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寄印传奇改写) (11-13)

5799Clicks 2020-01-19 Author: hollowforest
#传奇   #母亲  
. 【我和我的母亲(寄印传奇改写)】

作者: hollowforest2019-1-19发表于SexInSex

                11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雨,等发现的时候背已经被淋湿。

  我靠着树干,脑袋之前被拍砖的地方隐隐作痛。姨父问过我要不要找人修理一顿那龟孙子,我毫不犹豫就拒绝了。这种事当然得自己来。本想着带着小伙伴们堵他的,可是等到拆线了,又没有了那种心思。

  巧芸姨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拍打着皮肤上沾染的泥沙树叶。在她的身上发泄完那些负面的情绪后,看着她那凄楚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丝愧疚,但这一丝内疚很快就被一种哀伤的感情覆盖。

  不说这一辈子,至少在她身子还有本钱之前,她是没办法摆脱姨父对她的控制。

  她欠了姨父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想她是还不上了。一个大字不识一个农村妇女,像她这样保养得细皮嫩肉,手上老茧也没几个的,基本是在家只是做做简单的家务,肯定没什么一技之长。也就是说,这个家的收入全靠男人。而她也指望不了娘家那边。像陈老实这样的大老粗是娶不来她这样的俏媳妇的。我那天和姨父在那里吃完饭听了那一番话也起了八卦的心,我问过周边的人,才知道她基本上算是陈老实买过来的,要不是家里面实在揭不开锅,谁舍得把自己的闺女嫁给陈老实这样。陈老实足足比她大了12岁。

  我不知道姨父用的什么手段把她拉到赌桌,但以姨父的人品,想来不会是什么光彩的手段。

  有些东西是注定不能碰的,就像学校墙上的标语一般:珍惜生命远离毒品。赌博亦然。

  这不,我父亲自己就折进去了。

  雨下了一会就停了,连云也跑了,落水狗一样地在田野里逛了没半个小时,衣服硬是被太阳烘干了。接近傍晚的时候,我也没回饭堂吃,在学校附近的兰州拉面馆吃了一碗牛肉拉面,再四处逛逛,回到宿舍已经是八点多了。

  这个时候才听隔壁宿舍的说,邴婕居然来找过我。

  我也不理会那位同学脸上那奇奇怪怪的表情。我和伟超因为邴婕打了一架的事在班级里第二天就传开了,不过这种事时有发生,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没几天健忘的人群就会被其他新闻吸引了注意力。就好像小石子丢进了池塘了,荡了几圈波纹就痕迹全无,只有那一声不吭躺在池塘底的小石子能证明事情曾经发生过,但根本无人在意。

  我不知道邴婕为什么找我,但我也抹不开脸再去找她,心里想着反正她还会再来的,看了一会水浒后,我就蒙头大睡了。

  第二天放学后出去溜达,却看到姨父叼着根烟獐头鼠脑地靠在他那辆松花江上四处张望,不时有人经过时向他打招呼,他挥挥手当是回应了,看到我从大门出来,他那沙哑得嗓子大吼了一声「林林——!」我真想蒙着脸当不认识就走开。

  坐上他的车,却是一路往不远的镇上开去,在车子上他唠唠叨叨地问我寄宿的情况,我心不在焉地随便应付着。

  车子在他的鱼得水宾馆前停了下来,他领着我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去,一路上遇到的服务员姐姐都「老板」弯腰鞠躬。看着那清一色面容娆好的年轻妹子,我好奇地打量着,心里猜想着这里面到底有几个是被姨父上了的。

  上到了顶楼,他掏出钥匙打开了贴着「办公室」铭牌的门,进去后直接摔在了门旁边的沙发上,才说到:「林林啊,你让我有些意外了。」

  「什么?」

  我四处张望着,这里除了多了一张办公桌和书柜,根本上就是一家宾馆豪华客房,尤其是摆在办公桌前面那突兀无比的大床,简直引人发笑。

  「你做得有点儿过分了,你巧芸阿姨差点被她老公发现了。这水灵灵的女人你怎么忍心打得下手?」

  「你当初说过的,我想对她干什么都可以。」

  不知道为啥,我一直处于一种走神的状态,我在这个不伦不类的办公室里转悠着,不时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姨父双脚鞋也没脱直接撂在茶几上,双眼闭着,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嘴巴却动个不停:「我是这么说过不假,但你这样的做法不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哎,我也没想到你也好这一口啊,你这种行为叫啥……那英文怎么说来着……什么M……」

  我没理会他,我被他桌子上的一个相框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张结婚照,我乍一看,这不是母亲吗!等到拿起来仔细一瞅,才依稀发现那细微的不同——那当然是姨妈张凤棠。

  我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记忆居然模糊起来,我不曾记得,母亲和姨妈两姐妹在年轻的时候居然是这般想象,以前我居然没有一丝察觉。

  那边仍旧闭着眼睛自顾自地说着:「不过,就算陈老实发现了,我也不怕他搞出些什么来。但话说回来了,你必须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下面那些被你剥削的人是你的财产,如果你想获取更大的价值,你必须学会爱护它们。它们不是消耗品。」

  「当个流氓还得照顾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有啥劲儿?」

  那边闭着眼睛的姨父听到我这句话,反应却是出乎意料的大,他猛地收起脚坐直了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流氓?你他妈的居然觉得你姨父是流氓?」他干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们可不是流氓,流氓流氓,那得是多低级的事情。你这孩子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他又躺回了沙发,突然一声不吭地抽起烟来,很快这个房间就像是火灾现场一般烟雾弥漫起来。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你母亲的事。」

  声音在身边响起,又好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我放下手中的相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我转过头的时候,他正吐出一团浓烟,将自己的脸隐藏了起来,但我还是被从烟雾中穿透过来那无形的目光刺中了。

  「什么事?」

  我下意识地躲闪了起来,但那把利刃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我分明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然而我偏偏被追到无路可逃。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

  「我没兴趣,我见过。巧取豪夺。也就那么一回事。」

  「我就很奇怪,你不恨姨父吗?」

  我也不清楚自己恨不恨姨父,但即使是有的话,那也是一种嫉妒。说实在话,我自己这个身为儿子的,对自己母亲尚且有那不干净的想法,更遑论别人了。

  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没必要告诉他。

  「离婚再婚不也就那么一回事,你们大人要做什么是你们大人的事。」

  达拉达拉。是手指交错敲击桌面的声音,还有一声尾巴拖得长长的鼻音,就像快要断气了一般。我又看向了桌面上的相框。

  突然,姨父站了起来,走到他的办公桌那边,蹲下来,一阵咔咔咔咔的声音后,他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块东西,走到我身边往我手里一塞。突然之下,我差点没握住。低头一看,是一盒小磁带。

  「楼下的503房,姨父专门给你留着,以后那间房就是属于你的了,我和下面的人打过招呼了,待会你找李经理要一条钥匙。那房间里面有电脑,也有磁带播放器。事先和你说一下,里面的内容呢,我怕你不太容易接受所以呢,我还是劝你不要看了。但姨父又不想瞒着你,你自己决定吧。」

  他希望我看。

     ***    ***    ***    ***

  我不是那种会写情书的人。写情书这种事情我一直认为是很掉格的,我更喜欢直接了当地走到女孩子的面前,直接跟她说我喜欢你,然后转身就走。然而,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实际上,我一直没能对邴婕说出那句话。我一直在等着「合适的机会」。但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机会,结果我等来了那个躁狂的夜晚。

  那天事后,我在路上才回忆起,有天王伟超曾约我出去,说有「重要的事」宣布,我想大概就是这件事。

  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在内心给邴婕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签,以至于我无法控制自己和伟超打了那一架,明明在平时,邴婕在我口中是那么的不堪。青春有时候就是这么一回事,热血而盲目。这让我突然想起了杨德昌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有时候现实,和你心里面想的,完全就是两码事。

  事实告诉我们,历史是没有教训意义的,有时候你不会在跌倒的地方站起来,而是会再跌倒一次。

  邴婕转校了。

  我对此一无所知,不经意在小伙伴前提起邴婕的时候,他们才告诉我这个消息。他们惊讶地说:「你竟然不知道?」那样子说的好像邴婕走了要向我告别一番,我们之间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在听说她到宿舍找我的消息前,我只记得最后一次见她是更早一个月前,在学校附近的八路公交站台。我蹬着破车到邮局取最新一期的《通俗歌曲》。远远地,她就朝我微笑,洁白得不像话。我很奇怪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她还能那样对着我笑,我当时完全懵了,慢悠悠地骑了过去,我目不斜视,以至于再也记不起她的模样。

  不过人生的际遇,有时候真的无比奇妙。话说回来,我不会写情书,自然也没送过情书。

  但我却收到了一封情书。

  伟超曾经拿过他收到的情书给大家翻阅,上面的落款是什么悲伤还是哀伤还是什么的秋天,反正只记得秋天前面有个伤字,而情书的内容也是诗句一样的,我愣是一句都没记下来。

  而我收到的这封和我看过的完全不一样,里面很直接地写了她有多喜欢我,为什么喜欢我………而且落款写了真名——叫陈瑶。

  陈瑶是个文静的眼镜妹,平时在班上说话不多,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女性友人。但能写出这么直白的情书向男生主动表白的女孩子,我觉得她一点都不「文静」。她长得不俗,自然是没有邴婕那么漂亮,但她有种邴婕所没有落落大方的气质,行为举止像是个大家闺秀,显示出了某种家庭教养,这种气质在这种非城市学校里,显得异常独特。

  而且她的经历和我很像。

  她父亲在县里是当官的,叫陈树,在她初二那年因为某种政治原因被判刑坐了牢,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放出来。她母亲叫李小婉,是我们村的人,以前是公务员,后来下海做生意做农产品批发。后来我听陈瑶说,在她老爸坐牢后,母亲的生意因为某种原因也做不下去了,也亏得是有房子在收租,日子过得拮据但总算能撑得下去。

  而更让我诧异的是,这情书写得直白,她人更直白。第二天我在校门处就被她堵了。镜片后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表情平静而淡然。她先是问我信收到没?我点了点头后,她说了句「我喜欢你」,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才知道,原来写情书的人也是可以这么潇洒的。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尤其是女孩还长得不赖,无论出于生理需求还是面子份上,这样的女孩都让人难以拒绝。

  那张纸一捅就破,就这么样子,陈瑶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    ***    ***    ***

  姨父给我的那柄磁带,在一周后才被我插进播放器里。尽管姨父和我说这个房间做过隔音处理,我还是下意识地把音量调到很低。

  我坐在沙发上,尽管心里早就认定,不过是他和妈妈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但我同时又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姨父一直知道我偷窥他和我母亲行的那苟且之事,也从不忌讳在我面前谈起,若果是一般录像,他必不会那么装神弄鬼的。

  画面开始有些晃,但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摇摆,看来是手持拍摄的。拍摄的场所是一间灯光敞亮的房间里,从拉开的画面可以看到房间空荡荡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靠着没有窗户的墙壁边上有一张床,中间有一张类似摆放在校道边上提供休息的铁质长椅。而画面正对着的就是这张铁制长椅。

  一名袒胸露乳光着身子的妇女坐在那张铁椅子上,她的双脚被警察用来拷犯人的手铐分别拷在左右两边的椅子腿上,因此她的双腿不得不被迫左右分得大开。这个时候镜头往妇女那裸露的胯部推去,给了妇女逼穴一个特写。妇女那修剪整齐的阴毛上糊了一层半透明的粘液,肥厚的大阴唇有些红肿,两片小阴唇沾满白色的泡沫狼狈地外翻着,浊白的精液在不断地从合不拢的阴道口里流出,表明这名妇女刚刚被人操完。而且可以从那狼狈的逼穴看得出,还是一场持久的大战。

  录像没有任何声音。

  我脑袋后面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这个时候镜头拉开,那名妇女乌黑的头发甩动着,在拼命地左右摇着脑袋,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捂着脸蛋,显然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相貌。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这副在早一段时间里像冤魂一样整天侵扰着我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那对在汗珠的作用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硕大的奶瓜——左乳的下沿有一颗不显眼的黑痣。

  那是母亲。

  像是要帮我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一般,这个时候有个人走进了画面里,而镜头还在移动——房间里不止有两个人。走过去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那矮胖的身形我也无比熟悉,尽管他蒙着头颅,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姨父陆永平。

  姨父手里提着一副手铐来椅子后面,他用嘴巴咬着手铐后,双手抓住那妇女的双手硬生扯开。妇女挣扎着,但我和姨父打过一架,知道他那矮胖的身子里面有着怎么样的力气,女人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没几下就被姨父扯开拉到脑后用手铐铐了起来。

  尽管那女人低着脑袋,但毫无疑问,那就是我母亲张凤兰。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明显在哭,而且嘴巴在不停地撕喊着。但无论她是在咒骂还是哀求,都没有任何作用,姨父在母亲的身后折腾了一会,很快母亲的手就被固定在椅背的横条上,至此,她除了能抬起屁股外,再也做不了什么动作。

  期间,摄像机不断地给着母亲特写:那张遍布泪水的脸蛋、随着挣扎甩动的奶子和一片泥泞的逼穴。

  摆弄好一切的姨父朝着镜头走了过来,然后画面天旋地转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视角。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光着身子身材魁梧的男人却走进了镜头里,这个套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认出来了,是经常跟在姨父身边的「光头」。

  我的回忆飞回了那个迷幻的夜晚。那天夜晚光头扛着姨妈进来,就当着姨父的面肆无忌惮地摸弄着母亲的奶子和下体。我想,他早就弄过我母亲了。我还记得那天姨父提起过:几个老相好,看来光头就是其中一个。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母亲被几个男人围起来的场景,可耻的是,身为儿子的我居然没有感到屈辱,反而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光头走到母亲身前,一边手粗鲁地抓着母亲的头发把母亲的头拧正过来,一边手摸母亲的脸蛋,却见母亲哭肿的双眼怒视着光头,一口唾沫吐在了光头的脸上。清晰的画面里,光头笑了笑,也没有伸手去抹,反而抽了母亲一耳光。母亲的头摆了一下,很快就拧了回来继续怒视着光头。

  光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嘴巴不断地动着,手却松开了母亲的头发,转而伸向了母亲那对木瓜一样悬挂在胸前的奶子。

  光头先是扯了几下那两颗紫葡萄,很快大手就下沿握住两个奶球大力地捏弄了起来。母亲那软腻的奶瓜被那对蒲扇大的手掌搓弄得剧烈地改变着形状,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光头这样捏弄了一番后,很快他的左手就抓住母亲右边的奶子,让乳晕那部分从虎口那凸显出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却夹住了母亲的乳头。光头的嘴巴说着什么,母亲摇着头,然后光头的那夹住母亲乳头的右手手腕猛地一扭!

  我不知道那是何种的疼痛,但母亲的身子立刻就打起摆子,脑袋往后仰去,我的心猛地一抽,仿佛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一句话,这次母亲没有再摇头,而是迟疑了一下后,嘴巴哆嗦着回了一句,光头右手立刻又是猛地一扭。这一次的扭动持续了更长的时间,母亲的头甩动着,那黑色的头发飞舞着,身体突然间就在灯光下泛起了一层水光。

  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什么,从前面母亲的拒绝看来,是一些过分的要求。但这一次,母亲哭泣着,终于还是屈服了,她缓慢点了点头。

  光头转头过来向着镜头,镜头一阵摇晃,然后一串钥匙丢了过去。接过钥匙的光头解开母亲双手的手铐,带着得意的表情转头向着摄像机这边和姨父说了几句话,然后拍打了一下母亲饱满的乳房。

  双手被释放的母亲,双手迟疑着、颤抖着往自己的下体摸去,她的左手按着自己的阴蒂揉弄着,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直接插入了自己的逼穴里扣挖了来。

  母亲居然被强迫着在光头面前不知廉耻地自慰起来!不时还将插在阴道里的那两根手指抽出来塞进嘴巴里,吮吸着上面沾着的精液。

  我看得目眦尽裂,但我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坚硬的鸡巴撸起了管子。

  画面里欣赏着母亲自慰的光头并未就此停下手来,他在把玩着母亲的奶子,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般大力搓弄,但每当他的手从母亲的乳头上掠过的时候,我就能看到母亲的身子一颤,在阴穴里抽插的手明显地加快了频率。

  这个时候镜头推近了一些,光头一边拉扯着母亲的乳头,一边说了什么话,我看到母亲那看起来已经哭干的眼泪的眼框里又流出了一道泪珠,她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多少痛苦,变得木然起来。流着泪水的她张开了嘴巴,把舌头伸了出来,光头那张凶悍的脸很快就凑近过去,嘴唇一张就把母亲的舌头吸了进去。

  抱着母亲的头舌吻了好一会,光头松开嘴,光着脚丫的他站上了铁椅上,身子微微下沉,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驴鸡巴就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这个角度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母亲的身子挣扎着,双手也停止了抠逼,徒劳地想要推开光头。她的力气尚且不如姨父,又怎么对抗得了浑身肌肉扎实隆起的光头,很快她就被光头抱着脑袋挺动着下身,强行口交起来。

  这个时候画面出现一整片五颜六色的版块,再清晰回来的时候,光头已经从椅子上下来了,母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拷到椅背上,她闭着眼睛,整个脸蛋被糊上了一层精液,秀挺的鼻子其中一个鼻孔甚至还有「鼻涕」挂在哪里,看起来说不出的凄楚。

  她的手被拷了起来,双腿的脚拷却被解开了,那对长腿被光头扛在了肩上,母亲背靠着铁椅,整个屁股抬离了椅面,而光头那根酱紫色的大家伙正对着母亲的逼穴,镜头推动过去,那蘑菇头已经整个塞进了母亲的阴道里,真个阴道被撑得满满的形成了一个圈。

  几秒后,那根夸张的家伙直接就整根没进了母亲的阴道里,母亲的身子弓起来一下,糊着精液的嘴巴直接长大着,闭着的眼睛也瞪得浑圆。

  「啪啪啪啪——!」

  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声音。

  母亲像是被裹挟在风暴里奄奄一息的小船,被浪尖抛到半空中去,又坠落下来,一下下猛烈的撞击,让她那对柔软的乳球以夸张的方式甩动着。每一次撞击,母亲的嘴巴就会长大,然后抽出来的时候又开始合拢,但没合上的时候下一次猛烈的撞击又来了,她的嘴巴又再一次张开,如此反复,母亲的嘴巴再也没合拢过。

  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感觉到酸痛,但我仍死死地盯着电视,我的手快速地撸动着,如果是钻木取火的话我感觉我的鸡巴已经开始要冒烟了。

  就在我可耻地看着母亲被别人操干而撸着管子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画面突然遍布雪花,而且这次不是几秒的事情,一直到我的鸡巴软了下来,雪花还在那里不断地闪烁着。

  然而当我惆怅的以为播放完毕,要把磁带取出来的时候,突然又有了画面。而且有了声音。

  画面里,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手铐离开了铁椅,仰躺在地板上。她披头散发的脑袋歪了一边去,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光头跪在地板上,双手抱着母亲的长腿,腰肢仍在挺动着。这一次,撞击的声音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

  「我射进去啦?」

  光头那刀锯木头般的声音传来。

  画面外传来姨父的声音「问个鸡巴啊,第一炮你不全射进去了,现在还问个球啊。」

  「她怀上了咋办?」

  光头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低吼一声,抽插的频率却是加快起来,没一会又是一声低吼,他松开手,整个人压在了母亲的身体上,母亲那双腿被强行往两边岔开,然后光头的身子颤抖着。

  这时候才传来姨父的声音:「上次给你找个大学生做媳妇,你他妈的居然把别人操疯了,真TM浪费资源。我妻姐要真怀上了,干脆就让她给你生一个呗。」

  「你真他妈变态。不过我可不想要小孩。」

  镜头跟随着光头,光头在房间里走动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擦拭着自己那软下来的家伙,依稀是条蕾丝底裤:「孩子是个要命的家伙,我可不想要。」光头往回走去,镜头里又出现了呈大字型瘫倒在地上的母亲「喂,不会把她弄死了吧?」

  「你把自己当超人了,怕不是小说看多了,真以为自己鸡巴大就可以操死人哦。」

  「老板,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没那么自恋。」光头又走动了起来,居然是把地上东一件西一件丢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然后帮母亲穿起来「我是说,我们这样弄法,说不准她回去就喝农药了。你这是搞哪一出啊?」

  「嘿,这你就小看这女人的韧性了。我和你打个赌。她不会自己去寻死的,要死要活地闹一场倒是肯定的,相信我,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若无其事地继续过日子。她要是真能下定决心自杀,她死了,我把我那宝贝送你,她要是没死,我以后也不搞她了,还她安定的生活。」

  最后那段话,姨父却是对着镜头说的。我想,大致这就是他给我看这柄磁带的原因了。

  「我不和你赌,那么久了,我就没赢过,吃亏死了。」光头摸摸后脑勺:「说真的,很久没弄过这么有劲的了,要是死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得了吧,每次这么说,最后被你糟蹋的女人还少吗?妈的,说起那个大学生我就来气了,花了老子那么多功夫,都没出来给我赚回本钱,狗日的,被你玩得精神失常了。害老子把人送回去,还陪了一大笔钱。亏死老子了。」

  「老板你亏个球哦,最后那钱不还是从我工资里扣了。」

  「你以为不用?」

  视频到此结束,再也没有彩蛋。

  我颓然地倒在椅背上。

  我居然天真地以为这样的人是流氓。.

                12

  「上周你和你姨父去哪了。」

  家里置办了一台新的洗衣机,西门子的,银色的外壳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在这个满是泥土、木头和植物的院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玩意在这大部分村民都是用洗衣板的穷乡僻壤里是个稀罕货,洗衣机我们家原本也是有的,毕竟曾经也是大户之一,但坏了还来没得及换新的就发生了父亲被抓的事情,后来大家都知道了,早几个月债主还来堵门,家里但凡值钱一点的东西都变卖掉了。如今能置办这种新款的家电,不消说也知道是谁的功劳。

  母亲拿着说明书弯着腰撅着屁股在控制面板上扭扭按按,在研究着洗衣机的各种功能。我从侧面看过去,除了看到那克制不住的笑容外,还能看到垂挂下来的胸乳轮廓——又没穿胸罩。

  娼妇!

  我心里面骂了一句,但旋即又惆怅起来。

  自从在校住宿后,也就双休日回家一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母亲在家开始不穿胸罩了。而且我认为这是刻意的行为,最明显的是,她不再穿以往很喜欢的那些素色的衬衣之类透光性好的衣物,明显是为了掩饰。而另外一边的铁线上,刚晾上的衣服里,只有那酱紫色的蕾丝内裤,那显眼的大号胸罩却是不见。

  而且我觉得这种行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母亲那对胸器特别丰硕,虽然没有了年轻那会时那么有弹性,但没有胸罩的约束,在甩动间还是很影响的。但刚刚看她在院子里忙活着却没有太大的异样,看起来却是已经适应了没有胸罩约束的状态。

  我也知道我无法阻止这样的情况,我心里面一面腹诽母亲的不贞毫无廉耻,但一方面这样的情景又让人感到异常的兴奋刺激。

  「问你话呢,十几岁的人儿,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谈恋爱了?」

  母亲扭过头来,我连忙把视线从她的胸部移开,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呦,怎么着,还想去找告密者晦气不成,你小舅妈说的。」

  「晚上在宿舍无聊,书看完了,想买几本书,在校门口遇到了他就让搭我去县里了。」我连忙岔开话题。

  「让?你还吩咐起你姨父来了。」

  「人家兴许是看在你的脸面上。」我挤兑了一句。

  「就只是买书而已?」

  母亲没察觉我话里的揶揄之意,她合上说明书站了起来,那对躲在衣衫后面的大白兔异常明显地跳动了两下,两个明显的凸点出现在衣裳上,她自己却是一无所觉。

  「那还能干啥?」

  「我和你说了,别和你姨父走得太近……」

  「那是自家姨父,有什么问题?」

  她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一次的口气明显没有以前那么严肃了,软软的,像是无奈下的哀求。我不耐烦地反问一句打断了她后面的话。我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发对她有种厌恶感了——明明自己肮脏得不行,总是装出一副庄严肃穆的神情教训人。

  「我就知道你不爱听,你这样的性子啊,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母亲居然也不和我争辩,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转身折腾那新玩意去了。我起身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又飞来了一句:「下午到你姨父家吃饭去。」

  「又说别和他走太近。」

                ——

  「失踪」了一年的陆思敏回来了。

  我一进院子里就看见她了。记忆中的马尾不见了,换了一头清爽的齐肩短发,修剪得平整的留海下面是一对散发着雾气的曈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和印象中分别很大的还有那白皙的皮肤,那是一种看起来有些病态的苍白,但是显得点缀在上面那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般娇艳欲滴。白皙的颈脖下是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衬托得……不,的确是比以往高了几分。更让人诧异的是,在以往的拌嘴中,经常被我拿来攻讦的她胸前那对发育不良的小鲍蕾,居然傲然地鼓胀了起来,把胸前的布料撑了起来勾勒出一圈胸罩的勒痕。

  看着她感觉有一种熟悉感,但这种熟悉感恰恰说明她变得陌生了。事实也是如此,我盼着她回来,但她转过头看到我,却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那种喜悦兴奋的感觉,只是礼貌地笑了一笑,甚至没有过来打声招呼寒暄一下,反而继续低头看着那围墙边上的花圃。

  忽然间,我们之间就无形中竖起了一面高墙,我自己也没有了那种喜悦的感觉。也对,她自从读警校后,就没再回来过,我们都差不多有两年没见了,如今她长成了大人般模样,我却还是那高中生。

  变化很大的不止表姐,许久没见的姨妈张凤棠第一次没有涂着血盆大口浓妆艳抹地出现在我面前,素颜的她和母亲站在一起,让我的视线有些恍惚了起来,她们两姐妹看起来明明是那么气质分明,我却总是感觉自己看到了重影。而且言语眉目间,姨妈没有了那种尖酸刻薄咄咄逼人的感觉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和提前过来「帮忙」母亲说着话,母亲木然着脸,像供在庙里的观世音像一样,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们两姐妹单独坐在一块聊天了。

  看到我推着车子进来,母亲瞟了我一眼,就没再理会过我。倒是姨父发出难听的笑声,迎着我走了过来。

  「呦,林林来啦。」

  「没来。」

  女儿的回来似乎让他乐不可支,咧着的嘴巴就一直没收回去过,看着他笑得那么灿烂我没来由的就是觉得恶心。

  我虽然想跟着他混,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无法把他当成老大,或者老板或者随便什么的。我对他的态度是复杂的,这个我自己很清楚。我一方面佩服他的手段和能耐,在这个远离行政中心,毗邻边境的偏远山区,他过得就像是个土皇帝。我知道许多人嘴巴里都在骂着这个村支书,但实际上,谁都想成为他这样的人。但他那獐头鼠脑的模样,矮胖的身材,还有嬉皮笑脸不着调的样子,又极其让我觉得鄙夷,这和他所拥有的权力很不匹配,和我心目中那白脸曹操这样的枭雄形象相去甚远。

  「表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昨天,妈的,那车的班次时间也太差了,害我摸黑走了300多里地去接她。他妈的,这道路真得修一修了,扶贫扶贫,这路修不好这贫就永远也扶不起来。」

  一边经过的舅舅张凤举插嘴道:「姐夫你说啥呢,我可是听说当初你嫌弃修路资金的数额太大,把钱拿去修学校了。」

  姨父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这是恶意中伤,你也不是不知道,但凡有些什么脏水他们总往我身上泼,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过得好,仇富!」

  「那这路到底修不修啦?」舅舅继续嬉笑着追问。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啊,再说这路得看市里面,要是我们村自己修,这钱谁出呐?总不成我自己搭钱吧。」

  「嗨,到头来还不是空话一句。」

  我以为姨父要拉着我聊什么,没想到他一句「林林你自己玩会,我出去下就回」就往外走去。我也没心思和他聊,干脆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但眼睛一扫,却发现会做饭的那几位全在院子里唠叨,他们三三两两围着,全是我插不上嘴的,唯一能聊得起来的小舅妈却是不见踪影。

  我只得往陆思敏那边走去。

  「姐,你啥时候回来的。」我明知故问。「昨天。」陆思敏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语气冷淡得像是警惕陌生人搭话。我胸腔顿时憋了一股气,但到底还是憋出一句「可辛苦你了,早前下点雨,进山那路坑坑洼洼的,可颠簸了。」

  「是啊。」

  陆思敏姐这莫名其妙的冷淡态度让我觉得自己是热脸贴冷屁股,我面红耳赤的,感到很不是滋味,但不爽之余我却是来劲了,你不想聊?我偏拉着你聊:「之前听姨父说你在外地工作了,在哪个城市啊?」

  没想到这一问,陆思敏却是发了好一会呆,才说了「沈阳。」

  沈阳?其实我不过是随便一问,她说哪里我是不太在意的,反正我没去过也不知道。但是,早前听同学说,邴婕转校就是转去了沈阳。

  「沈阳好吗?」

  她终于看了我一眼,那水灵灵的眼神有些复杂,此时近看了,我才发现她的面容有些憔悴,那乌黑的眼珠子下面有两个小眼袋。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有什么好不好的,不就是一座城市,和别的城市也没什么不同的。」

  「省会啊,怎么会没有不同?我看书说那里以前还是京城呢,也忘了是哪个朝代的,听说那里也有个故宫,你去看过没。」

  「没去过。」陆思敏抬起头来,深吸了口气,突然说到:「我有些累,我先上楼歇一下。林林你自个玩去吧。」

  看着陆思敏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看着她那扭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丰盈起来的臀部往楼梯走去,我却突然想起了那天张凤棠和我说的话:「你要是娶了我们家思敏,这辈分可不知道怎么叫。」

  最后一个能聊的人走了,我拉了张椅子坐了会就坐不住了,起身往里边走去,想着能不能找本书或者杂志看看,哪想到在后厨碰见了一个意外的人。

  李巧芸阿姨端着一个装满了青菜的篮子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我,先是身子一窒,但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她很快低着头,往屋子另外一头的小院子里走去,然后再院子东头靠墙的一个水龙头前蹲下,开水洗起菜来。

  那个边的小院子里有个旧瓦房,和这边铺着琉璃瓦马赛克的洋房显得格格不入,这瓦房建楼的时候本应是拆掉的,但老太太坚持要保留了下来,姨父连着瓦房前面那个小院子也保留了下来,在楼房的另外一边再弄了个院子,也就是我进门大家在那唠家常的新院子,听说这个院子还占了十几平米的公家地,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

  我往厨房里瞄了一眼,李巧芸的丈夫陈老实在里面折腾着那些鸡鸭鹅,我才醒悟到原来姨父是请了他来弄晚上的菜。我回头看了看正门院子那边,大家聊得正是投入,我心里却是一热,往小院子那边走去。

  那边李巧芸刚关上水喉,蹲在地上洗着菜,我走过去,在她身边也蹲了下来,手不老实地往她的胸摸去。

  李巧芸先是略带惊慌地往身后看去,确认了没人后,居然没有反抗,继续自顾自地洗着菜,任由我隔着衣衫胸罩捏弄着她的奶子。我上午被母亲那晃着奶子干活的情景刺激了一下,突然也想来这么一下,但当我想从巧芸阿姨的衣服下面探进去抽掉她的胸罩时,她还是用手臂挡住了我的手,低声地说道「不要,一会要是被人撞到我们就麻烦了。」看见我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又说道:「你要真想弄,改天找个地方我随你弄,今天是真不行。」

  我听到她这样说,哼了一声,却也没有纠缠下去。其实就摸几下我就有些心满意足了,就算她敢在这里脱了裤子,我也没有那个胆量在这里拔屌把她给上了。

  我抽回手,帮她洗起菜来,反正也是无聊。她一声不吭地,最后捞起那菜甩甩水,盆子也不要了拿着就回厨房那边去了。

  我无聊地在院子里逛着,四处张望,却在抬头之际,看到陆思敏在3楼的窗边看着我,看到我看过去,她轻轻的把窗帘拉上。

  我的心顿时狂跳起来,下午还是阳光明媚,但我的身子就冒了一身汗出来。我下意识的以为大家都在正院那边,却忘了陆思敏回房休息去了,许久没见,我都忘了她的房间就靠着这边。

  我内心立刻忐忑不安起来,我本来还想着找机会找巧芸阿姨继续揩油,现在也没了这种心思。

  心里正慌着,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立马把我吓了一跳。我转头看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的妹妹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哥,你做什么亏心事了吧?瞧把你吓得。」

  「什么亏心事,你冷不丁地拍别人肩膀,我要是有心脏病现在已经躺下咯,你是女鬼吗?走路没声的。」

  我一顿抱怨,妹妹却是翻了一下白眼「你才女鬼!什么冷不丁的,我喊了你两声了,你都没应。」

  「哦,是吗……我在想东西……」

  她突然凑了过来,低声地说道:「哥,你最近……有没有进过我房间?」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神色不惊地回答道:「我倒是想进,你整天把房门锁着,谁进得去。怎么,不见东西了?」

  「那倒没有……」妹妹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表情,然后转身就想走,我这会拉住了她一下「那你干啥这么问?」

  「就是……感觉有人动过我的东西。女生的直觉你懂不?」

  「可能是妈妈吧?」

  「不管了,可能是我多心了。」

  一直到在院子里开台吃饭,陆思敏才从楼上下来,看到我居然主动地寒暄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看她的神情也没有什么异常,虽然和我说了几句,但终究和之前那样语气冷淡,这个时候我才松下心中的大石,发自内心地舒了一口气。

  「大家不要客气啊,思敏回来,我特地请了陈师傅过来弄这一桌子。陈师傅以前可是省城饭店的大厨,那手艺在这里是首屈一指的……」

  陈老实两口子居然也坐上了桌子,听到姨父这般恭维,那木讷的脸也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连说不敢当不敢当。而李巧芸低着头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碗。

  小舅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坐在我左近,她嘴里还塞着一块牛展肉嚼着一边问着今天饭局的主人公陆思敏「敏敏啊,这次回多久啊?」「一个礼拜。」「哎,怎么就突然跑那么远去工作了呢?这回一趟可真不容易。」「在学校招聘,我觉得挺好的,就去了。」「在沈阳哪个地方?什么单位?是公安局吗?」「在和平区,不是公安局,在XX街道办做个文职。」「那挺可惜的啊,哎……」

  我这时看到桌下面,舅舅用脚碰了一下小舅妈,小舅妈眼睛瞪得圆圆的,正待发作,却是想起了什么,嘴巴动着,却不是说话,而是专心嚼起了牛肉。

  我也实在是服气了小舅妈那粗神经,对于舅舅为啥不让小舅妈说下去,连我这个高中生也知道内中缘故。

  话说当初陆思敏高考要报志愿的那会,姨父和陆思敏这两父女是大吵了一架的。当时姨父觉得读大学没啥用处。这也不难理解,他一个中学都没读完的,在这片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多数的大学生都有能耐多了。当时姨父的意思是让女儿干脆就不要读什么大学了,要么就是就近随便找所大学,毕业后在由他安排一份轻松又油水多的工作,再不济要干点什么小生意,姨父那边也能打个本钱。

  但表姐自然是死活不肯,这个本来也不是什么问题,和村西头那交不起学费的翠柳姐不一样,如果表姐非要上这个大学,料想姨父也是不会阻止的。但坏就坏在这个志愿上。表姐要报考的是警校,她说她要当一名人民警察。

  虽然就是几年前的事,我如今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当时我在旁边不小心听母亲他们这些大人聊天时听到的,表姐说了一句很重的话,大致类似于要大义灭亲之类的话,气得姨父甩了她一耳光,当时关了她好几天在房子里,是母亲和小舅妈她们好声相劝这件事才淡了下来。最后结果是,陆思敏真的被警校录取了,听说姨父当时还不肯交这个学费,这学费貌似是母亲和小舅妈凑给她的,至于这个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想着要找母亲求证去。

  陆思敏毕业后也没有回来,我那会也隐隐知道大致是怎么一回事。她的性格要强,而且自小就很仗义,最看不得的就是那些不公平的事,颇有几分嫉恶如仇的感觉。偏偏自己的父亲却是巧取豪夺,鱼肉乡里的村霸,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唯一没想到的是,她如愿以偿地靠近警校,毕业后没做成警察,却做了个文职。小舅妈这没心没肺的,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自然是给姨父添堵。

  不过我看姨父那边过去,他的脸皮不得不说实在是厚,就这么尴尬的事,他笑嘻嘻的说着「来,试试这糖醋鸭」地给别人夹着菜,完全看不到一丝气恼的样子。

  旁边的母亲开口说道:「其实在哪工作或者做啥工作都不打紧,最重要是你在那边无亲无故的,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啦。」

  陆思敏点点头。饭桌上原本热烈的气氛因为这个小插曲被冲淡了不少,大家继续有说有笑的,不过谁也不再询问过陆思敏什么事情,生怕又踩出个雷来。

  饭后,大家又在院子里寒暄了一会,就逐渐归去了。他们本来可以聊得更久一些,但话题的主人公在吃饭的途中,就因为肠胃不舒服早早回到了房间,大家普遍认为陆思敏离家这些日子倒水土不服起来,只有我觉得,她更像是那种有社交恐惧症一般下意识地想躲避人群。

  妹妹来的时候在小姨妈家里玩,跟着她的车来得,现在也跟着她的车回去。我和母亲都是骑自行车来,所以也只能骑车回去。

  母亲喊我回去,闷得长毛的我立刻应了一声,但从座位站起来的时候居然感觉自己有些尿急了,打了声招呼就往厕所走去。

  在小院子那边有一间独立的小茅房。刚坐着时候没啥感觉,现在居然觉得膀胱都要被逼爆了,我三步并两步地冲向厕所,却见着姨父就靠在院子的枣树边上抽着烟,他喊了我一声,我没工夫搭理他直接一头钻进了厕所里。

  等畅快地解放完毕,出来时姨父还在那里吞云吐雾中,他姨父光着膀子,那黝黑的肥肉在黑夜里仿佛变色龙的皮肤,让他隐于树木下的阴影中,那双绿豆小眼,却反射着寒光。

  我走过去,他开口就说道:「林林,还想弄你妈不?」

  我几乎连掩饰也没有,脱口而出「想。」话说出口了,我又因此感到羞惭不已。

  他深吸了口烟,嘿嘿第笑了两声,然后把烟头往地下一丢,猥琐地笑着:「想就好,我给你安排。」

  「什么时候?」

  「就今晚。」他指了指小院子那边的小铁门:「你出去后,自己在附近转转,院子的灯要是熄了,你就从那扇铁门进来。」

  我内心猛地一跳,在这里?我以为是回到我家像上次那样。

  我低着头回到母亲的身边,妹妹跟着小舅妈的车回去了,我和母亲都是骑自行车来的。母亲看见我来了就开始往外面走去,我去推车。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姐——!」,我回头看去,却是小姨妈张凤棠慢悠悠地走过来。

  「姐,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聊一下。」

  「改天吧,夜了。我要回去了。」

  母亲拍了拍我的后背,就朝门外走去,我自然得跟上。这时候姨妈又是一声「姐——!」我瞅见母亲的身躯轻微地颤了一下,我才晓得姨父这是临时起意,母亲并不知晓。

  「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聊聊。」

  姨妈的声音有些苦涩,我留意到,她说「真的」的时候,语气特别加重了一些。

  母亲推着车站在门口,过了几秒后,才转向我,脸上表情很淡然,还对我微笑了一下:「林林,那你先回去,我和你姨妈聊一下就回。」

  怕不是聊「一下」吧。

  我也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句,走到墙边推起我的自行车,直接从院子里踩了出去。

  长长的巷子里,路灯把我的身影拉扯得长长的,前面一片黑暗,只能依稀看到房子的轮廓,我像一阵风地冲进去,又摇摇晃晃地左扭右摆踩出来。

  我在外面的巷子里转了两圈,然后小心翼翼地骑回靠近小院子那边的田地里,把车子往下面的田里一放,就地折了一条小树枝像牛尾巴一样甩着驱赶蚊子。

  我以为那灯会很快熄灭,结果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就在我以为姨父是不是在耍我的时候,正想转身扶起单车就走,这时候,院子里的灯像耗尽了寿命一般,那光亮猛地一收,挣扎了一下才完全暗下去。我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我喘着气,深呼吸了几下,故作镇定地让自己的脚步平缓着走向那扇铁门。我轻轻地推了一下,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在黑暗的夜空里快速地散发出去,把我的心惊得一颤。我放慢动作,把门推出足够进去的缝隙就钻了进去。

  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短裤的姨父靠在院子的树干抽着烟,见到我进来,他丢掉手中的烟,用脚踩熄灭。

  「那录像带你看了没有?」他那双小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光,而且是那种锋刃上反射的寒光,能看得别人裂出道口子来。

  「看了。」

  「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我觉得你有的。」

  「……」姨父咄咄逼人的,我深吸了口气,视线四处漂移:「那你觉得我有什么要问的?」

  「没有就算了」姨父却嘿嘿一笑,不再追问下去「林林,你放心弄,你尽管说话,你妈的耳朵里我塞了点东西,她听不出你的声音的。」

  地窖的门在杂物房里,通过一条铁条焊接的楼梯下去,下到底部还有一扇木门。橘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姨父掏出钥匙三两下把锁扭开随手就扔在了地板上。

  我完全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住了,和上面小院子般大小的地窖,被建造得和我看过的香港电影里的监狱差不多,中间是一米多宽的一条水泥过道,两边各有3个被铁栅栏隔开的房间,每个房间和我在学校的宿舍差不多大小。

  姨父居然在自己家地下建造了一座牢房!

  姨父对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往里边走去,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前面4间房间有3间都是空的,里面只有一张铺着白色被单的铁床。而右边第二间,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戴着一个皮头套缩在牢房的一个角落,她的双手双脚都被一个古装片里那种锁住囚犯的木枷约束了起来。我开始以为是母亲,但很快就否定了,相对母亲那丰腻的身子,她显得比较瘦削,而且她的乳房上,两个乳头上触目惊心地穿着两个铁环,而且那铁环还通过一条幼细的链子和脚上的镣铐连了起来,只要那脚动作稍微大一些,就会扯拉到乳头。

  我想问姨父那到底是谁,但姨父却对我做了个「嘘」不要问的手势。

  一直去到最后一间,相对的两个牢房都比前面4间大了几乎一倍有余,左边那间牢房里,铁床铁椅铁架,赫然就是在录像带里光头奸淫母亲的那个房间。

  而母亲这一次没有光着身子,她还是穿着来时的衣服,上面是黑白相间的条纹长袖棉布T恤,下身一条双白边的黑色运动裤,一对白色的女款跑步鞋,显得特别青春,只是她的脑袋上,很突兀地套着之前套在姨妈脑袋上的那种头套,头套只露出了母亲那秀挺的瑶鼻,她的嘴巴应该是被某些东西堵住了,只能让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而她的双手背在后面,有一条锁链拖下来一直连在了铁椅的一个椅子脚上。

  姨父没有走进房间里,他指了指母亲,示意我进去,我走进去后,他关上了铁珊门居然直接转身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打开了斜对面那间牢房,将那名一动不动我以为睡着了的女人,拉着枷锁在一阵「唔唔唔」的悲鸣中把那女人牵走了。

  整个地下室静嘤嘤的,只有母亲从头套里传出来的呜呜声和她摆动身子时牵动铁链的咣当声。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有些晕眩起来。

  我伫立了许久,看着母亲在那里唔唔地叫着,好不容易压制住那激动的心情,才僵硬着手脚走过去。我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摸去,我以为母亲会挣扎一番,没想到母亲感觉到我的触摸后,居然站稳了身子,不但如此,还往前挺了挺胸膛,竟然是把自己那对傲人的胸器主动邀请对方把玩一般。

  尽管她身上的衣服包括那体形气味都表明眼前这名妇女就是我的母亲,尽管我在养猪场、她的房间、录像带里明白这名曾经在心目中有着崇高地位的妇女是如何作践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尽管……尽管如此,但我内心依旧不相信,眼前这名像母狗一样被栓在这个地下室的妇女是我母亲。

  我必须再一次确认!

  我颤抖着手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拉到她的奶子上方,衣服底下是一件白色胸罩,虽然这对丰硕的奶瓜和那触手的柔软度让我确认眼前这名女子就是母亲,但我还是不甘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将那薄薄的布料扯下来。

  那一刻微小的黑点终于绝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同时,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愤,欲望的火焰就轰然爆炸把我吞没在其中。

  我一把扯下母亲的运动裤,她配合地将那修长的腿从裤管里抽出来。我抱着其中一只脚抚摸了起来,小时候我或许也曾这般抱着她光洁的腿,但我从未像现在这般仔细地抱着欣赏,此时才发现原来母亲的腿是这么完美,修长而匀称,肌肉扎实又不显粗壮。

  我在也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在这寒凉的地窖里,我浑身发烫完全不觉得有任何寒意。我站起来绕到母亲的背后去,贪婪地母亲那丰满的胴体抱在怀里,硬邦邦的下身抵在她的臀缝间,右手抓住她一只奶子搓弄了起来,左手插进她的棉布内裤里,直接奔着那湿漉漉的逼穴摸去。上下被袭,蒙住头颅的母亲轻微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我尽情些猥亵着她,一直到鸡巴发疼才停了下来。

  这副身体虽然我只是迷迷糊糊地上过一次,但我对它已经是无比熟悉了,偷窥了那么多次,我已经很了解它的弱点在哪里。

  我左右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内侧,母亲果然顺从地将腿在我面前岔开,我将母亲的内裤拉下来,在她的膝盖处撑着。母亲的阴毛杂乱地从鼓胀的阴阜生长下来,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修剪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光头那根大家伙插坏了,母亲的大阴唇自然地敞开一道口子,两片褐色的肥厚小阴唇耸拉在穴口。我伸出手指,目标却不是那干涸的腔道,而是阴道口上方那颗只有米粒大小的阴蒂。

  我先用指尖揉搓了一番,然后又用指甲轻轻弹了几下。条件反射地,母亲的身体颤抖着全身绷直,头套里的呜呜声急促了起来,我继续抓着她的腿固定住她,不断地在她的阴蒂上刮擦着,没一会儿,一股透明的粘液就从她的阴道口渗了出来。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我一把把母亲推倒坐在那张铁椅上,学着光头一般架起她的脚将她的屁股抬起来,早已经充血勃起的鸡巴直接插进了母亲那绽开的一条细缝里面。兴奋之下我也分不清这次和上次比起来母亲的逼穴是否松垮了一些,反正在那浪水的润滑下,我轻易地把鸡巴整根插了进去。

  当我一插到底的那一刻,母亲全身一阵抽搐,头套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啪啪啪啪——!」撞击的声音在这小小的牢房里回荡着,母亲的身上已经沁出一层汗珠,让她的那裸露在外的躯体看上去更令人兴奋,她的头摇摆着,那低沉的呻吟有节奏地回应着我的操干。

  没想到还没等我攀上顶峰,母亲就达到了高潮,她全身绷紧向上拱起,身体剧烈颤抖着,一股热流冲击在我的鸡巴上,甚至从我操干的缝隙间喷洒出来,我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快感直冲大脑,全身一个冷战,就紧抱着母亲,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等我趴在她的身上歇了一会,回过气来把软绵绵的肉棒从母亲的穴里拔出,我才发现自己的大腿湿漉漉的——母亲刚刚居然是尿了。.

                13

  我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至少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发自内心地恸哭过一场,人是无法成长的。不过自从那一天晚上之后,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就没有再哭过了,那么是否着我就此不再成长过?

  我突然想起了李志的那首梵高先生「谁的父亲死了/请你告诉我如何悲伤/谁的爱人走了/请你告诉我如何遗忘」。

  那会我正迷恋地抚摸着母亲的每一寸肌肤,一种巨大的莫名的的情绪就像是某种超出理解的事物一般降临到我的身上,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我松开了母亲的身体,啷当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抱着脚头埋在膝盖上就恸哭了起来。我甚至不敢哭出声音来。

  那一刻我感觉到我的母亲死去了,眼前这个毫无遮拦裸露着肉体像牲畜一样被栓在这里,毫无廉耻地配合着别人淫弄的,是一个占据了我母亲躯体的污秽幽灵。我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父亲在很早的时候就死去了,我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我是他的独子,而他的眼里似乎从来只有他自己,或者还有很小的一个角落放置妹妹。我不明白学校为什么一定要安排「我的父亲」这样的作文题目,但我每次都是在写说明文,说他的相貌,他的职业,他的……没有故事。而如今连母亲也死去了,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孤儿。

  看着母亲蹲在地上,逼穴还在往下滴着我射进去的精液,我突然明白了姨父和我说的那句话:这个世界有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它们就不欢迎你。一旦你进去了,就不容易出来了。姨父给我开的门,我进去了,现在发现,我真的出不来了。

  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抓住母亲头套上皮环,将她鼻子下面的那块皮口罩撕开,才发现,母亲的嘴巴被一块黑色的、圆形的橡胶撑得浑圆,上面还有一个活动拉环。我用手指掀起拉环,轻轻一拉,一根十几厘米的鸡巴形状的橡胶棒从她的嘴巴里滑出。

  随着橡胶棒的抽出,母亲干呕了一下,然后咳嗽了几下,然后那熟悉的声音颤抖着,问了一句:「你是谁?永平呢?」

  永平。我将龟头递到她的鼻孔前,闻到那腥臭的味道,她明显想要躲开,但她头套被我用手拉住。虽然姨父说过她听不出我的声音,但我还是我沙哑着声音说道「好闻吗?」母亲迟疑了一下,居然说:「好……好闻……」

  「真他妈贱!」

  母亲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好半晌。

  「翠兰。」

  「翠兰?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吗?张凤兰。」我的胸腔起伏着,当那三个字说出口时,让我感到了某种宣泄一般的畅快。

  「你……你是谁?陆永平在哪?」

  母亲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蹲在地上,双手被拷在后面,像极了冬天落水被捞上来的鹌鹑。她的求救对象居然是将她拉进深渊的姨父,哦,或许根本上就是她自己跳进去的。

  「你别管我是谁,陆书记说你今晚是属于我的。」我的鸡巴紧紧地怼在她的鼻孔上:「平时看你挺正经的,没想到自己老公才坐牢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出来卖逼了,不过你这样的身材,再多一倍的价钱也值了。」

  「钱?不……我不是……,陆永平呢?陆永平呢?」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我牢牢地抓住她脑袋上的皮带,她光凭一双腿完全挣脱不了,没几下反而一屁股坐倒了在地上。

  「你找陆书记干啥,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啊?放心吧,我回去会帮你好好宣扬让大伙照顾你的生意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母亲突然叹了一声,那一声像是要把她体内存有的所有东西都呼出来。

  但我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忍。我知道,她已经被姨父驯养的服服帖帖了。我和姨父、光头的体型相差那么明显,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玩弄她身体的是另外一个人,但她不但没有反抗挣扎,而是乖乖地选择了顺从配合——她已经习惯了被不同的人操。

  一个月前在养猪场第一次窥见她和姨父偷欢,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我知道,那是因为家里面欠债母亲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交易。那时候她的反抗还是很明显的,姨父对她也没有太多强迫的意思。但时间才过去多久,半年没到,她就能轻易地开始作践自己的尊严和肉体。

  我原以为她会哭着哀求我,但她居然没有。她的声音淡淡的,嘴角竟然牵起了一点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

  还在演!为什么你就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贱女人!

  「给我舔鸡巴,尝尝你自己那逼水的味道。」

  我把鸡巴怼到她的唇边,她张开嘴巴,那条红色的舌头从皓白的牙齿间探了出来,然后舔弄起我的龟头起来。

  她才舔了两下,我就忍不住把鸡巴送进了她的嘴巴,由于动作太猛烈,我感觉自己一下就顶到她的嗓子眼上,她喉管里挤出一声干呕的声音,脑袋想要后退,但我扯得紧紧的,直接在她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又是一个仿如梦境般的夜晚。

  牢房里的温度不断地上升着,氧气被急速地消耗掉,我喘着粗气,就像是快要窒息死去的犯人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一把岁数了,奶子保养得不错啊,妈的,逼这么松了,陆书记经常操你吧?」「身为姐姐,居然和自己妹妹的老公通奸,你也真够不知廉耻的。」「菊花菊花,你的菊花镇的开花了,这里也能玩成这样,你真他妈贱……」

  我不停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我越侮辱得她厉害,我就越感到某种扭曲的快感。

  母亲对我的侮辱却是毫无反应,她只是在我的玩弄下,发出「啊啊」声呻吟着。

  「撅起屁股。」

  母亲跪倒在地板上,戴着头套的脑袋抵着地板,硕大的臀部高高抬了起来,我将刚刚从她逼穴里抽出来,还硬邦邦的鸡巴顶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入进去。

  我又恍惚了起来,再一次把车子踩进了沟里,那刺骨寒冷的沟水让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我连泥浆也懒得拍,把车子从沟里拉出来往家里疾驰而去。

  我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我一直侧着耳朵,等待那铁门打开的声音,并且准备着随时进入「睡眠」。我想柯南道尔一般思索着一切的细节,但这一次我是站在罪犯的那边,我想母亲一定会来查看我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然而,让我失望,或者说让我绝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着,墙上的挂钟时针不知道指向2还是3还是4,反正我不记得了,一直等到我迷迷糊糊翻起床,橘黄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在我的床上。

  但我终究是等到了那一声开门声,我在院子里刷着牙,正想着要不要敲敲母亲房间的门的时候,身后的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穿着条纹T恤黑色运动裤的母亲推着自行车走进来,她的裤腿和衣服都明显地看到了黄色泥土痕迹。

  「昨晚和你姨妈聊得太晚了,干脆就在那边过了一夜再回来了……」

  「你怎么了?」

  母亲自顾自地说着,她昨天自然披散的头发被发带绑了一个马尾,逃不过岁月雕刻的面容此时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徒然让人觉得苍老了几分。

  「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事的……」

  「我是说你的眼睛……」

  那乌黑的眼袋、红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白。

  「哦,我说了,和你姨妈聊太晚了,昨晚都没怎么睡过……我去睡一会就好了,中午我再起来给你做吃的。」

  母亲说着,走路都开始摇摆起来了,她脚步轻浮地往卧室里走去,母亲是最爱干净的,但现在看样子连澡也不打算洗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前,手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并没有锁。我又去到那个偷窥的孔洞那里,里面昏暗异常,但还是能依稀看到母亲睡在床上。我深吸了口气,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母亲没有盖被子,她趴在床上,身上就穿着回来时的那套沾满了尘土的衣服,可以猜测得到,她是倒头就睡下来了。我昨夜12点未到就被姨父从牢房里拉了出来,看来在接下来一直到天明那段时间她也没怎么睡过,否则她不会如此疲倦。

  「妈……妈。妈!」

  音量提高着,但母亲没有一丝反应。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团被子正巧被她压在腹部,有一定的位置供我操作,而她穿的运动裤橡筋并不太紧凑,我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裤子腿到了大腿处,露出了她那肥硕的臀部——居然没穿内裤。

  昨晚我在操她的肛菊时候,这两个肥臀还是洁白无暇的,此时我却看到两瓣白嫩的臀峰上布满了七八条类似藤条抽打过的红色痕迹,甚至有一道抽破了皮,结了几个细小的血痂。我伸手过去,将两瓣屁股分开,母亲的身体轻微动了一下,我紧张地往她的脸看过去,那紧闭眼睛头发散乱的脸上只有嘴巴动了一下,很快就静止了下来。

  母亲的肛蕾外翻着,一圈肿胀红肉肥嘟嘟肉呼呼地嘟着嘴,有种异样的美感,我扒开母亲的裤子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并没有多少欲望的成分在内,此时却看得我口干舌燥,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荷尔蒙催促着我把鸡巴塞进这凄美的肛蕾中,进一步摧残它。

  我没有这么做,我把母亲的裤子又拉了回去,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    ***    ***    ***

  陈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窗帘还在摇摆着,一阵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将一阵混杂着女人体香和沐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擦拭着头发,光洁的手臂下面仅仅围了一条浴巾。

  我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胸前,随后,又落在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上。

  上面要是能穿一对黑色袜那该多好。

  毛巾很短,边缘几乎掩盖不住陈瑶的屁股,她扭动着半边屁股往梳妆台走去,那臀肉轻轻颤动着,虽然和母亲比起来算不上丰满,但更为扎实,有弹性。

  「这家宾馆真的是你姨父的?」

  「嗯。」

  她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擦头,突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她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个动作,裹住她身体的毛巾松动了一些,在小腹交错的两头散开了,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看到那开口处露出的黑色毛发,以及隐隐透出的肌肤颜色。

  「他的名声可不太好,我听说他是黑社会?」其实本地多数称之为流氓,那时候香港的电影很流行,古惑仔什么的很受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意气风发的青少年欢迎,我自己也不例外,曾几何时,我也想过留一头郑伊健那样飘逸的发型。

  「或许是吧,我也不知道,他脑袋上没写。」

  「他是你姨父你也不知道啊,我看你这么说就肯定是。」她转了回去,黑森林又换回了两个半月「我记得我妈妈以前貌似去托过他办事,好像是因为我父亲的事,大致是没办成,母亲回来后就对他没几句好话了。」

  我的心一跳。她妈妈肯定被姨父上过了。姨父对待女人的态度无疑是冷漠无情的,在他的眼中女人和商品差不多,但偏偏他对这类商品保持了浓厚的兴趣,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总是簇拥着女人。我身边的女人几乎都逃不过他的魔爪。

  幸好陈瑶并没有。

  「我下面现在还有点疼呢。你不是第一次吧?」

  「为什么这样问,你这样搞得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她擦完了头发,背对着我就把浴巾解开了,露出了绸缎般光洁的背面,她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内衣穿了起来,虽然她背对着我,但还是从梳妆台的镜子反射中看到那两对发育起来的馒头。

  「处女膜给你弄穿了你还要说这样酸溜溜的话。你自己表现得很熟练你自己不知道嘛。」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很直接,很淡然,即使是在讨论这样的事「不过我不太在意这个,倒是你们男生好像很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的。」

  「为啥那么容易就给了我。」

  「想给就给呗,没有那么多理由啊。」她穿好了内衣,又往浴室走去:「不过我还挺好奇那个女人是谁。」

  明明就是在意。

  「什么女人?」

  「那个你第一次上的女人啊。」

  「李若兰。」

  「得了吧,随便拿个高年级的搪塞我。我说了,我不在意。我猜可能是韦杏子,她是赵老师的女儿,我听说赵老师和你母亲的关系很好,你们两见面的机会最多吧。」

  赵老师和母亲一样教语文,不过教的是不同年级。

  「她性格软弱得不行,我对那样的女孩没兴趣。」

  她从浴室走出来,眼上多了一副眼镜,她爬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下,那张干净的脸凑了过来:「哦,你喜欢我是有征服感?」

  「有个屁的征服感。」

  我想起了那天,她靠在床头,自己掰开湿漉漉穴口,阴毛凌乱的逼穴口闪烁着淫靡的水光。我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在这之前,我已经上过了4个女人,若兰姐、巧芸阿姨、还有姨妈和母亲这两姐妹。但她们都不是处女,甚至除了若兰姐,其余三个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了。尤其是母亲。

  陈瑶让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阻拦的感觉,和突破后,她身体拱起喊出的那声包含着复杂情绪的痛楚叫声。

  前所未有的紧凑,那湿润的壁肉包裹着我,收缩着,蠕动着。我的每次突进都一插到底,她的阴道很浅,我甚至觉得自己的龟头撞击到了她的子宫颈,以至于她每挨一下操就抖动一下。

  在我的撞击下,她的乳房来回甩动,娇小的身躯颤抖着,像羔羊一般发出悲鸣。

  最后我的鸡巴抖动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软绵绵的肉棒一离开她的穴口,白浊的精液就混着一些破处的血丝从一时间合不拢的逼穴内涌出。我把她仰放在床上,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时不时抽搐一下。

  直到将鸡巴拔出来擦拭着上面粘着的血迹时,我才醒起自己忘记戴避孕套了。「你好像对这样的事看得很开。」

  我抽出一根烟,才发现刚刚想下去买火机的没去成,只得又把烟塞回盒子。陈瑶松开了嘴巴,在我胯间抬起头来:「既然迟早都要发生的,迟一点早一点也没啥分别啊。按照生理结构来说,女人的逼就是挨操的。我告诉你,我们宿舍里那两个,关灯后偷偷摸摸躲在被窝里自己弄,想喊也喊不出来,我看着就难受了。」

  我哑口无言。

  「我告诉你,你不许乱说啊。我见过我妈做过,而且不是跟我爸。」她突然曝出这么一句,她眨着眼睛看着我,风吹动着她额前垂下的发丝,像杨柳一样摆动着:「你好像不是很惊讶。」「惊讶。你怎么看到的。」

  我其实想说我也是。

  「我的房间和我妈的房间连着的,有个穿管道的窟窿,自从我爸被抓了后,大概过了半年吧,我就发现每个月总有一两天有个男的和我妈在房间里做。有一次还在我家里吃饭呢。我妈说他是她以前的男友。」

  「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还能怎么想,我又管不了我妈。他们大人有他们大人自己的世界。」这句话好像我也对姨父说过。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哎,我能求你件事吗?」

  「嗯?」

  「你姨父能量不是挺大的吗,你让他帮我妈找份工作,因为我爸,嗯之前我和你说过的,现在我妈干啥都被找麻烦。要是你姨父肯帮忙的话,别人肯定卖他面子。你和你姨父那么亲,连这房间都能送给你,你跟他说他肯定会答应的。」

  你这是送羊入虎口啊。

  「我姑且帮你说说吧,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你肯定行的,我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没那么惨吧。要真的是那样我养你。」

  「那我就指望你咯。」

  「但我有什么好处?」

  「啧!你这坏蛋,我才刚洗完。」

     ***    ***    ***    ***

  「林林,你还真的挺可以的嘛。之前那个叫什么来着,什么婕。才多久啊,就换了个姑娘。不过说真心的,这个没那个,哦,邴婕,这个没那个邴婕那么漂亮,倒是身材还凑活,不过气质看起来不错。」姨父在翻弄着一沓文件看着,不是在纸上圈圈写写的,他一边唠叨着突然抬起头,一脸猥琐贱兮兮地问道:「那天晚上弄得够爽快,够尽情了吧。你小子居然还会用心理战了,有长进。别看你妈那么淡定的,她内心肯定吓坏了。」

  我真想给他鼻子来两拳。

  「我姐回去了吗?」

  「思敏啊,昨天就回去了。」

  「不是说回来一个礼拜吗?怎么三天就走了。」

  姨父低着的头又抬了起来,他斜着眼看着我:「怎么?你不会是在打我女儿的主意吧?」他看到我脸色阴沉了起来,哈哈一笑:「原来是这么打算,但你知道,我和她没几句话好说的,两个人相处得那么尴尬,她自己也不想待,我也眼不见为净,就当生少了各女儿就是了。反正这女儿最后不还是得送人的,还得贴钱嘞。」

  「那你找我什么事?」

  姨父将钢笔套上笔盖,然后拿起那沓文件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弄平整,锁进了抽屉里。他笑眯眯地说道:「林林,得让你熟悉一下我们的业务了。放心,我一下子不会交代太难得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周六,你跟着光头跑一趟就行了,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哦。」

  「你确定了?这可没有回头路可走,你要不要……」

  「少废话。」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说起来也是奇怪,那会母亲被别人弄了受得住,偏偏受不得一点儿轻视。「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下。」

  我把答应陈瑶的事情和姨父说了一下。

  「哦,原来你那小女友居然是方丽娜的女儿。这个方丽娜以前是戏剧团的团长呢,你妈应该也认识她。人长得很俏,不过嫁错了人。她老公陈树还真是大傻瓜,人家的既得利益嘛,也不妨碍他什么,偏偏咸吃萝卜淡操心要去动别人的香馍馍,这可不是一两个人的事,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的,你说能不弄他吗。当年方丽娜来找我,你说我能帮这个忙吗?不值当啊,嘿,方丽娜也是个人物,居然当着我面就脱衣服,但那会儿,她就是整个卖给我我也不可能因为她得罪那么多人的。」

  「不过现在是小事一桩了,她老公被设局弄了进去,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了。要我说,无论好人坏人,不懂法可不行。毕竟这是个法治社会嘛,对吧?」这四个字从姨父的嘴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十足「你小女友的母亲虽然不是什么骚货,但也不是那些保守的人,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本钱,他老公能爬到那个位置也是她运作得好,当年她那衣服脱得那叫一个爽快。不过这种女人对我来说是个麻烦,我当年没有上她。她现在走投无路了,你拿这个条件去和她谈谈,嘿嘿,说不得你可以母女通吃啊。」

  「你都不敢吃,就让我去吃?」

  「咋两身份不一样嘛,我又不缺女人,当时为了她不值得。不过你经验尚浅,你和她谈很吃亏,等我安排一下,先敲打敲打她,到时候我再让你和光头一切去谈,保管她服服帖帖的。」

  姨父一口气说了许多,我默默听着,也不发表意见。我虽然不喜欢他,但说实在的,他的手段的确了得,我不服气也不行。

  姨父走到墙边的一个保险柜,扭扭按按打开了门,从里面掏出一盒磁带出来。「对了,这是这次任务的奖励。上次那盒看得很过瘾吧,哈哈哈哈——!」

  从姨父的房间出来,旁边的房间里隐约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姨父曾经和我说过,这个宾馆上到经理下到服务员一共有6个女生我是可以上的,那些都是他手里的「姑娘」,只要不影响她们的工作,我是可以随时传唤。我曾叫过一个叫柳婷的姑娘,但早几天我想找她的时候,经理说她回家结婚生孩子去了。此时听到那婴儿的哭声,我想,姨父玩了那么多女人,我不信他没有想过在别的地方继续开枝散叶,这房间里说不准就是一个。

     ***    ***    ***    ***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这五天的时间几乎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度过的,白天的课根本就听不进去。晚上偶尔和陈瑶厮混一下。托宿舍的便利,陈瑶根本不用走正门,我只需要打开后面的窗,她踩着水管很容易就进来了。

  每当我有欲望的时候,我就在宿舍里将她就地正法。我想留她过夜的,但实在是天亮后太显眼了,只能作罢。

  期间她催促了我一下她母亲工作的事,眉目间带有几分焦急,我问她怎么了,她又说没什么事。姨父曾说过要先敲打敲打,我虽然不知道是个怎么敲打法,但陈瑶的焦急肯定是因为这些。我按照姨父的吩咐,敷衍了一下她,说需要时间疏通关系。

  得益于此,之前让她给我舔鸡巴,她都说恶心一直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她终于还是放下了身段。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母亲,几乎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话,什么寄宿习不习惯啊,学习怎么样啊之类的。

  我留意到,母亲较以往瘦削了少许,眉目间虽然少了以往因为父亲坐牢那一系列的事情而产生的郁结之气,但并没有就此恢复以往般容光焕发的状态,反而常年挂着一对小眼袋,眼眶轻微地下陷着,以前看起来活力十足虽然年近四十仍然洋溢着生命的活力,如今居然有风中蒲柳般柔弱的姿态来。

  期间倒是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女教师厕所偷窥事件了。

  在与受害者的丈夫同场竞技两圈后,嫌犯王伟超终被擒获于新宿舍楼的被窝里。据说掀开被子时,他脚上那沾满泥巴的回力鞋都没来得及脱下来。

  这种事除非现场擒获,否则撂谁那里也不会承认的。王伟超自然是矢口否认,他辩称自己因为心情不好在校园里散步,突然冲出一个人来,他吓得就逃了起来。而受害者丈夫说从厕所一直追着,犯人根本就没逃离过视线,他肯定就是王伟超。

  双方各执一言。到底是伟超的爹有能耐,也是因为伟超没有被现场抓住,最后这件事只是记个小过结束了,理由居然是夜不归宿。

  对了,那个受害人就是母亲的好友陈老师。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这件事闹大了对自己脸面也不光彩,还是念在对方年少无知,陈老师是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态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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