嗦,嘴里也轻轻发出了一声呼喊,体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聂云等到射精完全结束后,才拔出肉棒。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小巧的菊花再次紧闭,将聂云的精液完全封在了肛道内。只是和之前相比,那朵粉菊变得又红又肿。

聂云取出自己的汗巾,用水打湿,将少女的全身都细细擦了一遍。然后又用手轻轻地抚摸揉按着饱受摧残的菊花,让红肿消退了一些。

完全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不过仪琳性格天真,到时候随便一个理由就打发过去了。

将小尼姑的身体恢复原状后,聂云将她搂在怀里,安然睡去。

***

随着太阳升起,晨光投射到山洞里,将仪琳从睡梦中唤醒。

她刚一醒来,就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仪琳心里一惊,连忙看向自己,却见衣衫完好,才放下心来。

她自幼在恒山长大,纯真善良,天真无邪。虽然平日里也听师父师姐说起小心淫贼,提防春药,保护清白,男女大防等等,但既无性教育,又无性经历,身边又都是女人的她又怎么会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著之中,田伯光用淫词荡语调戏她,她浑然不解其意,还对定逸师太全盘转述,听得定逸师太老脸通红,呵斥她不许再说这些荤话。此时她见自己衣服完好,便觉得自己并未失去清白(虽然她也不明白清白是何意)。

思虑过后,她才发现自己被聂云搂在怀里。少女看着聂云那英俊的脸庞,心中突然有一种舍不得离开聂云怀抱的感觉。

她想到这里,突然俏脸绯红,连忙起身走到旁边,双手合十,连连默念了几句佛号。

只是她嘴里虽然念着佛号,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往聂云那里看去。

聂云似乎感觉到仪琳的视线,竟在睡梦中笑了起来。那灿烂的笑容看得仪琳心里一跳,双手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两眼直直盯着聂云的脸,竟是看呆了。

“呵呵……”

听到一声轻笑,仪琳才回过神来,发现聂云已经睁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她。

第十七章:仪琳,疗伤要用嘴

“师兄……你……你醒了。”看着聂云那仿佛能看透内心的眼睛,小尼姑好像偷吃被抓住的孩子一样,结结巴巴地说道。

“嗯,昨晚辛苦你了。”聂云说道。

仪琳一听,昨晚被聂云搂进怀里的画面一下子出现在脑海里,“啊!没……没什么。师兄为救我受伤,我当然……当然要照顾你。”说到最后,小尼姑的脸已经红得像秋天的苹果一样。

此时阳光从洞外照进来,洒在仪琳的半边脸上,越发显得她秀色怡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聂云看着眼前宛若精灵一般的少女,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想要亵渎的念头——好吧,这家伙的节操也就只能是这样的审美了。

只见他想要起身,突然面露痛苦,嘴里也不由地闷哼一声。

“啊!师兄,你不要用力,我来扶你。”小尼姑想到聂云有伤在身,顿时忘记了羞怯,跑过去扶着他的身体。

聂云一脸“歉意”地说:“看来我这内伤挺重的,可能要多休息几天了。”嘴上这样说,身体确实非常诚实地全部倚靠在仪琳身上,被少女架起的右手垂在小尼姑的胸前,时不时拂过那高耸的软肉,偶尔还会重重落在那山峰间的鸿沟里。

“嗯!”每当聂云的手碰到自己的乳房,仪琳都会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昨晚在梦里出现的感觉一样。

她顾不得细想,用力地将聂云扶起来。因为低着头,所以一下子就看到了聂云两腿间高高支起的帐篷。

“师兄,你把兵器解下来吧。”呆萌的小尼姑对男人的身体毫无了解,在她心里男女除了胡子和胸脯外,其他地方应该都一样。

“哦,这是我昨天受伤导致的肿大,非常难受,需要用按摩散去淤血才可以。”聂云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惜我现在手脚无力,没办法自己弄,若是能早点让它消肿,我的伤势也就能及早恢复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仪琳的小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仪琳的嘴长得很精致,两片嘴唇鲜红饱满,在阳光的照射下还隐隐带着反光。当她将嘴巴嘟起的时候,就像一颗鲜艳的樱桃。

“是这样么?”仪琳对聂云的话深信不疑,心地善良的她连忙说道:“师兄,我来帮你吧?”

“欸,那就有劳师妹了。”聂云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虽然作出了决定,但仪琳帮聂云脱衣服的时候还是一脸通红,尤其是最后帮他脱掉内衣时,两只纤细白嫩的小手都在不断发抖。

随着一阵窸窣的声音,聂云的下衫被全部褪了下来,一条七寸长的肉棒直挺挺地跳了出来,对着仪琳不断点着头,那粗大的龟头,那粗大的棒身,那虬结的血管,让它看起来杀气腾腾,狰狞恐怖。

“啊……”第一次看到这玩意的仪琳吓了一跳,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师……师兄,这个……这个肿得好厉害!”仪琳看着眼前的大杀器,感觉一股异样的气味扑面而来,浑身突然觉得一阵不自在。

“是啊!师妹,要麻烦你了!”聂云说着,还轻轻挺了一下腰,让肉棒更靠近仪琳的小脸。

“哦!放心吧,我一定能把淤血划开。不过师兄,我是第一次帮人推拿,你要是不舒服赶紧说。”仪琳一脸担心地说完后,便伸出白皙娇嫩的小手,轻轻将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握在手里。

仪琳的手本就不大,加上聂云那远超常人的尺寸,所以少女的小手只能抓住下半截,上面还有一大半露出来。

“啊!好热,师兄,它还一抖一抖,是因为淤血在里面的原因么?”感觉着手中那炙热和跳动肉棒,仪琳一脸疑惑。

“嗯……也许吧!”被少女那温暖的小手握住,聂云心中暗爽,纯洁少女光滑细嫩的小手握着他的肉棒,心理上的刺激和肉体上的快感让他简直要叫出来。

他握住仪琳的小手,轻轻地带着她一上一下地撸动,“不要用力,像这样,一边动一边轻轻地揉捏。”

“啊!是这样么?”仪琳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聂云带着小手在肉棒上下来回活动起来。

手背是炽热的掌心,手心是滚烫的肉棒,仪琳看着两人的双手一起握着一根滚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不断在她小手的虎口处进出的景象,刚才那阵不自在的感觉再次出现,而且好像直奔两腿间而去。

“咦?师兄,你这里有个小洞欸,上面还黏黏的……这是什么?”仪琳突然看到龟头上的马眼,不由好奇地问道。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那黏黏的液体,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最后还放在舌尖舔了一下,似乎觉得味道有点怪,于是皱起了眉头。

“我靠!清纯娇媚,天真淫荡,老天爷,这样的尤物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聂云被仪琳那懵懂而又淫靡的行为弄得心潮澎湃,肉棒也跟着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啊!师兄,它……它又变大了,是不是淤血又增加了?”仪琳感觉到肉棒的变化,以为是自己不够用心,连忙用力地撸动起来。

“哎呦!疼疼疼!师妹,你慢一点啊!”聂云被仪琳突然的加速弄得措手不及,毫无经验的少女差点把肉棒外面那层皮给撸掉。

“啊?很疼么?对不起,师兄,我太用力了。”仪琳被聂云的叫声吓得一抖,连忙松开手,一脸歉意地看着他。

“咳咳……没什么,你第一次没经验。”聂云看着仪琳的小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师妹,要不你换其它办法再试试?”

“嗯?”仪琳一脸呆萌地看着聂云。

被小尼姑那纯真的眼神一望,聂云饶是色欲熏心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压下心中的罪恶感,诱导般地说道:“你要不试试用嘴含着?”

“用嘴?”仪琳两眼圆睁,小嘴微张,一脸惊奇。

“是啊!你看,我这里就像一个棍子,你的手太小,没办法全部握住,但用嘴就可以全部含进去了呀!”聂云笑着说道,那奸诈的样子就像一只偷鸡成功的狐狸。

“这……”仪琳迟疑了一下,毕竟用嘴和用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唉!既然师妹不愿意,那就算了吧。”聂云以退为进,准备弯腰把衣服穿上。

“不,师兄,我不是不愿意!”仪琳连忙拉着他的手,“只是以前从来没有……没有这样过,我有点害怕!”

“呵呵,不怕不怕!你用嘴一含,很快就能散开淤血了。”聂云连忙将肉棒送到少女嘴边。

“好吧,我试试。”仪琳本就对聂云充满好感,所以打消了迟疑,轻轻握着肉棒凑上前去。

在聂云那仿佛要喷火的眼神注视下,仪琳缓缓张开小嘴,将聂云的大肉棒含进了嘴里。可是她那小嘴哪里吞得下这么粗大的东西,一个龟头就将她的小嘴被撑的鼓鼓的。

勉强吞了一半,仪琳就再也吞不进去了。她抬头看着聂云,眼神满是歉意。而聂云看着身下少女那两腮鼓起,小嘴紧包的样子,强忍着想要放肆抽动的欲望说道:“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你不要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然后让它出来再进去。”

仪琳听了后,便缓缓地前后挪动螓首,让肉棒在小嘴里慢慢进出,舌头也不停地缠绕着棒身,给它做最细致最周到的按摩服务。

“这种感觉……好爽啊!”那柔软湿热的感觉让聂云闭目仰头,大嘴张开。尤其是龟头在进出时被舌头不断舔舐,滑腻的触感每次都让聂云直哆嗦。

虽然仪琳的技巧很生疏,但这种生疏却代表着一份纯洁无瑕,一种亵渎圣女的感觉让聂玉爽得想要放声嚎叫。

“师妹,你可以用手轻轻揉一下那个肉袋,那样会更快化解淤血,但是千万不要用力捏,知道么?”聂云开始指导小尼姑口手配合的技巧。

仪琳听了聂云的话,便用白玉般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阴囊,还无师自通地把玩起里面的一对睾丸。

这让聂云享受无比的同时也在暗暗感叹:这女人学这东西还真是快啊!难道女人身体里面都自带骚浪天赋吗?那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步步算计,也许可以粗暴一点,直接一点……

不过聂云没有想太多以后的事,眼前的小尼姑才是他要尽快拿下的目标。

随着仪琳不断地吞吐,快感也在聂云的身体里不断累积。

“啊……舒服……啊……要射了……”聂云的肉棒不断跳动,他连忙拔出肉棒,只见一股股白浊的阳精劲射而出,全部射到仪琳雪白的玉颈和秀丽的脸庞上。

“啊!”仪琳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吓了一跳,那铺面而来的精液将她的脸射得一片白腻,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

“师兄……”仪琳闻着那腥臊的味道,心里有点害怕,又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聂云发泄完毕,笑着对她说:“师妹不必害怕,这是我体内的淤血化开,然后内伤产生的热毒被逼出来了。它只有在经脉中才会对人有害,但如果在体外则完全无害,甚至可以治病。”

“是么?”仪琳感觉脸上的精液慢慢流下来,用手沾了一点,用心观察起来。

“你可以试着吃一点,对女人的身体很好哦!”聂云笑嘻嘻地说道。

仪琳迟疑着将手放进嘴里,一阵奇特的味道让她喉头一阵恶心,但又让她身体变得很舒服,下身生出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特,也很舒服,

看着仪琳吃精的行为,聂云眼神暗了一下,心道:“要不要在去衡山之前把她给彻底吃掉呢?”

***

既然已经“消肿”,聂云的“内伤”自然就痊愈了。

两人用山泉将自己好好清洗了一下,尤其是仪琳,聂云让她洗了好几遍才将那刺鼻的味道洗去。

“师妹,这种疗伤方法要保密哦,谁都不能说!”聂云对仪琳道。

“啊!为什么呢?”仪琳还想着回去跟师父好好请教一下这种疗伤方法和奇怪白色液体的问题。

“嗯……这种疗伤方式是一位武林前辈传授的,他曾叮嘱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聂云的瞎话张嘴就来。

“啊!都怪我,要不是我,师兄也不会受伤,也就不会将这种疗伤方式泄露给我。”善良的仪琳哪知道聂云的花花肠子,她心里非常自责,觉得是自己害得聂云不能信守承诺。

“没关系,师兄一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就像我的亲人一样。”聂云还是忍不住摸了摸仪琳的小光头,“师兄很喜欢你,你对我来说和别人不一样。”

“啊!”仪琳被聂云的话吓得心怦怦直跳,但心底却不断涌现出一股甜蜜雀跃的感觉……

“师兄……你不可乱说,我……我是出家人。”仪琳压下心中的异样说道:“所以绝对不能有……不能有……男女之情,师父会责怪我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仪琳的声音细若蚊蚋,她转过身背对着聂云,低声道:“师兄,我们走吧。”

聂云倒是没有气馁,要是这么容易就改变立场,那仪琳也不会在原著里孤苦一生了。

他拍拍手道:“好,我们去衡山城找你师父。”

两个人似乎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聂云不再口无遮拦,仪琳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但不知为什么,两个人的脚步都走得不快……

仪琳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奇怪,之前她被田伯光掳走,心里非常着急地想要见到师父和师姐妹,可现在居然一点都不着急。

听着身后男人的脚步声,想着今早从他怀中醒来时不忍离开的感觉,仪琳心里突然希望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

她忍不住回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聂云,不想聂云也正在看她,那温柔的目光让她心里一颤,连忙回过头来,默默念着佛号。

夕阳西下,两人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准备在此休息一夜。聂云估算着路程,应该明天就能走出这片山野,到达衡山城了。

夜色浓浓,山风飒飒,两人背靠大树,吃着干粮,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篝火燃烧的呲呲声。

看着草丛间飞来飞去的流萤,聂云突然开口道:“师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说完他也不等仪琳答应,便讲了起来。

“话说当年共工怒触不周山,天柱折损,女娲炼化五彩神石补天……”一个糅合了86版西游记、悟空传、大话西游等众多经典的故事被他娓娓道来。

“玄奘抬起头来,望望天上白云变幻,说:”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仪琳一脸吃惊,连连祈祷。

“那一天,唐僧离开女儿国。女王凤冠霞帔,在城头似哭似笑,当着百官的面,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唐玄奘。下辈子娶我可好?“夕阳下,白衣骑白马,风沙漫天看不见他的表情。僧人不语,只余风声喧嚣。这一年,他圆寂,千佛诵经,万众朝宗。他走时候却只笑着留下一句莫名奇妙的”好。“”

仪琳看着篝火,默默不语。

“至尊宝举起金箍,对着观音说道:”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我才追悔莫急。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给这个承诺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仪琳泪眼朦胧,双手紧握。

一个故事讲完,聂云看着仪琳,仪琳看着星空,两个人又回到了沉默的状态。

“师妹,你说佛祖怜惜世人,大慈大悲对么?”聂云突然换了个话题。

“是啊,佛祖普度众生,解救疾苦,慈悲心肠,凡行善积德之人皆可入西方极乐世界。”说起自己的信仰,小尼姑一脸虔诚。

“那她肯定是希望世人幸福的了?”

仪琳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师妹,那你说,如果一个人做一件事,既不伤天害理,也未伤及无辜,还能幸福自己和别人,佛祖会降罪与他么?”聂云若有所指地说道。

“自然不会。”仪琳答道。

“既然佛祖都不会责怪,那你师父会责怪么?”聂云温柔地看着被火光映照的娇艳动人的少女,“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啊!”

仪琳心中一震,抬头看向聂云,“师兄……我……我……”

聂云微微一笑,说道:“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就能见到你师父了。”

第十八章:曲洋,你的基友要死了

虽然离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有五天,但此时衡山城的街上已经满是来来往往的江湖汉子。

城门外,聂云看着城楼上的牌匾,笑道:“终于到了。”

仪琳瞧着聂云的背影,心头突然涌起一阵不舍,“就要见到师父了,也就要和聂大哥分开了……”

突然,聂云回头说道:“师妹,记得我说过的话。不管什么时候,不要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只要不伤天害理,想做什么就去做,即使那是别人一直告诉你不能做的。记住了么?”

看着聂云那清亮的眼神,仪琳沉默不语。

聂云似乎也并不想知道答案,说完就向城里走去。

仪琳看着聂云的背影,轻声道:“我记住了。”

聂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羞红着脸却又一脸坚定的少女。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瞬间消失,天地间似乎一下子安静了……英俊的少年和美丽的少女相对而立,眼中除了对方再无其他。

聂云突然明白为什么令狐冲对仪琳的感情丝毫不作回应了,因为他不敢。这个姑娘一旦认准,就绝不回头。她不会像岳灵珊那样被林平之迷惑,也不会像任盈盈那样顾虑重重,她太认真,也太善良……

不过此时的仪琳,不会再有机会认识那个让她痴恋一生也孤独一生的男人,她的眼里只有聂云。

“仪琳!”一个惊喜而又带着气愤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温馨,“你去哪了?师父都要急死了!”

仪琳闻声大喜,连忙喊道:“师父!”

只见一群尼姑从城里飞快地赶过来,领头的尼姑,六十来岁,身量颇高,柳眉高竖,一脸怒色,但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关心和焦急,正是恒山派三定中的定逸师太,白云庵庵主,仪琳的师傅。

纵观全书,各大门派无不勾心斗角,唯有恒山派至始至终都秉持一腔正气,淡泊名利,让聂云敬佩不已。

聂云对着定逸师太行了个礼,洒然笑道:“师太有礼了,在下华山聂云。”

“哦?”定逸师太没想到眼前这个英俊得不似凡人的少年竟然就是华山派新任掌门,她愣了一下,回礼道:“原来是聂掌门,果然是少年英才。”

“师太过奖了。”聂云笑道,“在下久闻恒山三定,为人正直,胆略过人,都是人品武艺不输男子半分的巾帼英雄。定逸师太更是嫉恶如仇,为我辈习武之人的楷模,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定逸虽然自幼修佛,但也是江湖中人,如今听了这几句话,心中顿生欢喜,觉得眼前的青年怎么看怎么顺眼!

“呵呵,聂掌门太客气了。”定逸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一下子放松了,脸上也浮现笑容。

“师父,弟子……弟子差点就见不到你了。”仪琳从小被定逸抚养长大,此时劫后重逢,不由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两眼珠泪盈盈。

定逸先是被聂云一通彩虹屁拍得满心欢喜,如今看着心爱的弟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早就不再生气,连忙心疼地将仪琳扶起,搂在怀中轻轻安慰。

仪琳一边哭一边用余光看向聂云,却见少年眉毛一挑,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嘴里做出“没事了”的口型。

仪琳知道他是为了不让自己挨骂才对师父送上一通好话,心里不由一暖。

“师太,仪琳师妹既已送到,在下就先告辞了。三天后我们在刘师叔府上再会。”聂云知道这对师徒肯定有一堆话要说,于是顺势告辞。

定逸虽然满心疑惑,但也知道此处不是解释之地,便点头笑道:“聂掌门轻便。”

仪琳这时也抬起头,对着聂云道:“聂师兄救命之恩,仪琳铭记于心。”

聂云笑着摆摆手,转身潇洒而去。

仪琳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便被定逸拉走了。

***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聂云随意哼着小调,来到城中有名的回雁楼。

一进大门,小二就迎上前来,笑着招呼道:“客官里面请。”

聂云随手丢出一块银子,说道:“行了,给我个雅座,把你们的招牌菜上一桌,再拿一壶好酒,动作要快,我可是饿得不行了。”

小二接住银子,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连忙将聂云带到二楼的雅座上。

聂云刚要坐下,突然抬头看向左前方的桌子。

只见那张桌子上坐着一对男女,两人均是三十出头,正值壮年。

男子眉清目秀,气度不凡,身穿一身黑衫,头戴黑色软帽,腰间系着的长剑插在黑色剑鞘之中。

女子眉目如画,桃腮樱口,白衣素裙,鬓插红花,一身温柔贤淑的人妻气质。腰间系着一条猩红飘带,上面挂了柄白鞘长剑。

“嘿嘿,老天爷还真是不让我鸡儿休息啊!”聂玉一眼就认出二人的身份,正是侠客行里的石清、闵柔夫妇。除了他们俩,没有哪对夫妻会打扮得像黑白无常一样。

他舔了舔嘴唇,心里暗暗开始谋划:“这”黑白双剑“夫妻恩爱,武功高强,平日形影不离,却是不好直接下手。”

聂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不过并不妨碍他给那石清送上一份大礼——凝神清心咒,清除杂念,精神阉割,无声无息,快捷有效。

石清正和妻子谈论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突然一个冷战,然后看着闵柔那妩媚动人的容貌便索然无味起来。

“奇怪,平日看到师妹都会满心甜蜜,怎么今日竟觉得无聊至极……”石清心里暗暗奇怪,身子也很诚实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师兄,你怎么了?”闵柔察觉到丈夫的异样,连忙问道。

“哦,没事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石清压下心中的感觉,简单回道,只是声音里少了往日的温柔体贴,多了几分不耐。

闵柔不疑有他,便不再追问,很快两人就吃完离开了酒楼。

聂云眯眼看着闵柔的背影,这位金书中有名的慈母虽已年过三旬,但可能是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身材基本没怎么变形,纤纤细腰和少女几乎没什么两样,而生育之后的丰臀更是充满着诱人的熟女风韵。

似乎感觉到聂云的视线,走在后面的闵柔突然回过头来,美目闪动,看向了已经转头望着窗外的聂云。

此时的他临窗小酌,面带微笑,配上俊朗不凡的面容,整个人流露出一股潇洒自然之态,即使是忠贞不二的闵柔也是一阵失神。

“这少年竟生得这般好看,本以为师兄已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没想到……”

闵柔将丈夫和聂云暗暗比较一番,发现眼前的少年不说其他,这容貌风度一项就将石清爆得渣都不剩。

这时聂云转过头来,视线刚好和闵柔的眼神对上,他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瞬间睁大,露出一副惊艳的表情,嘴里喃喃道:“好美!”

闵柔内力不弱,自是听到了聂云的话。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年轻人!”闵柔虽已结婚生子,但看到一个英俊男子为自己的容貌迷倒,女人天生的虚荣心还是让她开心不已。

她嫣然一笑,转身下楼而去,不过却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影子。

看到闵柔离开,聂云脸上哪还有痴迷的表情?他举杯一饮而尽,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又非常“巧妙”地和石清夫妇数次偶遇,每次都是一副被闵柔的美貌惊呆了的样子,当然都是在石清的视线之外。

几次下来,闵柔自然也记住了这个英俊少年。她虽然对聂云颇有好感(潜龙猎心大法表示小菜一碟),也很享受被人欣赏的感觉,但毕竟已为人妇,所以心中难免有些尴尬。她想跟丈夫表现的亲密一些,好让聂云知难而退。不想石清这几天竟似变了个人一样,往日的温柔甜蜜全然不见,对她总是客客气气,矜持以对,甚至晚上睡觉时都离得远远的。

闵柔性子柔顺,一直对丈夫马首是瞻,所以虽然心中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这样一来,难免在心里将二人做个对比——石清除了貌丑之外,又被妻子打上了眼瞎的标签。

聂云刷了几天好感度之后,就没有再刻意偶遇,而是在城里四处游玩起来。

这天,他来到一间首饰店——出门一趟,回去不带礼物说不过去。

他扫了几眼,看上了一支金钗,便让掌柜取了出来。那金钗做工精致,造型独特,他看了一下,觉得很满意,正准备付钱,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少女银铃般的声音:“爷爷,我好喜欢这支金钗,你买给非非好不好?”

聂云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白须老者,一个妙龄少女。那少女约莫十四五岁年纪,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面容清秀,一双眸子灵动明亮。此时她正用一根白皙的手指指着自己手中的金钗,拉着老者撒娇。

“非非,不要胡闹。这只金钗是这位小兄弟要买的,爷爷再帮你看一只好不好?”那老者先是对着聂云歉意一笑,然后又对少女说道。

“哦……”少女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应了一声,嘟着嘴回头看向聂云,却见聂云对她咧嘴一笑,一排白牙甚是耀眼。

“哼!”少女心中生气,瞪着聂云说道:“笑什么笑?登徒子!”只是她年纪幼小,加上清秀的容貌,那神态不但不凶狠,反而显得很可爱。

聂云耸耸肩,做了个鬼脸,却是将那少女气得直跺脚。

老者微微一笑,拉着少女离开了首饰店。

那少女看上的东西被人捷足先登,自是心中不喜。虽然老者多方开解,但依然低着头闷闷不乐。

她正噘着嘴,忽觉头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拂过,同时一个好听的声音说道:“送给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老者却一把将她拉在身后。

少女定睛一看,却见刚刚买走金钗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她,少女心里一跳,心中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他……笑得真好看。

聂云笑着用手指指自己的头,少女下意识地抬手摸去,却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取下来一看,正是她看中的那支金钗。

那老者看着聂云,心中暗自警惕。刚才聂云将金钗插到少女头上的动作兔起鹘落,连他都没反应过来。

“他的轻功好生了得,若是他心怀恶意,猝不及防之下,只怕我也要受重伤。”老者心里暗道。

“呵呵,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聂云笑着说道。

少女一听大喜,刚要答应,却被老者抢先开口道:“小兄弟太客气了,你我素不相识,怎能收你如此重礼。非非,还不快还给人家。”

少女一听,小嘴又撅了起来,但又不敢不听,只好慢吞吞地将金钗递给聂云。

聂云摆摆手道:“一支金钗不算什么,我既已送出,哪有收回的道理。不过我这里倒是有几句话想和老先生聊一聊,不知您方不方便?”

老者心中疑惑,不过看聂云似乎没有恶意,便点头道:“小兄弟但说无妨。”

聂云看看四周,说道:“站着说话太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

三人找了一家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老者说道:“小兄弟,你我素不相识,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聂云笑了笑,伸手沾了沾杯中的酒,在桌子上写了“日月”两个字,说道:“曲长老是为刘正风来的吧?”

“什么?!”曲洋差点没跳起来,被看破身份就已经让他吃惊不已了,没想到此人竟连他和刘正风的事都知道。

“不必担心,我没有恶意,不过若是你不愿听我下面的话,过几天就等着给你那好兄弟一家人收尸吧。”聂云头也不抬地说道。

曲洋慢慢坐下,眼中满是震惊和警惕,旁边的曲非烟也是两眼圆睁,死死盯着聂云。

曲洋长呼一口气,说道:“小兄弟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不妨有话直说。”

聂云笑道:“你和刘正风的事早就被嵩山左冷禅查得一清二楚,如今他已派出费彬、丁勉、陆柏三人率大批弟子来到此处,明天就准备借此发难,将刘正风一家人斩杀当场。”

曲洋心中大震,连忙问道:“左冷禅身为五岳剑派盟主,怎么会……”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聂云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你也算是老江湖了,怎么还跟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样天真!”聂宇摇了摇头,“左冷禅野心勃勃,想要一统五岳剑派,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把柄,当然要杀鸡儆猴。到时候既削弱了衡山派,又震慑了其他三派,还能以魔教诡计多端的借口让他们同仇敌忾,这样一举多得的事,你觉得左冷禅做不出来?”

曲洋听得心中大乱,一时间哑口无言。

“刘正风和你都是义气为先,他不会为了自保而杀你,也不会矢口否认和你的交情,到时候其他人就算想帮他都没有借口。嘿嘿,勾结魔教的帽子可是谁都避之不及的。”聂云继续说道,“到时候你肯定出手相救,却是刚好坐实了他的罪名。你们一对好兄弟共赴黄泉,只怕你这美丽的小孙女……”

聂云摇摇头,啧啧两声,不过曲洋已经听得一身冷汗,脸色苍白。

曲非烟从小被爷爷抚养长大,自然知道他的性格,若是刘正风真被嵩山派杀上门来,祖父必然拼死相救,到时候……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抓住聂云的手,焦急道:“大哥哥,你……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那冰凉颤抖的感觉让聂云心中一叹,他翻手将少女白皙嫩滑的小手紧紧握住,沉声道:“你放心,一切有我。”

虽然只是短短一句保证,却让快要哭出来的曲非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自信,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小手还被聂云紧紧抓着,那温暖的热力穿过肌肤,慢慢沿着手臂向上扩散。

少女小脸一红,连忙想要抽出来,却被聂云紧紧拉住,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挠了几下。

“大哥哥真坏!”曲非烟用力将手抽回,低着头在心里说道,嘴角却是扬起一个美丽的弧度。

“小兄弟既肯坦诚相告,想必早有良策,还请不吝赐教,在下感激不尽。”曲洋也回过神来,对聂云真诚地说道。

聂云摸摸下巴,招手让曲洋附耳过来,然后低声道:“今夜你去刘府,见到刘正风后,告诉他……”

曲洋脸色不断变幻,连连点头。听完之后,他举起酒杯,对聂云敬道:“大恩大德,终生不忘。我敬你一杯。”

聂云笑了笑,也举起酒杯,两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曲洋这才想起,自己和聂云聊了这么久,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姓名。

曲非烟也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聂云。

聂云淡淡一笑,“华山聂云。”

第十九章:我不认识曲洋

“聂大哥,那个白雪公主怎么那么傻,随便给个东西就收下了?”

“聂大哥,那个睡美人睡那么久不洗澡不刷牙,身上不会臭么?”

“聂大哥,那个灰姑娘的水晶鞋为什么不会消失呢?”

“聂大哥……”

聂云一脸黑线地看着叽叽喳喳的曲非烟,恨不得脱裤子用自己的大杀器把她嘴堵上。

那天聂云表露身份后,让曲洋祖孙俩直接思密达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和华山派掌门把酒言欢,还欠下大大的人情。

不过曲洋倒也没想太多,因为他要急着去救他的好基友刘正风。

出发前,他拉着聂云的手说道:“聂少侠,我这一去怕是少不了拼斗厮杀,非非从小没了父母,跟我相依为命,我不想她受伤害,如今只能托付给你了,请你帮我照料她周全。”

经过一番“我不留下,爷爷我要陪着你”、“乖乖听话,留下来照顾好自己”的抱头痛哭大戏后,聂云喜获小萝莉一枚。

为了让曲非烟开心起来,聂云开始给她讲前世的童话故事。没想到小丫头情绪倒是转过来了,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停停停,你听个故事怎么这么多问题?”聂云止住还想开口的曲非烟,说道:“我现在口干舌燥,不想说话,只想找地方睡觉。”说完转身就走。

曲非烟站在那里恨恨地一跺脚,“小气鬼,亏你还答应爷爷好好照顾我,现在问几个问题就不耐烦了,我真是可怜啊!”说着便在大街上哭了起来。

“姑奶奶,我服你了。”聂云无奈地拍了拍额头,“问问问,你只管问。”

“嘻嘻……”小丫头放下蒙眼的手,哪有一滴眼泪。对于聂云的纵容宠溺,她可是很享受呢!

聂云露出一个“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不过心里却是一点没生气。和美丽可爱的小女生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人身心愉悦,更何况这丫头看自己的眼神充满喜爱,再养几年,等她前凸后翘……嘿嘿……

就这样,两个人说说笑笑,东游西逛,将城里好玩的地方走了个遍。

曲非烟从小跟着曲洋长大,虽然也被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但长辈的关爱和聂云这种大哥哥式的关爱当然不一样。她非常喜欢这种奇妙而新鲜的相处方式,而聂云那偶尔不耐烦却一直有求必应的态度更是满足了小萝莉的虚荣心,加上层出不穷的故事笑话和奇闻趣事,曲非烟感觉自己的聂大哥简直就是一个宝藏,而且还是让她越来越沉醉其中的大宝藏。

潜龙猎心大法再次狂刷存在感,聂云表示作为用户很满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倒是没有再闲逛,而是在屋里静坐调息,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曲非烟虽然调皮,但也知道轻重,所以也安心地待在客栈里,不再嚷着出去。

到了金盆洗手大会那天,刘府宾客盈门。

刘正风交游甚广,除了武林各大门派同道,还有很多江湖散客前来祝贺。名门大派当然由刘正风亲自迎接,其余小猫小狗自有门人弟子接待。

时近晌午,府内已是宾客如云,里里外外不下四五百人。

恒山定逸师太、泰山掌门天门道人、丐帮副帮主张金鳌、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玄素庄石清闵柔夫妇等人先后到来。这些人都是较有名望的,都坐在厅中上席。

这几人正在闲聊,突然看见刘正风非常热情地领着一个年轻人向众人走来。那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神采飞扬,顾盼有神。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女,乌黑地眼睛滴溜溜转,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鬼。

几人正在纳闷,定逸师太却是一下子站起身来,笑道:“聂掌门。”

旁人一听,才知道这年轻人正是华山派的新任掌门——聂云。闵柔也是心中一跳,她没想到这个让她充满好感的英俊男子居然已经是手握权柄的一派首领了。

聂云笑着跟众人招呼,他倒没有什么身为主角就要牛逼哄哄的自觉,礼多人不怪,和气能生财。

几人坐定后,定逸又专门给聂云道谢。

天门道人好奇道:“师太,你和聂……聂掌门早就认识?”

定逸笑道:“前日聂云出手,将那十恶不赦的田伯光斩于剑下,我是为天下少一恶贼而高兴。”仪琳被田伯光掳走,虽然清白未失,但到底人言可畏,所以定逸并未将此事告知外人,只是将聂云的战绩拿出来夸赞一番。

众人听到年纪轻轻的聂云竟能杀死田伯光,心中都是一震。要知道,江湖拼斗,打败容易,杀死却是很难。田伯光在大江南北多次犯案都未被抓住,就是靠着他那独步武林的轻功身法。众人虽然不齿其行为,但对于他的逃跑能力都是束手无策。更何况田伯光本身的刀法也是赫赫有名,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没想到却被名不见经传的聂云杀死。

先前还因为聂云年纪轻轻对他不以为意的几人,顿时收起了心中的轻视。刘正风在旁边听到聂云的战绩,心里也是暗暗吃惊。他之前之所以那么热情,是因为从曲洋口中得知聂云仗义相告,心中感激,如今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结交这个年轻人。

江湖就是这么现实,你拳头大,你就被人尊重。

聂云听着众人的夸赞,并没有洋洋自得,反而长声叹息道:“世上女子从小困于闺阁,循规蹈矩,嫁人后又要孝敬公婆,养育子女,一辈子三从四德,本就活得辛苦。这田伯光仗着武功高强,坏了无数女子清白,也不知害得多少人饮恨自尽,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他。”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个男人倒没觉得什么,但几名女子却是眼波流转,心中暗赞。

定逸所在的恒山派中均为女子,很多都是被父母遗弃的女婴或者被丈夫抛弃的人妇,她自己也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深知当今世道对女子的苛刻,也知道男子对女子的鄙弃。如今听到聂云这样一说,顿时让她刮目相看,心生好感。

闵柔则是将聂云和自己丈夫再次做比,石清对她虽然温柔体贴,但身为古人,那种大男子主义是根深蒂固的,哪里会有这种女子活得辛苦的想法。如今和聂云一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闵柔看着聂云那张俊脸,第一次有了一种嫁错人的感觉。她被心里的念头一惊,连忙低下头去。

曲非烟看着聂云,心里也是敬佩万分:“没想到聂大哥武功这么高,还这么体贴女孩子,真是了不起!要是能跟他学武功就好了,这样还可以天天看到他,将来长大了,我还可以……”短短一瞬间,曲非烟几乎都开始考虑自己和聂云生出孩子的姓名了。如果曲洋看到她那从未显露出的娇羞浅笑,肯定会后悔自己自己送羊入虎口的白痴行为。

***

所有事情都和原著一样,只是并没有官员传圣旨给刘正风授一个参将之职。有了聂云的提醒,刘正风自然不会再做无用功。

正午时分,刘正风正要将手放入水中,忽听门外有人厉声大喝:“且住!”

刘正风眉头一挑,给旁边的向大年使了个眼色,却是毫不停止地继续把手伸进盆里。

“刘正风!”进门之人看到刘正风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不禁又惊又怒,抬手就是一道银光。

向大年早就用心防备,见此情形连忙拔剑一挥,将暗器击落。

此时刘正风早已将手在水盆里搅动了几下,他取过米为义递过的白色绢布擦去手上的水珠,回过头看着来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嵩山派的千丈松史贤侄。”

来人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没想到刘正风居然没有暂停仪式听他说话,如今金盆洗手礼毕,刘正风已是退出江湖之人,他们再想做什么可就难办了。

计划全被打乱,史登达心中大怒,对刘正风道:“我刚才让你停下,你为何还要继续?”

此言一出,刘正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他冷冷道:“在下虽不才,也是和左盟主同辈,你身为左盟主弟子,居然如此无礼?莫非你们嵩山派的人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么?”

史登达没想到自己一句气话被刘正风抓住把柄,气势顿时一窒,他咬了咬牙,拱手道:“弟子一时情急,还请刘师叔见谅。”

刘正风点头道:“罢了,贤侄来此,有何贵干啊?”

史登达一时语塞,说让刘正风暂停仪式,但人家没受影响直接完成了,此时再说什么奉左盟主旗令让他暂行押后金盆洗手就成了一句空话。

这时,刘府后院传来一阵呼喝叱骂和兵器交击之声,在场众人脸色一变,却见后堂涌出几名嵩山弟子,领头一人来到史登达身边,面色焦急地说道:“情况不对,刘家人都不见了。后院全是衡山派弟子,他们早有准备,我们折了不少人。”话音刚落,便见后堂呼啦啦涌出一大帮人,皆是手持长剑的衡山派弟子。

史登达又惊又怒,没想到原来安排周详的计划竟然一再失算。

他看着刘正风道:“刘师叔看来早有准备,既然如此,就别怪弟子无礼了。”说完伸手连拍三下,只听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十几人齐声喊道:“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屋顶上十余人均身穿代表嵩山派的黄衫,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

不过史登达却是脸色大变,不由大喊道:“怎么会这么少?”

这时,屋顶又落下三人,中间那人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乃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乃是嵩山派托塔手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乃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费彬脸色铁青,对刘正风道:“刘师兄果然好手段。”

刘正风面色不改,说道:“不敢当,既然费师兄要拿我家小威胁我,在下也不能坐以待毙。”

两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而厅上众人也从来往话语中知道嵩山派的卑劣行径,不禁心中都是愤愤不平,脾气火爆的定逸师太更是仗义执言:“刘贤弟,你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华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费彬却是不慌不忙地抛出了杀手锏:“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却是让众人耸然动容,看向刘正风的眼神也是一变。

刘正风道:“在下从未见过东方不败,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陆柏阴阴道:“刘师兄,这话怕是不对吧。魔教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叫曲洋,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丁勉这时突然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他话声洪亮之极,在这大厅里突然喊出,显得威猛无比。

刘正风脸色不变地说道:“从未听过,更未见过。”

“嗯,你承认就好,既然……”费彬正自说自话,突然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非常诡异,他回想一下刘正风的话,整张脸憋得通红。

刘正风性格刚烈,敢做敢当,是个真正的君子。原著中的嵩山派就是抓住这一点,知道他不会矢口否认自己与曲洋的交情,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逼问,没想到有了聂云插手,刘正风早就蜕变成腹黑的芝麻包,哪里还会傻逼一样的自认罪名。

“你……你……你竟然敢做不敢当?”费彬气急败坏,“你分明和曲洋勾结串通,妄图谋害我五岳剑派和广大武林正道。”

刘正风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苍凉悲怆之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某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绝不会和魔教有什么勾结!若是左盟主想要我刘正风的性命,尽管来拿就是了,何必扯什么魔教?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你胡说八道!”性格急躁的丁勉厉声骂道,“你明明……”

“够了!”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大喝,震得房顶瓦砾和桌上餐具一阵颤抖,一些瓦片甚至被震得从房顶滑落。好在众人都身负武功,没有被砸。

嵩山派众人大惊失色,只见一个青年从人群中缓缓走出。

费彬看着青年,厉声道:“你是何人?”

青年眼神冰冷,嘴里吐出四个字:“华山,聂云。”

“什么?你就是聂云!”

如今嵩山派对于聂云可以说是印象相当深刻,当初想趁着岳不群卧病的机会,将华山剑宗推上掌门宝座,没想到聂云横空出世,不但没有让出掌门之位,反而将剑宗传人全部收回华山门庭。

聂云看着嵩山派众人,冷声道:“原本以为你们嵩山派撺掇我华山剑宗传人上山争掌门就已经够卑鄙了,没想到现在连抓走家小逼迫他人的事都能做出来,你们嵩山派口口声声说别人勾结魔教,我看你们这种行为才是不折不扣的魔教中人!”

“聂掌门此话当真?”定逸脸色一变,连忙问道。

“华山上下均可作证,若不是剑宗弟子深明大义,不肯助纣为虐,只怕几十年前的剑气之争又要重演了。”聂云一脸后怕地说道,“先是谋夺我华山掌门之位,如今又要污蔑衡山刘师叔,明天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对付恒山、泰山,我猜猜,是不是要安排人手假扮魔教中人截杀恒山派?还是去勾结天门道长的师门长辈夺了他的掌门之位?”

定逸和天门道人都是心中一凛,有些东西不说透还好,一旦说透,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想明白。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对聂云的话信了几分。

“我杀了你!”丁勉恼羞成怒,一掌对着聂云直击而来,强劲的掌风刮得周围人的脸都有点疼。

“来得好!”聂云身子一晃,一掌击出,与丁勉正面相抗。

丁勉只觉手掌仿佛是击在了铁石之上,然后一股汹涌澎湃的内力从聂云掌上传来,直奔心窝。

“啊!”

只听一阵惨叫,丁勉口吐鲜血,向后飞出,费彬与陆柏急忙各自伸出一掌贴在丁勉背上,却不想也被带着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这一幕让厅内众人震惊万分,纷纷将目光汇聚到场上那个俊朗英武的身影上。

“托塔手丁勉?呵呵……”聂云一声冷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嘲讽的意思却是明明白白。

“聂师兄……”之前和恒山派弟子在一起,没有进入大厅的仪琳眼中简直就要冒出小星星了,心思单纯的她当然不会想到为什么这么厉害的师兄当日竟然会被田伯光打出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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