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17-18)

1764Clicks 2020-04-17
(十七)

公司捷运站旁的银行自动提款机,我跟诗允沮丧万分走出来。

「怎麽办……」她声音难掩哽咽,「北鼻……我们再想办法……」我只能一直重复这句话,但完全没有安慰效果。

时间不早,公司大楼外的行人不多,但路过的人都对我们行注视礼。

除了是对於脸上有泪痕的清秀佳人感到好奇外,还有就是她现在的样子也惹人心跳加速。

诗允今天依旧被规定穿那件单薄又只勉强包的住屁股的连身洋装出门,里面没有胸罩,被调教到两条均匀玉腿无力,只能靠我勾住腰扶持,才能勉强站稳。

但偏偏短到极限的裙摆,窄紧得一直往上缩,几乎已经露出两腿间粉色的小内裤,她想往下拉也拉不下去,就只能站在人行道上被人恣意欣赏。

「我们先回家吧……」我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她没有反对,因为唯一希望的提款卡里,也只有几十块,站在这里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正当我们要朝捷运站入口移动时,两个黑影忽然靠向我们。

「这位小哥……」其中一人开口,我定神看,是两个长相猥琐,大约六十岁出头的老头,一个微胖戴着鸭舌帽,另一个偏瘦没有头发,他们手里都提着一个装东西的塑胶袋,另一手拖着破旧的帆布行李箱,分明很像在华西街游荡找流莺那种老游民。

「什麽事吗?」我警觉地将诗允往身上揽紧。

「你们是不是欠钱用?」瘦老头问。

「没有!关你什麽事?」我冷冷说,就想摆脱他们。

「欸,别生气嘛……」胖老头挡着我:「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刚才看到你们从提款机那边走出来,这位年轻太太又在哭,才好心关心你们……」「我们没事,让开!」我搂住诗允,想赶快离开,却没顾虑到她没力气,脚步跟不上来,差点从我臂弯中滑走,紧急中我抓住她衣衫,她却羞叫一声,原来整件洋装被我拉到腰间,只剩蕾丝小内裤的下半身全部曝光。

我急忙转身帮她挡住,她也快速将裙摆拉好,但却已被那两个猥琐老看光。

他们睁大眼瞪着诗允猛吞口水的样子,让我拳头瞬间硬起来!

「你们让开!」我发出最後警告。

「不……不是……我们想跟你们买个东西……多少钱可以商量……」还在刚刚视觉震撼中无法恢复的瘦老头,结结巴巴说。

「不用……」我想都没想就要拒绝,诗允却拉了拉我衣袖。

我只好将怒意吞下肚,诗允比较冷静,现在这种关口,什麽可能都要试一试。

「你们想买什麽?我们并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我说。

「我们想买……」瘦老头神秘兮兮压低声音说:「太太现在穿的内裤……」

「你!」我立刻举起拳头,但一只柔软的玉手又拉住我。

我转头看她,她噙着泪的大眼睛,在恳求我答应那两个猥琐老头无耻的要求。

我僵硬的拳头停在半空中好几秒,终究颓然放下。

「多少……多少钱?」诗允羞弱的声音问。

「看你要怎麽卖?嘿嘿……」胖老头淫笑凑过来。

我立刻把她拉到身後,忿然说:「站远一点!跟我谈就好!」「好吧……」

两个猥琐老头立刻恢复无趣的表情。

「如果你们找地方脱下来交给我们,最高价就二千」「二千就二千。」我忍着男人最大的屈辱,只想赶快完成交易摆脱他们,虽然二千远不够给丈母娘喆喆的奶粉跟尿布钱。

「欸,别急」他却还有话:「还有一种对你们更有利的交易方式。」「到底是什麽?一次说完好吗?」我耐不住性子。

「跟我们上捷运,太太在车厢里当我们面脱下来给我们,再配合我们一些事,就给你们一万。」

「你可以再说一遍。」我咬牙切齿。

那一脸猥琐的瘦老头,好像还没看出我的怒火,真的又说了一次。

「跟我们上捷运,太太在车厢里当我们面脱下来给我们,再配合我们一些事,就给你们一万。」「你们欠揍吗……」我抡起拳头,瞬间被公司同事霸凌的屈辱、让社区流氓占妻的不甘,一下子全涌上来,加注在这股怒气当中。

但才举高的手臂,立刻又被诗允拉住。

「为什麽拦我……」我怒不可遏,转头却见她用尽全身力气抱紧我胳臂,深怕我因冲动而失去唯一机会的可怜模样。

其实我也只想吓吓这两个老游民而已,骗自己「我也不是好惹的」,这样心情或许能好过些。

但这时却是对她态度的感到意外和愤怒。

「北鼻……你难道要答应?」

「对不起……」她噙着泪看我:「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不然你说…

…我们怎样在明天之前拿到一万?」最爱的女人无助的泪光和问语,令我胸口瞬间梗住,忽然觉得自己无用又无耻,全身上下口袋连二十块都凑不出来,居然还在这里装凶吓游民。

而且说是游民,除了比我老、穿着比我破烂外,他们随便开口就几千一万的,显然要比我阔气一万倍以上,我根本没资格鄙视人家。

整个被打醒後,刚刚还很硬的手臂如软泥般垂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两个猥琐老头本来顾忌我动手,人已退避三舍,看我这样子,又鬼头鬼脑走近。

「嘿啦,肖年人,麦冲碰?……如果你们不想要第二种方式,也可以自己去脱下来再卖我们就好,两千付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後,立刻分头走。」「怎麽样?」他看我不说话,又问一次,还从裤子後面拿出一只破烂的皮夹,但里面饱饱的,都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钞票!

看见游民真的比我富有,我整个人二度被掏空,拿不出任何主张。

「一万……五千块……好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代替我回答。

瘦老头愣了一下,摇摇手:「太贵了!」

诗允这时从我背後默默走出来,为了喆喆,她忍着女人最大的羞耻,被迫面对这场不堪至极的交易。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皮条客……不!皮条客还有能力谈价码,我顶多是马夫,连小姐都照顾不好的马夫……

「一万五……除了不能摸我碰我……其他都听你们……我也会在你们面前…

…亲自脱下来……给你们……」诗允讲得脸都红了,但清纯的脸蛋透着让人心疼的勇气,这样楚楚可怜又美丽无方的身影,怯然伫立在微凉的暗夜街头,我恍惚看到有千万只鬼手争相要剥光她身体的错觉。

胖瘦老头此时已经痴了,四只色眼离不开那具紧裹连身裙的火热胴体。

经过一整天神经丛残酷的调教,没有胸罩可遮羞的两颗乳头,一直维持兴奋充血的状态,在薄衫上诱人而鲜明凸立着。

下身裙摆遮不尽雪白剔透的腿根,中间露出一点点蕾丝小裤,粉红亵底紧紧包覆肥软的骆驼体,让那两个老头看到连吞口水都困难。

「怎麽样?可以吗?……一万五?」诗允忽然异常冷静,站在我前面跟那两个色老头谈条件。

只能怪我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一个家男人若是软弱,女人就只好被迫独当一面,我们现在就是这样。

但她并没外表那麽勇敢,我可以感觉她一直在发抖,只是努力装坚强,不让对方看出来而已。

无奈连我都识破了,怎麽骗得了两只每天在外面狩猎的老色狼。

他们很快就咽回快流出来的口水,恢复市场老手的狡狯。

「一万五,真的没那种行情……算了,不买了……」瘦老头忽然收手,跟他同伴说:「我们再找吧,一万五可以至少可以买三条,还随便我们开条件……」

「说得也是,货色是很好,但也不值得一条抵三条,三条转手至少赚个三、五仟,一条一万五卖谁啊?铁定亏钱!」两人一搭一唱,真的转身要走,我颓丧浑噩的脑袋慢了好几拍,刚想到是否该提醒诗允别上当时,就已来不及。

「别走……」她叫住他们,心急说:「一万……就一万……」那两个老头此刻一定背着我们露出奸笑。

「仔细想想,一万其实还是很贵。」他们没有转身过来,一副不想谈下去的语气。

「算了,北鼻……」我终於发得出声音,阻止她继续秀出下限。

「不要……」她却激动起来:「喆喆需要奶粉钱,不然我们有什麽办法?」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立刻後悔那样说,掉着泪跟我道歉。

但在那两个老头面前被她这样打脸,我自尊心受到的打击比刚刚还大,再次哑口难言。

那两个老头已经往另一头走,诗允顾不得呆立的我,急忙追过去。

「等一下……」她叫住他们。

我如行屍走肉般跟过去。

「求求你们,一万好吗?你们想怎样……我可以配合,只要不碰到我……什麽都可以……」她向那两人哀求,声音都快哭了,这种样子落在老练的色狼眼中,不被被予取予求才怪。

「你觉得呢?」瘦老头问胖老头。

两人窸窸窣窣讨论起来,我几度想拉走诗允,让她别再陷下去,但始终没勇气。

因为我怕她再问我怎麽办?我永远只能回答我们再想办法,这样的自己,让我抬不起头,更难过的,是看她为了钱旁徨无助。

所以如果「只是」卖内裤就能解燃眉之急,我内心早已不知羞耻的接受了,虽然这个「只是」,是如此沈重与屈辱。

他们终於讨论完,瘦老头皱着眉头问:「是不是我们人不能碰到你之外,其他都行?」「对……」诗允急忙回答。

两个老头盯着眼前美丽人妻,明明眼珠子都快烧起来,却还装作一副嫌贵的表情,就是故意看她着急的模样。

「好吧……」他们勉为其难,瘦老头说:「那我现在开条件,你听看看,愿意再来谈。」「好……你说……」单纯的诗允完全沦落为弱势的一方。

「第一个条件,为了让货好转手,我们要录下整个过程,这样买家才会出高价,不然谁知道这条内裤是从恐龙或美女身上剥下来的?」「嗯……」诗允立刻答应,我都还来不及阻止。

「第二个条件,你要让我们拍身分证,还有给我们一张你们的全家照片,因为能证明你是人妻身份,内裤价格会更好。」「不……」诗允听见这种要求,再怎麽心急,也瞬间难以接受。

「那就算了!」瘦老头立刻跟他同夥转身就走,完全没有留恋。

「不……等一下!」她顾不得矜持,居然追上去。

我应该跟上去保护她,但两条腿却如石化般无法移动。

「我答应……」她微微激动说。

「但是我没带身分证……健保卡可以吗?」

「健保卡喔……又没有配偶栏。」胖老头喃喃道。

其实我跟她的身分证,都已经被吴总收起来保管。

「对不起,我真的……没带身分证。」诗允着急到声音都在颤抖,她居然为了这种事,跟那两只下流的老鬼道歉。

「那你有脸书吧?脸书应该有你跟你老公恩爱的合照,或能证明你是人妻的内容,给买家看也行。」「不……脸书不行……有我小孩的照片……」诗允用力摇头。

「什麽?你们有小孩?」两个老头眼睛大亮,瘦老头极力掩饰兴奋说:「怎麽不早说,我有几个的客人最喜欢有小孩的正妹人妻,你的内裤应该会更值钱喔……」「怎麽样?跟我说你的脸书名字,加到一万五给你。」「不行……」诗允慌张拒绝,哀求说:「什麽都可以,只有小孩的照片不能让你们看……」「谈不拢就算了!走吧!」两个老头又要离开。

诗允这次没有再追过去,我羞耻的松了口气,但她的手机却在这个该死的时间震动起来。

她默默从背袋拿出来,又是丈母娘的来电。

她怔怔看着萤幕,任由手机嗡嗡嗡地响着,却没有按接听,可能不知道该怎麽跟丈母娘说汇钱的事。

看她烦恼无助,我缓缓伸出手,想从後面握住她,给她一些依靠,这也是我唯一能作的事。

但她却突然把手机收进肩背袋,朝那两个要走不走的老头跑去。

「北鼻……不可以……」我口中颤抖呢喃,两条腿踉跄跟上。

「我给你们脸书……但是你们不可以乱传……」她不知道是跑步还是羞耻,呼吸十分急促。

「我们本来就不会乱传,只会给买家看一下,证明你的人妻身分而已。」「好……」她把脸书的名字告诉那两个老头。

「哗,真的是妈妈,长得像校花女学生的妈妈,挖到宝了……」「老公的有吗?……有,这一张,一家三口都有的照片……小孩还很小呢……」他们盯着手机兴奋地讨论,诗允羞乱得不敢抬起头。

其实她的脸书照片不多,而且最近一次上传更新内容,也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但里面还是有好几张我们全家以及她跟喆喆的合照,完全足以证明她人妻跟母亲的身分。

「你们……」隔了一阵子,她终於鼓起勇气开口:「这样……够了吗?」「还有喔,你老公也要帮我们,不然我们人手不够。」诗允转头看我,噙泪的眼眸带着亏欠与祈求,就是要我原谅她任性的决定。

我想说「不」,却梗在喉咙说不出口,最後用死苦的心情,沈痛点下头。

「成交!」瘦老头立刻又从後裤袋拿出厚厚的皮夹,从里面抽出五张千元钞。

「先给前金,尾款整个交易完成後再付给你们!」诗允默默接过钱,将它交给我,摸到钞票的刹那,我又深痛感到自己的无耻与窝囊。

「我们在上捷运前,要作几件事。」瘦老头说。

他把自己的手机开录影,先对诗允从脚到脸跑了一遍,镜头把她诱人犯罪的羞耻模样全摄进去。

拍完她全身,瘦老头将相机转为自拍模式,交给诗允要她拿着,对着自己录影。

「现在要录你自己,我问问题,你回答。」

「嗯……」诗允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什麽药,只是点头。

「先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对着镜头,现在在录影。」「我……叫王诗允」诗允脸蛋一阵晕红。

「有什麽证明文件吗?比如身分证,或健保卡?拿出来给看一下。」瘦老头先帮她拿手机,让她有手从包包找出健保卡,然後要她在手机镜头前秀出来。

证明了她所言属实後,瘦老头继续问。

「今年几岁?」

「二十九岁」

「结婚了吗?」

「嗯……」

「几年了?」

「三年……」

「老公叫什麽名字?」

「……」

这时她已经微微颤抖。

「不方便说?没关系!有小孩吗?」瘦老头很快跳下一题。

「有」她声音弱的像蚊鸣,虽然手机还对着自己,头却愈来愈低。

「看着镜头喔。」

诗允在他提醒下,羞耻抬高脸蛋,清纯的容颜又完整入镜,一袭夜风吹拂秀发,她纤指轻轻拨开贴在苹果肌上的几根乌丝。

虽是她习惯的小动作,却让两个老头都看到快流口水。

停顿了好几秒,瘦老头才回过神,变态的眼神更加兴奋,他咽下口水,滋润乾燥的喉咙,才又开口。

「几个小孩?」

「一个……」

「男生女生?几岁了?」

「男生……两岁。」

「……那报一下你的身高跟体重,还有三围。」「身高……160 公分……体重……很久没量了……可能44公斤吧……」「还有呢?三围?」「我……没有量过……不知道……」她红着脸弱声回答。

「好可爱……」瘦老头忍不住脱口而出。

诗允突然被那猥琐的老头赞美,一时害羞低下头。

「看镜头啊!怎麽一直低头?」

「对不起……」心乱无主的诗允又道歉。

「三围会不知道?至少穿什麽罩杯的胸罩知道吧?」「……」她呼吸微微急促,那瘦老头一直抓着这个下流问题不松嘴。

「什麽罩杯?」

「可以……不说……吗?」她颤抖地哀求。

「不行,这种基本问题,不能不回答。」

他这样一步一步意淫我的妻子,我却窝囊的站在旁边看,为的只是还没拿到的一万块钱。

「B ……」诗允终於软弱的说出来。

「才B 啊……看起来有C 呢……可能形状漂亮,加上你又瘦,这种大小刚好适合你呢,太大也不好,你那麽清纯……」「……谢……谢……」「一定很敏感吧?奶头的地方?」「我……我不知道……别……这样问……」她呼吸愈来紊乱,小小激动哀求。

「好……好……不问……不问……」瘦老头像在哄骗小女生般安抚她。

但接下来却丢出更下流的问题。

「太太最近一次作爱是什麽时候?」

「怎麽……问这种……」诗允双颊一片红烫,羞耻地摇头。

我很想拉她走,却鼓不起勇气,因为我还想维持在岳父母前的脸皮,不能让他们知道诗允跟着我,连小孩奶粉钱都凑不出来。

尤其岳父从我们交往开始,就不太喜欢我,可能是舍不得女儿被人抢走,总说我看起来不太可靠,所以更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现在的惨状。

为了那残破的自尊心,我却让他女儿被人在大街上骚扰意淫,卖她还有体温的贴身小裤赚钱。

「不好意思说吗?」瘦老头盯着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诗允。

「嗯……」。

「好吧,那先不问,问其他的……最近一次高潮,是跟老公吗?」「当……

当然……是」她颤抖回答。

「那多无趣……嘿嘿……如果是跟别人,就很刺激了。」瘦老头看我一直很窝囊的站在一旁不吭声,说话也愈来愈不客气,似乎在试探我的忍耐限度。

「我……才没有……跟别人……」诗允软弱地反驳,却掩饰不了心虚。

这种样子,那两个狡猾的老头应该了然於胸。

「那太太高潮是什麽感觉?」

「很麻……」她被那老头言语骚扰得心神紊乱,居然脱口回答,说了两个字忽然觉醒,回头惊慌看我一眼,旋即像犯下滔天大错一样低头发抖。

我真想大喊「够了!」,但却梗在喉咙。

「麻?」老头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兴奋地追问:「那里麻?」诗允用力摇头,不愿再说。

「看镜头啊,不要一直低头,告诉我们高潮时那里会麻?」「我不……不要……再问……」她呼吸急促地哀求。

「好吧,不问这种问题……跟太太作爱那个男人,一定很强壮吧?」「他是……」一样又是被骗出两个字,她再度羞耻哀求:「不……你刚刚说不问这种问题……」那卑鄙的老鬼,每次明明都说不问了,但立刻又出其不意的突袭,逼得诗允一次比一次慌乱无着。

「好、好,不问作爱的问题了,现在,我们来检查今天的商品。」那瘦老头总算放过她,但却进入到下一个阶段。

「商……品?」诗允怯怯重覆。

「就是你得小裤裤啊,我们先检查它现在的状态。」那老头一边答覆她,同时四处张望,最後目光停在两栋大楼中间的小通道,那里有盏明亮路灯,但这麽晚早已无人会从那里出入。

「跟我来,丈夫也一起……手机先还我」瘦老头从她手中拿回手机,交给胖老头继续侧录。

我们两人就像被控制的傀儡般,被他们带进小巷。

「太太面墙趴好,屁股翘起来,……腿打开,还要再开……」「为什麽……

要这样……」她羞颤地问,人像被临检一样,双手撑墙,两条玉腿张开,俏臀往後抬,窄短的裙子遮不尽,露出一半白嫩的屁股蛋,还有被粉红蕾丝亵底包住的耻胯。

「丈夫来,蹲在这里……」

瘦老头要我蹲在她张大的两腿後面,他在旁边,手机对着洁白的大腿根中间拍摄。

「哇……湿了!」他们同时惊呼!

我也已经看到,包住妻子肥软私处的薄薄亵底,已经透出一小块圆形湿渍。

看见妻子身体如此不堪,我愤怒不起来,只剩羞耻的冲击。

「唔……不……别看……」诗允应该也知道发生什麽事,在她还没夹起双腿前,瘦老头就警告她:「不准乱动!不然拿不到钱喔!」「嗯……嗯……好羞…

…你们快一点……」她只好在激烈羞颤中小声央求。

「是因为刚刚我问你高潮时那里会麻,才会流出来吗?」「呜……不是……

那样……」「还是想到让你高潮的男人?」「我……没有……」

「他让你很麻吗?」

「你……不要……问……」她忽然呼吸急促,两条跨45度的笔直玉腿颤抖,隔了两秒,裤底的湿痕快速变成一条线。

「流好多出来……太太……怎麽会这样?」那两只色老头即使一副猎女无数的样子,也没见过有女人如此容易发情,当下都瞠目结舌。

他们当然不知道诗允是受了什麽淫刑折磨,身体才会变成这样!

「哼……哼……我不知道……别看了……求求你们……」诗允娇喘着,差点扶不住墙,两腿要软下。

「还不行喔,站好,再一下下!」瘦老头命令她撑住。

我悲哀又窝囊、毫无作为地看着他一直用言语意淫清纯的妻子,但这两个老鬼到目前为止都遵守诺言,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诗允,让我也不能说些什麽。

「丈夫,用手指沾一下太太裤底湿掉的地方看看。」「嗯……」我居然傻傻答应。

「北鼻……快一点……我腿……好没力……」她勉强维持姿势,喘着气催促。

「好……」我悲哀地将颤抖的指尖,轻捺上那片湿软的亵底,「噢……」诗允却无法抑制呻吟出来,我感到那片湿透的薄褛下,滑嫩的肉片在蠕动,指尖瞬间被黏液浸透。

拿起来时,还牵出一条透明卵水和爱液混合物。

诗允这些日子一直被用药膳营养品补身,在排卵日快来的前几天,这种分泌物多到让我都替她感到羞耻。

「给我,快!」瘦老头从我指尖沾走那些分泌物,搓一搓後拿到鼻尖闻。

「味道很淡……一点都不臭……太太真是极品啊!」他赞叹道。

「够……够了……可以……了吗?……」她羞喘哀求。

「好了、好了!我们去搭捷运吧,等一下听我们的话,完成交易後,就把尾款给你。」「嗯……嗯……」诗允已经快无法站,我搂住她的腰,扶着她慢慢跟着那两个老头走向捷运入口。

================================他们果然是老手,很会选择时段跟车厢。

这时正是夜校和补习班学生回家通勤的末班时段,车厢里人稀稀落落,清一色都是高中生。

虽然有位置,但瘦老头不让我们坐,我紧抓拉环,另一根手臂勾住诗允的腰,她整个人靠着我,身体软绵绵又滚烫。

附近几个没在看书或睡觉的男高生,发现她泄露的诱人春色,先是目光偷瞄,後来拿出手机一直盯着萤幕看,不知道是不是在偷拍或录影,有一个看起来乖乖牌的男生,脸红得很明显,腿愈夹愈紧,整个坐立难安的样子。

这时,胖瘦老头正一前一後挤在我们身边,虽然身体没碰到我们,但明明那麽大的车厢,被人贴这麽近,还是极度不舒服,尤其他们身上还带着浓浓的汗酸和老人味。

瘦老头又把手机开自拍按下录影,交给诗允,要她继续对自己拍摄。

我忍不住问:「还要做什麽?不是把内裤脱下来给你们就好了吗?」「不,哪有那麽容易?」瘦老头淫笑说:「你的水某内裤要卖一万五,没有特别包装,怎麽值这种价钱?」为了拿到剩下的一万块,好让该给丈母娘的钱有着落,我只好默不出声。

这时,我发现瘦老头偷偷从鼓胀的口袋拿出一条像念珠的东西,每颗珠子都约完整的核桃大小,上面凹凹凸凸。

「现在……要把内裤弄更湿……」他神秘兮兮地在诗允耳边说:「把镜头朝你的腿。」「嗯……」诗允根本已经无法思考,随他命令把手机镜头对准自己裙下一双瘦美大腿。

「腿打开一点……」瘦老头又低声命令。

她颤抖的照作,就像被催眠一样听话。

瘦老头状似很随意提着珠链的手忽然一抖,快到让人难以注意,那条珠串晃过两条雪白的大腿中央,胖老头稳稳抓住另一头,两人有默契到令人咋舌。

「你们在……」目睹这一幕,我终於气愤起来。

「嘘!」瘦老头另一手放在嘴唇,要我别闹出声音。

「想引人注意吗?这样交易可能不成喔。」他压低声音警告我。

我只能又硬生生咽下不满。

这时他们一人一边,忽然把那条珠链提高,表面凹凹凸凸的珠子,深陷进诗允两腿间肥软的耻阜。

「啊……」她毫无心理准备地呻吟出来,两条玉腿扭屈乏力,全身重量都靠我一只手臂揽住!

「别出声……」

两个老头急忙放松珠链,诗允软倒在我胸前娇喘,那些用手机在偷拍的学生应该看得一清二楚,我根本没勇气看他们的表情。

「这样太过份……」我忿然小声抗议。

「我们手都没碰到喔,一切按交易条件,那有过份?」瘦老头狡狯地说。

「北鼻……我没关系……」她仰起红烫的脸蛋,双眸已经迷离,却仍说自己不要紧。

「快点弄完,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也可以回家,配合一点。」瘦老头又催促。

「好……」她回答,带着急促的喘息。

我只好勾紧她後腰,免得她站不住。

那两个老鬼再度将珠链拉高,诗允用力咬住嘴唇,没发出呻吟,但身体却剧烈发抖。

「可以了,镜头现在对着脸。」

「呜……唔……」诗允忍住娇喘,导致呼吸完全乱掉,按着瘦老头的指示,将原本拍自己大腿的镜头又拿起来对脸。

然後,那两个老头缓缓拉动那条嵌进她两腿间的珠链。

「唔……唔……嗯……唔……」诗允站得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挺直腰身、一下子又软绵绵快从我臂弯滑走,踩着小凉鞋的洁白纤足,两排脚趾紧紧扣握,我费尽力气才能搂住她。

「有感觉很湿吗?」瘦老头问她。

「唔……」她辛苦咬住嘴唇,胡乱点头。

「要回答,看着镜头。」

「……有……唔……」她说一个字,就又紧抿双唇,我的手掌感觉她汗已湿透薄衫。

那条全是凹凸圆珠的链子,一直在她洁白的大腿中间碾动,裙摆早就缩上来,下半身半条蕾丝亵裤跟两瓣屁股都曝光。

我鼓起勇气偷瞄附近的学生,除了很认真在看书或睡着的之外,全都瞠目结舌,用很困难的姿势坐着。

「你丈夫叫什麽名字?」瘦老头居然又开始回到之前没从她口中问出答案的问题。

「唔……」诗允用残存的理智摇头。

「告诉我们啊,丈夫的名字?」他们把珠链再提高,诗允几乎踮直鞋尖,原本健康淡粉的趾甲,都因用力变成苍白。

「快,丈夫叫什麽名字?」

「林……嗯……嗯唔……」

「林什麽?全名?」

「育……育桀……」

「林育桀吗?」

「嗯唔……对……」她断断续续哼喘回答。

「小孩呢?叫什麽名字?」瘦胖二老才稍微放松的珠链,又随着发问而狠狠提高。

「嗯……哼……」我感觉她火烫的胴体在臂弯里激烈抽搐,紧抱她後腰的手掌,接触之处尽是香汗。

「你们小孩叫什麽名字?」瘦老头和胖老头像在锯树一样拉动珠链,在捷运车厢内无法无天的拷问她。

车厢上还清醒的学生,早就都拿手机在录影。

身为她丈夫,我本来应该气愤、应该阻止他们、甚至狠揍他们一顿,但这时却窝囊慌乱,只想把她搂紧,让她能站稳,却不知不觉也成为他们的帮凶!

「说啊,小孩的名字?」

「唔……喆浩……」她在无法思考下,被逼问出喆喆的名字。

「林喆浩吗?」

「嗯……嗯……流……流出来……了……唔」她颤抖抽搐,珠子在她下体根本拉出「啾咕、啾咕!」的水声。

「那情夫呢?……让你高潮麻掉的那一个强壮的情夫是谁?」诗允虽然被折磨到无法思考,但下意识仍抗拒,胡乱地摇头,强忍住呻吟反驳。

「他……不是……嗯……情夫……嗯唔……我……讨厌……他……嗯……喔……」「好、好,我说错了……你讨厌的那个男人叫什麽名字?」「唔……海…

…海龙……」她嗯嗯唔唔急促娇喘,在我臂弯中弓扭抽搐。

「他很强壮吗?」

「呜……」诗允可能想到涂海龙厚实的肌肉,胴体发抖得更利害,小凉鞋中踮高的两排脚趾紧紧往内扣。

「海龙那根是不是又大又粗又热?不像老公的那麽细?」「唔……呜……」

诗允两条腿已经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踮直、一下子酥麻无力,我快要失手搂不住她。

那两个老鬼仍毫不留余地的扯动陷入她两腿间的珠子。

忽然她用力抖了两、三下,发出「哦哦」的激烈喉吟,接着身体如被抽掉筋一般,软绵绵昏厥在我胸前。

胖瘦老头这时总算收手,瘦老头提起整条湿漉漉的珠链,在我面前晃动。

「太刺激了……你老婆长得那麽清纯,没想到会这麽敏感?」这时那几个高中生,屁股都已经无法坐在椅面,用半蹲的辛苦姿势,拿着手机在录影。

其中还有几名女高中生,根本不敢看这边,毕竟这个时段补习或上课结束返家的学生,都是家里重视教育的乖小孩,遇到这种事,敢偷偷录影就已经够大胆。

瘦老头拿回诗允手中的手机,转身对着车厢里的人录影,那些学生瞬间纷纷低头或转身躲避镜头。

「这样就能证明我们确实是在捷运上交易了,交易过程的影片,还有太太个人资料愈完整,商品转手的价格就愈高,嘿嘿……」他跟我这可悲的丈夫解释。

我的心情不知如何形容,居然为了一万五千块,就出卖妻子的耻态跟沾满爱液的内裤,而且到後来,只想赶快帮那两个老头满足他们所要的条件,好让交易顺利完成拿钱脱身而已,完全没有身为她丈夫应该有的愤怒与自觉。

诗允这时悠悠转醒,靠在我胸前微微娇喘。

「太太醒了吗?」瘦老头笑嘻嘻问。

「嗯……」她羞红脸,把头埋进我胸口。

「好可爱……别害羞,快结束了,现在自己把小内裤脱下来。」瘦老头说完,自己就在我们面前的座位坐下,继续用手机对我们录影。

诗允羞耻犹豫了几秒,玉手慢慢伸进腰间,窄短的裙摆缩到上面,洁白的屁股蛋只剩小内裤遮羞,她根本不敢看周遭那些学生现在是否也在对她录影。

我的心也像刀在凌迟一般痛苦,但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根本不可能放弃那一万块钱。

在我扶持下,她把蕾丝内裤往下卷,ㄧ只小腿後抬,足尖穿出裤腰,接着换另一脚,脱下来後,立刻拉下裙摆,遮住一丝不挂的屁股蛋。

「好,放进来!」瘦老头打开一个新的塑胶袋。

诗允将玉手紧紧捏住的蕾丝小内裤,羞耻地放进去。

「最後一件事……」瘦老头说:「一只脚放到这里。」他指着自己两腿间的椅面。

她屈起腿,默默解开凉鞋扣带,把洁白美丽的玉足伸上椅子,这时可恨的窄裙又往上缩,虽然她一手努力拉住,仍无法避免两腿间刮净耻毛的湿润肉缝落在那老头眼中。

老头兴奋地将手机镜头由下往上,朝她两腿间录影取景,把她赤裸的下体影片,也一并作为内裤的附加商品。

恍如历经二十四小时之久的羞耻交易,终於在他们完全满意下结束。

我们虽然拿到十五张千元钞票,但却像卖尽了一切,连自尊和灵魂都荡然无存……

======================================= 隔天,我们提早出门,在ATM将钱存入要给岳母的户头帐号,然後才去公司。

捷运上,我们都很沈默,昨天卖内裤的事,让我对自己更感到不耻,诗允可能也没忘记她在大庭广众下的痴态,一直不敢面对我。

但上车没多久,我还是选择轻轻牵住她的手,她微微颤抖一下,终於仰起脸,眼圈已经湿红。

我把妻子的头按向胸口,她默默环抱住我,两人就这样晃到列车抵站,然後并肩走进公司。

一进办公室,忠义跟菜鸟看到,立刻朝我们走来,一个揪住我的领带,一个提起我的後领。

「你们在作什麽?放开我丈夫……」诗允想拉开他们,却被後面来的凯文扭住胳臂。

「你们完蛋了!」凯文狞笑说。

「带他们进去!」

「我们又没怎麽样?」我愤怒抗议。

「进去你就知道!」

我跟诗允被他们粗鲁的拽进密室,吴总、嘉扬他们都已在里面,张静也已经来了,但今天只有他一人,而且穿得整整齐齐,不像之前要调教诗允前,总先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一身变态肌肉。

吴总冷冷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妙,果然他开口便问:「你们昨天晚上去赚外快?」我跟诗允都低下头,原以为这件事公司不会有人知道。

「以为很晚就没人会知道吗?」吴总气势汹汹:「很可惜你们运气真的很差,就刚好被跟客户应酬完要回家的同事看见……」。

「我有说过,你们除了我给的钱以外,不能有其他收入,就算有多出来的钱,也要缴回抵你们欠的债,对吗?」诗允终於忍不住,辩解说:「可是……你不给我们这个月小孩的奶粉钱……传Line也没人理我……我没办法才会……」吴总重重拍桌,砰然巨响让诗允跟我都被震了一下。

「拿不到奶粉钱,是我的错吗?是谁先违反规定在先?」他怒叱道。

诗允低着头缩瑟肩膀,不敢再说话。

「是我的错,跟她没有关系,我要求她作那种交易的!」我挺身而出想保护她。

「嘿……」吴总阴沈冷笑,说:「这件事,我自然会彻底处罚她,你不用强出头,现在呢,还是先开始今天的调教。」我背脊一阵寒意,想再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但却已来不及,他们七手八脚把咬棒塞进我口中,扒光我衣裤,又将我绑在办公椅上。

「今天找了一个新助手来帮忙张静大师。」嘉扬说霸,转头对洗手间方向喊道:「出来吧!」我跟诗允同时看去,一个只披着浴袍的平头男人,龙行虎步走出来,赫然是我最恐惧、也最痛恶的那个流氓,涂海龙!

「不……」诗允只看一眼,立刻低下头,两颊苹果肌瞬间晕红。

「你最思念的海龙老公,很惊喜吧?」嘉扬弯下身看她的脸说。

「我……没有……他不是我老公……」她努力反驳,呼吸却有点急促。

「别害羞啊,如果不是,为什麽不敢抬头?」

「我没有……害羞……」她强迫自己仰起脸,涂海龙却已站在她面前,两大片厚实的胸肌从敞开的浴袍前襟露出,与她眼睛距离咫尺,瞬间呼吸彷佛停止。

「北鼻,听说你很想我,我回来了。」他刻意压低嗓音,用肉麻的语气,深情款款对已经芳心大乱的诗允。

但再怎麽学人装情圣,他那带着台湾国语的地痞腔音,还是一点都不像。

诗允撇开脸,颤抖回答:「我没有想你……我讨厌你……」她或许是打从心里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厌恶他夺走我的性能力,更痛恨他在她身体留下抹灭不去的羞耻高潮记忆,但这时说出来的话,却像在埋怨跟撒娇,惹得嘉扬那些人都笑了。

涂海龙得意滋滋,他伸手抬起诗允下巴,轻轻将她脸转正。

诗允倔强闭着眼,但脸蛋却仍红烫,而且呼吸愈发不均。

「你明明很想我……听说你已经公开承认爱我了。」「我才没有……我只爱育桀……你别再乱说……」她羞忿反驳。

「那你为什麽不敢睁开眼睛?是我害你小鹿乱撞……还是心虚?」「我才不会……」她受不了那流氓的轻薄挑衅,忿然睁开眼。

涂海龙这时却把身上浴袍脱掉,诗允只看一眼,脸就红到耳根,羞喘一声再度把头转开。

但那羞乱无主的娇憨模样,早就被嘉扬那些人笑翻。

只有我,心脏像被捏住一样快无法跳动,眼中尽是那流氓充斥暴力和侵略性的胴体。

他今天居然全身抹上了油,爆凸的三角胸肌、粒粒分明的八块腹肌,都在灯光下反射出厚重光泽。

两条健壮的大腿中央,男根像毒蛇一样翘起来,阴茎中段套着一圈束带,使得它不会软掉,却使被阻滞的血管狰狞乱窜,最顶端的龟冠像伞般张开,状似一朵肥厚的毒菇,马眼里含着一层黏液。

「今天张静大师不会亲自动手,而是指导你的海龙老公来调教你。」「不…

…不要这样……别让他碰我……」诗允慌乱摇头,始终不敢看面前的涂海龙。

「干嘛害羞?」菜鸟笑嘻嘻说:「你前两天一直喊海龙老公,要他用力撞你,还说你爱他,想跟他生小……」「不……不要乱说……我没那样……那是你们逼我……我只爱育桀……」她委屈又慌张辩驳,湿红的泪眸看向我,表露对我的忠诚。

这样子似乎惹怒占有慾强烈的涂海龙,他再度把她的脸扭回去,霸道的说:「你是我的才对!」「我不是……」她忿然瞪着那想强占人妻的流氓。

「不要争啦,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时间自然会证明她属於谁,嘿嘿……」嘉扬说。

「现在,时间到了,调教要开始了。」

话说完,昨天那座将她吊住作子宫颈调教的金属架又被推出来,麻绳也放在旁边。

诗允看见那两样东西,柔弱的身子立刻发抖,泪珠都快滚下来。

「首先,当然要把你剥光对吧?」涂海龙狞笑说。

诗允来不及往後退,就被他两张大手抓住洋装肩口,接着粗暴往下拉!

「呲!」

整件窄短的连身裙被脱到平坦小腹下,就像剥笋子一样,洁白的上半身全露出来。

他要再扯第二次,诗允终於忍不住,抱紧酥胸哀求:「温柔一点……别弄坏衣服……」他们规定她每天都要穿同一件来,所以都是晚上洗好晾乾隔天再穿,如果被这流氓撕破,可能这些人会要她穿衣不蔽体的服装。

「要温柔点吗?……」涂海龙抬起她的脸:「那你要乖一点才行。」「嗯…

…」诗允默默闭上泪眼。

那流氓将洋装从她身上剥下,再脱掉她洁白玉足上的短跟小凉鞋。

「今天要帮你全身抹上油,跟我一样,站好知道吗?」诗允羞颤伫立在密室正中央,那流氓将棕榈油倒在手掌,抹开後,从她雪白的脖子开始往下涂。

她忍住娇喘,满是愧疚的双眸看了我一眼,又羞耻的闭上。

涂海龙沾满油液的粗糙手掌,涂抹过她性感锁骨、纤细胳臂、光洁的腋下,把两团软滑的椒乳抓在手里揉捏上油,诗允努力不让自己出声或乱动,但踩在地毯上的两张白皙脚ㄚ,脚趾已经握起来。

好几分钟过去,她上半身覆上一层均匀的性感光泽,连十根葱指都没例外,胸前敏感勃起的乳尖,油亮得让人想咬下去。

接着涂海龙蹲下,要诗允把脚踩上他大腿,又倒了一大团油在手掌抹开,然後握起她柔软的脚掌,一根一根脚趾慢慢揉油。

「嗯唔……」她发出短促的羞喘。

敏感的足部被触摸,又剩一腿能站,她只好身体前倾,手撑在涂海龙肩膀上,努力维持重心。

那流氓把她五根秀趾上过油,接着换柔软的脚心、粉红健康的足根,然後沿修长小腿往上,手掌伸进大腿间。

「哼……嗯……嗯……」

她已经无法忍住不出声,一颤一颤在轻搐,胴体跟意志违背,染上了兴奋的晕红。

那流氓却像专业人事,只是仔细在性感的大腿根抹油。,然後手从她胯下穿到背後,抓住两片臀肉。

「不……唔……」

白嫩的屁股蛋,被巨掌揉捏成各种形状,粗壮的胳臂在她胯股滑动,从粉润的肉缝里,拖出透明的分泌物。

「别……唔……别这样……好羞……」她辛苦地哀求,只靠手撑住蹲在面前的强壮男人肩膀,才勉强维持站姿。

「站好!」涂海龙却冷酷回答。

最後,她从脖子以下,都像那流氓一样,被厚重油液覆盖,连深藏在臀瓣深处的羞耻菊丘都没露掉。

涂海龙拿起麻绳,诗允呼吸已经紊乱,羞怯又紧张地站在他面前,目光根本不敢直视他强壮的男性胴体,更遑论那条粗壮狰狞的鸡巴。

那个样子看在我眼里,简直比看她被那流氓强奸还痛苦。

在张静的指导下,涂海龙花了一点时间,将我清纯的妻子再度綑绑成昨天那样的人粽。

接着众目睽睽中,又被吊起在那座支架下,这次不同於昨天,是将她面朝下水平悬挂在架子下。

一头乌丝也被抓成马尾,拉到吊住身体的绳子上系住,迫使脸必须仰起。

菜鸟走到她面前蹲下,淫笑问:「海龙老公亲自绑你,有没有很兴奋?」「没有……他不是我老公……」诗允仍然是用这句话反驳,被紧紧綑绑又吊着,让她连喘息都很困难。

那些粗糙麻绳陷入浮着厚油的光泽胴体,从绳格漏下来的两粒椒乳,粉红奶尖在油光下彷佛含着一层雾水、因为两条大腿顶住胸腹綑绑,下体跟股间两处密洞无法隐藏。

这麽一颗油亮洁白的羞耻人粽,就在刑架下轻晃。

海龙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巴掌打在她发亮的屁股,在众人嘲笑声中,诗允只能辛苦哀鸣。

我可以忍受那个流氓玷污她,但把她当母畜一样责辱,却是怎样都不可原谅!

「没用的废物在生气了,看你被我处罚,居然气成那样,嘿嘿……」涂海龙看我怒目狰狞的样子,更继续拍打她湿亮的臀瓣,她为了不让我被笑,一直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泪水都已滚下来,让我心都碎了。

「好了,现在海龙老公要亲自撑开北鼻的阴道跟肛门,看看我龟头撞到的,那个不乖会麻掉的地方在那里?」涂海龙拿着张静交给他的锥形开穴管,绕到她被吊住无法动弹的屁股後面。

「不……不要……求求你……别在育桀面前……作这样的事……」听到又要被开穴,诗允终於忍不住哭求。

她知道我很厌恶这个流氓,让我目睹她的秘洞被那个人这样玩弄,无疑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

但这只会让涂海龙更兴奋,锥管上了油,慢慢挤进她下体泥泞的小洞。

「嗯……嗯……」被水平悬吊的人粽在颤抖,萤幕上,金属空管没入整条阴道,然後慢慢张开,撑大粉红肉隧。

「哇……原来北鼻小穴里面长这样子。」涂海龙蹲在她屁股後面,瞪大眼珠直往深处瞧。

「呜……好羞……你别这样……嗯……呜……」

她除了羞泣哀求,什麽也作不了。

但涂海龙当然不会收手,继续用锥管撑开上面发亮的肛洞,我可怜的裸妻嗯嗯娇喘,悬在屁股下的两张脚掌,油黏黏的脚趾全紧紧握住。

弄好後,才是真正羞辱酷刑的开始。

涂海龙拿着毛笔,毫尖沾满特调液体,慢慢伸进张开的阴道。

「不……不要……」诗允看得见面前电视的直播,哀羞摇头却躲也躲不掉。

「就是这里啊……这就是子宫头吗?」涂海龙盯着电视,从笔尖上的摄像头带出清晰影像。

「以後我跟北鼻的小孩,就会从这里挤出来对吧?」他用笔尖指着那颗粉红肉头中央的紧合小洞。

「不……你别乱说……我不是……你北鼻……也不会有你的小孩……」诗允悲羞否认。

「我是育桀的妻子……是他的北鼻……」她泪眸看着我,要我相信她的心只有我。

「哼,是这样吗?」涂海龙妒火又燃起,萤幕上笔尖往前送,碰触到子宫头。

「呜……」被吊住的人粽激烈抽搐,透明的黏液立刻从穴口垂下来。

「是这里不乖吗?」

「呜……不是……呜嗯……停下来……嗯……喔……不……不行……嗯……

啊……」涂海龙看着萤幕运笔,阴道最深处的毫毛,绕着子宫颈头划圈,那颗粉红湿黏的肉头,就像触电一样,跟着周围的腔壁一起抽动。

诗允被綑吊的胴体即使已如万蚁钻股,却也只是轻轻摇晃,除了阵阵的痉挛外,没有任何能转移痛苦跟逃避的可能。

我不知喊住手喊了多久,却发出呜呜的怒吼,把身下办公椅摇得一直滑动,却只更激发那流氓在我面前折磨她的兴致。

「哇,北鼻流好多淫水出来……」

「求……求你……呃……呃呜……」她无法动弹的肉体在颤抖,子宫颈头被刺激到胀红,紧闭的入口已经在收缩。

「告诉老公,被我的大鸡巴撞到,会麻掉不乖的地方是那里?」「呜……没有……嗯呜……没……有……你不是老公……」她仍奋力与那流氓对抗。

汗条在上了一层厚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上滑动,连挂在胸下的乳尖都缀着汗珠,两排油腻腻的秀洁脚趾紧紧扣握。

「是这里吗?会麻掉的地方?……不是!那是这里吗?……干!也不是?…

…还是这个地方?……」涂海龙继续用笔尖骚弄那颗红到快出血的肉头,拷问她被他强奸时那里会麻掉。

诗允只是一味的否认,看她被吊在那里痛苦哀鸣的模样,我心疼的想要她屈服於那流氓,只要不再被折磨。

「嘿嘿,我知道了……只剩一个地方……」笔尖轻轻触碰不断收缩的紧合小洞。

「嗯呜……」诗允张着小嘴,泪眼迷离呻吟。

那个敏感的小洞不堪笔毛搔痒,努力的想张开,从中间泌出乳白色液体。

「看起来是这里没错吧?」涂海龙继续刺激那个地方,诗允油亮的胴体在抽搐,嘴里发「嗯嗯喔喔」激烈娇喘。

「说这里是属於海龙老公小孩的专用生产洞,我就放过你。」「嗯唔……不是……」「好啊,看起来还不够爽。」涂海龙又拿一根毛笔,伸进她被撑开的肛洞。

「嗯……啊……」她脚趾用力抓紧,两片油腻到会牵丝的雪臀在颤抖,一大条淫水,从无法合起来的下体挂落。

「这就是北鼻大便出来的地方啊……颜色很漂亮呢,看起来也很乾净……」

涂海龙兴致勃勃地看着萤幕上投射出来的直肠内况。

「不……嗯……不要碰那里……呜……求求你……」「不能大出来喔,不然就给那个阳痿男吃下去!」他警告诗允。

「嗯……喔……」

肉体深处的酸痒,让她无从碰触又动弹不得,煎熬全化作汗浆,和肌肤上的油层交融,整个人裹上厚重的光泽。

发稍、下巴、奶头、脚趾尖,都在滴着汗珠。

从穴口垂下来的浓稠淫水,也已快落到地毯。

「喜欢被海龙老公处罚对吧?你才故意不听话……」「我……嗯……没有…

…嗯……呜……」「北鼻真的好害羞,明明想要,又不敢承认你爱海龙老公。」

「我没有……嗯呜……真的……没有……育桀……」她悲羞看着我,想得到我的信任,清纯的脸蛋都是痛苦的泪痕。

「你现在一定很想让我用大肉棒替你止痒吧?」「我没有……呜……别弄那里……嗯……啊嗯……」胀红的子宫颈头受不了刺激,萤幕上密闭的湿黏小孔一直滴出白浊分泌物。

菜鸟这时在张静示意下,推来一座半人高的垂直笔架,涂海龙将两根毛笔横插在与她阴道和肛门平行的位置,让笔尖继续留在两个肉洞深处。

然後他站起来,走到嗯嗯娇喘的诗允面前,岔开腿站着,那根粗长暴筋的弯扬怒棍,就矗立在诗允视线上方。

「想要老公的肉棒吗?」那流氓骄傲的抖动那条狰狞毒蛇。

「呜……不……」诗允头不能动,只能闭上眼睛,但两片苹果肌却已红烫。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挂在刑架下轻晃,任由两根细毫在抽搐的腔体戳触。

张静又指示菜鸟,将三座插着直立毛笔的笔山,推进她悬地的身体下方,其中二根触及酥胸垂落的乳尖、还有一根则戳在耻缝上端的阴蒂。

「唔……嗯……嗯噢……嗯……喔……」

她拼命想挣扎,偏偏难以动弹,张大小嘴激烈娇喘却发不出声音,背上汗汁一直往下流。

「想要老公用力撞你吗?让里面整个麻掉的感觉,很想要吧?」诗允已经无法回答,咿咿哦哦呻吟着,唯一能表达心情的,就只有两行泪水。

我已经没有愤怒和嫉妒,纯粹剩下心痛和不舍,诗允为我忍耐至此,我已经足够了,换成其他女人,谁可以为丈夫牺牲到这种地步?

至少我是这样想。

所以我想叫她答应那流氓,给他想要的,不论是他想听的话,或想得到的一切,我都无所谓了,只要不要再被像母畜般折磨。

但我说不出话,只发得出野狗似的闷吠。

「既然你想被折磨,老公就成全你……」涂海龙拿出咬嘴棒。

「嘴张开,老公帮你绑起来。」

诗允没有反抗,张着小嘴,让涂海龙把咬嘴棒塞进去,然後将系绳绑在脑後。

「真乖……听说那个没用的男人,是被我踹到阳痿?」他绑好诗允的嘴後,还故意问她。

诗允悲伤地呻吟,身体和泪水一直没停。

「你现在身体那麽敏感,那个废物已经没办法满足你了,以後就跟我吧?」

诗允虽然动弹不得,还是努力摇头,虽然看起来头只像微微晃颤。

「你那麽不诚实,我就让你後悔……」涂海龙忽然转身,走向前方不远的沙发坐下。

密室的门这时被推开,有人走进来,我以为有同事来看,转头才发现是个陌生女郎。

那女郎一袭绕颈裸肩洋装,下身斜叉裙最短处几乎露到腿根,足下金色露趾高跟,趾尖涂满黑亮豆蔻。

一张稍长的瓜子脸,或许年纪不大,或许也有姿色,但在厚底浓妆跟鲜艳红唇下,一切都说不准。

骗不了人的,是她巨乳蜂腰逆天长腿的傲人身材,浑身散发肉食性雌兽的野性。

她经过我跟诗允中间,却没看我们这对苦命夫妻一眼,而是直接朝涂海龙走去,那头快及腰的挑金长发,随十寸细跟扭动的步履,在苗条纤背上摇曳。

空气中立刻充满浓腻到化不开的香水味。

「海龙大哥……」她将手中名牌小提包朝沙发一扔,直接跨到涂海龙腿上。

动作明明很大胆,却职业化娇嗔道:「你真讨厌,这麽多人在看,人家会害羞啦。」「干,给你钞票就不会害羞!」「海龙大,怎麽这样说啦……人家脸皮也很薄的啊……」她嘟囔抗议,作满彩绘的尖细指甲,从涂海龙厚实的胸线往下划,经过鲜明复肌,就直接张手握住那根昂举的龙根,一点都感觉不出她有再害臊。

「……今天怎麽感觉更粗啊……真大……让人好害羞……」她嘴里这麽说,纤手却抓着暴怒阴茎熟练搓弄着。

「害羞什麽啦……」涂海龙揽住她後腰,骄傲地说:「大等一下才会让你爽歪歪啊……而且你看後面,有人光溜溜被吊在那里,那种才能叫害羞吧?」他说的当然是诗允,诗允闭上眼,嗯嗯娇喘颤抖着。

「她怎麽了吗?」那女人终於好奇问。

「因为没用的男人在公司犯错,所以替他受罚。」涂海龙说。

「这样子真有趣呢,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唔……唔嗯……」被吊在架子下的诗允羞耻呜咽。

那个女人从涂海龙身上下来,扭步走到诗允旁边。

「到底怎麽绑的,好利害……」她兴致勃勃,绕着羞耻欲绝的诗允一路端详。

「啊……屁股还插着两根!」当她走到後面,发现诗允被穴管撑开的两处肉洞,还有毛笔深入里面的情景,立刻惊喜叫出来。

菜鸟热心为她解释诗允现在是受到什麽样的处罚。

「太好玩了,我可以帮她一下吗?她好像很想动却动不了。」「可以啊,随便你玩罗。」涂海龙坐在沙发上说。

被绑成人粽的诗允,只能任人宰割。

那女人抓着吊住她油亮胴体的绳子,轻轻动了一下。

「呜……嗯呜……呃……呜……呃……」

诗允只是微微摇晃,但却激烈呻吟,不仅敏感的乳头和阴蒂被笔毛搔弄,萤幕上的细毫也一直戳弄胀红的子宫颈,排卵期的分泌物流得一塌糊涂。

「舒服吗?」那婊子欺负我的诗淳,一手还抓着绳子,蹲下来问她是否舒服。

诗允只是闭上眼颤抖呻吟,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有稍微解放苦闷的慾火。

「这种表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看不懂耶……」她问了诗淳,马上又自己说:「啊,你不能说话,这样吧,如果舒服就尿出来,我就知道,会让你更舒服…

…。」说完,她招招手跟菜鸟要了ㄧ旁摆的脸盆,放在人粽下面。

全部人都注视着诗允的反应。

「嗯……嗯……」她嗯嗯娇喘了几声,眼角滑下两行泪,金黄色的尿液,从无法合起的下体,浠沥沥落在脸盆里。

看诗允真的用失禁来表达意愿,那个婊子跟嘉扬他们一起笑得咯咯乱颤。

「原来是舒服啊,我懂了……」她说:「那就让你更爽一点。」她用力抖了一下麻绳,五根插着人粽的毛笔立刻疯狂肆虐。

「呜……呃……呃……呜……」

诗允油腻腻的胴体激烈抖搐,一条蛋清状卵液,从无法合住的穴口涌出来。

那个女人即使明显是欢场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而且彷佛明白了什麽事,转身问那流氓:「海龙大,莫非这个软嫩人妻,已经被你处理过?」「嘿嘿……」

涂海龙得意笑着。

「果然……」女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该不会是在人家老公面前上的吧?」她挑眉问。

「嘿嘿……」那流氓又用笑声回答。

「到底是不是嘛?」

「是啦,而且我还把她老公踹到那根坏掉,现在已经硬不起来了……」「你哦……」女人才要说,身体晃动逐渐慢下来的诗允,发出「唔……呃……」的声音,凄迷的双眸一直望着那女人。

「怎麽了?还想要吗?」

「呃……」她似乎努力想说是,但只发出含糊喉音,跟像是点头的微微颤动。

「让你享受吧!」女人再摇一下绳子,诗允肉粽般的油亮胴体又能晃动,继续在痛苦与酥麻中呜咽。

那女人这才继续调侃涂海龙:「你哦,把人家老公弄到阳痿,还让嫩妻嚐你的大肉棒,把人家胃口养那麽大、是要她以後怎麽活下去?」「嘿嘿,应该说没有我要怎麽活下去吧?」涂海龙夺我妻女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我快将牙齿咬碎!

「就知道……」女人正要说,诗允又「呃……呃……」地在央求她摇动已慢下来的绳子。

「干,真贱,这女人……」那婊子这样骂我妻子,然後更大力拉动麻绳再放开。

「呜……嗯呜……呜……」诗允再度激烈呜咽,被綑绑的胴体在刑架下摆动,笔毛胡乱搔捅两个小洞,也来回划过奶头跟阴蒂,身体下方挂满浑浊的稠汁,那是汗水混合油液、口水加上泪水,还有爱液夹杂卵水的综合体液。

「好啦,废话说够了……还不过来帮我爽一下?」涂海龙说。

女郎拨了拨长发,又扭动屁股走回去,边走两根纤细胳臂就穿过绕颈围领,整件连身洋装从她身上滑下来。

她脚步没停,巨乳蜂腰翘臀的雪白胴体,只剩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然後停在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眼珠子都直了,下面那根大肉柱硬得一抖一抖跳动。

「你也喜欢海龙老公的肉棒吧?」菜鸟问吊在刑架下呜咽,犹如饮鸠止渴的诗允。

「嗯……喔……」她苦闷喘息,又乞求旁人帮她摇绳,但这些可恨的家伙却没人理她。

蜂腰女已经跪在涂海龙两腿间,嫣红的双唇「吧!叭……啾啾……」吸吮那根尺寸惊人的勃起肉茎。

涂流氓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目光却一直盯着被绑成人粽,吊在刑架下得不到满足的诗允。

「海龙大……今天真的特别粗呢……好像铁柱一样……」蜂腰女似乎也兴奋起来,用两颗巨乳夹着被她吸含到湿亮的龙根上下搓揉,一边伸出舌头,勾舔贲裂的大龟头。

「嗯……呜……」诗允看着正前方那对禽男狗女的淫行,被绑住的小嘴急促娇喘起来。

蜂腰女双手压着奶子,卖力帮那流氓乳交,仰起脸淫荡笑说:「你该不会是有小嫩妻在看……今天才特别硬吧?」「哈……这也被你看出来……」「你真坏……那个小嫩妻应该快受不了了……喔……怎麽那麽烫……人家胸部都快烫伤了……真的好像烧红的铁棒呢……」她彷佛故意说给诗允听,诗允「嗯嗯呃呃」的激动喘息,不甘心地想让身体摆动,至少让毛笔能抚慰她深痒的敏感器官,但偏偏绳子只是微微的晃着,这麽一点程度,根本只让身体更苦闷。

「坐上来吧,老公赏你……」涂海龙翘动大鸡巴,对蜂腰女说。

「嗯……」那女人跨到他身上,一手按住他厚实胸膛,一手伸到胯下将丁字裤底拉开一边,已经湿润的骚穴在硕大龟头上来回磨擦,充分润滑後,就顶在穴口慢慢坐下。

「噢……」她呻吟着,两片肥厚发黑的大阴唇,被阴茎往两边挤开,一寸一寸吞掉那条粗大暴筋的怪物。

「海龙大……真受不了……今天真的比以前粗的感觉……怎麽回事……」「爽吧?」涂海龙故意说很大声。

诗允却在苦闷中颤抖,这时菜鸟把她嘴里的咬棒松绑拿下。

「嗯……帮我……我想动……呜……求求你……让我动……嗯啊……我好痒……」她一能讲话,就激烈娇喘,哀求菜鸟帮她,那几根毛笔只轻轻碰触着身体极端敏感的地方,但又丝毫不动,让她痒得一直抽搐。

「这样动根本止不住痒,还是你想要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塞进你流汤的小穴?」

「嗯……哼……」诗允迷乱的目光,看着蜂腰女坐在涂海龙身上狂野耸落,两片暗沈的鲍肉,激烈吞吐粗黑的肉棒,让她不自觉跟着呻吟起来。

「你也想要对吧?」菜鸟问。

「嗯……不……嗯……育……育桀……」她努力把视线转到我身上,想忽略那令她慾火难耐的景象。

「喔……海龙大……好舒服……顶到人家子宫口了……你那根……真的好大……又好硬……喔……喔……爽死了……」那个婊子却无耻的叫着,屁股夹住阴茎起起落落,长发在窈窕的雪背上乱甩,彷佛身下有匹野马。

「嗯……嗯……」诗允又被吸引,忍不住娇喘更急促,油亮的胴体一直颤抖。

「让我动……呜……求求你……」她哭泣哀求。

「这样动就能爽吗?」菜鸟抓着绳子摇动,却只让它轻轻晃荡。

诗允羞乱娇喘,两排油腻腻的脚趾紧紧握住,身体的苦闷感似乎只有增无减。

「跟海龙老公认错,说你想要,他或许会赏你大肉棒……」「嗯……」她已经呈现恍惚,只想让身体摆动。

那一头蜂腰女跟涂海龙打得火热,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环住她细腰,两人无耻的热吻,下体紧紧交媾在一起。

「跟海龙老公说啊,再矜持下去,他就永远不要你了。」这时涂海龙突然抱着蜂腰女,勇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喔……好深……」

那婊子两条长腿盘住涂海龙後腰,整个人被插到发抖。

「哼……」诗允目睹这冲击性的画面,淫水又从被撑开的阴道流出来。

「也想被这样吧,快跟海龙老公说你错了,求他原谅……」「海……呜……」

她芳心在罪恶感中挣扎,我悲哀的闭上眼,即使她说了,我也不会怪她。

涂海龙把蜂腰女端到她面前,开始上下抛送,一截粗大火红的阴茎,在湿漉漉的阴户塞吐,蜂腰女放声浪叫。

诗允却仍被那些笔毛若有似无的刺激激痒的部位,连想被搔弄大力一点都办不到。

「……原谅我……」她终於啜泣屈服,向那流氓认错,我的心一阵刀割般生痛。

众人大笑後,菜鸟问她:「你在叫谁原谅?」

「海龙……老公……」

「说完整一点啊,不然海龙老公不会理你,他正在跟娜娜小姐爱爱呢。」原来那个蜂腰女花名叫娜娜。

「……海龙老公……唔……原谅我……我错了……嗯……」诗允毫无尊严地,向那个踹坏我生殖器的流氓乞求原谅,我虽然不舍苛责,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滑落。

但涂海龙没理她,仍用力干着那个叫娜娜的蜂腰女。

「我教你怎麽说……」菜鸟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什麽。

「嗯……唔……」她流下泪水,脸蛋却羞红,不知道是多麽不堪的话。

「不说我也没办法了,海龙老公不会理你。」

诗允挣扎了几秒,还是被堕落击溃,哽咽说:「海龙……老公……允允北鼻……想跟你……爱爱……」说完,看都不敢看我这边。

涂海龙却还是没反应,他一身汗放下娜娜。

那骚货一根胳臂撑着办公桌,足下十寸细根朝两边站开,翘起屁股拉开丁字裤,让被插到翻肿流汤的肥厚鲍鱼露出来。

「老公……再来……太舒服了……被你……撞到快尿出来……今天特别厉害……」「好啊……看我干到你晕过去!」涂海龙抖着高翘的鸡巴,手掌握住她细腰,将爬满青筋的巨物狠狠塞进她股间肉缝。

「喔……好大……撞到……底了……」那女人呻吟数声,转身跟涂海龙喇舌,涂海龙索性抬高她一条腿,挺动屁股尽情在她湿穴抽插。

「嗯唔……」诗允晕红脸,迷乱看着他们不知羞耻的交媾,全身都在饥渴中颤抖。

「唉……」菜鸟叹说:「只好让海龙老公看,你被他撞的时候会很麻的地方……他一直想知道你身体不乖的地方在那里……」菜鸟说。

「但是……要怎麽……让他看……」她无助呜咽,身体愈来愈难耐,连十根脚趾都不安的张开又握紧,趾缝粘满白色的油丝。

「我帮你,等一下毛笔指到你被海龙老公大鸡巴撞到会麻掉的地方,就诚实告诉大家,让大家知道那里是属於海龙老公的。」「嗯……嗯……」她毫无矜持的答应。

於是菜鸟把笔架推开,拿着毛笔在她阴道内指路,电视萤幕上笔尖指着粉黏肉头上的紧闭小洞。

「是这里吗?」笔毛搔弄周围。

「嗯……喔……是……喔……好痒……」她急促呻吟。

「跟你的海龙老公讲,说他的北鼻,被他的大鸡巴撞到这里会麻掉……」「唔……海龙……老公……允允北鼻……这里……不乖……会麻掉……嗯唔……呜……」她把最不堪的话说出口,身体不正常的抽搐,那个子宫小口居然兴奋地张开,分泌物涌出来。

「海龙老公……允允……都流出来了……呜……好羞……求求你……允允不乖的地方……会麻掉的……都给你看……已经……没有秘密……请您……原谅我……」涂海龙把娜娜抱上办公桌,换姿势继续操,结实下腹把身下娜娜撞得激烈娇喘,但眼睛却停在电视萤幕,看着我妻子说的会麻掉的地方。

那个通往内子宫的湿黏小洞,努力想张开。

「这是要生出我们小孩的地方吗?」他终於开口问诗允。

「嗯……」诗允留下两行羞耻泪水。

「龙……用力撞我……别理她……噢……噢……」娜娜两条修长玉腿夹住那流氓的腰,自己也在挺动屁股迎合。

涂海龙像打桩机一样没停着,但明显更兴奋起来,并不是因为娜娜的骚劲,而是来自诗允对他的臣服,还有萤幕上的子宫颈头影像。

「嗯?是什麽意思,我听不懂……完整说出来……」诗允忍受着菜鸟用毛笔刺激她子宫外口的麻痒,娇喘颤抖地说:「是……要生……我们……小孩……的地方……」说完,萤幕上那个黏糊的小洞,又像是要输诚似的张开。

「这女人,兴奋起来连内生殖器都会有反应……真是大开眼界……」「我真替废物男感到悲哀……」「她要是我老婆,我真想去死……」我悲哀地听着同事们讨论,确实如果能选择,我也想一头撞死,眼前的画面冲击得太不真实,根本是一场恶梦!

我无法相信,清纯、贞淑、对我一往情深的诗允,会说出这样的话,连不会说话的子宫,都用无声的反应表达她的心愿……尤其那个彻底征服她的,还是我最无法接受的涂流氓!

「好吧!原谅你……说一声爱海龙老公给我听……」「嗯……我爱……海龙老公……」她羞耻地说,完全不敢看我这边。

「好乖……但是还是要处罚你,今天就这样吊着,因为我要跟娜娜爱爱,之後才能轮到你。」那流氓得意狞笑,抓着娜娜的腰,屁股一振一振前後顶送,那骚货被干到直翻白眼,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不……求求你……帮我……」诗允泪水瞬间涌满。

但涂海龙已不再理她,专心干着那个骚货,菜鸟则是再将笔架推回她屁股後面,让毛笔继续凌迟她快要融化的肉体深处……

========================================下午五点半,诗允从刑架上被涂海龙放下,经过七个小时的折磨,原本洁白芳香的胴体,裹上了一层厚重的泥泞,分不清是棕榈油、汗水还是体液,连手掌摸着拿起来,都会牵起密密的白丝。

诗允双眸早已迷离,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像胎儿般可怜地蜷屈在地毯上,脚趾头紧紧握着,浓厚油光覆盖的肌肤,浮现不正常的绯红。

涂海龙打开牢固的绳结,松绑陷入她肉里的粗糙麻绳,过程中只要被那流氓掌指碰到,她就失魂娇喘,身体不由自主颤动。

「喜欢老公摸你吗?」

「嗯……嗯……」诗允微微激动呻吟。

「那带你回家,好好疼你好吗?」

「嗯……嗯……」她呼吸急促,整副娇躯都在发情。

「真受不了……现在就带你回去。」那流氓把解下来的绳团扔一边,迫不及待替她把连身裙随便套上,接着横抱起来。

走过我面前时,他转头对我说:「你同事说你还要打扫,我叫车先带她回你那里,这里一千块……」抱着诗允的手,手指夹着一张大钞忽然弹射在我脸上。

「事情作好自己搭捷运回去,到之前在我们那边巷口买一盒槟榔跟一手啤酒……」我忿恨瞪着他,他却完全忽略我也有自尊心这件事,一心急着把我妻子带回去蹂躏,毫不客气交待:「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知道吗?」这些羞辱我都能忍,但让我心痛的,却是诗允把脸埋在他厚实胸膛,看也没有看我一下,就这样被那流氓乖乖抱走……

(十八)

一样集满40则不同读者回应续贴19集。

不过监於18章至今反应平淡,点阅率也低,加上我也连发了好几篇,觉得该休息一下,所以会休更一年半载不定,看状况再是否续发罗,谢谢各位留言支持啊。

* 今天才发现有自己的厢房。倍感荣幸。感谢林彤兄跟象兄~《本文开始》我被留下来,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还要通过同事的清洁检查後才能下班。

想到诗允被那流氓带回家,我整个胸口都是乱的,愈是想赶快完成工作,菜鸟跟凯文的的检查愈是故意刁难,等到我清扫到他们满意,已经晚上七点。

我焦急地跑到地铁站,车厢里其他乘客看见一个狼狈的男人上气不接下气,还一身臭汗,都纷纷避开。

出了捷运车厢,我又拔腿狂奔,经过社区前的槟榔摊,想起涂海龙交代要买的东西。

虽然万般不甘又心急如焚,我还是买了一盒槟榔,然後又跑去便利商店提一手啤酒。

当我气喘嘘嘘冲到公寓楼下时,ㄧ阵强烈情怯却令我伫足!

仰头看,四楼灯光亮着,屋里有人,我不敢去想现在在我们一家三口温馨的窝,正上演什麽变调的状况。

天地之大,这方寸之地,已经是我们仅存安全栖身之所。

如果现在转身离开,半夜再回来,或许能保护对这里甜蜜的回忆,但却永远不知道发生过什麽事。

一阵踌躇後,我还是决定朝可能已经变成地狱的小小避风港前进!

只是两条腿彷佛几十公斤,走上阶梯脚都在抖,手中提的啤酒也如哑铃一样沉重。

终於站在铁门前,我费了些时间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推开铁门,隔绝阳台与室内的落地玻璃窗紧闭着,里头窗帘也拉上。

我鼓起勇气,轻轻把落地窗打开一缝,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那一幕还是狠狠重击胸口,差点站不稳。

熟悉的屋子里,衣服鞋袜散落地板,两具赤条条的肉虫,就在我家的沙发上缠绵。

一具是涂海龙黝黑强壮的身躯,另一具洁白胴体的主人,有张跟我妻子一模一样的清纯脸蛋,但不应该是她。

我ㄧ襄情愿骗自己,心却像有把刀在割,几秒之後,已经甘愿认清现实。

她当然是诗淳,跟最後在公司看到时唯一的不同,只有身体变乾净了,屋内有淡淡沐浴乳的残香,可能我在打扫公司时,他们一起洗过澡。

旁边茶几上摆着送来的晚餐,但显然还没人有空动用。

因为那个流氓,正在享用她甜熟的肉体。

他把诗淳一双大腿推高到紧贴身体,趴在刮净耻毛的下体前,舔吃着软嫩肉鲍。

诗淳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一张玉手轻掩住脸蛋,两张绷直的洁白脚掌,末端两排脚趾紧紧扣握。

「嗯……唔……好想……求求你……」她被舔得一震一震轻搐,羞喘央求那流氓。

「很想要吗?」涂海龙从她两腿间抬起头,舌尖还牵着银丝。

「嗯……很想……」她羞乱点头,玉手紧紧掩住脸。

「但那个没用的男人还没回来啊……我忘了带保险套,等他回来才能叫他去买。」「我……」她强烈颤抖着,因为那个可恨的流氓,在跟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仍不停在她湿漉漉的耻户挖弄。

「你怎麽了……北鼻?」涂海龙又低头舔她的阴蒂。

「呜……我……忍……不住……求你……给我……海龙……老公……嗯……

唔……」「但我没有套子啊……」「唔……没……关系……不要……戴……」站在门外偷窥的我,心脏好像被捏住!难以接受妻子会说这样的话,尤其她应该知道自己这两天是排卵关键期,居然叫那流氓无套进入!

「真的吗……」那流氓跟我的心情相反,整个人兴奋爆表,两腿间那根可恨的肉棒硬到一直翘。

「但不行啊……」他看着诗允诱人的清纯脸蛋,扼腕说:「我要是没戴套就上,下场会很惨……」「还是你打手机问那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在那里?」「嗯…

…不……」她还剩一丝廉耻心,羞愧地摇头。

「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你问他,快……」那流氓拿起她放旁边茶几的手机,塞到她手里。

「嗯……」她犹豫着,但还是颤抖点开拨出画面。

我无法再逃避,默默敲了敲门框,他们同时看过来。

「呜……育桀……」她羞慌掩住脸,无颜让我面对她现在这样子。

「废物回来了,怎麽这麽慢?」涂海龙不悦地说。

「槟榔跟啤酒有买吗?」

我不发一语,跨入「我」的屋里,将那一袋沈重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找的钱呢?不要想A 走喔!」

我忿恨从口袋抓出一团纸钞很铜板,重重压在桌上。

「好,我的允允北鼻还有事要你跑腿。」那流氓狞笑,抓开诗允掩着脸的玉手,柔声在她耳边说:「快点啊,跟废物男说你要买什麽?」「我……说……?」

她噙着泪羞愧问。

「当然啊,是你忍不住也,我是还好,早上已经上过娜娜了。」「嗯……我……」她不知道怎麽开口,那个流氓,竟又低下头舔吃她下体。

「嗯啊……育桀……」她身体又开始抽搐,在我眼前,一手还忘情伸去按住涂海龙的脑袋,洁白脚趾兴奋到紧紧握住。

我整个胸口被愤怒填满,但想到她一整天受的折磨,心却痛苦的硬不起来。

「告诉他啊……快……」涂海龙又催促,手指「啾吱啾吱」在阴道里抠挖出淫水。

「嗯唔……育桀……帮我……买……保险套……」她娇喘不止地央求,完全忘了我是她丈夫,而不是替他们跑腿的皮条客。

「不是帮你买,是帮我买,重说一遍。」涂海龙纠正。

「嗯……是……育桀……嗯……帮……海龙……买保险……套……好吗……

嗯唔……」我压抑着快把自己逼死的悲愤跟妒火,冲进我平日自己一人睡的书房,从抽屉翻出一只保险套,那是上次在捷运诗允用她给涂海龙染指十次的代价买下的仅存一个,原本有一大包,但我们後来伧惶狼狈被警察铐走,其它都下落不明,只剩这个当时我捏在手里,就这麽带回家。

走出书房,我把保险套丢在他们旁边,涂海龙捡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说:「一个不够,去给我买一盒回来,拿刚刚找的钱去,多的要还我。」「你不要太过分……」我咬牙切齿,拳头都忍不住握紧。

那流氓看我的手一眼,嘴角露出冷笑:「怎样?想打我吗?可以试看看。」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但要我真的对他出手,却怎麽也提不起勇气,拳头终於又慢慢松开。

涂海龙蔑笑一声,斥喝道:「还不快滚去买!」忍着苦闷到快滴下的泪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纸钞跟铜板,转身开门要出去。

「等一下……」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种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马路上那家情趣用品店,跟老板说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钩颗粒的那一种。」

我停了一下,没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开落地窗出门。

走出公寓,夜风袭来,我脸上一阵凉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泪水,它应该一直没停过,只是我的脸已经麻痹,因为一切的知觉,都被心痛淹没。

我并不想被那个占据我妻子的可恶的流氓完全摆布,他说的那种有倒钩颗粒的,听起来就是很变态的东西,所以决定还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一般保险套,然後赶回家。

二上二下公寓四楼阶梯,又跑了百来公尺,我两条大腿已经酸痛,心脏像难以负荷,感到缺氧和缓不过气。

但打开落地窗,才是令我难过到无法呼吸的开始。

涂海龙那家伙,一腿跪在沙发,一脚踩地板,手还拿着啤酒。

而我的诗允,跪爬在涂流氓前面,纤弱的上身紧贴沙发面,屁股中间夹着他的粗黑男根,洁白胴体正在辛苦前後摆动,让肉棒在她窄紧的穴口进出。

「嗯……嗯……啊……嗯……」只能靠自己毫无尊严送屁股得到满足,她却还是很卖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娇躯不知是兴奋还是力竭,一直在发抖抽搐,刚洗乾净的胴体又一片香汗光泽。

我呆立不知多久,他们好像也没发现我就在门口。

诗允握紧小拳头,用仅剩的力气前後摆动,直到从激烈喘娇喘,变成委屈的呜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嗯……啊…

…海龙……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她哭泣着,洁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丝毫不动的男人结实下腹,但那可恶的流氓,彷佛完全没听见似的,让她独自一人努力,还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手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开。

「允允北鼻……没力气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样……呜…

…不要……现在这样……」涂海龙挺着贲张的胸肌,仰头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样子:「那个废物还没买回来,没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动。」诗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伏在沙发上喘息,後面仍插着坚硬肉棒的发情胴体,偶尔剧烈抽搐几下。

「海龙……老公……允允北鼻……都听你的……求求你……像早上对娜娜小姐那样……对我……」「娜娜那麽听话,你又不听话,我为什麽要让你爽?」「呜……不……我很听话……比娜娜还听话……求求您……呜……」她卑微下贱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转身逃离这个家。

正当我内心挣扎时,那流氓看到了我。

「干!回来也不出声,欠扁吗!东西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险套拿给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将东西砸到我脸上。

「这是什麽?我是要这种的吗?你是故意、还是连脑袋也阳痿了?」我站在那里被他羞辱,诗允却仍像别人的小母狗一样,一直顾着娇喘和颤抖。

「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氓见状,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废物男说,叫他去买海龙老公我要的保险套。」她转头看我,眼神都已迷乱,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涂海龙纠正她。

「唔……」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头。

「还说你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你自己自慰吧!」「不……唔……别找她……」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唔……」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爱,她的大半边天,但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氓,得到他阳物的恩宠,已经快把底线用完。

「废物……男……呜……对不起……」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我知道了。」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发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你满足……」

那流氓从诗淳屁股拔出高翘的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发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胸,然後肉棒再次挤入饥渴的小穴……

「噢……唔……」诗淳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脊交缠,随着他结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麽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後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里,那流氓跪在沙发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

地撞击诗淳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乾净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麽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於他这种粗鄙的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想要怀……老公的小孩吗?」那流氓问她,然後继续舔舐她脚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了痒,紧紧握住。

「嗯……嗯……」诗允害羞地点头,又激烈娇喘。

「现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吗?」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们……小孩那个洞……在麻吗?」

「嗯……好……羞……嗯……呜……老公……北鼻……好麻……你撞到了…

…里面……又有东西……流出来……」她完全失魂,绯红的脸蛋跟迷乱的眸子,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我怀疑涂海龙喂她喝了多少酒,她才会变成这样,但不论如何,都已不是我熟悉的妻子。

「废物男回来了……」涂海龙瞥见我。

「嗯……」诗允听到,仍有一丝羞愧地转开脸。

「买回来了吗?」

我默默将保险套拿到他面前交给他,然後想躲回书房,用耳机塞住耳朵。

「不许走,坐在那边看。」那流氓却说。

「够了吧……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认了!你想怎样都随你……不用再叫我看……可以吗?」我忍着快要奔眼眶的屈恨泪水,不愿在他们面前丢人现眼。

「北鼻……」诗允似乎清醒,颤抖地叫了一声,但那流氓跟我说话的同时,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撞击她酸麻深处,让她不到二秒又只剩嗯啊的娇喘。

「不准,给我坐下来看……呼……我说可以才可以走……」那干我正妹妻子干到全身肌肉都是汗水光泽的流氓,喘着气强势地说。

我只能颓然坐下,抱住头痛苦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交欢。

涂流氓拔出粗翘的肉棒,换上了我买回来的套子,那东西真如他说的,上面都是倒钩的小塑胶颗粒。

接着他张腿坐在沙发,要诗允跨在他身上,小穴顶着龟头坐下。

「嗯……呜……好大……呜……」诗淳仰直玉颈,发出迷离又辛苦的呻吟,窄小湿紧的嫩穴,被暴筋肉棒挤出一个大洞,随屁股沉落,慢慢往下吞噬。

「嗯……好麻……呜……整个……都麻了……嗯……啊……」她张着小嘴泣诉娇喘。

「老公肚子饿了,喂我吃东西?」涂海龙轻抚着她光洁纤腰说。

「嗯……嗯……」她被大龟头顶在深处麻心,身体酸软无力,手在身後摸索许久,好不容易拿到了筷子,夹起一片卤牛肉,歪歪斜斜送到涂海龙嘴边。

「不是这样……」那流氓说:「要用你的小嘴直接喂到我嘴里。」「嗯……

嗯……」她羞红粉颊,改以双唇轻含住肉片,闭上眼微微仰头。

涂海龙一口咬住肉,慢慢往前蚕食,她赤裸裸坐在那流氓腿上的胴体不自主颤抖,呼吸比之前更乱。

「唔……」那流氓忽然整个嘴吸上去,跟她激烈舌吻,肉片就在两人唾液来回中,分不清交融在谁嘴里。

我茫然看着这一幕,脑海一片空白。

「还要……」那流氓食髓知味,诗允於是又一次把肉片含在嘴里,两人抱在一起舌吻分享食物,雪白屁股更是主动抬落,一大截粗黑肉柱在她撑满的阴道中撞进拔除,被涂海龙舌头和食物塞满的小嘴,发出激烈的闷吟。

我已经顾不了涂海龙不许我离开的命令,流着泪奔进书房,将耳机戴起来,音乐开到最大声。

但即使耳膜快被震聋,眼睛闭得再紧,诗允跟那流氓灵肉交缠的画面,还是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

我快要无法呼吸,乾脆打开电脑,点开好几年没浏览过的成人网站,随便找一片欧美的成人片看,至少片中的狗男女,不会是涂海龙跟我妻子的脸!

我脱掉裤子,试图打手枪,但盯着萤幕撸了不知多久的管,枪管还是软向一边。

这时书房的门被撞开,我来不及穿上裤子,转身还是涂海龙,他把我赤裸裸的妻子像小女生把尿一般,操住腿弯抱在身前,下方他那条粗大的鸡巴仍高高翘着,龟头碰在诗允羞赧的菊肛。

「快……你不是有东西想让废物男看?」那流氓问双颊红烫,不知被喂多少啤酒的诗允。

「嗯……不……呜……好羞……我们出去……嗯……还要……去沙发……爱爱……」她神识恍惚,意乱情迷,但看到我还是有羞耻心。

「我们没有要出去,要在这里,快让废物男看啊……」「嗯……」她偏开脸,手伸到被抱开开的下体,将被干到红肿泥泞的阴道口剥大,我一时忘了气愤,难以理解她要我看什麽?

「要说啊!这样废物男怎麽会知道?」涂海龙低头催促她。

「育桀……看……允允的小洞……被海龙老公……插成这样……呜……好羞……」她说完激烈羞喘,那个被她自己剥大的粉润肉隧,忽然收缩了一下,滴出一大条淫水。

「为什麽……要给我看这些……」我喃喃呓语,灵魂好似已不住在躯体。

「来,换你抱她,像我现在抱的样子。」涂海龙突然把诗允转手给我。

「我为什麽……」我搞不懂他想作什麽,但已被迫像他刚刚一样操着妻子的腿弯,把她被糟蹋到湿滑狼藉的发情胴体抱在胸前。

她全身仍然是滚烫的,而且一直在兴奋颤抖。

涂海男扶着下面那根坚硬的肉菇棒,向她逼近。

「你想作什麽!」我又惊又怒。

「跟废物男说要抱紧,老公要继续干你……」

「育桀……抱紧我……海龙老公……要……我……」诗允仰起脸,迷乱地呻吟,她毕竟还是说不出「干」这麽低俗的字。

「我不……」我来不及抗议,涂海龙粗翘的怒根,已经重重顶进她两腿间。

「嗯啊……」诗允张开的修长小腿,末端两排脚趾用力握住。

「有顶很深吗?」

「呜……有……好深……」她激烈娇喘,对涂海龙的索求毫无保留奉献。

「叫废物男把你的腿抱紧抱开,我要顶到更深……」涂海龙抓住她两张白嫩脚掌,结实紧翘的健臀往後缩,将肉棒拔出半截。

「育桀……抱紧……抱开我……让海龙老公……撞更深……」她语无伦次娇喘呻吟着,我感到怀中火烫的胴体在渴望抽搐。

(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所以……成全她吧……)我心中忽然有这个声音,手臂也不自觉服从大脑的命令,把妻子两边大腿用力往後拉开。

「嗯……」诗允也感觉到下体开到极限,呼吸更为急促,期待迎接涂海龙粗大男茎的猛烈的顶入。

那流氓抓着她玉趾握紧的小脚,下身用力往前一送!

「啪!」生肉拍合声暴起。

我好像被一堵墙撞上,差点往後退,好不容易站稳,发现诗允翻着白眼,在我胸前抽搐。

涂海龙把肉棒往後抽,我立刻看见爱液混合卵水,从妻子两腿间一起垂下来。

「呃……」她隔了好几秒才缓过气,但涂海龙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冲刺。

「嗯喔……嗯……嗯……喔……」她被撞到无法控制地痉挛。

涂海龙汗流浃背,可能是我抱着诗允让他干,他兴奋到上气不接下气。

「喜欢吗?……感觉怎麽样……」

「嗯……呃……嗯……呜……里面……呜……都麻……了……小孩出来……

的地方……麻了……嗯……呃……」她呜咽回答,两张被涂海龙抓在掌中的嫩脚,脚弓好似抽筋。

我没吃什麽东西,饥饿状态下,已经抱不太住她一直颤抖的发情胴体,被涂海龙撞到步步後退。

「没用的废物……给我!」涂海龙怒斥,将诗允从我臂弯中抱回去。

「北鼻……抱住我……让你爽到离不开我……」他对我妻子说。

诗允两腿间仍插着他粗大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藕臂紧紧搂住那流氓的脖子,玉腿在他背後交叉。

涂海龙开始上下抛动她轻盈的胴体,龙筋又在雪白股间进出。

「呜……好深……呜……撞坏了……都……麻了……呜……流好多……呜…

…」她四肢用尽力气攀住强壮男体,历经多时激烈活塞运动的胯下,已经湿黏红肿不堪。

她就这样,被涂海龙用火车便当的性交方式,又带到客厅去玩。

我默默关起书房的门,趴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睡着……

等到醒来,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ㄧ点多。

那流氓应该也回去了,我走出书房,诗允不在客厅,想必早就睡了,经过那麽激烈的作爱,被涂海龙连续蹂躏几小时,她应该累到连站都有困难。

我心中一阵被剥走血肉的剧痛,真希望稍早只是一场恶梦,但我清楚知道,深割在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千真万确发生过。

客厅里一片脏乱,涂海龙喝完的啤酒罐、擦拭分泌物的卫生纸、用过的保险套……都随意乱扔。

布面沙发湿了一大片,啤酒味中夹杂有淡淡的尿骚,茶几上还摆着未收拾的昨夜晚餐、椅子被他们激烈作爱时踢翻,地上有槟榔汁跟渣。

我本来想冲个澡就回书房睡,但看到我们乾净的家变成这样,忍不住噙着泪,卷起袖子开始打扫。

至少,在喆喆回来时,不能让他住在这样的家,但他是不是还能有一位好妈妈,我就毫无把握了。

我打了一桶水,跪在地上卖力擦拭,想将屋子里的肮脏污秽彻底抹灭,一边擦一边滴着汗,感觉地板怎麽都擦不乾净,而且汗愈落愈多,举手抹抹额头却是乾的,这才发现,我原来不是流汗,而是在哭。

我咬住嘴唇,继续趴着擦地,直到一张柔夷抓住我手腕,阻止我再疯狂作动。

「北鼻……」诗允的声音在哽咽。

我抬起头,她跪在我面前,身上只围一条大薄巾,包住胸部到大腿根。

「怎麽醒了?」我微微喘气,连自己都讶异的平静。

「我来……你去休息……」一行泪从她湿红的眼眶中滑下,她愧疚地抓住我手下的抹布。

「不,你擦不乾净……我……我才有办法……」我没让她拿走,继续努力擦那块地板。

「北鼻……别这样……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这样……」她伤心忏悔。

「你没做错……为什麽要骂你……是我自己不行……那个人……几点走的?」

我一边擦地一边问。

「他……」诗淳怔住,羞愧袭上动人的眼眸。

我缓缓跪直,转头向卧室的方向,刚刚太执着於清扫家里,这时才听见卧室传来男人打呼的声音。

「你跟他……睡在我们的……房间?」我感到一阵灵魂出窍的虚脱,连吞口水都跟毒药一样苦。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悲欠地抱住我,抽抽噎噎解释,我却觉得自己像一尊石头。

她身上薄巾应该是出来才随便围上,整个晚上跟那流氓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睡我们的床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强烈的被剥夺感,令我大脑瞬间当机。

「我跟他……那个後……洗过澡……我昏昏沉沉……根本没力气……醒来…

…他就睡在旁边……如果我醒着……一定不会让他睡在里面……原谅我……」「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跟你睡……」我行屍走肉般,拿起抹布放进水桶沾水拧乾,准备擦下一块地板。

「北鼻……不要这样……你骂我好吗?……不然打我……」她激动抓起我的手,用力搧在自己脸上,苹果肌立刻红起来。

我用力挣脱她,她不死心又抱着我:「北鼻……我是被逼的……刚开始……

我也努力抵抗过……我真的用尽力气抵抗他们……但他们把我吊着……用毛笔一直折磨我……又一直用那个人挑逗我……我也是女人……我最後没办法控制自己……」她泫然啜泣:「对不起……我知道这不能成为理由……我是淫荡的女人…

…不配做你妻子……跟喆喆的妈妈……」我默默听着她自白忏悔,悲苦的心情似乎有那麽一点出口。

她激动抱住我,情绪起伏:「我不想失去你跟喆喆……北鼻……你能不能相信我……等事情结束……我会还给你原本的允允宝贝……我已经脏掉了……但心里最後那一块……永远不会变……永远只爱你……」「……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我……我……我也不相信自己了……怎麽办……」看我不说话也不动,她抱我的力气愈来愈小,最後终於松开,只剩整人靠在我身上啜泣。

「我相信」这时我静静地说:「我相信你。」

「真……真的吗?」

「嗯,真的。」我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拭去苹果肌上的泪痕,其实我只能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不然以後的日子不知道怎麽过下去。

「北鼻……我……呜……我……」她再度牢牢抱紧我,哽咽到说不出话。

我轻轻拍着安抚她,直到抬头看见时钟都已经快三点,才轻轻拉开她,说:「你回去睡吧,我去冲澡。」我说。

她抱着我用力摇头:「我不要跟那个人睡……要跟你睡……」於是,我们俩人就挤在书房的单人床。

她一直处於愧疚,默默缩在我胸前,抬头看我一秒都会心虚脸红。

我手模着一片光滑裸背,渐渐倦意袭上大脑。

「北鼻……」她忽然小声叫我。

「嗯……」我应了一声。

「找一天,我们去看医生。」

「医生?……看什麽?」我低下头看她,她也正凝视我。

「你的……」她说嗫嚅说:「弟弟……」

「……」我沈默下来。

「北鼻……你生气了吗?」她怯怯问我。

「没有……」我其实只是自尊心受伤,但没办法表达。

只好叹说:「我们没有机会脱离那些人控制,就算可以偷到时间,也没有钱。」

「时间……我想办法跟你的总经理争取……」她说:「钱……我也有留……」「你怎麽会有?」我一下子睡意跑光。

「昨天的一万五,我没汇给我妈……我留下来,想给你看医生……」我心头一震,眼眶瞬间热起来。

「那岳母那边……怎麽办?」

「我跟她说暂时帮我们垫……当然,也有拜托她别让我爸跟我妹知道,你放心……」难怪昨天早上我们要去ATM 存钱,当时我内急上洗手间,要她等我好了再一起去,她却说自己去存就可以,结果我出洗手间後,等了一阵子她才回来。

现在想起,才恍然明白她并没有把钱存到岳母的帐户,那段消失的时间,应该是在跟岳母通电话。

「北鼻……你跟我这样的人结婚,真的太委屈……」换我心生羞愧,声音哽咽起来。

「不会……」她紧抱着我,晕烫的脸蛋贴在我胸口:「我只想和北鼻,还有我们的小北鼻永远在一起……」「会的……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我彷佛又找回了那个纯情、乾净无瑕的妻子,心中默默再次下定决心,以後就算发生比今天更不堪一万倍的事,也要深爱她、相信她……

==================================早上,我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硬生生被只穿一条内裤、全身肌肉刚好需要伸展的涂海龙拖下床,拳打脚踢踹醒。

诗淳想护我,却只要脚一沾地,就被那流氓拽住头发丢回床上。

那流氓打够了,走出书房,没多久又回来,ㄧ手抓着她今天要穿的暴露贴身小洋装,一手拿着剪刀。

当着我们的面,把已经无法再短的裙摆剪掉一截,丢给正着急关心我伤势的诗允。

「为了处罚你跟废物睡,今天就穿这样!由我带你去公司,让大家正式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才不是你的!」诗允用湿红双眸忿恨瞪着他。

「干拎娘!」那流氓脏话满口:「你被拎北的大鸡巴暂时治好屄痒,现在就变贞操妻了吗?下次屄再痒时,又求我给你大鸡巴?当拎北是免费治屄痒的吗?」

「我不是……你乱说……我没有求你……」诗允虽然反驳,但早已心虚不敢看涂海龙。

涂海龙的话,其实也刺痛了我心中刚刚癒合的伤口。

「你再说没有,拎杯就踹烂他老二,反正那根也没用,你有我的就够了!」

诗允转开脸,没再说什麽,可能怕那流氓做得出任何事,因此也不敢再激怒他。

「还不给我穿上!」涂海龙捡起掉在地上的洋装,再次扔在她脸上。

诗允默默抓起它,转身背对涂海龙,把身上围的薄巾拿掉,然後套上衣服。

那件连身裙已经短到惨不忍睹,两片圆润屁股蛋只盖得到一半,正面连两腿间的羞耻三角丘都遮不住。

她没有打算跟那流氓求情,准备走回房间拿内裤穿。

但涂海龙却拦住她,大手伸进他肿胀的三角裤前裆,从里面抓出一条粉红色蕾丝丁字裤塞给她。

「这一件我上网特别选的,本来要给你当交往的礼物,但你惹我伤心,决定让你穿着走在路上给大家看。」「我没有要跟你交往……我们都是有另一半的人……昨天晚上是我一时糊涂……」诗允故意在我面前明志,要让那流氓别再表错情。

「嘿嘿,你不用担心,我准备跟那个丑婆娘离婚了,等你也跟这个废物离婚後,我们就结婚……」原来涂海龙打算跟那个女人离婚,难道他想跟诗允来真的!

我的心忽然一真揪紧。

「我……我没有要跟育桀离婚!更不可能和你结婚!」诗允清纯的脸蛋羞忿到涨红,我也忍不住挣扎爬起来。

「恁娘勒!」那流氓恼羞成怒,一条腿又想踹过来,诗允不顾自己会受伤,肉身挡在我前面。

涂海龙的大脚硬生生停住,差一点就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好……嘿……很好……」他露出恐怖的扭曲笑容。

「现在要去公司,先放过你,从今天开始,我都会住在这里,晚上再好好处罚你。」「不!你不能住在这里!这是育桀跟我的家……」诗允又气又怕,声音都在发抖。

「少废话!你是我的人,每天都要跟我睡!」

「不……不要……你不可以来我家住……」诗允脸色苍白。

我也忍无可忍,拉开她想那流氓理论。

不料那流氓手往後腰伸,拿出来时,砵盆大的拳头穿上一枚指虎。

「想吃这个吗?」他的指节嘎嘎作响:「这个打在肚子上,里面的内脏会烂掉喔。」「不……」诗允不顾我拦阻,硬是挤回到我身前:「随便你想怎麽样!

不准再对我丈夫动手动脚!」「嘿……」同海龙冷笑:「那就快给我穿上丁字裤,去刷牙洗脸,十五分钟後出门。」诗允恨恨地在他监视下,穿上那条连下腹倒三角区都无法遮住的的羞耻丁字裤,而且因为是淡粉红色,裙摆盖不到的大腿根以下,如果没仔细看,就像都没穿一样。

「你不能穿这样出去!」我无法忍受妻子下体近乎裸露,在大街上被人看光光。

「欠揍吗!她是我的女人,轮得到你有意见?」涂海龙举起指虎,全身贲张的肌肉像我示威般暴起!。

诗允立刻双臂往後伸护着我,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毫不怯懦瞪着那流氓。

「哼……」涂海龙这次居然没有用强的,冷笑後说:「反正以後一定让你对我服服贴贴,这次就饶过这个废物。」他转身丢下一句:「我在客厅等,十五分钟准备好出来,晚一秒,我就拿这个废物当沙包练拳头。」涂海龙离开後,诗允两腿一软坐到地上。

「北鼻……」我蹲下去扶着她。

「我好怕他打你……」她头靠在我肩上颤抖。

想到居然要妻子保护我,还有从今天开始,那流氓就要登堂入室,取代我成为我们夫妻卧房的男主人,我就感觉无尽的窝囊和屈忿。

「北鼻……我真的好没用……连而ㄧ个家都保护不了……」我握紧拳头,很想冲出去跟那流氓拼个死活,就算被他打死,也比现在活的有尊严。

诗允感觉到我的意图,紧张地抱住我:「北鼻,不要冲动……为了喆喆……

还有我……求求你忍耐……我知道很难……但我们一起坚持下去……我们谁都不可以消失……一家人要在一起……」我叹了一口气,默默点头。

於是,我们稍作盥洗,我穿上衬衫长裤袜子,诗允则是把头发梳好後,两人一起走房间。

涂海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穿上高跟鞋後,更加亭亭动人的诗允,眼珠子立刻发亮。

他站起来,强壮的胳臂搂过诗允後腰,霸气说:「走!」「别这样……邻居会看见……」她羞耻地挣动。

「别怕,这两天社区办自强活动,那些八婆都去了,剩下来的都是跟林北一样的色男。」「但……也不能这样……我们各走各的……我跟育桀……」她苦苦央求。

「干恁娘!再说那个废物名字试看看!」

他突然翻脸,诗允柔弱的香肩微微一震,低下头没再出声,然後就在我面前,被那流氓乖乖的搂出门。

我悲伤呆立了好一阵子,才认命拿起她的背袋,以及那个流氓的手拿包,像跟班一样锁门下楼。

但才下到一楼楼梯间,就看见涂海龙在社区广场跟两个男人在聊天,应该是出公寓刚好遇到。

而裙摆遮不住屁股,又像没穿内裤的诗允,则羞耻地躲在那流氓宽强壮的背後,小手拼命想将衣服往下拉。

跟涂海龙聊天的两个男人我见过,是住附近栋公寓,跟涂海龙一样偶尔做粗工、大部分时候游手好闲,常常白天就坐在便利商店门口喝酒,看见女人经过亏几句的无赖。

他们虽不像涂海龙那麽危险暴力,但我一直对这些人保持戒心,以前总叮咛诗允非不得已,不要走他们经常出现的路径。

像诗允这样气质与这社区违和的清纯人妻,每每走过,就惹来那些乱七八糟家伙的迎送目光跟下流言语骚扰,自从我们搬进来第一天,我就开始提心吊胆,现在果然恶梦成真。

只怪我们买房子时贪图便宜,才选到这种环境复杂,而且社会底层人居多的老社区。

我躲在公寓半掩的铁门後窥视,无由的胆怯让我不敢走出去。

可能内心害怕被人嘲笑跟霸凌,怎麽让美丽的妻子穿成这样,跟涂海龙那种流氓同进同出,自尊心令我变成更无耻的懦夫。

有个无赖一直想绕去涂海龙後面看诗允,诗允吓得紧紧拉住那流氓的背心闪躲。

「海龙A ,怎麽带这麽正的妻啊,很害羞内,叫出来让我们看看啊!」「恁娘勒,温某内,随便给你们看喔?」涂海龙虽然嘴里这麽说,但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卖啦,看一下不会少块肉,我们又不会摸她!」「嘿啦,海龙,叫她出来让我们看看,喔……穿这麽少,内裤都露出来……海龙A ,你忍心不让兄弟欣赏新妻啊吗?」「好啦!但是话讲底头前,ㄟ赛看,没栋动手动脚。」「有你在我们那敢动一根手指,不要命説. 」涂海龙转身捉住紧紧贴在他背後的诗允:「北鼻……出来让我朋友看一下。」「不……不要让我见人……求求你……」「干恁娘,害羞什麽啦!迟早要介绍给我朋友认识的啊!」他抓住她颤抖香肩,粗暴地将她转向前,残忍地面对那两个无赖。

她只能把脸扭向一边。

「哇……穿这样……」

「腿好美……身材真好……皮肤看起来又白又滑……这……应该很年轻吧?

学生吗?」涂海龙得意地摇摇头,故作神秘不回答。

「海龙A ,你怎麽让水妻啊穿这样,屁股跟嫩屄都快露光光了,是要让大家流口水吗?」「就是想让你们流口水啊,羡慕吼?……」涂海龙拿我妻子当炫耀的玩具:「而且乖得很,我说什麽她都听。」「干恁娘,真的好羡慕……」「不过看不到脸,让我们看一下啦,海龙嫂。」「我不是……」诗允弱声否认这个称呼。

「海龙A ,她在害羞了,好可爱……让我们看脸啦!」两个人一直鼓噪。

这时几个正要去上学的国中男生刚好行经路过,也转头看,随即伫足不前。

「跨杀小!好胆给林北过来!」涂海龙朝他们咆哮,几个小毛头立刻连滚带爬的跑掉。

「听到没,头抬起来让人看,有什麽好害羞?」他吓跑国中生後,又叫我的妻子让那两只看脸。

「我不……」

「不听话是吗?」那流氓语带威胁问。

诗允只好慢慢将头转正,然後抬起下巴。

「哇……好清纯……」

「咦!」他们才同声赞美三个字,立刻露出惊疑表情!

「这不是……住这附近那个斯文男的正妹老婆?」「对啊!应该不会错啊!

我们注意她很久了!他们一家应该三个人,夫妻带一个小男孩。」「从他们刚搬来还没小孩,我们就注意了……每次看到她,我们两个就一直流口水……海龙,你怎麽把人家搞上的?」涂海龙得意滋滋,诗允却已羞到快站不住,踩着高跟鞋的的洁白裸腿一直不安紧夹。

我依然懦弱地躲在门後,只敢心痛不甘地偷窥。

「她老公性能力不行,我跟她干过一次後,她就离不开我。」「我……没…

…」她想反驳,但可能觉得跟这些人说什麽也没用,又将脸偏开颤抖。

「很会害羞……脸都红了,真可爱……好羡慕海龙」「不过海龙,你老婆呢?

……我是指秀琴,她不知道你有新交的?」「干!那个猪母,前两天才被拎北修理,现在跟社区旅游出去,回来我就要她签离婚了!」「也是,有这个新妻啊,谁会想跟那种等级的在一起,这一个简直像校花一样。」「不过她老公呢?会答应她跟你在一起?」「他已经答应了,就快要离了。」「没……没有……」诗允忍不住抬起脸驳斥。

「人家说没有内,怎麽回事?」两个无赖面露狐疑。

「她还不好意思说啦,哈哈」涂海龙低头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麽,回头看向我藏身之处,也将诗允的头转过来。

我心脏一紧,急忙将半边脸缩进门後。

「跟大家说,你是不是想离婚跟我在一起?」他又问一次。

「嗯」她默默点头。

涂海龙更加得意忘形,跟那两只炫耀:「你们不知道她有多乖,我现在表演给你们看。」语毕,他居然将诗允转身,一手揽住她後腰,一手从她丁字裤後腰伸进去。

「不……不要……」诗允被迫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羞耻地挣札。

「不要害羞……听话喔……」那流氓意有所指的警告。

想必他刚刚是要胁如果不配合,就要把我从门後叫出来,诗允怕我被羞辱,所以放弃了反抗。

涂海龙的大手把她身下窄薄的丁字裤底撑成细细一条,两片圆润雪白的屁股蛋全被看光,粗糙手指还伸进大腿根中央,在早晨羞耻空气中的嫩鲍中挖弄。

「嗯……嗯……」她脸埋在那流氓厚实的胸膛,两只小手紧捏他胸前背心,硬生生忍着羞耻感觉带来的娇喘。

「哇……这样也可以……」

「真的……完全听话……海龙A 你好罩……真佩服你!」「这妞……我们肖想多久,居然可以让你这样冲?海龙真了不起!」两个无赖眼珠子盯着诗允乍隐若现的腿根处,兴奋到讲话都结巴。

「嘿嘿……」涂海龙终於从她丁字裤中拿出手,蕾丝裤底歪掉,斜绕过半边翘臀,诗允却没发觉,仍紧拉着那流氓胸口衣服娇喘。

「真羡慕……再让我们看一下,我们只要在旁边看就满足了,不会打扰你们。」

无赖意犹未尽哀求涂海龙。

「不行,要赶时间,晚上吧,我再带她出来倒垃圾……那时让你们大开眼界!」

「好!说定!」两个无赖眼睛大亮!

「一定要带她下来喔,我们会很早就去等!」

「哉啦!」涂海龙不耐烦地说,然後又霸气搂起我妻子:「亲一下给大家看!」

也不管诗允的意愿,就强势吻住她的小嘴,舌头闯进去。

「嗯……唔……」诗允羞喘着,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紧紧锢住她後腰,两片屁股都露出来,那流氓身材高大,即使她已穿着高跟鞋,还是被迫要提起鞋跟。

两个无赖看得又是艳羡又是目瞪口呆。

「好了!走吧」

涂流氓满足占有慾跟虚荣心後,大手拍了两下诗允白嫩的翘臀,帮她把丁字裤跟裙摆拉好,就搂着她,像热恋情侣般走向马路。

我一直等到那两个无赖离开,才敢从门後出来,一路像逃羞般,低着头快步跑向捷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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