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乡医 (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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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05-06)

第五話:出賣媽媽

  「村霸帶人來鬧事,我們打不過他們,結果他們就把房子給燒了。」歎了口氣,劉旭繼續道,「反正隻要我們還好端端的,房子遲早會有的,面包饅頭和豬肉也是會有的。」

  「但是。」停頓了下,玉嫂呢喃道,「我們的衣服都沒有了。而且呢,你們現在淋得這麽的濕,晚上可怎麽辦呢?」

  這時,臉蛋還紅撲撲的柳梅麗就開口道:「這倒沒事,村裏人都很熱情,随便找戶人家洗個澡讨一套衣服來穿,然後再睡一個晚上都不成問題。」

  「可總不能一直麻煩着他們。」

  「很多男人都出去打工了,房間空着什麽,住久一點也沒事,就是不方便。」

  看着房子,柳梅麗重重歎了口氣,「而且,村裏強壯一點的男人都沒在家裏,這節骨眼上根本找不到人幫我蓋房子。哎!還要到山上伐木弄主梁之類的。想想就頭疼啊!」

  「麗姐,要是你不介意的話,你就把田地都租給别人,然後跟我們到鐵頭村住。」劉旭道。

  沒等柳梅麗說話,玉嫂就補充道:「是啊,我們那房子舊是舊了點,不過寬敞,布局跟你這邊差不多。」

  「那怎麽好意思呢?」

  呵呵笑出聲,劉旭道:「其實啊,要不是我跟玉嫂住你這,也不會給你帶來這麽多的麻煩,更不會害得你連房子都沒了。鐵頭村很偏僻,交通不便,再蓋房子其實有點浪費。所以啊,麗姐,你還不如搬去跟我們一塊住。不過就是,可能得在鐵頭村找戶人家住幾天,我得先把村霸的事搞定才行。」

  「他們人太多,你還是别亂來了。」

  「這件事遲早要有個了結。」看着她們三個,劉旭朗聲道,「我回村的目的是來一家診所,可要是村霸一直在,我的診所根本開不起來,甚至連家都不能回。總之,我一定會保護好我自己。就算我不爲自己考慮,我也得爲你們考慮。」

  「我覺得。」抓着臂膀的柳夢琳道,「我覺得我們不要讨論這個問題了,我們應該找戶人家住下來,淋了這麽久,是很容易生病的。」

  夏天淋雨不會冷,可一直淋下去的話,生病的概率實在是太高了,所以當務之急确實是先找個地方住。

  柳梅麗是鐵頭村人,找住的地方自然要她出面才行,所以劉旭、玉嫂以及柳夢琳就跟在柳梅麗後面。

  玉嫂原本還想給他們打傘的,可他們早就淋得濕透,要是跟玉嫂擠一把傘,還會将玉嫂也弄濕了。

  所以呢,打着傘的玉嫂就跟劉旭肩并肩地走着。

  偶爾下坡,劉旭還會扶玉嫂一把。

  至于柳夢琳,在縣城呆慣了的她真的不擅長下坡,尤其是還鋪着一層渾水的山坡,所以下坡的時候,劉旭除了會時不時地扶玉嫂外,他還背着柳夢琳。

  柳梅麗在農村呆久了,這種場面她經常看到,所以她走得非常的快,還時不時停下來等他們三個。

  因爲抱着柳夢琳,所以劉旭那手就有點不安分,時不時摸向柳夢琳臀溝之間。

  摸柳夢琳陰部的話,柳夢琳很可能會叫出聲,被走在前頭的玉嫂聽到可不好,所以劉旭就用手指頂住柳夢琳屁眼,時而旋轉着,時而刮弄着。

  結婚這麽多年,柳夢琳屁眼從來沒有被丈夫碰過,就算是跟劉旭好上了,劉旭也沒有這麽直接地碰她那兒,所以有點癢的柳夢琳就時不時搖晃屁股,就是不讓劉旭手指進去。

  不過隔着兩層布料,劉旭的手指應該進不去吧?

  盡管如此,柳夢琳還是不喜歡便便的地方被劉旭碰觸。

  走了片刻,柳梅麗就敲了敲門。

  片刻,屋裏的燈就亮了,随後門就被打開。

  門内的女人年紀跟柳梅麗相仿,而看到他們都成了落湯雞,什麽話都沒問的女人就讓他們趕緊進來,随後打開客廳的電燈的女人就去熬姜湯。

  簡單聊了下,得知他們的處境後,女人就讓他們都住下來,還拿了幾套幹淨的衣服給他們換。

  端了盆熱水,身爲姐妹的柳夢琳柳梅麗就一塊去房間裏擦身子。

  在客廳裏閑得無聊,劉旭就跟這個長得挺溫柔的女人聊了起來。

  這個女人叫白水鈴,三十五歲,丈夫是個水手,常年在中國和馬來西亞之間跑船,每年基本上隻回來一次。回來一般也就隻待三四天,所以白水鈴基本上也就是在守活寡。

  當然,守活寡這話不是白水鈴說的,是劉旭領會到的。

  白水鈴長得确實挺水靈的,披肩長發,瓜子臉,身體偏瘦,胸卻不小,脹鼓鼓的,就好像有很多水似的。

  知道姜湯熬得差不多,站起身的白水鈴就道:「旭子,你把褲子脫了,要是吸太多的水,你以後很容易得風濕病的。」

  「有點不好意思。」劉旭笑道。

  「如果我是閨女,你還真不敢脫褲子。」走向廚房,白水鈴笑着道,「我都是結婚十年的女人了,什麽沒見過,你脫就是了,可别怕生。」

  白水鈴都這麽說了,身爲男人的劉旭自然也就不客氣了,所以就立馬将他濕哒哒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因爲裏面那件也是濕的,所以那玩意的輪廓就變得很明顯,這讓坐在客廳長椅上的玉嫂都有點不好意思,就别過頭看着暴雨傾盆的外頭。

  玉嫂對性其實沒什麽需求,她隻是覺得劉旭已經長大,她應該要有男女之别。

  更何況,他們的關系類似于養子養母,絕對不能太親密。

  很多時候,劉旭覺得自己那東西又粗又長是好事,可有時候又覺得細得像繡花針也是不錯的,至少不會顯得太明顯,尤其是隻穿着褲衩的時候。所以呢,他就故意張開雙腿以拉伸褲衩。如此以來,就不會有人能看到雞巴的輪廓了。

  這時,白水鈴端着一碗熱騰騰的姜湯走到了劉旭面前。

  擔心劉旭燙到,白水鈴還拿着勺子舀了幾下,并道:「趁熱喝,對你身體有好處。」

  劉旭站着,要把碗遞給劉旭的白水鈴自然就需要彎下腰了。

  所以在劉旭接過姜湯時,劉旭就看到了白水鈴那敞開的領口内的兩團白肉,劉旭這才發覺白水鈴沒有戴奶罩。

  不過剛剛柳梅麗敲門的時候,白水鈴應該是在睡覺。女人睡覺的時候都是不戴奶罩的,這樣可以讓奶子更好的發育,所以前來開門的白水鈴不戴奶罩也正常。

  要是白水鈴還戴奶罩,都得再過幾分鍾才能開門了。

  劉旭接過姜湯後,白水鈴就再次走進廚房,并端了一碗姜湯給玉嫂喝。

  随後呢,白水鈴就坐在玉嫂邊上跟玉嫂聊了起來。

  她們聊天之際,劉旭就靜靜觀察着白水鈴。

  鄉下女人基本都不會化妝,所以在鄉下要是能看到美女,那絕對是素顔美女,和城裏那些靠化妝變身爲美女的人工美女比起來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顯然,白水鈴就屬于素顔美女。

  片刻,柳夢琳柳梅麗姐妹倆就出來了,所以劉旭就去房間裏擦身子。

  待劉旭換上幹淨的衣服走出後,白水鈴就打量了劉旭一番,還讓劉旭轉個身給她看。

  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白水鈴道:「這套睡衣是我給我老公買的,打算年底他回來的時候再給他穿的。不過既然你穿起來這麽的合身,那等你沒住這兒了,你就直接拿去穿好了。」

  「要是我穿了,你也不敢給你老公穿的。」

  「爲什麽?」

  「要是他問起怎麽有其他男人的氣味呢?」

  撲哧笑出聲,白水鈴道:「不是貓不是狗的,是聞不出來的。好啦,好啦,時候也不早了,你們趕緊回房間睡覺。哦,對了,旭子,明早的衣服我到時候再拿給你,都壓在箱底,我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再找一套好看一點的給你。」

  「謝謝水鈴姐。」

  「客氣啥子,都是自己人。」說着,白水鈴就去關門。

  随後呢,他們就回了各自的房間睡覺。

  農村老房子内部布局都很像,對稱結構,左右兩邊各兩個房間,所以一共就有四個房間。柳夢琳柳梅麗姐妹倆睡在一塊,白水鈴、劉旭以及玉嫂各睡一個房間。

  白水鈴結婚十年都還沒有孩子,這點讓劉旭很好奇。不過在還不是很熟的前提下,劉旭可不敢問如此隐秘的問題。

  而且呢,劉旭現在應該是想着怎麽解決村霸。

  隻有解決了村霸,劉旭才能帶着玉嫂柳梅麗回鐵頭村,才能開起診所。因爲村霸是陳甜悠爸爸,劉旭也不敢明着弄死村霸,否則陳甜悠很可能和劉旭反目,劉旭還想着讓陳甜悠來他診所幫忙,穿上白色或者粉色護士服。

  其實呢,在農村開個診所的話,服裝根本不用太正規,可劉旭對護士很感興趣,所以就希望能有兩個甚至更多的護士在他面前走來走去。

  想到護士,劉旭就想到縣醫院那對護士母女。

  可是,劉旭跟她們完全不熟,要不然挖到診所來上班就好了。要是能搞定她們兩個,聽着一個喊着「媽媽我好舒服」,一個喊着「女兒我也很舒服」,那就爽歪歪了!

  額,似乎劉旭的思緒又轉移到女人身上了。

  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臉,劉旭就想着該如何搞定村霸。

  這件事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劉旭身邊的人很可能受到傷害!

  想着想着,很累的劉旭就睡着了。

  農村很少發生偷竊,尤其是像鐵頭村這種偏僻的村子。所以呢,劉旭他們睡覺都沒有将門反鎖,就是将門輕輕掩上而已,所以早上最早起來的白水鈴就拿着一套衣服走進了劉旭房間。

  怕吵醒劉旭,白水鈴是蹑手蹑腳的。

  白水鈴是打算把衣服放在床位就離開,可看到平躺着的劉旭褲衩被頂得高高的,她就愣住了。

  白水鈴的丈夫是五年前開始跑船的,在那之前,白水鈴性生活其實挺和諧的。

  丈夫離開後,白水鈴經常會懷念跟丈夫雙宿雙栖的日子。所以看到這一幕,白水鈴就想起丈夫晨勃的情形。

  仿佛看到一根大肉棒孤傲地立着,白水鈴的喉嚨都有些幹了。

  看了片刻,怕劉旭突然醒來的白水鈴就急忙離開。

  吃過早飯,劉旭就打電話給許靜。

  劉旭還想跟許靜多聊一會兒,可許靜開口就是問劉旭是不是想知道她公公有沒有在家,所以當劉旭說是之後,說了她公公有在家的許靜就立馬挂了電話。

  既然村霸在家裏,劉旭也就得開始實行他的計劃了。

  要是計劃順利,劉旭就将永遠擺脫村霸的糾纏!

  得知劉旭要回大洪村,一直順着劉旭意的玉嫂就不讓劉旭回去,就連柳夢琳柳梅麗姐妹倆也勸劉旭不要回去。

  她們三個都擔心劉旭會有去無回,可爲了和村霸來個了斷,劉旭還是執意離開了。

  看着騎着摩托車的劉旭駛離,她們三個都站在那兒一直望着那個方向。

  微微歎氣,柳梅麗喃喃道:「真怕他回不來了。」

  「那麽多人都弄不死他,姐姐你還擔心啊?」停頓了下,柳夢琳故意提高聲音道,「說到擔心,這好像應該是玉子擔心的吧?旭子是玉子的養子,又不是你男人,你這麽擔心幹嘛呢?」

  聽妹妹這麽一說,柳梅麗立馬反駁道:「旭子住我家好些天,我怎麽就不能關心了?」

  「那看來是我理解錯了。」看着被霧霭籠罩着的遠方,柳夢琳喃喃道,「希望能天天下雨,那樣我就可以留在這裏了。」

  柳夢琳其實不是想留在這裏,而是想跟劉旭處着,這自然被柳梅麗猜到了。

  經過昨晚的事,柳梅麗其實也心動了,她真覺得跟劉旭處日子是件很不錯的事。

  可是,一想到姐妹倆要跟同一個男人在一塊,很可能還要同時脫光了跟這個男人做愛,柳梅麗就有些愧疚。這不僅跟道德有沖突,而且她們姐妹倆的老公怎麽辦?

  一方面,柳梅麗不想做對不起丈夫的事。一方面,柳梅麗又喜歡上了劉旭。

  難道說,柳梅麗要瞞着丈夫跟劉旭交往,這不是賤女人幹的事嗎?

  柳梅麗其實很想和劉旭劃清界限,可她知道自己絕對辦不到,所以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是注定沉淪了。

  想起昨晚跟劉旭接吻的事,柳梅麗臉上就泛起了紅暈。

  至于一旁的玉嫂,她其實算是被蒙在鼓裏,所以她就以爲這對姐妹隻是單純的關心劉旭。要是讓她知道劉旭其實跟她們姐妹倆多次發生關系,甚至還想一輩子擁有她們,玉嫂會作何感想?

  三個女人靜靜望着出村方向之際,劉旭正騎着摩托車在山路上飛馳着。

  昨晚下過雨,山路很泥濘很容易打滑,所以劉旭盡量靠裏側行駛。前面的路好一點,劉旭就會加大油門。前面的路要是坑坑窪窪的,劉旭就會放慢速度。

  九點整,劉旭就駛進了大洪村。

  雖然離開才幾天,可劉旭覺得自己已經大半年沒有回來了,他更是想起了自己大學畢業後回村子的目的。他住的那一帶,很多村民都資助過他,所以他回村的想要開一間診所回報大家。可因爲村霸的事,劉旭開診所這事一直拖着。

  不過呢,村霸在村裏頭作惡多端,要是能先将村霸除掉,那也算是爲村民做了一件大好事。

  總之,這次回大洪村,劉旭已經下定了決心。

  要麽村霸死!要麽他死!

  昨晚劉旭其實有做過計劃,不過來到大洪村後,劉旭才發覺這個計劃絕對不能白天實施,要不然失敗的概率幾乎是百分百,所以他就沒有前往村霸的家,而是徑直往自己家開去。

  到了自己的家,推開那扇緊閉數天的門,見家裏擺設如常,劉旭就松了口氣,他還以爲心狠手辣的村霸會進行大破壞。要是連這個家也被破壞了,劉旭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安置柳梅麗。

  在家裏呆了片刻,劉旭就去王豔家。

  見王豔家門緊鎖,猜到王豔應該是上山了,劉旭就打了個電話過去。

  得知王豔正在山上給闆栗樹施肥,劉旭就立馬上山幫忙。

  王豔的闆栗林離家有一段距離,加上都是上坡路,摩托車根本騎不了,所以劉旭花了近半個小時才走到了闆栗林下。

  這片闆栗林面積在五畝左右,位于傾斜度達到了六十度的山坡上,又因爲闆栗林還種着竹子,所以一眼望去,一片的郁郁蔥蔥。因爲地上還有去年摘闆栗留下的闆栗殼,所以繼續往上走的劉旭都小心翼翼的,就怕被紮到了。

  很多城裏人沒有見過闆栗殼,都以爲樹上的闆栗就跟他們吃的一樣,都是外表光滑的錐狀物。事實上,闆栗長在樹上的時候,它外面還包着一層殼,殼表面全是刺,就跟小刺猬似的。所以在剝闆栗的時候,農民都會準備一個鉗子。鉗子的作用很簡單,就是替代了手夾住刺殼裏頭的闆栗,再将之拔出來。當然,拔的時候,很多時候還必須拿腳踩着刺殼。

  部分闆栗需要從刺殼裏夾出來,部分闆栗則是早就跟刺殼脫離,所以隻要撿起來扔進袋子或者背簍裏就好。

  小時候,劉旭也經常跑到山上摘闆栗。

  不過呢,玉嫂沒有自己的山林,所以劉旭基本上是跑到别人家的闆栗林去摘。

  劉旭隻是想摘幾個解解饞,所以也沒有哪戶人家會罵或者打劉旭的,偶爾還會有好心人将剝下來的闆栗送給劉旭一些,還讓劉旭帶回去煮着吃。

  可惜,闆栗要到十月十一月才會成熟,現在這季節就是給闆栗樹施肥。

  往上走了片刻,劉旭就看到熱得拿手當扇子的王豔正坐在闆栗林中間,她女兒正跪在一旁,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這天真是夠熱的。」看到劉旭,原本苦着臉的王豔頓時露出非常燦爛的笑容,并站起來向劉旭招了招手,喊道,「旭子!我在這呢!」

  「看到啦!」

  待劉旭走近,王豔就問道:「在我朋友那邊待得還習慣不?」

  「挺好的,就是她房子被村霸燒了。」

  「什麽?」

  「房子被村霸燒了。」劉旭重複道。

  「這龜孫子!」王豔頓時被氣到了,「簡直就是有病啊!好端端的竟然燒了别人的房子!報警!這事準得報警!」

  「沒有證據,報警也沒用。而且,報警的話,等村霸賠了錢,他還是會去找麗姐麻煩的。」看了眼王豔那随着呼吸起伏得厲害的胸,劉旭繼續道,「反正今天我回大洪村就會将這事做個了結。」

  「你打算怎麽辦?」

  「這個王姐你不用操心,我能搞定。」

  「我怎麽能不擔心?」王豔輕輕拍了下劉旭肩膀,「我就跟你姐似的,你對上了村裏最狠的人,我當然得知道你想怎麽弄了。你王姐我雖然是女人,但力氣也挺大的,你看男人幹的什麽活兒我不會啊?我還不是樣樣都會。」

  「男人的活兒,你樣樣都會?」

  「當然啦!」王豔笑得非常燦爛,露出一口的白牙。

  看了眼正在觀察螞蟻的王豔女兒,劉旭就道:「男人能捅女人,你能不?」

  劉旭以爲自己難住了王豔,哪知道網易就順手敲了敲一旁的竹子,并道:「不就是拿着那棍兒捅女人嗎?你以爲我不行啊?我裝根黃瓜到穴裏,夾緊了照樣能搞女人!」

  沒等劉旭說話,王豔就得意洋洋道:「而且哦,黃瓜不會軟,我可以弄很久很久,保證比你們男人伺候得好女人。」

  見王豔得意洋洋的,劉旭就道:「黃瓜不熱,有什麽好爽的?」

  「我先放在水裏煮一下。」

  「哎!」故意重重歎了口氣,劉旭道,「反正在我看來,男人凸女人凹,男女結合就是日,也就是過日子,所以就算你用上了黃瓜,其實還是達不到男人和女人做的那種境界。」

  「你隻是問我能不能做,又沒有說能不能比得過男人。」

  被王豔這麽一說,劉旭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見劉旭沒有說話,收起笑容的王豔就道:「旭子,咱們談正事,你真的不能跟村霸鬥,你不可能鬥得過他。聽王姐一句,你直接跟玉嫂住到其他地方去,等村霸死了再回來。我看村霸做了這麽多壞事,準活不長久。」

  「反正我兩個月内一定要在大洪村開診所。」

  「幹嘛這麽頑固?」

  「這和頑固不頑固沒什麽關系。」看着王姐那被太陽曬得很紅潤的臉蛋,劉旭由衷道,「村霸想傷害玉嫂,想傷害麗姐,還想傷害麗姐的妹妹,這種人我絕對不能姑息。要是我真的像縮頭烏龜一樣帶走玉嫂走了,他絕對會更加的嚣張跋扈。王姐,在我心裏頭,你是村裏數一數二的美人兒,加上你男人又沒有在家,準有男人想打你的主意。要是一般的男人還好,一旦村霸或者他的手下看上了你,到時候你的處境就會跟玉嫂一樣了。」

  王豔不自戀,可她也知道在大洪村,她确實是個美人坯子。

  因爲王豔性子烈,就算喲哪個男人敢用嘴巴調戲她幾句,也不敢動真格的。

  知道劉旭說的很有道理,王豔就道:「要不旭子,你跟王姐說說你想怎麽辦,讓王姐也幫你一把。」

  「你保護好自己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真的不需要王姐幫忙?」

  「不是不需要,是有些活兒真的隻有男人合适。」停頓了下,劉旭繼續道,「要不這樣子吧,等我診所開了,你偶爾過來幫忙怎麽樣?你不是有拖啦機嗎?有時候我可能會叫你去鎮上給我捎點東西回來。」

  「成啊!」

  說好後,劉旭就開始幫王豔給闆栗樹施肥。

  王豔身材很好,胳膊跟腿都不粗,不過跟一般的女人比起來還真的有些力氣。

  盡管有力氣,但她終究是個女人,力氣絕對比不過劉旭。所以看到劉旭麻利地将肥料灑到樹下,王豔就笑得合不攏嘴,這可幫她省了不少時間!

  施肥完後,兩個人就坐下樹蔭下休息。

  夏天走平路都會出汗,更何況是在山坡上走來走去的,所以出了一身汗的網易王豔的衣服都貼在了肌膚上,還顯得有些半透明。因爲王豔穿着的是白色帶些許花紋的襯衫,所以被汗水弄濕後,奶罩顔色和走向都變得很清楚,這也讓劉旭選擇盯着王豔跟王豔聊天。

  隻可惜,王豔穿着的是黑色長褲,所以就算褲子濕了,劉旭最多隻能看到内褲走向,這前提還是王豔的褲子繃得很緊。

  休息了一會兒,他們兩個就一塊往山下走去。

  王豔的寶貝女兒不想走路,所以劉旭就讓她騎在脖子上,随後就抓着這個小寶貝的兩條腿兒,還讓她不要亂搖。

  看着走在前頭的劉旭和女兒,王豔笑得非常的甜,她甚至覺得這情形就像是一家三口。

  想起自己獨自一個撫養着女兒,大大小小的事都得自己幹,王豔就重重歎了口氣。王豔确實認爲男人能幹的活她也能幹,可她終歸是個女人,沒辦法像男人那麽的堅強,所以她還真希望劉旭能多幫幫她。但她真的沒有期待自己的男人回家,她甚至不希望自己男人回家,因爲那個男人就跟啦圾差不多,好逸惡勞,氣了王豔好多次。

  要不是已經有了女兒,王豔準跟她男人離婚,再找一個跟旭子一樣好的男人。

  「我想飛。」

  聽到這個小寶貝的要求,劉旭就開始往前跑。

  見狀,王豔就喊道:「喂喂喂!别跑得太快啊!摔了可就不得了了!」

  劉旭聽到了王豔的聲音,不過他沒有放慢速度,他還跟着小寶貝一塊喊「飛呀飛,飛呀飛」,騎在劉旭脖子上的小寶貝更是張開雙臂使勁揮舞着,她還真以爲自己能飛起來呢!

  到了王豔家中,劉旭就放下了小寶貝。

  兩手抱着劉旭的腿,小寶貝就道:「哥哥,你當我爸爸好不好?」

  「你已經有爸爸了。」

  「可是他都沒有回來過。」小寶貝顯得有些落寞,「我想見他的時候都見不着,所以我不要那個爸爸了,我隻要哥哥你。」

  聽到這話,站在後頭的王豔不免有些心酸。

  王豔其實一直知道女兒想要爸爸,可那個人渣根本就不回來,根本就沒有盡過身爲丈夫和爸爸的義務。

  見女兒眼巴巴的看着劉旭,王豔就道:「旭子,你就當她爸爸吧。」

  一把抱起小寶貝,劉旭就笑道:「好啦,好啦,以後我就是你爸爸了,我的乖女兒。」

  「爸爸好!」撅起嘴巴的小寶貝立馬吻了下劉旭。

  照理來說,小寶貝應該吻劉旭的臉才對,卻吻了下劉旭嘴唇,這讓劉旭都有些受寵若驚,這應該算是王豔女兒的初吻吧?

  一想到自己奪走了一個四歲小女孩的初吻,劉旭就覺得自己是個人渣。

  不過,這是她主動的,不關劉旭的事吧?

  「爸爸,你愛我嗎?」

  看着這個眨着大眼睛的小寶貝,知道她以後準會變成大美人的劉旭就道:「愛!愛得不得了呢!」

  「我也愛你。」說着,小寶貝又吻了下劉旭的嘴巴。

  剛剛吻的時候,王豔沒有看到,這次吻劉旭嘴巴,王豔可是看到了,她就用教訓的口吻說道:「豆芽,嘴巴是不能亂吻的,你隻能吻你爸爸的臉。」

  「爲什麽不能?」看着自己那個漂亮的媽媽,豆芽就道,「昨晚你睡覺的時候還一直說,老公快吻我快舔我,你老公就是我爸爸,你老公都可以吻你舔你,爲什麽我就不能吻他呢?」

  被女兒這麽一說,王豔直接臉紅了,随後就什麽話也不說地走向廚房。

  知道昨晚王豔自慰,劉旭就道:「小豆芽,快跟爸爸說說昨晚你媽媽是怎麽做的,她又說了什麽。」

  還沒走進廚房,王豔就轉身裝生氣,道:「豆芽,媽媽可跟你說了,要是你敢說出來,媽媽就不給你飯飯吃。」

  「我可以隻吃肉的。」

  聽到這話,王豔噗嗤就笑了出來,但随後就又裝得很生氣,道:「隻給你喝水,其他什麽都不給你吃,就連冰棒媽媽也不給你買了。」

  「我可以吃爸爸的冰棒,媽媽你昨晚不是說爸爸的冰棒都要被你舔融化了嗎?」

  聽豆芽這麽一說,劉旭是想笑又不敢笑。

  至于王豔,她都想喊自己這女兒幾聲祖宗,她更知道以後不能躺在女兒旁邊自慰了。

  豆芽完全不知道她媽媽是在自慰,并透過對劉旭的意淫達到興奮,所以她說這些話時,她都是一臉天真,完全不知道自己說的内容是有多邪惡。當然啦,要是她記憶好,知道男女之事之後,或許就會知道小時候她媽媽到底是在幹什麽了。

  看着眨着大眼睛的女兒,王豔是又氣又羞,很鄭重其事地幹咳了聲的她就道:「豆芽,我跟你說,反正你不敢跟爸爸說昨晚的事,要不然你爸爸沒在,我準把你的小屁股都給打腫了,哼!」

  「好呀,我不說給爸爸聽。」停頓了下,小豆芽就道,「爸爸,你放我下來。」

  待劉旭放下豆芽後,豆芽就直接躺在了地上。

  接着呢,豆芽就做出了讓劉旭和王豔都瞠目結舌的事來!

  将褲子和卡通内褲脫到膝蓋,又将衣服拉起來後,豆芽就一手揉着自己尿尿的地方,一手揉着自己那隻有一個點的胸,并學着她媽媽那樣呻吟着。

  不過因爲豆芽身體根本就沒有發育,她這樣揉根本就沒有感覺,所以她發出的呻吟就顯得很機械,甚至讓人聽得很想笑。

  看着豆芽那有一條小裂縫的陰部,又見豆芽用中指沿着那條小裂縫滑動着,劉旭真覺得豆芽以後長大了很會自慰。

  看到這一幕,劉旭是很想笑,王豔則有把女兒一腳踢飛的沖動,她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個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壞女兒呢?

  見女兒還像玩耍般摸來摸去的,一臉無奈的王豔就道:「好啦,好啦,你愛講就講,反正你爸爸也知道我昨晚幹了什麽事了。」

  說完後,臉蛋很紅的王豔就走進了廚房。

  王豔忙着弄午飯之際,劉旭正坐在客廳長椅上,坐在他膝蓋上的豆芽則跟他繪聲繪色地描繪着昨晚她媽媽在幹的事,甚至還将她媽媽說的每一句話都念出來。

  當然啦,豆芽直接念出來不會讓劉旭太激動。要是讓王豔将昨晚的場景重演一遍,劉旭絕對會比任何時候都硬,更想插王豔那一定很容易出水的嫩穴。

  聽着豆芽說的話,劉旭大緻知道昨晚王豔幹了什麽。

  昨晚豆芽睡得迷迷糊糊之際,王豔就脫掉了睡衣,連同内褲也脫了。随後王豔就一隻手我握住奶子使勁揉搓着,另一隻手則在陰唇間來回滑動着,偶爾還會讓手指插進陰道。

  重複地做着這些舉動的同時,王豔還說着很暧昧的話語,其中最讓劉旭驚訝的就是,王豔竟然在自慰的時候有喊「旭子」兩個字。

  顯然,劉旭真的成了王豔的幻想對象,這讓劉旭很高興。

  至少,這說明王豔對他還是有點意思的。

  讓豆芽自個兒去玩後,劉旭就走進了廚房。

  見王豔正在切土豆,劉旭就從後面抱住了她。

  劉旭還想說甜言蜜語,然後想辦法把王豔給辦了。哪知道劉旭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突然轉身的王豔就拿菜刀指着劉旭。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就算我因爲空虛而自慰,這也不代表我可以讓你随便碰。」非常嚴肅地看着劉旭,王豔就道,「雖然我沒讀過什麽書,可我也知道自慰是很多女人都有的行爲,就跟你們男人會打灰機是一個理兒。要是每個自慰的女人都想要被男人搞,那這世界早就亂套了。所以,不要因爲我自慰了,你就以爲可以搞我了。」

  王豔說完後,舉起兩隻手的劉旭就道:「王姐,其實呢,我是想問,爲什麽我成了你的性幻想對象。你是個有老公的女人,你的幻想對象不應該是你老公嗎?」

  劉旭這麽一問,王豔臉蛋就更紅了,心跳也随之加快,不敢和劉旭對視的她就輕聲道:「因爲在我心裏頭,你是最重要的男人,所以我閉着眼的時候就想到了你。」

  這很像表白,可王姐還拿菜刀對着劉旭,這讓劉旭都不敢去抱,所以他就道:「要是幻想我能讓王姐舒服,那也不枉費我跟王姐認識一場。不過王姐,你也要答應我,就算你真的受不了了,你也不能去找别的男人。」

  放下菜刀後,王豔就附到劉旭耳邊,輕聲道:「王姐我現在還受得了。要是哪天受不了,我可能就會像以前過家家的時候那樣騎着你。旭子,要是真的有那麽一天,你可得給我弄久一點,讓王姐好好的舒服一次。」

  「我可以弄半小時以上,絕對能讓王姐舒坦。」

  折過身繼續切土豆,呵呵笑出聲的王豔就道:「聽你這口氣,就好像你玩過女人似的。我聽說大學生都很亂啊,女的去男的宿舍裏住,男的去女的宿舍裏住。偶爾呢,還有男生帶着雞到宿舍跟幾個舍友一塊玩。要是王姐我沒有猜錯,旭子你讀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是個男人了吧?」

  「我現在還是男孩。」

  「鬼才信呢!」

  「真心的。」

  「要是你還是男孩,你怎麽會說自己能弄半個小時以上?」

  眼珠子一轉,劉旭就解釋道:「因爲每次我想着王姐并打灰機的時候,我一般都能堅持半個小時。」

  「幹嘛不想着玉嫂?」王豔露出非常甜的微笑,眼裏盡是柔情,還顯出了梨渦。

  「因爲她就像我媽媽一樣,是不能亂想的。」

  「我就像你姐姐一樣,你就能亂想了?既然不能想她,自然也不能想我了,這不是一個理兒的嗎?」

  「但在我心裏頭,我沒有将你當成姐姐。」

  「一直喊着王姐王姐,淨不将我當成姐姐看待。」繼續切着土豆,頭也不回的王豔就問道,「那麽,在你心裏頭,王姐我到底是什麽呢?」

  要想讨得王姐歡心,劉旭這時候就應該說些好聽的話,所以想了下的他就道:「在我心裏頭,王姐是結婚對象。或許是因爲小時候都被你跟玉嫂還有嬸嬸她們寵着,所以我對年齡比我大的女人特别感興趣,也希望以後能找個年齡比我大的女人結婚。」

  「找一個還是找好幾個人?」往鍋裏倒了些豬油,王豔道,「待你好的女人那麽多,你要是都喜歡,得全部都娶回去才行。就比如啊,你可以把玉嫂娶了,可以把劉嬸也娶了。」

  「但年齡也不能太大啊!我都可以當劉嬸的兒子,要是我娶了她,豈不是鬧笑話了?」

  「誰讓你說對年齡大的女人都感興趣的?」

  「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呵呵。」

  「成啦,成啦,我在炒菜,你去外頭陪你女兒,裏頭油煙大。」

  「她已經叫我爸爸了,你是不是要叫我老公?」

  「便宜可不是這麽占的,信不信我一鏟子把你打飛出去?」

  見王姐怒中帶笑,知道王姐是在開玩笑的劉旭就笑得非常燦爛,并道:「老婆,我去外頭帶孩子,待會兒吃飯的時候,咱們一家三口好好聊一聊。」

  「滾吧你!臭老公!」

  王豔這麽一喊,劉旭都有些心神蕩漾了,能被王豔喊做老公還真是好。隻可惜,王豔沒有柳夢琳來得随便,要不然他今天去找村霸之前就可以好好爽一爽了。

  想着将王豔幹得淫水隻噴,王豔還一直喊着舒服的畫面,劉旭下面就一陣的熱,褲裆立馬被肉棒頂了起來。

  劉旭還想逗王豔,聽到豆芽在喊爸爸,劉旭就走了出去。

  劉旭走出廚房後,王豔就回頭看了兩眼。

  想着剛剛自己竟然叫劉旭老公,王豔都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麽想的。不過,她還真有點喜歡跟劉旭這麽沒羞沒躁地互相調侃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寂寞了太久。

  盡管寂寞,可王豔還是不願意跟劉旭發展到那種關系。

  畢竟,她還是有丈夫的。

  哪怕這個丈夫是個人渣,但隻要還維持着婚姻關系,王豔就會恪守婦道,不會在丈夫外出打工之際跟其他男人亂來。就算她的小穴再空虛,再需要被填充,王豔也不會選擇真的男人,而是選擇黃瓜茄子之類的蔬菜。

  劉旭還以爲豆芽在客廳裏,沒想到是在外頭,而且還光着小屁屁蹲在地上。

  「爸爸,我噓噓了,幫我擦一擦。」

  女孩子尿尿真麻煩,還得浪費紙。男孩子尿尿就方便多了,握着小泥鳅多甩幾下就幹淨了。

  讓豆芽蹲着别動,劉旭就去拿紙。

              第六話:禽獸爸爸

  拿到紙并蹲在豆芽面前,劉旭就讓豆芽張開雙腿,接着他就用紙巾小心翼翼地擦着豆芽那兒,就怕傷到了豆芽。在劉旭看來,女人這兒是最脆弱的,一定要好好愛護才行。

  确定擦幹淨後,劉旭就幫着豆芽拉起褲子,随後就在豆芽要求下背起了豆芽,在門外或者客廳裏跑來跑去,讓豆芽體會飛起來的感覺。

  以前沒有人帶着豆芽的時候,就算王豔在炒菜,豆芽也會在王豔面前轉悠來轉悠去的,搞得王豔偶爾都會忘記放鹽巴或者味精。現在有劉旭帶着,王豔就輕松了不少,這也讓王豔期待劉旭能在她家呆久一點,爲她分擔分擔。

  可惜啊,劉旭不是王豔的男人,王豔不可能把他一直留在身旁。

  所以在炒菜的時候,王豔又是高興又是失落,搞得像神經病一樣。

  吃午飯的時候,變得乖巧的豆芽時而幫王豔夾菜,時而幫劉旭夾菜,左一句爸爸,有一句媽媽的,這讓王豔和劉旭都很高興。王豔眼裏更泛着鮮有的秋波,那是對待愛人特有的眼神。

  劉旭下午也沒什麽事幹,不過晚上可能會很忙,甚至還得耗費不少體力,所以吃過飯,劉旭就到裏屋睡覺。

  豆芽白天基本都不睡覺,就喜歡打鬧。不過今天,多了個爸爸的她很開心,所以劉旭到床上後,豆芽也就溜到了床上,像隻貓咪般縮在劉旭懷裏。

  甚至呢,豆芽還叫媽媽一塊來睡。

  盡管床上有豆芽,可王豔還是擔心會跟劉旭發生身體上的親密接觸,所以笑了笑的她就坐在門檻上剝瓜子吃,還時不時望着天空。

  撒在闆栗樹下的肥料會慢慢融化,然後養分都會被闆栗樹吸收。可要是突然下雨,肥料就可能被沖走,這會讓王豔早上的努力都白費了。加上昨天有下暴雨,今天再下雨的可能性還是蠻大的,所以她才時不時地望着天空。

  農民都是靠天吃飯的,這話一點也不假。

  要是雨下得太久,收成會減少;要是一直不下雨,收成照樣會減少。

  中午睡覺的時候,劉旭做夢了,夢到王豔突然爬到床上,然後主動将他的肉棒掏出來,接着就用兩隻手使勁地套弄着,甚至還給劉旭口交。

  結果半睡半醒之際,劉旭就真覺得有人在摸他下面,這直接把他吓醒了。

  劉旭還以爲王豔春心大發,哪知道他一睜開眼就看到豆芽正把玩着他的雞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做春夢還是被豆芽玩的,劉旭的雞巴竟然完全勃起了。見豆芽樂不思蜀地玩着,還是不是将小臉蛋往上貼,劉旭就吓到了。

  豆芽才四歲,當然不知道那是神馬東西。可要是被王豔看到了這一幕,王豔準以爲他在打豆芽主意,所以劉旭就立馬拉起褲子,并讓豆芽不要将這事說給她媽媽聽。

  随後呢,劉旭就抱着豆芽走出房間。

  見王豔正在啃瓜子,劉旭也就坐在她旁邊啃了起來。

  邊啃瓜子邊聊天,時間過得非常的快。

  轉眼間,天就暗了,加上王豔聽到了劉旭肚子在咕咕叫,她就去弄晚飯。

  待天完全暗下來後,王豔就抱着豆芽在屋裏看電視,劉旭則在檢查着摩托車。

  劉旭要确保摩托車今晚能好使,要不然沒辦法逃脫的話,劉旭很可能就要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給摩托車做了身體檢查,劉旭就打電話給玉嫂。除了跟玉嫂報平安外,劉旭還說自己今晚一般都不會回鐵頭村,一般就是在王豔家裏睡。

  爲了讓玉嫂放心,劉旭還讓王豔多說好話,尤其是要說他今晚都沒有出門。

  王豔說完後,跟玉嫂聊了幾句的劉旭就挂了電話。

  見劉旭在系鞋帶,王豔就問道:「要出發了嗎?」

  系好鞋帶并站起來,劉旭就應道:「也差不多該出發了。既然豆芽今天開始叫我爸爸了,不管成敗,我都會回來的。隻希望呢,到時候王姐你能給我開個門,可别像豬一樣呼呼大睡到天亮。」

  「你才是豬呢!」

  這時,豆芽插嘴道:「豬爸爸,豬媽媽,我是你們的小豬豬。」

  看着豆芽那嘟起的嘴巴,劉旭就忍不住在豆芽臉上吻了下,并道:「小豆芽,爸爸要出去一會兒,你可得聽媽媽的話哦。」

  劉旭這麽一說,豆芽就立馬抓住劉旭衣角,呢喃道:「不要走好不好?上一個爸爸走了好久都沒有回來,他走的時候還罵了我媽媽一頓,所以我才要換爸爸的。」

  「王姐,他有罵你?」

  「沒有的事,隻是說話聲音大了一點,豆芽就以爲他罵我了,呵呵。」

  見王豔表情有些不自然,劉旭就猜到了什麽。在劉旭心裏頭,王豔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劉旭更以爲隻有王豔欺負别人的份,沒想到王豔竟然被她男人欺負了,這讓劉旭有些不悅,他更準備等王豔男人回來後,好好修理那男人一頓,再讓那男人一輩子都不要走進這個家!

  見時間差不多了,劉旭就捏了下豆芽臉蛋,道:「小豆芽,爸爸就是出去一下下,你看我跟你媽媽處得這麽好,又沒有罵她,怎麽會不回來呢?」

  「真的要走嗎?」豆芽眼角都有淚花了。

  「一定回來,拉鈎鈎。」劉旭伸出了食指。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狗。」

  拉完勾,豆芽這才肯放劉旭走。

  王豔其實很不想讓劉旭走,她就怕劉旭會出事,可她也知道要是劉旭跟村霸之間不來個了結,以後的麻煩事還會很多。甚至呢,她都擔心自己會成爲村霸下手的目标。畢竟,之前要不是她把陳甜悠帶到劉旭家裏頭,村霸很可能已經得手了。所以說得誇張一點,她其實也是村霸的敵人。

  要是劉旭能弄得過村霸,劉旭以後就可以安心地呆在村裏。

  想到此,王豔也就不阻止了。

  拉着女兒的手送劉旭到外頭,王豔就道:「你把頭低下來一下。」

  待劉旭低下頭,王豔就吻了下劉旭的臉,并道:「要是你今晚能回來,我還會給你更好的獎勵。」

  更好的獎勵?難道是做愛?

  想到此,劉旭頓時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力氣,所以很堅定地點了下頭的他就跨上了摩托車,并在王豔豆芽母女倆注視之下往前開去。

  「豆芽,你喜歡他當你爸爸嗎?」

  「喜歡!」

  「那你很不喜歡之前那個爸爸嗎?」王豔一把抱起女兒。

  「非常的不喜歡。」豆芽鼓起兩腮後又吐氣,「他會罵你,還叫你幹這幹那的,是個很壞很壞的爸爸,所以我不要他,我就要剛剛那個。」

  「媽媽也喜歡這個。」吻了下女兒臉蛋,王豔就走進家門并關上門。

  栓上門栓後,回房間的王豔還特意不關房間的門,她就怕劉旭來敲門,她卻沒有聽到。因爲是夏天,蚊子比較多,所以王豔就讓女兒躲進蚊帳裏,她則點上了蚊香,并坐在床邊看電視,還把電視聲音盡量調低。

  将摩托車停在村霸家附近後,劉旭就将手機弄成靜音,要不然行動的時候,手機突然想起來,劉旭就可以去屎了。

  在村霸家附近站着,見有兩個房間還亮着燈,劉旭就靜靜地站在黑暗中,像即将捕食的獵豹般。

  等了半個多小時,那兩個房間的燈終于都滅了,随後劉旭才敢走近。

  走到門前,見鎖換過了,劉旭不免皺起眉頭。

  一樓的窗戶都焊有鐵網,劉旭根本沒辦法破壞掉。

  難道說,劉旭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就夭折了?

  不行!

  村霸家是三層樓的小别墅,在沒有鑰匙的前提下根本不可能從一樓潛入,除非有内應。明知道許靜就在裏面,劉旭卻不敢打電話。要是劉旭叫許靜開門,許靜是絕對不會開的,她是個好女人,不會因爲被劉旭搞了一兩次就願意爲劉旭做任何事。

  所以呢,劉旭隻能靠自己了。

  繞到左側,盯着三樓那個敞開着的窗戶,劉旭就知道要是能找一把梯子,他就能潛入!

  可在附近轉悠了二十分鍾,劉旭也沒有見到哪戶人家把梯子扔在外頭。

  難道說,劉旭得回王豔家找梯子不成?

  這時,劉旭的目光落在了一根非常長的木頭上。

  想到辦法後,劉旭就憑着一身力氣将木頭架在了三樓窗戶稍下方,另一端則是頂在了地面上。

  确定兩頭都頂住後,劉旭就抱着木頭往上爬。

  受到重力的作用,劉旭整個人是位于木頭的下方,所以要是他不抱緊,一旦掉下去,他的腦袋都可能開花。

  對于在農村長大的劉旭而言,爬樹是他小時候的樂趣之一,所以這根光滑的木頭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不過爬到木頭的另一端後,劉旭就遇到了點麻煩。因爲木頭不夠長,所以剛剛是将木頭的另一端架在了離窗戶還有一米的地方,這就使得他就算騰出一隻手也沒辦法抓住窗戶邊緣。

  像樹懶般挂着想了片刻,劉旭就救下用兩隻手抱着木頭,随後就猛地抱緊木頭,并讓整個人都翻到了另一面,接着就騎在了木頭上。

  木頭太光滑,差點滑下去的劉旭就用大腿的力量緊緊夾着木頭。

  休息十多秒後,劉旭就慢慢往上挪動,并在勾到窗戶後小心翼翼地踩上了木頭。

  确定裏面沒有人,劉旭就爬了進去。

  一屁股坐在地闆上,劉旭這才發覺自己出了一身汗。

  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劉旭就觀察着這個有些昏暗是三樓,并确定這個樓層應該是拿來放雜物,并沒有人住。

  休息片刻,劉旭就悄悄往二樓走去。

  走到陳鐵龍房間前,劉旭就去推門,卻發覺門被反鎖了。

  顯然,那次陳鐵龍被割了基雞後,村霸就變得非常警惕,就怕兒子再次出事。

  劉旭正想着該如何進去,卻察覺到了異狀,随後意識到自己差點走進村霸設的陷阱裏的他就迅速往後退去,并站在了斜對面的那個房間前。

  村霸也不是笨蛋,他準知道劉旭某一天還是會來打他兒子的主意,所以就讓他兒子住到了另一個房間。至于劉旭爲什麽會意識到這點,是因爲陳鐵龍之前呆的房間前一點草藥的氣味都沒有。上次過來的時候,劉旭還沒有推開門就聞到非常濃的草藥味。

  劉旭不知道陳鐵龍之前睡的房間有沒有埋伏,但他知道那個房間已經反鎖,他要想撬開就一定會有動靜,這就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站在另一個房間前,劉旭就嗅了嗅空氣,發覺草藥的氣味也很低,劉旭就皺起眉頭。

  要是劉旭沒有猜錯,木有了基雞的陳鐵龍現在應該還沒有康複,很多時候還得麻煩别人才行,所以陳鐵龍的房間絕對沒有鎖上!

  必須有很重的草藥味,然後門還要一推就開,這是劉旭對陳鐵龍睡覺的房間的定義,所以二樓這幾個房間都不合格。

  加上村霸很愛護兒子,深怕兒子再出事,所以村霸很可能是讓兒子睡在一樓。

  意識到這點,劉旭就悄悄往一樓走去。

  劉旭走得非常小心,就怕吵醒了後院那些正在打盹的母雞。

  走到客廳,劉旭就分别在四個門前都聞了一遍,卻都沒有聞到草藥的氣味。

  搞不懂狀況的劉旭就走到竈台前,見竈台附近都沒有熬藥的痕迹,劉旭就得出了另一個結論,那就是陳鐵龍很可能還在醫院治療,而沒有接回家!

  借着暗光,劉旭看到了一把斧頭!

  掄起斧頭,劉旭就想劈開村霸房間的門,再将村霸活活砍死!

  想着村霸做過的惡事,劉旭目露兇光,随後他就冷着臉走向村霸那個房間。

  輕輕推了下門,确定門鎖着,劉旭就後退兩步,并用兩隻手舉起了斧頭。

  劉旭原來的計劃是殺死村霸後不被任何人查到,尤其是警察。可如果用這麽冒失的方式殺死村霸,劉旭絕對會被人查出來。畢竟,他剛剛進來的時候碰了不少地方,到處都有留下他的指紋。

  可,劉旭不想再等下去了!

  心一沉,劉旭就使出渾身力氣劈門!

  伴随着刺耳的聲響,門直接被劉旭劈開,随後劉旭就迅速将手伸進裂痕,并擰開了門鎖。

  一腳踢開門後,連燈都懶得開的劉旭就沖了過去。

  舉起斧頭,劉旭就想砍死正支起身體的村霸。

  窗戶沒有完全拉上,所以這個房間就有了些許的月光,這也讓劉旭看清楚了床上的根本不是村霸,而是村霸的老婆!

  看着這個女人那起伏得厲害的大奶,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吓得連聲音都發不出,意識到自己走進了村霸設下的陷阱裏,劉旭就迅速往回跑。

  剛剛李燕茹确實被吓得發不出聲音,她甚至覺得自己要被這個男人劈成了兩半,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及時收住已經劈下來的斧頭,并跑了。

  回過神,李燕茹這才發覺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她就輕輕撫着自己的胸口。

  其實李燕茹之所以會睡在這個房間是村霸的要求。

  村霸原先是要求陳甜悠睡這房間,原因是陳甜悠很可能跟劉旭一夥,所以要是劉旭前來報仇,倒黴的就是陳甜悠。雖然村霸沒有明說,可李燕茹知道村霸打的如意算盤,所以怕女兒發生意外的她就主動睡在了這房間,且不讓女兒跟她一塊睡。

  劉旭剛跑出房間,客廳的燈就亮了,拿着步槍的村霸正站在斜對面的房間的門口。

  看到劉旭,村霸就立馬開槍。

  砰!

  劉旭本以爲自己會被村霸打死,沒想到子彈竟然打在了斧頭上!

  撿回一條命後,劉旭就猛地擲出斧頭。

  被吓到的村霸立馬縮了下腦袋,斧頭就從他頭頂飛了過去,當的一聲釘在了梁上。

  見劉旭要逃走,村霸就迅速瞄準劉旭的小腿。

  村霸還沒來得及開槍,客廳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原來,劉旭将閘刀直接拉了下來,所以這個房子已經斷電了。

  盡管一片漆黑,村霸還是朝着大門那邊開了一槍。

  擔心被劉旭襲擊,村霸就立馬躲進房間并将門鎖上。

  村霸手裏有槍,加上劉旭還聽到村霸在打電話叫人,所以他現在是注定殺不了村霸了,但他知道他還有一個辦法能整死村霸!

  「你給我等着!我絕對會弄死你的!」吼出聲,拉開門的劉旭就迅速離開。

  劉旭離開不久,李燕茹就拿着手電筒拉上了閘門。

  客廳亮了之後,陳甜悠就急忙撲進媽媽懷裏,并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抱緊女兒,李燕茹就笑道:「沒事,沒事,就是那個男的跑到咱們家來鬧事了。」

  看到那還釘在梁上的斧頭,陳甜悠就道:「媽媽,咱們回福州好不好?」

  李燕茹還沒說話,走出房間的村霸就吼道:「你是我老婆!他既然不殺你就絕對有問題!我懷疑你們母女倆個都是跟他一夥的!」

  「不是的。」李燕茹忙解釋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沒等村霸開口,一心護着媽媽的陳甜悠就叫道:「你是天底下最差的爸爸!自己沒本事抓到他就懷疑你老婆你女兒!你簡直就是癟種!」

  「再說一遍?」一臉怒意的村霸立馬用步槍指着陳甜悠。

  橫起柳眉瞪着禽獸不如的爸爸,陳甜悠就叫道:「你有種就一槍打死我!因爲你是我爸爸!村裏頭都沒有幾個人幹跟我玩!」

  「你以爲我不敢殺你?」

  急忙護住女兒,李燕茹就道:「他人都跑了,你趕緊去追,别跟悠悠怄氣。」

  「等我把他抓住了!我一定好好教訓你們兩個!讓你們知道跟我頂嘴的下場比那些被我玩過的女人還慘!待會兒叫他們操死你們兩個賤貨!」罵完,村霸就迅速往外走去。

  李燕茹知道村霸脾氣一旦上來,什麽親情都不會顧,所以擔心自己跟女兒出事,李燕茹就急忙讓女兒換衣服收拾東西,她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反正,她有手有腳的,她就不信離開村霸會活不下去!

  可惜的是,她們剛收拾好東西,兩個大漢就守在了門口,還叫她們兩個趕緊滾到房間裏去。

  要是村霸回來了,她們兩個絕對會倒大黴的!

  一想到還是處的女兒可能要被好幾個男人玩,李燕茹就渾身哆嗦地抱着女兒坐在床邊,她甚至希望村霸剛剛被劉旭砍死掉!

  在李燕茹心裏,最最重要的人就是她女兒陳甜悠。要是村霸真的敢讓其他人欺負女兒,李燕茹絕對會奮力反抗。哪怕救不了女兒,至少她也要爲女兒争取多一點時間。

  「别怕,别怕,一定會沒事的。」李燕茹安撫道。

  将整張臉都貼在媽媽那柔軟且很有彈性的胸上,陳甜悠就哽咽道:「明明我們都沒有做錯事,爲什麽那個惡霸老是要威脅我們兩個?媽媽,我跟你說,如果待會兒他真的敢讓人碰我,我絕對咬舌自盡。」

  「不會到那地步的。」李燕茹抱緊女兒,并在她額頭上親了好幾下。

  「我們現在出不去,待會兒他回來了,就會将氣都撒在我們頭上的。」用那淚眼朦胧的眼睛望着這個長得很漂亮很溫柔的媽媽,陳甜悠繼續道,「早知道咱們就不回來了,呆在福州洗盤子也比這裏好。」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不要哭。」擦去女兒眼角的淚水,李燕茹繼續道,「反正隻要有媽媽在,媽媽就不會讓你受半點苦,就像我從小給你的承諾那樣。」

  「媽媽,我好怕。」止不住淚水的陳甜悠就緊緊摟着媽媽。

  母女倆傷心之際,村霸正帶着一夥人在附近瘋狂地尋找着劉旭。可村霸不知道,劉旭早就開着摩托車離開了。

  在附近找了快半個小時,也沒有找到人的村霸就氣得不行,他就想到了一個陰招,所以他就打電話給劉旭。可劉旭怎麽都不接他的電話,這讓更氣的他就發短信給劉旭。短信的内容很簡單,就是劉旭要是一個小時内不出現,村霸就讓手下強奸陳甜悠!

  随後,村霸就帶人回去。

  坐在客廳裏,村霸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還時不時地看時間。

  要是劉旭一個小時内不出現,心狠手辣的村霸不僅會讓手下搞他女兒,還會親自插他女兒,當着他老婆的面!

  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在手下搞他女兒之前,村霸還打算先給女兒開個苞,讓女兒嘗一嘗曾經插過她媽媽的棍子的厲害!

  不多時,村霸收到了劉旭發來的短信。

  等着我。

  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村霸高興得不得了,他還讓人去門外埋伏。這些人都拿着土槍,隻要劉旭一出現,他們就會立馬朝劉旭開槍。村霸是想活捉,所以就讓他們盡量打腳。要是劉旭真的被村霸捉住了,村霸絕對會使勁折磨劉旭,卻又不會輕易弄死劉旭。因爲劉旭斷了村霸的後代,所以村霸就決定一旦抓住劉旭,就先用老虎鉗把劉旭的蛋給夾爆了!

  李燕茹有聽到村霸說的話,所以得知劉旭會回來救她們母女倆,李燕茹就覺得很神奇,她甚至還問女兒是不是有跟劉旭處關系。

  陳甜悠隻是跟劉旭相處過幾次,離處關系還遠着呢,所以她就一個勁地解釋自己跟劉旭沒什麽。

  盡管女兒一直解釋,李燕茹還是有些不相信。

  畢竟,劉旭回來簡直就是送死,要是跟她女兒沒什麽,怎麽可能會冒這個險?

  此刻,李燕茹竟然希望劉旭能将她丈夫以及那些男人統統打敗!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母愛吧。

  随着時間的流逝,村霸就變得越來越焦躁。

  村霸的目的是抓住劉旭,所以他是時不時地往外看。至于他那些手下,目的卻是幹李燕茹陳甜悠母女,所以時不時地盯着那扇緊閉着的門。甚至,他們都期待劉旭不要出現,反正先讓他們幹了那對美貌的母女花再說。

  當然,這個想法隻能藏在心裏,不能直接說出來,村霸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家夥。

  歪臉幫了村霸不少忙,可因爲赢不了劉旭就被村霸無情地抛棄,這事可被他們一直記着,他們可不想成爲第二個歪臉。

  見已經過了五十分鍾,以爲劉旭不會過來的村霸就打電話過去,可劉旭沒有接。

  感覺被劉旭耍了,村霸就很惱怒,他就霍地站起身走向老婆女兒那房間。

  拿掉卡在門外的棍子并推開門,村霸就叫道:「不孝女!給我出來!我要當着他們的面給你開苞!」

  一聽,李燕茹就急忙擋在女兒面前,道:「阿柱,虎毒不食子,悠悠可是你的親女兒,你就算再生氣也不能拿悠悠出氣,更不能對她做那種事,你難道就不怕遭雷劈嗎?」

  「老天是向着我的!我做了那麽多壞事它都沒有劈我!我怕個吊啊!」突然用步槍指着妻子,村霸就道,「識相就給我讓到一邊去,要不然我就先在你身上開個洞,然後再把她拖出去搞。」

  「她是你女兒啊!」

  砰!

  朝着天花闆開了一槍後,村霸就再次用冒着煙的槍口指着妻子,道:「我可不會開玩笑。」

  沒等李燕茹說話,陳甜悠就大步往前走。

  見狀,李燕茹急忙拽住女兒的手。

  停步轉身,露出微笑的陳甜悠道:「媽媽,我很淘氣,氣了你好幾回,但從今以後我都不會惹你生氣了。」

  女兒之前說要咬舌自盡,現在又說出這種好像生離死别時才會說出的話,這讓李燕茹心裏十分難受。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将女兒帶回丈夫的家竟然會遇到這種事,可她真的不希望女兒出事,所以她就緊緊抓着女兒的手,就是不讓她出去。

  「叫你媽媽放手,要不然我就開槍了。」

  見丈夫用槍口指着女兒的腳,被吓到的李燕茹就放開了手。

  李燕茹一放開手,仿佛是要英勇就義的陳甜悠就走出去,并在她媽媽即将走出來的時候順手就将門關上,還插上了木棍不讓她媽媽出來。

  使勁拉扯着門,李燕茹就哭道:「悠悠啊!快讓媽媽出去啊!阿柱啊!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不能對她做那種事!你這個天打雷劈的混蛋!」

  罵着,仿佛虛脫了的李燕茹就靠着門坐在了地上,嚎嚎大哭着。

  看着長得很青澀,但一直哼着柳眉的陳甜悠,站在客廳裏的六個男人都開始摩拳擦掌了。

  隻要村霸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像獵狗一樣撲過去!

  坐在椅子上,村霸就道:「乖乖的自己把衣服都脫了,然後把爸爸那根掏出來,先用嘴巴吸硬了,再騎到爸爸身上,爸爸會讓你嘗試做女人的美妙滋味的。」

  單單是聽到村霸這話,一旁大漢的褲裆全部都被頂了起來,他們就像十個月沒有碰過女人般緊緊盯着陳甜悠,恨不得一口就将這隻雛鳥吃進肚子裏。

  陳甜悠人如其名,長得很甜,看上去像是那種一推就倒的女孩,更何況村霸還拿着步槍。所以這些大漢就以爲陳甜悠會立馬照辦,哪知道陳甜悠一直站着不動,還瞪着她爸爸,一看就是不會就範的主兒。

  「過來給我吸!」

  握緊粉拳瞪着這個親生父親,陳甜悠就道:「我要将我的第一個給我愛的男人,所以我不可能會跟你做那事。反正我一直都沒有把你當成爸爸,你就直接将我當成劉旭的幫兇好了。」

  停頓了下,一心尋死的陳甜悠就繼續道:「是我給了劉旭鑰匙,讓他去配。是我告訴劉旭我哥睡的房間,讓劉旭将我哥的雞巴剪了。更是我叫他今晚來殺你的,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村霸也不管女兒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在他聽起來就是很不舒服,所以他就立馬走過去,一巴掌就打在了女兒臉上。

  村霸這一巴掌很用力,直接打得陳甜悠跪倒在地。

  用槍口指着女兒,村霸就叫道:「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吸我的雞巴!一個是咬着槍口!讓我一槍崩了你!」

  絲毫沒有猶豫的陳甜悠就抓着槍身,并用雪白的牙齒輕輕咬着槍口,然後就閉上了眼。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大漢都愣住了,他們完全沒想到這個剛成年的女孩竟然會選擇死。

  「你以爲我不敢開槍?我跟你說,我什麽事都幹得出來。我現在先打死你,然後把你媽媽抓出來,讓她親眼看着我給已經死去的你開苞,然後我再讓他們輪奸你媽媽!将她活活搞死!」

  陳甜悠什麽話也沒說,隻是流下了眼淚。

  村霸這次是真的發怒了,所以他就準備扣下扳機。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讓人拿來手機,見是劉旭打來的,村霸就接起電話。

  「你有沒有傷害她們兩個?」

  看了下挂鍾,村霸笑道:「要是你再晚個五秒鍾,我就已經一槍打死我女兒了。」

  「看來你真的沒有必要活在這世界上了。」

  「你難道忘記了?」笑出聲,村霸道,「昨晚老天都幫我,這說明老天都想讓我活下去,所以我還會活很久很久。在我活着的期間,我就要一直幹壞事。嘿嘿,那個叫什麽王豔的長得奶大腰細的,看來我有空可以去弄她。」

  「老天會讓你活下去,但我不會讓你活下去的。」

  「給我滾到我家來!」村霸吼道,「我他媽的沒有耐心了!你再不滾來!我就先弄死一個!别以爲她們是我女兒老婆我就不敢下手了!以前我還奸了我妹妹!逼得她跳井自殺!」

  「我現在在村中間那條小溪附近,就是水壩的下遊,你帶你手下過來吧。」

  「你沒有和我讨價還價的資本!」

  「你确定?」

  村霸還想繼續威脅劉旭,可聽到電話裏傳來兒子的叫聲,村霸就愣住了。村霸絕對沒有想到,劉旭離開大洪村後就趕到縣醫院,然後将他那個正在療養的寶貝兒子敲暈帶走。

  盡管兒子變成了太監,可陳鐵龍終歸是村霸的兒子,重男輕女嚴重的村霸當然想保住兒子,所以他就道:「如果你敢動小龍一根汗毛,我就殺掉悠悠。」

  「我現在不想跟你讨價還價,反正你半個小時趕不到水壩的話,你兒子就會被我扔去喂魚了。」

  嘟……嘟……嘟……

  反被将了一軍後,村霸就很憤怒,他就立馬回撥,并想跟劉旭讨價還價,怎料劉旭的手機已經關機了,這讓村霸氣得直接摔掉了手機。

  都說諾基亞耐摔,不過被村霸這麽一摔,手機直接散架了,後殼和電池都不知道飛到了哪個角落。

  一開始和劉旭交戰的時候,村霸還覺得劉旭就像一隻小蟲子,随便一捏就死了。可越到後面,村霸越發覺劉旭不是好惹的貨,簡直就像一隻踩不死的小強。

  要不是村霸死了心要給兒子報仇,村霸或許已經跟劉旭講和了。

  這家夥實在是太可怕了!

  一把抓起女兒,村霸就惡狠狠道:「我現在帶你去跟他做交換,如果他不肯交換,那你就隻能到水壩做水鬼了。」

  「她媽媽要一塊抓去嗎?」

  「一個就夠了,兩個還礙手礙腳的。」

  擔心女兒會半路逃走,村霸就找了繩子反綁着她的兩隻手,随後就帶着手下風風火火地趕往水壩。

  村霸離開還不到兩分鍾,劉旭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并一腳踢開李燕茹那房間。

  看到劉旭,李燕茹沒有感激,反而哭着沖向劉旭,并用粉拳使勁敲着劉旭胸膛,并罵道:「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跟我女兒有往來!我女兒也不會被他當成人質!如果我女兒出事了!我就跟你沒完!嗚嗚嗚嗚嗚……」

  李燕茹還穿着吊帶睡裙,所以當她使勁捶着劉旭胸膛時,她的兩顆奶就搖晃得非常厲害。要是她領口再低一點,說不定直接彈出來了。

  盯着那活力十足的奶,劉旭就道:「時間很緊,我沒空跟你解釋太多,你現在趕緊收拾東西去村頭。你沿着大路一直走,看到那顆大槐樹後,你就沿着岔路繼續走,走到盡頭就會看到我家。」

  說到這,劉旭将一串鑰匙交到了李燕茹手裏,并道:「這是大門鑰匙和房間鑰匙,你直接在房間裏等着,我會把悠悠完完整整地帶到你身邊。」

  「真的?」

  「騙豬騙狗也不會騙你的。」

  「好,我相信你。」

  「隻帶必要的東西。」停頓了下,看着李燕茹那很大卻不會下垂的奶,劉旭就道,「我建議你穿嚴實一點的衣服,你這衣服太露了,就跟沒穿似的。」

  之前李燕茹是換上了出門時的衣服,可被村霸關進房間後,以爲村霸隻是開玩笑的李燕茹就換上睡裙,打算村霸他們去休息後就跟女兒一塊睡,哪知道村霸竟然是動真格的。因爲女兒被抓出去,傷心欲絕的李燕茹也沒有想着換衣服。剛剛劉旭突然踢開門時,一直認爲劉旭是罪魁禍首的李燕茹自然就去攻擊劉旭了,哪還會關自己穿多還是穿少。

  往下一看,看到自己那兩顆巨乳,臉紅的李燕茹就立馬用左右手各捂住一顆,并瞪了劉旭一眼。

  李燕茹的奶子很大,可能是 F杯,所以當她的兩隻手用力去捂時,兩顆奶子反而都被托了起來,這讓劉旭不僅看到了一片雪白,更是看到了顔色很好看的乳頭些許。

  見劉旭吞了下口水,李燕茹就低頭看了下。

  見自己好像故意将巨乳托起來讓劉旭看,面頰發燙的李燕茹就立馬轉過身,并道:「我現在收拾衣服,你去救我女兒。」

  「穿得嚴密一點,路上可能有壞人。」交代了一句,劉旭就迅速往外走。

  這裏是農村,去某一個地方可以有非常多條路,加上劉旭是一個人,所以他就選了一條會比村霸等人遠一點的路線。雖然是晚上,可天上挂着一輪明月,所以劉旭簡直就像一頭狼人般在黑夜中奔跑着。沿着田埂跑了片刻,劉旭就來到了河邊,随後他就沿着河邊往水壩那方向跑去。

  來到水壩附近後,望着倒映着一輪明月的溪水,劉旭就覺得在這裏養魚應該很不錯。帶給大洪村村民的農作物主要是茶葉,不過因爲茶葉很普通,不是大紅袍之類的大牌子,加上村民自己沒有工廠加工茶葉,所以茶葉隻能讓村民溫飽,并不能賺大錢。

  至于養雞養鴨的,其實也有人在養,就是沒有形成大規模。

  養魚的話,還真很少人在養。

  思緒間,劉旭就聽到了動靜,随後他就藏了起來。

  來到水壩附近,見這四周都沒有人,村霸就讓人用手電筒照一照。别說他的寶貝兒子和劉旭了,這裏連阿貓阿狗都沒有。見狀,氣得不行的村霸就像瘋狗一樣叫喊着,讓劉旭趕緊滾出來,否則就直接将陳甜悠推進水裏。

  陳甜悠兩隻手被反綁着,要是被推下水,最多隻能存活兩三分鍾。

  「爸爸救我!我不要死!」

  聽到兒子的聲音從水壩下面傳來,村霸就吓了一跳。

  因爲水壩的存在,上下遊就産生了十米的高度差,說是個人工瀑布也不爲過。

  因爲水流一直往下傾瀉,所以水壩之下就形成了一個非常大的深潭,稍微淺的地方還有一些大石頭,大石頭都是當初建設水壩時特意搬到下遊的。

  除了大石頭,深潭附近還長着非常茂密的雜草和蘆葦。

  知道兒子在下遊,村霸就帶着人迅速往下遊走去。

  走到水流傾斜的地方,村霸就拿着最亮的手電筒照來照去。下遊能藏人的地方隻有蘆葦,所以村霸就一直照着蘆葦,并喊着兒子的名字,還讓人眼睛盯緊一點,看哪處蘆葦有動靜就趕緊跟他說。

  村霸尋找寶貝兒子之際,一隻幽靈正慢慢接近他們。

  擅長遊泳的劉旭正在水壩下潛泳,并從另一側來到了村霸他們這一側,随後他就貼着岸邊。

  劉旭還想更加接近他們,可稍下方的水流太急,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帶到下遊去。

  下遊雖然是深潭,可深潭附近也有大石頭,所以要是運氣不佳,一頭撞到大石頭,基本上就可以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混蛋!快出來!要不然我就把她推下去了!」

  「我在這裏!」劉旭喊道。

  聽到喊聲,村霸又帶着人往上走。

  知道劉旭在水裏,村霸就讓人拿手電筒照離岸邊較近的水域,他還準備随時開槍。

  村霸一共帶着八個人,每個人都拿着手電筒和鐵棍,所以要是劉旭被發現且沒辦法即時逃走,他就很可能要被活活打死。

  這時,聽到稍上方有動靜的村霸立馬将手電筒往上照。

  看着那泛着水波的位置,知道劉旭剛剛呆過那兒,村霸就朝着那附近開了好幾槍。

  見沒有屍體浮上來,知道自己沒有打中劉旭,村霸就道:「每隔五米站開,然後照前面的水域,發現那兔崽子冒頭就跟我說一聲。」

  「不用去找少爺了嗎?」

  「隻要抓到了那兔崽子就等同于救了我兒子!」村霸嘿嘿笑道,「那兔崽子自以爲躲在水下就會萬事大吉,可他又不是魚,不可能一直躲在水下的,所以我們現在隻要守株待兔就好。」

  就在這時,村霸突然聽到了對岸有動靜。

  不僅是村霸,就連他們幾個都聽到了,所以好幾道光束就同時打向了對岸,并照在了劉旭身上。

  看到劉旭,村霸就立馬開槍!

  砰!

  村霸很喜歡打獵,他開槍非常的準,所以這一槍直接打中了劉旭的背部。雖然劉旭是背對着村霸,可看到劉旭那冒出血的背部,村霸就非常高興,他就趁着劉旭掙紮之際又補上了兩槍。

  随後,劉旭的屍體就浮在了水面上,并靜悄悄地随着水流飄向下遊。

  看到屍體,村霸哈哈大笑個不停,并叫道:「以爲能鬥得過我!簡直就是找死!」

  見劉旭似了,原以爲有一線生機的陳甜悠眼睛就瞪得非常大。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沒有了,那她豈不是死定了?要是陳甜悠沒有猜錯,等到她爸爸将哥哥救回來,第一個倒黴的就是她!

  作爲劉旭的「同夥」,陳甜悠很可能會被人輪奸,而且就在一旁的田地裏!

  就在這時,一大漢顫抖着道:「老大,你看那具屍體,是不是……是不是有點像少爺?」

  「你這烏鴉嘴,怎麽可能會是……」

  說話的同時,村霸已經用手電筒照着那具屍體,他更是一眼就認出被自己活活打死的是自己的兒子!

  剛剛村霸聽到兒子的聲音是在下遊,怎麽可能會在上遊?而且,躲在水下的應該是劉旭,怎麽可能會是他兒子?

  村霸當然不知道,村霸所做的一切都在劉旭的計算之中!

  之前陳鐵龍的聲音确實來自下遊,不過發出聲音的不是陳鐵龍,而是劉旭的手機。将陳鐵龍帶到水壩的時候,劉旭就有錄音。爲了達到分散村霸注意力的目的,錄音的時候劉旭還特意算過時間。錄音一共五分鍾,前面四分多鍾都沒有聲音,結尾處才有陳鐵龍的呼救聲。所以當劉旭打開錄音并将手機扔在下遊的蘆葦叢裏時,手機并不會發出聲音,而當四分多鍾一到,手機就放出了陳鐵龍的呼救聲,這自然就讓村霸以爲兒子在下遊。

  所以剛剛看到劉旭将早已經暈厥的兒子抱住并往上推時,村霸就以爲那是劉旭,就瘋狂地開槍!

  意識到自己親手殺死了兒子,像個瘋子般喊叫的村霸就立馬用槍指着數步之外的女兒,并吼道:「劉旭你媽逼!我現在就殺了她給我兒子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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