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end

902Clicks 2021-08-21

  第三章 改變規則之後,是不是很舒服呢?

  隨著一陣難聽的饒舌模仿歌聲響起,月穗的同班同學也出現在生物器材室裡。

  「呦呦、小月。狀況還優嗎?」

  月穗跪在地板上喘著大氣,她抬起頭來看著這名假冒的饒舌歌手。她用手指擦去某個人射在自己眼皮上的精液,接著大聲對櫻井那張露出奸笑的臉吼道。

  「看吧。光是這間房間裡就有十個人。我可是讓他們所有人都射精了哦!」

  櫻井的視線在室內掃過一圈,他開始用手指著靠在實驗器材上休息的男子,確認著他們的人數。他們光是射一次還是無法壓抑性欲,所有人都對著月穗射了兩次到三次的精液。男子們已經將年輕的性欲能量發射殆盡,現在已經完全地冷靜了下來。

  「確實有十個人呢。而且我已經在攝影機的影像上看到所有人都射過頭,現在已經完全射光了呢!」

  「你已經知道了的話,那我就算過關了吧。我已經成功讓十個以上的人射精了!」

  「欸、妳該不會是誤會了吧?會長說這個遊戲是要妳用口交讓十個人射精,用口交射精的只有四個人而已哦--」

  「你、你說什麼?這算什麼!」

  「玩遊戲就是要遵守規則,然後盡情享樂才行啊〜」

  櫻井咯咯笑了一會兒之後,故意地用右手的拳頭拍擊左手的手心。那完全就是想到什麼事情了的姿勢。

  「但是實在太可借了啊。小月的媽媽已經死了--」

  「你想說什麼?」

  月穗的臉色驟變。儘管臉部的一半以上都沾滿了精液,但依然可以看出冰冷的火炎開始緩緩地在她的表情底下燃燒。櫻井一邊確認著月穗的情緒變化,一邊引以為樂。

  「我很喜歡年紀較長的女人啊。冬香老師雖然也不錯,但如果是神樂儀美女姐妹們的媽媽,那她一定也是個大美人吧?如果能夠讓那位熟女媽媽因為我們的遊戲而興奮發狂,那一定會是件很好玩的事情吧?」

  如何?妳就要發飆了吧?櫻井露出這樣的表情探視著月穗的臉。月穗以冷冷的視線瞪了回去。

  「櫻井,你是故意要惹火我的對吧?這也是一種遊戲嗎?就算惹我發火,但為了救姐姐,我還是必須繼續進行口交,你想要玩的就是這種故意惹我生氣的遊戲對吧?」

  櫻井又發出挑釁式的咯咯笑聲連連點頭。

  「沒錯,我生氣了。你不應該將我的媽媽當成遊戲裡的棋子。我真的生氣了,我已經不想再管什麼琴阪學園、姐姐的事、還有我自己的事,那些都無所謂了!」

  月穗從溼掉的地板上站起身來,她甩了甩頭,將精液從馬尾上甩開。

  「我要把你和其他的垃圾都殺個精光!」

  觸手從月穗的手背上飛出。在觸手前端的是兩枚圓鋸。

  但圓鋸的樣子和昨天晚上狩獵魔物的時候不同,現在的圓鋸就像是用鮮血染上顏色似地呈現出鮮紅的顏色。圓鋸開始回轉,重低音轟然作響,紅色的水滴往四方飛散,天花板、牆壁以及地板上都被噴上紅色斑點。只有站在旁邊的月穗完全沒有濺到任何飛沫。

  「我就來給這個〈凶器〉起個名字好了。從今天開始,它就叫做〈無差別殺人魔〉!」

  「哦〜〈凶器〉的感覺改變了呢。正如會長所說的,前〈武器〉使用者的成長真的很快啊。

  不過看來妳真的氣到腦充血了,妳忘記同樣持有會長的〈凶器〉的人,彼此是不能互相攻擊的嗎?啊哈哈哈哈、咦?!」

  櫻井咯咯大笑的時候,兩枚血紅色的圓鋸對著他的肩膀揮下。圓鋸就像切過豆腐的菜刀一樣穿過了他的肩膀,接著又像忠實的狗一樣迅速地回到月穗的頭上。

  「啊、咦?」

  櫻井的手臂從肩膀上脫落掉在地板上。他看了看左肩和右肩的橫切面,驚訝得眼球都快要掉了下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我的手明明被砍斷了卻不會痛?我的身體到底怎麼了啊!」

  就連鮮血也沒有從橫切面中流出來。被斬斷的肩膀和掉落的手裡並沒有可以稱為人體組織的物體,只有〈凶器〉黑蓮的黑色藤蔓在蠕動著。

  「看來不只是心,就連你的身體都變成魔物了呢。你真的已經完全不是人了啊!」

  月穗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不對!不是這樣的!〈凶器〉只是道具,我不可能會變成魔物的!」

  在櫻井發出哀號的時候,數根黑色藤蔓從肩膀和手腕之中伸出,彼此的前端開始互相融合。

  掉在地板上的手腕被藤蔓拉了起來,兩隻手腕想要再生,這一切的動作都和櫻井本身的意志無關。

  無差別殺人魔在月穗的背後發出低鳴聲,月穗則發出野獸般的怒吼。

  「說吧!鬼綱悠人在哪裡?」

  「小月。妳已經下定決心了吧!」

  播音室的螢幕上映照著妹妹的身影,冬香凝視螢幕低語道。

  看著同一個影像的阿部臉色發青。

  「喂、月穗在做什麼!?為什麼她可以這麼做!同樣持有〈凶器〉的人類應該不能互相殘殺才對啊!」

  阿部和櫻井一樣前來探視冬香的情況。他是為了捉弄這名全身沾滿了母乳和精液的級任導師而來的。但是卻在此時看到了非常不妙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呢。但是如果小月下定了決心,那我也只好跟隨她了。雖然身為教師不應該這麼做,但是我要和你戰鬥!」

  「別開玩笑了!我才不會和櫻井一樣!」

  阿部的身體冒出大批沒有眼睛的蛇群。但蛇頭馬上全部都被砍斷,掉落在地板上。原來是冬香的背後飛出大量的長刀,將蛇頭全部斬斷。就連操作著〈凶器〉的冬香本人也驚訝不已。

  「我的〈凶器〉也改變了呢!」

  冬香的刀刃和妹妹的圓鋸一樣變成紅色,一邊還流著不知名的紅色水滴。除了顏色之外,冬香的〈凶器〉形狀變化更大。昨晚,由背上長出來的觸手前端附著大型的刀子。現在刀子上已經沒有了觸手。紅色刀子的形狀彎曲,刀身就像是一個『ㄟ』字,看起來很像是中亞的其中幾個民族在使用的尼泊爾軍刀。而且已經沒有任何東西連接在上面,刀子是浮在半空中的。

  進化的〈凶器〉隨著冬香的意志在背對著門的阿部周圍回繞。阿部和冬香本人都知道,只要冬香痛下殺手,所有的刀子就會貫穿阿部的全身。

  「可惡!」

  阿部打開門衝出播音室。為了要向悠報告這些異常狀況,阿部向著寫實遊戲研究會的社團教室跑去。

  「會長,不得了啦!快點想想辦法啊!」

  巨大的衝擊使得阿部對著空氣大喊大叫。在走廊上經過的學生們露出狐疑的表情,看著阿部拚命奔跑的樣子。

  「寫實遊戲研究會的各位會員,這是會長的通知事項。」

  彷彿是要回應阿部的叫聲,鬼綱悠的聲音突然在走廊上響起。他的聲音是透過校內廣播用的喇叭傳出來的。他並不在播音室,大概是在別的地方透過麥克風所發出來的吧。

  「月穗和冬香老師的〈凶器〉已經進化,所以我們的遊戲也要加入新的回合。接下來會員們也要成為遊戲的角色來參加這個遊戲。再來,遊戲的規則也有變更。即使同樣是拿著我的〈凶器〉的人,彼此之間還是可以用〈凶器〉來戰鬥。」

  阿部站在走廊上的擴音器下方,注意地聽著悠的宣言。但是聽到這些出乎意料之外的話,使得他生氣地對著天花板上的擴音器揮舞著拳頭。

  「怎麼可以!少在那裡說風涼話了!我們是遊戲的玩家,怎麼可以被你當成棋子啊!」

  但這名寫實戲研究會長的冷酷發言還沒有結束。

  「月穗和冬香老師身上的〈凶器〉已經進化,而且力量非常強大。說實話,憑各位會員身上的低級〈凶器〉是無法與之對抗的。所以還有一件值得你們高興的規則變更。我會將會員身上的〈凶器〉所持有的力量完全解放開來。」

  「完全解放?這是什麼意思。悠,你打算要做什麼!」

  數名學生圍觀著自顧自地大鬧著的阿部。不安的阿部對著看得到的學生們怒罵道。

  「你們在看什麼!我可不是街頭藝人噁噗唔!」

  阿部的喉嚨像是被人放入汽球似地膨漲了起來。

  「噁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唔唔唔唔唔!」

  胸部和腹部也接著隆起,將制服外套和襯衫的鈕釦給彈飛出去。敞開的制服下出現了像是酒桶的軀體,在上面還有和蛇腹一模一樣的鱗片,發出溼潤的光澤。

  阿部的臉也開始變形,人型很快地就消失無踪。他的頭變成爬蟲類的頭,看起來像蛇又像鱷魚。唯一還像人的部份就只有從頭部的鱗片間長出來的黑色毛髮而已。

  他的雙臂也已經不是人類的手臂。粗大的軀體側面長出蛇型觸手,大量的觸手形成一隻手臂。

  「吼吼吼吼哦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嗯!」

  阿部變成的怪物發出轟然的咆哮,軀體上長出來的大量蛇頭往周圍的學生襲擊而去。超越現實的光景使得現場的男女們整個愣住,等他們實際感受到生命已經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們才發出哀號。但想逃已經為時已晚。

  就在利牙就要咬住年輕的肉體之前,許多紅色刀子飛了過來,將所有的蛇頭全數砍落。

  「快住手,阿部同學!」

  冬香穿著超迷你比基尼在走廊上邊跑邊喊叫。就算她想要穿上衣服,自己的套裝和裙子早就已經被悠搶走。而代替的緊身衣也被某個乳交的對象在她不知不覺的時候拿回去當成記念品了。

  每個在走廊上的人都對冬香老師這副不合時宜的曝露裝扮感到吃驚不已,但沒有任何人在仔細地觀賞著她的樣子。撿回一命的學生們只是顧著是要從怪物身邊逃開。

  冬香和阿部對峙著,她已經忘記自己的這身打扮比全裸還要更加煽情。自己的意識和身體狀態已經完全地切換到魔物獵人的模式。

  「阿部同學,你已經……」

  冬香以〈武器〉持有者的感應探測了阿部的氣息之後嘆了口氣。

  之前寫實遊戲研究會的成員們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裡有八成是人類,由〈凶器〉所散發出來的魔物氣息佔了兩成。就算是悠也不過是各佔一半。但變形之後的阿部身上只有魔物的氣息,人類的部份連一丁點也沒有留下。

  不只如此,他甚至不是那種可以裝扮成人類的高智商魔物,而是只有吃人欲望的低階魔物。

  他大概已經連眼前的冬香是誰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個人類而已吧。

  「對不起。」

  空中的刀子隨著冬香的喃喃自語一齊飛向魔物的全身,將他的身體劈開。

  看著曾經是自己學生的肉塊四處散落,冬香對悠的憎恨又更加強烈。

  「我終於知道了。悠轉學到琴阪學園的目的只是為了要讓我和小月替他培育〈凶器〉。寫實遊戲研究會的成員都是因為這個目的而成了棄子……」

  但是已經沒有時間讓她難過。校園的某處傳來了哀號聲,她接著又感應到別的魔物所散發出來的濃密氣息。

  冬香引導著浮在空中的刀子再次跑了起來。每當她的赤腳向前跨出腳步時,被黑色超迷你比基尼給遮去一小部份的巨大乳房就激烈地搖晃起來,她穿過學生們向前跑去。

  櫻井在悠的廣播之後完全地變成了魔物,月穗也將他那顆像動物又像植物的頭給砍了下來。

  月穗對著倒在走廊上的屍體不屑地侮辱道。

  「這種下場實在太適合和魔物玩在一起的笨蛋了啊。我一點也不會去同情你們。除了悠之外,其他人大概全都變身了吧,那就剩下九隻、啊、姐姐剛才也殺掉一隻了,那就剩下八隻。」月穗也穿著沾滿精液的競賽用泳裝,赤腳跑向傳來哀號聲的地方。

  *「姐姐!」

  「小月!」

  姐妹兩意外地在二年四班教室前的走廊下相遇。由走廊的兩端跑了過來的姐妹兩看了看教室裡的情況,發現還有五、六個學生留在裡面。看來他們已經聽到了諸多傳聞,光是看到姐妹兩的臉和紅色的圓鋸以及大量的刀子,就讓他們嚇得從面對校園的窗子跳了出去。姐妹兩想著這裡是二樓,大概不會危害到他們的性命吧。

  「我殺了四隻。姐姐妳呢?」

  「我也殺了四隻哦!」

  「那麼還剩下二隻。妳看,牠們來了!」

  兩隻魔物出現在姐妹兩跑過的走廊兩側,看來牠們是尾隨她們而來的。月穗和冬香背貼著背,面向剩下來的兩隻魔物。

  和月穗對峙的是一隻傳統的狼人。被黑色獸毛覆蓋住的全身上下已經完全沒有留下人類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來這隻狼人本來是誰。

  不過牠還留有雙手和雙腳,也許可以說這部份還是保持著原形。

  冬香面對的則是一顆圓球。這顆球的尺寸和小學運動會裡使用的大球差不多大,橘色的球體在走廊上彈來彈去。牠不只沒有手腳,也完全看不到眼睛、耳朵、鼻子、嘴巴之類的東西。

  「這麼一來,寫實遊戲研究會就全滅了呢。」

  「這個說法不太好哦!」

  姐妹兩短暫交談幾句之後便一齊將大批的刀子和兩枚圓鋸射出。

  鮮紅色的圓鋸激烈地擊中了狼人的雙肩。一直到剛才不論是哪一隻魔物,光是受到這種攻擊身體就會被斬斷。但是黑色獸毛卻纏在圓鋸上的鋸齒狀刀刃之間,使回轉停了下來。

  「可惡!快放開!」

  月穗命令〈凶器〉回來,但被剛毛吞沒的圓鋸卻一動也不動。〈凶器〉完全被對方奪走了。

  冬香的所有刀子不偏不倚地刺中彈跳的球體。但她完全看不出來必殺的刀子有對圓型的魔物造成任何傷害。

  她接著招喚刀子回來,可是一半刀身都刺入橘色球體內的刀子就像是被老虎鉗夾住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有靈性的〈凶器〉似乎被奪走了生命。

  「這二隻魔物不是偶然殘存下來的。牠們是故意留下會讓我們的〈凶器〉失去效用的魔物、啊啊!」

  冬香的話在途中變成了哀號。橘色的球體瞬間改變了形狀,變化成巨大的阿米巴原蟲,向著防禦武器被奪走的冬香襲擊而去。牠以不符笨重外表的高速纏住冬香的手腳,強迫她的四肢貼在地面上。

  魔物張開來的表面有如橘色的油漆貼付在走廊上,冬香的兩隻手肘和膝蓋都深陷其中,身體完全被固定住了。不論她如何拚命地用力想將手腳給拉出來,被牢牢固定住的四肢還是完全動彈不得。冬香就像是被食蟲植物黏住的蟲子一樣,幾乎全裸的豐滿胴體只能夠前後晃動。

  嵌入丁字褲的白色豐滿臀部不停地扭動,被小小的三角形胸罩支撐著的巨乳像乳牛一樣晃個不停。

  「姐姐、呀啊!I 」

  類似電擊的感覺通過月穗的身體。狼人發動的魔力衝擊通過被牠抓住的觸手流向她的雙手。

  「咿咿咿!」

  無差別殺人魔和月光禿不同,它是連接在手上的。月穗無法讓其和自己分離,只能持續地接受魔力衝擊。

  「咿、咿啊啊、啊啊啊……」

  月穗的意識變得昏暗,身體產生了浮起來的感覺。就在自己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姐姐的聲音讓她很快地便回過神來。

  「小月、振作一點、嗯嗯唔!」

  「姐姐、啊啊!」

  狼人從月穗的背後架住她的雙手。雖然自己無法直接看到被狼人拉到後面的雙手,但可以感覺得到牠是以獸毛將兩隻手腕給綁在一起的。就算用腕力想要掙脫,不過也只是讓這些連圓鋸也切不斷的剛毛繼續嵌入皮膚裡罷了。

  圓鋸在剛剛意識恍惚的時候就已經回到了月穗的體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流入體內的魔力產生的效果,就算月穗想要再一次把無差別殺人魔給呼喚出來,也沒有任何反應。

  她很快地確認完自己的狀況之後,便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姐姐身上。

  四肢趴在地上的姐姐在眼前扭動著身體。她的手腳都被橘色的魔物固定住,劇烈地晃動著遭到束縛的身體。沈甸甸地垂下來的爆乳被由下往上伸出來的橘色黏液給包住,黏液正毫不留情地搓揉著這對爆乳。

  魔物施展不帶任何憐憫的握力,彷彿要將成熟的果實從枝頭上摘下來,將右邊那顆超過G罩杯的巨大乳房拉得長長的。看不下去的月穗大聲喊叫道。

  「快住手!姐姐的胸部會被扯下來啊!」

  「我、我不要緊的、小月……」

  冬香抬起頭,通紅的美麗臉龐面向著妹妹。

  「這種程度的力道,還無法將這對被〈凶器〉變大的胸部弄壞。嗯、因為雖然有點痛,但是舒服的感覺比痛覺還要大上好幾倍。明明這麼粗魯,我的胸部卻很舒服啊……」

  「姐姐……」

  自從母親死了以後,儘管自己已經很少在和姐姐交談,但月穗知道姐姐不是那種會將如此丟人的事給說出來的人。

  冬香的左邊乳房也正以反方向受到虐待。由下而上的黏液像是鑽頭一樣鑽入乳房之中,向四周擴散開來的肉球好像就要爆了開來。

  這幅慘狀反而讓在一旁觀看的月穗感到胸部一陣疼痛。即使如此,冬香的表情明顯地因為感到快感而蕩漾,而且還發出了興奮的呻吟。

  「妳、妳知道了吧、小月。不管如何對待我的胸部,都會變得很舒服。所以、不用擔心咿咿咿咿咿咿咿咿!要出來了!母乳要出來了!又要噴出好多母乳來了啊啊啊啊!唔呼哦哦哦哦唔唔唔唔!!」

  右邊的乳房就像是剛做好的麻糟一樣被拉得長長的,黏液將拉得長長的乳頭放了開來。反作用力讓乳頭劇烈地彈了回去,顫抖的乳頭往四面八方噴出大量的白色乳液。

  被壓扁的左邊乳房也在一會兒之後被黏液給放了開來。膨漲的乳房開始暴動,往四處噴出新鮮又濃稠的母乳。

  濃得化不開的甜美香氣很快地衝入月穗的鼻腔之中,姐姐的氣味充滿了她的肺部。月穗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姐姐高潮的氣味。

  「姐姐……」

  「哦哦哦、呼嗯嗯嗯嗯……好棒、好舒服、我覺得舒服得受不了了啊、小月……」

  冬香又清楚地訴說著快感。嘴巴一張一合的時候,透明的唾液便從嘴角滴落。母乳積存在橘色魔物的表面形成小水窪,落下來的唾液在水窪上形成波紋。

  (太可怕了。不只是姐姐的身體,就連她的心志都被改變了。如果我還保有男人的東西,而且還不斷地被撫弄的話,也許我也會被射精的快感所支配了吧。如果我身上的那根東西受到摩擦,而且在什麼場合都到處噴精,我也許早就變成一個丟人現眼的女人了吧……啊!)

  狼人的雙手從背後繞到前面來了。長滿長毛的手指上有著比人類還要銳利許多的利爪,牠用利爪在泳裝的胸脯部位畫上兩個圓。乳房上才剛剛產生了輕微的痛楚時,月穗就發現水藍色的布被切出兩個圓形,布料輕輕地落在地上。

  泳裝的樣子簡直變成了緊縛式的衣服,月穗的D乳從胸部上空出來的兩個洞裡露了出來。開出來的洞並沒有很大,所以肉球的連接處被緊緊壓住,肉球也被往前推出。前端的乳暈隆了起來,乳頭也開始變硬。

  在生物器材室被十幾名男子愛撫時的餘溫仍在,再加上剛剛姐姐才在自己的面前表演了巨乳高潮,就算乳頭已經自己變硬了也不奇怪。儘管自己想要以這樣的想法卸責,羞恥的程度也不會減輕。就算看著自己的人只有魔物和姐姐,還是一樣叫月穗覺得害羞。昨天還是處女的自己,現在自己的肉體已經變得對快感十分敏感,叫她羞得無地自容。

  「啊唔!」

  右邊的乳房又傳來了尖銳的痛楚。這次狼人用食指的指尖微微地刺入白皙的肌膚。牠將爪子拔出來的時候,紅色的血滴便浮在皮膚上。

  「唔!」

  左邊的乳房也被爪子刺入。在乳暈和白色肌膚的淡色分界處,血滴就像是定縫的針尾一樣浮現出來。

  「嗯嗯!」

  爪子重覆著淺淺刺入再拔出的動作,由泳裝中曝露出來的兩個乳房出現了許多紅色顆粒。

  (這傢伙的智能和人類差不多啊。牠不是只知道吃人,還享受著這種變態行為。可惡!混帳!太可惡了!)

  在魔物之中,月穗最憎恨有理性的魔物。殺死母親的魔物也是化為人形的智慧型魔物。可是仇人和母親的仇所造成的痛楚卻讓自己的乳頭興奮了起來。

  (可惡!我和姐姐一樣,被〈凶器〉占據的身體已經不正常了!)

  「啊、快住手!不准碰那裡!」

  狼人的手隔著泳裝抓住了胯下。手被縛住的身體反射性地扭動了起來,但卻完全無法抵抗。

  在魔物的爪牙之前,泳裝很快地就屈服了,女人的秘密也就完全地曝露出來。而且還面向著姐姐。

  四肢被固定在地上的冬香那張緋紅的臉龐正對著月穗的下腹部。狼人的雙手往下移動,四根爪子分別刺入恥丘的左右兩邊。

  「咿!」

  恥丘被爪子刺入、感到痛楚的同時,肉唇也被張了開來。妹妹的肉造花被迫向著姐姐完全地綻放開來。

  「姐姐、不要看啊!」

  月穗對姐姐懇請道。她的陰部因為胸部的痛楚而溼潤。如果是因為性感帶受到直接刺激的話那也還好,但自己卻是因為被弄傷而流出了愛蜜,就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淫亂又不正常的人。

  「求求妳、不要看啦!」

  「嗯、哦哦……」

  冬香聽從月穗的要求別過臉去。

  隨後狼人的深黑色陰莖穿過月穗的胯下出現了。在月穗今天看過的許多男性性器之中,這根肉棒比任何一支都要來得粗和長,而且還充滿剛猛的能量。粗大的血管就像網目一樣遍佈整支肉棒,凹凸不平地浮現在表面上。許多顆粒並排在龜頭周圍,散發著不祥的空氣。

  而且只有男根像是自主的生物一般蠢動著。溼潤光滑的龜頭左右蠕動,簡直就像是在威嚇月穗。這支男根完全就是一支魔物的肉槍。

  「不、不要!不要在姐姐的面前、唔啊!」

  魔物的龜頭闖入陰道口。黏膜分開來時所發出的噗滋噗滋聲在月穗的體內響起。月穗喘不過氣,也無法發出哀號,只有嘴巴像是被釣起來的魚似地一張一合。

  (身、身體要被撕成兩半了!)

  月穗打從心裡感到恐怖。截至今天為止,自己曾經和數不清的魔物戰鬥過,但從來不曾感到如此恐懼。但是卻無計可施。自己只能讓陰道內的肉壁被敵人摩擦而扭動著身體、搖動著從泳裝中露出來的乳房。

  冬香也聽到溼潤的肉壁被摩擦時所發出的尖銳聲響。女人的身體被強硬地貫穿,發出淒慘的音色。冬香同時也因為高潮的餘韻而意識迷濛,在她體內也有發出美妙回音的完美音色。

  冬香受到戰慄和誘惑的合音牽引,忍不住將視線移往合音的來源。

  「啊啊啊、小月……」

  妹妹的陰道口在姐姐的眼前被擴張到幾乎就要裂了開來的地步。每次魔物的肉棒暢行無阻地抽送的同時,陰道黏膜便一同被帶了出來,陰道深處流出的愛液也源源不絕地被搾出。很快地月穗的雙腳之間便落下了幾滴透明的水滴。

  月穗發現冬香的視線正看著這邊,她便像一座決堤的水庫般大聲喊叫道。

  「不要看啦!啊啊啊啊、姐姐、不要看啊!啊呼唔、呼咿咿咿咿!」

  瘋狂的喘息聲也和拒絕的聲音同時出現。被姐姐看到最糟糕的部份,恥辱感燃燒著月穗的全身,但月穗也同時陶醉在開發完成的陰道裡所產生的快感。她發出的喊叫聲清楚地表現出這種愉悅。陰道也從魔物那根超越常人、窮凶惡極的男根上吸取著快感。

  (啊啊、不論被誰如何指責,我們姐妹兩的淫蕩肉體已經確實地沈醉在快感之中了。也不過短短一天,我們已經墮落到如此的地步了啊。而且、而且一切還不會就此結束……)

  「啊啊啊啊、姐姐、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呼啊嗯嗯哦唔!」

  「小月、妳要戰鬥。即使輸給了快感,我們還是可以繼續戰鬥,啊啊!」

  冬香的臀部被用力地推了一下,她的身體向前傾倒。姐姐那張僵硬的美麗容貌碰到了妹妹身上遭到狼人的威猛肉棒蹂躪的女性性器,那裡便發出了水聲,汗水和愛液四處飛濺。

  冬香慌張地望向背後,一幅可怕的光景映入眼簾。

  再次延伸出來的黏液在冬香高高抬起的臀部間激烈地蠕動著。隨心所欲地變化著的液體靈活地將臀部推開,貼附在丁字褲橫過的股溝上。彷彿是大型的括蝓或是蝸牛爬過的觸感緩緩地向股溝下方移動。

  超迷你比基尼的布料被推開,肛門露了出來。橘色的黏液往縮得小小的皺褶中心貼了過去。「咿!」

  冬香的全身戰慄。剛剛才在月穗的陰道裡發出來的摩擦聲現在也在自己的臀部深處響了起來。

  (我的屁股要被侵入了!魔物就要侵入到我的肛門裡來了!)

  「那裡、不對啦!那裡是、肛門啊!」

  不知道這個魔物是不是聽不懂人類的語言。牠無視於冬香的呼喊,繼續將肛門給撐開。冬香拚命地夾緊肛門的擴約肌,但卻贏不了魔物由外入侵的強大力量。源源不絕的黏液由後方不斷往臀部深處潛入。橘色的魔物彷彿就要在冬香的體內寄生。

  冬香察覺到一件可怕的事實。那就是自己的肛門慘遭玩弄、魔物在直腸的黏膜中蠢動的感覺並不會痛苦。她察覺到這件事之後,臀部所產生的火熱快感就像火上加油般地蔓延開來。

  「啊啊啊啊、明明還是第一次、我的屁股卻覺得好舒服啊!」

  舒服的感覺非常可怕。冬香也知道肛交是什麼。但在之前兩天的凌辱之中,肛門從來沒有被碰到過。肛門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突然被插入,應該是不會得到快感才對,這是一般的常識。

  但是現在的冬香就算肛門突然被插入,她也只會感到愉悅。這樣的肉體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要啊啊!我不要因為這樣覺得舒服!啊咿咿咿、嗯嗯嗯嗯唔……」

  冬香和月穗一樣交互地發出拒絕和愉悅的聲音,此時又有另一塊黏液塞入她的口中。魔物的其中一塊肉體潛入喉嚨的深處。

  撫弄乳房的動作也同時再次啟動。黏液再次捲住左右巨乳,接著緊緊地揪住。

  「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哦哦哦哦!」

  快感再次旺盛地燃燒,殘存在乳頭裡的母乳馬上噴發而出。月穗那雙在冬香眼前踩著踢踏舞步的雙腳也被母乳染成了白色。

  「姐姐的屁股也被侵犯了!屁股、有那麼舒服嗎?啊哦哦唔唔唔!」

  侵犯月穗的魔物男根又再次伸長。沈重的衝擊繼續往女體的更深處闖入。

  「我的子宮!龜頭、龜頭來到了我的子宮裡了!」

  子宮的入口遭到又硬又粗的怪物攻擊,這種感覺讓月穗以為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拆解開來。想到自己如果就這麼遭到侵犯之後被殺害,便讓她全身戰慄。但快感還是毫不停歇,而且不斷增加。

  尖銳的爪子再次襲向左右乳房。乳房接連被刺入。就連勃起的乳頭前端也好幾次被爪子刺到。敏感的乳頭產生劇痛,但很快地又變成了強烈的愉悅感。

  陶醉在子宮被侵犯、身體被傷害的怪異快感之中,使得月穗說出了錯亂顛倒的言語。

  「討厭!好舒服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們!殺殺殺殺、啊啊啊啊啊、我要殺光所有的魔物!好舒服、好棒啊!」

  月穗發出莫名奇妙的叫聲,狼人對其有了反應,頭一次發出了吼聲。狼人從嘴巴的深處裡伸出粗糙的舌頭,一邊舔舐著月穗的耳朵,一邊以幾乎要震破鼓膜的力道重覆發出吼叫聲。被魔物的唾液舔溼的耳朵被震到麻痺。

  「咕吼吼吼吼吼、要粗出區啦!哦要舌在妳的體內啦!」

  遲了一會兒之後,月穗才察覺到魔物發出的怪異咆哮聲是人類的語言。又慢了一會兒之後,她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我要被射精了。我要被魔物射精了!〉「不要啊!我不要魔物的精液!絕對不要啊啊啊啊!」

  月穗想要從狼人的身邊逃開,她拚命掙扎,此時陰莖的勃起角度卻往上提起。月穗的腳離開了地板,狼人光以勃起的力量便將她舉在空中。她的雙手也被束縛在背後,這種狀態之下,月穗絕對不可能逃得掉。

  「粗來了!」

  魔物的肉槍在陰道內又漲得更大。月穗正以為這次身體肯定會被弄壞的時候,強大的水壓便襲擊而來。深入子宮入口的龜頭將多到可怕的精液直接射在子宮內。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月穗沒能達到高潮。即使是月穗這身經過調教的肉體,這種感覺還是強烈到無法感到快感,只有身心遭到摧殘的感覺。

  橘色的魔物同時也在沒有任何前兆之下射精了。

  深入冬香喉嚨裡的黏液前端射出白色黏液,黏液接著往胃裡流去。

  揪住乳房的兩根黏液也噴出大量白色黏液。

  接著也在肛門深處的直腸裡噴上大量的精液。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黏液從口中拔出來的同時,冬香也由口中吐出異常的精液。

  但黏液並沒有從肛門中拔出來。不知道牠是不是想要再射第二次,黏液繼續往直腸深處侵入。

  乳房也接著受到強力的搓揉。

  月穗和冬香已經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和力量,她們成了被魔物侵犯的肉塊,在琴阪學園的走廊上持續遭到侵犯。

  「進行得很順利嘛。」

  悠的聲音從裝設在二年四班裡的擴音器裡以放大的音量轟然響起。看來他把音量開到最大了。

  「妳們就暫時保持這個樣子吧。因為等一下還有更有趣的事情在等著妳們啊。就在我的家裡。啊哈哈哈哈哈!」

  悠的話雖然進入了姐妹兩的耳中,卻沒有在腦裡形成有意義的字句。

  兩人只是不斷被自己一生的敵人、同時也是殺母仇人的魔物侵犯,不斷被推向高潮而已。

  兩人也還不知道,還有更為嚴苛的考驗在等著她們。

  第四章 高潮的遊戲結局

  月穗和冬香只記得自己在二年四班的教室走廊上受到魔物的殘忍虐待之後失去意識的事情。正確來說,兩人是在遭到凌辱的途中失去意識,然後就失去了記憶。

  不知道失去意識之後又經過了多少時間。兩人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倒臥在一個沒有見過的地方。

  這是一個地板、牆壁以及天花板都裸露出來的水泥空間。房間裡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鐵門可以和外界連接。這裡除了一顆裝設在天花板上的燈泡之外,其他什麼也沒有。這個地方實在不能稱做是一間房間,只能算是一個立方形的空間。

  姐妹倆是全裸的,身上非常乾淨。在學園裡被噴在身體內外的各種體液看來都在兩人昏厥過去的時候被洗掉了。兩人的手上和身體上都發出像是高級沐浴乳才有的香氣。

  兩人彼此看了看對方的裸體之後,月穗默默地屈膝抱腿坐在堅硬的地板上,她凝視著自己的腳趾甲。

  冬香卻靠了過來,用力地緊抱著她。冬香的雙手繞過裸露出來的左肩和側腹,G乳則緊緊地壓在右肩上。

  「妳做什--」

  話沒說完,月穗就不再說下去了。她也用雙手環過姐姐的裸體,緊緊地抱著她。

  兩人的臉頰觸碰在一起。

  「我竟然會因為這樣而感到平靜,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呢……」

  自己還是不禁酸了幾句,不過月穗馬上就後悔,想著早知道就別說了。

  冬香好像已經看透了她的想法似地微笑了起來。姐姐的氣息變化傳到了月穗的臉上,她也笑了起來。

  現在這幅光景也許正被裝置在不知何處的監視攝影機給拍下來了吧。鐵門被打了開來,悠進到房間裡。

  「嗨、月穗、冬香老師,早安。」

  悠還穿著琴阪學園的制服。在這個單調到極點的空間裡,他的樣子就像是不好笑的笑話。

  姐妹倆很快地分了開來,擺出戰鬥架勢。冬香以教師的口吻質問道。

  「琴阪學園怎麼了?剩下來的兩隻魔物怎麼了?」

  「妳還是一樣一派正經呢。近藤變成的狼人和佐佐木變成的橘色魔物已經被我殺了。因為對鬼綱一族來說,如果把那種失敗作品放在外面可是很不妙的事情呢。」

  「明明就是你親手將那些孩子變成了魔物,現在卻又稱人家為失敗作品嗎!」

  「沒錯。在這裡不管兩位有多麼生氣,都無法把妳們的〈凶器〉給叫出來的哦。因為已經被我壓制了呢。喂、各位,進來吧!」

  悠背後的門再次被打開,過去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們默默地走了進來。他們的人數和寫實遊戲研究會的成員一樣有十個人,但十名男子的氣質卻完全不同。

  所有人就和手術中的外科醫師一樣在嘴巴以及鼻子上戴上綠色的口罩,頭上也戴著綠色的帽子。和醫生不同的是,他們還戴著黑色的護目鏡,完全看不到他們的臉。他們還在同一款式的綠衣上穿著橡膠製的綠色圍裙。手上也戴著橡膠手套。

  這十個看不到臉的人物都比小個子的悠還要來得高大。與其說是高大,不如說是巨大。他們的身高將近兩公尺,體格就像冰箱一樣巨大又魁梧。水泥空間也因為他們一下子變得狹窄。拿在他們手上的鋁箱看起來也很叫人不舒服。

  「我來介紹。這些人是為鬼綱一族工作的作業員。為了接下就要舉行的商品展示會,他們要將月穗和冬香老師給包裝起來。那麼快動手吧!」

  他們沒有回應。這群和作業員這個字眼完全不相襯的怪異成員打開手上的鋁箱,從裡面拿出更加叫人不舒服的東西。那是一具散發著黑色光澤的橡膠製面罩。這個面罩可以完全地覆蓋住脖子以上的部份,只有嘴巴和鼻子的部份有呼吸用的小孔。姐妹倆並不知道這是使用在凌虐式似中的道具,屬於緊縛式服裝中的其中一種。

  月穗和冬香知道逃也沒用,於是兩人同時主動往拿著面具的作業員身上飛撲過去。但就在兩人的拳腳擊中對方之前,手腳便被KILLING JOKE的滾輪給咬住,行動遭到封鎖。

  作業員們伸出戴著手套的粗獷手指襲向順勢被打倒在地的姐妹,他們很快就將橡膠口罩戴在兩人臉上。作業員又接著讓兩人咬住一顆裝著橡膠皮帶的深紅色塑膠球,將皮帶固定在後腦勺上。這是一種名為圓型咬球的東西,一樣是用在SM上的道具。

  兩人的手腕接著被拉到背後,又被黑色的橡膠皮帶一圈一圈地綑起來,變得完全動彈不得。

  儘管臉被遮住,手腕被綁住,卻不讓兩人穿上衣服。脖子以上被遮去,但身體卻完全裸露了出來,這完全和普通人穿衣服的樣子顛倒。

  「很好很好。這個樣子不錯。這樣一定會受到族裡的人們歡迎的哦!」

  耳朵已經被橡膠面具塞住的姐妹倆聽不到悠所說的話。月穗和冬香在視線和聲音都被奪走的黑暗以及不安之中,感覺到滾輪從手腳上消失。才以為雙腳已經回復了自由,接著背部就被人用力地按住,強迫兩人前進。她們憑著腳底的觸感,知道自己正往水泥房間外走了出去。

  冰冷的空氣滲入全裸的肌膚裡。她們感覺到終年不見天日的地下室空氣。兩人就這麼被人壓住背部,在地下通道裡時左時右地改變著方向進行著。

  空氣突然改變了。一股熱氣往皮膚表面湧了上來。剛才還十分沈悶的地下空氣突然開始流動。

  不只如此,兩人還感覺到了人的氣息。而且還是一大批人。大部份都和悠一樣,散發著一種混合魔物腐臭氣息的惡臭。

  (在周圍的這些人大部份都在體內植入了〈凶器〉。和悠說的一樣,鬼綱一族的人都聚集過來了呢……)

  月穗拚命地偵察著周圍的情況,此時聲音突然進入她的耳裡。耳朵周圍的面具被打了開來。

  正如她所預料的,這股雜音混合著許多人的聲音。

  「唔唔唔!」

  「嗯嗯唔唔!」!

  月穗和冬香發出羞恥的呻吟。儘管剛剛才在琴阪學圜裡被大批的學生看到自己的裸體,被學生噴上精液,兩人的羞恥心也不會消失。一想到自己的裸體又被其他人給看見,就叫她們背脊發麻。

  不過她們知道如果為了遮住身體就彎下身去,或是趴倒在地上來表現出自己的羞恥的話,也只是讓悠的同類們更加高興罷了。姐妹倆就算沒有用言語溝通,她們也一樣一齊站直了身體,大大方方地讓全身曝露出來。

  遮住眼睛的部份被人拿了下來,光線進入眼中。等到眼睛終於習慣過來之後,異常的光景映入兩人的眼簾之中。

  冬香的眼睛以及耳朵一樣都解除了束縛,兩人所在的地方應該可以說是一座地下競技場吧。姐妹倆站在圓形的空間裡,呈現傾斜的座位將這個空間給圍了起來。天花板和牆上當然沒有窗戶,只有人工的照明設備。只要在正中間掛上圍繩的話,那麼氣氛就和職業拳擊場以及職業摔角場一樣了觀眾席上坐著各種年齡層的男女。正確來說,是男人的年齡層比較分散。有的和悠差不多年紀,有的則是白髮白鬚的老人,各個世代都到齊了。

  和男人相比,女人就比較年輕。看來上限只到三十歲。而且全部都是美女。雖然有各式各樣的類型,但不論是誰都擁有一張足以得到認同的美麗臉龐。她們的肉體也都有著豐滿的比例,而且有的穿著緊縛式設計的衣服、有的穿迷你比基尼、有的穿著高叉式的緊身衣,全都是露出許多肌膚的衣服。

  但所有的美女都有一個奇怪的共通點。那就是每個人都顯得悶悶不樂。沒有任何人露出開心或是期待的表情。

  (難道在這裡的女人全部都是--)

  「妳知道嗎?月穗。男人全都是鬼綱一族的成員,也就是我的親戚。但女人全都是月穗和冬香老師的學姐。也就是說她們是我們一族為了鍛練〈凶器〉所用的道具!」

  「唔唔、唔唔唔!」

  「嗯哦哦!噗唔唔!」

  月穗和冬香忘了自己所處的狀況,不禁對著悠發出怒吼。但兩人的嘴都被圓型咬球塞住,只有低鳴聲和口水不斷滿溢出來。。D奶和G奶都被唾液濡溼,乳房反射出照明的光線之後顯得閃閃發亮。

  對悠來說,姐妹倆口中發出的憤怒低鳴也不過是讚美的表示。他受到族人們的注目眼光,繼續以有點陶醉的口吻說道。

  「是不是擁有優良的道具決定一個〈凶器〉製作者的手藝。所以身為一個區區實習生就拿〈武器〉持有者來做為道具的我現在是最受族裡注目的新星。小小實習生的〈凶器〉展示會竟然可以將族裡的人全部聚集過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悠因為自己的發言而興奮,他很快地舉起雙手,意氣風發地對著親戚們發表道。

  「就要開始了,各位!請看看我做出來的〈凶器〉!即使在受到如此束縛的情況之下,她們還是可以戰鬥!」

  悠揮了揮右手,四名女人便從觀眾席上站起身來。每個人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巨乳美女,不過她們都穿著深紅色的上下分離式啦啦隊服,不知道這是不是道具持有者的嗜好。

  四個人的肉體豐滿又妖艷,即使是女人也會看得出神。雖然她們穿的是應該穿在精力充沛的年輕肉體上的啦啦隊服,不過還是產生出一種不平衡的性感。

  但五官端正的美麗面容卻都很空虛。那種表情就像是感覺不到自我意志的傀儡,又像是放棄希望的奴隸。

  (我和姐姐如果一直被鬼綱一族抓住的話,我們的表情也會變得那麼悲慘。我絕對不要!)

  突兀的啦啦隊員們面露空虛,往月穗和冬香靠近過來。

  第一個人的肩上伸出一支讓人聯想到死神的大鎌刀。

  第兩個人的胸部出現了好幾束滿是荊棘的鞭子。

  第三個人的雙手伸出了彎曲的刀刃,形成了巨大的剪刀。

  第四個人的腹部之中接連飛出許多針頭。

  月穗對她們的殷切情感和對寫實遊戲研究會的會員們的恨意正好相反。

  (我不想傷害她們啊!)

  月穗只是這麼想而已,她的雙肩便裂了開來,噴出了鮮血的飛沫。但卻完全沒有痛楚。噴發出來的血液在空中凝聚成許多顆粒,每一個顆粒都變化成一個個小型圓鋸。

  數量眾多的小圓鋸像是一大群的蜜蜂,雖然隊型分散但行動統一,小圓鋸和鞭束以及大量的飛針相撞,在一瞬間將其全部破壞殆盡。

  (進化了!我的〈凶器〉又變得更強了!)

  由冬香的體內飛出來的長刀只剩下一支。『ㄟ』字型的刀身表面有數隻黃色眼球排列著。它的外型就連將其釋放出來的冬香都感到噁心。

  長刀用排列在刀身上的眼球瞪著啦啦隊員之後,快速地在空中移動了起來。移動的軌跡在空中劃出傾斜的紅色線條。

  由啦啦隊員的身上伸出來的大鎌刀以及大剪刀沒有碰觸到任何物體就被折斷。兩人的〈凶器〉就像是被小孩揉得亂七八糟的紙屑似地凹成好幾折,變成小小的鐵塊從兩人的背上以及手上掉落。被擊碎的〈凶器〉落在地板上,失去生命、一動也不動了。

  啦啦隊員們坐回位置上的時候,坐在觀眾席上的男人們發出盛大的歡呼聲。大批的血圓鋸也在這個時候回到月穗肩上的傷口之中。兩個傷口在閉合的瞬間就已經回復,完全沒有留下任何傷痕。

  屬於冬香的怪異長刀也邊回轉邊潛入冬香的背後。

  悠回應著觀眾席上的歡呼聲,陶醉的他正濤濤不絕地說著話,此時月穗瞪著他的背影。他的背部以及後腦勺看起來都毫無防備。

  (用這種無差別殺人魔的話,說不定可以將悠和鬼綱一族的人打倒。沒錯。不趁現在動手,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就在月穗想要對著體內的〈凶器〉下令的時候,悠回過頭來轉動雙手。

  「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

  某個蠕動的紅色物體從月穗的胸部裡飛了出來。月穗在一瞬間以為是內臟的東西,其實是一個像果凍的不知名物體。

  冬香也發出含糊不清的哀號聲。果然從她身上那對豐滿的胸部裡也飛出了一個長著許多眼球的塊狀物體。

  果凍和眼球的凝塊並列收納在悠的雙手上。兩個物體就這樣被吸入掌中,消失了踪影。

  「月穗,冬香老師,謝謝妳們將我的〈凶器〉培育得如此成功。往後也請兩位一直為我製作〈凶器〉,當我最美麗的工具為我工作哦!」

  「唔唔唔唔!?」

  (被拿走了!無差別殺人魔被他從身體裡奪走了。我已經沒有任何力量了!)

  冬香也向著月穗,左右搖了搖戴著面罩的臉。她在向月穗說:『已經不行了。』

  悠將〈凶器〉回收之後才終於露出自信滿滿的表情,接著大聲宣布道。

  「接下來我就將族裡的慣例,也就是品嚐道具的工作交給各位前輩了。請各位盡情地品嚐神樂儀姐妹的肉體吧!」

  觀眾席間爆出比〈凶器〉發表會開始時還要更為盛大的歡呼聲。歡呼聲成為巨大的音波,向著鬥技場一擁而上。

  姐妹倆沒有逃跑的時間,她們很快地就被老人以及年輕男子圍了起來。光滑又年輕的手以及體毛都已經斑白的老人的手一齊將橡膠面罩剝了下來。圓型咬球的皮帶也從後腦勺上解了開來。咬球被拿下來的時候,留在嘴裡的大量唾液也源源不絕地流了下來。

  「放、放開我!我怎麼可以被你們這種貨色、唔啊!」

  月穗被眾人粗暴地壓倒在地板上。她的雙手背在背上,被橡膠皮帶牢牢地綁了起來,沒有辦法採取著地姿勢的她撞到了下巴。

  冬香也一樣很快地就被扔到月穗的右邊,響起了撞到下巴的聲音。

  「姐姐,妳不要緊吧?」

  「我們一樣都是〈武器〉的持有者哦。所以這麼一點點撞擊根本就不會痛!」

  「咿咿!」

  從月穗的左邊傳來的哀號聲壓過了姐姐的聲音。剛才還在和兩人戰鬥的其中一名啦啦隊員和姐妹倆呈現一樣的姿勢,下巴被按在地板上。她也有著一對不會輸給冬香的爆乳,收容著這對爆乳的深紅色啦啦隊服往左右撐開,散發著妖艷的香氣。

  下半身的裙子也被掀起,高舉的臀部完全裸露出來。她並沒有穿安全褲或是內褲,這表示剛才在戰鬥時她是在沒穿內褲的情況下上場的。

  「啊唔唔!」

  一名戴著銀框眼鏡,將一頭長髮編成辮子的女生倒在月穗對面的地板上。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和月穗在近距離內凝視著彼此,兩人的氣息可以碰觸到對方。

  由於她的眼鏡和髮型讓她看起來很像是女子學校的班長,但她的年齡應該已經超過二十歲了吧。四個人都打扮成啦啦隊的模樣,也許追求不對稱的魅力是鬼綱一族的流行也說不定。

  穿在她身上的是一件裁切到乳房正下方的體操服。包覆著跪立在地上的臀部的是一件深紅色燈籠褲。布料將豐滿的臀部完全包住,只在布料的中心開了一個橢圓型的洞,肛門和女性性器從洞裡露了出來。

  其他美女們也接連地被迫趴在地上,高高抬起的女性臀部當場形成一個圓圈。從背後可以聽到男人們各自評斷著陳列出來的美臀的聲音。

  自己的肉體被人擅自打量、分類、批評,下流粗野的笑聲向著自己而來的恥辱,一切都讓月穗恨得咬牙切齒。在一旁的冬香也皺緊眉頭、咬緊嘴唇,含蓄地發著怒。

  但在周圍的其他女性就不同了。她們的身體並沒有直接被碰觸,只是被語言逗弄就讓她們剛剛那張空虛的表情亮了起來。每一張不會輸給一般人的美麗臉龐都染成了紅色,眼眶也變得溼潤。張了開來的嘴唇裡滿溢出溫熱的氣息,對著月穗和冬香的臉吹拂過來。

  月穗吃驚地掃視著美女們喘著氣的臉孔。

  「她們、她們已經被調教到這種地步了嗎?只是植入〈凶器〉,就會讓人失去自我,但只要被人撫弄就會感受到快感。他們竟然將女人、將人類改造成這麼悲慘的生物……」

  冬香的下嘴唇滲出鮮血,她也哭著說道。

  「太過份了。一直以來我都以為魔物才是人類最可怕的敵人。但是在這裡,卻有比魔物還要更為可怕的人類!」

  冬香的臀部被人用力地拍了一下,發出巨大的聲響。

  「咿咿咿!」

  聽到姐姐的叫聲,月穗回過頭去,看到一名看起來像是仙人的老爺爺,他留著長長的白髮以及白鬍鬚,揮動著滿是皺紋的手對著冬香的臀部揮了下去。她並沒有聽過打屁股這個字眼,但她知道這是一種凌辱的行為。

  「臭老頭、給我住、咿唔!」

  另一名光頭的老人用手掌拍打了和冬香並排在一起的月穗身上的緊緻臀部。也許這個老人也使用〈凶器〉了吧,雖然他只是用手掌拍打,卻產生某種像是被刀子刺入般的尖銳痛楚,深入臀肉之中。

  「唔、唔啊啊啊!」

  「咿咿咿!屁股、會壞掉啦!」

  冬香左右搖著頭,訴說著臀部上的劇烈痛楚。

  看看其他的美女,她們的臀部也一樣正在挨打。有的不是被他們用手打,而是用〈凶器〉形成的棒子或鞭子揮打著她們的臀部、背部以及腹部。

  「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

  戴著眼鏡的女班長口中發出來的哀號聲中還混雜著歡愉的字眼。其他的女人也在臀部被拍打的時候發出了喜悅的叫聲。對姐妹倆來說,那是一種叫人想要塞住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的恐怖合唱。

  (如果繼續被鬼綱一族抓著的話,我和姐姐都會變成這種可怕的傀儡啊!)

  但此時冬香也發出了月穗在心中否定的聲音。

  「啊啊、那、那裡是、啊啊啊啊、不可以!」

  冬香的臀部被拍打了好幾下而腫得紅紅的,老人的食指撫摸著紅腫臀部的中心,戳了戳位於深處的肉造花蕾。

  在二年四班的教室前才剛剛第一次被變形魔物侵犯的肛門抽搐地迎入了老人的手指。

  「唔嗯。前〈武器〉使用者的屁股也鍛練得不錯嘛!」

  看起來像是仙人的老頭對著冬香的臀部說道。他邊說邊用食指和中指將肉造花蕾大大撐開,接著用手指插入肛門之中。

  「啊哦唔!」

  冬香的臀部一下子高高地彈了起來,兩根手指在臀部裡就像是鉤子一樣彎曲起來,彷彿要打開她體內的某個物體似地開始回轉起來。

  「咿咿咿!手指在我屁股裡攪動著!我的、屁股、會被攪得亂七八糟的啊啊啊、啊呼啊啊啊啊嗯!」

  月穗察覺到姐姐即使臀部被人如此粗暴地攪動,她的聲音裡卻完全沒有痛苦的音色。冬香口中無法壓抑的愉悅聲響卻反而隨著屈辱感的增加變得愈來愈大。

  各式各樣的東西開始插入周圍美女們的肛門以及陰道口裡。不只是手指和陰莖,各種形狀的〈凶器〉所形成的觸手潛入她們的身體深處,使得她們不斷地發出愉悅的呻吟。其中有幾個人也和冬香一樣從肥大的勃起乳頭前端噴出大量的母乳。散發著不同甜美香氣的母乳一點一滴地混合在地板上,產生了更為芳香濃醇的氣味。

  肛門被插入的冬香隨著老人的手腕移動,豐滿的裸體劇烈地前後擺動。一對爆乳隔在自己的身體以及堅硬的地板之間,使得乳房受到激烈的摩擦而變形。不一會兒的工夫,她就開始大聲地喊出巨乳的快感。

  「呼唔啊啊啊、我的乳頭也被摩擦到了!乳頭被扭彎了!啊啊嗯、乳頭、變得好奇怪啊!要出來了!母乳要出來了!啊啊啊、出來了啊啊啊啊啊!!」

  冬香的乳頭完全隱藏在肉球下面,從月穗的方向看不到乳頭。但從那對被自己的體重給壓扁了的肉球之下,白色的飛沫往四面八方噴發。自己的母乳弄溼了自己的臉以及軀體,就連在自己周圍的月穗以及不認識的女生臉上都沾到了白色的水滴。

  流出來的母乳很快地就和其他乳牛美女們所噴發出來的淫亂母乳混合在一起,表示自己成了她們的新伙伴。

  上半身的母乳高潮所產生的波動馬上就傳往下半身,吞入兩根手指的臀部也變得更加敏感。

  被魔物調教完成的肛門和直腸也跟著膨漲的巨乳一口氣達到了高潮。

  「呼咿咿咿咿、這一次換成屁股變得奇怪了!肛門裡面變得好舒服啊啊啊唔唔!呼哦哦哦哦唔唔唔唔唔!!」

  老人將骨瘦如柴的手指從激烈地上下跳動的成熟美形臀部之中拔了出來。拔出來的力道將肛門往上提起,內側的黏膜露出了粉紅色的模樣。

  冬香的肛門保持著被兩根手指插入時的形狀,透明的黏液從肛門裡向外噴發。那是直腸黏膜分泌出來的腸液。但一般不會噴得這麼多。這也是冬香的肉體已經被開發完成的證明。

  接連品嚐到乳房和肛門高潮的冬香全身虛脫,失去意識的她就要倒在地板上。但是另一名凌辱者的雙手將垂了下去的臀部抓住,將其再次抬了起來。

  一名比冬香還要年輕的青年用手指將肉唇撐開,接著便將嘴靠上滴著愛液的女性性器。

  「啊咿唔!是舌頭!長長的舌頭進到我的身體裡來了啊啊、啊哦哦哦嗯!」

  青年的舌頭果然也和〈凶器〉合為一體,在冬香的陰道裡變化。他的舌頭變得又粗又長,表面產生粗糙的突起物體。

  青年用魔物化的舌頭舔舐著陰道深處,冬香在短暫的時間裡就達到了女性的第三次高潮。她向上挺起的力道幾乎要把自己的背骨折斷,她的身體就像是對著夜空吠叫的野獸般拱起,發出興奮的吼聲。

  「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好舒服!全身都舒服到極點、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其他被侵犯的女人也接連抬起頭來,簡直像是狗在呼應鄰居的狗所發出的吠叫聲,自己也開始呼喊著高潮。

  「……姐姐、已經變得、這麼、呼哦哦唔!」

  月穗正擔心著曝露出如此下流模樣的姐姐,此時一支粗大的陰莖插入了她的陰道裡。她回過頭去,發現並不是剛才拍打著自己臀部的光頭老人,而是一名看起來像是企業大老、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啊啊啊。唔唔!」

  強力的突刺讓她的身體往前移動。自己漸漸往眼前的眼鏡女班長所露出來的蕩漾表情靠了過去。女班長身上用燈籠褲包起來的臀部也被三十歲左右的瘦弱男子給抱了起來,她的陰道也正被男子以陰莖抽送著。

  「嗯嗯、討厭、不要!放開我!」

  月穗拚命地拒絕,但卻完全沒有傳入自己的女性中心遭到侵犯因而露出滿臉愉悅的女班長耳中。身體被人往前推出的月穗和女班長百般不願地讓嘴唇碰觸在一起。

  「嗯、嗯嗯嗯!」

  「啊呼啊、唔唔嗯嗯!」

  月穗第一次和女生接吻,她試著逃開,但女班長卻胡亂地對著她的嘴唇親了過來。細長的舌頭進到月穗的口中,歡喜地四處舔舐著牙齦和舌頭,大量的唾液流了進來。

  (好、好甜哦!人類的唾液是這麼甜美的東西啊!)

  月穗想著這也是〈凶器〉所造成的變化吧!這時她察覺到甜美的唾液就像是劇毒,不由得害怕得背脊發麻。但是口中已經充滿了女班長的唾液,自己也只好將這些口水喝下去。

  「唔唔唔嗯、嗯呼唔唔唔唔……」

  在月穗身旁的啦啦隊員被兩個女生的接吻所誘惑,她也將臉靠了過來。這名啦啦隊員的陰道也正被一個大約二十歲的男子用腹部伸出來的三隻觸手插入,她露出意識不清的表情加入了接吻的行列。

  「嗯啊啊、停、停下來、放開我、呼啊嗯嗯嗯……」

  第二根舌頭潛入月穗的嘴裡。這名啦啦隊員的唾液果然也是濃醇的甘露。月穗邊喝下兩名美女的唾液,邊無可奈何地扭動著臀部。

  侵犯月穗的中年男子用雙手的手指使力捏住臀肉,接著蠻橫地擺動著下半身。在全身似乎就要被拆解開來的衝擊之中,月穗在男人射精之前就先達到了高潮。

  「啊哦哦哦哦哦哦、我要瘋了!我要瘋了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

  陰道壁違反月穗的意志開始用力地收縮,將男人的粗大肉棒緊緊夾住。肉棒以猛烈的氣勢將精液往高潮而顫抖的女體深處噴出。

  強大的水壓奔流攪拌黏膜,月穗也迷失在連續高潮的頂端。

  *圓形的競技場變成了持續而且漫長的雜交場所。在視線所及的地方,男人們粗暴地玩弄著女人,女人們運用所有的肉體,熱心地服侍著男人。男女的肉體互相重疊、彼此互相連接,肉體散發出來的淫亂能量好像就要讓地下室裡的密閉空氣也隨之沸騰。

  女人們被大批男人盡情玩弄之後癱軟在地板上,此時冬香的腳踝被人抓了起來。悠露出了自己那身漂亮的裸體,他以平常沒有的高傲口吻說道。

  「冬香老師,過來這邊吧!」

  冬香的身體就這麼在滿是黏稠愛液和精液的地板上被拖了出來。不知何時,將雙手固定在背上的黑色橡膠皮帶已經消失,儘管身體已經自由了,但卻完全不見她做出抵抗。不只如此,即使被人丟在競技場中央的空地上,冬香還是呆滯地凝視著空氣,完全沒有正常的反應。

  「喂喂、快醒一醒啊,冬香老師!」悠的腳毫不留情地踢在這名級任老師的右側腹上。

  「啊唔!」

  冬香發出慘叫,抖動著身體,但卻又變得一動也不動。

  儘管悠露出受不了的表情俯視著女教師全身溼透的裸體,冬香的眼神還是一樣虛無。

  「真拿妳沒辦法啊。我就來替妳注入一些活力吧」小型KILLING JOKE的滾輪從悠的雙臂中飛了出來。兩個滾輪直直地往冬香的胸部飛了過去,咬住了左右乳頭。

  「呼咿咿咿咿咿咿咿!」

  冬香的口中爆出哀號聲,身體彈了起來。回轉的滾輪一邊發出喀啦喀啦的粗糙金屬聲,一邊激烈地摩擦著左右乳頭,沒過多久母乳就像是白色水柱般噴發而上。

  「呼咿哦哦哦哦哦唔唔!住手!我已經不想再噴出母乳了啊!啊咿咿咿咿咿、出來了!母乳停不下了啊啊啊!!」

  被滾輪玩弄的冬香在幾秒之內就噴出了母乳、達到了高潮。不過滾輪還不打算就此停手。冬香胡亂揮舞著手腳,持續地噴出母乳。

  此時悠將月穗抱了回來。月穗手上的橡膠皮帶也被拿掉,雙手無力地垂了下來。月穗的陰道剛剛才被像是一隻大型蚯蚓的〈凶器〉插入,現在的她全身癱軟,連對悠反擊的氣力也都沒了。

  但就在看到姐姐又被滾輪強迫搾出母乳的模樣之後,她便喊叫道。

  「啊啊!姐姐、啊啊啊!」

  月穗就要掙扎的時候,悠將她的身體拋了出去。

  月穗倒在姐姐的身上,兩個全身溼潤、赤身裸體的女人面對著面重疊在一起。月穗的D奶撞在冬香身上那對持續遭到凌辱的G奶上,乳房彼此互相推擠,將彼此壓扁。

  「呼啊、啊唔唔唔嗯、姐姐!」

  「啊唔唔、小月、呼啊啊啊……」

  近距離看著彼此都已經被弄得黏稠污濁的樣子,兩人都感到痛苦不已。姐妹倆急忙地想要分開,此時四根怪物突然往兩人的胯下襲擊而來。粗大的龜頭同時插入站起身來的冬香和月穗的肛門以及陰道裡。

  「咿咿咿!」

  「呀呼唔!」

  龜頭一口氣侵入陰道和直腸的深處,女體遭到龜頭由內側壓制,使得姐妹倆無法將身體給分開。

  「啊啊啊、怎麼會這樣……」

  「小月……啊嗯嗯嗯……」

  兩個人回過頭,看到悠全身裸露,從他的胯下伸出四條分開來的陰莖就像是蛇一般伸了出來。四條肉棒同時侵犯著姐妹的四個肉穴。

  「我剛才將月穗和冬香老師替我培育完成的〈凶器〉收了回來。無差別殺人魔這個名字取得真是不錯哦。托二位的福,我們一族的族長已經決定讓我晉昇了。我已經由製作實習生晉昇為獨當一面的〈凶器〉製作者了哦。接下來就是作為一個真正的〈凶器〉製作者所要進行的第一個工作。我要在月穗和冬香老師的體內,再植入新的〈凶器〉種子!」

  「不、不要啊啊啊啊!」

  「快住手啊啊。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姐妹的身體就像是被四條肉蛇陰莖操作的傀儡似地扭動起來。但不論兩人如何移動,也無法將插入體內的男根給拔出來。粗大的怪物反而更是在陰道以及肛門之中暴動,不情願的快感接連湧出。被鬼綱悠當成道具之後失去自我的恐懼感被快感的大浪給逐漸侵食。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再做一些多費手腳的事情了。首先就讓妳們接下我的第一發子彈吧!」

  四條肉蛇的連接部蠕動了起來。震動就像波浪在拍打般一邊變得愈發強烈,一邊往姐妹倆重疊在一起的胯下突擊。兩個恥丘和兩對臀部也開始顫抖。

  「咿咿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

  姐妹倆的下半身上下移動,這並不是兩人依自己的意志移動,而是在體內勃起的肉蛇所造成的。反作用力讓上半身的兩對乳房更用力地按在一起,冬香的G奶又噴出大量的母乳。壓在上面的月穗被噴上一身母乳,濃稠的母乳將她的胸部以及臉部染成了白色。

  「要射了!」

  悠不顧姐妹倆的情況,在自己想要射精的時候射精。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招吧、看招吧、看招吧啊啊啊啊!」

  白色的奔流在暴動的四條陰莖肉蛇之內迅速地流動,接著同時到達姐妹倆的四個肉穴裡。四個不像龜頭而像是蛇頭的物體膨漲起來,以幾乎要將月穗和冬香的內臟給壓扁的力道將〈凶器〉種子擊向子宮和大腸。

  「燒起來了!我的肚子燒起來了啊啊啊啊啊!」

  「燒起來了!我的內臟要被燒掉了啊!」

  姐妹倆已經感覺不到高潮,就連快感也消失無踪。自己的內臟被自己以外的東西所支配、侵蝕殆盡,被別的東西所取代的劇痛和恐懼給與身心甚至是靈魂強大的打擊,將其完全破壞。

  姐妹倆的身體重疊在一起,一動也不動,悠用腳尖踹了她們兩三腳,將她們踢飛。但月穗和冬香還是紋風不動。她們的雙眼睜開,兩個嘴巴張得大大的,就像是被丟棄的人偶一樣倒在地上。

  悠讓插入陰道和直腸中的四條陰莖劇烈地蠕動。但姐妹倆的裸體只是被推動,並沒有意識上的反應。自己該不會把她們殺了吧?悠開始不安,他將手放在兩人的脖子上。她們還有脈動,只是昏了過去而已。

  「害我嚇了一跳。妳們可是貴重的〈武器〉使用者啊。我可是要將妳們給用到爛掉為止的哦。總之,等到月穗和冬香老師回復意識之後,我還要再侵犯妳們,好植入大量的〈凶器〉種子。嗯?起來了嗎?」

  月穗的右手指抓著地面。就像是貓在磨爪子,她不停地抓著地板。

  「月穗,快起來啊。我還要再讓妳更舒服!」

  月穗的右手像是壞掉的玩具似地持續重覆著同一個動作,悠的四條肉蛇陰莖依然插在姐妹倆的體內,他抓住月穗的右手。

  月穗舉起右手,將掌心朝向悠的胸口。

  「什麼嘛。妳還很有精神不是嗎?那麼接下來--」

  月穗的手掌閃出白光。白色刀身飛了出來,刀鋒刺入悠的右胸。閃耀著光芒的刀身燃燒著裸露出來的胸膛、肋骨、心臟、以及背部,接著將悠的身體貫穿。

  「月、月光禿!怎麼可能!它應該被我的KILLING JOKE給破壞掉了啊。可惡、我要再一次將它給破壞掉!」

  悠裸露出來的背後飛出黃金色的滾輪。這支滾輪的尺寸比在地圖室裡破壞掉月光禿和戰女神之駒的滾輪還要巨大。滾輪的直徑超過一公尺,長度則長達三公尺。

  巨大KILLING JOKE出現的同時,月穗往一旁跳開,冬香也坐起身來。她拿著白色的弓以及搭在弓弦上的光之箭。

  在悠發出驚叫聲之前,冬香已經將光之箭發射出去。

  貫穿胸口的月光禿也同時散射出光之新月。

  光之箭將黃金色的滾輪粉碎之後,接著往競技場上的男女身上灌注而下。

  光之新月將悠的全身切成細碎的肉片,接著就襲向競技場上的男女。

  被箭矢刺中的男人,他們的身體便被壓扁,變成一個小小的黑球。

  碰觸到新月的男人,他們的頭部呈縱向裂開,脖子也被砍斷,心臟被斬開,背骨也被粉碎。

  但是女人們則平安無事。箭矢和新月貫穿了女人們的身體之後,只把佔據在她們體內的〈凶器〉給破壞,接著就消失無踪。

  裸體的女人們有的驚訝地呆立在原地,有的癱軟在地上,在她們的周圍散亂著淒慘的零碎肉體以及黑色球體。

  在這座被沾滿鮮血的死寂所籠罩的地下競技場中,姐妹倆的歡呼聲不斷回響著。

  「我們贏了!」

  「是的,小月!」

  月穗意氣風發地俯視著那些散落在自己腳下、曾經是鬼綱悠的物體。她向著地板露出殘暴的笑容,那個樣子絕對稱不上是正義的一方。

  「你想知道對吧?知道充滿自信的自己為什麼會輸的理由?我就告訴你吧!」

  「小月,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聽什麼理由了哦!」

  即使冬香責備著她,情緒高亢的妹妹依然充耳不聞。

  「有什麼關係。悠這種垃圾也一定要聽完了之後才能安心歸西吧。不過我不覺得這種雜碎會有靈魂就是了。」

  (小月也真是的,她只是想要誇耀一番罷了吧。真是拿她沒辦法啊……)

  月穗將姐姐的沈默當成許可,她開始濤濤不絕地說道。

  「你聽好了。月光禿和戰女神之駒雖然被破壞了,但還是有某種像是種子一樣的東西殘留在我和姐姐的體內哦。它深深地潛藏在體內的深處,深到你和其他的〈凶器〉使用者不會察覺到它的存在,而且還一邊從植入我們體內的〈凶器〉身上一點一滴地奪取力量,然後逐漸地再生。不對,應該說是重生哦。接著你這個笨蛋又再次灌入新的〈凶器〉種子,它又將其全部吞噬,月光禿和戰女神之駒變得更強之後又再次復活。也、就、是、說,讓我們的〈武器〉得以重生的就是你。哈哈哈哈、活該啦!」

  「小月,妳雖然自豪地說個不停,不過那都是復活的〈武器〉剛剛才告訴妳的對吧?我們在前一分鐘也還是十分地絕望,所以現在還是不要太自滿才好。人就是要謙虛才是美德--」

  「原來如此。」

  此時有人突然如此說道。他的聲音充滿威嚴,大企業董事長或是大政治家才擁有這樣的氣質,這個聲音從競技場的某個角落傳了過來。

  「這個新知識非常珍貴。這些小菜鳥的死對鬼綱一族來說沒有白費,是個不錯的犧牲。」

  月穗拿著新生的月光禿擺出架勢,在地下空間呼喊道。

  「是誰啊!」

  冬香也在戰女神之駒上搭起另一隻弓箭之後怒吼道。

  「躲起來太卑鄙了。快點現身!」

  兩人看不到這名人物,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回音,完全無法判斷他的位置。姐妹感應著〈凶器〉持有者那種人類和魔物混合在一起的獨特氣息,但現場似乎發送著某種干擾電波,使得兩人無法清楚地做出判斷。

  不知名的聲音發出了沈靜的隱忍笑聲。

  「我是個認為細心和慎重才是美德的男人。我就當作是禮貌,向妳們報上自己的名字吧。我叫鬼綱泰造,是鬼綱一族的族長。我所持有的其中一個〈凶器〉叫做海市蜃樓的樂園,它可以創造出立體影像。看吧!」

  剛剛還倒在競技場裡的屍體和黑球消失了三分之二的數量。屍體剩下三分之一,都是和悠同年代的年輕人。

  「我很想知道妳們的〈武器〉能夠再生的理由,所以才做出全滅的假象。知道了理由之後,我已經沒有必要再讓妳們兩個活下去。去死吧!」

  月穗和冬香眼前的光景就像是被拉開來的窗簾,一下子全部改變了。以為被自己殺死的大批男人們取代消失的屍體和球體出現在眼前。所有人都拿著自己的〈凶器〉擺出戰鬥架勢,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凶惡。不只是外表,吹向姐妹倆的氣息也是截至今天為止未曾感受過的強烈。之前讓月穗和冬香完全無法招架的KILLING JOKE與他們相比,根本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月穗皺起眉毛凝視著敵人的勢力,她試著找出大將鬼綱泰造,但裡面有好幾個人都是很有威嚴的老人以及成年人,他們都閉著嘴巴,難以判斷誰才是鬼綱泰造。也許就連那個聲音也和實際不同,是虛幻的聲音也不一定。

  月穗一邊回過頭,一邊用只有一旁的姐姐才聽得到的聲音低語道。

  「姐姐,事情好像終於發展到這種危險的地步了呢。所以我要趁現在告訴妳。一直以來我都是個糟糕的妹妹,對不起。媽媽的事情--」

  「不可以,小月。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們回家之後我會慢慢聽妳說。所以我們一定要活著回家。」

  某個男人下令道。

  「動手!」

  果然聲音還是回音化了,聽不出來是誰下的令。總之,男人們開始發出殺氣。〈凶器〉的氣息也逐漸變得又強烈又濃密,不斷膨漲起來。

  此時充滿室內的殺意簡直就像是被點燃了似地,男人們頭頂上的天花板崩落下來。在如此意外的時候突然有大塊的瓦礫落下,引起現場一片混亂。

  月穗在一瞬間還以為是超級幸運的意外。但是從開在天花板上的大洞之中出現了大量的白色羽毛,羽毛像雪花般落了下來。白色羽毛在空中化成一隻隻紙鶴大小的光鶴,往鬼綱一族的男人們發動攻擊。

  被這些神奇的迷你鶴碰觸到的男子全都由身上噴發出藍白色火炎,瞬間就化為一塊黑炭。

  對男人們發動攻擊的不只是鶴。某個黑色物體貫穿了他們背後的水泥牆,出現在他們的背後。這個物體沒有尖起來的刀鋒,勉強可以稱做黑色長刀的物體迅速地橫砍一刀,將牆壁呈一直線斬開。

  怪異的黑刀在揮動之後,像是濃稠墨水般的東西便由牆壁裡流了出來。

  液態的黑闇並不是往下流,而是無視於重力,往空中橫流而去。黑闇就像是水母的觸手,分出了數個支流,以閃過光鶴攻擊的男子們為目標灌注而去。

  被闇之觸手碰觸到的人們發出了哀號。這些可怕的〈凶器〉使用者們開始害怕了。一直都啞口無言地在一旁觀看的女人們也被難以形容的恐怖所支配,終於發出了哭喊聲。

  黑闇吞食了人類的身體。黑色的觸手發出喀吱喀吱的聲音,叫人毛骨悚然,被黑色觸手碰到的人從手臂到胸部、脖子、臉、以及頭部都消失在黑暗之中。

  「姐姐,雖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沒錯,這是個好機會啊!」

  月光禿再次發射出大量的光之新月。

  戰女神之駒也射出數不清的光之箭。

  也許該說他們聰明吧,鬼綱一族的人放棄了戰鬥。他們用〈凶器〉來護身,然後選擇逃走。果然這也是因為他們只是商人而不是戰士的關係吧。競技場的牆壁以及地板上有好幾個暗門,男人們一哄而散。

  「等等!不要逃!」

  月穗又腦充血,想要追上逃走的男人們。冬香趕緊從背後抱住妹妹,將她給拖住。

  「住手,小月。追得太深是很危險的啊!」

  「如果放著那些傢伙不管,以後他們一定會做出更殘酷的事情。啊!」

  月穗的身體發直。在這群逃走的男人之中,唯有一張臉她曾經見過。那是她過去曾經只看過一次的臉,但她永遠不會忘記他的模樣。

  「找到了!」

  「找到了什麼啊?」

  姐姐從容不迫地問道,妹妹就像是要把喉嚨喊破似地的大聲吼叫著。彷彿只要自己大叫,就可以讓那個男人停下腳步。

  「他就是殺死媽媽的男人!我一直以為他是化為人類的魔物。原來他其實是鬼綱一族的〈凶器〉使用者!他從那扇門逃走了!」

  先衝出去的是冬香。她的速度超越月穗全力疾走的速度,她一腳踢開月穗指示的門,衝進地下通道裡。

  冬香拚命地在剛剛崩塌下來的瓦礫所捲起來的灰塵之中尋找著人影,月穗晚了一會就趕上姐姐,她只看到姐姐全裸的背影。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這是逃亡的人將通路給掩埋,防止兩人追上來的手段。

  「對不起,小月。我又趕不上了……」

  聽到姐姐的話,月穗覺得裸露出來的胸口好像揪在一塊。

  (那個時候最懊悔的應該是姐姐啊……我竟然一直都沒有察覺到……)

  「姐姐。我們一起將那個男人找出來吧。我們一定會抓到他的,由我們兩個人一起……」

  冬香回過頭來,她露出和往常一樣優雅溫柔的表情回答道。

  「一定要宰了他對吧?」「沒錯。宰了他吧!」

  「聽起來很不錯。也算我一份吧!」

  「只要讓我殺死其他傢伙就好了!」

  另外兩個女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月穗回頭一看,看到兩個和自己同一個年代、相當醒目的女人拿著長刀站在那裡。

  其中一個女人穿著純白的制服外套以及深藍色的百褶裙,不知道是哪間學校的制服。棕色的大波浪長髮讓人印象深刻,是個讓人以為她是白人混血兒的美女。

  另一個人則是一名留著一頭黑色長髮的美女,她的黑色長髮宛如夜空般深沈。她穿著黑底白線的騎士服,將修長的身體包覆起來。

  穿著白色制服的女人右手拿著一支和月光禿一樣發著白光的日本刀。

  穿著黑色騎士服的女人則是反手將黑色刀身的長刀握在右手上。這一定就是剛才把牆壁切開的刀子不會錯。

  月穗以視線打量著這兩名剛剛出現的陌生人,她先將好戰的本性壓抑下來之後開口問道。「那也是〈武器〉對吧?我們還是第一次遇到拿著〈武器〉的人,除了將〈武器〉傳承給我們的人之外……」

  穿著白色制服外套的女人回答道。

  「直到去年為止我們也是一樣。我的名字是紫鳳美玲。是這支〈武器〉克鬼鶴的繼承者。」

  「我是蔦守風。是影女郎的繼承者。那麼我就做個簡短的說明,也許妳們並不知道,在東京有個類似連絡組織的團體存在,同樣擁有〈武器〉的人可以在這裡交換情報,也可以彼此支援。我們也是在去年才剛剛加入,根據那個組織的情報,我們聽說在這裡會有〈凶器〉的商人團體集會,所以才前來調查。」

  「我們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可能的話,我希望妳們能夠將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我們。這麼做我想對彼此都不會有損失才是。」

  月穗點了點頭。

  「總之先回到家之後再說吧。自從成為〈武器〉的持有者之後,我還是第一次覺得這麼累呢。」

  終章

  「嗯、啊啊嗯、不好意思、還要讓妳們陪我做這種事……」

  聽到月穗的話,美玲搖了搖那張已經染得緋紅、不像是日本人的白皙臉孔。

  「沒、沒關係的。雖然有點害羞,但我和風以前都曾經中過化為人類的魔物所設下的陷阱,身體上的所有部位都變得十分淫蕩。所以、這種事、我們不在意。唔唔嗯、而且還很喜歡呢。呼啊啊啊。」

  穿著深藍色制服外套的月穗和穿著白色制服外套的美玲面對面跪在地上,兩人的十指交握,吐出溫熱的氣息。

  月光禿浮在兩人之間,它就像是〈凶器〉的合體一樣,從刀身伸出許多白色觸手,撫弄著月穗和美玲的下半身。兩個人都穿著制服的外套,下半身也都只穿著白色內褲和襪子而已。而觸手當然是鑽入了兩人的內褲之中。美玲沒有說謊,不只是她們的陰道,就連肛門也被粗大的觸手給插入,兩個人激烈地扭動著身體。

  在一旁的榻榻米上,冬香和風則是進行著更為密合的接觸。

  風在下,冬香在上,兩人呈現69的體位互相用手指和嘴巴愛撫著彼此的女性性器。她們都是魔物的肉體調教的被害者,陰蒂和肉壁都已經敏感地膨漲充血。

  而且兩人的肛門裡各自插著一根戰女神之駒的箭矢,正將巧妙的震動往直腸深處送入。

  「啊啊啊、風小姐的這裡和秘處都好吃得不得了呢!」

  「呼啊唔唔、冬香老師、當老師還做這麼色的事情可以嗎?啊咿咿咿咿!」

  四名〈武器〉持有者盡情且專心地享受著這場只有單純的愛情和喜悅存在的性愛派對。

  因為下一次,又要和魔物或是利用魔物的人類戰鬥,等著自己的一定會是一場淒慘的凌辱。

  為了暫時忘卻那樣的未來,四個人只顧陶醉在對方以及自己的肉體、還有轉眼即逝的天國之中。

  後記午安〜!我是羽澤向一。

  從2008年到2009年,在這麼忙碌但又可喜可賀的年末年始的時期,承蒙各位讀者閱讀這本情色小說的後記,實在是萬分感激。久水有太老師以完美的插圖美化了這本作品,在此要向老師表達萬分的感謝!小說的內容我想也應該是十分有趣的,還請各位讀者閱讀。而就如這本書的標題所示,上面有「2」的字樣,也就是說其實還有「1」。還請各位讀者賞光,也看看第一集。雖然是連續的故事,不過是在同一個世界裡所發生的其他故事,所以後來再看「1」也不會有任何疑問產生。

  話說最近在我家的天花板上都會聽到腳步聲,看來好像是有貓住到裡面來了。在我高中的時候,老家裡也住著一隻母貓,每天晚上我在睡覺的時候,她都會將豐滿的軀體挪到我的臉上,硬是把我給吵起來。然後讓我幫她搔搔肚子,她在滿足之後就會伸直手腳,露出不像樣的姿勢來睡覺。不用說,我成了母貓的奴僕,而且多虧咪咪姐姐那身妖艷的肉體,我成了真正的男人。我將這些話告訴朋友之後,大家都對我敬而遠之。我覺得這也是一樁佳話不是嗎。

  那麼我們就在別的小說、別的故事裡再相會了。

  一邊等著收看『光之美少女』,一邊完成的後記。

                       羽澤向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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