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女主NP) (2)

3033Clicks 2021-06-08 Author: 路易波士茶
.

【艳骨神医(女主NP)】

作者:路易波士茶

         18 马车都晃坏了!(高H)

  赵杏儿这一愣神,人却被方渐一下子捉住,猛地按在身下。

  「杏儿妹妹现在心情可好点了?方某能这小兄弟可是有的等不及了~~」语气满满的都是勾引,声音暗哑,似乎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还强压着。

  不知怎的,赵杏儿倒觉得,方渐这精虫上脑的模样,反而看起来更像他一点。

  她勾起嘴角一笑,问:「那我若是要你等呢?」

  方渐一愣,那眼神立刻就凄惨了起来,像是被主人扔在路边的小狗一样,胯间的肉棒则成了尾巴,恨不能摇摆着祈求怜悯:「杏儿妹妹,你不会对方某这么残忍吧~~」

  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失笑:「逗你的呢!看看你到底长没长教训!」

  终于是你情我愿,方渐早已是迫不及待,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小穴已经准备好被大肉棒长驱直入,于是他用手扶着那粗硬勃起的一根,对准那粉嫩的小穴口,胯部一挺,直接便刺了个对穿。

  「杏儿妹妹小穴真紧,明明泄了两回了,还跟个小嘴儿一样这么会吸~~」

  从深深浅浅的抽插,到无法控制的冲刺,方渐算是彻底栽倒在了这桃花幽径里,一边说尽这甜言蜜语,一边驾着自己这一根欲龙,在赵星儿体内驰骋着。

  「嗯~~好舒服~~方公子真会肏,跟公狗儿似的,力气用不完~~」赵杏儿扯着方渐的头发,舒服得直叹气。方渐一边暴风骤雨般疯狂地抽插着,一边咬着她的耳垂:「我就是你的大公狗,大公狗今天肏女主人了,女主人被肏得舒不舒服?」

  「舒、舒服~~杏儿好舒服~~」

  「狗肏你你都这么舒服,杏儿妹妹怎么这么淫荡~~」

  「嗯嗯~~还不是因为狗狗鸡巴太大了~~啊啊~~比人的都大~~」

  方渐做狗做得似乎还很开心,胯下动作真的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过了一会儿,大约是不过瘾,忽然起身把赵杏儿翻了过来——这下真的变成公狗般模样了。

  软乎乎的胸脯陷进马车上的软垫里,屁股被方渐捏着,肉棒没入那臀缝之中,直入小穴,刺进那最深处去。

  这姿势,每次抽插,肉棒便直直地撞到那宫口上去,膨大龟头不断在那柔嫩的宫颈肉上刮擦着,直撞得赵杏儿体内酸麻不堪,浪叫连连。

  「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杏儿要被大公狗干死了~~」

  「今天就是要干死你,肏烂你的小淫穴,射你满穴的精液,让你给我生小狗!」

  后入的姿势限制了赵杏儿的活动,越发显得小穴紧窄,把方渐那根肉棒吸吮得是快感连连,宫口卡在那龟头下的沟壑里,吸吮得方渐是三魂没了七魄,酥麻的电流一直蹿到头发梢。方渐简直肏红了眼,玩儿命地抽插着,打桩一样把那小穴刺得「噗呲」「噗呲」直淌水。

  「啊啊啊!!!!不行了!!!方公子放过杏儿吧!!!杏儿要被肏烂了!!!」

  「肏烂、肏烂你的小淫逼~~让你再出去找男人,让你再见着谁都发骚,你个小婊子~~」

  「是、是~~杏儿是小婊子,是骚货,是荡妇~~方公子饶了杏儿吧~~」

  快乐到极致,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不知为何,这男男女女,高潮时的表情总是皱着眉,流着眼泪,呻吟声也像是哭声一般。所谓的喜极而泣,是不是就是这种感受了?

  赵杏儿闭着眼睛,任由快乐的泪水划过脸颊,手指深深抠进那马车内的垫子里,浑身抽搐着,脸埋在软垫里,把疯狂的尖叫和呻吟统统消了大半声音。

  方渐正在做最后的冲刺,马车似乎也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抖起来。他才不管车夫发没发觉呢,他此刻只想捧着赵杏儿的身体,在她那销魂的小穴里肏到天荒地老。

  用力抽插数下,滚烫的精液涌出来,浇在那红肿的宫口上。方渐正趴在赵杏儿后背喘息着,肉棒还插在她小穴里未来得及抽出呢,忽然马车猛地晃了两下,一侧骤然下陷,直接停在了当场。

  一对赤裸的男女面面相觑:不会是动作太大,把马车晃坏了吧?

  两个人于是匆匆忙忙开始衣服,方渐一边穿着,一边还不忘隔着帘子,问车夫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路当中一个水坑,躲避不及,车轮子陷进去半个。马蹄子打滑,使不上力,不论如何都拖不出来。

  方渐和赵杏儿两个于是下了车——一来给马车减轻点重量,二来方渐也好帮忙推上一推。看着衣冠楚楚的富家少东此刻脚踩在泥地里,跟个粗衣打扮的车夫一起喊着号子推车,赵杏儿笑得直咳嗽。

  然而马车依旧是陷在地里纹丝不动。半个时辰后,正待众人已经失去耐心,准备弃车骑马走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辆挂着暗金红色帘子的马车从对面驶来,似乎是被他们挡了去路,停在了眼前。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掀开了帘子。一个面容英俊、带着股慵懒贵气的人走出来,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问:「是谁在这儿挡了~~挡了我的路?」

  方渐一施礼:「这位兄台,我们的车子陷进淤泥里去了,可否借兄台的马一用,借力把这车子拉出来?」

  而那马车里的人似乎是懒得理他,摆摆手道:「你们随便,快点把这路让开就行。爱干嘛干嘛。」

  赵杏儿乐了。这性子直,她喜欢!

  这贵公子的车夫帮着解了马下来,四匹马拴在同一辆车上,一齐使力,果然这马车就有了松动的趋势。两个车夫连带一个方渐统统都过去帮忙推车了,赵杏儿则跟那贵公子一齐站在旁边看热闹。

  说是看热闹也不对,这贵公子明显心不在焉,不知道想些什么,赵杏儿却一边假意关心着马车,一边偷偷打量这男人。

  一身暗金花纹的袍子,翠玉的冠带,眉眼上挑,风流里带着慵懒,薄薄的嘴唇分外红润,总显得有些薄情。

  但是,真正吸引她注意力的,并不是这位贵公子的风流样貌,而是他刻意拉高的衣领,下面藏着的一小块白色痕迹。

             19 湖州城外撕皇榜

  许是赵杏儿看的时间太长,眼前这人察觉到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摸了一把脸,不解地问:「这位姑娘,我脸上可有饭粒?」

  赵杏儿摇摇头:「脸上是没有,你脖子上可有。」

  「哦,这个啊!」这陌生人摸了摸脖子处,似乎是无所谓地摇摇头,「不过是起了粒水泡,不痛不痒的,我自己都记不得。姑娘倒是眼力好。」

  水泡从来都是透明的,哪有白色一说?赵杏儿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只怕你看的那位医生可有点眼拙,我看你这个病可不太好,再这么下去,你估计先是要开始晕厥抽搐,接着高烧癫狂。你还是早点找个靠谱的大夫看一看吧!」

  这人听了赵杏儿的话,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还没等开口,一旁的小厮可直接火了:「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们~~我们公子看的大夫那可是全湖州最厉害的!合着他老人家看不出什么病,你一个黄毛丫头倒能看出来了?」

  湖州?这么巧?

  而这「公子」,却似乎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摆摆手示意自己小厮闭嘴,对赵杏儿抱了一拳:「得罪了,他快人快语,姑娘别往心里去。」

  赵杏儿点点头示意不碍事,接着冲小厮翻了个白眼:「这湖州的富贵人家大夫也未必看得出来穷人的病啊。你爱信不信。」

  那边,陷在水坑里的马车终于推了出来。赵杏儿冲这主仆二人做了个鬼脸,转身上了马车,留一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方渐,连连道谢。

  回了桐湖,跟陈汝耕讲了这治好知府大夫、结果陈石头被推荐去湖州的前任太傅那里读书的故事。陈如耕乐得连连拍大腿叫好,直接请人把那还在学堂念书的陈石头给喊了回来,当天下午收拾好行李,第二天早上便和赵杏儿一起,坐上马车去了湖州。

  方渐,则留在了桐湖,一本正经和陈知县筹划起那工场的事情来。

  湖州地处杭州府附近,紧邻着京杭运河,一衣带水,不论商贸还是交通都极为便利,繁华得紧。一路,陈石头兴奋得扯着他那个刚开始变声的公鸭嗓子叽叽喳喳个没完,赵杏儿则昏昏欲睡,倚在软座上,困得直往下滑。

  大半个月不见,陈石头似乎长了点个儿,肩膀也宽阔了些,主动让赵杏儿倚着打盹儿。赵杏儿迷迷糊糊地想,这孩子,除了皮了些,话多了些,还正经挺不错的。

  马车走到湖州门口,忽然被守城的官兵拦了下来。陈石头好奇地掀开帘子向外忘,忽然全身一震,缩回来拍醒赵杏儿:「杏儿姐杏儿姐,了不得了!他们~~他们在通缉你!城墙上全贴着你大头像呢!」

  一句话把赵杏儿瞌睡整个吓走了,她把帘子掀开个缝,偷偷瞄了一眼。马车就停在城墙根上,离那「通缉告示」只有几尺远,连字带画看得清清楚楚。还真是她,不知道请的哪家画师,画得惟妙惟肖,连那眼角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的一点小痣,都画出来了。不是她是谁?

  赵杏儿心一下子提起来,心想,按说没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是啊?于是,战战兢兢看画像下面写的字~~

  看完,她回身赏了陈石头一个爆栗。

  「通缉你个头啊!这叫皇榜!皇榜懂吗!找你杏儿姐赚大钱的!」

  说完,赵杏儿跳下马车,大摇大摆走过去,揭了那张铮新的白纸,叉着腰冲守城的官兵喊:「听说你们有人找我?」

  一向态度恶劣的官兵,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本人,喊来总督,总督则客客气气派人赶了他们的马车,连赵杏儿带陈石头一起送进了城里。

  穿过繁华的街道,行驶了好一阵儿,绕过去无数巷子,终于,马车在一座高大的门头前停下来。赵杏儿下车,仰着头看。只见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浙王府。

  陈石头一脸莫名其妙,问赵杏儿,她则一脸神秘兮兮不答。派来的官兵敲了敲门,出来个似乎有些焦躁的护院,神色匆匆、一言不发地带两个人去了内院。赵杏儿倒是步履从容,不卑不亢地跟在后面,七拐八绕地穿过这装修华丽的庭院,最终,进了一间清净的别院。

  进屋,一股浓浓的药味儿,床上拉着幽绿色的轻纱窗幔,里面,一个纤细的人影,正半坐在那里,偶尔传来几声呻吟。

  陈石头早已被带去前院喝茶吃点心了,只剩下了赵杏儿一个人。她清清嗓子,对里面的人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床幔被丫鬟拉开,里面一个形容憔悴的人被扶着坐起来,看着她。

  赫然就是那天路边偶遇的贵公子!

  赵杏儿在丫鬟搬来的椅子上盘腿坐下,笑嘻嘻说:「我真没想到你就是浙王谢析啊,你一个王爷,怎么就得了这个病了?」

  而这病床上的贵公子,当朝皇帝的亲弟弟,分封到江浙一带的九王爷谢析,则无奈地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这位姑娘,你可别拿本王开玩笑了!」

  原来,他那日被赵杏儿唬了一下,回来虽然不放心地又去找大夫看了一遍,但是因为所有大夫坚持说不碍事,他便也没再去管那脖子上不疼不痒的疙瘩。没成想第二天,他正好端端在园子里走着,忽然就眼前一黑栽倒了,之后便一天两三次、四五次地昏厥过去,头也拼命地疼起来,这几天更是发起了低烧。

  想起那陌生女子曾经说过,高烧癫狂之后便要蹬腿玩儿完了,平素云淡风轻的谢析也急了起来,一面四处派人寻医生过来看病,一面令人贴了皇榜在那湖州城城门外拼命寻人。终于,老天开眼,让他把这赵杏儿给寻到了。

  「姑娘,你那日说本王得的这是穷人的病?这到底是什么病?可还有救?」

  谢析原本风流翩翩的模样,此刻带了病容,无力地倚在那锦被上,领口半开着,脸颊因为发烧而泛着病态的潮红。赵杏儿看得眼有点直,连忙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猛拍两下。

  「王爷别急,有救肯定是有的,我给您开副药,喝上七天就好了。」

  一旁的下人应声送上纸笔。赵杏儿唰唰唰写了副药方出来,放下笔,问:「王爷不久前去南蛮了吧?可带了槟榔回来?」

  谢析惊异地眨眨眼,道:「带倒是带了~~」

  「那就好,这一副药下去,配上一半量的槟榔切碎,一起大火煎半个时辰,两碗水煎成一碗,喝下去就好。」

  下人拿了药方,却没有下去煎药,而是递给谢析先过目。打眼一看,僵蚕、水蛭、蝎子、五灵脂、雷丸、干漆~~谢析只觉得脑门子直突突,这姑娘这是喂鸡呢?全是虫子?

  赵杏儿倒是瞪了他一眼,眼里意思很明确:还不快去?!嫌自己死得不够慢怎么的?

  谢析下意识一抖,连忙吩咐下人去煎药。看见赵杏儿在这儿,他莫名心里放松了许多,精神头也好起来,有些好奇地问:「这位姑娘,你是怎么知道本王不久前去过南蛮的?」

           20 她在床边睡着了(微H)

  赵杏儿笑道:「当天见你的时候,你嘴角有点红痕,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在马车里偷了香,吃了哪个侍妾 嘴上涂的胭脂。但是一来你身上没有脂粉香,二来,看到你脖子上凸起的白点,看那形状十有八九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生了虫囊病——这病在南蛮那种毒虫遍地的地方极为常见,治这病,最管用的便是那一味槟榔。嚼这槟榔的人,常常便是嘴角泛红。不过我也是碰碰运气,想不到你这皇族出身的人,真会跑去那穷山恶水的地方,还学着南蛮人嚼起槟榔来了。」

  谢析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被子,道:「惭愧,惭愧,本王也没什么宏图大志,母妃去世得早,一直带着本王的奶娘是农民家出身,从小便给本王讲那农耕家的事情,什么一群农家孩子抢酸枣儿打架,听着比那深宫大院的生活可有生气多了——结果搞得本王落了个爱寻乡间野果野菜的毛病。」

  「那你也不能逮着什么就往嘴里放啊!」赵杏儿翻了个白眼,「要知道越往南,这水里土里毒虫瘴气越多,这次是你运气好就生了个虫,下回长个瘟病,华佗活过来了都救不了你!」

  谢析讪讪地笑了笑。两人就那游山玩水的事情又聊了两句。让赵杏儿意外的是,这谢析虽然贵为王爷,却没什么架子,跟个小孩儿一样对那游玩的事情格外感兴趣,提起民间百姓的玩意儿他也知道不少。难怪皇帝敢把这九王爷分封到江浙鱼米之乡这样的心腹地带来,这人,明明在皇家长大,却分明就是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阿斗嘛!

  和她赵杏儿是一类人!

  赵杏儿正和他聊得开心呢,忽然,这谢析一个仰倒,倒在了床上,闭着眼浑身抽搐起来。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一旁的下人和丫鬟都慌了神,冲上去,简直要哭出来了。

  赵杏儿起身冲上去把围着的下人赶开,手扒开谢析眼睛看了看,接着掰开他嘴,塞了块被角进去,取了银针出来,三两下扯了谢析衣服,唰唰唰几下扎了他头顶胸前十多根银针。谢析逐渐安静下来,肌肉依旧僵硬着,意识恢复,却开不了口,眼神无助地看着赵杏儿。

  「放心,你命大着呢死不了!」赵杏儿拍拍他的脸,接了下人递过来的药,取了谢析嘴里咬着的东西,捏着他下巴三下五除二给灌进去。

  药的效果很明显,谢析僵硬的肌肉很快放松下来,咕哝了两句,便沉沉睡去。赵杏儿吩咐他身边的管事道,药再煎好些备着,发病了随时送上来,不发病就明天早上再喝一副。她守在这儿,万一再发作也好照管。

  果不其然,申时这九王爷的惊厥又发作一次。天色已晚,赵杏儿这几天忙着赶路,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给王爷扎了针,灌了药,她趴在床边,终于忍不住沉沉睡去。

  谢析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锦缎铺的床边,睡着一个衣着素淡的女孩。

  赵杏儿,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初见时便一张利嘴损得他小厮抱怨一路,却又一眼看出这所有大夫都看漏了的疑难杂症,如今又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半宿。

  烛光下,白色的衣裙被映成了淡淡的橘黄色,一头黑发,瀑布一般垂顺到腰际,半倚在他床头,露出半张脸来,红润的嘴唇在睡梦中还砸吧了两下,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嘴角还挂着点口水。

  谢析笑了,伸手替她擦干净。

  嘴唇软软的,脸也软软的,光滑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明明只想伸手替她擦一下嘴角,不知为何,摸着了她的脸,便不舍得放开。从嘴角,到耳根,到脖颈。谢析回过神来,手已经深入赵杏儿衣领里,在抚摸她纤细的后背了。

  而赵杏儿并无察觉,睡梦中咕哝了一声,动了一下,衣领竟然往下滑了大半。

  精巧的锁骨,和那锁骨下方软乎乎的雪乳,半遮半掩地露出来。脖子上系着根红绳,衣领内也隐约露出块红色布料,显然便是那肚兜的带子了。谢析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嗓子里干干的,因为喝了药入睡,还有些发苦。他好渴,好难受,好热。

  不知道赵杏儿那水润润的小嘴好不好吃。

  这念头出来,谢析自己都吓了一跳。虽说他身边女人不少,但却都是管家挑选了,送上来供他发泄欲望之用,自己可从来只是提了裤子就走,从未产生过想亲吻对方的冲动——不如说,过去,女人想亲他,他还嫌碰着别人的口水恶心。

  而眼前这红唇,没有涂胭脂,却那么的殷红水润,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谢析见赵杏儿睡得正熟,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的下巴,凑上去轻轻吻住。

  和想象中一样,甜甜的。舌头探进她口中,纠缠住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她嘴里甜津津的液体,一瞬间,便消去了他口中残余的药味儿。

  一吻结束,赵杏儿并没有醒来。谢析大着胆子,掀了被子下床,把赵杏儿抱到了自己床上。继续吻着,手顺着那领口溜进去,捏住了她胸前那团玉雪。软软的,好舒服。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赵杏儿虽然没醒,却轻轻呻吟了一声,略微紧绷着身子,皱了皱眉。

  谢析握着赵杏儿的奶子,停了好半天没敢动,直到她又恢复平静的熟睡,手才缓缓向下,解了衣带,抚摸着那小腹,又沿着亵裤进去,探进那两腿间的秘处去。

  哪怕是在睡梦中,被人如此触碰着,身体也下意识有了反应。谢析只摸到那两腿间的肉缝一片润泽,手指探进去,软乎乎的嫩肉似乎在微微颤抖着。他探了根手指进去,嫩滑的媚肉立刻包裹住了他的手指。身下的女子也嘤咛一声,扭动着身子,似乎在睡梦中迎合他。

  他静静地等待赵杏儿再次陷入深睡,便一边轻轻吻着她,一边抽插起那手指来。

           21 你要对本王负责(H)

  睡梦中,赵杏儿虽然对谢析的侵犯毫无意识,却也察觉到了那侵入体内的手指,睡梦中,轻启娇唇,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小穴夹起了那根手指来。

  好紧,比过去遇到过的女人都要紧窄很多,不晓得是不是处子。他已经知道了赵杏儿的大概情况,猜想这女子嫁了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相公,许是还没圆房。想到自己可能侵犯了一个黄花闺女,谢析不由心头有些愧疚。然而,他却又想起那天见这赵杏儿和一白衣公子一同坐马车,这孤男寡女荒郊野外的,同一辆车出入,莫非是有什么私情?

  他忽然发现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希望赵杏儿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自己做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一方面又希望这赵杏儿早就被人破了身子,是个万人骑的骚娘们儿,自己好顺理成章地和她苟合。

  「嗯~~嗯~~好舒服~~」梦呓轻轻响起。显然,赵杏儿在梦里也很舒适,微微皱眉,咕哝着,身子动了动。

  「那本王就让你更加舒服一点~~」

  谢析压低了声音,不知道是对那赵杏儿说,还是对自己说。

  他又放了根手指进去。淫水已经把那小穴浸润得润泽极了,温热的媚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他用手指碾按着顶端那柔软的一点,另一手,探入毛丛中,在那小巧的阴核上揉按着。这内外双重的刺激,显然让赵杏儿舒服得要命,娇嫩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息着,鼻尖渗出些汗珠来。

  「啊啊~~好舒服~~再给杏儿一些~~杏儿想吃大鸡巴~~」

  突如其来的污秽词语让谢析一下子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一停,赵杏儿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温热的淫水「倏」地喷到他手心里。

  「不要停~~嗯嗯~~杏儿好难受~~哥哥的大鸡巴给我吃~~」

  谢析虽说这些年女人不少,但都是些干净人家出来的处子,哪里听过这般浪荡露骨的话。他脸上一热,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子,又涌进了下半身那根肉棒子里去。

  他鬼使神差地,轻手轻脚拉下了赵杏儿的裤子,刚刚被他欺负得已经是水润淫靡的小穴暴露出来,被烛光映照着,漆黑的毛丛上还闪着亮晶晶的水珠。他又解了自己的裤子,大肉棒子弹跳着迫不及待蹦出来,上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在那水光盈泽的小穴里好好发泄一番。

  谢析轻轻压在了赵杏儿身上,不敢使力,扶着自己那粗大的欲龙,手指拨开穴口两瓣湿润润的花瓣,胯上轻轻使力,将那肉棒插了进去。

  好紧窄,比处子还要紧窄,吸得他后脑勺阵阵发麻,恨不能按住她赵杏儿恶狠狠肏上她三天三夜。但她明明已不是处子,穴口毫发无损,没有落红,也不见她丝毫疼痛,反倒是舒适地在睡梦中倒吸了口气,露出个满足的微笑。

  小蜜穴内,淫水已经满满充盈,才刺进去,谢析便听到「噗呲」的一声水声。肉棒和那嫩肉结合的地方,淫水被挤压得沿着那边缘涌出来。小穴里每一道褶皱,似乎都与他粗糙的肉棒紧紧咬合在了一起,像是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包裹着他,在他的肉棒上轻轻挠着,折磨,却又销魂。

  而赵杏儿,并没有转醒,在睡梦中身体向后仰着,闭着眼睛,呻吟着。

  「好大~~好胀~~唔唔~~哥哥的大鸡巴好舒服~~」

  「那哥哥就好好疼爱疼爱你~~」谢析说完,缓缓运动着胯部,在那小蜜穴里,轻轻抽插起来。

  两个人的喘息声,在静谧的黑夜里似乎显得格外响。她为什么还不醒?这吵人心魂的喘息按说该惊醒了她才对?他想要控制抽插的节奏,害怕弄醒她,却发现这样的控制越来越难以做到。这小穴太销魂,吸吮得谢析失了神志,额头满满的都是细汗。终于,他再也耐不住,一手抓握着那赵杏儿柔软的奶子,大力抽插起来。

  龟头撞在那花心里,「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喘息声越来越激烈,赵杏儿口中溢出的呻吟也越发清晰、越发响亮。

  「嗯嗯嗯~~哥哥要肏死杏儿了~~杏儿好难受~~好热~~」

  「不行~~不行了~~呜呜呜~~杏儿要被肏坏了~~」

  「哥哥要插烂杏儿的小淫穴了~~啊啊~~哥哥大鸡巴要弄死杏儿了~~」

  疯狂的快感早已让谢析丧失了理智,他已经顾不上赵杏儿会不会被他肏醒,顾不上她是不是已婚、是不是被无数男人肏过的破鞋,他现在只想在她身上驰骋,肏烂她,在她的小穴里洒下满满的精液。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谢析闭着眼睛,仰着头,像是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低声吼叫着,一挺身,把那滚烫的浓精洒进了赵杏儿的小穴里。

  而赵杏儿,小穴里抽搐着,眼皮和嘴唇都微微颤抖,锁骨处的皮肤泛着快感的红晕,淫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直浇了谢析满肉棒都是。她蜷缩着身体,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显然是要睁开眼睛。

  谢析,说时迟那时快,环住她的腰和脖子,一个翻身,让赵杏儿趴在了自己身上。而他的肉棒,依旧还半硬着,插在赵杏儿的小淫穴里。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我在哪儿~~」

  她显然还没睡醒,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趴在谢析宽厚的胸膛上,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眨眨眼睛,忽然惊地一下子撑起身子来。

  「九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俩这是~~」

  不等她问出最后一句话,体内那根逐渐复硬起来的肉棒,和腿间滑腻腻的不知道什么液体,已经提醒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衣衫散乱,裤子早被褪得不见了踪影,上衣也半敞着,大半个奶子就露在外面。赵杏儿又羞又急,刚想翻身下去、指着谢析的鼻子大骂一顿色狼,却被那九王爷按住了胯部。谢析看着她,一脸委屈地道:

  「赵姑娘还问本王?本王正睡着觉呢,忽然赵姑娘便爬上床来,趁本王体虚卧病、无力反抗,硬是奸污了本王~~」

  奸污???赵杏儿奸污了他九王爷谢析???真的假的啊??

  赵杏儿这辈子从未有过梦游症,但是的确,她现在正骑在九王爷身上,把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莫非是昨晚太累了睡得不踏实,梦里发了情?她的确做了春梦来着~~

  见赵杏儿半信半疑,谢析放心了许多,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眼神却似乎更委屈了:

  「赵姑娘,本王这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被赵姑娘糟蹋了,你可得对本王负责啊!」

             22 有始有终(H)

  「我~~我~~」赵杏儿实在是不知如何作答,这情欲的红潮还在脸上没有褪去,刚睡醒,还有点迷迷瞪瞪的,那滚烫坚硬的一根就戳在身体里,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谢析躺在阴影里,盯着她,眼睛黑漆漆的,反射着烛火的点点微光,莫名让她想到夜行的黑猫——平素懒洋洋晒太阳,一旦盯紧了猎物,便死也逃不出他手心。

  「民妇自当为王爷好好治病便是~~」这「民妇」两个字被她重重咬着,提点这谢析,想要她来这深宫大院做小可是万万不可能。

  「赵姑娘的救命之恩,本王自当记下这个人情。只不过现在~~」谢析手摸上赵杏儿大腿,滑向她丰腴的臀部,弄得赵杏儿敏感的身体一下子窜起一阵火花,「赵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可别弄得本王不上不下的,要有始有终啊。」

  体内的肉棒似乎更加浊烫了,烫得赵杏儿只感觉小腹里一股热流在汹涌。谢析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赵杏儿于是无奈地,只能抬起臀部,缓缓地动起来。

  这女上之位虽说舒服得紧,但是也累得要命。尤其这在马车里奔波了好几天,赵杏儿只觉得后腰一阵酸痛,明天保管起床要满身疼了。

  谢析倒是被伺候得爽。一张柔嫩小嘴儿,一上一下吸吮着,不紧不慢,又舒服,又磨人。这可比把人压在身下抽插来得有韵味多了。

  「嗯~~王爷~~」夹着这肉棒,磨蹭着身体里酥痒的那一点,赵杏儿扶着谢析修长结实的手掌,舒服得也闭了眼睛,「王爷~~今天晚上这件事,可千万别告对别人说啊~~」

  「那赵姑娘可得好好贿赂贿赂本王,要知道,本王最爱做的,就是跟人聊些个家长里短的八卦闲传~~」

  呸!骗谁呢!你一个堂堂王爷不去遛鸟嫖妓败家,跑去跟人聊这些个有的没的?

  这话赵杏儿自然是不敢说出来,只得内心翻了个白眼,越发夹紧这粗硬一根,握着谢析的手,胯部上下移动着,吞吐着这根膨大勃起的肉棒子。

  烛火微微地发出噼啪的响声,门外的夜虫窸窸窣窣地叫着。门口站着家丁,赵杏儿不敢出声,只是粗重地喘息着,微微低声呻吟。

  「嗯嗯~~好舒服~~」的确舒服,谢析这根肉棒又粗又长,硬起来像是木棒子一般,刮在体内那柔嫩的媚肉上,蹭出层层欲望的火花。

  然而谢析却不满她醒来后这矜持的模样。显然,睡梦中那个样貌纯情却姿态淫荡的女子,更受他青睐。

  「什么舒服?嗯?」语气不温不火,但却莫名带着些危险的意味。

  「王爷、王爷让杏儿好舒服~~」

  「本王让赵姑娘哪里舒服了?」

  只是轻轻一抬腿,赵杏儿便失去了平衡,「啊」地惊叫一声,重重坐下,被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戳花心,登时那酸麻胀热的感觉,让她声音都变了调儿。

  「杏儿~~嗯嗯~~杏儿的小骚穴里好舒服~~」

  「为什么舒服?」

  「因为~~因为王爷的大鸡巴在肏杏儿的小骚穴~~王爷的大鸡巴好粗好硬,肏得杏儿要飞天了~~~~」

  谢析轻笑了一声。果然,这才是她,满口淫词荤话,满穴销魂汁液。浪荡,却又令人无法自拔。

  「把上衣脱了。」命令简单而又直接。

  赵杏儿也不犹豫,手脚麻利地解了衣带,褪了衣衫。脱到肚兜的时候她犹疑了一下,见谢析一挑眉,连忙扯开那丝带活扣、直接把那片绸缎料子扔去床下。终于,那浑圆饱满的两颗白兔完全露在了谢析眼前。乳珠粉嫩,吹弹可破,像是刚刚蒸好的白糖糕。

  他抬手想摸,刚刚碰到,却又改了主意。

  「摸自己的奶子。」谢析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对赵杏儿说道。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淫荡成什么样子。

  赵杏儿听话,乖乖地用手摸上自己的乳峰。不知为何,这个谢析,明明脾气温和,说出的话却像是有魔力,她下意识地便服从。

  好羞耻。白白软软的浑圆在自己手下变了形状。捏下去,又松手,触手之处泛起一阵火热。谢析只见到,那原本嫩粉的乳珠,随着赵杏儿的把玩,逐渐挺立成红艳艳的一颗樱桃。乳晕也越发明艳起来,像是一颗鲜嫩的果子,而今终于成熟了。

  他强压下心里那股把这人按在身下、疯狂蹂躏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尽量放平静了声音,道:「现在,坐在本王身上,自己动。到本王泄出来为止。」

  那紧紧包裹住他肉棒的小嫩穴,于是便听话,以下以下地吸吮起来。嫩肉上密密麻麻的褶皱,在他的肉棒上刮擦舔磨,像是一万根小舌头同时在给他舔弄那欲龙。一股子酥麻直冲头脑。谢析闭上眼睛,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这疾病,还是因为这销魂的快乐。

  淫靡的喘息声不断,交合之处,暧昧的水声也不断响起。谢析忽然想起自己幼时,半夜睡醒,听到父皇和收养他那位妃子,在那床帐之上,也是这般「滋滋」地响着水声,第二天他问奶娘这是什么动静,奶娘则说:这是父皇在和爱妃一起吃田螺!

  ——哪怕真是田螺,赵杏儿也一定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那一颗。

  「嗯~~啊~~不行了~~」

  随着赵杏儿仰起头一阵颤抖,谢析明显感觉到,吸吮着自己欲龙的那小嫩穴,明显紧紧绞起着,有规律地抽搐收缩起来。赵杏儿皱着眉,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樱唇微启,呻吟声接二连三地飘出来。

  一股温温热热的淫水,从那小穴里喷出,浇在了谢析肿胀的肉棒之上。

  若说之前被这小穴吸吮着的感觉无比销魂,此刻紧绞着抽搐,简直就是疯狂。谢析只觉得眼前发白,体内的血液像是失了控全部逆流起来,沸腾着想要从体内冲出,最终却找不到出口,完完全全化作白精,从那马眼儿里高高喷射出来,喷涌进那赵杏儿的销魂小穴里。

  原本就半梦半醒,高潮耗尽了最后的体力,赵杏儿只觉得眼前发黑,晃晃悠悠,倒在了谢析怀里,被那男人暖烘烘的身体烘烤着,和他一起沉沉进入梦乡。

              23  陈石头的理想

  赵杏儿再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她困乏得要命,原本想多睡一会儿,却忽然意识到,身下这张异常柔软的大床并不属于她,而身边这个穿着暗纹的绸缎睡衣的男子,更是惊得她半点睡意也无。自己是怎么落到这人床上的???

  回忆一点点回来,自己是揭了皇榜治病,然后半夜累晕头了,梦游来着~~

  完了完了,把王爷非礼了!

  依旧处在睡梦中的谢析,倒是一副不会与她计较的样子,在睡梦中心情很好地勾着嘴角,不知道做了什么开心的梦。赵杏儿轻手轻脚地掀了被子下床,理好衣服,忍着身上的酸痛,踮着脚出了门。

  一出门便撞上了候在门外的管家。赵杏儿吓了一跳,对方倒是气定神闲,搞得赵杏儿自己心虚不已。

  「昨夜~~咳咳~~」赵杏儿干咳两声,道,「昨夜我一直守在这儿,你们王爷情况很稳定,想来今天也不会出什么状况。昨日开的药照常煎了吃就行,我去睡个回笼觉,这一宿可困死我了~~」说着,还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

  「辛苦赵大夫了。我已经吩咐下人在客房备好了热水,赵大夫回去便可沐浴更衣。」

  说着,管家领着赵杏儿一路往别院外走去。赵杏儿跟着他,脚步发飘,头脑发蒙,自己都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客房倒也不远,想来是以防万一谢析出什么事,方便赵杏儿赶过去。她一进屋,陈石头还没醒,肚皮朝天倒在床上睡得正香呢,大鼻涕泡都出来了。

  赵杏儿心情很好地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陈石头把个鼻涕泡吹得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接着,她去了屏风后面——浴桶里的水冒着热气,水里还撒了花瓣。赵杏儿慢悠悠脱了衣服,轻手轻脚坐进了浴桶,任由热水没过自己肩膀。

  好舒服。

  疲劳一下子消解了许多,酸疼的肌肉逐渐舒展,赵杏儿舒服得连脚趾都伸展开,迷迷糊糊地恍惚之间几乎要睡过去了。

  「杏儿姐?」一声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陈石头醒了。「杏儿姐,你回来了?」

  赵杏儿应了一声,听见陈石头爬起来,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子走到自己旁边。「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天都亮了~~」

  「九王爷犯了痫证,我守了他半夜。」赵杏儿也不好意思说具体发生了什么,含糊着想转移话题,「你怎么醒了?」

  「听见你回来就醒了。今日要见夫子,我紧张得一直睡不着。」

  胡说,刚刚明明睡得香得很!

  懵懂的少年在昏暗的烛光里,披着件衣服,打着哈欠,坐在浴桶边的凳子上,自觉地转过头不看赵杏儿赤裸的肉体,只是同她讲话。这个小少爷,别看平时顽劣,关键地方还挺正经的。

  赵杏儿趴在浴桶边上,笑嘻嘻说:「你还紧张啊?见面说几句话就好啦!夫子喜欢你自然会收下!」

  「可是他万一不喜欢我呢?」

  「谁会不喜欢你?我们石头这么聪明!」

  赵杏儿伸手捏捏陈石头的脸蛋,手上的水渍蹭得他脸上一片湿印子。男孩下意识转过头,见到那浴桶外半露的白软乳房,羞窘得红了脸转过头去,嘴里喃喃地说:「可是万一他不要我呢,我还想好好读书考功名呢~~」

  赵杏儿听得惊讶——这孩子,明明不久之前还整天逃学不念书呢。「你想考功名做什么?小小年纪就惦记着当大官了啊?」

  「我想多赚点钱,然后,然后杏儿姐就不用大半夜去给人治病,可以好好睡觉了!」

  赵杏儿愣住了。半晌,才反问:「什么?」

  陈石头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单纯的眼睛里亮晶晶闪耀着烛光:「我想跟着夫子好好念书,然后让杏儿姐跟着我好吃好喝享福,就不用出去给人治病那么辛苦啦!」

  这话说得赵杏儿心里又感动又惭愧。她摇摇头,叹了口气,揪住陈石头的两边脸颊:

  「谁说你杏儿姐是因为没钱才出去给人治病的?你杏儿姐是喜欢!是热爱!你要有出息,就给你杏儿姐开个大医馆!!!然后收一大堆徒弟,让那堆徒弟出去给人看病,你杏儿姐就在家坐着等徒弟送酒送腊肉就可以啦!」

  陈石头被她揪得脸疼,躲开揉着脸颊,不满地说:「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了?」

  「软饭能吃得好也是本事,天底下多少男人想吃软饭还吃不上呢!」

  「那我总不能跟夫子说,我以后就要吃软饭~~」

  赵杏儿笑眯眯说:「那你就照实说嘛,你平时想什么,平时跟你爹你娘还有我都聊什么,在田间地头见到农民伯伯的时候想什么,见到路边卖鸡头米的小贩时又想什么。你想,夫子读了那么多书,你再怎么样也胜不过他的,不如讲讲你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和你有缘分,自会收下你。」

  陈石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赵杏儿也不多说,起身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套上亵衣亵裤,揽着陈石头肩膀笑嘻嘻说:「走,陪你杏儿姐睡个回笼觉去!」

              24 奇花异草

  许是前一晚太过「操劳」,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赵杏儿连陈石头起床穿戴都没听见,醒来时人已不见踪影,问过丫鬟才知道,人家说了不准打搅他杏儿姐睡回笼觉,大清早一个人跑去前任太傅那里拜师了!

  现在还没回来,估计聊得挺投机吧?

  王爷也没起,赵杏儿趁他睡着过去给诊了个脉,吩咐改了几味药的分量,悄无声息溜出去,这才大大伸了个懒腰,在王府里闲晃起来。

  别说,这王府就是王府,小桥流水,凉亭花草,一个不缺。赵杏儿闲晃到一处园子,刚想进去,却被身后的丫鬟拉住了。

  丫鬟低垂着眉眼,看似恭敬实则冷淡:「这园子是王爷种他各地收集来的花木的,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

  赵杏儿「哦」了一声,点点头,心道等我半夜再摸进来转一圈。

  没成想,身后忽然传过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赵大夫怎么能算是闲杂人等,她想进便进,本王也陪你一起进去散散心。」

  赵杏儿后背一僵。这声音,这称呼,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果然,谢析晃悠着扇子,穿着身月白色的袍子信步走来。赵杏儿缩着脖子,恨不能找个石头缝躲起来一样,低声问:「你身体不要紧了?」

  谢析笑道:「赵大夫妙手回春,自然是不要紧了。」

  本来这虫病,发作时也就是个急症,不发作时基本与常人无异,喝了赵杏儿的药,退了烧,昨夜又春情一宿,今早起来格外神清气爽,就是走快了脚步有点发虚。只是这谢析惦记自己满园子花草水浇得如何,生没生瘟病,不顾管家强烈反对,吃了饭便硬跑出来查看。

  丫鬟见自己说错了话,讪讪地退下,乖顺躲到后面生怕再触了什么霉头。谢析冲赵杏儿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副热情待客的主人家模样。赵杏儿原本想躲的,这下也没辙了,只能乖乖跟在后面进了园子。

  一般人,但凡有点身份的,被个无名女子占了便宜,要么给点钱打发了,要么扫地出门才是,没见过这样云淡风轻恍若无事的。真不知这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撇开两人尴尬的气氛不提,这王府的园子倒真心照料得不错。赵杏儿这般大江南北都跑遍的人,竟然也有几棵她叫不上名字。南蛮雨林的芭蕉,北疆荒漠的刺棘,百年开一次花的铁树,一年只活两三天的冻苔,有的用暖炉烘着,有的放在冰盏里养着,一个个都精神得很。

  绕到一处,赵杏儿忽然激动起来,也忘了跟谢析的那点小「事故」,抓着他衣袖激动得跳起来:「指天椒!!!还有番柿子!!!这些你哪里来的!!!」

  围起来的一小块空地上,挤挤挨挨种了丛指天椒,尖尖的果子有红有绿。旁边种的看着也是丛指天椒,只不过果子更大些,灯笼形的,绿油油只有尖端有些泛红。这品种,赵杏儿只见过晒干的而已。更别提一边通红滚圆的番柿子了,表皮还滴着水珠。

  虽说这指天椒,南蛮那边种来做调料的人已经多多少少有些了,但是这番柿子,可是她顶小顶小的时候,跟爹娘在海上漂泊的时候,只在连语言都不通的异乡见过的啊!谢析为什么会种?

  谢析被她摇得莫名其妙,但是见赵杏儿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他跟着也有些开心。「你管这叫指天椒?的确是朝天一根手指的样子~~卖给我种子那人告诉我这叫番椒,我种下去,结果长了两种不同的出来。至于你说的那个番柿子~~」谢析看着那红彤彤形状的确有些像柿子的果子,道,「这是混在里面一起长出来的,我看根本不是一种东西,就分出来单种了。这是第三年。花没什么可看的,这果子倒是红彤彤挺喜庆,只可惜落得太快。」

  赵杏儿瞪他一眼:「落得快还不是好事?早落下来早吃啊!」

  谢析惊讶:「这东西能吃?」

  「卖你种子那人没说吗?你跟谁买的?」

  谢析摇摇头,道:「我也不认识。帮我搜罗花草的一个商贩说,他在海港那边收货的时候,有个晒得黑不溜秋的人给了他几颗种子,说是什么番椒,想拿来跟他换顿饭吃。他一看确实没见过,就给我送过来了。」

  赵杏儿摇摇头,感慨:「啧啧,你也是捡了大便宜了,这东西传出去,哪止值一顿饭!」

  谢析怀疑地打量她:「有这么神奇吗?这番椒我可尝过一丁点,舌头疼得,一看就是有剧毒!」

  赵杏儿一个大白眼扔过去:「你啊,少见多怪!这越疼越辣,吃起来可就越过瘾!葱姜蒜,还有那川渝人吃的食茱萸,不也是辣的嘛!」

  见谢析还是一副怀疑的模样,赵杏儿索性挽起袖子,扯起裙子做了兜子,上前大大咧咧扯了三四把指天椒并三个番柿子下来,搞得谢析心疼得直吸气。身后的丫鬟更是看直了眼睛:自家王爷小心伺候连碰都不敢重碰一下的宝贝,就被她这么扯下来了??

  说做就做。赵杏儿兜着这一裙子宝贝就进了谢析的小灶私厨。谢析毫不忌讳地跟着进来,饶有兴致看她切菜打鸡蛋剁肉。说好的君子远庖厨,放在不务正业的谢析这里,根本不算个事儿。

  赵杏儿手脚麻利,蒸个米饭的功夫,很快做好了三菜并一汤,分量都不大,一个是原料稀罕,再一个,俩人起床晚呢,刚吃完早饭没多久就吃晌午饭,吃得了那么多嘛?

  「番柿子炒鸡蛋,酸辣木耳小炒肉,麻椒肉末笋丝,加上个青菜鸡蛋汤,怎么样?」

  谢析平素吃饭,都是有人给他布菜。而这赵杏儿,给他舀过一碗饭后,便连等都不等他,自己夹了一筷子鸡蛋吃了起来。谢析看着这一桌子菜有些怀疑,但是看赵杏儿吃的香喷喷的样子,嗅着这扑鼻而来的酸香气,自己也不由自主口水分泌起来。

  于是他将信将疑地搛了一筷子番柿子鸡蛋,送入口中。出乎他意料,竟然是酸甜的,像是糖醋口味,但却更加清新,像是水果,却多了点深度,清香的酸甜与鸡蛋的香浓搭配得恰到好处。

  又搛了一筷子肉末笋丝,这次完全不同了,舌头火辣辣地痛起来,花椒的酥麻感跳跃在舌尖,但笋丝鲜美又酱香浓郁,谢析猛扒一口饭,然而,完全是下意识一般,竟然又搛了一筷子吃起来。

  木耳炒肉的味道更是神奇,酸香让人不由自主口水不停地分泌,入口却一路从舌尖辣到胃里,暖融融的。早上吃饭时,谢析还觉得,吃过中药根本一点胃口都没有,此时却忍不住埋头猛扒起饭来,一筷子接一筷子,根本停不下来。连那碗他觉得寒酸到没眼看的青菜汤,也被他大口大口灌下一碗去。

  不但能治病保平安,还能做菜养五脏庙,这赵杏儿,他可一定不能放走了——谢析一边和赵杏儿两个对坐在桌前,就着几叠小菜狼吞虎咽着,一边如此心想。

               25  欲火中烧

  两人吃过这顿晌午饭,赵杏儿又给谢析把了一回脉,盯着他吃了药,这才回自己房间去,等那被前任太傅考核完的的陈石头。

  可苦了谢析,被赵杏儿那滑溜溜的手指,轻轻地摸在腕子上,分明就跟摸在他心尖儿上一样,痒丝丝的。这赵杏儿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药香,衣物裹得严严实实,白生生的脖颈子,隐约还能见到点昨晚自己留下的痕迹。这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可折磨死他了——贵为九王爷,不论想要什么,也就是一张口的事情。偏偏这赵杏儿,已经做了别人的妻。好吧,就算对方是个八成连人伦之道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自己学了这么多年孔孟之道,强占人妻这事,他做不出来。

  但勾引人妻,通奸乱伦,只要赵杏儿乐意,这些个虚名,他谢析可是全然无所谓。

  赵杏儿可不知道九王爷心里已经默默下了决定,非要把她这块香喷喷的嫩肉吃到嘴里不可,还心心念念给陈石头做好吃的呢——她自己没有弟妹,见别人家总是好几个兄弟姐妹在一起玩,可是一直羡慕得很,这不,逮着个小孩儿,完全当成自己弟弟在宠!

  谢析则好不容易又盼望又舍不得地等到赵杏儿走了,这才唤来管家,送了个侍妾过来。赵杏儿刚摸上他腕子那会儿,他可就硬了!现在下身这龙阳之物正胀痛难受呢,虽说这侍妾比不上赵杏儿万一,好歹先消消火。

  侍妾从未见九王爷大白天喊她侍奉过,进他卧房时依旧一脸惊讶。一袭水蓝色的纱裙,裹着那饱满圆润的酥胸,纤腰盈盈一握,走起路来弱柳扶风,柔弱无骨。然而,谢析却满脑子是赵杏儿蹦蹦跳跳、生活龙湖去扯那番椒和番柿子、行云流水拿着那菜刀锅铲煎炒烹炸的模样,侍妾这副没吃饱饭一般的姿态,顿时让他觉得有些做作。

  饶是这样,他还是把那侍妾一下子按倒在桌边,掀了她的裙子,露出那肥满嫩白的屁股来。臀瓣之间已是一片盈盈水光。侍妾娇羞地回头喊了一声:「王爷~~」

  谢析却没有和她调情的兴致,解了裤子,提枪便上阵直奔主题,硬得不行的肉棒直捣花心,没两下便把那侍妾肏干得尖叫连连。

  「王爷、王爷您轻点儿,妾身、妾身受不住了~~」

  这娇滴滴的呻吟也显得没什么趣味。谢析想起昨日和赵杏儿云雨时,她喊的那些没羞没臊的话,登时肉棒更硬了几分。他掰过那侍妾的下巴颏,道:「说,说你的小骚逼想吃本王的大肉棒。」

  然而,要说也是谢析自作自得,过去纳的侍妾,一个个都是清白的小户人家纳进来的处子。这女人虽说没什么名分,却也是个知书达理的,这辈子就跟过九王爷这一个男人,哪里听过这种话,羞耻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脸整个红了:「妾身~~妾身说不出口~~王爷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种流氓话?」

  她这一哭,谢析立刻败了兴致。他把肉棒抽了出来,提上裤子,摆摆手:「算了,你下去吧,是本王难为你了。」

  侍妾自知惹了王爷不高兴,擦干净眼泪,低眉顺眼跪下求谢析原谅,搞得他更是不耐烦,甩袖子出了门。出去后转悠了两圈,不知道往哪儿去,走着走着,竟又来到了赵杏儿暂住的客房别院。

  而赵杏儿,正坐在院子里,跟陈石头说话。

  谢析这胯下之物还硬着,见到赵杏儿,更是肿胀难受,连走路都磕磕绊绊起来。他刚想进去,却听赵杏儿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连忙躲到门边,心中暗自自嘲:他堂堂九王爷,竟然做起了偷听人小夫妻说话的勾当!

  这赵杏儿道:「回头咱可得好好谢谢人九王爷!谢析这人也怪倒霉的,年纪轻轻摊上这么个病,好不容易能治了,又不小心被我给~~算了算了不说了,石头你先吃饭!」

  陈石头则说:「杏儿姐,我要是搬去夫子那儿住了,你怎么办?你是回爹娘那儿,还是继续住九王爷家?」

  听到这里,谢析心中大喜:这赵杏儿要是搬到他家住,时间一长,就是块石头也能给她捂热了!

  赵杏儿却摆摆手:「人九王爷跟咱也不熟,哪有搬他家住的道理。就算我乐意,他那三妻四妾的也能把我给活吃了!石头你是没见那深宫大院的女人,没胆子对付男人,对付起女人来,一个个心黑手毒得很~~」

  正经妻妾从来没娶过一个的谢析,这就被说成三妻四妾了,把他这个委屈得啊,偏偏又不能跳出去解释。

  就听到赵杏儿接着说:「你爹娘那儿我也不想回去啦,你杏儿姐我从江湖中来,自然是要回江湖里去的。我按时来湖州看看你,就跟那牛郎织女一个样儿,你看怎么样?」

  「可是爹娘说,夫妻都是要住一个房的啊,睡不同的房间就生不出小孩儿来。」

  谢析心道你个小孩儿生什么孩子。赵杏儿却笑了笑,解释道:「生小孩儿单靠住一个房间也没用,要圆房才行。」

  「杏儿姐,什么是圆房?」

  这死小孩,问题怎么这么多?

  「就是把你撒尿那个小雀儿,通进女人来癸水那个窟窿。你现在太小了,还圆不了,等你满十六了再说吧。」

  赵杏儿竟然真的回答了!谢析正震惊着,又听陈石头问:「为什么我现在圆不了?癸水又是什么?」

  「因为太小圆房伤身体,以后生的小孩儿不好看。癸水就是女人下面一个月流一次的血,因为没怀上小孩儿,身体要流点血出来告诉你。要是哪天怀上了,癸水就停了。」

  怀上小孩儿癸水就停了?这个连谢析都不知道!过去他只听一起玩过的年长些的男孩,说过些女人一个月要流一次血的话,可从未向别的女人细问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当是女人身体有什么天生缺陷呢!

  这陈石头,难怪老太傅肯收他做弟子,这刨根问底的劲头也太厉害了!

  「那行,等我满十六了,再跟杏儿姐圆房,杏儿姐给我生个漂亮闺女!」

  赵杏儿笑着摸摸他脑袋:「人家都想要大胖儿子,咋就你想要闺女?」

  陈石头瘪瘪嘴,道:「儿子万一像我,这么皮,多闹心。闺女好,又贴心又乖。」

  赵杏儿摇头:「那你是没见过我小时候,你杏儿姐小时候上山下河的,又是爬树掏鸟窝又是下海捞珍珠贝,一年骨头折了两回,还都是不同边儿的,天天被爹娘师父轮着番儿骂。」

  陈石头吐吐舌头:「那我也要闺女,好看。小子多丑。」

  谢析在门外听得艳羡不已。想象一下年纪小小的赵杏儿,穿着个短褂,在那海浪里笑嘻嘻跑着,想想都觉得可爱。他的童年,完全是在皇宫大院里度过的,母后生怕别人说她苛待死去妃子的孩子,对他教育格外严格,一个月换了装束上街逛一次,都要被说成是「贪图玩乐」。好在奶娘疼他,学习之余总给他讲些宫外的趣事。第一次见到大海,那已经是成年之后的事情了。想到这赵杏儿从小便有机会在海浪里漂流,他不由觉得有点妒忌。

  他也想让赵杏儿给他生个漂亮闺女,他保准不圈着闺女学些个绣花弹琴之类的屁用没有的玩意儿,让她就像赵杏儿一样,从小掏鸟窝,捞海贝,学学治病救人,做个她娘一样的女神医,或者做一辈子的闲散公主,都行。他谢析养她一辈子。

  而且,他今晚就能圆房,现在就能。他哪里不比陈石头那个蠢小子强?

  「杏儿姐,那你啥时候走啊?」陈石头的声音打断了谢析的胡思乱想,「我舍不得你~~以后谁还给我做好吃的~~」

  赵杏儿刮了下陈石头的鼻子:「就知道吃!那我住进夫子家,给你做个伴读夫人好了!」

  陈石头吐吐舌头:「那我不要,丢死人了,上学还带媳妇儿!你还是住九王爷家吧,我休假的时候过来让你给我做吃的!」

  赵杏儿内心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早晚得告诉这孩子,自己跟他成亲纯粹是因为他爹娘迷信,自己一时心软(加上玩儿够了想过几天闲散清净的少奶奶日子),这才答应这门亲事。过上三四年,还圆房呢,早就和离了!

  然而,没等她开口,九王爷谢析却走了进来:「这主意不错。陈小少爷,你就安安心心在老太傅家念书吧,弟妹对我有救命之恩,她别说住在我这儿了,把我这浙王府拆了卖掉,本王绝无二话!」

  说完,谢析转头看向赵杏儿,勾起嘴角,笑道:「反正本王尚未婚配,没有什么三妻四妾出来找赵大夫的麻烦。」

               26  难言之隐

  谢析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赵杏儿有些莫名其妙。还照顾呢,把人头顶照顾得都绿油油一片草原了!虽说是自己先动手非礼人家的~~人家还是个病人~~

  想到这里,赵杏儿又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梦游症搞出的事端,悔得是恨不能跑回两天前去,掐着脖子把当时的自己掐醒。这谢析人是真不错,没什么王爷架子,懂的东西又多,人长得也好看~~这病容刚去了些,便显出那俊俏风流的眉眼来了,偏偏人还生得慵懒不屑权力,不经意一抬头,眉梢眼角全是优雅的贵气。

  ~~自己怎么忽然就泛起花痴来了?赵杏儿猛地眨眨眼,拍拍自己的脸颊,心里默默大喊:清醒一点!赵杏儿!这皇族的人可是碰不得!

  陈石头扒完了那碗面,对赵杏儿喊了一声要去给爹娘写信了,便进了屋。谢析坐在这儿,赵杏儿也不好意思扔下他一个人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坐在原地,看着远处的山墙。

  谢析清了清嗓子,开口:「赵大夫,多谢你这没日没夜替本王诊治了。但是本王现在有点难言之隐,不知道赵大夫方不方便替本王诊治诊治?」

  赵杏儿一听难言之隐,惊了一下:「你不是有花柳吧?你可别传染给我~~」

  谢析被她这一句话气得瞪她:「怎么可能!有的话赵大夫昨晚也应该看见了!」

  赵杏儿吐吐舌头:「那黑灯瞎火得谁看得见谁啊~~何况大半过程我还都睡着,都记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谢析促狭地笑了笑,一脸委屈状道:「我看赵姑娘昨晚也挺享受的,怎么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

  这时候怎么叫起赵姑娘不叫赵大夫了?而且,你一大男人,这一副被糟践了的黄花闺女的样子,是要闹哪样?

  赵杏儿心里吐槽归吐槽,大夫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话题于是又扯了回来:「所以九王爷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放心,我自幼学医,什么样的病都见过,那小倌馆里被客人往粪门里塞进去个熟鸡蛋掏不出来的,我都亲手给取过。你再难言之隐,能难言过他?」

  别的不说,这赵杏儿毁气氛的本事可是一顶一的棒,谢析被她两句话说得有点反胃,心道难怪姑娘家从医的少,有这等经历,那寻常人家的男子可是不敢娶了。

  不过他谢析,偏偏就喜欢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调子。

  他于是开口,尽力把那语气调得无辜又无奈:「说来有些难以启齿,自喝过赵大夫中午那碗药之后,我这龙阳之物就一直硬着消解不下去。这么根东西一直硬邦邦戳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赵大夫,您能治得了吗?」

  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而谢析依旧一副无辜无奈「不是我的错」的表情。这人,这是跑过来跟自己耍流氓吗?偏偏他还一脸认真~~

  「九王爷可试过那最简单的法子——找个姑娘发泄一下?」

  「试了,但是不论如何就是泄不出来。」

  赵杏儿内心又默默翻了个白眼。真是旱的旱死涝旳涝死,多少女人天天因为自家男人半柱香工夫就完事儿,气得是想诉苦又不知道跟谁说,他倒好,一硬就硬俩时辰。

  想到这里,赵杏儿忽然眼珠一转,坏笑着说:「那九王爷试过找个男的吗?保不齐换换口味就好了。」

  ~~这赵杏儿,嘴也太损了!谢析恨不能当场赌咒发誓,他对男人没有半点兴趣,甚至对于赵杏儿之外的女人也没了半点欲望,所以才导致自己这满肚子邪火儿发泄不出来。

  「赵大夫莫要拿本王开玩笑了,」谢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说,「实不相瞒,自从昨夜~~赵大夫那番举动之后,本王这身体便觉得有些异常,面对往日宠爱的侍妾,也提不起半分兴致,就算是勉强敦伦,也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反倒是这男根胀痛难忍。若不是赵大夫为人当真是直爽率真,又医术高明不稀罕这王府权势,我真要怀疑赵大夫给本王下了什么蛊了~~」

  这一番话说得是连捧带杀,真真假假,看不透他谢析到底是什么意思。赵杏儿真是想辩解都无从开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说你下蛊了,你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不过看谢析又似乎是没这个意思,像是单纯因为这难言之隐困扰着,一时着急就用了他那套高高在上的王爷口吻?

  要不说这有权有势的人就是烦!

  赵杏儿无奈了。「要不我给王爷扎几针?」

  谢析摇摇头:「本王还是更喜欢那最简单的法子。」

  靠!你就气我昨天非礼了你,你今天非得找补回来是不是?

  谢析则岿然不动地坐在原地,暗金绣花的衣袍之下,可疑地凸起着一块。赵杏儿咬咬牙,看了看房门那边,低声道:「至少别在这儿,让石头看见了多不好~~」

  谢析点点头,转身吩咐下人:「等会儿陈小少爷问起来,就说赵大夫帮我诊病去了。」说完,站起身,对赵杏儿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赵杏儿则缩着脖子,不情不愿地往前走,跟上刑场一样,满脸悲愤。看得谢析是心情大好:你尖牙利嘴的赵杏儿,也有今天!

  回了王爷居住的院子,进了房间,赵杏儿大字型往床上一趟,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闭上眼说:「来吧,王爷想怎样便怎样,再消不下去这火头,我再给王爷施针。」

  谢析快要憋不住笑出来了。他坐到床边,低头看着赵杏儿浑身紧绷的模样,低下头低声问:「赵姑娘,你一直这么好玩儿吗?」

  赵杏儿睁眼,瞪他:「什么叫好玩儿啊?我这是舍身就义,以身犯险,用身子做药!」

  谢析微微叹口气,一副作势要离开的样子:「赵姑娘这么不情愿,搞得本王也怪不好意思的。这要是传出去,本王强逼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做药,这名声没法听了。」

  合着你上我,还要我感恩戴德欢天喜地?这人哪来这么多毛病?!

  赵杏儿气得一把拉住他,恶狠狠推到床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王爷,您不用动,杏儿『伺候』您。」

            27  「伺候」九王爷

  谢析躺在床上,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那赵杏儿,破釜沉舟似的,闭上眼吻上去。

  女人身上一般都是带着股脂粉香,这赵杏儿身上确实淡淡的草药香,别致极了。她口唇之间的淡淡馨香,似乎也带着股青草的香气,娇嫩的唇舌滑进他的口中,灵活地像是条小蛇一样,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挑逗着。

  只是,吻了半晌,却没有什么下一步动作。

  不是赵杏儿不想,是她的确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从来都是她诱惑男人,男人主动上前,贡献出百般技巧来讨好她。而这谢析,大约是从小被女人伺候惯了,当真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她动作。谢析那好看的锁骨从金线绣了暗纹的领口里露出来,皮肤白皙,头发黑漆漆地披在肩上,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惊异和笑意,似乎是在问,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赵杏儿眨眨眼:惊喜,跟方渐那样拿玉势伺候伺候你怎么样?

  然而,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这堂堂九王爷的地盘——浙王府里面,直接把这九王爷的菊花给爆了。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犹豫了一会儿,赵杏儿开始解起来那谢析的腰带。腰上挂着块羊脂白玉的环佩,虽说小巧玲珑,却是水色通透,雕工细致,看得她眼馋无比。谢析没有说谎,衣服里面那根阳物,的的确确是坚硬着的,衣袍一解开,便能看到那硕大一根在衬裤里顶起来的帐篷。

  她拉下谢析的裤子,手扶住那一根,轻轻套弄了两下。

  赵杏儿与那成日弹琴作画的姬妾不同,手中可是有薄薄的茧子,力气也大,手掌刮擦在肉棒之上,这刺激,可是比那寻常姬妾没吃饱饭似的手劲儿套弄起来强烈多了。而赵杏儿却并不喜欢这只有她一个人辛苦的差事,没耐心地套弄了几下,便低下头,把那男根含在了嘴里,吸吮起来。

  这刺激更是强烈了许多倍,酥麻如同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从那男根处直冲后脑。丁香小舌在那柱身沟壑之间迂回婉转,变着法儿地挑逗,柔嫩湿滑的嘴巴则含住那龟头不住吸吮,嘴唇整个包裹住,感受不到一点牙齿的痕迹,只感觉一片湿润、紧致把他团团包裹,最敏感的小沟里、马眼儿上,不断有痒酥酥的力量使过来。

  不等赵杏儿使出全部看家本事,谢析便经不住这刺激,马眼儿一酸,泄了精门。

  精液直冲而出,咸咸腥腥一股粘稠呛进喉咙。赵杏儿吐出那根肉棒,咳嗽半天,好容易顺过气儿来,面色泛红地问:「王爷,这下可以了吧?」

  看着赵杏儿粉嫩的脸颊,红润的还沾着几滴白浊的嘴唇,谢析只觉得一阵欲火冲上头脑——刚刚明明发泄过一次,此刻却觉得身下那根肉棒子胀痛得更加难受。谢析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身下那根蓬勃的欲望:「赵大夫,本王这里可是比刚才更硬了~~你这治疗之术,只治标不治本啊。」

  说着,抬手抽了赵杏儿的腰带。原本紧紧裹着的素色衣衫散乱开来,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和那度兜里裹着的鼓鼓胀胀的胸脯。谢析手掌抚摸上那看着软乎乎的胸脯,果然,触手之处一片柔软。另一只手,则摸着赵杏儿的脸,手指伸进去她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

  刚刚含过自己下身那话儿的丁香小舌,此刻温软湿润,微微发烫,把指尖舔得痒丝丝的。脸颊上的皮肤像是羊脂玉一样,触手之处一片细嫩柔滑。简直舍不得把手放开。看着赵杏儿含着自己的手指,因为胸脯被玩弄而慌张喘息着,发丝散乱、衣衫狼狈躺在自己锦床之上的样子,谢析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兽欲夺走了理智。

  他于是压在赵杏儿身上,三两下剥了她的衣服,撕开了肚兜,露出那一对迫不及待挣脱束缚的奶子。

  「王爷!!!」赵杏儿一见肚兜被撕,登时有点恼火——那还是新买的呢!「你乱撕我衣服做什么?堂堂九王爷连解个绳结都不会?」

  谢析哭笑不得,这赵杏儿,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他大手蹂躏着赵杏儿的奶子,嘴唇凑到赵杏儿耳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着,在她耳边喘息一般说:「回头本王送你一箱子,一天撕一件,赵姑娘意下如何?」

  一天撕一件?你是打算把我扣在你府里了吗?

  赵杏儿正胡思乱想着呢,谢析却已经把自己的衣裳也扒光了。这谢析,虽说只是一介闲散王爷,却也是当年在宫里正经跟着大内侍卫学过防身功夫的,身子骨比起方渐那样不通拳脚的平民结实了许多,隐隐绰绰能看到些肌肉块子的痕迹,却又不似那做粗活的卖力气工人那般粗壮矮短,手脚修长,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股贵气。

  那胯间一根,更是青筋暴涨,盘虬卧龙,粗粗长长一根,欲望蓬勃地挺起着,微微有些上翘。赵杏儿还不待反应,便感觉这又粗又长一根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己,直直挤开那紧窄的穴口,一寸寸贯入最深。

  「啊~~~~」这粗糙的柱身刮擦着小穴的嫩肉,不由带起一片酥麻,小嫩穴被这粗大骇人的肉棒贯穿,又涨又热的感觉让赵杏儿禁不住眯着眼呻吟了一声,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紧贴着谢析腰间,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盘,想让他更深、更用力地进入。

  「杏儿姑娘这小嫩穴怎么这么紧,水嫩嫩的,刚进去这骚水就出来了~~」谢析把那肉棒子完全插入到最深后,贴着赵杏儿的身体,狠狠地又顶了两下,顶得她是一阵浪叫。谢析勾起嘴角,满意地理着她凌乱的发烧,说,「小娘子叫声真好听,多叫几声,让你那小相公也听见,让他知道知道自家娘子正在被别的男人干得淫水横流,自己没来得及圆房呢就做了乌龟。」

  「呸、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圆房?」

  看着赵杏儿恼羞成怒、维护那陈家少爷的模样,谢析只觉得心里这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兴奋的心情糅杂成一团。他一下接一下顶撞着赵杏儿那小穴深处的嫩肉,一边慢悠悠地说:「难道本王看错了?杏儿姑娘既然尝过本王这大肉棒子了,那毛头孩子的小雀儿,哪能满足得了你?」

            28 赵杏儿的身份(H)

  「他满足不满足得了我,关你什么事!」

  杏儿气急败坏的样子,在谢析眼里看来,格外有趣。他心想,不知道听到别人说自己坏话的时候,这小娘子是会像维护陈家小少爷一样,站出来维护他,还是跟着别人一起说自己坏话?

  一边想着,手下力道就不由重了点。赵杏儿柔软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揉搓得从那水红色的肚兜里挤出来白生生一团,他一松手,便蹦跳着沿着那肚兜缝隙钻出来,嫩白映衬着水红,好不艳丽。

  「本王爱民如子,杏儿姑娘的终身大事,本王自然惦记~~」谢析一下一下,在赵杏儿体内顶着,用力狠狠顶向那顶端最柔软最柔嫩的地方,像是要让赵杏儿来不及想那些小把戏、那些唬人的话,把那真心换都和着呻吟从她身体里顶出来似的,「杏儿姑娘,告诉本王,你身负如此绝妙的一身医术,为何甘心嫁进他小小一个知县家,给个顽劣小子做童养媳?他陈默溪有什么大本事,能入得了杏儿姑娘的眼?」

  更重要的是,其他女人,随便他谢析一个眼神瞥过去,便宁肯做侍妾做暖床的通房,也要挤进他王府里来,赵杏儿为何就看不上他,偏偏去宝贝那个毛头小子?

  面对谢析的逼问,赵杏儿也是有苦难言。谢析不知道,陈家老爷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并不是行走江湖的女神医那么简单。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大乱子——先皇最宝贝最宠幸的幸妃娘娘,跟着十八岁便三元及第、先皇钦点做了侍郎、接着连连立功升官、一路做到首辅宰相的赵耘生赵大人,私奔出逃了!当时这件事可是震惊朝野,全国贴了通缉令,捉拿这两人。先皇念这二人,一个是他心爱的妃子,一个治国有功,下令说定要活捉,送回宫中他亲自问罪。可是没想到,这两人从此便像是水滴进入了汪洋大海,再无踪迹。如今,先皇早已过世多年,而传闻当今圣上正是这幸妃娘娘的亲生子嗣,若是被他得知了亲娘和奸夫的行踪,定要御驾亲征捉回去问罪才是。

  不巧的是,她赵杏儿,便是这幸妃娘娘和赵大人亲生的女儿。当年,为了逃避追捕,她爹娘两个上了行商海外的商船,在那语言不通、连人们长相都不一样的蛮荒大陆生下了赵杏儿。虽说现在风头早已过去,但是这赵杏儿,毕竟是奸夫淫妇生的孩子,爹娘早早便嘱咐过她,低调行事,能扮作村妇就不要扮作富家小姐,省得招人眼目。最重要的是,万万不可透露身份,尤其不可透露给朝廷的人。见到姓谢的,更是要远远躲开。这下倒好,她不仅招惹了,还招惹到了床上来!

  原本只是东躲西藏的藏累了,想趁机躲进陈老爷府里,偷偷摸摸过几天富贵日子,没想到她不去找麻烦,麻烦硬来找她!

  「本王伺候得杏儿姑娘可舒服?嗯?杏儿姑娘怎的不说话?」

  男人温润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赵杏儿的胡思乱想。谢析的手正托着她的腰肢,保养有加的细嫩手掌沿着她的背部一路抚到腰肢,痒酥酥的。更别说体内那根肉棒,又粗又大,把那紧窄的小穴撑得紧紧绷着,媚肉随着那抽插不住外翻,胀满的疼痛掺杂着丝丝的酥痒。赵杏儿难耐地扭动了两下身子,竟然有了几分迎合的意思。紧咬着的嘴唇,也似乎不是为了阻止口不择言,而是怕那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来,透露了她的心思。

  「杏儿姑娘,你那嘴唇那么好看,老咬着,咬破了可怎么办?」

  谢析显然是发觉了赵杏儿的小心思。他低头,钳住赵杏儿的脸颊,手掌抚摸过她红润的嘴唇。这里,刚刚含过他的男根,那销魂的小舌舔得他精门失守。如今,这殷红的樱唇全部归他所有,随便他蹂躏。谢析于是低头,轻轻吻住那柔软的嘴唇,吻得赵杏儿忘了咬着自己的嘴唇,吻得她舌头和自己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喘息和呻吟声悄无声息地从嘴角逸出。

  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掌揉捏着那软乎乎的雪乳,享受着手掌上细腻的触感。一边捏完了,换另一边,直到两边乳头都被他搓得又硬又肿,也不肯罢休。

  那酥麻的身体好似不再是赵杏儿自己的一般,身体被控制着,一层层销魂的快感袭来。她在谢析身下不住扭动着,双腿夹紧体内那停滞了的肉棒,似乎想用那硬邦邦的龟头好生磨一磨自己小穴里那酥痒难耐的一点,好好止止自己的痒。她红唇大张,任由谢析在嘴里侵略着,一滴口水从嘴角流下,牵出一丝淫靡的银线来,落在那锦缎的床铺上,消失了踪迹,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湿印子。

  小穴里,淫液被磨蹭得一股接一股涌出,谢析那龙根,几乎被泡在了淫水里,稍稍一动,便一股暖流涌出来,羞人极了。而谢析,这湿热紧致的小穴,柔软舒服得要命,销魂窝一般简直要让他不顾一切、扛起赵杏儿两条腿猛干起来。这赵杏儿,身上太多谜团,谢析好奇,却又耐不住她这娇媚的姿态,这销魂的小淫穴,全然没了刚才不审问出个底细不罢休的决心。

  也罢,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想到这里,谢析轻而易举地原谅了自己突如其来的变卦。他怜惜地摸了摸赵杏儿的脸颊。杏儿此刻已经被体内那根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大肉棒子折磨得两眼水汪汪的,一副想要被人肏的媚态,动人得要命。脸颊嫩滑得像是新蒸出来的豆腐羹,谢析抚摸着,简直不忍撒手。

  而此刻,那水雾一片的眼睛,正祈求一般盯着他,殷红的嘴唇里呻吟一般呢喃:「九王爷~~~~嗯嗯~~~~九王爷莫要问杏儿些高深问题了~~~~杏儿、杏儿记性没那么好~~~~杏儿只想、只想被九王爷的大鸡巴肏!」

  谢析勾起嘴角笑了。这是美人计?

  「杏儿姑娘可觉得本王的鸡巴肏得舒服?」

  「舒服、舒服~~九王爷英明神武,肉棒子也大~~比杏儿吃过的大肉棒都大~~」

  「比那日本王见你时、你身边站着的那个小白脸公子哥儿的家伙事儿也大?」

  谢析问的自然是方渐。赵杏儿倒是没想起来,随口迎合着:「比他的大,比他的大多了~~肏得杏儿好舒服~~」

  「那小白脸果真是你姘头?」

  「是~~嗯嗯~~以后不是了,我姘头就只有王爷一个~~只要王爷大鸡巴给杏儿吃就好了~~」

  身下少女被肏干得忘了平日那番伶牙俐齿、只剩下嘤咛和胡话的模样,让谢析心头一派满足。他终于决意不再忍耐,胯部抽送着,大力肏干起来。

  「不行!!!不行了!!!!王爷您轻着点儿啊!!!!杏儿要被你肏烂了!!!!」

  「杏儿姑娘又不是第一回被本王肏了,这小淫穴还没记住本王鸡巴长什么样儿?」

  男人低哑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像是被情欲烧灼得变了调子。那小穴里的紧致和甜美几乎让谢析疯掉,他好容易连蒙带拐把这赵杏儿骗到了床上,现在,他不想怜惜,只想恣意在她体内驰骋!让她好好记住,到底谁才是能满足她的人!

  毫不留情的撞击,把那少女的呻吟声也撞了个七零八落。大肉棒深深地、一次接一次狠狠抽出,又接着恶狠狠整根贯入。杏儿身子摇晃得厉害,两个雪乳液被撞得随着摇晃成一道雪白的波浪。床几乎被晃散了架一样,颤抖着吱吱呀呀地响着。

  「王爷~~啊啊~~王爷要肏死杏儿了~~杏儿的小淫穴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啊!!!」

  随着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赵杏儿的手紧紧攥住床单,把那上好蚕丝织成的锦缎攥得变了形状。野火燎原,把她全身肌肤烤得红艳撩人,湿淋淋的美穴拼命抽搐着,一股股向外喷着淫水。

  被这小穴一绞,谢析干得更加起劲,精囊不断打在少女丰软的嫩臀上,坚硬的肉棒不断磨蹭着穴口已经软烂不堪的嫩肉,毫无顾忌地在赵杏儿体内横冲直撞。那四面八方传来的吸吮紧绞,折磨他的同时,却又无比销魂爽快。射精的冲动一波接一波袭来。谢析咬紧牙关,又冲撞了数十下,这才精门一松,把那大股大股的精浆射进赵杏儿宫内。

  直到这汗津津的一对男女,痴缠着躺在床上,气喘着恋恋不舍地分开,也没有意识到,窗口的一道小缝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牢牢地盯着他们。

              29 方渐来访

  与谢析云雨了一番后,赵杏儿清理一番,换上他新准备的衣服,梳好头发回了与陈石头借住的别院。陈石头依旧在屋子里忙着给爹娘写信,只是,赵杏儿依稀觉得,他神色有点怪怪的。

  赵杏儿于是在陈石头身边坐下,揉了揉他脑袋,笑嘻嘻问:「你怎么了?手抖得这么厉害,小小年纪就肾虚了?」

  陈石头白了她一眼,放下毛笔,气哼哼转过脸去。赵杏儿从未见过他这般态度,心道这小孩儿怎么忽然又生气了,凑上去,拧着陈石头的脸嬉笑着想逗他开心。却没想到,陈石头却反倒更别扭了,躲闪着怎么也不肯看赵杏儿,结果被赵杏儿硬掰过脸来盯着看。却没想到,这陈石头满脸通红,嘴一扁,哇一声哭了出来。

  「杏儿姐,你~~你~~我都看见了!」

  赵杏儿心里「咯噔」一下。看见了?看见什么了?是看见她与这九王爷背着他这个「正牌」相公偷偷摸摸通奸了?这陈石头还不知道她是个冲喜的冒牌娘子呢,可别闹出个什么心理阴影来~~

  于是她连忙坐定,握住了陈石头的手,收敛了嬉笑的神色,认真地看着他,问:「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

  「我、我~~」陈石头支吾了半天,实在是说不出来,半晌,气哼哼转过头去,红着脸说,「我看见你和那九王爷光着身子在床上,然后他就把那尿尿的东西一直望你身子里戳!」

  果然!赵杏儿内心默默叹了口气,又接着问:「你觉得我和九王爷是在做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过伙房的小厮跟丫鬟干这事儿来着,我问我娘,我娘说他们是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这是在做奸夫淫妇的勾当。」说到这里,陈石头又瘪了嘴,看着赵杏儿,委委屈屈地问,「你和九王爷也是奸夫淫妇吗?」

  这话可真把赵杏儿问住了。她可不就是淫妇吗,她跟这陈家老爷见第一面时候,就是在跟人通奸来着。可是,爱好行男女之事,本就是人伦纲常,她又不是真嫁给陈石头了,只是贪便宜想在他们家免费住上些日子~~

  只是这话,不能敞开了对陈石头说。

  她于是反问道:「你觉得你杏儿姐我,跟那九王爷,看着像是奸夫淫妇吗?」

  陈石头犹疑着,摇了摇头,说:「九王爷我不知道,杏儿姐做饭好吃,对我也很好,一点都不像什么坏人~~奸夫淫妇,是坏人吗?」

  「是,也不是。」赵杏儿搂住陈石头的肩膀,叹了口气,说,「这奸夫淫妇,说的是没成亲但是行了男女之事的人——男女之事你懂吗?」

  陈石头摇了摇头。

  「男女之事就是九王爷和我那样,光着身子滚在一起,把男人尿尿那玩意儿插进女人来癸水那地方。」

  陈石头恍然大悟:「哦,男女之事和圆房是一件事?」

  「对,但是成了亲行男女之事的,叫做圆房,没成亲的就只能叫通奸。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石头挠挠头,思索了半天,还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因为啊,以前有那些个人规定了,只准成了亲的人圆房,不成亲的不准这么做,因为要是没成亲就生了孩子,孩子归谁养?若是家里有些个财产,但孩子是这家老爷在外面跟野女人生的,或者小姐有个跟野男人生的孩子,再或者少爷不是老爷亲生的,到时候分财产怎么办?给谁不给谁?这事儿闹不明白准得打起来,还不如直接从根儿上掐了!」

  陈石头眨眨眼,有些似懂非懂:「那既然规定了不让这么做,为什么还有人要去通奸?」

  「因为那些人想这么做啊!」赵杏儿放开了陈石头,撑着腮,有些忧伤地倚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就比如说吧,你杏儿姐我从小被师父带着行医,帮他采药制药,那些个烈性药熏得太多了身体阴气儿太重,三天不被男人肏就浑身骨头又冷又疼。你说我怎么办?总不能为了肏男人就随随便便找个人成亲啊!万一成亲了相公又不想碰我,你杏儿姐就活活疼死了!」

  「那~~那是不是,这规矩不合理?」陈石头说出这句话,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喃喃地说,「可是人家都这么说啊,总不能大家说的都是错的~~」

  赵杏儿一拍陈石头肩膀:「所以啊,是非不是一个黑白就能界定的,你慢慢学慢慢寻思吧!搞不好哪天你会成了孔老夫子那样开天辟地的圣人呢!」

  受到赵杏儿鼓励,陈石头的坏心情一下子烟消雾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帮赵杏儿捏着肩膀,说:「杏儿姐,那你现在骨头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赵杏儿满足地享受着陈石头的按摩,心想,自己真得找机会把和离这件事提出来。可是陈石头分明还是个小娃娃,她现在已经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疼爱了,真让她告诉石头,这成亲的事情是假的,她张不开这嘴!

  正想着,忽然门外有人通报。家丁进来屋里,作了个揖说:「陈小少爷,赵大夫,江南绸缎商方家的大少爷来访,正在王爷那儿呢,王爷说,请赵大夫过去有事商量。」

  方渐来了???还跑九王爷这儿来了?他来做什么?!

  再说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

  赵杏儿「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刚跑出去两步,忽然想起来把陈石头晾在这儿不合适。赵杏儿于是回头,问:「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陈石头扭捏了两下,走到赵杏儿眼前,别过头去低声说:「我不去了。杏儿姐,你放心,你想跟谁止疼就跟谁止疼,我绝对不对爹爹说。」

  赵杏儿愣了一下,接着满脑门子黑线,照着陈石头脑袋来了个爆栗子:「想什么呢!人找我有正事,保不齐是听说九王爷府上有个神医,请我过去治病呢!」说完,不顾陈石头反对,拖着他跑了出去。

  其实,方渐到底跑这儿来是因为什么,她心里也没底。所以,带上石头总归是好的。当着小孩儿的面,这俩大尾巴狼总不至于太放肆。

  一进门,九王爷谢析已经衣冠停当地坐在那儿喝茶了,一身蛇蟒的暗花袍子,真有几分华贵的王爷气。方渐本也是衣冠楚楚的富商少东,在谢析身边,气势竟然是弱下来几分。不过也好,倒显得他一身素白的衣裳格外文雅。

  见到赵杏儿进来,方渐似乎愣了一下:「杏~~陈少夫人,还有陈少爷?你们怎么在这儿?」

  而谢析,则一脸看热闹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原来赵大夫和方少爷是老相识了?这还真是巧啊!」

              30 棉布染坊?

  「我~~我~~」赵杏儿纠结半天,决定还是不透露谢析生病这件事,瞪了谢析一眼,没好气地反问:「方少爷呢?你跑来做什么?」

  方渐眼神游移不定地在谢析和赵杏儿之间来回瞄了好几眼,见陈石头也跟着她,心想大约是这王府上谁病了,不好说实话,不可能自己刚走两天,她赵杏儿就这么大本事跟王爷勾搭上了!于是,一颗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方渐收起惊疑的目光,定了定神,对谢析说道:

  「这事要从方某这次回湖州说起。方某此次回来,是为了跟父亲商量一下新办坊子的事情。方某觉得,这绸缎生意虽好,毕竟只能养活江南种桑养蚕的一方百姓,收上来的绸缎百姓也穿不起,为国家社稷能做的实在有限。所以,这新办的坊子,方某想开成棉布染坊。」

  棉布染坊??谢析的端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心里泛起嘀咕。自己作为江浙一带的封王,太过富庶了总归是会惹人猜忌,因此如何把这富贵让兑出去又不夺百姓赋税,他谢析这些年也没少琢磨。这棉布染坊他也是打算过的。的确,这是门大生意。市面上精染的棉布不多,只因为这棉布线粗,染料又挂不住,染不出什么花样来。要是方家打算把绸缎的手艺用到棉布上,纺出细线的棉布,价格定然是落不下来,那染出来的棉布寻常百姓哪里买得起?要是染寻常的粗布,又何必去跟那小门小户的棉布商抢生意,这方少爷,做了这么多年布料的生意还能说出这番话,怕不是个靠爹吃饭的饭桶吧?

  想到这里,他瞥了赵杏儿一眼,心里有点恼火:跟着自己这王爷穿金戴银,她还不情不愿,倒是愿意跟这姓方的小子一起坐马车?!

  这话听到赵杏儿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惹她上火:明明是她说的话,怎么这方渐就据为己有了?还为国家为社稷,你当那棉布随随便便染的?!

  赵杏儿喝了口茶,压了压火,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挤兑:「方少爷还真是为国为民操心啊,这圣贤书没少读吧?圣贤书里给没给你讲过,棉布不跟绸缎一样,随便一染就能上色?」

  方渐摸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这赵杏儿,总是一说就说到他痛处。方渐干笑两声,对赵杏儿说:「陈少夫人说的正是,方某问遍了家里的染工,花纹图样如何细染,这些他们帮忙试验了一阵儿,也算是小有成就,但上色这环节却不论如何都打不通。方某这次来,也是想借王爷的力,往那朝廷里通报一声,希望朝廷能广征能人异士,寻求这棉布粗布细染的法子。我方家,愿出重金悬赏!」

  说到这里,方渐忽然站起来,冲谢析作了个揖道,「王爷大约也明白,这若是得了方法,这棉布人人穿得起,江南这些小有积蓄的百姓,年节嫁娶时也会多置办几身精染的棉布衣裳,这样一来,那西北蛮荒之地种出的棉花,收购价定能上涨不少。虽说每斤只是几毫几厘的钱,加起来,也能让那些家里有余田种棉的百姓,饭桌上多添几个馒头。」

  不用方渐说,谢析也明白这棉布生意对社稷的巨大影响。他眼神闪了闪,刚要说话,赵杏儿却忽然开口。

  「方少爷,你麻烦人九王爷干什么呀,回头九王爷功劳太大了,皇上身边有人看他不顺眼怎么办?到时候你倒是赚钱了,人九王爷成了人眼里的沙子,朝廷里的箭靶子,倒霉不倒霉啊!」

  两个男人齐齐看向她。这点,谢析倒还是没考虑,方渐更是根本没想到!的确,做王爷的,毕竟不是父母官,说这话不合适!

  「可是~~这湖州府,方某已经去过了,」方渐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说,「知府大人说,他半年后就离任了,怕是前后任一交接,这本来就没什么谱的事儿,就更没影儿了。还得有个更有势力、又常驻一地的人督办才行!我这不,得了知府大人的条子,来了九王爷府里了!」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什么前后任交接,这知府就是嫌自己干活了功劳还记下一任头上,不如直接卖给九王爷一个人情,当官当久了的人,都是老王八,一个个精得很!至于九王爷招不招风,碍不着他区区一知府的事儿,他才懒得管呢!

  还是谢析摇了摇头,道:「本王的封地,本王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何况,朝廷里也不都是那好事的小人。方少爷放心,这事,本王会好好考虑的。」

  「你们能不能听完我说话呀!」赵杏儿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我是说,你不用麻烦人九王爷帮你找人,因为怎么染棉布,我知道!」

  「你?!」

  惊诧的方渐和谢析,异口同声反问了出来,就差把「怀疑」两个字写在脸上了。赵杏儿倒是不意外,他俩惊诧的样子还让她觉得挺开心的。倒是一旁一直听着的陈石头急了,替杏儿辩解:「你们别不信,我杏儿姐可能耐了!什么都知道!」

  陈石头这句话说得赵杏儿心情大好。她重新坐下,慢悠悠端起茶杯,吹着里面的茶叶,问:「你们不信?那算了,我不说了,你们找别人去吧。」

  「别别别,杏儿姑娘~~」谢析这亲昵的称呼刚说出口,自觉失言,强硬地把话一拐,「我是说,赵大夫,本王也是没想到赵大夫这么博闻广识,除了一手回春妙术,竟然连这染布的工艺都有所涉猎。不妨说来听听,方少爷回头也好让他家的染工早日摸索出个批量染制的法子。方少爷,你说是不是?」

  方渐根本没注意谢析刚刚那句「杏儿姑娘」,连连点头,满脑子都是惊异和惊喜。这要是真能行,他真得把这赵杏儿想方设法娶回家,供起来好生养着。这简直是活生生的财神加药神娘娘!

  见两人这番好声好气的态度,赵杏儿终于满意。她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

  「我跟着爹娘出海的时候,在南海的一个渔村里,见过他们的人染布。他们把那木头烧炭时的炉子口,加上个弯弯绕绕的罐子,底下用水凉着,就有那炭烟变成酸溜溜的水儿从管子里滴出来,他们管那叫『木醋』。然后,他们用这木醋,泡了铁矿石或是那废弃生锈的菜刀、秤砣进去,等那铁锈溶化了,木醋成了铁红色,兑进燃料里,再染出来的布,上色匀停又不掉色,就用茜草染出来的红布,洗多少水还跟血一样红,就跟那绸缎染出来一个样儿。」

  木醋泡铁锈?这木醋,方渐都是头一回听说!而且烧炭的烟子,铁锈,这些可都是不要钱的东西!现在染棉布用的明矾,每斤还要花上几个银角子呢,普通的棉布小商,一买可也是几十几百斤!

  谢析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赵杏儿出过海?!他这辈子还没捞着过坐海船呢!

  见谢析和方渐都是一副叹服的模样,陈石头格外开心。他拉着赵杏儿的手,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说:「不愧是我娘子,知道的东西就是多!」

  你们有完没完?!

  得了赵杏儿的法子,方渐匆匆忙忙赶回了自家,喊了一批资深的染工一起,找了个僻静额别间,布置烧炭的炉子、收废铁,一步步摸索。别说,赵杏儿这法子还真好使,染出来的棉布,艳中又透着素雅,真跟那绸缎看起来差不离。

  而赵杏儿,则是依旧住在这浙王府里。陈石头拜进了前任太傅的师门,已经是搬进了学堂的舍寮里,每半个月才休一天假,俨然已经没有赵杏儿什么事了。这九王爷谢析,则趁此机会,得了空就跑去赵杏儿居住的客房纠缠,十次里有九次叫他得了手,在他看来,这小日子过得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而赵杏儿看来,则是更让她决意动身离开,再也不与这皇姓的人打半点交道。

  只是~~是回陈家呢,还是继续独身一人闯荡呢?

  「陈少夫人,」方渐的话忽然打断了赵杏儿的思路。这英俊干练的少东,显然是来拜访九王爷谢析的,在家丁的带领下往正厅走着。也是赶巧,赵杏儿正在这院子里晒太阳,被他撞上了。方渐看上去面颊有些消瘦,因为连日的繁忙,眼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眼神却是神采奕奕。他快步上前握住赵杏儿的手,低声道,「方某繁忙了这些日,没能多来这王府拜访少夫人,少夫人可还认得方某?」

  赵杏儿回过神来,有点无语地甩开方渐的手:「认得认得,我又不傻~~你来找九王爷,喊我做什么?」

  「方某是来同九王爷告辞的,过些日子我要去桐湖一趟,去与陈知县商议那建作坊的事情。」说到这里,方渐眼中笑意更浓,「陈少夫人,你可愿与方某同行?这作坊修建可是个大工程,后续采买、雇工、训练,都是些琐碎活计,方某还指望陈少夫人能多多为我方家的工人,为知县大人多多出谋划策呢~~」

  方渐这话半分是真心,半分也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要知道,当初在桐湖,他可是打定主意从今往后摸清赵杏儿的行踪,哪怕是死缠烂打也要把她追到手,哪想到赵杏儿回去才一天就不告而别,他一路追到湖州,却是丁点消息都打探不到。谁能想到,她竟然带着她那个小相公住进了九王爷府上!

  而这冠冕堂皇一番话,却是说得赵杏儿摇摆不止。她虽然有些想念独自闯荡江湖的自由日子,可是~~兴建新式染坊这样的热闹,她可是想凑上一凑!

  唉,爱看热闹这毛病,改不了了!

  「好吧,我就跟你一起回去。方公子,你什么时候动身?」

  见赵杏儿答应,方渐大喜:「原定是三日之后,少夫人若是着急,方某这就叫人备车!」

  「方公子,本王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合着是打算趁本王不注意,要把本王的大夫拐跑?」谢析的声音忽然远远传过来,带着点调侃的意味。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赵杏儿,纤薄的嘴唇微微上翘,「赵大夫好大魅力,竟能让方公子放本王的鸽子!」

  见到九王爷来了,方渐连忙抱拳行礼:「九王爷,多有得罪~~方某也是一心惦念这染坊的事情。这不,这次来王爷府上叨扰,也是想向王爷借这陈少夫人~~借这赵大夫一用,不知道王爷可舍得放人?」

  方渐一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谢析却听得甚是烦闷。说什么借人,分明就是想趁机把这赵杏儿拐跑,跑去那乡郊野外的小县城做对野鸳鸯!

  怎么赵杏儿忽然就答应要走?自己这王府难道还不够她待?

  谢析冷哼一声,一把把赵杏儿圈进自己怀里:「本王若是说不舍得呢?」

  赵杏儿被拉得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跌进了谢析的怀抱,因为惊讶,原本白皙的小脸泛起一层红晕来,杏眼圆睁,扑朔朔的睫毛忽闪着,更显得可爱无比。谢析这番亲密举动可是惊坏了方渐,他讶异又有些愤怒地看向赵杏儿,眼神分明写着——你连九王爷都勾引了?!

  方渐谴责的目光让赵杏儿有些无语:她分明也是受害者好吗!

  而谢析暗含着得意的笑容,却让方渐更加恼怒。与九王爷抢人,他一介庶民,饶是身家再富庶,也只有乖乖让步的份儿。只是,明明是他先到的~~

  「还望王爷多多为民生社稷考虑!」方渐忽地上前一步,深深地作了个揖,语气却再不似之前那般礼貌,而是透出隐隐的冷意来,「陈少夫人身为桐湖县知县家的儿媳妇,向来是想为自家百姓多多出力,王爷硬拦,传出去怕是不好吧~~」

  谢析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紧,眼中那丝笑意越来越淡:好你个方渐,为了个女人,敢与本王叫板?!说什么民生社稷,不都是为了你那点小算盘!

  「方公子何必行此大礼?本王也不是不想放人,只是,本王前些日子不幸染病,还指望这赵大夫多多为本王调养呢。方公子有何事请教赵大夫,派人加急来信即可,反正这桐湖和湖州也不过两百里的距离,快马加鞭半日的工夫就到了~~」说到这里,谢析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指地说,「这陈知县想来也会谅解的,方公子又何必越俎代庖、替人做决定呢?」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

  原本打着嘴仗的两个男人,忽然被噎了一下,齐齐看向说话的人——赵杏儿。

  赵杏儿被谢析钳在怀里,挣脱不得,早已是没了耐心,恨恨地猛踩他一脚——谢析吃痛,手上立刻松了劲儿,被赵杏儿终于摆脱出来。她几步小跑站到那回廊的栏杆上,远远躲开两人,俯视着两个正因为她争风吃醋的男人,无语地撇撇嘴,先对谢析道:「九王爷,你的病早就好了,我相公也搬去学堂舍寮了,我也不必再在你府上叨扰,还请王爷不必挽留。」

  谢析脸上一僵,方渐则是一喜,刚要开口,却见赵杏儿转向他,一字一顿地说:「方公子,陈府我是肯定要回去的,只是我身为别人家媳妇,与陌生男子同坐一辆车怕是不太好——方公子可别忘了上回的教训!」

  话音刚落,方渐刚才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白了又红,跟走马灯似的。见两人都无话了,赵杏儿终于满意,从栏杆上跳下来,拍拍方渐的肩膀又拍拍谢析的,笑眯眯道:「我明日启程回桐湖县,这些日子多谢九王爷照拂,只可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九王爷珍重。」说完,便步履轻快地回她的别苑去了,留下谢析和方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谢析摇了摇头,不知是对方渐还是对自己说:「这赵杏儿,还真是个驯不服的小野猫啊~~」

  方渐点点头,对身边这个刚刚还看不顺眼的王爷,忽然产生了点同病相怜的珍惜感,叹了口气说:「而且,还是会挠人的那种~~」

            31 双龙戏单凤(微H)

  赵杏儿原想的是,终于能够清净上两天,回桐湖县去过她那吃香喝辣、没事出去勾引个野男人的少奶奶生活,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刚上马车,还没待启程,帘子忽然掀开,一左一右挤上两个人来。

  正是谢析和方渐。

  「赵大夫,您走之前也不和本王道个别?」谢析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却是大摇大摆坐到了赵杏儿身边。上等的龙涎香气味顿时钻进她鼻子里,素雅又高贵,还带着几分风流。

  这张面孔偏也同这人身上的气味一般,俊俏风流的眉眼,一股慵懒高贵的气质,这副故意做出来的委屈,却无端让人生出几分怜悯。

  「好好好,九王爷再见,好走不送~~」

  赵杏儿无语地想推他下去,马车却悠悠启动了。果然,这人有备而来!

  「不过本王又思考了一下,赵大夫如此聪颖灵慧的一个人,定不会连这简单的礼节都不知道,赵大夫此番举动肯定是自有深意~~本王前思后想,觉得赵大夫定是在暗示本王,应当同你一同出行才对——这有益民生社稷的大工程,我这身为王爷的不去亲眼看了再向皇上汇报,岂非是浪费了方少爷和陈知县这一番为国为民的良苦用心?」说到这里,谢析手里的折扇在手掌上轻轻一拍,凑到赵杏儿耳边,轻声说道,「赵大夫果然是一心为本王着想,这番情,本王要怎么报答你才好?」

  这有理有据一大套空口白话,谢析是怎么堂而皇之说出口的?!赵杏儿哑口无言——她真真是低估了谢析的不要脸程度!

  「那方公子你呢,你过来干什么?」

  方渐黑漆漆的眼睛里星光一闪,接着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来,一副诚恳无害的模样答道:「昨日少夫人分明答应了方某,今日一道启程返乡,几句话后却又反悔了——方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少夫人不是这般言而无信的人,不得已出尔反尔,定是有什么苦衷~~」说到这里,像是不满刚才谢析与赵杏儿亲密一样,方渐干脆直接拉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信誓旦旦地说,「知己者自无需多言,少夫人的言下之意,方某都领会到了。」

  得,一对瞎话精,一个比一个脸皮厚!

  比起恼火,赵杏儿更奇怪,昨日还势同水火恨不能当场撸袖子打一架的两人,今日为何又相安无事、甚至商议好一般重新出现了。她可不知道,昨日她走之后,谢析跟方渐两人,可是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与其一个人对付两个人,不如联合起来两个人对付她赵杏儿一个!三足鼎立之局难解,双龙戏凤还不是个水到渠成?

  于是,闭目养神的赵杏儿,便忽然感觉到,自己左右两边的大腿上,各摸上来一只咸猪手。

  「九王爷?方渐?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赵杏儿「噔」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却不留神装在了马车顶上,「咚」地一声,疼得她呲牙咧嘴,眼角顿时冒出了泪花。

  方渐连忙把她扯进了怀里,一边扯过她的手,替她吹着那头顶撞疼的地方,一边连声说:「杏儿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要说方渐,他见着赵杏儿这吃痛的样子可是有点心疼,但是这杏眼含泪、满目水波的模样,却又看得他一颗心火燎燎直冒邪气儿,恨不能把赵杏儿压在身下,撕了她的绸缎裤子,在她那雪嫩嫩的臀瓣上狠狠抽上几个巴掌印才好。

  原本是揉着脑袋,那一只大手揉着揉着可就换了地方,顺着脖颈子溜进领口里去,直奔了那让他日思夜想的两团嫩乳去。一面还不忘掰过赵杏儿的脸来,在她那樱红鲜嫩的嘴唇上深深地亲吻着,舌头撬开那两排整齐的贝齿,探进那张小嘴里去吸吮那甜津津的汁液。

  赵杏儿被他吻得两颊染上一抹红润的艳色,原本松松挽着的斜髻,上面插着的楠木簪子便有些松松垮垮地往下坠了。雪白的脖颈在乌黑的秀发之间若隐若现,一双柔荑狠劲儿推着身上那欲行不轨的男人,却是身子软软地使不上力气,便成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一吻结束,赵杏儿身子已然是酥软得如同一汪春水,软绵绵瘫在方渐怀里,半个奶子从领口露出来,被玩弄揉捏着,雪白的软肉从方渐的手指缝隙里溢出,水汪汪的眼睛眯起来,显然享受已经压过了不满,一派人尽可夫的淫荡模样。

  眼看着前几日还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少女,这就与别的男人吻得浑然忘我,谢析惊异地发现,比起嫉妒,此刻自己心里竟然更多的是兴奋。想到这女孩被别人的大肉棒子干到淫水涟涟,再拖着脏污的身子被自己干,他便感觉自己一股子欲火直往下身蹿,下身那肉棒也肿痛难忍,显然已经蓄势待发、跃跃欲试了。

  谢析于是捉住小刘一只金莲,脱下那精致的绣花鞋来,抽掉衬袜,一只小脚秀白可人,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诱人无比。他鬼使神差地,竟然一低头把那脚趾含在了嘴里——堂堂一个王爷,竟然给人舔起了脚来!

  纤小可人的脚趾,细滑柔嫩的脚背,柔软细白的脚心,他一寸寸细细地舔着,像是品尝着绝世的珍馐。

  「痒~~好痒~~王爷,你不要舔了!」

  赵杏儿被他舔得痒到不行,想要抽脚躲开,却被谢析的手牢牢捉住。男人一双丹凤目里眼波流转,似有无数火苗在跳跃。

  「叫我谢析~~」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杏儿,叫我的名字~~」

  「谢析~~唔唔~~」

  少女的嘴唇再度被方渐堵住,似乎是格外不愿意听到她嘴里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奶肉被揉搓得更加用力了,雪白的嫩肉上泛起红润,乳头从指缝之间漏出来,竟然已经是直立起来。

  谢析勾起嘴角,抽手解掉了赵杏儿腰间的素纱腰带。衣带顿时散开,苔绿色的缎子肚兜早已是被解开了脖颈间的系带,登时就往一旁滑落开去,露出一对浑圆挺翘的雪乳来,颤颤巍巍地,在方渐手下揉捏成一团软泥。

  「杏儿妹妹的奶子真软~~真好看~~好看又好吃~~」方渐着了魔似的,喃喃地说着,低头把一颗红樱含在了嘴里,用牙尖轻轻逗弄着,张大嘴吞吃那玉软的雪肉,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牙印。

  谢析则剥了赵杏儿的亵裤,埋头在那细白修长的两腿之间的饱满花户上,舔弄着那裂缝之间凸出的一颗豆蔻。敏感的花蒂不消逗弄,便已经流淌出一股股的滑腻香液。少女更是叫喘连连,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闭着眼睛,软糯的声音不住呻吟着:「不行~~不行了~~那里被舔得好痒~~好难受~~」

              32  三人缠绵(H)

  「杏儿妹妹想要了?」

  谢析抬起头来,舔掉他嘴角的一抹水光,掰开杏儿的双腿,仔细打量起那艳处来。皎白的贝肉之间,两片嫩红的花瓣微微探出,潋滟着点点水光。只是轻轻地舔弄了一番,这马车上的锦垫,竟被这里溢出来的汁液浸湿了些许,湿润成一个心形的印记。窄小的洞口,被那嫩红的花肉包围着,微微张开,似乎在期待着那采撷蜜汁的人快些进入,好生怜惜她一下。

  可是谢析不想怜惜,他只想把那粗硬的肉刃狠狠捅进去,蹂躏,发泄,释放。

  他用手指替代那欲龙,狠狠地戳刺进去,在那遍布凸起小粒的紧窄花茎里探寻戏弄。紧窄的小穴,似乎连容纳一根手指都有苦难,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着探进去的异物,洒了他满手的香液。

  赵杏儿只感觉,这手指一根接一根,足足进去了三根,抽插着不断在那小穴里进进出出,一次次撑开着给她酥麻的情潮,又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还她以空虚。拇指在那顶端的一颗花珠上揉摁着,配合着食指中指不住在那穴儿里面抠挖。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只感觉小腹阵阵酸麻,下身的软垫几乎被那肉穴里流淌出来的魅液浸透,光亮亮泛着一片水色。

  「小东西,水还真多~~」

  谢析抽出手指,放到他高挺的鼻前,贪婪地嗅着那满手水光里的淫靡气味,接着,用舌头细细地舔干净。甜津津的汁液融化进口中,带着刻骨的魅香。

  一旁,方渐终于是吻够了那两团雪乳,难耐地掀开锦袍。绸缎的裤子之下早已是高高顶起了一个帐篷,刚一解裤带,那膨胀勃起的男物,便从那滑落的绸裤之中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紫红粗大的一根,简短还微微吐露着透明的液珠。

  「杏儿妹妹,你看,这里大了~~」

  方渐拥着怀里那春水一般柔软的人儿,摩挲着她红润的嘴唇,热忱的目光里,意欲再明显不过。赵杏儿目色迷蒙地看着他,微微张开嘴。

  艳红的唇里,丁香一般的娇舌似乎是在无声地邀请。

  勃大的欲根被那湿润的小口含进去,心头燥人的灼热,似乎也一下子得到了缓解。紫红粗大的阳物,把那樱桃一点的口唇撑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赵杏儿的嘴角几乎都要裂开,眼角渗出泪花来,一丝唾液做的银线,无法控制地从那贴合着男人阳物的嘴角滑落。

  「杏儿妹妹在吃我的肉棒了~~」

  方渐舒适地眯起了眼睛,抚摸着赵杏儿如瀑的长发。少女的小嘴,吞咽到极致,也只能堪堪把三分之一的长度吞进去,剩下的便只能用那素白的手握住撸动。方渐嫌她动作太过轻柔,抓着了她的头发,狠狠地把女孩的脸往自己胯间按着,一边兀自呢喃着说:「哥哥的大肉棒肏妹妹的小嘴了,杏儿妹妹的小骚嘴被肏得可舒服?」

  见方渐胯下那家伙在赵杏儿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让谢析心头也痒酥酥的,仿佛那小巧的红唇吸吮的是自己的肉棒一样。阳物坚硬如铁,胀得他发痛。解开裤带,那粗硬的欲龙便大摇大摆地弹跳着拍打赵杏儿的腿根,紫红的龟头似乎还蒸腾着热气,青筋环绕,想也知道肏进去是怎样销魂。

  赵杏儿娇媚的花穴也早已是迫不及待地渴望被肉棒进入,看到这粗硬的一根,更是口中「唔唔」地呻吟着,花穴一缩,吐出一股澄清的汁液。

  谢析扶着肉棒,对准那娇嫩的花穴,窄腰一挺,整根送入。层层叠叠的花肉推挤着缠绕上来,密布的小凸起磨蹭着柱身每一道纹路,这销魂的快乐几乎要让他疯狂,从尾椎骨一路酥麻到后脑。他强忍着释放的冲动,扶着肉棒浅浅地抽插,不断顶弄着顶端那柔软的花心。手也没闲着,玩弄着贝缝之间微微红肿的豆蔻,只把那花蒂玩弄得酥麻不堪,玩弄得胯下的女子呜咽着抬起臀部承接,扭着腰肢夹着那肉棒磨蹭,蹭得他几欲疯狂。

  「小东西,以前有没有被两个男人同时肏过?」谢析一下接一下地猛撞着,速度逐渐快了起来,一面扶着杏儿的大腿,揉捏着腿上那丝滑如绸缎一般的肌肤,唇边带笑,说出的话却是放肆极了,「嘴里一根鸡巴,屄里一根鸡巴,两根鸡巴同时肏你,感觉怎么样?喜不喜欢?」

  「唔唔~~喜~~喜欢~~」

  嘴里喊着根阳物,连话都说不完整,那眼中的两潭春水却潋滟着情欲的波光,诉说着此刻弥漫全身的情潮。肌肤上泛着的藕粉让这艳色更加非常,两团玉雪随着男人冲撞的节奏而颤动摇摆。赵杏儿的身体颤抖着,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连指尖都微微发颤,穴内的软肉不住吸附着那坚硬灼热的一根,恳求着他快些、用力些。

  「求你~~唔唔~~求你快些~~」

  破碎的呻吟从含着肉棒的口唇中溢出。谢析早已是不耐这深深浅浅的玩弄,得了讯号,便放开手脚,大刀阔斧地提枪上阵,狠狠地不断把那性器冲撞进小穴深处,撞得那穴口里不住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液。穴口被那肉柱撑开到极致,紧紧包裹住柱身的嫩肉,因为太过绷紧而微微泛白,酸麻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不待片刻,赵杏儿便完完全全沉沦这欲海之中,「呜呜」叫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快活春水来。

  紧紧绞起的小穴,不断抽搐蠕动的内壁,吸吮得谢析是尾椎骨一片酥麻,不由低低地呻吟起来。他抬起赵杏儿那两条丰软香腻的大腿,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把那欲龙插进那窄小的花户里,直推挤得那花户几乎都变了形,小腹上一次次微微凸起。

  方渐也不甘示弱,扶着赵杏儿的下巴,不住把那肉根狠狠刺进她喉咙深处,赵杏儿只感觉那肉棒子几乎捅进胃里去,捅得她一阵阵想干呕,却不得不再次承接新一轮的插入。

  两个男人似乎是比赛一般,直撞得赵杏儿眼含泪珠,呻吟着接连泄了三次身子,这才肯一前一后地射出那浓精来。先是小穴里那根肉棒抽搐着喷出一股灼热,接着,喉咙里又不由分说喷涌进去大股的粘稠。咸腥的精液灌满口中,她接连吞咽,却依旧是不及射出的速度,被呛得咳嗽连连,白沫子似的精水附着在唇上,娇艳无比。

  她瘫倒在那湿淋淋的软垫上,瘫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如同濒死的鱼一样连连喘息着,恨恨地瞪了这两位罪魁祸首一眼。然而,那水汽氤氲的双眼,含嗔带怒,怎么看怎么像是撒娇。横陈的玉体带着遍布的桃红吻痕,香腮上还黏着几缕不知是被汗水还是口水打湿的乌发,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生欢喜,恨不能揉进自己体内才是。

  还未待赵杏儿反应过来,两个男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目光,互换了位置,再次一上一下地肏干起她来。

  依旧饱含着精液的花穴进入得格外顺畅,方渐的肉棒几乎是「噗呲」一声便钻了进去,炽热的肉棍便直接在那已经是饱受折磨的小穴里肏干起来。

  然而,口中这根谢析的肉棒,却是遍布欢爱的痕迹,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弥漫在口中,羞得赵杏儿面色微红。

  她,在吃自己的淫水呢。

【未完待续】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艳骨神医(女主NP)(1)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2)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3)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4)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5)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6)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7)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8)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9 全文完) 路易波士茶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艳骨神医(女主NP)(1)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9 全文完)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8)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7)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6)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5)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4)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3) 路易波士茶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章艳篇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秦方篇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谢颖颖篇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王小骞篇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沈竹篇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王小丫篇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欧阳智薇篇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欧阳智薇篇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张琳篇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徐涛篇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李雨霏篇
[中央电视台女主播艳史]财经频道杨磊篇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艳骨神医(女主NP)(3)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4)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5)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6)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7)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8) 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9 全文完) 路易波士茶
花盈纪(6-10)
花盈纪(11-14)
我的武林生活未免太过淫乱(4-6) 周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