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女主NP) (7)

2002Clicks 2021-06-08 Author: 路易波士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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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

作者:路易波士茶

(7)

              绿奴初养成(H)

  谢析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对他来说,一向是赵杏儿说的话比天还大,既然她这样说了,谢析便配合着她的话,拥着赵杏儿吻作一团,一手揉着她的奶子,另一手沿着湿哒哒的臀缝滑下去,摩挲着沾满淫水的小菊穴,再向下探到花穴口抠弄。与此同时,谢钧的目光死死盯着两人身上,盯得谢析浑身不自在。他于是趁着吻赵杏儿耳垂时,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杏儿,这样没事吧?别把皇兄真惹急了~~」

  赵杏儿一把掰过谢析的脸,嘴唇贴着他的嘴唇,用谢钧恰好能听到的音量娇媚道:「你自肏你的,管旁的做什么?担心你皇兄?他也配!」

  这话一出,谢钧脸上忽然闪出些奇怪的表情。

  被无视,被明着暗着羞辱,赵杏儿的话语一下子勾起他登基前那些年的回忆——生母在皇宫时饱受先皇宠爱,因着其他妃嫔皇子对他的态度也是恭敬有加。然而,自幸妃做出那私奔出逃的丑事后,虽然先皇对外宣布幸妃病殁,流言蜚语却瞬间传开,自此谢钧便一夜之间从宠妃独子变成了罪人后裔,虽说抚养他的太后,也就是当初的皇后,对他一视同仁,却挡不住其他妃嫔看向他时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和同父所出的兄弟姐妹们集体的孤立排挤。

  在国子监读书时,同袍的皇子们,除了谢析这个年岁最小的跟屁虫一样的家伙,其余人见到他,要么是当做瘟疫一般躲开,再隔着老远的距离窃窃私语着指点;要么便是假装不经意地擦肩而过,经过时推搡一把或者绊他一脚,看着他跌倒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再狠狠地嘲讽上几句。谢钧原以为登上王座,往日那些忍辱负重的日子便彻底成了天将降大任之前的考验,可以一笑置之了,却不想如今被赵杏儿这一羞辱,那些被遗忘的屈辱、不甘、痛苦,竟然一时间齐齐涌上心头——更令他不愿承认的是,这份痛苦之中,竟然夹杂着些无法控制的屈辱快感。

  正如赵杏儿预料。

  一见到谢钧脸上那副满脸涨红、像是快溺水又像是想射精的别扭表情,赵杏儿便知道自己这把赌对了。她于是彻底放心,再不去管一旁尴尬站在原地的谢钧,而是回身跪到地上,撅起屁股小母狗一样摇晃着,还用手探到臀后主动掰开两瓣臀肉,露出当中粉嫩流水的屄,回头招呼谢析道:「王爷还等什么呀,快来干杏儿吧,杏儿骚屄好痒呢~~这么些日子没被干爽了,可是想死王爷的大鸡巴了~~」

  一见赵杏儿这幅骚浪出水儿的模样,谢析哪里还忍得住?什么皇帝什么哥哥统统抛在脑后,低喝一声「小骚货」提枪便上,钳着她的纤腰,肉棒对准那道水淋淋的屄口猛地一入,径直便撞进宫口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烂熟的穴儿紧窄湿滑,每次捅进去,内里那张小口都吸吮得谢析销魂无比,次次便捅得更深更狠,恨不能连子孙袋都塞将进去。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推挤碾磨,不断变换着方向去冲撞花心的软肉。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一声比一声大,赵杏儿被肏得浑身酥软,张着口胡乱地呻吟着,口水都沿着嘴角落了下来。

  就算这样,呻吟之时,她还不忘时不时出言折辱一旁的谢钧。

  「啊~~王爷的大鸡巴真猛,比你哥哥强多了~~杏儿的小骚屄被干得好舒服啊,杏儿想死王爷的大鸡巴了~~」

  谢析瞥一眼一旁双目赤红、喘息粗重得像是要冒白气儿的谢钧,笑道:「怎么,我皇兄那根家伙事儿不好使吗?」

  「比王爷的大肉棒子差得远呢,屄都磨疼了也泄不了身子~~」赵杏儿眼睛也不眨地说着瞎话,余光看一眼谢钧,似笑非笑又加一句,「要他肏我,倒不如我拿根玉势去给他屁眼儿开开苞了!」

  赵杏儿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一旁的谢钧明显地粗喘了几下,喉结上下动了动,脸上露出一副她无比熟悉的表情。紧接着,龙袍下方被勃起的肉棒支起那块,竟然隐隐约约渗出片湿印子来~~

  「呀,我一说要干他屁眼儿,你皇兄激动得不用手碰竟然就射出来了。」赵杏儿故作惊讶地指着谢钧的胯下,对谢析夸张地嘲笑,「你说他是不是犯贱?」

  她羞辱谢钧羞辱得越狠,谢钧的神色反倒越发抑制不住地染上层层情欲。隔着这么段距离,她甚至能听到谢钧的精水从尿眼儿里喷出来、喷到亵裤的布料上再冲击着晕染进去的「嗤嗤」声。黏腻的精液沉坠而下,沿着他的裤管流出。赵杏儿远远看着落到地上冒着热气的浓精,再看看龙袍底下支撑着的、毫无绵软迹象的男根,口水都快下来了——若谢钧那根大鸡巴干的是自己,这精液射进自己小穴里,该有多舒爽!

  「看来本王干你干得还不够狠呢,浪屄被肏着还有心思盯着别的男人鸡巴看。」

  谢析的声音打断了赵杏儿的思绪。他的肉棒在赵杏儿臀间进出不休,沾满了黏腻的汁液。小穴被撑得几乎合不拢了,花肉外翻着被肏得红肿发亮,微微分开的臀肉之间,紧缩着的菊穴也沾了些淫水,分外可爱。谢析耸动着腰肢干着她,发着狠像是要把她的骚穴磨烂磨穿。赵杏儿被他撞得摇摇欲坠,一会儿像是要被甩出去,一会儿又被他一双手钳住腰肢扯回来,口中不住嘤咛尖叫着,不一会儿便被这巨大滚烫的男根干得花穴里猛地抽搐,径直送上高潮。淫水尽数而出,「哗啦」一声,全都浇在了肉棒之上。

  谢析正干得痛快,这高潮来得堪堪正好。他低吼一声,就着收缩吮吸的小穴,艰难抽插了最后十来下,猛地挤开嫩肉撞进子宫,感受着整根肉棒被花穴猛地吸住狠嘬,仰头舒爽地手指狠狠攥进赵杏儿的腰肉里,马眼儿一松尽数释放。灼热滚烫的浓精把赵杏儿烫得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小腹里瞬间灌得鼓胀起来,满满当当全是精液。

  肉棒拔出时,掺了淫水的浓白精液被带得沿着穴口忽地喷涌出来,阴唇上、阴户上满满的全是浊白,淫靡不堪。谢析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赵杏儿穴里抠挖着,手指沿着穴肉缝隙把残精赶着从屄口落下。赵杏儿被他抠得「啊」地低吟一声,夹紧了腿——方才刚刚被干过一轮,如今竟是磨蹭着穴里又一副淫荡的求欢模样!。

  看着赵杏儿跪在地上骚浪低吟,谢析忽地心里一动,拍了拍她的嫩臀,笑问:「杏儿可想要我跟皇兄两根鸡巴一起前后夹着肏你?」

               羞辱(H)

  两根一起?

  听着倒是不错。

  赵杏儿被困在这禁宫里,好久没玩儿过双龙了。一想到这兄弟俩两根鸡巴一前一后插在自己身体里肏干,她馋得简直是口水和屄水一起流。她看了看一旁的谢钧,眼珠子一转,鼻子里「哼」了一声佯装不屑道:「自己的精都憋不住,鸡巴估计都松了,谁要被他日!」

  「松鸡巴也比没鸡巴好不是?」谢析摸着赵杏儿一张俏脸,手上沾染的精液都蹭了上去,污浊淫靡的模样让他一瞬间肉棒重新硬起来。他看了看不知道着了赵杏儿什么魔、竟然就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的谢钧,挑眉道,「杏儿就不想被两根鸡巴一起日么?看看你这小骚屄湿的,想要得屁眼儿里都发痒了吧?」

  只是说还不够,手不安分地摸到赵杏儿腿间,伸手撑开穴口,三指并拢着没了半截进去,大力抠挖着挑逗。刚刚肏弄了半天,小穴已经彻底被肏开了,手指搅动得里面水声「咕唧」、「咕唧」直响,温热的春潮沿着指缝滴滴答答涌出来。赵杏儿瞬间软了身子,依偎在谢析怀里娇媚地瞪他:「知道你还逗我?王爷一根鸡巴填得满两个骚洞么?」

  「王爷的一根,加上皇上的一根,这不就正好了?」谢析嬉皮笑脸道,「天底下最尊贵的两根鸡巴今天可都在这儿了,杏儿还不抓紧着来个兄弟同驭?」

  谢析的提议不无诱惑力。赵杏儿假意思考半天,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冲谢钧勾勾手指:「你,过来。」

  像是在看什么浑身污泥的低贱奴隶,她的一双杏眼里满满的全是嫌恶。然而,正是这份嫌恶,让谢钧兴奋到无以复加,肉棒硬邦邦地在胯下肿得都痛了,沾满了黏腻残精,跨出去一步,便在裤裆里弹跳着蹭得黏糊糊难受。

  他鬼使神差地听从了赵杏儿的指令,顺从地走到她面前。

  「把衣服脱了。」

  谢钧依言,微微颤抖着手解下腰带,一件接一件慢条斯理地脱着。

  「快点儿!磨磨蹭蹭装给谁看呢?!」

  赵杏儿语气骤然严厉,与她面对谢析时的淫荡媚态简直是截然相反。谢钧动作一滞,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稳着不断颤抖的手,加快速度宽衣解带。

  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兴奋。此刻他面对柳眉倒竖、杏眼含嗔的赵杏儿,平白有了想下跪的冲动。好像跪下、臣服在她脚下、折辱了天子龙威换她一笑,那些终日的躁动不安便能瞬间沉静下来。

  最后一条亵裤解下,因为沾了方才遗射的浓精而沉甸甸坠在地上,「啪」地一声向外飞溅出几滴浊白。胯下的肉棒勃起着,紫红发赤一根就这样硬邦邦挺在胯前,马眼儿里残精点点,龟头边缘的缝隙里也沾染了不少白色的污痕,两颗卵蛋装在阴囊里沉沉下坠,阴毛沾了精液染得污浊不堪。

  赵杏儿定定地盯着那根东西看了许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望着谢钧撇撇嘴皱眉道:「真脏。」

  「朕~~我这就擦干净~~」

  谢钧弯腰想捡件干净衣袍来擦净肉棒上的残精,却被赵杏儿出声喝止:「谁允许你用衣服擦的?给我用手抹干净,然后自己再把手上蹭的脏东西舔掉!」

  话一出口,谢析简直是吓了一跳——谢钧这人这么暴脾气好面子,听到这种过分要求还不得疯了?

  却不想,谢钧脸色变了变,却真地伸手抹上自己肉棒。手心握住,把肉棒上沾染的精液刮干净,接着送到自己面前,闭上眼睛艰难地含住虎口舔干净。

  咸腥的精液在口中晕开,谢钧下意识想吐,看了看赵杏儿,却强忍着恶心感,勉强咽下。

  「张开嘴给我看看,吞干净没?」发觉谢钧真的吞得口中丝毫痕迹不剩,赵杏儿终于展颜微笑,「这才乖。」

  方才的侮辱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回报。简简单单的一句夸奖,却让谢钧心中瞬间荡漾满被肯定的满足,阴郁的眼神里顿时点亮,神情也明朗起来。谢析看着自己的兄长,莫名有种此刻他如果有尾巴、一定已经欢快摇起来的错觉。

  赵杏儿抓着谢析的手从自己小穴里抽出来,下巴一挑对谢钧说:「现在过来,把肉棒插进我屄里面,没我的命令绝对不准动,尤其绝对禁止射精,听见没?」

  「听见了~~」

  赵杏儿一个耳光甩上谢钧脸颊:「太小声了,听不到!你是哑巴吗?!」

  这一巴掌甩得谢钧脸颊火辣辣发疼,竟然隐约有肿起来的趋势。也难怪,赵杏儿这一巴掌可是使了十分的力气,她的手掌都在疼呢。

  「朕~~朕听见了!」谢钧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大声回答。

  这音量终于让赵杏儿满意。她用手指拨开穴口两瓣阴唇,另一手握住谢钧的肉棒,粗暴地扯过来,扯得他整个人一个踉跄。肉棒被赵杏儿引导着进去,熟悉的紧窄湿滑瞬间把整根都包裹住。谢钧舒服得直吸气。本能的欲望促使着他想要按倒赵杏儿激烈肏干,偏偏她不允许他这样做。谢钧僵直着身体定在原地,忍着下腹火烧肿胀的折磨,痛苦得脸都变了形。

  感受到小穴里再次被充满,赵杏儿满足地叹口气,回头娇滴滴对谢析道:「现在王爷可以干杏儿的骚屁眼儿了。王爷不是最爱走后门么?今日走个够便是!」

  眼见着原本暴虐无常、时时拿赵杏儿出气撒火的谢钧,竟然反过来被她三两句话驯服得跟条温驯良犬一般,谢析讶异咋舌,却也不敢多问,抱着小孩儿撒尿一样抱起赵杏儿一条腿,空闲的一只手钻进她臀缝,就着淫水润滑戳进那道娇小菊穴旋转开拓。

  多日未曾被人进入过,屁眼儿早已恢复了最初的紧窄,最外的肉环吸吮住他手指便不肯撒手。谢析艰难地入了三根手指进去,并拢着旋转抽插,时不时抠挖里面细滑紧窄的肠道。终于,感受到屁眼儿里逐渐湿滑放松,赵杏儿的神色也愈发地迷离发浪。他于是抽出手指,扶着肉棒,小心翼翼地送进去。龟头好容易滑入,肉棒一寸寸深入其中,填满肠道,撑开肠壁。细嫩的肉壁四面夹击着包裹住龟头,销魂的酥麻快感让谢析喉咙干渴,恨不能当场把她压在身下猛干一通。

  「现在,可以动了。和谢析一起,他如何动作你便如何动作,敢多插一下,我便剁了你这根小鸡巴!」赵杏儿说完,定定地望着谢钧,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又补了一句,「若是敢射精,我连你的卵蛋一起切掉!」

             兄弟夹肏妹妹(H)

  威胁,辱骂,嘲讽,赵杏儿像是变了个人,再不似前日装出来那般乖巧柔弱,像是暴露出了真实的面目,面对谢钧时张牙舞爪着露出獠牙来。谢钧痴迷地望着她,低声自言自语似的说:「切了朕的肉棒,谁来喂你的小骚屄呢~~」

  「都有谁日过我的屄,皇上不是再清楚不过么?」赵杏儿冷笑一声,伸手捏住谢钧的下巴,「整日里淫妇、贱婢地喊着我,不知道是谁贱。不如以后就让别人一边日我,皇上一边在旁边跪着替我舔脚舔奶子,左右你这根废鸡巴也不顶用。」

  背后,谢析捏住赵杏儿的臀肉忽然猛地一顶,低哑着声音调笑:「两根鸡巴都堵不上嘴呢,看来两个男人肏你还不够,嘴里也塞进去一根才好。」

  「啊!!!」

  屁眼儿里本就被撑得发疼,突然的深入简直要把肛口那环紧窄撑爆了。赵杏儿软绵绵倒在了谢钧怀里,委委屈屈回头望着谢析:「那你还不赶紧肏得快些个点儿~~嗯~~屁眼儿里都被插痒了~~」

  「小骚货,本王便如了你的愿!」

  谢析把住赵杏儿的腰胯,也不等她菊穴适应了,径直开始大力抽插。深深浅浅浅浅深深,时不时变换着方向,肉棒挤进肠肉深处,四面八方得剐蹭得嫩肉酸痒发热。谢钧也配合着他,同进同出地在屄里肏着。兄弟俩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一同深深插进赵杏儿身体里,把前后两个穴口都撑得死紧。此刻若她伸手摸向自己小腹,便能摸到里面那根肉棒形状的凸起正不断顶撞着她的肚皮,力道蛮横,出浅入深,肏得她全身血脉游走着汹涌的情潮,满足得恨不能死去,却又不断渴望着想要更多。

  虽说命令了谢钧不许乱动乱插,彼此大约也知道不过是个口头上做不得数的游戏,逐渐主动权被谢钧重新掌握回来。粗长的巨物不断在湿滑的小穴里驰骋着,整根没入直捣花心。宫口被顶开的瞬间,赵杏儿浑身猛地一个绷紧,一股澄清的淫液沿着屄口直喷出来。她软软地依偎在谢钧怀里,娇软无力地瞪他:「果然是个犯贱的~~啊哈~~整日里发情,跟狗有什么区别?给你那根鸡巴上锁绑起来才好~~」

  「你要锁便锁,要日便日,朕全听你的~~」

  谢钧已经失了神志,痴迷地握住赵杏儿的手,一根接一根舔舐着她的指尖。纤细白嫩的手指像是新剥出来的水灵灵的葱根,含在口中几乎能品到皮肤之下鲜甜的汁水。谢钧恨不能咬上一口,只能贪恋地吮着,「啧啧」有声,直舔吮得赵杏儿四根手指都发了红,水亮亮湿漉漉一片,这才恋恋不舍吐出。

  「说你是狗,你还真舔上了~~」赵杏儿连讥嘲都是一片媚态,看上去倒像是在撒娇,绯红的俏脸含春带情,口中不住呻吟着,「嗯嗯~~快点!你没长力气吗?」

  闻言,不论是谢钧还是谢析,都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两根肉棒势头猛烈,大刀阔斧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次次入到最深。兄弟二人健壮的躯体把赵杏儿娇软的夹在中间不断撞击,肉体拍击声和四溅的暧昧水声都翻了倍。

  两根肉棒一同肏干,快感比单独干两个穴加起来要强烈上许多。小穴里自不必说,子宫顶开被粗壮的性器插进去摩擦剐蹭,进出之间龟头次次卡在那娇小可怜的宫口上,蹭得那里酸麻得不断向外喷涌着淫水。后穴的刺激更是强烈无比。细嫩的肠肉、紧窄的肛口,处处被那粗紫巨大的阳物撑开着摩擦,原本皱褶密布的肉环被撑得变成一个光滑紧致的圆,磨蹭之间竟然也带了湿润的粘液。伴随着令人羞耻难当的异物感,异样的刺激升腾而起,激得赵杏儿尾椎骨一阵阵发麻,打着激灵连指尖都在颤抖。

  「好、好大~~再快点~~啊!!」

  赵杏儿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夹在两人之间,被撞得来回晃动。抽送的力道太大,从耻骨到臀肉都撞得一片童话。「噗嗤噗嗤」的淫水声不断从交合的地方发出,淫水顺着穴口失禁一般一股接着一股喷射,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落到地上。

  谢析抓着她丰满的臀肉拧了一把:「吃不饱的小东西,还要再快?再快鸡巴都要磨起火来了~~」

  赵杏儿摇晃着屁股,仰倒在谢析怀里仰头望着他,眼神浪荡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呻吟声更是妩媚如丝:「起火了~~啊~~起火了就用屄水浇一浇~~骚屄里这么多水,多大的火都能浇灭了~~」

  谢析望着她,忍不住低骂一句:「这骚货!」

  过于丰沛的淫水沾在肌肤上,手掌抓握时都打了滑。谢析探手抚摸到赵杏儿小腹,向下寻到那枚小巧阴核,手指钳住猛地一拧。一瞬间赵杏儿呻吟声立刻变了个调儿,杏眼圆睁着从眼角渗出大滴大滴的泪水,穴里抽搐不停地死死绞住谢钧的肉棒,连带着屁眼儿里也抽动着唆吸起来,吸得谢析尾椎骨酥麻,畅快地环住她的腰猛进猛出,就着高潮射了赵杏儿满屁眼儿的浓精。

  抽出时,肛口一环嫩肉把肉棒上的精液都刮干净了。

  谢钧却没那么舒适了。小穴本就紧窄,如今又一下接着一下抽搐不停,由内而外吸吮一般绞住他的肉棒蠕动。射精的欲望简直要把他逼疯。谢钧忍得眼睛都红了,浑身肌肤发烫,粗重地喘息着,低哑着声音问:「朕~~我快不行了~~杏儿,让朕在你小穴里释放一回可好?」

  原本洪钟一般磁性低沉的男声,如今染了情欲却低三下四哀求,略显卑微的语气却让赵杏儿听得是心里舒坦无比。好容易等一波高潮平复,她轻喘着,捏住谢钧被淫水沾染得湿滑黏腻的阴囊,望着他道:「皇上真那么想射?」

  谢钧望着她情欲弥漫的眼睛,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声喃喃道:「想~~想得要疯了~~」

  赵杏儿勾起一抹笑:「那就求我。」

  「朕、朕求求你,求求杏儿妹妹~~」

  屈辱感交织着欲望,烧得谢钧眼睛发赤。赵杏儿见他大约真的到了极限,也不再折磨,手轻轻揉着两颗卵蛋,微微放柔了声音:「既然哥哥都这样恳求了,那我就答应哥哥~~给我吧,射进妹妹的屄里来~~」

  「啊~~啊!」

  隐忍多时的快感,在精液释放的一瞬间成倍地席卷回来。谢钧几乎是把肉棒顶进子宫的一瞬,马眼儿便忍不住张合着,积攒已久的浓精顺着尿管「嗤嗤」地喷涌而出。酸麻舒畅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一时间,谢钧头脑中一片白光,舒爽得眼前视线都模糊了,除了快感再不剩其他。

  销魂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等谢钧终于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赵杏儿,却见她樱唇轻启,低声说了两个字:「跪下。」

  谢钧几乎是连犹豫都未曾犹豫,神情恍惚地直接跪在了地上。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是要像过去自己打她那样鞭打回来,还是要用更狠的方式折磨他?谢钧攥紧拳头,紧闭起双眼。沉默的半晌过去,他忽然听到赵杏儿开口道:「放我走。」

                及第

  仲春二月,陈默溪以太学生的身份参加了礼部贡院主持的会试。连考三场,每场三天,被关在贡院里每日馒头咸菜地吃着,出来时脸都瘦削了一圈。

  看得赵杏儿心疼,拖着他去京华楼大吃一顿。

  普通人连考多年也不中、胡子花白一把了还去应考也是常有的事。陈默溪这才第一年参加春闱,因而赵杏儿并未想过他能中举。从考完到放榜这段时间,她拉着陈默溪到处吃喝玩乐,想的便是在结果出来之前,让这小子尽量心情好一点,别到时候看见榜单打击太大。

  却不想,放出榜来,陈默溪竟然擦着边儿考上了!

  「如何,第一次面圣,可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殿试结束,一见陈默溪从禁宫门口出来,赵杏儿便迎上去问。

  「你石头弟弟可是这种没见识的人?」陈默溪也不顾周遭凑在一起议论交谈的考生,上前一把搂住赵杏儿,笑道,「圣上也不过来走个过场。估计是忙着治国理政太操劳了,心不在焉的,同我们随意讲了几句便出了题,任我们答卷了。倒是凌云大长公主对学子们甚是关心,从拜师求学到上京赶考,各式各样的问题挨个人问过去,费了不少时间。」

  「大长公主也来了?」赵杏儿惊讶问道。

  「这次殿试就是她主持的。杏儿姐之前给太后瞧病的时候,不是没少和她交际吗?没听她提起过?」

  赵杏儿摇摇头。

  最后一次进宫,已经是春闱之前的事了。上次她趁着谢钧头脑不清醒时,半强迫地逼着他放了自己出宫,之后为了避免再度被他抓进去,谎称身体不适把给太后瞧病的活计都辞了,自己则在京郊租了个小院子,想着等陈默溪考完试、签了陈大人新寄过来的休书,她便恢复了自由身继续游历去。什么太后、大长公主,听起来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不知道谢钧对他这个同母妹妹可是放下了一点?

  一想到被她刚刚驯出点门道却又径直扔下不管的谢钧,赵杏儿一瞬间竟隐隐有些愧疚。她眨眨眼睛,把那些愧疚甩到一边,深吸一口气,笑道:「那这殿试的题目是什么?——你杏儿姐我可没什么学问,说浅显点给我听!」

  陈默溪好笑地刮了刮她鼻子:「这有什么好听的?无非是些政论、国策的东西,无聊得紧。」说到这里,陈默溪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饶有兴致地说,「有道题倒是挺新颖,问如何兴农商、振边陲,不加赋税又能惠及于民。杏儿姐平日里总念叨什么引新种、兴农学,我便写了不少进去~~」

  一听陈默溪这话,赵杏儿捂住心口叹道:「完了,你用我这没读过什么圣贤书的人随口胡说八道的话,怕是二甲都进不去了!」

  「进不去便进不去。比起做官,我倒是更想跟着杏儿姐云游天下。到时候杏儿姐给人瞧病,我就给你管账进货,不求富贵,赏口饭吃就行。」陈默溪搂着赵杏儿,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做出一脸苦恼状幽幽叹道,「混迹官场好累啊,还是跟着我娘子吃软饭好~~」

  赵杏儿好气又好笑地弹他脑门:「还没做官呢就喊起累来了?回头你爹知道了不气得给你剥去层皮?」

  陈默溪抓住她的手笑嘻嘻道:「左右杏儿姐是大夫,爹给我把皮剥了,杏儿姐再给我缝上。」

  「呸!少给我找麻烦!」赵杏儿啐完他,自己也被逗笑了。

  上午考完殿试,下午金榜便张贴在贡院门口。看榜的人连学子带家眷亲朋,熙熙攘攘挤得门口水泄不通。陈默溪和赵杏儿二人姗姗来迟,根本就挤不进去。赵杏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让你闹!这下看不成了!」

  「榜就贴在那儿,又跑不了。」陈默溪望着赵杏儿脖颈里新留下的隐约吻痕,笑着去掐她腰上的软肉,「不如我们再回去肏上一轮,回来这些人肯定就散了~~」

  然而,他却被一把打掉手。赵杏儿一双好看的杏眼瞪着他,不知道是撒娇还是真生气:「天子脚下你还敢闹,叫人看见了告你个伤风败俗、逐你出三甲怎么办?」

  「方才也是在天子脚下,杏儿姐不是很喜欢?肩膀都被杏儿姐咬破了皮了~~」

  「你还说呢,方才结账时小二那眼神怪兮兮的,定是包厢里的动静叫他听去了!」

  两人正打趣着,人群忽然分开道缝隙,当中出来几个穿着侍卫服装的人,为首的一身蓝缎袍,粉扑得厚极了,笑得脸上褶子都裂了缝,一看便是个太监。

  只见那太监手里捧着个红绸大花,身后的侍卫牵着匹高头大马,径直向赵杏儿二人走来。

  「敢问阁下可是吴中陈默溪?」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帝身边的司礼大太监李公公。一把难听的尖嗓子,听得赵杏儿下意识想往陈默溪身后躲。陈默溪做了个揖问:「在下正是。请问这位公公有何事?」

  听到陈默溪回答,面前李公公皱巴巴的老脸忽然舒展开,绽开一朵菊花一般绽开笑容,尖着嗓子道:「咱家守这金榜也守了十多回了,第一次看见您这样沉得住气的考生。从咱家口中听到这个喜讯,也算是让咱家沾沾喜气了——状元爷,恭喜恭喜!」

  话一出口,赵杏儿直接傻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看面前的太监又看看陈默溪,捂住嘴半天说不出话。

  陈默溪虽说惊讶,倒也没失态,在一群人指指点点的艳羡目光中,任由李公公给他披上红花绸带,望着赵杏儿笑问:「如何,你相公我厉不厉害?」

  「原来这位是状元夫人!失敬失敬!」

  李公公恭敬地冲赵杏儿点头致意,望着陈默溪却隐隐有些惋惜——皇帝的亲妹妹、行八的安怡长公主前年殁了未婚夫,伤心得整日闭门不出,一直再未婚配。皇帝点选状元时,听说这状元爷年轻有为又相貌堂堂,原本有意把安怡长公主赐婚给他,却不想是个已经成婚的。

  「状元爷,还请上马吧!」李公公牵过马,做了个「请」的手势,「春风得意马蹄疾,轮着状元爷踏遍这长安街、让这京城的男女老少看看您的风采了!」

  春日张榜,状元郎游街,无数怀春少女檀扇遮面地从阁楼里扔过绣帕、鲜花去,只在戏文里听过的场景,如今竟然能亲自得见。赵杏儿兴奋地望着面前棕毛白流星的高头大马,仰头冲已经骑上马去的陈默溪眨眨眼玩笑道:「你快去吧。别叫那些等着看状元郎的姑娘小姐们等急了!」

  长安街街首就在贡院门口,穿越半个京城,尽头便是禁宫正门。街上已经聚集起了看热闹的居民,被侍卫拦着窜头窜脑想往这边看。陈默溪一拉缰绳,马儿便跟在开路侍卫身后稳稳地走起来。赵杏儿后退了两步,转身刚想离开,却被陈默溪一个弯腰捞到马上,揽在了怀里。

  「那可不行啊,本状元可是有明媒正娶娘子的人,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就不好了~~」陈默溪极近地贴着赵杏儿的耳根,带着笑意低声道,「不如,杏儿姐陪着弟弟游这一回街?毕竟,这状元及第,可有杏儿姐一半的功劳呢~~」

              游街(微H)

  马儿走得步履轻快,未等李公公出言反对,便已经上了主干道,走进了围观人们的视野。

  赵杏儿甚至来不及气恼,便被陈默溪拦腰圈在怀里,侧坐在马上。胸前的大红花太碍事,被他扯到一旁,身子隔着薄薄的春衫贴着赵杏儿的身侧,热烘烘的。

  无数人好奇的目光就这样从四面八方而来,直直落在赵杏儿身上。她窘迫地红了脸,侧头瞪陈默溪:「有你这样的吗?人家娶媳妇儿都是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倒好,恨不能全城人都看光了!」

  陈默溪毫不在意地单手扯着缰绳,另一只手冲围观的人挥手致意,笑得一排牙白亮亮露出来:「谁叫杏儿姐一天到晚地总想着要和离?如今让全城百姓都把这门亲事坐实了,看杏儿姐还往哪里跑!」

  「呸!真当我跟那《女经》听多了、脑子都木掉的娇小姐一般好骗么?」赵杏儿娇啐他一口,目光流转着望着街上挨挨挤挤、交头接耳的人群,嗔媚道,「到时你个堂堂状元郎跑了媳妇儿,看丢人的是你还是我!」

  陈默溪毫不在意,反倒笑意更盛,拉住赵杏儿手望着她,做出一副可怜样:「对啊,到时候太丢人了,我可只能辞官跟着杏儿姐跑天涯了~~」

  与此刻马上打情骂俏的两人不同,这长安街两侧围观的百姓,可是快惊掉了大牙。

  一来,历年游街的状元郎,就算不是年过不惑、头顶已掺杂丝丝银发,也是至少得三十岁有余,蓄起一把胡子,眉眼之间也带了些苦读多年的沧桑。而陈默溪今年虚岁也不过十八,白白净净的少年眉目之间隐约还带着些稚气,如今登科及第,春风得意之时更显得意气风发,瞬间便迷倒了无数躲在包厢里窥探的闺阁少女。

  然而,心动紧随着的便是心碎——谁都没想到,他竟然有胆子当众把个女孩抱上了马,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同游街。

  围观的人群嘁嘁喳喳地交头接耳着,纷纷猜测状元郎怀中这女子究竟是谁。是他夫人?那为何仍梳着少女发?是他定亲的未过门儿的未婚妻?那这光天化日下搂搂抱抱着去面圣,这不是自找罚酒吃?

  不论是谁,能被这样年轻有为、一表人才的新科状元,拼着一甲头等的进士及第不要也要抱在怀里一同骑马游街,如此疼爱,哪个媳妇姑娘不想要?

  于是,只是几步之间,长安街两侧的酒楼包厢里,便碎了一地艳羡的少女心。

  而此刻的赵杏儿,根本没空关心他人口中在一轮自己些什么~~

  陈默溪搂她搂得紧,因而小腹紧紧贴上了她的腿侧。马匹颠簸,时前时后的撞击让两人的身体不断磨蹭。堪堪走了十丈有余,赵杏儿便感觉到,搂着她的少年身子,逐渐火热起来。

  春衫单薄,几乎是肉贴着肉,赵杏儿几乎能感受到陈默溪胸前肌肉随着手臂动作时凸起的形状。胯下那根肉棒更是硬得让人心惊,炽热、粗大地撑开衣摆,戳在了赵杏儿侧坐的大腿上,危险地跃跃欲试。

  「混蛋,你做什么呢!」赵杏儿紧张地望着周围,低声斥责。

  陈默溪无辜地举起双手答:「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不老实的是这位小兄弟——它一碰杏儿姐的身子便硬邦邦不肯听话,我又如何奈何得了它呢?」

  他一松手,马松了缰绳,步履下意识快了几步。正赶上路上有块凸起的石砖,马蹄踏过去一个颠簸,赵杏儿向后一滑,吓得惊呼一声贴在了陈默溪怀里。而陈默溪也紧张赵杏儿侧坐的姿势不稳,恐会滑下,索性勒马暂停,抱起她转了个姿势,两人便面冲面地骑在马上。赵杏儿一张俏脸埋在了他怀中,被他安慰地不断摸着脑袋。

  「别怕,我护着你呢,这马温驯得紧,安心~~」

  马虽温驯,另一样东西却显然狂野不听驯唤得很。面对面的姿势本就让两人贴近到极致,步履颠簸的马上,更显得姿势暧昧。不消几步,那根肉棒隔着衣裙挤进了她臀缝里。

  她两瓣贝肉原本便肉多丰腴,当中一道缝隙自然也幽深无比。肉棒挤进去个头,被她紧张地一缩屁股猛地夹紧,竟然夹得陈默溪闷哼一声,环住她的身子猛地一僵。少年的声音沙哑了几分,烫热地喷到她耳边:「杏儿姐,你明知我这里硬得难受,还这样夹我,莫非是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马上挨肏不成?」

  赵杏儿红着脸瞪他:「你、你可别乱来啊!」

  难得见到赵杏儿慌乱紧张的模样,陈默溪只觉得她这满脸羞红的样子分外可爱,忍不住逗弄:「那杏儿姐还不赶快松快着些?再这样夹着,等下不等走到圣殿口,怕是便要直接被夹射了~~」

  赵杏儿怀疑地睨他:「我松开腿,你不乱动?」

  陈默溪举起右手信誓旦旦状:「我保证。」

  赵杏儿于是松开紧夹着的腿。陈默溪果然依言未曾乱动,只是搂着赵杏儿,喘息明显地愈发粗重。

  也不怪他。隔着衣物磨蹭,哪怕插进那道缝里,也捅不进穴里去,只能干磨蹭着隔靴搔痒。龟头不断擦过阴蒂,蹭到小穴口的肉唇上,隔着几层布料也止不住摩擦带来的快感,似有似无的挑逗反倒惹得赵杏儿更加欲火焚身。她脸已经彻底红透,根本不敢看街上的景,埋在陈默溪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纤腰难耐地轻轻扭着,忍着穴里不断传来的痒意。

  明明说不许乱动的是她,如今她倒有些恨陈默溪竟然肯听她话了。

  长安街不过十里长的路程,未走到一半,赵杏儿穴里的蜜液便被那肉棒顶弄得潺潺地向外涌着。裤裆当中湿了让人羞耻的一小块,濡湿的布料被肉棒顶着钻进贝缝里去,磨蹭着不断刮过穴口,又被顶得微微陷进去,蹭得穴肉止不住的酥麻。

  赵杏儿几乎软成了一汪春水,软绵绵瘫在陈默溪怀里。一双乳压扁着,软乎乎贴在他身上,舒服得让他几乎想调转马头——去他的状元及第,去他的面圣登科,他只想策马狂奔着寻个僻静处,狠狠肏上这妖媚货一番。

  然而宫门将近,站在禁城高墙之上那道穿着龙纹朱袍的身影也愈发清晰。陈默溪只得压下了心中的冲动,勒住缰绳侧身下马,再把已经软了腿的赵杏儿抱下来,拉着她双双下跪。

  「学生陈默溪,携内子赵杏儿,参见皇上!」

                任职

  本朝惯例,为显着皇帝重视科举、喜纳人才,历届的新科状元都要骑马沿着长安街一路走来,而做皇帝的全程便等在这禁宫的城门楼上,直到状元本人下马叩头时,皇帝免他礼节,再亲自下去迎他穿过这道宫门。

  然而,十丈高的城门之上,谢钧却肃然而立,背着手,沉默不语地望着下方跪着的二人。

  看到两人身影的一瞬间,他便认出了马上那个女子是谁。

  她的脸,她的身子,她的发丝,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切都不断在谢钧的脑海里徘徊,以至于整整两月时间,他辗转反侧着始终难以安眠。他恨赵杏儿,这样冒犯过他、却又在让他尝到被冒犯的蚀骨滋味后转身离去,留他一人在这深宫里,寂寞像是抓不到摸不着的痒。

  等到赵杏儿走进,看到她脸上那旁若无人的羞恼娇嗔,心里不可言说的依恋却瞬间燃烧成熊熊妒火。

  原来这便是赵杏儿的夫君。

  谢钧只当他文章做得好,治世经略谈起来也是直击要害、一针见血,颇有些初生毛犊不怕虎的味道。原本这陈默溪只被点了二甲头筹,谢钧翻完一甲三人的卷子,不经意瞥了眼他的,却忍不住拍案叫绝,当场便朱笔圈了状元。

  只知道赵杏儿夫君是益州路陈太守的儿子,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才学过人的少年天才。

  见谢钧迟迟不赦陈默溪夫妇平身,围观的百姓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所有人都望着城门下跪着的两人交头接耳,幸灾乐祸这状元不识体面、未上任便冒犯龙威的有之,惊叹二人郎才女貌、摇头啧啧叹惜的也有之。

  听着京城百姓苍蝇一般「嗡嗡」的议论声,谢钧烦躁地皱了皱眉,沉声道:「平身。」

  待两人站起,谢钧却并无下楼模样,而是站在城楼上负手而立,半晌,带着隐隐的怒气质问:「携带夫人共同骑马游街,你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陈状元,你可有解释?」

  陈默溪仰头望着城楼上的谢钧,握住了赵杏儿的手,朗声答道:「回皇上的话。内子与学生成婚时,学生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若不是内子悉心教导、又帮忙打通关系送学生去前太傅在湖州的书院学习,学生绝无今日成就。平日里,学生与内子也是知无不言,每每相谈都叹于内子博学多才,今日便把与她谈话所得用到了殿试文章里去。是而,这状元名号,有学生的一半,更有内子的一半——只有学生一人得以骑马走在这长安街上,实在委屈了内子。」

  「你在前太傅的书院就读过?」谢钧居高临下地望着陈默溪,冷笑一声,「这么说,你倒是朕的师弟了。难怪连官职都没领便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这话一出,周遭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不绝于耳,望向陈默溪的眼神也立刻集体变了同情。都说伴君如伴虎,皇帝这怒气都已经这般明显了,怕是这新任状元要倒大霉了吧?

  「学生不敢!」陈默溪跪倒在地,却显然是毫无惧意,望着谢钧字字清晰地说,「学生只是想,皇上如此魄力,施新政、办新学,还任内子做了女官,想来不会因为陈规烂矩的事情伤了天下莘莘学子的心——为何只有男儿能考功名任官职,有抱负的女儿却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做些绣花捣线的活计?学生宁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同夫人一起游街,便是想鼓励这城中千千万万的女儿,这座皇城容得下她们施展抱负,这片皇土需要她们的才学治世!」

  慷慨激昂一番话说完,站在谢钧背后几个负责科举的臣子都变了脸色,其中一个张口便要怒斥,却被谢钧一抬手拦下。

  稀稀拉拉的掌声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响起,逐渐密集,逐渐响亮。未出阁的姑娘,刚嫁人的新媳妇,怀中还抱着幼儿的妇人,在场的女子们一个接一个鼓起了掌,有的被身边的男子扯着也不肯停下来。每个女子脸上都浮现出了隐忍的热忱,期待地齐齐望着谢钧。

  除了赵杏儿。她在望着陈默溪,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喜悦和骄傲,嘴角的笑容刺得谢钧心中酸涩发疼。

  这样的眼睛,这样的眼神,与生母离开前望向他的一模一样,却从未被赵杏儿用来看他过。原来赵杏儿是有心的,也是愿意把这颗心交付别人的。只是这人不是他。

  谢钧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半晌,终于无声地长长叹息出来,松开了捏到关节发白的拳头,望着陈、赵二人,冷然道:「陈默溪,你这番话朕记下了。念你心系百姓,朕这次便不罚你冲撞规矩。然而,像你这样行事莽撞、做事不计后果,怕是不适合在这翰林院里就职。上月陇西南路永靖县的县令被边塞溜进来的外贼所杀,你便替代他上任吧。那边塞苦荒之地,正好也磨磨你的性子。」

  谢钧这番话虽然对陈默溪所说,眼睛却始终望着赵杏儿。听到「被杀」二字,赵杏儿终于转过头来,一双眸子里微带惊讶,却始终淡淡地、不卑不亢地望着他。

  陈默溪再度叩首:「学生~~不,臣谢主隆恩!」

  赵杏儿嘴角微微弯起,随着陈默溪一起乖乖叩首,脆生生道:「臣女谢过皇上提携相公之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请皇上许臣女辞了蜀中的官职,随夫一同赴任陇西!」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就在赵杏儿隐约有些不耐地想皱眉时,忽然听到谢钧开口,似乎有些疲惫似地回答:「好,赵杏儿,朕准了你便是。」

            #番外:太后x大长公主

  春日,朱老将军府。

  她站在庭院的门廊下,望着施施然飘落的桃花面色惘然。

  待字闺中,只进宫见过一次皇后,便被指婚给了太子。戏文里总说,女儿家待嫁时应当又喜又羞,看云也笑,看湖也笑。朱婷芸却像是一潭死水,想挣扎,想想也就算了。

  三代将门的嫡出女子,婚事自然轮不得她做主。

  今日是老将军大寿,传说着太子也想来相看眼未婚妻,她怎么着该去宴厅里露一遭脸才是。

  想着,朱婷芸咬住朱唇,垂眸往前走去。却不想,转角处撞上另一个人。

  一头乌发被根金丝楠木的素钗挽起,象牙白的竹纹裙衫硬穿出张扬的味道。眉目凌厉上扬,朱唇却娇艳欲滴。一双眼睛似要发怒,看清她的脸后,却忽然笑出声来。脆生生的,溅得她心中一圈圈荡起涟漪来。

  「你便是朱家的三小姐?」她凑近来,几乎要贴到朱婷芸脸上,「倒是个漂亮的,配我那个不成器的皇兄怕是可惜了。」

  朱婷芸愣了一愣,连忙下跪:「小女朱婷芸参见凌云公主!」

  「起来起来,做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谢凌云不耐地摆摆手,见朱婷芸动作慢,索性直接把她扯起来,勾着她的发梢,低头用手碾开了又握住,忽然笑嘻嘻问:「倒是也巧,我叫凌云,你叫『停云』,倒不知道是我凌了你,还是你停了我?」

  朱婷芸张张嘴,望着谢凌云一双神采飞扬的眼睛,竟然全然忘了该如何作答。

  死水变了呼啸的海,她被席卷其中,竟不自知。

  大婚当天,她凤冠霞帔,却只迎来一个醉到人事不省的丈夫。

  太子中意田侍郎家女儿,却因朱家位高权重,只立了田小姐做侧妃。第一日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第二日便流连在了田氏房内。朱婷芸该恨她,却被一团天真玉雪的女儿气打动,这恨便成了拳头软绵绵打在棉花上,只留她满心空寂。

  还好,有谢凌云。

  小女儿的密友交谊因婚事变了姑嫂亲情,这亲情又如何化作了别的什么?不记得是谁先饮多了那杯桂花酒酿,似醉非醉间打趣似地轻吻,一吻上,便再分不开。

  难怪她始终如此排斥婚事,原来该嫁的不是「他」。

  太子妃变了皇后,公主变了长公主。国丧守节,皇帝连装模作样的临幸都不再有,倒方便了她们,整日地纠缠胡闹,满地的孝衣。

  皇帝究竟是不知还是不问?她不想懂。娶她,不过是为了朱家的势力。求娶的无一个真心,倒不如眼前不能成婚的人满心热忱。谢凌云总是爱恋地抚摸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亲吻她全身上下每一处,仿佛她谢凌云不是公主,朱婷芸才是。

  直到那一日,皇帝半夜闯进凤仪宫,身上还带着幸妃常用的香,醉醺醺又理所当然地对她做了男女之间的事。

  迟来的圆房,迟是因为酒,来也是因为酒。疼痛到极致时,她哭着喊出了谢凌云的名字,却被捂住嘴巴,污了一身的精。

  身上的人是她的丈夫,做出这种事她又能恨谁?

  皇帝幽幽叹气:「到头来,你们一个两个,心里都没有朕。」

  只是听说她被折辱,谢凌云便气得寻了皇兄狠骂半个时辰,最终一句「活该她心里没你」不知戳了哪片逆鳞,皇帝关了她一个月的禁闭。朱婷芸去看她,却因着劝慰被起了疑心,忍着泪回来沉沉地哭,竟哭到干呕。

  月信迟了又迟,终于迟到避不过心头猜疑。她寻了新进宫的太医,威逼利诱地让他把脉,又顺着医书查到落胎方,抓来熬都不熬,直接嚼碎了吞下去。牙根嚼得发酸,满口都是苦气。喉咙划破得哑了,撕撕地疼。

  这孩子不能生。自古坐不上皇位的太子太多,朱家本就功高震主,谁都盯着要拔掉羽翼去。所以,宁肯源源不断嫁女儿,也不能生下半个外孙。何况,若有了孩子,她如何再说服自己沉湎荒唐?

  谢凌云终于是出了禁闭,见到她苍白的脸,只当是气得太狠,搂在怀里融融地心疼。

  日子一天天过,人一个个走,她竟始终留在这儿,为她连驸马也不肯招。五年,十年,究竟多少年后,才能四舍五入地算作一生一世?

  她望着谢凌云,握着她的手,心里叹口气,终于还是笑了。

  罢了,爱过一天是一天吧。

             陇西篇:驱寒

  永靖,虽说是在西北不毛之地,却因着东侧、南侧都紧靠着黄河,水源不断,成就了一片水草丰茂的「塞上江南」。然而因为这天公时常不作美,隔三差五的不是蝗灾便是水患,常常是「十种九不收」。哪怕年景好的时候,收上来的粮食大半都要送去供养西北三百里武威关的驻守将领,税赋繁重。何况,紧靠边境,时不时还有突厥来的小股匪盗进城劫掠,夹在其中的百姓是苦不堪言。

  上任县令,便是在任期临近末尾时,被进城作乱的突厥贼子闯进知县府抢劫,混乱中被乱刀砍死,死状凄惨,不可言状。

  好在因为这件事,朝廷力纠武威关镇守不力,撤了将领的职,甚至还把原本驻守阳关的陇西军调了一批过去。因此,陈默溪上任这三年,竟然没遇到过什么大的劫掠烧杀,偶有盗贼,多半隔壁府县流窜过来的饥民。更因为施展引种新政,把谢析农园里研究出来的那些个耐旱涝的番洋薯芋引到这西北边塞之处种植,不仅年年春夏之交都要来一回的饥荒几乎再不见踪迹,连带着整个府道饿死的人都少了大半。

  也正因如此,县民对这个年纪轻轻上任的知县老爷是敬重有加,甚至有那虔诚的干脆在自家替陈默溪立了生祠。至于赵杏儿,她当初赌气一同跟来后又在家闲得难受,索性开了医堂,诊金低廉公道,还带了不少学生,成了这一带有名的「神医菩萨」。

  这日,难得下雨,医馆里稀稀拉拉没什么人。赵杏儿便提前关了门,回了陈府,窝在房里捧了本话本小说,倚在被子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读着。

  正读到狐狸精迷了书生的眼要吸精气,忽然听到门开。她抬头,只见陈默溪前襟衣袖全是水地走进来,发烧湿了大半,走一步便在地上留个湿印子。

  赵杏儿连忙起身替他脱外衣斟热茶,一边拿布巾替他擦着湿发,一边怨道:「你去哪里了,淋成这个样子?出门怎么也不带把伞?」

  「本是带了的,想不到伞太旧,风一刮伞骨便折了~~」陈默溪放了茶杯把赵杏儿抱到腿上坐下,倚在肩上可怜兮兮道,「娘子,你看看,为夫都清廉成这样了,还不给点奖励?」

  「呸,谁是你娘子!」赵杏儿坐在陈默溪怀里,被他说话时喷出来的气息烫得颈窝发痒,说话时不由自主便带了点媚音儿,这反驳无力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也是,当年拜堂拜得迷迷糊糊,究竟如何,我根本都记不得了~~」陈默溪握着赵杏儿的手,低头轻吻着,忽然来了一句,「不如,杏儿姐再与我拜一次堂如何?这次把你爹妈师父也喊来,大家凑一起热闹热闹,风风光光大办一场!」

  闻言,赵杏儿一愣。

  三年前,谢钧把陈默溪打发到这边陲小地时,她为了气自家哥哥,特地摆了副夫唱妇随的深情模样,辞了西南医学院的官职,跟着陈默溪一同来了永靖,跟着什么和离文书的事情也搁置了。这些年,两人同睡一屋,同处一室,跟真正的夫妻也没什么分别。

  除了~~

  「好啊你,背着本王准备跟杏儿私定终身吗?」

  门再度推开,两人齐齐往门口望去。这次进来的是谢析,依旧是大半衣服湿透,鼻尖儿都冻红了。

  赵杏儿无语地依旧窝在陈默溪身上,起身都不肯起来,远远扔过去布巾到谢析脑袋上,问:「你一堂堂九王爷,莫非伞也旧了坏了?」

  「别提了,伞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了。这里成年半载的也不见下一场雨,谁知道几时丢的。」谢析一边脱着湿衣服,一边幽怨道,「我出门这么久才回来,杏儿也不亲自迎迎我?说好的小别胜新婚呢~~」

  赵杏儿还没回答,一旁的陈默溪凉丝丝挤兑:「你这不过去青羊峡走一趟,拢共才走了三天,有什么好迎的?人方渐都四个月没回来了,也未听他抱怨一声。」

  「就是,」赵杏儿也跟着接话,笑眯眯道,「方渐还是因为反抗家里婚事被断绝了跟方家的往来,自己白手起家、不到三年便做起这摊子比原先绸缎棉庄还不输的皮草生意来,九王爷这靠家里吃家里的,好意思同人家比?」

  被眼前这两人说相声一般挖苦一番,谢析绞着手里的布巾,内心默默流泪:说什么谢钧跟赵杏儿是一母同出的兄妹,分明眼前这俩人才是亲姐弟吧?!嘴毒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怎么又吵起来了?」门再度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章南烛,手中端着个瓦罐,上面还有一叠瓷碗:「我熬了些姜茶,陈大人,九王爷,一起喝些祛祛风寒吧。」

  「还是章大夫好,这姓陈的整日里就欺负本王,杏儿也不管~~」谢析委委屈屈地端了碗,喝了口姜茶,却被辣得脸都红了,一边吐舌头一边问,「章南烛,你放了多少姜进去?!怎么也不放些糖呢?」

  章南烛把另一只汤碗递给陈默溪,悠悠说道:「九王爷这样的八尺男儿,还怕姜辣气不成?怨不得整日里被杏儿取笑了去。」

  「你你你~~」谢析指着章南烛气得手抖,「你怎么也敢嘲笑本王了!」

  章南烛淡然一笑:「左右这官也辞了,现在章某不过是个平民百姓,九王爷还要因言治罪不成?」

  赵杏儿端着碗,一边给陈默溪喂着姜茶,一边笑眯眯看谢、章二人斗嘴。

  她来永靖后约莫两年工夫,蜀中那边的医学院在章南烛的带领下送走了第一批出师的学生,总算是走上了正轨。他于是辞了官,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地跑来永靖与赵杏儿团聚。许是经历这番后终于彻悟,过去那一身古板彻底不见了踪影,人一舒展,嘴跟着也毒了起来,看着他淡淡几句话把谢析气到跳脚的模样,倒是颇有几分神似她师父。

  这样的章南烛,比之前那副蠢书生模样,要可爱多了。

  一碗姜茶很快喂下去大半,赵杏儿放下碗,刚想从陈默溪腿上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搂住,不顾另外两人在场,低头便侵吻上来。

  姜辣气从他口中传到了赵杏儿口中,辣得她舌头发烫,火辣辣地像是肿了起来。赵杏儿「唔唔」地锤着陈默溪的胸口抗议,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钳制住,舌头侵入她口腔里攻城略地地扫荡,舌面扫过内壁娇嫩的软肉,光洁整齐的小牙,连舌底的脉络也扫刷了一遍,最后缠上她柔软滑嫩的小舌,纠缠着吸吮摩挲,把她口中的甜津津的唾液吸进自己口中,再吞咽下去。

  方才还斗嘴的谢析和章南烛,此刻不约而同安静下来,眼神直勾勾望着这对热情拥吻的男女。赵杏儿被吻得喘不上气,身子软绵绵地伏在了陈默溪怀里,张着口迎合他的亲吻。

  缠吻了半天,陈默溪总算放开她,点了点赵杏儿的鼻子,笑道:「果然还是杏儿姐甜,这满嘴的姜辣气,一下子就消解了。」

               解辣(H)

  赵杏儿忍着笑,佯怒地瞪陈默溪一眼:「你当我是薄荷糖瓜吗?你舒服了,我这嘴里可辣了!」

  「不要紧,为夫再替杏儿解一解便是。」

  说完,陈默溪再度低头吻上她。饥渴地把她的舌头吮进口中,纠缠着彼此交换着津唾,手熟练地解开腰带,单薄的竹青袄裙瞬间散开,露出里面翠草色的绸缎肚兜。他于是隔着肚兜,用手抓握住那团酥胸揉捏起来。

  每日纠缠着欢爱,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无比,敏感异常,没揉几下,乳头便难耐地挺立着,在肚兜下顶出个纽扣样的凸起。赵杏儿软绵绵地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被陈默溪搂着,只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忍不住便想呻吟。

  眼前毫不顾忌亲热的两人,看得谢析和章南烛眼热无比。尤其谢析,离家几日的工夫也未曾纾解过,进门时想到今夜能同赵杏儿交欢,肉棒便不听使唤地半硬起来,如今更是勃起得像是要炸开,肿胀着发痛。

  「杏儿不替本王解解辣么?本王这舌头可还疼着呢~~」

  谢析说着,起身走到赵杏儿背后,替她脱了衣服,露出纤细洁白的美背,低头吻上了那赤裸光洁的肩膀。又掰过她的头,把方才被吻得肿胀的唇瓣用嘴唇包裹住,舌头侵入到口腔里,蹂躏似的扫荡吸吮。

  章南烛则单膝跪倒在赵杏儿身边,抓住她右脚举到眼前,小心翼翼地脱了那双精致的缎面绣花鞋子,扯掉布袜,含住涂了点点蔻丹的脚趾,温柔地舔着。

  陈默溪扯开了她的肚兜,唇舌落到了她的胸乳上。舌面刮过挺立的乳头,刺激得赵杏儿身子一个激灵,饱满滚圆似水蜜桃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打了个颤。胸前被舔得酥麻难忍,她难耐地索性用手捧住自己的乳,送到陈默溪qun六三五④八o⑨肆o眼前供他吸。整个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吞了进去,白嫩的乳肉被唆得发了红,又被大掌揉搓着不断变换形状。「啧啧」的吸吮声回响在房间里,让她脸红又兴奋。一波波快感不断从胸乳冲击到全身,下身的淫液早已是失禁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把亵裤湿得一塌糊涂,紧紧贴在身上。

  直到这边乳头被吮得肿了,陈默溪才「啵」地一声吐出来那颗湿亮发肿的乳头,解开赵杏儿的裤子,露出那片芳草萋萋、汁液丰沛的桃源地。

  「今日怎地这么湿?还没舔呢,杏儿姐这小骚屄里就发起大水了~~」

  陈默溪用指尖在蚌肉的缝隙里勾挑着抹了一把。亮晶晶的淫液牵出了一道淫靡的长丝,一直拉扯出半尺长才坠坠地断掉。赵杏儿看得脸红,纤手在他手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雨季讲这些个混账话,怪不吉利的。」

  眼前的俏丽女子脸颊微泛红晕的娇媚模样看得陈默溪眼热心跳。「怕什么,杏儿姐就是我的福神娘娘~~」他喃喃地说着,低头分开赵杏儿双腿,手拨开阴户两边的蚌肉。红嫩的小阴唇微微蠕动着,每次蠕动都有一股晶亮的水液成股流出。粉红的小肉洞一张一合,像是在迫不及待地恳求被肉棒进入。只看一眼,陈默溪便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到像是要爆炸。他吞了一口唾液,压下欲望,埋进那处隐秘,痴迷地舔弄起来。

  「啊!石头~~」

  灵活的舌头不断在穴口游走,激起一阵阵烫热的酥麻。方才姜茶留下的微辣气息更让小穴口烧灼似的发热灼痛,这层隐痛却更刺激得穴里酸痒难忍,颤抖着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去。赵杏儿不断颤抖着,因为渴求,小穴里的淫液被一股接一股挤出来。她想要呻吟,却被终于耐不住的谢析解了裤子便把龟头插进她口中,膨大的肉冠把喉咙口牢牢堵住,半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好杏儿,替本王舔舔,本王这肉棒硬得要爆炸了~~」谢析眼神迷恋地看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娇嫩的脸颊,肉棒抽插的动作却丝毫不减力道,「本王可是一直想着你,连自渎都不曾有过,一心想攒着精液回来喂我的骚杏儿~~」

  「唔唔~~唔~~」赵杏儿恼恨地瞪谢析一眼,然而对方正满脸享受地喘着,根本无暇顾及她。

  混蛋!

  一走神的工夫,陈默溪的舌头已经挤开穴口,钻营进去。舌头像是条灵活的大蛇一样翻转搅动,激荡起阵阵水声。手捻住阴核,配合着舌头的节奏,轻轻地揉搓玩弄。不论是阴核被揉搓捻按还是小穴里舌头推挤摩擦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双重的快感交叠在一起更是远大于单纯的二者之和。「唔唔~~嗯!!!」赵杏儿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终于忍不住,高潮了。

  嘴被堵着更加喘息不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颠得那两团酥乳颤微微摇晃,乳头挺立着随着乳房的摇晃而颤抖。强烈的高潮让她脸颊染上艳丽的红晕,眼眸里雾气弥漫,眼角渗出星星点点的泪水。殷红的嘴唇似乎更加红润了,被谢析的肉棒撑开得嘴角都合不拢,进出之间口水牵成丝线落下去,淫荡得要命。小穴里更是一股接一股地向外喷着淫水,她还在扭着腰肢,摇晃着迎合他的舔弄。

  甜腻腻的淫香弥漫了整个屋子。陈默溪再也忍不住,解了裤带掏出那根早已勃起肿胀的性器,挤开肉穴便冲进去。

  淫水泛滥的小穴根本是毫无阻碍,肉棒像是被主动吸进去一般,舒爽得两人都同时呻吟起来。进出之间,湿滑的阴唇环裹住肉棒欲拒还迎,进入时推挤着,抽出时又在轻轻唆吸舒爽销魂得要命。他一边挺腰抽插着,一边伸手去大力揉捏赵杏儿胸前丰软的绵乳。肉棒搅得小穴里淫水不断,一股股几乎是喷出来,喷到陈默溪的小腹上,再流淌到阴囊,一滴滴落在腿间的地面上。

  「杏儿姐~~嗯~~杏儿姐这骚屄怎么日复一日地肏,还是这般紧~~又紧又湿的,骚得直往外淌水儿~~」

  「这就叫,天生欠肏的骚屄,天生爱舔鸡巴的嘴。」谢析在赵杏儿喉咙里猛地一顶,微微喘息着,笑道,「杏儿说是不是,一日不吃精,骨头都要浪酥了,路上见着个行乞的叫花子怕是也耐不住骚屄流水地冲上去求人家日。」

  陈默溪一挑眉,手指捏住赵杏儿的乳头猛地一转,感受到小穴里猛然紧紧夹起,满意道:「那我可得把杏儿姐看紧了,每日多肏你几回,喂饱这个吃不饱的小骚货~~」

              四人行(H)

  「唔~~唔嗯~~」

  赵杏儿面色绯红,发丝散乱地赤裸躺倒在椅子上,几乎要受不住了。花穴被长长一根粗硬肉棒子顶穿,内里的痒被这根大鸡巴四面八方搔动着,舒适的同时竟然越发地空虚不足起来。「给我~~嗯~~肏死我~~唔~~」呻吟被口中的肉棒顶得破碎不成句子,谢析的大鸡巴几乎要捅进她食道里,撑得她想干呕。

  手里也握上了一根。章南烛终于舔够了她的脚,掏出肉棒放到赵杏儿手里让她抓握着替自己手淫,他则捉住她一边乳房,大力揉搓着那细滑弹嫩的乳肉,捏得白肉生生地发了红,松手时留下点泛红的印子。

  纤细的五指紧抓住男人的性器,葱白如玉的指尖更衬得那根肉棒粗大骇人,赤红的盘踞着青筋的模样简直如同有生命的怪物,被手掌撸动时,微微弹跳着颤抖。马眼儿微张着,吐出些粘稠的清液。这是情欲的证明,章南烛早已迫不及待想肏她了,只看那肉棒肿胀到单手都环不过来的尺寸便知道这情欲来得有多汹涌。

  「啊~~好杏儿~~接好,本王要射给你了~~」

  谢析的声音陡然粗重了许多,气喘着猛抓住赵杏儿头发,不管不顾地把她按压到自己胯间。温暖湿润的口腔,灵巧滑嫩的小舌,被心爱的女孩口交的滋味太美好。他想了她这些天未曾纾解,此时汹涌的精意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半尺多长的肉棒就这样生生捅进了赵杏儿喉咙中,撑得她呜咽着从胃里直想打干呕。柱身粗糙的脉络蹭得她喉咙生疼,下颌因为张开太久都已经酸了,口水沿着嘴角点点滴滴落下来,聚集到下巴颏上,沾染得湿漉漉的,配着那因为情欲而迷茫空濛的眼神,竟显得她像是痴傻了一般。饱满的子孙袋随着动作「啪」地打在她下巴尖上,沾了口水,竟然牵出条坠坠的丝线。阴毛更是干脆扎进了鼻孔里痒抓抓难受。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折磨,赵杏儿本能地配合着谢析的抽插,用力去唆他的鸡巴。巨大的男根把她的腮帮子撑得都鼓了起来,嘴里满满当当的,在谢析看来可爱无比。

  用力抽插了十来下,谢析咬着牙一挺身,积攒了三日的精华便一股脑儿地顺着尿眼儿喷射进了赵杏儿口中。

  浓烈的咸腥精液味儿瞬间充盈满了整个口腔。粘稠烫热的液体顺着食道直接灌进胃里,被赵杏儿「咕咚咕咚」地大口吞下去。饶是这样,还有那来不及吞下的精液顺着嘴角落下,挂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宛若梅花落雪,淫靡无双。

  「小骚货,吸得真舒服~~」谢析撸动了几下鸡巴,把最后的精液也射干净,这才把肉棒抽离出来送到赵杏儿嘴边,宠溺地望着她笑道,「如何,今日吃精吃饱没?」

  「没、没有~~嗯~~」赵杏儿意乱神迷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阳物,痴迷地伸出舌头去舔肉冠上残余的浓精,直把那肉红的蘑菇头舔得干干净净、马眼儿里都唆过一遍才罢休。

  谢析挑眉,对章南烛说:「听听,这小骚妮子说精还不够吃呢,真是天生的骚货。还不快来再喂她些?」

  于是,又一根新鲜烫热的肉棒送进了她口中,抽插着,享受着她唇舌的伺候。

  「吞了九王爷的精,再来吞我的,你说说你骚不骚,淫荡不淫荡~~」章南烛一边抓着赵杏儿的头发,把肉棒毫不留情地往她嘴里送着,一边还不断用下流的荤话去挑逗她。赵杏儿被刺激得兴奋无比,小穴里湿哒哒不断直淌淫水儿,湿滑得里面的肉棒竟然都不小心滑脱出去了。

  「啧啧,看看杏儿姐这骚屄湿得,鸡巴都快叫你泡肿了~~」

  陈默溪扶着肉棒,再度势如破竹般插入那湿滑紧致的小屄,挺送着腰胯不断向花心深处猛烈进攻。宫口早已被肏开了,无力张开着像是张小嘴儿一样含着龟头迎合着吸吮。每次进入,肉棒都狠狠戳到花心最深处的软肉,舒服得赵杏儿浑身颤抖,呜咽着不断含糊呻吟,大张着双腿像是不知羞耻的妓女一样去迎合身下男人的顶撞。

  「唔~~深一点~~啊嗯~~再深一点、嗯~~」

  不够,怎么样都不够。小穴里的空虚像是永远挠不到的痒,折磨得她拧着腰、夹着腿不断去用小穴主动套弄陈默溪的肉棒,浑身发热地不断渴求更多。滚烫的巨物不断插进子宫,被穴内柔嫩的蜜肉紧紧环裹住推挤,一波一波淫液被挤得不断外流,淅淅沥沥落到地上。肉体磨蹭之时,男人胯间的耻毛痒酥酥地蹭过红肿的阴核和娇嫩的花唇,过电一般酥麻的痒意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一双黑眸里漾满了雾气,满满的情欲一看便让人酥了骨头。

  陈默溪爱极了她这副淫荡到骨子里的模样。酥胸被谢析和章南烛一人一颗捉在手里玩弄到变形,口中插着根鸡巴大张着口胡乱呻吟,快乐的泪水不断从眼角落下,滑落到腮边,与一滴不知什么时候喷上去的白浊残精汇合到一处。他痴情地望着身下承欢的女子,心里灌了蜜一样甜,腰部抽送的动作不自觉地便大力起来,一边抽送还一边问:「杏儿姐可舒服?被三个男人同时干着,三根鸡巴可是喂饱了你的小骚屄?」

  「舒、舒服~~嗯~~」赵杏儿被他干得花枝乱颤,摇摇欲坠,抬升到高潮边缘如坠云端,折磨得嗓子都哑了。她寻了陈默溪的手握住,送到自己私处,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口中尚且含着根肉棒,吞吐间隙含糊地说着,「摸我、唔~~揉我的阴蒂~~」

  「只干你的屄竟然还满足不了你么?真是越肏越骚的淫荡女人~~」陈默溪轻喘着,依言手指捏住那颗红肿的阴核,一拧~~

  「啊!!!!」体内早已积蓄过度的欲望仿佛一瞬间寻到了出口,汹涌澎湃的快感像是开了闸,一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疯狂的高潮排山倒海一般袭来。赵杏儿呜咽着尖声呻吟着,小穴里疯狂地不断抽搐,绞得陈默溪瞬间红了眼睛。

  「啊!!干我~~插死我嗯!!」赵杏儿「啵」地吐出口中章南烛的肉棒,终于耐不住哭喊一般呻吟起来。却没想到,章南烛被她这婉转媚人的呻吟刺激着,手中撸动了两下,马眼儿一张竟然把浓精全都喷到了她的脸上。一瞬间赵杏儿满脸都糊满了苍白的沫子,她却不管不顾地不断呻吟着,恳求陈默溪干死她。

  这幅画面在陈默溪看来自然也是刺激无比。高潮抽搐的小穴更是吸吮得肉棒酥麻到了顶点。他端着赵杏儿的臀部,奋力抽插了几十下,低吼一声,把烫热的精华尽数洒到了赵杏儿体内。

  四人的缠绵远没有结束。在赵杏儿从高潮中缓过神之前,谢析便接替了陈默溪的位置,把那勃起的粗大阳物插进那还流淌着淋漓残精的湿滑小穴中,再度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水患(微H)(路人轮奸戏码慎入)

  自谢析回来那日起,雨断断续续地竟然没有停过,一路下到了端午。

  这一下不要紧,直接泡烂了大半已经灌浆的麦子。

  好在县府粮仓充盈,供全县人吃上个一年半载都不成问题。赈灾款子已经报了朝廷,估计秋收时也就送到了。县里百姓领了衙役挨家派发的口粮,左右也不用干农活,索性一个个挨家挨户串门打起了马吊,小日子过得不知道多舒坦。

  唯一的问题是,邻近几个县城遭了灾的饥民听说永靖这边粮多,一股脑儿地全涌进来,围在县城墙根下,黑压压一片哭求着陈默溪开仓放粮。陈默溪没有办法,也只能在城墙根支了施粥处,每日熬上几十桶,填了饥民的肚子,又不致吃光了留给自家县民的份额。

  这日上午,依旧是陈默溪亲自领着衙役们在城外给流民施粥,而赵杏儿则和章南烛一起,各自带了几个医铺的学徒,分头给那些躺在墙根下的老弱病残免费诊脉送药——都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这灾已经起头了,瘟疫不可不防。

  「大娘,你这病不碍的,就是泡多了泥水吸了太多湿气,脾气不舒畅,沤出些痒疹来。二成子,你替她上些清风膏。」

  赵杏儿替一位手脚起满了疹子、水泡挠得都烂掉的婶子看完,嘱咐弟子替她好生上药包扎,自己则提了药箱绕过城墙拐弯,去看那里还有没有病到没力气领粥的灾民。

  黄泥地沾了雨水,烂湿成一团,走几步那脚上的泥便沾成沉甸甸一大坨,坠得人走都走不动。她于是只能三不五时地停下来,扶着墙根拿脚去蹭墙边的石头,刮下来那层黄汤汤的烂泥再跺跺脚甩干净。估计被她落在身后施针上药的几个学徒也是这样,半天工夫竟然一个跟上来的都没有。赵杏儿内心默默嫌弃了半天,终于走到一处流民自发搭建的草棚。

  大约是都跑去排队抢粥了,此刻草棚里半个人影也见不到,空余了满地乱糟糟的破烂草鞋、席子之类,散发着湿墩布捂久了一般的潮臭气。赵杏儿捂着鼻子,进来确认了一遍确实没有病人,转身刚预备离开,却见到几个身子骨甚是高大、此刻却面黄肌瘦的男人走进来。

  一见赵杏儿,这些人瞬间两眼冒光,冲上来把赵杏儿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个开口道:「赵大夫,您可算来了!求您跟知县老爷商量一下,多给咱老百姓开仓放些粮食如何?这一天就两碗粥的,我们可是真熬不下去了~~」

  这样的话,这些天她不知道听了多少次。赵杏儿面露难色地摇摇头,无奈地叹口气道:「不是你们陈大人不想开仓放粮,是这粮食实在不够。今日给你们发上十个白面馒头,明日大家就得扎着脖子一起挨饿。不这样省着些来,实在挨不到朝廷的赈灾粮送到啊!」

  几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些不忿的神色。其中一个眼角和嘴角都下垂的男人干脆剜了赵杏儿一眼,酸溜溜道:「自己县的人十斤十斤地发粮,到我们这里倒哭起穷来了。当真是个人自扫门前雪,只要自己城里的百姓别饿死、能保住自己这顶乌纱帽,知县老爷才不管我们死活呢!」

  「放你的狗臭屁!」

  赵杏儿虽是个有耐性的,却是万万听不得别人污蔑自家人,一口香唾便啐到了那人脸上,恶狠狠骂道:「这粮仓里的粮食本就是我永靖县百姓缴的税粮,如今还到他们手里去,难道还有错了不成?!你们有本事去找自己家知县闹事啊?怕是知道那侵吞公粮的贪官不好惹,如今看我们陈大人心软便蹬鼻子上脸了!」

  「这群狗官,一个个都是看着老百姓忍饥挨饿、自己吃得满嘴流油的狗屄玩意儿,我看你们知县也没什么分别!」

  为首那男人骂得不解恨,朝地上「呸」地吐了口浓痰。赵杏儿懒得同他们议论,翻了个白眼道:「没其他事就让开,还有其他人等着我瞧病呢!」

  却不想那道人墙堵得更严实了,五六个男人把赵杏儿个小女子围在中间,眼睛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

  「这小娘们儿倒是白净,胸脯屁股上都是肉,一看就知道没挨过饿。」一个三角眼肿眼泡的男人死死盯着赵杏儿那高耸的胸脯,狞笑道,「这当官儿人家的老婆我可从来还没日过呢,今日不如就让我们开开荤!」

  赵杏儿被他笑得发毛,后脊梁骨直冒凉气儿,硬着头皮道:「你是下雨下得脑子进水了、发了痴颠不成?光天化日的连王法都不顾了?知县老爷可就在城北门施粥呢,几十个衙役,要拿你们就是一眨眼的事!」

  「城北门离这儿可有三里地呢,如今拖你家男人的福,大家都挤在那儿抢粥喝,怕是到天黑了都顾不上回来这棚屋看一眼~~」为首的男人似乎也动了邪念,嘿嘿笑着手便冲赵杏儿胸脯抓过来,「左右不过是一条烂命,死之前能给知县老爷戴上顶绿帽子,也算值了!」

  「你、你放开我!!混蛋!!!」

  赵杏儿终于失了冷静,踢打着去躲那男人的咸猪手。然而,对方虽说已经瘦成一把骨头了,力气还是比她个小女子大,何况五六个对她一个,没一会儿功夫便把她牢牢钳制住,嘴也捂上了,腥臭的黄泥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小娘们儿还挺带劲,平日里知县老爷日你时你也叫得这么欢?」

  男人摸了摸被她抓伤的脸,暗骂了一句,两手扯着赵杏儿领口,一下子把小衫连着底下的肚兜一起撕开。两个水蜜桃儿形状的饱满奶子一下子从领口跳脱出来,颤颤悠悠的,粉嫩的乳头被潮湿的空气激得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操,这奶子真他妈大,比城西娼馆的红儿都大了。」一旁钳着她胳膊的男人,看着眼前的美景眼睛都直了,伸手便一把捉住那团丰乳,揉捏着,满足叹道,「这当官儿家的老婆就是不一样,奶子嫩得跟水豆腐似的。光是日这奶子都不知道有多带劲。」

  「老六,你是个蠢的不成?有了屄,谁还日奶子?」

  另一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贪婪地望着赵杏儿,伸手便去撕她的裤子。赵杏儿不断踢蹬着挣扎,不小心踹到男人腿上,被那人反手打了个耳光怒骂:「老实点!不然哥们儿几个切了你的奶子炖肉汤喝!」

  这话一出,赵杏儿瞬间老实了。于是裤子也被撕扯着脱下来,雪白的屁股整个地露出来,被几只脏兮兮的手揉捏着,恶心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为首的男人掰开她两条腿,擎着鸡巴撸了两下便想上阵,却忽然停下来,看着赵杏儿骂道:「真他妈晦气,竟然是个来癸水的!」

作者: gmlott    时间: 2021-4-21 23:17

       暴民轮奸(H)(非常血腥限制级真的慎入)

  大腿内侧的滑腻白肉上,隐隐沾了些锈红的血痕。屄口更是向外流淌着暗红的血渍,阴唇之间都洇了些红痕。粉嫩的花肉挂上点点滴滴的暗红污渍,却更显得色情无比。

  因此,哪怕明知女人癸水晦气,这男人却骂骂咧咧地依旧用勃起的鸡巴顶进去,就着经血肏干起来。

  看起来面黄肌瘦,一根鸡巴却是又长又粗,虽然有了经血的润滑,突如其来的强硬进入却依旧是痛得赵杏儿挣扎着尖叫出声。然而身子被几个大男人牢牢制住,挣扎却直迎来更加粗暴的凌虐。小穴里疼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而淫荡如她,竟渐渐地在疼痛里感觉到一丝奇怪的舒爽。

  好痛,整根都捅进来了,直直地捅进子宫里去。穴口被肉棒撑开得绷成一个骇人的形状,血水混合着淫水流出来,染得那里更显得凄惨无比。被一群脏兮兮、臭烘烘的陌生人强行凌辱,屈辱感让赵杏儿鼻子一酸,眼泪沿着眼角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她今日才发觉,原来过去谢钧对她的折磨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真正被强奸的痛苦,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块菜板上的肉,被切、被剁、被烤、被吃,都由不得她做主。而谢钧,至少是把她当做是个人的。

  在这种场合想起谢钧,似乎显得有些奇怪。然而身下男人粗喘着在她体内射精时,赵杏儿神志恍惚地忍不住想,若是谢钧听说自己此刻被人奸淫了,是会后悔不该遣她来陇西、一怒之下诛杀掉这些暴民的九族,还是会气她天生淫贱、连救灾都不忘勾引个把脏男人?

  「这小骚娘们儿,真他妈紧,」男人射完,抽出鸡巴抖了抖,把肉棒上沾的血痕全都蹭到了她大腿上,口中还骂骂咧咧地道,「平日里干红儿怎么着也得半个时辰才能射出来,今儿个这么快就射了!真他妈天生欠肏的贱屄!」

  「你就吹吧!一起嫖的时候哪回你不是比我先出去?」另一个男人嘲笑了一句,上前接替前者,掏出那根黑乎乎、脏兮兮的粗玩意儿,三两下撸硬了塞进去——「肏他妈,合着是真的!这紧得跟他妈王寡妇家的小闺女似的!」

  刚刚提上裤子那人闻言,惊得骂了一句:「我操,王寡妇家小闺女今年才十五岁吧?你个畜生什么时候把她日了?」

  「去年她出门打猪草叫我撞见了。你说这小烂蹄子自己跑到那犄角旮旯的地方不就是欠日?一开始还装不乐意直哭呢,还不是干两下就开始出水儿?」男人一边干着赵杏儿,一边津津有味地讲着,「你们是不知道,王寡妇闺女那小嫩屄紧的来,一根毛都不长,一进去鸡巴被唆得第一带声儿!」

  这活灵活现的描述让几个人明显兴奋起来,其中一个咽了口唾沫,血红的眼睛盯着赵杏儿的屄口,伸手揉着她的奶子感慨:「有这种好事儿也不叫着兄弟?老三你这人可真不仗义~~」

  「那小丫头连个奶子都没长全,没什么劲,兄弟几个要是想日她,我改天把那小骚妮子绑过来给哥儿几个开开荤。今儿个先拿这小娘们儿消消火!」

  肉棒进出时「咕唧」、「咕唧」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的带着血腥的淫水气味,和男人挺腰肏干时阴囊拍击在赵杏儿臀肉上的「啪啪」声,情欲被刺激到了极致,几个男人纷纷掏了鸡巴出来,朝赵杏儿滑腻雪白的肌肤上蹭着消火。方才被唤作「老六」那个男人索性捏着她下巴,把鸡巴直接捅进了赵杏儿嘴里。又腥又臭的味道差点让她当场呕吐出来。

  方才他们说的话,赵杏儿全都听到了。这些暴徒毫无道德可言,在他们眼中,所有女人不过是一张会行走的屄。他们奸淫完了自己会做什么?放自己回去吗?怕是只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然后随便把尸体抛在哪个荒郊野地吧。

  或者更糟糕,做出拿煮人食肉的事情~~

  想到这里,赵杏儿心中一片冰凉,呜呜咽咽地真诚地哭了出来。

  「喂,你们几个,做什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温润,清冷,斥责时却带了凛然的正义。原本正强迫赵杏儿给他口交的男人愣了一下,肉棒从她口中滑出来,赵杏儿逮了机会望着来人尖叫着哭喊:「去喊石头带人来!快去!」

  章南烛原本应当与赵杏儿在城墙南门汇合,却久久等不到她。章南烛心下觉得不好,带着几个土地开始沿着赵杏儿走过的地方,路过这草棚看见几个人聚在一起一副可疑样子,却不想凑近了竟看到赵杏儿衣衫褴褛地被压在当中,满脸都是血痕和污渍。

  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直冲脑海。章南烛怒骂了一句:「混账!」撸起袖子便上前冲着正奸淫赵杏儿那人当脸一拳——其余人岂肯善罢甘休?一时间两伙人便干起架来。面黄肌瘦的暴民对上文质彬彬的书生,竟然也是干了个不相上下。

  然而毕竟章南烛不善武斗,逐渐地脸上挂了彩。好在年纪最小的那徒弟跑去喊了陈默溪,没多久,乌压压一片衙役便赶过来,三两下制住红了眼的几个外乡暴民。陈默溪跑得最快,看着眼前这混乱残忍的场面,看着被章南烛拥在怀里、盖上了衣服,却依旧掩不住哆哆嗦嗦发抖的模样,气得是双目赤红,眼泪一滴滴从瞪圆了的双眼里往下落着,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胸脯不断起伏着喘了几下,竟然一口血喷出来。鲜血喷出去足足一尺远,陈默溪嘴角挂了血,面色更加骇人了。方才还觉得这县令不过是个软脾气小白脸的几个犯人,此刻见到他这夜叉一般的面貌,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擦干净嘴角的血迹,陈默溪咬着牙,眼神喷火一般地望向几个始作俑者,颤抖着声音斥道:「你们几个刁民,光天化日之下抢占县令夫人,是谁给你们的狗胆?!」

  「什么县令,满满的粮仓不放,看着老百姓挨饿无动于衷,不过是个狗官罢了!」方才提议奸淫赵杏儿那人大着胆子,梗着脖子骂道,「狗官的老婆自然也是母狗,我们几个玩儿她还嫌脏呢!」

  赵杏儿平素为人爽朗,医术又佳,在县城饱受爱戴。这不知好歹的玩意儿一句混账话说出来,没等陈默溪反应,衙役们先火了,当场便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他围在中间痛殴起来。

  陈默溪也不制止,任由一班衙役把这几人打了个半死,破抹布一般瘫在地上,苍白着脸色冷笑一声:「你们不是说我永靖施给你们外县人的粥吃不饱么?本官便好好喂喂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玩意儿!来人!给我把这群人四肢都剁了,用火炙了喂给他们自己吃!」

             ————————

  大家不要被吓到啊,我不会真的写吃人的,只是剧情发展要有这段结果我一个没收住写high了~~下章我就绕回来开始预备吃朱将军!

               赈灾(H)

  「大人扰民!小人知错了,小人也是一时被蛊惑了啊!」

  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几个暴民,如今一个个直接吓破了胆,屁滚尿流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然而并没有用,陈默溪是铁了心要处决他们——敢动赵杏儿?千刀万剐都算便宜他们了!

  于是,几个人被衙役铐着到了永靖县的城门口,捆在了道边的树上。甚至都不用衙役动手,听说了几人恶行的本地、外地百姓都已经是义愤填膺,直接用石头把这几个人生生砸了个满身都是血,头骨都凹陷进去,又一哄而上围上来生撕了肉分而食之。雨水很快冲掉了现场的血渍,只留下几具破烂不堪的尸体,连人模样儿都没有了。

  这些赵杏儿都没看到。她直接被章南烛护送着回了知县府,仔细清理上药。而陈默溪强撑着处决完犯人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地再度吐了血,面色苍白地被人也送回府里去了。

  到底是年轻气盛,一时又心疼又愤怒,气血上涌着伤了身子。之后几日,陈默溪便把施粥的事宜交给了下属,窝在屋子里跟赵杏儿两人相对着,一个养伤,一个养病,一养便是大半个月。

  这半个月期间又发生了件大事:原本镇守武威关的陇西军,押解着朝廷拨的赈灾粮到了这涝灾发生的几个县分发,而带人来永靖的,正是之前与赵杏儿有过一面之缘的朱启庸朱将军!

  当年陈默溪状元及第后携爱妻赵杏儿上马游街,结果冲撞了皇帝被扔到这西北蛮荒之地做官,紧跟着赵杏儿也辞了朝廷官职随夫赴任。原来,这段挑战世俗、伉俪情深的佳话,短短几日便在京城传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有那好事儿的写成了评书话本,整日里在茶楼里演出。当时身在京城养伤的朱启庸自然也听到了。

  听闻这段故事的女主人公,竟然是当初大殿之上救了自己一命、私下里又玩笑似的为自己口交一回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美艳女子,朱启庸的心情是复杂急了。他一直以为,赵杏儿对自己做出那般事情,至少心里对自己是有点意思的,却没想到转头便嫁了别人,嫁的还是这样一个对她深情款款的少年才俊。原本他心里头想的念的还是赵杏儿那窈窕的身段、娇俏的小脸,如今心里不是滋味儿地却惦记起她整个人来。

  也不知是不是刻意,朱启庸伤愈之后便向谢钧请示着来了这与永靖相隔最近的武威关,隔着三百里距离在关隘守了两年有余,非但没能忘了她,反而那身段在脑海里越来越鲜明,越来越深刻。于是,在接了押送粮食的旨意后,朱启庸几乎是第一时间亲自带着人来了永靖。

  三年未见,赵杏儿比那时少了些青涩的少女相,多了几分妖娆妩媚的成熟娇艳。圆鼓鼓的胸脯比过去显得更丰满了,一双眸子含水带雾,嘴角还隐隐能见到点伤痕——他听说了这里暴民对她做下的事,那股子隐隐的怨气便一下子化作了心疼。

  相比之下,赵杏儿可就尴尬了。当时跟朱启庸做那档子事儿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如今她好歹名义上是知县夫人了,这朱将军现在跑过来,还被陈默溪邀请着下榻在了知县府,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不过几日下来,朱启庸对她一直是以礼相待,半分逾越也没有,除了安排赈灾发粮的事情同她甚至连寒暄的话都没有。赵杏儿终于是释然了,心道大约这朱将军果然只是因着公事恰好来了永靖,其实当初两人那段露水姻缘,他早抛在脑后了。

  这一日,在家窝了许久的赵杏儿闲得是骨头发痒,看着陈默溪内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大白天地便主动地缠上去求欢。陈默溪也是清心寡欲了这些天,早就饥渴不已,迫不及待地把她直接压在书房的桌子上,掀了裙子便埋进去舔穴,连书房门都忘记了关上。

  娇嫩的小花穴早就养好了外伤,恢复了以往的水嫩润泽,粉嘟嘟的花肉从穴口微微探出头,水润润地可爱极了。陈默溪两手掰开她两条腿,贪婪地整张脸埋进去舔吃。粗糙的舌面刮得穴口阵阵酥麻,没两下小穴里便湿润润淌起了淫水。

  赵杏儿更是浪叫得起劲,娇媚刻骨的声音毫不顾忌地呻吟:「啊!!好舒服~~石头弟弟好会舔啊,小骚穴舔得骚水儿都淌出来了~~」一边索性自己扯开了衣领,露出两颗白生生圆滚滚的大奶子,用手揉搓着去掐自己的乳头。

  朱启庸路过时,看到的便正是这幅场景。

  美人衣衫半褪,两条嫩生生的莹白长腿完全赤裸着向两旁张开,当中趴着个男人正舔得起劲,「吸溜吸溜」舔吃淫水的声音不绝于耳。散落的领口当中,两颗奶子一览无余,一颗圆滚滚地随着赵杏儿的喘息而微微晃动,一颗则被她抓在手里,揉得乳头都从指缝中凸起出来,嫩肉更是被揉搓得变了形状,沿着手指缝隙溢出。

  只是看了一眼,下身的肉棒便像是被勾引得苏醒过来,瞬间硬得从裤裆中间顶出个巨大的帐篷。

  他不是没幻想过赵杏儿躶体的样子。天知道多少个寂寞难耐的军营夜晚,他一边想象着赵杏儿脱干净了衣服,被自己按在身下肏得哭喊不止。然而,任何想象都比不上眼前这幅活春宫来得真实。真正亲眼见到赵杏儿赤裸的身子,他才发现,原来人竟然可以美得成百上千倍地超越想象。

  「杏儿姐,我的好杏儿,为夫可是想死你的骚屄了~~」陈默溪一边舔着,还一边不忘趁机说着骚话,痴迷地用牙齿轻轻咬着贝肉当中微微凸起的阴核,每一下都引起赵杏儿一阵兴奋的尖叫,「杏儿姐可想为夫的大鸡巴?骚屄几日没被日了,怕是这身欠肏的贱骨头都要骚化了吧?」

  「好、好痒啊嗯~~肏我啊,快插烂我的骚屄~~啊!!」

  赵杏儿的呻吟里带了点可爱的鼻音儿,撒娇一样说着妓女般淫荡的话,听起来格外魅惑人。显然陈默溪也是很受用,当即便起了身,抹干净嘴角的淫水,解了裤子掏出鸡巴,冲着那已经被舔得骚水儿横流的小嫩屄便塞进去,挺着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外面是恼人的连日暴雨,屋里的人可是久旱逢甘霖。纠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兴奋到无以复加,干得是淫水四溅、肉体拍击声响彻房间,两颗奶子跟着撞击的节奏上下摇晃不止。娇媚的呻吟毫不掩饰,一声声让人酥到了骨子里。水雾弥漫的黑眸,红艳艳的娇唇,被汗水沾湿的绯红香腮,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断刺激着朱启庸的神经。

  他绝望地发现,硬到肿痛难忍的肉棒,马眼儿里已经开始溢出点点滴滴的清液,染得龟头前端接触到那块布料,已经微微地洇湿了。

              隔墙有耳(H)

  明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朱启庸却像是被妖术定住了神,站在原地定定地根本走不开,望着陈默溪书房里正激烈交合的一对男女,探手进去了裤裆里,握住自己勃起的肉棒轻轻套弄着。

  陈默溪不止干着赵杏儿小穴,还低下头捧住她娇软的奶子,张口把那粉嫩小巧的乳头含进口里去,大力唆吸着。极近的距离让朱启庸甚至能亲眼看到,乳头被含住的一刹那,赵杏儿仰着头娇媚地呻吟一声,两条嫩白的大长腿猛地绞紧,小穴与肉棒交合的地方骤然渗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浇在了书桌下的地板上。

  「杏儿姐的奶子真好吃~~唔~~」陈默溪含着她的乳珠,大口大口地把乳肉往口中吞着,话说得含混不清。软腻的嫩肉绵滑得像是一团云雾,含在口中能够清楚地品尝到肌肤之内沁出来的女儿香。他一边挺腰抽送着,一边把脸埋在赵杏儿胸口,品尝得「啧啧」有声。待到吐出时,一颗乳头已经被吸吮得红紫发亮,葡萄一样肿起着,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甚至牵出了一道淫靡的口水丝线。

  赵杏儿面颊潮红,胸前被吮得酥麻发热。她仰躺在书桌上,喘息着用腿去缠陈默溪的腰,口中不住媚叫着:「快、快点儿~~揉我的阴蒂,日我的屄~~好石头,杏儿姐的骚屄要痒死了~~日死杏儿姐这张欠肏的屄吧~~」

  「怎么越日还越痒起来了?为夫一个人的鸡巴不够杏儿姐吃么?」陈默溪加快了动作,一边抽送着大力干她,一边拧着赵杏儿的阴蒂,揉弄着伺候,「可惜了,现在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只有一根鸡巴干你~~」

  听到这句话,朱启庸套弄肉棒的动作猛地一滞。什么意思?平日里难道这陈大人还找了别的男人一同干自家夫人?

  「啊!!嗯~~快、啊~~」狂风骤雨一般的肏干显然让赵杏儿很受用,她被撞得花枝乱颤,奶子颤颤巍巍地摇着,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身后,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破碎,「一根、一根鸡巴就要日死你杏儿姐了~~啊嗯~~石头的鸡巴好大好热啊,骚屄要被日穿了~~」

  陈默溪一挑眉,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到赵杏儿的丰臀上,激起一阵摇晃的肉波:「这么快就日穿了?晚上章大夫回来日你时嫌你屄松了怎么办?」

  「那、那我就夹紧点儿~~」

  娇媚的女声刚停下来,便接上陈默溪一阵难耐的吸气:「嘶~~还真夹?为夫鸡巴都快叫你的浪屄夹断了~~杏儿姐下面这张嘴就这么急着想吃精?」

  「想~~啊、嗯~~」又是一阵激烈的冲撞,只听赵杏儿尖叫一声,搂着陈默溪后背的手指深深嵌进了他的背肉中。原本粉嫩的俏脸绽放了一层魅惑的殷红,颤抖着身子向后仰倒着,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液,像是失禁一样瞬间便在地上积聚起一小滩。

  「这么快就到了?」陈默溪声音低哑,显然也是被那收缩抽搐的小穴夹得不轻。小穴原本就紧窄,高潮之中更让抽插变得困难无比。他停顿下来,待赵杏儿一波高潮快要过去,扛起她两条腿在肩上,低吼一声猛地开始最后一波冲刺。

  「啊!!!不行、啊!!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啊!!!」

  高亢嘹亮的呻吟随着冲撞的动作一浪高过一浪,叫得朱启庸也是浑身燥热,心尖尖起了触不到挠不着的痒。他加快了手中套弄的动作,死死盯着赵杏儿赤裸的白嫩身子,幻想着是自己在日她那张紧窄多汁的小嫩屄~~

  「接好了、为夫要射了!」

  话音刚落,陈默溪猛地一挺腰,后背僵直着把小穴整根送入到最深,颤抖着把那新鲜浓稠的热精全数灌进了赵杏儿的小穴里。许是养病这些天积攒的精液太多,浓精「嗤嗤」地喷射了足足半柱香工夫还没有喷完。小穴里已经装不下了,赵杏儿的小腹微微地鼓出来,多余的精液沿着穴口和肉棒交合的缝隙满溢而出,黏答答沾在耻毛上,混合了淫水,点点滴滴地向地上流淌着。

  炽热的浓精把赵杏儿烫得也送上了一波高潮。随着她一声娇啼,小穴里一阵抽搐紧缩,朱启庸也像是受到感应似的紧跟着射了出来。他不敢出声,死死咬住嘴唇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握着那根足有婴儿臂膀粗的赤红肉棒,倚靠在走廊的墙上双目无神粗重地喘着。精液沿着尿眼儿「嗤嗤」地喷出来,衬裤被染得一塌糊涂,手心里也是黏热一片。疯狂的高潮过去,他忽然回过神来,满脸涨红地想要溜回客房去情理,却忽然听到书房内的小两口儿忽然开始窃窃私语。

  「杏儿姐被日得可舒服?」先开口的是陈默溪,依旧有些喘,却带着点调笑,「可惜方才坚持得时间有些短了,总共才让杏儿姐泄了两次~~真是,这小骚屄几日不肏,紧得要把人鸡巴都夹断了。」

  赵杏儿也跟着说:「只是你养内伤没肏而已,我这儿都好了好些天了,昨夜跟章大夫日了三盘呢。」

  章大夫?是章南烛吗?朱启庸刚迈出去两步,听到这句话忽然又跨回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只听陈默溪语气略显怀疑地问:「章大夫那一根鸡巴能伺候得了杏儿姐这上下三张口么?」

  赵杏儿则无奈答:「那有什么法子?方少东去和田收货了,九王爷被喊回汴京去了,你又刚吐过血,我可是怕给你留下点什么病根儿!」

  「瞧杏儿姐说的,吐口血算作什么?都说『一滴精十滴血』,我这每天往你口里屄里灌的,早都练出来了~~就算每天吐个十口八口的那都是小意思!」

  「呸,你个小屁孩儿,胡说什么!」

  又是一阵暧昧的水声,似乎两个人再度吻在了一起。绵长的亲吻结束后,朱启庸忽然听到陈默溪说:「不过就算章大夫一根鸡巴满足不了杏儿姐,不是还有朱将军吗?我看他倒是挺中意你的~~」

              肏穿骚穴(H)

  陈默溪一句话,惊得朱启庸差点直接咳嗽出声来。他连忙捂住嘴,震惊地继续听着。

  屋里,赵杏儿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呢,人朱将军可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是不假,可是杏儿姐没注意的时候,朱将军看你那眼神儿,就跟要把你这身衣服剥干净似的~~」又是一阵「滋滋」的水声,似乎两人在一边聊,还一边做着什么暧昧的事情。朱启庸侧过头去窥视了一眼,果然,陈默溪正把手探进赵杏儿小穴里,大力抠弄着,一边玩弄还一边出言挑逗,「小骚货,你可肖想过朱将军用他那根大肉棒子日你?」

  「嗯~~没、哪有啊~~」

  「我不信,杏儿姐这么淫荡,朱将军这么年轻有为的,怕是杏儿姐每晚都梦见被他用大鸡巴干得死去活来吧~~」

  「啊!!轻、轻点嗯~~也就梦到过那么一两回~~」

  「梦见他怎么肏你的?」

  「梦见、梦见他把我按在地上,撅起屁股来让我向母狗一样挨肏~~」

  「还有呢?」

  「还有我骑在他脸上让他给我舔屄~~不行了、嗯~~那里抠得好痒,快、快插进来!!!」

  「刚被日过这就痒了?」

  「因为我骚嘛~~快、啊~~小骚屄好痒啊,好想吃大鸡巴~~」

  一阵温存后,陈默溪把赵杏儿身子翻了过来,一双丰乳压倒在了书桌上,压得乳肉都溢了出来。高高耸起的屁股白嫩弹滑,像是两个新蒸出来的白面馒头,当中一道沟壑狭小幽深,下方微微隆起的阴户白嫩光洁,耻毛被精液濡湿了,打成缕儿沾在上面。粉嫩的小阴唇合不拢地向外探着,像是从阴户里开出了一朵娇艳的花。

  陈默溪掰开那两瓣臀,脸埋进去舔得「啧啧」有声,舌面刮过屄口,又停留在小巧紧窄的雏菊上钻营着挑逗。赵杏儿被他磨得浪叫连连,淫水滴滴答答地直往外冒。等舔得屁眼儿也湿润着微微松快了些,陈默溪终于停下来舔弄,一个挺腰,肉棒长驱直入地直撞到最深,插得赵杏儿一声尖叫,双腿乱蹬着向外喷出一大股淫水。

  「今儿就为夫这一根鸡巴,干不了杏儿姐两个穴~~为夫好好给你抠抠这骚屁眼儿~~」

  陈默溪一边挺着腰,肉棒不断在赵杏儿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边手指不由分说插进她的屁眼儿里,三根一起送进去,把那环紧窄的肌肉直接绷成一个光滑的圆,手指在细滑湿润的肠肉里抠挖着。隔着肠道和花穴当中那道薄薄的膜,手指轻易地便能摸到插满小穴的那根粗硬形状。他合着自己抽插的节奏,手指也仿着肉棒肏干的动作同进同出,没几下便把赵杏儿肏得声音都变了调儿。

  「好、好深啊!!!啊!!嗯~~好舒服~~」粉嫩的花肉已经被大肉棒干得翻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水沿着大腿蜿蜒流下。屁眼儿里撑得要死,火辣辣地泛着疼,奇异的刺激却带来了更加充实的快感。她只顾得上迎合着陈默溪肏干的动作不住摇晃着屁股,死死夹着屄里的肉棒,完全沉浸在了爱欲之中。

  粗大的鸡巴把小屄洞完全撑满,紧窄的嫩肉把肉棒紧裹得密不透风。肉棒每次都连根抽出到只剩龟头,再大力狠狠地直撞进去,每次都插到最深,发出一阵一阵「噗呲」、「噗呲」的声响。赵杏儿被插得淫水直流,温热的淫水染得臀缝里都一片黏腻不堪,以至于两瓣臀肉被手指抠得分开时,泥泞濡湿之处会暧昧地响起「噗唧」的水声。

  「好大、好粗啊~~啊啊~~好喜欢石头的大鸡巴~~骚屄被干得舒服死了~~」

  强烈的快感潮水一般席卷赵杏儿全身,惹得她浑身泛起艳丽的樱花粉,呻吟声更是越发娇媚,甜腻得像是发情的猫儿。每次肉棒插入,她都难耐地夹紧双腿去磨蹭,宫口紧紧缩住龟头,夹得陈默溪更加耐不住地狠命往深里插。

  「啊!!啊嗯~~大鸡巴好厉害!!杏儿的浪屄要被干晕了~~好烫~~快点!!啊啊!!!快点给我吃~~」

  陈默溪一个深入,哑着嗓子问:「杏儿姐想吃什么?」

  「想吃、想吃大鸡巴~~想吃大鸡巴射出来的精液~~啊啊~~好想要~~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浪叫,赵杏儿又一次高潮了。她浑身颤抖着,小穴里不断抽搐吮吸,高耸的屁股摇摇晃晃,一边吸吮着体内的肉棒去磨酸痒的宫口,一边还难耐地用身体去蹭书桌边缘,用那坚硬的桌子边刺激自己的阴蒂,来获取更强烈的高潮。

  「真是个骚货~~」

  陈默溪被她吸得后脑发麻,待到她一波高潮过去,索性「啵」地一声抽出来肉棒,拽过赵杏儿头发把龟头凑到她嘴边,手撸了几下,马眼儿一张,粘稠的浓精直接从那尿眼儿口里岩浆爆发一般喷出来。

  赵杏儿乖乖张嘴承接。雪白浓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断断续续地喷着,有的喷到了她的嘴里,有的挂在了她的鼻子上、嘴唇边。咸腥的浓浆被她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末了还含住那根依旧沾着自己淫水的肉棒子,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干净净,连卵蛋都含在口中舔舐了一遍,尿道里残留的精液更不用说,用舌尖挑进去唆吸了个精光。

  陈默溪伸手刮下她脸上沾着的精液,送进她的嘴里。这一次依旧射了很多,烫热的液体把胃里几乎都撑满了。用嘴替他清理,反倒刺激了肉棒再度充血勃起。他把赵杏儿抱了起来,抱在怀里干脆肉棒插进去一路颠簸着走着,坐到椅子上,让赵杏儿坐在他身上坐莲一般主动用身体套弄。

  朱启庸也不知道自己窥视了多久。裤裆里沾了精液的布料黏湿地贴在身上,勃起的肉棒肿痛得他连走路都困难。最后,听到陈氏夫妇似乎终于日够了预备去打水清洗,朱启庸终于回过神来,慌张地溜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背靠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手探进裤子里,幻想着赵杏儿那赤裸着的身子,就着黏湿滑腻的残精再度开始套弄。

                洪水

  「朱将军?」

  赵杏儿伸出手在朱启庸眼前晃了晃。他骤然回神,面色微不可查地红了一下,转过脸去。

  「朱将军今日这是怎么了?总是怔怔地发呆。」赵杏儿替他盛了碗小米粥,玩笑道,「朱将军莫非是在我永靖县待上瘾了,舍不得开拔回武威关?」

  朱启庸接过粥碗,客气道:「陈大人治下有方,把这永靖县打理得是民生顺调,我自然是想多待上一阵子取取经。」

  听到他夸奖陈默溪,赵杏儿灿然一笑,俏生生的眉眼看得朱启庸一时有些出神。

  同样是她,昨日他还亲眼目睹着她那样淫荡地在陈默溪书房里呻吟媚叫,今日便又恢复一副端庄的当家夫人模样,在这早餐桌上安安静静坐着用餐。一身落霞色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那高挺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纤腰,如今全都裹在布料里看不见了。唯独细白的脖颈从领子里露出来些许,隐约能见到点暧昧的红痕。

  今日便要启程回武威关了呢~~朱启庸忽然觉得这碗粥有些苦涩了起来。

  一餐饭用完,朱启庸便辞别了知县府,去了陇西军驻扎的县郊,指挥着押送赈灾粮食的将士开拔。没想到路还没走出去十里远,一个穿着衙役制服的小吏忽然骑着马急火火冲过来,冲到军队面前拦住朱启庸的马便跳下来跪下:「不好了朱将军,河堤决口了!县南边三个村子一下子被冲垮了大半!我们知县老爷托小的求您,带各位军爷过去帮忙救命!」

  朱启庸皱眉:「怎么回事?村民呢?没事吧?」

  「回将军话,村民被卷走了好些个,剩下几十个命大的被困在高处。」说到这里,那位小吏哭丧着脸叹气,「唉,我们知县夫人今儿个早上正在最南边的刘家村给人诊病呢,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知县老爷现在都急疯了,若不是小的们拦着,怕是直接就跳下水里去了!」

  听到赵杏儿的消息,朱启庸脑子里「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早上还好好的一起吃饭呢,现在就~~

  不,不可能的。赵杏儿那么有能耐的一个人!

  朱启庸定了定神,咬住嘴唇猛地一用力。疼痛和骤然漫上来的血腥味儿终于让他头脑恢复了几分清明。他调转马头,一扬手道:「众将士听令,大家跟着这位官爷一同去县南救人!人命关天,一切听永靖县知县指挥!」说完,马鞭狠命一抽,向着南边黄河决口的地方疾驰而去。

  前几日还是屋舍俨然的刘家村,此刻大半都没在了混黄的水里。越往南走,那水便越深,浪还在不住往前打着。走到水没腿处,不论如何下着狠劲儿抽马鞭,那马也决计不肯前行一步了。慌张的老少村民正一个扶着一个,朝着北边在水里逃着,只有朱启庸一个人向着相反的方向走。

  水没了大腿,没了腰,直到脚触不到底。朱启庸脱了条外裤下来,浸在水里扎上裤腿,把条专供军用的细眼儿布裤吹成个鼓鼓囊囊的气浮子,扎上了裤腰压在身下,一边躲避着被洪水连根拔起的浮木,一边泅着水在村落里穿梭。

  水流湍急,冲得那村落里的砖瓦房子摇摇欲坠。一家房子的屋顶上,聚集了四个人正在呼救。朱启庸咬咬牙,朝着他们游过去。

  并没有赵杏儿。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当家的媳妇儿,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还有个孱弱不堪的老妇。见到朱启庸游过来,那个媳妇儿眼前一亮,挥着手冲他大喊,又在他游到时拽着他的手腕上来。

  浑身湿淋淋地爬上屋顶,朱启庸第一句话便是:「赵大夫呢?你今日可有见到她?」

  「您问知县夫人?」妇人搂着怀里的孩子道,「她刚才还在我家呢,替我娘看完诊之后往西边去了。」

  朱启庸点点头,摸了摸那个大哭不止的孩子脑袋,对惊惶的一家人道:「援军已经在路上了,等下会有筏子来救你们。你们就在这屋顶上好生待着,莫要下水。」说完,再度一个猛子扎下去,向着西边游去。

  一栋屋子,又一栋屋子,连着过去了十来家,都没看到赵杏儿的影子。朱启庸的心里越来越凉,压不住的恐慌越来越浓重。忽然一个浪头打来,他猛地呛了口水,被水流冲撞着狠狠砸在了一处砖瓦房的屋檐上。肩胛上传来一阵剧痛,似乎是胳膊脱臼了。袖子破了道口子,里面皮开肉绽地被瓦楞划破一个巨大的伤口,猩红的血流出来,在昏黄的洪水里染出一片刺目的红。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远远的一棵大树上,露出水面的树冠部分有一抹熟悉的落霞红色。朱启庸心头一阵狂喜,也顾不得肩膀上那钻心的疼痛,硬是用受伤的胳膊夹住了水浮子,另一只完好的手向前划着,拼了命地游过去。

  果然是赵杏儿。她正抱在个树杈上,半个身子都没在水里,浑身都湿透了,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脑袋顶上还沾着不少烂草根、破树叶子。

  朱启庸一鼓作气,游到那棵摇摇欲坠的大树边上,喊她:「赵大夫!快下来,那棵树要倒了!」

  「朱将军?你怎么来了!」见到是他,赵杏儿也是惊喜异常,抱着树可怜兮兮地大喊,「这水太急了,我游不起来啊!」

  水流在树干周围打了个急弯,汹涌的暗流让朱启庸无法靠近。他急得额头冒汗,却踩着水强行定身宽慰:「不打紧的,你跳进水里来,有我接着你。」

  「我~~我不敢~~」赵杏儿简直要哭出来了。方才洪水刚冲过来时,她还试着想游几下,却很快被浪头拍击得整个人狠狠没进去呛了好几口。还好洪水卷着她恰好经过棵白杨树,她逮着机会抱着树干便七手八脚爬上来,否则现在她怕是早已成了一抹亡魂!

  「有我在呢,你怕什么?」朱启庸隔着两丈远的距离,在雨打浪拍的声音中冲赵杏儿大喊,「快着点,这棵树已经开始晃了,怕是根马上要被拔出来。赵大夫再不跳就来不及了!」

  的确,身下抱着的树干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明显地能感觉到原本牢牢扎在土地里的树根,逐渐地被洪水冲卷得悬浮起来。看着不远处朱启庸焦急的脸色,赵杏儿心一横,闭上眼睛猛地放了手,跃进了湍急的洪水。

  尽管闭了气,污水冲进鼻腔还是难受得她忍不住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来。浪头不断把她卷起来又按下去,始终找不到换气的机会。一瞬间,赵杏儿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淹死了——还好,只不过一瞬,她便扎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

                愿望

  朱启庸咬着牙,强忍疼痛用受伤的单手夹着赵杏儿,一路向前泅到最近的一处砖房顶上,先是推着她上去,自己这才跟着爬上。

  斜顶的房子,屋檐已经没在了水下。雨还在下着,并且有愈发加大的趋势。天阴得竟像是天狗吞了日头一般,昏昏暗暗地逐渐连不远处的刘家村都看不到了。

  爬上屋顶的一瞬,方才赵杏儿抱着的那棵树在水流的冲击下轰然倒塌,被洪水卷裹着消失在视线当中。赵杏儿目瞪口呆地望着,心中还未来得及后怕,忽然听到朱启庸压低的一声呻吟。转头一看,朱启庸已经是面色发白,正捂着右肩死死咬着嘴唇。她于是再顾不上别的,连忙问:「朱将军可是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方才泅水时撞了一下,刚刚不觉得,如今松快下来倒疼起来了。」朱启庸乖乖任由赵杏儿摸着自己的臂膀,紧皱着眉忍痛,「有劳赵大夫~~」

  「哪儿的话,我有劳你才对。若不是朱将军,我现在怕是已经淹死了。」赵杏儿一边用手仔细摸着朱启庸的肩头探查内里的骨头,一边惊叹似地佩服道,「朱将军倒是厉害,伤得这么重还能游这样远,要是我怕是半分力气也用不上了。」

  「伤得很重?」

  「不碍事,只是脱臼,加上点小外伤。」赵杏儿干脆利落地撕了朱启庸半边袖子,暴露出底下骇人的伤口,扶着他的右臂劝慰道,「朱将军忍一下,我这就替你正回来。」

  话音未落,她抬起朱启庸的胳膊一抖、一转,伴随着「咔叭」一声关节响动,朱启庸猛地一声痛喊,却发现一阵剧痛过后,肩膀上骤然松快了下来。

  赵杏儿笑眯眯放手:「好了,你动动看?」

  朱启庸试着转了转肩膀。果然,虽然还有些拉扯的不适感,方才钻心的疼痛却是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可惜这里没个干净纱布,没法替你包扎——用那泡了脏水的布包起来怕是会染上血毒症。」赵杏儿看着朱启庸胳膊上那道企鹅群六35^ 48o⑨4o依旧在缓缓渗血的伤口,皱皱眉。这一道显然是划得不浅,按说该用酒仔仔细细冲洗过再拿纱布包扎起来才是。眼下没这个条件,眼看着这伤口便有红肿发炎的趋势~~

  赵杏儿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罢,谁让你救了我的命呢?」说完,没等朱启庸反应,便低头吻上他的伤口。

  朱启庸一愣。娇软的嘴唇带着雨水的微凉,贴在红肿发烫的伤口上,凉丝丝的舒服极了。然而这并不是一个吻。赵杏儿在替他吸吮伤口中沾了脏水的血污,用唾液浸润翻卷出来的皮肉。娇软的舌头抚弄着舔吻,舒服得像是在做梦。朱启庸不由回想起三年前在凤仪宫养伤时,赵杏儿替自己口交的那次。

  同样的唇舌,同样的人,她却已经是别人的妻了。

  「好了!」赵杏儿把伤口整个都吸吮了一遍,终于满意放开,「朱将军小心别再碰了脏水就行——雨水是无根水,不打紧的,那黄泥汤子可千万别没进去了。」

  朱启庸咽了口唾沫,苦笑道:「怕是等下这洪水漫上来,不碰也得碰了。」

  听到这话,一时间两人神色都有些无可奈何的凄苦。天灾不由人,尽管朱启庸已经吩咐了部下帮忙救灾,只是他与赵杏儿困住的地方甚是偏远,等搜到他们这里来,脚下这块屋顶是否还留在水面之上,也成了问题。

  「倒是我连累了朱将军~~」赵杏儿在朱启庸身边抱膝坐下,任由不大不小的雨点儿打在脸上,幽幽感慨。

  朱启庸摇摇头:「与赵大夫无关。我等军人俱是百姓所养,为百姓分忧也是自然,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赵杏儿挑眉,玩味地瞥他:「那你为何不去救别的百姓,偏偏来寻我?」

  「那是~~是因为~~」朱启庸涨红了脸,结巴了半天,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答案。

  他为何来寻赵杏儿?自然是因为他喜欢她,惦念她,一想到她可能有危险,便失去理智地只身跑过来寻她。可是,这样的理由他不能说。惦念一个已婚妇人,成什么体统?

  只不过~~

  朱启庸望着这混黄着淹没了一切的洪水,恍然大悟自己竟然痴呆得这样荒唐——生死都成了未知数,还去在意什么体统?

  「因为,我还有句话想问赵大夫。」朱启庸的语气忽然坚定了起来,眼神定定地看着赵杏儿,欺身上前,距离近到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我想问赵大夫,为何三年前那样挑逗于我,却转眼又嫁了别人?赵大夫眼中,本将到底算是什么?」

  赵杏儿瞬间红透了脸,讪讪地解释:「我~~我那时只是一时贪玩~~」

  「一时贪玩?」朱启庸依旧紧贴着她,眼神似是无奈,「赵大夫这一时贪玩可是害苦了我——三年了,我可是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啊。」

  淡淡的一句话,情义却沉重得让赵杏儿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低下头,低声道:「抱歉,朱将军,我~~」

  话未说完,却被朱启庸一个吻,把余下的道歉全部封堵回了口中。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朱启庸的嘴唇很凉,或许是因为在冷水中泡了太久。他的怀抱却热,因为常年习武,胸膛宽厚而又健壮,满满的全是安全感。

  一吻结束,朱启庸恋恋不舍地同她分开,柔声问:「赵大夫还记得同我那个赌约吗?」

  赵杏儿略略回想了片刻,忽然红了脸。

  她与朱启庸赌过,若她能使朱启庸恳求着自己允许他肏一回,朱启庸便欠她三个愿望,反之,她则欠朱启庸的。而因着那次口交被谢钧打断,按说,应当是朱启庸赢了~~

  于是,赵杏儿放低声音,问:「不知道朱将军有何事想要我做?」

  朱启庸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赵大夫这么聪慧过人,难道猜不出来么?」

  她自然是猜得出来的。

  雨越发地大了,打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水依旧在涨,她与朱启庸已经退到了屋顶最高处,谁都不知道这唯一的一块落脚处还能坚持多久。若是他们当真就要命绝于此,倒不如抓紧最后的时间,及时行乐。

  于是,赵杏儿再也不犹豫,主动地搂住朱启庸,反骑到他身上,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舔屄(H)

  冰凉的雨打在两人身上,拥吻的身躯却越发火热。朱启庸狂乱地在赵杏儿唇上、脸颊上、锁骨上吻着,一双大手在她衣襟里四下游走,似是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面去。随着衣衫被他扯得散开,一双雪白的酥乳跳跃着蹦出来,粉嫩的乳头跃然挺立,被他含进了口中肆意啃咬。

  「嗯~~好痒~~朱将军轻着些~~」

  赵杏儿被他啃得乳前一片酥麻,难耐地骑在他身上摇晃着身子,明明在要他轻些,却主动地抱住一对奶子送到朱启庸面前。扭动的姿势让两人私处隔着衣物紧密结合,朱启庸几乎是一瞬便被她蹭得勃起了,粗大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夏裤顶在赵杏儿的穴口,烫得她一阵哆嗦。

  「轻着些?赵大夫既要我轻着些,为何还如此骚浪地把这一对奶子送给我吃?」朱启庸啃咬着一只,用舌尖牙齿去挑逗那立起的小巧乳珠,另一手则抓揉着另一边,把团白生生的嫩肉捏得变了形状。只是玩弄这一对奶子,赵杏儿便觉着自己被抚弄得浑身发热,穴里淫水也泛滥似的直往外流,一股股的热流汇聚到冰冷的雨水中,鼻尖竟然也隐隐能嗅到些淫靡香气。

  然而朱启庸却不止想要她的乳。他探手去了赵杏儿小腹,火热的大掌摩挲过小巧的肚脐,向下,探进裤子里,寻到那生着些稀疏耻毛的阴户抚摸。因着常年习武而布满硬茧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贝肉中含羞待放的小小阴核,刺激得赵杏儿一阵接一阵的颤抖,胸前的乳峰随着动作微微摇晃着,晃动成两道淫荡的乳波。

  「听说赵大夫梦到过骑在本将脸上,让本将替你舔屄?」朱启庸好笑地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颗小花核,满意地感受到一股热流随着赵杏儿的颤抖涌落到自己手上,「既然如此,不替本将便替赵大夫圆一下这春梦~~」

  「你、你怎么知道~~啊!!」

  一句话没问完,赵杏儿忽然感觉腰上一凉——朱启庸轻轻松松地抱起了她,三两下扯了她的裤子,雪白浑圆的屁股和湿润润的腿心全部暴露出来。接着,朱启庸钳着她的腰抱到自己胸前,仰躺着望着她,笑道:「赵大夫还等什么?」

  英俊深邃的面庞,眉眼之间留着战场厮杀的峥嵘气质。赵杏儿最爱肖想的便是他高挺的鼻子——鼻子越高的,舔屄时顶在阴蒂的力气便越大,内外双重的高潮便来得越猛烈。正因如此,她才总是不断地梦到自己强行地把朱启庸按在地上,骑在他脸上把他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腿心里,逼迫他用唇舌舔弄。没想到,今日他竟然主动地想要这样做~~

  赵杏儿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忍不住这诱惑,提着裙角听话跪坐到了朱启庸的正上方。

  娇嫩的小穴因为方才的爱抚已经湿润润流了不少淫水,甜腻微腥的味道淫靡无比,无比刺激情欲。朱启庸抚摸着她的两瓣屁股,仰着头张开口,嘴唇包裹住穴口,舌头灵活地钻开那道小口便钻营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进去便紧紧包裹住了他的舌,四面八方地推涌过来。细密的皱褶结构精巧,每一道缝隙里都在滴滴答答地渗着香甜的汁液。朱启庸简直恨不能把脸埋了进去,仰着头拼命舔着,舌头又是卷裹又是吸吮,剐蹭得里面汁水横流,全部被他舔吃着咽了下去。

  「好舒服~~嗯~~用力些~~再深些~~」

  赵杏儿舒服得仰着头,衣衫从肩膀落下,露出雪白纤细的美背。奶子更是直接地露在外面承接着雨滴,乳头被刺激得站立着,挂满了晶莹的水珠。

  屄里那条舌头灵活而又有力,炽热滚烫得好像一条蛇,深深地钻进屄口里去。正如赵杏儿所料,她坐在朱启庸脸上这个姿势,不但让舌头深入到极致,更让他高挺的鼻子狠狠压在了阴蒂之上,每一次抬头舔弄都是一阵刻骨的酥麻。她难耐地将腿分得更开,想要让他舔得更深,结合得更紧密,刺激得更强烈、更爽。

  「小妖精,水真多~~」朱启庸暂时抽出了舌头,抹了一把染了满嘴的淫液,又含住那颗小巧阴蒂开始用牙尖轻咬着刺激。空虚的小穴里,淫水开始泛滥成灾,不断地喷涌到他的下巴上,再沿着脖子流淌而下,落进衣领。难耐的空虚感让赵杏儿腰肢扭动得更频繁了,白嫩嫩的小屁股一夹一夹的,似是想靠夹腿去缓解穴里的痒。

  「不行、好难受~~进来,快进来~~骚穴里要痒死了~~」

  朱启庸吐出口中吸吮得莹亮发红的阴蒂,逗她:「想进去什么?手指吗?」

  「想要、想要鸡巴~~」赵杏儿被情欲折磨得彻底忘了羞耻,主动地退回到朱启庸腰间,扯下他的裤子露出那根粗黑坚硬,望着他迷乱地呻吟着,「给我吃鸡巴,朱将军~~骚穴想吃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了~~」

  淫穴里的痒意太重,她甚至来不及等朱启庸动作,主动地抬起屁股,一只手扶着肉棒,一只手拨开穴口的花唇,抵着坚硬的龟头自己坐下去,用小穴努力去吞吃那根粗大。

  朱启庸的鸡巴很大,很粗,圆滚滚的龟头简直像是鸡蛋大小,粗黑发紫的一根表面满布着青筋,握在手里简直像是活物一样,还能感觉到柱身血脉的轻微跳动。这样的尺寸让赵杏儿入得很吃力。她一寸寸向下坐去,尽管有淫水的润滑,却也是半天才整根没入。

  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叹息出声。尽管小穴被撕扯着微微有些发痛,她却还是忍不住渴望,这根大鸡巴能够狠狠地大开大合地肏她,肏烂她的小穴狠狠止住那要命的酥痒。

  「好舒服~~嘶~~真紧~~」肉棒被柔软紧致的小穴紧紧包裹住,销魂的触感让朱启庸后脑一阵发麻,险些一个绷不住直接泄了精门。他吸着气强压着射精欲望,低哑着嗓音叹道,「女人的屄竟然这么紧吗?难怪那些将士一天到晚总忘不了去妓院娼馆里嫖~~」

  想来这朱启庸是没什么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开口竟然把赵杏儿同那馆子里的娼妓相提并论,换做寻常人家的小姐怕是早就要羞恼得寻死觅活了。好在赵杏儿并不是寻常女儿,一边舒服地眯着眼睛喘息着,一边媚眼娇滴滴抛给朱启庸:「哪里是女人的屄都紧?是你运气好,第一次便碰到个格外紧的~~嗯~~朱将军的鸡巴好大啊,小穴都要胀坏了~~朱将军这尺寸,怕是遇到个肏松了的熟屄,也要给撑成个又紧又嫩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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