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14-16)

1943Clicks 2020-04-17
(十四)

完成押我来结紮的任务後,已经是超过五点半正常公司下班时间,嘉扬和凯门他们几个有妻小的要回家,有女朋友的要约会,就把我和诗允留给那可恶的流氓,各自鸟兽散都离开了。

涂海龙在医院门口招了计程车,要我坐前座,他扶着几乎无法自己站的诗允,坐进了後座。

诗允整个人软绵绵依偎在他身上,那流氓既兴奋又骄傲,跟司机报了目的地後,就紧紧搂着她,嘴黏在她耳边,开始説着肉麻不堪的话。

「很累吗?北鼻?」

「……」全身力气都被榨乾的诗允,头靠在涂海龙发达的胸肌上,迷乱地点头。

「你这样子好可爱……真爱你,告诉老公……北鼻身体那里没有力气……」

「……」诗允仍没回答,彷佛已经累到睡着。

那精力强盛的流氓,却没想让她好好休息的意思:「北鼻乖……醒醒,还不能睡……还没跟老公说啊,身体那里没力气?」可怜的诗允被他弄醒,含糊呢喃説:「全部……身体……」「全部啊,好可怜……真心疼北鼻……」他在诗允耳边低语,手掌还在她洁白的大腿娑摸,呼吸间全是浓浊的声息。

「……都是我坏坏……顶那麽深对吧?」

「……」诗允咬着唇,玉手下意识要将涂男在她大腿爱抚的魔掌推开,却又无法办到,最终没力气地垂落。

坐在前座的我,强忍满腔妒怒、拳头快握出血来,可能是太过激愤用力,忽然下体手术处一阵刺痛,让我不争气哼了出来。

计程车司机似乎也一直在偷瞄照後镜。

「是不是我坏?顶那麽深?」涂男继续对她敏感的耳朵吹气问道。

「嗯……嗯……」

「坏吗?」

「坏……别……」她微微挣扎,又软倒在那流氓身上,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怎麽坏?」流氓的脏嘴,贴近到快要含住我正妹妻子的耳朵,诗允随着他湿黏口气的吹拂,裹着单薄衣蔽的诱人胴体发出诚实的颤抖。

「海龙老公怎麽坏?快告诉海龙老公……」他的手配合他的问题,在她大腿内侧挑逗。

「你……坏……好深……麻……掉……」诗淳开始胡言乱语。

「什麽很深?北鼻那里麻掉啊?」流氓用下流言语意淫我身心脆弱的爱妻,整个人愈来愈兴奋,完全不顾还有计程车司机在听。

「……撞……很深……子宫……麻了……」诗允脸蛋发烫,埋在涂海龙胸膛呓语。

我无法再忍耐,愤怒回头,正想要那流氓住口。

忽然车子一个急煞,所有人都往前倾,原来司机被後座脸红心跳的不堪对话撩得心不在焉,差点撞上前车。

「恁娘勒!嘎林北卡细理勒厚某?」涂海龙重踹了驾驶座椅背一脚。

「是!是!对不起!」司机连声道歉。

那流氓骂完司机,发现我愤怒瞪着他,对我露得意冷笑:「搭便车的,别乱看我们夫妻恩爱,不然就给我滚下车!」我虽然巴不得宰了他,但一则打架绝非人家对手,二则身无分文,如果被赶下车,诗允不知道会被他带去哪里,只好忍辱硬将脖子转回来。

「北鼻有吓到吗?」涂男温柔地问诗允。

「嗯……」後照镜中诗允脸仍埋在男人胸口,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嫉妒不甘的我,赌气将视线从後照镜移开。

「还好没吓到,不然老公好心疼,来,亲一下……」「嗯……不……」我听见她含糊说不,但接着就没了声音。

隔几秒,後方传来微微急促的呼吸声,男女都有,我强压的妒火再度攻心,忍不住再看後照镜,果然那流氓在湿吻我妻子。

诗允晕烫的脸蛋被他抬高,小嘴任对方舌头闯入里面翻搅,眼闭如丝的她虽然微微皱着眉,却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渐渐的,还发出「唔……嗯……」的闷喘。

我从喉咙到胸口,彷佛被一块铅哽住,嫉妒和屈辱让我快无法呼吸。

等我稍微回神,才感觉腿上传来痛感,原来我的手一直自虐式捏着自己的肉,眼泪也温温痒痒在脸上爬……

不知过多久,车子停下来。

「先生到了,这里可以吗?」

听见司机在问,我才发现已经到了我们住的社区,正当我天真想着总算能脱离这流氓时,他却跟司机说:「再往前,对……左转……前面那一栋,近一点,在门口这里停!」他指挥计程车停在我住的公寓一楼门口。

「你先下车,走前面先上楼去开门,我带她在後面。」涂男付了车资後命令我。

「我会带她上去,不用你!」我愤怒回答。

「欠揍吗?叫你先上去就先上去!不然就给我滚下车,我再带她去别的地方开房间!」诗允在他怀中,我无法反抗他,只好愤然下车。

「快走啊!发什麽呆,等一下被我斗阵也那帮三八看到,就有你受的!」涂男催促我。

我回头看,他将我的正妹妻横抱着,神识迷糊的诗允,两根白嫩胳臂软绵绵勾着涂男脖子,脸仍埋在他发达胸肌间,完全不知道抱她的是谁。

我虽然气愤,但外面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只好听他的话走在前头,爬上短短三段楼楼梯的过程,我不知道是怕被三楼的大婶看到而紧张,抑或愤怒导致全身紧绷,感觉手术的地方传来阵阵剧痛。

打开家门,先让後面的涂男抱诗允进去,我关上门进到屋里,勉强走到沙发就直接倒下,夹着抽痛的蛋蛋,像虾子般缩瑟起来发抖。

但那流氓却直接抱着我妻子,走进我们的寝室。

「你还要做什麽,……」我忍痛爬起来,扶着墙壁和家俱踉跄跟进去。

走到房间门口,发现诗允被他放在床上,而那流氓站在床前又再脱衣。

「这里是我家!……滚……滚出……去」我下体疼痛,加上愤怒,气到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涂男全身只剩内裤,黝黑张狂的壮硕肌肉让人望之生畏,而且窄小的三角裤根本包不住勃起的生殖器,粗黑鸡巴从裤边伸出来。

他回头看我,忽然露出狞笑,转身走过来。

「你来了也好,可以让你死心,她已经是我的北鼻了,嘿嘿……」「放屁…

…诗允……是我妻子……你这流氓……滚出我家……」我怒极攻心,上气不接下气破口大骂,那流氓到我面前停下,我能感觉他肌肉散发出的温度,那是充满侵略性的危险体温。

想到他就是用这个体温,强横的占据诗允,我就妒火狂烧!

「认命吧,她在医院都已经叫我老公了。」涂男狞笑冲着我说,浓浓的槟榔烟酒味扑面而来。

「那是你……逼迫她……她只属於我……」

两手扶门框才能站的我全无抵抗能力,却毫无畏惧怒驳。

怎知我这样说,居然惹怒这占有慾强烈的流氓,他面容瞬间由冷笑转向凶残!

「恁娘勒!」

一张手掌忽然抓住我手术新伤的睾丸。

「噢……」

下体传来碾碎般的剧痛,令我仅存少到可怜的力气瞬间被掏空,眼前只剩金星乱飞。

「林北说她是我的就是我的!给我说一遍!」

「不……不是……噢……」我不愿屈服,却被他握得更用力,感觉睾丸都已经被捏破了!

「恁娘勒!给我过来!」他另一手拉来旁边椅子,拽着我的蛋蛋将我推上去坐。

然後扯开我的衬衫、脱掉我的内衣、拉下我的长裤和内裤!

痛不欲生的我根本无法反抗,两三下被他扒成精光,他转身又出去外面,我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做些什麽,却根本动都动不了。

而且涂男一下子就回来了,他找到我四、五条领带,用这些领带把我牢牢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还分开、大腿小腿折在一起捆,露出手术过、现在被捏到渗血的可悲卵囊。

「好好看着吧,嘿嘿……」涂男最後把我嘴巴也绑住,我悲愤看着他脱掉紧绷在结实屁股上的内裤,抖动高翘在腹肌前那根乌黑暴血管的鸡巴。

他在我面前爬上我跟诗允的床,将累到沈睡的诗允扶起来。

「嗯……」诗允只发出迷糊呻吟,被那流氓从头上拉掉洋装,剥出白溜溜的胴体。

「醒醒!北鼻,我们还没结束……」涂男拍拍她的脸颊。

「嗯……」她终於缓缓睁开眼,但仍然没有清醒。

「乖……先补一下前戏……」有我在旁目睹,涂男兴奋得像头发情公牛,扭住诗允的脸蛋、粗暴吸住她小嘴,另一张手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摸乱揉。

诗允被吻得喘不过气,脸慢慢涨红,眼睛也逐渐睁大。

「唔……嗯……唔……」当她看清楚亲她的人,立刻挣扎起来,一双玉手按在涂男厚实的胸肌想推开他,但当然一分一毫都无法撼动。

被绑在椅子上的我终於有一丝振奋,我的诗允终於清醒了!她怎麽可能会喜欢上涂海龙这种人渣流氓!

但火星般短暂而渺小的振奋过後,接下来又是痛苦的凌迟。

涂海龙将她按倒在我们的床上,在她脖子和锁骨间又舔又吸,含混粗喘地问:「北鼻……你不是……很爱我吗?……在医院还叫我……海龙老公……唔……

你好香……真迷人……」「不……别这样……嗯啊……放开我……」「再叫我一声老公……不……要一直叫老公……这辈子都要……这样叫……就让你舒服……」

「不……你不是……呜……放开我……别这样……好恶心……」诗允使尽力气,想推开已吸吮到她酥胸的涂男,两条修长玉腿也拼命踢动。

「乖一点……忘了老公的大鸡巴……让你很爽吗?」涂男喘吁吁抓住诗允奋力抵抗的双手。

「你别乱叫……你不是我丈夫……离开我……好恶心……好恶心……别舔…

…」「恁娘勒!」接连二句好恶心,让作梦妄想已永远征服佳人的涂男恼羞成怒,他瞬间爆起,跨坐在诗允平坦柳腹上,直接给她娇嫩双颊两记粗暴耳光。

诗允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反抗也弱下来。

「呜……」

换成嘴被塞住的我愤怒闷吼,抗议他对我爱惜如珍磁般的妻子动粗,但那流氓根本不在意我的心情。

「臭破麻!你还喜欢这个没用的男人吗!」那流氓揪住她凌乱的秀发,将人从床上拽起,要她面对着我。

「北鼻……」诗允看到我被绑成那样,泪珠立刻掉下来,忿然转头瞪着涂男:「你凭什麽在我家这样对我丈夫?」「你丈夫!」涂男怒极反笑:「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根本不配作你丈夫,现在开始,我才是你老公!」「不是……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放开我!」她又挣扎起来。

「干恁娘死破麻!」涂男又爆粗口,他扯紧诗允的头发,让她无法反抗,另一手左右开弓、搧打她两团白嫩俏臀。

「啊……不……啊……」

诗允痛得哀叫,泪水如断线珍珠一直滚落。

「要听话吗?乖乖给我干!」

「不……呜……嗯啊……我不要……」

我目睹爱妻被他像奴隶一样鞑伐,心中愤怒高涨到了顶点,但不争气的身体就是挣脱不了。

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数不清多少下,两片原本洁白的屁股全是红肿的指痕,诗允已经趴在床上无力挣扎,哀鸣声愈来愈小。

「乖了吧?起来服侍我!」涂男粗暴将她拉起,将一只未拆封的保险套丢到她面前,然後大喇喇躺下,似乎要诗允帮他弄硬套上保险套。

「我不……在医院已经作过……放过我……」诗允抚着泛红的玉臀抽泣哀求,哭成了泪人儿。

「在医院只有你爽到,林北还没射精呢,欠我的十次连一次都没用完,所以才要来你家继续!」那可恨的流氓无理的说。

「快,帮我弄硬直接坐上来,这次换你出力!」他捡起床上保险套丢向诗允「不……哪有那样……」诗允不甘心抗议,任由保险套掉在面前,完全没有要捡起的意思。

「不听话是吗?」

那流氓瞬间又变脸,坐起来忽然一脚踹向我张开的下体,力道之大,让我身下椅子往後翘,差点没翻倒。

「呃……唔呃……」我弯腰抽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和蛋蛋是否还完好!

「你在作什麽?他才动完手术……北鼻!」

诗允气到眼泪迸出来,想看我伤势,却被抓住。

「放开我!我要看我丈夫……」

涂海龙扭住她胳臂,恐吓说:「乖一点让我干!不然我踹到他懒趴破掉为止!」

「我不……」「恁娘勒,你以为林北吓你的吗?」那流氓举脚作势又要踢,诗允急忙抱住他的腿。

「不!不要……住手……我听你的!别再伤害我北鼻!」「恁娘勒,要这样才肯听话!」涂海龙还不满意,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说:「以後在我面前不准叫这个没路用的咖洨北鼻或丈夫,只有我才是你老公!知道吗?」「……」诗允不甘心也不愿意,所以没有回话。

「有听到吗!」涂男一声怒吼,加上凶狠骇人的表情,让她柔弱的身子抽震一下。

「回答啊!」

她流着泪,默默点头。

「好,现在开始,做任何事都要加一句海龙老公,先说一句来听!」我还在蛋疼的地狱中挣扎、想叫诗允别被那流氓威胁,但被绑住的嘴却只发得出难听的闷号。

诗允无颜看我,斜屈着修长玉腿坐在涂海龙旁边,垂头啜泣说:「北……育桀……对不起……」她不敢叫我北鼻,改口叫我的名字,显然已经屈服在涂海龙淫威下!

「很乖,接下来呢?」涂海龙看征服了我美丽的妻子,露出得满意笑容。

「海……龙……」她艰难的说了两个字,就难以为继,撑在床上的玉手将床褥抓皱。

「蛤?」涂海龙重哼一声。

「老公……我……帮你……」她掉下屈辱的泪珠,说完就握住那流氓躺在结实腹肌上的粗黑肉棒,偏开脸颤抖地搓抚起来。

「眼睛看那里?要看我,问海龙老公感觉怎样?」涂海龙舒服地躺在我的床上使唤诗允。

诗允只好将脸转回,哽咽问:「海龙……老公……感觉怎……麽样?」「用嘴帮我吹一吹。」「嗯……呜……」诗允虽然百般不愿,为了我却无法拒绝,弯下身正要张嘴含入那颗狰狞的龟头,涂海龙却又说:「等等,先舔一舔再含,好好舔、连睾丸都要。」「嗯……」诗允委屈颤抖,玉手将粗壮的肉棒往後翻,然後埋首进他两腿间,默默舔起吊在阴茎下的饱胀肉袋。

「唔……舒服……真乖……」涂海龙的手掌在她头发揉弄,一头乌黑青丝被弄的凌乱,诗允依旧乖巧地舔着男人的卵蛋,玉手还一边搓抚肉棒跟龟头,让那流氓受用到呼吸愈来愈浓浊,怒张的马眼里,渗出了浓厚前列腺液。

「嗯……」

嫩舌舔完整颗卵袋,爬上暴满血管的狰狞阴茎,往龟头方向慢慢接近。

「坐……坐上来……让我也舔你……」涂海龙忽然抓住她的小腿,将她拉跨过自己仰躺的身体。

「哼……」诗允羞喘一声,变成反趴在涂男身上,屁股朝向他的脸,整片肉穴赤裸裸落入对方视线。

「对不起……育桀……」她的视线,却刚好对着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听她悲羞的道歉,我的心却得不到一丝救赎。

「呜……」

我从挂在床边的镜子反射清楚看见,涂男手指,已经挖进那水淋淋的窄洞,诗允羞耻地呻吟出来,暂时无法专心。

「继续……不准停!」

涂海龙微弯起身,用手压住她後脑,她粉红的舌片又认命工作起来,舌尖不断勾起马眼里的分泌物。

「唔……」「嗯……呜……」

就在我前面一公尺,秀发凌乱的诗允,将涂男强壮的黑色肉棒舔得整根发亮,龟头像三角蛇首般凶恶贲起,连爬满血管的鼓胀卵袋都湿漉一团。

以六九体位口交的两人,都发出紊乱的喘息。

接着在那流氓的指示下,她的小嘴辛苦吞下怒张的龟头。

「噢……真爽……在床上作就是舒服……再往下……含深一点……」涂海龙兴奋不已,他不顾诗允的嘴能容纳多少,只一味将她头往下压,中指还在她窄紧的阴道内抠挖出啾汁啾汁的清楚水声。

诗允快要无法喘气,即使摇头呜咽也得不到对方的赦免,那根丑陋的鸡巴不知顶到多深去,只剩一小截粗大的根部还露在外面。

「好好给我吹硬……我就让你爽……」涂海龙一手扒开她屁股,也舔吃她乾净的股缝,手指继续在阴道内抠挖。

「呜……嗯呜……」诗允全身都在痛苦和羞耻中颤抖,雪白胴体才一下子就布满汗光。

「流好多水出来呢……北鼻的身体好诚实……虽然嘴里害羞不敢承认爱海龙老公……」那流氓无耻地淫笑着。

「嗯……唔……嗯……叭……唔……啾……」诗允应该想让那流氓快点射精离开我们家,忍住屈辱开始上下吸啜口中暴筋巨物,发出阵阵唇舌扒动肉棒的清楚声响,玉手还握住根部配合撸动。

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即使她努力到快筋疲力尽,那流氓仍然一副从容,完全没有憋忍的样子,反倒在另一头用舌头舔弄她可爱的菊丘,中指忽慢忽快、时浅时深的挖弄泥泞泛滥的窄穴。

诗允被玩弄得无力招架,吹含的节奏迟滞无章,趴在黝黑男体身上的洁白娇躯,一直传出苦闷的抽搐。

「呜……住……」不用五分钟,她已彻底认输,全身激烈颤抖,想吐出男根求饶,涂海龙却弯腿踩在床上挺高腰脊,让肉棒深顶入她喉咙,香涎不断从她闷呕的小嘴流出来,弄得涂男鼓胀的卵袋和下面被褥一片湿黏狼藉。

「这样就想撒娇……还不行喔……嘿嘿……」涂男维持这样的姿势扭动屁股,用粗大阴茎强奸她的喉咙。

我悲愤看着爱妻在我们床上被人当性奴一样蹂躏,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把身下椅子摇得唧唧乱响,却完全挣脱不开被涂男牢牢绑住的手腿。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涂男注意到,反而更兴奋起来!

「让你更爽……也让那个没用的废物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满足……」那流氓兴奋说着,嘴改去舔吃阴户,湿淋淋的手指则移到肛门中心。

「呜……噢……呜……噢……」

诗淳拼命想弓起身体,偏偏力气又彷佛被抽光而虚脱。

男人粗糙的指尖,在湿亮的菊丘上揉动。

恶心的舌头从鲜美肉穴勾起黏稠的淫水。

「哦哦……北鼻的屁眼都硬起来了……被海龙老公疼爱得身体很兴奋吧?」

「呜……呜……」我清纯的妻子,不管如何呜咽否认跟扭动屁股,也摆脱不了两个羞耻肉洞被那流氓玩弄的命运。

「还很害羞吗?不好意思承认?……那海龙老公让你更兴奋……」唇边全是我妻子下体分泌物的涂男兴奋说着,指尖慢慢用力。

「呜……」

他的手指突破括约肌的阻滞,就这麽一路直直插入没底!

诗允被阴茎塞满的小口,从喉间发出痛苦呜咽。

「嘿嘿,爽吧?……还不够呢……我的厉害你还没嚐过……」涂男整根中指在窄嫩的肛肠里转动,充斥槟榔味的臭嘴,又吸住颤抖的嫩穴,舌头钻入阴道里搅弄,发出啾噜啾噜的吮吃声音。

「噢……呕……噢……」

诗允柔弱的身躯已经仿佛溺水休克般挣扎,涂男却还挺动屁股,让粗大的肉棒在她喉咙进出。

我目睹这一切,不顾手术後被踹的下体仍剧痛,伤口还在滴着血珠,挣扎到筋疲力尽想挣脱束缚去阻止,却还是只能悲惨看着清纯的妻子被那流氓无理糟蹋。

数十秒後,涂男的嘴忽然离开!

「呜……」

爬在男人身上的洁白胴体痉挛数下,随着不自然的强烈颤抖,尿水从被吸吮到红肿的肉户前端涌出来。

「干……居然爽到喷尿?恁娘勒……弄得林北满脸!」涂海龙一边咒骂坐起身,随手拿旁边的被子擦了擦头脸。

「起来!」

他将已瘫软的诗允拉起,巨大男根随着她痛苦喘息,慢慢从小嘴现身,最後「啵」一声弹举开来!

整条粗壮暴筋的弯扬肉棒,被吸吮得湿湿亮亮,最前端两块怒张伞菇间,贲裂的马眼还涌满唾液跟分泌物。

「坐上来、换你服侍我了,要自己动!」他要诗允背对着他,把小穴套入勃起的鸡巴。

「我……不行……放过我……」诗允虚弱到连坐都坐不住的。

「少废话!给我上来!」那流氓不理她苦苦哀求,捉住她胳臂将她拽上他肚子。

「看着那边那个没洨的查甫……插进我的鸡巴给他看!」涂海龙变态命令。

我瞪着那流氓,但疲惫加上下体疼痛,让我连愤怒情绪都无以为继,忽然堕落的觉得,诗允能跟这流氓快点完事,让他离开我家也未尝不是解脱。

而这不争气的念头,居然被那奸人妻女的畜生看出来,淫笑对诗允说:「没洨的查甫郎已经不抵抗了,你还不快点?」「育桀……对不起……」诗允只能啜泣跟我道歉,捡起床上的保险套,拆开包装为那流氓套上。

然後玉手握住那流氓粗大的阴茎,勉强蹲起来,将小穴对着龟头,闭上眼慢慢坐下。

「嗯……」硕大火烫的龟头在我视线下,挤开她两腿间的大阴唇,诗允咬住嘴努力不在我面前出声。

但随着整颗肉菇完全没入小穴,她已经压抑不住娇喘。

玉手按在涂男的腿上,屁股夹着粗大阴茎,跨蹲在那流氓身上进退维谷。

「快点啊!在做什麽?」涂男拍着她俏臀催促。

「呜……不行……太大……」诗允羞苦地摇头,秀发都乱了。

她口中虽是抗拒,但听在我耳里却是伤害。

果然那流氓得意说:「嘿嘿,鸡巴大插起来才爽啊,北鼻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插过,还在害羞什麽?……坐下来!」「嗯……哦……」诗允在他催逼下,屁股慢慢往下沉,窄小的肉穴吞噬粗黑的阴茎,阴唇慢慢被挤入,陷成一个大洞,她仰起脸再度发出颤抖的呻吟。

「爽吗……坐到底……把整根都塞进你骚穴!」

龟头似乎已经顶到阴道尽头,但还剩一截男根露在外面。

「噢……不……不行……」诗允痛苦地摇头,一双玉手紧紧抓住涂男的腿,粉红色指甲掐进对方结实肌肉中。

「在医院都可以了……你少装!给我坐下!坐到底!」涂男搧打她的屁股。

「嗯……啊……」她终於闭上眼,横着心任由屁股落下,整个人激烈哀吟出来。

「唔……北鼻的……那里好紧……真舒服……」涂海龙呼吸也变得浓喘。

「北鼻呢?……有什麽感觉?海龙老公……鸡巴大吗?」「嗯……」她胡乱点头。

「有顶到最底吗?」

「嗯……呜……有……麻……麻掉了……」诗允又开始迷乱呓语,看着她失魂的模样,我升起难以言谕的悲妒。

因为我发现,似乎只要被这流氓的鸡巴顶到花心,我清纯的妻子就会无法招架的任他摆布,这是多麽让人无法接受的事!

「自己动……在无精男面前爽给他看!」

「对不……起……育桀……嗯……嗯……啊……对不起……」她辛苦娇喘,胡乱跟我道歉,双手用力撑在那流氓的大腿,屁股开始抬动,用小穴上下吞吮肉棒。

我虽然不甘愿、但却疲惫到连妒火都燃烧不起来……

清纯的诗允跟那流氓的床戏持续在我眼前上演。

「噢……不行……嗯……啊……麻掉……都……呜……麻……了……」她甩乱秀发,眉间揪着让人心疼的辛苦、双眸凄迷如丝,微张的小嘴失魂呻吟。

虽然嘴里说「都麻了、不行」,但却是她自己在动,让插在股间的粗黑肉棒拔出又顶入,鲜嫩的阴唇扒在阴茎上,随着男茎挤入拉出而隐没。

「动快一点……要喊海龙老公……说海龙老公的鸡巴很大……很棒……」那流氓看诗允完全主动,兴奋到喘息激烈起来。

这时诗允要怎麽屈服,我都已经没余力气愤,只希望他能赶快射精,放过我们夫妻!

「呜……不……好羞……嗯……啊……羞……」

「快说……我是你老公……有什麽好害羞?」

「呜……」诗允摇摇头,但仍跨在他身上吃力耸落玉臀,雪白的耻丘和股瓣,跟插在中间的乌黑肉柱形成鲜明对比。

「不听话吗?……」

涂海龙忽然挺高下体,刚好配合诗允屁股落下、肉棒重重顶入她阴道尽头!

「嗯……啊……」她发情的胴体往後仰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张嘴僵住了几秒,然後全身抽搐地哀吟出来。

「爽吗?……叫老公……说海龙老公鸡巴很大!很棒……允允北鼻最爱海龙老公!」涂海龙从後面抓住她的屁股扒开,扭动结实腹肌、让肉棒在深处摩擦。

「嗯……呜……海龙……老公……嗯呜……」

「还没说完啊!说海龙老公鸡巴大!海龙老公最棒!……最爱海龙老公!要看着那个没洨的男人说!」那流氓兴奋到全身黝黑肌肉都反射水光,臭汗熏天,还将我家的床褥弄得一片湿渍。

「对不起……」诗允神色辛苦迷乱地看着我道歉,娇喘不歇说:「海龙……

老公……呜……鸡巴……大……」「真乖……继续说!让海龙老公兴奋!」「呜……允允……爱……海龙……呜嗯……老公……最棒……」我虽然已放弃抵抗,但仍无法置信清纯像大学生的气质妻子,会说出这麽不堪的话!

「北鼻好乖……海龙老公再用大鸡巴奖励你……」涂海龙下体又是往上一顶!

「噢……」

诗允骑在男人身上的赤裸胴体彷佛断线风筝,差点甩出去,被那流氓即时抓住腰。

「北鼻允允……继续叫海龙老公……不准停……」那流氓对我妻子无耻肉麻的称呼,令原本已放弃挣扎的我再度无法忍受。

「海龙……呜……老公……呜嗯……对不起……北鼻……」她被涂海龙征服,但迷乱中又对我愧疚。

「不准叫那个没洨的男人北鼻!」涂海龙醋意横生,重重打了诗允白嫩的翘臀ㄧ巴掌!

「只能叫海龙老公!快叫!……不准停!」

「嗯啊……海龙老公……海龙……噢……好麻……呜……北鼻……好麻……

老公……」诗允又被他重重往上顶高,整个人失控的抽搐。

「是这样……很麻吗?」涂海龙毫不留情,下体又更大力一顶!

骑在他结实下腹的诗允,两颗椒乳在胸前激烈ㄧ跳,洁白胴体往後弯仰,让人讶异地痉挛四、五下,忽然呜咽哭泣。

「流……流出来……了……呜……流出来……」

「什麽东西流……干!真的有东西!」那流氓原本露出疑惑,忽然表情转成惊讶。

他坐起来,将诗允往前推倒翻成正仰,然後将粗黑上翘的肉棒慢慢从塞满的小穴中拔出来。

「嗯……呜……流出来……呜……」诗允躺在床上仍失魂娇喘,整条湿淋淋的怒棍从她张成M 字型的双腿间弹举开,包住肿胀龟头的保险套上,黏着一片白稠、跟爱液显不同的分泌物。

「这是什麽?」涂海龙在她湿红的耻户摸了一把,张开手指,也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

「难道是……」他兴奋地拿起放在我们床边的排卵日志,那是吴总他们要诗允每天记录,以掌握她排卵期的桌历。

「今天是排卵期……干……真的是!」那流氓睁大眼看着桌历,兴奋到呼吸比牛还大声。

「嗯呜……都麻了……流出来……呜……」诗允失魂地呻吟,仍未从激烈高潮中恢复神智。

但我却无法再保持消极的情绪,因为诗允居然被那流氓的鸡巴撞到流出那种羞耻的东西!

对我这丈夫来说,是多麽震撼又残酷的一幕!

涂海龙全身筋肉高亢颤抖,那条凶器般可怕的男根更加充血,硬到高举腹肌前一直跳动。

「海龙老公……要干到你永远离不开我……」

他兴奋说着,俯身撑在诗允上方,怒张的龟头找到位置,再度粗暴挤了进去!

「嗯……啊……」

诗允仰直玉颈哀吟出来,玉手紧揪住床褥。

「唔呃……」我看着排卵期的妻子被他再次插入而悲吼,虽然有保险套,但想到诗允才刚被那家伙的鸡巴撞到流出卵水,天底下那一个丈夫可以承受这种事情?

「嗯……嗯……啊……嗯啊……啊……」

那流氓劈劈啪啪冲击她娇嫩下体,粗黑肉茎大幅度进出翻肿的小穴,诗允被撞到脚趾都握起来,不断激烈呜咽呻吟。

「叫海龙老公……快……北鼻……好想让你受孕……」「呃……」我愤怒摇头,要诗允拒绝他!

「海龙……老公……嗯……啊……啊……嗯……啊……肚子……好酸……呜……又流了……呜……呜……流出……来了……」涂男两张有力大手握住诗允平坦柳腹,胯下黑色肉棒像打桩般,一下接着一下、紮实冲撞她仰张的赤裸股间,每一次龟头都重顶麻心,让她不断失魂高潮,除了反弓背脊哀鸣乱语外,根本没有喘息思考的空档。

「呼……喝……」涂男也全身臭汗牛喘嘘嘘,忽然「啵!」一声!湿淋淋的粗大肉茎又从小穴弹举出来!

「呜……」诗允激烈抽搐,我悲惨地看见那流氓的龟头,从她湿肿的肉洞黏出一条白滑的分泌物,看起来又是被肉棒撞到从子宫流出的卵水。

一身湿臭的涂男,兴奋压在她赤裸胴体上,饥渴地吻住她双唇,舌头搅入里面吸吮,一手抓着坚硬的男根再度塞入……

====================================不知道蹂躏了她多久,那性能力超人的野蛮畜生终於射精,喘吁吁爬在已被操晕过去的诗允身上。

我觉得这一切好似过了二十四小时,但真正稍微平复看了桌上闹钟,其实只不过才一个多钟头。

一阵铃响,让那流氓百般不愿地爬起来,从丢在地上的裤子口袋找出手机。

「卡来冲啥小啦!……」他不耐烦的对手机吼道。

「林北都好收工……哉啦……干恁娘……林北等也丢转去……麦吵小……干!」

他满口粗话,从对话听来,打来的可能是他的同居人、就是那个上次强拍诗允裸照的女人。

结束通话後,那流氓目光回到蜷屈在床的诗允,凶恶的神色立刻变得温柔,爬上床将她翻过来,凝视她沈睡的美丽容颜,深情说:「北鼻,老公要走了……

好舍不得……」他埋下头,唇鼻眷恋地在她脸蛋跟颈侧吸吻。

被绑在一旁的我,发出愤怒的闷叫抗议,诗允却仍不醒人事。

这时那流氓手机又响起。

「干恁娘勒!」他从诗允身边爬起,暴怒抓起手机,直接按掉来电:「肖查某!勾卡啊!干!」他悻悻然起身穿回衣裤,这时才注意到我一直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跨杀小?」他露出狞笑:「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死心吧!没洨的废物!」

我不甘心地摇头,口中发出如犬般的低吼。

「嘿嘿,生气也没有用,我还会常来的,以後这里就是我跟允允北鼻的炮房。」

「呃……唔呃……」我瞬间一股怒火冲脑,把椅子摇得嘎嘎响动。

「哈哈……慢慢气吧,别气死捏……我跟她作爱时你要在旁边看才行!」那流氓哈哈大笑状似要走了。

忽然又转回,朝我被绑开的下体往死里踹,放我在椅子上哀号,他才得意离开……

=================================== 诗允就这样一直沈睡,我下体疼痛随着时间稍微退去,但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任何动力试图叫醒她或挣脱束缚。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超过一小时。

直到诗允的手机响起,接连四通都没能吵醒她。

第五次她终於意识到,慢慢从床上坐起,但一头秀发凌乱,揉着惺忪睡眼,似乎还没回过神。

她玉手摸索了一阵子才找到手机。

「喂……是……您好……」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忽然紧张起来:「是!对不起……我马上去接他!」她下床站起来,才发现性爱过後的性感胴体一丝不挂,又看见我被绑在那里不知多久,终於想起她刚刚跟涂海龙脸红心跳的不堪前事,整个人怔立了半晌,羞愧的泪水立刻涌满眼眶。

但她似乎有很急的事,强忍着没让它滴下,小声对我说:「北鼻……对不起……我得先去接喆喆……回来立刻帮你……」说完,抽了几张面纸快速擦拭下体,然後在衣橱随便找衣服套上,就急急忙忙离开房间。

约莫十分钟後,她带喆喆回来,急急忙忙又来为我松绑。

「北鼻……你还好吗……我……」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低着头彷佛在等我斥责或说些什麽。

「先吃饭再说吧,小孩应该饿了……」我回答,语气有些冷淡,虽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中总是有一大块空白,阻隔在此刻我跟她中间无法填补。

「嗯……」她颤抖应了一声,我看到眼泪偷偷掉在地板上。

我们的晚餐,只有诗允哄喆喆吃饭,我一句话也没说,更没什麽胃口,随便扒几口饭就去擦拭身体。

走出浴室时,诗允已经收拾好桌子,接在我之後带小孩去洗澡,然後又早早骗他进房哄睡觉。

这时我从冰箱拿出冰袋,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冰敷仍在抽痛的下体。

安静到只有墙上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响的屋子里,我的心却无法宁静,脑海一直回荡诗允被那粗暴的流氓撞到流出卵水、还有被强奸到高潮、一次次喊海龙老公的失魂模样!

这无法抹灭的可恨画面,令我产生认识她以来,最强烈的妒意和不安!

只能说涂海龙比起那些同僚,更让我深恶痛绝,他的粗暴凶残、强盛的侵略性和占有慾,引发我害怕诗允被彻底夺走的恐惧!

脑海里也一直回荡着对她的质疑和不满……

(你为什麽不反抗……)

(难道涂海龙的肉棒,真的让你堕落?……)

(被他撞的时後喊很麻……是很舒服吗?)

(跟我作爱也没见你那麽高潮……连子宫里的卵水都流出来……难道他真的顶到没人碰过的深度?……就算是……也不可以那样……你知道羞耻吗)(……

会不会真的像那流氓説的……你爱上跟他作……)(不!不可能……他长得那样……那麽粗鄙……是个粗工……不可能喜欢那种人对吧……)(但又怎麽可以…

…在被他强奸时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公……他明明在你面前这样对我,你还叫他海龙老公……)(还有!更不能原谅……是他叫你北鼻……你竟然没拒绝!

……北鼻只有我才能叫……怎麽可以让他这样叫你!甚至还承认……可恶!可恶!)

……

我陷在轮回情绪中无法自拔,被严重掠夺的愤怒和不安,像填在胸口不断膨胀的气球,急迫想找一个出口、却又无处可去!

正当我咬牙切齿愤然吞泪时,一张柔夷忽然抚上我紧握的拳头。

我低下头,看见诗允不知何时跪在我旁边,低着头,柔弱的肩头在微微颤抖。

「对不起……」一滴泪水掉在她白皙手背。

「……北鼻……你一定很生气……」

「一定很讨厌我……」

「我很脏……居然跟那种人……」

「我的身体好脏……」

「不止身体……心也一样脏……」

「我叫那种人老公……不配再当你北鼻……」

她愈説愈伤心自责,跪在我身边啜泣忏悔,数落自己不是。

我心中的愤懑,忽然被羞愧取代。

她为了我受尽屈辱,即使被我拖累到这种悲惨的地步,也未曾说过嫁给我是不幸,还尽心尽力照顾我跟喆喆。

但我居然把世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当成背叛者来怨恨。

我伸手轻抚她圆润蓁首,她洗过的秀发还没很乾,微湿带着些许凌乱。

想必是忙着照顾儿子,没办法好好吹乾整理。

想到这原因,我胸口更热,倾身将她环抱,愧疚说:「我才要对不起……我不该怪你……根本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心爱的人……还要你被……」她突然伸长脖子吻住我,没让我把最痛最不堪的事说完。

「北鼻还痛吗?」柔软双唇离开我後,她担心问我下体的伤势。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我安慰她。

「那个可恶的人……还故意踢你……」忿怒又不舍,眼眶又涌上泪水。

「我帮你。」她坐上来靠着我,双腿也伸上沙发,替我拿冰袋温柔捂住下体。

看着她斜屈在沙发上的修长小腿,优美均匀的线条一路延伸到并拢的脚趾头,低头仔细为我冰敷的动人神情,我忍不住将她搂紧,脸埋在她秀发中。

迷人的发香,让饱受摧残的身心渐渐得到疗癒. 老天爷对我这此生以来最屈辱的一天,总算还留了一点点温存时光当作结束……

结紮手术後的隔天,他们没让我休息,我跟诗允一样要出勤。

不过我跟嘉扬请了一小时的假,我们先送喆喆到车站给诗允的妈妈,请丈母娘带回中部帮忙照顾几天,除了让诗允能稍微休息外,喆喆也快要到美国动手术了,因为是丈母娘要陪去照顾,先让他适应跟阿嬷生活也是原因之一。

送走着喆喆,我们回到公司,到办公室门口,吴总正在宣布本月业绩又创新高,全部同事都站起来欢呼鼓掌。

但这些荣耀跟我的屈辱却是成正比。

然後他介绍两位新来的同事,那两个家伙我早就见过,就是痴汉66旅的版主阿大,跟另一个成员小徐。

吴总介绍时,说他们都是程式高手,多家外商高薪要他们去,但他们最後还是选择有发展性的本公司。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会弃高薪外商而回来这家公司,全是因为诗允。

嘉扬发现我跟诗允站在门口,跟正在滔滔不绝的吴总比了个手势。

吴总转头看见我们,勾勾手指命我们进去。

诗允冰凉的小手默默抓着我,我十指紧扣住她,一起走到众同僚前面。

「昨天结紮了对吧?」吴总劈头就是让我无比屈辱的问话。

「……」我在一阵窃笑中低下头,咬牙愤怒发抖。

「回答啊!主管在问你话,你是哑巴吗!」嘉扬大声斥喝。

这时诗允终於忍不住,忿然替我抗议:「你们别这样……,为什麽还要这样?

能不能适可而止?……已经很过份了……」「你……」嘉扬看着激忿的她,露出狞笑。

我怕他们转移目标为难她,急忙大声说:「是,昨天嘉扬组长,还有凯门他们几位指导员,带我去结紮了!」语毕,全办公室的笑声更大了些。

「北鼻……」诗允看向我,泪水在清眸中打转。

我握着她柔夷的手稍稍用力,暗示她没有关系,但她泪水终究还是滑下脸颊。

「有照睾丸X 光吗?」吴总又问。

「报告总经理……有……照了……」

「那精虫是不是都死光了?」

「要再检查……下礼拜会知道结果」我放弃尊严,对他羞辱的问题有问必答,这也算是一种抗议吧,我自以为。

「嗯,推椅子过来……」他叫人拉来一张办公椅,摆在办公室正中。

对我说:「把裤子脱下来,坐在这里腿打开,大家都想看你结紮手术的地方。」

「不!太过份了!……」诗允挣脱我的手要上前跟吴总抗议。

我及时拉住她,柔声说:「北鼻……没关系……」安抚她後,我先脱鞋袜,再解开皮带,脱掉长裤跟内裤,露出赤裸下体,坐在他们推来的办公椅上,在全办公室嘲笑视线下,慢慢把腿张开。

「腿放在椅子扶手上,让大家看清楚你手术的地方」我照他的命令作,毫无尊严的露出阴茎和卵袋,这样的姿势,连屁眼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吴总给了嘉扬他们一个眼神,忠义立刻取了一綑麻绳走过来。

「你要做什麽?」诗允着急挡在我面前,却被嘉扬拉开。

「你们还想怎样?别再羞辱我丈夫……」

自从我们说好要一同承受救孩子的命以来,她已经很久没如此冲动过,可能是昨天的事令她觉得愧疚才会更在意我。

「北鼻,我没关系!反正最丢脸也就是这样而已,比起你……我这不算什麽。」

我再次安慰诗允。

他们把我衣服也脱掉,双手绑在椅背後,两条小腿捆在扶手上。

「哇,真的有伤口……」同事们围在我张开的两腿间,嘻笑注视着我结紮的伤口。

「还会痛吗?」坐我旁边的菜鸟假装好心,但下一秒就用卫生筷夹起我一颗睾丸。

「噢!」我吃痛呻吟出来,那些畜牲却在大笑。

「你们住手……」人群外的诗允一直试图挣脱嘉扬的手进来阻止,但却被嘉扬跟凯门合力捉住,拖往後方那间密室。

「张静大师已经在等你了,今天开始要进行第二阶段调教……」我听嘉扬跟她说。

「北鼻……」诗允仍只关心我被欺负,但终究不敌大男人的力气,很快就被带走,接着隐约传来关上门的声音。

「你的老二到底还能不能用啊?怎麽都没反应?」这样的问话,让我的注意力从被架走的妻子回到自己身上。

这才发觉那菜鸟手中的筷子改夹住我龟头下方,不断在上下套弄,围观的人都在大笑。

「唔……」我忍住屈辱,转开脸任由他们想干嘛就干嘛。

但自己也感觉奇怪,我的阴茎在这样强迫的刺激下,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

「试看看就知道……弄个A 片给他看……」有人提议。

「这一部好了……妻子参加丈夫公司员工旅游,被老公同事集体侵犯,应该能让他兴奋,哈哈……」有人在网路上找到影片,将手机拿到我面前强迫我看。

影片中,可怜的丈夫被几个同事押在地上,他美丽的幼妻让两个男同事左右抬住腿弯离地抱高,丈夫的上司光着屁股正在抽插她阴毛稀疏的嫩穴。

这影片确实让我代入想起诗允,忍不住抗拒转开脸,却又被後面的人扭正。

「给我好好看!」

有人掐住我脖子,只要我没睁眼,那张手就用力捏紧,令我无法呼吸,强迫我继续看。

「很精彩吧?是不是很像你们夫妻,嘿嘿……」幼妻想要求救,嘴巴却被旁边的男同事跟正在干她的丈夫上司轮流强吻,两张洁白的脚掌,随着撞击在半空中摇晃,秀气的脚趾用力勾握着……

这时,我垂软的老二传来强烈震动,左边乳头也有湿湿痒痒被正被舔的感觉。

「嗯……住手……」我忍不住挣扎,原来那菜鸟改拿按摩棒在刺激我的龟头,舔我乳头的,则是另一个恶心的男同事。

「真的都没硬……难道真的阳痿了?」他们这样玩弄我生殖器跟乳头,我虽然被迫产生阵阵麻痒快感,但阴茎还是软绵绵躺在肚子上。

虽然这是毫无尊严的霸凌,但我却也担心起来,难道结紮……不!应该不是结紮,是昨天涂海龙那个流氓踹我那两下,对我勃起能力造成了伤害?

「阳痿就太惨了。」那些恶劣的同事们笑着,有人建议:「把震动开最强,……」「这边还有一支按摩棒,知道他昨天结紮特别网购的。」又有一个男同事拿另一支按摩棒。

「两支一起用,如果还硬不起来就真的阳痿了。」「噢……不……」我已经被第一支按摩棒弄到前列腺阵阵酸软,射精的前兆强烈,但阴茎仍软软绵绵,这时第二根按摩棒又加入,把龟头夹在中间,震得一直跳动。旁边还有人在刺激我两颗乳头。

「住手……唔……停下来……」我忍不住开口抗议。

「我们可是在帮你测试看有没有阳痿!」面对我的挣扭强忍,那菜鸟居然还振振有词是在帮我。

「你专心看A 片,看!女主角被丈夫的上司干到高潮……一直在颤抖……你可以把她想成是你正妹妻子……被绑在旁边看的丈夫是你……」「呜……不……」

我仰直脖子,绷紧每寸肌肉和快精关失守的感觉搏斗,连被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都不自禁握住。

「还没硬呢,真的坏掉了……可怜啊……」

「嗯……唔……不行……嗯……」我呻吟一声,透明的精液从马眼弱弱的淌出来。

「射了?」他们先是面露惊讶,几秒後哄堂大笑。

「这不叫射吧?」

「是逆行性射精,就是阴茎没有勃起的射精。」有个人拿我悲惨的状况,在卖弄他的医学知识。

「是阳痿的意思吗?」

「如果一直都这样,那就是阳痿了。」

「啧啧,结紮又杀精已经很惨了,现在还阳痿,偏偏他正妹老婆现在身体被调教得那麽饥渴,我想以後应该也不会要这个废物男了吧。」那些同僚热烈讨论,连蓉儿和小芮两个贱女人都加入,每一句都在我新鲜的伤口上划刀再撒盐!

「住口!」我终於无法忍受,怒吼要他们停嘴。

「呦,下面那根凶不起来,上面嘴倒是很凶。」「你们住嘴……可不可以…

…」我愤怒沮丧到快哭出来,这种不争气的样子,却只惹来更大的嘲笑。

本来我认命被带去结紮跟照睾丸X 光,想说以後最多不能再要第二个小孩而已,忍过两年,之後跟诗允还是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但现在,如果连一点性能力都没了,以後有什麽资格当她的男人?

尤其想到昨天那流氓野兽般的交配能力,把她弄到卵水外流、站都站不住,更令我对现在的自己恐慌和厌恶!

「好了,各位……」吴总拍拍手,要那些可恨的同事听他说:「这个月业绩达成,今天欧美客户又都复活节休假,大家就轻松点,一起来看育桀夫妻调教吧。」

登时所有人鼓噪欢呼,我就赤裸裸连同身下的办公椅,被一群人拥簇推进那间调教诗允的宽阔密室。

门一开,我看见她已经被剥光,用麻绳捆绑在之前毛笔调教的长桌上。

张静跟他的徒弟,还有一名看似与张静年纪相距不远的虯髯老人,三人也一丝不挂,围站在我妻子被麻绳綑成两腿仰天屈张的洁白胴体前。

他们三具筋肉发达的男体,两条壮硕的大腿肌中间都高举着粗翘肉棍,实在不懂为何连他们都要脱光成这样!

诗允听见有人进门,脸转向我这边,她嘴里被塞了一根咬棍,两头绳子牢绑在後脑。

泪湿的眼眸中尽是羞慌,及肩长度的秀发,此刻散落在桌面,几撮乌丝黏在满是泪痕的脸颊。

那些眼泪不是为她自己的遭遇所流,而是刚刚不舍我被霸凌羞辱所流下的。

「把丈夫推过来这边,不要妨碍大师。」嘉扬指挥他们把我推到定位。

「今天开始要进行的调教,是完全针对乳头、阴户、肛门和脚心这些敏感部位的神经刺激……」开始解说今天调教方式的是凯门。

「张静大师跟他的师兄严觉老人,还有他的高徒韩尘居士,会联手在畜畜这些地方,以笔毫一丝一丝的涂上特制的药剂……」凯门很认真拿着拟好的稿子念:「……不要以为听起来很简单的事,他们三位用的毛笔,笔尖跟针头一样细,藉由修为很强的笔力,让药剂渗入皮下神经……以乳头为例,刚刚听大师说,小小的一颗,一圈一圈由乳晕划到乳尖,可能就要半小时……」「一整天会一直重复轮流这几处,直到下午五点结束,一共七个钟头,对畜畜来说,是很大的意志力考验,但经过这样五天的每个地方49轮的调教,她身体的敏感度跟性需求的程度,会有更强烈的突破。」「以上,是刚刚张静大师跟我说的,由我转吿让大家了解,免得看不懂。」凯文的解说告一段落。

「还有……」嘉扬补充:「大师允许大家可以随时发问,不管是问他、问畜畜,或她的丈夫都可以,这样可以让她肉体接受调教时,心理同时跨越廉耻的障碍。」诗允听完凯文和嘉扬的话,闭上泪眸任人鱼肉的模样,令我心痛万分。

我自不量力想为她求情:「这太残忍了!之前才调教过,至少让她休息……」

「住嘴!」嘉扬走过来,朝我脸颊就是一个紮实的耳光:「谁允许你说话!」「呜……」诗允立刻转头悲伤看我,被咬棒箝绑的小嘴声声闷咽,不知是叫嘉扬别动粗,还是要我别反抗他们免得被欺负。

「对了,可以告诉畜畜她老公可能阳痿的事吗?」办公室位置在我旁边的菜鸟问。

「住……」我羞愤欲阻止,结果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这次嘉扬更用力,我有几十秒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嘴巴咸咸全是血腥味。

等我听力恢复,那菜鸟已经在对诗允说:「……刚刚我们给你老公看A 片,还用按摩棒刺激他的老二,结果你猜怎样?」诗允只能睁大泪眸,对他的问题默默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丈夫的肉棒已经硬不起来……」

「呜……」诗允羞愤摇头,表示她不相信。

「不信,再试一次给她看!」吴总突然说。

於是无视我的愤怒抗议,他们在诗允面前,又对我的阴茎进行刺激测试,结果不论是用筷子夹住撸动、或用强烈的按摩棒刺激龟头,我的阴茎还是像之前一样软趴趴没反应,最後二度悲惨的流出几滴精液。

「唉……好惨啊……」那些人摇头叹息。

「会不会是昨天被那个粗鲁的家伙踹坏的?」忠义说。

他们有人监看我家的卧房,所以知道昨晚涂海龙踹我下体的事。

只是此话一出,立刻听见诗允的呜咽,可以想见此刻她心中的自责和悲伤。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请总经理开示……」嘉扬忽然离题。

「什麽事?……」吴总走到沙发坐下。

嘉扬说:「那个叫涂海龙的流氓,我们还要继续任由他那样吗?这个人对我们一点用处跟贡献都没有吧?」他的话让我振奋!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唯一一次感激嘉扬,现在要我跪在地上帮他舔皮鞋我都愿意。

却没想到吴总说:「嘿嘿……人要看怎麽用,虽然说是地井流氓,也有他的用处,不然孟尝君为何要养一些鸡鸣狗盗之辈……)「到底这种人对我们公司会有什麽用处?恕我太浅了不懂?请老板明示。」嘉扬有些不服气问。

「反正自有用处就是,而且有很大的用处,有些事不在这边说。」吴总一句话带过,嘉扬识趣没再问,而我心中好不容易浮现的一丝希望,现在又落空了。

而且接下来立刻听见他说了一件更难接受的事!

「我已经答应涂海龙,让他也参加畜畜的受精比赛。」「不行!」嘉扬还没反应,我已经吼叫出来!

那流氓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机率让诗允受孕妊娠,我也无法接受!

况且他性能力麽强,精虫可能也跟他一样粗暴!

万一诗允真的怀了那流氓的小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畜畜的丈夫没资格说话,把他嘴封住!」嘉扬下令。

於是我也被强塞进咬嘴棒,绳子牢绑在後脑。

吴总再加码告诉我一个毫无道理的决定;「以後你们每天在家,还有来回公司这段时间,我都会交给涂海龙来控制,你们必须听他的。」。

「呜……」我奋力摇头表示抗议,他却只是露出狞笑。

等我觉悟他不会收回这一切决定时,张静师徒手中的淫毫,已经开始在折磨被绑在长桌上的美丽妻子。

(十五)

我的气质正妹妻子,被张静纯熟的女体绳缚之技牢綑在长桌上。

一双胳臂抬直平陈在脑袋两侧,下臂自桌缘处往下拗,两根细腕绑在一起。

两条修长裸腿,也被绑绳左右拉开呈仰张姿势,陷入腿根的粗糙麻绳,更加凸显了中间那片刮净毛的洁白耻阜,暴露於空气的小小肉户,被拉扯得奋力往两边扩张!从两侧大阴唇、内侧小阴唇、上方微露於包皮外的阴蒂,到尿孔、外阴口,这些女性外生殖器的构造,都像教学活体一般,层层分明一清二楚,浸在爱液里的耻肉,格外显得娇嫩而粉红欲滴。

下方乾净的菊丘,也因为股张而完全暴露,括约肌不时因紧张收缩而微开,宛如鱼嘴在呼吸。

两片分举左右,足弓朝上的雪白脚掌,则是被细麻绳叼绑住脚拇趾往下扯牢,绷紧的光嫩足片,脚心浮现一条清楚的足筋。

这些缠绕、綑绑她胴体和四肢的坚韧麻绳,最後都在桌底或四条桌脚打成坚固的牢结,让她除了脖子以外,没有一处可以移动一分半毫!

而那三个变态的肌肉老少,就对着这样无法挣扎的美肉,进行不公平而残酷的神经丛凌迟。

张静手执细楷,专注在鲜嫩的耻户上描绘,从第一次笔尖落下开始,已经进行一个钟头,却只快划完一片大阴唇。

被那不知道沾了什麽药剂的笔毫涂遍的蜷屈肉瓣,颜色明显比还没被划过的那一片鲜红。

而在作为调教刑台的长桌周围,已经遍地都是揉成球的卫生纸团,那些全都是用来擦拭她阴道流出来的淫水。

如果没有边写边吸乾流出来的分泌物,张静根本无法在那里下笔。

而他的徒弟韩尘,对的是诗允的乳首,一样迟缓却透劲的淫毫,沿着乳晕的边缘一圈一圈往内细描,一路绕上整颗乳头,受到刺激而竖立起来的女性哺乳象徵,颜色像要滴血。

韩尘的师兄严觉,则是在她被绑直的脚心落毫,笔尖在浮起的足筋上慢慢搔划。

痛苦不堪的诗允,麻绳交错勒过的洁白胴体全是汗浆,就像抹上一层厚油,韩尘不时拿乾毛巾替她擦拭。

由於身体一丝都动不了,极端的末梢神经凌迟,让雪白肌肤上每个毛细孔都在颤抖,嘴里的咬棒,已经咬出深深的齿痕,唯一能转的脖子,因为用力往後仰直,浮现细嫩的青色血管。

这样迟缓而单调的过程,现场却没有一个男性因为无趣而离开,反而聚精会神,盯着长桌上被折磨的诱人女体。

诗允痛苦的神情、呻吟、任何反应,都激发他们更加兴奋,唯一感到心痛的,在场只有一样赤裸裸被绑在椅子上的我而已……

====================================才上午十一点出头,距离第一天结束仍有很长一段,诗允激烈呜咽,反动眼白彷佛快要休克。

「哇……」比较近看的菜鸟,讶异大叫:「这次流好多出来!」张静皱起白眉,手往旁一摊,喝道:「草纸呢!快拿来!」「是!」现场准备了一箱卫生纸,他们说是未来五天要用的量,但没想到一个早上已经用掉三包,凯门急忙新开一包送到韩尘手边,韩尘看也不看从中抽出一叠,急忙捂在诗允耻户上。

擦拭後拿起来的那叠卫生纸,中间湿透了一大片。

「呜……」

我摇头闷叫,哀求张静三人让她休息一下,但他们丝毫不予同情,继续对那些敏感的羞耻器官进行凌迟。

张静重新下笔不到一分钟,诗允无法移动的胴体又不自然的抽搐,这一次真的一度晕过去,韩尘及时捏着她人中,才让她恢复意识。

张静停笔,皱眉「啧」了一声,又伸手。

「草纸!」

抽出数张卫生纸後,他没马上擦拭诗允黏糊糊的耻户,而是用笔尖从阴道口挑出一条蛋清状的黏液。

「这就是卵水。」张静拿高给我那些同僚看。

「呜……」诗允羞耻到紧闭上眼。

我则是无法置信她阴道里还残留这种东西!

异常浓稠的液体吊在笔头下示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她晚餐都由他们的调配,吃很补女体的药膳或鸡精,所以卵水才这麽浓郁,而且量如此之多。

坐我座位边的菜鸟兴奋问:「是昨天被那个叫什麽涂海龙的男人,撞到流出来的排卵期分泌物吗?」「这一定是男根撞到极深处所致,昨日没流乾净,今天才随淫水流出来。」张静淡淡的解释。

那些男同僚听见张静解释,纷纷兴奋讨论起来,毫无同理心的,擅自把我们悲惨的遭遇拿来羞辱。

「到底是被干到多爽,才会连这种东西都流出来?」「要是我女朋友或未来老婆在排卵期被别的男人撞出这种东西,我早就不要她了……」「我比较有羞耻心,要我老婆这样,我应该会一头撞死!哈哈」「说的是也,怎麽还有脸活下去……」……

听见那些幸灾乐祸的缺德话,诗允不知如何自处,被咬棒箝住的小嘴所发出的呜咽,虽然听不懂,但似乎是在跟我道歉,说她也不知道身体里还有这种羞耻的证物!

那可恨的菜鸟又问她:「我看昨天晚上的影片,你一直叫那个男人海龙老公呢……怎样?他的鸡巴是不是很强壮?」「呜……」诗允悲羞地摇头,这时韩尘和严觉仍在她乳晕和敏感的脚心描绘,弄的她身心俱受煎熬。

「还敢说没有,淫荡可以,但不诚实就太不能原谅……」那菜鸟很故意:「你快想想海龙老公强壮的鸡巴,如果他现在在这里的话……」「呜……」诗允拼命摇头要他别再说了,我为了不让她更难堪,虽然心中怒火被激起,还是强自忍住没显露出来。

「快……想像海龙老公强壮的胸肌、腹肌,跟你丈夫那种瘦弱的体格比起来,被海龙老公粗暴的抱住,应该会让你很兴奋吧……」「嗯……嗯唔……」诗允喘息变得更急促。

「哇……流出来了,好多!」有人惊呼。

张静又立刻要了一叠卫生纸,这次卫生纸ㄧ按在耻户上,没几秒就湿透。

「啧啧,我看这一箱卫生纸不够用。」有人窸窸窣窣讨论。

「光是想到被海龙老公抱抱,你就淫水失控呢,到底有多爱他?」菜鸟笑嘻嘻地说。

我再也无法忍受他这样一直乱说诗允跟涂海龙的关系,愤怒的朝那家伙闷吼。

「你看,你丈夫生气了,你只喜欢海龙老公的大鸡巴,他在吃醋哦。」「嗯……呜……」诗允悲疚地看着我摇头,真的以为我在气她。

而张静的笔尖却趁虚而入,这次是落在比大阴唇更敏感的小阴唇,诗允难受的在长桌上颤抖。

「我看丈夫要赶快治疗好阳痿,不然正妹老婆迟早会被海龙老公抢走。」菜鸟的话引起一阵笑声,也令我想到自己不堪的处境。

万一真的是不举了,诗允以後会不会真的永远沈沦在涂海龙的肉棒征服之下……

当我陷入痛苦迷思,两名男同僚手持按摩棒走向我,半小时前,他们强喂我吞了一颗威而刚,现在又要测试我是否还能勃起。

我虽然在挣扎,但表现的并不强烈,因为心中另一个矛盾的力量,也想知道自己还行不行。

「安份一点,这是为你好,努力让你正妹妻子看到你还是男人,要争气喔!」

他们一边谑笑,一边用启动的按摩棒接触我的龟头颈部。

「嗯……嗯……」我忍耐呻吟,口水从无法合紧的嘴角一直涌出来,挂在下巴摇晃。

虽然在被羞辱,但心中却盼望两腿间的老二能抬起头、一如过去勃起时坚挺。

「看,我们又在帮你丈夫测试,这次先吃了威而钢,如果还不举,那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阳痿。」「嗯……嗯……」躺在长桌上的诗允,被人抓住头发把脸转向我,发丝黏在泪痕交错的晕烫脸颊,眼眸又开始透出迷离,口中发出阵阵失魂闷喘。

这时三根淫毫正在她身体肆虐。

张静半蹲在长桌後,两脚跨开马步,一身贲张肌肉宛如山峦层层隆起,两腿间的暴筋阳物几乎九十度竖立,高举在八块腹肌前。

他维持如此高耐力姿势,悬腕提笔,眼神如电,状似将气劲灌注笔毫,在蜷屈的小阴唇上缓慢描绘。

另一边,韩尘手中的毛笔润尖也在乳头爬行,放大在电视的影像,乳晕跟乳房肌肤都冒出兴奋的小颗粒,布满乳腺的乳晕薄皮下,还隐约看得见兴奋的微血管。

被笔毛接触的乳首,勃起硬挺,鲜红饱和得快滴出血一般。

那叫严觉的老头,则继续对她光洁的脚心拖动淫毫,足底密集神经受不了难熬的刺激,小小拇趾拼命想对抗拉直脚弓的绳劲,早已充血憋成了深红色。

就这样随淫毫的凌迟,胴体一阵一阵不自然抽搐,被箝绑住的小嘴快要发不出声,只剩「咿咿哦哦」的无意识呻吟。

「你丈夫还是硬不起来呢,怎麽办?」

一张手将她的半边脸压在桌面,让她无法转动脖子,只能一直看我被羞辱。

正被肉体凌迟煎熬的她,虽然清醒的意志很薄弱,但听见他们说的话,仍然不自觉滑下两行泪水。

「你快点争气啊,正妹妻子在哭了。」用按摩棒帮我自慰的男同事笑说,接着把振动频率调到最高。

「呜……嗯……」我的胸口跟肚皮,都被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弄得湿亮一片,可怜的阴茎在两根按摩棒的刺激下,仍然软得像条沙虫,没见威而刚发生药效,最後又在完全没勃起的状态下完成射精感,只是已经流不出任何东西。

菜鸟的手掌仍按住诗允的头,对她说:「可怜的丈夫,老二已经被你最爱的海龙老公踹坏了。」「呜……」她哀羞地想摇头却动不了,不愿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

「算了,反正你还有海龙老公强壮的大鸡巴啊。」「呜……」她的否认悲鸣,被一片笑声淹没。

「快点想想你昨天被海龙老公大鸡巴顶到子宫麻掉的感觉……」诗允呼吸急促拼命想摇头。

「你不是一直喊着麻掉了吗?到底有多舒服……」「呜……」她再度发出呜咽哀求,要那可恶的菜鸟别再说了。

我也想抗议,要他住嘴!

但嘴吐不出话也就罢了,他们还把按摩棒绑在我大腿跟腰上,让它们夹住我的龟头一直震动,似乎是要这样弄我一整天。

「……现在如果他在这里,你一定很想被他用力抱紧,粗暴的压在桌上乱吻,你就爱他这种暴力男对吧?」「嗯……呃……」她呻吟了两声,嫣红的阴道口忽然又流出淫水,显然是被那菜鸟的话撩动到受不了。

「你正妹妻子好像真的忘不了那流氓的滋味呢,哈哈……」我脑袋空白一片,最恐惧的事似乎已经在发生,阳痿的我,跟被调教到肉体敏感的诗允,每天都得跟涂海龙生活在同一社区、受他所控制,到最後,我不敢想诗允会变成他什麽人……

「快想想麻掉的感觉,是不是从子宫深处麻到脚心?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哼……嗯……」诗允无力地摇头,喘息却愈来愈紊乱,那些笔毫在她羞耻的神经丛挑逗,旁边又有人逼她想起昨晚被那流氓撞穴的身体记忆,她已经陷入混乱的失魂边缘。

「想一下嘛,他的大鸡巴撞进你花心的那一下……」「呜……」她忽然抽搐,脚拇指彷佛快将绑住的细麻绳拉断。

「哇!全涌出来了!好多……」大家发出惊呼。

电视萤幕上,特写放大的阴户鲜艳得像朵肉花,缩动的阴道口不断流出爱液。

我绝望看着这一幕,肚皮上仍垂软的老二,早已被震棒弄得麻木无知。

「是不是该让她看昨天她跟那流氓做爱的录像,有画面跟声音,有助於帮她回想昨天被干到流卵水的甘美,应该更刺激……」有人提出这恶毒的点子,立刻得到众人的支持。

「呜……呜……」我愤怒呜呜乱叫,却没人理会我这作丈夫的悲惨感受。

他们把昨天我家卧室录到的影像,下载到平板,拿到诗允面前。

「乖乖,要让你看害羞的东西,你是女主角喔……」「嗯……嗯哦……」诗允神色凄迷,凌乱的发丝黏在湿烫的粉颊,楚楚动人却又狼狈不堪。

「要放了喔,专心看……」菜鸟在她面前按下play. 诗允很听话,涣散目光努力聚焦在平板,几秒後,终於知道自己在看什麽,呼吸急促想把脸转开。

「眼睛不许躲喔,敢作就要敢看。」

菜鸟把她的脸转回去,逼她继续看。

平板传出昨天她跟那流氓的呻吟、喘息和互相吸吮生殖器的声音。

「嗯……呜……」她激烈颤抖,口中含糊地呻吟。

「啧啧……你好大胆唷,这种六九的体位,他的舌头有伸进阴道里搅弄吗?」

「嗯唔……」阴道口附近一直被笔毫爬行折磨的诗允,肉体慾火不停被刺激挑逗,又得不到宣泄,偏偏影片让她清楚忆起被涂海龙吸舔肉穴的感觉,苦闷地呜咽一声後,更多爱液涌出粉红的小洞口。

「哇……真的有用!这女人太饥渴了吧,光是看跟男人打炮的影片,就发情得这麽厉害!」菜鸟兴奋不已!

张静又用卫生纸擦起一大沱淫水,球状纸屍已经躺满附近地板。

「在干了喔……哇!鸡巴插进去了,是不是弄的很深?……你说都麻掉了…

…回想起来了吗?」那菜鸟逼迫诗允看录影片,回忆昨晚被涂海龙鸡巴顶到花心的不堪快感。

「嗯……喔……」诗允发出激烈娇喘,被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泛红如滚烫。

而张静的细毫,这时移到耻户上方,笔尖剥开阴蒂旁的包皮。

「嗯……呜……」她抽搐一下,被细绳扳住的脚拇趾瞬间别紧到极致!

萤幕上黏稠到快模糊的小肉洞,忽然咕啾一声,吐出一大条黏液,里头夹杂滑溜的蛋白物。

「哇!又排卵水了!」那些禽兽同事异口同声惊呼!

「这次好多!第一次看到女人兴奋时这样!」

他们激动不已,我却悲愤万分!

只想用全部力气怒吼这算什麽!

怎麽能这样对我!

难道不知道我的命根子就是被那流氓踹坏的吗!

结果你居然回忆被他干的滋味,就兴奋到流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

但完全迷乱失魂的诗允,浑然不知我的不甘嫉妒,仍自激烈哼喘,看着平板中上演她和涂海龙的性交,肉体的慾火似乎愈来愈炽热。

「可以拿掉她嘴里的咬棍了。」张静说。

於是他们解开绑在她後脑的绳子,取下嘴里的咬棍,整根棍子全是黏稠的唾液。

小嘴一被解放,她立刻放声娇喘,两弯凄眸仍努力聚焦在平板,那里正传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想必正播放到她骑在那流氓腿上,屁股夹住他粗黑肉棒自己耸落的画面。

「不要只会呻吟……不让你看了!」菜鸟突然把平板收走。

诗允张着小嘴,没有录影片,她似乎失去重心,失落感全写在她迷惘的脸蛋上。

张静这时要人搬来两张圆凳,摆在长桌两侧,他站上去反向跨过诗允上方,弯下身继续提笔挑弄她的阴蒂。

「哼……哼……嗯……痒……呜……不要……那里……呜……」诗允辛苦哀鸣,透过电视画面放大,被刺激的肉豆伸出包皮外,整片嫣红耻肉都在颤抖。

「快点想你的海龙老公……想他的鸡巴粗暴撞进你麻心的感觉……就能止痒。」

那菜鸟引诱着她陷入更迷乱的情慾. 「呜……不行……育桀……育桀在……嗯…

…呜……好痒……我要看……要看……」她脸红心跳娇喘不停。

「要看?看什麽?」菜鸟问。

「想看……嗯……刚刚那个……嗯……呜……不行……了……呜……」笔尖轻轻在阴蒂上划动,那颗聚集最多末梢神经的肉芽,就如慾火炸弹的引信被点燃。

她声音在哭泣,身体激烈抽搐。

「刚刚那个?是你跟海龙老公作爱的影片吗?」「嗯呜……是……求求你…

…嗯呜……」密室响起一阵哄笑!

我不知道该把身为丈夫的尊严放在那里?

或许是我自己想太多,我早已没有尊严这种东西,此时此刻她想的丈夫也绝不是我。

「不行让你看喔,你自己想像吧,想着海龙老公正用力干你,然後不顾羞耻的叫出来,叫海龙老公,说你爱他,被他撞得很麻,里面卵水流出来了,就不会那麽痒了。」「呜……不行……育桀……他在……嗯呜……」「不行啊,那就算了,你慢慢忍耐。」这时韩尘跟严觉停止原本下笔的乳尖和脚心部位,都走到她张开的下体前。

韩尘蹲下去,提笔对着缩瑟的菊丘落下细毫。

「呜……不行……那里……不可以……嗯……呜……」诗允激烈啜泣,呼吸完全乱掉。

「忍着点,不然就照我刚刚教你的,喊你的海龙老公名字,想像被他大鸡巴用力撞进花心的感觉来止痒。」「呜……不可……以……育桀……」仅存的一丝廉耻让她想到我,拒绝再做出让他们看笑话的事,但我却没有任何欣慰的感觉!

「叫育桀没有用啦,他已经不举了,要叫海龙老公,快点想他强壮的胸肌、腹肌,热滚滚的身体抱着你,用又粗又黑的肉棒,用力的捅进你的小穴……」可恨的菜鸟,用愈来愈不堪的下流言语刺激她。

「我……不……嗯……啊……求求你……那里……真的不可以……快要……

疯了……呜……」韩尘专注持着毛笔,毫尖沿着括约肌放射状的皱摺,一条一条慢慢的移动,肛门受不了这种刺激,不断张开成小洞又紧闭起来。

加上张静仍在挑绘那颗肉豆。

被绑住姆趾拉直足弓的脚掌,憋力到脚心彷佛抽筋。

「哼……哼……嗯……哼……」

渐渐她从痛苦哀求,变成只剩失魂乱喘,张静师徒的两根淫毫,已经把她折磨到不成样,连想晕过去都办不到。

「再让你看一下下吧。」那菜鸟又打开平板,让她继续看昨晚跟那流氓造爱的录像,立刻又有「啪啪啪」男女肉板交合的声音,跟不堪入耳的对话。

「呜……」她奂乱的目光应该无法聚焦,但却听得见声音,被那淫乱的音语刺激起回忆,牢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剧烈抽搐一下,连桌脚都在摇晃。

一股夹杂蛋清状卵液的淫水又涌出阴道口。

张静习以为常,伸手要了卫生纸擦乾她下体分泌物,跟韩尘继续动笔。

那菜鸟这时又暂停平板上播放的录像。

「要……嗯呜……还要……看……呜……」诗允欲火难耐地哀求。

「不让你看了,自己叫海龙老公止痒吧!」菜鸟收回平板。

「嗯……呜……老公……」她开始轻轻哼吟,脸蛋就像苹果一样火红,两弯凄眸尽是羞乱。

我悲愤摇头闷叫,想要唤醒她的理智!无法容忍这种时候她是想着那个流氓来满足肉体被不断刺激挑起的慾火!

「放开羞耻心大声说出来,愈露骨愈有感觉喔,不然你下面那麽痒,会疯掉。」

菜鸟却在她耳边引诱。

「哼……」她羞喘一声,菜鸟的话果真令她被更难耐,呼吸急乱无章。

「海龙……老公……」羞耻却难掩期待的声音,终於从颤抖的双唇间吐出。

「真的说了……」

「好难以置信啊!」

「嘘,小声一点,别打扰她。」

那些同事们压低声音兴奋讨论。

「不要害羞,大家都不笑你,想说什麽就说……」菜鸟半骗半哄,其实所有人都在掩嘴忍笑。

「嗯……嗯……海龙……呜……海龙老公……嗯……好大……嗯……」她闭上眼,开始幻想呻吟,身体随淫毫在她赤裸下体爬动而阵阵抽搐。

我的愤怒和闷吼,完全打不进她的耳里!

「海龙老公……不行了……不可以……再进去……呜……好大……已经到底……碰到……了……」她揪紧眉心,闭着双眸,辛苦又酥麻的神情,彷佛真的被涂海龙的大肉棒插入。

「呜……没办法……坐下去……允允北鼻……不行……已经顶到了……海龙老公……好大……好硬……呜……好烫……」她声声娇喘,可能回忆昨天涂海龙要她夹着肉棒坐到最底的感觉。

我被嫉妒塞满胸口,比昨天现场目睹她被涂海龙强干还难受!

「呜……老公……坏……嗯啊……顶到……好麻……北鼻……爱你……」在众人忘却吞口水的讶异目光注视下,她洁白胴体又一阵抽搐,小穴流出黏滑爱液。

韩尘不断抽拿卫生纸擦拭。

「呜嗯……海龙老公……北鼻……在动……呜……可以吗……呜……允允北鼻……有听话……会乖……这样动……可以吗……呜……你……撞好深……北鼻……麻掉……麻掉了……」她被绑在长桌上的甜熟胴体,因为强烈发情而泛红,光洁肌肤彷佛滚烫一般。

这时严觉也加入他的淫毫,沿着她的外阴口描绘。

「嗯……啊……」诗允呻吟声更激动,张开嘴彷佛快要呼吸不到空气,但仍努力想喊出来!

「海龙……老公……呜……撞……允允……用力撞允允……北鼻……呜……」

她断断续续悲鸣,两条腿一阵一阵的抽动,似是忆起昨天涂海龙挺高下身,用力撞上她落下的屁股,把龟头深深顶到阴道尽头。

「麻……啊……好麻……嗯……呜……不行……流出来……了……呜……都流出来了……嗯啊……」她忽然张大小嘴,休克似的翻动白眼,被三根细毫同时触弄的肉穴剧烈痉挛了一下,阴道口缩动,随即流出整条浓滑的爱液和卵水混合物,这是量最多的一次。

一阵桌脚嘎嘎细响後,她颤抖的胴体终於体力不支软下,晕沉沉昏死过去。

「啧,不行了!」张静收回笔尖。

韩尘和严觉也起身。

「这女畜体质太敏感,再下去怕会出事,今天暂时先调教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墙上的时钟才指着两点多,距离原本说的结束时间还有快三个小时,他们大发慈悲,让诗允暂时结束今天这场非人的凌迟。

那些人丢下我跟诗允,全都离开,原本有一个稍有良心的男同事,正在替我解开被绑的双手,但他弄一半,就被嘉扬叫出去,留下松绑一半的绳结。

如果我努力一下,应该可以自己挣脱,但此刻我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就任由自己这样被绑着。

两腿间从没硬过的老二,早已被上下夹住龟头的按摩棒,震动折磨得毫无知觉。

空白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密室没有窗,无法分辨天是白的还是已经黄昏,同事是否已下班。

直到诗允微弱的声音在叫我。

「……北鼻……北鼻……」

可能已经醒来一阵子,叫过我好几次,我都在放空没反应,她的声音透着紧张和担忧。

「嗯……你醒了」我还不知道该用什麽情绪面对她,语气反而很平静。

但她与我生活十年,怎麽会听不出我被逼到错乱的边缘。

「北鼻……」她声音微微哽咽。

我忽然很讨厌从她口中说的这两个字,原本这是我们从恋爱以来对彼此的甜蜜称呼。

但现在,我只觉得它很恶心。

「北鼻……你还好吗?……不……你怎麽会好……我又那样……」她无颜在往下说,只剩啜泣。

我也没说话,心中又酸又堵又闷。

她哭了一阵子,哽咽说:「你……被绑很久……我叫他们来……」其实她被绑得更久,也受尽凌迟,但这时脑袋里应该装满对我的羞愧,没有脸想到自己。

「不用叫!」我阻止了她,之前因为我了无生趣,所以动都不想动,现在要叫那些人过来帮我们松绑,我还不如自己挣脱已经半松的绳结。

经过几分钟痛苦挣扎,我的手终於获得自由,拿掉夹住老二的按摩棒,再替自己解开被綑绑在椅子扶手上的双腿。

按摩棒折腾得腰酸腿软,我光站起来走四、五公尺到诗允身旁,都已经十分吃力,还要帮她解开绑在桌底和桌脚的牢结。

还好那些绳结是专家绑的,虽然紧,但有留活绳可以抽松,费了些时间,总算顺利为她松绑。

「北鼻……」诗允ㄧ可以活动,就想来抱我,只不过手腿不听使唤,一翻身马上从桌上滚下,我急忙伸手去扶,偏偏自己也没力气,两人就一起跌坐在地。

我没什麽肉的屁股重着陆,痛得叫出声。

「北鼻!你怎麽……」诗允有我当肉垫,应该安然无恙,她紧张关心我,但不知为何,下一秒却却突然颤抖了一下。

安静了两秒,又突然抱住我。

怀里的胴体热滚滚,好似有把火在里面。

「身体怎麽这麽烫?你不舒服吗?」换我担心起她,虽然半边屁股还在痛。

「我……没有事……」诗允头埋我肩上,但我觉得她不止发烫,心头也像小鹿在乱撞。

「真的没事?……」我不放心问。

「嗯……北鼻……抱我好吗?就这样抱我出去。」「这样?」我有点疑惑,她身体颤抖得不寻常。

「嗯……快点……我好想回我们的家。」她黏着我,搂紧我脖子,要我带她回家,我虽然也想走,但两人都坐在地上,这样根本无法站起来。

「好……我们先起来,把衣服穿上。」我轻轻抓着她双臂,试图让她从我身上起来。

她却执意不肯,脸埋在我肩上用力摇头。

「我们这样没办法回家啊。先起来,我抱你。」我只好柔声哄劝。

「不!不要!」她的激动让我吓了一跳。

她明明要回家,但又不要我起来,这矛盾的情绪,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贴在我胸前的脸蛋不寻常火烫,美丽的胴体也颤抖得厉害,甚至感觉到她在微微娇喘,搞不懂是紧张、害怕,抑或不舒服。

「告诉我怎麽回事,好吗?」

「北鼻……我们不要管衣服……离开这里……嗯……嗯……哼……不要……」

前面说不要管衣服,已经让我一头雾水,後面那几声羞吟加上不要,更让我彻底懵懂,很明显,那是害羞跟慌乱的情绪。

「什麽事不要?你在跟谁说话?」

「没……没有……嗯……嗯……」她强忍住娇喘,甜熟的胴体不止发烫,更在强烈颤抖,分明是发情的现象。

我不愿再被埋在鼓里,强拉开她勾住我後颈的双手,挣扎站起来想弄清楚。

「北鼻……不要……」她虽然想拉住我,却无力抓紧,玉手颓然垂地,撑在地上一直娇喘。

「别……看後面……」她仰起脸哀求,清纯的脸蛋居然又露出迷乱羞耻的神情,那是我这两天以来最痛恨的模样!

「後面怎麽样?」我愤然转身,一股热血从心脏直冲脑门,拳头瞬间几乎捏碎。

原来我身後的电视,一直静音上演昨晚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录像,这样的画面,恐怕在他们离开时就按下自动重复播放,因为在我後方,我一直没发现,而诗允应该也是在跌下长桌後才注意到,所以才会有那些让我无法理解的样子。

难怪她宁可赤身裸体,也要我带她离开这里。

萤幕中,她坐在涂海龙肚子上自己动,正好那流氓为了要征服她,挺高下体撞上她落下的屁股,电视只有画面安静无声,但当粗黑肉棒顶入她股间没底的瞬间。

我却听见身後一声清楚的嘤咛娇喘。

僵硬的回头,看见诗允羞乱目光也直直盯着电视,忘情张开小嘴,赤裸的她坐在地板,两条修长玉腿屈陈身侧,紧紧夹住的大腿在颤抖。

接着,从她屁股下,慢慢溢出一滩尿水。

这一幕,让我胸口再度被重击,忌嫉和愤怒,犹如祝融现场窜升的火龙、完全失控,我冲到茶几前,抓起沈重的玻璃烟灰缸,使劲全力朝电视砸去!

巨响让诗允清醒,几秒後,她挣扎爬过来,紧抱着我的腿激动忏悔。

「北鼻……对不起……」

我盛怒的情绪,在丢出烟灰缸之後稍微冷静,但心中的痛却ㄧ点都没少,而且因为二度伤害而更深切。

「以後,请别再叫我那两个字!」我咬牙切齿对她说。

她怔了两秒,泪水立刻从美丽的大眼中滑落,不愿地摇头:「我不要……你是我的北鼻……我要这样叫你……一辈子都要……你也要永远……叫我北鼻……」

我哼了一声,冷酷地说:「你是那个流氓的北鼻吧?我?算什麽?」「不是那样……」她激动的摇头哽咽:「他们那样逼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麽?…

…我真的没有那样想……只是很痛苦……那些毛笔……我那时快要疯了……感觉会死掉……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後绝不会……绝不会那样……原谅我……」她哭得伤心欲绝,所说的话令我不舍胸痛。

坚硬的心慢慢软化,开始设想如果是我被绑得动弹不得,让那些淫毫凌迟几小时,应该比她下贱几倍的话早都全说出来了。

「原谅我……好吗……北……」她想叫北鼻,却又怕我生气,可怜兮兮哀怨地望着我。

我已经被她泪湿的凄美双眸融化,蹲下去摸摸她凌乱的秀发,叹说:「我刚刚太激动,对不起。」「我才是要对不起……你骂我是对的……」她掉着泪一直自责。

「好了,没事了,穿上衣服,我们们回家吧。」她情绪无法平静,变成我一直安抚她。

「我还可以……叫你北鼻吗……」她抽抽噎噎问。

「好,当然可以……」我将她抱进胸前。

「但我好怕……我怕……我又那样……你最後一定……会不要我……我还是应该……永远离开你……」她才说绝不会再这样,立刻又担心再犯错,整个人旁徨无助的样子,惹人心疼不已。

我将她搂紧,轻抚光洁如缎的裸背。

「北鼻,我不应该怪你,你被绑在那里,吃那麽多苦……我却只是会生气,什麽忙也帮不了……」「……以後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再怪你。」我坚定地说。

「不……不会再发生什麽事……」她反抱住我,哽咽说:「我不会再对不起你,永远都不会……」我们互相慰藉了好一段时间,两人总算又熬过一次信任危机,直到注意时间时,已经过了午後七时。

还好喆喆送回丈母娘家,我们不用顾虑小孩吃饭时间,经过刚刚的休息恢复体力,慢慢穿回衣服,离开这让我深痛恶绝的公司。

回到只有两人的家,让我们恍惚重回没小孩时,双人世界的甜蜜。

诗允连晚餐都紧紧依偎在我身边,舍不得我离开她一步的样子,就像还在热恋。

好久、好久,没有今晚这种真实拥有她的感觉。

吃过饭,我坚持揽下餐後收拾的工作,要她先去沐浴,。

洗完晾好碗盘,也把桌子擦了,诗允刚好从热腾腾的浴室出来。

她只围一条大浴巾,头发还是湿的,双颊苹果肌和光滑的雪肤被蒸成淡淡粉红。

看着她清纯动人的脸蛋,性感锁骨和匀称玉腿,我被迷得有点失魂。

她害羞拿起毛巾,微侧蓁首擦拭头发,高举的纤细裸臂,露出性感洁白的腋窝,那条堪堪围住酥胸到大腿根的浴巾,似乎在诱惑着我将它扯掉。

我呆立了好几秒,终於回过神。

「换我去洗澡……」空气弥漫一些尴尬,我转开脸准备到我书房拿替换衣服。

这几个月来,吴总不允许我碰她,为了防我偷渡让她怀孕,还强迫她穿贞操带,所以我们已经快半年没作爱,今天诗允用这种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很像以前她想要时的暗示。

因为我已经结紮,她也不必再被贞操带屈辱加身,如果我们抛开一切顾虑,就可以结合在一起,作这些日子以来,我渴望、却只能看别的男人对她作的事。

但我却又不敢肯定她的想法,因为她为了喆喆,应该不愿冒险越吴总设下的雷池一步。

如果我们违反他们的规定偷嚐禁果,喆喆的营养金就会被扣掉。

虽然他现在在丈母娘那边,但我们依旧得汇钱过去,以後到美国手术,更是需要开销……

所以我宁可认为自己想太多,也比猜错来得好。

但当我要走去拿衣服时,一只纤手却从後面拉住我。

我回头,诗允已经用含羞动人的目光仰看着我,水亮的美眸流露她现在想要什麽。

「北鼻……」我轻唤她,带着询问性。

「嗯……」她呼吸微微急促,提起圆润足踝,柔软的双唇吻住我,往前倾的胴体贴上来,裹住半身的大浴巾已经落下。

我感觉她火烫的温度,还有小小乱撞的心跳。

湿软的舌片,带着香甜的津汁钻入我口中。

我可能太久没亲密过,脑门忽然一阵晕眩,那是只有初吻太过刺激,才曾有过的滋味。

「我们……可以吗?他们会对喆喆……」四唇分开後,我不禁问。

她望着我,眼眶湿了,嘴唇也微微颤抖。

「北鼻……我错了……你跟喆喆对我一样重要,就算会让喆喆几天没奶粉,我也不能让你那麽可怜……」「北鼻……」我感动到语塞,其实我有时真的偏激的感受到喆喆在她心中比我重要,常常会因此吃醋生闷气,这就是生儿子的坏处。

「抱我进去,好吗?」她羞怯地请求。

「嗯!」我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赤裸像初生婴儿,在怀中犹似温香软玉。

我像饥渴已久的野兽抓到猎物,迫不急待想大块朵颐,三两步进入卧室,用脚把门关起……

========================================当下兴奋过头的我,绝不会想到半小时後,却变成战败的雄狮,颓然坐在床缘。

因为尽管我大头兴奋爆表,下面那一根不争气的小头,却自始自终没硬起来过。

任凭诗允用了各种方式,都一样还是软趴趴可笑的躺着。

「北鼻……你一定是被他们折磨得太累了……明天……或是过几天就会恢复,不要担心。」诗允从背後抱住我,温柔安慰跟鼓励,但我却感觉她燃起的慾火没得到照顾,胴体一片火烫。

贴在我背上的两团柔软酥胸,乳头也还是勃起的硬度。

满足不了心爱的女人,令我觉得沮丧与耻辱。

「北鼻……我或许……真的永远都……」

「不要!」她用力抱住我,语气激动说:「一定是太累才这样,你会好的!」

我心中复杂莫名,她的安慰,对我反而是是一股压力。

我鼓足勇气问:「要是永远都不会好呢?你怎麽办?」「你会好的!」她哽咽说:「你一定会好……如果没有好,我们就去看医生……」「医生?」我不禁苦笑,叹气说:「我们没有钱……而且这种事,医生多半也没办法,他们白天给我吃威而刚,我都没办法……」「不要再说了……」她脸埋在我瘦骨嶙峋的背上,伤心哭泣说:「就算你都好不了,我也只爱你……只当你的北鼻……」「好了,别哭了,我知道……」我只好转身抱着她,反过来安慰。

经过好一阵子,我们心情稍微没那麽差,两人默默无语依靠床头而坐诗允头斜靠在我臂膀,不知何时已睡着。

我心情太乱,脑袋无法平静,拿着手机随手划着。

忽然,有则新闻像盆冰水从头淋下,让我彷佛明白白天嘉扬问吴总的事!

那则新闻标题是「高科技公司主管车祸死亡,肇事小货车涂姓驾驶涉及业务过失致死」我急忙往下滑看新闻内容,虽没写出死者全名,只说姓高,但从文章的描述,我百分百能确定他是我们敌对公司的业务主管,最近常听吴总在骂这个人,好像好几个客户快被对方抢走,如果这些订单都流失,对吴总无疑是致命打击,而这个主管,就是让吴总最痛恨跟害怕的人物,有他在,恐怕会持续吃瘪。

我合理的推测,以吴总那老奸巨猾,当然不会留下教唆杀人的证据,他一定是有意无意在涂海龙在时骂对方,让涂海龙自己揣测该怎麽做,涂总则允许他对诗允为所欲为,两边却完全没有对价关系。

我们就这样,又成为了公司利益下的交换品……

(十六)

一样集满40位不同读者的留言续贴第17章,谢谢支持《本文开始》第二阶段调教的第二天,我跟诗允上午八点半到达公司。

九点钟,她已经被剥得雪白精光,绑在长桌上宛若待宰的羔羊。

他们也要我自己脱光坐上椅子,跟昨天一样把我双手反缚椅背後,两条腿也被分开抬上扶手綑绑。

「丈夫的肉棒有恢复吗?」

弄好我们後,嘉扬笑嘻嘻问被羞耻紧缚,无法动弹的诗允。

诗允偏开脸,不想看他、也不愿回答。

「嘿嘿,畜畜好像不开心也……」菜鸟用欠揍的语调说,他因为昨天表现良好,今天继续出现在这里。

「应该很不满意,像这种没用的男人,下面那一根只剩尿尿用而已,活着丢人现眼。」「这种东西,割下来拿去当鱼饵钓鱼还比较有用处。」凯门跟他一搭一唱,说完还哈哈大笑。

我被说中痛处,连愤怒都愤怒不起来,一直默默无语,其实比起被嘲笑,更难受的是失去的男人该有的全部性功能。

「不是那样……」单纯的诗允,却受不了这些人的霸凌,用颤抖的声音,忿忿反驳他们。

「唷,正妹人妻生气了,我们有说错吗?丈夫不是永远阳痿了吗?」「不是!」

她气愤到呼吸窘促:「他只是暂时那样,会好的……不许你们乱讲!」诗允虽是被激怒而为我抱不平,但却只引来他们更大笑声,还有我更不堪的感受。

「算了,不要再管阳痿的男人,今天的主角还是你……」菜鸟扭住她下巴:「但是今天没有你跟海龙老公的性爱影片可以看了,会失望吗?」。

诗允脸一红,黑白分明的美眸忿然瞪着菜鸟,坚定反驳:「我没有要看,而且……我的老公是育桀,才不是那个人!」「唷,现在不认海龙老公罗,爽的时候却不知羞耻的一直叫海龙老公用力撞,说那里麻掉了,卵水流出来……」「住嘴……我没有那样……」诗允被耻笑到眼圈都红起来。

但不管怎麽辩解,她自己也明白事实就是事实,被说中才会恼怒,作这无谓的争论,无非是为了让我好受一点而已。

「咦!你丈夫看你脱光光绑在这里被我们笑,怎麽都不说话?是不是老二不举,也变成不是男人了?」才说不要管我,凯门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跟你们说过……不是那样……」诗允难敌他们的毒嘴,声音已经哽咽,她噙着泪光的眼睛,一直投向我,我却不争气的吭不出声。

凯门说中我此刻的心情,对我这已阳痿的丈夫而言,面对美丽的妻子让人当成母畜绑着,还想到任何男人都能用肉棒征服她,只有自己永远办不到,无疑是男人自尊心的十八层地狱!

诗允不懂我的感受,仍伤心的啜泣:「育桀,你跟他们说……你不是那样…

…」我在诗允可怜兮兮的期盼压力下,终究软弱的说:「住嘴……」但除了这两个连自己都感到弱爆的字以外,什麽也接不下去。

「住什麽嘴?」站在我後面的嘉扬,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後拉,弯下身问我。

「你也觉得你下面那根还能再硬吗?不要让你正妹老婆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了!」

我被那同梯进公司的混蛋讥笑,一股弱气终於忍不住冲上来,咬牙说:「我可以……我一定还可以!」「哈哈哈……你们有听到吗?」「原来他还能硬也。」「那还不给他试看看?」

於是菜鸟又从旁边柜子,拿出我最恐惧的两根震动棒。

「你们要做什麽?别再来……」我愤怒挣扎。

「不要害怕,只是想帮你治疗,不然正妹妻子无法满足太可怜了……」「住手!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育桀本来就能满足我,你们别欺负我丈夫!」诗允激动想阻止他们,被牢牢綑绑在长桌上的赤裸胴体,用力到浮现一层粉红,却丝毫不能动。

「不会害你的啦,来!先吃两颗威而刚。」

他们捏住我鼻子、压开我的嘴,把两颗药丸丢入我嘴里,又灌了几口矿泉水。

「还有,这是一些汉方补药,也让你喝。」

「我不……唔……」我没权利拒绝,被他们胡乱喂下了三瓶不知道是什麽东西的苦涩中药。

诗允原以为在为我出气,结果反而害了我,愧疚又不舍的哭泣。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

我忍着想吐的不适安慰她:「跟你没关系,就算你什麽都没说,他们还是会这样对我。」「啧!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凯门说:「这样吧,如果等一下你正妹老婆被调教时,都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我们就不用按摩棒弄你老二,如果她呻吟一声,我们就弄出你一泡,这样如何?」「不需要!你们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不用牵扯到她!」我才不愿成为他们控制诗允的工具!

「那好吧,就先来一泡。」菜鸟不怀好意的打开震动棒,接近我垂软在两腿间的鸡巴。

「住手……我愿意,我不会发出声音……你们别欺负他!」诗允着急地说。

「你的正妹妻子答应了。」菜鸟收回震动棒。

「别答应,他们只是想玩弄你,唔……唔……」我气急败坏要诗允拒绝,冷不防後面有人把咬棒强塞进我嘴里,绳子用力绑在後脑,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

已经无法劝醒诗允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静、韩晨和严觉三具赤裸雄壮的男体,拿着他们的淫具,缓缓围向躺在长桌上,任人鱼肉的雪白胴体。

今天那三根淫毫,一样从她的大阴唇、乳晕和足心三处同时下笔。

诗允呼吸陡促了一下,立即咬住下唇,没有呻吟出来。

「给她丈夫来一泡吧!」嘉扬却说。

「我……我又……没有……出声……」诗允睁大眼睛,发出不甘心抗议,因为开口,整个呼吸都乱掉,声音充满强行忍耐的痛苦颤抖。

「因为你咬住嘴唇,这样是犯规。」嘉扬狡诈的说。

「那我……不要……这次……不……算……」她身体在抽搐,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在笔毫圈划下,奶尖完全勃起。

「没有不算这种事喔。」菜鸟已经打开按摩棒,两根强烈震动的圆体夹着我的龟头。

「舒服吗?快点硬起来给正妹老婆看……」

「呃……噢……」才一下子,我下体就已阵阵酸麻难耐,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住。

「受不了了吗?」看我这样子,菜鸟更故意用棒头夹住我可怜的龟头不断摩动。

「唔……」我用力摇头,但强烈的感觉已经憋不住。

精关失守,体内就像河堤溃决一样,澎湃汹涌,但流到体外,只是弱弱地从马眼淌出几滴。

这次不仅没有勃起,而且前後顶多十几秒。

在他们的笑声中,我真想一头撞想死,不是因为耻辱,耻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而是绝望,失去雄性基本能力的彻底绝望。

「北……嗯……啊……」诗允知道我的状况,悲伤地叫我,但才说一个字,就无法抑制地呻吟出来。

於是我又被按摩棒夹住老二折磨,这一次鸡巴已经麻痹,任由他们怎麽玩弄,阴茎不仅没硬,就连射精的感觉都没再有过。

「尽量呻吟吧,你丈夫已经没用了。」凯门弯下身对着唔唔强忍的诗允说。

「不……他……会……好……唔……」诗允双眸凄迷,脸上尽是辛苦神色,仍然坚信我会恢复。

因为这个信念,她固执对抗着淫毫在外生殖器、乳头和脚弓爬动,用混乱的娇喘和颤抖,代替换成任何人都无法忍耐不发出的呻吟。

这样进行了三个钟头,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原本柔亮的秀发,现在乌丝凌乱黏在脸颊,小嘴合不起来只剩娇喘,美丽水眸涣散失焦,压抑住发情反应的胴体,裹上一层厚重汗光,而且因为被麻绳交错勒缠,剧烈的起伏变成不自然的抽搐。

地上满满都是擦拭淫水的卫生纸团,被挑逗成鲜红色的耻户透过摄影机转映在电视上,蜷曲的肉瓣全是黏丝的分泌物,泡在爱液中小肉蒂勃出包皮外,就像红豆一样鲜明。

张静他们已经收笔,我原以为今天也可以提早放她休息,但似乎不是那麽一回事。

所有的同事收到菜鸟的通知,现在又全都进来,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对我们夫妻作什麽事。

果然,韩晨从他今天背来的黑色大袋中,取出好几根看似合金的金属管,他在空处将它们组装起来,变成一个坚固的ㄇ型架。

诗允从长桌上被松绑,抱到那座ㄇ型架前。

张静这时从刑具箱内,拿出一组未曾见过的的物品。

那是两个尖锥状的空心圆管,较大的那个孔径大约十元硬币、小的那个只约ㄧ元硬币大,孔嘴边缘都有类似妇科鸭嘴器的松开旋钮。

而这两个圆锥管,还用细链串在一线,链子连结在一圈皮带,就像条丁字裤。

「现在,三位大师要对母畜进行的是子宫颈和排泄道的调教。」凯门在听过张静的耳语後,替他宣布。

「子宫颈怎麽调教?」有人小声讨论。

「我也没听过?那不是在体内吗?……」

在窸窸窣窣的窃语中,张静正在替那两根圆锥管外层上润滑油。

我美丽的妻子,像小女生被把尿一般,被韩晨操住双腿捧高,再次露出湿淋淋的嫩鲍和微凸的肛门。

张静拿起上过油的大根空管,对准窄小的阴道口,将锥嘴插进去。

「嗯……」被冰冷的金属入侵下体,诗允身体颤抖了一下,腾在半空中的洁白脚掌,两排脚趾微微握住。

那变态老头抓着锥管左转右转数圈,似在让它充分润滑,也让阴道能适应。

接着就毫不怜惜地,直接将那约莫十公分长的锥状空管,直直插没阴道至底。

「嗯呜……」脸颊红烫的诗允,激烈娇喘出来,但似乎无力反抗,也没有想要挣扎。

阴道里的爱液被侵入物挤出,延股沟流经乾净的菊丘,悬在屁股下颤晃。

我看爱妻又被人恣意玩弄,虽然气愤,却什麽也做不了。

只能目睹他继续用另一个口径稍小的锥管,插进紧闭的肛门,一样压没入底。

这次诗允总算痛苦的挣扎,全身力气似乎都在对抗肛门的入侵物,但当管子完全插入後,两片雪白屁股又只能认命用力夹住它,脸上尽是辛苦的神色。

张静这时把串接两颗锥管的皮带,围上她的腰腹,再将皮带头用力抽紧,彷佛要把她细腰勒断一般,让锥管稳固地留在两个肉洞内。

那变态龟仙人接着捏住管口外缘的旋钮开始转动,深插在阴道里的锥管果真像鸭嘴器一样慢慢张开,将整条阴道撑开成十元硬币口径大的肉隧,直到可以看见尽头紧闭的子宫颈头。

诗允被抱高的娇躯不安颤抖,虽然她神识恍惚,也看不到自己的产子器官被打开成什麽样子,但最里面的器官被空气灌入,还是激起本能的羞耻感。

菜鸟把摄影机对准诗允的下体,将粉红湿黏的肉隧景象全转映到电视上,让我那些恶同事们一览无疑!

看他们那样玩弄我妻子的肉体,连内生殖器都不放过,令原已自暴自弃的我也愤怒闷吼,被反绑的手,双拳紧握到快出血。

只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张静对我妻子的调教,我的不甘和悲愤,在他们耳里,就如同冷气机嗡嗡的运转声般微不足道。

张静打开她的阴道後,随即又打开插在她肛门的锥管。

「唔……不……你们……作什麽……不行……」诗允这次总算清醒,痛苦的挣扭起来,因为肛门肉洞窄紧,一被外力撑大,那怕只有一点点,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和大便快要失禁的感觉。

「不准乱动!」张静大声斥喝,声音回荡密室,所有人都抖了一下。

诗允吓到柔弱身剧震,在那变态老人目光逼视下,慢慢安静下来,羞耻地偏开脸,只剩被抱住的胴体还在激动颤抖。

此刻她滚烫泛红的肌肤,全都是淫毫调教累积的慾火,一直留在身体里闷烧。

尤其又被韩晨强壮的胳臂抱在怀中,眼前是张静肌肉张狂的雄性胴体,那老人两腿间龙筋近九十度弯扬勃起,让诗允芳心撩乱,即使只看一眼,羞慌情绪也全写在火烫的脸蛋上。

她今天为了我,用软弱的身体与意志,孤单的与那三根淫毫的凌迟对抗,也没像昨天回想着被那流氓撞到高潮来宣泄,所以现在应该更加慾火难耐。

而那三个可怕的肌肉怪,还不知道要怎麽凌迟她。

只见韩晨把她放在地上,跟张静两人,又联手用麻绳綑绑她的胴体。

诗允双臂被反绑身後,粗糙麻绳从她後颈往胸口绕落,与横向缠过酥胸上下的麻绳紧密交错,将她赤裸的身体紮得像颗洁白的肉粽。

两条大腿则是被抬高到胸口,绑住腿弯处的绳尾,穿过从脖子绕下来的绳格,拉紧束牢!

最後,所有的绳子都在光洁匀称的裸背後缠成一颗牢结。

韩晨用铁钩勾住那颗绳结,用力拉动绳子,把她吊起在组好的金属架下。

因为大腿跟身体被绳子串绑在一起,使得她被吊住时,光秃赤裸的下体完全敞露,一对修长小腿抬举在身前,两片光洁脚心朝向众人。

而让张静植入空管打开的两条肉隧,就这麽在微微摇晃的屁股间,羞耻张露着。

韩晨把一座笔山放在她屁股下,上面插着两根更细更长的毛笔,然後缓缓放长绳子,随着人粽的降低,两根细毫一点一点深入被撑开的肉洞。

「嗯……唔……」诗允呼吸开始急促,她似乎感觉到有东西侵入她无法自己合起来的阴道跟肛门,虽然还没被碰触到。

而惊人的,是电视萤幕清楚播出笔毛在粉红的肉隧中前进,慢慢接近圆润的子宫颈头。

「怎麽办到的?」男同事们呼吸都兴奋得紧张起来!

「我知道了,笔头有微型摄像头!」

「太刺激了吧……我第一次这麽清楚看见女人的子宫口,我老婆的我都没看过呢!」「对啊,连里面都被那麽多人看光,废物丈夫现在一定很想死吧?」「好漂亮的粉红色……畜畜的老公真惨,连里面都这麽美的正妹,居然只能看她被别人玩弄……」他们的言论,刺激得我更加不甘和愤怒,但随即而来的後劲,却是无限下沉的沮丧和自卑。

我呼吸困难,眼睁睁看着萤幕上、笔尖接近爱妻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入口,当细毫碰触到的瞬间,那个敏感的肉头剧烈痉挛一下。

「嗯……啊!」诗允立刻像哭泣一般哀鸣出来。

这时韩尘才将吊住她的绳子固定,才短短两三秒,诗允已像被几万只蚂蚁钻进屁股一样,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在挣扎,但那种无谓的扭动,却只让毫尖继续刺激敏感的子宫颈头,淫水像芡汁一样,从被金属管撑开的阴道口一直涌出来,吊在屁股下、也裹满毛笔笔身。

「不……呜……不……行……好痒……会死……嗯……啊……」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处在休克与晕厥边缘一直乱泣。

目睹她凄惨模样,我愤怒呜咽,要他们停止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张静这时抓住绳索,手臂恐怖的肌肉暴涨一圈,诗允整个人又被慢慢提高,萤幕上,笔尖离开那颗可怜的肉头,她彷佛溺水得救一般,张大嘴拼命娇喘。

「舔老夫的龙根!」那老头一手提住诗允,抖动两腿间矗立的粗大肉棒,阴茎尽头昂扬的龟头,就像蛇首一样紫亮凶恶,贲裂的马眼还含着透明淫液。

「不……」诗允用力摇头,即使已全身痛苦汗浆,但她仍不想再让我看到被别的男人征服。

张静冷哼一声,又缓缓将她放下。

「呜……」

萤幕上笔毫又碰触子宫颈头,几根毛还窜进紧闭的小洞。

她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被綑绑成人粽的胴体扭颤抽搐。

「流……呜……流出……来……了……」萤幕上被笔毛刺入的子宫颈口不堪刺激,勉强张开一个小洞,流出蛋清状的卵液。

「不……呜……放过……我……嗯……啊……啊……不要……」她又激烈抽搐,彷佛快呼吸不过来,但愈是痛苦挣扭,那几根邪恶的淫毛,就愈是搔弄敏感不堪的泥泞肉头!

高举胸前的雪白脚掌足弓扭曲,脚趾紧紧勾握,那是严重抽筋的现象,但这麽痛苦的抽筋,都还不敌敏感的内生殖器官被凌迟来得剧烈。

「放过我……呜……嗯……啊……」她抖动两三下,大量淫水又从股间涌出来。

所有人都看到目瞪口呆。

张静二度将她像粽子一样提起。

「不……不要了……放过我……呜……」她上气不接下气抽咽哀求,求那变态老头别再放她下去。

「舔老夫的龙筋。」张静还是抖动九十度举起的盘筋怒棍,要诗允舔它。

「呜……不行……」她痛苦摇头,羞泣说:「我……不能再对不起……育桀……」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如果我嘴是自由,我早就告诉她没有关系,可以听他们的,只要她不再那麽痛苦!

但她却因为昨天我说了重话,所以今天说什麽都不敢在我面前屈从那些畜牲。

张静在她拒绝後,立刻又缓缓将她放下。

「不……」她呼吸因为恐惧而紊乱,全身小肌肉慌张的绷紧。

「呜……不要……呃……呜呃……」毫尖又刺中子宫颈头中间的小洞,诗允陡直脖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贱骨头。」张静冷冷说,忽然用力摇了一下绳索,萤幕上,笔毛剧烈划动子宫颈头,诗允整具湿淋淋的胴体像被电殛般痉挛,淫水早已从肉洞沿着笔身滑下,黏在底座摇晃。

「给我舔!」

他抖动昂扬龙筋,拍打她泪痕交错的脸颊。

「嗯……哼嗯……」已经被折磨到陷入恍惚状态的诗允,急促呻喘着,在呜咽中伸出香软嫩舌,颤抖舔起爬满粗壮血管的男茎。

「老夫识女无数,像你这种天性淫荡的母畜,终究会对不起丈夫,何须学人当贞节烈妇?」诗允虽然继续舔着那根肉棒上的粗筋,但听见张静残忍的羞辱,还是流下两行羞愧的泪水。

我呜呜闷吼,想为她说她不是那种女人,但被咬棒绑住的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舔好一点,老夫再给你甜头吃。」那变态龟仙人揉着诗允凌乱的秀发。

「嗯……嗯……」诗允自暴自弃上下舔舐张静粗长的阴茎,粉红舌瓣沿着龙筋一路往上爬到龟冠内侧,仔细勾舔绷紧的系带,又从马眼卷起腥浓的前列腺液,一口一口含进嘴里。

「呜……」我即使宁愿她听那些人的话,也不愿看她受苦,但看见她如此屈从,心中还是阵阵酸妒滋味!

而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并没有因为她的屈服,而得到张静赦免。

那老头仍任由她被吊着,毛笔在两个被撑开的耻洞深处刮搔嫩肉,我美丽的妻子已不再挣扎,随着一阵阵来自胴体最深处的颤抖,恍惚而卖力地舔舐张静两腿间的肉棒。

「嗯……呜……」

她甚至自己试图摇晃被吊住的身体,沈沦在笔毛不停划过子宫颈头和肛心的酸痒快感。

「已经在享受了……」男同事们都讶异到张大嘴,目不转睛。

「好难以置信,这样很爽吗?……这女人到底怎麽回事?」「她颤抖得好利害,看起来是愈罢不能啊!」诗允虽然流着羞耻泪水,但小嘴却嗯嗯啊啊停不住娇喘,小舌瓣尽心舔舐矗立眼前的男根,两片腾举在胸前的雪白脚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呜……呜……」每隔数分钟甚或数十秒,她就激烈抽搐一次,黏糊糊的肉洞到笔座间,拖着一条长长、透明的爱液。

我无法看美丽的爱妻变成这样,想转开脸,却又被他们强迫转正继续看。

这样经历不到半个钟头,诗允早已经汗水淋漓,柔弱的身体气力彷佛用尽,但颤抖却愈来愈强烈,动不动就伴随吚吚哦哦的失魂呻吟,然後又娇喘着继续舔吃嘴边的龟头。

「果然是淫妇体质……」

张静抓住她凌乱秀发,把她头拉开,舔不到男根的诗允,迷乱的目光失去焦点,张着嘴一直娇喘。

「嗯……喔……」她忽然又强烈颤抖一下,股间淫水涌了下来。

张静缓缓走开,剩她一人吊在那里喘息。

「我……想……嗯……呜……我想……想……」她辛苦又迷惘的哀求,但忍住没说想要什麽,身体像洁白的肉粽,屁股插着两根毛笔在摇晃。

「你想怎样?」嘉扬淫笑问她。

「呜……」她用力摇摇头,乌丝凌乱地黏在脸颊和颈项,似乎努力想保有最後一丝廉耻。

张静这时走回来,手中多了一条绳鞭,粗大的阴茎上,也套上一圈珠环,站在诗允面前。

面对可怕的鞭子跟益发狰狞的肉棒,诗允非但没害怕,反而娇喘得更利害,脸蛋红烫得不正常。

「喜欢老夫鞭打你两腿间吗?」张静问。

「嗯……喔……嗯……」她强忍着没回答,身体却发出诚实的渴望颤抖。

「鞭打完,再用老夫的龙筋满足你,好吗?」那变态老头一边问,一边抖动刚刚才被她舔得湿亮粗硬的胯下肉棍。

那条龙筋,被珠环束得上头血管更加张牙舞爪,龟头贲裂成两大片紫黑肉冠,马眼张开,下面还挂着一条前列腺液。

两句话加上视觉刺激,诗允已经被他撩拨得受不了,一直扭动饥渴的身体。

萤幕上,笔毛不断搔弄充血胀红的子宫颈头,乳白色的卵液,从中间紧闭的小洞泌出来。

张静举起绳鞭,用力打在地上,发出可怕声响。

「呜……呜呃……」诗允立刻羞耻呻吟。

「求老夫,就让你如愿!」张静目光如炬说。

犹记得几个礼拜前,我才跪在地上请求吴总和这变态老人,满足我美丽妻子被调教後饥渴的肉体,但现在看到这一幕,胸口还是闷涨到快无法呼吸。

唯一不幸中的大幸,是眼前的人不是涂海龙,现在只要不是那个流氓,即使会痛苦,我都还能忍受。

「说出来,说你想被老夫鞭打耻穴,就让你如愿!」张静淫光炯炯,继续逼诱。

诗允芳心似在痛苦挣扎,最後却软弱摇头,啜泣般说:「我不……可以……」

「哼!」那老人冷笑一声,对韩晨说:「放下来,给她松绑!」韩晨解开深深缠绕她胴体的绳缚,抱到气派的主管办公桌放上去,为她脱掉围住纤腰的皮带。

张静走向她。

「腿张开,老夫帮你取出穴管。」

诗允再度看见那老头两腿前粗壮狰狞的肉菇棒,还有夹在浑厚胸肌跟胳臂间的绳鞭,瞬间羞红脸将头转开,但很听话地把腿张大,光洁脚掌羞赧地踩在桌缘,露出被圆管撑开的一对肉隧。

张静手指转动旋钮,收合插在深处的金属管,将它从湿淋淋的阴道抽出来。

整根锥管拔离时,泥泞鲜润的肉隧收缩一下,又涌出爱液。

他接着如法拔出塞入肛门的空管,可怜的菊丘暂时还密闭不起来,张开一个微微的小洞。

弄完这些,他往後退了二步,拿起夹在腋下的绳鞭。

诗允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脸蛋更是晕红。

「看着老夫。」张静说。

「嗯……嗯……」她羞怯地看着那全身肌肉、阳物狰狞的怪物老人,迷乱的目光透着紧张与渴望。

在没有人要她怎麽作的情况下,她纤细的胳臂撑在身後,情不自禁把腿屈张更开,只剩脚趾尖还踮着桌面,仰开的赤裸下腹、湿漉漉的黏红肉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张静抖了一下绳鞭,诗允全身小肌肉立刻绷紧,不自觉羞喘一声。

刚刚被调教过的小肉洞,又流出透明的黏液。

这种样子,马上引来围观的同事们一阵窃笑。

但张静这时却忽然卷起绳鞭,接着转身,丢下一句:「今日到此,收拾好工具,归去!」诗允颤抖的火烫胴体瞬间僵住,期待已久的娇喘顿时化作失落的起伏。

她咬住下唇,忍着已噙满眼眶的泪水。

看张静他们三人穿回衣服,终於忍不住哽咽:「请……不要走……」张静回过头,冷冷问:「你在跟谁说话?」「我……在跟……您……」「放肆!」那老头突然暴喝,诗允身子一震,泪水都被吓到滚下来。

「你是什麽地位的母畜,竟敢要求老夫?」

「对……对不起……」她楚楚可怜,缩瑟在桌上掉泪道歉。

「是不是想要老夫责罚你淫荡的身体?」张静目光盯着她,让她连头都不敢抬起。

「是……我……错了……请责罚我……」十几秒後,听她颤抖的声音微弱地哀求。

「啈!」张静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老夫的鞭责跟龙筋临幸吗?」

「是……求求您……请处罚我……」她放弃了作为我妻子跟喆喆母亲该有的廉耻心,啜泣着回答张静,乞求他的鞭打跟临幸。

我悲伤又震撼的看着这一幕,无法相信气质纯洁如学生的妻子,会变成这样!

但张静却露出残酷冷笑,对韩晨和严爵说:「走!」三个人就在诗允的羞恨泪垂中,直接离开密室。

他们一走,我那些男同事们,立刻围向独自屈坐在桌上的诗允。

「看吧!」菜鸟抬起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笑嘻嘻说:「你就是一开始想在废物丈夫面前装贞洁,才惹的大师不高兴。」「嗯……」诗允想把脸从那家伙手中转开,却被他捏住。

「我们带你到外头办公室好吗?」菜鸟忽然压低声音跟她说,但那音量,分明故意还是要让我听到。

「外面……办公室……要作什麽?」她迷惘的眼神又透露出一丝渴望。

菜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把你丈夫留在这里,你跟我们出去,作让你开心的事。」「育桀……他……留在……这里?」诗允被撩拨得呼吸又开始紊乱。

「对,小声点,别让他听到……怎样?他不在旁边的话,你想怎样都可以喔……不用担心对不起他而说不出口。」菜鸟一直在她耳边吹气引诱。

「嗯……嗯……」诗允颤抖娇喘着,点了点头。

「耶!好耶」

「赞啦!」

……

那些男生故意很小声欢呼,其实我完全听得一清二楚!

但我并没想要阻止,因为诗允现在被慾火燎烧的痛苦模样,实在令我太不忍。

菜鸟准备了一条颈圈加牵绳。

「来,我为畜畜锁上狗链。」他把颈圈打开,围上诗允雪白的颈项。

诗允安静地任由那屈辱的东西锁上,呼吸一直很急促。

「走了……小声点,别让育桀听到。」菜鸟扯一扯绳子,诗允巍巍颤颤爬下桌,一下到地毯,很自然就像狗一样双手跟双膝着地。

「都不用教也,自己就跟母狗一样用爬的,……」「真乖,看起来等不及让我们玩弄了。」那些恶劣的同僚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走吧……」

於是菜鸟就牵着我心爱的正妹妻子,旁边跟着一群同事走向门口。

我悲哀看着她扭动雪白的玉臀,一步一步羞耻地爬离开,脸上止不住都是咸温的泪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我茫然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现在外面正进行着什麽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电视机自己打开,传出声响。

「剥开来给我们看!」

我僵硬地转过头,一幕让我心痛的画面正在上演。

诗允被放在一张方桌上,菜鸟脱了上衣,打赤膊在後面扶着她,一手还拉住扣在她颈圈上的狗绳。

她整个人靠在那个男人怀中,两条玉腿屈张,大腿几乎贴到身体,把湿淋淋的红润嫩鲍全都露出来。

在众人鼓噪中,她用两根葱指拉开蜷曲的肉瓣,把正吐着透明爱液的阴道口剥开,粉红泥泞的肉隧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诗允火热的胴体激动起伏,另一张手羞耻地遮住自己的脸。

「手放下来啊,害羞什麽啦……」旁边立刻有人把她的手拉开,她红烫的脸蛋立刻偏向一边。

「看我们啊,长那麽正干嘛藏起来?你丈夫又看不到,不用担心……」於是她的脸也被扭正。

「看,这表情多麽棒!」

「嗯……」诗允一双弯眸凄迷含水、脸蛋红烫似火、娇喘的小嘴失神微张,已然完全沈沦在淫乱情绪中。

我对电视里的人,忽然有种明明最熟悉,却又很遥远的感觉,那种感觉从脑叶深处升起,慢慢化成恐惧。

认识诗允那麽久、在一起也那麽久,从来没有看过她这种样子,她一直以来都是气质清纯如女大学生,在我们已记不得次数的作爱里,都未曾看过她任何一秒露出这种表情!

我不甘心的闷号了几声,但根本没人在这里,连要有个人耻笑我的没用都找不到。

「你想要我舔哪里?」电视中,一个只穿内衣的男同事,问我那自己剥开肉穴的正妹妻子。

「呜……这里……」她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声,已经羞红了耳根。

「只是说这里?我还是不知道要舔那里喔?」那畜生笑嘻嘻的说。

「上面……想舔……上面……」她娇喘着回答。

「到底是那里?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啦,说清楚!」「阴……阴蒂……舔阴蒂……呜……」她说完,受不了羞耻,玉手再次捂住脸。

所有人都笑了。

「放下来……」扯住她脖子狗绳的菜鸟,又把她的手抓开:「不是跟你说过不需要遮脸吗,你丈夫又没有在看。」「嗯……嗯……」她激烈地喘息。

那个男同事伸出舌头,靠近诗允颤抖的嫩穴,朝发硬的肉豆慢慢舔了上去。

「嗯……呜……」诗允闷声呻吟出来,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很舒服吧?」菜鸟揉着她一头乌丝,温柔地问她。

「嗯……啊……」诗淳张着小嘴,两弯凄眸已经模糊,只剩下剧烈娇喘。

这时旁边一个人低头吸吮她的乳头,也把另一颗乳头夹在指腹间搓揉拉转。

「呜……嗯……啊……」

粉红柔软的奶尖,被玩弄得高高勃起,硬得彷佛要喷出母奶。

她的脚掌也被握住,两名男同事舌头舔着洁白的足心,把紧握住的秀气脚趾掰开,一根一根吸吮。

「噢……不……行了……嗯……唔……」被玩弄到全身兴奋颤抖的诗允,失神娇喘着,但接下来小嘴也被身後拉住狗绳的菜鸟吸住。

「嗯……嗯……」火烫的胴体随着那些挑逗,激出一阵一阵非自愿的抽搐,但这样似乎还是得不到满足,而且随着挑逗时间的变长,显露得更加苦闷。

「你……你们……呜……想……想要……」菜鸟松开她软唇,两人舌尖还牵着水丝,她就迫不及待呻吟出来。

揪紧眉心下的丝眸,充满难受和期待。

「怎麽了?」菜鸟温柔问她:「想要吗?」

「嗯……想要……」她激烈的喘息回答,说完又羞得闭上眼。

「但是大师交代,调教这几天,不能让你作爱喔。」诗允彷佛比被宣判死刑还痛苦,两行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沉寂了十几秒,那些人也都没说话,而且停止对她的挑逗。

诗允黏满男人唾液和自己香汗的湿亮酥胸激动起伏,终於痛苦哽咽:「拜托……你们……你们明明说……带我来这里……育桀……看不到……什麽都可以作……」她忍着不知道多大的勇气和羞耻,才说得出这些话,那些畜牲却暴出大笑。

我愤怒又不舍,看她独自一人在男人堆中赤裸着身体,用最不堪的姿势,把女人最私密宝贵的地方暴露给那些人,他们却还如此玩弄糟蹋她的羞耻心。

「这样吧,我们只能给你这个……」凯门拿着一个假阳具,将它压在另一张桌上,阳具下的吸盘将它牢牢固定。

「你自己动,一边想着海龙老公在干你。」

「我……不……他不是我老公……」

「无所谓啦,育桀又不在,干嘛还装矜持,勇敢的叫出海龙老公啊,哈哈哈……」「我不是装的……他不是我老公……我讨厌他……」诗允委屈的反驳,泪水都噙满眼眶,但那些人都表现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好啦,好啦,你嘴巴真硬,到底要不要上去?」菜鸟揪住狗绳,迫她仰起脸问。

诗允闭上泪眸,默默点头。

於是在众人鼓噪中,她被牵着到那张桌子,羞耻的爬上去。

但在周围目光注视下,她又难以继续接下去的动作。

「快啊,不然要收走喔!」凯门笑嘻嘻的催促。

「嗯……」她慢慢蹲起来,一张纤手握住立在屁股下的假阳具,将龟头对准肉穴,慢慢坐下去。

「嗯……嗯喔……」塑胶阴茎挤入泥泞的肉户,诗允虽然羞耻,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

但我却发现他们恶毒的点子,那根假阳具,根本只有十公分不到,短到根本无法满足诗允的慾火,只会让她更难受。

「动啊,要动才会舒服……」

那些人都围在她桌边看,诗允默默双手遮着脸,屁股上下抬动起来。

「嗯……唔……嗯……」龟头碰不到底,只在阴道口附近浅浅磨动的空虚感,令她不甘心地颤抖。

「手拿开啊,遮什麽脸?让大家看你很棒的表情……」他们又拉开她的手。

「嗯……呜……不要……好羞……」她羞喘着,屁股却停不下抬扭的动作,把桌子摇得嘎嘎作响。

「好清纯的脸蛋啊,可惜变成这样……」有人叹息,但声音却充满兴奋。

「怎样,太短了吗?不够舒服?」嘉扬淫笑问道。

「嗯……」她红着脸点头,引来一阵残酷的爆笑。

「你可以想着现在夹住的,是海龙老公的那一根,让自己满足,反正育桀不在,你想怎麽叫都没关系。」「呜……不是……这样……」我可怜的正妹妻子,悲喘嘘嘘抬动屁股,欲求不满的胴体全是水光。

「不是怎样?」嘉扬继续问:「海龙老公的是不是比这一根大很多?」「嗯……嗯呜……明明……大很多……不……呜……不是……他不是老公……」诗允一下想着那流氓,一下又因罪恶感否认。

「没关系,你就承认吧,你很爱海龙老公对吧?」「我没有……我只爱……

育桀……嗯……嗯……啊……」她拼命想把屁股坐到最底,两排脚趾紧紧抓住桌面,整座桌子都在摇动。

「动快一点,才会有快感……」菜鸟把她双臂抓高,让她尽情抬落屁股。

但那根先天不足的短阳具,永远只在阴道口附近搔痒。

「坐……呜……坐不到……坐不到……嗯呜……」她又是悲吟、又是娇喘,汗条不断延匀称光洁的裸背滑下,与假阳具磨擦的小穴口,沾满黏黏白白的丝状分泌物。

「怎麽了?」嘉扬故意问。

「我……没办法……呜……插不到……里面……呜……」她难受地哭泣,身体却像成瘾般不断扭动抬落。

「给你看你想念的海龙老公吧,看会不会好一点。」他们把电脑推到她面前,又播放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影片。

「嗯……嗯……」诗允张着小嘴,迷乱的目光全被电脑萤幕上演的自身性爱秀吸引。

「刺激吗?跟海龙老公作爱?」

「呜……」她无意识地摇头,在激烈的娇喘和动作中,强迫自己否认,但眼神却离不开电脑。

「喜欢海龙老公吧?」

「呜……没有……嗯……嗯……啊……嗯……」她屁股学着影片中涂海龙的猛烈撞击而努力往下坐,但当然阴道後段还是空虚不已,只是把桌脚一直摇的嘎嘎作响。

「说你爱他,诚实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才能得到满足。」嘉扬对已经身心很脆弱的诗淳说。

「我……呜……育桀……嗯……啊……育桀……」她似乎想用叫唤我的名字,让自己最後一丝廉耻心不要迷失。

「哼……」忽然她一个坐落太剧烈,短短的假阴茎脱离小穴,旁边有个男同事,趁机用塑胶尺狠狠抽向湿淋淋的耻户!

「啪!」一声清楚肉响,洁白的肉阜红了起来,整颗嫩鲍都在颤抖。

「噢……」她激烈抽搐,小穴找到塑胶龟头又挤进去,发出满足的呻吟。

「舒服吗?就像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在干你吧?」嘉扬笑嘻嘻问。

「呜……舒服……海龙……呜……不……」她甩乱一头乌丝,要自己忘掉那流氓,但眼前的影片却一直提醒她。

我握紧拳头,脑袋在溢血!心里再明白不过,诗淳此刻整个心里头,都是那个流氓带给她的难忘滋味!

「诚实说吧,说你爱海龙,不坦白是得不到满足的。」「海龙……呜……我爱你……」她说出口,羞到全身都泛红,激烈摇荡的股间,假男茎再次脱离耻洞。

「啪!」同一把塑胶尺立刻又抽打上去。

「嗯呜……」诗淳发情的胴体兴奋抽搐,尿水瞬间抖出来。

我在密室中悲咽摇头,难以接受清纯的妻子被调教成这样。

她又把假阳具装进小穴,努力的动起来,桌上都是刚刚喷出来的尿液,原本刮净耻毛的雪白下腹三角丘,被塑胶尺打到红起来。

「继续说,海龙老公是不是很棒?」他们又继续逼诱她。

「嗯……嗯……海龙老公……嗯啊……允允北鼻……最爱你……好羞……呜……好害羞……」她羞乱呜咽,激烈耸落了十几下,故意又让假阳具脱离阴道,把仍在兴奋颤抖的鲜红肉穴挺出来。

果然旁边的男同事立刻又赏她ㄧ记尺责。

「啊……」

被抓高双臂的洁白胴体一阵激扭痉挛,汗条不断沿着光滑肌肤往下流。

「说你想怀孕,想怀海龙老公的小孩。」菜鸟想出更恶毒的字语要她说出来。

「呜……」她摇乱秀发,我被嫉妒梗住胸口,绝不相信诗允会说这样的话。

但我低估她肉体深处无法得到满足,只能靠罪恶感让自己兴奋的堕落程度,只见她用力坐落了十几下後,哭泣颤抖着说。

「海龙……老公……让允允……怀孕……呜……怀我们的小孩……」我在密室中,生不如死的看着她放弃最後一条廉耻的底线。

这时有男同事已受不了,脱掉裤子,抖着勃起的鸡巴,拉椅子站上去,对仍夹着假阳具耸落屁股,娇喘不息的诗允说:「给你舔肉棒!」「嗯……嗯……」

诗允吐出嫩舌,随着喘息和身体的上下抖动,舔舐送到面前的恩物。

「我也要,等一下换我!」

「还有我!」

……

接连有几个畜牲说他们也要。

「还有人吗?」嘉扬问。

「我不行,回家还要应付我老婆,她很敏感,一点别的味道都闻得出来。」

「我也是,等一下要跟女朋友约会,留着下次。」「我赶着下班,要去接小孩,今天老婆回娘家……」……

他们每一个都有家庭、老婆、小孩,或是女朋友要顾,但却把我深爱的妻子当成性奴在玩弄,让我深深体会何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境遇。

我一个人在密室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的转播早在许久以前就停止,我脑海中的影像却一直没停。

一直到有人进来为我松绑,那个人是谁,我连注意都没注意,他也是解开我绳子後就走了。

办公室已经熄灯人走光,剩下一盏灯还亮着,诗允赤裸的胴体就蜷曲在灯光下。

我拖着矛盾步伐走向她,心里默默已经有了决定,不论她作了什麽,都要原谅到底、装作不知道!

却没有把握在面对她时,能不能办到……

「北鼻……」我轻轻将她翻过身,拨开黏在她苹果肌上的湿乱发丝。

「北鼻……醒一醒……」手指爱怜地轻抚她清纯的脸蛋,两片粉颊还是很烫。

诗淳长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双眼。

「北鼻……」她看见我,轻轻的呢喃。

「起来了,……」我看旁边有毛巾,拿起来跟她说:「你等我一下,我弄湿毛巾帮你擦一擦身子。」等我去洗手间拿湿毛巾回来,她已经完全清醒。

我还没走到,她就从桌上下来,扑进我怀里。

「北鼻……对不起……我又做错事……呜……我对不起你……」她对我忏悔,哭得让人心软,看来清醒後强烈的罪恶感,让她难以负荷。

原本她可以只字不提,因为她并不知道我在密室中从电视看到一切,但她选择向我坦承,表示她在外面说的话,全是被折磨到神智恍惚意乱情迷下才会这样,其实真正爱的人,还是我这个丈夫。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轻轻打断她想要忏悔的话:「我很感动……你拒绝那个变态老人的要求……为了我作的这一切。」「不……不是……你不知道後来……」我把她的脸从我怀里抬高,低头吻住她柔软双唇,她口中香津混着精液味道,看来那些同事最後都射在她乾净的小嘴里。

「唔……」她怔了两秒,挣扎想推开我,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件事,我却不在意,反而把她紧紧抱住,舌头试图钻进两排紧闭的光洁贝齿间。

数十秒後,她喘不过气,终於松开牙关,两条舌片化作深深的缠吻。

但我渐渐感觉怀中的胴体愈来愈炽热,她的呼吸急促,整个人软绵绵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北鼻……」我离开她双唇,轻轻将她拉开我胸口,她已经一脸迷离,发烫的脸蛋使苹果肌浮现两片不自然的晕红,呼吸的气息都是热的。

原来那些混蛋根本没让她得到满足,肉体被残酷调教而起的慾火,仍然如毒焰闷烧。

我抱她起来,放在刚刚那张桌上,颤抖的手抓住自己胯下垂软的肉棒开始撸动。

「一定要硬……拜托……」

我祈祷着,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清纯动人的脸蛋,还有完美无暇的胴体,回想以前作爱的感觉。

「我要满足你……我还可以……还可以的……」我卖力拉动那根软虫,龟头在手握虎口外伸伸缩缩。

几分钟过去,奇蹟却没有出现,一切还是令人沮丧。

倒是诗允不知何时已恢复平静,眼圈湿红望着我。

「北鼻……」

她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撸动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你太累了,才动完手术……这几天休息……好吗?」她温柔地把脸贴在我胸口。

「嗯……好……」我只好顺着她的善体人意,给自己台阶下。

帮她将身体仔细擦拭过,两人穿回衣服,这时才发现可能因为我们在公司待到太晚,吴总早已叫人把晚餐送到公司来,摆在我的桌位上。

他虽然百般折磨我们夫妻,但却很重视诗允的营养,当然不是因为他仁慈,而是诗允是他们要利用的工具,必须好好滋养的缘故。

我们打开食物,坐下来正准备用餐时,诗允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看是岳母的来电,急忙接起。

「妈,有什麽事吗?」

「啊……对!糟糕,我太忙差点忘了!好,我马上汇……明天就可以进你户头」「喆喆乖吗?」「嗯,我跟他说说话。」「喆喆,我是妈麻……」

诗允跟小孩聊了好一阵子,温柔的母爱全写在她清纯如女大生气质的脸蛋上。

结束通话,还没跟我说一句话,她又忙着在手机上打字,不知传讯息给谁。

「怎麽回事?」我忍不住问。

「喆喆的钱……没汇过去给我妈……」她难掩心急地说。

其实丈母娘不是没钱替喆喆买奶粉,只是诗允的妹妹,就是我的小姨子,天生很会计较,对於我们把小孩送回去照顾已经很有意见,万一该给的奶粉钱又没给,一定让丈母娘更难作人。

几分钟後,她的手机讯息声响起。

我也靠过去看,回讯息的是嘉扬,他居然说我们昨天在家里试图偷嚐禁果,所以这个月的奶粉钱被扣掉。

诗允不甘心到泪水忍在眼眶中打转,又急打讯息过去,但不论她再怎麽抗议、哀求,都没有人再回讯息。

「怎麽办?」

她眼眶又红了……

「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搂着她,嘴里这麽说,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麽办法……我们只有几十块的交通费……户头里也都空的……」她泪汪汪看着我。

「户头……对!」我急忙站起来,走到我的座位,印象中我还有一张金融卡,是刚进公司没多久办的,那时手头还可以,如果运气好,里面或许有个几千块。

在一阵翻找後,果真在抽屉底层找到那张被遗忘的金融卡。

「北鼻,快点吃饭,吃过饭我们去提款机看看。」有了一丝希望,诗允抹去泪水,总算能稍微静下心把饭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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