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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作者:森下
发于春满四合院
(三)
我快步过去帮她拉开门,诗允清纯脸蛋显得苍白,看见我故意挤出没什麽事的笑容。
但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让我更心疼她。
「我来。」
我将靠在她肩上的睡着的喆喆抱来,这小傢伙愈来愈重,诗允一路抱着他,应该很辛苦。
「给我。」
阿政不知何时在我身后,将喆喆又从我身上抱走。
「我会交给其他女同事照顾,你立刻带她过去,都在等她。」阿政冷冰冰说。
「等等!」诗允急忙叫住他,从肩上背的大包包中,拿出饼乾和泡好的牛奶,交给阿政说:「如果他醒了,给他吃。」
这是喆喆仅剩的一瓶奶和点心,我家已经没有存粮。
阿政从她手裏接过,抱着我们的儿子,走去将他交给办公室唯二的两名女同事。
这二个女人,跟嘉扬德少他们也是一群的,我对于儿子让她们照顾,并不放心,但也无能为力。
「带我去吧。」
可能为了能快点结束接回儿子,诗允转头对我说。
我抓住她的手,五指穿过她指缝,她也握紧我,虽然刚从很热的外面进来,但此刻她的柔夷却是冰冷的。
我瞥见她只穿着轻薄的背心,露出性感的锁骨和洁白膀子,下身真的也如那些人命令,穿长度只到大腿一半的短洋裙,美丽玉足在繫带式的凉鞋裏。
裙子内,是不是也按照嘉扬那溷蛋的交代,没穿小内裤?
想到我就胸口闷胀,痛苦到快不能呼吸。
诗允感受到我的情绪,柔软的玉手将我握得更紧。
全办公室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跟她身上。
吴总早就透过聊天群组,告诉所有男同事诗允是他们共同性畜的事,所以那些男人,无一不嚥着口水盯着清纯动人的妻子,希望很快就能轮到...
而他们也不忘给我嘲笑和鄙视的眼神,甚至在窃窃私语贬损我。
我全身就像烧掉一层皮,被那些看不起的目光,刺的又痛又灼热,只想快点逃离...
等着我们的残酷地方,在办公室最角落,原是一间四面无窗的库房,用来放旧资料跟暂时用不到的桌椅。
但不知何时变的,现在资料跟桌椅都清空了,诺大的空间,只剩一张大床,一套沙发,还有十几张办公椅。
我们站在通往地狱的隔牆外,两人都开始怯懦。
这时,门突然从内推开。
「马的!你们是要多久?」德少不耐烦骂道,一把捉住诗允另一根手臂,粗暴地将她拉进去。
我急忙跟进,身后的门随即被另一个人关上锁住。
诺大的库房,不只已经脱掉上身衣服的嘉扬在床上等。还有吴总、德少,跟两个最近才报到、听说是程式很强的新人。
他们坐在沙发和椅子上,一副来观摩的样子
果然,吴总接下来就说,他们是排接下来三天可以佔有母畜的公司「菁英」,今天是来看诗允本人。
诗允见到这麽多男人,只有她一个女生,都要看她在床上跟丈夫同僚作爱,不禁羞耻怯懦了脚步。
「到床上去啊,站着干嘛?」德少催促。
诗允默默深呼吸,放下肩上的包包、接着脱掉脚上的凉鞋,赤足走向嘉扬。
「还有你、走近一点,跪着看。」德少在我旁边说。
我拖着彷彿几百斤重的步履,在他们兴奋和嘲笑目光中,走到嘉扬和诗允共处的床前,慢慢跪下。
嘉扬已经脱掉诗允身上的背心。
跪坐在我同期优秀同事面前的妻子,剩下胸罩的雪白胴体,不知是羞耻还是冷气太强,一直无助发抖着。
「没有穿小内裤吧?」嘉扬问着,同时手伸到她光洁匀称的背嵴,揭开后扣,将胸罩从她身上拉掉,随手朝远处一扔。
诗允摇摇头,双臂可怜兮兮抱紧酥胸。
「手放下,大家都要看。」嘉扬冷冷说。
她因羞耻而呼吸乱掉,认命地鬆开双臂,嘉扬突然捉住她香肩,将她赤裸的上身转向其他四个男人。
「好可爱啊...这种刚好大小的乳房,是我的菜。」
其中一个工程师忍不住说出来。
「哼...」诗允羞得撇开脸。
苗条胴体前,二粒白嫩的椒乳,因为暴露在残酷的视线和冷气中,已经浮现细细的鸡皮疙瘩,两颗粉晕的乳尖,不顾主人羞耻而诱人勃翘着。
她虽然只有B罩杯,但这样纤细匀称的身材,却是我最爱的,从那些禽兽炙热的目光和变得浓滞的呼吸,我知道,诗允也没让他们失望。
「现在,张开腿,让大家看妳是不是很听话,没穿小裤裤就出门。」
嘉扬说。
「嗯...」
诗允颤抖地应了一声,两条洁白大腿慢慢往两边分开。
「不!」我忍不住出了声,视线被不甘不捨的泪水模煳。
「有事吗?性畜的丈夫?」
嘉扬冷冷问我。
「没...没有...」我忍着激动情绪,没用的垂下头。
诗允的大腿张开到足以让人看见中间隐现的肉缝,强烈耻意,令她两张脚ㄚ上的美丽脚趾紧紧夹着。
「张大!像这样!」但嘉扬并不满意,他从后面抱住她两边腿弯,将它们往后掰开。
「哼...」诗允羞喘一声,被弄成两腿仰张的姿势,整片乾淨漂亮的肉穴全绽放出来,粉红色的唇瓣和尿孔阴道那些构造一览无疑,而且湿煳不堪,爱液彷彿随时会流下股沟,
「真的没穿内裤来,畜畜好听话啊。」德少称讚道。
「而且已经湿漉漉了,还没被碰到就发情了,不愧是总经理严选的性畜。」另一个菜鸟工程师兴奋地说,顺便还拍了吴总的马屁。
「屁眼也被看光光了,真害羞,哈哈!」
这样不堪的姿势,连下面的菊丘都难逃男人视线。
「不...不是...」可怜的诗允,软弱地反驳他们。
「明明就发情了啊,有什麽好害羞的,性畜本来就该这样。」
我听他们污言秽语的羞辱为我牺牲至此的妻子,愤怒得握紧拳头,但终究没有任何实际作为制止。
因为还有二年,诗允一定也不希望我才第一天就忍耐不住,身为家中失败的祸首,我不能再任性而为。
嘉扬一边拉开她裙侧拉链,低头吻着她雪白的脖子,诗允想躲也不能躲,呼吸开始变得紊乱。
「妳好香...有带保险套来吧?」
被碰触敏感带而陷入苦战的诗允,听见嘉扬问话,微怔了半秒,低头摇了摇。
「那怎麽办?」嘉扬说:「我也没有。」
诗允闻言明显紧张起来,我比她更紧张,没有保险套,难道意味这傢伙要无套进入她的身体?
嘉扬又继续舔弄诗允耳朵,她一失神,发出了呻吟,同时裙子也从腿上被拉掉,整副胴体赤裸。
「叫妳老公去买回来好吗?」
「嗯...嗯...」
她咬唇强忍,嘉扬那溷蛋的掌指,在她洁白的身体到处游移。
「听到了吗?还傻在那边?难道想看老婆被上司无套中出吗?」德少对我说。
「是...我立刻去!」
我回过神,鬆了口气,急忙站起来。
「我是用冈本超薄加大尺寸的」嘉扬提醒我。
「是」我回答。
「哇,组长用加大尺码的,畜畜好幸福喔。」一个新进工程师拍马屁,诗允羞得无法抬起脸。
我只是急着想把保险套买回来,虽然诗允现在还在安全期,受孕机率不高,但我也无法忍受她纯洁的阴道被其他男人的肉棒赤裸进入!
「我跟你正妹妻子的前戏只有十分钟,你要把握时间。」嘉扬提醒我。
「是,请等我,我会很快回来!」
我急得快哭,想买套回来让别的男人干自己妻子的窝囊样,逗乐了那些人。
但当我手握上门把时,一件事忽然想起的事,让我瞬间僵化。
我没钱。
我跟诗允的钱,早就被吴总榨光,从昨天开始,全家现在的三餐和日用品,都由吴总的人直接叫送,我跟诗允只会有一些搭车的零钱。
「怎麽了?还不去?」德少问。
「我...」我觉得脸上爬满蚂蚁,又像被蒸笼蒸着,难以启齿,又不能不开口。
「我...没带钱...」
他们一阵狂笑。
诗允替我心疼的流下泪,但她的小穴正被嘉扬用手指熟练抠弄着玩,想紧闭的牙关频频失守发出娇喘,身体靠在嘉扬胸前不住轻颤。
「真是没用的男人,借你吧。」德少像早就准备好,将一把零钱撒在我眼前。
我急忙跪在地上一枚一枚捡起来,塞进我的裤袋,然后跟时间赛跑拉门冲出去,背后还听见他们在大笑。
一出来,却发现外头挤了许多同事,他们都是想看裡面我妻子被扒光玩弄的样子,我开门的瞬间,刚好让他们窥见几秒。
但我已顾不得这些,一路直冲便利商店,看我跑到脸色惨白、上气不接下气拿保险套付钱的样子,店员一直在强忍笑意。
对他来说或许好笑,但我却是急得心脏都快爆裂,等他点完铜板说没错,我就拿着保险套狂奔回公司。
回到那房间,诗允已经被头下脚上放在沙发上,两条洁白玉腿屈张在空中,头垂落在沙发座前。
嘉扬低头在她赤裸的股间,舌头鑽舔着她漂亮的菊肛中心,一手还在挖弄湿漉漉的耻穴。
诗允全身都在激烈颤抖,塞满肉棒的小嘴,只发得出「唔...唔...」的闷叫。
闪烁的淫水,沾湿了她天生不怎麽浓密的柔软耻毛。
两个新人还围在旁边起鬨。
「组长好厉害!她爽到脚趾都握紧紧的!」
「她的屁眼好敏感,一直在发抖呢!」
看到这一幕,我胸口一阵闷痛,难过到晕眩。
「回来啦,哈哈...你老婆很配合...」嘉扬抬起头对我狞笑,结实的翘臀却仍前后挺动,不断将阴茎塞入我妻子的喉咙再拔出来。
头下脚上的她,脸上全是自己的香涎跟泪水。
嘉扬将那根被吞吐得湿亮的暴筋肉棒,从她嘴裏拔出来,我看到的是一整条往上翘的巨棍,前端还有稜角锐利的凶恶肉冠。
「回床上吧,妳没用的丈夫把保险套买来了。」
嘉扬一把抱起被他蹂躏到仍在激烈喘息,差点缺氧的诗允,远远就将她朝床上一扔,然后饿虎似的扑上去。
坚硬的龟头顶在泥泞耻缝上磨擦。不断牵起水丝。
「哼..套...套子...」
诗允娇喘哀求。
我手忙脚乱拆开保险套包装,将它送到嘉扬面前,双膝跪下,上气不接下气说:
「组长...求求您...用这个...」
他看了我一眼,对身下的性奴说:「这是不是妳该做的?」
「嗯...嗯...」
诗允伸手拿走我送上的塑胶包,将裏面的套子拿出来,发抖着帮嘉扬的巨屌穿上。
「要进去了喔,嘿嘿...有什麽想对丈夫说的?」
「...」诗允咬住下唇,忍住火烫的龟头一直磨弄她耻肉的感觉。
「让妳在被我插入之前,可以跟丈夫说一句话,妳还不懂得把握?」
「嗯...」诗允终于发出声音,泪水也同时滑下来。
「我只爱你...北鼻...」她对我说。
「我...也是...」我哽咽回应,抓住她伸过来的柔夷。
嘉扬又对我说:「丈夫呢,看你这麽努力跑腿买保险套的份上,特别让你向妻子提出二个要求,什麽都可以喔,快想好。」
他仍将龟头抵在诗允的肉缝、但没塞进去,只是在外面揉弄,诗允就已经失神呻吟好几次,脚趾头都握起来!
「我...我没有要求...」我心痛又嫉妒,有点赌气成份说。
「你老公生气了,对妳没什麽要求。」
「...北鼻...要求我...要我怎样...我都愿意...」
她娇喘着求我。
看她喘成那样,嫉妒让我握住拳头,脱口就说:「好,我要妳...不要发出声音...」
「嗯...」她立刻咬住嘴唇。
嘉扬跟其他几个人都笑了出来!
「好自私又残忍的要求,你没看见我的鸡巴又粗又长吗?插进去她不浪叫怎麽可能?」
诗允用力摇摇头,表示她不会。
「第二个呢?」嘉扬代替她问。
「别...接吻...」我发抖着说,想到那男人一边抽插诗允、一边和她舌片交吮的画面,我就痛苦到快死掉。
「嗯...」她努力咬住下唇,望着我点头。
「好,那我们看美丽的畜畜对无能丈夫的承诺可不可以遵守。」
嘉扬屁股慢慢往前挺,龟头在我眼前撑大了我妻子的小穴,她遵守对我的诺言,紧咬着下唇发抖忍耐。
那根东西明显比我大,诗允敏感的身体一定有感觉到,整颗龟头才完全挤入阴道,她两排美丽脚趾就握得很紧,被榨出来的爱液,湿遍了股缝。
嘉扬把龟头弄进去后,就没再深入,只在阴道前端浅浅抽插。
「嗯...嗯...」
诗允的纤指揪住床单,努力在为我忍耐,只有激动的呼吸声。
「很能忍嘛...嘿嘿...」
半截阴茎,在泥泞的肉洞进出,粉红花瓣随着隐隐现现。
诗允洁白的胴体才一下子,就佈满细细的汗珠。
可能答应我不出声,身体的煎熬没有出口,两条屈举在嘉扬屁股两侧的修长小腿,一路绷直到脚趾尖。
我看到眼睛都快喷火,手一直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用疼痛让自己忍住冲动。
那男人就这样来回浅插,折磨到诗允快把自己嘴唇咬出血来,然后忽然一个勐挺,整条肉棍插没入底,两人下体发出「啪!」的脆响。
「嗯...」
诗允一个激烈抖颤,硬是往后仰直玉颈没呻吟出来,但两根小腿却忍不住盘住嘉扬的腰。
「一开始就这麽主动,原来可怜都是装的!」
「能吃到组长的大肉棒,让她太舒服了吧,哈哈...」
那两个菜鸟工程师一言一语嘲笑。
「不是...才不是...」
我咬牙喃喃自语,泪水不自觉滑下脸颊。
嘉扬的屁股开始不客气在诗允两腿间起伏,「啪啪啪」的声音密集响起。
「嗯..呜...嗯...呜...」
诗允已经快被攻陷,两张柔夷一下扯紧床褥、一下抓住嘉扬的手臂,脚趾紧握从没鬆开过。
嘉扬两腿间那根粗大的肉桩,宛如打洞机一样,无情地冲刷着娇嫩的肉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恶劣地想摧毁她对我的承诺。
「求你...」
「呜...」
「不...要...」
诗允终于快溃堤,可怜地哀求那个男人。
她为了不呻吟出来,根本说不出完整句子。
「求什麽?」嘉扬反而更勐烈抽插,饱满的睾丸高高往后摆起,又大力甩在她赤裸的股沟。
「唔...」差点叫出声的诗允,用力咬住自己的手。
我不忍心看,却又移不开视线,只觉得自己自私又残忍。
但我仍希望她为我守住最后的一点贞操,即使看到她如此难受。
「放开!」
这时嘉扬捉住她的手,将她两根雪白胳臂拉开压在床上,结实的屁股继续勐烈挺送。
「唔...嗯...嗯唔...不...嗯...」
没了手可以咬住,诗允再也撑不下去,断断续续发出娇喘。
「嘿嘿...出声了吧?」嘉扬故意看着我。
「不信妳多能忍,明明爽到不行!」
「没...没有...嗯...啊...嗯...」
诗允急着反驳,却被撞进身体的肉棒顶得失神呻吟出来。
「嘿嘿...承认吧...妳很喜欢我的肉棒...」
「没...没有...呜...嗯...嗯...」她反驳,但刚刚的强忍,反而使得失守后的娇喘一发不可停止。
嘉扬那溷蛋,让她违背了对我的第一道誓言,现在一边挺送、同时埋首在她赤裸胴体上,亲吻、吸吮她的酥胸。
两颗嫣红的奶尖被吸到充血发硬,全是黏煳的唾液。
「嗯...啊...嗯啊...不...对...不起...嗯呜...」
诗允愧疚地向我道歉,随着身体一阵乱抖,似乎迎来了小高潮。
「别这样...」我强忍着嫉妒和悲痛,想转开脸,却被吴总纠正。
「看好,眼睛不准移开!」
体力好的嘉扬,下半身仍在诗允胴体上起伏,而且从酥胸吻上腋下、锁骨、脖子...
「嗯...不...嗯...啊...」
忽然,他两片嘴唇强压上诗允的嘴。
「唔...」诗允紧闭住双唇反抗,但嘉扬屁股又勐烈挺动,被肉棒撞到失神的诗允,两排贝齿还是被对方撬开,舌头成功闯入只属于我的小嘴。
「还说得多贞节呢,十分钟就完全沦陷了。」德少笑着跟吴总说。
我已经悲愤到全身激烈颤抖,随时都会控制不了自己。
德少这时丢了一条打好四个活节的十字童军绳到我面前。
「如果怕自己作出后悔的傻事,就把自己的手脚绑起来,乖乖的看下去吧。」
看着无力抵挡嘉扬姦淫的妻子,我自虐地捡起童军绳,把自己四肢手脚踝都套进活绳结中抽紧,这样就算再气愤,也无法做出冲动的行为。
「唔...」
床上的诗允正被干到一抖一抖。
嘉扬却忽然往后,粗大上弯的暴筋肉棍「啵!」一声脱离肉穴、弹举在他肚子前。
原来保险套已经破了,残躯捲在阴茎上,凶恶的龟头全露出来,还从阴道口牵出银丝,
「哼...」
诗允屈张开的两条腿一阵无意识摆动,被磨擦到充血鲜红的耻户,全是泥泞的分泌物,半浊的爱液从张开的穴口流出来。
「丈夫去舔一下吧,我换一片保险套。」
我还没意会过来,其中一个菜鸟工程师就把我的脑袋往前压:「叫你舔你老婆哪裏啊,用舌头清乾淨。」
连这种新进的低阶人员都在霸凌我跟我妻子,我只觉自己窝囊到早可以去死!
然而在他们逼迫下,我还是把头伸进她两腿间,伸舌舔舐上面难堪的汁液。
微咸、还带着男茎气味的味道,从舌蕾窜上我鼻腔和脑门。
「不...别这样逼他...嗯...嗯...」
仍在激烈娇喘的诗允为我求情,但她屈张成M字型的两条腿,却没有合住,脚趾一直紧握着,一副还没从嘉扬勐烈侵犯中恢復的模样。
我怀着满腔妒意,痛苦自虐地舔着妻子两腿间、那片还在兴奋颤抖的湿黏嫩肉。
「好了,让开!」
嘉扬换好保险套,一把将我推开,将龟头重新抵住被我舔到乾淨新鲜的小穴。
两根强壮的胳臂架开她屈张的腿弯。
「抱住我!」他强势命令,诗允羞耻地伸手搂住他脖子。
那傢伙,就在我还有其他四人面前,勾过诗允的双腿、捧住她屁股站起来。
「哼...」诗允发出羞耻至极的呻吟。
吴总和德少那几个禽兽却鼓躁欢呼。
看着爱妻被人用火车便当体位调教的画面,我被打击到脑袋一阵缺氧,只觉四面都在旋转。
嘉扬开始扭动屁股,用深顶的龟头磨弄花心。
「唔...嗯...唔...」
诗允又强忍着不出声,但不自主用力抱住对方的脖子,两条纤细胳臂一直发抖。
玩弄了一阵子,嘉扬突然屁股一沉一顶,下体「啪」地撞击在不顾主人难堪、早已发情氾滥的股间。
「唔!」
赤裸挂在嘉扬身上的诗允,酸麻到全身都在抽搐,却还是为了我强忍住呻吟。
但嘉扬开始上下耸放她的屁股,两人生肉互相拍击,一截粗红阴茎在黏腻耻洞滑入滑出,诗允再怎麽会忍,也无法承受这样粗暴的蹂躏。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那二个工程师,却还在旁边鼓譟,替嘉扬数他顶撞诗允的次数。
「嗯...不...呜....嗯...放我...下去...」
诗允终于放声哀鸣,我再也忍不住,想冲上前救她,却忘了自己刚才把自己绑住,更悲惨的事在下一秒发生,绳子瞬间扯住我手腿,让我在嘉扬面前五官朝地跌了狗吃屎!
「哈哈哈...」
痛到眼冒金星的我,四周都是那些畜牲的笑声。
我挣扎的想再爬起,但却像王八一样怎麽也翻不过身。
上方生肉拍击的声音愈来愈强烈,每一次都带来诗允彷彿要酥融的娇喘。
「怎麽了啊?...小母狗...爽吗?...妳身体发抖得好厉害...」
「嗯...嗯呜...」
啪啪啪的声音暂停了几秒,诗允似乎被嘉扬重新摆佈姿势,传来嗯嗯的喘息。
接着,生肉拍击的声音又激烈响开。
「嗯啊...嗯...嗯...嗯啊...」
「好棒...整条阴道都在抽搐...兴奋成这样...可以吗?妳老公...会生气吧?」嘉扬声音伴着浓浊喘息。
我拼了吃奶力气,终于狼狈翻身,看见诗允被嘉扬按在牆边,两腿被抬离地、下身一直勐撞。
两张悬空的脚掌,十根美丽脚趾紧紧勾握着。
「嗯...麻...呜...裏面...麻掉了...嗯...噢...」
她已经被干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但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吴总、得少和其他二隻菜鸟也是。
「连裏面麻掉这种话都说出来,脸这麽正,说话好不害臊啊,哈哈...」
他们毫无同情心地大笑着。
这时,德少走去将门打开,外头一群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的人脸都绿了,但所有惊吓的面孔,在看见裏面的肉戏后,瞬间都变成尴尬和兴奋并存的囧异表情。
「进来看吧。」
那些人一阵欢呼,全都涌了进来,三四、十个人站满四周。
「不...」我绝望悲喊。
所有同事,都在看嘉扬干我的妻子,我却无能为力。
嘉扬那变态,因为有人观看,屁股挺动得更卖力,还将诗允的手掌紧按在牆上,嘴强压住她柔软双唇。
「...唔...」诗允嘴裏的小舌瓣,已经不自觉与嘉扬的舌头纠缠。
两条修长小腿,也反勾住嘉扬强壮的大腿。
只有脸上不断滑下的新鲜泪水,是她仅存的理智。
「唔...呜...」
嘉扬一阵勐插后,突然将还硬挺的肉棒拔出来!
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诗允,在我全办公室同事围观下,发出激烈呻吟!
踮着快抽筋的脚掌,两条修长玉腿张成O字型,从湿肿的肉缝洒下尿水。
「爽到尿出来了...」
「这麽清纯的脸,居然会这样?」
「嘉扬那根太凶了吧,干到她忘了老公,哈哈...」
围观的同事纷纷兴奋交谈。
「不是那样!」我愤怒为她反驳!
嘉扬听见讚美他性能力的话,得意地翘动举在肚子前的凶恶肉棍。
第二片保险套也在他刚才的一轮勐插后破掉,他又换上第三片。
「过来...在妳心爱的老公面前让他看!」
嘉扬将她拽回床上。
「趴好!看着妳丈夫!」
他一边套弄自己粗长的鸡巴,同时将诗允弄成趴跪的姿势,脸面向我这边。
秀髮全都乱掉的诗允,悲羞地看着我,不断喘息:「北鼻...嗯...啊...」
原来嘉扬跪在她屁股后面,正用火烫的肉茎磨弄她红润的耻缝,还不时把从她两腿间垂下来的爱液沾到龟头上、再涂在她股沟。
「对不...噢...」
「对不起」才说二个字,嘉扬就把肉棒塞入,她控制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这样,妳答应过我...」我悲愤不甘。
但话还没说完,嘉扬又伸手扭过她的脸,整个人欺向前故意吻住她的小嘴,诗允一边流泪颤抖、一边被嘉扬把舌头伸进口中乱搅。
舌吻了几秒,嘉扬放开她,两手握住她的细腰,开始噼噼啪啪挺撞起来。
「嗯...嗯...噢...噢...嗯...啊...」
诗允两隻小手紧紧揪住被单,面对着我嗯啊娇喘。
「废物,看你正妹老婆被我干到发情的脸!」
嘉扬从背后勐力抽干着诗允、兴奋对我说:「从她替你来公司道歉开始,她就注定不属于你了!」
「不...不是那样!诗允是我的!」我不甘心的挣扎。
「还再嘴硬!让你死心好了!」嘉扬停下动作,对已经娇喘不成声的诗允说:「自己动!让妳老公看!」
「嗯...不....」
诗允羞愧地将脸埋在床上,屁股却听话前后动起来。
虽然很生涩、也很轻,但已经够让我心碎。
即使我知道,她只是为了让今天早点结束才会配合。
「真的自己动了!好害羞啊!」
「身体有这麽飢渴吗?丈夫在看也。」
我那些围观的同事又开始在我心上插刀。
「动快一点!让自己高潮为止!」
「嗯...」
诗允听话地加大力气前后摆动身体,屁股撞击在嘉扬的下腹,发出「啪啪啪」规律的肉响。
「再快一点!」
「嗯...嗯...啊...嗯...」
诗允的娇喘愈来愈急促,胴体随着自己的撞击而不断颤抖。
「看着老公啊!」
嘉扬揪住她凌乱的秀髮,让她仰起脸。
「北...鼻...嗯...啊...原谅....啊...我..啊...」她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掉泪向我道歉!
「再快一点!」
嘉扬搧打她雪白的蜜臀。
「呜...」
双手用力抓紧床褥的诗允,屁股前后摆动、噼噼啪啪地撞着嘉扬的下体,已经濒临高潮前的颤抖。
「快!」嘉扬那畜牲,继续拍打她两片臀肉。
「不要...」我悲愤地摇头。
但诗允已经控制不了,动得更快,终于一声激烈呜咽,原本粉红色的健康指甲抓床单抓到毫无血色,人在嘉扬的胯下羞耻地高潮了!
「妳丢身了,但我还没!」
嘉扬翻过不住颤抖的她,回復成最初的传统体位,压在她身上兴奋地挺动屁股。
「嗯...啊...嗯...嗯啊...嗯嗯...啊啊啊...」
随着他愈撞愈大力,诗允又从微弱的娇喘,变成断断续续激烈呻吟。
两条裸腿情不自禁攀上嘉扬背嵴,在他背后交叉盘住,脚趾紧紧勾握。
「要射了...噢...宝贝...舌头...给我...」
诗允四肢抱紧嘉扬油腻的背部,被撞到无法思考下,听话地吐出舌尖,嘉扬嘴立刻吸上去!
「唔....」
两条赤裸裸缠在一起的肉虫,又再数下乱撞后,牢牢抱在一起激烈发抖。
我的小主管,两颗睾丸在收缩、强壮的男根正在窄紧的生肉壁内膨胀...
我脑袋早已空白,呆呆看着妻子和别的男人共赴高潮...
==========================
刚刚德少放进来围观的同事,都已经回座位办公。
再度只剩吴总他们五人在这裏。
诗允在床上,正默默穿回胸罩。
她没掉泪、也很安静,彷彿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抚平受到的屈辱和伤害。
也站起来准备穿衣服的嘉扬,笑嘻嘻地弯下身,将裏面全是新鲜精液的保险套放在我头上。
我不甘心的瞪着他,就像一尊充满怨念的凋像。
「借给你买保险套的钱,就从你儿子的伙食裏头扣,今天晚上他没有睡前奶可以喝了。」吴总对我说。
原本默默承受一切的诗允听到,立刻颤抖抗议:「要扣,就从我们两人的部分扣,不要动小孩的,他还小,睡前不能不喝奶。」
「没办法,我决定就扣他的。」
诗允气恼到握紧玉拳,却也无法反抗那些畜牲残酷的决定。
「还有...」吴总补充:「我已经叫他们把妳加入我们公司男性同事的群组了,以后要随时注意群组讯息,服从大家要妳作的事!」
他将诗允的手机通讯软体打开,按接受邀请后,丢在她面前。
「群组的名称叫畜主们,妳的名字是畜畜,这样妳懂意思了吧?喔,还有丈夫也在裏面,他叫绿王八男。」
面对吴总无止尽的羞辱,诗允继续穿回她的背心和短裙、繫好凉鞋,然后默默将手机收进包包,没看它一眼。
「等一下绿王八男要将这裡打扫乾淨,被单也要送洗换乾淨的,不懂再去请教负责清洁的人员,明天这裏还用。」吴总交代。
「听到了吗!」嘉扬跟德少见我没答声,走过来巴我的头问。
「住手...我们知道...」
诗允急着阻止他们。
「不是你们!是只有他!妳一根手指都不许帮忙!」
「我知道!你们住手!」她企图拉住一直轮流巴我后脑的嘉扬跟连少,却又被嘉扬一把拦腰抱过,强行亲吻,吻完又丢给连少吻。
她没有反抗,任两个畜牲过完瘾放开她,用手背默默擦去唇角的唾液,瞪着他们问:「可以了吗,今天放过我们吧。」
「哈哈哈...好吧,也该工作了,跟重要客户约二点呢。」
「对啊,我也有事,可不像妳那废物老公这麽閒,是全公司的包袱。」
「好了,那就各回工作岗位吧!」
吴总起身,那四个马屁精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大剌剌离开了房间。
我抱着喆喆,送穿好衣服的诗允到公司门口。
喆喆刚刚喝过诗允带来的牛奶和饼乾,现在又睡着了。
「好好休息,妳一定累坏了。」我不捨地说。
「给我吧。」她伸手抱回喆喆,眼圈有点红,但仍心疼我:「你也是,早点下班,免得被人欺负。」
「好...」我声音哽在喉咙,顿时只觉自己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麽资格配得上她...
回到刚刚的房间,我花了一小时打扫乾淨、也换好乾淨的被单。
一切弄好,低着头在全办公室嘲笑鄙视的视线中,走回自己座位。
他们都看到我的妻子被嘉扬干到高潮的那一幕,我在这裏已经毫无身为一个男人和丈夫的尊严。。
等我看见自己座位,却又是另一个羞辱!
空荡荡,电脑、文具跟电话都被拔光搬走,椅子也换成最廉价的圆凳。
「你用不着那些东西了,反正一般上班族作的事你也作不来。」
走到旁边跟我说话的,是我的新主管、刚刚才在全办公室人面前上了我妻子的男人何嘉扬。
「你现在唯一的工作,就只要当个尽责的马伕,当我们要你那正妹妻子来时,你就负责通知或带人,等我们跟她办完事,你再收拾善后。」
「...」我感觉屈辱到发抖。
「听到了没?不会回答吗?」嘉扬故意大声问我。
「是...」
他满意的离开了,我在一片窃笑中,颓然坐下。
被屈辱折磨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坐在位置上发呆,我觉得彷彿过了五个小时,看手錶,实际才过一小时。
诗允应该回到家了吧?我想。
这时手机传来震动,我从口袋拿出来,居然已经有五十九则讯息,我之前都没注意,而且讯息数还在增加中。
我点开萤幕,原来在那个叫「畜主们」的聊天群组,已经热闹聊开。
聊天室前面十几则讯息,居然都是嘉扬强干诗允的照片跟影片!
各种角度、远近特写和表情都有,丢上去的是德少跟那两名菜鸟工程师。
后面全是淫秽不堪的讨论。
后来有人丢了一个提议,要调查众人想要诗允的耻毛修剪成什麽样式。
立刻有人说倒三角、有人说爱心、有人提议叶片形状,也有人喜欢全部剃光。
最后投票,是要全部剃光。
对于他们的决定,诗允只丢上一个「是」,默默接受了。
我把头埋在桌子,胸口又感觉闷胀。
但又有人立刻丢讯息,要诗允现在就把剃光毛的私处拍照传上来。
「是」诗允又是简单的回答。
约莫五分钟后,她上传了一张光秃无毛的洁白下体,诱人的三角丘下端,露出一点粉红的小缝。
(不够,没看到脸)
(找一面大镜子,躺下来张开腿拍一张,穴穴跟脸都要拍到。)
那些畜牲还不放过她,我听见四周座位都是浓浊邪恶的呼吸声。
又隔了五分钟,诗允丢上来第二张照片。
我的四周立刻传出兴奋骚动,只有我想要死。
照片是用我家的着装镜拍的。
诗允靠牆坐在地板,把腿张成M字型,脚趾轻轻勾握,露出刮淨耻毛的肥美丘陵,还有鲜红欲滴的整片耻户。
(畜畜好乖)
(等轮到我,一定好好疼妳)
(我会用大鸡巴疼爱妳)
(畜畜怎麽都不说话?)
隔了几秒,诗允丢了一句(谢谢大家)
(什麽大家?我们不是妳畜主吗?)
(对不起,谢谢各位主人)
我看到这裏,已经全身颤抖,忍着胸闷的痛苦,将手机按掉收起来。
煎熬一整个下午,我终于等到下班,迫不急待跟嘉扬报告后,就提着公事包离开。
我最放心不下的,是诗允现在的心情,巴不得立刻飞回家紧紧抱住她。
到家公寓楼下,我三步併作二步冲上四楼,打开铁门拉开落地窗的瞬间。
我看见诗允正将晚餐摆在桌上,听见声音,转头给我一如以往的甜笑。
「你回来了。」她放好餐盘,走过来帮我提公事包:「换件衣服准备吃饭吧,喆喆等拔拔好久了。」
「拔拔!拔拔!」坐在餐桌前拿着小汤匙的儿子,兴奋地叫着,完全不知父母遭遇的处境!
「嗯...好!」
见她心情不错,我稍稍放下心中大石,换了衣服出来后,她已经帮我盛好饭,连筷子放在我面前。
其实我们没有一毛钱可以用,这些饭菜,全都是吴总交代下去,叫外卖公司每餐送来,而原本应该还有给喆喆睡前的牛奶,果然被保险套的钱扣掉了。
我不禁耽心,以后为了买给那些男同事用的保险套,儿子睡前是否都没牛奶可喝了?
「你在想什麽?」
诗允把我叫回神。
「喔,没事...妳下午...还好吗?」
「嗯...」她沉默了一秒,露出笑容说:「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时,要过得幸福,不要想不快乐的事。」
「好!」
我哽咽回答,心中终于有一丝温暖,诗允说得没错,至少下班后到明天上班前,我们一家人还是有幸福的时光。
睡前,喆喆因为没有睡前奶可喝,哭闹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诗允将他哄睡。
我看见她从小孩卧室出来,眼中仍是愧疚和不捨。
「都是我没用。」
我走向前去,紧紧抱住她。
「嗯...」她在我胸前摇摇头。
「不是你的错...」
「我们也去休息吧...妳应该累了。」
「今天...可以吗?」她忽然反抱住我。
自从生了喆喆后,我们之间的床第之事都是由我提起,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问我。
「当然...只要妳还愿意,跟我这麽没用...」
她摀着我的嘴,没让我说下去。
「今天不要用套子...全射进我裏面...」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有点惊讶看着她,不理解她为何这样说,但其实我们家也已经没有保险套了。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没再问她原因,直接抱起她走进卧房。
这晚,我在她光洁的胴体上起伏冲刺,想洗刷掉嘉扬留在她身体的记忆。
但不管我多麽卖力,总是觉得她的反应没有像被嘉扬玷污时那麽激烈!
虽然我知道,这是自己嫉妒和自卑心作祟,但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最终,我将满睾丸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她子宫。
两人彷彿跑完五千公尺般,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喘息。
她的手伸过来牵着我...
正当我们享受幸福的这一刻,床边的手机讯息声又响起。
我们同时拿起来看,又是那个可恨的群组传来的,丢讯息是白天那两名菜鸟工程师。
(畜畜,明天一早跟妳无能老公一起来公司)
(小孩也一起带来)
(穿今天穿那一套,内裤不要穿、也不准穿胸罩,裏面都要光的,搭捷运来)
讯息一直跳出来,完全没要给我们说不的权利。
「可恶...」我气到想立刻传讯息替诗允拒绝。
「不要...」她抓住我正要打字的手。
「可是她们要妳...」我无法忍耐,想到诗允穿那件单薄的背心,裏面什麽都没穿,被不认识的乘客盯着看的景象!
「我们只能忍耐,你答应我的。而且有你在身边,我不怕。」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心还是好闷好痛,但终究顺从了她。
只眼睁睁看着她打了一个(好),然后丢上那个以她为奴隶的聊天室。
这一晚,我辗转难眠,只希望天永远不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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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上班时段的捷运站,通勤的上班族络绎不绝。
每张看来永远睡不满足的冷漠的面孔,除了特别吸引目光的事物之外,大多只在关心下一班车何时到来,随着庞大的厢型运输机器机械式的移动着,就像是都市大齿轮中的一颗零件。
淼小又容易取代!
但我们一家三口的颜值,一直以来就是会是吸引注意的目标。
我提着公事包,身边诗允抱着喆喆,每个匆忙经过或站着等车的人,多少会把视线停留在我们身上几秒。
裏面没贴身衣物保护的诗允,一直很不安,还好有喆喆,替她挡住了凸起在薄衫下的二点。
但喆喆太早起,情绪不好的他很难控制,让诗允显得手忙脚乱,我也无法将小孩抱过来,只能在旁边帮忙安抚,着急地看着捷运来了没。
终于列车到达,车门打开、下车人走完后,我在后面护着她们母子上车,车厢内人约七分满,但有一个博爱座是空的。
车厢裏的乘客,立刻不少目光投在我们身上,露出「父母俊美、小孩可爱」的豔羡表情。
如果是以往,我们会很享受这种感觉,但此刻,却只让我们紧张到冒汗。
「妳抱喆喆坐着。」我小声对诗允说。
「嗯」
当她往座位移动时,忽然两个熟悉的身影左右靠近,将她夹在中间,原来竟是那两名工程师!
「你们要干嘛?」我警觉靠近问。
「你抱你儿子坐,她要站着。」
一个工程师压低声音,却强势的命令。
「别想...」我愤怒拒绝,诗允却转身对我摇头,要我别反抗他们。
「可是...」我实在为她着急。
她继续用楚楚哀求的眼神,制止我说下去。
我屈服了,忍耐着从她怀中接过小孩,乖乖走到博爱座坐下。
两名工程师将她促夹在中间,诗允不自在地缩住肩膀,只穿无袖单薄背心、裡面空无一物的身体,让胸前两颗尖尖的凸起,明显到形状都很清楚。
有一些人已经发现这早起的诱人春光,目光不时飘向她的脸蛋、胸口,还有一双短裙遮不住的笔直玉腿。
那些视线似乎也很好奇,为何明明一对带着小孩上车的夫妻,年轻的太太被两个男人贴这麽近,而丈夫还能冷静抱着小孩坐在博爱座?
没人知道我有着急,偏偏喆喆又不配合的哭起来,我只好分神先哄他。
这时一名工程师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诗允低着头,在全车好奇视线注视下,缓缓举起双手,握住头上摆动的拉环。
瞬间、没穿内衣的酥胸,奶尖激凸的状态完全无法遮掩。
我看到有几个人已经举起手机在拍摄,但却无法过去制止。
另一名工程师,又低头在她耳边私语。
隔了几秒,她抬起脸,慢慢头转向那名工程师,踮起凉鞋鞋尖,主动往他嘴唇吻上。
我的心脏彷彿要停止一般,看着这一幕。
车厢内似乎也微微骚动起来,有人在窸窸窣窣讨论。
她伸出舌尖,和那溷蛋湿吻,可能太过羞耻与紧张,呼吸十分急促,酥胸起伏、两颗奶尖也更加激凸,是完全勃起的状态。
两个工程师的手,都滑上去搂住她窈窕的后腰。
她和一名工程师舌吻了十几秒,四唇离开时,还牵着银丝,但马上又转头与另一个工程师接吻。
车厢内讨论的声音,已经从窸索声,变成清楚窜进我耳朵。
「那女的在干嘛?没穿内衣就算了,还跟两个男人轮流喇舌。」
「坐那边的,不是她丈夫跟小孩吗?她丈夫居然都没反应。」
「还是在拍戏?」
「拍什麽戏?,A片吗?但我没看到摄影机。」
「可能自己喜欢吧,现在一些年轻太太很飢渴,只是看她这麽清纯,好可惜...」
还有人拿手机一直朝诗允拍摄。
羞耻使得她背心胸口被香汗湿透,激凸的奶尖彷彿没穿任何衣服的任人观看。
而我,整个人像凋像一样,痛苦到无法移动,任由喆喆在身上吵闹。
这时车子到下一站,车门打开,那两个溷蛋放开她,快速地离开车厢,留下诗允仍双手抓着拉环站在众人目光中。
我终于回神过来,急忙抱着喆喆起来要跟她换坐,她却摇摇头,无地自容地说:「还不行...要这样...一直到站为止...」
全车目光一直盯着我们,我红着脸坐回博爱座,喆喆闹累了,已经半睡着,为了忽视尴尬的窘境,我拿出手机,发现那两个溷蛋,已经在聊天室丢了诗允刚刚的照片,不知是谁帮他们拍的。
(这是列车初级调教,以后还会慢慢升级)
我只看到这则文字,就愤怒地将手机关掉!
列车摇摇晃晃的一站过一站,诗允举高双臂抓着拉环站在那裏、彷彿全身被扒光一样任人看着。
对我来说,明明只有十五分钟的通勤时间,却像好几个小时那麽久。
终于到达要出的站,我迫不急待扶着羞耻到快站不住的诗允,在众多兴奋目光的猎杀下逃离车厢。
「对不起...都是我没办法保护妳...」
一出站,我吃醋、懊悔,又自责。
「不...不是你的错」脸色苍白到令人心疼的诗允说:「是我自己决定的,我们去你公司吧。」
我实在不想再带她走进那地狱般的办公室,但她从我臂弯中抱过喆喆,我只能跟着她走。
进了办公室,把孩子交给阿政,我们又到了那个房间。
吴总、嘉扬、德少,还有早上那两名溷蛋菜鸟工程师早在那裡等我们。
我记住那两个傢伙的名字,一个叫凯门、另一个叫文生,都是身材高瘦的年轻人。
房间裏,我昨天换好乾淨床单的大床,周围架了三台摄影机。
「这是什麽意思?」我愤怒指着那些摄影机问。
「当然是要吧过程全部录下来,今天要玩3P。」
诗允纤弱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
「说什麽!你们休想...我们走!」我握紧拳头,气到抓住诗允的手,想拉她离开。
「不!」诗允却不动,静静地说:「我没关係」
「但我...」
我气急败坏,想到清纯的诗允被脱光,跟两个赤裸男人在床上纠缠,我就快要喘不过气!
但诗允的眼神,让我知道我无法改变她牺牲自己的决心,只好百般不甘地放开她。
「今天有带保险套来吧?」德少明知我们一毛钱都没有,还故意问我。
我自尊心被踩在地上践踏,但为了不让妻子被那两个傢伙无套进入,只好卑屈地说:「没有...能不能...再借我?」
原本预期那些人马上就会暴出大笑,但却是诗允先出声。
「不需要保险套。」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可置信看着她。
她声音微微颤抖,却很坚定:「我今天是安全期。」
「不行!」我愤怒大吼:「我不容许他们没任何隔阂、进到妳身体!」。
「我决定了...不能再让喆喆,连睡前都没奶喝。」她看着我,噙着泪说。
……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四)
大床上,在三架摄影机的镜头交会处,诗允全身赤裸,被也只剩内裤的凯门从背后抱住。
凯门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两张大手伸到她胸前,手指搓揉着已经充分勃起的奶尖。
另一名工程师文生,则是跪坐在她面前,捉着一张雪白脚ㄚ,正吸吮着上面那排秀气的玉趾,另一手还伸进她被抱开的两腿间,拨弄湿漉漉的黏稠耻肉。
第一次的3P,羞耻地在我面前同时让两个男人侵犯,她不时发出颤抖的羞喘。
「畜畜喜欢凯门老公这样弄妳吗?」工程师一边舔着她脖子,手指拉长她的乳头。
「嗯呜...喜...欢...」
诗允激喘的声音透着痛苦和屈辱。
她跟那两个傢伙达成协议,用淫荡的表现,来换取他们无套但不中出的承诺。
「喜欢要说什麽?」凯门舌头鑽进她耳轮,手指用力捏住发硬的充血奶尖。
「呜...」身体彷彿麻掉的诗允,没被舔舐的那张脚掌,脚趾用力握住。
「说啊...」
「我爱...凯门老公...」她激烈娇喘害羞呢喃。
然后对我愧疚的低下了头。
「那...我呢?」文生一边问、一边舌尖扫着她雪白脚心中线。
手指挖进全是爱液的阴道。
「呜...嗯呜...」她被男人抱住的胴体一阵抽搐。
「爱...文生...老公...」
「真乖,快说老公帮畜畜舔穴穴。」
「...」
诗允咬住下唇,有点无法启齿。
但他们就喜欢看清纯的她,被逼迫说淫荡话语时那种害羞的表情。
「畜畜不听文生老公话吗?」
「不...不是...」她颤抖着,小声说:「请文生老公...舔畜畜..的穴...」
「好,妳那麽想要,老公就帮妳。」
我悲伤看着她,她只能用愧歉的眼神乞求我的原谅。
现在的我,又被绑着手脚,嘴也让胶带贴住,跟昨天一样是一隻看着妻子被侵犯的绿王八。
把我绑起来的不是外人,而是我的妻子诗允,是我要她把我这样绑住,因为我怕无法承受眼前这样的事,而做出坏了我们跟吴总协议的冲动行为。
「嗯呜...噢...」
她在激烈娇喘,文生拉开她的耻阜,舌头在湿漉漉的泥泞肉缝上下舔弄。
身后的凯门,趁机低下头向她索吻,她顺从地伸出舌瓣,跟丈夫的公司后进害羞地交换涎液。
「嗯..嗯...噢...」
洁白诱人的胴体,随着文生舔舐的深度和位置,不时传出轻微和强烈不一的抽搐,二男一女的3P淫乱画面让人性奋,只要女方不是你的妻子的话。
因为很不幸我是后者,所有只有用泪水和着痛苦不断吞进肚子。
凯门这时突然抬起脸,对眸光迷离不断娇喘的诗允说:「对了,今天早上在捷运上的影片,我帮妳上传到一个叫痴汉66旅的封闭式社群,获得很大的迴响喔。」
「嗯...」诗允没什麽特别反应,仍随着埋首在她两腿间舔穴的文生动作而激烈喘息。
「我也帮妳注册了,大家都想认识妳,妳跟他们打个招呼吧。」
凯门从旁边拿起诗允的手机,找到他说的那个变态社团网页,然后替她登录,拿到面前给她看。
「看,这麽多留言,一千多则」
「嗯...噢...」诗允根本无暇看,被文生舔到一直发抖。
「我唸一些给妳听好了。」
「妳好正,是我喜欢的菜,下次可以在捷运上摸妳吗?」凯门唸完,拿给诗允看:「妳要不要回他,说可以?」
「嗯....嗯...唔...」娇喘不止的诗允,颤抖地在萤幕上打了一个「好」,发了上去。
「还有这一个,他说,能不能约妳一起搭捷运,妳不要穿小内裤,我想抠妳的缝缝,我的技术很好喔,一定让妳高潮到无法走路。」
「要怎麽回他?」
「嗯...呜...好...」已经被舔到无法思考的诗允,声音近乎呜咽回答。
「那妳自己回,打可以,我想要高潮。」
我发出呜呜的闷叫想唤醒她,却被德少加了二层封口胶。
诗允被舔到连手机都拿不稳,花了好些时间才打完凯门要她回的字上传。
「还有这个更利害,问跟妳一起的是不是老公和小孩,他说,我喜欢年轻正妹人妻,想在捷运或火车上搞妳,妳愿不愿意在丈夫还有儿子面前被我强姦?我们可以约时间,找一些性能力都很强的朋友一起玩妳,让妳忘记老公跟小孩。」
「这好变态,嘻嘻!」凯门自己唸完都兴奋起来。
「嗯...好...害羞...」诗允下意识地摇头,但身体却颤抖得更厉害,玉手轻按着埋首在她下体舔舐的文生脑袋,两排秀气脚趾都紧紧勾握住。
「快点回人家,人家打那麽多字,不回没有礼貌。」
「嗯...嗯...哼...」她羞耻地摇头,要她怎麽牺牲自己她都愿意,但把我跟喆喆都牵扯近来,她的理智就清醒了。
「畜畜不听话...」凯门加重力道捏住她充血的奶头,下面的文生把舌头插进阴道中搅动,手指还拨弄耻户上端的阴蒂。
「呜...」
诗允一抖一抖地激烈抽搐。
「快点回人家说可以,说妳最喜欢在无能的丈夫,还有你们的小孩面前被陌生男人轮姦,这样妳会很兴奋!我帮妳开语音输入,妳用讲的就好!」
凯文把手机塞到她手中。
「我...嗯呜...」她还在与理智拔河,舔缝的文生为了让她屈服,改舔她下面鼓起的菊丘,手指则插进淫水氾滥的阴道,在裏面快速抠弄。
「说啊!」
对屁眼调教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诗允,激烈羞喘着,断断续续对着手机说:「我...喜欢...嗯...在丈夫...还有小孩...前被...轮姦...呜...很兴奋...嗯唔...」
「真乖,帮妳送出去了。」凯门拿回手机,但还没完。
「那妳再说妳的名字是林诗允,丈夫叫王育桀,有一个二岁半的儿子叫王浩喆,家裏地址是新X区府X路23号4楼,每星期一、三早上八点半,我都会抱着儿子,跟丈夫一起搭捷运欣X线,从欣X站到X京站,陪他去公司上班,欢迎大家来找我,可以随便玩弄我喔。」
「不...呜...不可...以...」已经被文生抠舔到快丢身的诗允,呜咽摇头。
「快点说!」凯门把她被捏到红肿的乳尖拉长,诗允全身彷彿麻掉般激烈抽搐。
「说啊!」他把手机拿到她嘴边,强迫她语音输入。
「我...叫...林诗允...住在...」
从没跟两个男人一起作爱过的诗允,被折磨到快疯了,一五一十照着凯门的要求,把我们家一家三口的名字、住址,还有我们上班搭捷运的时间、路线,全都说出口,被凯门上传到那变态社群。
「好了,现在可以好好来疼爱畜畜了!」
凯门将她的手机丢一旁,脱掉自己内裤,一根长长的勃起肉棒弹举而出。
「过来,先服侍我的蛋蛋...」
他揪住诗允的头髮,迫使她爬起,要她握住肉棒,从下面的睾丸开始舔。
诗允毫无抵抗,吐出嫩舌服侍那颗鼓胀的卵袋。
「唔...太太不错嘛...舌头很灵巧...手...手也要动...」
在凯门压迫下,握住阴茎的玉手也上下套弄。
「唔...真不错...果然还是年轻人妻好...不用教...」
凯门这垃圾,爽到呼吸变得粗重,举在两腿间的男根变得更硬挺,从龟头的裂沟,慢慢渗出黏稠分泌物。
「呜...嗯...」
忽然诗允也颤抖呻吟起来,原来文生爬在她屁股后面,继续舔着她敏感的菊肛,手指还在火烫的阴道内挖弄。
「认真舔...」
凯文将她零乱的秀髮抓成束拉到一侧,让他看得见正在为他舔睾的清纯的脸蛋。
「呜...」
但可能屁眼太过敏感,诗允被文生舌头鑽舔得频频失神断片,洁白的大腿壁和耻阜,全是淫水光泽,就像抹了一层性感的厚油,水条还从文生抠挖的指缝间垂下,一直抖动摇盪。
「专心...如果弄得我不够爽,等一下我就无套中出在妳肚子...」
凯文扯紧手中髮束恐吓她,诗允吓得摇头,暂时回神后,可爱舌片延棒身慢慢舔上去。
但在后面舔她股缝的文生没打算放过她,继续攻击她的弱点。
「嗯...呜嗯...」她激烈娇喘,用纤细双臂撑住的雪白胴体,一直在颤抖。
终于她把睾丸跟整条阴茎都舔到湿亮。
舌尖现在绕着龟头打转,从马眼牵起银丝...
这些,都是我们作爱前戏时,她会为我作的,现在却是在帮另一个男人。
「唔...很会...真会服务...」凯门满意地叹息。
「可以了...含进去吧。」
他压着诗允的头,让她慢慢吞下硬到抖跳的肉棒。
后头文生已经跪起来,一手剥开她大腿间的湿红裂缝,一手套弄着自己鸡巴,准备好无套进入我妻子的阴道。
「唔...」我双眼发热,瞪着他愤怒摇头,他却更兴奋,用高高翘起的龟头,在女体湿漉漉的股间摩擦。
「呜...」深吞进凯门男茎的妻子,身体敏感的颤抖起来。
这时文生把龟头顶在穴口,慢慢往前挤开。
「唔...」诗允从喉间发出呜咽。
我难以想像跟接受,二天前,都还是清纯、贞淑、只属于我的妻子,现在居然赤条条的,一次跟两个男人在床上交媾,上演我只在A片才见过的3P重咸情节!
更让我无法接受,是那两个男人胯下的傢伙,也要一丝不挂、毫无隔阂的与她阴道黏膜血肉结合!
连恶梦都不曾出现过的场景,却是无法推翻的真实!
二男夹着一女,开始在床上规律的摇动,诗允用前面和后面的洞穴,接纳丈夫同事的肉棒。
我只能看着粗红的阴茎,在她股间和嫩唇中进出!
接下来快足足一个小时,那二个畜牲没有喘息的姦淫她。
其间换了十几种姿势,让人想像不到的各种3P害羞无耻体位,他们都用了!
让人佩服的是每个姿势他们都配合无间,诗允被他们联手蹂躏到连跪都没力气跪。
「宝贝...我要来了...撑住...」
一个小时后,貌似文生的最后冲刺,凯文仰躺着将诗允抱在身上,双臂穿过她腋下,手掌锁住她后颈,像制服摔角对手般让她无法挣脱。
文生撑在最上面,屁股勐烈挺动,彷彿快烧起来的粗红阴茎,不断在她泥泞的股间翻飞出没。
「呜...嗯啊..嗯呜...」
诗允双腿屈张,被干到两排美丽脚趾紧握,玉手抓住文生的胳臂,粉红健康的指甲掐进对方的肌肉中。
「要射了...唔...」
「不...不要...嗯啊...别射...嗯...裏面...嗯...啊...」
她激烈悲鸣哀求。
身下的凯门却扭过她的脸,强迫她接吻。
「呜...」害怕被文生内射的诗允,抵抗了两下,就无能为力地跟凯门舌片交缠,剩下我一个人在气急败坏。
「出来了!」
文生大吼,我的心脏瞬间随着收缩!
还好!他千钧一髮之际将肉棒拔出,抖跳的龟头不断洒出灼烫的浓精,全喷在诗允紧实的小腹上。
「呜...嗯呜...」诗允也在文生射精的刹那,抽搐着奔上高潮。
但文生才离开,又换凯门爬起来,他将诗允两条笔直玉腿抬高,边舔着她敏感的脚心,同时肉棒插入,开始挺动健腰撞击她股间。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凯门的舌头跟他抽插的频率一样,愈动愈快,两张雪白透粉的健康脚掌,被舔得全是唾液。
诗允才高潮过后的胴体,很快又被燃起热度,呻吟和娇喘愈来愈激烈!
「宝贝....我们也一起吧...在妳老公面前...中出妳...」
凯门说,他整个人已压在她身体上,两具兴奋的胴体毫无间隙的正面相叠,上面的屁股像打洞机一样快速挺动。
「不...呜...不要...嗯呜...不可以...嗯啊...」
她才挣扎,两手就被凯文十指紧扣,拉高压在床上,下体继续噼噼啪啪的交合。
「呜...不行...」
她嘴裡虽然这麽哀求,两条玉腿却情不自禁攀住凯文的背嵴,盘牢那男人的身体,脚趾紧紧握住。
我吃醋又着急,不断闷叫试图唤醒她,全身都被彷彿从毛孔喷出的汗水湿透。
凯文一轮勐撞后,瞬间停住数秒,全身肌肉都在充血暴张,诗允也在紧张呜咽颤抖。
忽然他往后拔出湿淋淋的高翘男根,跨到诗允身上,将新鲜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全射在她清纯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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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很久没这麽爽过...」
「对啊,这人妻...真的棒呆了...」
「真不晓得怎麽会嫁给这废物,落到这种下场?」
那两个溷蛋,跟吴总还有嘉扬他们,意犹未尽的讨论刚刚上了我妻子的心得。
诗允躺在他们旁边虚弱娇喘,连将腿閤起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嘉扬「咦!」了一声,走过去伸指在她被抽插到泛肿的肉缝一摸。
从那裡牵出一条白色的浊汁。
他放在指腹搓了搓,拿近鼻子闻。
「你们这两个,刚才没射进去吧?」
「没有!」
「我也没有!」
两人对看一眼,都肯定的回答。
「那...」嘉扬走向我,一把拉掉我嘴上的胶带,质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偷上了她?」
我气极反而冷笑:「她是我妻子...我不用偷上!想要什麽时候都可以!」
「马的!看起来你还搞不清楚!」
嘉扬愤怒说:「你债还没还清前,她连一根头髮都不是你的!你只是马伕而已!」
「放屁...她是我的...」我愤怒不甘地回嘴。
嘉扬冷笑两声,走回去问吴总:「老闆,是不是该用那个?」
「也对,不能让这废物也跟所有同事一样可以得到母畜。」
「你们在说什麽?」我气愤的抗议:「她是我合法的妻子,为什麽只有我不能得到她,你们才是不准碰她...」
「唷,他好像打算反抗您,老闆。」嘉扬说。
「那要不要该给钱庄的利息就不给了,晚上讨债集团就会去陪他一家三口睡觉。」嘉扬向吴总提出建言。
「还是有关拿回扣那件事...」
「我看他们小孩,也准备办后事了吧,可怜唷,才二岁多而已。」
「不要...」不知何时,诗允已经清醒,也听见我跟他们的争执。
「我替我先生跟你们道歉,他只是一时冲动...不管你们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
「不!对不起,是我错了,不关她的事,原谅我...」这时我也后悔了,跪在他们脚边认错,根本不该被愤怒冲昏头,还要害诗允跟他们道歉。
「好吧,反正本来今天就要让妳穿回去的。」
吴总示意德少,他从旁边袋子取出一件皮革腰带,腰带下连结弧形的钢丝。
「这是帮妳买的贞操带,妳跟这废渣住在一起太不保险了,在债务没还清之前,妳的肚子是属于全公司男同事,不是妳废渣老公的。」
「你们...」我又按捺不住,但诗允却立刻站起来走过去。
「我知道了,帮我穿起来。」
「别急...」吴总交代凯门跟文生:「带她去洗乾淨,再帮她锁上,钥匙每个男同事都发一根,除了绿王八男老公不用外。」
「是!」凯门用嘲笑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我只能握住拳头、默默将这种男人最大的屈辱吞下肚。
凯门还故意介绍那件贞操带给我看,腰束是皮製,下面是一条细钢丝,即使穿上,耻缝和股沟也还裸露着,清洗不成问题,只是细钢丝刚好通过阴道口,男人无法偷渡进去,钢丝到阴蒂尿口还有菊丘的位置,还故意用一个约五十元硬币大的中空小铁圈让它们露出来。
「这在X宝上选好久才挑到的。」他得意地说。
「对了!」这时吴总突然问我:「你有结扎吗?」
我没想到他突然问这种事,傻傻地摇摇头。
吴总转头跟嘉扬说:「帮他安排结扎手术,到时要带他去,确定有弄彻底。」
「为什麽...」这次连诗允都跟我一起冲口而出!
吴总狞笑:「这样我才能放心,毕竟你们睡在同一张床,我不能给你任何机会再在她的肚子下种,尤其你的种那麽差。」
「太过份了!」这次诗允比我还激动,她抓着我的手,哽咽说:「我们拒绝...我不能让我丈夫接受这种待遇!」
「好啊!」吴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妳今晚拿什麽给小孩吃。」
「我马上通知财务公司,说利息从今天开始不替他们还了。」嘉扬立刻补上。
德少也说:「那是不是也该往呈报,说公司有人收回扣,看是该怎麽依法处理。」
诗允听到这裏,捏着我的小手已经开始变冷,但她还是故作坚强,替我挡在那些人前面。
「够了!」
看着她想用纤弱的身体保护我,我胸口一热,悲壮地说:「我就照你们的安排,想怎样都随便你们!只要放过我们家!」
「北鼻...」她回头看我,眼眶瞬间红了。
「没关係,只要二年,他们拆散不了我们,以后要生妹妹,也可以用人工授孕。」我笑着说。
我一直希望喆喆能有一个妹妹。
「嗯...我...嗯...」她泪水滑下脸颊,话都说不出来,我将她拥在胸口。
「母畜不是也要作生育能力检查吗?也跟医院约一天,我们几个带她去内诊。」嘉扬突然又丢出一颗羞辱的炸弹!
「她为什麽要做这种检查...」换我气到发抖。
「放心,只是看她生殖器健不健康而已,就像婚前检查那样。」德少淫笑说。
「她健不健康、不用让你们知道!她没有要跟你们结婚生小...」
我气急差点脱口说出「生小孩」,硬生生将最后一个字即时吞下,那些畜牲却已笑翻。
诗允羞耻地低下头。
「你才没搞清楚吧?」吴总冷冷说:「未来二年,她不是你的,而是抵押在我这裏的担保品,我们想对她怎样都可以,了解担保品健不健康,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不...」我气到说不出话,一时居然想不到什麽能反驳他霸道的歪理。
嘉扬嬉皮笑脸说:「放心,我们很讲道理,绝不会在你正妹妻子危险期时无套中出她...万一她怀了我们谁的小孩,我们也会很困扰,许多同仁都有女朋友或老婆,不少人也有小孩,造成家庭不和谐不好交代啊。」
「...」听到这种话,我没有放心的感觉,反而更感羞辱!
他们每一个都有女友或家庭,甚至有小孩要疼要顾虑,但却把我的诗允当成公共性奴,难道我的妻子就不是妻子!
「北鼻...算了...」换诗允安抚我:「就只有两年,我们现在...又能怎样?」
她说得没错,其实我们还能有什麽选择,我试图平復激动的情绪。
努力去想着,两年后,我们一家三口,不!可能还多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那时自由、幸福、快乐的画面。
但,这样的想法,在当下似乎是天真烂漫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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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有一整个礼拜,是我这阵子以来最开心的一週。
因为公司有一场重要的海外参展,吴总跟嘉扬他们那些主管跟菁英都出差了。
其他留在公司不到一半的人,也忙着支援,所以没人理我这个一无用处的败犬,当然诗允也能短暂逃离这个救夫地狱,能在家好好带喆喆,每天等我下班吃饭。
这几天,我们用「忘记」来逃避未来还很长的残酷之路,奢侈的享受夹在坎坷缝隙间的幸福。
唯独有件事,让我一直觉得不安。
这二天我出门上班时,总看到一个戴口罩的陌生男人在我家公寓楼下徘徊。
虽然未必跟我们有关,我们住的社区老旧,问题住户本来就不少,也或许人家没有歹意,但这阵子我宛如惊弓之鸟,胆子特别小也特别谨慎。
所以每次我走出巷口,就立刻打给诗允,要她确认门有锁好,还有留在家不要外出。
几天下来,倒也平安无事,而且第四天我出门上班时,没再看见那个人在楼下,也就鬆了一口气。
但随之精神紧绷的,是吴总他们回来了。
这次的参展,听说十分成功,接到有史以来最大的订单,也开发到几家新客户。
最大的因素,在于有几个本来要离职到外商的工程师,后来决定不离开了,一起撑起了整个专案。
吴总意气风发,他说,那些人最后决定放弃外面高薪而留下来的原因,就是因为有诗允,「共同性畜」这独一无二的福利!
公司瀰漫一股成功振奋的正面主义,所有人都带着笑意上班,只有我完全高兴不起来。
手机萤幕上,那个「畜主们」的聊天室讯息又开始累积。
(前阵子好忙,好久没有舒压了,明天是不是应该又要开始调教畜畜了?)
(对!明天轮到谁?)
(阿纲吧,还有德少哥)
(是不是以后都3P啊?好重咸,哈哈。)
(明天有更刺激的玩法喔)
(德少哥说话了,什麽刺激的玩法,快点说!)
(先不说,哈哈,畜畜怎麽都没声音?不知道主人们回来了吗?)
隔了几秒,就看见诗允发出来的讯息。
(各位主人,辛苦了。)
虽然我知道她百般不愿,但我还是感到一阵发洩不出的酸闷。
(明天过来,让主人们疼爱)那无耻的阿纲丢讯息说。
(好)隔了好几秒,诗允回覆。
(畜畜回答得有些慢,也没说谢谢,不知道是不是不甘愿被疼)
(不是)那端诗允立刻丢出讯息。
(畜畜很喜欢被主人们疼爱,谢谢各位主人。)
我能想像她打这些字时,心情的痛苦和作噁。
(但妳明天来,不是要疼爱妳,是要处罚妳,也可以吗?)德少哥又回她。
(可以)
看到这裏,我已经咬紧牙根、全身都在颤抖!
(妳不问我想怎麽处罚妳?)
(请问主人,想怎麽处罚)诗允被迫丢出屈辱的问句。
(只能先跟妳说,会把妳绑起来,玩SM,畜畜身体那麽敏感,一定很爱被脱光光绑起来处罚吧?)
看着妻子被人这样公开言语强姦,我的心在怒吼「够了! 住嘴! 」,但却没勇气发言,只能握住拳头、一直趴在自己位置上发抖!
(是)
诗允面对他们下流的提问猥亵,也只有回答是的选项。
(是什麽?畜畜说话都没说完整)
德少却更下流的逼迫她。
(是,我喜欢被畜主绑起来处罚)
(穿衣服吗?)德少又丢讯息。
(不是,请把我脱光绑起来。)
我愤怒到胃隐隐痉挛,但现在的诗允,一定比我还屈辱、还要痛苦!
(哈哈哈,畜畜真的好淫荡,明明长得那麽清纯,真令人兴奋,好想立刻得到妳。)
(那麽明天)换阿纲丢讯息。
(妳还是带小孩,跟妳那位无能的丈夫一起搭捷运来公司,不准迟到,也不能穿胸罩跟内裤,外面只准穿细肩带的背心,还有短裙,服装不合格就扣妳儿子的奶粉。)
(是)
(另外今天要准备一下,现在开始,只准喝流质的食物,我们会把妳的午、晚餐都换成牛奶)
(是)
诗允彷彿以麻木作最无力的抗议,不管他们要求什麽,她都只回「是」。
(我会让妳的无能老公带两瓶排便药水回去,今天晚餐后跟睡前各喝一瓶,要把肚子排乾淨再出门,知道吗?)
(知道)诗允回讯息。
这时的我,已经愤怒打完字,说我们拒绝配合,但要传送前一秒,想到诗允为了救我跟我们的儿子,如此委屈地忍受加诸她身上的羞辱和玩弄,我这样作,她的努力可能都化为零,不禁手一软,终究没按送出...
就这样,在所有人皆为刀俎,只有我为鱼肉的冷酷办公室,痛苦煎熬了好几个小时。
快下班前,五、六个同事、有男有女走过来,其中一个是阿纲,他把两瓶药水放在我桌上。
「你应该有看讯息吧?拿回去给她喝。」
我低着头,默默抓起那两只药瓶,放进公事包。
「完全没抵抗就服从了,好没用。」
「他知道这是给他正妹老婆喝,排泄乾淨来给我们玩的吗?」
「知道啦,看已读人数,就知道绿王八男也有偷偷在看讯息。」
「说不定看正妹妻子跟别的男人作,这绿王八会很兴奋呢,哈哈...」
「你们好坏唷...」
连女生都在咯咯笑。
在鄙视的笑声和目光追杀下,我狼狈逃离办公室。
那两瓶药,让诗允一整晚上跑了几趟厕所,全天又只有喝流质食物,她已经拉到颜色都是洁白的清水。
我不知道他们要她清肠的用意,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早晨,我们一家人又同时出门。
像上次一样,她抱着仍在睡的喆喆,走出公寓后,我下意识紧张的四处张望,也刻意走在前面帮她挡着。
诗允被他们规定只能穿清凉的细肩小背心和短裙,裏面没有胸衣,裙内也只有那条屈辱的贞操带。
洁白玉足依旧穿着繫带的低跟小凉鞋,衬托出一双匀直的玉腿。
这麽动人美丽的妻子陪我上班,我却无法开心。
她愈美愈清纯、只愈成为我公司那些男同僚洩慾的玩物。
往捷运站的路上,不知是否我太紧张,总感觉我们被跟踪,可能心浮气躁、草木皆兵的样子诗允看在眼裏,她反而腾出手来握住我。
「别担心,没事的。」
她柔声安抚我。
「嗯...」我情绪稍微鬆弛,不知不觉,一家人也走到了捷运站。
等车的人不少,我依旧有点神经兮兮,车到站,门打开,我们都跨进去这一秒,我才稍微鬆了口气。
车厢裏位置都已坐满,站的人也不少,我环顾一下找不到座位。
这时一个戴口罩的男人忽然站起来,我直觉他是要让给抱小孩的诗允坐,向他点头致谢。
但忽然背嵴窜起一阵凉意,那个戴口罩男人的穿着,十分眼熟,不就跟前几天在我家楼下徘徊的人一样。
不止如此,当我搂住诗允肩膀想带她离开,回头才发觉我们被八、九个都是戴口罩的人包围了。
我瞬间肾上线素上升,往旁边想挤开看似和一般乘客一样站着,却是刻意把我们围住的人牆。
「对不起,借...」
但结果还没说完,一个男人就拿出手机给我看。
萤幕上是诗允被要求剃光耻毛后,自拍上传给公司男同事群组的照片。
「啊!」
诗允也看见了自己不堪的照片落入陌生人手中,忍不住轻叫一声,旋即羞耻地紧挨住我,头不敢抬起来。
「是妳说我们可以来找妳玩的吧,林诗允小姐,嘿嘿。」
那傢伙又滑开另一个视窗,原来竟是那叫「痴汉66旅」的社群。
我愤怒张望,果真附近位置有两个刚才一直举起报纸在看的男人,现在拿下报纸,就是凯文和文生那两个溷蛋!
他们与我目光对上,笑嘻嘻站起来,假装让座给旁边站着的年长者,然后往我们这边移动,就在那群人外围站定,打开报纸假装在看,实则巧妙遮住了外面其他乘客的视线。
我们一家三口,就在公共车厢内,被逼到角落。
在我们身后,只有三个座位,其中二个坐着一对状似情侣的高中学生,他们互枕着对方睡得不醒人事。
剩下一个空位,就是刚刚口罩男让出来的。
「你们别乱来?这裏是捷运,我会立刻呼救!」我压低声音,警告那些盯着诗允、眼神变态炙热的男人。
(乖乖服从,不准反抗,否则先扣你们的小孩三天的伙食。)
文生伸长手,把手机拿到我们眼前,给我们看吴总发给我们的讯息。
「我才...」我想说我才不鸟他,但一直在身边微微颤抖的妻子,却拉住我。
她摇摇头,要我别反抗他们,故作坚强的清纯脸蛋,让我心都疼了。
他们其中一人忽然从诗允怀中抱过睡得正熟的喆喆,将他强塞给我。
我不能不抱住儿子,但就这样被推到椅子坐下,剩诗允孤零零伫立在他们中间。
这时左右两边的人,各捉起她一根手腕,将她白生生的双臂举高,要她握住拉环。
「住...住手...」我呆呆呢喃,眼睁睁看着妻子在公共场合,被他们无法无天的欺负!
那两个男人,手默默滑到她身后,轻抚着她两瓣蜜臀,还慢慢撩高裙子。
「...」诗允独自忍耐着被他们骚扰,短裙下摆一点、一点往上缩,洁白的大腿壁渐渐全露出来。
这时那对高中生中的男生忽然醒来,原本怔忪的眼睛,看到正前方这一幕,整个都清醒了!
他惊讶地张望,发现自己和女友,被一群戴着口罩的人包围,又看见诗允正在被猥亵,立刻明白发生什麽事。
这时站在诗允背后一个高大的口罩男,把食指放在口罩前,警告他保持安静。
高中生见对方同伙众多,果然不敢出声,但警觉地往旁边靠,保护仍把头靠在他肩上甜睡的小女友。
「嗯哼...」有其他乘客在看,诗允更加羞耻,呼吸也随着快要露出私处的裙摆高度而愈来愈急促。
不只有她,对那正血气方刚的男高中生来说,伸手可及之处,就在上演春光秀,这种刺激也太过残酷。
眼前人妻不止那双快裸露到大腿根的玉腿让人喷鼻血,清纯无敌的脸蛋,都比他身边的小女友更像高中校花。
没几秒功夫,男高中生两腿中间就槓起一包,他急忙拿起书包压着。
那几个口罩男,一手在下面猥亵诗允,一手还拿手机,单指熟练的滑动打字,不知情的人光看外表,绝不会想到他们另一隻手在下面作的事,想必都是十分专业的痴汉。
而在最内层夹持诗允的三个人,更可以在外层同伴的掩护下,对她为所欲为!
其中一个,手在诗允肩上拿下的包包裏翻找,最后拿出她的手机,手指滑滑点点后,将它丢过来,我抱着小孩,只能手忙脚乱接住。
一看萤幕,才知道他们一边在猥亵我妻子,一边还在那个变态社群中聊心得。
这应该也是他们平时常在作的事。
社群中对于诗允的讨论一直再跳动,貌似他们正在和不在这裏的社员分享。
(本人跟照片差异度?)社群有人丢讯息问。
(正,没让大家失望。)在这裏的人立刻回答。
(那一型的?)
(清纯、害羞)
楚楚可怜的诗允,不知道自己被猥亵的同时,还被那些变态丢上网跟他们同好品评。
她的裙子已经被拉高到超过大腿根,不止两瓣洁白的屁股,连被钢丝勒过的无毛耻阜都露出来。
二、三张猥亵的手,在她的蜜臀上抚摸。
「嗯...呜...不...」
她虽然说服自己不抵抗,双手紧紧拉住上方的拉环,但仍然忍不住断续羞喘,薄衫下完全赤裸的诱人胴体在颤抖。
对面那个男高中生,已经硬到连维持坐姿都很困难,屁股无法完全坐在椅面,痛苦的半蹲着。
(靠!她裏面没穿,我以为只有没穿胸罩,连小内裤也没穿!)
那些变态痴汉终于发现她裙下的真相,把这羞耻的状况传上聊天室。
(这人妻是不是太苦闷,应该很飢渴,难怪会自己找人在丈夫还有小孩面前玩弄身体。)聊天室立刻有人回应。
(不!等等!不是没穿,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我问她看看!)
忽然又有人发现更难堪的事!
我愤怒想站起来,马上被旁边的人压住肩膀,身上又抱着喆喆,除非大声呼叫,否则是不可能得救,偏偏又不能这麽作。
「妳裏面是什麽?」身后的口罩男贴在她耳边问,他的手抚摸着陷在耻缝裏的贞操带钢丝。
「嗯呜...」
被摸臀摸到两条匀直玉腿快要站不住的诗允,羞苦地摇头,除了忍耐的娇喘外,根本说不出口。
「快说,乖乖配合」
那傢伙低声在她耳边逼问,手指拨弄着早已湿淋淋的花瓣。
「贞...」她说一个字就羞耻到快晕厥,颤抖哀求:「呜嗯...不要...摸了...求你...」
「贞什麽?不准撒娇转移话题。」那人在她耳边小声恫吓。
「嗯呜...贞操...带...」
(天啊!这女的没穿内裤,却穿贞操带!)
痴汉军团的聊天室立刻被丢上讯息。
瞬间兴奋的留言激增。
「妳老公让妳穿这个出来?钥匙呢?」那傢伙又逼问她。
诗允只是羞苦的摇头,胯下鲜红的花瓣,被手指刺激到已经滴下一条水丝。
「钥匙在妳老公身上?」
她又摇头,腿已经在一抖一抖,快要站不直,旁边的口罩男将她的手臂拉直,要她握牢上头的拉环,好继续拷问她。
我已经忍耐不了,几度挣扎要爬起,都被他们强行按住,怀中的喆喆这时发出声音,小手揉着眼睛似乎快被吵醒。
「不要...」诗允美丽的大眼噙着羞耻的泪水看我,似乎哀求我别冲动,不要弄醒儿子。
我只好气喘喘的看着她继续被逼供,还好喆喆又睡着,否则看到妈妈被一群男人这样玩弄,诗允应该更无地自容。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口罩男问。
「他没有...钥匙...他的同事....才有...」诗允羞喘着,把事情都招出来。
「这怎麽回事?为什麽妳丈夫的同事才有钥匙?」
口罩男眼神也透出惊讶,可能连他这麽变态的人,都没想过有这样变态的事。
「因为...嗯呜....是他们...要我...穿的...」
(我快受不了了,这女的长得还这麽清纯,却玩好大,贞操带还是她丈夫同事让她穿的!)
口罩男一边拨弄她夹在两腿间湿淋淋的肉瓣,一边兴奋到发抖的打字。
旁边有听到答案的同伙也都呼吸粗重,激动的在聊天室分享。
外围的讯息一直传进来问。
(配合度高吗?)
(很配合。叫她抓住拉环就乖乖抓着,不会鬆开,丈夫在看也没关係。)
(丈夫情绪怎麽样?)
(有点激动,好像会吃醋,但又不太敢真的反抗。)
(干!这样玩起来最刺激,真是难得的组合!)
撇除我看到这些讨论的屈辱和愤怒不说,这些痴汉显然都是超专业的老手,我对我们的命运愈来愈悲观!
(敏感度怎麽样?)讨论区又有人问。
(我来测试看看,找出她的敏感带)
我眼睁睁看着站她后面那个高大的口罩男,一手伸到她颤抖的酥胸前,手指拨弄激凸在衣服下的奶尖。
「哼...嗯哼...」自己握住拉环的诗允,宛如被吊高双臂刺激乳头一样,扭颤着无法逃避的身体。
下面几张大手,仍没停止过抚摸她光洁蜜臀,弄得她两条修长玉腿一直发软。
(好像很敏感,进一步测试!)聊天室跳出讯息。
我忍无可忍,想冲上前,还没动作又被两隻手按住,有人比了「嘘!」的手势警告我,还指指趴在我肩上睡的喆喆。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红着双眼继续目睹妻子被玩弄。
那口罩男将手指收回,却从嘴裡垂下一大沱唾液滴在指腹,又伸去抹在她的乳尖。
「呜嗯...呜...」
诗允颤抖得更激烈,粉色薄衫被口水沾湿之处,变的彷若无物,挺翘的奶头完全凸现出来。
对面那个高中生,已经痛苦到不知道该不该看下去,如果继续看,他裤裆中的坚硬肉棒,可能因为没有足够的空间而折断,但不看,视线却又捨不得移开。
所以只见他涨红脸,喘得还比诗允激烈。
身后玩弄诗允乳尖的口罩男,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诗允辛苦娇喘着,摇了摇头,不知又要她做什麽?
这时旁边另一个口罩男忽然蹲下去,解开她一只玉足上的凉鞋鞋带,帮她脱掉。
「快点!」口罩男在她耳边低喝。
「嗯...」
那个男人的手指,一直隔着湿润的薄布,捏转她的乳头,肿翘的奶尖彷彿快被他拧出奶来,诗允的身体一直在抽搐。
(乳头敏感度应该有70分,高于我们以往猎物的平均值60分)
那口罩男一手仍忙着打字告诉社群其他人。然后又用力捏转诗允的奶尖,逼迫她听话。
「呜...」诗允无法抵抗他们联手玩弄,辛苦地抬起晶莹裸足,这时有人把男高中生放腿上的书包拿开,那张美丽脚ㄚ,就攀上他鼓起如小山的裤裆。
男高中生没想到会这样,立刻露出惊吓表情,但那些人比了安静的手势,要他别吵醒靠在他肩上熟睡的女友。
那个学生就紧邻我而坐,我却悲愤到全身无法动弹,知道只要想站起来,就会被好几张手压回去,又怕吵醒喆喆让他看到这一幕,也担心如果我这时把事情闹开,和吴总的协议就会破局,那诗允这些日子来受到的屈辱,不就全然白费...
我脑袋当机不知多久,稍微能回神时,已看见在那些口罩男的逼迫下,诗允正用她秀气的脚趾,要解开高中男生的皮带。
「唔...」那男生全身僵硬,呼吸粗重到快喘不过来。
用脚趾解皮带不是件简单的工作,诗允颤抖地弄了好一阵子,才把皮带扣鬆脱。
接着美丽的脚趾又解开裤头,然后羞耻地勾住拉鍊裂缝,慢慢往下拉,高中男生也下意识的抬高屁股配合。
长裤被脱下到大腿一半,勃起的肉棒,就包覆在紧绷的内裤裏。
这时身后的口罩男,已经将她身上的小背心拉高到超过胸部,在她颤抖的胴体上揉捏勃起的奶尖。
(刺激乳头就会有高潮反应,乳头变得很硬,敏感度比之前预估还利害)口罩男一边玩弄、还不忘在那变态社群丢出心得。
「呜...噢....」诗允一抖一抖的抽搐,攀在男高中生下体的雪白脚ㄚ,美丽脚趾不自觉扣紧。
「继续!」口罩男又在她耳边说。
「嗯...嗯...」
她清纯的脸蛋带着耻意,用脚趾勾住高中生的内裤往下拉,将年轻健康的肉棒解放出来。
接着用光洁的脚心,覆在硬到发抖的火烫阴茎上羞耻揉弄。
两个人都控制不住,一直在颤抖。
「唔....唔嗯...」男孩已经气喘如牛,在美丽玉足的亲密接触下,龟头裂沟吐出兴奋的分泌物。
「用脚帮他打出来。」口罩男在她耳边下令。
「嗯...嗯...」仍被四、五张大手在身体到处猥亵,衣不蔽体的诗允,镶着健康趾甲的秀气脚趾,勉强夹住龟头下方,羞耻地套弄。
「噢...嗯噢...」
男高中生浊声呻吟,都已经搞成这种场面,他身边的小女友还是睡得不醒人事,跟我怀中的喆喆一样。
「唔...」男生表情透着无比兴奋的迷惘、还有一股努力忍耐的神色。
盯着自己两腿间,那不施甲蔻的美丽秀趾,弯握夹着阴茎上下套弄。
他ㄧ抬起头,又看见正妹人妻被迫帮他作这件事时,衣服裙子都已经被人撩高,雪白无暇的窈窕胴体尽现,屁股和乳房还被几张大手在揉捏,清纯脸蛋上哀羞动人的神情...
这种刺激对年轻气盛的男生而言,实在太过激烈。
「噢...唔...」
他彷彿被诗允清秀如校花的脸蛋所吸引而无法自拔,望着望着忽然一阵毫无预警的冷颤。
「哼...」
诗允应该也感觉到那根年轻的肉棒在她足心下兴奋抖动,才害羞地轻喘一声,脚趾夹住的龟头就已「噗啾!」喷出腥浓滚烫的浊精。
「噢唔...」
高中生激颤呻吟,接着睾丸彷彿要将积蓄几年的存货一次清空般,一股接着一股狂喷而出!
诗允脸更红了,低着头害羞娇喘,光嫩的脚掌仍攀在高中生火烫的阴茎上,似乎想阻止这些她造成的难堪体液一直喷出,但却只让对方更兴奋,整排美丽的玉趾,已经煳满新鲜健康的精液。
我坐在高中生旁,都闻到类似浓烈漂白水味道的精液腥味。
他终于喷到喷不出东西,但最后还不甘心的抽搐两下空射,阴茎软趴趴的倒在下腹,内裤和制服下摆一片狼藉,身边的小女友居然仍在睡。
处理完高中男生的性慾,他们又开始认真针对诗允。
(乳头最终测试,敏感度调升到80分,现在换肉缝)口罩男在手机上打着结论丢上聊天室。
(好期待,嘻嘻)
我眼睁睁看着口罩男的手,从前面伸进她刮光耻毛的两腿间,拨弄从小铁圈露出来的阴蒂。
「呜...不要...我...会....发出声音....」她小声颤抖哀求。
旁边另一个口罩男闻言,立刻拉下口罩,露出满嘴鬍渣的猥琐尊容。
那傢伙看似长年抽烟和嚼槟榔,牙齿已剩没几颗,全是噁心的肉色牙床,还小声对诗允说:「不想发出声音的话,可以跟我喇舌。」
诗允怎麽可能愿意,她羞苦地摇摇头,继续独自忍耐。
(已经在颤抖了,肉缝的敏感度很高,初估应该有95分以上)
身后玩弄她肉瓣的口罩男继续丢出讯息。
(手指插进去看看,太刺激了)外面立刻有人丢讯息进来。
「不要...」我只能悲痛地呢喃,如果可以,多想跪下来求他们停止。
(她丈夫快哭了,好可怜,哈哈)
但那些口罩男只更兴奋,在我眼前,手指硬生生从钢丝边鑽入我妻子的阴道。
「呜...」诗允颤抖娇喘,一条透明的水汁,立刻从光裸的两腿间垂下。
(阴道口在收缩,手指夹得很紧,反应很激烈,爱液浓稠,是敏感体质没错)残酷的讯息一直被分享在聊天室。
(挖看看)
那些外围的讯息一直在鼓譟,虽然他们不在现场,但似乎光看现场同伙传上去的文字,就让他们很亢奋。
于是可怜的诗允,被身后口罩男的一截手指一直挖弄湿穴,「啾啾啾」的水声,跟她咬唇忍耐的娇喘,不断穿入我耳膜。
那个刚射完精的男高生,下面不知何时又硬了。
(真的很敏感,只有在洞口摸摸而已,好像就快高潮了。)
口罩男的手指不断进出,一边传送讯息上聊天室分享。
「呜...」
吊在拉环下的半裸胴体,一抖一抖的抽搐着,一条腿忍不住弯屈起来。
(换屁眼,屁眼不知道敏不敏感)又有人提议。
(可怜的丈夫,已经哭了)
我才读到讯息,忽然那群口罩男眼神尽是嘲笑看着我,才发觉自己脸上都是泪水。
(你们把她屁股拉开,我来摸)后头那个口罩男传上讯息。
「嗯呜...」
只见诗允羞耻至极的呜咽,我虽然看不到她背后,但想必旁边那两名口罩男,手正把她蜜臀扒开,让被小铁圈围住的菊丘暴露在空气中。
我整个胸口一阵难受的闷胀,心脏彷彿快要停滞。
身后那个口罩男,手指延背嵴摸进她股缝。
「噢...」她激烈呻吟出来,旁边那名猥琐男,急忙吻住她的小嘴,瞬间变成急促的闷喘。
(好利害!)口罩男一手快速的打字上传到聊天室,一手抚弄那粒敏感的菊丘。
(才碰到而已,整颗屁眼就在抽搐,也变硬了!原来这才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呜...」诗允被刺激到全身强烈颤抖,用力吸吮住猥琐男人的唇舌。
(插进屁眼看会怎样))
口罩男收回手指,拿出一管润滑油,挤了一沱在食指指腹上,再度伸到诗允屁股后面。
接着又取出手机,打字传出讯息。
(把她屁股扒开,抓好她,要插进去了)
「唔...」
只见诗允激烈扭动,口罩男沾了油的食指,应该正在揉她发硬的括约肌。
(抓紧她,还没插就扭成这样)口罩男快速传着讯息给他同伙,这些人单指打字的速度让人咋舌!
(进入了)
「噢...噢唔...」小嘴被猥琐男佔据的诗允,整个人激烈抽搐,喉间一直传出闷吟,后庭入侵的指节,应该正慢慢深入。
(手指被吸住了,整条肉壁都在抽动!没遇过这麽利害的!)
(可惜铁圈太小,只能插进手指,如果插老二一定紧到拔不出来)
口罩男不断将现在的状况丢上聊天室,兴奋到手机都在发抖。
(谁一起弄她前面的洞)
讯息ㄧ出现,另一个口罩男手立刻从前面伸进她下腹,抠进湿漉漉的阴道。
「噢...」衣不蔽体的诗允,一条尿水突然延大腿壁流下。
我已经不忍心再看,把头埋在喆喆背上哭泣。
「唔...」
忽然一阵不寻常的呜咽声,我抬起头时,我那可怜的清纯妻子,已经晕倒在身后口罩男怀中。
「北鼻...」我惊叫。
这时列车刚好到站,门一打开,那些人若无其事迅速下车,只花不到三秒,独留我抱着喆喆,手足无措看着衣衫凌乱,躺在车厢走道上的诗允,还有众多惊讶的目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