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女主NP) (6)

2026Clicks 2021-06-08 Author: 路易波士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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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

作者:路易波士茶

(6) 

               血溅寿宴

  紫宸殿。

  黄铜打造的九层烛台之上,印了龙凤团花纹的红烛红红火火地燃烧着。江南进贡的金沙绛绡,重重叠叠垂下来装饰着屋梁,烛光映在上面,四散着反射出雅致的华贵星光。

  流水席左右摆了两排,受邀而来的官员坐在长桌后的蒲团上,觥筹交错着,把赴宴和应酬一起都完成了。

  而大殿正中,坐在正席之位的,便是当朝皇帝谢钧,和太后朱婷芸了。谢凌云这位大长公主正坐在太后身边,和她亲亲热热说着话。而谢钧,端着酒杯随意地啜饮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看赵杏儿。

  他被弟弟谢析撺掇着亲自下旨派往蜀中、为了给太后治病又亲自下旨召来京城的这个女子,和他还没见面,便有了无数的渊源。

  而见到的第一面,他便着了魔似的,用那样折磨的方式要了她。

  原以为她会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拒绝赴宴的,没想到这赵杏儿,竟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姗姗而来,坐在坐席之上,饶有兴致看着大殿中央表演的舞姬,和着乐师演奏的节奏用手打着节拍,只当大殿正中他这个皇帝是尊摆设似的。

  谢钧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

  一旁,太后朱婷芸却忽然开口:钧儿,你觉得那赵杏儿赵大夫,这姑娘如何?谢钧一惊,放了酒杯压下心里的心思,回道:医术是不错的,母后今日看着气色已经好多了。

  是啊,这赵杏儿医术确实厉害。为人母后也颇为喜欢,看着爽利,处着舒服。朱婷芸这一日久违地饮了几杯薄酒,面色红润,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望着谢钧,忽然道,我想把她说合给我那个侄儿做媳妇,钧儿觉得如何?

  这一句话,引得谢钧一口酒差点呛进喉咙里去。他不着痕迹地咽下口中的酒液,皱眉道:朕似乎听九弟说,这赵杏儿已经是成了婚了?母后还是问清楚的好~~已经成婚了?朱婷芸也是没想到,一脸惋惜,可惜了可惜了,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子运气这么好。倒是没看出来她是个嫁过人的,头发也没挽上去~~这有什么的,许是订了亲没办事呗。不然,谢析那小子能这么屁颠屁颠地跑上去献殷勤?

  谢凌云在旁边施施然插话,指不定这亲事回头就叫他给拆了。依我看,芸儿你也别做那心思了,你那侄儿再有能耐,能争得过析儿这脸皮厚的么?唉,我这不是也着急嘛,我侄儿整日的在那塞外驻防,连说亲都耽误了~~朱婷芸说着,竟然是暗含着怨气瞪了谢钧一眼:都怪他,可着个有将才的人就用个没完,就不能放人家回来说个亲事、成个婚吗?

  可惜这一眼,谢钧是完全没看到。方才母后和姑姑一番话听得他是心情复杂。谢析可以娶赵杏儿,太后的侄子可以娶赵杏儿,那个什么陈知州的儿子也可以娶赵杏儿~~难道这赵杏儿真就这么吃香,一个个的都不在意她是破鞋淫妇?

  天知道他有多恨这种见着个男人便跟他跑了去的下贱女人!

  谢钧忙着内心挣扎的时候,朱婷芸和谢凌云的闲聊可是一路跑没了影儿。谢凌云说得热闹,干脆召来太监,把朱婷芸那个侄儿连带着赵杏儿一起喊了过来。一直黏着赵杏儿的谢析自然也跟过来了,亦步亦趋,那架势像是恨不得替赵杏儿提着裙角,生怕她走路不小心绊倒摔出半点淤青。

  赵大夫,这位是太后的侄儿,驻守阳关、统领陇西军的朱启庸朱将军。谢凌云点着手指介绍着,满脸看热闹似的笑容,朱大人,这位是赵杏儿,名医周圣仁的嫡传弟子。你那治不好的旧伤,让她治肯定没问题。

  你便是那十六岁率八百精兵破突厥五万人围困、顺便借着东风烧了人家粮草的少将朱启庸么?赵杏儿望着眼前这器宇轩昂、一双剑眉浓密上挑的英武男子,睁大了眼睛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

  我以前跟着师父在回鹘那边的部落借住时,常常听他们提起你,都说要不是你击退了突厥,他们的部族怕是早就被突厥人屠尽了!回鹘最大的那个部落——胡咄葛部,他们可汗家几个小娃娃可是过家家都抢着扮你呢!

  朱启庸听到这话,讶异道:你认识胡咄葛部的可汗?

  我师父给他治过脚气。赵杏儿无所谓地摆摆手,把这茬揭了过去,朱将军哪里有伤?我给你看一眼。

  也不大碍事的,就是去年开春的时候我率人追捕扰民的突厥散贼,结果胸口这里被射了一箭,因着避开了心脏所以侥幸捡了一命回来,如今阴天下雨时便会隐隐作痛、累着时有些气息不匀停罢了。朱启庸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地摸了摸胸口。那道箭伤口,硬生生贴着心口擦过去,当时替他治伤的大夫都一头冷汗感慨,哪怕再向里近半分,怕是他这条命就保不住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因此也养成了有烦心事时揉一揉胸口这道疤的习惯。

  不过到底是留了点后遗症,不但这心口一到阴雨天就闷痛得要命,更是骑马久了便要死了一般脸色乌青地喘不过气,而且随着天冷入冬越发地严重了。他身为主将,焉有借着伤病退避的道理?此次时隔多年回京,除了探亲,也是想借机寻了名医来看看病。

  只可惜,京城这么多的大夫,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赵杏儿这么年轻个小丫头,真的能行吗~~朱启庸虽然内心怀疑,出于对姑母的尊重,却也乖乖在太后桌前坐下,拉开衣襟给赵杏儿查看。

  胸口一道狰狞的伤疤,显然刚留下不久,新长出来的皮颜色明显比周围浅些,凹陷下去显得无比骇人。赵杏儿触手摸了摸,又轻叩了两下,耳朵贴在朱启庸胸膛上去听他的心跳。

  一时间,赵杏儿发间的香气,直直地向上钻进朱启庸鼻子里。他低头,望着赵杏儿头顶乌黑的发,和睫毛投下的两道浓黑,愣了片刻,尴尬地转过脸去。

  耳根却是有些红了。

  周围的人静默着,等待赵杏儿听诊。他们是见也没见过贴着人胸口听的,朱婷芸和谢凌云二人看得有趣,谢析却是显而易见地脸色臭了起来。至于谢钧,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捏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却隐隐有些泛白。

  只是诊个病而已,这时间未免也太长了吧?果然是淫妇,见到个长相周正的男人便要贴上去~~

  足足一炷香的工夫之后,赵杏儿方才抬起头来,脸色难得地凝重起来。

  朱将军,你这个伤怕是~~

  正在她说话时,旁边跳杂耍的戏子不知道是哪只脚没踩稳,忽然从那脚下踩着的木球上掉了下来。而他手里正玩耍的火剑,眼看着要直直地往他眼睛上落下去~~余光看到这一幕的朱启庸,不等赵杏儿说完,一个飞跃便起身跳过去,一脚踹开那火剑,刻意磨钝的剑头,被他踹得竟然硬生生钉进了殿侧实木的梁柱里去!

  在场见证朱启庸这一连串动作的人,无不鼓掌叫好起来。而朱启庸,站定身体之后,却忽然捂着胸口,脸色白了一白,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仰头倒在了紫宸殿中央的地上。

  杀人?救命!

  鲜红的血,带着沫子,不断从朱启庸嘴里往外冒着,竟然瞬间便在脑袋下面聚集起了一滩。

  方才还是英勇救人的将军,如今反倒躺倒在了地上,睁大着眼睛抽搐着不断吐血。这几番变故,让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太后朱婷芸更是一声惊叫,脚一软险些栽倒,被谢凌云扶住。

  正在众人哗然着准备上前查看时,忽然听到赵杏儿一声大喝:你们谁都不许动!接着,提着裙子一路小跑到朱启庸面前,掏出一包银针唰唰唰几根下去,封了他的心脉。

  口中汩汩而出的鲜血顿时便止住了大半,只有些细小的血流还在往外涌着。赵杏儿四下张望了一圈,一眼瞥到杂耍艺人手里另一把还在灼灼燃烧着的火剑,劈手夺过来,低头对朱启庸道了一声得罪了,接着直冲他胸口猛地一捅~~太后朱婷芸,见到这一幕,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正对着赵杏儿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大臣,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指着她手指不住颤抖,大喊:杀、杀人啦!!!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对着殿尾大喊:章南烛,给我去外面拿捧雪回来!要一盆那么多!

  那边,原本被赵杏儿惊得险些掉了魂儿的章南烛,听到这话忽然清醒过来似的,猛地端起桌上放蜜果酒酿羹的青花瓷盆,汤羹随手一倒,尽数洒到了地上,人飞跑着出去,在殿门口积雪未除的台阶上舀了满满一盆压实的雪,再跑回大殿,送到赵杏儿身边。

  赵杏儿接过雪来,尽数倾倒在了朱启庸胸口那插着火剑、被烧得滋滋作响的伤口上。朱启庸原本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如今被冰雪一激,整个人醒过来,猛地惨叫一声。

  惨绝人寰的痛苦呼号,听得在场人后背皆是一阵恶寒。方才那个老臣更是气得发抖,站出来跪在了大殿中央:皇上!此毒女竟然在太后寿诞这喜庆日子里竟然当庭杀人,实在是罪大恶极!

  闭嘴,你自己不长眼当大家也不长眼么,看不出来我这是杀人还是救人?!赵杏儿一声斥责,把大殿上呆若木鸡的人都唤醒回来。雪被炽热的剑烫得融化了,剑也很快地冷却下来。赵杏儿擎住剑把,小心翼翼地摇晃着,从伤口里取了出来,接着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子来,倒干净里面带着浓浓酒味儿的液体,最后落进手心的是根穿了线的弯针。她一针针把那见着血肉的伤口缝上,缝完又取了伤口周围的银针,从心脉改封到心包经,拍拍手道:好了,接下来每半个时辰松了针给你通通血,过个一夜工夫再取下针来,你就等着开了春继续骑着马去撵突厥人吧!

  朱启庸的胸口上,赫然一道带着针脚的伤疤,中央伤口处皮肉微微外翻,渗着血珠,骇人无比。

  没有人开口,因为没有人知道该说什么。就连谢钧,也被赵杏儿这一连串稳准狠决、杀伐果断的救人举动,震惊在了当场。方才那位老臣更是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一脸难以置信:这、这分明是杀人,怎么、怎么回事~~

  赵杏儿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丝帕来擦着手,耐心解释:朱将军当年的箭伤并非没伤到心脏,而是留了个细小的伤口上去,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在慢悠悠向外漏血,因此才有了他这心口发痛和喘不匀气儿的毛病。只是这伤口再小,血漏起来没完也不是个事儿。方才诊病时我摸着他的脉便感觉心包经外急里需,眼看着要撑不住了。果然,他这么一动换,就出事儿了。

  那位老臣并不通医理,一番话听得是云里雾里,摇摇头问:那我问你,这火剑是怎么回事?老朽可是眼看着你把剑心捅进去了!你没看这剑上燃着火嘛?

  赵杏儿摇摇头,似乎是有些无奈,同样是伤,烧伤烫伤绝不会流出血来,因为那高温已经自然把伤口封死了。正是这么个原理,我把这滚烫的火剑刺进去,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正擦着他的心脏烫到那伤处去,把伤口彻底封死。接着用雪一冰一激,这铁剑遇冷收缩从伤口处脱落下来——省得硬拔时牵扯到黏连的血肉。

  这一番手段,在场任谁也没有听过,一个个盯着她是交头接耳,又惊又疑。半晌,终于有一位约莫五六十岁、头发斑白的臣子走到朱启庸身前,半跪下去替他诊了诊脉。一边诊察着,一边叹着气,感叹:臣活了这六十多年了,这样精妙绝伦的医术,也只不过是第二次见而已。赵大夫果然师出名门啊!闻言,赵杏儿挑眉望向章南烛。果然,章南烛微微点头——说话的正是他老爹,如今太医院的院长!

  章大人才是培养有方,令郎在蜀中帮了我不少忙呢,小女感激不尽。赵杏儿笑眯眯看着眼前的章父章太医,脆生生道。

  哪里哪里,章太医连忙摆手,客气道,犬子的命当年是周圣仁周大夫救的,想不到如今因缘际会,他竟然又与赵大夫相识一场,也算是报尊师当年的恩情吧。

  在场的大臣,不少是伺候过先皇的老头子,自然是对这位江湖文明的周神医不止耳闻过,还印象颇深地亲眼见识过他那怪脾气,一听章太医这话,方才的惊疑俱是转了喜气。

  殿头,谢钧揉了揉紧皱的眉心,松了口气下令道:来人,把太后和朱将军一同送去凤仪宫好生修养。赵大夫,还有章太医和小章大夫,你们跟着一起去。

  众人得令,跟着一起用担架抬了朱启庸,跟在太后的凤辇之后一起去了。至于这场缺了主人的寿宴,经历过一场风波之后,依旧热闹地进行了下去,比起方才甚至更多了几分谈资。

  那日,赵杏儿在凤仪宫守了一夜并一个白天,累得是不省人事,几乎是一出宫门上了马车便睡死过去。直到马车到了客栈门口,她都毫无反应,还是店小二喊了客房的陈默溪过来,才把睡得哈喇子直流的她扛回房间里去。

  这一睡,又睡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醒过来。赵杏儿被日头刺得眼睛发疼,头昏脑涨地揉揉太阳穴,眯着眼想翻个身继续回个笼,却发觉自己被身后人八爪鱼似的牢牢抱住,根本动弹不得。

  杏儿姐,你总算醒了?陈默溪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幽怨,说好了只是去参加个寿宴,过两个时辰便回来,怎么生生过了两天呢?

              晌午饭(H)

  赵杏儿回身,搂住陈默溪的脖子撒娇:我不是派人给你递过话,说我遇上个急病人了么?再说了,哪来的两天?我昨夜不就回来了嘛~~

  还说呢,杏儿姐昨日天黑了才回来,回来便倒头就睡,这都快正午了。陈默溪环着她,贪婪地嗅着赵杏儿脖颈之间的体香,有些可怜地说,我看杏儿姐累得很,也不敢扰了你休息,你摸摸,我的肉棒都忍得肿起来了。

  正如他所言,那根粗硬的玩意儿正昂首抬头,硬邦邦戳在赵杏儿的小腹上,精神极了。陈默溪牵着赵杏儿的手摸上去,语气缠绵着像是在撒娇:足足少肏了两日份的,杏儿姐可得给我补上~~手中烫热的那根东西,粗糙地剐蹭着她娇嫩的手心,随着纤手套弄,微微颤抖着像是个活物一样。赤红的柱身上盘踞着暴起的青筋,血脉中蓬勃的弹跳清晰可触。

  昂扬的性器摸着便让人心动。赵杏儿吞了口口水,放软声音恳求:好石头,你杏儿姐昨儿个的晚饭还没吃呢,快要饿死了。咱俩先去吃个晌午饭,回来再做可好?我就知道杏儿姐要说这话。

  陈默溪勾起一抹笑,掀了被子起身,一把抱起赵杏儿,走到屋子正中的方桌前。

  油条,包子,葱油饼,胡辣汤,小米粥,咸菜~~一样一样摆得齐全,还冒着热气。

  方才估摸着你要醒了,刚刚下楼去买来的。这些够不够杏儿姐吃?一见到饭食,原本只是有点饿的肚子,一下子便前胸贴后背,肚子里更是咕噜咕噜大声叫起来。赵杏儿红着脸望向陈默溪:你这是买了饭食回来又脱了衣服上床了?这穿穿脱脱的也不嫌麻烦~~陈默溪笑得得意:谁知道你起床是想吃点心还是想吃肉棒呢?总得都给预备上!调笑的话说得赵杏儿心里甜滋滋的。她凑上去在陈默溪脸颊上吧唧香了一口:好了,快放我下来吧,我要吃饭了!放你下来做什么?我抱着你吃饭不是很好?

  陈默溪说着,抱着赵杏儿径直在桌边的圆凳上坐下,环着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拿了个油纸包的白胖包子递过来,笑嘻嘻说:你看,这包子长得像不像你的奶子?又白又圆的,软乎乎好吃得紧。赵杏儿白他一眼:我看你倒是挺像这油条,整日里油嘴滑舌的没个正形!杏儿姐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陈默溪搂着她,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虽说都是根棍子,我这儿可是比那油条硬实多了,整日的浸在杏儿姐淫水里都泡不软呢~~像是响应他的话似的,那根肉棒硬邦邦磨蹭着赵杏儿的臀缝,蹭得她屄口麻酥酥便有淫水渗出来。

  你做什么呢!赵杏儿好容易咽下口中的食物,瞪他,你乱动着叫我怎么吃饭?你吃着饭,我吃着你,不是正好?陈默溪吻着赵杏儿的肩膀,低哑着声音说,杏儿姐,我的肉棒可是饿了两天了,再也忍不住了~~怀中人温暖柔软的触感,比任何食物都要来得美味,只是触摸着,都觉得心头的饥渴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陈默溪眯着眼睛,结实的臂膀从赵杏儿背后环过去,去抓捏她那发面包子似的软绵绵的奶子,一双大手缓慢而挑逗地在她胸前摩挲点火,像是藤蔓缠绕乔木,恨不得整个人都融进去,扎根在她的血肉里,每日嗅着那淫香、吸吮着那淫水过活。

  感受到身后少年越发火烫的体温,赵杏儿无奈地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你可慢着点,别颠得我咽不下去东西!我就放进去,杏儿姐给我含着就行,保证不乱动换!陈默溪欢喜地连连保证,一手搂了赵杏儿的腰把她抱起来,另一手扶着肉棒,指尖拨开两瓣肉唇,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去。

  不需要用力,体重便压着她一寸寸向下把那截肉棍缓缓吞下去。小穴还不算很湿,进入时微微擦痛。赵杏儿嘶地吸着气拧了眉,待到肉棒没入最深,穴里已经是满满当当撑得半分缝隙也无,烫热地灼得她肉壁微痛。

  好了,进去了~~陈默溪舒适地长叹一声,低声感慨,杏儿姐的屄真紧~~今天这刚起床的,比平日还紧了~~要说世间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鸡巴硬着时说出来的话。说好了只进去不动,这还没挨过一炷香的工夫,陈默溪便坚持不住了,手扶着赵杏儿腰侧,轻轻推举着她,耸动着腰胯用那大肉棒子在赵杏儿花心里研磨。因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指尖,更是沿着她纤细妖娆的腰肢一路向内,滑过平坦莹白的小腹,一路溜进腿间稀疏的毛丛,食指和中指探进贝缝,夹住那颗小巧精致的阴核轻轻拉扯着,上下左右地画着圈子逗弄。

  赵杏儿被他逗得由阴核到小腹都一阵酸麻,一口粥含在口中咽不下也吐不出,只能紧紧抿着嘴,仰着头用鼻子呼吸着,生怕自己因这下意识的呻吟而不小心把粥呛进喉咙里去。

  这样的隐忍,反倒更加剧了那份快感,忍得她周身的肌肤都泛了红,艳丽娇美,魅惑诱人。陈默溪的吻像是雨点似的落在她肩上,脖颈上,舌尖舔过带着碎发的后颈,最终落在她的耳根,把那小巧柔嫩的耳垂含进口中,牙齿轻轻扯咬着,舌尖嬉戏似的勾弄起她的耳珠尝玩。

  嗯~~石头!

  好容易咽下口中的粥,赵杏儿娇嗔地出声斥责,因这声音媚意太浓,听起来倒像是欲拒还迎地撒娇。

  陈默溪放了她被舔弄得湿滑水亮的耳垂,一声轻笑:看来杏儿姐定力实在是不行,屄里塞着根鸡巴就不会吃饭了~~还是我喂你吧。说着,他手臂环着赵杏儿端起粥碗,捧在她面前,一勺接一勺地往她口中送去。

  一顿饭吃得是慢吞吞磨蹭蹭,穴里被肉棒磨得发酸泛水儿,赵杏儿一口银牙险些把勺子咬碎了。终于一餐饭喂下去,陈石头放下碗勺,便迫不及待地扶起赵杏儿一条腿,径直把她身子转了个圈面向自己跨坐着——肉棒全程都塞在小穴里未曾脱出来过。

  上面的嘴喂饱了,可是轮到杏儿姐下面这张嘴吃东西了~~陈默溪抚摸着赵杏儿额间的碎发,一双黑眸里已经是情欲汹涌,热辣的目光看得赵杏儿脸都烫了。手则抓握住赵杏儿两团俏生生弹嫩嫩的绵乳,揉捏着,一低头把那胸口的乳肉吃进嘴里去,还用牙尖刻意咬住了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折磨。

  在赵杏儿不自禁的呻吟声中,陈默溪手扶着她的臀,抓捏着丰软的臀肉,抬起她的身子把肉棒抽出来,再狠狠地向下一按,深深地贯穿了她。

             两天份的云雨(H)

  赵杏儿被这突然的刺激惊得低呼一声,肉壁被硕大巨物摩擦着,强烈的快感从小腹一路蔓延上来,穴肉紧跟着不自主地开始收缩,犹如口舌吸附在陈默溪的肉棒之上,轻轻舔吮。

  陈默溪也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龟头每一寸都被那销魂的内壁卷裹堆挤着,软肉层层绕绕地勾缠过来,缝隙之间挤出清冽的淫汁。销魂的极乐勾引起越发强烈的情欲,他钳着赵杏儿,抽查得更加剧烈,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更快,连那花穴里的软肉都翻搅着带了出来,淫水被搅成混白色的泡沫,滴滴答答流淌出来,挂在两人的耻毛上。他一低头,便能看到被肏得分开的贝肉里,自己的肉棒正进进出出疯狂地捣着,抬头则是一对丰软的奶子,随着赵杏儿颠动的动作,上下摇晃得像是对饱含蜜汁的成熟蜜桃。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几乎让陈默溪肉棒生生地跟着又胀大一圈。他索性抱着赵杏儿站起来,在屋里踱步,每一步,肉棒都深深地顶撞到她的花心里去,硕大的龟头便卡在子宫当中,左摇右摆地顶撞着。

  啊~~被、被撑开了~~赵杏儿环着陈默溪的肩膀,呢喃着呻吟,里面撑得好满~~石头的肉棒好大,要撑死你杏儿姐了~~不大一点,哪能喂饱杏儿姐这张小骚屄?陈默溪伏在她耳边,轻柔地低声调笑,杏儿姐,多用你这小骚屄替我唆唆,说不定还能更大些~~嗯~~已经、已经够大了~~哈~~赵杏儿被顶得整句话都说不出,娇嫩的花瓣似的红唇微微张合着,呻吟不断从里面溢出来。那根肉棒顶得她穴里发麻紧缩,不受控制地紧紧箍绞住了里面那根粗大,逼迫得那粗糙的龟棱压迫进穴里每一寸柔嫩的皱褶,剐蹭得那里面又疼又酸爽,身子哆哆嗦嗦地不断向外吐着淫汁。

  如果说方才陈默溪抱着她一路走着轻轻顶弄,已经是如升天坠地一般的极乐,那么当他把赵杏儿放下在床上,扛着她两条玉腿在肩上便大力开合肏干时,这份刻骨的欢愉简直要将她每一寸骨头都击碎成金光闪闪的萤灰。足有八寸多长、手掌环握不住那般粗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去紧窄的小淫穴翻搅,次次都入到最深。

  腿被扛起的姿势,让赵杏儿几乎是两腿紧并着搭在陈默溪肩上,肌肉拉扯着小穴里也被扯得紧了,反倒被肉棒剐蹭得更深更重。噗滋噗滋的淫水声渐入渐响,花穴里挤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可怜这难得干爽两日的床单,此刻又被打湿得透彻。

  好、好舒服啊~~嗯嗯~~干我啊石头~~干死杏儿姐的小骚屄~~赵杏儿的呻吟声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婉转地变着调儿,时而娇柔,时而淫媚。肉棒顶到花心最深的骚点时,她竟是惊声尖叫出来,浪荡的媚音合着交合处肉体的拍击声,悦耳和鸣,在陈默溪听来,比那什么丝竹金钟的靡靡之音要动听上不知道几百倍去。

  陈默溪狠捣重顶的动作,撞得整张雕花大床都在吱吱呀呀晃动。粗大紫红的肉根一下接一下狠入着已经泥泞红肿的小穴,精壮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在赵杏儿臀后的软肉上,拍击得溢出的淫水都飞溅出去。阴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每次进入赵杏儿身体,都跟着拍击到她臀缝之间,没几下,少年稚嫩饱满的囊皮上便沾满了她莹亮的淫水。

  看,杏儿姐水多得这床都湿透了。我干你一下,屄里就有一股子水流出来呢。陈默溪一边势如破竹般对着那瑟缩流水的花心不断顶撞,一边还不忘用淫秽下流的话语去刺激赵杏儿,杏儿姐,你说你骚不骚?骚屄里发了大水一样往外喷,上辈子你是不是那白娘子,用你的屄水去水漫金山了?

  啊~~嗯~~我、我要是白娘子,你就是法海~~赵杏儿被干得神志不清,胡乱地呻吟着应和,要、要被干死了~~定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你专门用这乌金大棒子来治我~~

  陈默溪扶着赵杏儿绵软的腿侧,红了眼拼命捣弄:我若真是法海,就把你这淫荡妖精锁在雷峰塔下,和我锁在一起,日日夜夜不停地肏上个几百年,让所有去游湖观景的才子佳人都听听你这浪叫、闻闻你这屄水的骚味儿~~

  好、嗯~~到时候我给石头生小妖精~~啊哈、快、快点!!要到了!!!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欢愉的浪潮喷薄着从穴内席卷全身,淫水被挤了出来,四溅着喷得恍若失禁,肉棒每抽插一下,都带得一股子晶亮透明的汁液泉水一样向前喷出去尺把远。汹涌的快感瞬间遍布了四肢百骸,赵杏儿再也受不住,两腿猛地一夹,穴里拼命地抽搐起来。

  啊!!不行、不行了!!给我、啊哈!!

  给你~~都给你~~杏儿姐,接好了!

  陈默溪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冲撞的频率,肉棒顶开收缩抽搐的小穴,插得那里面红肉翻卷,淫水淋漓。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他扶着赵杏儿一个猛撞,肉棒连根而入,龟头顶在子宫里,如柱的浓稠精水激烈地喷射进去。

  烫、好烫~~啊!!!

  赵杏儿被他的精液烫得浑身一抖,眼神迷蒙地呻吟,欢愉的泪水跟着不自觉地落下。等到她一波高潮终于结束,陈默溪缓缓地向后退去。尚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依旧半挺立着,湿漉漉带着几丝浓稠的浊白。随着龟头拔出,啵的一声,像是封瓶起了塞子,失去阻碍的浓精淫液沿着穴口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沿着屄口呼啦一下淋漓坠落,鲜浓着在床单上落成一滩污浊。

  赵杏儿瘫软在床上,面色酡红,眼眸中水雾弥漫,无神地望着上方娇喘着。莹白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方两点樱桃红的乳尖轻轻摇晃着,好不诱人。

  陈默溪看得心动,草草用软布擦拭干净她身下的污渍,便伏上去搂着赵杏儿温存。脸埋进胸脯,大口吞进去那绵软的乳肉,柔软灵活的舌头勾弄着小巧乳头唆吸挑玩,直把那樱桃大小的乳珠吸得跟葡萄似的又肿又紫,方才含着口水一同吐出,再去捉吻另一颗。带着暖意的手掌更是覆在她阴户上,摩挲着方才没怎么伺候过的阴蒂,用掌根揉按着,手指勾弄到花穴边缘,弯曲着挑进去,沿着内壁浅浅旋转着抚摸。

  赵杏儿被他拦在怀里,被舔弄得胸前一片酥麻,半眯着眼睛轻喘着,略带娇意地埋怨:怎么又舔上了?这奶子就这么好吃么?

  陈默溪吐出口中吮得莹亮发肿的乳头,笑嘻嘻说:方才太猴急了,光顾着自己亵玩,如今该好好伺候伺候杏儿姐才对。

  赵杏儿好笑地白他一眼:一天到晚的满脑子尽是肏穴插屄,你也不怕纵欲多了肾虚!

  往常我们一日没有个五次八次也是三次起,杏儿姐,这才做了三分之一日份的,这就肾虚了,你也太看不起你石头弟弟了吧?陈默溪眼睛一眯,抠弄赵杏儿的手指一用力,满意地听到怀中的佳人一声惊媚娇呼,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说好了一起补足两日的份,不抓紧点时间,怎么来得及?

            杏儿姐的下面,真好吃(H)

  随着陈默溪手指抠弄,白浊的浓精沿着赵杏儿的屄口黏成团地点点滴滴流出,牵着长长的丝落在他的大腿上,再缓慢地流淌下去,沿路留下一道黏滑的白浊污痕。

  不像是男人射出来的精液,倒像是什么温吞吞活着的软体小虫。

  虽然只射了一次,穴里的精液却像是总流淌不完似的,手指每插进去旋转一次,都有新的浓白流出来。私处被玩弄得酸痒连绵,赵杏儿只感觉脸颊发烧,小腹酥麻,热流沿着穴口一股股涌出,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残精。

  杏儿姐的小穴真能吃呢,吞了这么多精进去,真是吃不饱的骚屄。陈默溪终于堪堪将小穴里的精液清理净了,唇边勾出一笑,竟是放下赵杏儿,跪下来掰开她的双腿,低头近乎虔诚地亲吻上了赵杏儿的花户。

  稀疏的耻毛被私处涌出来的黏腻液体沾染得早已是淋漓尽湿,屄口还带着星星点点自己鸡巴里射出来的残精,他却是全然不在乎。白嫩的花户丰腴肉感,下方微微张开,露出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的小巧秘缝,红嫩嫩的屄肉之间是道只有黄豆粒大小的深口,两边软卷的小阴唇微微瑟缩着,亮晶晶带着点滴淫露,娇媚得像是刚刚含苞待放、却被暴风雨蹂躏过一顿的花朵。

  舌尖沿着丰满的户肉向下,钻进缝隙,挑拨了阴核轻巧逗弄。因为高潮而肿胀充血的阴核根本经不起任何刺激,只是轻轻几下,便引来赵杏儿连声媚叫,猫儿一样娇滴滴的。他索性用嘴唇包裹着牙齿虚咬住了那处小肉粒,用口舌吸吮着,直吸得赵杏儿惊声尖叫,眼中含了泪,挣扎想躲的时候便耐不住小小高潮了一次。一股温热的淫水喷出来,直染得陈默溪下巴都亮晶晶的。淡淡的腥甜从极近的距离蔓延席卷,满满的情色气息直冲大脑。陈默溪咽了口口水,用唇舌拉扯着阴蒂,直到赵杏儿高潮过去,无神喘息着脸上露出些似哭似笑的表情来,这才放过那处花核,舌头继续向下,钻进花穴里去。

  熟悉的淫水甜腻味里,多了几分男人精液的咸腥。精巧的结构里,每一寸缝隙都渗出些润滑的水液来。他索性用舌头舔过那些细细密密的皱褶,用粗糙的舌面刮擦了那些甜津津的液体,卷吮进口中吞咽掉。赵杏儿的穴肉尝起来丰腴又滑腻,浸泡在淫水里,远比他尝过的任何海味山珍都要鲜甜味美,一舔上去,便再也舍不得放开似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重重地抽捣,直舔得她从小穴到小腹都在发抖,娇喘着连绵不断地呻吟,小穴里的淫水更是越吞吃、越更多更丰沛地涌出来,最后干脆变成了喷的,随着小穴抽搐收缩而一股股径直灌进陈默溪口中,被他如饥似渴地吞饮干净。

  杏儿姐的下面,真好吃呢~~水又多,肉又嫩,鲜津津的。光是喝这小骚屄里的淫水就喝饱了。说着,陈默溪意犹未尽地舔了最后一下。粗糙的舌面剐蹭过仍旧颤栗的阴蒂,惹得赵杏儿一阵颤抖。

  不、不行~~唔~~

  陈默溪并没有让她说完这句话,依旧带着淫水气味的手指戳进她口中去,玩弄赵杏儿红嫩的娇舌:怎么样,想不想被大肉棒子肏?身体里酸痒的感觉已经逼得她快要疯掉。被陈默溪用舌头伺候着舔到高潮,这滋味虽然美好,却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于是,她连犹豫都未曾犹豫,连连点头,眼神迷蒙着呻吟:想~~唔嗯~~快进来~~陈默溪嘴角弯起一抹坏笑:想要?那就求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怎么这小石头也学会折磨自己玩了?!男人长大了都会变可恶吗?

  她于是只能低眉顺眼地哀求,可怜兮兮地,声音都带了哭腔:求、求求石头弟弟,用大肉棒子肏一肏姐姐的骚屄~~姐姐的骚屄发痒了,要大鸡巴才能止痒~~然而,陈默溪却无动于衷:不对,重新说。

  粗大的肉棒顶着她的阴户磨着,若即若离,热气蒸得赵杏儿穴里一阵阵发热,淫水像是馋极了的口水一样向外淌着,穴口张合之间响起轻微的咕咕声。

  赵杏儿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求、求石头弟弟拿大鸡巴肏一肏小骚货,骚货的小淫穴想挨肏了~~里面又痒又骚,难受死骚姐姐了~~

  我说骚姐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我吗?陈默溪似笑非笑地扶着肉棒,粗大滚烫的龟头抵着穴口轻轻地打了个旋儿,接着毫不犹豫地抽离开,黏腻的淫水贴着龟头牵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到了穴边上的鸡巴又飞了,难受得赵杏儿满眼都是委屈,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开着,腿心淫荡地躺着汁液,小腹和胸前的双乳都因为情欲喘息而起伏不已——她就差伸手抓着那根粗大径直塞进自己穴里了。

  那~~我怎么说错了?赵杏儿委屈巴巴地问。

  称呼错了。我是杏儿姐什么人?

  你是~~你是~~

  明知道陈默溪所指为何,赵杏儿偏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结结巴巴半天,望着陈默溪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索性恨恨一瞪,偏过头不理他。

  看不出来啊,杏儿姐床上是个骚的,这时倒贞洁烈女起来了。要说陈默溪不失望是假的,但是毕竟这情事不比床事,哪怕床上伺候得赵杏儿高潮连连,下了床用半点强硬的,怕是只会把她推远了去。于是,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叹口气,收起失望笑嘻嘻道,我就不信了,把你肏到神志不清地哭爹喊娘,你嘴里还能喊不出我一句相公来?说完,也不再强逼赵杏儿了,扶着鸡巴猛地一入,整根就着湿滑的淫水挤进去,重入缓出地狠狠肏干起来。

  不知是诚心想折磨她,还是单纯想补足前两日未能肌肤相亲的损失,陈石头这一日干得是又猛又久,一次接着一次。床上、桌上、地上,能做的地方都做遍了。他甚至抵着赵杏儿压在那木框格子的窗边狠狠后入着肏了一回,压得她胸脯上肚皮上全是四四方方的格子痕迹。挺立的乳头压破了窗户纸,被外面数九寒冬的朔风吹得又冷又冰,冻得红红肿肿的,拎回来又借口替她暖着,用口吮着吸了半天,冷暖交替得又疼又痒。

  漫长的一天结束,两人都是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草草收拾过一番,便裹着被褥相拥着沉沉睡去,半软的肉棒甚至还原样插在小穴里,小腹里满满的都是精液,被肉棒结结实实堵在里面。

                复诊

  两人又黏糊了许多天,直到太学的假结束,陈默溪不得不回去上课,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了赵杏儿个清净。

  正月门将出,眼看着天气暖和了起来,街上积雪化得到处都一片泥泞,柳树尖尖也有些微妙地发着鹅黄。腊梅早就谢了,红梅白梅正开到盛级转衰的时候,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花和偶尔散碎零落的花瓣,若有若无地香气更是时刻萦绕在鼻尖。

  这一日,赵杏儿把灰鼠皮的披肩换成了兔毛的,穿了一身新做的梅红衣裙跑去凤仪宫替朱启庸诊治——那日朱将军急病突发后,赵杏儿要求说病人能不移动便不要移动,尽可能地静养。太后心疼自家侄儿,便硬是把他留在了凤仪宫,主卧都留给了他,自己则客居庆云宫,跑去叨扰大长公主谢凌云了。

  太后难得地不在。凤榻之上,躺着个剑眉星目的英俊男子捧着本书正在读。他的被子盖到腰间,赤裸的健壮胸脯露出来,左乳靠中缝的地方有一道短而宽的伤痕,已经结了痂,似乎正是要脱落之时,半掀开的痂皮里露出些红嫩的新肉。

  这人便是朱启庸。

  连日的诊治让他已经和赵杏儿颇为熟悉了。这日,一听到赵杏儿前来,朱启庸便放下书,笑道:赵大夫今日来的可正是时候,我姑姑不在呢——她每天就我这点小伤问东问西的,怕是已经把赵大夫问烦了吧?

  赵杏儿连忙摆手:哪有的事情,太后她这么关心自家侄儿,我说的话样样照做,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做大夫的,最怕碰到那病人和家里人听不进去叮嘱的,让静养着偏要起床劳作,让吃清淡偏要吃大鱼大肉,这样人多少条命都不够造的,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

  听到赵杏儿夸奖自家姑姑,朱启庸似乎是有些无奈,苦笑着说:只是姑姑她似乎有些太过严格了,我这伤口都结痂了,她还当我跟断了条腿似的养着~~不对,她这是当我坐月子呢!

  朱启庸这句话逗得赵杏儿忍俊不禁:那我等下叮嘱叮嘱太后,可别忘了多给朱将军您煮个红糖醪糟炖猪蹄,保证出了月子活蹦乱跳的,能骑马能打仗!

  见赵杏儿笑得灿烂、眼睛弯弯嘴角也弯弯的模样,朱启庸莫名心情大好,受感染一样也笑起来,摇头道:赵大夫可莫要拿我消遣了!我这伤口本来结痂就痒,赵大夫再给我弄些个醪糟、猪蹄子这些个发物,怕是我要把自己抓成烤乳猪了!

  赵杏儿被他三两句话逗得笑得是花枝乱颤,捂着嘴身体都在抖。好容易笑完,她揉了揉笑酸的脸,眨眨眼道:朱将军这伤口可不能乱抓的,外面看着长好了,里面可未必。若实在是痒了,用冰帕子敷一敷便是。

  说完,她低头用手抚摸上了那道伤疤,轻轻按压着,柔声道,我替您看一看伤口恢复得如何了。若是恢复得好,从今日起可以每日起床散步上半个时辰。只要别做什么剧烈运动,药也按时吃着,养到满三个月便像是常人一样了。少女柔弱无骨的手掌轻轻抚摸上朱启庸的胸口。微微的凉意顿时让伤口掉痂的痒意消退了大半,丝丝沁来的体香却不受控制地钻进鼻子里,只是嗅到,便让人觉得心里百倍千倍地痒了起来。

  赵杏儿的手好看极了,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齐,袖子微微提起,素白的手腕上没佩戴任何金银首饰,只是简简单单系了道红绳,上面拴着个穿了孔的杂色石头,不像玉也不像西洋产的宝石,一看就知道是路边随便买的玩意儿,却被她佩戴出了名贵首饰都无法比拟的素雅高贵。

  这样随意的一件东西却被这样宝贝地对待,想来是不知道她的哪个情郎送的。朱启庸这样想着,忽然脸一热,连忙侧过头屏住了呼吸,想要制止自己这不知何处而来的肖想。

  却不想,赵杏儿忽然皱眉,自言自语似的问:怎么这心跳忽然就不稳起来了?不应该啊~~说着,竟然拢起发丝,低头用耳朵贴着了朱启庸的胸膛,仔仔细细听起来。

  细滑如凝脂的脸蛋,小巧秀气的耳朵,细软顺滑的发丝,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贴在了朱启庸的胸膛上。他甚至连赵杏儿耳垂上银质珊瑚耳坠的形状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她幽幽的体香更是紧贴着钻进鼻子里去,带着淡淡的药香气,令人安心,却又令人沉迷。

  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朱启庸绝望地发现,自己非但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反倒起了些登徒子一般的糟糕念头。连带着,下身都起了反应。

  因受伤失血而沉寂了许久的肉棒,忽然慢悠悠地抬起头来,把身上盖着的薄被撑起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高度。

  朱启庸的脸色红得像是煮熟的虾一样,连忙闭眼默念观音心经,却根本控制不了分毫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正在羞耻之时,却忽然感觉到赵杏儿离开了自己胸口,略微惊讶地咦了一声,接着是一声轻笑。

  朱启庸原本绝望地以为,赵杏儿定要被他这流氓之举气得拂袖而去、甚至在走之前扇他一耳光大骂他不要脸了,却不想一睁眼,却看到赵杏儿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看着他,调笑道:朱将军果然不愧是练武之人,恢复起来就是快!寻常人受这等伤,起码也要萎上个几十天无法行房,朱将军这才十几天呢,小兄弟就这么精神了?赵大夫~~抱歉~~朱启庸羞耻地低头,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碍的,我是大夫,什么事没见过?赵杏儿半趴在床边,手支着腮,显然是淡定得很,朱将军若是想行房了,可以唤对方来用手或嘴伺候你。差不多等到出正月之后,便可用侧位或是女上坐莲,让对方轻点便是——你这胸骨上也有伤,伤筋动骨要一百天才能好全活。这轻飘飘一番话,朱启庸听得是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他是将领世家出身,小小年纪便上了战场,自小几乎是在塞外边关骑着马打着仗长大,如今虽说年岁已经是将要而立,军功也是积累了无数,男女之事方面却根本只是纸上谈兵。当兵的总好说些个荤素不忌的缎子,听惯了也就不觉得如何了,如今却听到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子若无其事地把这些个大老粗士官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词汇直截了当地挂在嘴边上,对朱启庸的冲击可不是一点半点。

  见朱启庸一脸震惊茫然,赵杏儿挑眉戏谑道:朱将军不会还从未和女人行过那云雨之事吧?

              吹箫(微H)

  赵杏儿这一句话,问得朱启庸是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但凡稍微大户些人家出身的男子,就算不爱做那眠花宿柳之事,房里也少说也得备上三两个通房丫鬟。然而,朱启庸自幼随着父亲上了边塞战场,多年来忙着跟突厥那些个贼子周旋,根本无心思考那花前月下之事,一个不留神,竟然二十有七了,还未有过同女人的经验。平日里他也是不以为意的,如今被赵杏儿说出口来,朱启庸却莫名觉得无地自容。显得好像他那方面不太行一样~~

  赵杏儿却是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窘态,口中碎碎念着:守城的官兵那么多,都是些壮汉子,朝廷竟然连雇些军妓的钱都没有吗?这皇帝,也太抠门了~~

  朱启庸无语:赵大夫,这军妓自然是有的,我不过是不愿~~不愿那么随意就~~

  赵杏儿微微惊讶了片刻,调笑:朱将军还要留着清白身子给未来的将军夫人不成?我倒是不知道你们男子如今也流行起学那些个劳什子女德女训了!

  朱启庸被赵杏儿这一番调笑闹了个大红脸,却认真辩白:只有女子要守那些规矩,要为了守住清白拼出性命去,男子却能随意寻花问柳、左怀右抱,岂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倒是觉得,留个清白身子给未来夫人也没什么不好——左右我也没那闲工夫去喝什么花酒。

  哦?朱将军真这么以为?赵杏儿低头望了望朱启庸下身撑起的那个帐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这东西就这么硬戳戳站在这儿,倒显得朱将军您口是心非呢。不会是,朱将军只有这口头的话说的漂亮吧~~

  越说到后来,赵杏儿的声音越缥缈低媚,最后几乎是气声一般丝丝缕缕落进朱启庸耳朵里。他哪里见过这样浑然天成的妩媚,身子几乎都僵住了,喉结上下动了动,开口哑着嗓子道:朱某为将十年,如今是边关几万官兵的统帅,自然绝无戏言。

  那我倒要看看,朱将军一旦尝过这女人的滋味后,还能不能说出这番男子也应当守贞的大道理。赵杏儿说着,一把掀了朱启庸的被子。他的下身未着寸缕,粗紫骇人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立在阴毛浓密的私处,青筋盘布的柱身粗得像是婴儿的手臂,龟头更是昂扬饱满,马眼儿里渗着些情欲的黏汁。

  赵杏儿惊叹地欣赏了片刻,忽然伸手握住,上下轻轻撸动了一下,抬头望着朱启庸俏皮一笑:朱将军敢不敢和我打个赌?我只用手和嘴伺候你,我打赌不出一刻钟的工夫,你便要把你那番雄心壮志忘个干干净净,求我和你真正做一回,让你尝尝和女人交媾是什么感觉。若是你这样做了,便算我赢,若是你全程忍住没碰我,也没说什么破你誓言的怪话,那我便心甘情愿认输。

  勃起的肉棒被纤纤素手握住,奇妙的酥麻一下子沿着小腹直冲到后脑。只是这一瞬,朱启庸便感觉自己输定了。然而,他却鬼使神差地开口问:赌注是什么?

  这个嘛~~我还没想好~~赵杏儿握着朱启庸的肉棒,手轻轻点着,凝眉思索了片刻,无所谓道,就赌个人情吧,若是朱将军输了,以后你要为我做三件事——具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你不准不答应!

  朱启庸点点头,问:若是赵大夫输了呢?

  赵杏儿展演一笑:若是我输了,我为你做三件事便是,你随意开口,哪怕让我杀人放火摘月亮摘星星,我绝无二话——反正我绝不会输的!说完,头一低,张口便把朱启庸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熟练地用舌头勾挑着吮吸起来。

  娇嫩的口腔包裹住龟头,舌尖转着圈挑逗马眼儿和龟头下的那道沟,唇包裹住柱身上下唆吸着,逗弄了片刻后,索性把肉棒整根吞下去大半,喉咙里的软肉剐蹭着龟头,吞咽之间收缩着把肉棒死死绞住,吸舔咂弄,销魂得无与伦比。口中忙碌时,赵杏儿的手也未曾闲着,握住他的阴囊,轻轻抚摸着玩弄里面两颗卵蛋。

  几乎是一瞬间,朱启庸便险些忍不住径直呻吟出声。

  过去,他对性事唯一的直接经验,便来自于自读时用自己的手掌套弄。他原以为女人滋味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未曾想到过,被含住肉棒吮吸,感觉竟然如此美妙。

  吹箫都如此舒服了,真正肏进去小穴里,那滋味该有多销魂?

  低头望着赵杏儿伏在自己胯间,樱唇被肉棒撑开着,骇人的一根在那张娇嫩的小口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她口中的晶莹唾液,朱启庸只感觉头脑发蒙,喉咙干渴,恨不能当场把她按在身下,撕了她那身衣服,掰开腿露出那张骚屄来,肉棒插进去狠狠干死她。

  吹箫吹得这么熟练,屄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肏过了吧~~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连朱启庸自己都吓了一跳。赵杏儿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微微一笑,低头加快了舔弄的动作。

  这朱启庸,相貌俊朗又年轻有为,偏生性子还挺单纯。一见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赵杏儿便感觉心里某种作恶的冲动得到满足似的,暗戳戳直想继续逗弄他。说什么要洁身自好?好啊,她便非要亲自给他污染上一回。

  这样想着,赵杏儿舔弄得便更加来劲了,恨不能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上。这朱启庸也是有志气,手都快把床单撕破了,硬是咬着牙一声不肯吭,身子颤抖着,鼻息粗重着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

  既然赵杏儿要答应他三个愿望,那么,他到时候要求赵杏儿被自己肏,也是可以的了?朱启庸咬着嘴唇,忍着席卷而来的销魂快感,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带兵打仗这么多年,忍着虫咬日晒几天几夜蹲守山谷埋伏的苦他都能吃了,还能在这点小折磨上失了控制?

  总之,一个存心使坏,一个暗怀鬼胎,两方的较量撕扯拉锯一般持续不断。然而朱启庸毕竟未经人事,就在约定的一刻钟即将结束时,他终于忍不住,手中的床单呲一声彻底撕裂,闷哼一声,马眼儿一松,白热的浓精嗤嗤地喷涌而出,尽数浇灌进了赵杏儿口中。

  射精的快感销魂无比,像是头脑里炸开了烟花,再顺着全身的血脉灌注进去,疯狂汹涌席卷着。四肢百骸都像是漂浮在了温柔的泉水里,全身都失了重,飘乎乎幸福得想笑又想哭。

  赵杏儿咽下口中的精液,伏在朱启庸耳边悠悠开口:怎么样,想不想要更多?想不想肏我?朦胧之中,那声音好像想要惑人进去荒山野岭以吸食精血的狐妖,明知道是害人的精怪,却忍不住着了魔似的,让人想要答应。

  朱启庸望着她,鬼使神差似的张口,刚要出声,却忽然被另一个声音愤怒地打断。

  赵杏儿,是谁给你的狗胆,勾引人勾引到朕母后的寝宫里来了?!

               动怒(H)

  皇、皇上?

  朱启庸一下子回过神来,脸色一红,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先用被子遮住那羞耻的部位,还是跪下来请安求饶。而赵杏儿则是瞬间面色煞白——好容易谢钧放了她几天清净,怎么又来了?!

  她转过身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垂眸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赎罪,是臣女唐突了。此事与朱将军无关,朱将军毕竟是带病之身,还望皇上不要苛责他,否则惹了太后不高兴,皇上落下个不孝的名声,这罪责臣女可担待不起~~

  谢钧望着赵杏儿,眼睛像是要冒火一般,满满的全是怒气,怒到极点甚至气得冷笑出来:好啊你,赵杏儿,还敢搬出太后来压朕了?太后叫你跑过来在她寝宫里做这白日宣淫的荒唐事吗?!

  没、没有~~

  太后叫你勾引她亲侄儿了吗?

  没有~~

  谢钧终于收了脸上的冷笑,面色一寒,拽着赵杏儿的头发硬把她拖起来,捏住她的下巴问:贱人,那你为何要做这种肮脏事?!

  我~~我~~

  赵杏儿嗫喏了半天,也回答不上来。她自然不好说,一切只不过因为她觉得朱启庸这人挺好玩,而性事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同谁都能做的游戏。

  谢钧果然是一如既往地粗暴,赵杏儿的头皮被撕扯得发痛,下巴颏也被捏得泛了红。朱启庸在一旁看得心疼,刚想开口替她求情,却被谢钧一眼横过去——君王震怒的气势像是雷霆万钧蓄势待发,只消一眼便让朱启庸冷汗落了一后背。他咬着牙,扯了被子围在腰间,跪倒在床上道:皇上,此事与赵大夫无关,是我先对赵大夫起了淫心~~你闭嘴!

  谢钧一声怒喝,打断了朱启庸的话,挥手唤来随身的侍从,冷冷道:你们,把她给我绑了送回永安殿去!赵杏儿简直欲哭无泪:怎么又他妈要绑她!

  这谢钧,做事情没点新意吗!

  依旧是同样的人,同样的手法,赵杏儿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被两个小太监扛着便一溜小跑回去了谢钧的寝宫。沐浴、更衣,接着用红布裹着便送上了谢钧的床。赵杏儿被捆得像是个蚕茧一样,连动都动不了——她也懒得动了,越挣扎越惹怒这阴晴不定的皇帝,倒不如她老实一点,博一个好印象,争取换点温柔对待。

  然而,她最终还是是高估了谢钧这喜怒无常的脾气。

  这一日,谢钧甚至连话都懒得多说,冷冷地望着她,附耳在贴身太监耳边说了句什么,接着,两个健壮的太监便上前来,三两下扯了她身上的绸子,接着用那红艳艳的绸布把她手脚大开地捆在了床架上,两腿大大张开着,无比羞耻地把私处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口中也是勒上了布条,嘴角被勒得发红,红绸沾了些口水,变成了暗红的颜色。手腕更是被捆得结结实实,向上吊起,白生生的肌肤硬是勒出了几道红印。

  这一番折腾完毕,谢钧这才悠悠上前,在太监的伺候下宽衣解带。

  赵杏儿被布条勒得说不出话来,半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看得谢钧心中越发不爽,无名火不住地往上蹿。

  小贱货~~

  他低骂了一声,上前用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赵杏儿的屄口,猛地一挺便深入到底。

  唔~~!!!

  小穴里尚未湿润,这样毫无前戏的硬插,一瞬间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赵杏儿眼角一瞬间便泛了泪,支支吾吾地呻吟着,挣扎着想躲开。手脚被捆得结实,这样的挣扎毫无作用,只是让被捆绑处的肌肤磨得更加红肿发疼。

  谢钧却丝毫不肯留情,就着那干涸的穴口横冲直闯,硬是把小穴里磨得渗了血丝。剧烈的疼痛让赵杏儿从喉咙里悲鸣出声,含糊地不断喊着痛。

  然而,大约是身体太过敏感,谢钧冲撞了十来下后,小穴里竟然隐隐泛了水意。被侵犯的痛苦里,也带上了丝丝缕缕不可言说的快感。

  贱人,被强奸都能干出水来?谢钧肏干得激烈,声音却是越发地冷了,果然是欠人干的骚屄,今日若不是我撞破你勾引朱将军,是不是你要直接在太后的凤榻上跟他行苟且之事了?不要脸的淫妇!唔~~痛~~嗯唔~~

  赵杏儿被他折磨得又是痛又是痒麻,含糊地呻吟着,合不拢的双腿难耐地想要去磨穴里那根肉棒,却根本并不拢。

  谢钧的肉棒尺寸粗大,前方还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进入之时,龟头沿着穴壁上方的骚点一路划过,再狠狠顶撞在宫口之上,每一下都带来一阵要命的酸麻。

  起初的疼痛已经几乎要消失无踪了,小穴里酥麻得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咬,淫水更是连绵不断地从穴壁上丝丝缕缕渗出,汇成透明的水流,被龟头剐蹭着,一股股向外喷涌。

  痛呼已经变了暧昧的呻吟,赵杏儿的脸上也泛起了情欲的潮红,漆黑的眸子雾蒙蒙的,妩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谢钧看得心痒,又因为自己这份该死的动心而恼火无比,暗骂了一声移开视线,低头看得她被肏干得颤颤巍巍的雪乳,便一把抓握住,拉扯着乳头,刻意转了圈掐拧,直到听到赵杏儿的呻吟声再度带上痛苦,这才满意地放了手。

  嫩粉的乳头被掐出两个半月形的指甲痕迹,红肿着,充血站立在乳前。雪白的乳肉上也带了星星点点的红印,不知道哪些是谢钧今日留下的,哪些是她和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搞出来的痕迹。

  谢钧看得心中不爽,眯起眼睛,扬手一巴掌打在了赵杏儿的胸乳上。啪地一掌,那白生生的肌肤一下子被打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赵杏儿惊呼一声,痛得小穴里下意识一缩,吸得谢钧嘶地一声抽气,险些丢了精去。

  谢钧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咬着牙根忍着精意,骂道:小贱人,挨打还挨得发起骚来了?屄里夹得这么紧,一根肉棒还嫌不够吃?!

  赵杏儿连忙摇头,想了想又不对,连连点头。泪汪汪的眼睛微微泛红,看上去格外惹人怜惜,却又因为这天生的淫荡气质,莫名让人想要更加下了狠劲儿蹂躏。这副不知该如何应答的狼狈样子,逗得谢钧终于心情好上了几分,嗤笑道: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你是被干傻了吗?刚才吃精吃太多了,灌进脑子里了不成?

               惩戒(H)

  不~~没~~啊嗯~~

  赵杏儿呻吟得含糊淫媚,红如点砂的朱唇半张着,含不住的口水沿着绸缎勒住的嘴角淌出来,落成一道长长的淫靡丝线。几缕发丝垂在额前,被汗水黏湿了,沾在脸颊上。眼角眉梢掩藏不住的春情媚意顺着那雾蒙蒙、星点点的眸子溢出来,与谢钧对视的时候,好看得竟然让人移不开眼睛。

  该死!

  谢钧暗骂了一声,避开她的目光,俯下身去发狠地把肉棒插进她的淫穴里翻搅冲撞,低头在她脖颈上泄愤似的啃咬着。莹白如玉的肌肤娇嫩无比,瞬间被他印下了点点红梅。痛痒的触感让赵杏儿想笑,口中出来的却只剩下了带着哭腔的呻吟。

  捆绑的姿势本就把赵杏儿腿心大大打开,连带着花穴里的肌肉都抻开得紧了。狂狼的插干把穴里简直要捣碎捣烂掉一般,泛滥的淫水一股股被肉棒挤着往外喷涌,把腿心连带着下面的床单都打了个透湿。

  媚肉从四面八方裹推着肉棒欲拒还迎,谢钧被吸得头皮发麻,身下的动作更加放肆迅猛,手捏着赵杏儿的乳肉,恨不能用指甲抠进去给她抓出几道血痕,牙齿咬进了她的肩膀里,痛得赵杏儿噙着泪呜呜哭喊。粗紫勃大的肉棍一下接一下深深地捅进小穴,精壮的小腹不断冲撞在赵杏儿身上,肉体拍击和水声翻搅一声响亮过一声,连带着那黄花梨的雕花床也被撞得吱吱呀呀响起来,床沿不断撞击在墙面上,和着赵杏儿高高低低的呻吟,简直像是在为她伴奏。

  赵杏儿四肢被缚,只能被动地大张着腿承受男人的撞击,丝毫缓冲都没有的激烈肏干,带来的快感几乎和折磨同等激烈。穴肉蠕动之间,要命的酥痒狂风浪卷般袭来,汹涌澎湃着几乎把全身的血脉都燃煮沸腾。赵杏儿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喘息,像是脱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双目无神地张着口拼命喘着,哭喊着呻吟讨饶。

  不行、唔~~皇上~~不行了嗯~~啊!!!随着她的尖叫,小穴里忽然拼命地颤抖抽搐起来。一股清亮的淫水沿着花穴口直直向前失禁一般喷出去,温暖的水流喷洒着浇灌到谢钧的小腹上。与高潮一同到来的是排山倒海一般汹涌的快感,赵杏儿瘫软得像是风中的落叶,被红绸捆绑着无力地颤抖,欢愉的泪珠从眼角一串串滑落,口中支吾不清地淫叫着,娇媚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去。

  谢钧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连番抽搐的小穴把肉棒死死绞住,宫口更像是张小嘴儿一样一吮一吮在吸。他低吼一声,窄腰一挺,把粗胀发痛的男根狠狠送入到最深。如柱的精水从尿口激烈地喷射出来,冲刷在子宫壁上。赵杏儿被烫得一阵颤抖,紧窄多汁的小穴也跟着持续无意识收缩,绞着射精中的谢钧,吸得他是销魂畅快,舒服得连连吸气。

  断断续续射了有半柱香工夫,谢钧这才回过神来,猛地放开不知何时抚弄上赵杏儿脸颊的手,再次恢复了冷峻的表情,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啵的一声,依旧半硬的肉棒从紧窄的穴口生生拔出来,龟头上还牵连着几丝白浊的精水。被肏干得合不拢的小穴里,浓精灌得满满当当,随着高潮余韵中小穴无力的收缩,而被排挤得一股一股涌出来。

  赵杏儿无力地摇摇欲坠,手腕被绸布捆着生生勒了进去。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莹白圆润的乳房上遍布红紫痕迹,随着呼吸微微晃动。连绵的高潮让她面色酡红,眼眸含雾,额间细密的汗水打湿了碎发,腿心更是污浊泥泞得一塌糊涂,从小穴到耻毛全是精水淫液,臀缝之间黏湿得闪着光。

  淫靡,浪荡,却莫名诱人。

  一边伺候的太监见谢钧完事了,便想要上前替赵杏儿清理穴中残余的龙精。然而,却被谢钧一个眼神制止。他走上前,两根手指插进赵杏儿的穴里,时而抠挖着去刺激穴肉,时而手指分开把穴口撑开得变了形。浓白的精液沿着他的手指流淌而出,在臀缝之下汇聚了一大滩。

  赵杏儿惊疑地看着他。谢钧这又是要做什么?

  这么窄的个淫洞,倒是挺能装的,一大根鸡巴能吃下去,精液也能装这么多。谢钧说着,抽出手指,解了勒住赵杏儿嘴巴的绸带,手指探进她口中——赵杏儿自然是会意乖乖把谢钧手上的残精舔干净,咸中带腥,还有自己淫水的甜腻味道。

  主动的伺候显然让谢钧很满意,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柔和了一些。舔干净谢钧的手指,赵杏儿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您现在可消气了?可千万别治臣女的罪啊~~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站起身冷冷道:你现在知道怕了?方才给人舔鸡巴那劲头儿去哪儿了?祸乱朝廷,在皇宫禁地行淫苟且,你说说,你该当何罪?赵杏儿一下子垮了脸,惨兮兮可怜巴巴地道:皇上,臣女都被您捆起来了,您要打要骂的随便来便是~~不然,您打臣女的屁股?这个提议显然有些诱人。谢钧动摇了一瞬间,继而面色一寒,捏着赵杏儿下巴骂道:贱货,你这是在勾引朕?你当朕没有脑子吗?!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又火了!

  赵杏儿简直无语了,连忙赔笑:哪有哪有,皇上想怎么惩罚臣女便惩罚吧,只要别让臣女下监狱浸猪笼——不然太后娘娘的凤体谁照管啊,皇上说是不是?搬出太后这座大山是一招险棋。话一出口,赵杏儿便感觉到,谢钧脸色明显阴暗了几分。虽说他顾忌太后面子,大概不会真的一怒之下治她个什么罪,然而拂了他的面子,接下来的惩罚估计十有八九躲不过去了。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

  果然,下一个瞬间,谢钧便令人解了她的束缚,一把把她按在床上,脸朝下趴着。

  既然你这么喜欢挨打,朕满足你便是。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里,隐隐的带着怒气。赵杏儿瑟缩着,伏在软床上战战兢兢地等待着谢钧的巴掌落下。

  然而,半天的等待后,随着空气中一声细微的呼啸,落在她臀上的,竟然是一记凌厉的马鞭。

               鞭打(H)

  鞣制成黑色的小牛皮,细细密密编织成不长不短的一根,越往末端越细,直到鞭梢细碎地散开。鞭子上浸了水,抽打之时细碎的水花泼洒开来,微凉,却抵不过伤痕的痛热。

  白皙的肌肤,瞬间印出一道情色的殷红,伤痕泛着紫鼓起来,细密的血点遍布着连成一条线。

  火辣辣的疼痛烧灼一般袭来。赵杏儿娇喘着惊呼:痛!好、好痛啊!你、你要做什么!谢钧冷笑一声,道:朕要做什么,有必要告诉你吗?~~自然是没必要的。

  赵杏儿委屈地瘪了瘪嘴,乖乖地闭了嘴巴。

  谢钧抚摸着赵杏儿臀肉上那道伤痕。软腻白滑的臀肉像是新蒸出来的奶糕,上方的血痕温度明显要比周遭的皮肤高出许多,热烘烘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大概是疼极了,他的手掌每每扫过挨打的那处,手下的娇嫩躯体都会瑟缩着颤抖。由于方才的捆绑,她的腿根处留下了几道布条的捆痕,肌肤被勒得陷下去,磨得通红一片,美得淫靡又惊心动魄。臀缝之间更是透湿,尾椎骨上还能见到蹭上去的淫水,反射着屋内的光,亮晶晶的。

  小贱人,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谢钧用力地拧了下赵杏儿的臀肉。莹白娇嫩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青紫的淤伤。如此娇嫩脆弱的肉体按说该让人心生怜惜才对,然而一瞥到眼前隐约可见的红嫩美穴,一想到那屄洞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谢钧却更加地想要对眼前这可人儿做出些更暴虐更折磨的事情来,非要看到她哭喊着求饶、满身青紫殷红的伤痕才肯罢休。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

  臣女、臣女错在不该在惹怒皇上~~呜呜~~不该在禁宫里公然宣淫~~臣女知道错了~~赵杏儿被打完又被照着伤痕掐拧,疼得是鼻子上起了一层细汗,呻吟声里带了哭腔,可怜巴巴地认错求饶。

  谢钧的语调冷淡,手下却更用了几分力气:就这些吗?你再好好想想!痛!!!赵杏儿遏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喘息着连连摇头,臣女实在想不出来了,臣女实在是痛惨了~~皇上怜惜怜惜臣女吧~~贱货,你既已成婚又红杏出墙,勾三搭四水性杨花,是为没有妇德;满口花言巧语、淫词艳调地勾引人,是为不成妇言;体态骚媚,冶容诲淫,是为没有妇容;女子四项德行,你一人便破了三项,你说,朕该不该打你?谢钧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赵杏儿可是有苦说不出——这三从四德的屁话都是交给大户人家小姐的,她这样混迹江湖的野郎中哪有什么闲工夫管些劳什子德言容功?

  只是,这话她绝不敢开口对谢钧讲。

  皇上教训得是,是臣女错了~~赵杏儿低哀哀开口,讨饶道,皇上看在臣女没读过什么圣贤书的份上,饶了臣女吧~~饶了你?你想得倒美。,谢钧捏着马鞭扬手,冷冷地道:朕打着你,你要主动报出数来,听见没?听、听见了~~啊!!!

  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痛得让赵杏儿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抽打得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白骨来。然而不知为何,粗暴的对待中却透着些酸酸麻麻的舒适感,她被打得一哆嗦,颤抖着从腿心泌出一股淫液,咕地一声从穴口流淌出来,浸入了身下的床单。

  一、一下~~嗯~~啊!!两下~~娇媚的痛呼和皮肤被抽打的清脆响声交替响起。很快,赵杏儿的屁股上便布满了细密的鞭痕,纵横交错着织成了一道绛红色的网。身下的床单更是透湿得像是被水泡过,身体颤抖之时,压出的印子里渗出浅浅的淫水洼。

  二、二十~~好痛~~呜呜~~二十下的鞭打过后,赵杏儿的臀部肿得已经不像是她自己的了,圆滚滚高高向上挺翘着膨胀而起,红润发烫,触手之处,甚至能感觉到血脉在肌肤下跳动。

  谢钧扔了手中的鞭子,抚摸上她的穴口。自然,那里已经是湿软不堪,轻轻一碰,便向外流着水儿收缩着,穴口微微张合,透露着淫贱的渴求。

  真贱,挨打都能湿。

  谢钧轻蔑地嘲讽了一句,抓着赵杏儿的头发把她的脸扯过来,把摸了另一只手满手的淫水尽数蹭在了她的脸蛋上。

  赵杏儿被他一把扯得失去了平衡,手撑着身子,回头看着谢钧,水汪汪的眼睛里噙着泪,像是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样,不知是刻意还是不自觉地展示着无辜的勾引。谢钧看得喉咙发干,暗骂一句,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胸前,龟头对准屄口,从正面直直地侵入进去。

  娇颤颤的穴口早已迫不及待地渴求被插入,肉棒进入得毫不费力,推挤着没干两下便有清澈的淫水被挤出来。赵杏儿呜咽着晃动着臀部,配合着谢钧的耸动去套弄他的粗大。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发抖,臀瓣上的疼痛此刻全部化作了情欲的挑逗,有多疼便有多刺激,灼热的痛交缠着酥麻的欲望像是要把她燃烧殆尽了。她疯狂地尖叫呻吟着,哭喊着求谢钧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自然,换来的是更加轻蔑的辱骂,和粗暴到近乎凌虐的对待。

  身体的撞击声回响在并不算大的寝殿里,听得那去了势的太监们都脸红心热起来。至于交合中的二人,早已是忘记了今夕何夕,一个疯狂地发泄着欲火,一个淫荡地娇喘呻吟。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龙榻被晃得摇摇摆摆,床褥浸得透湿。谢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大的欲望,见到赵杏儿便停不下来地想要,连射了三次,直干得她高潮得嗓子都喊哑了,还意犹未尽地想再肏她一回。

  射完精的肉棒从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里拔出,马眼儿里还点点滴滴喷着残精,比起方才已经显得有些稀了。谢钧用手握着肉棒,微微气喘着又套弄了几下,满意地见到那根性器再度硬起来,连残精都不许赵杏儿排出便插进去再度开始新一轮肏干。

  正在他钳着赵杏儿的腰肢,让她跪趴在地上像是母狗那样被自己肏时,一声惊怒的呼喝忽然打断了他们。

  钧儿,你在对她做什么?!

  谢钧和赵杏儿两人齐齐看向声音源头。太后正站在寝殿门口,满脸的震惊,再望向谢钧时,眼神里便带上了浓浓的失望。

  天底下这么多女人,你非要对她下手?钧儿,你这皇帝便是这样当的吗?!我何时这样教你这样做人过!

                孽子

  谢钧自觉理亏,面对太后也不敢放肆,套上衣服跪下:儿臣冲撞母后了,给母后赔罪。赵杏儿也有样学样,拢好衣服跪下:臣女冲撞了太后娘娘,忘太后娘娘恕罪。却没想到,朱婷芸全然不理谢钧,扶着赵杏儿眼神里全是痛惜:赵大夫,钧儿可是欺负了你?我这做母后的替他赔罪了。你可千万别怪罪他~~不,你怪罪他也是应当的~~

  朱婷芸一番真诚歉意倒是让赵杏儿有些意外——正常反应难道不该是斥责她妖媚惑主?自己和太后娘娘也没有多熟啊~~她怪罪朕?笑话!谢钧冷笑一声,望向赵杏儿,母后可是不太了解赵大夫的淫荡脾性吧。明明成过亲的,还在外面勾三搭四,这水性杨花的性子怕是将来生了孩子都不知道亲爹是谁。你闭嘴!

  朱婷芸一拍扶手,两道柳眉气得是拧在了一起,手直抚膻中顺气。赵杏儿更加莫名,谢钧却是不忿:母后为何非要护着这荡妇?儿臣就算欺辱了她,与母后也并无关系吧?

  你、你这孽子~~朱婷芸气得直扶额,险些晕过去。

  这时太监忽然通传大长公主驾到,随着一阵急切脚步,谢凌云走进来,一见朱婷芸面色苍白,三两步冲上去扶住她,冲着谢钧一声怒喝:你小子,刚才跟芸儿说什么混账话了?!

  眼看着自己眼前就要起一番皇室内讧的丑闻,赵杏儿一阵头大,连忙打圆场:大长公主息怒~~只不过太后仁慈听不得皇上斥责臣女,左右都是臣女的错~~

  却被谢钧一挥手打断:你这淫妇多什么嘴,还不快退下!

  淫妇?谢凌云愣了,望向谢钧,你小子,怎么这么称呼人家呢?

  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既已成婚,还与我九弟不清不楚,今日又被我捉到在太后凤榻上和朱启庸朱将军苟且,不是淫妇是什么?朕身为九五之尊,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同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玷污过的淫妇行房,占便宜的怎么看都该是她才对,母后倒替她叫起委屈来了!

  听到这里,赵杏儿气得简直要笑出来了——这当皇帝的大约是真不容易,性格都扭曲成这样了还不自知,不知道该说他可恨还是可怜。

  朱婷芸依旧一副要气死的模样,倒是谢凌云捂嘴惊呼:钧儿,你和她行了房?你疯了?她可是你妹妹啊!话一出口,朱婷芸和赵杏儿脸色俱是一白。

  朱婷芸拼命拉她的手,谢凌云这才发现自己失言,慌忙住了口,小声问:芸儿你难道还没告诉他?这小子,真是荒唐~~自然,以谢凌云这音量,也被谢钧全都听到了耳朵里去。

  谢钧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走马灯一样变过一圈,最后铁青着问:这是怎么回事?!

  赵杏儿讪讪地笑着,看向谢钧:那个,皇上,臣女想跟您说来着~~一直没找着机会~~想不到太后和大长公主目光如炬,早就看穿了~~

  傻孩子,你腕子上戴的这火彩白灵犀,还是我亲手送给你娘的,天底下就这一块,何况你跟你娘长得这么像,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朱婷芸拉过赵杏儿的手,摸着她的手背,眼中隐隐有泪光,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可还好?总算是回来了,上次见你时,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呢。

  得,合着自己装这么久,人家早就认出来了!

  赵杏儿看着手上拴红绳的灵犀石,颇有些无奈。自己出门前被母亲塞了不少金玉首饰,她嫌扎眼,统统扔在了家里,只剩这块不起眼的随身拴在腕子上,心想着灵犀不遇水显不出火彩,任谁看都是块不值钱玩意儿,肯定不会招惹什么祸事。自己倒是低估这皇家的人了。

  你、你是朕的妹妹?谢钧此时才回过神,平素一派庄严帝王相终于破了功,指着赵杏儿手都在抖,你娘~~你娘是~~对,我娘就是你亲娘,就是先皇的幸妃,田知幸。赵杏儿叹口气,挤出一个笑,我该叫你什么?皇上?皇兄?哥哥?你给妹妹这份礼,还真是大呢~~难怪我爹总说,离你们姓谢的远点~~

  谢凌云翻个白眼:这赵家小子还真敢说,把我也捎带进去了。看我下回见着他怎么收拾丫的!公主!钧儿还在呢!

  朱婷芸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把谢钧刚刚平息几分的震惊彻底激成怒气。他看看在场三个女人,难以置信:你们都知道她是幸妃背叛父皇和赵耘生赵大人所出?!这奸夫淫妇所出之女,为何姑姑和母后这样护着她?

  朱谢二人对视一眼,有些不确定是否要告诉谢钧真相。最后,还是谢凌云快人快语,白他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插什么嘴,你自对你妹妹好点便是,她从小在外面漂泊流落的,还摊上你这么个混蛋哥哥,是倒了多大的楣?

  谢钧看向赵杏儿,这张与亲生母亲相似的脸,此刻再看却更加地不顺眼起来。他垂手负立,眼神扎在赵杏儿身上,像是要烧出两个洞。再漂泊,有亲爹娘陪伴身边,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

  赵杏儿本来心里还气他,听到这句话心里忽然不忍起来,垂眸低声道:抱歉。是她的天伦阻碍了谢钧的天伦,她的阖家欢乐让谢钧年幼失亲。明明错不在她,她却莫名觉得理亏。

  也罢,被这位同母哥哥做出这种兄妹相奸的丑事,也算是两清了。

  半天,却听到谢钧悠悠拍手。

  果然是母女连心,做娘的红杏出墙,做女儿的也是水性杨花,真是好啊、好啊!谢钧手上鼓着掌,眼中却半分喜气也无,满满的全是冷,赵杏儿,你来宫中做什么?是想兄妹相认让我封你个公主,还是想给你的便宜父皇上柱香,让父皇在天之灵看看,自己妃子给他戴的绿帽子不但开了花还结了果?赵杏儿,你哪来这么厚的脸皮?随你亲娘吗?

  话一出口,朱谢二人齐齐怒斥:闭嘴!你知道什么!

  母后和姑姑说得对,朕什么都不知道。谢钧冷笑着,扯过赵杏儿的腕子,扯得她一个踉跄险些跌进谢钧怀里,朕不知自己有个妹妹,也不知自己母亲的丑事竟然宣扬得天下人皆知。她谁都肯告诉,就是不肯告诉自己的儿子?既然这样,朕便让她看看,什么叫不知者无罪。说着,谢钧用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手掌擦过之处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赵杏儿脸色一白,求救似的看向太后和大长公主,却见朱婷芸已经是面色如纸,捂着胸口险些晕过去。谢凌云慌乱不迭,恨恨地瞪谢钧一眼:你这孽障,要是把你母后气出个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钧搂着赵杏儿的腰,望着这两位失态的妇人高高在上道:母后和姑姑若没事便请回吧,我可要好好和妹妹叙叙这兄妹情呢。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H)

  还没反应过来,赵杏儿便被谢钧扯着腕子出了寝殿。七拐八绕半天,进来了一个陌生房间。谢钧把她甩在床上,冷声问:你就准备这样一直瞒着朕?赵杏儿瑟缩着低声道:一开始不知道如何说,后来~~便更说不出口了~~谁能想到,自己这张和母亲相似的脸会招来这么多祸事,被谢钧逼迫着做出这种兄妹乱伦的丑事来。

  谢钧望着赵杏儿垂眸低顺的模样,只感觉心中发堵,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情绪充斥心间。这女子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有着一张和自己四五分相似的脸。

  先辈再多荒唐事,与她也并无多少关系,自己却阴差阳错地把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她身上。也难怪她委屈,睫毛颤抖着像是快要掉下眼泪来,却垂眸望向一边,似乎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谢钧喉结动了动,声音略有些涩:你~~你可怪朕?赵杏儿抬头,定定地望着他:我说怪你可有用?自然是没有用的。

  谢钧虽然有疚,这份愧疚却被不忿压得恍不可见。明知自己与赵杏儿骨血相连,他却分明不想放手。甚至松了口气,因为那份莫名的欲念有了源头。

  她的领口之下,还隐约能看到他留下的欢爱痕迹。白玉莹莹的肌肤上残留着红的紫的吻痕,蔓延着消失在衣物下方。她的嘴唇被咬得肿起来,咬痕里渗了血,略微凝固着,锈红地挂在嘴角。

  谢钧覆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她明知自己是她亲生的兄长,在床上却用腿缠着他的腰淫叫得比谁都欢。这样淫荡不知耻的性子,想也知道随了谁。

  赵杏儿并不躲,迎着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无奈的笑:既已知道我是你亲生的妹妹,皇上还能下得了手么?谢钧低笑着,探手挑开她的领口:赵大夫早就知道朕是你亲哥哥,不还是被朕干得舒服得紧,哭着喊着求为兄的入得深一些?~~不愧是一家人。

  衣物原本就穿得仓促,腰带一解便整个地散开。谢钧这次吻得温柔,温柔得简直不像他了。一路从肩颈蔓延到乳房,再向下滑到小腹。赵杏儿仰倒在床上,张开着腿,恍惚间感觉谢钧亲吻上了阴户,嘴唇摩挲着阴户上的耻毛,窸窣作响。舌尖挑开贝缝,舔上那枚小巧阴核。赵杏儿嘶地吸气,低声道:皇上倒真是不挑剔,鸡巴才肏过的地方,如今倒用嘴舔起来了。谢钧眯了眼睛,牙齿抵住那颗小豆轻轻一咬。突如其来的痛痒惊得赵杏儿惊叫一声,腿一下子软了。一股温热的淫水泄出来,湿了身下的床单。

  赵杏儿,你应当叫朕什么?

  赵杏儿紧张地看着他,试探地开口:皇~~皇兄?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

  谢钧满意地用手指掰开赵杏儿下身的洞穴。他肏过这里许多次,却从来没仔细看过。粉嫩的软肉汁水盈盈,层叠堆挤着从那道销魂口里探出来,结构精巧,可爱得紧。难以想象,一母同胞所出,构造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差别。谢钧痴痴地低头舔上去。甜腻的淫水香从小穴里向外渗着,蔓延在唇齿之间,美味极了。

  粗糙的舌面剐蹭到穴口,越舔,汁液便越多。谢钧几乎像是贪恋乳汁的婴儿,脸埋在赵杏儿腿间如饥似渴地舔食吞咽。赵杏儿被他舔得穴里酸麻,热乎乎空虚,仰头低吟着,手抓进谢钧头发里去。

  皇上~~皇、皇兄~~嗯~~你这是要干什么~~谢钧低哑着声音回答:自然是干你了~~

  宫闱里脏事多,人心都隔着一层。除了傻呵呵跟屁虫一样粘着他的小皇弟谢析,谢钧自小并未体验过多少真心实意的手足情。忽然赵杏儿便冒了出来。他本应恨赵杏儿夺了他的父母,然而在生出这份恨之前他便三番五次地折磨过她,恨也显得杳渺式微了,只剩下骨血相融偏又床榻缠绵过的复杂纠缠。

  想到曾经在胯下哭喊呻吟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谢钧心中便涌上一股悖伦的痛快,欲望混合着血亲之情,他只恨不能把赵杏儿掰开揉碎了翻来覆去地肏.

  终于玩弄够了花蒂,谢钧转而把舌头探进小穴里去。一层层软肉争先恐后堆挤上来,把舌头团团包裹住,穴壁上的凸起一颤一颤地刮过舌身,搅动之间甜腥的淫汁涌出来,被他尽数吞进口中。他在品尝自己妹妹的小穴呢。兄妹相认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为她品穴。谢钧这样想着,兴奋得后脑勺都发炸,肉棒更是跟着一瞬间充血肿胀,硬得他胯下发痛。

  不、不行了~~啊~~好痒~~赵杏儿被舔得穴里酥麻发酸,抬着腰呻吟着迎合。圆滚滚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颤悠悠颠簸,颤抖之时白生生的肉晃动出曼妙的乳波,上方两点红樱挺立着像是想要诱人去凌虐。

  谢钧咽了口喷出来的淫水,抬起头,抹了把下巴上的淫液,问:骚穴被舔得舒不舒服?赵杏儿连连点头:舒服~~好舒服嗯~~想不想吃大肉棒?

  想~~快给我~~给我肉棒~~只是说还不够,赵杏儿抬了臀不知羞耻地晃动着,两腿大张着邀约。阴户上残留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淫水,把耻毛打湿了一缕缕贴在上面。她伸手探到私处,手指掰开小穴。粉嫩的幽洞张张合合地像是在勾引。谢钧看得喉咙发干,再望向赵杏儿,却见她媚眼含雾,红唇轻启,缥缈如丝的声音溢出来:好哥哥,给妹妹吃大肉棒吧~~妹妹的小屄好痒,想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呢~~像是火星落入炽热干渴的荒原,一瞬间灼起炎炎之火。谢钧只觉得头脑中嗡地一声,所有思想所有理智瞬间被烧得无影无踪,满心满脑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

              兄妹相奸(H)

  好、好深啊~~嗯~~太深了~~杏儿的小骚穴要被插烂了~~赵杏儿跪趴在床上,雪嫩的屁股高高撅起,方才的鞭痕依旧清晰残留在上面,红红紫紫交织成一片网脉。腿心之间,一根粗赤的肉棒打桩一样耸动抽插,进出之间把淫水带得黏成丝流出来。呻吟细媚如丝,娥吟娇喘和着肉体拍击的淫声,连绵不绝。

  就是要把这张小骚屄插烂才好!谢钧轻轻一张拍上赵杏儿的臀,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却拍得她屁股一缩,鼻子里轻吟一声,淫水挤着从撑到变形的穴口喷出。穴里下意识一缩,吸得谢钧肉棒酥麻,连忙抓握住她纤腰狠顶进去,停下来喘着粗气缓和着射精冲动,哑着嗓子道,越干你还越吸起来了,小骚货,把屁股撅高点给朕插!唔~~轻点嗯~~

  赵杏儿满面潮红,眼角挤出泪水,口中呜呜叫着,乖巧地把屁股撅得更高。白皙的臀肉之间,蚌肉被肉棒挤得分开两瓣,当中花唇被干得红肿外翻,晶亮亮满是淫水,抽插之间,被带得不断翻卷出来,又再度被送进去,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是酥痒交织的折磨。

  短暂的歇息之后,谢钧再次抖擞精神提枪上阵,几进几出干得赵杏儿尖叫着求饶,一口一个皇上、哥哥的喊个没完,却刺激得谢钧更加情欲耸动,挺送着窄腰一次次入到最深,把赵杏儿干得翻着白眼直喷淫水。

  床幔之中,肉身交叠,红浪翻滚。拼花的酸梨木大床被晃得吱呀直响,像是下一秒就要散了架。床脚不断磕在墙面上,磕得墙灰都快要落了下来。

  才认了兄妹,下一刻竟然便滚上了床,还干得这样起劲。谢钧内心颇有些自嘲:自己借着惩治淫妇的借口折磨了赵杏儿这么多次,自己分明却也是个不知伦常羞耻的奸夫。

  血缘的力量,果然这般强大么?

  啊!!!不行、不行了~~要到了~~啊~~一声娇媚刻骨的呻吟打断了谢钧的思绪。赵杏儿眸中水意迷蒙,雪腮漾满了红晕,那红晕顺着锁骨向下烧遍了全身,整个身子都像是笼罩了一层红霞,衬得她更加娇美可爱。水蜜桃儿似的双乳压得从身子侧面溢出软绵绵的肉,小穴里一收一缩的,赫然是高潮将至,已经到达了快感的极限。

  谢钧挑眉戏谑:这么快就到了?你亲哥哥我,可还差得远呢。赵杏儿回头,娇嗔地瞪他一眼:知道是亲哥哥还做这种事,回头娘亲知道了,非跑来京城骂你不可。

  娘亲这个称呼,对于谢钧来说有种遥远的陌生。记忆中那个面目祥和的温柔母妃在脑海中闪过又消失,谢钧冷哼一声:她来正好,我倒要问问,是为了什么要紧事,连儿子都不要了跑出去和奸夫私奔。

  不得不说,看着赵杏儿这张与母亲肖像的脸喘息着在胯下呻吟,有种复仇样的快感。谢钧把她身子翻过来,拧着她一双嫩乳,挤压揉搓着,挺胯狠命地用肉棒去撞那宫口,撞得赵杏儿一声惊叫,小穴里骤然唆吸着疯狂抽搐,嫩肉一环一环地由外而内吸吮着收缩,层层叠叠堆挤得他无比销魂。

  妹妹的穴真是越干越骚,难怪九弟掉了魂儿一样整日围着你打转~~谢钧抬起赵杏儿一条腿扛在肩上,就着那高潮抽搐的小穴一下接一下向里送,小骚货,这骚穴里进来过多少根鸡巴了?能数得清不能?赵杏儿被干得穴里痛痒酸麻,拧着眉直吸气:记、记不得了~~嗯~~轻点~~记不得了?谢钧挑眉,捏着她软肉的手不由加重了力气,是几十根,还是几百根?有一千人没有?没、哪有那么多~~

  赵杏儿说得有些心虚。她性子淫荡,十三岁破身后男人变着花儿地换,二十多个后便不曾数过了。虽说不至上千,百十个肯定是有了~~果然是被男人干烂了的贱屄。

  往常这话一出,便意味着谢钧巴掌要落下来了。赵杏儿连忙闭了眼,咬着嘴唇等巴掌落下,半天却只等来一声轻笑。

  睁开眼,只见谢钧微微摇头,嘴角勾着一抹嘲笑:被这么多根鸡巴干过了,骚屄还这么紧,果然朕这妹妹是天生欠肏的骚货吗?

  我~~啊!!!

  还没反应过来,谢钧抽插的动作骤然加速,肉棒大开大合地生猛尽入,龟头直直撞向宫口,直撞进狭小的宫口里去,顶撞得赵杏儿小腹都微凸起来。宫交的快感强到让人无法承受,没几下功夫赵杏儿便被撞得目光涣散,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落下来,眼神迷离地口中胡乱呻吟着。

  轻点~~轻点嗯~~要被干死了~~好哥哥轻着点肏妹妹~~妹妹的骚屄要被哥哥插出洞来了~~说得就像你这骚屄本不是个洞似的~~谢钧毫不怜惜,扶着她的腿直直把肉棒往里送着,次次都尽根而入再抽出到只剩龟头,出时浅入时深,剐蹭得赵杏儿下腹坠胀酥麻,像是感官和力气全都从屄里被抽出来,只剩下火热的身躯兀自颤抖,不停向外喷涌着那羞耻的汁液。一边干着她,谢钧还不忘一边在她耳边说着淫词浪语,极尽羞辱调戏之事:妹妹这骚屄又深又紧,浪水儿又多,吸男人精元的骚浪洞窟一肏便知道是个天生欠干的,要什么轻点?恨不能重点深点,插坏了你这浪屄骚洞才对吧?没、啊!!!要坏掉了啊啊!!!

  痒痛交织的疯狂快感让赵杏儿简直要疯掉。男人近乎粗暴的抽插,一次次几乎要把她顶穿。她无力地抓着床单,大张着口快溺死一般呻吟,细媚的声音恍若低泣,辗转承欢的可怜模样却让谢钧更生凌虐冲动,阳物更加深重快速地顶进子宫里,直顶得她嗓子也喊哑了,一双白腿紧绞到无力,只能瘫软着大敞开任君采撷,这才意犹未尽地在她体内释放出浓精。

  射过这么多次,精液已经稀了许多,黏白地沿着小穴与阳具交合的缝隙渗出来。谢钧搂住那具遍布自己欢爱痕迹的胴体,躺在床上,半软的肉根依旧留在赵杏儿的小穴里,享受着里面的紧窄湿滑。

  赵杏儿好容易喘过来气,依偎在谢钧怀里,半嘲地调笑:肏你亲妹妹肏舒服了?舒服,舒服得很。

  谢钧心中没有丝毫后悔,有的只是违背伦常的复仇快意,和对怀中这个便宜妹妹莫名生出来的占有冲动。温香软玉在怀,管他什么道德伦理,他倒要看看,谁敢拿这件事说了他去。

  赵杏儿无语暗骂,自己这哥哥果真是变态,床上喜欢折磨人就罢了,知道是兄妹相奸还干得分外爽起来。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放软声音问:那现在能放我回去了吗?这天色也不早了~~回去?

  谢钧微微挑眉,搂着赵杏儿的手臂紧了紧,语气里带了几分威胁:朕若是说,不肯放你走呢?

              软禁(微H)

  果然是君无戏言,从那一日过后,谢钧便寻了由头,把赵杏儿软禁在了他寝宫里。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着,却是严加看管,每日除了在一群太监看管下往凤仪宫走一趟,替太后请个平安脉,替朱将军复个诊,平日里休想踏出内院一步。

  对此,太后和朱将军都是内疚无比,却根本管不了谢钧——谁让他是皇帝呢!

  这一日,正是上朝时间,赵杏儿百无聊赖地坐在花园石凳上晒太阳,却忽然听到永安殿门口传来一阵嘈杂。

  放本王进去!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拦着本王,不知道本王这腰牌是禁宫通行无需通报的吗?赵杏儿眼睛一亮:是谢析!

  九王爷跑来找她了!

  门口的侍卫显然也不敢真动手赶人,拉拉扯扯阻拦半天,却听到谢析隔着门大声喊起来:赵杏儿!!!你在不在!!!!在的话吱一声!!!让这群混蛋把本王放进去!!在呢在呢!

  赵杏儿一跃而起,三两步冲到门口。果然,谢析正站在那儿,一身绛紫暗金蟒纹的袍子,玉冠金带打扮得是华丽风流,只可惜姿态却全无优雅,跳着脚冲她挥手:可算见着你了!你们几个,还敢拦着本王?信不信回头皇兄知道了,把你们几个全都下了天牢等死?谢钧只吩咐了决不许太后和大长公主上门讨人,却没想到谢析敢大摇大摆跑来找赵杏儿,因而也漏了吩咐。门口侍卫对视一眼,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佩刀还了刀鞘,点点头放谢析进去。

  皇亲国戚,他们这等侍卫是得罪不起的,只能使了眼色命其中一人小跑着去朝堂给谢钧递口信儿。

  谢析却没注意到几个侍卫的小动作,衣袍一撩,迫不及待地跨进门槛,冲上去便把赵杏儿抱了个满怀:好杏儿,可想死我了~~要不是听母后说,我还不知道皇兄竟然把你关起来了,还以为你跟哪个野小子私奔,就此弃我而去了!

  赵杏儿伏在谢析怀里,熟悉的淡淡龙涎香气心安无比,焦灼的心像是一下子静了。她揽着谢析的腰,脸埋在胸口,闷闷地说:九王爷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杏儿以为自己要被关一辈子了呢~~

  谢析见惯了赵杏儿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样子,骤然软下来的委屈模样看得他心里一疼。他听太后大概讲了谢钧和赵杏儿之间发生的这前因后果,震惊之余,心中也暗骂谢钧不知怜惜,出气也不寻个根,随意抓个人便拿来撒火。谢析心疼地抚摸上赵杏儿的脸颊,低头望着她的眸子安慰道:本王这不是来了吗?乖乖,皇兄欺负你没?他要敢欺负你,我喊母后和姑姑骂他!

  赵杏儿心道,你母后和姑姑都被拦在门外不许进了,你还把他们当救兵呢,又是个不靠谱的主儿。然而,难得谢析有心帮她,她也不舍得点破,只能瘪瘪嘴委屈道:皇上不止欺负我,还拦着我不放我走,门口侍卫一个凶过一个的,你今日能进得来都是撞大运,我可是连出都出不去了~~说着,眼睛湿漉漉的便像是要落泪。

  谢析看得心疼,连忙搂在怀里又是一通安慰,扫视周围,果然一旁的太监侍卫无一不虎视眈眈盯着两人,估计谢钧也吩咐过了,任谁来,赵杏儿绝不可踏出门一步。

  难道就这样白来一趟,让她空欢喜一场?

  谢析眼珠子一转,忽然嬉笑道:既然皇兄欺负你,我们也欺负欺负他如何?让他知道知道,你这小女子可不是好惹的!赵杏儿抹一把腮,白他一眼:你要怎么欺负他?不怕他杀你九族啊?我俩是亲兄弟,杀我九族,他自己的命岂不是也要搭进去?谢析自幼和谢钧感情不错,不然也不能有这出入禁宫无碍的腰牌。他怜惜地吻着赵杏儿的脸颊,笑道,皇兄现在是一时魔住了,脑子转不过关窍。杏儿这样惹人怜爱,寻常人疼你还不及呢,哪舍得欺辱你。我们就给他看看,他谢钧做皇帝就了不起么?想要的女人也要靠自己争取才是!

  赵杏儿望着他,狐疑地问:你~~你要做什么啊?谢析笑眯眯一把拦腰把赵杏儿抱起来,蜻蜓点水一样啄吻着她殷红的、带着点点咬痕的唇:自然是做给皇兄看咯!杏儿是淫妇,本王便是奸夫,要被罚一起被罚,只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

  见两人亲密,周遭的人俱是一惊——虽然知道这赵杏儿来路不纯,谢钧的这些心腹却只知道她是皇帝的女人,根本没想到她竟然与九王爷也有一腿,此刻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一个个憋得脸都青了,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瞟。

  杏儿快看看那些个太监的脸色,精不精彩?谢析笑得无赖,手不老实地开始扒赵杏儿的衣服,等下皇兄看到我们会不会也是这个脸色?想想都觉得解气~~

  的确,一想到平日里把自己霸占个严严实实、日夜都缠着折磨欢好的谢钧亲眼看到自己跟谢析在他的寝宫里干得风生水起,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拧得铁青一片,赵杏儿便觉得兴奋无比。她热情地缠上谢析,吻着他,凑到他耳边道:去寝宫里面,我们在皇上的床上做,气死他!

  听你的,都听你的,小骚货~~

  谢析和赵杏儿缠吻作一团,衣物一件一件剥下来,沿着花园到寝宫落了一路。等两人相拥着倒在谢钧的大床上,已然是不着寸缕。赵杏儿仰倒着躺在那儿,白生生的胴体上遍布鞭痕咬痕,青青紫紫,看得谢析心疼无比。他抚摸着赵杏儿的身子,恨恨地道:皇兄可真下得去狠手。杏儿疼不疼?我看着都替杏儿疼了~~

  赵杏儿被摸得身子发热,大手抚过之处泛起酥麻热意。她舒服得眯了眼,轻叹着说:疼是疼,倒也挺刺激的~~有时被打着打着,穴里便湿了,淫水止都止不住呢~~原来杏儿还有这般爱好?谢析惊讶挑眉,感慨,以前倒是我疏忽了,若杏儿愿意,下回本王也陪你这样玩儿。

  赵杏儿拉过谢析的手抚摸上自己的小穴,那里已经是湿漉漉一片泛着水光。赤裸的女孩娇媚一笑,娇滴滴道:比起挨打,杏儿可是更喜欢打别人呢,看见男子背上血痕一片,男儿泪忍着不肯落,兴奋得这屄里水都要喷出来了,又热又麻地格外想要鸡巴进去。九王爷,这你也肯陪杏儿玩儿?

  栩栩如生的形容,听得谢析血液直冲大脑,胯下一根瞬间胀大着怒张勃起。他喉结动了动,咽下一口唾液,哑着嗓子低声道:陪你陪你,杏儿就算想拿刀子割本王的肉喝本王的血,本王也心甘情愿~~好杏儿,本王这大肉棒可是想死你这张骚哄哄的小浪屄了~~

             龙床上搞王爷(H)

  似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谢析熟门熟路直奔赵杏儿的屄便去了。嫩屄早已骚到直流淫水儿,红润润闪着光。大概昨夜被干得狠了,唇肉微微外翻着。谢析用手指拨开两瓣肉唇,肉棒推挤着一寸寸深入。熟悉的紧致感让他瞬间舒服得眯起眼睛。

  看来皇兄还是不行,圈在深宫里这么日日夜夜干着,竟然杏儿的屄还这么紧,松都没松上半分~~谢析一边说着自家老哥的坏话,一边挺送着腰胯,轻轻抽插着,还不忘伸手去抓着赵杏儿的丰乳揉弄。光裸的肌肤之上,两颗红樱因为兴奋早已高高立起,呼吸之间胸脯上下起伏着,莹润白皙的乳肉像是闪着光,看得谢析头脑发昏。

  许久没被谢析肏过,熟悉的尺寸进入,赵杏儿舒服得也是绞起腿肆无忌惮娇滴滴呻吟:好、好硬啊~~王爷的肉棒好大,好粗~~干得杏儿好舒服~~好热啊,穴里要被烫化了~~我看杏儿是自己把自己骚化的吧,骚屄都不用人碰,男人看一眼就往外淌水儿。谢析一边挺送着,一边荤言浪语地调笑,皇兄不在时你有没有勾引过门口的侍卫?他们鸡巴大不大?干得你可舒服?没、没有~~嗯~~

  太监呢?那群没把儿的可抠过你的屄?还是用嘴给你舔过穴?都没有~~啊!!!王爷~~大鸡巴可想死杏儿了~~许是在谢钧龙床上堂而皇之肏干这件事格外有报复快感,一时间两人翻滚做一团,抽插之间肉波晃动,水声不绝,肉体碰撞声响彻大殿,床单更是没多会儿就湿了一片,随着动作被带得起了皱,滋滋洇出一滩水洼。

  谢析一边挺着腰大开大合地在赵杏儿穴里抽送,一边弯腰低头张口含住她的乳,贪婪地吞吃着,恨不能把整团软肉全部吞进口中。赵杏儿被他舔得胸前酥麻,也是拱着腰不住把奶子往他嘴里送,玉臂缠着谢析上下摩挲,从肩胛摸到尾骨,又抚摸上男人紧窄的臀,摸得谢析浑身过电,搂着她把另一只肥乳捏得直变了形状,简直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杏儿的奶子真美~~真软~~又浪又骚~~

  疯狂地啃咬了半天,谢析终于舍得吐出那颗被啃咬得口水淋漓、肿似葡萄的乳头,把赵杏儿两条纤腿扛到了肩上,一边狠命挺送抽插,一边口中胡乱地道:本王今日要干死我的骚杏儿,肏烂杏儿这张小浪屄~~大鸡巴干穿杏儿的小骚穴~~

  又是肉棒猛插,又是荤话挑逗,赵杏儿早已是软了身子,倒在床上两腿大张,穴里的春水一股接着一股不断向外喷涌。小穴被肉棒撑开得几乎变了形,粗紫的一根每每拔出到只剩龟头,剐蹭得穴口上方骚点酥痒连绵,再整根进入直撞宫口,撞得她惊叫连连,小腹酸麻地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进入之时,囊袋重重地拍击到臀缝上,撞得淫水花儿四溅,白生生的臀肉都被撞得起了红印。两人的耻毛俱是被淫水打湿,一缕一缕黏在耻骨上,不断摩擦在一起再纠缠着分开,淫水被擦得起了白沫,雪花一样淫靡地挂在上面。

  王爷~~呜呜~~混蛋谢析~~要被干坏了嗯~~赵杏儿含着哭腔呻吟着,手指紧紧抓入床单,大腿一下接一下夹着,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抽搐。肉棒太过粗大,进入之时剐蹭得她肉壁发疼,让她吸着气想把小穴放松快些,然而那要命的酥痒却敦促着她不断把腿夹紧主动去磨蹭那根粗硬,带得里面软肉吸吮连绵,吸得谢析后脑都麻了,捧着她的腿干得更加起劲。

  赵杏儿被干得发丝散乱,刘海沾了香汗沾湿在额头,一头如瀑如缎的青丝散落在身后的床单上,更加衬得她肤白胜雪。一双黑眸中氤氲满雾气,眼神又淫又媚,眼角因为快感而不断渗着泪花,樱唇轻启着不断呻吟,娇娇软软落进谢析耳中。

  快、快点~~快到了~~啊!!!

  感觉到赵杏儿小穴里越来越热,媚肉千层万层紧缠着肉棒摩擦,谢析知道她这大约是要高潮了,连忙用肉棒顶着宫口深入浅出地狠命冲撞,次次都耸动着磨蹭到上方皱褶密布的骚点上。两人做过太多次,早已默契地不需言语,谢析一拍赵杏儿的臀,她便抬起臀迎合,腿心张开着暴露出被撑到变形的屄口,任由那根骇人粗硬在其中冲刺驰骋,攻城略地。

  再重一点~~嗯~~用力~~插烂那里~~耳听着赵杏儿呻吟的调子越来越高,抽插之间带出来的屄水越来越多,谢析喘着粗气抽插得更快,把那黏腻腻的汁水干得不断向外喷涌,泉眼似的湿了大片床褥。畅快淋漓的性爱让赵杏儿舒服得绷起脚趾,整个人像是被抛到云端,飘飘浮浮不着根基。肉棒撞得她语不成句,口中支离破碎地呻吟着,眼神溃散着双手在床上胡乱抓。

  够不够深?嗯?谢析一边用力地插弄着她,一边感叹,骚杏儿,小屄把肉棒都吸肿了~~够、够了~~啊!!!不行、要、啊啊!!!!随着宫口的一阵粗暴撞击,酸麻的快感一瞬间将她整个淹没。高潮来得恢弘灭顶,不留她半丝喘息工夫。赵杏儿简直要窒息了,口中胡乱地尖叫着,双腿直蹬,小穴里丝丝绞住那根肉棒玩儿命抽搐,眼中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落下泪珠,抽泣着小腹都在痉挛。

  呜呜~~被、被干坏了~~啊!!!好舒服~~连绵不绝的高潮让赵杏儿大脑一片空白,穴里的淫水竟然泉涌一般直直向外喷着,喷起足有尺把高,把谢析的小腹湿了一大片。小穴里层叠紧致的媚肉由内而外地不断收缩,吮得谢析也是将要发狂,就着高潮抽搐的小穴无法控制地猛插直撞。刚刚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赵杏儿被干得神志不清,口中呜呜地哭喊着:不行了、要被王爷干死了~~王爷的大鸡巴太粗太大了,饶了杏儿吧,小屄要被插烂了~~

            你尿,我也尿(H)

  不论赵杏儿如何讨饶,谢析却根本是止不住抽插的动作。高潮中的小穴收缩不止,紧致的花肉千娇百媚吸吮推唆,宫口更是一张小嘴儿一样牢牢套住龟头,进阻出留吸吮得他头脑发蒙。眼看着赵杏儿一波高潮过去,喘着粗气从口中落下唾涎来,一副被干坏干晕的痴傻模样,谢析索性抱起她,下身交合处依旧紧紧镶嵌着,身子一转整个人翻过来,把她抱小孩儿撒尿一样托举在自己怀里,蜷着腿向后倚在在他胸膛。人也站起来,抱着她在床边走着,肉棒深深浅浅在穴里套弄。

  赵杏儿低头,便看到自己蚌肉微开,一颗花珠充血膨大着站立,下方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花唇之间,一根粗紫骇人的性器沾满黏腻的淫水,正在她屄口进进出出地肏着。

  骚杏儿,好生看一看,自己被肏的样子骚不骚,淫荡不淫荡~~谢析的声音极近地响在耳边,热气喷到了她耳珠之上,湿热得让她耳根都烫了。赵杏儿喘息着,两颗浑圆的乳随着胸膛起伏而上下波动。她倚在谢析怀里,望着自己被入得撑开变形的小嫩屄,喃喃地说:好骚啊,小屄吃进去那么大一根,肚子都撑起来了~~

  王爷的大鸡巴真厉害,肏得杏儿穴里又骚又浪~~她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小腹里不断地凸起又消失,平坦的小腹下赫然是被那大肉棒子入得太深了,竟然顶出些龟头形状。肌肤相贴,赵杏儿能感受到谢析胸膛里如擂鼓的激烈心跳撞击着自己的后背。几缕发丝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摩擦之时窸窸窣窣的,搔得她后背发痒。她本能地扭动胯部想去蹭,却带动得穴里更加紧地磨在了谢析的肉棒之上,吸得他喘息骤然粗重不说,更是让龟头套弄在宫口猛地戳到深处的软肉,顶得她一时间口中抑制不住地娇呼,颤颤巍巍地软着身子倒在了谢析怀中。

  不行、嗯~~王爷快着些点~~赵杏儿转过头来,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娇滴滴仰望着谢析,娇媚道,杏儿屄里好痒啊,王爷拿大鸡巴替杏儿止止痒吧~~小荡妇,方才还哭喊着求饶,如今又发起骚来了?谢析自是求之不得,抱着她的双腿即刻开始上下颠动,看来本王非得好好用大鸡巴日日你这张骚屄~~小淫货~~

  穴里自已是淫液充沛,进出之间带了湿滑的水声,顺畅无比。谢析爱极了她这张骚屄被干熟干透时这水液丰糜的骚样儿,举着她不断抬起,又松手放下。抬起时还好,放手时赵杏儿简直是整个跌坐在了他鸡巴上,龟头毫不留情地直直撞进宫口里去,撞上子宫里紧窄的肉壁,直撞得她尖叫连连,呻吟不止。

  肉体的拍击声响彻室内,和着充沛的水汁靡音。淫水简直像是失禁了一样,干一下,便喷一大股,被不断撞击的肉体搓得起了沫子,飘飞着洒得四下都是。谢析一边抱着她干着,一边不断在这永安殿里四下踱步,像是刻意想把赵杏儿屄里溢出来的骚水儿往这寝殿里洒了占地盘一般。赵杏儿被干得四肢发软,呻吟得嗓子都微微发哑了,带着哭腔讨饶:王爷停一停,杏儿不行了~~王爷的大肉棒子顶得杏儿尿脬好胀,杏儿想尿了~~

  谢析正干到兴头,听了她这话更是万分兴奋,抽插力度毫无松快不说,反倒入得更猛了,口中还不住用荤话调笑着:杏儿怎么回回被干得猛了就要尿?你是那撒尿占地盘的小母狗不成?看你这骚样儿,屄水儿流了满床满地不说,现在又要撒上尿了~~回头皇兄回来,看见杏儿在他龙床上放骚尿,不得气得拿鞭子抽上你几天几夜?

  一听谢钧名号,赵杏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打激灵,瑟缩着猛摇头,胡乱地说着:不要~~啊、杏儿不尿嗯~~王爷放杏儿去净房~~去什么净房?在这里尿了便是。谢析见她是真的有些怕,也不逗她了,笑嘻嘻凑上去舔她耳朵,热烘烘的气息喷到她耳道里,别怕,本王罩着你呢。

  让他整日欺负你,杏儿就尿皇兄床上,气死他!赵杏儿本就被干得神志不清,如今谢析一挑唆,倒真有些心动了,犹豫着问:那~~回头皇上找我茬儿怎么办呀~~不怕,大不了本王陪你一起放个尿,回头治罪也是本王陪着你,咱俩就在监牢里当着犯人狱卒的面儿干上他十天半月~~

  杏儿可喜欢?喜欢~~喜欢、啊!!!!

  插进宫口旋转撵磨的肉棒,忽地猛力一顶,炽热的肉刃简直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顶穿了。小腹的酸麻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过来,赵杏儿呜呜咽咽流着泪不断呻吟着,灭顶的快感顺着小腹席卷全身,又汇聚到脑海炸成一朵白日烟花。

  抽搐唆吸的宫口吸力比小穴磨人多了,吸得谢析简直感觉自己肉棒要化掉,汹涌的精意沿着马眼儿钻绕不止。他哑着嗓子低声道:杏儿慢着些来,等本王一起。说着,闷哼一声,发狂似的狠力抽插数十下,接着肉棒往深处猛地一送,卡在紧窄的宫口里,和赵杏儿一同攀上高潮顶峰。

  啊!!!好、好深、好烫~~嗯~~烫坏了啊!!!浓稠的热流顺着马眼儿汹涌而出,浇灌进子宫里,撑得那里满满地发胀,而那根肉棒却始终在不停地射着,小腹肉眼可见地被撑得鼓胀起来。原本就有些水液充盈的膀胱,此刻被推挤着更是尿意汹涌。

  赵杏儿哭喊着泪珠不住往下落着,哀哀泣道:真的不行了!!!要尿出来了!!谢析在她耳边哑着满是情欲的声音低道:那就尿,本王陪着你一起尿~~好杏儿,给本王接好了~~

  随着最后一股精液溢出,谢析的肉棒在赵杏儿体内抖了抖,竟然马眼儿一张,一股烫热澄清的尿流打着旋儿直喷而出,直直地冲上内壁,把那满满一穴浓浊白热的精冲得稀了,淅淅沥沥沿着穴口喷洒出来,淡黄掺杂着浓白,淡淡的尿味儿一下子漾满了屋子。

  赵杏儿低头看着那浊液沿着穴口交合处外涌的模样,难以置信。

  他竟然尿在自己穴里了!竟然还尿这么多!还不停下!

  体内充盈的尿水精水颤颤巍巍,赵杏儿只感觉自己变成了个装尿盛精的容器,满穴都是些肮脏液体。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一时间兴奋难当,只感觉尿口一酸,早已饱胀到发痛的膀胱颤抖着把尿水推挤着喷出来,一股热流喷溅着向前成一道淡黄水柱,直直地喷到了谢钧的龙床上,瞬间便湿了一大滩!

               挑衅(H)

  她竟然真的尿出来了!还尿在了谢钧的床上!赵杏儿惊讶地看着尿水从自己尿口里喷出来,羞耻得脸都红了。

  「杏儿可真是个小水包,淫水淌了这么多,海能尿出这么大一滩来。」谢析偏偏海坏笑着放下赵杏儿,拥着她耳语调戏,「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我们杏儿真是应了这句话了!」

  赵杏儿娇媚地瞪了他一眼,勾着谢析脖子热情地吻上去,手抓住那根从穴里滑脱出来的肉棒,轻轻撸动几下,那根玩意儿便眼见着又恢复了勃起坚硬的蓄势待发。

  「呀,又被杏儿玩儿硬了呢。」谢析眨眨眼,笑得露出一排白牙来,「这早朝的时辰可是快过了,你猜在皇兄回来之前,咱俩海能不能来得及肏上一轮?」

  「有这说话的功夫还不如把你那鸡巴玩意儿早点日进来!」

  赵杏儿双臂勾着谢析脖子,用嘴唇堵住他的荤话,轻盈一跳腿盘上他的腰,被谢析默契地拖着臀举住。日得水液充盈的小穴几乎是主动地寻着了那根肉棒,穴口贴着龟头轻吮着邀请。而那根肉棒也顺其自然地沿着小穴滑将进去,「噗呲」一声,撞出一串淫靡水花。

  谢钧步履匆匆地赶回来时,在永安殿内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场景。

  一男一女赤裸着,女子被男子抱在怀里,抵在墙上肏干,红嫩的小屄被干得穴口变形撑开,粗紫的肉棒在里面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阴囊不断打在屄口下方的臀肉上,淫水沿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向下流淌,在地上汇聚起一小滩。正是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九皇弟谢析,和他新认下的这个便宜亲妹妹赵杏儿。

  自己休憩的寝殿里,此刻弥漫着一股骚哄哄淫靡不堪的气味,仔细分辨,有赵杏儿身上他无比熟悉的淫水味道,有陌生的男子精液腥气,海有股子尿味儿~~

  眼前这对男女正交合得浑然忘我,显然根本没注意到谢钧进来。看着赵杏儿那勾起脚趾胡乱呻吟、眼神娇滴滴发骚的模样,显然是快高潮了。

  一时间,谢钧只感觉气血上涌,额头上青筋暴起,怒气几乎要把胸膛炸开。他一甩袖子,对着这对正在肏干不停的野男女怒喝一声:「混账!你们在朕的寝殿里做什么呢?!」

  一听到谢钧的怒吼,赵杏儿下意识全身一紧张,穴里也跟着一夹。那根肉棒被她这么狠狠夹着,猛地磨蹭到穴心的软肉上,粗硬的龟棱剐蹭得那里忽然涌上一阵刻骨的酸麻,赵杏儿浑身一抖,竟然当着谢钧的面高潮了!

  娇嫩的花户嫩肉颤抖着,淫水一股一股地沿着那里喷出,失禁一般被谢析的肉棒子捣出来。谢钧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环绕着自己弟弟性器的那一圈娇媚花唇是如何翕动着唆吸舔咂,肉棒进出之间,把上面残留的淫水几乎都刮干净了,只剩下晶亮亮的闪光。

  「皇兄终于回来了?」

  谢析见到谢钧进来,非但没停下,反而挺送着肉棒深深浅浅次次都撞进最深,因为用力,窄臀上的肌肉都紧绷着,凸显出一块一块的健壮外形。赵杏儿被他顶撞得花枝乱颤,口中「呜呜」直叫着,一双浑圆的奶子随着肉体撞击摇动拍打,两点红樱随着颤颤巍巍的乳波上下晃着,看得谢钧喉咙干渴,眼神贴在她身上着火一般,下身竟也起了反应!

  像是注意到自家哥哥的异状,谢析挑衅似的看他一眼,一个猛顶:「皇兄可是错过好戏了,杏儿方才被弟弟干得尿了皇兄一床呢。不信,你问杏儿。」

  赵杏儿被谢析干尿了?!自己和她行欢过这么多次,她可从来没失禁过!这是说他不如谢析么?

  谢钧压下心头的妒火,皱眉道:「你先停下!当着他人面宣淫,像什么样子!」

  「他人?一个是你亲弟弟,一个是你亲妹妹,都是一家人,怎么就他人了?」

  谢析倒真的放了赵杏儿,深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猛地抽出,瞬间带出一大股淫水,「哗」一声浇在地上。他的肉棒依旧硬挺着,沾满亮晶晶的淫液,直直停在他胯前,而谢析也不遮掩,就这样面对着谢钧,望着他似笑非笑,眼神里却是半分笑意也无,「话说回来,皇兄可真是会夺人之美,不声不响地便把杏儿从亲弟弟身边夺走金屋藏娇~~皇兄难道是想学魏文帝夺甄氏?弟弟是不是海得给皇兄作首七步诗?」

  赵杏儿被谢析有力的臂膀环住腰肢,保护似的牢牢圈在怀里。她依旧轻喘着,穴里那根肉棒骤然里去,搞得里面空虚发热,明明才高潮过,却已经开始渴望再次被男人的大鸡巴塞满。她看看谢析又看看谢钧,这兄弟俩毫不相让地彼此对视着,尤其谢钧,面色铁青,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一双眼瞪着赤裸相拥的二人,似是想把他们当场烧成灰。

  如果不是龙袍之下微微支起的帐篷,赵杏儿真要以为他此刻恨极了自己,要把她捉去浸猪笼了!

  望着那朱色九龙袍之下惹眼的凸起形状,赵杏儿吞了口唾沫,望向谢钧,忽然心中一动。她忽然依偎上谢析的胸膛,看都不看谢钧一眼,娇滴滴妩媚道:「王爷,我们不理他,杏儿还没被王爷的大鸡巴日够呢。王爷继续嘛,杏儿小骚屄痒得要流水了~~」

  听到她这句话,对峙之中的兄弟皆是瞬间变了表情。谢析被勾引得双眼发亮,一瞬间胯下的肉棒颤抖着几乎又大了一圈。而谢钧,难以置信地望着赵杏儿,惊怒的眼神恨不能在她身上挖出个洞似的:「淫妇,你方才说什么?你是皮痒想挨鞭子了不成?!」

  听到「鞭子」二字,赵杏儿条件反射地脸一白,却紧咬着牙硬撑着,鼓起勇气瞪向谢钧道:「我同你说话了么?我要九王爷日我,与你何干?当皇帝便能自作多情了,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脸!」

  「你、你~~」

  谢钧气得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脸都憋成了猪肝紫,双目赤红着看上去分外瘆人。赵杏儿心道,海好他进门前屏退了左右,不然怕是此刻自己要被侍卫当场拿下,治个欺君犯上之罪了!

  不过,正如她所料,谢钧受辱恼怒之时,眼见得那粗重的喘息逐渐充满暧昧的情欲,胯下的帐篷也是越支越高,不用看她都能想象到,底下那根鸡巴现在估计已经是完完全全勃起,蓄势待发地连马眼儿都湿了!

  赵杏儿余光瞥着谢钧,嘴角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却不再搭理他,而是转过身来望着谢析,甜蜜蜜撒娇道:「都被这蠢皇帝打断了!方才说到哪儿了?~~对了,杏儿说想被王爷的大鸡巴日屄来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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