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11-13)

1941Clicks 2020-04-17
(十一)

我先深呼吸,才打开喆喆的手术评估报告。

上面全是英文字,而且一大堆医学专用字汇,不是医学院程度以上,不可能看得懂。

但旁边有几段摘要翻成中文,让人一目了然。

意思就是,喆喆必须在半年内进行第一次手术,一年後再进行第二次手术,否则心脏的功能将无法挽回,很可能无法撑过5 岁。

这比他刚出生时,国内医生评估的手术期限简直缩短一倍有余。

其实国内医疗也很进步,偏偏他这种罕见的病症,只有美国一家顶尖医疗中心有治癒过,所以我们才得将他千里迢迢送到那边进行手术。

确认了儿子病况的急迫性,我的手微微发抖,换拿起诗允的手机,滑开那个聊天室。

下午因为时间紧迫,我并没从最开头看起。

现在拉到第一则,才知道时间已经是一周多以前,也就是从诗允被张静老头调教的第三天开始,我就完全被排除在外,还天真的以为同事们已经玩腻聊天室羞辱的游戏……

开头的讯息就是(我们的畜畜,今天有事要宣布,她希望这件事暂时瞒着她丈夫,所以我叫嘉扬开了这个新群组,把大家拉进来)发的人是吴总。

(可以说了,自己跟大家报告吧!)

(各位,我愿意接受你们想要我作的事)诗允在他之後,回了这则讯息。

(这算什麽?说得不清不楚,还是「我愿意接受」,「我们想要她作的」完全没有感恩也,好像是我们求她!)(而且叫我们这些人「你们」,是不是太不把我们这些畜主看在眼里?)(马的,你不用讲了,你愿意我们也不接受!)诗允才一句话,下面就有许多责骂的文字。

(既然大家都觉得不满意,那这件事就作罢吧,等一下把群组解散)吴总宣布。

(不!对不起,是我错了!请各位不要生气,原谅我的失言)(你先好好赔罪再说,首先注意你的称谓!)(对不起,我错了,请各位主人原谅我)(这叫有诚意的赔罪吗?)

(看来她完全没在反省,只是想呼咙我们,好让她儿子能去美国动手术而已。)(还是解散吧,我不想被当傻瓜。)(我也想离开群组了)(+1)

(+1)

聊天室一片无礼的挞伐!

(不!要我怎麽道歉,请告诉我,怎样都可以)诗允的留言充满着急,我脑中浮现她打这则讯息时,泪水已经在打滚的可怜模样。

(那这样吧,先传一张没穿衣服,奶头跟阴唇都夹晒衣夹的照片上来)(是)讯息到此,下面就是诗允传上去的自拍照。

她坐在我们床上,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双臂往後撑着身体,两条玉腿往两边屈张,只有脚趾微微碰到床褥,姿势让人喷鼻血、表情却仍清纯可怜,完全张开的腿根间,被钢丝勒过的肉鲍完全入镜,中央鲜红的裂缝,夹着二根晒衣夹。

胸前两颗翘立的粉红奶尖,也各咬着一根夹子。

她虽然面对镜头挤出笑容,但美丽的眼眶却是湿红,完全令人感到心痛。

(各位主人,畜畜这样赔罪,可以吗?)她在照片下卑屈留言。

(嗯,好像还不太够)

(我也觉得,这样就原谅你太轻松了,明明是犯了藐视主人那麽严重的罪)她只好再问(还要我怎麽赔罪,各位主人才愿意原谅)(身边有乳液吧?)(有)(也有棉花棒吧?)

(有)

(用乳液涂在屁眼,然後插十根棉花棒进去,拍一张照片传上来)(是)接下来就是她跪伏在床上,镜头从屁股後方拍的照片,被乳液涂得油腻发亮的微凸菊肛,插满了棉花棒,屁眼下方微裂的鲜红耻缝仍吊着二根晒衣夹、从张开的两边大腿根中间,也看得到夹着夹子的酥胸和她的脸。

(这样比较有点诚意了。)

(这张拍得不错啊!)

(我有点硬了)

(我也是,清纯的畜畜好会摆变态的姿势,呵呵!)(可以原谅我了吗?)诗允问。

(好像还差一点点)

但那些人却还没玩弄够她。

(这样吧,你就现在这样,到你家楼下外面,随便找一个男的,拍一张两人没穿衣服抱在一起的照片,抱很紧那种)(还有一张舌吻的照片)(跟你舔他奶头和打手枪的照片)(让他射出来的也要拍下证据)

(对,就这四张,拍好一点,模糊或角度不好,都不算数,只有一次机会,我看不满意就马上退出群组)(我也一样)(我也是,拿出你最大的诚意拍,我们标准很严格!)(不许穿衣服出去喔,要身体光溜溜的完成,我们会看监视器)他们的要求愈来愈过份!而且根本无法达成!

我看时间隔了好几十秒,诗允才回讯息,她应该已经快要撑不下去,光看下面那段讯息就让人不忍!

(外面会被看见,而且我不知道该怎麽去找一个陌生男人……能不能在家里?要怎样的照片我都可以拍给各位主人看)语句间充满哀求和卑屈,深怕又触怒那群畜生。

原来我在书房呼呼大睡时,妻子独自面对这样的屈辱,一想到,心就好痛、好不耻自己!

(我们就想看你光着身体在外面自拍的淫乱照片,现在凌晨快二点,被看到的机会不大,想被原谅就快照作)(对啊,你宝贝儿子手术就要十万美金,你以为钱那麽好拿吗?)(不!这跟手术费还没关系呢,只是要你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而已,我们还没决定是不是赞成吴总帮你付这些钱。)他们一人一句无理的讯息,彷佛要将她淹没。

(是,我知道了,我会遵照您们的指示,请等我)(给你十五分钟吧,我们可不是你那没用的丈夫,没那麽多时间陪你耗)(请不要说我丈夫,我会完成)诗允到现在,还是维护着我,让我更加羞惭。

今天在会议室,我是从一大串讯息的中间开始看,并没有看见前面这些。

现在我所想的,是诗允会真的完成他们无理的要求吗?

我死都不信,纯洁自爱的她、怎麽可能办得到这种事!

要她晚上光着身体跑到外头,随便找一个男人……打死我都不信!

我心里笃定地想,但随着颤抖的手指往上滑,却真的出现照片的一截。

我快无法呼吸,没有勇气一下子拉开整张照片,怕看到会让我疯掉的残酷景象。

於是先将手机放在桌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做好准备,再度伸指将萤幕往上拉。

「北鼻……」

果然那张照片,让我忍不住颤抖悲鸣,泪水瞬间滑下来。

照片背景是在社区一处较隐蔽的角落,旁边是肮脏的水沟跟凌乱草堆。

她应该是拿家里的单眼相机和脚架自拍,婚前我们经济还算宽裕时,一度两人很爱摄影,因此曾买了这些较高价的摄影器材。

照片中,她除了那件脱不掉的贞操带外,其它地方依然一丝不挂,俯贴在一个全身一样光裸的男人身体上,紧紧抱住对方,虽然镜头无法拍到他们贴合之处,但这样的姿势,可能连私处都压在对方阴茎上。

而那个男人,就是我以前晚上熬夜在书房加班时,从窗户望出去,常常躺在路灯下醉得不醒人事的街汉。

照片里他那的样子,应该也是烂醉状态,但脱下来的衣服、内外裤、拖鞋,还算井然有序放在一旁,想必都是诗允替他脱的。

不知不觉,手机萤幕滴上泪水。

再颤抖往下滑,我看到第二张让我胸闷的照片。

诗允仍赤裸趴在那醉汉身体上,但进一步吻住醉汉的嘴,醉汉好像还有点意识,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第三张,她头已经移动到醉汉胸口,粉嫩的舌尖舔着男人长毛的乳晕,一只纤手握住对方半软硬的粗长鸡巴,似在作套弄的动作。

到这里,我已经脑袋发胀,就像快要中风。

到第四张,只有一只手和男人的生殖器入镜,也是诗允帮醉汉打出来的证据。

刚射完精的龟头,马眼裂得很大,里面都还涌着浊精。

醉汉显然囤积很久没清膛过,射出来的浓黄精液流遍她满张纤手和整条湿漉漉的肉棒,连不知多久没洗的纠结阴毛也全都是。

四张照片下,又是诗允请示的讯息。

(我已经照您们的要求完成了,请问主人们还有什麽指示?)有人丢讯息问:(刚刚你跟那个街友抱那麽紧,他的鸡巴有跟你的妹妹碰在一起吗?)(嗯)(嗯是什麽意思?害羞吗?)(有,有碰到)诗允的回答,让我心狠狠抽痛。

(它有没有反应?)

(我没注意)诗允想避重就轻。

(这种回答我不喜欢)

(我也一样)

(有,有反应)诗允只好回答。

(什麽反应)

(它在勃起)

(哈哈,勃起也,畜畜用字好大胆,我都害羞了!)(那畜畜有跟着兴奋吗?)(有)(有什麽有啊,你是不是永远只会回答一个字?)(对不起,报告各位主人,畜畜很兴奋)诗允那时一定被逼到快崩溃。

那些人却因为这些下流的文字,情绪愈来愈亢奋。

(兴奋也)

(下面有湿掉吗?)

(有)

诗允只能被迫回答这些屈辱问题。

(好吧,那现在可以让你说正事了,你有什麽要跟大家宣布?)最後,吴总总算停止了这个残酷的娱兴游戏。

(谢谢,我想请求大家,让我在贵公司举办的授精比赛里,担任被授精怀孕的母畜)这一段话,就是我今天下午从中间爬文,看到的第一句。

当时我瞬间血液凝结,现在看到这里,还是有强烈的被掏空感!

(你该不是因为看到你儿子病情评估报告,必需马上到国外动手术,才很不情愿答应的吧?)(不,不是)(那为什麽之前问你你都不答应?我们本来已经打算花钱另外请一名妓女来担任说)(对,如果没有给我们一个够诚意的答案,我是不会答应)(我也是)(+1)(+1)

(我也一样)

(+1)

那些人连诗允作了如此屈辱的请求,都还不放过她,一定要她自己说出最卑贱的话。

(因为我之前太傻,现在已经想通了,能让各位其中之一的高贵精子征服我下贱的卵子,让优秀的骨肉在我子宫着床成长,将他生下来,是我莫大的荣幸)虽然知道她是为了喆喆,逼不得已才写下这些,但我整个人仍在悲愤中颤抖,手指艰难地将萤幕往上滑。

(想必你想了很久才写得出这些字,哈哈)

(不过也算有诚意,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我也可以)

(我也是)

那些鬼畜同事都纷纷表态。

(谢谢各位主人,我会努力作好母畜的工作)

(那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会送滋养卵巢和子宫的药膳给你喝,你要乖乖喝三个月)(是,我会乖乖喝)(还有会给你一本如何培养易孕体质的书给你,也要勤劳照着书中写的作)(是,我会的)(如果不乖乖听话,我们马上把你换掉,换另一个听话的年轻妓女来代替你)(我知道,我一定会听话,请不要换掉我)看到那些同事,把我清纯贞淑的爱妻跟妓女相提并论,我的泪水忍不住又滚下来。

但我除了没出息的哭,什麽也作不了,而且早已默默决定,为了喆喆还有她,会接受甚至配合这一切!

(你知道我们怎麽进行母畜受精大赛吗?)

(知道)

(说来听听吧,看跟我们想的一不一样。)

(各位主人会先提供您们的精液,装进同一根注射器内,在我排卵当天,插进阴道深处,一次将精液全挤进去)(然後呢,听畜畜自己说出来,让人好兴奋)(对、继续说)(我也还想听)

我却只觉得,不论是诗允回的、或那些畜牲的问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插在我心脏。

(然後,各位主人们,就可以轮流插入我体内,用您们的阴茎,一起把混合的精液弄到更深的地方,一个月後验孕,就可以知道有没有受孕成功,成功让畜畜怀孕的精子,就是比赛得胜的那一位)(好兴奋!畜畜当天要用怎麽样的姿势被注射精液?)(对啊,说看看,喜欢什麽姿势被授精)下一则讯息的时间又隔了几十秒,诗允那时一定屈辱到无法打字,即使我现在看,都能感觉得到她的痛苦。

(快说啊)

(不想聊天吗)

(不,不是,畜畜想要光着身体,躺在所有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其中一位主人拿注射筒插进去注射,然後授精)(这样好像有点无聊)(是不是让畜畜你无能的老公帮你注射我们大家的精液,我们大家挑逗你让你发情,这样比较有趣?)(对!赞成)(或是找你婆婆来帮你,由她替媳妇人工注射精液,怀上不是自己儿子的种,很刺激啊!)(你大伯也可以,他帮你注射完,还可以第一个操你!)(不!不要这样,我只想让各位主人亲手为我授精!)至此,我已拳头紧紧握住,全身都在发抖!

虽然已经决定要屈服於他们不再反抗,接受一切耻辱,但这样的言词,实在让人太难忍受!而且不知道这些畜牲是不是认真的!

(这样吧,就三个人让你选,当天帮你完成注射授精。第一个是你丈夫、第二是你婆婆、第三是你丈夫的哥哥,由你自己去找他们)嘉扬丢给她这残酷的选择题。

(怎麽能让他们,求求您,让不相干的人来,谁都可以)(你必须选一个,不然不让你担任受孕母畜,你儿子就……)再下一则讯息,时间显示相隔快二分钟,她那时应该正被这选择题痛苦折磨。

这三个人,唯一能选的,也只有身为她丈夫的我,但即便是我,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快给答案啊!)

(畜畜睡着了吗?)

(还是要我们寄信问你婆婆跟大伯?)

(我选我丈夫)

如我所想,她被逼到最後,也只能丢出这个答案。

(好啊,哈哈,畜畜的无能老公,很适合这个工作!)(在自己正妹妻子的子宫种下别人的种吗,哈哈,好刺激唷)(我们把你挑逗到发情後,由他注射精液,增加受孕的成功率。)(请不要这样说我丈夫,求求你们)诗允那时应该已羞愧和无助交加,只想着该怎麽面对我,说这件事!

我也才恍然大悟,这才是她跟我说,她很脏、等喆喆接受完手术恢复健康後,她就要离开我的真正原因。

毕竟决定要怀孕还要生下别人的小孩,未来有什麽立场能跟我继续走下去?

而嘉扬他们那几天一直用诡异的眼神看我,原来是在嘲笑我。

只是诗允还不知道,此刻我已无怨无悔,决心接受她决定的一切!

(明天就告诉你那无能丈夫吧,你的决定)

(不!太快了,活动举办前,我一定会告诉他!)(随便你吧!但要是那天他不合作,你儿子就别想出国手术。)(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这次让你受孕的男士,可以得到一百万现金奖,我们也会让公司想挖角的优秀人才来参加,所以注射在你肚子里的,都是优秀健康的品种,不像你老公那低劣精子制造出来的缺陷儿子唷,你应该要感到很荣幸。)(喆喆他不是缺陷小孩,请别乱说)诗允立刻回答,她一定很忿怒!

(随便你说,哈哈,反正就是缺陷儿子)

那些人根本不管一个母亲的心情,继续过份的说。

(还有,为了确保你孕前的卵泡发育健康,还有确定排卵日,下个月起,我们有几个人会带你去作妇科检查)(但在这之前,你那无能的老公要安排结紮,我们会带他去,你也要跟我们一起)(知道吗?)(怎麽又不回答?)(嗯,知道)当时诗允一定在愤怒他们说喆喆的事,却又不得不回答。

(好了,既然已经决定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休息吧,明天还要努力上班,我们可是要提升业绩,才有资格享受这一切。)吴总做了一个ENDING. (是老板)

(老板晚安)

……

接着後面几天还有几百则讯息,我只是快速拉了一下,都是一些羞辱、意淫,逼她自拍裸露照片等等的下流要求。

将手机和评估报告收进她的包包後,下了重大决心的我,灵魂好像被掏空一大半,费了些力气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隔天在公司。

诗允再度躺上那张刑桌,接受张静师徒的淫毫调教。

我一样是在隔壁会议室看着她被折磨今天用的笔跟颜料,都跟以前有点不同。

张静仍然使用细毫,但韩尘改拿西式钢笔,就是最早期沾上墨水书写那种。

墨也不是用黑墨,而是换成鲜艳的朱红色。

他们工作的分配也有调整,韩尘只负责她的脚心,其他部分都是由张静下笔。

一开始和先前一样,那对师徒都脱光衣裤,围上开裆布,露出浑身肌肉的健美身躯。

躺在长桌上,摆好羞耻姿势的诗允,美丽的胴体也只有私处暂时有开裆布盖住,在男人面前像块美味的生肉。

张静和韩尘同时下笔。

钢笔笔尖才触碰到她的足弓,她立刻呻吟出来,脚心就像被电到。

另一头张静的毛笔,瞬间在她手心留下一道红墨!

「不准动!」张静沉声斥喝。

她只好再度维持住屈张双腿的羞耻姿势,但韩尘手执的钢笔笔尖在她洁白足弓带出一点红,她又娇喘,全身小肌肉都如含羞草被碰到一样收缩。

这一动,害得张静又失手,红墨甚至延伸到她的细腕。

那变态老头冷哼一声,将手中毛笔掷入墨罐,走回到沙发,逐一穿上刚刚脱下的衣物鞋袜。

他徒弟韩尘也跟着停笔。

诗允应该自知惹怒张静,但这根本不是她所能控制,因为钢笔尖在肌肤上移动,刺激敏感神经的程度,想必比小毫更鲜明逾倍。

尤其她光洁的脚心如婴儿皮肤一样薄嫩,敏感神经也特别发达,怎麽禁得起如此尖物在上面写字。

「你一直乱动,大师已经不想动笔了。」吴总冷冷说。

「对不起……可不可以跟之前一样……用毛笔……」她鼓起勇气哀求的样子。

但不说还好,一说,张静倏然起身,拿起皮箱,一副准备要走人。

韩尘也跟着穿回衣服,收好笔墨。

吴总摇摇头,残忍地对她说:「你居然还敢要求大师?唉……准备给你小孩饿肚子吧!」「不……是我错了……我会忍耐……大师原谅我……」她翻下长桌,抢到张静面前下跪,屈辱地伏在他前面啜泣认错,顾不得光着的屁股全被後面人看光。

张静却冷冷盯着她,不发一语。

「大师,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我也不忍心她小孩晚上饿肚子啊。」吴总「好心」地替她求情。

张静又站着不动数秒,才慢慢转身走回长桌旁,将皮箱放下。

「大师答应了,还不快帮忙宽衣!」吴总对仍跪在地上诗允说。

「是……谢谢……」

她羞赧地起身,走到张静身後,红着脸替他脱掉唐衫,再蹲下去,拉下他的长裤,接着是内裤和鞋袜。

一整个过程,她不敢抬头看张静赤裸的身体。

将脱下的衣物整齐摺好放在一旁後,她又起身到茶几前,拿他刚解下的开裆布,走回张静面前跪下,要替他围上。

张静却伸手挡住,诗允不懂他的意思,抬起脸仰看,却看见那根昂扬在他两腿间的狰狞龙柱,立刻羞喘一声急忙转开脸。

「大师不穿这个了,直接这样帮你下笔。」

「是……」

香肩轻轻颤抖的诗允,走回长桌上乖顺地躺下,双臂往後伸直,两条腿屈张抬高,将洁白的脚心朝上。

张静走过来,也一把扯下围在她细腰上的开裆布,诗允羞耻地轻喘一声。

「最後一次,你没有机会再犯错,要全程忍住,知道吗?」张静终於开口。

「是……」她声音在可怜的发抖。

於是,残酷的凌迟又开始,韩尘也跟他师父一样没穿开裆布,三人都全身赤裸,进行淫邪的调教开发。

诗允这次真的靠不想让喆喆饿肚子的母爱强忍到最後,历经三个小时,美丽的胴体被他们写满密密麻麻的红色经文。

写完最後一划的刹那,她终於呻吟出来,积压破表的苦闷一次宣泄,身体抽搐、酥胸激烈起伏。

张静对她这次的表现似乎很满意,露出从未见过的笑容。

「想被鞭打吗?」

面对人妻赤裸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里面似乎有什麽怪物作祟,张静难得慈霭地语气问道。

「嗯……想……请大师……鞭打我……」

诗允彷佛等待很久,也可能我不在场,所以丝毫没有迟疑和矜持。

这时镜头故意带近她两腿间,红润的穴肉收缩了一下,阴道口立刻涌出大量爱液。

「好,这次会好好奖励你……」

「谢谢……大师……嗯唔……」她苦闷地喘息,下面的小洞泥泞得让我不忍直视。

韩尘将她从桌上扶起,软绵绵的身体碰触到男性精壮的肉体,立刻更兴奋地颤抖,脸蛋彷佛红到发烫。

「我抱着你,让大师鞭打下体。」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说。

「嗯……嗯……」诗允连话都无法说,只是一直娇喘。

她被强壮的韩尘从背後操着腿弯抱高,两片腿根间的嫩鲍,从中央鲜红的张裂着。

「自己把它剥大。」韩尘说。

「唔……」诗允手伸到两腿间,葱指将那片美丽肉缝完全拉开,整片鲜嫩的女阴构造在兴奋颤抖,爱液立刻滴到地毯。

张静喝了口茶,持起绳鞭,走到她面前二公尺处。

「大师……求求您……打我这里……」

还没人要求她开口,她就迫不急待哀求。

那变态肌肉老头拉了拉手里的鞭子,瞬间手腕抖动。

「啪!」一声!

洁白两腿间的鲍阜立刻红了起来,耻肉也像要滴血的颜色。

「嗯……呜……」

她在韩尘的怀里激烈的挺高,尿汁混着爱液,延屁股不听话地洒落。

「还要吗?」

「嗯……嗯……要……」

「夹夹子打好吗?」韩尘问她。

「好……」她堕落地激烈喘息。

看电视的我,两手不禁颤抖地抓住脸,无法相信这是我的诗允!

嘉扬帮忙在她的大小阴唇夹上木夹,那整片耻户,一直在收缩,爱液已经垂在屁股下摇荡。

「啪!」才刚夹满夹子,绳鞭又出击,一根木夹随之飞走。

「嗯……啊……」诗允像被电击,一根手臂紧紧反勾住身後韩尘的脖子,一手将被打到肿起来的血红耻户拉到全开,仍夹在小阴唇上的木夹子,激烈的在抖动!

「舒服吗?」张静问她。

「嗯……好……舒服……」

她在旁边那些畜牲的大笑中,不知羞耻地回答。

张静忽然抖动两腿间那条爬满强壮血管的狰狞肉棒,问我妻子:「今天你很乖巧,想不想嚐嚐老夫跟我徒弟的胯下龙根?」「嗯……」诗允害羞地喘息,不敢看也没回答。

「没关系,量你脸皮薄,毕竟是有丈夫的女人,让你考虑一下,想要的话,随时可以开口求我。」张静说完,手中鞭子又一抖,「啪」打走夹在她小阴唇上的夹子。

「噢……」

诗允瞬间又失禁,两片蜜臀一直滴水,激烈娇喘到上气不接下气。

「再给她夹几根,肉夹愈少愈好。」张静说。

「是!」

嘉扬抓一把夹子,分别夹在她腿根处的嫩肤、大小阴唇、阴蒂、还有肛门周围。

整片下体,满满是小木夹。

「准备好了吗?」张静抖动绳鞭。

「嗯……嗯……」诗允兴奋又害羞地喘息,那些夹在她娇嫩皮肤上的夹子,都在颤抖。

我默默握紧拳头,虽然心如刀割,但只要她的苦闷可以因为这样有出口宣泄,我愿意看着她被这样凌辱。

才在自虐中想着,又听见「啪!」

绳鞭再度打飞咬在她腿根表皮的木夹。

「呜……」诗允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整个人在韩尘怀中激扭。

一不小心,韩尘昂扬的火烫龟头顶到她屁股,害她更加紊乱的喘息。

「啪!」

又是一鞭,这次打飞的,是夹住她大小阴唇的二根夹子。

「嗯啊……」

彷佛高潮的她,连小小的肛门都张成一个小洞在收缩,夹在括约肌周围的三根木夹一直摇动。

张静立刻再下第三鞭,肛门边的夹子少了二根。

她的屁股一直顶触到韩尘的龟头,整片颤抖的耻户泥泞得一蹋糊涂。

「大师……我……我想要……」终於对抗不了肉慾煎熬的她,声音近乎啜泣。

我虽然已有觉悟,但真的听纯洁的妻子亲口求男人,胸口还是像被卡车压过一样闷裂。

「想要什麽?」

张静又ㄧ鞭,直接打在她洁白的耻骨上,连同夹在阴蒂处的夹子一起抽飞。

「啊……」她激烈哀吟出来,脚心像在抽筋一样弯凹。

「要什麽!」张静兴奋地问。

「呜……要您……给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诗允,放弃身为人妻的羞耻底线,央求那变态老头给她满足,我心头从卡车压过,现在又变得像梗了块铅,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给你肉棒吗?想跟老夫行房?」

诗允羞低着头,一直激烈发抖,却还是轻轻的回答:「是……」旁边那些畜牲都笑了。

「放她上桌吧!」张静跟他徒弟说。

「我们成全你!」

「谢……谢谢……」她不顾羞耻地谢那老头。

她被放躺回长桌,张静师徒一人一边,开始挑逗她。

张静把她一双匀直玉腿抓直并拢,伸出舌头,勾舔洁白脚心上的红色经文。

韩尘则是低头亲住她小嘴,两人激烈地喘息舌吻。

我无法接受地看着妻子变成这样,抓着头一直在啜泣。

「干嘛哭啊……」忽然有人搭着我的肩。

「对啊,不是你自己要求这样的吗?要别人满足你正妹老婆?」我抬起头,看见那些同事不知何时进来,坐满我周围。

「看,你正妹妻子发情得多利害……」

凯门抓住我头发,强迫我看电视。

诗允两片雪白的脚掌,被那老头舔得全是水光,经文已全部消失,老头的舌头沿着她修长小腿往下继续舔舐,红色墨水混着唾液,变成模糊的水汁流下。

另一头,韩尘也正把她手指含进口中吸吮,诗允被挑逗到娇喘连连,诱人的胴体不安份地扭颤。

「我……不……」我悲哀地不知该说什麽,确实是我哀求张静那变态老头满足诗允的。

「别我了啦,你老婆在爽,你也放松一下啊……」他们嘲笑着,有人拉高我双臂,其他只手解开我衣服钮扣跟裤带。

「不……别这样……」我稍稍扭动一下,但却连挣扎的念头都很薄弱,接着就任由他们摆布。

两道视线,没离开过电视。

张静的脑袋瓜已经埋在诗允下腹,韩尘则正舔着她光洁的腋下。

诗允两条屈张开的修长玉腿,末端整排脚趾紧紧扣握,玉手激动地按住两个男人的脑袋,娇喘着任由他们舌头在敏感带钻舔。

那对师徒肌肉累累的健美身躯,和诗允纤细柔弱的胴体,形成强烈的雄雌对比。

这一边,我被脱得一丝不挂,连鞋袜都让他们拉掉,那些同事吧我两条腿分别拉高到椅子左右扶手,变成张着下体的丑陋姿势,垂软的鸡巴躺在我瘦弱的肚皮上。

诗允总是嫌我太瘦,对比电视中二个正在挑逗她的肌肉男,我不禁自卑。

「舒服的看着妻子被满足吧,我们也让你爽一下,哈哈……」凯门跟文生在我耳边说,我却只是自虐地看着电视,没有任何抵抗。

那边,诗允跪趴在桌上,换韩尘在後面,舌头上下舔着她的股缝,一根手指还挖进湿漉漉的阴道。

诗允则是辛苦含住前面张静怒张的龟头,努力替他吸吮回报,口鼻间发出激烈的闷喘。

张静满是青筋的手掌,揉弄她凌乱秀发。

「你这人妻真乖,老夫很满意你……」

「呜……唔……」诗允发出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的呜咽。

听见妻子被别的男人这样「称赞」,我的泪水都滚下来了。

「别哭啊,我们让你爽……」

有人在我身上淋下滑滑的液体,二张手在我胸膛抹开。

接着,另一个人用东西夹起我的老二,剪刀「喀擦!喀擦!」除掉旁边的阴毛。

我不想知道谁在对我作这些事,反正尊严这种东西,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真的都不反抗,夫妻一样贱,哈哈……」

那些润滑油在肌肤上渐渐发热,他们用笔尖刺激我的乳头,一阵阵难耐的酥麻传遍全身,我居然心跳加速,还发出呻吟。

「嗯……唔……」

「有感觉了喔,哈哈哈……」

「在勃起了唷……」

嘲笑的声音,有男也有女。

彷佛有人用东西夹着我的鸡巴在上下套弄「唔……不要碰我……」我又扭动一下肩膀,但并没有继续挣扎。

低头看,原来是我邻座那个菜鸟,拿着卫生筷在凌辱我的生殖器。

而那根东西,跟我一样没有羞愧心地勃起。

「好好看你正妹妻子被满足啊,你的老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凯门有扯住我头发,让我仰起脸看电视。

萤幕中,诗允再度被韩尘从背後把着腿弯抱起来,前面是张静,他一身横练的肌肉兴奋贲张,粗大盘根的肉棒,抵在她湿黏黏的鲍穴中缝中上下滑动,龟头一次又一次磨过窄小的阴道口,却又没有要进入。

诗允被挑逗得放声娇喘,腿虽被後面的韩尘抱住,人却往前,两根胳臂抱住面前张静的肩膀。

那对师徒火烫的胯下硬物,就赤裸裸在她股间磨蹭。

镜头故意拍他们胯下的淫乱运动,诗允的肛门,被那两颗龟头刺激得充血微肿,中间张开一个深邃的小洞。

「大师……给我……求求您……」她仰着脸,辛苦又迷惘地对张静乞求。

「看你正妹老婆,真的在求男人干她……」

「好不知羞耻,我老婆要是这样,我早就活不下去了。」他们在耳边嘲笑、刺伤我。

「诗允……北鼻……」我痛苦呻吟着,同时又慢慢沈溺在身体被多处挑逗的自然反应里。

「你是有丈夫的女人,这样求我,你丈夫怎麽办?」「嗯……拜托……别让育桀……知道……嗯……嗯啊……」诗允吃力攀住张静脖子,苦闷地摇动屁股,两根火烫的男根一直顶在她臀缝滑动,红嫩的阴唇被龟头挤得扭曲。

张静的嘴慢慢接近她双唇,诗允迟疑了一下,微微地偏开脸,毕竟要跟这怪老头接吻,还是很困难。

张静不以为禇,冷冷一笑,在她耳边说:「可惜……他什麽都知道了呢……」诗允轻轻颤了一下,摇头说:「骗我……怎麽会……」「瞧,是谁来了?」他将她的脸扭向门口。

此刻,我已经站在那里。

全身精光的我,双手被情趣警铐铐在身後,下面只有一条前面罩着飞机杯的丁字裤,胸前两点跟脚底都被黏上跳蛋,踮着脚、狼狈地一路从会议室被带过来。

「北……北鼻……」

她见到我,惊慌和无地自容全写在美丽眼眸,挣扎想从两个强壮男人的肉夹中下来。

「北鼻……没关系……」我摇摇头,凄凉微笑说:「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们一起承受这一切……」「嗯……不……怎麽能……我要下来……」她羞耻地推着张静浑厚胸膛,但弱小力气根本像在推山一样。

「刚刚不是明明在求我吗?现在才在装贞节有何意义?你丈夫在另一间会议室都看到了,这里有实况录影啊,嘿嘿……」诗允瞬间安静下来,两行羞愧的泪水滑落:「真……真的吗……」她颤抖问我。

「嗯!」

「我……我该怎麽办……我好脏……呜……」

她不敢再看我,低下头悲伤啜泣。

「北鼻……你不脏……你都是为了我跟喆喆才牺牲,而且是我……是我求大师满足你……要说脏……我这丈夫才是最脏的……」「不,是我……嗯啊……」她还要跟我说什麽,张静紫红色的龟头忽然挤开她穴嘴,让她激烈娇喘出来。

「你们继续废话没关系!老夫已经等不及……」「大师,保险套……」德少忽然想到那老头是裸根进入。

「老夫不用那种东西!」张静说,整条粗大阴茎又往前捅入一半。

「不……嗯啊……」下面被充实的诗允,虽然口中哀求不要,身体却一直兴奋颤抖,两根胳臂又情不自禁抱紧张静脖子。

「我跟我师父,都有练锁精之术,不会漏精在里面,你们放心。」韩尘说。

「可是……」德少还是不放心,想说些什麽,嘉扬偷偷拉了他一把,在他耳边说:「她那个刚来过,应该没事。」德少才没再说。

「去啊,到前面一点看你正妹妻子让大师满足。」凯文他们推着我,我踮脚,踉跄走到诗允跟两个男体的人肉三明治面前。

「躺下去看比较清楚!」

他们把我弄倒,我的视线上方,就是诗允被捧开的湿漉股缝和两条强壮男根。

张静像树根盘爬的肉茎,超过一半都在她被撑大的小穴里,而且开始滑动。

「嗯啊……啊……」

两张洁白的脚ㄚ,就在我上方晃动,前排美丽脚趾紧紧握着。

「开始了,人妻准备承受老夫的龙柱调教吧!」张静说完,下体就开始啪啪啪地撞击,爬满亢奋血管的饱满卵袋随着激烈甩动。

「嗯……啊……啊……」诗允的呻吟瞬间加快。

「老公也来爽一下吧……」那些人蹲在我旁边,凯文按下飞机杯的遥控开关,一阵阵扭曲的吸力,立刻延龟头到阴茎传上来。

「嗯……唔……」我咬住嘴唇忍耐不出声。

「丈夫还没放得很开呢,要跟正妹老婆学习啊!嘿嘿……」上头的诗允,已经被干到顾不得我在下面看,张静跟韩尘师徒二人,轮流在她小穴进出。

一根肉棒插了十几下就抽出来,在她还在激烈抽搐甚至抖尿时,另一根又立刻挤进去,两条狰狞的鸡巴摩擦到兴奋发红。

张静的嘴,又慢慢接近诗允羞苦呻吟的小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猛烈顶入,她完全沈沦在迷乱当中,忽然就像磁铁互吸一样,四片乾唇紧紧黏在一起。

「哦……」

「漂亮喔……」

「老婆全放开了!」

那些人爆出大笑!

她两根胳臂抱住对方,激烈舌吻。

我木然看妻子跟别人作爱接吻,等到发觉时,眼角已经流湿热泪。

「丈夫也放开一点啊,给他加一点刺激。」

有人说,接着,套住我老二的飞机杯立刻加快扭吸、脚底跟胸前二点的跳蛋也开始震动。

「嗯……啊……」

阵阵强烈酸麻从敏感带窜流全身,我也不由得呻吟起来,两条腿自己屈张成M 型,惹得周围又一阵狂笑!

「起来,帮忙舔你正妹妻子的脚趾,让她更兴奋……」他们拉着我的短发,我辛苦地跪起,试了几次,才顺利含住诗允一直晃动的脚ㄚ前端。

「嗯……」

和张静师徒轮流接吻的妻子,发出更激烈的闷吟,她光洁的嫩趾,在我口中害羞紧握,我努力将舌头钻入趾缝舔舐。

现在我能满足她的,也只有这样而已……

「嗯……噢……」

随着妻子愈来愈兴奋的反应,我也感觉前列腺阵阵强烈酸麻,一阵喘息後,不争气地射在里面,但嘴仍尽责地含住那排脚趾。

「射精了吗?」

凯门问我。

「嗯……」我虚弱地喘息点头,惹得他们大笑。

「才一次而已,可以多射几次,你正妹妻子也是一直高潮啊。」他们又加强飞机杯的级数,跳蛋也震动得更快。

「唔……」我一直在扭颤,舌头将诗允根根秀趾舔得湿漉漉。

那对师徒的性能力跟他们生猛的肌肉一样,都很惊人,从一开始的人肉三明治、中间换过後背式、侧插式、传统体位……

我的角色,就是在他们干诗允时,帮忙诗允更兴奋,包括当诗允侧躺在地毯上,被张静抬高一条腿从背後插入时,我在前面舔她的阴蒂处。

还有韩尘坐在沙发,诗允跨骑在上面,屁股夹着他粗红男茎抬动时,我的舌头帮忙舔她屁眼……

而在作这些辛苦又羞辱的工作时,那个飞机杯也让我後来又射了三次,第四次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但却因此抽搐得更厉害,彷佛两颗睾丸被扭曲乾柞一样。

最後,张静跟韩尘都是轮流用传统体位达到射精,韩尘把精液喷在她平坦小腹,张静则全射在她清纯的脸蛋上。

师徒二人用卫生纸擦拭下体,穿回衣裤鞋袜时,娇喘到快无法呼吸的诗允,还躺在我身边激烈抽搐着。

那些人为她锁回贞操带,留下连翻身力气都没有的我们夫妻二人,满意的离开……

(十二)

本来这篇已完成了几天,但试了好几个信箱,好像一次发出太多个邮址,都被当成可疑登入而信箱遭到封锁的命运,为此还申请好几个信箱,下场都一样,还真是困难重重,而且十分麻烦,所以最後还是直接发表。

但最近有点缺少动力,所以把回覆数拉高到60则,拉长出文时间,敬请欣赏。

《本文开始》我跟诗允,在那间虐室中躺了不知多久,直到想起喆喆还没人带,才慌忙惊醒,两人来不及着衣,就互相搀扶起来。

一推开门,发觉外面灯都关了,办公区空无一人,只剩喆喆被丢着的会议室还透着光。

我们急忙走去,开门发现小家伙已经自己睡死,才松了口气。

诗允愧疚地抱起他,哽咽自责着:「都是麻麻不好……把你丢在这里……我不是好麻麻……」她可能想到下午跟张静那对师徒淫乱的性交,却将小孩独自留在外头到现在,心中无法原谅自己,泪水更无法止住的滴下来。

我在她旁边蹲下,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肩头。

「这不能怪你……都是我的错……」

「不……北鼻……我对不起你……我跟他们那样……是个淫乱……」她还没说完,我就吻住她的嘴,口中咸咸的,全是她的眼泪的味道。

停了几秒,我离开她双唇。

「我说过,这一切我们一起承担……」

她颤抖着,泪水更快涌下:「你不懂……你没办法承担……我答应他们什麽事……」「我知道,你答应我那些同事的要求,要帮他们其中一个人怀小孩。」诗允震了一下,抬起脸看我:「你……都知道?」「嗯……」我点点头,微笑说:「我都知道,也知道是为了喆喆,你才被他们胁迫,所以我们一起接受这一切,我不会再让你自己承担。」「北鼻……」她瞬间滑下两行泪水,感动得不知所措,但立刻又痛苦摇头:「不……不行……他们要我生下来……我怎麽可能再跟你……」我抱紧她,抚摸她颤抖的裸背,坚定地说:「生下来,我们就一起养,我会把他当成喆喆一样疼爱。」「北鼻……」她在我怀中啜泣,放下喆喆,两根柔软的胳臂反抱住我……

==============================离开公司,抵达离家最近的捷运站出口时,都已经快八点,我们还得步行十分钟才能到家。

当进到熟悉的社区,踩着虚弱的步伐前进时,我总觉得暗处有人在窥伺。

不只我有这种感觉,诗允应该也一样,她一只玉手紧紧抓着我衣袖,从没想过,连家都沦陷变成不安全的地方。

不过一切可能是我们多疑,我们终究平安上楼,晚餐已经放在门口。

提了食物进门,锁上门锁後,我跟诗允第一件事,是紧紧抱在一起,颤抖地吻着对方,彷佛要经历生离死别一般。

放开彼此後,我们已经不用再说什麽,一起度过所有煎熬的心意,更确切地烙印在彼此心里。

就这样,被调教的日子一天经过一天,转眼,到了他们帮我预约,要去作结紮手术的前夕。

前一晚,我们跟社区帮人带小孩的一位阿姨说好,请她当日照顾喆喆,吴总给了我五千块去安排,所以那位阿姨欣然接受只带一天的任务。

上午七点二十五分,我们就已站在往市区方向的捷运月台,最末节车厢的候车处。

这里是起站,所以等车的人不多,会在最末节车厢候车区等的人更少,目前只有我们两人,跟一个专心滑手机的年轻女性。

车班要到的前一分钟,那名女乘客看看左右,也走到前面的车厢去等,於是就只剩我跟诗允。

诗允很紧张地挨着我站,短裙下,两条匀直大腿不自在地夹住,眉心间透出辛苦,我只能心疼地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肩头,而她身上那件T 恤,已经微微汗湿。

原因就在前一日,她的阴道被塞入一颗鸡卵大的震动蛋,再锁回贞操带。

「明天早上你们搭七点半的那班捷运,要押你去医院的人自然会找到你们,里面有我们同事,所以很好认。」「……」那时我默然听嘉扬交代,诗允也不甘心地低着头。

「你们都不会回答吗?」他不悦地问:「有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有」我不带感情回答,虽然心中备感屈辱。

「至於你……」他抬高诗允的脸蛋:「明天出门,只能穿白色的薄T 恤,还有最短的裙子,里面不准有胸罩,也不许穿内裤,知道吗?」诗允闭上眼,默默点头。

「好了,回去吧!」

就这样,我们此时此刻才会在这里等捷运。

但仍没看见要「押送」我们去医院的那些人。

而且明明医院预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不知为何要我们这麽早出门。

难熬的一天才正要开始,月台出发的列车终於慢慢驶入,车厢停住,我们正等待门打开的前几秒,忽然一大群人拥到我们周围。

我才感到怪异,车门「企~」一声打开,就被人潮推进去。

「别挤……」我紧紧搂住诗允以免被冲散,结果被一路推挤到车厢的最末端。

等我有办法转过身,才整个头皮发麻。

整个末节车厢都被黑压压的人群挤满,至少有一百人,那些人如同一般乘客,高矮胖瘦都有,唯二的共同点,就是全带口罩,还有那双炙热变态的眼神。

「北鼻……」诗允也意识深陷狼窟,脸色一片苍白。

我慢慢将她藏到身後。

几名乘客拿出报纸,技巧地挡住车厢内的监视器。

所有人这时很有默契拉下口罩,我才赫然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上次闯进家里、企图非礼诗允那个姓涂的家伙!

「你……」

「对,是我!」

「噢!」

我还在吃惊中,肚子就被他打了一拳,不支跪倒。

「我也入社了,嘿嘿……」他冷笑着,手掌摩擦刚刚才打我的拳头。

「北鼻……」

诗允惊慌想看我状况,双手却被捉住。

「过来吧,你还想逃哪去呢?」涂男狞笑说。

「对啊,不是听说你们夫妻已经完全顺从了吗?」说话的我也认得,是上次在公园那个叫阿大的男人。

「放开她……」我勉强爬起来,那个残暴的涂男,膝盖却又无理地给我一顶,让我再度倒地不起。

「住手!你为什麽乱打我丈夫!」诗允忿怒地挣扎,瞪着那流氓一样的家伙。

「你不乖乖听话啊!」涂男狞笑,忽然嘴就凑上去要吻她,诗允嫌恶地转开脸,但雪白的脖子仍被那家伙饥渴的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痕。

「好了,先别动粗,对正妹要温柔点!」阿大皱着眉,制止了涂男粗鲁的行为。

涂男虽然不甘愿,却还是松开诗允的手腕。

看来阿大在这社群中地位相当高。

诗允咬牙恨恨瞪了那弄痛她手的流氓一眼,立刻蹲下来看我的状况。

「我没事……」我逞强挣扎,在她扶持下爬起来。

她搀着我到旁边座位坐着。

「你们主管交待,说不准你反抗……」阿大亮出手机:「要不要看?」「……」「看啊!免得说我骗你!」诗允转开脸,冷冷回道:「不用!想怎样就开始吧!」声音却掩盖不了因害怕而颤抖。

毕竟整个车厢有那麽多虎视眈眈她诱人胴体的痴汉。

「喔,听见没,她说随便我们喔!」

「OH!耶!赞啦!人妻就是大胆!」

「嗷呜!」

车厢内顿时欢呼狼啸四起,这种捷运是一节一节独立的,所以别的车厢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北鼻……」我虽然不忍又不甘,但觉悟到这一切没办法抗逆,我们早就做好一起接受一切屈辱的准备。

她凄然看我一眸,就被带到中间,瞬间数不清十几张手在她身上抚摸,虽然她试图拉住衣角跟裙摆,却也只是羊入虎口的无谓挣扎。

「你好香……太太……」涂男从背後抱住她,在她发丝和脖子用力嗅着,手隔着衣裙、在大腿和酥胸上游移,洁白诱人的腿壁,从凌乱的裙侧大面积露出来。

上身衣服也被乱摸乱揉的几张大手弄得不成模样,一截白皙的裸腰被看见,没穿胸罩的乳房,透过薄薄的T 恤被揉成各种诱人形状,隔布被拨弄到充血的奶头,清晰凸出来。

「很想被这样吧?」

「唔……嗯……」她咬住唇忍住不发声。

「不说话就是想喽……」

「手举高……帮你脱衣服……」

那些手,扯下她裙侧拉链,拉高她上身T 恤。

诗允被迫举高双臂,让那些人脱掉她衣服,裙子也同时飘然落下在脚踝处。

「哇……里面没穿耶……」

「原来早就准备好要被干了……」

身无寸缕的诗允,两颗粉红的奶尖羞耻地翘立在洁白胸前,下半身也只有细钢线勒过无毛耻阜的贞操带。

她默默抱紧酥胸,一手遮着下体,一条玉腿微微屈侧夹紧。

「北鼻……」我不忍心看,嫉妒和悲愤让我发抖,但却又不能移开视线,因为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我跟她一起承担,而不是她独受而我却逃避!

「那就来吧……」阿大旁边的家伙,拿出一对皮手铐。

看到那东西,我心中一梗,泪水忍不住滑下来。

只要被铐上,诗允就真正成为他们口中逃不掉的美肉。

那个男人将手铐一头挂过车厢上方拉杆。

站在诗允身後的涂男兴奋地抓高她双臂,将她双腕逐一穿入皮铐中锁紧。

「要开始了……嘿嘿……好兴奋……」

那流氓气的男人,嘴巴继续在她雪白颈侧舔逗,两张粗糙的手掌,盖住柔软的椒乳兴奋轻揉。

「嗯……嗯唔……」

诗允羞苦地别开脸喘息,粉红充血的奶尖,在男人粗大的指节缝隙里露出来,想软糖一样扭屈着。

另外几个男人也蹲下去,抚摸她光洁修直的玉腿。

阿大扭正她的脸蛋,直接朝柔软的香唇吻下。

「唔……唔嗯……」

诗允被十几张手游移的赤裸胴体,开始在颤抖。

我抱住头啜泣,不懂今天是要带我去结紮,为何在这麽屈辱的日子里,还要先经历这痛苦的恶戏!

「你老公好没用,只会看着你被我们欺负。」

「别乱说……我丈夫……不是那样……」诗允断断续续娇喘,替我辩驳,却只引来他们的大笑,还有我更深的羞愧。

「是吗?那这样让他看看……」

「嗯啊……」

涂男的声音之後,紧接就传来诗允羞哼一声,我抬起脸。

入眼她正被涂男从身後抓住两腿腿弯,高高抱起来!

让人把开的两腿间,ㄧ道钢丝勒过的鲜红肉缝,完全张裂在群狼炙热视线中,。

而那里,不只阴户泥泞不堪、整片耻阜、股缝、菊丘,连两片大腿壁,都已湿亮闪烁。

「哇……」

那些家伙兴奋叹息。

「早就湿成这样……」

「怎麽不早说,原来这麽想要……」

「我不是……嗯呜……」诗允激动的羞喘,才为自己辩驳一半,嫩鲍裂开的穴肉就一阵收缩,垂下一条黏汁,吊在屁股下摇颤。

在那些人更亢奋的大笑中,她什麽也说不了了。

「她不是那样……」换我替她发声,但却存在感却低得可以,根本没人听见。

我虽然知道,那是因为她阴道里埋了一颗定了时间的震蛋,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用低震波,每隔十几秒震动一次。

但这种事,要我怎麽跟那些禽兽说?

「咦……」忽然阿大手指剥大她耻户,整片油腻腻的鲜肉构造全都张开,紧闭的阴道口露出一小截银亮的物体。

「里面有东西!」他兴奋地跟他同夥说。

「不……不要看……」

诗允双臂被吊直、两条腿被人捧住,唯一还穿着小凉鞋的雪白纤足,前排美丽脚趾羞耻紧扣。

只有我跟她知道,那银色的露出物是什麽,但也快被当众揭晓了。

「可惜这条钢丝在这里碍事,不然可以玩得更尽兴……」阿大说。

我这时心中想的却刚好相反,暗自庆幸吴总要她穿上那条屈辱的贞操带,否则一定被蹂躏得更利害!

正当我还稍微安心着,一个声音就从後方传来。

「所以才需要我啊!钥匙帮各位送来了!」

黑压压的人头中,一只举高的手,拿着贞操带的钥匙。

车厢内瞬间爆出欢呼!

「不!不可以!」我冲向前去,但立刻被二、三个人押倒在地上。

拿钥匙的手缓缓穿过人墙,我抬起头,原来是凯门。

「不能交给他们……」我苦苦哀求:「他们那麽多人……她会怀孕……」我的锥心乞求,却引来他们更大的轰笑,连诗允都羞得抬不起头。

「别担心,我有帮你准备。」

凯文从公事包拿出一只纸袋,翻转过来,倒在我头上,那些小东西哗啦啦从我脑袋瓜掉落车厢地板,全是没拆封的保险套。

「一个卖你一百,这里一共四千,要不要买?」我愤怒瞪着他,这不只是羞辱,更是无理的刁难,因为他知道,我根本连四十块都凑不出来。

「如果不买,那大家就无套中出罗!」

凯文ㄧ宣布,那些人立刻高声欢呼,位在她周围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在宽衣解裤。

「告诉你……」凯门蹲下来,抓住我的头发,对我说:「你别以为她如果在这里被干到怀孕了,授精比赛的事就作罢,反正时间还够,有我们会让她生完一个,再生第二个。」说完,他松开我,将地上的保险套抓起来,一把一把丢回纸袋。

「不要收!……」我咬牙说。

凯门停下动作,一脸看我想作什麽。

「我……我要买。」话才出口,就无比心虚,就像口袋没半个铜板,还去福利社拿一堆零食要结帐一样。

「好啊,请付现。」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却不得不落入他的屈辱圈套。

「我没有钱……能不能先……欠着?」

车厢安静二秒,旋即哄堂大笑。

笑声稍微歇止後,凯文才问:「欠着,是要从你那傻儿子的营养金中扣吗?」「不……不可以……」诗允着急地阻止我作这种决定。

「还是谁想帮这没用的男人出这笔钱?」

「我出!」

有人第一时间大声回答,竟是姓涂的那家伙!

他放下诗允一条腿,手伸进口袋抓出一团钞票拿在诗允面前。

「但是400 块钱一次,你必须让我爽十次,不包含今天喔,今天是大家都能爽的日子,怎麽样?」「休想!你一次都不准……」我愤怒反对,这个跟我住同一社区的流氓,最令我深恶痛绝!我一丝一毫都无法容忍他侵犯我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

偏偏等了十几秒,就是没人出声愿意借我钱。

「北鼻……我……」诗允看着我,从她湿红的眼睛,我知道了答案。

我无能为力垂下头,不甘愿地发抖。

「十次……你……都会戴……对吧?」她羞耻地问。

「戴什麽?那麽小声,林北听不懂啦!」

「你跟我的十次……都会戴保险套,对吧?」诗允强忍屈辱,一字一字说得很清楚。

「当然,你放心!」

「好……」她默默吸了口气,仍难掩颤抖:「我可以……请借我们钱。」「哈哈哈,十次,我随时随地想要,你都要给我喔!」「嗯……好……」「成交!」涂男数了四张皱成一团的钞票,丢在我面前,然後再度抱高他刚刚放掉的诗允那条腿。

他们总算放开我,我默默捡起那些充斥霉汗味的湿臭纸钞,双手捧到凯文面前。

凯文收钱後,将那袋保险套交给我。

「等一下,就由你替你正妹老婆的主人们戴上保险套!」「……」「可以吗?哑巴啊?」「是……」我屈辱地回答。

这时,他们已经迫不急待打开锁,将围在她纤腰上的贞操带拿掉,诗允只在涂男怀中无力地挣扎。

我不忍看下去。

「唔……不……不行……先关掉……嗯……啊……」

但她的哀求声又令我不得不看。

原来阿大的手指正剥大她整片湿淋淋的红润耻户,另一手捏住金属链头,试图将深埋在阴道里的跳蛋拉出来。

孰不知里面那颗东西只要一拉尾链,震动就会加剧。

唯一有遥控器的凯门,却只在一旁袖手旁观,假装没听见。

「喔……里面好像有个大家伙……」阿大兴奋地说。

「哇……淫水都涌出来了!」

「好像在震动!莫非是自己塞跳蛋进去爽?」

「停……噢……停……下来……」

诗允小凉鞋里的纤足脚弓屈起,秀洁的脚趾紧紧扣住。

两边各有一个男人,解开她凉鞋的系带,将它们脱掉扔在地上。

然後一人一只,屈指成爪,指甲轻轻刮弄她敏感的足弓,「啊……不……不要……嗯啊……」她辛苦地挣扭,两排脚趾更激烈紧握。

阿大的手指揪住链子要拉不拉,里面的跳蛋露出一小端黑头,粉黏的耻肉却固执地扒在上面,形成强大的阻力。

「唔……不……行……嗯唔……别……拉……呜……」跳蛋嗡嗡的声音已经隐约听得见,被吊住胳臂、把开两腿的诗允,全身都在抽搐,尿水已经在滴。

「呜……嗯呜……」

「让你爽死!」阿大一松ㄧ紧拉放细链,折磨得她全身香汗,股缝黏糊一片!

「拜托、住手……」我舍不得妻子被这样玩弄,也为她哀求,他们却更故意。

最後,阿大终於认真往外拔,原本窄小的穴嘴慢慢从里面张大,吐出一小片圆头。

「哇……看起来不小……」

「这是你自己塞进去的对吧?」

「你很需要的样子,给小穴吃这麽大的东西!」「不是……哼……」她才在反驳,小穴突然就扩大,出现半颗鸡蛋大的黑色卵形物,大量爱液跟着流下来!

诗允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紧实的小腹往前挺,仍被人用指甲刮搔的足心彷佛在抽筋。

阿大手指再用力ㄧ勾,「啵!」一声!

只见尿孔周围的耻肉神经抽搐了几下,膀胱瞬间失守!

「呜……」

「哇……」

诗允的呻吟,和痴汉们的惊叹同时传开!

「尿了!有没有搞错?」

屁股下浠沥沥的落雨声中,那些人轰堂大笑。

「这里是捷运车厢也!等一下丈夫要负责擦乾净!」「听到了吗?」他们一直巴我的头。

「我知道……」我低头接受他们的霸凌,完全没自尊地回答。

「唔……你们住手……」诗允稍稍可以喘息,不忍心看我被欺负,眼中尽是羞愧的泪水。

其实从启程到现在,捷运已经过了三站,但每当靠站门打开,这些人就一副安静若无其事,而且故意挤满门口,让月台的乘客以为车厢已经满了,换到其他节车厢搭乘。

而这班捷运全程大约要开一个半小时,我跟诗允就这麽深陷在其中孤立无援。

「嗯……啊……不要……嗯……」

我美丽的清纯妻,又传出羞耻的娇喘,当我抬起视线,看见阿大的手指正在她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左、右边一个猥琐的男人,分别捉住她二张脚ㄚ,嘴含着她害羞紧握的玉趾在吮舔。

後方还有不知是那些人伸过来的手,捏揉她的酥胸、拨弄乳头……

涂男的嘴,则一直在她脖子和耳边吸吻。

她无助地挺动挣扭,很快就被抵挡不住的多方挑逗所淹没。

「今天时间有限……」阿大宣布:「所以能性交的只有三位社员,刚刚已经用程式选出来了……代号分别是涂猩猩、小光头跟含卤蛋!」抱住诗允双腿的涂男跟另外一个人立刻发出欢呼!

「不……」我忿然捶地,谁被抽到,都不比被那流氓抽到令我不甘心!

接着一个光头矮汉兴奋挤到前面,那样子,八成就是另一个中签者小光头。

「含卤蛋呢?那一位是含卤蛋?」阿大张望满是人的车厢。

「有……等一等……」一个粗喘的声音回应,那声音在车厢另一头,只见黑压压的人墙内一阵大骚动,彷佛有辆卡车正从里面开出来。

「借过……呼……呼……」

「借过一下……」

「噢……踩到我……」

「别挤啊!」

「你流多少汗啊!臭死了!」

「马的,干什麽啦!这里没地方了!」

「对不起……呼……我比较……胖一点……」

……

骚动一路随着骂声前进。

终於,一个身高不到170 ,目测体重却破一百五的胖子,如摩西分海般挤出来。

「我……我是……含卤蛋……」他一身臭汗,走这短短距离,已经让他上气不接下气。

「不……」诗允悲羞地颤抖,那家伙,实在是太恶心了!

由於过胖,上身T 恤盖不住肚皮,腰间溢出一层抖动的肥油,黑茸茸的体毛还从下面延伸上来,裤子也只勉强拉到屁股一半,半截内裤露在外面。

我也不由得握紧拳头,要我看妻子被这三个人奸辱,还不如挖了我眼睛来得轻松。

「老兄,你这样能作吗?」

阿大怀疑地打量着他。

「可……可以……我先……休息一下……」他手撑在大腿上,半蹲着喘气,那副样子,好像随时会中风。

「马的,趁你还没被这头肥猪弄臭之前,我先来搞!」涂男放下诗允,绕到面前扭住她脸蛋,粗暴地朝她双唇吻下去。

「嗯……唔……」诗允没有反抗,或者该说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舌头闯入小嘴里乱搅。

单向舌吻了好一阵子,涂男自觉没趣,终於松开嘴,捏住诗允的脸,咬牙切齿说:「看你能装冷感到什麽时候,我马上喂你的小穴吃大香肠!」说完,他解开皮带,将内外裤一起脱到脚边。

一条七寸长爬满青筋的肉棒立刻弹举出来。

「哼嗯……」

他粗暴地抬高她一条腿,诗允羞喘一声。

「好好享受吧……」涂男抓着肉棒,拍打泥泞的鲍穴,发出「啪、啪、啪」清楚的声音。

「嗯……」被吊直双臂的诗允,随着这种羞辱而扭动。

「发情了吧?……看你这种脸就懂了,还想装?」「没有……」诗允转开脸颤声反驳。

「好,很倔强……」

涂男的龟头,开始在鲜红的耻肉上磨蹭,黏稠的爱液从蜜臀间垂下来。

「嗯……唔……」被端高的那条修长小腿,末端美丽脚趾终於又紧紧握住。

那颗在她私处磨擦的东西,像朵巨大洋菇,边缘棱角分明。

我已不甘心地想像,当它塞入诗允窄小阴道时会带来的痛苦……抑或快感。

才在想着,他似乎就已经准备闯关!

「还……还不行……保险套……」

诗允惊觉,羞耻地哀求彭男戴上套子,她应该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恐惧怀上他的小孩!

「等一下……」

我这时也回神,手忙脚乱将纸袋内的保险套倒在地上,慌忙找到XL号的尺寸,撕开封套。

那流氓本来想故意装作没听见,阿大伸手挡住他,他才不甘愿地转身,由我屈辱地为他的大鸡巴套上保险套。

「要来了……小骚货,准备爽死吧!」

他捧住诗允一条腿,结实的屁股像公狗发情般耸动,在诗允的羞喘中,龟头找到位置停住、接着往前一顶!

整根粗大的鸡巴,就这样挤入半条!

「嗯……唔……」

诗允只发出一声娇哼,就及时咬住嘴唇,但呼吸紊乱急促,悬空的那条腿末端脚趾紧紧扣握,另一条腿也忍不住用力踮直。

「好紧啊……嗯……好久没玩过这麽紧的穴……」他抱住诗允的屁股,开始挺动腰身。

「嗯……唔……嗯……」诗允辛苦地颤抖,那条湿淋淋的凶恶肉棍,撑大她的小穴,夹在蜜臀间进出。

「叫出来啊……这样老公我才会有感觉……」那流氓喘着气说。

她用力摇头抗拒。

「你……你不是她老公!不准这样叫!」

我咬牙切齿反驳他,但这个行为却为自己惹来麻烦。

「你有什麽资格出声?我看你应该要教育一下!」凯门狞笑对那些痴汉说:「在这里把她丈夫也扒光!」那些人围过来,我正准备反抗,凯文又说:「你敢抵抗,我们就再多抽二名幸运者来上你正妹妻子!」「嗯……唔……我没关系……别欺负他……嗯……」诗允想替我承担,但一松口,就被涂男抽插的肉棒顶得发出娇喘。

「喔,你的正妹妻好像觉得三个不够,想多抽二个男人上来干她。」「不行!」我激动地说:「我自己脱就是,别再加人!」语毕,我急忙宽衣解裤,两三下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跟袜子。

「全脱!」

「北鼻……嗯……不要……嗯……嗯……啊……」

诗允舍不得我,却被涂男抓到机会,结实的屁股大力挺动,粗红的肉茎随着下体「啪啪啪!」的撞击,不断进出被撑大的娇嫩小穴。

「不准看那个男人……你是我的……」

涂男抱紧她大腿跟屁股,作激烈的活塞运动,兴奋起来嘴又想吻她。

诗允转开脸用力咬住下唇,就是不想让那流氓便宜占尽。

「马的……看你多能装纯情……」

涂男撞得更猛烈,诗允虽然还是别着脖子,但已经忍不住随胴体的颤晃,发出断断续续的激烈闷喘。

这时我全身光溜溜,平躺在车厢地板上,任由这些在我面前玩弄诗允的痴汉们用手机拍照录影。

昨天在公司,嘉扬他们用结紮手术要剃毛为由,将我下体的阴毛刮得一乾二净。

现在老二斜躺在肚皮任人拍照的样子,让我想一头撞死,但为了不让诗允受到更多玷污,我也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写一下好了,医生比较好认谁是病人。」

二个可能只是高中年纪却加入这种社团、一副不良少年模样的家伙,忽然拿出油性麦克笔,在我旁边蹲下来。

「你们……作什麽?」我惊疑地瞪着他们。

「等一下就知道,不可以乱动!」

语毕,他们手中的笔就在我下腹写起东西。

「住手……」我刚想拨开他,凯门就对我摇摇手指,比了加二的手势。

我只能放弃抵抗,屈辱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闭上眼任由两个恶少在我下体涂写,耳边闻旁人一直在笑。

「看一下吧,别不好意思啊!」

他们涂鸦完,还抬高我脑袋要我欣赏他们的杰作,只见光秃剩一根孤单肉屌的下腹,写满「无精鬼」「生育不能」「NTR 」「性无能」等羞辱的文字,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图画,连老二跟睾丸都被涂得惨不忍睹。

那两个屁孩站起来,举起腿、鞋子踩住我的阴茎来回的蹂躏。

然後一堆人在拍照。

我咬住牙忍着不出声,他们却愈玩愈开心,轮流踩我的命根子,以诗允被那流氓强奸为背景,比胜利手势拍照留念。

「不要……嗯嗯……啊……嗯嗯……啊啊……」

诗允看我又被羞辱,在被涂男撞得嗯啊娇喘中,不忍心地替我哀求。

「闭嘴!贱货……」

但她的关怀,却激怒那流氓,他喘嘘嘘脱掉上身背心,露出一身黝黑精壮的肌肉,抬住诗允另一腿,更猛烈挺撞。

「谁准你看那男人……我说过……我才是你老公!」「唔……你不是……嗯……啊……放开我……啊……嗯嗯……唔啊……」诗允不甘心却又停不住激烈娇喘,那流氓粗大火红的肉茎,像打桩头一样不断撞进娇嫩的阴道,可能每一下都直顶麻心,弄得她无力招架。

「还不屈服吗……舌头给我……」涂男狞笑着,抓住她腿弯继续挺撞,嘴又凑过去。

「嗯……唔……不……要……」

诗允还是转开脸。

「妈的……看来老子还干得你不够爽……心里还想别的男人……」涂男骂道,伸手解下诗允被皮手铐吊住的手腕。

诗允来不及反抗,就又被两根强壮胳臂捧住屁股端离地面。

「嗯……不……」

她被迫只能抱住那流氓。

「哇……赞喔!」

「好害羞的姿势!一定插很深……」

车厢响起欢呼,她就这样被涂男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抱住。

「来爽吧……」

「不……唔……嗯……啊……啊……不……啊……啊……啊……」那流氓不顾诗允的意愿,扒住她两片蜜臀捧放,粗红暴筋的肉棒更猛烈撞进她阴道尽头!

「唔……」

诗允从原本的抗拒,到後来已经无法说话,只能使尽全力搂着涂男的脖子、两条修长玉腿盘住他全是汗汁的油腻臀部,任由他耸落她轻盈的胴体。

躺在地上被人蹂躏下体的我,看见涂男如烧红铁柱般的肉棍,在被塞成大洞的股间猛烈顶撞,生紧的穴嘴变成一条细膜,彷佛橡皮筋般缠绕那根爆满血管的阳物。

阴茎下两团强壮健康的睾丸,也一样爬满跳动的青筋。

我转开脸不看,却被他们纠正,要我睁眼看妻子被强奸。

「喔……屈服了……」

「在亲嘴了……」

忽然车厢内一阵喧哗欢呼,把我从快要麻痹的痛苦中唤醒。

看见涂男已经得逞,正在粗暴地吻诗允,诗允不知道是没有余力或是被快感淹没,已经没有再反抗,随着身体激烈耸落和娇喘,香嫩的小舌片,也害羞地跟那流氓满是槟榔味的舌头交缠。

「北鼻……」我流下痛苦和嫉妒的泪水。

那两节勾在涂男强健後腰的雪白小腿,末端美丽脚趾还紧紧握住,这幅景象更令我胸口闷痛。

这时阿大提醒干得正兴奋地涂男:「喂!保险套如果破了要说,中出在里面会被退团喔!」「干……好啦!……这样……也被你看出来……」那流氓一身臭汗喘嘘嘘,终於弯身慢慢将诗允放在地上。

「嗯……哼……」被干到双颊绯红,凄眸迷乱的诗允,在涂男将高翘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发出一声悠长羞喘,旋即稍微清醒,悲羞地夹住瘦美大腿,转过头,美丽的胴体却仍激烈起伏。

果然涂男肉棒上的保险套已经破了,残壳卷在硕大凶恶的龟冠下方。

「丈夫的工作来了……帮忙主人换一下!」

那些人拍打我的脸,把我拉起来。

「这里有颗粒型的,要不要换这种?」

「还有这个,上面有附震震环,可以刺激你正妹妻子的阴蒂……」「这个好了,有大颗粒又有附震震环。」「不……不要……用一般的就好……」我哀求那些人。

「少废话!我们叫你作你就作!」他们硬塞给我那一个,把其他的都収走。

「北鼻……对不起……我好没用……」我只能啜泣对躺在地上,仍被那流氓用手指挖弄小穴的妻子愧忏。

「嗯……我才……嗯……对不起……你……嗯……哼……」诗允一边娇喘一边向我道歉,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屈张开,让涂男的手指在湿淋淋的嫩鲍缝中抠挖。

「马的!快一点啦!」涂男一巴掌打向我後脑袋瓜。

我只能低着头,从他雄伟的鸡巴上拿下已破损的套子,然後颤抖地撕开新的保险套包装,仔细为他套上,挤掉前端的空气。

这一切虽然很屈辱,却是为了不让妻子怀孕而作。

「好嘞!滚开!」涂男粗鲁地将我推开,迫不急待跪在诗允两腿间,龟头在湿淋淋的耻户上磨擦二下,在诗允颤抖中,再度挤进去。

「嗯……啊……」

诗允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试看看老公新的保险套爽不爽……」

涂男用传统体位,慢慢抽送起来。

「唔……嗯唔……」

诗允张开小嘴,眼神迷离,两张玉手情不自禁抓住涂男强壮的手臂。

「爽吧?有颗粒……还会震动……」

「嗯啊……」

诗允根本无法说话,只能随着凹凸的颗粒在窄嫩的肉壁内滑动,还有插到底时,震震环刺激阴蒂和尿孔周围敏感的神经,发出一阵阵抽搐和激烈娇喘。

涂男一边挺送,一手在地上摸索,抓到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裤子,从口袋摸出一只小酒瓶,咬开瓶塞。

「喂你喝一点……可以更放得开……」

「不!她不能喝酒!」我急忙想阻止,却立刻被人押住按到在地。

涂男喝了一大口酒,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正娇喘的小嘴,全部喂进去。

喂了二大口後,强烈的酒精快速在她体内作用,脸蛋跟身体都染上一层诱人的晕红,感觉整个在发烫。

「果然……你喝醉更性感了……我猜的没错……小骚货……」涂男兴奋地在她身上挺动起来。

「嗯……啊……啊……好……麻……嗯……啊……好晕……啊……又……好麻……」诗允辛苦地揪着小眉心,完全迷乱地呻吟娇喘,两只玉手抓住涂男肩膀,指甲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一双小腿在那流氓背脊交缠,末端脚趾紧紧扣握。

涂男受不了她那麽主动,亢奋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嘴再度封住她双唇激烈舌吻。

被酒精迷乱的诗允,四肢紧攀住涂男背部,迎合着他粗暴的撞击。

十几支手机在他们接吻的脸蛋,还有交合的湿红下体前录影。

「北鼻……」被人将手臂扭在身後,押倒在地的我,悲哀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喔……等……唔……」

一阵猛烈抽插後,涂男动作忽然迟滞起来,还不时发抖,呼吸粗重,一副快要卸甲。

但他似乎不甘心这麽短的时间就出来。

诗允被酒精染上晕红的清纯脸蛋和表情,实在比任何男性春药都还刺激。

他应该已经开始後悔自己让她喝酒这件事。

「停……停一下……」

他想爬起来,但却挣脱不了诗允的缠抱。

「等一下……噢……别夹那麽紧……老子……还不想射……」他靠蛮力站起来,本以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并没有要松开他,整幅娇躯仍黏在他身上,迷乱地娇喘扭动。

「受……受不了……你这骚货……就给你吧……」

涂男喘着气,端着她走到车厢边,将她背部压在车窗玻璃上,吻住她猛烈冲刺起来。

「唔……嗯……唔……」

两人黏在一起的嘴发出激烈闷喘,诗允彷佛巴不得变成涂男身体的一部分,手腿紧紧缠抱住他。

换了一种姿势,涂男射精的冲动似乎又止下来。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龙……快……叫海龙老公……我就给你……」涂男兴奋到猛烈挺动屁股!

原来他的名字叫涂海龙。

我的处境孤立无援,只能相信诗允不可能这样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个流氓的!

「嗯……啊……」

打桩机似的粗红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顶入她体内,我似乎小觑那流氓对女人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纣为虐,诗允显然完全无法抵抗。

「叫我啊!……骚货……叫我海龙老公……才要让你爽……」他故意停下来,只用套着震震环保险套的一圈阴茎根部,磨弄诗允敏感的耻穴周围。

「嗯……啊……海……」她说了一个字,就羞耻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涛汹涌的慾海里挣扎。

「不……不要叫他……」我悲愤地抗议。

「叫啊!贱货……你不想要吗?」

涂海龙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两片蜜臀用力扒开,一只手指还加码揉弄股缝上张开的屁眼。

诗允被挑逗到上气不接下气,一直抽搐颤抖。

「你屁眼都硬起来了,到底想要怎样呢?」那流氓狞笑问她。

「说啊……不要害羞……说出来老公我才知道……」「呜……用力……插……求你……嗯唔……」诗允苦闷地扭动,使尽力气攀住涂海龙,终於哀求他。

「叫我海龙啊……就给你……」

「不要……」我摇头祈望她。

但是诗允已经只剩欲求不满的娇喘,并没注意我。

「海……龙……」她羞怯小声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佛被重踩。

「然後呢?想要怎样?」

「给……」

「这样听不懂,说完整!」涂海龙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蛋。

「海龙……给……给我……」她迷乱地呻吟。

「忘了叫老公……还有自称北鼻老婆……」涂海龙兴奋地在我面前压榨她的廉耻心。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求你……」她说完,害羞地抱紧那流氓激烈发抖。

全车厢响起一阵爆笑跟欢呼。

「不……」我悲愤地将头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这个亲昵称呼,一直以来只属於我跟她,连这也被夺走,我还剩下什麽!

上面又响起啪啪啪的紮实肉拍声,诗允的嘴又跟对方缠在一起,嗯嗯唔唔的激烈喘息,像万把针插在我心头。

他们没再强迫我看,我一直维持这样,直到他们同时发出高潮的声音。

又隔了一阵子,有人巴我的脑袋。

「喂!帮忙脱保险套啊,发什麽呆!」

涂海龙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经射精在保险套里的肉棒,还没完全软掉,抖动的向我示威。

诗允则靠着厢壁坐在地板,仍在迷乱喘息,两条腿甚至合不起来,湿肿的嫩穴被干到张开一个小孔。

我低着头,脸上都是不甘心的泪水,替涂海龙脱下肉棒上的保险套,他还拿我的脸当面纸,湿黏的鸡巴在上面抹了好几下才走开。

接着,换那名叫小光头的矮汉,我一样为他服务戴上保险套。

这家伙虽然身高不到一米六,胯下肉棒却不小,只是相较涂海龙还是逊色,而且没有涂海龙那麽生猛的肌肉,因此诗允反应没那麽激烈,但敏感的胴体仍被弄到丢身两次。

过程中,她又被喂了两口酒,窄嫩的菊肛还被一个变态的家伙塞进一条肛珠串。

「放过我们……已经两个了……求求您……」

我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凯门跟阿大,身为她丈夫,实在无法再看下去,尤其第三个是那头全身油腻臭汗的肥猪。

「少废话!作你该作的,不然就看她被无套中出!」凯门冷冷说。

我没得选择,只好垂头啜泣。

那个代号含卤蛋的死胖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黏在黏腻肥肉上过小的湿透T 恤从头上脱来,坐在地上一直喘气。

「帮你的主人脱裤子啊,在作什麽?」凯门将诗允拖到那胖子身边。

「嗯……」

她被强喂了烈酒,又被涂海龙和小光头蹂躏过,力气都被榨乾,但仍乖巧地替那胖子解开快绷断的皮带,花了好些时间找到拉链头,却因为拉链都被肥胖的肚子挤压变形,根本拉不下来。

「你躺着吧,让公畜来替你服务就好。」阿大跟含卤蛋说。

「不是……她不是公畜……」我愤怒抗议,只是没人理我。

含卤蛋庞大的身躯躺在车厢地板,如释重负地喘着气,我闻到一股难闻的汗酸和油腻味,熏得旁人都掩鼻躲远,只留诗允在他身边,我则是离他们最近的第三者。

诗允辛苦地拉掉那头肥猪的内外裤,已经娇喘乏力。

那家伙简直像猪肉摊上没经过整理的三层肉,肥油横溢下,根本看不见生殖器在那里。

「帮忙这位主人把弟弟找出来弄硬!」凯门握住她手腕,要她去执行这艰难的工作。

「嗯……」诗允的玉手被抓着在含卤蛋肚层和大腿肥肉间翻找,终於在众人爆笑中,看到一小截像小肠的阴茎。

「我……用六九式就好……」含卤蛋喘吁吁地说。

「不……」我简直无法看下去,但一想起身,又被旁边多只手压住。

诗允已经被他们摆布,拖上那头肥猪全是黏汗的肥躯上,修长玉腿跨过他身体。

「认真舔……」凯文强迫她去舔那胖子勃起後,龟头仍比鹌鹑蛋小的的生殖器。

「好美……」

另一头,含卤蛋则用挤成一条线的眼睛,盯住贴黏在他垂颤胸部的美丽鲍穴,还有两片蜜臀中间的乾净菊丘,可能活这麽大从没和女人肌肤相亲过,含卤蛋兴奋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动。

「嗯……舔你……也让你舒服……」他呼吸粗喘,辛苦弯起头,伸出肥厚的舌头,想去舔诗允渗出爱液的甘美穴缝,但苦了他已快没脖子,舌尖硬是差半寸碰不到。

一心想让我妻子尝试口交功夫的含卤蛋,肥胖而显得粗短的手,抓住横跨在他肥胖身躯两侧的匀直小腿,直接将她胯股拖到自己脸上。

「嗯哼……」正被凯文抓住头发,逼舔小鸡鸡的诗允呻吟一声,随即激烈娇喘起来。

含卤蛋肥厚的嘴唇大口地吸吮多汁的鲍穴,舌头也塞进窄小的阴道里。

「舒服吗?」那些人都蹲下来围观,问在失神中一直喘息颤抖的诗允。

「嗯……」

「嗯什麽嗯?问你舒不舒服,回答我们啊!」

「嗯……舒……嗯啊……服……」她被舔到快没力气说话。

「哈哈哈……她居然说舒服!」

「被这种像猪一样的男人舔,也会舒服……」

「住嘴……叫他停下来!」我再也受不了!挣脱那些手、扑向前想将诗允从那头肥猪身上拉下来。

但涂海龙忽然挡住我,狠狠朝我肚子给了一脚,我立时哀号,蜷在地上无法动弹。

「唔……别打我的……北鼻……」被酒精和慾火迷乱,仅存一丝理智的诗允,红烫着清纯脸蛋,呻吟替我求情。

「你乖乖作你的事就好!那男人不用你管!」凯文把她的头压在含卤蛋两块臃肿的腿库间。

「快舔!」

「嗯……哼……」诗允又被吸穴吸到冷颤两下,才乖乖伸出舌片,辛苦地舔着对方宛如小灯泡般的龟头。

「在舔了……两个人好速配啊,哈哈……」

我在痛不欲生的抽搐中,看见诗允努力在吸啜含卤蛋的鸡鸡,两人在让我发狂的六九式体位中兴奋喘息。

凯文为了让她好吸吮,还体贴的帮她将凌乱秀发抓成一束,在后脑袋瓜绑成可爱的马尾。

她两条修长玉腿,跨跪在含卤蛋两侧,洁白秀气的足心朝上,美丽窈窕的胴体,和那沱全是脂肪的肿躯反向交叠,这种画面违和却又让那些禽兽亢奋,纷纷拿手机在录影。

这时候,阿大把我跟诗允脱下来的衣裤鞋袜,还包括含卤蛋的在内,全捡起来交给旁边的人,他们逐一传递,似乎是将它们丢在车厢另一头角落。

我还搞不清楚他们想干嘛,车子忽然到站,那群人纷纷戴回口罩,安静快速走出去。

一转眼车厢只剩我们赤裸裸的三个人,接着然後涌入另一批乘客。

我瞬间血液凝结。

那些正常的乘客,走进车厢才目睹这令人难以置信又难堪的一幕。

几秒後,有人尖叫,有人张大嘴说不出话,脸皮薄的女生或带小孩的妈妈,急忙捂住自己或孩子的眼睛。

车厢车门早已关起,列车在移动,我们就这样对峙好一阵子。

接着,几个上班族模样的男人、不知是什麽职业的中年人、状似还在念书年纪的年轻人,都拿出手机录影。

诗允已经被酒精和含卤蛋唇舌弄到迷乱,浑然不知环境改变,仍继续一边娇喘一边吸舔那胖子的可悲的鸡鸡。

「不要拍……」

肚子还在痛的我,挣扎爬起来想制止那些人拍我妻子跟那胖子口交的不勘画面,但身无寸缕下,一动作马上造成车厢内女性的骚动跟尖叫。

几个男人见义勇为冲过来,立刻将我压制住。

「我们的衣服在那里……给她穿上……求求你们……」我挣扎哀求他们为我妻子遮上裸体,但那些自以为英雄的乘客,只把我压得更紧。

而且有人已经用车厢上紧急电话通知捷运站方。

「唔……」

在我悲愤的吼叫中,诗允已经帮含卤蛋吸出精液,她自己也在高潮中放声呻吟出来……

(十三)

休息了好一阵子,回来看很多好友留言的支持,还入围十优文章,真是感动。因为太久没上来,太多朋友要ㄧㄧ回覆,恐怕要写落落长又怕遗漏,所以在此一并感谢支持鼓励。

另为调整节奏,本篇开始集满40位不同读者的回应再续贴下一篇,但请别误会,不是禁止或不欢迎各位重复留言喔。

《本文开始》列车达终点,车门一开,已经收到报案的捷运警察,立刻像抓抢匪般冲进来。

看见执法人员,虽然令我更感绝望,但他们总算拿衣服让我们遮羞,让诗允跟我免再於光天化日下裸身示众的冏态。

但接着,我们夫妻和那胖子,就在众目睽睽中,以妨碍风化的现行犯被上铐带走。

这时诗允酒意已退了一大半,知道自己的耻态被公开目睹,羞得无地自容,一度抓住我胳臂寻求支住,却又自觉愧歉立刻放开,最後是我紧紧搂住她颤抖的香肩,用行动表达我没怪她,她才溃决啜泣起来。

进了警局,警方开始问笔录,第一个问题便是各自的名字。

报过了姓名,接着就问我们彼此间的关系。

我告诉问案的警察,我跟诗允是夫妻。

「先生说两位是夫妻……」

那警察看着诗允求证:「是真的吗?王小姐,两位的关系。」「嗯……」诗允在我身边一直无颜抬头,只是轻应一声。

那警察却懵懂了,手中的笔微指摊在一旁、快要睡着的含卤蛋,又问诗允:「那这位跟你的关系是?」那头肥猪完全没把妨碍风化跟进警局当一回事的样子。

诗允却激烈颤抖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剩泪珠一直掉。

「我太太跟他没关系!我们不认识这个人!」我情急之下脱口为她自清。

但这一话急,却让之後的问题更加难堪。

「可是你太太跟这位先生在捷运上,怎麽会有那种行为……」我感觉妻子柔夷紧抓我的手,一直在颤抖。

「那是……」我想替她解释,脑袋却空白一片,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

「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正当我和诗允陷入窘境,嘉扬跟凯门突然走进来,还带了一名西装笔挺的油头男。

嘉扬告诉问案员警:「我们是林育桀先生的同事,来办手续带他们出去的,这位是律师。」「他们犯得不是什麽重罪,随时都可以离开,但依规定还是要作完笔录。」那警察说。

「当然,请继续。」嘉扬看着我,眼中尽是幸灾乐祸之意。

我忿然回瞪,员警却还没放弃之前那个问题:「请问王诗允小姐,跟这位韩鲁晋先生的关系?」「韩鲁晋」就是那头肥猪「含鲁蛋」的本名。

「我……跟他……我们……」诗允被迫回答,却不知该说什麽,羞慌到指甲深掐进我的手背。

「我是他们的律师,可以帮她回答吗?」那油头男这时开口救了我们。

「是,当然可以。」警察回道。

「我的当事人夫妻,因为有特殊性癖,所以太太常在外面寻求陌生男性发生性行为,然後先生在旁边观看……」「你……」我刚想反驳,嘉扬的眼神,却让我硬生生忍住要说的话。

因为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有人帮我们解围,不论什麽答案,总比得自己说出口来得轻松。

尽管是无比屈辱。

「是这样吗?」员警问我跟诗允。

我咬牙默默点头,诗允怔了一下,看我一眼,泪水又滚下来。

「太太呢?」那员警转而问她:「对律师先生的回答有没有意见?」「……」她沈默了二秒,哽咽说:「没有……」「好,请在这里签名。」警察将写好的笔录推给我,递来一支笔,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写下姓名。

「换太太在这里签名」他换将笔录挪到诗允前面。

诗允怔怔望着桌上的纸,心情似乎激烈起伏。

「太太,笔录有问题吗?」员警见她迟迟未动。

她抬起令人心疼的苍白花容,颤声问道:「请问我们……会被判罪吗?」那警察严肃回答:「嗯,应该会被以妨害风化起诉,或许初犯可以缓起诉,最终还是要看检察官的决定,但罚锾是免不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诗允闻言,泪水立刻在眼眶中荡开:「那……我要求改笔录……都我自己的行为……跟我先生没有关系……不要起诉他……」「北鼻……」我胸口一热,握住她冰冷的玉手:「没关系,我也有责任,我们不是说好,不论发生什麽事,都要一起承担……」「可是你是男人……要出门在外……我大不了不要出去……」她哽咽地说。

这些话虽然让我感动,却也刺伤我的自尊心,我看嘉扬跟凯门那两只畜牲都在偷笑。

「决定好了吗?」员警有点不耐烦:「要重录笔录?」「不!不用!」我斩钉截铁。

「不是问你,是问你太太。」那警察冷冷说。

嘉扬他们带来的油头律师,这时又说:「王小姐,如果笔录没错,我也建议你就签名吧,如果想保护你先生而改笔录,恐怕难以取信检察官,对你先生或你,只会更不利。」六神无主的诗允,此时除了掉泪外,也只能拾起笔,签下自己芳名。

「我的当事人可以离开了吗?」那油头律师问。

「可以了,谢谢两位的配合。」员警收起文件。

ㄧ出警局,走到对面停车场,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凯门那混蛋讨公道,却来不及发飙,就有一辆九人箱型车开到我们面前。

侧门门打开,探出头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上车吧,要带你去医院结紮!」涂男跳下车,绕到我背後,不顾我羞愤抵抗,硬要将我推上车。

忽然一双玉手抓住涂男满是肌肉的胳臂。

我的妻子可怜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过我们……求求你们……能不能改天……」。

「废话!你也要一起来!」坐在车里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将她拉上车。

「啊……不要……」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软弱地挣扎,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一阵乱踢,却被阿大的腿反压制住。

「你正妹妻子上车了,你要自己留在这里吗?」涂男满是菸酒槟榔味的臭嘴在我耳边说。

「北鼻……别管我……你快走……」诗允在阿大怀里放弃抵抗,看着我哽咽要我自己逃。

我能体会她不忍心我被带去结紮的心情,但我也一样放不下她。

「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吧!废物!我们只要有她就行了。」涂男这时留下我也要上车,这流氓看我妻子的贪婪眼神,彷佛巴不得在车上就要将她就地正法。

这要我如何能放心让她自己一人?

「等一下……我跟你们去!让我上车!」我急忙在他们要拉上门前一秒挤进车厢。

车门「碰」关上,驶出停车场,转往医院方向,我已经回不了头。

「北鼻……你为什麽要上车……」诗允啜泣呢喃。

「反正我们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我挤出笑容安慰:「就当作小手术,不会有什麽危险。」「嘿嘿……你老公好想得开……」坐我右边的涂男狞笑说:「这麽没用的废物,我看以後你跟我好了,叫我老公,你是我的北鼻,我不会亏待你……」「放屁!」我转头怒斥,那流氓却往我脸上直拳,瞬时我像被铁球撞到鼻梁,眼前全黑掉。

「住手!你为什麽打人!」天旋地转中,只有听见诗允在尖叫。

「他流血了……你们好过份……放开我……」

「死不了啦!你安份点!」

「放开……」

「别乱动,本来乖乖的,看废物被打就变这麽泼辣……」阿大似乎努力在制住挣扎的诗允。

「我要看他……让我起来……北鼻……」

「看来要堵住你的小嘴……换我来……」

涂男兴致勃勃说,我听到他起身走到後面的声响。

「住……放开我……」

「唔……放……唔……嗯呜……唔……」

渐渐诗允的抗议,被不甘的闷喘取代,连我座位椅背不断被她挣扎踢到的震动次数也愈来愈少、愈来愈小力。

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後面欺负她,我却无能为力,温热咸腥的鲜血,一直流进嘴里,我只能紧紧捂住鼻子,看何时能从一片漆黑中解放视力。

不知隔了多久,我总算有自主能力,第一件事就是回头看诗允,这才发现她坐在涂男怀中,不知为何已不再抵抗。

原本身上衣裙被脱掉,那流氓正为她赤裸的胴体套上另一件像洋装的连身服。

「北鼻……你还痛吗……对不起……我……」

她对於自己没有反抗,泪眸满是羞耻与愧疚,但仍掩不住对我伤势的关心。

「我不要紧……」我说,但立刻怒视涂男,想站起来。

「北鼻……」诗允怕我又被那流氓打,立刻叫住我:「别这样,我没关系,我们听他们的好吗?」「对啊。」嘉扬这时说:「听你老婆的话,乖乖让我们摆布就对了,我刚刚跟她说再不配合,你们缺陷的儿子就没办法出国动手术,她立刻就听话了,你呢?难道想要儿子短命吗?」我握紧的拳头,终於慢慢松开。

本来我们夫妻俩,今天就是为了喆喆,打着牺牲到底的决心出门,如果现在冲动误事,一切忍耐和努力就白费了。

此时,诗允已经让涂男换上洋装,那套小洋装紧紧包覆她苗条纤细的诱人胴体,而且下摆几乎与大腿根齐高,坐在那流氓腿上,要紧紧夹住玉腿,才不会令没穿内裤的裙底曝光。

「小宝贝……你真诱人……好想现在就吃了你……」涂男兴奋说着,两张大手在她身上乱揉,呼吐全是浓浊的鼻息。

诗允碍於喆喆的缘故,只敢微微抗拒,没穿内衣的酥胸,隔着薄布被蹂躏成各种形状,充血的乳头清楚凸起。

「但还是要忍耐到医院再做爱……你忍耐一下啊……一定很想要吧……」「医院……不行……那里怎麽可以?」被弄到微微娇喘的诗允,惊慌摇头。

「你忘了,还欠我买保险套的钱四千块?要换十次休干?」那流氓狡诈地说:「你自己承诺过,我随时想要都可以的喔。」「但也不能在医院……要也是要找地方……」「你还不懂吗?」一旁嘉扬冷冷打断她:「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除非不想救你们小孩。」我捂着仍剧痛淌血的鼻子,愤恨地说:「我也不明白!为什麽要在医院作那种事?你们到底什麽居心?」「当然是刺激啊!嘿嘿」涂男淫笑说:「你在里面结紮断後,我和北鼻在外面偷偷休干,多兴奋啊。」「别太过分!……」我咽不下这口气,嘉扬却立刻打断我:「再吵,我就跟老板讲,把你送进监狱,到时你美丽的妻子跟生病的小孩怎麽样,你完全看不到,也就不用再担心了。」嘉扬的恐吓很有效,让我跟诗允瞬间都沈默了。

到了这种地步,像被无形枷锁绑得牢牢的,除了压抑愤怒、屈辱与不甘外,只能任人摆布。

车终於到达医院停车场,我和诗允、嘉扬、凯门、阿大、涂男,还有开车的忠义下车,一行人浩荡走进这间中型规模的泌尿专科诊所。

下午的诊间等候区,大约有五组病人在侯诊,其中两组是一对,分别为年约二十几、以及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女,应该各有一人是陪伴侣来看诊。

另外三个等候的病患,都是五十岁以上的欧吉桑,男人到这年纪,似乎泌尿道问题特别多。

而我,只感觉自己像被带来作绝育的猫狗,跟那些「人」不一样。

嘉扬跟凯门一路在我两侧,彷佛在押解我般,半逼着我走到诊间前的报到柜台。

我忍着屈辱,将健保卡交给护士。

那年轻护士抬起头,看见三个男人站在面前,原本甜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结。

想必她应该第一次遇过二男陪一男来看泌尿科的景象。

不过她愣了二秒,表情就恢复自然:「林育桀先生,今天是要看哪方面的问题?」她水汪汪眼睛看着我,我实在没勇气回答,虽然结紮不是什麽耻於开口的事,但我的状况是被同事霸凌押来的,因此心理障碍很大。

嘉扬在後面戳我两下,要我说话。

「结……紮……」

「啊?对不起……」小护士似乎听不清楚我刻意压低声音又含糊的回答。

「大声一点啦,人家听不到!」涂男不知何时也站在我身後,在我耳边大喊,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

「这位先生,诊间说话请放低音量。」小护士瞪了涂男一眼。

接着又看向我,甜笑问:「可以再告诉我一次吗?刚刚没听清楚。」涂男哼了一声,他这种土流氓,和我这斯文帅气的书生类型,在异性面前的吃香程度高下立判,只是虽然我大胜,心中却没一丝一毫优越感。

因为我的正妹妻子,早就被这土流氓所染指。

「快说啊,人家问你。」换凯门催促正发呆的我。

我牙一咬,将自尊心踩在脚下,只求长痛不如短痛,用她绝对听得到的声音回答「我……来结紮……」「嗯,好。」护士拿健保卡查了一下电脑,再抬头对我说:「您的预约号码是16号,还有2 号。」「好……谢谢……」她的目光明显对於一个要来结紮的男人,居然是由三个男人陪同感到怪异,但神色仍然算镇定。

「对了,他今天就能手术吗?」嘉扬问。

「请问您是……」小护士虽然年纪轻,但很有警戒心,没有回答非本人问的问题。

「喔,不好意思,我们是他同事,是这样的,我们这位同事比较害羞,不敢自己来,要我们陪他。」嘉扬微笑扯谎。

小护士看向我,用徵询的眼神。

我点了一下头,嗫嚅道:「没错」

想必她此刻心中一定在嘲笑我的胆小和荒唐。

可她还是维持一派自然:「是的,林先生是约今天立刻动刀没错,因为小手术,在诊间作就行了……」「还有」她拿出一张同意书:「虽然是小手术,还是要签同意书,本人填妥後,看那一位要在联络人上签字?」「他太太有来,请她签好了?」嘉扬立刻说。

「我不……」我听见诗允软弱的抗拒声,人就被推到我身边。

护士看见她,第一时间张大嘴,表情再也掩饰不住惊讶。

因为诗允那身窄小洋装,连屁股蛋都快遮不住,而且里面空无一物,微微透光的白色布料,让两颗乳头清楚激凸、甚至两腿间的私密处都隐约能看穿。

而且这时涂男两张咸猪手,还很随便的从後面穿出来,抱住她性感小腹,关系让人难解。

小护士傻了好几秒後,才问:「请问小姐……是林先生的配偶?」诗允碰触到我臂膀的肩头一直在颤抖,快哭出来似的「嗯」了一声,说「我是……」这时,隐约听见候诊的人窃窃私语,我只觉脸一直热起来,羞耻到快站不住,诗允当然更不用说。

「那就请两位先到後位区,看过同意书後如果没问题,签完名交给我就行了。」我不想再拖延这种屈辱的时间,一分一秒都不想,支支吾吾说:「我们……没什麽问题,现在……就能签。」「好。」她递给我笔,我在手术同意书本人处签上名字,再将笔交给诗允,诗允也颤抖地完成签名。

然後,我们夫妻就在嘉扬等五人看似陪同,实则监迫下,走到等候区最後方。

诗允被涂男还有阿大带到最後一排,我则和嘉扬、凯门、忠义坐在她前面一排。

才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後方传来诗允微弱的哀求。

「你别这样……这里有别人……」

「有别人才好啊……更刺激……」

我愤然转头,看见那流氓强搂住我妻子,正在她脖子上索吻,手也伸进她紧夹的诱人大腿间,短洋装下摆已经缩到腰部,下面完全赤裸。

诗允苦闷地挣扎,穿着小凉鞋的光润脚ㄚ,一排洁白脚趾都因小腿肌用力而屈扣。

「你住……」我咬牙切齿,但狠话才说二个字,身边两个恶僚就一人一手,搭住我肩膀,警示意味浓厚。

「安份点,难道你想引人注意?」嘉扬压低声音说,同时把我的脸扭回来。

果然坐在我前面二排那对年轻男女,已经不时在侧脸偷看。

另二个欧吉桑也站起来伸懒腰,假藉活动筋骨,有意无意转向这边。

他们或许不是听到什麽动静才想窥视,而是刚刚我们在报到柜台早已引人注目。

还好诗允和涂男坐的位置刚好有根柱子遮蔽,勉强能挡到一些狐疑的探索目光。

「嗯……」後方传来涂男浓浊的鼻息,还有诗允的闷喘。

我忍不住再转头,两人已经吻在一起,那流氓藉由诗允害怕被发现、还有手在她两腿间抠挖,舌头成功地闯进她小嘴恣意搅动。

诗允已经酥软无力,两条瘦美的大腿夹不紧,不时随着那流氓手指抠弄的动作开合。

啾汁啾汁的水声,透露她的阴道已经十分湿润!

那声音就像刀一样插着我的心。

自从被张静师徒调教後,她的身体似乎愈来愈敏感。

而坐在同排另一头的阿大,假装若无其事,一手却拿着手机在侧录,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要一直转头」嘉扬又出声警告我,一手从诗允的包包中捞出她的手机丢给我,又把一颗小蓝芽耳机塞进我耳孔:「想看这给你看。」我拿起手机,上面赫然是阿大正在拍摄的直播画面,所在的平台就是那个痴汉66旅的网站。

(我们在泌尿科诊所……带正妹人妻的丈夫来结紮……他是16号……还要再等两号……)(可以看到,人妻下面都没穿,我们的社员涂猩猩正在挖人妻的逼……她害羞的样子很迷人……)原来那混蛋竟然在作实况转播!

我愤然转头,阿大把手机镜头对向我,作势要我跟镜头打招呼。

「安份点,乖乖看!」嘉扬再度抓住我脑袋,把我的头转回来。

我已觉悟抵抗他们,只会招致我和诗允更多羞辱,只好满腔愤恨看诗允的手机。

(她老公刚刚转头跟大家打招呼……看起来要被结紮心情还没太差……)「蹲下去,帮我吹硬……」我听见涂男命令她。

萤幕中诗允摇头,但硬是被涂男从椅子上拉起来,被迫屈蹲在那流氓张开的两腿间。

这时彷佛更多侯诊的人发现这边有不寻常的状况,大家回头率频繁,那对情侣中的男性,还把手机拿高想要拍,但可能被椅背挡住拍不到,以至於他手一直在移动。

「是在作那个吗?」

我依稀听见女生小声问他男伴,另外的人也伸长脖子往後看。

「不知道,现在看不到……刚刚在亲嘴的样子……」男生小声回答,手机仍举高试图拍到些什麽。

「但要来结紮那男的不是她老公吗?她怎麽跟别人……」女生不解问。

刚刚我们在报告柜台说的,那些人都有听到。

「嘘!」男生要女生小声一点。

这时护士看大家都往後看,也站起来问:「有什麽事吗?」我心脏一阵紧张痉挛,被迫蹲在狭小椅排空间,正帮那流氓拉下裤链、掏出半硬粗长肉棒的诗允,也吓得不敢动。

「请问16好还要等多久?」嘉扬这时站起来问,转移了焦点。

前排那些人这才转回去假装没事。

「应该快了吧,请再耐心等一下。」小护士回答。

我默默握紧拳头盯着手机萤幕,那流氓好像完全不怕被人看到,这时已将爬满强壮血管的鸡巴硬塞进诗允嘴里。

诗允虽然用哀求目光仰望那流氓,却得不到同情,换来被手按住脑袋瓜,只能流泪吞吐起来。

(好羡慕涂猩猩……)

(能在无能丈夫结紮时干正妹人妻……真的好幸运……)(对啊,早知道我也要借他们买保险套的钱。)直播平台底下的留言蜂拥跳出。

我脸上滑下热热痒痒的屈辱泪水。

「16号林先生」护士的叫号唤醒我。

「走了,轮到你了!」嘉扬拿走我手里的手机,要我动身。

凯门和忠义也同时站起来。

他们三人要陪我进诊间,留涂男、阿大跟诗允在外面。

想到结紮还有同事在旁边监看,而妻子在外头让那流氓奸淫,屈辱的心情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

(轮到无能丈夫结紮了,我们会有另一个画面直播,跟老婆被干的直播双画面一起呈现)我虽然没了手机,但阿大的声音仍透过蓝芽耳机传入我耳中。

这时忠义露出诡异笑容,伸手按了一下他胸前口袋插的笔,想必是针孔录影器。

小护士看到居然又是三个男人陪我进诊间,而不是我妻子,脸上狐疑程度更甚。

「这三位要陪你吗……」她忍不住打量我跟身後三个人。

我还来不及回答,嘉扬就笑嘻嘻说:「是的,他胆子小,比较需要朋友的陪伴。」「嗯……」护士忍住笑,体贴地帮我打开门:「林先生,你们同事好有爱,真羡慕你,请进吧。」我人生第一次体会想找地洞钻的心情是什麽。

偏偏这时蓝牙耳机又传出涂男的声音。

(真乖……被你吹得好硬……坐上来……放进去犒赏你……)(不……会被看到……放过我……)诗允小声的哀求,也透过耳机传来。

(少废话……你欠我的……保险套给你……帮我穿……)(不……)(快点!)诗允没再出声,只剩紊乱的呼吸,还有撕开塑胶封套的细微声音,看来已经屈服在涂男淫威下。

隔了几秒,涂男压低的嗓音又说(坐上来!)

(哼……)诗允羞喘一声,似乎被强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我一时气愤脱口喊出来!

「住手什麽?」回过神,才发现一名约莫六十岁穿白袍的医生疑惑看着我,我因为听入神,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没什麽,他只是太紧张了。」嘉扬双手按住我肩膀,压迫我在看诊椅坐下。

「是太紧张吗?」医生向我求证。

嘉扬跟凯们都微笑盯着我。

「是……我有点紧张……」我只好这麽回答。

「不用紧张,这是小手术,你是吴总介绍来的对吧?」原来这医生跟吴总熟识,我只任人摆布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结紮,但太害怕,一直求我们陪他来。」嘉扬赶紧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医生大笑,说:「我已经帮上千人结紮过了,叫我千人斩都不为过,你可以放心啦,保证少血无痛的!」那医生自以为幽默,嘉扬他们三人也捧场的陪笑,只有我完全笑不出来。

(嗯……)蓝芽耳机传出诗允忍耐的娇喘声。

阿大似乎暂停旁白,只让诗允跟涂男真枪实弹上直播。

(有进去吗?)那流氓问她,声音虽小、却极度兴奋。

(嗯呜……有……)诗允的回答彷佛快哭出来。

(进去多深?)

(很……很深……求求你……到别的地方……这里会被……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动。

(不会,有柱子挡着……他们看不到……你乖乖听话……我快点结束……)涂男小声哄骗。

(嗯……嗯……)诗允似乎认命了,没再说话,只是娇喘愈来愈急促。

(有顶到底吗?我的龟头……顶到你的花心吗?)(……)诗允没有回答这淫秽的问题。

(你要乖乖回答……我兴奋才能快点结束……知道吗?)(嗯……嗯……)(那快点说……我的龟头……有顶到你花心吗?)(有……唔……有……顶到……)(顶到是什麽感觉?……告诉我……让我兴奋……)(都……麻了……身体……都麻了……)「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烧的我,魂魄再度被医生叫回诊间的世界。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紧张,都掉眼泪了。」医生严肃地看着我。

「我们在这里陪他动手术,他可能会轻松一点。」凯文说。

「那好,你们就在这里陪他吧。」

原本在门外报到处的小护士这时开门进来,递给我一套手术病患穿的宽袍。

「请换上这件术服,术服里面不要留任何衣裤。」「换好後请仰躺在手术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她指着诊间ㄧ隅一条长型术台,它跟妇科内诊椅一样,两边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着衣服,呆立在原地,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换衣服的隐蔽处。

「请问有什麽问题吗?」小护士忙着准备器械,可能见我没有动作,转过来问。

「请问……换衣服的地方?」

她噗哧一笑:「在这里换就好了,别不好意思。」我看到嘉扬他们嘲笑的目光,这种过程真的比凌迟还难受。

「对啊,快换吧,还是要我们转过身?」凯门笑着说。

「好啦,你们别逗他了,他已经很紧张……」小护士贴心替我解围,可能真的同情我。

「还是你要到外面厕所换?」她体贴问我,但这种不知道别人发生什麽事的体贴,只让我更感屈辱!

「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们围观下把衣裤脱得精光、套上那件术袍。

然後爬上手术台躺下,两条腿分别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势,将生殖器完全敞露在赤裸的空气中。

「很好喔……」小护士像哄小孩般称赞的语气:「别紧张,现在帮你除毛……啊……原来你自己刮乾净了。」我脸上宛若千只蚁爬,把头转向ㄧ边,不愿与嘉扬他们的目光接触。

阴毛是凯门他们之前强行帮我刮除的,还好在警局,我有将捷运上那些恶少在我身上的涂鸦擦掉,不然小护士不知会如何看我!

「那就帮你消毒罗,会凉凉的,不要紧张。」

「嗯……」我应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滚落。

接着只觉阴茎被翻到肚皮上,用胶布贴住固定,然後阴囊被涂满冰凉的液体,碘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呜……有人……在看……他们都……看到了……)(看到就看到啊,有什麽关系……反正护士不在……在帮你丈夫结紮……就让其他等看诊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不……好羞耻……好害羞……)(就爱看你害羞……)(嗯呜……不……)

(……叫我老公……跟北鼻……让他们都听到)

(不……好羞……嗯……嗯啊……别那麽深……都麻了……呜……)(想把你衣服脱掉……在这里……让你裸体……跟我作爱……)(不……嗯……不行……会被看到……哼……)(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嗯……呜……)

(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脱光了……小北鼻……你光溜溜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呜……好羞……我好羞……)诗允激烈娇喘羞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麽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松,你好紧张,肌肉都是紧绷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嗯」头转向墙壁的我,只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你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别那麽猛……麻……麻掉了……脚……抽筋了……)耳机中,除了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生肉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你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要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

(不……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後,接着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

(嗯……羞……好羞……呜……怎麽插……这麽深……麻……全麻了……)(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

我咬紧嘴唇,强忍住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麻药应该生效了啊。」我用摇摇头回答。

「摇头应该是不会痛,可能只是紧张,哈哈。」嘉扬代替我表达。

「真的是紧张?」医生又问。

我实在连说话的动力都没有,於是点点头敷衍过。

「嘿,没见过这麽胆小的男人呢……」医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输精管拉出来了」。

「原来输精管是长这样。」

「哇,切掉了!」

凯门跟忠义看着我正被动刀的生殖器,兴致勃勃讨论。

「我们想跟输精管还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张,当作同事爱的留念,行吗?」医生沈吟了一下:「好吧,看你们感情这麽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万别传上网。」「没问题,我们保证不外流,只当作纪念。」「喂,育桀,看这边啊!」凯门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们的意,这种羞辱折磨就会更长,只好把脸转正,让他们夹着刚剪下来的一截输精管,几颗头围在我旁边拍照。

耳机未曾间断的淫声秽语,此时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严和灵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龙……说北鼻……被插得……很舒服……)涂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马拉松。

诗允激烈呻吟也断断续续,应该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抛动,用屁股吞吐肉棒。

(快叫……让海龙老公兴奋……)涂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龙……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哼嗯……嗯呜……脚……脚又抽筋……呜……都麻了……)听见心爱的妻子被那流氓干到脚心抽筋,还喊对方名字、称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佛没上麻药就被剖开一样痛,也完全没注意嘉扬那些人跟我合拍了几张照片。

「好了吗?」医生问:「我要电烧剩下来的输精管了。」「好了、好了!」那些同事总算离开我身边。

一阵轻微的焦味後,医生完成结紮,帮我缝合伤口。

「完成了。」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点都不痛?」屈辱的结紮完成,但对我的绝育手段,这才只走一半。

嘉扬问:「医生,他是不是还要照X 光?」

「喔,对,等一下跟我们护士小姐去X 光室……」「风险同意书签了吗?」医生问小护士。

「签了。」

「虽然你签了风险同意书,但我还是要提醒,这种程度的睾丸X 光照射,极可能永久绝育的,你真的了解吗?。」医生严肃地向我求证。

「……」我实在不知道该答什麽,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为了喆喆和我们家,根本没退路。

嘉扬看我不说话,催促我回答:「医生问你啊,真的确定要做?」他的眼神明白透着威胁。

「我知道……我确定要作……」

「那好吧,密斯温,麻烦你带他去。」

「是的,请跟我来,衣服暂时不用换。」

我从手术台上起来,刚缝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这时耳机已经没有继续传来声音,我不知道是连线断了,或是那流氓已经跟我妻子完事。

但对於推门出去会看到什麽景象,我实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护士陪同,因此忽然踌躇不前。

「怎麽了吗?会痛?」小护士关心问道。

「嗯……有点……」我只嗫嚅回答。

「你还真的不像男人……」医生忍不住酸道。

「别这样说他嘛!痛很正常的啊……」小护士替我说话:「没关系,我们走慢一点,我帮你开门。」嘉扬那些人起哄:「哇,人帅真好,护士小姐都心疼你……」小护士脸一红,嗔道:「别理他们,我们走。」她拉开门,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诊间。

「你老公出来了……」

一踏出去,就听见涂男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他跟诗允刚好站在我面前。

让我心安的,是诗允没有一丝不挂,看来在我们出来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当我仔细看,才发觉她身上小洋装明显是急乱中套上,不仅穿反,而且下半身根本没盖住屁股,刮净毛的耻丘露出一半,隐约还看到刚被蹂躏过的新红嫩缝。

被干到腿发软的她,两条胳臂紧紧勾住涂男,踩在鞋带已松小凉鞋中的两张圆润脚ㄚ虚浮无力,完全靠涂男的手紧揽住细腰,才能勉强不软下。

更让我嫉愤,是她两片脸颊绯红似火烧,一对凄迷水眸,羞愧中难掩情慾的混乱,激凸两点的诱人酥胸还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诊去的人,脸上强装镇定却个个心神激荡的神色,完全证明了刚刚看了一场不堪至极的淫戏!

「你们……」小护士杏眼圆睁,上下打量涂男和我妻子。

搂着诗允的涂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壮体格,没紮好的裤子、裤裆还高高隆起。

「你们刚刚在作什麽?」小护士不知道是不开心他们在医院疑似行为不检,或是为我不平,板起脸说:「请你们行为检点一些,这里是医院……」「我们又没做什麽?干嘛那麽凶?」涂男嬉皮笑脸地回嘴,一副淫人妻女得意状,又将诗允搂得更紧,我真想扑上去跟他拼命。

诗允羞耻地紧贴在流氓身边,连抬起脸的勇气都没有。

「最好是没作什麽?」护士转向诗允:「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这里是公共场合,至少有一点基本自重好吗?」「是……对不起……」诗允玉手放开涂男,想将自己上缩的裙摆往下拉,却因为没力气加上洋装太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缩上去。

小护是见状,只能叹息摇头:「你先生在里面动手术,虽然是小手术,你没进去陪也就算了,但总不能跟这……」诗允已经被数落到无地自处,玉手紧紧拉住想往上缩的洋装裙摆。

「护士小姐……」我不忍看她样子,帮她向那护士辩解:「我太太,跟这位先生不会有什麽不检点的行为,你别误会她……」小护士转头看我,从一脸无法置信、慢慢变成怜悯和鄙视:「是吗?……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麽?走吧!照X 光!」我跟着态度转为冷漠的小护士,走出了候诊区,转搭电梯到地下的X 光室。

(他们走了,我们继续……)才一踏入电梯,耳机立刻又有涂男的声音。

(不……不行……大家都知道了……)诗允羞苦求饶。

(没关系……这里是厕所……你小声点不会有人听到……)原来涂男把她带进男厕继续!我默默握紧拳头在颤抖。

(不……嗯……唔……)耳机传来闷喘的声音,诗允应该正被涂男强吻。

一阵激烈啾叽声後,涂男浓浊的喘息占满了耳机声道,好像在做什麽激烈的动作。

几秒後……诗允近乎哭泣的抗议。

(呜……又……进去……怎麽这样……)

虽然没画面看,但听也知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肉棒插入。

(当然啊……我还没射出来呢,怎能结束……)涂男压低嗓音说。

(求求你……快点结束……嗯……啊……别那麽大力……好深……)(什麽东西好深?)(你的……弄好深……子宫……都麻了……麻掉了……呜……)(这样不是很爽吗?快叫海龙老公……)(嗯……嗯……啊……老公……)(没加名字、不行!再说一次……)

(嗯……海龙……老公……嗯啊……)

(你是谁的北鼻?……说……)

(我……嗯……是海龙……嗯啊……老公的……)

耳机除传出他们不堪的淫语,还有啪啪啪的声音,无法想像在窄小的厕所做得多激烈!

(我们都脱光……脱光光……像野狗一样交配……)(呜……不……)……

「林先生,好了喔。」

我被耳机声音虐心到灵魂不知飘往何处,一直到小护士打开X 光室的门,说已经完成拍摄。

这时,我的精虫应该已经全军覆没,再也无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换上,我们回诊间请医师跟你解说X 光片拍摄结果吧。」她将我的衣裤捧还给我。

其实根本多此一举,我的睾丸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们要我绝精,才强迫我主动要求作这种永久伤害性的检查。

回到诊间,嘉扬那些人还是跟我一起进去,果如预期答案,医生说片子看起来睾丸没问题,完全没有肿瘤的迹象。

嘉扬这时又偷偷戳我,暗示我问他们要我问的问题。

为了快点离开医院,让诗允脱离那流氓的奸淫,我忍着在小护士在场的屈辱,硬着头皮问:「请问医生……我能不能作精虫检查?……我想确定……照过X 光後……还有没有生育能力?」「当然可以,那……密斯温,你拿一根取精管给他,让他去厕所取精。」「医生,可不可以让他在这里取就好?」嘉扬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医生同时抬头看他,医生是讶异、我则是愤怒。

「因为我这同事有洁癖,我怕他在厕所没办法完成。」「是这样吗?」那医生可能觉得我很没用,皱眉问我。

嘉扬又在背後偷戳我二下。

「是……」我忍着非人的屈辱,颤抖回他:「请让我……在这里……」「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啦,密斯温,你先出去。」小护士即使见多识广,听到病患这种要求,也有点脸红,说了一声「是」,就飞快开门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嘉扬把管子交给我。

我在他们围观下脱掉裤子,握起垂软的鸡巴,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阴茎。

「快一点,这可不是享受,外面还有病人。」医生不耐烦地催促。

「嗯……是……」

但这种状况,要我怎麽硬得起来?

嘉扬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细听耳机。

(海龙老公……呜……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呜……)(允允北鼻……乖……你好乖……老公都给你……)(唔嗯……海龙……老公……撞好深……北鼻……麻掉了……嗯……啊……你的允允北鼻……嗯啊……子宫……好麻……呜……)耳机里被干到失魂的诗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说自己是那流氓的北鼻,那流氓还叫她允允北鼻……

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觉手猛套弄自己的鸡巴,几十秒後,忽然会阴一阵酸软,忍不住呻吟出来,精液就从完全没硬过的阴茎前端马眼流出来。

「快装啊,别流掉了!」凯门跟嘉扬提醒。

我赶忙将管口对着马眼沟,装了几滴新鲜精液。

「好了吗?」医生用催促的语气说:「好了就放旁边架子上,下礼拜再来看检验报告。」我回答「是」,同时用凯文递过来的卫生胡乱擦拭一通就穿起裤子,心里只急着要将诗允从那恶棍手中抢回来。

一出诊间,涂男刚好扶着她回到侯诊区。

进入我眼帘,那原本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模样比刚才更加狼籍堕落!

她眸光迷乱涣散、一头乌丝凌乱未整,发梢还滴着汗,脸蛋绯红欲滴,两片玉唇无法自主地颤抖。

身上的衣蔽更是不忍卒睹,裙摆缩到小腹,肚脐以下全是赤裸,两只脚松垮拖地,其中一只凉鞋还不知掉哪去。

侯诊区所有目光,早就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却整个人软倒在涂男身上,一根藕臂环过涂男的後颈,那流氓一手抓着她垂下来的纤手,另一手勾住她的纤腰「你们快离开吧!我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小护士气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医生了……是吗?」神色凄迷的诗允看着我,挤出一抹带着羞愧的苦涩笑容。

「嗯,我好了,我们快回家吧。」我忍着澎拜激荡的心情,尽量镇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动……对不起……」她断断续续呓语着,似乎无法从激烈性爱中清醒。

「我背你」我走向前,但涂海龙没有要将她交给我的意思,反而低头对她说:「我叫车,我们一起回家吧,允允北鼻……」「好……」我还来不及反对,神智未清的诗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约。

「还有北鼻……也一起……」她看着我。

「马的,这废物男的也要?」涂男一脸鄙夷,好像我碍他事,但随即又露出一抹狞笑,大方说:「好吧,他也一起,反正我们同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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