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女主NP) (9 全文完)

3161Clicks 2021-06-08 Author: 路易波士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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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

作者:路易波士茶

(9) 

                信使

  赵杏儿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忽然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了。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方才被哈克木弄上去的吻痕!

  阿依米儿虽说只有十五六岁,好歹是学过医又成了婚的,对于男女之事自然早就摸了个门儿清。如今看见这暧昧的痕迹,又见到赵杏儿神色如此不自然,瞬间便反应过来,眯起眼打探地上下打量她,看得赵杏儿脸皮发热,这才挑眉问:「说吧,你刚跟我哥怎么了?」

  ~~这可从何说起呀?

  说他们早在十年前就认识,当年她还帮着哈克木照顾过眼前这个小姑娘?还是说她始乱终弃地把这可怜的回鹘少年抛弃了足足十年之久,如今在这异国他乡之地一见面便火速叙了个旧情?

  赵杏儿干笑两声,捡着要紧的草草给阿依米儿叙述了一遍。阿依米儿先是惊讶,紧接着恍然大悟。待她说完,这小公主一拍手道:「原来你就是当年的杏儿姐姐!我哥天天念叨你这里也好那里也好,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最后实在是气不过,求着我父汗答应,送我去跟我们草原上的游医拜了师——让他再整日地说我不如你!」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赵杏儿惊讶。她知道自己当时骤然离去,哈克木估计是心里不太好受,却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多年一直这样惦记着自己,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是该愧疚还是该感动了。她叹口气,握住阿依米儿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可记恨我?毕竟我让你哥哥白白等了这么多年~~」

  「我记恨你做什么?」阿依米儿爽快地摆摆手道,「他这人一天到晚的跟个弃妇一样唠唠叨叨,就算一开始心疼,听得久了也觉得他活该了!何况,若不是你,我还做不了大夫呢。」说到这里,她忽然又叹口气,握拳坚定地说,「师父她老人家带着我草原大漠地行医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让我被阿史那巴齐那老贼强占的!我们一定要逃出去!」

  这回鹘的小公主虽说年纪不大,脾气却泼辣爽利,就像是大漠里的太阳一样,自带着辐射人的热情。短短几句话听得赵杏儿心情也跟着晴朗起来。她也跟着重重地点点头,道:「不错,我们一定要逃出去!不能让这老东西得逞!」

  说完,两人便窝在这床幔之中,嘁嘁喳喳地小声商讨起逃跑的对策。

  待到傍晚,阿史那巴齐再度回来这王妃寝殿时,便见到阿依米儿半倚在软枕之上,一头卷发散落在身后,虽然还有些「虚弱」,面色却依稀恢复了点红润。

  「阿依爱妃,你可好些了?」阿史那巴齐关怀地走上前,低头握住阿依米儿的手亲吻着,眼神里满是担忧。

  而出乎他的意料,平素一向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阿依米儿,今日竟然乖巧地笑了笑,虚弱地回答:「赵大夫妙手回春,已经好多了~~多谢、多谢大汗关心~~」

  阿依米儿本就一张脸生得倾城角色,如今这一笑,一双猫眼儿石一样亮闪闪的眼睛弯成两枚小小的月牙,长睫毛扑闪扑闪的,娇嫩的嘴唇抿起来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阿史那巴齐被她笑得脑子里「嗡」地一声,激动得声音都颤抖起来:「爱妃~~爱妃今日里这是第一次对我笑~~爱妃你笑起来真的好美~~」

  一旁站着的赵杏儿被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肉麻兮兮的模样膈应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亏得阿依米儿演技好,竟然还能被他握着手,一脸无辜地笑着说:「我从前没对你笑过吗?真是奇怪。这一病,我倒有些想开了,大汗对我这么好,我应当好生同大汗做对恩爱夫妻,给你多生育几个子女才对,不晓得之前在赌什么气~~」

  这话一说不得了,阿史那巴齐激动得差点当场老泪纵横,死死握住阿依米儿的手放在胸前连连点头:「爱妃想生多少个便生多少个,爱妃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都听你的!」说完,又捧着她的手又是亲又是啃,俨然已经忘了「瘟疫」的事情了。

  哪怕看不到阿依米儿的脸,赵杏儿也能明显地感受到,这个年轻的回鹘女孩忍耐程度已经快到了极限。她连忙上前扯过阿依米儿的手:「大汗莫要掉以轻心,王妃现在还需要静养,万一给大汗染上病就不好了~~这生儿育女的事情,还是往后放放,切莫心急。」

  「好好好,我不急,我不急!」阿史那巴齐连连点头,接着又转过头对手下道,「你们先带赵大夫去歇息,我就在这儿守着爱妃。」

  「那个,大汗,我有个不情之请~~」眼看着几名突厥侍卫便要上前再度把自己不知道押到哪儿去,赵杏儿连忙开口,「其实我与王妃的哥哥哈克木世子是老相识,方才见到才认出来——我们其实幼时订过娃娃亲,约好了等我成年便回去回鹘同他成婚,却不想再去时他已经来突厥了。虽然有些唐突,还请大汗应允,能让我搬到我未婚夫的住处去。」

  「哈克木是你未婚夫?」

  阿史那巴齐怀疑地看着赵杏儿。阿依米儿却忽然咳嗽两声,柔声解释:「的确,我现在想起来,我五岁时候便和杏儿姐认识的。只是时间太久大家都变样子了,一时没认出来。」

  「原来爱妃同赵大夫是老相识?」阿史那巴齐一听阿依米儿开口,也无暇再顾忌赵杏儿,只得连连点头,「这倒是缘分了。也罢,你们也怪不容易的,我准了便是。」

  虽说这突厥可汗生性多疑,面对自己心爱的王妃,却也被哄得暂且放下了怀疑的心思。赵杏儿内心终于松了口气,颔首给了阿依米儿一个同情的眼神,便被侍从带着重新又往哈克木的住处去了。

  原来,她与阿依米儿商量出的计谋便是,两人想方设法哄得阿史那巴齐同意赵杏儿与哈克木同住,这样每日问诊时她能见到阿依米儿,回去又能见到她哥哥,虽然兄妹俩总也见不到面,赵杏儿在当中斡旋,却也能方便通风报信。这样过一段时间,借着阿依米儿病好的机会,她趁机提出要摆酒庆祝一下,再趁着酒宴混乱之时,三人一同从这王宫里逃出去。

  总而言之,这计划如今是成功了第一步。都说是万事开头难,到底能否顺利逃跑,还得看接下来的过程。

  于是,在阿依米儿「痊愈」之前,赵杏儿阴差阳错地和哈克木在这偏远大漠的突厥王宫中,暂且过上了二人同居的小日子。

            #番外:赵杏儿的初夜(下)

  「咦,你这里怎么鼓起来了?」

  赵杏儿注意到了哈克木的异状,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却不想刚一碰上去,哈克木面色便骤然一红,呼吸也跟着乱了。

  她眨眨眼睛,问:「你这里,很难受吗?」

  哈克木点点头:「又难受又舒服~~」

  「那往常应该怎么办的?」

  「往常,我用手碰一碰,射出精液来就好了~~」他说着,低头看向赵杏儿方才刚刚被玩弄得喷了水的嫩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赵杏儿了然:「你是不是想插进来?」

  少女主动的邀约,让哈克木瞬间面红耳赤。「可、可以吗?」他结结巴巴地问。

  赵杏儿微红着脸点点头。小穴里那阵无比舒服的感觉刚刚过去,里面再度痒了起来,热乎乎的,空虚得让人难受。

  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用力蹭一蹭。

  哈克木颇有些难耐地解了裤子。尺寸并不算小的一根,顿时弹跳着从衣物里蹦出来。没经过人事的肉棒色泽粉嫩,因为勃起而从马眼儿里微微渗着清液。光滑的龟头形状整齐,边缘微微凸出,似乎还散发着蒸蒸的热汽。

  赵杏儿读过不少的医术,男人性器的形状自然是早就熟知。然而,现实生活中,她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好奇地用手握上去。热烘烘的,柱身干爽又温暖,龟头却湿润光滑。随着她的触摸,这个年轻的回鹘男孩琥珀色的眸子骤然变暗,腮边的肌肉一鼓一鼓,显然正咬着牙隐忍着什么。

  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激起了别人的欲望,成就感让赵杏儿莫名地心情很好。她松开了哈克木的肉棒,拽着他的领口吻上他的唇,呢喃着命令道:「哈克木,快给我,我想要你~~」

  少年被陌生的欲望折磨得窘迫难当,红着耳根低声问:「我要怎么~~怎么给你?」

  「就像刚才那样,吻我,揉我的奶子,然后把你的肉棒插进我的屄里来,用你的鸡巴来肏我。」

  明明是未经历过人事的少女,说起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词,却是顺理成章。哈克木的脸红得简直像是要滴出血来。他依言低头吻住赵杏儿的嘴唇,一双手笨拙地四处游移点火,直摸到身下的人儿颤抖的动作逐渐加快,穴里的水儿也渗得越来越湿,这才小心翼翼地扶着肉棒,试探着向穴口内深入。

  少女未经人事的嫩穴紧窄得简直像是一条细缝,里面虽然有蜜水儿一股一股地吐出来,花心里也痒得难受,穴嘴却一缩一缩的,阻碍着肉棒的深入。

  「好痛~~啊!!!不行,你快出去!!痛!!!」

  只是勉强进了个头部进去,赵杏儿便疼得一个劲儿地瑟缩,方才的气势全都不见了,一双杏眼泪汪汪简直像是被人欺负了去,手上不住捶打着哈克木,拳头却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

  嫩穴紧得要命,吸吮起来说不出的销魂。既已开始,要停下来哪里有那么容易。哈克木急得额头上全是大滴大滴的汗水,却依旧耐着性子安慰:「别怕,放松点,一会儿就好了~~」一边揉捏着赵杏儿的阴蒂,小心翼翼替她放松。

  随着肉棒深入,再也绷不住的处女膜猛地被撕裂开一个口子。骤然而来的剧痛伴随的是整根肉棒的长驱直入。赵杏儿惨叫一声,脸疼得煞白。处女的鲜血沿着交合的穴口一滴滴流出来,消失在了青草的缝隙中。

  「好痛啊~~呜呜~~真的好痛~~哈克木你个混蛋~~」赵杏儿惨兮兮地哭喊着,全然忘了分明是自己勾引在先。

  哈克木被她哭得愧疚难当,男性的本能却在驱使着他再度向前。饱胀的性器挤在肉缝之间,浅浅地抽插磨蹭。柔嫩的小穴被那肉棒的温度烫得直哆嗦,不一会儿便水盈盈开始向外渗了蜜汁。

  而原本哭喊呼痛的声音,也逐渐地娇媚婉转了起来。一双黑曜石似的星眸水汪汪全是情欲,看得哈克木心都快化了。

  「好杏儿,现在舒服了吗?」

  哈克木耸动着腰肢,压抑着自己想要大力抽插的欲望,深深浅浅地仿照着方才春宫淫书里看来的姿势,一次次变换着方向在穴中娇嫩的媚肉上磨蹭着。湿漉漉的小花穴很快得了趣味,开始主动地把肉棒向里吞没,弹性十足的肉壁更是紧紧地把这根未经人事的肉棍子包裹了个严严实实。哈克木喘着粗气,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竟然便被这娇嫩紧窄的小穴死死绞住,禁不住精门失守。少男的初精一下子喷涌出来,满满地灌进了赵杏儿的小穴。

  在女人的屄里射精,快感不知道要强过手淫多少倍。哈克木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而过,几乎是身体都在抽搐着,阴囊都被刺激得收缩抖动。精液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烫热粘稠的粘液猛地冲刷到穴壁上。赵杏儿本就被干得身子敏感得要命,这么一烫,直接便被烫得泄了身子。

  「好、好舒服~~嗯~~好烫啊~~」她再也顾不上破身的疼痛,不管不顾地呻吟起来。娇吟声还未断,便感觉小穴里那根肉棒再度硬挺着恢复了原来的勃大——甚至仿佛还又大了一圈,把皱褶密布的穴壁撑得满满当当,再度抽插着开始肏干。

  「你、你怎么也不软呀?」赵杏儿被干得身子摇摆不止,颤抖着声音问。

  医书上说,男人射过精后,得有个半时辰左右是再也硬不起的。为何这哈克木,才射完一次连软都不曾软下来,便开始了新一轮?

  「我也不知道~~许是杏儿的小屄太紧了,绞得我太舒服~~嘶~~」

  有了精液的润滑,穴里逐渐被肏得稍微松快了些许。哈克木于是放松了手脚,逐渐大胆起来,擎着赵杏儿的纤腰干得又快又深。春日和煦的草场上微风吹拂,甚是凉爽,赵杏儿却觉得自己身体里简直像是燃起了一把大火,由着小腹里面烧灼到全身,几乎要把她烤得整个人化掉。烫热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狠狠推挤到小穴最深,每次都撞得比前一次更加用力。淫水被淅淅沥沥地捣出来,沿着臀缝流淌到地上,消失在了土地之中。

  淫水的香甜味儿沿着交合处弥散开,情欲的气息或许也感染了草原上其他的成员。忽然的一阵嘈杂响声,一群鸟儿猛然掠过头顶,消失在了宽阔无垠的天空尽头。哈克木低头轻轻咬住赵杏儿的耳垂,低笑道:「它们看见我在干你了。你猜,它们是不是闻到了你小屄里的淫水骚味儿?」

  滚烫解释的胸膛贴着她软绵绵的身子,热辣直白的荤话就响在耳边。赵杏儿绯红着脸颊,被刺激得花穴紧缩、身体颤抖:「没、啊~~不知道嗯~~你、你慢点~~」

  「为什么要慢点?」哈克木察觉了这样的荤话更能刺激她,口下越发地没有遮拦,「我看你明明舒服得很,小穴里咬得这么紧,含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开~~你是不是早就想着吃男人鸡巴了,小骚货?」

  「没、没有嗯~~」赵杏儿被干得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来,在嘴角牵出道长长的丝线,胡乱地呻吟着,「不吃鸡巴嗯~~轻点~~啊~~」

  哈克木一挑眉,手指捏着赵杏儿的阴蒂便扭了一圈,颇有些调戏地问:「不吃鸡巴?那你现在含在骚穴里的是什么?」

  「啊!!!!呜呜~~」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又痛痒又酥麻。赵杏儿连连尖叫着,呻吟声里带着哭腔儿,什么羞耻心都忘了,不断淫荡地浪叫着,「小骚穴里含的是~~含的是哈克木的大鸡巴嗯~~好大啊,骚穴要被插烂了~~」

  「我的鸡巴好不好吃?」

  「好吃~~好好吃~~啊嗯~~小骚穴好喜欢吃哈克木的大鸡巴啊~~射精给我吃,小浪屄想吃精液了~~」

  明明是一张稚嫩的少女面孔,却皱着眉一副被干得神志皆失的淫荡模样,红唇微启,尚未脱去孩童音调的清脆女声因为情欲而微微沙哑,不受控制地浪叫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荡骚话。如此对比强烈的模样,任是谁都会被激起最原始的男人欲望。哈克木自然也不例外。什么心疼什么怜惜,全都随着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肏死她,肏到她完全说不出话才好。

  刚刚破身的小穴依旧沾染着淡淡血迹,每次肉棒进出,都会磨蹭到穴口那道伤痕,刺激得那里一缩一缩的分外可怜。花唇被干得肿了,被肉棒带着不断被送进去,又被一起抽出来。每次抽插都带得大股掺杂着淡淡血丝的淫水涌出来,喷溅着把两人私处都染得泥泞不堪。

  干到最后,赵杏儿已经哭喊得嗓子都哑了,浑身瘫软如棉花,因为高潮而可怜兮兮地不住抽搐颤抖。小穴明显地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疼着。每次抽插都是一阵要命的酥麻痛痒,刺激得她抽抽噎噎地不住哭着,一边娇喘一边哑着嗓子呻吟。

  哈克木的大鸡巴一直插在她的小穴里,把那可怜的小花穴肏了个彻彻底底,最后才狠狠插进去又射了一泡浓精。淋漓的淫水被翻搅得起了白沫,挂在耻毛上,把腿间染了个透湿。肉棒抽出后,那可怜的、红肿着的小穴竟然原样闭合住,把精液死死封在了里面。鼓胀的小腹因为装满了精液,被撑得鼓起来一大块,稍一动便能听见里面精液冲击的响动声。小穴里似乎是整个都被磨蹭烂了一样,不仅红肿发疼,血管都在一跳一跳地,仿佛还能感受到肉棒在里面的抽插。

  但是,身体里面那股始终折磨着赵杏儿的热意,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哪怕身上酸痛难忍,此刻赵杏儿却第一次由衷地感觉到了平静和满足。

  原来让男人肏是这么舒服的事情~~陷入昏睡之前,赵杏儿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以后要想方设法,多同哈克木这傻家伙肏上几回才是!

             含着肉棒醒来(H)

  「嗯~~」赵杏儿睡意朦胧地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被一个结实精壮的怀抱牢牢禁锢住。

  她浑身赤裸,被揉得隐隐有些发麻胀热的奶子贴在眼前男人滚烫赤裸的胸膛上,腿搭在那人的腰间,半软不硬的肉棒依旧堵在小穴里,小腹胀鼓鼓的,显然昨夜射进去的浓精依旧堵在里面尚未清理。

  天早就亮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纸,刺得她眼睛发痛。赵杏儿揉揉眼睛,终于想起来,昨夜又是被哈克木变着花儿地肏了大半夜,射了她满肚子的精,最后看她快要晕过去了才堪堪放过,肉棒依旧硬着堵在里面搂着她睡了过去。

  像是要补上十年份落下的云雨,哈克木简直恨不能分分秒秒都同她腻在一起。这家伙也不知哪里来的体力,每日竟然能从早到晚一刻不停地肏她,以至于她现在去给阿依米儿复诊的时候都恨不能在她寝宫里待上个一整天,来躲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不过,他睡着的样子却全然看不出白天是那样一个疯狂的人。

  本就色泽浅棕的睫毛,在阳光下更显得金黄透明。一头卷发因为睡了一夜显得乱蓬蓬的,看上去格外无辜。哈克木的鼻梁很高,在光线下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赵杏儿不忍惊扰他的睡眠,小心翼翼地把腿从他腰间拿下来,想抽出身体起床洗漱。却不想因为动作,小穴里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赵杏儿心里「咯噔」一声,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动作,却无法阻止地感觉到,小穴里那根肉棒果然跟着悠悠转醒,再度充血勃起着撑满了花穴的每一寸缝隙。

  该死!又把他搞醒了!

  原本搂着她的男人,胳膊上的肌肉骤然紧了紧,紧接着喉咙里模糊地咕哝了一声,像是什么幼年的小动物一样,把脑袋蹭进她的脖颈里撒娇似的蹭着。

  赵杏儿无奈地内心默默叹口气,摸着他的一头卷毛温柔道:「早上好,哈克木。」

  「早~~」哈克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意,含含糊糊的,「杏儿,我昨晚又梦到你了~~」

  赵杏儿好奇,问:「你梦到我什么了?」

  哈克木讲话的气息喷到锁骨上,热烘烘的,有点发痒:「我梦到你找了个汉人丈夫,不要我了,要跟着你的丈夫回中原~~然后我就一直在后面追,追到了一个大湖边上~~」

  她继续追问:「然后呢?」

  「然后~~」哈克木的声音忽然清醒了几分,人也跟着有些脸红。他挠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然后你们坐船跑远了,我在那儿干着急,结果有只鹈鹕过来,拿鸟喙含着我的鸡巴猛吸,我就~~我就醒了~~」

  本来挺伤感的个梦,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局。赵杏儿的愧疚还没上来就被气乐了:合着自己夹硬他肉棒的小穴,在梦里就跟鹈鹕嘴一样?

  她无语地用手指去刮哈克木的鼻梁,逗他:「那你说,鹈鹕嘴吸得你舒服,还是我的屄吸得你舒服?」

  「那自然是杏儿的屄舒服了。」哈克木这下是彻底醒了,一翻身压到了赵杏儿身上,笑嘻嘻低头去理她清晨未梳的秀发,「一早就被杏儿的小紧屄夹醒,这比做梦可幸福多了!」

  说罢,他便将火热的身子压上去,一双大手在赤裸的双乳前游走,很快便将那雪嫩的双峰摸得是乳尖挺立,热烘烘酥麻。吻更是热情地落在赵杏儿嘴唇上,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去四下翻搅,纠缠住她娇嫩小巧的舌头肆意侵吞。甜津津的香唾振奋了一早的精神,也吻走了睡意。不一会儿,身下人便气喘吁吁地从脸颊上浮现起两片醉人的酡红。穴里还未抽送呢,裹着肉棒的那环媚肉便柔润润湿了。

  「杏儿被揉出水儿了呢。」哈克木舔上赵杏儿的耳垂,牙尖咬着那娇嫩小巧的耳朵,带着笑意问,「小骚货,一早醒来就想挨肏了吗?」

  「哪是我想挨肏,分明是你这死蛮子一脑子精虫,大清早起来就发情!」

  赵杏儿娇嗔地去瞪他,哈克木却不以为意,笑得越发得意:「怎么会是我一脑子精虫?杏儿用嘴吞了我那么多精,怎么说也是进去你肚子里的精虫更多些~~」这话一出口,便闹了赵杏儿个大红脸。

  哈克木的肉棒比十年前长得粗大了许多,她竟然用嘴吞不下去,没办法像过去那样给他深喉吞下去口交。结果这小子心有不甘,便时不时在肏她肏到快射精时,猛地拔出来射进她嘴里去——而她自然是每回都乖乖地吞下,甚至还不忘把龟头马眼儿唆个干干净净。

  穴里的肉棒趁着水意,轻轻地抽动起来,微微剐蹭着穴心的嫩肉,蹭得那里酥痒一片。哈克木一边耸动着腰肢,用肉棒似有似无地在她花心深处磨蹭着,一边压低声音问:「怎么样,杏儿,想不想要?」

  赵杏儿气恼地推了他一把,却因为身子里的快感忍不住地闷哼一声,委屈巴巴地道:「想要~~」

  哈克木拱起后背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含糊地问:「想要什么?」

  「想要~~嗯~~想要你的大鸡巴~~啊,奶子好痒~~」赵杏儿被他舔得胸前发痒,穴里更是被磨得麻痒一片。她于是拱起身子把奶子主动地送进他口中,双腿更是热情地缠上了哈克木的腰,使劲夹住他呻吟,「用力点肏,别老磨来磨去的~~嗯啊~~小骚屄想被大鸡巴用力插~~啊~~」

  「小浪货,嘶~~轻着点,鸡巴夹断了谁来肏你~~」

  紧窄娇嫩的小屄虽然被大肉棒插了一夜,却依旧紧得要命。嫩生生的媚肉紧紧包裹着肉棒,每一道缝隙都死死咬住柱身,吸吮得舒服极了。更何况,身下人媚叫得淫荡无比,更是格外刺激情欲。哈克木当即便被她浪叫得头脑发炸,当即便起身抓住她两瓣小屁股,挺着腰开始用力抽插:「这可是你要我用力肏你的!小骚货,等下受不住被干哭了,可别怪我不怜惜你~~」

              深入花心(H)

  紧窄的小花穴里满溢着淫水,被昨夜残留的浓精润滑得又湿又热,紧紧绞住肉棒,每一次进出都捣出些浑浊黏白的淫液。

  「嘶~~嗯~~用力点~~哈~~」赵杏儿扭动着身子,迎合着哈克木捣弄的动作,穴肉不断收紧着绞住肉棒,一波接一波蜜汁不断向外涌着。

  清晨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只是简单的抽插,便带起潮涌一般的酥麻。每一下都干得格外深,格外用力,柔嫩的花肉被磨蹭得酸软发热,明明整个骚穴都被肉棒填补得满满当当,穴里却依旧空虚难忍,渴求着更深更用力的冲撞。

  就在她痒得快要挨不住时,肉棒忽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猛地冲进了子宫。

  「啊啊!!!嗯唔~~不行~~~~啊!!!」

  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赵杏儿无法控制地仰起头,尖叫着呻吟出声。纤细白净的脖颈泛起阵阵潮红,就连乳尖都红了,颤颤巍巍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实。

  又猛又快的肏干捣得花心里蜜汁不断,交合处不断有掺杂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流淌出来。赤红发紫的肉棒狠狠地捣进去,把边缘粉嫩的花唇蹭得红肿不堪。穴口一圈嫩肉绷得死死的,每一下剐蹭都泛起阵又疼又痒的要命快感。宫颈干脆被肉棒套住了不停变换着方向捣弄,每一下都深入子宫。

  「不行了~~插进子宫里了嗯~~啊~~要干死小骚货了~~」赵杏儿被这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眼角泛出了泪花,连绵不断的呻吟也被迅猛的肏干冲撞得支离破碎。每一次深入,两人的身体都会猛地撞击到一起,撞得她浑身上下嫩生生的软肉跟着猛地一颤,一双丰乳更是摇摇晃晃成两道鲜嫩的乳波。未等止息,下一次冲撞便紧紧跟上来,一下接着一下,她好像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湿淋淋地颤抖飘摇。

  哈克木见她双目迷离、腮颊潮红的模样,心里更是无比满足。比起满足性欲,他更喜欢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伺候得因为极乐而无法自拔的模样。他迫切地想满足这个淫荡的女孩,想给她更多,想看她因为快感而颤抖尖叫到神志皆失,想感受她因为高潮而收缩不止的小穴死死绞住自己的肉棒、喷出一股接一股甜腻的淫水。他不知疲倦地挺着腰胯抽送着,一边狠狠把肉棒一次接一次插到最深,一边喘息着问:「怎么样,舒服吗?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舒服~~嗯~~好爽~~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嗯~~」赵杏儿被干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地胡乱回答着,口中一边含混地呻吟不止。全部的知觉像是都集中到了腿心那处被狠狠疼爱的地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用力~~啊嗯~~插死我,插烂我的小骚穴~~」

  娇美如花的面庞此刻布满了情欲,眯起的眼睛上,两道长长的睫毛扑簌簌颤抖着。泛滥的淫水让室内弥漫满了淫靡甜腥的香气。身下的床单本就布满昨夜的欢爱痕迹,如今又重新被泛滥的花穴浇灌上新鲜的淫水,已经是在她的屁股下面透湿了一大滩污痕。

  哈克木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捏住她的臀肉,跪在床上借着腰胯的力量,大刀阔斧地抽插肏干。男人的耻骨不断撞击在赵杏儿的阴户上,撞得那里都有些红肿发痛了。饱满下坠的阴囊更是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打在白嫩湿滑的臀瓣上,每一下都「啪」地一声溅起一串淫水花。

  粗大骇人的肉棒散发着灼热烫人的温度,不断在湿热紧窄的花穴里抽动摩擦。已经充血发肿的花肉被带得不断进进出出,磨蹭出极致销魂的快感。死死绞住的穴肉把肉棒吸得越发肿胀勃起,每一下都狠狠剐蹭在内壁上。泛滥的淫水让小穴里冲撞时淫靡的水声越发明显,简直像是捣在泉眼里一般,每一下都有新鲜的汁液拼命涌出,简直羞耻到让人脸红。而肉体拍击声更是不断回荡在宽阔的寝殿里,几乎掩盖了两人情到深处的喘息。

  「不行了~~啊!!!!快!!!唔~~」

  赵杏儿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喘息越来越乱,死死绞住的花肉也让哈克木干得越来越起劲。她叫得越是淫荡娇媚,哈克木的抽插便越发迅猛用力。怕还不够深似的,他甚至用手掰开两瓣蚌肉,暴露出当中柔嫩精致的小阴唇,挺着腰把肉棒几乎连同着阴囊一起狠狠插进去。

  「好、嗯~~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娇吟,赵杏儿忽然全身紧绷着颤抖起来。花穴里抽搐着紧紧缩起,淫水沿着交合的缝隙直直向前向上喷涌而出,简直像是失禁一般。穴里的媚肉骤然紧缩,四面八方推挤着狠狠吸吮当中一根粗硬。高潮中的花穴吸吮不断,哈克木被她又吸又夹搞得尾椎骨发麻,连忙把肉棒匆匆退出,低喘着用手握住,平息上涌的精意。

  正在高潮中的小穴忽然失去了当中的填充,骤然而来的空虚让赵杏儿小穴饥渴地一张一合,淫水直直地向外流着。她紧绞着双腿,素手径直摸向男人的肉棒,带着哭腔渴求:「别、别停下~~肏我~~小穴里好痒,好难受~~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小骚穴要痒死了!!」

  「小妖精,夹得这么用力,哪里是想吃鸡巴,分明是想吃精液了~~」哈克木索性起身一把抱起了她,像是抱着小孩儿撒尿一样从背后抱起赵杏儿,手托着她的双腿,让她两腿打打分开着把当中的秘缝暴露无遗。接着,他抱着赵杏儿来到了一旁人身高的铜镜前,从背后咬着她的耳垂,笑着说:「赵杏儿,看看你的样子,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被肏的。」

  镜子被打磨得光滑如水面,镜中两人的身影清晰可见。赵杏儿只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上遍布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从阴户到大腿更是到处都染着白浊。两条腿被大大分开着,蚌肉被干得几乎合不拢了,里面残余的淫水精液不断向外滴滴答答坠涌,在空中牵出些细白的丝线。外翻红肿的花肉当中,一根赤紫粗黑的骇人性器正跃跃欲试地顶在穴口,毕现的青筋隐约还在跳动。

              镜前失禁(H)

  两人距离镜子极近,近到赵杏儿能清清楚楚看到哈克木那双浅琥珀色眸子里燃烧着的欲火,看到他长长的睫毛投下的两道阴影,看到他如何用舌头暧昧地舔着自己的耳垂,把耳朵下方那粒红珊瑚的耳坠子挑逗得颤抖不止。

  她仰躺在这个异族男子的怀里,仰着头用一双水汪汪的黑眸看着他,红唇微启着呢喃:「肏我,哈克木,我还想要~~」

  小穴里的空虚瘙痒折磨得她小腹都在颤抖。穴口几乎是主动地翕动着在吸吮他的龟头,渴求着那灼热粗硬的一根赶紧插进来,止一止小穴里的痒。

  哈克木满意地勾起一抹笑。他托着赵杏儿软绵绵的身子,喷着热气在她耳边说了一巨:「看好了,好好看着大鸡巴是怎么插你这张骚屄的。」

  说罢,掰开她的双腿,就在镜子前,用胯下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对准蚌肉之中那道殷红的小口,缓缓地一寸寸推挤进去。

  腿心早已沾满了方才涌出来的淫液,湿得一塌糊涂。耻毛上沾满了汁水,一律一律贴在肥美的肉瓣之上。当中层层叠叠的花肉被肉棒推挤开,圆润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挤进去,把花唇撑开得泛白变形。青筋暴起的柱身死死剐住穴口,每深入一寸,便带来一阵难忍的酥麻。小穴里空虚难耐地不断收缩着,几乎是把肉棒整根都吸了进去,却依旧在不知满足地沿着边缘向外春潮汹涌地吐着花汁。

  哈克木有一搭没一搭地插入进去旋转磨蹭着,一边咬着赵杏儿的耳垂,带着异族口音的汉话低沉又性感:「小骚货,大鸡巴好吃吗?」赵杏儿被他蹭得花心骚痒难耐,望着镜子里自己满脸潮红、媚眼如丝的淫荡模样,胡乱地点头应和:「好、好吃嗯~~」

  「自己挨肏的样子好不好看?骚不骚?」

  「骚、好骚~~好淫荡啊~~」

  「摸摸,你肚子上凸起来那块是什么?」

  赵杏儿依言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微微鼓起的粗硬形状,哪怕在镜子里也明显得很。她感受着小腹之中那根东西起起伏伏地肏弄着,低声呻吟:「是~~是你的肉棒~~是你的大鸡巴,肏进子宫里,把肚子都撑得鼓起来了~~」

  「那小骚货喜不喜欢被插进子宫里肏?」

  「喜欢~~嗯~~好喜欢、好舒服~~」

  滚烫的肉棒塞满小穴,龟头边缘轻轻不断剐蹭着敏感的宫颈,缓慢却用力的刻意磨蹭勾引得赵杏儿心都漏跳了几拍,哼哼唧唧不甘寂寞地扭着腰,刻意去用小穴磨蹭里面那根粗大的性器,想寻求更激烈、更用力的满足。

  却被哈克木照着耳垂轻轻一咬:「别乱动!」

  「嘶~~」赵杏儿吃痛,乖乖停下了动作,眼里噙着情欲的水光望着镜中哈克木的倒影,委委屈屈说:「可是我小骚穴里好痒,你刚才干得那么用力,现在又这么轻~~要痒死了~~嗯~~」

  「想被干吗?」舌尖若有若无舔过耳廓,又痒又热,烫热的气息喷到耳朵上,「那就,自己玩自己的奶子,玩自己的阴蒂,让我看看你骚浪的样子。」

  赵杏儿绯红着脸颊,一边喘息着,一边依言抚摸上了自己的乳房。

  被吸肿了的乳头敏感无比,抓握在手中,难以言喻的胀热感不断传来。镜子里,雪白丰满的乳肉从指缝之间溢出,粉嫩的乳头更是在指缝之间凸起成小小的一颗,娇艳无比,淫靡诱惑。

  这一幕显然让哈克木十分兴奋。赵杏儿明显感觉到,穴里戳着的那根肉棒骤然间动作得快了起来,斜斜地戳进软肉里,蹭得宫颈猛地一阵酸麻。

  赵杏儿小腹一紧,不受控制地嘤咛一声,却依旧用微微颤抖的手,拨开腿心沾满污浊的蚌肉,抚摸上那颗被精液染得黏滑不堪的阴蒂。

  小小的阴核因为情欲而充血肿胀着,敏感极了。只是轻微的触碰,便感觉小腹里涌上一阵酥麻。手指的玩弄配合上小穴里那根肉棒的顶擦,内外夹击的快感让赵杏儿一瞬间有些失神。快感强烈到让她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却忍不住地更快、更用力地玩弄。镜子里的自己,纤细的素手放在腿心,下方便是一根赤红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地不断肏着自己的小穴。自己则在哈克木的怀中被肏得几乎失去了平衡,像是全身支点都落在了那一根肉棒上,颤抖着浑身软绵绵地像是要融化掉。

  「嗯~~啊~~用力~~啊~~」

  赵杏儿眼神迷离地望着镜子里交缠的一对男女。两腿大大张开的姿势,让勃起高昂的肉棒极深地插进去,每次深入都撞得她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肉棒不断在花心里进进出出,死死绞住的媚肉被一次接一次挤开,撞得胸前一对丰乳上下摇摆着晃动。一对红润的乳珠像是被风雨吹打着的花骨朵,可怜兮兮地随着身体的动作飘摇着,淫靡而又美艳。

  与被肏得口水都快流出来的赵杏儿不同,哈克木则是被花心深处的媚肉吸吮得精神百倍,越肏越勇。紧窄的宫颈死死咬住龟头,每一次抽出都恋恋不舍地吮吸挽留。花肉紧咬盘吸的快感让他下腹像是燃起了一团烈火,耐不住地一次接一次狠狠把肉棒捅进深处去,顾不得怀中人已经是被汹涌的高潮折磨得穴里淫水如失禁一般涌出。

  汹涌的精意一次接一次冲击而来。哈克木咬着牙,闷哼着,狠狠把高潮之中的赵杏儿送上又一波巅峰,紧接着便喘着粗气,肉棒粗暴地顶开那收缩抽搐不断的小穴,凶猛地抽插了数十下,每一下都把龟头狠狠插进子宫里,冲撞开狭小的宫颈捅进最深,又就着里面黏腻的淫水抽出到只剩个鸡蛋大小的圆头在里面,再度狠命送入。

  强烈的快感让赵杏儿根本控制不住地几乎两眼翻白,一声接一声尖叫着呻吟。口水沿着嘴角溢出来,把红润娇嫩的嘴唇染得一片淫靡水光,又从腮颊边坠坠落下,牵出一道暧昧的丝线。潮涌一般的剧烈快感席卷了全身,下身更是洪水泛滥一般不停涌出清亮的淫汁。

  伴随着小穴最后一阵抽搐,穴心粗硬的肉棒忽然颤抖着,尿眼儿大大张开,粘稠烫热的浓精顺着尿道喷涌而出,直直地冲刷到子宫壁上,再被冲击得打着旋儿涌进穴中,沿着交合的地方缓缓渗出来。

  烫热的浓精灌满了宫腔,原本酥软酸麻的小腹被烫得猛地一抖,赵杏儿忽然感觉到自己下身一热,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嗤嗤」地喷出来,喷涌到了面前的镜子上。

  她竟然被干得失禁了。淡黄的尿水形成一道水柱,被体内依旧硬着的肉棒顶着,断断续续地向前喷着,在镜面上溅起一串水花,再化成几道水流,沿着镜子淅淅沥沥地落到地面上。

               虚假婚宴

  转眼半月时间过去。阿依米儿在赵杏儿的精心「治疗」下终于完全「康复」,把阿史那巴齐开心得恨不能当场赏赐赵杏儿一座金山。而在这位突厥可汗问赵杏儿还想要什么赏赐时,她却做出一副娇羞模样,单膝跪下柔声道:「我与哈克木世子分别已久,如今想不到在这里相遇了,还望大汗赐我和哈克木世子即刻成婚!」

  阿史那巴齐有些诧异地挑眉,一旁阿依米儿却搂住他的胳膊道:「也正好,我病了这么久,应该来点喜事冲冲晦气。大汗,你就答应她吧,我哥哥一定会很高兴的!」

  两人这一唱一和,阿史那巴齐便顺水推舟,应下了三日后在王宫内办场婚宴。赵杏儿连忙低头道谢,紧绷的身体却骤然一松,心下隐隐松了口气。

  她自知,若是请求让对方送自己还乡,八成结果也是即刻拒绝。——强抢官员妻子,这要传出去,搞不好要引起两国战争,对于阿史那巴齐这野心家来说,最好的方式还是把自己囚禁住,或是干脆杀掉。她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赌这老突厥一时心软。

  何况,同是被软禁宫中的,想逃出去,倒不如把阿依米儿和哈克木两人顺便一起带走。

  这突厥王宫守卫森严,个个都是金戈铁马厮杀出来的异族壮汉,他们三人有两个是不通武术的弱女子,以一敌多,便只有来阴的了。而想要来阴的,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趁着「婚宴」大家都在时,集体下毒。

  假婚宴当天,赵杏儿在一群侍女的帮助下打扮一新,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红纱,出现在了王宫宴会厅里。

  宫殿里摆满了长长的桌子,大盆的抓饭、扒肉、油糕、油塔子,摆的是满满当当,五光十色。虽说来的都是阿史那巴齐的手下,一个认识赵杏儿三人的都没有,杯盏交错之间,却也恍惚有些喜庆氛围。

  哈克木站在宴厅当中,远远望着自己许久没见过面的小妹,面色隐隐有些激动。

  一身火红绣金的华丽礼服,衬得他面庞更加英俊。卷卷的头发被帽子压着落在额前,更衬得一张异域风情的帅脸英俊异常。赵杏儿看了看阿史那巴齐身边坐着的、同样也盛装打扮却咬着嘴唇快哭出来的阿依米儿,又看看眼前这个落难王子,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在欢快音乐的伴奏下,捧着鲜花走到了哈克木面前。

  哈克木此时才终于回过神来,看向赵杏儿,顿时眼前一亮。

  一身水红色的小袄,袖口和腰间俱是紧紧收起,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身材,下方裙摆却是骤然散落开,上面修满了七彩繁复的花朵。一头乌发被编成了无数细碎的辫子,与小帽下方缀着的珠串缠杂在一处,行走间窸窣作响。薄薄的面纱遮掩不住她的美貌,却更添几分朦胧的诱惑。一时间,他甚至忘了自己客居敌人篱下,而是以为自己回到了回鹘,在亲朋好友的祝贺下迎娶自己心爱的女人。

  火把在赵杏儿头上绕了三圈,接着在阿訇的祝福下,两人吃下了一块沾着盐水的烤饼。婚宴终于正式开始了,客人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在音乐下打着拍子喝酒,或是干脆到了场地正中拽住舞姬,热情地一同跳起舞来。

  哈克木握着赵杏儿的手,搂着她坐在正席的桌边,低声感叹道:「杏儿,你今天真美~~」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深情,像是要把她融化掉。

  赵杏儿面颊一红,回握住他的手,看了眼王座旁给阿史那巴齐灌酒的阿依米儿,低声说:「你倒是有闲情逸致,我快紧张死了~~」

  「有你们一汉一回两个神医坐镇,我自然是不怕。」哈克木捉住赵杏儿的手,安慰地吻了吻,却忽然望着她认真地问,「杏儿,等我们逃出去,你真的嫁给我可好?到时不摆这么多桌酒席,就简简单单几桌,邀请我父汗和母亲,你的父母师父,加上小阿依,一家人团团圆圆一起吃顿饭,好不好?」

  团圆,这个陌生的词落在耳朵里,却忽然让赵杏儿心头有些苦涩。

  她自幼在父母呵护下长大,虽说自她独自出来闯荡后已经许多年没见面了,每月好几封的通信却让她始终觉得爹娘就在身边似的——哪怕她被谢钧那个别扭家伙软禁时,也有太后她们作为长辈代为照顾。

  而如今被突厥人掳走,囚禁,虽说身边有人陪伴,她却是第一次彻彻底底要靠自己。也不知到底能不能逃出去?

  若是逃出去,或许是时候答应石头要求,再办一次婚宴,带着他正式拜见自己的父母。她只写信提过自己客居知县府,却从未说过这知县多年前和自己拜堂成了娃娃亲,如今又假戏真做做了默认的夫妻。对了,还有方渐他们,都要介绍给爹娘认识~~

  想到陈默溪几人,赵杏儿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未对哈克木说过,严格意义上讲,她其实是「已婚」来着~~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异族男人依旧满含期待的眼神,赵杏儿忽然有点心虚,挣扎着开口:「那个,哈克木,我有个事情想告诉你~~」

  「等等。」话未出口,忽然被哈克木打断。他紧紧捏住赵杏儿的手,低声道,「阿依在对我们做手势呢。杏儿,是时候了!」

  王座之上,阿史那巴齐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倚倒在座椅上昏昏欲睡。阿依米儿则看了看他们,唤来侍女,带自己往寝殿方向去了。

  宴厅里的客人依旧在狂欢庆祝着——阿依米儿在他们的酒里下了有迷幻作用的野蘑菇,此时的这些客人,任谁也不会注意到,原本应当是主角的新人已经准备退场了。而阿史那巴齐酒中下的则是赵杏儿独家秘制的蒙汗药,一壶酒下去,保管要结结实实睡上一整夜。

  于是,赵杏儿和哈克木两人,在阿依米儿离开之后,也静悄悄地沿着侧门离开。宫殿之外,守卫横七竖八倒了好几个——多亏了赵杏儿自配的迷香。阿依米儿已经换了一身黑衣,牵着三匹马,见到两人走过来,甩手扔给赵杏儿一个包裹,紧接着一个猛冲撞进哈克木怀里,肩膀微微颤抖着,带着哭音儿道:「哥哥,我终于能见到你了~~」

                逃亡

  一直以来,阿依米儿给赵杏儿的印象都是洒脱、泼辣、爽利的一个回鹘女儿,哪怕被囚禁宫中,也决不放弃地始终在谋求出路。

  而这个坚强的少女,像今天这样脆弱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乖,我这不是来了嘛,可怜的小阿依~~」哈克木的眼圈也有些红,抚摸着阿依米儿的后背,柔声安慰着她。这对可怜的兄妹,明明就在同一屋檐下,却生生被分隔了将近三年未曾见面。如今终于见到,自然是有无数体己话想说。

  然而,不多一会儿,阿依米儿却猛地抹了一把眼泪,从哈克木怀里挣脱出来,挤出一个笑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哥哥,杏儿姐姐,我们快逃吧!我听阿史那巴齐说过,从这里往东南三天的路程就是沙堡镇,有汉人的军队镇守的。只要到了那儿,我们就安全了!」

  「嗯,阿依说的对。」赵杏儿点点头,递给哈克木一套装扮衣物,望着他坚定地说,「放心,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快换上衣服,在迷香的劲儿过去之前赶快走!」

  当夜,三人便一齐骑了快马,沿着突厥王城向外唯一一条官道,往东南方向的沙堡镇行进而去。

  突厥身处大漠与草原交界,此时正是旱季,寸草不生的荒漠之上,根本行不得马匹。哪怕是官道,厚重的马蹄铁走起来也是时不时便有陷落的危险。没两日工夫,牵出来的三匹马,其中一匹便不小心失蹄折断了腿骨。赵杏儿于是同哈克木同乘一骑,阿依米儿骑着另一匹,三人两马快马加鞭地向着沙堡镇的方向疾驰。

  两夜未曾停下来休息,三人已经是疲惫得神色憔悴,尤其赵杏儿,窝在哈克木怀里困得是直点头,险些从马背上被颠簸下去。

  「杏儿,醒醒!你看前面是什么!」

  忽然,哈克木猛地摇了摇她。赵杏儿一个激灵,睁大眼睛向前看去。晴空万里的黄沙地下,忽然眼见着出现了一座城池,土坯垒成的堡垒矮矮墩墩,如今看上去却似乎格外给人安全感。

  赵杏儿揉揉眼睛,激动地坐直了身子,回头问:「这是~~沙堡镇?!」

  「可不是沙堡镇嘛!」旁边阿依米儿咯咯笑着,声音爽脆地回答,「这距离再有个大半日路程便到了。杏儿姐姐,我听说沙堡镇里面有家羊肉沙葱馅儿的胡麻烤饼特别好吃,这几天干馕吃得我可是快吃吐了!」

  「你这小丫头,不如我们比一比,谁先到沙堡镇?」哈克木一把抱紧了赵杏儿,一扬鞭,马儿一声嘶鸣顿时加快了脚步,颠得赵杏儿一声尖叫,险些掉下去。哈克木一边抱着赵杏儿俯身在马上疾驰着,一边回头冲阿依米儿笑道,「输了的请客!小阿依,把银子准备好了!」

  「谁请客还不一定呢!」

  阿依米儿好歹也是马背上长起来的泼辣女儿,哪里肯服输?自然也是一扬鞭猛地向前冲去。明明是逃亡,这兄妹俩却饶有兴致地搞起了赛马。可怜赵杏儿,死死抓着马背上的鬃毛,只感觉自己胃都快被颠了出来,偏偏还连开口骂人的力气都没了——这么快的马速,一张嘴,非得咬了舌头不可!

  这兄妹俩足足跑了一个时辰有余,眼看着那沙堡镇越来越近,忽然,三人背后远远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哈克木和阿依米儿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往后一看。

  「糟糕,那老突厥的人追上来了!」哈克木的面色一寒,抱紧赵杏儿一扯缰绳,夹紧马身,大喊了一声「驾!!」,猛地向前疾驰而去。阿依米儿也紧紧追逐在他身边,两匹马并驾齐驱,掀起一阵昏黄的扬尘。

  与赛马时欢快的气氛不同,此刻这兄妹俩皆是面色凝重,神情紧张,马儿疾驰的速度也比方才迅猛了许多。然而,这马毕竟不是他们养大的,虽是良驹,跑起来却有些不肯顺从。眼见着身后人的距离越发缩短,阿依米儿一紧张,狠劲儿朝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身下那匹马却忽然一个跪趴栽倒在地,把她狠狠地向前甩了出去。

  「阿依!!!!」哈克木一拽缰绳,猛地停下了马匹,翻身下来去查看自家幼妹。

  「我没事。马怎么样了?」

  阿依米儿艰难地爬起来。虽说她身上擦伤了不少,看上去相当骇人,却因着沙地柔软,显然筋骨没有伤到。

  赵杏儿也跟着下了马,跑去查看趴在地上那匹。这匹可怜的马儿,蹄子陷进了官道上的一个沙坑里,显然是骨折了,腿骨整个从皮肉之间戳出来,看得赵杏儿一阵心疼。

  「马怕是不行了~~」她摇摇头,抚摸着这匹马的脑袋,怜爱地安抚了片刻,抽出匕首径直戳进了脖颈动脉之中。马儿最后挣扎了几下,口中冒出了带着沫子的鲜血,紧接着便垂下脑袋,再也不动弹了。

  三人俱是一阵沉默。受伤的马,若是无法救治,最好的方法便是快速地给它一个了结,以免更长时间的折磨。但是,现在马又少了一匹,剩下的一匹马就算再厉害,也没办法同时让三个人骑着还快速飞驰。

  追兵就在不远处,留给三人抉择的时间不多了~~

  「杏儿,阿依,你们快跑吧,我留下!」哈克木下定了决心,握住自家妹妹和心爱女孩的手,坚定地说,「我好歹会点功夫,说不定能阻挡他们一会儿。你们快去,不用管我!」

  「他们看着少说也有十几人,你这点工夫够阻挡多久?」泼辣的阿依米儿瞬间便否决了自家哥哥的提议,咬咬嘴唇道,「还是我留下,我好歹是阿史那巴齐正牌的王妃,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哥哥,你带着杏儿姐姐逃了,然后寻了父汗派人来救我!」

  「可是,那老突厥那么狠心,这次你让他丢了这么大的一个人,他要怎么折磨你啊?」哈克木摇摇头,道,「还是我留下~~我是男人,哪有让女人代我受过的道理!」

  眼看着这兄妹俩便要吵起来,赵杏儿一咬牙,站起来一跺脚道:「你们别争了,我留下!阿依,哈克木,你们留下没有用的,都是白白送死。我不一样,你们替我送个信过去,沙堡镇的驻军看到了,自然会有大批军队过去救我。时间不多了,你们两个快上马逃吧!」

            报复(H)(非男主强奸戏,慎入)

  三天后,赵杏儿被五花大绑着,送回到了阿史那巴齐面前。

  「赵大夫,好,好得很。」阿史那巴齐满面怒容,咬着牙冷笑道,「想不到你竟然有这样的好手段,勾引了王妃的哥哥,还策反了我的王妃。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你替她治病时?不~~怕是她根本就没病,从一开始就是装出来的,你一来正好方便了她!」

  赵杏儿跪在地上,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他一眼:「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从你强逼她成婚那天开始,就注定了她会有一天背叛你!」

  「那你呢?你在帮她逃走的时候,想到过她会背叛你吗?」阿史那巴齐起身,走到赵杏儿面前,勾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你在心甘情愿被她哥哥肏的时候,想到过他会在最后关头,毫不留情地抛下你选择他的亲妹妹吗?」

  你懂个屁!

  赵杏儿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却一言不发转过头去,拒绝回答。

  「怎么样,被骗的感觉不好受吧?」阿史那巴齐见赵杏儿毫无反应,索性得寸进尺地摸起了她的脸,阴惨惨地狞笑着,「哈克木那混蛋带走了我的王妃,倒是把自己的老婆留在我的手里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也不知这别人家的老婆,肏起来是不是感觉格外好?」

  布满老茧的手粗糙无比,极为猥琐地在脸上摸了两圈,又向下钻进了领口,捏住其中一团柔嫩狠命地揉搓起来。衣领被扯开,两团丰满的乳房露出来,被捆绑着的麻绳勒得向外凸起,绳子上粗糙的纤维磨蹭得那雪白的皮肤都红了。

  阿史那巴齐这老混蛋,竟然当着周遭一群守卫的面脱了她的衣服!

  周围这群突厥汉子淫邪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赵杏儿身上,屈辱的感觉让她面红耳赤,乳尖却不受控制地被揉捏得挺立起来,红艳艳的两颗,挺立在胸乳之前,娇艳得像是两粒樱桃。想来这两团奶子揉弄上去手感好极了,阿史那巴齐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索性捉住了赵杏儿的下巴狠狠吻上去,舌头钻进她口中肆意扫荡着,满嘴臭烘烘的异族老男人气味顿时充满了她的口腔。

  是乖乖迎合着争取为自己减少点折磨,还是干脆趁机咬断他的舌头?

  收到消息的边关将士们,真的会如她所愿前来突厥救人吗?

  各式各样的胡思乱想,一时间塞满了赵杏儿的脑海。她皱着眉,紧闭着眼睛,强忍着恶心呕吐的欲望,只盼着阿史那巴齐能大发慈悲,就算要强奸她,至少也别在这些守卫面前~~

  然而这老突厥的下限明显比她想象的要低些。不多会儿,阿史那巴齐放开她,一巴掌狠狠甩到她脸上,起身脱了裤子露出那根又黑又粗、脏兮兮的大屌,冷冷地说:「舔!」

  赵杏儿看了看周围一圈明显兴奋得脸都红了的守卫,胀红了脸挣扎道:「大汗,他们都看着呢~~」

  「这又如何?他们等下还要肏你呢!」阿史那巴齐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偷了我的王妃,本汗会大发慈悲地让你爬上床伺候我?告诉你,赵杏儿,以后你便是我突厥人人可肏的妓女,荡妇。等下他们不但要肏你,还要在你身上、嘴里、屄里撒尿,你还要乖乖地给我咽下去,把我的手下伺候高兴了,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条小命。」说完,阿史那巴齐扶着自己的肉棒猛地怼到赵杏儿嘴边,道,「现在,给我好好地舔,要是舔得不舒服,我就削了你的奶子扔出去喂秃鹰!」

  面前这人,显然能做出这种事来。赵杏儿听得浑身一阵发冷,攥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乖乖张嘴含住了阿史那巴齐的鸡巴。

  这老突厥的肉棒也不知多久没洗了,一股骚腥味儿顿时充溢满口腔,赵杏儿被恶心地几欲作呕,却被他拽住头发,狠狠按向胯间。

  「不愧是习惯了勾引男人的骚货,不知道舔过多少根鸡巴了吧?竟然整根都能吞下去~~」阿史那巴齐挺送着腰胯,毫不留情地像是肏女人的屄一样在赵杏儿口中抽送着,喘着粗气感慨,「贱人,你们汉人女子是不是都这么贱?随便被摸一摸奶子都硬了,奶头都立起来~~屄是不是也湿了?等不及被我这一群手下轮着肏了吧?」

  「唔唔~~没~~唔嗯~~」

  赵杏儿被他迅猛的抽插堵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粗糙腥臭的肉棒剐蹭得她喉咙里的软肉又痒又痛,硬扎扎的卷曲阴毛钻进鼻孔里,刺痒得要命。嘴巴被撑得根本合不拢,含不住的口水沿着被磨红了的嘴角落下来,把衣领都打湿了一片。头发更是被抓得乱成一团,配上委屈将落泪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和凌乱衣物之中露出的白嫩奶子,俨然一副被人凌辱过的模样。阿史那巴齐越玩越兴奋,肉棒狠狠捅进她喉咙最深,低吼一声,猛地把一大泡浓精狠狠灌进了她口中。

  「咳咳咳~~」浓稠黏腻的精液带着浓浓的咸腥臊气,呛得赵杏儿一阵猛咳。浓白的精液混合着口水,沾得满下巴都是,她却被捆住了双手根本无法擦拭,只能任那黏腻脏污的液体沾满自己脸颊。

  红唇上沾满白浊,淫靡的场景看得这位突厥可汗是兴奋无比。然而他毕竟有了些年纪,射过精的肉棒不论怎么撸动,都软趴趴地没了反应。阿史那巴齐冷哼一声,拉上裤子回到王座上,一挥手对手下道:「你们上吧。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不用可怜这个贱货!」

  这帮年轻气盛的突厥汉子围观了大半天,早已是一个个兴奋得脸红脖子粗,胯下高高鼓起的帐篷一个比一个高。阿史那巴齐这一开口,一群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扯干净了赵杏儿的衣服,几个人制住她狠狠按在地上,大大掰开她的双腿,紧接着不知道是谁的鸡巴便狠狠塞进去,连点前戏都没有,便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救兵来了(H)(群奸凌辱重口慎入)

  「痛!!!不要!!!放开唔唔~~」

  痛呼声还未喊到一半,嘴里也塞进去根臊哄哄的大屌,挺送抽插着把赵杏儿的所有喊声都堵回了嘴里。屄里那根肉棒肏得起劲,尚有些干涩的小穴起初还被磨得生疼,很快便也跟着出了水儿。身上更是被无数双大肉揉捏着、扇打着,奶子被不断拉扯得变了形状,又被猛地松手,狠狠弹回去。

  这些突厥汉子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显然在骂着什么脏话粗口,一个个掏出肉棒,不是在她身上磨蹭着,就是对着她撸动。

  显然这帮人平素里没什么碰女人的机会,尤其是这种身上白嫩又滑腻的汉人女子——突厥女人一个个被风沙吹得皮糙肉厚,又因为一个个惯常着骑马打猎,一身肌肉粗壮得都快赶上男人了,好容易碰到这么个软嫩嫩、水汪汪的小嫩屄,这帮汉子兴奋得是鸡巴硬挺着恨不能把她骚穴都肏穿了。一根接一根鸡巴插进屄里,一泡接一泡精液射出来。很快,赵杏儿被肏得满穴满口都是腥臊浊白的浓精,就连光裸着的身子也挂满了白花花的浓稠液体,甚至头发里也不知被谁射了一泡进去,原本乌黑光滑的秀发染得一缕一缕贴在头皮上,难受极了。

  阿史那巴齐显然是存了心思折磨她,让自己一帮亲卫轮奸过她一遍还不算,干脆把她光着身子、满身浓精地扔进了阴冷潮湿的地牢里,跟一帮臭气熏天的犯人就隔着几根铁栅栏。虽说这帮犯人碰不到她,却拦不住他们一个个兴奋地死死盯着她的躶体,一边出言侮辱着,一边掏出鸡巴狠狠对着她撸动,把精液全都射进她所在的牢房隔间里。赵杏儿抱着身子缩在角落,内心恶狠狠骂着这个老突厥,一边闭着眼睛努力试图入睡。

  就这样,每天白天她都被拖出来用洗牛马的大刷子草草刷过一遍全身,扔到阿史那巴齐的手下堆里供众人玩乐,晚上便再度被关进地牢,被一群穷凶极恶的犯人对着自渎。五天后,赵杏儿已然绷不住开始后悔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帮阿依米儿逃跑、招惹阿史那巴齐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却没想到就在这天上午,在她被阿史那巴齐捏住下巴强逼着替他口交时,忽然一个手下急匆匆冲进来,跪下慌张道:「报告大汗,不好了!汉人的军队打过来了!」

  阿史那巴齐一皱眉,抽送鸡巴的动作停了下来,却依旧留在赵杏儿口中,斥责道:「慌什么慌?这帮汉人隔几个月就来找一次事儿,拖住就是了!就凭这帮病歪歪的家伙,怎么可能打得赢我们三万铁骑!」

  「可是大汗~~」那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赵杏儿,低头道,「这次带兵的,是当年在阳关烧了我们粮草、折损我们大半兵力的朱启庸朱将军!大汗,您还是~~还是来看一看~~」

  赵杏儿虽然听不懂突厥话,「朱启庸」三个字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她一激动,一不小心便用门牙磕到了阿史那巴齐的鸡巴。他吃痛「嘶」了一声,没好气地狠狠赏了她一个耳光,败兴地抽出肉棒拉上裤子,一脚踹开她便准备前去查看。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阿史那巴齐忽然回头命令道:「把她给我捆上,带着跟我一起走!」

  可怜赵杏儿,还没弄清楚状况,便被再度随意地套上套衣服,捆得像个粽子一样扔到马上,被阿史那巴齐的手下扛着一同往突厥国境边界行去。

  越往南走,阿史那巴齐心便越沉。汉人的军队这次大军压上,边境已经失了守,对方却像是不要命似的拼命把交战线往前推,乃至出了王城,没走出去多远,便能看到黄沙尽头浓浓的狼烟。

  如此反常的行为,仔细想想便知道,与这个该死的女人脱不了干系!

  阿史那巴齐眯了眯眼睛,下了妈拽住赵杏儿的衣领,冷冷地问:「你到底是谁?」

  赵杏儿无辜地眨眨眼睛:「你全王宫三分之二的男人都上过我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你这可汗做得也太随意了吧?」

  「少给我嘴硬!」阿史那巴齐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却莫名手腕子发沉,抬不起来扇她耳光。赵杏儿的脸颊还依旧肿着,嘴角的瘀血如今看来,刺目到令人胆寒。他心里暗骂一声,低头朝沙地里啐了一口,再不去搭理她,重新上马率领一众精锐骑兵疾驰了大半日,行走到交战前线附近,令前方的骑兵一同撤回最近的城镇,带着赵杏儿一同上了城门。

  站在城门之上,阿史那巴齐拽着赵杏儿挡在身前,冲城门之下黑压压的汉人骑兵大喊:「朱将军,出来答话!!我突厥人并未侵犯你汉人疆土,此番为何无故伤我百姓性命?!」

  为首的那人,尽管隔着好一段距离,赵杏儿却轻易认出,那正是许久不见的朱启庸朱将军。之间朱启庸一身玄色战甲,只身策马向前,仰头望着赵杏儿,冲她安抚地一笑,紧接着怒视向阿史那巴齐,怒喝:「你突厥人劫掠我汉人百姓,堂而皇之绑架朝廷官员夫人,当我汉族无人不成?」

  「原来朱将军千里迢迢率大军而来,竟然是为了个女人?」阿史那巴齐皮笑肉不笑地扯着赵杏儿的衣领,意味深长道,「想不到朱将军如此仗义,为了别人的夫人,竟然动用朝廷兵力,当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真是想不到,你们汉人的皇帝已经这样管束不住下属了吗!?」

  一句话说完,赵杏儿只觉得后脑都凉透了。阿史那巴齐这句话当真可谓是用心险恶。自古以来皇帝最忌惮的便是将领好大喜功、自成一派,这话若是被在场的有心人听到,只怕是朱启庸回去轻则要卸了这虎符,重则全家性命不保。

  望着眼前毫不畏惧的朱启庸,她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地想往下落,心道这傻瓜,为她私自这么大阵仗调兵又是何必?派几个人来劫人不就可以了嘛!

  却没想到,正在她这样想时,朱启庸身后一人忽然策马走到了他前方,仰头望着阿史那巴齐和赵杏儿两人,冷笑着朗声道:「谁说朕管不住下属的?阿史那巴齐,你这蛮子张口便是胡言,朕是不是该撕了你这张烂嘴?!」

               御驾亲征

  是谢钧!

  当朝的皇帝,赵杏儿的亲哥哥!

  他竟然亲自来了!

  隔着百丈有余的距离,赵杏儿却分明看清他脸上每一寸胡茬,眼眸中每一次闪光。他瘦了,憔悴了些,不知是因为三年的分别,还是因为她一个多月的失踪。此刻,那双带着隐隐血丝的眼中却分明燃烧着无法止息的怒火,怒视着阿史那巴齐这罪魁祸首,看得他一头冷汗快要湿透了领巾,也看得一旁的赵杏儿一颗惊惶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该叫他什么呢?皇上?哥哥?谢钧?千万的思绪哽在喉头,她竟然纠结起称呼来了。赵杏儿抽了抽鼻子,眼圈红红地望着他傻笑。

  谢钧安抚地看了她一眼,紧咬牙关压着怒火道:「若不想你突厥百姓生灵涂炭,现在便放了她束手投降,朕还能饶你个全尸!」

  「想不到这赵大夫这么大面子,不但统领阳关朱家军的朱启庸将军来了,就连你们汉人的皇帝也来了!」阿史那巴齐越发严实地躲在了赵杏儿身后,拿她当人肉靶子一般立在前面,色厉内荏地嚣张道,「我突厥兵各个都是神箭手,顷刻之间便能要了你性命。谢钧,你这是皇帝做得无聊了,要把汉人江山让给我不成?」

  只一招手,城楼上数十张巨弓便齐刷刷拉开,闪着寒光的羽箭登时对准了军队前方的谢钧。一时间,朱家军前方的弓箭手也齐齐拉开弓,对准的却是城楼上的赵杏儿——谁让那突厥老贼躲在她身后了呢?

  谢钧却丝毫不惧,倨傲地笑了一声,昂首挺胸,一字一顿道:

  「就算今日朕殒命于此,明日便会有继任者坐上龙椅,再次下令灭了你突厥汗国。可是你,阿史那巴齐,一代枭雄如今却躲在女人身后,怕是你突厥已经后继无人、只靠你一条老命苟延残喘了吧!」

  两军对阵,互相之间讲些垃圾话也算正常。然而,自家皇帝御驾亲征不说,还亲自上阵骂人,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朱启庸手下的将士激动得是冲着突厥兵嘘声一片,气得对面一群异族汉子面色发青。

  阿史那巴齐这老奸巨猾的家伙却丝毫不为所动,拽着赵杏儿的衣领,一把精钢匕首便指向了她的脖颈,狞笑道:「我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你可是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谢钧,你以为你御驾亲征便能打得过我突厥铁骑吗?当皇帝的亲自败在我手里,你们汉人的脸算是要被你丢尽了!」

  这回,兴奋嘘声的变成了突厥那边的军人。被骂得这么难听,谢钧和朱启庸面色都不好看,却不敢唐突下令——毕竟,赵杏儿还被他用刀指着呢。

  望着城楼上那张熟悉的娇艳面孔,和脸上嘴角一道道刺目的伤痕,谢钧攥紧了拳头,死死咬住牙,喉结上下动了动,强压住心疼望着躲在赵杏儿身后那个年迈身影,忽然道:「阿史那巴齐,你看你背后是谁!」

  「你当我会上当吗?」阿史那巴齐连动都未动,唯有他的贴身亲信向后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一把飞镖却直直插进了那亲信的左眼窝里,鲜红的血混合着眼珠子里的透明浆液爆涌而出,那人痛喊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城楼上顿时一片哗然。阿史那巴齐也慌了神,带着赵杏儿在亲卫护送下被环在正中保护。朱启庸望了谢钧一眼,便挥手下令攻城。一时间,几千先锋军一拥而上,爬墙的爬墙、攻门的攻门、放火箭的放火箭,城内城外均是乱作一团。

  混乱之中,赵杏儿被拉扯着险些一刀捅进脖子上的血管里,下一刻却被一只大手猛地一拽,从阿史那巴齐的禁锢中脱出来,落进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新婚妻子,」哈克木带着她飞跃上城墙,一脚把原本站在原地的突厥官兵踹下去,搂着她转了一圈稳住身形,紧接着便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无辜地眨了几下,深情地望着她道,「汉人都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杏儿你算算,我们有几个秋天没见了?」

  看着这熟悉的一头卷毛,听着他嘴里不着边际的走音汉话,赵杏儿却一瞬间觉得心安无比。哈克木给她解了身上的绳子,接着赵杏儿便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着,仰头问:「你怎么也跟来了呀?阿依呢,她还安全吗?」

  「她好得很!那日沙堡镇的汉人军官一看到你给我的破石头,直接把他们老大都喊来了,阿依现在估计正坐在他们军营里吃手抓肉呢。」哈克木摸摸了赵杏儿头顶的乱发,亲亲她的额头,有些无奈地笑道,「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告诉我?那汉人皇帝是怎么回事?」

  「我哪儿知道啊~~」赵杏儿说得心虚,却也寻不到其他的解释。朱启庸带兵来要人她是猜到了的,却万万没想到谢钧竟然也来了。他是从京城赶来的?不,应该是收到消息前他便已经在陇西了~~莫非从自己被掳走后,谢钧便扔了朝中事宜,跑去永靖寻她了?

  抛开这些小心思不提,战场上对阵的两方却是汉军这边压倒性的胜利。虽说突厥人实力也不弱,但是一来哈克木带的突袭兵摸进城里从背后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二来皇帝御驾亲征,汉军这边士气不是一般的高昂,没多久工夫便生擒了阿史那巴齐,彻底结束了这场对阵。赵杏儿被哈克木带着,经过一大群垂头丧气的突厥降俘身边,出了城门。

  城门口,一身战甲的谢钧正骑在马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对搂抱着一同走出来的男女。

  赵杏儿捏了捏腰间哈克木的手,示意他放开,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谢钧面前,仰头笑眯眯道:「你来了啊。你怎么来了?吓了我一跳!」

  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伸出手去。赵杏儿乖巧地握住,踩住马镫一用力,便被谢钧拉扯着拽到马上,从背后搂住。

  怀抱里熟悉的温度,带着淡淡的苏合香,却因为连日的奔波,多了些男人体味——并不惹人讨厌,反倒让她心安无比。谢钧搂着她,也不说话,下巴搁在赵杏儿肩膀上,似乎在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也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心情。

  他的身体在颤抖,虽不明显,却根本无法忽视。

  赵杏儿微微叹口气,回头抚摸着谢钧脸上的胡茬,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都已经三年不见了,你这做哥哥的,就连句话都不肯同我说吗?」

              马背激情(H)

  细滑柔嫩的素手,柔弱无骨,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折磨太过,微微有些冷意,格外惹人怜爱。

  谢钧握住自己脸上这只手,看着赵杏儿的眼睛,微微叹口气,喃喃道:「赵杏儿,朕那样对待过你,你还肯认朕这个哥哥?」

  当年长安街一别,她一走便是三年。三年来,谢钧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永靖县,关注着她的动静,她却自顾自过着自己小日子,和陈默溪甜甜蜜蜜地生活着,似乎是把他忘干净了。

  感受到身后人压抑着的情绪,赵杏儿心下默默叹气,却是转过身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一把捏住了谢钧的下巴,勾起一抹笑容,紧贴着嘴唇擦过谢钧的下颌,暧昧地轻声道:「你的鸡巴我也舔过了,精我也吃过了,哥哥全身上下都被妹妹看了一遍,莫非还想不认账不成?」

  ~~谢钧万万没想到,赵杏儿竟然这样大胆,当着这无数将士的面,堂而皇之地勾引起他来。

  如兰的馨香气息,娇软粉嫩的红唇,暧昧撩人的语气,尽管周围捉降俘、清战场的官兵依旧来来往往,谢钧却几乎是一瞬间,被撩起了压抑许久的性欲。纤细柔嫩的手掌隔着盔甲抚摸在胸前,却径直点燃了一团火,沿着身体一路向下燃烧到了胯间。

  「三年了,哥哥想我吗?」赵杏儿用手指点着谢钧的胸口,半仰着头一副无辜模样,娇声问,「三年来哥哥都是怎么解决的?把你的后妃当做是我,从背后压着肏?还是想着妹妹的小嫩屄自己用手?没有我帮你含着鸡巴吸,哥哥泄得出来吗?」

  露骨淫荡的话语最能勾起人性欲,娇媚如丝的声音几乎是一落进耳朵里,谢钧便无法自控地剧烈勃起,胯下的肉棒坚硬如铁地从裤裆里顶出来,顶在了赵杏儿的腿心。

  「哥哥硬了呢。」赵杏儿干脆搂住了他的脖子,紧贴着谢钧的身子,刻意地用私处去撵按那处坚硬,「哥哥大肉棒有没有想我?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插妹妹的小屄了?」

  谢钧忍无可忍,低哑着嗓子开口:「赵杏儿,你不怕朕当着这几万将士的面上了你吗?」

  「当众行淫,哥哥不怕被骂作昏君?」赵杏儿一挑眉,忽然又笑了,「你自然是不怕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千里迢迢跑这突厥人的地界来~~若是京城有人惦记你的皇位,怕是此刻要偷着笑了。」

  「惦记便让他们惦记去。连自己的女人都见不到,这皇位坐着有什么意思?」说罢,谢钧一把搂住赵杏儿的腰,也顾不得周围一双双眼睛看着,径直便低头吻上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红唇。

  娇嫩的唇瓣上还带着不知何时留下的凌虐痕迹,被吻上去时有些刺痛,赵杏儿却没有躲,反倒热情地迎合上去,主动地张开口探出舌头去与谢钧的唇舌纠缠。

  甜津津的香唾,柔嫩的小舌,整齐洁白的牙齿,她的一切都让谢钧想念极了。若不是周围人多眼杂,他简直恨不能当场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按在马上就这样掰开腿插进去,日得她浪叫连连、淫水横流。

  饶是如此,胯下的肉棒也是肿胀得他浑身发热。一吻结束,谢钧搂住她,拉住缰绳,大喝一声「驾!!!」,便不管不顾地向阵营相反的方向跑去。

  「皇上?!!」

  跟随的亲信俱是一懵,刚想上马追上去,却被一旁的朱启庸拦住。他看着两人一马绝尘而去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随他们去吧。皇上怕是想和杏儿姑娘单独待一会儿。」

  这边,赵杏儿被谢钧抱在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向前一路疾驰。

  拥抱的姿势让两人私处几乎是紧密贴合。随着马儿步伐的颠簸,她几乎是一上一下地被谢钧胯下那处硬挺不断撞击着。勃起的肉棒坚硬如铁,灼烫万分,隔着薄薄的裤子,一下接一下冲撞到腿心,磨蹭着蚌肉之间微微凸出的那粒珍珠。

  穴里很快被磨出了水儿,酸软酥麻地泛着明显的湿意。裤子中间濡湿了一处羞耻的痕迹,黏答答贴在了身上。赵杏儿的呼吸也乱了,拥抱着谢钧的身子越发绵软,几乎被情欲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谢钧显然是刻意的。他非但不减速,反倒大力抽了一鞭,抱着赵杏儿的屁股让她更近地贴过来。直撑向前的肉棒隔着濡湿的布料,猛地滑进了濡湿的贝肉中心,伴随着颠簸起伏有一搭没一搭往当中最柔嫩那处冲撞,几乎进去了一个浅浅的头,被紧绷的绸布顶得再也无法深入,在那处打着圈进进出出地磨蹭着。

  马跑得急,赵杏儿害怕自己被抛下去,腿盘起来缠在谢钧腰间。身子被私处盘磨得火热,肉棒不断滑进小沟里,又脱出来。她想抱紧谢钧的身子,感受他身上的体温,触摸他的肌肉他的肌肤,却被坚硬的铠甲阻隔住。想开口恳求他停下马来给她个痛快,却被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低低地呻吟着。

  相对无言,彼此的喘息声却听得清清楚楚。肉棒被磨蹭得越涨越大,最后连龟头都进不去了,只剩边缘一个小小的斜角,徒然地陷在花穴里磨蹭出潺潺春水,勾引得彼此情欲更胜,不上不下不得消解。

  终于,对阵的堡垒被远远甩在身后,变得像是针尖蚂蚁一样小,谢钧终于一拉缰绳,狠狠停住了马。

  而随着急停的动作,他的身子猛地向前,灼热的肉棒也隔着布料「噗呲」一声狠狠撞进小穴里,整个龟头都挺了进去,把那紧窄的花穴口整个地撑开。

  一路捣出的淫水,把两人的裤裆处湿了一大片。

  赵杏儿的身子瘫软成了一朵云,软绵绵依偎在谢钧怀里,急促地喘息着,面颊绯红,额头上满是细汗。穴口虽然被撑开了,里面却空虚骚痒得紧。身体里的悸动从小穴一路传到胸膛,心尖都是痒的。

  谢钧深吸了一口气,捏住赵杏儿的下巴,摩挲着她唇角溢出的亮晶晶唾液,哑着声音道:「赵杏儿,那日在长安街上,姓陈的那小子是不是也在马上这样肏你来着?」

  「你这做皇上的,如今才反应过来吗?」赵杏儿声音娇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环着谢钧的脖子极近地贴着他,湿热馨香的气息径直喷在了谢钧脸上。「他可不止在马上肏过我,还有床上、书桌上、地上、马车上~~」吻像是温柔的雨点,刻意勾引地紧贴着谢钧的下巴,点点滴滴落下,「对了,今日给你带兵那朱启庸朱将军,他可是在屋顶上肏过我呢~~」

              唇舌伺候(H)

  哪怕隔着厚厚的战甲,赵杏儿也能清晰地听到,谢钧胸膛里传来的激烈心跳。他喜欢这样。他喜欢听她讲述自己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任由妒火燃烧起性欲,一张深邃的面孔,眼神中满满的全是火苗。

  赵杏儿抚摸上他颤抖的喉结,仰头轻轻在上面舔了一口,舌尖一路向下,却被衣领组拦住。她于是不满地看着谢钧道:「你把盔甲脱掉嘛,这么厚,我都碰不到你了。」

  自然是全盘听从。谢钧的手指很长,骨节结实,宽厚有力。繁复的战甲被层层解开,露出里面汗水濡湿的单衣。头盔卸下,高高束起的发丝便落了出来,贴了几缕在额角。赵杏儿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侵略一般吻上去,手腕翻转,便彻底扯开了谢钧的衣物。

  因为姿势紧绷,平坦的胸膛之上,大块大块的肌肉隆起着,因为沾了汗水而闪着些哑光,手掌触摸之处,烫得惊人。少女柔软发凉的素手在上面滑过,从锁骨到胸肌,最后落在一侧的乳首上,指甲轻轻一用力~~

  「嘶~~」谢钧轻轻地吸了口气,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这么敏感么?」赵杏儿笑着用手指揉着那颗茱萸,另一只手则沿着健壮结实的腹肌向下,扯开了腰带,探进裤裆中捉住了那根烫热膨胀到不可思议的男根。

  灼热的温度几乎烫得她手掌发痛。粗糙的柱身青筋膨胀,握在手里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血脉跳动。平滑的尖端微微濡湿,当中的马眼儿张开着,向外渗着点点滴滴的澄清液体。

  被赵杏儿用手似有似无的搔动,舒适的同时,却不上不下地撩拨得人难受。谢钧压抑得眼睛里几乎蹦出火星来,紧咬着牙,颌角的筋肉都凸了起来。

  「想要吗?」赵杏儿凑到他耳边,娇软的嘴唇似有似无蹭过耳垂,「想要,就先把我伺候舒服了~~不然,你这做皇兄的,等下就看着朱将军插妹妹的小骚屄好了~~」

  「朕~~」谢钧清了清嗓子,索性去了「朕」的称呼,「我要怎么伺候你?」

  赵杏儿放开他,一撩裙子,露出被淫水濡湿的裤子:「给我下去舔。」

  湿透了的布料紧贴在腿心,勾勒出当中阴户微微凸起的小山包一般形状。谢钧看得喉咙干渴,翻身下马,抱着赵杏儿侧骑在马上,三两下扯了她的裤子,暴露出他日思夜想的秘密花丛。

  阴毛已经被淫水濡湿了,一缕一缕贴在贝肉上。饱满的花户当中微微裂开道缝隙,阴核红肿着从当中探出来,还闪着淫水的光泽。谢钧托着赵杏儿的臀,掰开她的腿心,甚至都来不及欣赏那道翕动张合的小口,便迫不及待地埋头舔上去。

  嘴唇触到阴蒂的一瞬间,赵杏儿口中便溢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

  谢钧于是用舌头拨开两片柔嫩花瓣,粗糙的舌面不断扫过当中一道花缝,感受着甜腻微腥的汁液不断从当中渗出来,被他一下下舔吃干净。花液不断涌出,清冽而又温热,用来止息那喉咙中的干渴似乎正合适。舌面上遍布的味蕾凸起不断剐蹭到穴肉之上,蹭得赵杏儿一阵阵颤抖,仰头喘息着,半倚在马儿的脖颈上,艰难地保持着平衡。

  修长纤细的一双玉足,被棕黑色的马鞍映衬得肤色更加洁白胜雪,大张着的腿心还残留着些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想来她在被困突厥王宫时,受到了不少凌辱折磨。

  明明是被俘虏,被困,绝境之中她却能想了办法逃出来,甚至还遣了那对回鹘可汗家的兄妹来送信——只一眼,谢钧便认出了那块原本属于他的母妃、如今被赵杏儿戴在腕子上的灵犀石。这样灵慧聪颖、临危不惧的人,竟然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妹妹。而如今,他竟然埋在自己亲妹妹的腿心里,舔着她的屄,吞吃着她的淫水。

  缘分,妙不可言。

  只是在穴口的舔蹭,已经无法满足越来越空虚的小穴。湿涟涟的淫水接连不断地从穴里涌出,把臀缝之间打得黏腻湿滑。赵杏儿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接一股热流不断地从穴口溢出来,被谢钧「咕咚」、「咕咚」地大口吞下去。

  只顾解渴却不管她的举动,让她有些不满。她于是夹了一下小穴,想阻止淫水的溢出。却赶上谢钧刚好探舌在勾挑她的穴口,于是谢钧便感觉到,那张小穴含住自己的舌尖,用力地吸了一下。

  缠绵暧昧,像是一个舌吻。

  「很想要我进去吗?」谢钧抬起头来,看着微眯着眼眸喘息着的赵杏儿,「你的小屄在吸我的舌头呢。就连这一会儿都等不得了?」

  赵杏儿眼眸流转,斜斜地倚着身子,娇滴滴开口:「妹妹流了这么多水给哥哥喝,哥哥却连个舌头都不舍得进来伺候~~身为九五之尊就这样苛待自家亲妹妹?」

  「舍得,怎么会不舍得~~」谢钧用两个拇指掰开穴口的嫩肉,露出那一张一合向外吐着淫水儿的红嫩小屄,喃喃道,「你要舌头朕便给你舌头,要鸡巴朕便给你鸡巴,统统都给你~~」

  说罢,低头便将舌头深深地刺进穴中,旋转勾挑着四处点火,翻卷搅动出阵阵水声。大舌被一片温暖濡湿紧紧包裹,穴口的媚肉不断磨蹭着舌根,卡住舌下一道小筋,痒丝丝的,似乎是在热情邀请他舔得更深些,品尝得更仔细些。

  舌头已经深入到极致,舌面包裹住穹隆,舌尖向前向上旋转勾挑着上方的骚点。谢钧连鼻子都几乎埋进了贝肉之间的缝隙中,打湿了的耻毛里带着浓浓的淫水香,湿热甜美,嗅得他心头发痒。

  「嗯~~好舒服~~啊~~」赵杏儿仰头放肆地呻吟着,修长的脖颈后仰成一道优美的曲线,发丝散乱在肩颈之间,丝绸一般闪着光。

  穴里的酸麻感越来越重。湿热的舌头钻进去,翻搅钻营,像是一条灵活灼烫的蛇。蜜水被穿凿出来,沿着穴口向外涌着,谢钧来不及吞咽,便大滴大滴地沿着他的下巴滴下去,落在胸膛上,向下一路留下几道蜿蜒的湿痕。

  竟然轻易地湿成这个样子,这是多么淫荡敏感的身体。谢钧心中感慨着,猛地抽出舌头,感受到一股淫水伴随着穴中骤然离去的填充而饥渴地径直喷到他的下巴上,紧接着便再度猛刺进去,用上了最大的力道,仿照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快速抽插。

             鸡巴都憋紫了(H)

  「嗯~~快、快点~~啊~~」

  赵杏儿大张着腿,身子软绵绵向后仰着,毫无力气。谢钧的舌头灵活而又湿热,勾挑着穴口的花肉,搅动得两瓣花唇湿涟涟酥麻难忍。每次抽出,舌尖都毫不留情地扫过穹隆上方的骚点,带起她一阵激烈的颤栗。全身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了小穴里,酸酸麻麻的,快感一波紧接着一波袭来。

  舌头的伺候固然舒服,却总让人感觉少了些什么。小穴深处空虚地抽搐着,迫不及待渴望能有更粗更长的物体插进来,彻底填满。像是听到了她内心的渴望,谢钧刚刚离开的舌头忽然舔上花珠,用牙齿轻轻抵住,猛地一唆。

  「啊!!」赵杏儿猝不及防,小腹一紧,猛地叫出了声。

  大量的淫水涌出,激烈的快感顺着腿心向上蔓延,灼烧过小腹,直冲头脑。欲望燃烧得赵杏儿面颊绯红,一双漆黑的眸子不复清澈,而是燃烧满了欲望。她像是堕进了一团烈火做成的云里,浑身软绵绵用不上力气,却灼烧得全身都泛起曼妙的樱粉。

  谢钧一边舔弄着她的小穴,一边用手指捏住了阴核毫不留情地揉捏。内外夹击的快感来势汹汹,连喘息的工夫都不肯给她。她喘着气,半眯着眼看着谢钧,看着他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她的阴户里,蹭得那张好看的面颊上全是自己的淫水。

  她甚至说不清是穴里的舌头来得更刺激,还是亲眼看着他给自己舔屄来得更让人怦然心动。

  高潮来得迅猛而又急切,大股的淫液顺着小穴里喷出,淋漓地染湿了谢钧的胸膛。他抬起头,手指插进仍旧在兀自瑟缩抽搐的小穴,抹干净嘴上的淫水,一边抠挖着一边哑着声音问:「这就泄了?怎么这么快?」

  「我~~我~~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两根手指的玩弄,媚肉层层叠叠堆挤着死死咬住了穴里的手指,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收缩着。赵杏儿被他折磨得根本说不出话来,手拽着身下马儿的鬃毛,扯得这匹马吃痛甩了甩脖子,险些让她失去平衡栽倒下去——还好谢钧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她的臀抱下来。

  而抱下她的一瞬间,赵杏儿便感觉到,一团火热坚硬的东西伴随着她下落的姿势猛地顶撞到她的腿心,撞得她「啊」地惊叫一声,穴里酸麻地再度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好大,好硬,好烫。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好想被插进来,她等不及了~~

  像是感受到了赵杏儿的渴望,谢钧放下她,便粗暴地扯下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裤子。赵杏儿终于看见了他胯间那根粗长勃起的阴茎。正如刚才触摸到的那样,膨大的龟头暴胀如鸭蛋大小,柱身盘虬卧龙地盘踞无数青筋。不知是不是忍得久了,记忆中本应是赤红色的这根肉棒,龟头上竟然泛起了淤血的紫黑色。马眼儿微微张合着,粘稠的清液聚集在前端,露珠一样向外滴着。

  「三年不见,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变大了?」赵杏儿眨眨眼睛,一面心不在焉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面垂馋地盯着那根驴玩意儿吞口水,「怎么颜色都憋得紫了?怕不是等下一插进来,不等伺候得我舒服,就要射了吧?」

  「妹妹的屄这么骚,哪次不是为兄一进去就插得你一边浪叫一边喷水?」谢钧一把环住她的腰,硕大的龟头抵住湿漉漉的穴口,试探着轻轻顶着,「看看,只是刚刚碰到,这张骚屄就已经在吸我的龟头了~~淫水儿浇得我满鸡巴都是,就这么等不及想被插?」

  「哪里是我骚,分明是你这犯贱的小公狗到处用鸡巴乱戳。」

  赵杏儿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谢钧的胸口,抵着他推开,向后退了两步,欣赏地仔细上下打量。健硕的肌肉匀称地分布在骨架上,窄窄的倒三角身材,四肢都修长有力。高高翘起的阴茎向前向上挺着,简直要与肚脐齐平了。下方两颗饱满的卵蛋被阴囊包裹着,鼓鼓囊囊悬垂在下方,一看便知装满了炽热的浓精。深邃瘦削的面容,眼中的情欲热烈得几乎要烧着了她。隐忍到几乎爆炸的情欲带着游走在失控边缘的危险气息,让她兴奋又颤栗,心跳加速着从穴里一股一股地向外流着温热的淫水。

  最狂野最烈性的马,驯服起来便越让人兴奋。她于是伸手抓住了那根硕大的肉棒,挑逗似的轻轻撸动着,踮着脚凑到谢钧耳边:「我的好皇兄,你是想肏我,还是想被我肏?」

  手掌中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眼前的人和他身下的肉棒都因为她的话而兴奋地微微颤抖。谢钧手指动了动,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全凭~~全凭妹妹做主~~」

  赵杏儿妖娆地一笑,抚着谢钧的胸口柔声道:「那就乖,躺下。」哪怕隔着脱下来的衣物,晒了一天的沙土地也有些灼烫难忍。谢钧却一声不吭,沉默着平躺下来。勃起的肉棒直指蓝天,高高竖起着。

  赵杏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两指探到身前掰开花唇,扶着谢钧的肉棒对准那处小口,接着缓缓地坐了下去。

  硕大的龟头,粗硬的柱身,一寸寸把皱褶密布的花肉完全撑开。滚烫的温度灼烧得穴里瞬间便是一阵颤抖,无法自控地紧紧收缩着,死死绞住了里面的肉棒。谢钧的呼吸一瞬间便乱了,眼角发红地死死盯住赵杏儿胸前两团赤裸着的乳房,强忍着把她压倒在身下狠狠肏穿的欲望。

  「嗯~~好舒服~~果然还是自己亲哥哥的鸡巴日起来最舒服了~~」赵杏儿努力放松着小穴,向下一点点坐着,感受着那根坚硬滚烫如烙铁一般的粗大阴茎一寸寸将自己捅穿。

  明明已经泄过一次身子,小穴里却依旧紧致窄小,尽管有淫水的润滑,进入时却依旧像是被硬生生撑开一样,激烈满足的快感之中带着无法忽视的隐痛,她却根本停不下来。

        彩云追月(H)(爆皇帝哥哥菊花了慎入)

  胀痛难忍的肉棒,终于被心心念念的小淫穴吞了进去。层层叠叠的花肉吸吮着,销魂的酥麻快意几乎让谢钧一瞬间连尾椎骨都涌上酥麻。

  仰躺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赵杏儿胸前两团圆滚滚的雪乳。伴随着她起起伏伏的动作,一对丰满的奶子上下摇晃着,红嫩挺翘的乳头像是含苞待放的红梅,让人垂馋欲滴。

  习惯了主动,如今被她像是骑马一样骑在身下,身体起伏着主动去套弄小穴中的肉棒,新奇的感觉让人兴奋,温柔的吮吸却更加激发了压抑的性欲。肉棒肿得几乎在痛了,灼烫得小穴里淫水更沛,滴滴答答地沿着交合的地方涌出来。

  赵杏儿的动作越来越快,谢钧索性用手脱了她,主动地扶着她在自己胯间起伏。肉棒吞吐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快了。两人都出了汗,汗水沿着赵杏儿的额头向下滴着,乳尖上也聚集了几滴,晶莹透明,惹人遐思。

  女上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格外深,紧紧贴合着媚肉,进出之间把紧窄的小穴磨得酥麻难忍。赵杏儿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坐时,坚硬的龟头次次都猛地顶上宫颈,每次撞击都带来愈发强烈的快感。谢钧的手掌有力极了,扶着她,像是扶着一叶飘摇的小舟,她畅游在欲望的海洋里,被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打击得摇摇欲坠。

  肉棒撞得如此之深,如此之重,快感几乎要灭顶,呼吸都变得急促困难起来。赵杏儿颤抖着,浑身紧绷,张开嘴急促地喘着。湿软的宫颈逐渐被凿开了入口,龟头浅浅地进了一个角进去,紧接着在下一个冲撞的瞬间,整个撑开宫口滑脱进去。

  巨大的快感沿着小腹中心交合的地方骤然喷发,岩浆一般瞬间涌进四肢百脉。大脑里像是烟花爆炸,绚烂的光辉笼罩了一切思绪。淫液失禁一样沿着交合处涌出,浇灌在小穴当中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赵杏儿仰着头,放肆地浪叫着呻吟不止,长长的睫毛上挂了快感的泪花,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甩落在谢钧唇角,被他舔去。咸咸的,带着她的体香。

  「果然是妹妹先到了。这淫水喷的,跟尿出来了一样~~」

  见赵杏儿已经没多少力气,谢钧索性撑起身体来,扶着她的纤腰不断地托起来,又按向自己胯间,更加猛烈地用肉棒去顶撞花心的嫩肉。高潮未止,激烈的抽插便帮着她重新攀上一波极乐巅峰。赵杏儿被干得眼眸失焦,半张着的红唇边沿,有含不住的唾涎长长地牵出一道丝,被谢钧怜爱地吻上去,轻轻地舔舐干净。

  她想叫,却被吻堵住,大脑一片空白,被激烈的快感冲击地从眼角落下泪水。软绵绵的身子不断颤抖,紧绷,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着澄清的蜜液。穴里的肉棒顶撞到了最深,在子宫里磨蹭着,顶得那里酸麻阵阵,销魂蚀骨的同时,又像是起了挠不到的痒,更让她渴望更迅猛更有力的插入。她索性扭动着腰肢,一边搂住谢钧的脖颈狂乱地吻着,啃咬着,一边主动地夹了腿去磨蹭花心里那根肉棒。原本便勃起到尺寸骇人的一根,被她这样一夹,更是龟头暴涨,热度更盛,紧紧嵌合的穴肉甚至能感受到肉棒根部被淫水打湿的茂密耻毛,沙沙地刮在阴唇之上,麻酥酥痒丝丝。两颗卵蛋跃跃欲试地在穴口堆挤着,像是恨不能也钻进她的花穴里去。

  「唔~~嗯~~干我~~」赵杏儿骑在谢钧身上,主动地送了两团奶子去给他吃,仰着头胡乱呻吟着,「混蛋哥哥,发情的小公狗~~拿你的狗鸡巴肏穿妹妹的骚屄~~」

  两团丰乳白到几乎透明,深深浅浅的吻痕有新有旧,不知是何人所为。她的身上沾着陌生男人的气味,隐藏在幽幽体香之中几乎不可闻,却潜意识地格外激起人的占有欲。谢钧张大口贪婪地吞吃着,入口的细腻柔软让他无比满足,充血微硬的乳头却在挑逗他的舌头,勾引着他吸吮啃咬。

  「啧啧」的水声从胸前传来,与下体交合处「噗呲噗呲」的水声交相辉映。傲人的双峰很快被吸吮得红肿莹亮,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乳头向周身蔓延。几乎谢钧每一下吸吮,都会引起小穴里一阵下意识的收缩,像是一张小嘴儿一样套着肉棒吸吮得那里过电般销魂。他于是一下接一下用力地吸着,雪白的乳肉上印下了崭新的红紫牙印。直到两边乳头都被吸吮得肿起来,像是葡萄一样圆滚滚挺着,他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任由乳头和自己的唇舌之间牵出一道长长的丝。

  交合处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两人的耻毛都湿得一塌糊涂,磨蹭时把淫水搅出细白的泡沫。赤红发紫的肉棒也染上淫水的亮色,抽出时蹭得穴口嫩肉红润润外翻。极近地听着赵杏儿在耳边呻吟浪叫,娇媚如丝的女声刺激得他后脑发麻,更不用说一张紧窄的小穴死死绞住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随着她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照着马眼儿用力吸吮。咆哮的精意几乎要把他逼疯,谢钧紧咬着牙关,隐忍着射精的欲望,低哑着声音道:「我要射了~~妹妹~~赵杏儿,你接好了~~」

  赵杏儿猛地睁开眼睛,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谢钧猛地捉住臀肉,面团一样揉搓着,托举起来急速迅猛地上下动着,膨大滚烫的肉棒死死抵在里面,就着她起伏的节奏狠狠在她身体里肏干。粗长似小臂的肉棒每一下都插入到最深,毫不留情地顶进子宫里,干得赵杏儿惊叫连连,几乎喘不过气。

  就这样狠命肏了她几十下,谢钧忽然把她猛地一按,整根肉棒都没入最深,顶在子宫深处,身子颤抖着,从尿眼儿里猛地喷发出岩浆一般炽热浓稠的白浊精液。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冲刷在子宫壁上,烫得赵杏儿浑身一抖,瞬间便被送上一波高潮。

  赤裸的一对男女紧紧相拥在一起,激烈地喘息着。精液不知攒了多久,又多又浓稠,射得她小腹都鼓起来了还未停下。高潮刺激得赵杏儿眼前发白,胸部激烈地起伏着不断喘着粗气,看着眼前明显神色空茫、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显然射精还未停止的男人,素手沿着他的腹肌摸下去,寻到交合之处的下方,找到谢钧臀缝之间沾满淫水的那处隐秘,手指一用力,忽然戳了进去。

  「你、你做什么?!」惊讶刚刚闪现在谢钧眼中,立刻便被异样的神情取代,「嗯~~」他死死咬住嘴唇,却抑制不住羞耻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来。方才还未软下去的肉棒依旧插在赵杏儿穴中,被这样一刺激,竟然骤然暴涨,马眼儿张开着激烈地喷发出一波新的精液。

  「这招,叫做『彩~ 云~ 追~ 月~ 』,」赵杏儿笑得俏皮,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在谢钧最隐秘那处菊穴深处死死按压着,不断按得那处隐秘凸起酸麻得像是要让他发狂。她捏着谢钧的下巴,嘴唇若有若无蹭过他的唇角,接着湿热馨香的气息喷到他的耳边:「我可从未对别人用过哦,特意留给亲哥哥享受的~~怎么样,我的好哥哥,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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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如何能不喜欢?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席卷了他,刺激得精液一股接一股岩浆一般喷射着。后穴里异物入侵的感觉令他羞耻,羞耻却令他兴奋。谢钧死死咬住嘴唇,在赵杏儿的手下颤抖着,手指几乎抠进了沙子里去。

  方才给她的高潮,如今全还回来了。依旧紧绞着的小穴像是要把他的肉棒夹断,退出时,随着两人身体嵌合的部分「啵」一声脱离,混合着精液的淋漓淫水「哗」地涌出来,温热黏湿地全部浇在了他的胯间。阴茎仍旧在一跳一跳地向外喷着,大约精液已经耗尽,如今喷出的液体变得淡白稀薄,肉棒也软了下来,乖顺地倒伏在湿淋淋的毛丛之中。

  「竟然软下来了吗?」

  赵杏儿饶有兴致地握住这团肉虫把玩,甚至凑上去用舌头轻轻舔着。红润的唇上沾了些残精,淫靡的模样让谢钧心头燥热,偏偏身下那个家伙不听使唤,顶多只是微微抬了抬头,根本没硬到可以插入的程度。

  见谢钧尴尬得面色涨红,赵杏儿安慰地拍拍他的膝盖:「不做事的,我看书上说了,男的被干过后面,短时间内硬不起来是正常的——方才也是我下手狠了些,第一次本不该让你泄这么多的。」

  不知为何,谢钧总觉得赵杏儿这语气像是丈夫在安慰初尝人事的新婚妻子,非但没让他面子上过去,反倒更是羞愤难当。要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这一道菊门失守——他不但被赵杏儿插了进去,还插射了,射完甚至还意犹未尽地一直在高潮的余韵中徘徊。耻辱与兴奋混合在了一起,刺激得他面色涨红,紧跟着赵杏儿手里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也应景地抬起了头,在她眼皮子底下不断地变大变粗,胀大成高高直立起的一根。

  赵杏儿惊讶挑眉:「这才多久工夫就恢复了?你倒真是天赋异禀~~」谢钧还未来得及得意,便听到赵杏儿后半句接过来,「~~怕是天生适合被人朝着屁眼儿里干!」

  谢钧气得直咬牙:「你是屁眼儿发痒了想被人日么?」

  赵杏儿骑在他身上,眨眨眼笑得一脸无辜:「兄妹连心,看着哥哥被干屁眼儿,我这做妹妹的心里痒不是自然的事?」

  两人正打着嘴仗,忽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响起,谢钧猛地爬起来给赵杏儿穿上衣服,自己也草草着装。刚刚系好盔甲,一匹玄黑白流星的骏马便疾驰而来,带着一阵扬尘停在了二人面前。马背上,朱启庸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这衣衫不整的两人,下马冲谢钧行了个礼道:「皇上,天色不早了,是时候回程了!」

  明明是君臣,却共同拜倒在同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这让两人之间的气氛不由地有些微妙。谢钧微微颔首,翻身上马伸手给赵杏儿,却见她理都不理自己,跑去朱启庸身边抱住他猫儿一样蹭着,娇滴滴道:「朱将军,你带着我走嘛,我想朱将军的大鸡巴了~~路上朱将军用大鸡巴好生插一插我的小骚屄可好?」

  朱启庸万万没想到赵杏儿会当着谢钧的面来这一出,瞬间满脸涨红僵在了原地,看看谢钧又看看赵杏儿,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太好吧~~皇上、皇上他还看着呢~~」

  「皇上啊,他可喜欢看我被别人的鸡巴肏了,皇上你说是不是?」

  赵杏儿笑嘻嘻看了眼谢钧,对方则是面色不甚正常地轻轻点了点头——朱启庸本以为他是被赵杏儿这番胡闹气了个够呛,刚想劝慰,却一眼扫到谢钧战袍之下隐约被顶出来的鼓鼓囊囊一包,惊得他是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早猜到当今圣上跟赵杏儿关系不寻常,却没想到谢钧有这种诡异癖好?

  还是说~~谢钧真对她情深至此,爱屋及乌地任由她胡闹?

  朱启庸摇摇头,索性不再去猜测。与赵杏儿分别这么久,揪心了足足一个多月,他早就思念她思念得快要疯魔。如今终于能触碰到她柔软曼妙的身子,吻到她娇嫩欲滴的唇,就算是要被治个欺君罔上之罪,他也不想忍了。

  朱启庸于是猛地抱起赵杏儿,让她面朝自己一同骑在了马上,一勒缰绳,也不管谢钧如何,便自顾自地驾着马向军营而去。

  行驶的速度并不算快,足以让他一手扯住缰绳,一手揽着赵杏儿去吻她。裤带被随意地扯开,粗黑发紫的肉棒在她的手下迅速勃起膨胀,直挺挺顶在她的腿心。赵杏儿的裤子上带着一大片湿痕,黏腻腻的,散发着淡淡的淫靡气味,想也知道是如何留下的。朱启庸搂着她,单手一拽,裤裆中缝顿时就被拽得脱了线,裂开成了一条「开裆裤」,露出里面尚且流淌着精液的小淫穴。

  「方才皇上日得你不够爽么?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要吃鸡巴了?」朱启庸听到身后马蹄声不紧不慢地跟着,感受到属于谢钧的两道视线死死贴在他后背上,是又紧张又兴奋,口中的话也荤了起来,一边说荤话,还一边捏着她的奶子去吮吸她口中娇软湿润的丁香小舌。

  「鸡巴还嫌多么?」赵杏儿用腿缠着他的腰,热情地回吻着,刻意勾引似的在他耳边说,「朱将军的肉棒这么大,这么粗,一想到这根玩意儿要插进我的小屄里来~~你摸摸,这里都流水了~~」

  「小浪货,这哪里是水,分明是方才叫人射了满屄的精液!」

  朱启庸猜着这刚刚才日过一盘的小穴大概不需要什么前戏,索性抱起她,龟头顶着穴口,一个用力便狠狠贯穿。果然如他所料,穴里被日得发软,湿滑的精液淫水灌得满穴都是,肉棒进入得毫不费力,甚至一进去便顶穿了宫口,直插入花心最深处。

  虽说赵杏儿的小穴被干了许久,也被灌满了精液,里面却依旧紧致异常,肉棒一进去,便被那湿淋淋的媚肉层层吸住,简直像是要被绞断在里面。朱启庸闷声喘息着,借着马匹颠簸起伏的势头,大手揉捏着在赵杏儿身上四处点火,擎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大力抽插,肉棒在花穴里横冲直闯地捣得里面汁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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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形状让赵杏儿很快便适应了朱启庸的尺寸,穴肉兴奋地微微抽搐着,口中随着他的每一次冲撞而喘息。小穴里的软肉被肉棒顶撞得一阵阵酥麻,每撞一下,她便难耐地呻吟一声,媚肉唆吸着吮得朱启庸腰眼发麻,忍不住用了蛮劲儿在里面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马匹的颠簸让她有些找不到平衡,穴里那根横冲直撞的肉棒更是撞得她浑身发软,强烈的快感在脑海中炸裂开,无处释放,顶得她穴里一股股地向外喷涌淫汁。赵杏儿仰着头眯起眼睛喘息着,腿缠上朱启庸的腰,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头脑昏沉地胡乱呻吟:「轻、轻点~~朱将军的鸡巴太大了~~嗯啊~~不行了~~小屄要被干穿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媚得像是猫儿在撒娇。朱启庸非但没放轻动作,反而肏干的力道更大,速度更快,插得赵杏儿惊叫连连,眼泪汪汪。紧窄层叠的媚肉像是一张小嘴轻轻咬着阴茎,每次进去都推拒着层层阻碍,抽出时又恋恋不舍地挽留。皱褶密布的软肉紧裹住肉棒,与柱身上每一道青筋每一道缝隙都完美咬合,抽插之间淫水被翻搅得连绵不止,简直像是要把全身的水分都榨干出来。

  花穴深处的宫颈恰到好处地套在龟头上,每次进出都像是无数只小手在搔弄龟头下方最敏感的那道小沟。花心吸吮得马眼儿酸胀不止,像是刻意地在折磨他,想要吸出他阴囊里积攒的阳精,来喂饱这张贪吃淫荡的小嘴。

  朱启庸单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扯着缰绳,策马疾驰着,就着颠簸的马鞍把肉棒一下接一下插得更深。滚烫的肉棒径直插入到子宫深处,被一波接一波春水浇得湿滑不堪。马蹄飞扬时,整根肉棒几乎从小穴里完全脱出,只剩下龟头在里面,落地时再一个猛刺顶撞到花心的软肉,撞得赵杏儿受不住地大口喘息着,在他耳边失了神志一般呻吟。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过一波。赵杏儿被他接二连三的冲撞顶得终于到了极限,带着哭腔儿沙哑地喊着,花穴里开始有规律地紧缩。朱启庸知道她大约快高潮了,一扯缰绳停住了马,擎着她的纤腰加大了力度冲刺,每一下都捣在花心最深处的软肉上。

  「不行、啊!!!不行了!!!朱启庸~~嗯啊!!!」

  随着赵杏儿一声失神尖叫,小穴里忽然疯狂地抽搐紧缩,大量的淫水从花心浇灌而下,沿着交合的地方如失禁一般喷涌而出,死死绞住的花穴又湿又软,咬得他后脑发麻,眼前发白,快感如同烟花爆炸一般席卷了脑海。

  待赵杏儿这波高潮堪堪过去,朱启庸又搂着她狠命抽插了数百下,这才一挺腰在她体内尽数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让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紧绷,好半天后,才一团棉花一般失力倚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娇喘着。

  射过精的肉棒尚未软下来,淫水合着浓精把马鞍染得湿滑黏腻。朱启庸索性也不再拔出,让两人私处依旧交合着,再次驾着马,不紧不慢地向军营行去,享受着湿滑的小穴里有规律的吸吮。

  这一切,谢钧自然都看在眼中。

  亲眼看着方才还承欢于自己的女子,如今被另一人干得浪叫连连、淫水乱喷,于他看来有种别样的刺激。君臣二人并驾齐驱,谢钧甚至能听到朱启庸的肉棒在赵杏儿穴里滑动时的淫靡水声。胯下的肉棒激烈地勃起着,肿得他发痛,他却连碰都不碰,任其在裤裆里高高支起着,顶端渗出的清液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军营并不算近,三人两马堪堪行进了一个时辰才到。中间,朱启庸泄了一回,接着把肉棒从赵杏儿体内拔出,抱给谢钧,让他也插在赵杏儿穴里磨蹭着干了半个时辰,临到军营跟前才又射了一泡精液给她。残精淫水被肉棒堵了个严严实实,撑得她小腹发胀如四月孕妇。

  在众目睽睽之下,谢钧甚至没有把肉棒拔出来,抱着她径直策马进了军营,直到大帐前,这才「啵」地一声拔出被淫水浸泡得发亮的肉棒,提上裤子打横抱着她,掀开帘子走进去。

  大帐之中,几个熟悉的人匆匆忙忙站起,迎了过来。

  陈默溪、方渐、谢析、章南烛,还有一个一头卷毛的哈克木,上前甚至忘了对谢钧行礼,便一脸关切地把赵杏儿团团围住。陈默溪从谢钧怀里接过她,抱到军营之中的床帐里,心疼地摸着赵杏儿的脸,竟然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陈默溪,赵杏儿心中颇有些心虚。自己被虏一月有余,多搞回来个外国野男人不说,如今还是被谢钧和朱启庸两人一路肏着带回来的,亏得他们在这大帐之中还能和平共处,竟然没打起来。

  「石头,我~~」

  赵杏儿握住他的手,刚想说句什么,却被陈默溪一个深吻堵回去。温柔的唇齿厮磨,甚至没用上舌头,却勾得赵杏儿心中暖融融、痒酥酥,浑身都跟着发起热来。

  周围其他六个男人,大约都知道两人感情深厚,默契地坐到一边,微笑地看着这两人拥抱在一起亲吻着。

  吻逐渐加深,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互相拼抢着唾液。衣领被扯开,暴露出两团玉白的雪乳。陈默溪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揉捏着,逐渐向下点着火。待摸到腿心处,忽然发觉裤裆之间该有的布料竟然是空的,而露出来的小屄又黏又滑,分明是刚刚被人肏过。

  陈默溪终于放开了赵杏儿,捻着手里不知谁留下的精液,笑得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本来我还担心那帮突厥蛮子伤了你呢,看杏儿姐还有这般闲情逸致,为夫也就放下心来了~~」

  「石头,你不怪我吗?」赵杏儿担忧地扫了一眼室内的几人,有些愧疚地望着陈默溪,「皇上的事情,我瞒了你这么久,还有哈克木~~」

  「我怪你做什么?娘子魅力大,为夫的开心还来不及。」陈默溪握住赵杏儿的手,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手背,望着她的眼神缱绻似水,情意绵绵,「好杏儿,你不知道大家有多想你~~尤其方公子,弄丢了你,他这些日子愧疚得吃不下睡不着的,你可得好好安抚安抚他。」

  的确,面前几人,尤其方渐,看上去显著地憔悴了许多,身形消瘦不说,脸上青色的胡茬也显了出来。好在眼中喜悦的神色,多少点亮了些他们的面容。

  看着眼前一个个虽然性格和身份迥异、却都在真心实意为她安危担忧的人,赵杏儿心中涌上一股暖融融的感动。她紧握着陈默溪的手,倚在他的怀里看着众人的眼睛,微红着眼圈开口:「等回去永靖,我们办场家宴,庆祝一下如何?就当~~就当做喜事来办,我们大家凑在一起,好好地聚一聚~~」

  一瞬间,惊喜闪过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中。以陈默溪为首,他在赵杏儿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微笑着说:「好,那就等回去永靖,我们好好办一场喜事。杏儿姐陪着我们喝一顿喜酒,然后我们一起乐一乐。」

  赵杏儿望着他,望着其他的男人们,重重地点下了头:「好的,到时我们一起乐一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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