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奴 ((21-30))

2688Clicks 2021-10-15 Author: 空空破

              第二十一章:喷尿

  沈云笯趴在床上,被杨余思抱着屁股,真的就像个母狗一样被他干。

  沈云笯仰头哭泣,往拔步床里面爬:「不是,我不是母狗。」

  杨余思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他赶紧俯身搂着沈云笯:「乖乖,奴奴不是母狗,奴奴是杨郎的乖儿,杨郎错了,杨郎错了。」

  说着错了,胯下却还肏干不停。

  沈云笯趴着娇娇气气地哭,杨余思胯下干她肉穴,见她不恼了,趴在她颈上调笑:「奴奴做杨郎的母狗不好吗,杨郎天天骑着奴奴,把奴奴骚穴肏烂,精液全射给小逼,奴奴喜不喜欢?」

  沈云笯听他荤话,软下身子趴在床上,「快别说了,羞死人呢。」

  杨余思却越说越兴奋,把着沈云笯纤腰,耸动着干穴:「大公狗的鞭子插得奴奴爽不爽?」

  沈云笯不理他,只被干的喘息,杨余思淫劲上来了,非要她答:「大公狗的鸡巴插在小母狗嫩逼里面,将嫩逼都干变形了,小母狗要不要看。」

  说着抱着沈云笯转身,提起她腰跨从上而下肏给她看。

  沈云笯被体内的肉鞭旋转着磨着花心,软着身一声尖叫去打杨余思。

  杨余思提着沈云笯双腿,他跪坐起来,将沈云笯嫩穴朝上露出来,抖着大鸡巴抽插肉穴,非要沈云笯看:「奴奴快看,大公狗的鸡巴插着穴呢。」

  沈云笯睁眼往自己腿心看去,杨余思这个淫棍将沈云笯双腿大大分开,抖着鸡巴从上而下干穴,就像打桩一样,「砰砰」往肉穴里插,插得腿心淫液四溅,将沈云笯柔软的小腹插插着抖动。这样淫靡的场景沈云笯哪里敢看,她哀叫一声转过头去。

  杨余思提起她腰跨,狞笑道:「小母狗爽不爽,大鸡巴捅得深不深。」

  沈云笯被他提着腰干得话都说不出来,只张嘴啊啊乱叫,听着杨余思这些淫言浪语,被肏地穴都软了。

  沈敛裸着身在一旁喝水,看着沈云笯被插得哀叫。他转身去旁边撒尿,听到沈云笯叫喊:「啊,轻些,啊!」

  杨余思的声音也传过来:「干松小母狗肉穴,叫小母狗没法勾引男人,只能叫我插穴,干死你。」

  沈敛扶着自己半软的鸡巴撒尿,尿还没撒完鸡巴就抖动着又挺立了起来。沈敛挺着大鸡巴走向床铺,他扶着沈云笯脑袋,挺身插进沈云笯小嘴里,刚撒了尿的肉棒还挂着尿星子,男人憋了一宿的尿又腥又臭,熏得沈云笯不停摆头。

  沈敛抓着沈云笯头发,让她扬起小脸,大鸡巴抽插在她嘴里,沈云笯嘴浅沈敛就抓着她头发往里面入,将沈云笯插得直翻白眼。

  沈云笯受不住肉棒这么插,抵着舌头去推,小软舌舔在大龟头上,爽的沈敛直抽气。

  沈云笯包着满口的口水受不住,吃力的吞咽,又被大肉棒顺势插进喉咙里,沈云笯摆着头哀叫,被沈敛抱着脸颊猛肏,大鸡巴在小嘴中进出,顶开喉咙深深地插进去,沈敛浓密的阴毛扫在沈云笯嫩脸上,两个大阴囊也啪啪抽打她嫩脸,包不住的口水沿着嘴直往下滴。

  沈云笯被正面仰躺着,腰跨被杨余思高高提起,悬空中被猛肏,上半身被沈敛扭着,按着脑袋口交,两个男人都激烈的抽插,似乎都要将她干穿,她摇晃着,真的成了供人泄欲的母狗。

  大鸡巴在穴中猛插,大阴囊拍在沈云笯屁股上,龟头顶在花心,沈云笯不停摇头,被杨余思肏得往沈敛鸡巴上扑,含着沈敛大鸡巴被肏得摊在床上。

  杨余思还提着沈云笯双腿猛插,沈云笯白生生的身子像条脱水的鱼不停挣扎,两个男人按着她肏她,把她当成一个肉袋般只管干她。

  沈云笯挣扎半响,翻着白眼不再抖动,抽搐着躺在床上。

  沈敛抱着沈云笯脑袋几记猛插,抖着鸡巴开始射精,大股大股的浓精射进沈云笯喉咙里,呛得沈云笯直咳嗽,身下肉穴也跟着发紧。

  杨余思仰头骂道:「肏,母狗别夹这么紧。」

  提着沈云笯屁股拍打着肏穴。

  沈云笯侧翻着身要跑,被沈敛抓住头发:「舔干净。」

  大鸡巴凑到嘴边,下面肉穴还被「砰砰」猛干。

  沈云笯摇头着哭喊:「不要,不要,快停下!啊!啊!」

  被沈敛按着脑袋压在鸡巴上。

  「舔!」沈敛挺着腰跨,抓着沈云笯头发,半软的鸡巴拍在她嫩脸上。

  沈云笯脸头发上全是沈敛射的精液,沈敛还扶着流着汁水的大龟头在沈云笯小脸上滑动。沈云笯被肏得唉唉叫,哪里还能舔他鸡巴。

  沈敛又掐着她下巴,把大龟头插进沈云笯嘴里,浅浅入几下过过瘾,将鸡巴上的精液撸下来抹在沈云笯小脸上。

  杨余思还在插穴,沈云笯哀叫着肉穴抽搐又泄了身。

  沈敛抹把汗,站在床边看杨余思干她。

  沈云笯摊在床上,杨余思跪在她身下干她肉穴,杨余思真跟个公狗似的,将人牢牢抱住,健腰耸干着狰狞的肉棒在肉穴激烈进出,杨余思也没空搭理沈敛,只提着沈云笯肏干。

  沈敛披上外袍,叫侍女传膳。

  侍女们进来,将饭菜摆在外间,里屋男女交欢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侍女们红着脸将饭菜摆好,低着头出去。

  沈敛走进里屋,抱着迷迷糊糊的沈云笯:「奴奴饿不饿?」

  脸上挂着精液的沈云笯仰头看着沈敛,半眯着眼呻呤,被杨余思干的没有神智,看得沈敛下身一紧。

  沈敛抱起沈云笯,对杨余思道:「吃饭了,你不饿奴奴可受不住。」

  杨余思抹把汗,鸡巴还插在肉穴里,肉穴蠕动着把大鸡巴往里吞。他喘口气,实在舍不得拔出来,低头亲亲沈云笯:「奴奴,杨郎抱着你吃饭好不好?」

  沈云笯抬眼看他,眼中水光一片,杨余思忍不住提着鸡巴干她几下,将沈云笯彻底干得没了神智。

  杨余思这才将沈云笯翻个身抱在怀里,将她面朝外,就像抱个小孩一样,插着嫩穴往饭桌走。

  沈云笯软在杨余思怀里,尖叫着挣扎,大鸡巴走动着插进花心,她头一歪又泄了身。

  沈敛已经坐在了饭桌给沈云笯盛粥,见她挺着个奶子,倒在杨余思怀里抽搐,双腿大张着,水淋淋的肉穴里,狰狞的肉棒还不停进出。

  沈敛不满道:「快来吃饭。」

  杨余思这才意犹未尽得抱着沈云笯抖动几下,浅插着她坐下吃饭。

  杨余思抱着怀里的娇女,身下大鸡巴还直挺挺插在肉穴里将沈云笯挂在身上。

  沈敛温身道:「奴奴,吃饭了。」

  沈云笯半张着眼,扫一眼沈敛:「胀,下面胀。」

  沈敛对杨余思道:「拔出来。」

  杨余思低头咬着沈云笯耳朵,小幅度抖着大鸡巴:「奴奴下面小嘴不馋吗,杨郎喂奴奴吃饭,上面下面都喂。」

  沈云笯仰头:「不要。」

  沈敛将吹凉的小粥端给沈云笯,沈云笯哪里端的起碗,被杨余思插得魂都飞了。

  杨余思扫一眼沈敛:「你喂她吃吧。」

  两个狗男女浑身赤裸坐在饭桌前插穴,倒是不羞。

  沈敛端着碗,舀一勺小粥:「啊,张嘴。」

  沈云笯被插得上下起伏,可她大半天没吃饭也饿极了,张着腿任杨余思插穴,低着头去含饭勺。

  小粥喂到沈云笯嘴里,她急忙忙往下咽,倾着身张开小嘴要沈敛喂。

  看沈云笯张着红艳艳的小嘴追着饭勺,沈敛下身发紧,用勺子逗她,喂了饭也不拿出来,就在她嘴里逗弄。

  沈云笯歪着头看沈敛,小脸绯红一片,被杨余思插的双眼泪汪汪。

  沈敛受不来她这个淫荡样子,一手喂着沈云笯,掏出阴茎在自己手中撸动。

  沈云笯看他在桌下抖着手臂,知他在手淫,羞得不行,摆头不要沈敛喂饭:「我,啊!我自己吃,啊!」

  沈敛抓一把沈云笯奶子,哑着声道:「哥哥喜欢喂奴奴吃。」

  说着转过身,面对沈云笯,双腿大张,挺着大阴茎给沈云笯打招呼。

  沈云笯羞得不行,杨余思还抱着她转身,面对着沈敛插穴给他看,沈敛看着她红嫩的肉穴,眼睛都红了,握着自己大鸡巴使劲撸动。

  沈敛一面自渎,一面给沈云笯喂饭,沈云笯大张着腿被肏,还要被迫看沈敛手淫,软声哀叫,淫水直流。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屁股嘶吼,按着她纤腰往鸡巴上套,抖着鸡巴开始射精,沈云笯一身哀叫,避开沈敛不要他喂饭,软着身又被插泄了。

  杨余思射完精,抱着沈云笯亲吻她后颈肩膀温存。

  沈敛柔声道:「奴奴吃饱了吗?」

  沈云笯迷迷糊糊地点头,沈敛一把扔下碗筷,将沈云笯从杨余思怀里夺过来,也不去床上了,压在地上就开始肏。

  沈云笯仰躺着,双腿大张着分开,大鸡巴猛插嫩穴,淫液和着精液被插得飞溅,淫靡的腿心湿成一片,沈云笯反手撑着地面哀叫:「轻些,轻些,别插花心,干破了,啊!小穴要破了,啊!」

  沈敛不管,只拉开她双腿干她。沈云笯哀叫着要逃,被沈敛抓回来,翻身压在地上,抱着她屁股肏她。

  杨余思坐在桌前,他也饿了,看着沈敛捧着沈云笯屁股插穴,端起碗赤身坐在桌前开始吃饭。

  沈云笯跪爬着被沈敛紧紧按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扬起,鼓胀的肉缝将狰狞可怕的大鸡巴激烈进出,插得淫水直流。

  沈云笯哀叫:「别插,别插啊!啊!别!啊!停下!我要尿了,要尿了,啊!」

  沈敛兴奋地抱着沈云笯肉屁股拍打:「尿出来!将小母狗插尿!啊!」

  挺着大鸡巴胯下猛肏肉穴。

  沈云笯哭喊着往前爬:「停下!啊!停下!」

  沈敛将人压着,沈云笯只能翘着屁股被他干,不停摇头摆腰要逃。

  沈敛抱着她屁股「砰砰」猛肏,只想将她肏尿,大鸡巴插在烂穴里,插得沈云笯没有力气逃跑。

  杨余思已经放下了碗,看着沈敛压着人肏穴,完全转不开眼睛。

  沈云笯趴在地上,死命想往前爬,哀叫着:「啊!尿了!尿了!啊!啊!」

  肉穴间爆出水花,微黄的尿液喷出来,喷在沈敛小腹上。

  沈敛兴奋极了,抱着沈云笯屁股不放,将人插尿了还插,尿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器官流下来,沈敛抽插了百来下,才仰头射出来。

  沈云笯趴在地上,身下是大滩水渍,已经抽搐着厥了过去。

  杨余思看得眼都直了,他蹲在沈云笯身旁,看着沈敛拔出软下来的阴茎,微黄的尿液混合着乳白的精液,顺着被肏得一个大洞的肉缝往下滴。

  沈敛喘口气,掰开沈云笯蠕动的肉穴给杨余思看,杨余思这下是真的服气了,模着沈云笯肉穴请教:「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敛擦擦汗:「插她花心。」

  沈敛将人抱起来,爱怜地亲亲,踢一脚杨余思:「去打水。」

  打来水,两个男人一起将沈云笯清理干净,当然免不了占占便宜,舔舔奶子,抽插肉穴是少不了的。沈云笯没有意识的任他们弄,自然也不能反抗。

              第二十二章:狗笼

  一日,杨余思趁着沈敛不在,赶紧把人抱到自己院中。沈云笯也依他,天天被他们两个插穴,也柔顺放开了很多。

  将人放在自己房里,杨余思爱的不行将沈云笯抱着亲嘴,揉她乳肉。

  两人抱在一起亲了好半响,杨余思才放开沈云笯,沈云笯红着脸靠在杨余思怀里喘气。

  杨余思难耐兴奋:「奴奴,来与杨郎玩个游戏。」

  沈云笯抬着水灵灵的大眼看他,软声道:「什么游戏?」

  杨余思低头咬着沈云笯耳朵:「奴奴做杨郎母狗好不好?」

  沈云笯俏脸绯红一片,白一眼杨余思不回答,日日插穴都叫她母狗,还要怎么说。

  杨余思牵着沈云笯到柜子前,拿出项圈鞭子,对沈云笯讨好的笑:「奴奴做母狗让杨郎骑骑好不好。」

  沈云笯看到鞭子,脸都吓白了:「不,不做母狗,不,奴奴不做母狗。」

  摇着头眼泪都要下来了。

  杨余思看她惊惧,只能将人抱着哄她:「好好好,奴奴不做母狗,杨郎错了。」

  沈云笯趴在杨余思怀里抽泣着仰头亲吻他:「杨郎不打奴奴好不好。」

  杨余思将人抱在怀里,心都要化了,不停亲吻她,哄着沈云笯:「好,不打奴奴,是杨郎错了,奴奴打杨郎吧,是杨郎错了。」

  沈云笯抬着小手轻轻捶打杨余思,他硬邦邦的一身肌肉,沈云笯哪里打得动他,小手都痛了。

  杨余思捧着沈云笯小手亲吻:「奴奴不用手打,手疼,拿鞭子打。」

  沈云笯舍不得:「不要,多疼啊。」

  杨余思却兴奋起来:「好好,不打,那我给奴奴骑大马,奴奴消消气,给杨郎做母狗好不好,杨郎保证不打奴奴。」

  沈云笯不要,不想理他,就要从杨余思怀里出来。

  杨余思却开始扒沈云笯衣服,几下就像两人剥得赤条条。

  杨余思拿狗圈套在自己脖子上,将狗绳递给沈云笯,「奴奴要不要玩。」

  狗绳也是黑色皮质的,拿在杨余思大掌里,不知怎么有些淫靡,沈云笯接过狗绳:「要怎么弄?」

  杨余思跪在地上,抱着沈云笯纤腰,亲吻揉弄她一对挺翘的奶子:「套在狗圈上,奴奴牵着我玩就是了。」

  沈云笯摸索着将狗绳套上,牵着杨余思脖子,娇气道:「快点趴在地上啦。」

  杨余思吐出嘴里的乳肉,依依不舍地亲几下,乖乖趴好。

  真是一对狗男女,赤条条在屋里淫乐,沈云笯牵着杨余思拉着他遛狗,杨余思跟着她身后,抬头看着眼前的白屁股,小细腰,长腿迈动间,隐隐可见殷红的花缝,看得杨余思鸡巴都硬了,大鸡巴直愣愣垂在地上。

  沈云笯牵着杨余思爬了一会,她蹲在杨余思身旁,嘟嘴道:「不好玩。」

  杨余思看着她腿心嫣红的肉缝,咽着口水:「那不玩了,让杨郎插插穴。」

  沈云笯感到他的视线,用手捂着腿心,嬉笑道:「就不给你插。」

  说着去摸杨余思挺立的肉棒。

  杨余思趴在地上,挺腰在沈云笯手中插干,仰头含着沈云笯奶子:「让我插吧,鸡巴涨的慌。」

  沈云笯挺胸给他吃奶,用力握一把手中的大鸡巴,杨余思躬起腰,痛呼一声:「奴奴,你干嘛。」

  沈云笯无辜道:「你是我的公狗,我不要你插穴,你就不能插。」

  杨余思闻言,趴在地上打滚:「公狗就是要插母狗的啊,你不让我插穴,那我还做什么公狗。」

  沈云笯娇气道:「你快点趴好啦,不准耍赖。」

  杨余思没办法,又乖乖趴好。

  沈云笯站起来,看着地上的大公狗,「好吧,我骑骑大马,开心了就让你插穴。」

  杨余思赶紧矮下健腰,让她骑上来。

  沈云笯分开双腿跨坐在杨余思背上,牵着狗绳道:「驾,大马快走。」

  杨余思驮着背上的娇人,被她牵着左后爬动。

  沈云笯双腿大张,嫩穴摩在杨余思背上,男人爬动中,肌肉分明的肩背鼓动着,充满力量,沈云笯看得起了淫念,一手牵着杨余思,一手抚上自己肉缝,她捏着自己小淫核,手指浅浅插进穴中,不敢叫出声。

  杨余思感到背上的嫩穴越来越湿润,淫水都滴到自己背上,沈云笯一双长腿也叫着自己腰不停夹紧,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扬起背脊颠动,颠着沈云笯小手往穴里插。

  沈云笯紧紧握住手里的狗绳,一声尖叫,扑在了杨余思背上。

  杨余思转过身,抱着美人,轻轻揉着她嫩穴,亲亲沈云笯嘴角,低声道:「舒不舒服。」

  沈云笯闭着眼轻轻点头。

  杨余思拔出被咬得死紧的手指,他扬起一手的淫液给沈云笯看:「奴奴要记得给杨郎做母狗哦。」

  沈云笯趴在杨余思怀里羞得不敢看他。

  杨余思将人抱着放到床上,自己到里间去不知道鼓捣什么,过了会将沈云笯抱到里间。

  沈云笯看到地上硕大的狗笼有些害怕,脸埋在杨余思怀里不敢说话。

  狗笼也不大,只能容人趴在里面,就连站起身都难,不知道杨余思又要弄些什么花样。

  将人放在地上,杨余思招手:「过来,爬过来。」

  沈云笯浑身赤裸着,羞得不行,还是四肢着地慢慢爬到狗笼边。

  杨余思看着狗笼边,小白羊般的沈云笯,他默默欣赏了一会,觉得差点东西,于是将一旁的狗圈取过来套在沈云笯脖子上,牵着她又往外面走。

  这次是沈云笯爬在前面,翘着肉屁股,挺着大奶子往前爬,杨余思牵着她,死死盯着她屁股间隐隐约约可见的肥嫩肉缝。

  沈云笯慢慢爬,不知是羞的,还是刚才插穴留的淫液,竟然一滴滴顺着腿往下滴,看的杨余思眼都红了。

  大公狗牵着小母狗好不容易爬到外屋的柜子前,杨余思踢踢沈云笯肉屁股:「母狗,把里面玉势拿出来。」

  沈云笯羞极了,跪在地上,抬起身拿出玉势。

  杨余思却哑着声道:「自己插进母狗小逼里。」

  沈云笯趴在地上,羞得浑身发抖,仰头看着杨余思。

  杨余思毫无所动,沈云笯只能自己趴在地上,仰着屁股,一点点把大玉势往穴口送。

  暖玉所制的玉势太粗壮,沈云笯只插了个头,就趴在地上喘息,抬着屁股插不进去。

  杨余思残忍地牵着沈云笯往后仰,沈云笯毫无防备,被拉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大玉势吞了个彻底。

  沈云笯哀叫一声,被整个捅穿,要不是暖玉养穴,肯定会受伤。

  杨余思蹲下身,抽动着玉势:「母狗小逼被干穿,爽不爽?」

  沈云笯已经哀叫着说不出话来,只抱着小肚子仰头喘息。

  抽插了一会,将肉穴干得汁水横流,杨余思抹一把嫩穴,站起来看着被插得趴在地上喘息的沈云笯,牵着狗绳要她走:「走了,小母狗。」

  沈云笯颤颤巍巍爬起来,含着大玉势一步一颠地往前爬。

  杨余思将人牵到狗笼前:「母狗,快爬进去,这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沈云笯趴在狗笼前喘息,刚才一路爬过来,玉势颠得她又泄了一回身,这会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哀求地看着杨余思。

  杨余思蹲下亲亲沈云笯,软声撒娇:「乖乖,快进去,说好做母狗的。」

  沈云笯顺着杨余思,她闭闭眼,爬进狗笼。

  沈云笯四肢趴在地上,趴在狗笼中喘气,狗笼不大,她趴着都站不起身。

  杨余思兴奋地将狗绳拴在笼上,把狗笼锁上,看着狗笼里赤裸的女狗兴奋得撸动阴茎。

  杨余思拿鞭子轻轻抽打在狗笼上,沈云笯害怕,只能在笼中爬行着躲避:「杨郎,不打奴奴呀。」

  杨余思甩着鞭子:「母狗快爬啊,鞭子就打不到母狗。」

  沈云笯捧着小肚子在狭小的狗笼爬动,又惊又怕,穴中玉势还一直颠动,插得她哀叫。

  杨余思看着这样赤条条在狗笼里爬动的母狗,兴奋得不行,一手甩着鞭子,一手撸动自己阴茎,有时候忍不住了,故意甩几鞭子在沈云笯身上,疼的沈云笯爬的更快了,一对狗男女隔着狗笼都犹如交欢一样,发出声声喘息。

  杨余思玩乐了一会,觉得过瘾了,扔下鞭子对笼中的女狗道:「过来,翘着屁股。」

  沈云笯怕被打,赶紧趴好,对外扬起屁股,露出湿淋淋的肉穴。

  杨余思盯着被玉势插得不停蠕动的嫣红肉穴,哑声道:「把玉势拔出来,掰开肉穴让大公狗插狗逼。」

  沈云笯趴在狗笼里,仰着屁股去抠穴中的玉势,玉势插得太进去了,又粗,她弄了好一会都拔不出来,反倒将淫水插得直流。

  杨余思看的鸡巴都要爆了,双手伸进狗笼里,抱着沈云笯屁股,一把将玉势拔出来,大玉势「嘭」的从穴中抽出来,带出大量淫液,爽的沈云笯仰头发出一声软叫。

  杨余思隔着狗笼抱着沈云笯肉屁股,急不可耐插进去,两人都发出一声叹息,杨余思抱着屁股开始插穴,沈云笯趴着,翘着屁股被插得不停往前耸。

  杨余思不敢放开她,若是沈云笯跑了,笼中不好捉她,只能隔着笼子紧紧抱着屁股一个劲插干,真跟干条不停挣扎的母狗一样。

  沈敛回来,没见到沈云笯,便猜到肯定是被杨余思抱过去淫乐,跟着就过来了。

  沈敛一进屋就看到他们竟然这么玩,沈云笯跪爬在狭小的狗笼里,对外高高扬起屁股,杨余思半跪在狗笼外,挺着鸡巴插她,沈云笯赤裸着在狗笼中不停耸动,看得他阴茎一下就硬了。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屁股,对沈敛道:「来看母狗骚逼。」

  说着掰开沈云笯肉穴,肏给他看。

  水淋淋的肉穴不停往外滴水,大鸡巴在穴中激烈进出,将紧闭的肉缝插成一个圆洞,两旁的花瓣被扯得变形,可怜兮兮地发抖,淫靡得不行。

  沈云笯见沈敛来了,她害羞摇着头就要往前爬:「别,别插了,啊!」

  却被杨余思死死抱着屁股,被干得唉唉叫。

  沈敛脱下衣服,蹲在狗笼边,肏不到美人,只能将手伸进笼子逗她,抓着她奶子玩弄,真跟逗弄个母狗一样。

  沈云笯跪爬在狗笼里,屁股被杨余思抓着,奶子垂在身下被沈敛抓着,白生生的身子在狗笼中耸动,不停浪叫,狗逼都要被肏爆了。

  沈云笯仰头尖叫:「啊!不要!啊!来了!来了!啊!」

  抽搐着挺不起腰,却还是被杨余思抱着屁股肏弄。

  杨余思也来了劲,抱着母狗屁股便肏边骂:「爽不爽,母狗爽不爽!」

  沈云笯只瘫着身子任他干穴,哪里还说的出来。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屁股,干了百来下,抖腰开始射精,将母狗射的啊啊叫。

  杨余思拔出阴茎,将精液全部射在沈云笯身上,精液「噗嗤噗嗤」射在沈云笯背上屁股上,还有些挂在她头发上,可怜兮兮的小母狗,真的被肏惨了。

  杨余思松开手上的肉屁股,沈云笯一下摊在狗笼里,软着满是精液的身子抽搐。

  沈敛上前,抱起已经软成一滩烂肉的沈云笯,扶着她屁股抱起来,隔着狗笼继续肏干这母狗。

              第二十三章:母狗

  沈敛抱着沈云笯屁股肏干,沈云笯浑身酸软,跪不住,直往狗笼下滑,沈敛却还抱着她猛干。

  沈云笯受不住,哀叫着双手撑在地上往前爬,杨余思刚在她身上射过精,肉屁股滑不溜秋沈敛抱不住,竟然让她跑了。

  可是狗笼子小,沈云笯也爬不到哪去,只唉唉靠着笼壁哀叫:「别这么插奴奴,奴奴受不住。」

  沈敛扫视一圈,见到拴在笼上的狗绳,狞笑着抓着狗绳将沈云笯拖过来。

  沈云笯不停哀叫,却还是被沈敛拖到笼边,她只能坐在狗笼里,捂着自己肉穴哭喊:「叫你们别这么插穴啊。」

  杨余思将鞭子递给沈敛,蹲下身隔着笼子抓沈云笯奶子,对沈敛道:「给母狗吃吃鞭子就好了。」

  沈云笯抓着胸前作怪的大手,扬手打他:「你真坏,讨厌死你了。」

  杨余思将人抱到笼边,低头轻吻:「奴奴不要生气,闺房之乐,不会真打奴奴。」

  沈敛直接扔下鞭子,取过一旁的钥匙开了狗笼,自己也钻进去。沈敛人高马大的,他一进来,狗笼小得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将人抱在怀里,沈敛拉下沈云笯捂着嫩穴的小手,抱着人轻哄:「好了,好了,大公狗也进来了,陪着小母狗一起玩好不好?」

  沈云笯不依,打着沈敛:「不玩了,我要出去。」

  沈敛却不管她,将她压着趴在笼里,自己压在沈云笯身上。狗笼狭小,两人直不起身,沈敛只能将人压在身下,覆盖在她身上,真跟公狗压着母狗交配一样。

  这边杨余思见沈敛进去了,他锁上狗笼,看这对狗男女怎么淫乐。

  沈敛压在沈云笯身上,他伸手在下面掰开沈云笯肉穴,沈云笯捂着肉穴:「羞死人了,出去插,出去让你插穴。」

  沈敛拉开她小手,凭着感觉顶着鸡巴捅进去,沈云笯被肏得一下扑在地上,哀叫一声,沈敛已经耸动着开始干穴。

  大公狗压在小母狗背上,母狗被遮得严严实实,只能从侧面才能看得到。交配的狗男女四肢着地,赤裸健壮的公狗覆盖着白生生的小母狗耸腰肏干,母狗白生生的屁股翘着,大鸡巴在湿淋淋的肉穴进出,被插得发出「啪啪……」的声响,母狗耸动着不停哀叫,被压着骑干。

  沈敛插得猛,不管沈云笯受不受得住,大鸡巴次次往花心钻,插得沈云笯哀叫,沈云笯受不住这么被肏,哭喊着:「轻些,啊!轻些,啊!」

  双手双脚趴在笼里就往前爬,被后面公狗抓着屁股肏干。

  狗笼子小,沈云笯逃也逃不掉,她只能双手抓着狗栏,沿着狗栏往上爬,仰着屁股被干穴。

  沈敛抱着屁股猛肏,沈云笯哀叫着往狗栏上爬,被沈敛从后面压住,屁股还被干着,上半身被紧紧压在狗栏上,逃也逃不掉,只能被插穴狂干。

  狗笼被肏得激烈晃动,沈云笯被压在狗栏上,白生生的奶子从缝隙里挤出来,两只小手紧紧抓住狗栏,被公狗肏得不停耸动,大奶子也在笼外晃个不停。

  杨余思没想到还能这么玩,他跪在笼外抓着一对奶子揉弄,抱着沈云笯脑袋亲嘴,沈云笯张着嘴任他玩弄自己舌头,被肏的上下起伏已经合不拢嘴。

  杨余思见沈云笯不回应自己,他吐出嘴里的小香舌,低头玩弄一对不停晃动的乳肉。

  一对大奶子从狗笼里被挤出来,奶子根部被狗笼夹得变形,突出的乳肉倒是挺翘着还是浑圆模样。

  杨余思看着不停晃动的大白奶子咽口水,他将奶子抓在手里揉弄,乳肉被他捏在大手里,嫩肉从指缝中漏出来,叫杨余思爱不释手地抓在手里玩弄。

  杨余思挺着鸡巴对着狗笼里被插得啊啊叫的沈云笯,抓着她大奶子手淫,杨余思看着不停抖动的奶子咽口口水,试着将一对跳动的乳肉合在一起,半跪着将鸡巴从奶子中插进去。

  大鸡巴被包在雪白的乳肉里,向上露出半根狰狞的阴茎,软乎乎的嫩肉包裹着跳动的鸡巴,爽的杨余思直抽气,他撸下龟头上的淫液抹在一对雪乳上,抓着一对大奶使劲夹着自己鸡巴开始抽动。

  沈云笯奶子被抓的生疼,她摆着胸脯不要杨余思插奶子,杨余思使劲捏一把乳肉:「母狗,把奶子挺出来。」

  沈云笯吃痛,哭哭啼啼挺着大奶给他插,后面肉屁股还被抱着插穴,插得她一直哭,混合着两个男人粗声喘息,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可怜得不行。

  杨余思半跪在笼外,挺腰插着雪白的奶子,大龟头抖动着不停戳着沈云笯下巴。

  沈云笯被沈敛插得张着小嘴哀叫,杨余思看着她小嘴又生淫念,一手拢着她乳肉插她奶子,一手伸进狗笼里按着沈云笯脑袋要将大龟头肏进她嘴里。

  沈云笯摆着头不让他插,却还是被压着脑袋,被大龟头一下捅进嘴里,沈云笯一身哀叫,被沈敛肏得往前耸,大龟头一下插了她满嘴,口水一下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大鸡巴又粗又长,不但能插奶,还能插嘴,大鸡巴被拢在雪白的乳肉里激烈抽插,露出的半截阴茎不停耸动狂干沈云笯小嘴,把沈云笯插得口水直流,摆着头要逃,却被杨余思按着脑袋不停吞吐他的肉棒。

  狗笼「咯吱咯吱」不停晃动,狗笼里,沈敛压着沈云笯靠在狗笼上肏穴,狗笼外,杨余思抱着沈云笯,插着她奶子和小嘴,男女混合的喘息呻呤声在屋内回荡,淫靡异常。

  小母狗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插成一块烂肉,男人们还一个劲猛插,将她插得汁水横流,敞开身上肉洞让男人们插个爽。

  沈敛抱着沈云笯屁股开始射精,沈云笯抖动着被迫承受肉鞭鞭打,精液「噗嗤噗嗤」射进她宫口,射得她大叫,却被杨余思按着脑袋,继续抽插小嘴,叫也叫不出,只能翻着白眼呜呜地叫。

  杨余思抖着鸡巴,放开手上乳肉,将鸡巴插进沈云笯喉咙,捏着自己阴囊开始射精,沈云笯嘴小精液呛进喉咙,摆着头不停挣扎。

  沈敛在身后压着沈云笯,按住她脑袋吞吐杨余思肉棒,身下阴茎还享受肉穴蠕动的快感。

  两个男人射了个爽,沈云笯已经是块破布,在狗笼里完全软下了身子。

  沈敛抱着沈云笯爱怜地亲吻,对杨余思道:「把笼子打开,出来玩。」

  杨余思挺着挂在精液半软的鸡巴,兴奋得打开狗笼,笼子小,沈敛只能跪爬着将人抱在怀里,插着肉穴将沈云笯抱出来。

  沈云笯软趴趴被沈敛抱着,一路跪爬着出来,沈敛趴在她身上,抱着她往前赶,大鸡巴跟个肉鞭一样把她往笼外插。

  沈云笯四肢软绵绵使不上劲,被沈敛插几下爬几步,沈敛插着肉穴,半软的鸡巴又精神抖擞挺立了起来,直愣愣插在穴中,插的沈云笯不停哀叫。

  好不容易出了狗笼,杨余思抱起沈云笯上半身,对沈敛道:「你快些出来,刚才你都射过了。」

  沈敛舍不得拔出温暖的肉穴,抱起沈云笯让她正面对着杨余思,掰开她肉穴:「你插进来吧。」

  杨余思盯着插着大鸡巴的嫣红肉穴咽口水,「插不进来吧。」

  沈云笯捂着自己湿淋淋的肉穴,转头亲吻沈敛哀求:「别,不行的,插不进来的。沈敛,别一起插进来,小穴要坏掉的。」

  沈敛低头轻吻沈云笯:「可以的,我看妓院的姑娘都可以含着两根鸡巴,奴奴也可以的。」

  沈云笯一听就气了,转身扇沈敛巴掌:「你还去过妓院!」

  沈敛低头让沈云笯打:「轻些,打得手疼。我就是去看看怎么才能弄得奴奴爽快,不是去找姑娘。」

  杨余思在一旁看的暗笑。

  沈云笯信他,轻轻抚摸沈敛俊脸,仰头亲亲他:「恩恩,奴奴错了,不该打哥哥。」

  沈敛低头抱起沈云笯,将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挺身插进肉穴,亲吻着沈云笯:「没有关系,奴奴可以打哥哥。」

  沈云笯挂在沈敛鸡巴上,她埋在沈敛怀里,轻声道:「不打,疼。」

  沈敛爱怜地亲亲她,抱着她屁股插穴。

  杨余思看着嫉妒,他上前抱住沈云笯,挺着鸡巴在她肉屁股上滑动:「奴奴偏心。」

  沈云笯转头亲吻他:「好了,杨郎,等沈敛插了你再插吧。」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雪背在怀里摩擦:「奴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沈敛。」

  沈云笯不敢看他,垂着眼被沈敛插的上下起伏,小声道:「对不起。」

  沈敛看着怀里的美人,挺着鸡巴插她,本来就不是自己的珍宝,能够拥在怀里他已经知足。

  杨余思有些黯然,他红着眼眶亲吻沈云笯脖颈肩头,「没有关系,我爱你,云奴。」

  沈敛看他可怜,将沈云笯抱着转身,掰开湿淋淋的肉穴,「你插进来吧,奴奴受得住。」

  杨余思盯着肉穴,撸着自己鸡巴:「可以吗?」

  沈云笯转过头闭眼不敢看他,轻轻点头。

  杨余思道:「沈敛你把奴奴抱稳。」

  沈敛抱着沈云笯,犹如小儿把尿一般,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臂弯里,对外露出湿淋淋的嫩穴,大鸡巴还插在穴中,浅浅抖动。

  杨余思掰开沈云笯肉穴,手指插进穴中摸索紧致的花壁,沈敛抖着鸡巴道:「别摸我。」

  杨余思嫌恶地看他一眼:「你拔出来啊,谁要摸你。」

  沈敛不干,恶意地挺动鸡巴,将沈云笯插得直晃。

  沈云笯涨的慌,叫喊道:「杨郎,别插,啊!快拔出去,啊!」

  杨余思捏捏小淫核,低头轻吻沈云笯:「不怕,不怕。」

  小心加进一根手指,随着沈敛鸡巴抽动,好不容易插进三根手指,杨余思也满手淫液,他随着抽插了一会,见沈云笯仰着头哀叫,肉穴却蠕动着含着自己手指,觉得可以肏了。

  杨余思抹一把汗,扶着鸡巴小心挤进肉穴,刚插进一个龟头,沈云笯已经尖叫着摆腰:「要破了!啊!小穴要破了!」

  杨余思一挺腰,整根插进去,沈云笯头一摆,哀叫一声被插晕过去。

  两个男人都仰头叹气,太爽了,肉穴又嫩又紧,紧紧箍着两根大鸡巴,两根搏动的鸡巴紧紧贴在一起,被蠕动的肉穴箍着贴着摩擦,湿滑的淫液裹在鸡巴上,两人都爽的说不出话来。

  沈敛抱着沈云笯屁股抽动,杨余思感到沈敛的鸡巴贴着自己抽插,爽的头皮发麻,抓着沈云笯抬起的大腿跟着肏干起来。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抽动自己狰狞的肉棒,沈云笯被夹在他们中间晃动,她捧着自己鼓胀的小腹,摇摇晃晃被插醒过来,肉穴鼓胀得沈云笯哭叫:「快拔出来,啊!」

  沈敛大鸡巴插进去拔出来,杨余思大鸡巴插进去拔出来,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在肉穴中激烈抽插,将柔嫩的肉穴插成一个骇人的大洞,透明的淫液被两根大鸡巴插得飞溅。

  沈云笯被夹在中间哀叫,被沈敛捧着屁股插得上下起伏,摆头尖叫:「啊!要来!来了!要喷了!要尿了!啊!」

  杨余思低头含住晃动的奶子,挺着鸡巴插她,被紧箍的肉穴绞得头皮发麻,抱着沈云笯胯部,将鸡巴往前顶,抖着开始射精。

  混合着精液的淫液滴答答从两人紧贴的下身往下滴,杨余思抖着射完精也不拔出来,仰头享受蠕动的肉穴,沈敛的大鸡巴还贴着他摩擦,两人鸡巴贴着鸡巴,龟头碰着龟头,爽的杨余思直抽气。

  沈敛低头亲亲摊着喘息的沈云笯,他扫一眼杨余思,伸手环住两个人,抱着杨余思挺翘的屁股,顶胯开始射精。

  三人紧紧搂在一起,下身湿淋淋得纠缠着,肉穴缠着鸡巴,鸡巴贴着鸡巴,淫液和精液搅在一起,湿乎乎的肉穴包不住,滴答滴答往下滴,把三个人的下身都湿透了。

  两个男人拔出阴茎,肏成一个大洞的肉穴淫液和精液「哗啦啦」往外流,沈云笯站不住,软着身就要倒,沈敛赶紧抱着她,沈云笯抽搐着倒在沈敛怀里,爽的失神,肉穴还抽搐着不停喷水。

  杨余思蹲下查看娇嫩的肉穴:「肉穴被肏得合不拢了。」

  沈敛爱怜得亲亲怀里的娇儿:「奴奴的嫩穴都是我养着的,待会自己就合上了。」

  沈敛将人交给杨余思,自己去打水:「你看着奴奴。」

  杨余思将人抱在怀里,拉开沈云笯双腿,看着蠕动着嫣红嫩肉的花穴一点点收拢,他吃惊,将手指插进穴中,摸着紧致如初的粉嫩肉穴,低头亲亲沈云笯:「好宝贝。」

              第二十四章:青枣

  沈云笯坐在杨余思怀里,湿淋淋的肉穴里插着他的鸡巴。

  杨余思将人抱在怀里耸动,舔吻着沈云笯后颈:「奴奴再不落子沈敛就要赢了。」

  沈云笯捏着黑子,白嫩的指尖半响落不下去,「你拔出来,下棋呢。」

  杨余思耸着鸡巴:「奴奴下棋就是,我又不耽误你。」

  沈云笯倒在杨余思怀里,小脸绯红的喘气,沈敛坐在对面,倾身过来掐掐沈云笯小脸:「奴奴快些。」

  沈云笯抱着沈敛大手,娇声道:「沈敛你看他,我怎么下嘛。」

  杨余思抱着人低笑,胯下耸干个不停。

  这时侍女在外面通报:「二爷,大爷的家书到了。」

  杨余思将沈云笯撩到腰间的裙摆放下来:「递进来。」

  沈云笯挣扎着要起来,被杨余思按着,小声道:「奴奴别动,看不出来的。」

  沈云笯羞得不行,推几下杨余思,只能乖乖坐在他鸡巴上。

  侍女进来,见到沈云笯坐在杨余思怀里和沈敛下棋,她低着头不敢细看,将书信递上去低着头出了房间。

  杨余思拆开书信,见杨行止写给他的还是家中生意的事以及问候,还问他家中是否安好,杨余思有些愧疚,大哥在外奔波,他的鸡巴却还插着嫂嫂。

  杨余思将沈云笯的书信给她,沈云笯看着看着就开始掉泪,杨余思和沈敛慌了,搂着她,轻声问道:「怎么了,奴奴,大哥有什么不好吗?」

  杨余思和沈敛在外都有自己的眼线,知道这次杨行止去铲除入侵中原的魔教,虽然有些波折总体却还算顺利。

  沈云笯将家书捂在心口,流着眼泪:「夫君又受伤了,这次被刺伤了手臂,他伤口日日疼得受不了,夜里觉也睡不着,天天想我,外面的日子太苦,他只想早点回家。」

  杨余思和沈敛对视一样,面面相觑,杨行止受伤他们是知道的,可是只是小伤啊,他们江湖奔波,受伤本就是常事。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哄着,「乖乖,不哭了,给杨郎看看书信好不好?」

  沈云笯捂着家书哭了半响才把信给了杨余思,杨余思一目十行将信看完,见家书写得温柔缱绻,连一点小伤也写得十分可怜,处处透露着对娇妻的思念。

  杨余思皱眉将信递给沈云笯,有些不自在,僵硬道:「大哥没事的,我有收到他的消息,你不必挂怀。」

  沈云笯生气,转身打他:「你有没有良心,你大哥受伤了,你还这么说。」

  杨余思被沈云笯打几下,他呆坐着让她打,半响后红着眼眶道:「我错了。」

  沈云笯这才收手,「我去写回信,你快拔出来。」

  杨余思呆了一下,他转头眨眨眼,才扶起沈云笯纤腰,把她抱起来,大鸡巴一点点从肉穴中抽出来,沈云笯被摩得仰头一声软叫。

  将人交给沈敛,杨余思做出如无其事的样子,低着头说道:「我也去写回信。」

  说着转身就走了。

  往日杨余思与沈敛一起跟沈云笯偷情,他与沈敛都没有名分,便跟沈敛没有高下,可是如今沈云笯对杨行止多有爱护,他又心中绞痛,觉得是自己低了自家大哥一头,沈云笯移情别恋一般难受,不想正视如今的现实,只想来便又爱又恨。

  沈云笯看着杨余思背影,她想去追,最后也只是坐在沈敛怀里心痛叹息一声。

  沈敛将人抱着,他低头亲亲沈云笯嫩脸,抱着她不说话,只将人静静抱在怀里。

  魔教的事,杨行止又忙了半个月才彻底扫尾干净,然后迫不及待往家里赶,娇妻美眷不在身侧,他日日思念,只恨不得能插上翅膀早日飞回家中。

  杨余思与沈云笯互相生着闷气,两人不冷不热的呆了大半个月,互相不理对方,两人就这么胶着着。

  这头沈敛出门不在,杨余思又抱了人在屋里淫乐。

  沈云笯赤裸站在拔步床上,上半身弯着双手扶着床架,雪白的奶子垂在身前,双腿大张,肉屁股左右晃动,仰头发出难耐的喘息。

  杨余思盘腿坐在她身前,将鸽蛋大的青枣一粒粒塞进湿淋淋的肉穴,沈云笯闭眼喘息,腿弯发软就要往床上跪,被杨余思抱着腰跨,只能忍着越来越涨的小腹勉力站着。

  杨余思端着满满一盘青枣,慢条斯理将青枣往已经鼓胀胀的花穴塞,湿润嫣红的穴口大张,嫩肉蠕动着挤着里面的的青枣,一盘鸽蛋大的青枣塞了一半,鼓胀的花穴被撑成一个骇人的大口,已经完全塞不进去了。

  沈云笯伏在床架上闭目喘息,杨余思这些日子吃醋发癫,尽想些法子折腾她,全都是些淫邪手段,就是沈敛瞧着都不制止,还跟他一起玩乐,沈云笯被弄得苦不堪言。

  杨余思见塞不进去了,欣赏了会鼓胀的花穴,他抓抓眼前晃动的奶子,拍着沈云笯屁股道:「起来吧,夹紧了,别漏出来。」

  沈云笯扶着床架,捧着小腹捂着花穴小心翼翼站直了身,她含着花穴,翘着屁股喘息,不敢让青枣漏出来,若是漏了,不知道杨余思还要怎么整治她。

  杨余思赤裸盘腿坐在沈云笯身前,欣赏美人满身大汗的狼狈模样,对沈云笯道:「过来,跟我来。」

  沈云笯捂着肚子,双腿发软的站着,哀求的看着杨余思,这怎么能走,一走花穴涨的难受,青枣肯定要漏出来。

  杨余思看她可怜,将她抱着坐在床沿边,将勃起的大鸡巴插进沈云笯小嘴里:「舔舔鸡巴,就不要你走了。」

  沈云笯捧着肚子,屈辱地闭上眼,伸着舌尖舔着嘴里的大龟头,杨余思被舔爽了,一挺身插进沈云笯喉咙里,将沈云笯插得猛翻白眼。

  杨余思挺腰插了几下,爽快了才拔出鸡巴,大鸡巴湿淋淋的,挂满口水,淫荡的不行。

  杨余思撸几把,对沈云笯道:「小逼夹紧,在这等我。」

  说着转身出了里间,不知道又到外面鼓捣什么祸害人的东西。

  沈云笯坐在床边,暗自垂泪,杨余思如今对她犹如玩物,毫无怜惜,她虽然委屈也赌气不肯服软,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拗着,看谁先受不了。

  杨余思拿了满手的淫具进来,就看到沈云笯一个人坐在床边,可怜兮兮地掉眼泪,见到自己进来,还赶紧别过头擦泪,不叫自己看见。

  杨余思心软了,他所有的心狠手辣对沈云笯都使不出来,骄傲肆意在沈云笯面前也都不堪一击。

  杨余思走过去,抱着沈云笯,他将一堆折腾人的玩意全都扔掉,捧着沈云笯小脸,看着她满脸泪痕,自己也跟着落泪,吻着沈云笯哽咽道:「算了,云奴,我错了,算了,我认了。」

  沈云笯抱着杨余思大哭:「杨郎,对不起,我太坏了,我太坏了!」

  两人抱在一起哭,杨余思捧起沈云笯小脸:「云奴。」

  他吻着沈云笯泪津津的小脸:「我真后悔认识你。」

  沈云笯心如刀绞,捂着胸口痛哭,她跪在杨余思脚边,抱着他膝盖:「杨郎,你杀了我吧,我是个坏女人,你杀了我吧,我勾引了你,还跟你哥哥纠缠不清,你杀了我吧,杨郎!」

  杨余思看着脚边的妖女,心痛得真恨不得杀了她,可是抖着手却把人抱到了怀里,吻着沈云笯脸上的泪水:「算了,我不在乎了。」

  沈云笯闻言呜咽一声,一把搂住杨余思,两人颤抖着亲吻,将对方死死抱着,交缠着啃食着对方,恨不得将对方吞食入腹。

  杨余思将人放倒在床上,拉开沈云笯双腿急不可耐要肏她,却见穴口的青枣,以及顺着大腿留下的泥泞汁水。

  杨余思撸着跳动的鸡巴,绷着青筋道,「沈云笯,我要肏你,把你肏死。沈云笯!」

  沈云笯从床上爬起来,她跪下来,握着杨余思狰狞的肉棒,张嘴含着跳动的龟头。

  杨余思吃惊地看着她,没想到沈云笯会主动含着自己鸡巴。

  沈云笯小手撸着鸡巴根部,小嘴含着肉棒吞吐吸吮,她一手在身下掏弄,一面抬起头,吐出湿淋淋的鸡巴:「让你肏,肉穴让你肏烂,肏死我,把你精液都射给我!」

  杨余思忍不住了,抱着人坐在床边,掰开沈云笯双腿,自己在她穴中掏弄,要把碍事的青枣掏出来。

  方才青枣塞得太多了,穴口又紧,好多都滑进了花心,杨余思掏的汗都出来了。

  沈云笯握着杨余思鸡巴套弄,仰头亲吻他,双腿大张地说:「杨郎,奴奴给你插嘴。」

  杨余思将人抱起来,扶着沈云笯,就像给小儿把尿,喘着粗气道:「奴奴,你自己排出来,杨郎只想插你小穴,把小母狗插死!」

  挺着大鸡巴在沈云笯股沟间滑动。

  沈云笯翘着屁股,掰开肉嘟嘟的屁股让杨余思鸡巴在股沟滑动,用力蠕动着花穴想把青枣排出来。

  杨余思在后面抱着沈云笯,鸡巴在她花缝滑动,大龟头时不时挺进肉穴浅插几下,沈云笯尖叫:「别插,啊!别插,进去了,又进去了,啊!」

  大龟头顶着好不容易排出来的青枣又插进花心。

  杨余思道歉,赶紧拔出大龟头,继续磨着花缝解馋。

  大鸡巴在花缝摩动,次次顶到淫核,将沈云笯摩得花穴抽搐,喷出大量淫液,淫液喷在大鸡巴上,杨余思一抖也跟着射了出来。

  两个人抱在一起缓了口气,杨余思将人放下,他蹲在沈云笯面前,看着沈云笯花穴:「青枣还没排出来。」

  沈云笯见他眼睛都黏在自己小穴上了,羞极了,捂着花穴不要杨余思看。

  杨余思红着眼抓住沈云笯手腕:「乖乖,给我看看嫩穴。」

  沈云笯羞得满脸通红,她被杨余思抓着手腕,蹲在地上,嫣红的嫩穴露在杨余思面前,羞得花穴不停收缩。

  杨余思看着滴着淫水和精液的嫩穴,哑声道:「掰开小逼,把青枣吐出来,杨郎想看。」

  沈云笯听他的话,哀叫一声,羞得浑身发抖,她赤裸的蹲着,一手捂在娇颜上,一手颤颤巍巍抚上花穴。

  杨余思喘口气:「把嫩逼掰开。」

  杨余思喘着粗气看她,鸡巴硬得发抖,看着沈云笯掰开小穴,用力往外排着穴中青枣,他蹲着沈云笯面前看她,使劲撸着自己鸡巴。

  沈云笯转头不看他手淫,却被杨余思掐着下巴转过脸:「看看大鸡巴,待会把你插得爽死。」

  说着挺起下身,翘着鸡巴给沈云笯打招呼。

  沈云笯被迫看着他鸡巴,在下腹部浓密的阴毛间,狰狞的大鸡巴挺立着跳动,深紫色的鸡巴足有小儿臂粗细,跳动的肉棒上鼓动着轧结的青筋,大龟头一跳一跳地往下流水。这根插过沈云笯的大鸡巴实在骇人,她却从没有仔细看过,这回看个仔细,吓得肉穴都发紧了,淫液跟着就下来了。

  杨余思得了劲,跪坐起来,将大鸡巴挺立在沈云笯面前,大手使劲撸动,鸡巴都要杵到沈云笯脸上了。

  沈云笯看他手淫,又羞又急,小腹却泛起热浪,竟然有淫液顺着花穴往下流,一枚青枣跟着就滑到了穴口,被卡在穴口出不来,沈云笯羞得哀叫一声。

  杨余思低头看着美穴,见嫣红的穴口卡着枚浑圆的青枣,青色的枣子卡在穴口,将嫩穴撑成一个小圆洞,就跟含了一枚卵蛋要生了一样。

  杨余思兴奋极了,紧盯着可怜兮兮的穴口,咽着口水盯着不放。

  沈云笯羞惨了,快意且止不住涌上来,「砰」的一声,青枣被吐出穴口,打着滚落在地上。

  沈云笯羞急了,却像排泄一样,根本忍不住,淫液直往外涌,肉穴用力蠕动着,将花穴撑得鼓囊囊的青枣,一个个顺着穴口吐了出来。

  沈云笯哀叫着摊坐在地上,肉穴里的青枣还一个个往外滑,青枣顺着穴口滑落出腿心,在地上留下大滩水渍。

              第二十五章:撞破

  杨余思将人抱起来,他把沈云笯放在床沿边,拉开沈云笯双腿,蹲在沈云笯嫣红湿润的腿心前,看着不停收缩流水的淫穴。

  沈云笯咬着指尖:「你快别看了,羞人的很。」

  说着就要把大腿合拢。

  杨余思捡起一枚青枣,他拿在手中把玩,青枣上的淫液把他手掌都打湿了。

  杨余思将青枣抵在肉穴口,看着粉嫩无毛的穴口蠕动着就要把鸽蛋大的青枣吞进去,他看着双眼赤红,找了颗最大的青枣用手指推进穴口。

  沈云笯小声喘息:「杨郎,不是要插穴吗,快些插进来,不要玩了。」

  杨余思仰头亲亲沈云笯小嘴:「奴奴穴儿美,给杨郎玩玩。」

  沈云笯百般依他,羞得浑身发抖,也只是转过头咬着指尖喘息。

  杨余思看她羞,越发兴奋,他将人抱起来:「奴奴,杨郎爱你。」

  沈云笯听他爱语,身子都软了,只叫他任意玩弄。

  杨余思将人抱到窗边,那里明亮通透,能将人看得清清楚楚。

  杨余思这淫棍,在窗边摆了面半人高的大西洋镜,亮晃晃的琉璃镜面四面镶嵌黄铜雕花,只着一面西洋镜就是市面难寻的珍宝。沈云笯却不大敢照这面镜子,纤毫毕现太吓人了,没想到今天杨余思竟然将镜子摆在了这里。

  将人放到镜前,窗外是明亮瑟瑟的晚秋哀景,镜内是高大英俊的男人抱着娇嫩美艳的女人,女人皮肤雪白透亮,乌发半绾,要垂不垂的绾在脑后。

  沈云笯只一看便发出哀叫,捂着脸不敢看。

  杨余思轻笑,他抱着怀里的娇女,低头吻着美人后颈,杨余思舔着沈云笯一身白皮子唯一的印记,后颈一滴赤红的水滴胎记,哄着沈云笯睁开眼看:「奴奴,你睁开眼看看,我们多般配,真想将你一辈子抱在怀里。」

  沈云笯慢慢睁开眼,她小心看着镜中的男女,却被摄住了心神,直看着镜内。

  男人将头抵在女人雪肩上,两人脸挨着脸,犹如交颈缠绵的鸳鸯,男人一手抓着女人雪白的奶子揉动,一面将女人双腿大张架在自己臂弯。女人湿淋淋的嫩穴正对着镜面,蠕动的肉穴内,隐约看见青色的硬枣。

  杨余思咬着沈云笯耳朵:「云奴,我爱你,你爱我吗?」

  沈云笯看着镜中交缠的男女,她有些晃神,仰起头亲吻杨余思:「我爱你,杨郎。」

  杨余思看着怀里的娇人:「真想一辈子只跟你厮守。」

  沈云笯闭上眼,「你要了我命。」

  「不要你命,我什么都依你。」

  分开沈云笯湿哒哒的花瓣,杨余思将人抱在怀里,挺身将鸡巴插进肉穴里。

  沈云笯被插得一耸,她向后伸手环住杨余思脖子:「枣还在里面,啊!」

  杨余思将沈云笯一条玉腿放在地上,一条玉腿高高抬起,在她身后插她肉穴:「青枣插进去,奴奴美不美?」

  沈云笯勉力垫着脚,她环着身后的杨余思:「换个姿势吧,这样好累。」

  硬硬的青枣被大龟头顶得在穴内滑动,摩在软肉上,叫沈云笯身子软得根本站不住。

  杨余思亲着沈云笯嫩脸:「奴奴看镜中,大鸡巴在插你呢。」

  沈云笯往镜中看,镜子中的女人一条玉腿踮在地上,另一条玉腿被身后男人向上架起,弯在男人臂弯里,被肏得脚尖晃动。湿淋淋的腿心间,粉嫩无毛的肉穴被插成一个大洞,男人的大鸡巴在穴中激烈抽插,鼓胀胀的阴囊拍打在嫣红的阴户上,淫液四溅。

  沈云笯看到这纤毫毕现的淫靡景象,哀叫一声软下身子,彻底站不住了,腿弯一软就要将地上跪。

  杨余思爱怜地亲亲她,将人抱起来,将她双腿架在臂弯里,大开大合得肏她:「奴奴快看,大鸡巴整根都插进去了。」

  沈云笯被杨余思正面抱在臂弯里,整个人悬空,大鸡巴插在肉穴里肏弄,沈云笯看到镜中景象,被鸡巴肏穴吓到,闭眼不敢看。

  杨余思抱着她,双眼发红紧盯着镜内,大鸡巴越插越猛,撞得阴户「啪啪」响。

  沈云笯闭着眼哀叫,被肏得直耸,一对雪白的奶子晃动,杨余思腾不出手,只能将人放在地上,从后面搂住沈云笯,双手抓着大奶子揉弄,大鸡巴还「嘭嘭」猛干。

  沈云笯垫着脚勉力站着,双腿大张,腿心大鸡巴不停进出,一对奶子也被身后男人抓着使劲揉搓:「啊!换个花样吧!啊!奴奴受不住啊!啊啊!」

  杨余思兴奋得盯着镜中娇艳女人,女人仰着头,一对雪白的大奶被身后男人大手抓在掌中,肆意揉弄,双腿大张的勉强踮着脚尖,在腿心间可以看见紫红的大鸡巴激烈进出,透亮的镜中连女人可怜兮兮颤抖的花瓣都看看清清楚楚,女人被抓着奶子肏得站立不稳,只能环着身后男人脖子,勉强踮着脚尖。

  沈云笯哀叫:「啊!轻些,轻些!要来了!啊!枣要把花心颠破了!啊!啊!」

  双腿软成面条根本站不住,只能靠插着肉穴的鸡巴,被杨余思耸腰肏干。

  沈云笯花穴抽搐着滴着淫液,身子发软要往地上掉,杨余思将人死死抱着,跟个公狗一样,不停耸动健腰,将沈云笯插得唉唉叫。

  杨余思抱着怀里发软的美人,将她固定在怀里,胯下猛干,百来下后大吼一声,抓着美人奶子开始射精。

  沈云笯抖着身子接受射入花心的精液,翻着白眼抽搐,被射入宫口的精液烫的又泄了身。

  杨余思抱着怀里的娇人爱怜的亲吻,他拔出半软的阴茎,看着镜中被插得背过气的美人,掰开美人肉缝,看着镜中不停流着淫液精液的肉穴。

  沈云笯靠着杨余思喘气,「快放开我,枣还在呢,颠的我难受。」

  杨余思低头吻她:「舒不舒服?」

  沈云笯白他一眼不回答,小腿分开的站着,想把穴中的青枣排出来,却在镜中看见身后的男人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花穴看。

  沈云笯气得揪他一下,就要往旁边走,杨余思赶紧抱住她:「乖乖,就在这弄,我想看。」

  沈云笯羞得不行,她被杨余思抱着,只得闭上眼,下身用力,要把方才杨余思塞进去的那枚青枣吐出来。

  杨余思在镜中看着她,见到美人雪白的皮肤微微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奶头高高翘起,肉穴还没完全闭拢,淫液和精液沿着肉洞就往下滴,蠕动的嫩肉间隐约可见青色的圆枣,慢慢被嫩肉挤压着往外吐,青色的硬枣也越来越明显,镜中甚至能看见肉穴被青枣撑成一个圆洞,露出青枣圆滚滚的身影。

  杨余思抵在沈云笯耳边低声道:「奴奴,你睁开眼看看,真的很美。」

  沈云笯被蛊惑着慢慢睁开眼,她看着镜中相拥在一起的男女,见男人分开女人花瓣,露出肉穴里圆滚滚的青枣:「奴奴快看,嫩穴就要把青枣吐出来了。」

  沈云笯盯着镜中女人的肉穴,见湿淋淋的肉穴蠕动,「噗」的一声,将青枣吐了出来,淫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女人雪白的大腿往下滴。

  沈云笯迷茫的转过头看着杨余思:「这是我?」

  杨余思点头,轻柔拂开沈云笯粘在脸颊上的湿发:「是你,奴奴很美。」

  沈云笯被触动,她只见过妘姬的美艳睥睨,原来她也这么美,像个湿润的妖女,能把所有男人缠在她的脚下。

  沈云笯仰头亲吻杨余思,她落着泪:「杨郎,我爱你。」

  杨余思回抱着她,低头轻吻她的落泪,她所有的卑微怯懦,她的美丽放纵,他都知道。

  将人抱到床榻上,杨余思轻轻覆在沈云笯身上:「我爱你,云奴,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认了,我爱你。」

  沈云笯伸手环着身上的男人,哭的像个勾魂的妖女:「我不好,我不好,我是妖精,我不值得。」

  杨余思沿着沈云笯雪白皮肤亲吻:「我不在乎了。」

  杨余思捧着沈云笯一对大奶子舔弄,沈云笯流着眼泪,张开腿环在杨余思腰上,肉穴磨着半软的鸡巴:「插进来,奴奴想要。」

  杨余思胯下的肉棒立马就硬了,他扶着自己勃发的鸡巴,低头凝视沈云笯沾满泪水的娇颜,「哧溜」一声插进湿润的肉穴。

  沈云笯仰头叹息,抬手抱住杨余思,凝视着身上流着汗的男人,沿着杨余思深刻的眼角眉梢轻吻,扭着腰,肉穴紧箍吞吐穴中的肉棒,声音柔软如水:「还要,奴奴还要。」

  杨余思抹把汗,他含着沈云笯小嘴,狠狠地啃咬亲吻她,将沈云笯双腿架在肩上,开始肏干。

  大鸡巴插在软肉中,整根插进去直直的入,没有任何技巧,就是单纯做爱,要把对方抱在自己怀里,融进自己骨血中,爱的恨的都不在乎,就这样颠倒到生死无常的尽头。

  杨行止将一干随从抛在身后,归心似箭,只想早点见到沈云笯,来往的书信似乎可以窥见对方强颜欢笑的落寞,杨行止不知沈云笯怎么了,只恨不得丢下手上所有的事,将人拥在怀里。

  明亮萧瑟的秋景从塞北一路绵延到江南,杨行止快马的脚步匆匆赶过临近的冬意,在梧桐落下最后一片黄叶时回到了杨家。

  他一个人回到杨家,迫不及待回到自己院落,沿途贴身伺候沈云笯和杨余思的下人见到他犹如惊弓之鸟,匆匆行礼后低头站在路旁。

  杨行止皱眉扫过府中的下人,他跨过庭院,走进昏沉的厢房,「奴奴。」

  没人回答他,杨行止扫视一周,见寂寥的屏风间还挂着一件软香的秋裳,梳妆台上装笼首饰匣挨着放好,还能见到随手放下的一只流苏串。

  杨行止拿起流苏,见到匆匆进房伺候的侍女:「大奶奶呢?」

  侍女们低着头,不敢抬头,没有想到杨行止会突然回来,一时慌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回答。

  杨行止修长的手指梳拢着青苍色流苏串,扫视着瑟瑟发抖的侍女们,男人的喉结滚动,醇厚的声音含着隐忍的怒意:「大奶奶在哪!」

  秋叶终于落了,只留下满树枯黄的枝丫,以及枝叶间破碎的天空,瑟瑟的秋天总是悲凉的,天景明亮萧条。

  杨行止站在杨余思门外,听着里面男女的喘息,他站了很久,直到暮色四合,天空吞噬掉橙色夕阳最后的薄光,才捏着指尖已经变形的流苏转身离去。

  院外站了一排低头的下人,他们不敢抬头,只看着布满尘土的靴子下摆离开自己眼前。

  爱啊恨啊,总是太匆匆。

             第二十六章:难说情深

  沈云笯打着一盏小灯往自己院落走,侍女见到沈云笯出来,低着头接过沈云笯手中的小灯,再另打一盏跟在沈云笯身后。

  秋风瑟瑟,侍女上前为沈云笯披上披风,伺候沈云笯的侍女欲言又止,夜晚暗沉,沈云笯并没有瞧见。

  沈云笯回到自己院落,在门口伺候的侍女见到沈云笯回来,她吓得一抖,躬着身为沈云笯支上门帘。

  沈云笯进去,见到屋内昏暗,竟然没有掌灯,正想叫人,却瞧见坐在床边的高大黑影。

  沈云笯一吓,立马反应过来是杨行止回来了,她惊叫一声惊喜地扑过去:「夫君,你回来了!」

  杨行止坐在床头,黑夜勾勒出他的剪影,如同静止的湖面咻的掠过漆黑影子,沉默压抑。

  沈云笯毫无所觉地伏在他膝头,她适应了黑沉的环境,捧着杨行止俊脸,在窗棂透过的月光下,凝视他深刻英俊的容颜。杨行止垂眼看着膝上的娇人,还是那么美,雪白的小脸,微湿的乌发,红艳的小嘴微张,湿润的双眸在自己脸上流连。

  沈云笯捧着杨行止脸颊,她直起身,将柔嫩的小脸贴在男人的俊脸上,轻微地叹息:「夫君瘦了,黑了,外面是不是很苦。」

  小手摸索在男人脸侧的胡茬,爱怜的亲吻。

  男人一路风尘,身上还有尘土汗味,沈云笯将人抱着,埋在他怀里,默默流泪:「奴奴好想你。」

  仰头亲吻杨行止嘴角下巴:「夫君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伤口痛。」

  说着在黑暗中解开杨行止腰带,看着他渗着血水的绷带,沈云笯仰头挂着满脸泪痕问他:「夫君,痛不痛。」

  杨行止看着怀里的娇人,她仰着头,秋水翦瞳像带水的枝丫软软刷在自己心间,让他胸口又软又痛,他闭上眼,不再看怀里的妖女,将人抱着压到床上。

  沈云笯伸手环住他,轻声细语地说:「夫君什么时候回来的,用过饭没有?」

  杨行止低头拔开沈云笯衣领,俯身啃咬着她细嫩的脖颈胸脯,沈云笯扬起身喘息:「别弄,你还带着伤呢,小心伤口裂开。」

  说着就要喊外面的侍女掌灯,却被杨行止一把捂着小嘴,拉开她双腿挺身插进她肉穴。

  黑夜里沈云笯双眼圆瞪,她踢腿挣扎,穴口还不够软不够水,就是方才杨余思才插过,这会也干了。

  杨行止扯过一旁的腰带绑在沈云笯小嘴上,将人压在身下,胯下激烈耸干。沈云笯呜呜叫着伸手推他,杨行止一巴掌抽在她脸旁,虽没打着她却也吓得她小脸发白,不敢再挣扎。

  杨行止将沈云笯双腿打开折在胸前,喘着粗气,胯下大开大合地肏弄。沈云笯咬着嘴里带着尘土的腰带,摆头不停哀叫,一头乌发全都散了被摆弄着摇晃。

  男人压在沈云笯身上,如同凶煞鬼怪压着白嫩的小娘子肏弄,小娘子哀叫着被肏得在床铺间不停耸动,一双小脚扬在空中不停摇晃。

  男人压着沈云笯插穴,肉滚滚的屁股间,乌黑粗长的大鸡巴不停进出,没几下肉穴就缠着大鸡巴往外吐着淫液,倒是个浪娃。

  杨行止撑着手压在美人上方,看着美人咬着皂色的腰带,仰着雪白的小脸不停摇头哀叫。

  他看着美人痛苦交织着欢愉的脸蛋,低头捧着她脑袋狠狠亲吻,胯下干得肉穴「砰砰」响。自己身上的绷带也被崩开的伤口慢慢侵湿,他抽着气,被疼痛刺激得胯下更是肏干得凶狠。

  杨行止从沈云笯身上爬起来,他跪坐在床上,将沈云笯双腿高高提起,向上露出湿淋淋的嫩穴,「噗嗤」一声捅进去,跪坐着开始肏穴。

  沈云笯被杨行止像个肉玩具一样提着双腿,只有肩背靠在床上受力,整个人像个小鸡被倒提着,双腿大张,肉穴中的大鸡巴还毫不怜惜得凶猛进出,下腹快意不停积累,肏得她不停摆头,嘴被封着,只能不停哀叫,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掉。

  黑夜中,男女混合的喘息剧烈淫靡,拔步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垂下的床幔被荡成波浪,鸡巴插在穴中的水声混合肉体拍打的声音,听得门外人咬紧牙根。

  杨余思听下人来报杨行止回来了,还在门外听到了他和嫂嫂欢爱,他当时心口一紧,却有种大石终于落地的轻松感。杨余思害怕杨行止盛怒之中伤到沈云笯,急忙赶了来,却只听到屋内男女交欢的声音。

  杨行止察觉到屋外有人,他将沈云笯嘴上的腰带解开,抓着她大腿埋头肏穴。

  沈云笯双手抓着身下的锦被,闭着眼哀叫:「啊!轻些,插进花心了,啊!轻些轻些!啊!」

  雪白的女体在黑夜中白的晃眼,女人的酮体被杨行止提在手里,他看着不停扭动的妖女,猛插着身下烂穴。

  烂泥一样的沈云笯被杨行止提着,她不停扭动,肉穴被插得软烂成泥泞一片,「咕叽咕叽」响个不停。大鸡巴不停往花心钻,从上向下的肏干,次次碰到宫口,大龟头勾着宫口软肉,叫她又痛又痒,腰肢都要使不上力,要不是杨行止提着她双腿,肯定被肏得瘫软在床上。

  沈云笯捂着嘴尖叫:「啊!要来了!夫君轻些!啊!啊!奴奴要来了!啊!」

  杨行止提着沈云笯双腿,就像肏一块烂肉,将沈云笯肏的不停摇摆,沈云笯踢着腿哭喊:「放我下来!啊!要来了!……」

  杨行止挺着大鸡巴喘着粗气猛肏,沈云笯挣扎着摆动,被死死抱着腰跨耸干,她上半身仰躺在床上,大奶子在黑暗中肏得晃动,被肏得失声痛哭:「夫君,轻些,啊!要来了!啊!……」

  杨行止还提着她双腿猛肏,沈云笯被肏泄了身,躺在床上抽搐,肉穴蠕动淫液被插得直冒,她软下身喘息,任由身上的男人肏干。

  杨行止将人抱起来,从床榻间下来,抱着人走到门边,将沈云笯压在门扉上,拉开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将人抵在门上肏干。

  沈云笯犹如一块烂肉被夹在男人与门上,她软叫着:「这样好累,回床上去吧,啊!夫,夫君!啊!……」

  杨行止将人压在门上,埋头插穴,木质的格子花门被两人压着,被肏干的不停耸动,随着男人的动作「哗啦啦」晃动个不停。

  沈云笯双腿环在男人腰上,她惊恐地抱着杨行止脖子,随着大鸡巴地抽插尖叫,大鸡巴抽出来,她抬着屁股去追:「别,别走!啊!要掉了,啊!别!」

  大鸡巴猛肏进来,她又抬着屁股躲避,哀叫着:「别,别插这么深!啊!插进花心了!啊!……」

  杨行止抱着沈云笯,看着这个被他肏得软成一团的妖女。屋里暗沉无光,只有廊下挂着的灯笼,从门格间透进昏黄的烛光,小块的烛光露在沈云笯不停起伏的小脸上,杨行止抱着美人肏干,他低头吻着沈云笯汗津津的小脸:「沈云笯,你爱我吗?」

  寂静的夜,男女的喘息下,这一句话问的门内门外三个人都失了神。

  沈云笯抬头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她凝视着杨行止:「那你爱我吗?」

  男人的脸隐在黑暗中,模糊间只能看见他俊朗干净的轮廓,沈云笯望着他,双眼比透过门窗的烛光还亮。

  杨行止狼狈的别过脸,他低头堵住沈云笯小嘴,胯下耸干,别问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应该爱你。

  沈云笯抱紧身上高大俊朗的男人,任他耸干得不停摇晃,眼泪慢慢随着眼眶滑落,可是我爱你啊。

  杨余思站在门外,听着重新响起男女交欢的声音,他松开紧握的拳头,后退着失魂落魄地走远。

  杨行止将人压在门上,堵着沈云笯小嘴,一个劲地肏干,大鸡巴直愣愣得进出,将肉瓣分得大开,入都花穴可怜兮兮的颤抖,淫水顺着两个交合的位置直流。

  乖乖,别说话,就这样吧。

  沈云笯被紧紧压在,肏得不停耸动,她翻着白眼去推杨行止,被杨行止低头啃咬亲吻着喘不过气来。

  两人纠缠在一起,杨行止将人压在不停肏干,沈云笯挣扎着慢慢软下身来,她软趴趴挂在杨行止身上,肉穴抽搐着喷水,已经被肏晕过去。

  杨行止猛插几下,抱着晕过去的沈云笯开始射精,沈云笯闭着眼抖动几下,杨行止在黑暗中死死抱着她,将鸡巴整个插进去,沉甸甸的阴囊抵在湿哒哒的阴户上,抖着阴茎酣畅淋漓地射精。

  杨行止拔出半软的阴茎,他看着怀里瘫软过去的沈云笯,黑夜中看了她很久,才将人抱到床上。

  杨行止坐在床头,看着沈云笯嘟囔着小嘴酣睡,他默默拂开黏在沈云笯脸上的湿发,沿着她娇美细嫩的小脸抚摸。

  眉眼弯弯的,有时候很娇憨,有时候又很魅惑,一双大眼总是湿汪汪地看着自己,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狗,小嘴巴娇艳红软,糯糯的叫着自己夫君,小可怜般惹人怜爱。

  大掌沿着娇颜慢慢抚摸,落在细嫩的脖颈,粗粝的指尖沿着颈子一寸寸摸索,滑过可爱的锁骨,逗弄颈将的喉骨,却一点点慢慢收紧。

  沈云笯睡梦中拂开流连的大掌,她嘟着小嘴抱住脖颈间的手掌,迷迷糊糊低头蹭蹭:「夫君,你痛不痛。」

  杨行止抖着手红了眼眶,他抽出手,捂着脸痛哭,我痛的,云奴。

              第二十七章:事发

  清晨微光从窗扉泻进来,已经有一些凉风散到屋内。

  沈云笯捂着脸小小的翻个身,她听着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些迷糊,睁开眼看到杨行止站在床边,身旁是低眉敛目的侍女伺候他穿衣。

  沈云笯眨眨眼,杨行止穿着中裤,上身赤裸,宽阔厚实的肩背缠着雪白的绷带,一头浓密的黑发已经整齐扎在头上,干净深沉的眉眼正沉沉地看着自己。

  沈云笯从床上翻身起来,她掩着嘴小小的打个哈切,穿着中裙从床上跨下来。白嫩的小脚套进秋香色的绣鞋里,沈云笯站起来,将身前如瀑的乌发撩到脑后。她走上前,接过侍女手上的中衣,抬手给杨行止穿上。

  沈云笯看着杨行止肩上的绷带,仰头轻轻吻下:「昨天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说着将手上中衣的带子系上。

  沈云笯接过侍女递来的外袍,一点点给杨行止穿戴整齐,杨行止低着头,看着温婉的沈云笯。

  沈云笯将人收拾好,她垫着脚环住杨行脖子,仰头亲吻他下巴,笑着问他:「夫君,是不是疼得慌,你怎么都不说话。」

  杨行止从旁边拿过沈云笯的衣裙,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沈云笯环着他脖子,亲吻他下巴嘴角,软声道:「干嘛啊,要起床了。」

  侍女们悄声退了出去。

  杨行止已经穿戴整齐,他撩开自己袍角,掏出半软的阴茎盯着沈云笯开始套弄。

  沈云笯蜷缩在床上,捂着脸不敢看他。

  杨行止按着沈云笯,脱下她中裙来,将人翻身压在床上,他神情冷淡地站在床下,从后面插进肉穴。

  沈云笯趴在床榻上,她翘着屁股对着床外,细细喘息:「夫君,轻些,穴儿还干呢。」

  杨行止站在床下抱着沈云笯屁股,他大力分开手中肉瓣,用力挺进去,肉刃将身下软肉层层分开,直插进花心。肉棒在穴中抖动,肉穴紧紧箍着鸡巴蠕动,舔舐着肉棒每一寸地方。

  沈云笯难耐的喘息,紧紧揪着身下的锦被,她翘着屁股轻轻晃动,像个勾引男人的妖精。

  杨行止神色深沉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她上身穿着玉色的中衣,屁股高高翘起,腰肢又细又软,一双玉腿跟个母狗一样跪趴着,分开的腿心间插着乌黑狰狞的男人阴茎。

  两个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女人柔软肥嫩的屁股抵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男人下腹浓密的阴毛骚挂在嫣红湿润的阴户。从后面看,可以看到女人被鸡巴插成一个圆洞的肉穴,跳动的阴茎还能感受到肉穴的湿润紧致,蠕动着将自己鸡巴一点点往里吞,花穴深入涌出的淫水全浇在勃发的大龟头上。

  沈云笯摇着腰肢,她转过头来,软软地叫:「夫君。」

  美人回首如白蛇缠绕,乌发披散在身后,眉眼如墨,勾人魂魄。

  杨行止捂着脸叹息,他抖着手将沈云笯脑袋压着,不叫她转头看自己,捧着手上的肉屁股开始肏干。

  沈云笯咿咿呀呀的叫,跪爬着被大掌按着脖子,只翘着屁股扭动腰肢,被撞得耸动,肉穴还咬着大鸡巴套弄:「夫君,轻些呀,插着花心了,啊呀!」

  杨行止咬牙鼓着青筋,看着身下娇嫩白软的沈云笯,头晕目眩的站不住,妖精!

  他解下自己腰带,将沈云笯脑袋抬起来,死死捆上沈云笯小嘴,沈云笯回头看他,大眼蕴着湿气,咬着男人的腰带,呜呜地叫。

  杨行止吸着气,不再看她,胯下耸干,再将沈云笯双手别到身后用腰带捆上。

  沈云笯开始挣扎,白生生的身子扭动,像条离水的鱼,杨行止压着她,将人死死压在床上,站在床边使劲干她。

  沈云笯被按压在床榻间,杨行止像发狂的公牛,喘着粗气,胯下肉鞭在花穴中激烈进出,沈云笯被他死死按着,只有屁股翘着,整个人在床上不停耸动,她咬着嘴里的腰带,摆头呜呜地叫。

  杨行止一手压着沈云笯,一手抬着沈云笯小腹,将她屁股高高抬起,耸胯肏干。沈云笯双手被捆在身后,大肉鞭肏得她不停挣扎,小嘴被捆着,只能仰头哀叫,泪水顺着眼眶直往下流。

  杨行止插她像插块烂肉,肉穴泥泞成一片,随着肉鞭的激烈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粘稠水声,沈云笯翻着白眼,被肏得泪水和口水直流,整个人瘫在床上大腿跪不住往下滑,杨行止还托着她小腹,一个劲猛插,大龟头次次插进花心,勾得花心软肉不停颤抖,柔软的小腹也被插得太猛而抖动。

  沈云笯摆头哀叫,猛地仰起头,双眼圆瞪,泪水涌出来,整个人跪趴着躬成一张紧弓,肉穴一紧开始收缩抽搐,淫水大股大股往外冒,全部浇在猛插宫口的大龟头上,被肏得泄了身。

  杨行止仰头抽气,他松开沈云笯,将她抱起来,转身面对自己,抽插的肉鞭磨着软肉转动,两人都头皮发麻发出一声叫喊。

  杨行止在床沿坐下,他抱着怀里的沈云笯,沈云笯双手捆在身后,双腿大张跨坐在杨行止腿上。杨行止抱着她,胯下耸干,低头凝视沈云笯如春水含情的脸庞。

  沈云笯歪着头,细眉微蹙,一双水光潋滟的大眼微眯着,红润的小嘴被男人的腰带捆着,腰带有些松了,陷进她嘴里,被嫣红的小嘴含着,雪白的小脸上黏着一缕湿发,被肏得上下起伏,只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唤。

  沈云笯双手别在身后,中衣已经跨下来,松松垮垮挂在她臂弯上,她坐在杨行止怀里,被身下大鸡巴插得不停起伏,挺翘白嫩的奶子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晃动,嫣红的乳尖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沈云笯柔软的小腹紧挨着杨行止腹部,两人性器交缠,淫液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往下滴,亲密得分不出彼此。

  杨行止顶胯插穴,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妖女,解开沈云笯嘴上的腰带,小脸已经被勒红了,红艳艳的小嘴湿润一片,沈云笯神色迷离地看着他,被肏得上下起伏,她低头靠在杨行止怀里,轻轻喘息:「夫君。」

  杨行止抬起沈云笯小脸,亲吻她柔软的嘴唇,胯下凶猛耸动,却捧着沈云笯小脸,温柔细致的舔弄她嘴角。

  沈云笯柔顺地张开嘴,大舌头滑进小嘴里,温柔得勾着小香舌逗玩。

  沈云笯双手捆在身后,被身下大肉鞭肏得失神,只张着嘴任杨行止亲吻。

  杨行止沿着沈云笯小脸轻吻,他流连过沈云笯嫣红的眼角,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口中喃喃:「云笯,云笯。」

  沈云笯一声尖叫,摆着头挣扎,身下被贯穿已经忍不住了:「啊!别!要来了!」

  杨行止见她挣扎,双眼赤红地将人死死搂在怀里,发狂地挺动肉鞭,将沈云笯紧按着肏她。

  沈云笯张口咬住杨行止肌肉结实的肩膀,被他按着肏得直翻白眼。

  杨行止喘着粗气,将人死死搂在怀里,喊她名字:「云笯,云笯。」

  双眼红的要流下泪来。

  两人交缠在一起,缠绵交颈,却有些悲凉的意味围绕。

  沈云笯死死咬着杨行止,抽搐着泄了身,大泡的淫水涌出来,她不由自己的摆着身子,被肏得眼角红成一片。

  杨行止将人紧紧搂着,胯下猛干,肉鞭凶狠的分开紧紧绞在一起的嫩肉,直往花心插,淫液随着蠕动的嫩肉往下滴,被插的在腿心四溅。

  沈云笯双手被捆,她紧闭着双眼咬着嘴里结实的肌肉,汗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抽搐着又达到高潮。

  杨行止抱着她大吼,鸡巴插在肉穴中抖动,滚烫的精液「噗噗」打在花壁上,好多直接射进宫袋,两人搂在一起喊叫,一起到了高潮。

  房内安静无声,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缠在一起。杨行止拿过一旁的外袍给沈云笯披上,抱着她慢慢喘息。

  沈云笯脸埋在杨行止怀里,双手被捆在身后,赤裸着只搭了一件外袍,肉穴里还插着半软的阴茎,鼓胀胀的小腹全是「咕噜」的精液。

  沈云笯缓过气,她抬头试探着亲吻杨行止下巴:「夫君,把我解开吧。」

  杨行止看着她,他伸手捂住沈云笯小脸,将人搂到怀里,低头堵住她小嘴。

  沈云笯柔顺地张开嘴,任他亲吻。

  杨行止将怀里的娇人搂着,他黑沉的双眼望着虚无的空中,大掌轻拍沈云笯后背。

  沈云笯顺从地俯在他怀里,睁着双眼,眼泪开始往下掉。

  杨行止知道她与杨余思的事了。

  将人搂着,杨行止沉默地将沈云笯收拾干净,沈云笯低着头发抖,她眼泪直流,不敢说话。

  杨行止将人放在床上,为她穿上衣服,抱在镜台前,细细描眉。

  沈云笯垂着眼,心口搅成一团,坐在小圆凳上直发抖。

  杨行止抬起沈云笯小脸,见她眼泪顺着红肿的双眼无声往下流,红唇微张牙齿直打颤,抖得像是雨中的鹌鹑。

  杨行止扯过一旁的锦帕为她擦泪,拿起面脂涂在惨白的小脸上,端详着惊恐的美人,抱着就要往外走。

  沈云笯吓得不行,她搂住杨行止脖子,牙齿打颤地问道:「夫,夫君,去哪里!」

  杨行止抱着她往外走,院落伺候的侍女见到出来的大爷大奶奶赶紧躬身行礼。

  沈云笯挣扎着要从杨行止怀里下来:「夫君,我们,我们去哪!去哪啊!夫君!」

  下人们吓得都不敢抬头。

  杨行止抱着她就往外走,沈云笯伸手扒住院落的门扉,抖着身眼泪直流:「别,别出去,不要去找杨郎。不要。」

  杨行止面色沉静,一点点掰开沈云笯手指,将她按在怀里,往外面走去。

  她浑身发软地去推杨行止,犹如推着一张铜墙铁壁毫无所动,只被抱着无法挣扎。

  沈云笯吓得脸色惨白,明晃晃的阳光照得她眼睁不开,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发晕。

  不要,别出去!

              第二十八章:挣扎

  杨行止抱着人进到膳厅,杨余思一下站了起来,他看着抖成一团的沈云笯,面色难看地看向自己大哥。

  杨行止离家几月,今日回来,桌上摆满了饭菜,都是为他洗尘,他却抱着自己哭的肝肠寸断的妻子踏了进来。

  管家见势不对,赶紧将满屋伺候的下人带出去,寂静的厅堂只有沈云笯哭得要断气的声音。

  杨行止将人抱在自己膝上,坐到席位上去,他抚着沈云笯后背,为她擦泪,端起香茶喂她。

  沈云笯摆着头不喝,她低着头小声道:「我不喝。」

  杨行止沉沉看着她,将香茶抵在嘴边,沈云笯闭着嘴,杨行止沉下脸,他捏着沈云笯下巴,抬手硬灌进去,沈云笯摆着头挣扎,被呛得咳嗽。

  杨行止抽过锦帕擦干净沈云笯小脸,为她拍背顺气。

  沈云笯不敢看站在一旁的杨余思,低着头哭得直抽气。

  杨余思看着他们,他盯着杨行止喊道:「大哥。」

  杨行止扫他一眼,将沈云笯搂着擦泪,头也不抬地说道:「你离开江南,去接蜀地的事物。」

  杨余思站在桌边,咬牙道:「好,我要带着云奴去。」

  说着伸手要接沈云笯。

  杨行止猛然一脚踹在他身上,爆喝道:「滚到蜀地去!」

  杨余思站着生生受了这一脚,他倔强地看着杨行止,双眼发红:「哥。」

  杨余思喉结滚动,咽下泪意:「我和云奴两情相悦。」

  杨行止暴怒,他抱着沈云笯猛地站起来,一把掀翻饭桌,寂静的屋内全是碗筷破碎的声音,实木的饭桌「嘭」得砸在地上,声音沉得人心惊。

  沈云笯吓得发抖,一个劲推杨行止,却被他死死抱着。

  杨余思上前,去抢沈云笯:「大哥,我和云奴相约婚事,是命运作弄,她才会嫁给你。」

  杨余思脸色扭曲痛苦地喊他:「大哥!云奴本该是我的妻子!」

  杨行止满含杀意地看向杨余思,凛然一掌打在杨余思肩上:「你畜生,嫂嫂都敢染指!」

  沈云笯吓得尖叫,哭喊着扬手去打杨行止:「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哭喊着下腹也开始隐隐作痛。

  杨行止将人搂在怀里,他心中痛的难受,不再看杨余思,转身往外走:「你自己滚到蜀地去,今天就走!」

  杨行止含怒一掌,江湖之中没有几人受得住,杨余思却生生受了,他「哇」地一声吐出鲜血,扑过去抱着沈云笯不放:「大哥,我和云奴是真心相爱。」

  杨余思脸色惨白得看着杨行止:「你问云奴,大哥,你问云奴,她是真的爱我!」

  杨行止不信,拂开杨余思拉着沈云笯的手臂,转身往外走去。

  杨余思望着往外走的杨行止,他心中痛极,一掌痛彻心扉,没有力气再追,一下跪在地上,捂着胸口痛喊:「哥,你问问云奴,你问问云奴!」

  杨行止止住脚步,他低头看着怀里哭得不成样子的沈云笯,抖着手将人放下来,红着眼眶看她:「云笯,你说,他骗我,你说!」

  沈云笯整个人抖成一团,她捂着自己发疼的小腹,面色惨白的看着杨行止。

  杨余思踉跄着站起来,他抱住沈云笯,流着泪低头亲吻她:「云奴,你告诉大哥,你爱我的,你告诉大哥!我们一起离开杨家,我娶你,你答应嫁给我的,云奴!」

  沈云笯眼前发晕的看着杨余思,她心中痛极了,小腹的疼痛越来越强,五脏六腑痛得搅成一团,她抖着手抚上杨余思挂满泪水的脸庞:「我爱你的,杨郎。」

  杨余思狂喜,他抱着沈云笯,从杨行止手里将人抱过来,低头猛亲她。

  杨行止慢慢松开了手,心痛得不可言说,一点点看着沈云笯抽离自己的怀抱,被抱进杨余思怀里,他心如刀绞,伸手虚晃想要抓回沈云笯。

  云笯,你骗我,我不信。

  杨余思抱着人,痛快的恨不得抱着人转圈。

  沈云笯白着脸仰头看他,气若游丝:「我痛。」

  下腹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她紧紧抓着杨余思衣领:「杨,杨郎!」

  惨白的小脸挂满冷汗,就这么看着杨余思,头脸慢慢歪下来,没有了意识。

  杨余思带着笑意的脸庞一点点僵下来,他不知所措地抱着怀里瘫软的沈云笯,「云奴,云奴!」

  杨行止扑过来,他接过沈云笯,一脚踢向杨余思:「去找大夫!快去!」

  杨余思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呆愣半响,捂着自己肩膀拔腿往外跑去。

  杨行止抖着手撩开满是鲜血的衣裙,见到流满血液的大腿,他将人搂着,眼泪落在沈云笯脸上,无措地低头亲吻沈云笯紧闭的双眼:「没事,没事。」

  大夫请来,沈云笯躺在床上。

  林闻谨出来写方子,杨行止和杨余思围着他,杨行止焦急地问他:「林伯父,云笯怎么样了。」

  林闻谨杏林圣手,看病救人不分贵贱,多年漂泊江湖,是个难得的好人,他看一眼围着自己的杨家兄弟,低头写药方:「小娘子有两个月身孕了,动了胎气有滑胎的迹象,我开几服药好好安胎无虞。」

  杨行止头脑发昏,犹如被人一闷棍打在头上,两个月,两个月他还在塞外。

  林闻谨将写好的药方递给杨余思,吩咐道:「注意房事不要过猛,不要大喜大悲。」

  杨余思傻愣愣接过药方。

  林闻谨又递给他一瓶丹药,淡淡道:「我看你内伤颇重,这瓶碧灵养魂丹一并给你吧。」

  杨余思神情复杂地接过丹药:「谢谢林伯父,我送你出去吧。」

  林闻谨点点头,多少年了,杨余思都这么大了,斯人已逝,只留旧人对空长叹。

  杨余思回来看到坐在床沿的杨行止,他走过去,静默无声地跪下,将头磕在杨行止脚下:「大哥,我对不起你。」

  杨行止为沈云笯揩去额上的汗水:「我管不住你了,余思,你大了。」

  杨余思听着他大哥的话,眼泪一下冒出来,他红着眼眶磕头:「大哥,我对不起你!」

  杨行止疲惫地叹气:「你和云笯究竟怎么回事。」

  杨余思跪在地上,低声说着自己遇见沈云笯的所有经过,还有沈云笯结婚后他们偷情的所有。

  杨行止面色平静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弟弟,他都这么大了,不再是抱着自己恸哭的幼弟了。

  杨家有一把刀,一把江湖闻名的刀,从没人见过的刀。这把刀从南疆流入江南,一路南行全是淋浸的鲜血,后来,这把刀进了杨家。

  江南杨家,数代豪杰,江南武林魁首。杨适道本有一把刀,已是江南第一刀,可他还是收了这把南离而来的残刀,只因传闻此刀可入道。

  温晏晏劝不住自己丈夫,她只能将两个孩子送走,陪在已经痴狂的丈夫身旁,等待一场注定要来的祸事。

  杨家被围剿时,等到沈渊赶到,已经全是断肢残垣。

  杨行止抱着幼弟,他望着找到自己的沈渊:「沈伯父,我要报仇!」

  少年眼中全是无尽的火焰。

  沈渊将两个孩子搂着,他摸着杨行止脑袋叹息:「行止啊。」

  几年后,还是少年的杨行止杀了所有来杨家抢刀的人,整个江南武林风声鹤唳,全是他又杀了哪家,灭了哪门的消息。

  可谁不赞一声少年豪气,风风雨雨江湖飘摇全是弱肉强食。

  杨行止带着杨余思跪在沈渊门下,沈渊问他:「你痛快吗?」

  杨行止点头:「我痛快!」

  他却神情痛苦。

  沈渊将这把引起腥风血雨的残刀递给杨行止,刀很朴重,缺了刀尖。

  杨行止接过刀磕头,带着幼弟回到了江南杨家。

  林闻谨站在沈渊身后,他看着两个孩子长叹一声,跟着飘然而去。

  杨行止把刀埋在了父母墓前,带着还年幼的杨余思磕了头,从此不再练刀,杨家刀客至此绝迹。

  杨行止淡出了江湖,一心经营杨家,杨余思一天天长大,他少时学刀,后来被杨行止教着练剑,杨二郎是不出世的天才,少年扬名,心思纯粹,一心只会练剑,杨行止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会爱上自己嫂嫂。

  杨行止扬手拍在杨余思肩上,他闭着眼咽下泪意:「余思,你走吧,云笯已经嫁给我了。」

  杨余思抱着杨行止大腿,他仰头流泪:「哥,我不走,我爱云奴,我爱她!」

  杨余思抱着杨行止手臂,他将脸贴在自己大哥手掌中:「哥,你将云奴让给我吧,哥,你再娶个嫂嫂,我一定敬她爱她,你把云奴让给我吧,哥!」

  杨行止跪地恸哭:「哥,是我先遇见的云奴,是我先爱上她,云奴还怀着我的孩子,哥哥,你成全我们吧,哥!」

  杨行止红着眼眶看着跪在自己脚边,如同幼童般哭泣的杨余思,当年父母离世,杨余思也是这样抱着自己手臂,哭得不能自己,他曾向还活着的母亲发誓,一生爱护幼弟,不叫他受半点委屈。

  杨行止仰头眨眼,他抽出被杨余思抱着的手臂,慢慢站起来,杨余思流泪跪着看他,杨行止扶着身旁的床柱,心痛如绞,犹如万箭穿心,他仰着头缓慢道:「你和云笯,好自为之吧。」

  转身向外走去。

  「待她好些。」杨行止站在门边转头缓慢道,开门跨步离去。

  情爱伤人,唏嘘而过,莫说白首。

             第二十九章:暗潮汹涌

  厢房内昏沉晦暗,安胎的药汁有些苦涩的气味轻微散开,窗户闭着,十月孟冬,有些凉了。

  杨余思坐在床边,看着锦被堆里的沈云笯,她脸色发白,总是盈盈望向自己翦瞳紧闭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贝齿咬着发白的下唇,眉头紧蹙。

  杨余思伸手,用指尖一点点抚平沈云笯眉头,抚摸她发白的唇瓣。

  沈云笯闭着眼急促地喘气,她微弱地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杨余思赶紧俯下身摸着沈云笯额头,低头轻吻她眼角:「没事,没事,不要怕。」

  沈云笯推开他,惶恐地扫一眼屋内,她抚着小腹哀叫一声,又倒在锦被里。

  杨余思手忙脚乱将人扶好:「你别乱动,好好躺着。」

  沈云笯扫视着四周,她抚着心口喘息,仰头问道:「夫君呢。」

  杨余思手一僵,他慢慢收回扶着沈云笯的手:「大哥出去了。」

  杨余思看着沈云笯,他看着对方,犹如要将她的样子记在心里:「大哥准许我带你走了。」

  沈云笯躺在绵软的锦被中,心口被猛的一击,绵软的像是一脚踏进深渊,突的掉下去,她睁着眼望着杨余思,慢慢挤出些笑来:「啊。」

  杨余思垂下眼,他跪坐在床边趴在沈云笯身上,俯身抱着沈云笯,闷声道:「你好好养胎,孩子生了我就带你走。」

  沈云笯躺在锦被间仰头看着帐上繁复的纹路,她一点点问道:「孩子。」

  杨余思伏在她身上,「有两个月了。」

  沈云笯仰躺着,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她慢慢抬起手抚上杨余思发顶:「两个月啊。」

  杨余思抱着她不说话,让锦被吸收走自己的眼泪:「无论孩子是谁的,我都视如己出。」

  沈云笯抱着跪在自己怀里的男人,眼泪往下掉,心口绵软软的疼,她张着口,半响后喑哑道:「啊。」

  这头沈敛正在杀人,他听人来报,有不明身份的人游荡在杨府外,隐隐约约在打听杨府夫人的消息,他带人守着,今天开始收网。

  厮杀过后,沈敛看着满地的尸体,他挥手洒开剑上的血珠,每次杀完人,他都会挥剑,好像这样就可以将剑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沈敛收剑往外走去:「查查他们嘴里的毒,我要知道是谁在打听小姐的消息。」

  狭窄逼仄的小巷中,十几个男人埋头打理地上的残肢,半响后背着尸体悄无声息地消失,外面人声鼎沸,这里除了飞溅的血迹,寂静得犹如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敛回到杨府,他已经知道沈云笯这几日的事情,如果他不在,沈敛总会安排人暗中守着沈云笯。

  沈敛在廊下看到杨余思,他看起来神情疲惫,一眼看过来却犹如刀刃般锐利,沈敛摸着怀里的短剑:「云奴怎么样?」

  杨余思负手站着,他点点头:「还好。」

  沈敛站着不说话,杨余思望着天边晚霞:「孩子有两个月,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带云奴离开杨家,我会娶她。」

  沈敛抱剑垂眼。

  杨余思缓声道:「我会娶云奴,她以后是我的妻子,我会爱她护她,她会为我生儿育女,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染指她。」

  「哗……」光如白练,横贯当空,剑已出鞘。

  眨眼间两人分开,剑已入肉。

  沈敛上前推开房门,半只手臂全是鲜血,血珠沿着指尖不停滴落,他头也不回地往房里走去。

  杨余思侧头,摸着散落下的鬓角,他指尖轻微的颤抖,两剑相击,虽给沈敛留下了剑痕,自己也折损颇重。

  沈云笯依靠在床头坐着,她见到沈敛进来,便唤侍女们出去。

  沈云笯看着沈敛,她双手抚在小腹上,望着沈敛笑:「你到哪里去了?」

  沈敛坐在床头:「少爷叫我去杀人。」

  沈敛拿以前的理由骗她,不叫沈云笯担心。

  房内为避风,门窗闭着,有些暗,这会沈敛坐在床头,沈云笯才看到沈敛半边手臂都浸在血迹中。沈云笯一惊,她坐直了身子,不敢去碰沈敛,她双眼冒出眼泪,双手伸着抬在空中:「怎么又受伤了。」

  急的眼泪直掉。

  沈敛握着沈云笯双手放在自己手臂上,「没事,都是小伤。」

  沈云笯眼泪噗噗往下掉,她摇着头:「你以后不要再去杀人了,爹爹死了,没人能再指使你了。」

  沈云笯仰头看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沈敛,我有孩子了,你不能再去杀人了。」

  沈敛握着沈云笯小手,低头轻吻她:「我知道,我知道,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怕,不要怕。」

  干净的手将沈云笯环在怀里轻拍,吻着她滚落的泪珠。

  不去杀人如何能保护你,我是你暗处的影子。

  杨余思靠在门边,看着依偎在一起的男女,他整理好发角,头发断了再束发有些紧,他面颊抽痛,面无表情地离开。

  转眼匆匆又是两月,已经十分冷了,天空是阴沉的,有时候会绵绵下上好几天雨,整个季节都冷得深入骨髓。

  沈云笯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孤零零的枝丫,枝头湿润润的,瞧见便生出些寒意来。

  沈云笯慢慢呵出一口气,稀薄的雾气散开。

  杨余思携着寒气进来,他搂住窗边的沈云笯亲吻下,伸手摸摸她拢在袖笼中的小手,摸着热乎乎的才放心,杨余思低头轻吻她:「怎么又坐在窗边,寒气多重。」

  沈云笯握住他要往外抽的手:「你手冷,我给你暖暖。」

  杨余思将窗户关上,他将人抱过来坐在自己怀里,搂着怀里软乎乎的娇人,低头轻吻她嫩脸:「不了,冻着你。」

  说着将手抽出来,端起一旁的热茶喝一口,才呼出一口气。

  沈云笯有些失落的掐着手掌,她转头吻他:「你到哪里去了,走了好几天?」

  杨余思将人抱在怀里,脸颊贴着沈云笯脸颊厮摩:「你不是说想去泉州看海吗,我先到泉州打点些,等明年孩子能站了,我们就搬过去好不好。」

  大掌摸在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上,有些依恋地慢慢抚摸。

  沈云笯环着抱着自己的大手,她低头看着,转头笑笑:「好啊。」

  临剑山庄这头,沈林川在林中练剑,四周有些微雪堆在枝头,他还穿着单衣,凛冽的剑意卷着桃枝上的雪花四下飞扬。

  沈林川收剑,拿过挂在枝头的剑鞘,立在一旁的男子上前,低声道:「小姐有孕了,四个月,是杨二郎的孩子。沈敛把我们的人都剪除了,今日才收到的消息。」

  长剑入鞘,锋芒伤人,沈林川低头看着自己被划伤的手指,剑利,伤口见骨,赤红的血液停顿了下才蜂拥而出。

  男子见沈林川被自己的剑所伤,他低着头不敢说话。

  沈林川站立了一会,他抬头看着桃枝间零零散散的天空:「打点礼物,我去看看云奴。」

  当年躲在这个桃林的女孩,她躲在巨大的枝丫间,手里抓着个青桃,紧张地看着树下走过的自己,沈林川抬头扫她一样,慢慢走过。

  她已经这么大了吗,怀着孩子,要做母亲了。

  这边杨余思扶着沈云笯在庭院中慢慢走动,沈云笯不愿出门,成日躲在房中,杨余思见她卧床日久,竟然有些消瘦了,强拉着她,半抱着人出了院落走动散心。

  沈云笯穿着厚厚的皮裘,毛绒绒的白色狐毛堆在她脸颊旁,衬得她更加娇俏可人,被裹得像个圆球,杨余思搂着她,十分满足她这样圆滚滚的样子。

  冬日院中百花凋零,庭院的湖泊也只剩几支残荷,却是比小院子开阔些,湿润的寒风中也传来冬梅的幽香。

  杨余思将人扶着,「院中的梅花开了,我们去看看,待会折几支回房里插瓶。」

  沈云笯拢着袖笼,被寒风一吹,连日待在房内的昏昏沉沉也清醒了些,她仰头笑笑:「好啊。」

  抬头却看见廊下立着的杨行止,沈云笯脸上的笑慢慢敛了去,留下些空洞的神情。

  杨余思见她消散了笑意,转头看过去,见到自己大哥,杨余思脸上的笑意止住,他扶着沈云笯,远远的行礼。

  杨行止站在廊下,面容模糊,寒风吹过,头顶琉璃盏垂下的穗子轻轻晃动。

  行过礼,杨余思扶着沈云笯往梅园走去,沈云笯手脚发软,她脑中空白,手脚都不知道怎样安放,被杨余思办架着,一步步往前走。

  沈云笯回头,见到望着自己的杨行止,她张嘴却如鲠在喉,只轻轻「啊」的一声,被拥着,慢慢走开。

  梅花折落,点点洒在地上,杨余思将花枝递给沈云笯,沈云笯伸手要接,杨余思却将花移开:「花枝湿寒,还是我拿着吧,回去插瓶你再赏玩。」

  沈云笯收回手,白嫩的小手拢进袖笼,勉强露出些笑意,她点点头:「好啊。」

  日子平稳的滑过,似乎平静悠远,在沈云笯看不到的地方,却各自暗流涌动。

  沈敛在清理沈云笯身旁涌动的暗潮,每天杨府都会有尸体悄无声息抬出去。

  沈林川在来江南的路上,冬季天寒路滑,他骑在马上,看着远处雾气中重重山峦。

  杨余思安排人打点泉州的新宅,他每日喜滋滋翻着账目,盘算自己和沈云笯去泉州的日子。

  杨行止处理弹压的魔教,北风紧,塞外似乎有开始蠢蠢欲动,杨行止联合着中原武林,一日日往外送信。

  冬风凛冽,沈云笯身在闺阁,不见身旁巨大的洪流。

  寒夜太冷,阴沉的夜幕中,纵横交错的巷陌间,无数人匆匆而过,夜太静,蟹青色的天空下,只有湿雨飘扬落下。

             第三十章:孕中情事

  烛光闪动,里间有蕴热的湿气散开,沈云笯坐在杨余思怀里,两人躺在浴桶波光的水纹里。

  杨余思坐在浴桶椅靠上,沈云笯坐在他怀里,杨余思拿过一旁的水瓢沿着沈云笯细嫩的脖颈往下浇水,沈云笯仰躺着被热气熏得有些瞌睡。

  杨余思低头轻吻眼前雪背香肩,大手压着脖颈肩背推拿按压,低声道:「舒服吗?」

  沈云笯展开四肢,微眯着眼轻哼,寒夜泡在热水里,四肢都舒展了。

  杨余思看她受用,轻笑一声,大手沿着雪背往下按压,水波间,手掌按在腰腹上,一点点揉着腰侧后背。

  沈云笯哼哼:「后腰有些胀。」

  杨余思又揉向后腰,沈云笯撒娇:「小腿也胀。」

  杨余思拧她一把腰侧软肉,挠她痒痒,低沉的笑声散开,沈云笯不断闪躲,浴桶水花跟着四溅,沈云笯大笑:「别,别挠痒痒。」

  杨余思搂着人亲一口:「好啦,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云笯靠在杨余思怀里,侧头亲亲他:「没有。」

  杨余思将人搂着:「我明天去配服药油,夜间给你推拿一遍,活活筋骨。」

  沈云笯有些不敢,她有些怕杨余思,不像对沈敛那么自在:「不用了,哪有那么金贵。」

  杨余思不答话,只自顾自将人搂着:「沈敛这些日子不在,谁陪着你的?以往是他给你养着身子。」

  沈云笯一僵,她低着头小声道:「是素儿,我的事情都是她经手,人是沈敛调教的,沈敛不在,都是她在伺候。」

  杨余思感受到怀里的娇人害怕,他叹口气,将人搂着,掰过沈云笯脑袋:「你别怕,以前是我不好,对你太坏了,我以后加倍对你好,比沈敛和大哥还好。」

  沈云笯抬眼飞快看他一眼,闪烁的烛光中,眉眼婉转,映照在蕴热的水汽中,缠绵悱恻。

  又垂下眼睑,低声道:「不要说这些,我甘愿。」

  杨余思将人搂在怀里,心间犹如被温水轻轻烫过,被小手一点点揉碎又粘合,他叹息,搂着沈云笯亲吻。

  将沈云笯转过身面对自己坐着,杨余思抬着沈云笯小巧白皙的下巴,沈云笯垂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杨余思低头吻她眼睑,沈云笯一颤,杨余思含着她右眼一点点舔弄,脆弱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轻轻颤抖。

  杨余思沿着小脸眼角慢慢亲吻,捧着她雪颜,「云奴,明年到了泉州,我们就成亲。」

  沈云笯闭着眼,她心间轻微一疼,睁开眼展开笑颜:「好啊。」

  杨余思抱着人叹息,没有见到沈云笯的异常,他揉弄着沈云笯日益丰盈的乳肉:「真想孩子快点生下来,好久没有和云奴亲热了。」

  沈云笯垂着眼,紧张道:「杨郎插插奶子吧,我给杨郎含含鸡巴。」

  杨余思抱着人一点点亲吻:「不了,我舍不得。」

  沈云笯闻言心中有些甜蜜,她伸手环着杨余思,仰头亲吻他薄唇,小声道,「到床上去,我给杨郎含含。」

  杨余思意动,他抱着沈云笯一把站起来,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好云奴,好乖乖。」

  手中还拍打着肉嘟嘟的屁股。

  沈云笯惊叫一声,一把搂住杨余思,尖叫着大笑:「你太孟浪了,小心摔着。」

  杨余思抱着人跨出浴桶,朗笑道:「奴奴不怕,我抱得住。」

  屋内烧着银炭,暖烘烘的熏人醉,昏黄的烛光闪烁,为两人披上一层暖光。

  杨余思将人横抱着小心放在床上,他压在沈云笯身上,亲着她小嘴,「还是算了,我自己弄弄。」

  沈云笯抬手环着他脖子,一手伸到杨余思身下,握着已经勃发的阴茎,嘟着嘴亲吻他鼻尖:「杨郎明明就想要。」

  说着握着大鸡巴滑动。

  杨余思闷哼一声,额头汗都沁出来了:「乖乖,别弄。」

  沈云笯分开腿夹在他健腰上,用柔嫩的肉穴磨着茎身,粗长的大鸡巴跳动着在花穴外探头,杨余思捧着一团乳肉舔弄,咬着乳尖:「妖精。」

  沈云笯笑着将杨余思推倒,跨坐在他腰腹间,低头轻吻他下巴,杨余思扶着她腰侧,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小心些。」

  沈云笯低头咬着杨余思薄唇,杨余思吃痛张开嘴,沈云笯将舌头探进去,和杨余思深吻又沿着他下巴往下亲吻:「我知道分寸啦。」

  杨余思躺着,环着身上的娇人,轻轻喘息。

  沈云笯趴在杨余思身上,小嘴向下含着不停颤动的喉结舔弄,又抬眼看他,眼角的风情掠开,眉尾惊艳开眼波。

  杨余思掩面叹息:「妖精。」

  沈云笯闻言恶意咬一口嘴里的喉结,杨余思吃痛,扬手打她翘起的屁股:「小妖精,还咬人。」

  沈云笯晃着肉屁股,被杨余思打的「啪啪」作响,她一点点沿着他性感的喉结向下,嘴唇流连过修长的脖颈,沿着他脖子留下点点红痕,往下亲吻他结实的胸膛。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屁股抚摸,揉弄抓揉面团一样的软肉,沈云笯摇着腰肢,屁股轻轻晃动,含着杨余思乳首舔弄。

  杨余思抽气,他挺着胸膛骂道:「母狗还会吃奶,待会叫你吃肉棒吃个够。」

  沈云笯吐出杨余思乳首,委屈地看着他,杨余思搂着娇人,摸着她后脑勺:「乖乖,别生气,杨郎叫着玩的,不叫母狗叫你小骚货好不好,把小骚货小逼插烂。」

  沈云笯羞恼:「尽说荤话。」

  杨余思捧着她屁股揉弄,抓揉着手中臀瓣:「闺房之乐,奴奴不喜欢,那小母狗每次都摇着屁股要大公狗肏穴。」

  沈云笯不理他,自己低头握住杨余思勃发的阴茎,握在手里撸动。

  杨余思见沈云笯又羞又恼,还低头羞嗒嗒的握着自己鸡巴,简直勾人,他笑着分开手上臀瓣,带着薄茧的大手在阴户外滑动:「奴奴在床上也太贞静了,我可不像沈敛只顾埋头插穴。」

  沈云笯恼怒地看他一眼,这会提沈敛干嘛。

  杨余思见她脸色便明白她心思,他半笑半恼道:「奴奴你当我不吃醋,哼,沈敛什么时候滚回沈家,我都要烦死他了。」

  沈云笯翻个白眼不理他,俯身含着他鸡巴就像吸着糖葫芦吸吮,杨余思抽气:「别,别吸,我不说了就是。」

  沈云笯这才放过他,含着鸡巴用舌尖轻轻舔弄大龟头,杨余思按着沈云笯脑袋,抽气道:「乖乖,含深些,吞进去。」

  沈云笯偏不含,吐出小嘴里的肉棒,伸出小舌沿着粗壮的茎身舔弄,不时含一下龟头,用牙齿和舌尖沟刮龟头上的沟壑,小手还握着鸡巴根部撸动。

  杨余思喘着气,不再说话,只一手揉着沈云笯翘起的屁股,一手沿着她腰线抚摸。

  沈云笯伸着舌尖舔弄沁水的大龟头,含着冠状的龟头吸吮,舌尖不时刮过往外冒水的马眼,扶着雄伟粗壮的鸡巴,歪着头沿着柱身从下往上的舔弄,红艳的小舌舔着鸡巴根部一直往上,又含着龟头吸吮,紫红的大鸡巴难耐的跳动,沈云笯握着鸡巴根部用小手撸动,不时捏着沉甸甸的阴囊玩弄,一口含住大龟头舔弄吸吮,手中撸动不停,随着手上的动作含得越来越深,大半根鸡巴都含在小嘴里吞吐。

  沈云笯摇着屁股,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鸡巴含得深,小嘴吞吐得杨余思直喘息。

  杨余思摸着手中越来越湿的肉穴,淫液滴答答往下滴,将他大掌都打湿了,他喘着气分开湿哒哒的花瓣,将粗粝的手指插进肉穴,浅浅地入,穴口的淫液被插的四溅,沈云笯难耐的摇着屁股往后追逐花穴的手指。

  杨余思按着沈云笯屁股,「乖乖,别太馋,不能插深了,就摸摸穴过过瘾。」

  沈云笯含着嘴里的大鸡巴,抬眼委屈地看他,水汪汪的双眼波光一片,她卖力舔着嘴里的肉棒,一面往后挺腰,发出难耐的嘤咽声。

  杨余思看着身下的妖女,他绷着青筋,喘口粗气抽出肉穴中湿淋淋的手指:「我轻些插,给奴奴解解馋。」

  说的道貌岸然,好像自己不想肏穴一样,身下的鸡巴却往上插的沈云笯不能喘气了。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坐起来,他抱起沈云笯做在自己大腿上,扶着勃发的阴茎从后面插进蠕动的湿穴里。

  大鸡巴一点点分开层层软肉深深插进肉穴里,沈云笯跟个乖娃娃一样端坐在杨余思大腿上,她仰头喘息,被体内的大鸡巴整个贯穿,身子发颤说不出话来。

  杨余思红着眼,他咬牙抱着沈云笯,忍住猛肏的冲动,揉着沈云笯身前一对大奶子,大手用力的抓揉饱满的雪乳,痛的沈云笯向后躲。

  杨余思顶一下鸡巴,喘气问道:「能不能插,小穴受不受得住?」

  沈云笯被插的仰头哀叫一声,却转头揽住杨余思脖子用力亲吻他:「能插!啊!插死我罢!啊!」

  杨余思闻言咬着牙,抓着手中奶子泄欲,将一对大奶揉弄得红肿淫靡,身下肉棒却轻轻地入,就怕把怀里的娇人插坏了。

  沈云笯怀孕敏感异常,鸡巴一插进来,淫水就直往外冒,杨余思轻轻入几下,大鸡巴磨着花心软肉就叫她尖叫着泄了身。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喘息,身下鸡巴被紧致的肉穴紧紧箍着,嫩肉蠕动着不停把大鸡巴往里吞,杨余思受不住赶紧抱着怀来软成一团的娇人,将直挺挺的鸡巴拔出来,鸡巴拔出肉穴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大鸡巴从肉穴拔出来从下往上划出一道弧线,在空气中不停跳动。

  杨余思将软成一团的沈云笯放在床上,自己翻身起来,披上外袍就要往外走,沈云笯拉着他衣角,惶惶道:「怎么了?杨郎!」

  杨余思抱着床上的娇人狠狠亲两口:「妖精,还不放开我,大鸡巴插死你。」

  沈云笯害怕地看着他,他亲亲沈云笯额头:「乖乖,我去里间自己弄出来,别把我的宝贝插坏了。」

  说着手上狠揪一把嫩乳,低头含着乳肉吸两口,转身往外走去。

  沈云笯怔怔地看着他,见人走了,里间还发出男人低沉地喘息,她愣了一会,开始痴痴的笑,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大笑道:「杨郎,你过来,我看着你弄,哈哈。」

  杨余思在里面大吼:「沈云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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