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寄印传奇改写) (14-16)

6010Clicks 2020-01-19 Author: hollowforest
#传奇   #母亲  
. 【我和我的母亲(寄印传奇改写)】

作者: hollowforest2019-1-19发表于SexInSex

                14

  「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妈,这个问题你前天才问过我。」

  「在学校就是寒暄几句,你自己答得也敷衍,『也就那样』,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蜡烛的火苗轻轻摇晃着,一缕细微的黑烟扶摇直上,橘黄色的光仅仅笼罩在饭桌的范围内,我和母亲相对而坐,说话轻声细语的,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向一名女巫询问着某种神秘的事物。

  回到家的时候里面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姨父和母亲又在……,进去才知道电闸烧了,修理工要到明天才能过来,于是我就难得地和母亲吃了一顿烛光晚餐。问起妹妹,才直达舒雅买了把箫跟小舅妈学声乐去了,每周五晚上都过去学两个小时。

  「也就那样……实际上就是那样,看看书,偶尔和朋友外面吃个宵夜什么,没什么特别的。」

  我的筷子在菜盘里拣拣的,眼神不时趁母亲夹菜的时候飞过去一下,她那饱满的胸脯习惯性地靠在桌沿边上减轻自己的负担,两个明显的凸点和硬币大小的阴影在烛光的照射下透在蓝色衬衣的面上。

  三菜一汤,两个人,我忘记谁说过的话,数字是不会骗人的。当然这句话实际上比较扯,也就在特定的情况下有价值。连自己都会骗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不会骗人的东西。我还记得早前小舅妈拿钱给我的时候,还叮嘱我别乱花,省着点。她却不知道,我们家里都换上了新洗衣机了。

  但是她面容上的那种老态却没有因此变得容光焕发起来,我才猛然省起,母亲也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了,虽然她还是靓丽异常,但最近近距离看多了陈瑶那青春的面孔,还是能很明显地感到其中的区别。

  「其实这样也好,我还真怕你又被人拍了脑袋什么的。」母亲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碗筷放下,我也赶紧收回目光「你爷爷奶奶回旧屋那边住了,说要打理一下那里,本来那里想要推掉重做的,哎……」

  我也放下了碗筷。突然间,我居然有些恨起了父亲。

  「对了,你知道王伟超的事情吧。」

  「怎么不知道,闹得沸沸扬扬的,聋子才不知道。」

  「我早跟你说过,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有……」

  母亲欲言又止,终究没说出口来。我却知道她想说什么,应该又是让我别和姨父太亲近了。

  她拿起碗转身去勺汤了。就这么一瞬间,运动裤那顺滑的布料紧紧贴在臀丘上,我敏锐地发现,居然没有一丝底裤边的痕迹。

  「那事都没个实锤,说不准他真是冤枉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浑圆饱满的屁股,可惜是那摇晃的烛光力有不逮,它很快就模糊起来。说起来也是奇怪,母亲的胸脯都开始下垂了,这肥臀犹自和岁月抗争着,一时间也没有败退的迹象。

  「那是他好命摊上了个好爹。」母亲略带愤恨地说道:「我隔天去熙凤那里,她都看到了他的脸,也是你陈老师脸皮子薄,心善,怕就这么毁了这个孩子。真追究下去,就算他爹是市教育局领导也没啥好果子吃。」

  陈老师叫陈熙凤,和红楼梦里那心狠手辣的王熙凤名字一般,就连那身材也和书中王熙凤的描绘般: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但相貌却不相符,回忆起来,倒和如今的影视明星宋芸桦有几分相像。而性格就和王熙凤是一天南地北,大相径庭,凤姐儿几乎是恰恰相反,陈老师是那种温婉文静满满书卷气息的女子,性子不但没有凤姐儿那狠辣决断,反而有些柔弱。

  她丈夫是新来的地理老师,就是那个怂恿我参加校田径队的兼任体育老师,是个糙汉子,听妈妈说他是个「气管炎」,很听陈老师的话。这种事在村里就是个丢脸的事,我们本来还想看看接下来有什么好戏上演的,毕竟这种事撂谁头上也受不了,也不怪他那天他逮住王伟超就是一顿暴打。但陈老师想息事宁人,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一声不吭的。

  「听说你和他和好了?时代真是变咯。在我年轻那会,还有毛头小子因为争风吃醋出过人命的。不管怎么说吧,以后和他还是少点来往。」

  母亲突然幽幽地弹出了这一句,我嘴里还嚼着东西,不知道为啥争辩了一句。「我和邴婕没什么,我有女朋友。」

  「谁?」

  母亲表情错愕,我的表情也如同她一般,仿佛自己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他妈的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出来。母亲的脸色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阴晴不定,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好一会,她突然笑了,露出了那扇贝般洁白的牙齿,她摇了摇头说道:「这当母亲的,有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时候长大的,早些时间,我还把你当那8—9岁的小孩般看待,哎,这段时间你又是打架住院什么的。在我那会你这个年纪当爸爸的也有了,现在你谈个恋爱我却大惊小怪的。」

  她那颓唐的眼袋上,那一双眼珠子突然绽放出异样的光芒,烛光在她的眼里跳动着,居然仿佛让她的眼神也带有温度,暖暖地,柔和地,注视着我,看得我的心突然如那受惊的白鹭般,扑腾着翅膀。

  「我竟没发现你长得这般大了。你读书本来就读不好,最近成绩更是一直在下降,我看这书你是读不进去的。我以前反对,是怕你耽误了学业。这鬼旮沓地儿,呆在这里的除非像你姨父般心黑手辣,否则没有一个是有出息的。我原是想着,你要是能上个大学,出去闯一闯,总比窝在这里强。哎,你偏不是那读书的料。」母亲顿了一下「这恋爱嘛,谈了就谈了,妈也没啥意见了。」

  母亲说着说着,眼神又游离了起来,穿过我的身子,不知道飘向了哪了。我心里一阵发堵,一直堵到了咽喉,那嚼了稀烂的菜居然吞咽不下去。但目光间,我又看到了那两颗突兀地印在衣裳上的乳头痕迹,纽扣间那在烛火下变得褚红色的肉沟若隐若现,我的喉管滚动了下,菜肴顺利地落入胃池,我仿佛听到噗通的一声。

  大学?像陆思敏那般逃出去?但那有什么作用?那日在院子里,我在她的身上既看不到快乐,也看不到自由。相比以前她一天到晚觉得自己生错了家庭,虽然满怀怨气,但那会她眼睛里至少还充盈着对未来的希冀,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如今,一个人离乡别井后,她却仿若陷入了进退不得的泥沼中。

  「哎,你还没说到底是谁呢?」

  母亲饶有兴趣地追问道,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原本我还以为母亲会生气,我们之间会大吵一顿。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

  「陈瑶。」

  「陈瑶……哦,方丽娜的女儿。」

  「你认识?」

  「她母亲以前是文化部门的,我那会还在剧团里的时候和她打过交道。是个有些势利的女人,但总的来说还不算难相处。陈瑶这孩子我倒是挺喜欢的,人比较文静,不像是那种会惹事生非的女孩子,学习又不错。你这么野的性子,有个安定点的女人把你持家也是不错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

  「嘿,莎士比亚说过:All for the purpose notto marry out of love iswhere bullying,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翻译过来的,妈妈这么想一下有什么不对。」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起碗碟起来,罢了还瞪了我一眼「傻坐着干啥,不干活也打打灯啊。」我拿起早就在桌子上默默竖立的手电筒给母亲照起路来。

  走到院子里,淡淡的月光洒下,让一切的事物都披上一层银灰色的薄纱,不时因为路过的乌云,忽明忽暗起来,就像有个硕大无朋的怪物盘踞于夜空中俯视着大地,那半圆的月光就是它银色瞳孔。

  手电筒射出那橘黄色的光柱就像是一把原力之剑,我挥耍几下想要把夜空中那怪物砍下来,立刻引来了母亲的喝骂。

  我站在院子中充当灯架的时候,看着母亲在院子里晃动着奶子来回走动时,我终于确认了她不但没有戴胸罩,而且也没有穿底裤。

  我心里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回来,她会不会连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我突然有些嫉妒起姨父来。他身边控制住的那些女人,对于他噤若寒蝉,对他的命令如同圣旨一般顺从无比。那些女人不是被操纵的木偶,而是有温驯的,有泼辣直爽的,也有眼神阴狠的………但,无一例外地,那些女人都被姨父牢牢掌握在手中。即使他对那些不在「随便上」范围里的服务员毛手毛脚揩油的时候,那些女人们也只是报以羞赧的白眼或者一两句毫无杀伤力的埋怨。

  母亲也是女人,无论她曾在我心目中多么精明能干,多么聪慧贤良,而今她就是被姨父随意摆弄的卑贱的奴隶。

  第二天起床,我下楼想和母亲打一声招呼。今天上午约了王伟超,他说有「极其珍贵」的东西和大家分享,我恰巧也有「极其重要」的事找他,所以就应了下来。当然,这是不能和母亲说的,她昨天才明令让我少些和他来往。但实际上,自从邴婕转校后,我反而和他显得更为亲近了,较打架前还要更亲近多几分,一直到我从姨父的口中得知了某些事情。

  然而下到一楼,喊了几声后,母亲的房间里才传来了一声含糊的知道了。

  我眉头一挑,出门看了一下,并未见姨父的车停在附近。我转身回院子里,走到母亲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纹丝未动。

  「妈,听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一边说着,故意敲了敲门。

  「是有点,你去吧……咳……,没多大的事,我睡会就好了。」尽管那声音如此平常,但我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安的味道在里面。

  妈的,这大清早的就开始弄了。

  「那我去了。」

  我又嚷了一声。然而我并未就此离去,我来到靠墙的那一边,轻轻地把一小块砖从墙上拉了出来。这个偷窥孔我两个月前弄的,趴在窗缝偷窥让我很没有安全感,这个孔在房间里面有一盆柑橘盆栽挡着,我能透过缝隙看到里面,里面的如果不是有心留意,发现不了。

  然后我就看见「生病的」母亲光着屁股跪趴在床上,正向着我,我看得分明,那肥硕的水蜜桃屁股缝里,冒出了两根黑乎乎的橡胶鸡巴。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母亲盘在脑后的发髻,一根面目狰狞的大家伙,正在母亲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以为我出去的母亲,嘴巴里开始发出不再压抑着的唔唔唔声音。

  居然是光头!

  我险些惊叫出声,幸好忍住了。

  他们在里面也不知道已经弄了多久了,不过从母亲身体那一层细密汗珠反射出来的水光看来,肯定不是刚开场。我才没看一会,光头将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拔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着,仿佛真的生病了一般,在光头松开抓住她发髻的手后,她整个人瘫软倒在床上。

  但事情并未因此就结束了,因为光头那骇人的鸡巴还雄赳赳地直挺,我真不明白那几乎是婴儿手臂的家伙是怎么捅得进母亲的嘴巴里。光头裂开嘴淫笑了一声,也爬上了床,老木床发出一声痛苦的吱呀声。他一手把出插在母亲逼穴里橡胶棒,然后居然捏着母亲的下巴将那根湿漉漉的、刚刚还插在母亲穴内的家伙捅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母亲眼上甩着泪花,神情痛苦,发出唔唔的声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伸手去拔出插进嘴巴里的橡胶棒。但在光头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鸡一样无力,光头很快就制服了母亲,甚至用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布在母亲的嘴巴上缠了两圈,然后将母亲的身子摆正,母亲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刚刚那一下将插在肛菊的橡胶鸡巴捅得更深了。光头并未理会这些,他扇了两巴掌母亲的奶子后,架起母亲的双腿,下身就是一挺。

  「唔——!」一声沉重的鼻音后随着「啪——!啪——!啪——!」的每一下响亮的撞击声,「唔——!唔——!唔——!」的声音开始毫无节制地响彻在母亲的卧室里。

  我双目通红,松开了不知道何时探进裤裆里的手,下面已经一泻千里。我的脑袋如同那颓废下来的兄弟一样,低垂着,转身出门,轻手地掩盖上大门,扶起挺靠在路边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车,迎着那混杂着青草牛粪复杂气味的微风,冲了出去。

  杂乱的思绪涌上心头,让我烦躁不安,终于我还是在田埂边上停了下来,从裤兜里掏出那把用布包起来的小刀,我轻轻地解开那层布,看着躺在上面那闪烁寒光的风刃,上面倒映着我那失魂落魄的脸蛋。

  我把它丢进了水沟里。

  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了。

  在微凉的秋风中蹬了20来分钟,才来到镇边缘的旧瓦房前。这里是我们这群屌逼们的秘密基地,曾几何时我提议过自家的养猪场的,大家都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自然不了了之了。这里是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他大伯十几年前移民加拿大后一年也就春节回来两天,最近两年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交通路况就没再回来过。王伟超私自配了钥匙,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们来不无得意。

  我三重二轻地敲了敲院子的门——小伙伴们都爱玩这样的把戏,其实他们在屋子里头根本听不出轻重,但迷上无间道的我还是乐此不疲。

  「谁?」

  「我。」

  切了密码后,双方果不其然还是得靠声音确认。

  开门的是黑狗,黑狗原名叫沈金财,因为家里养了条大黑狗得名,那狗他老爸经常没拴紧,小伙伴们基本都被他家的狗追过,迁怒于此,大家都喊他黑狗。

  「快快快,来得正好,那边正打算开始了。等你等了大半天了,还以为你出不来呢。」

  黑狗快速地把门又锁上,拉着我就往里边走。

  进到里间,狭窄的空间里,草包、四眼和李然三个人围在一台LG的16英寸显示器前面,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几个人三言两语地碎着嘴「怎么还没出来……」「真清晰……进口货就是厉害。」「你这狗日的也够大胆了。」「亏我还真的相信你是无辜的……」「少装了……」

  「别吵了,就到了。」说话的是王伟超,他没有挤进人堆里,双手交叉抱着胸前站在一边,鼻青眼肿的他带着某种得意的笑容,见我进来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后,继续得意地说道:「这可是老子冒着生命危险弄回来的。」

  随着一声来了来了,接下来的画面让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我往前靠过去时,才发现显示器中的画面是一个装着橘黄色灯泡的厕所,这时候一个女人刚刚走进画面里。

  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裤,布料很松软,紧紧地贴紧肌肤,让那对浑圆挺翘的屁股十分抢眼,上身也是一件黑色的长袖T恤,腰肢纤细,整体看起来身材的曲线惊人。她背对着镜头,看不到模样,只能看到头上盘了发髻,手里端着一个放着衣服的盘子,正放在右手边的木架子上。

  等女人转过身来,看到那张秀致的脸庞,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低呼,我也情不自禁地惊呼了一声——是陈熙凤老师。

  看到那厕所结合之前的传闻我已经隐隐有所预感了,没想到是真的。

  陈老师面对着镜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某种摄像器材拍摄,她纤手举起扶了一下滑到鼻头的眼镜,自而然地在厕坑上岔开了腿,解开了裤头的纽扣拉下链子,三两下就把裤子连带着里面粉色的内裤拉到了膝盖处,在一群张着嘴巴的屌逼面前露出了那阴毛繁盛的下体,然后屈腿蹲下。

  摄像头是仰拍的视角,正好能清晰无比地看到陈老师那粉嫩的逼穴。和母亲那饱满的阴阜和肥厚的阴唇不一样,陈老师的下体显得比较狭长紧凑,两片粉色的小阴唇被夹在大阴唇内冒出一个头,随着陈老师蹲下,分开了一道小口子,没几秒,一道金黄的水柱就从逼缝间射出来。

  这电脑没有音箱,但大家都仿佛听到了那嗤嗤声。

  激射的水流很快就减弱了下来,顺着会阴流淌下去,陈老师那对蜜桃屁股抖了抖,甩了几滴尿液下去后,从旁边撕了两节卫生纸擦了一下,站起来居然没有提起裤子,光着屁股在厕坑旁的水桶里勺了两勺水冲撞了一下厕所后,反而把那纤细的脚从裤子里抽出来,居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女人脱衣服我见过很多次了,甚至有几次是我亲自动手的,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样一般,隔着个屏幕就让我血脉沸腾起来。

  很快,陈老师就脱了个精光。

  「平时就觉得熙凤老师有料了,没想到这么有料啊。」「你看那那水蛇腰,要真的扭起来那得要人命啊……」「地理老师真好福气……」

  开始的震撼过去后,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有的不要脸如四眼甚至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撸了起来。王伟超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脸上没有多少欲望的神情,更多的是某种报复性的快感。

  显示器里,陈老师开始洗澡起来。大家看得目不转睛的,早上窥见了妈妈和光头的床戏,我此时看得也是心痒难耐。但和那些只会对着屏幕撸管子的土鳖不一样,我开始寻思有没有办法把陈老师弄到床上去。

  我这边边看边琢磨着,大概过了20分钟,陈老师终于洗完了澡,拿着毛巾抹干净身体的水珠开始穿起衣服来。其中最让人兴奋的自然是清洗私处的那一段,看着陈老师掰开自己的穴用手指在哪里又摸又挖的时候,四眼居然直接射在了裤裆里,此时正拿纸巾在清理着。

  那边影片一黑,紧跟着开始自动播放第二个影片,大家一看居然有还有,顿时又兴奋了起来,但就在这时王伟超大吼了一声「这个不需要看——!这个……这个可要收费了啊!」他一把冲上前,挤开众人把播放器关掉,连显示器也关闭。

  大家顿时开始埋怨起王伟超不厚道,而黄伟超辩解着这些都是他冒着坐牢的危险才弄回来的东西,如此云云。但我却很明白他到底慌张什么,第二个影片那一闪而过的画面里,我看到了另一张尽管模糊却很熟悉的面孔。

  不一会,大伙都散了,我出去绕了墙一圈,又翻墙进了院子里,我走进房间的时候,王伟超正脱了裤子,对着屏幕撸着管子,嘴里念念有词「妈的,老子操死你……老子操死你……」

  我凑到他身后,淡淡地说道:「你妈身材保持得挺好的嘛。」

  王伟超身躯猛地一震,立刻转过身来,看见我,怪叫了一声,又转过去想要关闭显示器。没想到动作太猛,一下子从椅子上翻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而显示器中,王伟超的母亲陈玉莲光着身子,双手反到后背拉扯着毛巾来回搓背,胸前一对丰满的乳球正随着那动作不断地弹跳着。

  王伟超很快就从地板上扑了上去,把显示器关掉。然后不安地看着我。

  「林林……这……这是……我……」

  他的嘴巴哆嗦着,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是,他就是说不出来。

  「你小子还真的是可以哦,搞上了邴婕,然后偷拍了陈老师,嘿,现在连自己母亲也不放过。」

  「我没有……我没……我没弄邴婕……」

  王伟超辩解着,居然打算从邴婕那里寻找突破口。

  「妈的,那天晚上你的手都插她裤裆里了,你真当我眼瞎?」我冷笑了一声「不过你放心,邴婕已经是过去式了,男欢女爱对吧,我也没有权利管你们。诶……但你母亲就不一样了。」

  他平时大祸偶尔小祸不断,都是自持着自家老子有权,但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闯出的大祸像是之前女厕偷窥事件这样的,说到底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陈老师和她丈夫徐老师都是外乡人,在本地无根无本,就算真闹起来其实也捅不上天去。

  但偷窥自家母亲这件事就不一样了,王伟超哪怕就算是强奸了陈老师,那毕竟也是外人,他老子在我们学校从教师做到训导主任然后担任了八年的校长,在当地能量也算是大,为了这么一个独子,只要他父亲肯拉下脸来很大概率是可以大事化小的。但若果那个偷窥的对象是儿子的母亲、自己的老婆,这个脸丢出去,以我对他老爸的了解,打死他不是不可能的。

  「兄弟一场……你……林林……你不会说出去吧……」王伟超脸上堆起了难看的笑容:「我……我这些影片你都可以拿去看,我……我妈妈的也可以……,求你,你别声张出去。」

  「兄弟一场?」

  曾几何时,我真的把王伟超当自己亲生兄弟。

  我和妹妹关系不好,所以和同样是独子的王伟超最是玩得来,虽然因为邴婕的事情打了一架,但我心目中还是认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为女人伤害了兄弟感情,实际上不太值得。

  但现在,我认为,什么兄弟之情,女人之情,不过都是一种虚幻的假象,是无能之辈用来聊以自慰的安慰剂罢了。

  我突然冲上前,拉着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他痛叫一声,应声倒地,我上去又补了一脚。然后愤恨地说道:「妈的,兄弟。你居然搞我妈?你他妈还有脸说兄弟?」

  我的怒火随着这句话彻底地爆发出来,我本来想在这狗杂种的身上留点纪念的,终究想想不值得,但刀没了,我的拳头可是随时带着的,我又扑上去补了几拳,抹了对着他肚子又是一脚,才气喘吁吁地扶着椅子站在一旁。

  姨父给的我第二柄磁带里,我以为不过是他们再一次凌辱母亲的录像,我万万没想到,里面的男主居然是王伟超!!

  抱着肚子的王伟超,脸色惨白地抬起头,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次,终究没有说出那些拙劣的谎言来。

  「你……你知道了……?」没等我回答,他颓然的垂下头,「你既然知道了,你还问我干啥……你想怎么就怎么吧……我认了……」

  他一付引颈受戮的姿态。

  「我想怎么样?我真他妈想宰了你!!」我又是一脚扫过去。对于母亲我是彻底的失望,但是每每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被他弄了,平时他看着我那得意的脸庞和内心对我的嘲弄,我就气不过来。

  这样的耻辱只能以牙还牙!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喘平了气候,我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姨父明明坏事做尽,但表现得十分平和淡定。那是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我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

  「什么交易?」

  犹如一条在泥土里翻滚打摆等死的鱼,突然被浇了一勺子水,虽然尚未脱离危险,但多少看到了希望。王伟超两眼放光,差点没跪下来的他立刻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要操你妈。这样很公平吧?」

  「你……」王伟超涨红了脸,但很快头就垂了下去。

  「到底行不行?坑个声!」

  「行……」

  「还有一个条件。我要从你口中听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说得越详细,我就越满意,我保证你偷拍你母亲的事,我就烂在心底绝不声张。」

  王伟超神色讶异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或许他认为我最应该的是先暴打他一顿,甚至会把这件事捅出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没得选择。

  故事从一个保险箱说起。

  王伟超的爸爸有个保险箱,两个篮球叠起来般大小,一直平躺在卧室的床底下。父母还没有离婚的时候,王伟超偷配卧室的钥匙,经常趁父母上班的时候翘课回去,拿他母亲的内衣丝袜打飞机,然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东翻西找的过程中不止一次看到过这个保险箱。

  一直到今年的某一天,王伟超想在他爸爸那里拿点钱的时候,在衣柜的一堆旧衣服下面,又看到了这个保险箱。王伟超忍不住了,结果在2次尝试后,轻易地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了保险箱后,他惊讶地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箱子里有两层,一层放的是几条女性底裤,款式无一例外都很保守,而且都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在裆部部位都有黑色的痕迹。二层则是两沓板砖厚的文件袋,打开缠绕的绳子后,里面装的全是照片。

  那些照片里,用文件袋装起来的照片,全是容貌各异的、和王伟超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她们双目紧闭、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左右摊开的腿间一片狼藉,有几个嘴角还挂着粘稠的液体。每一张这样的照片下面都有一沓这个女孩特写的照片,容貌的特写,乳房的特写,私处的特写,偶尔个别还有鸡巴插进去的;而第二个文件袋里,同样是女人的照片,但这些照片里的女人都是睁开眼睛的,她们都摆着一些不堪的姿势,有掰腿的,有掰臀的,有的下面塞着黄瓜,有的嘴里含着鸡巴,有的眼上挂着泪一脸凄楚,有的双颊绯红一脸陶醉………里面的三名女人,有两名是出现过在第一沓照片里的女生,一名是面容成熟的成熟女人。

  王伟超再傻也能猜到这些照片意味着什么,再说他并不傻——他的父亲利用校长的职权,迷奸了他学校里的女学生,甚至是女老师。而他父亲做下了这些累累罪行后,如今已经是教育局局长,居然一直逍遥法外。

  当王伟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王伟超在那些照片里发现母亲的照片,并以此要挟了母亲。

  我突然感觉有些迷茫,我茫然地看向窗外,我脑子中已经模拟过自己怎么痛殴一顿王伟超,但现在,面对这么耻辱的事情,我居然十分平静。

  嘿,我已经经历过更糟糕的事情,我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我已经不太在意多这一件了。

  王伟超拿手机拍下了那些照片,一张不漏,然后将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王伟超第一次要挟母亲居然是在我家,他说着,那天我也想了起来,那天下雨,他到我家,他说有些学习的问题要问母亲,他们呆了大致有半个小时。

  「那天,我没对她做什么,她很害怕那些图片流出去,我当时……当时是想那个……她,但她执意不从,我当时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也没有多大底气,最后,她允许我……摸她……林林……」他惶恐地看着我,像是唯恐我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掏出一把利刃,然后把他的心脏捅出一个洞来。

  「说下去,详细点。」

  「啊?」王伟超对于我反应显得有点不知所措,等我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他才继续说了下去:「……好吧。我让她脱衣服,她不肯,说怕你会上来,结果她就脱了内衣,我……我先摸了她的胸,然后……」

  「怎么个摸法,我不是说要详细点吗?你再这样我们的交易就作废了。」

  某种痛楚逐渐泛上心头,不过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刚刚自以为的平静就消散不见了。我开始怨恨母亲,也开始怨恨自己。但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想撕裂自己!

  「林林,这是你让我说的啊。」

  「少废话。」

  我看到王伟超的裤裆已经撑起了帐篷,他眼睛布满了血丝,显然有些豁出去的感觉。

  「我狠狠地抓了几把,妈的,录像看多了,我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大……我承认,我承认弄了邴婕,邴婕和你妈妈的比起来,简直是差天共地,真他妈软,妈的………你妈说疼,我就轻轻地揉了起来,她不时地看向门那边,就是怕你过来。等我玩腻了想摸她下面,她又反悔不肯了,我当然不乐意了,我当时威胁说要把照片给你看,她才乖乖地撩起裙子,分开腿在椅子上坐下来,我掰开那里看了个仔细,啧啧,你没看过不知道,那里比我在照片里看到的还要美一万倍。我忍不住想脱裤子上了,她撂狠话不让,现在想起来,当时我要是坚持……你妈说不定真的掰腿让我上了………最后我不甘心,摸摸挖挖把她下面弄流水了,就用手指弄了起来,嘿,鸡巴不让,手指却可以。后来弄得她尿了我一手,我自己也射地板上了……」

  那天母亲发了我好大的脾气,我还以为是抽烟的事情,没想到……

  我终于知道为啥一直以来她这么不待见王伟超了,这件事之前是因为他的老爸,这件事之后……

  王伟超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抽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第二次是母亲在校门堵了他一次,拉去宿舍训了一顿,他当时第二天还向我吐苦水说被我连累,真实的情况现在自然是不言而喻。

  「第二次我是被迷了心窍,你不会明白那种感觉的,玩的女人差不多是自己母亲的同辈,平时一板正经的长辈,妈的,还是自己兄弟的母亲……那种感觉……」

  我明白。

  「我那是不顾后果豁出去了,我自己掏了腰包买了一台打印机,调了几张印了一沓抽空放你妈抽屉里,没想到这招真有用。你妈真怕了。你妈在宿舍里当着我的面脱光了衣服,嘿,你还要我继续说吗?」

  我点了点头,此时他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惶恐不安的样子,反而回味无穷一脸陶醉的样子:「我让你妈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慢慢脱的,她一边脱,我就在一边玩,摸摸奶子摸摸逼的,她妈真听话,脱衣服的过程我让她摸奶子她就摸奶子,我让她摇屁股就摇屁股,我知道她是学舞蹈的,等她脱完我还让她穿上去,又给我跳了一段脱衣舞,啧啧……等她脱光了爬床上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这让我吃准了她不敢反抗,于是,我就让她给我吃鸡巴,妈的……林林,还要我说得更详细一些吗?」

  「说。」

  「我先让你妈用舌头给我舔,说真的,她那奶子真的是大,尤其是她趴在我鸡巴面前挂在那里摇晃,真是怎么玩都不腻,我舒坦得都不想动了,我就躺那让她动,她那脑袋一上一下的,说起来也不怕丢脸,没多久我就忍不住射她嘴里了。当时她还想去穿衣服,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妈的,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今晚玩够了,第二天让我坐牢也愿意!我没让,她也没办法,虽然她刚吞了我的家伙,我也不嫌弃她嘴脏,和她亲了好一会,我又摸又挖的,又硬了起来。我要插她的逼,她又来底气不肯了,哼,那句话怎么说,色厉内荏,结果拖了几分钟,还不是躺床上像青蛙一样掰开了腿。我当时来气了,她让我戴套,嘿,她早就知道了,居然还准备了这玩意,我不肯,结果她自己找了些什么药吃了。我还让她自己当着我的面摸出水了再插进去。哎,最遗憾的是,早知道平时多锻炼,没插一会腰就受不了了,原来还打算像书里说的什么三重一轻,根本就做不了嘛,哎,还是没几下,我就射进去了。射了两次后,下面让她摸让她舔,就是硬不起来了。我抱着她的身子在被窝里玩了一会,最后让她自己蹲椅子上摸泄了一回,实在是天太黑了,我再不走就引起怀疑了………」

  「我还想着下一次弄她后面一回的,嘿,你老爸真会玩,我摸她屁眼就知道,她后面没少让人玩,可惜后来我实在硬不起来了。但没几天,你姨父带人把我抓住打了一顿,那些资料全部都你姨父拿走了,你姨父当时那样子看起来像是想杀了我,我想是托我老子的面子,要不我以为我就这么交代了。」

  「我说完了。憋在心里这么久,说出来真他妈舒畅,你爱咋咋,我没意见。」.

                15

  是人就是会变的。母亲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不再想去分辨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母亲,因为已经毫无意义了,无论是委曲求全还是天性淫贱,都改变不了她已经变成了是人就可以上的公共厕所的事实。回想起来,那一天应该就是我割断和她是母子关系的起点,也让我下定决心,正如姨父所说的,与其做那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还不如做那屠戮的刀。

  我拷走了一切资料,陈熙凤老师的、王伟超母亲的、还有被母亲的——我太了解王伟超了,他是个十分滑头的混蛋,他肯定是有备份的。

  回到鱼得水宾馆,我把门反锁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

  让我惊讶的是,那标注着「林林母亲」的文件夹,实际上包含了所有王伟超父亲藏在保险柜里的照片,一共有从001—09等9个文件夹,我从第一个看起,一直看到了005才是母亲的图片。

  年轻的母亲有点像邴婕,我不是说模样,而是那种天然带有魅惑的气质。我家中也没几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因为那会外公家还穷,照相是一件和奢侈的东西,留下的几张基本都是家庭大合照。没想到,在这里一下子看到了那么多。

  图片中,母亲躺在床上,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体赤裸着,乌黑柔顺的长发用粉红色绳子扎了一个马尾,脑袋往一边偏着,长睫毛的眼睛紧闭,尽管是二次拍摄,但微微张开的嘴巴还是能清晰看到有粘稠的液体挂在嘴角。

  母亲和我在前面看到其他那些模样艳丽的受害者同学们不一样,她们大多数还都是飞机场,而母亲胸前已经瘫软着两团大肉包;其他女生的脚是自然被掰开的,而这张照片中,母亲的脚用绳子拉开,形成了一字型,耻骨分明的胯间稀疏地长着杂乱的阴毛,如今那黑褐色的阴唇当年还是粉嫩粉嫩的,但十分狼狈地分开着,同样有粘稠的精液从那微微张开的唇缝里涌出。

  我继续往下看,母亲是那些被迷奸的女孩之中最漂亮的,所以她的照片也是最多的,被摆成不同姿势赤裸着身体的照片最多,有14张,穿着不同内衣的全身照有7张,脸部的特写5张、黑黝黝的肉棒插在嘴巴里的4张,胸部特写6张,逼穴特写11张,其中有一张还是插着一根黄瓜的。

  最触目惊心的有两张。

  一张是一个男子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看不到脸部,年轻的母亲歪着脑袋光着身子被他从腋下穿过来捏着乳房抱在怀里,那双白嫩的长腿被毛茸茸的黑腿别开,能清晰地看到男子那根粗壮丑陋的大肉棒插在母亲娇嫩的逼穴中,那粉嫩的逼穴被撑得浑圆。

  另一张是母亲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同样看不到脸腆着肚腩的男人坐在旁边,用手掰开母亲臀瓣,母亲的屁眼里插着一朵鲜红的花。

  还有一个人!

  两张照片中的男子从体型看来不是同一个人,那时候的相机还不具备定时拍照的功能,这两张照片表示,当时母亲很可能不仅仅是被王伟超的爸爸迷奸了,更有可能还遭受到了轮奸!并且从前面照片中母亲的头发长度之类的一些细节看来,这样的迷奸或者轮奸,远远不止一次。

  我的鸡巴硬得有点发疼,我拉下裤子撸了几下,差点没射出来。我深吸了一口气,返回上一层,点开了006。006中的女孩和003中的女孩是同一个人,是一个留着单辫的女孩,长得秀气,看起来像是那种文静的女孩子,身材也不错,胸部的轮廓除母亲外是那些女孩中最好的。

  和003中的不一样,在006文件夹中,这个女孩的眼睛都是挣开的,并不是那种昏迷的状态。

  第一张照片是从正面偏一些拍过去,她的脸占了照片近一半的篇幅,扭在一起的眉头,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浑圆,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嘴巴里被塞着一团布然后用一道绳子从前面拉到脑后绑起来,从布上的花纹看来是她自己的内裤。而这个女孩双手被反绑跪着床上,后面男子的腹部紧紧地贴紧着她的屁股,男人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拉着她的单辫在操着她。

  我一张张翻下去,从女孩脸上痛苦的表情到木然,然后到迷乱,完全是从被违背意志强暴到被驯服的过程。最后那张,女孩子挂着精液的嘴巴张开露出洁白牙齿笑着,她蹲在床沿,表情放浪地正对着镜头将自己的逼穴掰开,之前那文静纯洁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

  这让我想起了母亲。

  我点开了007,那短发身材高挑的女孩和001是同一个人,一样是挣开眼睛的,内容和006大同小异,最后一张居然是和006的单辫女孩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中。

  008里的女孩明显是成熟的少妇,应该是当时学校里的老师,她的照片并不多,一共就8张,而且8张照片中,她的脖子上都栓着锁链被一个人牵着,她的表情既没有痛苦,也没有笑容,是某种倔强不屈的态度。

  那又如何?还是被人当成狗光着身子一样牵着操。

  我点开了最后一个文件夹009。里面是两个视频,我点开第一个,居然是有声音的,我连忙把音箱的音量扭低了。视频是竖版的,看起来是用手机拍摄的。里面的场景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是小舅妈和母亲的宿舍。

  我立刻知道这是什么视频了。

  母亲正对着镜头,双腿分开沾着,低垂着脑袋,在解自己衬衫的纽扣。已经解到了倒数第二颗,上面已经敞开,一边还脱落到手臂上,露出了下面洁白的肌肤和那大红胸罩。下身的齐膝裙子完好,不过在小腿上,明显地挂着一条同样大红颜色的内裤。

  手机不知道被什么固定着,因为手机的主人王伟超正站在母亲的身后,他在后面掀起了母亲的裙子,而母亲裙子下面是真空的,不消说他在干啥。

  而此时,母亲手颤抖着,好几下都没有把纽扣解开,她嘴里不时发出一声难受的低哼。

  而身后的王伟超,一边弄着母亲的逼穴,一边说道「张老师,继续脱啊,别停下来啊。操……你水真多……」

  接下来的画面正如王伟超所说,母亲一边脱衣服,一边在王伟超的命令下,做了许多不堪的事。其中有王伟超说的脱衣舞,还有一些王伟超没说的,例如做了双手环胸单腿站立的芭蕾舞姿势让王伟超玩逼,又例如用嘴巴给王伟超脱底裤……

  我没想到王伟超这小子居然能玩出那么多淫秽的花样,我看着,下面撸管的手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按下了暂停,缓了许久,我才继续看下去。

  画面摇晃着,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手机已经回到了王伟超的手上,他光着下身挺着那根比我短不少但的鸡巴,双脚张开地坐在床头。而已经脱光了衣服的母亲,表情木然,摇晃着那对大木瓜奶子,将身子俯了下去,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和上午王伟超告诉我的一模一样,她开始给王伟超舔起鸡巴来。母亲没舔多久,画面一阵剧烈的晃动,看起来却是手机被丢到了一边,整个画面全都黑了起来,只能听得见声音「妈的,张老师,你的奶子真大。」

「唔……疼……别这么大力。」

「继续舔,别停。」然后就是哧溜哧溜的吮吸鸡巴的声音,还有估计因为奶子被玩弄而从喉管发出的唔唔声。

  一会儿,随着王伟超一声闷哼,然后「别吐出来,给我含着。」「张开嘴巴我瞧瞧。」画面恢复的时候,母亲被扯着头发仰着脑袋,眼眶不知道何时充盈起了泪珠,她的嘴巴张开着舌头往外吐,能清晰看到一大泡精液在她的嘴巴里。王伟超先是用手指逗弄着母亲的舌头,然后用手指蘸着里面的精液,一边说给张老师化妆,一边涂抹在母亲的眼皮上、脸蛋上,最后才让母亲把口腔中的精液都吞下去。

  而这些,母亲全都没有反抗地一一照做了。

  这一个视频也到此结束。

  我点开第二个视频。

  画面十分阴暗,居然是在厕所里,光着身子的母亲蹲在厕坑上,低着头颅,之前盘着的发髻不知道何时披散开来。

  「看着这里」画面一阵晃动,恢复后,散乱着头发的母亲仰着脸,表情依旧是木然着。

  「我真奇怪,为什么你能这么平静?」

  「什么?」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种疲惫不堪的低沉。

  「你居然不知道自己被迷奸了?18岁就被人破处了……都被人玩到能塞进黄瓜了,你居然没有一丝察觉,被瞒了快20年了吧,要不是那天你那看起来就像是傻掉了的模样,我还真不信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什么?

  王伟超的话让我一下子就懵了。母亲居然不知道?

  我按下了暂停,撸着管子的手也停了下来。这也太荒谬了吧,你说两三次,人粗心点还可能无法察觉,但母亲多么聪慧的一个人,就我从刚刚照片里粗略推算一下,母亲都被迷奸了不止7 次了。

  妈的,难怪那个老畜生祸害了这么多女孩,居然一点风声都没走漏,平平稳稳的现在都快要退休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母亲抽动了一下鼻子,身体晃动了一下,看来是因为蹲得久了腿发麻了「让我回床吧,我尿不出来。」

  母亲居然是在给王伟超表演排尿。

  「换一个尿的方法吧,你蹲椅子上,给我表演下自摸,只要你爽得泄了,我保证这是今天最后一个节目。」

  母亲什么也没有说,摇晃着奶子就站了起来走出卫生间,镜头晃动着跟着她,她出去后揉揉脚后蹲在了一张木制的四方椅上,岔开腿后,手直接就往胯下摸去。

  光线恢复明亮后,我才发现母亲那对硕大的胸器上面布满了红印,应该是被王伟超抽打造成的。

  镜头又移动起来,很快就对准了母亲那光洁的后背,王伟超来到了母亲的身后,空闲的那只手先是在母亲肥硕的臀部上摸捏着,然后伸出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在一起,在母亲的逼穴里插了几下后,抽出来居然一下就捅进了母亲的屁眼中。

  母亲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叫,她明显有些慌乱,夹杂着喘气声说了一句「别,不要弄那里,那里脏。」

  脏什么,按照时间推算,她那里早就被姨父开苞了,不但姨父弄过,那天晚上我也操过了。想来也是害怕被发现,否则20年前她那里早就被王伟超的爸爸插开花了,006那单辫姑娘有几张就是被操屁眼的。

  「你玩自己的逼去,少管我的事,我喜欢怎弄你就怎么弄你。妈的,鸡巴硬不起来了,先用手指代替玩一下也不错。操,怎么感觉有点松,你后门不会已经被别人开过苞了吧?」

  母亲一言不发。

  我也一言不发,不是因为我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里,而是内心也没有什么要说的。

  王伟超的手指开始加快了频率,母亲蹲在椅子上的身体也摇晃了起来,她发出一声声低沉压抑的叫声,在王伟超「没想到林林的妈妈是个大骚货,居然被这么弄爽得要飞起了啊」之类的羞辱的语言中,最后终于一声莺啼泄了身子。

  而不知不觉中站了起来的我也随着剧烈地射了出来。

  然后我转身一脚踹翻了椅子。

  王伟超述说的时候,刚刚在电脑上看的时候,我只有某种违背伦常扭曲的欲望,但当这种欲望第二次从我的鸡巴上的马眼射出去后,另外一种炙烤着我的怒火填充了上来。

  姨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人,而且他有这样的资格,母亲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但母亲居然被王伟超这种和我一样年纪的,我最要好的朋友,像母狗一样被操了。我此时才感觉到那种被狠狠扇了耳光的羞辱感。

  而这种羞辱感并不来自王伟超,而是母亲!

  因为换了我,我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会这么做。但母亲明明可以一开始就求助于姨父,但她并没有那么做,她非要等到她儿子的好友将她像狗一般地使唤着操了一顿后,她才结束这可笑的闹剧。

  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

  这样想着,突然间,我满腔的怒火消散无踪,甚至,那种栓塞在内心让我堵得发慌的无形之物,也像是被一下子冲散掉,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这种舒畅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是某种自由的味道。

  我又点开了电脑上的视频文件,没多久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我把自己代入视频中取代了王伟超,很快,我第三次肆意地喷射出来。

发表于2019-1-22

                16

  蜡烛的火苗不断地跳动着,我离得远远的,躲在黑暗中。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声,然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月黑风高夜,电闪雷鸣时,这样的戏码,放在聊斋里,此时进来的定是个美艳的女鬼,少年时期总是钟爱这样的奇谈,故此语文中教到鲁迅的三味书屋时,最是喜欢。

  在橘黄色的微光下,妹妹抱着一个枕头,走了进来。

  「怎么了?」先开口的是我。

  「有点怕……」妹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我听奶奶说过,她还是娃娃的时候被打雷吓过,至今都很怕雷声,这事儿基本大家都知道。以往打雷的时候,几个长辈总有一个陪着她,如今父亲坐牢,爷爷奶奶又搬回了旧屋住,唯一剩下的母亲,今天在我们回来的时候就留了纸条说有事外出。

  现在都11点多了还没回来。还能有什么事,不是在姨父家就是在光头那里。

  「那你在我房间聊聊天吧,这点数了,妈妈应该也快回了。」

  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要不今晚就在我这里睡了。

  「嗯。」

  妹妹怯生生地应到,她在床尾边上坐了下来。

  得益于我之前的殷勤和热情,我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改善了不少,或许又因为父亲坐牢,妹妹继续找一个依靠,我两的话多了起来,而且她以前那种带有敌意的态度也淡化了许多。

  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脑子短路了还是怎么样,居然有想把自己的妹妹追成女朋友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并且还傻乎乎付诸了行动。等到有了陈瑶后,我又突然开窍了,那心思也慢慢地淡了下去。

  「你在干啥?」

  「看书。」

  「得了吧,你离蜡烛那么远,看什么书……」妹妹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那叫无字天书,尔等凡人岂能明白。」

  「还吊起了书袋……那你从无字天书那里参悟了什么?」

  「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在黑暗中,本来只想开开玩笑的我,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惆怅的情绪,然后这种惆怅的情绪,又很快被某种邪恶的念头压了下去。

  妹妹一直看着对面的桌子,完全没发现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她穿着单薄的睡衣,领口裸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原本洁白的皮肤,在烛光的照映下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橘黄色。

  我贪婪地扫视着她的脸蛋,脖子,那轻微隆起的乳丘……然后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两个美妙的夜晚。

  「说你掉书袋呢,你还把自己当鲁迅了。」妹妹对哥哥的变态思想亦无所觉,天真可爱地嘟着嘴说道:「不过咱村里的人,的确势利又市侩……」

  我们突然陷入了某种沉默,一直到一声闷雷响起,妹妹才身子一颤,冒出一句「哥……你觉得……妈最近……有些奇怪吗?」

  有些?这句话里的量词差点没让我笑出声来,妹妹啊,你知道不知道?不过半年时间,我们的母亲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但我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这么感觉的……哎……」

  妹妹长叹了一口气,将头埋进了怀抱的枕头里。

  我是看出来了,什么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要说的话过于难堪,妹妹说不出口罢了。有句话说的没错,纸是包不住火的,尽管大家都在极力掩饰,但一定的时间后,诸般迥异的细节会汇集成一种整体违和的感觉。

  「不过是因为爸爸的事罢了。」我只能如此淡淡地回应到。总有一天这事情会掩盖不住的——我的心里这般想到。尽管如此,但现在,不知道真相对于妹妹来说反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妹妹没有回应,房间又陷入了沉默中。她继续看着桌子发怔,我继续看着她,感觉某种燥热升腾了起来。我悄悄地把手从被窝里伸到了胯下,将我的宝贝释放出来,轻轻地撸了几下。

  「你说……咱爸和咱妈……会离婚吗?」

  「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呜……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这么感觉的……」

  没想到沉默了好一会,妹妹居然说出这么些话来,那话语中的干涩和惶恐,让她那原本看起就很娇弱的身子更显得单薄。我还没想到怎么回答,那边却是嘤嘤地哭出声来。

  我叹了口气,下面软了下来,我从被窝里坐起身子,裹着被单挪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背,妹妹突然就这么倒在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她的脑袋隔着被子正对着我的鸡巴,我现在却起不了一丝邪念。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我心里觉得,离了也是好的,不然等到真的包不住那一天,这层关系会让这件事恶劣到极点。

     ***    ***    ***    ***

  「黄赌毒,在我看来,其实说的都是同一种东西,都是一种让人上瘾的工具。而且这瘾的威力巨大,一旦沾上就很难脱身了,别的瘾,例如烟瘾吧,最多也就让你短几年命,嘿,这三种,随便一样,要么妻离子散要么家破人亡。今天呢,我们的任务就是要账,对象就是一个赌鬼。嘿,你知道不,这家伙都被切了一根手指了,还死性不改,现在把家里面能抵押的东西都抵押光了,输红眼了居然还打起了卖女儿的主意。你看,好好一个闺女养到了十几岁,你说没感情?我想是有的,但就像我说的,这瘾,它……」

  「你有什么瘾?操我妈操得过瘾不?」

  像一种苍蝇一般,在车厢里飞来飞去,你又拍不着,你不想理吧,它又要降落在你身上。瞧着光头那得意的劲,再联系起他对母亲做的那些暴力的行径,我发自内心感到一阵阵恶心想吐的厌恶感。

  我情不自禁就刺了一刀出去。

  光头开着车,摇头晃脑、长篇大论地说着,突然被我插了这么一句打断了,他表情有些发愣,路也不看,转头看着我,那张方脸上脸筋抽动着。好半晌,他干笑一声,突然挤出了一句:「啧,难怪你姨父那么喜欢你,你跟他一样,就是个变态。」

  车子一阵颠簸,一边轮子已经开到了道外面的坡上了,光头才回过头去扭方向盘把车子开回到道上。

  「嘿,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这很……」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的。」

  我再次打断了光头的话,光头用手摸了一把头上寸短的头发,沉默了一会,又看看我,他没有发怒,反而认真地回答到:「刚开始还挺过瘾的,新鲜感嘛,但弄多了几次,就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这回答满意了不?」也没等我回应,他就接着说道:「你呢?身为儿子,自己的母亲被别人操了,你什么感觉?我当过别人孩子面前操过他母亲,他们都叫嚷着要杀了我。你想杀我吗?」

  一个刹车,光头把车子刹停,这一下刹得突然,我差点没往前磕去,后面跟着的车堪堪刹住,但还是碰撞了一下,让整辆车子晃动了一下。

  我坐稳后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

  「要是能像宰鸡一样方便,我肯定宰了你。」

  我被光头那闪烁着寒光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了,但仍强自装作若无其事,语气平淡地回应了一句,光头嗤笑了一声,车子又开动起来。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当儿子都能操,我一个外人操了又有啥不可以?这种情况,你就当你妈离婚了嫁给了我,你看,这样是不是好接受点?你看,女人从谈恋爱到结婚,还指不定和多少男人睡呢。女的逼啊,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嘛。」

  「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光头大笑,松开左手摸着脑袋上的寸发。

  然后一路没话。在大约20分钟后,光头才开口说道:「就到了。有些事要先和你打一声招呼。」他又把车停了下来,点了根烟:「我想你姨父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这次是对你是否可以加入组织的一次考验,考验你是否能胜任相关的工作。我们组织的收人宗旨一向是简单明了,首先是要忠心,然后就看能力,没有任何歧视。」

  「这次过程会录下来你知道吧?」

  「知道了,不就是留点把柄怕我反水吗,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不反悔。」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光头的话。年轻人最承受不住别人的看轻,别人的再三劝告总觉得会让自己显得没能耐。

  「嘿,别着急,你姨父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表现得好,等所有考验都通过后,你家人他就不碰了,你母亲也还给你。啧,到底是亲人啊,待遇就是不同,不过我看他也是腻歪了,那段时间你姨父就像着魔了一样腻歪在你妈身上……」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挤兑我,但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还给我?什么意思?母亲什么时候属于我的了?我出借过她吗?

  你们玩腻了就把她丢回来给我,还搞得像是奖赏一般,我他妈的难道还得对你们感恩戴德?

  狗屁不通。

  然后我又突然想起来,早前我才拿母亲和王伟超做了一次交易,我又愣住了。

  「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

  「怎么才叫表现得好?」我打断了光头的话。

  光头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

  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但光头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某钟气场,还是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小混混,我们是玩命的,对内要团结,对外要狠。你要是做不到,趁早回家吃奶去,你要是真想跟你姨父混,你就得给出态度来。」光头摇头晃脑的:「其实当初我是反对你姨父让你加进来,怎么说呢……你还是个小孩,虽然身体长得不错,但心智还不成熟,哎,别急着否认,说话是没用,要不想给别人看扁,就用行动回答。你要是干出模样来,我向你道歉又何妨。」

  光头又一次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继续说道:「而且,你算是受害人家属了。虽然有些人对自己爸妈一点儿也不上心,不过我看你不像是那种人。虽然呢,我们认为猪羊就该挨宰,但我也知道猪羊并不一定这么认为,你看,你这种身份,加进来兄弟们会相处得很尴尬。但你姨父执意如此,我们也从不违抗老大的命令,所以也就认了。」

  「我不明白你姨父为啥这么看重你。不过我相信他。因为你姨父从来没错过。」

  我一直以为人狠就该话不多,但这个光头看着挺凶狠的,但偏偏嘴巴一说就停不下来。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有一次想反驳下他关于我不成熟的观点也被他制止了,到后来,也就不想说话了。

  他说得对,说什么都不如行动来得实际。

  等那孤零零在山脚下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看着那貌似什么时候来过带有一点熟悉感的房子,一边琢磨着光头的话,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投名状。

  「嘭——!」

  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时候,不但没有减速停下,反而轰鸣一声,直接撞开了院子的木门冲了进去,再一把刹住。我被这样的行为吓了一跳,这要是门后站个人,这不得被撞飞出去了?

  等车子在院子里刹停,惊魂未定的我看向外面,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的女人一声尖叫中,光头麻利地推出车门,猛地冲了出去,嘴里喊着「李东柱你还敢跑——!」冲上前把一个矮瘦的男子从刚爬上去的墙头上拉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李东柱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大喊着「别!别打——!你再给我几天时间!再给两天时间,我保证……」

  李东柱疼叫一声,肚子挨了光头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再说不出话来。

  「你们干什么——!?」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有些发堵起来,那洗衣的妇人我认识,是李东柱的老婆,叫房玉莹。

  她大喊一声,丢下衣服猛扑了过来,瘫在地上抱着李东柱,想着要护着他,但没几秒钟,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东柱的身子,嘴上骂着:「让你赌!让你赌!」然后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候,跟在小皮卡后面光头的两个手下大东和马脸才堪堪停稳车,双手插袋一脸习以为常地踩着倒在地上碎成几块的木门走进来。而同时,一个穿着白色长袖T恤蓝色长裤,扎双辫的女孩从屋里走出来。她先是面容惊恐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父亲和母亲,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大东和马脸,最后目光停在刚从车上下来的我身上。

  这女孩我也认识——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

     ***    ***    ***    ***

  「白纸黑字,上面有你指纹有你的签名,还有我们律师所的律师签字盖章,由不得你不认。」光头从兜里拿出一张欠据,在李东柱两夫妻面前抖了一抖:「看清楚没有?也别说我们放高利贷,我现在连利息也不收你的,那零头我也去掉了,你只要能还了本金7万8千元整,我再吃亏点,今天这门我也给你修好,兄弟们的跑腿费、油钱也不用你付。」

  我心里冷笑,光头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做,更何况是姨父这样逼良为娼的家伙,这不收利息还赔门赔窗的怎么可能,大致是摸透了李东柱还不起,另有所图罢了。

  「7万8,上个月不是说3万5吗?我这都凑一半了!你们……你们肯定造假了!我要找公安,我要报派出所!」

  房玉莹显然被那欠款的金额吓到了,哭声一下就止住了,那张哭花了的脸带着惊愕的神情,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报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叫啥名字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我们还一块宵夜呢,我还怕你告!不过,咱补考关系也不怕你,你说造假?那你问问你老公。」

  瘫倒在地上的李东柱脸色苍白,面对着老婆头过来的目光,脑袋低垂了下去,「那么多钱……我想着我们还不上了……,我……我想要翻本……就……就……」

  其实3万块钱,要说少不少,要说多也不多,得看怎么去看待,一般人砸锅卖铁求求亲戚什么的,多少也是能凑够的。但我们村是贫困村,这个头衔不是挂着玩的,实在是大家都穷,李东柱也不例外。他的情况我多少听长辈说过,他是个外来户,他爸是当年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地震后变卖掉幸存的财产带着他远走我们村里来投靠东柱他二伯,在瞎子坳这边拿了这块地就定居下来了,结果早几年,西山那边发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事件,他二伯一家全被埋了进去,不但在这边举目无亲,实际上外地的亲戚也联系不上几个了。他门前那几亩地一年到头下来所得,也就勉强够生活罢了,根本就存不下多少钱。

  而从李东柱的话里推测,事情也再清楚不过了,李东柱赌博输了3万多,心有不甘又借了一笔钱想翻本,毫无疑问,他再一次把借的钱输了个精光。

  赌徒永远也不明白十赌九输的道理,多年后我才明白,赌的真意永远不是赌的本身,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概率学的生意——赌的核心在于「骗」。

  我在旁边感觉到心凉飕飕的,心想,他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罢了。

  那边的房玉莹听到自己老公的话,身子先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指着李东柱,嘴唇颤抖着,然后两眼一翻,居然当场晕厥了过去。

  「妈——!」班长李俏娥大喊一声,就欲扑过去。那边光头大喊一声「严林,拉住她——!」我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大东反应却是很快,三两步抢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班长的胳膊,然后一用力,就扯到怀里抱着。染了一头黄毛大东抱着班长不单止,手还很下流的直接朝班长的胸部摸去,隔着那衣衫就揉捏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唔……救……唔唔唔……」

  班长挣扎不止,但她一个女孩子力气本来就比不得黄毛这种精壮的成年男子,不担没有挣脱掉,反而被大东肆意地在她的胸部摸捏着。她喊着救命,在一边的马脸却从兜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黑色的橡胶球,两边有两条带扣的皮带。马脸将橡胶球塞住了班长的嘴巴,然后两条皮带在她脑后扣紧,班长立刻说不出话来了。

  「挖槽,胜哥你还带了这玩意啊?」

  「嘿,晓得啥叫有备而来不。」

  那边李东柱看见女儿被欺辱,放下怀中的昏厥过去的老婆大喊一声就想冲过去,但人还没站起来又被光头一脚再一次踹翻在地上。

  「东柱啊,我们给过机会你的,当初劝你别再借了,就是怕你还不上啊,结果你不听。我们的钱也不是变出来的,也是兄弟们的血汗钱啊。现在好了,搞成这样了,你说怎么办?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光头一边假仁假义地说道,一边转身给了马脸一个眼色,马脸会意地走了上前,拉起倒在地上的李东柱就是又踹了两脚,李东柱抱着肚子立刻像一条熟虾一样蜷缩在地板上,马脸走到院子的角落拿起一条搁置在地上的麻绳,三两下就把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李东柱拉进了一边的灶房里。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要……唔……」

  灶房里李东柱那公鸭嗓很快就消失了,留了一头过肩长发的马脸拍着手掌上的灰尘走了出来,然后扶起倒在地上的房玉莹,手从腋窝穿过去,环抱起她然后就往里屋拖去。

  那边哭花了脸的班长只是唔唔地叫着,身子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大东在她胸部肆意地猥亵着,她突然转头看向我,眼神中那种凄楚和求助,让一直沉默不语站在边上的我内心一颤。

  大东也往我这边看过来,手也停了下来,那神色居然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班长那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从刚刚就一直狂乱地躁动着,所以我额外地讨厌现在这宁静下来的世界,这份安静让我加倍地烦躁起来。

  一边的光头什么话也没说,瞥了我一眼,就进了屋子里。

  我想起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那会不知道,今天有多么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个真正的转折点,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以为转折点在那个偷窥到母亲和姨父上床的那个下午,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今天,才是那个重要的日子。

  我终于心一狠,所以的犹疑思虑一扫而空,我沙哑着嗓子对班长说道:「班长,要怨就怨你爹吧……」

  然后,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东把再一次踢着脚挣扎起来的班长,往屋子里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我第一次在养猪场发现母亲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边,为满足自己那贪婪扭曲的欲望外,就只是为了自己那虚假的自尊而愤怒,实际上我只是愤怒,然后把欲望宣泄出来,我什么都没争取过,也什么都没抗争过。

  我终于清醒地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我只是个彻头彻尾自私成性的家伙。我的愤怒,从来不是母亲遭遇到了那些悲剧,而是来源于自己感觉到被冒犯了,被侮辱了,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家庭。

  如果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挽救,那么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长,我现在其实也是一条鱼,区别只是在于我还在盆里,而班长已经被摆上了案板。

  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

  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房玉莹横卧在紫色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的乳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奶子下面。

  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奶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里唠叨着:「操,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日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操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龟儿子,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逼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

  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头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等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头强奸的片子。其实我已经不知道用强奸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夫的过错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干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人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光头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浪的旧藤椅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

  「为啥非要录下来?」

  「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妈那么精彩的表现啊?」

  我怒视光头,光头也微微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我,满脸期待,似乎很想我冲上去给他一拳,仿佛这样一来他就能凭借他身体的优势把我教训一顿。

  「我说真的,你这样不是主动留下犯罪证据吗?」

  「嘿,所以说你还是个小毛孩啊。等我们真的被查了,有没有这些证据都救不了我们了。我听你姨父说,你把我们当流氓了?那我就再劝你一次,我们干的是杀头的买卖,你要是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一言不发。光头嗤笑了一声,却没有进一步挤兑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很好,那么说你是打算继续咯?我告诉你,小子,证据无处不在,你要是临时起意,并且就此收手,说不准警察还真的抓不到你。但犯罪这玩意,其实也是一种瘾,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所以,证据始终会存在的。例如说,那些受害者本身就是一种证据,我们能怎么样呢?把她们都杀光埋掉?」

  「又想当婊子卖逼赚钱,又想要竖贞洁牌坊拿街坊邻里的尊敬,自古以来没有两全其美的事,这种道理我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明白。所谓罪多不压身,一件死罪是死,两件死罪是死,一百件死罪也还是死,既然都是死了,干嘛不死的有价值一点,你说对吧?」

  光头指了指他右边的那个房间,那是班长的卧室,我曾和几个同学来这里玩的时候进去过一次。从里屋的大门到那个房间的客厅里,一路丢弃着衣服、胸罩、裤子。大东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在拉扯着班长进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班长的衣服了,他拖着班长进房的时候,踢着脚哭喊着挣扎着的班长那娇小的身躯上,仅仅剩下一条被脱到小腿的底裤,我能清晰地看到班长那毛发稀疏的阴部。

  把班长拉进房间一把丢在床上后,大东就开始脱裤子,并且抽出了裤子上的皮带开始抽打光着身子的班长。暴力是短时间内攻陷一个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尤其对象还是一个未踏入社会,仅仅是因为成绩好听老师话而被选上班长的中学生。班长很快就屈服于这样的毒打,在我不忍看下去离开的时候,班长已经在大东的喝骂下,跪在地板上给大东舔起鸡巴来。

  此时光头手指指过去,里面正好传出班长一声凄惨的悲鸣和哀求:「别再打了,我跳,我跳……」

  「小少爷,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摇摆吧。不过万事开头难嘛,我理解的,刚刚虽然说过给你机会退出,其实在刚刚撞门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了,大家都看到了你和我们在一起。现在呢,要么跟你姨父和哥们一条道走到黑,自由自在的,吃香喝辣,大把女人操。要么就缩起卵蛋,任由别人在你脑袋上撒尿。这并不难选择,对不?」光头吸了一口烟,弹掉烟头继续说道:「待会大东弄完,你进去再弄一把。本来想让你打头阵的,但最近那两个家伙立了功,不过呢,你放心,以后这样的机会有的是。

  「说好了,我不要那些应付式的,你想加入我们,就得拿出诚意来,那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我没有摇摆,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少年总是输人不输阵。

     ***    ***    ***    ***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大半个小时后我再进到那个房间里时,里面的情景还是让我心里一抽。

  班长背靠着大东躺在大东的怀里,歪着的脑袋上,哭肿的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脸上湿哒哒地被糊了一层精液,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被皮带抽打过的痕迹,那刚发育起来的椒乳被大东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尼龙绳在胸前或横或竖捆绑着硬是挤大了一圈,并且因为气血不畅已经带上了微微的青紫之色,敞开的双腿间,那明显看到被撕裂了一道小口子的阴道狼狈不堪地和大腿一样敞开着合不拢的口子,混合着血丝的精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班长的表情有些奇怪,没有想象中那样的痛苦与绝望,更多的是一种茫然。

  见到我进来,大东一把推开班长,班长的身子往前瘫倒下去,而大东那根还硬梆梆的肉棒居然是从班长那粉嫩的屁眼里滑出,几分钟前我在外面听到的那些悲鸣哀求大概就是因此发出。

  「林少,真不好意思,这小妞两个处女穴都被哥们要去了,好久没开过荤了,这下实在是忍不住啊。」大东咧着嘴巴贱笑着,之前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玩味,现在大致是真的把我当自己人了:「不过这个小扭我已经帮你驯服得服服帖帖了,接下来你可以尽情的玩了!」

  大东从床上跳下来,捡起丢在地板上的裤子和衣服,往外嚷了一声:「高胜——!你那边搞完没啊——!?过来帮帮忙——!」

  「没你东哥耐力那么好啊,早就折腾完了。老骚货还挺配合的,省了不少力气。」

  那边穿好裤子的马脸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来,帮忙抬出去洗一下。」

  虽说喊着帮忙,但大东自己就把班长抱了出去,这一洗又洗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期间在外面不时传来班长的痛叫声,不用问,那是马脸又搞上了。

  我原以为我是拣二摊,没想到经过了两手才回到我这里。

  「林少你慢慢玩,我们出去教育教育那两个老东西。」

  班长被抱回来时还是光着身子的,饱受凌辱的身子上还布满了水珠。此时虽然太阳还没下山,但毕竟已经是入冬了,班长冷得打着寒颤,靠在床头双脚摊开着,一对乌黑的眼眸子沾着不知道是水花还是泪花,用一种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大东和马脸他们的行径传染了我,之前母亲被王伟超上了的郁结,其实一直深藏在内心底处,此时也一并爆发了出来。因此,班长这样的眼神没有让我内疚,反而让我的心坚定了下来。

  我扭头看了可能身后架着的摄像机,上面亮着一盏红灯,就像一只独眼的凶兽在冷冰冰地凝视着我。

  木已成舟,错不在我。

  这是她的命。

     ***    ***    ***    ***

  一切崩塌下来后,只剩下一堆颓垣败瓦。但很快,新的事物会在废墟中再次耸立起来。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在坑坑洼洼的乡道上,我将脚撂到仪表台的上面,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笼罩着我,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畅快感,那是一种,再也没有约束的自由感。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古到今,那么多严刑峻法都没有杜绝犯罪的发生,一方面是社会不公平逼迫的,一方面是,人内心的阴暗面始终在蠢蠢欲动……

  「她这样放在那里,不会有事吧?」

  光头嘴里叼着烟说道:「能有啥事,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干。」

  我没有想到,我弄完后,大东居然进来用一条毛巾捂住了班长的嘴鼻,上面应该倒了药,十秒钟不到的时间,班长就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期间班长也没挣扎,不知道是因为被凌辱得筋疲力尽了还是根本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

  把班长迷倒后,大东将班长的底裤塞进她的嘴巴里,用大卷的透明胶布绕着脑袋捆了几圈,然后就把她塞进了马脸提进来的大号行李箱里,摆弄好后两人再合力把行李箱塞进了大东他们开过来的小面包车后尾箱里。

  李东柱是个懦夫,他老婆是个胆小鬼,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这一家子就是最好的写照。

  李东柱被光头在灶房放了后,回到房间里看着自己的老婆给马脸吞鸡巴,而大东扶着她老婆的腰肢在操逼,居然都不敢吭一声,耸拉地站在一边扭过头去,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鸵鸟。

  然后两夫妻被马脸和大东演了个双簧戏吓唬了一下,说是事已至此要杀人灭口,看着马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一把手枪,当着他们的面咔嚓地拉了一下,房玉莹居然就怕得直接尿了,然后抱着马脸的大腿哭天抢地地哀求着……

  最后,光头掏出了一张合同,用枪管子拍打着李东柱的脸蛋说道:「这钱我看你们也是还不上的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吧?不过,也幸亏你有个女儿,这样吧,你女儿去我们宾馆那里做服务员还债,嗯,工资就1500一个月,我再另外给500元你们,一直到还清债务为止。没意见的话,这张合同你签一下。」

  我在一旁听着,算是明白姨父宾馆的「服务员」是怎么来的。李东柱欠了7W8,而且这次肯定是要算利息的,我光算本金,班长至少要给姨父做3年多小姐才能偿还。而且我知道姨父接下来肯定有后手,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她走的。

  房玉莹哀求了一番,没想到马脸真的朝天开了一枪,我至今尚且记住那耳朵嗡鸣的声音。屋顶上掉落几片瓦碎在两口子面前,她们立刻就又怂了下来。最绝的还是当爹的李东柱,居然冒出了一句:「哎,你哭哭啼啼的干啥子,反正这女儿就是赔钱货,以后不还是得送人去,还得贴钱置办嫁妆。我早让她出去打工了,读书有啥子用……」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她爸妈要是告到上面去怎么办?」

  「就这两个怂逼我晾他们也不敢,不过保险起见,我让马脸盯着他们一段时间。我也不怕告诉你,镇里面的警务系统全是自己人,告到镇里就是自投罗网。如果他不开眼要到市里面去告,我们也有的是应付的手段。不是我们吹的,在这片地方上,我们就是皇帝!」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自己弟兄了。虽然你只是通过了第一次考验,但我已经决定了,我和弟兄们,以后就不碰你母亲了。」光头淫笑了一声「当然,要是你要求,我们也很乐意效劳的。我们兄弟的女人,你看上谁了,直管弄,大家都没有意见。我们组织文化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你要弄就弄,反正做儿子的管不了母亲的事。」我嘴上赌气地说道,其实心里颇不是滋味,立刻转移了话题:「我以后就跟着你们干这种事?」

  「啧啧,说真的,不是你姨父开声,你想管都管不着,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光头语气中充满得意地说道:「看你姨父怎么安排吧,接下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姨父说啥你就照着做准没错。我们从一穷二白到打下这么大的基业,全靠你姨父。」

  「等等……」

  我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了:「你刚说什么?」

  「什么?」

  我强行按耐住内心的骚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淡一些:「你说……你能让我妈……勾引我?」

  「哈哈哈哈哈——!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怎么样?这样的情景是不是只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啊?身为母亲的,不知廉耻地勾引自己的儿子,啧啧……」光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踩停了车子,转过头来看着我,那眼神在就像一把锋锐的刺刀一样「虽然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兄弟的女人就不一样了,我们必须尊重自家兄弟的意愿,李东和高胜那是自愿把自己女人分享出来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们自然不会再碰你妈一根手指头。」

  光头顿了一下,抽出一根烟递给我,见我不要自己叼上,继续说道:「但说真的,我挺舍不得的,你妈有种独特的魅力,我在她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这样行不行,我们来做个交易,你想怎么做,我就能让你妈配合你。至于我,每个月只要你妈半天时间就够了。怎么样?」

  「你也别觉得难堪,有些事你阻止不了,不如在上面找点好处。我可以再额外答应你,你看中哪个女人,哥们帮你搞定她。最近你姨父让我帮你搞定你那小女友的母亲,想不想母女花一起上?哥有的是办法。」

  光头一个好处又一个好处地抛出来,我沉默了下来。实际上对于母亲,我是哀莫大于心死。我那时想当然地认为,女人嘛,要是你坚决不从,总有许多办法的,母亲那纯粹就是自甘堕落。反正光头上了母亲肯定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姨父说着不让他们碰,到头来他自己肯定是要碰的。光头说得对,我根本阻止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

  什么我不愿意就……我愿不愿意都没用,我发现我这个做儿子的根本就无法约束母亲……

  想到这里,又联想到母亲主动对我宽衣解带的那种刺激的禁忌快感,我心里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要是真的能做到,我就答应你。」

  「好兄弟——!」光头喝了一声,刚点上的烟才抽了一口就扔出了窗,再次发动车子往前开去。

  「但我有个条件。」

  光头立马又把车刹停,皱起了眉头。「严林,你可别太贪心咯……」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让我母亲答应的,我要亲眼看到。」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那简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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