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我的女人(绿文,非喜莫入)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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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他上了我的女人(七)

作者:xleglover    译者:ArtReaDer(阿瑞德)    2013/06/22首发于春滿四合院

  下週末珍與瑞奇出去。這對我是特別的興奮,因為這是第一次珍認為是與瑞奇的一個「約會」。這一周我們討論了很久才會有這結果,並且每一次討論我們都認為這只是我們無傷大雅的樂趣,只是我們的「遊戲」(我們這樣稱呼它)。我們想乘年輕做些放蕩荒唐遊戲。我們都想要孩子,但幾年下來。我們知道,一旦我們開始組織一個家庭,遊戲就結束了,所以現在是我們唯一的機會,獲得一些禁忌邊緣的樂趣。

  瑞奇到我們的蘇荷區閣樓公寓來接珍。當然她可以很簡單地跟他約在紐約市的某個地方碰面,他也進入我們的遊戲情境中,當然在約會時男生總是要接送女孩。(我從來沒有跟瑞奇說過關於他是約會我的女孩,但我知道珍和瑞奇在實際見到對方之前經常互發短信)。

  瑞奇身著軍裝來到,這並沒有讓我感到吃驚,因為我知道珍認為他這樣打扮看了很帥。珍看著也超級性感!她穿了一件黑色小禮服搭配黑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她的頭髮向上捲看上去顯得性感和優雅。這樣的打扮獨自與瑞奇外出(沒有我),在附近鄰居認識我們的人可能會開始談論。但是現在外面天已經黑了,我知道她已經想好千萬個理由,以免萬一碰到有我們認識的人。說句實話,我們的朋友看到珍跟別的男人出去約會的風險會刺激我非常性奮。

  在他們離開期間,我打了兩次手槍。午夜時分,他們手牽著手笑著回到家。顯然她與瑞奇有一段歡樂的時光。看到他們手牽著手走進我們的公寓,讓我瞬間勃起。

  珍向我走過來,吻了我。然後照我們先前預想的,他們走進我們的臥室,我等了幾分鐘後,才隨著他們進去,我進去時他們還在激吻,雖然兩人仍然衣著完整。

  看著他們性愛是很奇妙的。他們幾乎不理我,但現在我們大家在一起都已經習慣了。瑞奇又給了珍一個很大的性高潮。他再次內射在她裡面。感謝天,有避孕丸!

  他們做完後,瑞奇離開我們的臥室,像上次一樣,倒在沙發上。在我們的床上,我就瑞奇的位置,珍依偎在我的懷裡。再次抱住她的感覺真好。我爬到了她身上,我們開始做愛。雖然我是特別的興奮,但我還是耗了一段時間才泄,因為我已經打過了幾次手槍。我們的性愛是緩慢而溫柔的。我在她体內抽動時,她擁抱和親吻我。在我高潮過後(她沒泄,我也沒期望她會),我們依偎在一起,進入夢鄉。

  當我醒來的時候,珍不在床上。我聽到廚房裡的聲音。我悄悄地走近,在轉角偷看。他們圍坐在廚房的桌子旁,緊密併肩坐在一起,手牽著手,面帶微笑,輕聲在說話。我等待了一下,看著他們。這是一個非常親密的場景,甚至感覺比他們在性愛時更親密一些。

我退回了幾步後,製造些噪音,等了一會兒,然後才走進廚房。當我進入時他們已經分開而坐,仍然面帶微笑,談話,但沒再手牽著手。

  我坐下來,珍站起來,從後面抱住我。「早安,寶貝。」她說著,親吻我的臉頰。她坐在我旁邊,相當接近,近到我們的膝蓋會相碰觸,我們與瑞奇聊天,他坐在桌子的對面。

  他起身告辭,珍捏了捏我的手。「我馬上就回來。」她對我說。她攙著他的臂膀,送他到門口。我聽到含糊的說話聲音,然後是接吻聲。然後是門打開和關閉。珍走回廚房,一個大大的笑容在她的臉上。我們迫不及待匆匆地走進我們的臥室交歡!

  當我們在做愛時,珍告訴我她與瑞奇玩的很開心。他先帶她去吃飯,接著再去跳舞。珍和瑞奇都愛跳舞,他們有一個歡樂的時光(我喜歡看著珍跳舞,但自己不是很會跳)。他們也有很棒的性的交歡,當然我是看到了這部分。不過,因為她知道我想聽到這些,她滔滔不絕地談說瑞奇在她身體裡面的感受是多麼的了不得,他是一個很好的情人,他給予她多麼欲仙欲死的性高潮。

  他們的下一個約會定在下週末,如果沒有更多,至少會有同樣多的樂趣。我注意到我妻子的變化。她的步履特別輕快,她似乎比平常更加快樂。她本來就是一個天生快樂的人(一個樂觀主義的人),但現在的她格外高興。我知道這是因為她與瑞奇的關係成長的緣故。

  這並沒有讓我感到吃驚。在每一個新的關係的開始都會是暈淘淘的。有人稱之為「新關係能量」或類似的東西。我和珍雖是新婚燕爾,但我們已在一起很多年。她對瑞奇有最初的癡迷,自然會隨著每一個新的關係往前進展。

  這已經超出了我最狂野的夢想。不僅看到我的女孩跟另一個男人交歡還發展出感情,這已讓我非常的激動。沒有進入過這樣狀態的人是不會明白的。真是見鬼,在我頭腦清晰的那一刻(通常是在高潮後)連我自己也都不明白!我只能告訴你,我從來沒有過像這樣的性亢奮,除了是在高潮後,已經無法讓我再更加性激起,因為我已經是一直保持住高高不降。

  如果我說我沒有疾心痛苦,我就是在撒謊。當她接到他的電話,看到珍的眼睛發亮起來,看到她握住他的手,看到她為了準備約會是如此的興奮,看到他們互相輕聲給對方甜言蜜語,看到他們如此溫柔地親吻,像是撕裂了我的心,但又是如此讓我興奮。約會後,她總是會回到我身邊,依偎在我的懷裡。

  在一次約會後,珍帶著一個調皮的笑容,看著我。「你會喜歡這個。」她咯咯地笑著說,把手伸進了她的錢包,掏出一個高中畢業紀念戒指,那當然是瑞奇的。「瑞奇送給我的,因為我們確定了穩定的情侶關係。」她逗弄著我說道。

  「天啊,你們已經打的這麼火熱!」我激動地說,拉她到我的懷裡。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她說著,咯咯地笑。她把戒指串進她經常戴的純金項鍊裡,並掛回她的脖子上。「我是你的妻子,但我是瑞奇的女友。」她帶著撩人的笑容,挑逗的說。我幾乎要爆發,我們有很棒的性愛。

  當然在他們的約會,她都會戴上瑞奇的戒子。有一次我們去一個派對,我開玩笑說:「妳不打算戴妳男友的戒指嗎?」瑞奇不會參加這個派對因為是我工作上的朋友的(他不認識的人)。珍給了我一個俏皮的笑容,並說:「你說得對,我有什麼好考慮的?」

  珍穿了一件寬鬆的短上衣去參加派對,有時戒指露了出來。當人們問到,她笑了,並自豪地說:「這是我男人的戒指。」當然,他們還以為她是在說我,她說時我覺得我好像是在被指控。好在是,沒有人去要求看它,因為它上面有瑞奇名字的縮寫,而不是我的。

  她與瑞奇約會,珍總是會戴著她的結婚的和訂婚戒指。瑞奇總是把珍帶到我們的朋友不會去的地方,很明顯的原因。陌生人看到他們在一起會假設他們已結婚和只是瑞奇沒有戴上他的戒指。

  他們約會幾個月後,瑞奇要去了參加一個婚禮,一名他海軍陸戰隊的中士同事結婚。瑞奇要帶珍作為他的女伴去參加。她猶豫著,去約會是一回事,那裡沒有人知道他們,但這些都是瑞奇的朋友。幸運的是,沒有他的海軍陸戰隊朋友知道我或珍,但這是把遊戲又帶進到另一個新的水平。

  我已經說過了,這場遊戲對我是像是一劑毒品。我越得到更多我就越想要。所以我鼓勵珍做瑞奇的女伴去參加,她同意了。老實說,我的部分並不需要太多的說服,我覺得她是很想去,但祇需要我去讓她安心不會有問題。

  婚禮的當天珍看起來真美麗。她穿著一套合身連衣裙,能貼住她的身體,但又顯得很有格調。裡面她穿著蕾絲花邊的粉紅色胸罩和匹配內褲,也有一個匹配的吊襪帶。吊襪帶掛上純白色絲襪。她穿著粉紅色的高跟鞋,在她打扮的外型頂端,在她的金髮上,她紮著一個甜美的粉紅色蝴蝶結,跟她的粉紅色高跟鞋相匹配。她看起來同時既可愛又性感,真是一個出眾尤物!

  她花了相當多的時間在她的髮型和化妝,她的衣服(包括內衣和高跟鞋)是特別為這次婚禮買的。她像是一個緊張的女學生,第一次去會見瑞奇的朋友。她這樣的舉止既讓我激動不已,又讓我焦慮難安。當然合起來產生的效果,是讓我興奮得頭暈目眩。

  瑞奇看見了她,他的眼睛冒出。「要命的!妳會是那裡最漂亮的女孩!」他脫口說出。恭維的她臉上散發出容光煥發,當他擁抱和親吻她,她融進了他的懷裡。

  通常當他們去約會,珍在臨走前,會給我個大大的擁抱及親吻我。但這次她沒有,只是快速的在我臉頰上啄了一下,他們就離開了。我認為這是因為她對要會見瑞奇的朋友同時又興奮又緊張。她打破我們的慣例困擾著我,但我完全可以理解這疏忽。

  通常在他們的約會時,我允許自己手淫一次,頂多兩次。我不想當她回到家時我有不舉的問題。但是這一次、第一次、珍要在瑞奇那過夜。婚禮是在靠近他住的地方(鄰近海軍陸戰隊基地),活動會進行到深夜,所以再要求他們一路穿過城市,回到我們的閣樓是沒有道理的。瑞奇曾提出這樣的安排,我想這是有道理的。當然珍和他在一起過夜的想法,在已經泡在一起一整天後,又睡在他的懷裡,想到就會讓我要命的興奮。

  這樣的結果是,我可以自慰,想要幾次就幾次,因為珍將不會回家,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們剛一離開,我幾乎就在床上自慰。在這樣的時候,我太激動了,我用我的左手手淫,這樣我可以持續較長的時間。我閉上了眼睛,想起那天早上片段,珍在準備時的興奮和緊張。在她泡澡時,我幫她洗頭,並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如何幫助她平靜下來。她在穿襪子時不慎勾住她的吊襪帶讓她感到挫折,她祇得脫下抽絲的絲襪,重換一雙。還有她把瑞奇的戒指,掛在她的脖子上,在衣服外,就可看出外形。以及瑞奇來接她的那一刻,她實際上忽略了我的方式。

  接著我看著她的梳妝臺上方,放著她的結婚和訂婚戒指。她當然不能戴,因為她不希望瑞奇的朋友知道她已經結婚了。

  看到梳妝臺上她的戒指,突然使我回到現實。我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約會,她是他的女友,這已經超出了祇是一個遊戲。

  看著戒指,我自擼著,我身體一抖就猛烈爆發了。但是當我喘過氣來,懊悔接踵而至,比過去任何時候都更嚴重。我的天啊,我真他媽的到底是在做什麼?

  隨時間的進展,我平靜下來,大多是因為想到珍和瑞奇一起,我就會再次被撩起慾火,想到他們一起坐在婚禮和婚宴上,手牽著手,親密談笑,他們的頭靠在一起,像戀人般接吻。我又再次自慰擼爆,一直就這樣重覆循環著── 懊悔,然後慾火高漲,然後自慰。

  到後來我的沮喪不斷增長。平常在他們的約會後,我會跟珍相依偎著,跟她做愛,重建我們的愛情,和確保她是再次屬於我的。這例行習慣也重建了我,緩解我的焦慮和不安全感。但是這一次,預見會要好幾個小時看不到她,要直到第二天早上,讓我感到恐慌,我情緒崩潰的好像墜入無底深淵。

  儘管我會再次性亢奮及手淫。當我泄後沮喪又會再次襲來,直到我不論肉體和精神上都已消耗殆盡,謝天謝地我終於睡著了。

  我醒了,馬上看了看鐘。這是早上七點,我的心雀躍起來,期待珍會很快回家(我們同意瑞奇早上九點開車送她回來)。我是一團糟,所以我刮個臉,洗個澡,換上新的床單。我準備早餐,並把我們的早餐盤子放在烤箱中加溫著,這樣她回到家我們就可以一起吃早餐。我又再次激靈,但我這次沒有碰自己。我打算只要她一回到家我就儘快跟她上床(如果她餓了,也許我應該讓她先吃飯),我不想要任何會使我產生勃起的事。做完早餐後放在烤箱中保溫,我坐在餐桌邊,等著她回家。等待著。等待著。

  等到九點時,我打她的手機,但她沒有回應。九點一刻,我再打。仍然沒有回應。我每隔五分鐘打一次,但沒有回應。我開始擔心。他們會發生意外嗎?我正預備打電話報警時,我的手機響起。我一把抓起看到是她的,幾乎尖叫起來:「妳人在哪裡!妳沒事吧?」

  「噢,親愛的,對不起,我們沒有注意時間,」她說。她似乎是喘不過氣。他們剛剛在性愛嗎,這就是為什麼她不接我電話?珍咯咯地笑,我聽到她撒嬌的笑罵「你能不能停一下!」

  「那是瑞奇?」我問。這是一個愚蠢的問題,那當然是瑞奇。

  「是的,」她說,然後又咯咯地笑起來。「他真壞。」另一個傻笑,然後矇矓的聲音,好像她是用手遮住電話,在跟他說話,最後她回到話筒跟我說:「寶貝,我稍遲一些回家,好嗎?美樂是那麼好,我們昨晚談了很多,她從明尼蘇達州來,幾乎這裡沒有她的任何朋友,所以她邀請我們,在他們飛去度蜜月之前,一起吃早午餐,你介不介意我去?我不希望她只跟瑞奇的海軍陸戰隊朋友吃早午餐。」然後又咯咯地笑,我猜可能是瑞奇把她拖過去,我聽見她笑著跟瑞奇說:「你的朋友是不錯,但是美樂大概也希望有她認識的人在那。」

  更多笑聲,然後又是撒嬌的一聲「停。」,然後聽起來像是接吻的聲音,接著是一個輕微的呻吟。「寶貝,我早午餐後立即回家,我愛你,再見,」她急急忙忙地說完,在電話掛斷之前,又是聽到呻吟聲和激情的喊叫「噢,天啊」。

  我坐在廚房的桌邊,盯著已沒有聲音的電話。我的心隱隱作痛,但我也有勃起。我看了看鐘。現已經是十時,她會回家,所以也只再有三個小時。我拒絕了打手槍,但我的興奮持續增長。我還是熬不過,最後讓自己手淫。我想如果我洩了,我跟珍時就能持續較長的時間。

  我在打手槍時當然還是在幻想瑞奇和珍。他們是否交歡一整夜?他們是否早上醒後又再性愛,這就是為什麼她沒有回應我的電話?他們在早午餐前是否又再交歡了?也許他們會一起洗澡。我知道,他們有可能,因為珍喜歡這樣,我們經常一起洗澡。珍喜歡替我全身擦肥皂,完畢她會跪下,去到我下體。今早她給他這樣享受了嗎?也許他會幫她洗頭,像我做的一樣。這是她喜歡的,每當我這樣做,她就在我手中任我擺佈。如果瑞奇也得悉這個關於她的秘密?如果他知道,他幫她洗頭是否會比我更好,就像他肏她的功夫是比我更好一樣嗎?

  就在想著這些想像我打了手槍,想著瑞奇偷走我的女孩離我而去,我高潮洩的比我以前曾經有過的更猛烈。然後又再度懊悔和沮喪,還夾帶著自我厭惡,我再次想,我他媽的到底在做什麼?

  大約兩點左右,珍又打來電話,問她是否可以稍晚一點回家。新娘和新郎已離開去度他們的蜜月,但他們需要幫忙,把所有的禮物從酒店搬到他們的公寓。我能做什麼?我的意思是,我曾鼓勵她去作為瑞奇的女伴。所以我同意她,她答應吃晚飯之前趕回家。

  在六點時,她甚至連電話都懶得打。祇傳給我一個短信說幫忙婚禮派對的人在解散回家之前大家一起出去吃個晚飯。

  截至十點時,我又打電話給她。這次至少她接了。我們說話時,她氣喘籲籲地喘不過氣。「好的,親愛的,我馬上就會回家,」在喘氣之間,她說:「我愛你。」她說完,就突然掛斷了電話。回家之前再交歡一次?

  十一點半她終於回到了家。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情是瑞奇的戒指。她掛在她的衣服外面。

  她的頭髮凌亂,她的衣服皺巴巴。她看起來是一付像才剛幹完炮的樣子。她給了我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然後說:「在這裡等一下。」然後她又回到門口,與瑞奇分享一些最後的情話綿綿的時刻。及很長一段時間吻別。

  最後她回到我身旁。她看起來很疲憊,但令人心痛的美麗。她柔軟的金髮性感下垂在她的臉上,她皺巴巴的衣服裹住了她的身材曲線,並清晰地現出她堅挺乳頭的外形,她的右腿絲襪從她的膝蓋到纖細的腳踝處都抽絲。她仍然穿著她的高跟鞋,但她隨即踢掉它們,從幾乎跟我一樣高變成矮了幾英寸。

  她融化在我的懷裡。「我有一段快樂時光,寶貝,但我太累了。」她疲憊地說。天啊!再次抱著她的感覺是那麼好!我們進到臥室。我幫她脫衣,(她肯定有再次肏幹瑞奇,她的大腿內側都濕膩膩的,然後我躺在她背後擁抱著她,我的手指輕柔的撫摸她的頭髮。「這感覺太舒服了,寶貝,不要停。」她睡眼惺忪地嘆了口氣。她在我的懷裡睡著後不久,我也睡著了,把我的頭蹭磨著她柔軟的金髮。

  第二天早上(星期一)是一個工作日,所以我們沒有機會談論那晚的婚禮,直到晚上下班回家後,我們快速的進用晚餐,然後上床期待一個長夜的做愛。但她下體酸痛無法性交,我們談了其他的事。每一件都是在我想像中的,每一件都是我既期望又害怕的。有許多的手牽著手輕聲的甜言蜜語,有許多的有說有笑的歡笑,有許多的擁抱和慢舞,有許多的她挽著他的臂膀,當他對她說話時,她面帶微笑地看著他的眼睛深處。他們當然發生了性關係,還相當多次,但相對這所有的其他事性已經是次要的了。

  瑞奇的朋友們都立即接受她,這並不讓我感到吃驚,每個人都愛珍,我敢肯定,瑞奇的男性朋友們都會羨慕他有這樣一位漂亮的女孩挽在他的手臂上。珍和新娘美樂幾乎立即粘在一起並且經常互發短信像是長久的老朋友。

  瑞奇的許多朋友公開推測,什麼時候瑞奇將會提出求婚。瑞奇的士官新郎朋友,就在大家面前說:「瑞奇你永遠不會找到另一個女孩像珍樣好。」瑞奇看著她的眼睛,微笑著說:「我知道。」珍臉紅了,低頭避免目光接觸,但她在桌子底下捏了捏他的手。

  當他們發現了珍在她的脖子上戴著瑞奇的高中紀念戒指,大家都很高興,想著這會很可愛,他們起哄一致要求她,在婚宴的後續的時間裡,戴在她的衣服外面,這還持續到星期天一整天。

  珍興高采烈告訴我這一切。她知道我的幻想,並知道這一切將驅使我瘋狂。也確實如此,讓我射了很多次,在她的嘴裡和手上(她下面太酸痛無法性交)。但所有這一切也困擾著我。那晚上我們依偎在一起,我感覺好多了,她在我懷裡漸漸地進入夢鄉。

  我應該馬上停止遊戲,但我沒有。珍再次回到我身邊讓我覺得安心。這一顆定心丸緩解我的焦慮和不安全感,所以在我的腦海裡的擔憂再次沉沒,又偏向我的慾望和幻想。事實上是太多了,當瑞奇打電話來,約她下個週末出去,我又鼓動她去(雖然她並不需要太多的鼓動)。

  我沒料到瑞奇是帶她參加一個他海軍陸戰隊朋友的派對,雖然回頭想我應該會想到。我的意思是,現在瑞奇和珍在他的朋友眼中是一對情侶,所以他當然想要他們兩個人與他的死黨混在一起。珍喜歡他的朋友們(他們也喜歡她),所以她也期待著參加派對。

  當然這想法也刺激得我性亢奮。他們現在是一對真正的情侶,他們的關係成長對我是一個巨大的激情。也讓我精神上極端的痛苦,但只要她回到我身旁(每次約會後,她都是),這還是值得的。

  那個星期六,她花了很長的時間洗澡為她的約會做好準備。我跪在浴缸旁,幫她洗頭,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感覺真舒服,寶貝。」她放鬆的說著,她逐漸地睡著了一會兒。打個小盹對她又有益,因為她可能出去會待的很晚。

在浸泡完浴缸後(用了大劑量的浴油精),她的皮膚甚至比平時更加柔軟光滑。她全身擦滿乳液(我幫她擦背),然後她整理她的頭髮和上妝。她穿上吊襪帶沿腿往上捲起了絲襪,吊襪帶固定住絲襪的邊。然後,她穿上蕾絲花邊的上推式胸罩(使她的小乳房更柔軟脹大),並穿上匹配的蕾絲花邊丁字褲。我取笑她先穿吊襪帶之後才穿她的內褲。她給了我一個調皮的笑容,我們都知道,這樣瑞奇將能夠脫下內褲,無需要先摸索解開吊襪帶。

  她穿上低胸上衣和迷你裙,以及黑色名牌紅底鞋的高跟鞋。她愛紅底鞋的紅色鞋底高跟,認為它們很可愛。我認為它們是讓人讚嘆的性感!

  她吻了我,然後脫掉她的戒指,放在梳妝臺上。用一個狡猾的笑容看著我,她把瑞奇的戒指戴在她的脖子上。金鏈清晰可見,戒指就掛在她的上衣內落在她的乳房之間。「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她帶著一個會心的微笑說。她手往我身下摸,感覺到我的勃起。「就知道你會是這樣。」她帶著一個頑皮的笑容說。

  瑞奇來到稍晚。當她看見他,她的臉煥發起來。在他們擁抱和親吻時,我被擠站到一邊。珍給了我一個蜻蜓點水的吻,他們離開。

  差不多到午夜時分,珍給我電話。派對仍然在熱鬧進行,我很難聽清珍的聲音,因為背景響亮嘈雜的音樂聲。我告訴珍,她應該再次留下在瑞奇那過夜。這麼晚了,我不想讓他開車送她回家,至少不要在飲酒後,我也不想讓她這麼晚單獨乘坐出租車回來。她沒有堅持。我覺得她是想與瑞奇過夜像上週末一樣。她答應第二天一早會回家。

  這一次,她真的守信,第二天早上九點她回到家。她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因為她離開時瑞奇仍在熟睡。她考慮到我,讓我感覺很舒服,也撫慰著我。她仍然很累,於是我們上了床。我們溫柔的做愛,然後她在我的懷裡睡著了。我也昏睡過去。我們醒來,一起洗個澡。她替我全身擦肥皂洗淨,然後她蹲下,到我下面,我洩了後,我也回報她,也幫她吃了出來。

  我們穿好衣服,出去吃遲了的午餐。她穿了一件寬鬆的短上衣,牛仔褲和平底鞋。這祇是一個家常的衣服,但她看上去仍像往常一樣性感。她開始往門口走時,我說:「親愛的?」並捏下她的左手。她起先看著不理解,但隨即理會到了。「哦,我很抱歉。」她說。她趕緊戴回她的戒指。「對不起,寶貝。」她又說了一遍,看起來是那麼甜美可愛。

  「妳可以戴那個,如果你想要的話。」我說,指著有瑞奇戒指的金鏈。  「真的嗎?」  「畢竟他是妳的男友。」我打趣。  「是啊,他是的。」她說,給我一個邪邪的笑容。她把鏈子掛在脖子上。她開始把戒指塞進她的上衣裡面,但她停了下來,帶著狡黠的微笑問我:「放在裡面還是外面?」  「外面。」我毫不遲疑地說,下面越來越硬。  她咯咯地笑著,把戒指鍊放在了她的上衣外,使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它。

  我們去了在蘇荷區我們最喜歡的小酒館。這是一個陽光溫馨的日子,所以我們坐在外面吃。我們放鬆,喝著咖啡讀著報紙。大半時間,我們都沈默著,因為我們在看報紙,很舒適地在對方的陪伴下。有時候,我們會指出報紙上的某篇文章,我們討論談笑著,但大半時我們祇是在一起。不僅是我們才新婚和相愛,我們已經在一起多年,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有時候,我們手牽著手,有時我們的膝蓋會碰觸。這裡面沒有性慾成份,這祇是很自然,舒適地,相互瞭解,相處在一起。

  珍在讀紐約時報雜誌,我注視著她。她沒有上任何妝,她的頭髮紮成一個高高的馬尾。雀斑在她的臉頰和鼻子上,她看起來是讓我垂涎的甜美和可愛(當然也很漂亮)。我看著她的脖子上掛著的戒指。想到她就在幾個小時前是在做了些什麼,我下面逐漸發硬。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嗶嗶作響。她看著短信,笑了。「這是瑞奇。」她讀短信,並轉了下她的眼睛。「他生氣了,我離開時沒有給他一個告別的吻。」她發短信給他。  「妳跟他怎麼說?」  她咯咯地笑起來。「我告訴他我給了他一個吻,但他還在睡覺。」  她的手機再次嗶嗶作響,她笑了,她讀著。 「他發瘋了。」

  然後,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她滾動她的眼珠說:「現在,他在呼叫我」,但她顯然是高興。「親愛的,我馬上就回來,」她站起來說。「瑞奇,我與麥克在外面」 當她接起電話時,我聽到她說,然後走開了。

  她站在足夠遠到我聽不見她在說什麼,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她在跟他說話,看上去是這麼有生命力和快樂,完全不同於剛才只是在片刻前,我們坐在這裡看報紙時。顯然他們的關係仍然在他們的癡迷期。

  自從跟他約會,在她走起路來絕對都有一股特別的輕快勁兒,有這「新關係能量」使得她特別的快樂與有活力。我試圖回想當我們剛開始走在一起時。她是否也曾經有如此的暈頭轉向,對我癡迷?我似乎還記得我們之間的關係是緩慢而穩定,即使是在一開始時,也不會像她與瑞奇的關係是像火箭飛船般一飛沖天。

  她跟他說話,看著是如此的熱情和快樂,微笑和熱烈有說有笑。她瞥了我一眼,一次或兩次,但大多她是專注在她的手機和這個跟她說話的人。在某一刻,我聽到她笑著說:「我有戴它!」然後在她更多的笑聲中,她的手指下意識的摸著掛她的脖子上的他的戒指。

  約在十分鐘後,她回到桌旁。臉上有一個大大的笑容,她坐了下來,看著遠處。雖然她坐在我旁邊,她仍是在回味她與瑞奇的談話,最後她才重新回到我身上。「美樂和保羅從他們的蜜月回來了。」他們是上星期結婚的夫婦。

  「已經回來?」我有點吃驚地喊道。大多數蜜月會持續較長的時間不會僅是一個星期。

  「我知道,但保羅很快會被調派,所以他不得不要報到接受培訓。他們要派遣他到阿富汗。」

  「哦,」我說,對保羅的新娘美樂有不祥的感覺。這天早上,報上正好有一篇新聞報導是關於阿富汗的戰鬥是如何如火如荼的。

  「是啊。」珍也分享我的關注說。然後她欲言又止補充說:「他們今天有一個為保羅餞行的派對。。。 」

  我覺得球落在我這邊。她沒問,但我知道她想要什麼。但我能說些什麼?我擠出一個鼓勵的笑容說:「你應該去。」  「真的嗎?」她說,她漂亮的臉蛋混合著驚喜和喜悅。  「是啊,你應該也去送別保羅,這將有助於美樂,如果妳在那裡。」

  她捏了捏我的手。「你是最好的夥伴,我很幸運有你!」她脫口說到,敬佩地看著我。她發短信給瑞奇,他告訴她,他去時會來接她。

  我們匆忙趕回家,以便珍能準備。她脫光衣服,然後放下她的頭髮,梳出絲綢般的光澤。最近,她又開始留過肩的長髮,類似她以前在大學時那樣長。當她在臥室裡上妝,我走到外面,看著體育台。但我無法集中注意力在電視上,我再回去看著她準備。

我停在門口前,我可以看到她在照鏡子,但她看不到我在那裡。她完成了她的髮型和化妝,並拿起她的香水。她在耳朵背後及她的手腕上噴上香水(她總是這樣)。然後,她朝門口看了一眼。她沒有看到我,又在她的乳房間,及她的大腿間噴上香水。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做!

  然後,她又做些讓我驚訝的事。她穿上她的胸罩和內褲,擺出牛仔褲和上衣。這也沒有什麼不尋常。但隨後,她打開她的梳妝台,取出一包黑色褲襪。她是恨褲襪!但她打開它,拉穿上她的腿,她很小心的調整,所以在她的腳踝或膝蓋處沒有起皺。她看上去如此性感!只是她的內褲透過幾乎是不透明的褲襪還隱約可見,褲襪的鬆緊腰帶正好在她可愛的肚臍下面。

  我等到她搖擺身體穿好緊身牛仔褲才走進去。"你穿褲襪?」我問道。  「哦,嗯。。。這是外面寒冷。」  我笑了。「沒事,寶貝,如果你是為了他穿。」我帶著一個讓人放心的微笑說。  她不好意思地咧嘴朝我笑。「他有嚴重的戀腿癖,」她臉紅的說。

  「我也有。」我說完我的手指沿著她褲襪的褲腰帶觸摸。我把她拉進我的懷裡。

  「我想我也得為你穿這套衣服。」她說,聽起來像是倉促和心不在焉的對我加註這句話。她扭動著鑽出我的懷裡。「親愛的,我必須要準備好。」

  我看著她扣好她的上衣。筆挺的白色和剪裁貼身的包著她苗條曲線。相當薄的布料,讓你可以辨認出她裡面胸罩的蕾絲花邊。

  她踩進黑色高跟鞋。與此同時,她脫下了她的戒指,放在梳妝臺上。

  「妳不如把這個放在外面,」我忿忿地說,把手伸進她的上衣拉出瑞奇的戒指,所以它像條項鍊掛出來。對她剛才想怎麼打發我,我覺得受傷害和氣惱。

  她沒有注意到我受傷害和氣惱的聲音。相反,她看著鏡子,匆匆地調整她的口紅。「你這麼壞,」她心不在焉地說,甚至沒看我一眼,自發的語句,沒有任何含意。

她覺得看起來還滿意,她轉過身來,看到我臉上的表情。「你還好嗎,寶貝?」 她看到我受傷的表情問道。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在她期待的臉上亮了起來。她向門口張望一下,彷彿是想衝上去迎接瑞奇,但又像是自己願意,她仍然留在我面前,用她柔軟的手輕拂我的臉頰。「你確定我去,你沒問題嗎?"

  我強作歡顏。「我要妳去。」 我撒了謊。「再說,山姆剛發了短信給我,他有大都會隊比賽的門票。」這是實話,山姆剛剛發了短信給我。

「哦,寶貝,我為你感到高興。」她搓摸我的胸部說道。 確實聽起來像她為我感到高興,整個賽季我都沒有去觀賞一場大都會的比賽,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跟我從小學以來就是最好的朋友山姆一起去參與。但是為什麼看起來就像她很高興能擺脫我幾個小時,這樣她就可以與瑞奇在一起?

  在花旗球場,我無法專心看比賽。我一直在思考珍,為她找藉口。她只是高興能再次看到美樂,擔心保羅調防到阿富汗,匆促地穿衣打扮趕去派對。這就是為什麼她對我表現如此漠不關心。我不能抱怨她與瑞奇和他的朋友們一起消磨時間。她現在是有另一層關係,是我把她推進去的,這關係意味著需要花時間跟她的「男友」和他的朋友。是我把她推進所有這一切,事實上,儘管在那一刻我的心很痛,但我還突變出一根豎棒。這都是遊戲的一部分,全部都是。

  她跟瑞奇成長的感情激勵著我,也讓我焦慮。但有兩件事情,會讓我感覺好過些。首先我相信她對瑞奇的癡迷不會永遠持續下去。這只是人類的本性,每一個關係最終都會冷卻下來。然後,她會看清瑞奇是什麼樣的人,一個自大傲慢的好色之徒。那是他在學校裡的名聲,他仍然是同一個傢夥,如果不是更傲慢和充滿自我。我的意思是,他雖不是一個完全的混蛋,有時他還可能是一個不錯的傢夥,但有一個理由為什麼珍在大學時要挑我,而不是他。

  第二個原因是我的王牌。不久,他就會被調防出紐約地區。因為他的康復,他不用擔心會像保羅樣調往阿富汗,或任何其他軍事衝突熱點。但他很可能會被調派到加州,或甚至歐洲的基地,培訓新兵。(瑞奇曾告訴我這一切。)

  因此,瑞奇抓住她是有個期限。只要他一旦接到了派遣,這一切就結束了。這給了我一些安全感,也讓我比我能夠做的放心的推得更遠,因為我知道他最終會淡出這個畫面。

  山姆在我身旁輕推我,打斷我的遐想。「嘿,回到人間來,麥克。」他說。

  我對他羞怯的一笑。 「對不起,我大概在做白日夢。」

  「好吧,你只是在做三殺的白日夢。我們已經落後2-0了。」

  「哦。」我說著做了個鬼臉。山姆對賣熱狗的男孩招手。我暗自嘆了口氣。他需要排除這些垃圾食物。山姆是一個不錯的傢夥,但他實際上就是有些胖。他長相是不壞,又有一份好工作,就是體重過重,到如今還沒有女友,我不記得他上次約會是多久了更別提上床了。

  我的腦海裡又溜回到珍,以及她再次與瑞奇外出會怎麼樣。在這一刻他們是在交歡嗎?當他的怪物雞巴(她叫它雄偉的)在她的陰蒂和G點施展它的魔力,她是否是抓住他帶肌肉的手臂,並喊叫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你還好吧,夥伴?」山姆的關注在他的臉上。

  我再次打斷了我的遐想。 「當然,為什麼?」我迅速做出回應,對我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豎起一道防衛,心裡有些怪怪的。

  他聳聳肩。「我有一天跟肖恩共進午餐。他說,他和米莉遇到珍。她與瑞奇一起。」

  「哦。。。是啊,」我結結巴巴地說,試圖記住。「幾個月前,對不對?她幫他挑選傑克和吉爾的結婚禮物。」。

  他看起來持懷疑態度。他知道我們的歷史,想起人們懷疑珍與瑞奇早在大學時有外遇。我想讓他不要管,但他不會。我想,這就是最好的朋友會做的。

  「麥克,早在大學時。。。該死,麥克,我應該早告訴你,但你跟珍過得很開心,瑞奇又搬到加州。還記得珍為你舉辦的生日派對嗎?嗯,我看見她在後院與瑞奇交歡。麥克,我覺得她又再次不忠於你,她是一個蕩婦,一直是個蕩婦,麥克,你需要注意她一下。」

  我看著山姆在我的眼前爆發憤怒。「山姆,我像兄弟樣愛你」我向他咆哮:「但是,如果你以後再叫她為蕩婦,我向天發誓,我會戳瞎你的眼!」

  山姆退縮。他搖搖頭,像是我瘋了,但他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們沈默的看完的比賽。

  我在十一點左右回到家。我是希望,但沒抱期望珍已回到家。她是還沒有回來。我抱著頭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讓我驚訝的是,幾分鐘後,門開了。「嗨,寶貝,」珍說著,依偎在我的懷裡,親吻我。「我想念你。」她說,她抱住了我。天啊,這感覺真好!

然後我看到瑞奇站在客廳。感應到我的退縮,她回頭望一眼瑞奇,然後揉揉我的胸部。「我想你可能會喜歡我們在一起,就像我們以前樣。」

  「這是給你的,哥們,」瑞奇說著遞給我一瓶啤酒。他遞給珍一杯酒,她微笑著看著他。

  出現了令人尷尬的沈默。「保羅和美樂怎麼樣?」我問道。

  瑞奇臉上擠出一個擔憂的表情。「他會沒事的,」珍說,安慰的斜靠向他,他笑了。捏了捏她的大腿。她回捏了捏他的手。他們彼此凝視了片刻,甚至當他們回頭看著我,他們的手仍這樣放著,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天啊,他們看起來倒像對已婚夫妻。我反而感覺像第三者,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闖入者干擾了他們的約會。

  我猜她試圖讓我也參與,珍對我笑了笑,抬起她的腳放到我的膝上。「替我按摩下腳,寶貝。」她說著眨一下眼。我愛慕我的女人的腿和腳。我溫柔的用我的指尖沿著高跟鞋上端撫摸她的腳,知道她穿褲襪,那尼龍的觸感讓我興奮。我脫掉她的鞋,聞她腳上那穿了一整天高跟鞋後的似香又臭的味道,那似香又臭的味道讓我迷醉!我揉著她的腳,沿著她的優雅的彎拱腳底和可愛的腳趾。難以抗拒的,我把她的這隻腳放到我的臉上,盡情吸入這似香又臭的氣味,然後吸舔她的腳趾。

  我陷入我的戀足癖中忽視去查看他們在做什麼。當我看了過去,期待瑞奇正在看過來,看到我的怪癖,而我的珍會有一個溺愛的微笑在她漂亮的臉蛋上。但是,當我看了過去,我看到他們在接吻,他們的手臂互抱著對方。他們絲毫不理會我。

  瑞奇一面還在吻我的妻子,一面解開她的上衣。他在金鏈上的戒指映入眼簾。我停止揉她的腳,我猜她也注意到。她從瑞奇的嘴唇上掙開,她氣喘籲籲地解開了其餘的鈕扣,並脫掉上衣。她要求道:「來幫我瑞奇,」他幫她把上衣脫離她的手臂,扔在地板上。

  她伸手到她背後,但瑞奇調皮地把她的手拍開,換他解開了她的胸罩。「有我在身邊的時候,妳永遠不會需要自己脫掉妳的胸罩,」他開玩笑地說,把她的胸罩順手拋到地板上,在她的上衣旁邊。

  「哦,是這樣嗎?」珍挑逗的拋給他一個迷人的笑容,然後他們再次接吻。她中止了吻,伸出足夠長的手接觸到我,說:「來這裡寶貝。」

  我移向她,並把她的一個乳頭塞進我的嘴裡。我喜歡她的小乳房。我從來沒有對她承認過,但我熱愛她幾乎是平坦的胸部,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配上她苗條的身材和青春稚嫩的臉龐,使她看起來更像一個年輕的女學生,她的近乎法定年齡的樣子使我性奮。當她年紀較大更成熟了,在我眼裡,她平坦的女學生胸部使她更性感,像長大的羅莉塔。

  不過,在我愛不釋手的吸吮她的小而堅挺的乳頭時,我不能動搖這個感覺,他們才是對情侶,她是他的女孩,我像是個被邀請的客人,一個三人行裡額外的傢伙。她的注意力顯然集中在瑞奇,他在發號施令。

  情況變得更加清楚,當他把我推開了她的乳房,他的手取代了我的,捧摸她的乳房和搓揉她的乳頭。他遮掩他這個混蛋的舉動說:「哥們,脫她的褲子。」

  我不喜歡他在我身邊命令我,尤其是和我的女孩,但我也想看看她脫下牛仔褲的樣子。我喜歡看到她穿著褲襪,就像我喜歡看到她著絲襪一樣。我解開了鈕扣,然後拉下拉鍊,然後我剝下她的緊身的窄牛仔褲脫離她的長腿。老實說這是不簡單的,這是多麼緊的褲子。珍抬起她的屁股幫忙我,但除此之外她的注意力還是專注在瑞奇,以及他的手和嘴唇。

  我的眼睛飽覽她被黑色不透明褲襪包裹住的長腿。我的手掌上下撫摸著她的腿,從她纖細的腳踝,到她的膝蓋,從她的膝蓋到她結實的大腿。在她穿著褲襪時,我想要吃和肏她。我不費力的分開了她的雙腿,我用食指,在她的褲襪的褲襠處,撕開了一個洞。

  珍意識到我在做什麼,她望著我,頑皮的眨下她的眼睛。「麥克,這就是瑞奇說他預備要對我做的,」她咯咯地笑著說。

  瑞奇說:「英雄所見略同」,然後他的手從她身上滑溜而下到我戳的洞。他輕鬆地用一根手指把她的丁字內褲撥到一邊,然後他揉了揉她已亢奮的陰蒂。在他的觸摸下她呻吟著並拱起她的背。「謝謝能讓我很容易接觸到,哥們」,他說著,對我得意的眨下眼。她對他的玩笑咯咯地笑。

  我坐了回去,看著他們,感覺像第三者。她仍然靠在椅背上他肌肉發達的胸部,她轉過頭,張口吻他。他們親吻,他用一隻手托起她的乳房。用他的另一隻手,撫摸她的陰蒂。她嘴裡呻吟著,搓揉他肌肉發達的大腿,並將手伸到後托捧和撫弄他勃起的陽具。

  在吻了一段長時間後,她掙開他,氣喘籲籲。她來找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 「只要給我一秒鐘,」她說著,還在喘著氣,她的手放在我的胸上保持身體平衡。然後,她跨坐在我的腿上,並吻上我。我們的舌頭交纏著對方,我把我的手放在我們的身體之間,愛撫她的乳房像瑞奇做過的一樣。

  但瑞奇沒有給我任何跟她在一起的空間。他肌肉發達胸部貼壓在她纖細的背部,吻她的脖子。她呻吟著,他熟練地吻和輕咬她耳朵的略下方,她最強烈的性感帶之一。他的手又沿著她身體下鑽,再次找到她褲襪上的洞,這個時候他插進一根,隨後兩根手指到她濕熱的蜜穴中。當我有機會時,為什麼我沒有指愛她?

他指交她,她對他的手指上下移動,像是它們是一根雞巴。這引致了她中斷了我們的吻,有一會兒當她在他粗大的手指上,上下移動,我們目光接觸。她的眼睛散發出肉慾與激情的光輝。她閉上了眼睛,甚至中斷與我的眼神接觸,她在他的手指上上下下搖擺時,她的鼻孔燃燒。然後他拉著她的頭髮,她回頭看,他們再次張開嘴親吻。

  他們親吻和珍騎著他的手指好像有幾分鐘之久,我的寶貝在對著他的嘴裡呻吟。然後,他拉起她,仍舊繼續親吻和指交她 - 帶著她到我們的臥室。她中斷了吻,用足夠長的時間說:「來這裡,寶貝。」

  我跟隨著但在門邊停住,透過鏡子看著他們,就像那一天早些時候我做的一樣。當瑞奇把她放躺著,來到了她張開的雙腿之間,「麥克在哪裡?」她問道。

  瑞奇把他的大雞巴塞滿她的濡濕的花蕾裡作為回答她。 「噢,天啊!」她呻吟著。

  「妳不應該今天早上離開我的寶貝,我知道妳需要更多!」  「我認為昨晚我已得到足夠的你了!」她說,一個傻笑。但隨後傻笑變成呻吟,他把他那厚厚的肉柱往她裡面挺進。 「天啊,你的感覺真爽!」

  「妳喜歡我在妳裡面的感覺嗎?寶貝」  「天啊,你知道我是,對你我是永不嫌多的!」

  顯然,她忘記了所有關於我的。我們一起玩,像我們這樣在過去做的很多。 我坐在沙發上感覺對不起自己,聽他們在只有幾英尺遠的地方交歡。儘管我的心在痛,但我還是堅硬如磐石。我掏出我的雞巴,聽他們的交歡聲而自擼。我幾乎立刻射了,用張紙巾接住精液。我扔掉紙巾,感到自憐,又恨自己。我躺在沙發上,用個枕頭壓在我的頭上以淹蓋他們性愛的呻吟聲和哼聲。

  我想我一定是打瞌睡。這仍是漆黑一片,雖然我看到從走廊的光線。

  「你需要走了瑞奇,」我聽到珍說。  「寶貝為什麼?他昏睡過去了。」

  我聽到接吻,然後是珍的笑聲。「來吧,瑞奇,停止。」她說,有更多的笑聲。

  「為什麼我一定要走?」瑞奇再度要求,這一次他的聲音帶著惱怒。「妳不能這樣讓我這樣離開- 妳是什麼人,一個他媽的雞巴挑逗者?」  「別生氣,」珍用安慰舒緩的聲音說,我想像她在輕輕地揉著他的胸口,她總是對我如此。 「他是我的丈夫。」  「我需要妳就跟他要妳一樣多,」他說,現在他的聲音帶著憤怒。「他有妳整個星期,我只得到妳一個晚上,你今早為什麼要離開?」

  「我告訴過你,」她用她安慰舒緩的聲音說,仍輕輕地揉他的胸口。「我答應麥克,我會早點回家。」  「那我呢?」他恨恨地說。 「難道我對妳不意味著什麼?」  「你是的,寶貝,我告訴過你,你對我是多重要。」我想像她掂起腳趾親吻瑞奇的臉,我很生氣的時候,她對我也是如此。

  暫停一會兒,然後珍輕聲說,「你對我是很重要。」  然後我聽到瑞奇呻吟。我想像中的珍跪到給他口交。當瑞奇呻吟證實了這一點,「要命,珍,妳弄的真爽。」  「你喜歡嗎?」她呼出一個輕柔撩人的音調。語音停頓因為她吞進他更多一些。  「呀啊,呀啊,」他呻吟著。我想像著,當他的高潮接近,他往後仰起他的頭。「媽的,珍,媽的,呀啊,要命,呀啊……」然後是大聲的呻吟,接著是嗆喉吞嚥的聲音。

  我聽到珍站起來的嗦嗦的腳聲。

「天啊,你總是射這麼多。」她笑說。

  「在這裡。」他說, 可能在幫助她用毛巾擦臉。我聽到他們親吻。「我週三休假,陪我一起度過這一天。」

  沈默。我想像在黑暗中她回頭看著我,在臉上一付猶豫不決和內疚的表情。 「我們在看看。」她不置可否地說。 「你最好現在就走,如果我能,我會週三見你。」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她的腳步聲。我以為她會向我走來,但她是走進浴室。我聽到她洗臉的水撥動聲。我聽到她刷牙及漱口。然後我聽到她換了我們床上的床單。最後,她向我走過來,坐在沙發的邊緣上。

  我的眼睛是睜著的,她似乎並不驚訝地看到我是醒的。她用手指穿過我的頭髮。她穿了一件長袍,她的頭髮紮成了一個馬尾。看著她剛洗過的的臉,她的呼吸聞起來清新。她看上去是那麼漂亮和甜美。仍在用手指穿過我的頭髮,她說:「對不起,這不是像我想要的。」

  我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想打破沈默,我說:「你們倆做的相當激烈。」

  她給了我一付緊繃的笑容,但她意識到在我的臉上的傷害,這不是開玩笑或玩遊戲的時間。「你是如此的大方,今晚讓我去,我覺得我有幫助到美樂。」珍俯身吻了我。在她這樣做時,瑞奇的戒指鍊掉出了她的長袍外。

  「對不起。」她說。她脫下它,並把它放在桌子上。

  我盯著戒指。「你們有親熱胡搞嗎?」我問道。

  「沒有,」她說,她的頭一搖,輕輕地搓我的胸部。「他想要去他的公寓,但我想回來給你。」我猜傷害仍然顯在我的臉上,讓她補充說,「對不起,竟然變成這樣。」

  沈默了許久之後。然後,她問:「我們該怎麼做,麥克?」

  「我不知道。」又是一段長時間的沈默。我終於說:「我想現在已經是超出暗戀了。」

  珍猶豫了一下,才接著說:「或許是。。。我想是這樣。」

  「如果我要求妳,妳可以不再見他嗎?」  「是的。」她說。但我聽出她的聲音裡帶著不太情願。她看到我帶疑問的看著她,她補充說:「我知道,他是個混蛋,但他很有趣,有時他對人也不錯。」

  我不知道是什麼讓她這樣回答。但是我把她推到這裡面,並且我這做法似乎也不對,突然要他們結束。我很害怕它可能會在我們之間形成一道牆。「我不想讓妳週三跟他出去,」我最後說到。

  「那麼我不會去。」她說。她摟著我的肩膀。「來吧,寶貝,去床上。」在床上,我從她背後擁抱住她(在她新換的乾淨床單上),她抱著我的胳膊緊繞著她。她覺得我的勃起擠壓住她的屁股。她手伸到後面,掏出我的雞巴,並引導著我進到她的身體裡,我們做了愛。

他上了我的女人(八)

  在下週末瑞奇來到我們的地方吃晚飯。我不想讓她像上個週末花整個晚上跟他參加派對,但我也不想禁止她再見到他,這似乎是最好的折衷辦法。

  她戴著她的結婚和訂婚戒指,但不是他的高中戒指。此外,她穿著平常,只是牛仔褲和一件寬鬆的襯衫。事實上,她穿著是我的一件馬球衫。我覺得她做了這一切讓我感覺好多了,好像安慰我說,她是我的女人,而瑞奇祇是炮友。

  儘管穿著平常,她看起來還是性感!但像她經常穿的一樣。她緊實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穿著任何牛仔褲,看起來都很不錯。寬鬆襯衫提供了充分的機會去看進她的上衣,在她可愛的包裹住她的小乳房的蕾絲花邊胸罩。當然還有她最漂亮的臉蛋和柔滑的金髮。

  瑞奇和我分享了她的那一夜。珍確保給我和瑞奇同樣多的關注,事實上,她在我的懷裡吻我超過他。瑞奇具有侵略性,試圖強佔了幾次,但每次她都讓他回到他的原位。他給了她又一個令她欲仙欲死的高潮,但他還是裸槍肏她,並且射在她裡面,她給了我她大部分的關注。

之後,她要瑞奇離開(她沒有讓他睡在我們的沙發)。她陪我淋浴和幫我擦皂沖洗。她換了床單,然後依偎在我的懷裡。「我只想聞到我們的氣味。」她告訴我。我們又再做了愛,並在對方的懷抱中睡著了。

  很顯然,第二天早上,我感覺舒服極了。珍和我一起度過了一天,睡覺,做愛,在我們最喜歡的小酒館,坐在外面,享受長而輕鬆的早午餐,更多的做愛。 瑞奇發短信給她。她看著第一封,然後關閉了她的手機,甚至沒有回應。

  下個週末是相似的。瑞奇過來,與珍發生了性關係,但很明白,我和她是已婚夫妻,他是第三者,他是三人行中的第三人。

  再後個週末,她沒有看到瑞奇。在週六我們有一個家庭活動,很顯然,他不能來。到週日,他發短信及打電話給珍,說想看看她,但她直率的告訴他不行。

  顯然這一切都使我安心,緩解了我的不安和嫉妒。她是我的騷妻,我們都喜歡遊戲的刺激,但也要有它的限度。她是我的騷妻,一個風騷大膽的漂亮女孩,她可以在我們的新婚之夜和蜜月期肏其他男人,但在一天的結束時,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她是我的女孩。她是我的。

  再下週末,我們去參加一次朋友的派對。瑞奇是只是跟部分這群人沾點邊。 我敢肯定,他來僅是為見珍。在整個派對時,她握著我的手,抱著我的胳膊。瑞奇來到時,她跟他說聲嗨,然後打招呼式的吻了下他,但她對我們在那所有的男性朋友都是如此。

  這回輪到我給瑞奇得意地笑了,告訴他,她是我的女孩。我可能會把她出借給他,但她是我的。是我的!

  派對真的很擁擠,主人有一個巨大的房子,但從牆到牆似乎都擠滿了人。在這樣的派對,我跟珍走散了,這是正常的。但一個小時後,我開始懷疑,因為我也沒有見到瑞奇,我走遍房子找她,這是一個緩慢的搜尋,因為我一直碰到認識的人,每次都要禮貌的寒暄幾分鐘。

  珍還是到處找不到。當然她現在可能是在我之前搜尋過的某個地方,這樣想感覺美好,因為她是一個活躍的社交花蝴蝶,又蹦又跳的,一下在這個地方,一下又跳到另一個地方,跟每一個人微笑和談喧。但後來我想起房子有個下層地下室。我會記得它,是因為有一次勞瑞(房屋所有者和派對主人)提到它,是因為他想用它作為一個酒窖。

  我花了一段時間去尋找到到下層地下室的樓梯。這房子設計的方式,你不會不小心碰到它,你必須要尋找它。最後我發現了它,我走下樓梯。高大的酒架,隨處可見。顯然,勞瑞實行他的計劃在那裡改裝成一個酒窖。

  酒架使房間看起來就像一間圖書館,在那裡你必須通過一個高高的架子,才能看到下一個。我聽到呻吟聲,在房間的另一側。我慢慢地,靜悄悄地穿過一個又一個高大的酒架。當我走近時我的心下沉,分辨出是我的妻子的呻吟聲。

  我從最後一個酒架上的酒瓶之間空隙隱約看過去。瑞奇把珍彎趴在一張桌子上,她的裙子翻到她的腰上,她的手抓住桌邊,他從她身後肏她。

  「哦,天啊 ,我太需要這個!」 當他撞向她時她呻吟著。「天啊,瑞奇,用勁肏我,全部給我!」

  瑞奇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向後仰,扭動她的頭,親吻她。她回吻他,從他們的臉頰,我可以知道他們的舌頭互舔著對方。「妳想念我的雞巴,寶貝?」他在她耳邊發出喘氣噓聲。

  「哦,天啊,是啊」我的妻子冒出聲。「我是想念你的雞巴,我想念你!」  瑞奇嘲笑道。「麥克是在自己騙自己,如果他認為他可以滿足一個像你這樣騷的女孩。」  「不要苛薄,瑞奇,」珍倒吸一口冷氣,因為他再次捅進了她。 「專心肏我!」

  瑞奇高興地笑了,然後他吻上她的脖子。他的嘴和嘴唇移到她的肩膀。然而她拉離開她的肩膀。「不要標記號,瑞奇。」  在他的眼中閃過憤怒,他拔出來。「什麼?」珍表示不理解。  他推開她,氣憤地說:「去你的,珍!」

  他們站在面對彼此相距約三英尺,由於他們剛才的性愛,他們兩人還在氣喘吁籲地。憤怒顯示在瑞奇的臉上,至於珍。當她站起 珍的裙子已經落回原位,但她的上衣仍然纏在她的腰上。不自覺地,她調整下她的胸罩,讓她的乳房回到罩杯裡。

  她朝他走近一步,並揉了揉他的胸口。「瑞奇,你知道你不能在我身上留下記號。」她以一個柔和的聲音說,跟他講理。

他瞪著她,但沒甩開她的手。「我厭倦了偷偷摸摸的!」  「我知道,寶貝。」她安慰地說。巔起她的腳尖(即使她穿著高跟鞋他仍比她高),輕輕地用手捧著他的臉,並溫柔地親吻他。

  她的親密和溫柔似乎安撫他,他的怒火冷卻。「我厭倦了偷偷摸摸的。」他又再說了一遍,但這次是比憤怒更多的痛苦在他的聲音裡。  「我知道,我知道。」她安慰著他,仍然巔起她的腳,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親吻他。

  他們深深地接吻。瑞奇抱起她來,讓她坐在桌子的邊緣上。他撩起她的裙子,摟著她的腰,分開她的腿。他按住他的雞巴,對準她的陰唇。「我愛你珍。」他說著,把他的陰莖塞進她裡面。

  當他進入她時,她哼了一聲。他們像失控的青少年偷情。他讓珍噴出了陰精,當大量的高潮湧出她的身體,她的身體顫抖著。

  然後輪到他。「我要射在你裡面!」他說。

  她用她的手臂摟緊他的脖子,拉他更貼緊她。「我也要你,瑞奇,射在我裡面。」然後她吻上他,用她的腿夾緊他,使他的雞巴,深埋在她裡面,當他射出他的精子時能深入到她易受孕的子宮內。

  他們躺在那裡,互相擁抱,相互喘氣到對方的臉,因為在他們大口吸著氣。 即使他們的呼吸恢復正常後,他們仍保持這樣的姿勢,互相擁抱,溫柔地親吻對方。她用她的手指穿過他的頭髮,看著他的眼睛深處。

  「我真的愛你,珍,」他對她說。她對他溫柔地笑了,但沒有說什麼。「我之前從來沒有愛過一個女孩,沒有真正的,但是我愛你,天啊,麥克是個幸運的雜種娶了妳!」

  他感覺愚蠢的臉紅了,珍也笑了,他的頭髮蓬亂。大概是提到我打破了她的遐想,因為她推開他,她說:「我要回去了,瑞奇。」

  他抱著她,親吻她,用鼻子愛撫她的脖子。「為什麼妳不戴我的戒指?」他說,他的語氣俏皮。

  「瑞奇,你知道為什麼,」她調皮地回答。她吻了他,然後拉著他的手在她的絲襪摩擦。  「我想你,每當我穿上絲襪。」

  他笑了笑,又吻她。她吻了他,但隨後分開了。「瑞奇我真的要回去。」她說,緊迫感蔓延到她的聲音。

  「首先,告訴我妳愛我。」他說。  「我以前就跟你說過了。」她咯咯地笑,試圖從他身下擺動。  「再次告訴我。」他堅持。

  珍 - 我的妻子,溫柔地用她柔軟的手捧住瑞奇的臉。看著他的眼睛深處,她說「我愛你,寶貝。」

  在那一刻,我感到我的生命結束了。我呼吸困難,踉蹌後退,就像我是心臟病發作。不知怎的,他們並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可能是瑞奇沒有看到我的緣故。

他穿好衣,經過我右邊走出去,但他沒有看到我,因為我搖晃地躲進黑暗的陰影裡。

  我感到絕望壓倒我,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怎的,我保持沉默。從葡萄酒瓶之間看過去,我看著她。動作很快,她完全脫光衣服。她從她的手提袋裡取出一包紙巾,她擦乾她的身體。她把她的胸罩,內褲和絲襪,裝入塑膠袋內,並把這些雜物一起塞進手提袋裡。然後,她拿出一套乾淨的內衣(跟髒的很配),很快穿回衣服。她修飾下她的髮型和化妝。

  那裡有一面鏡子,她仔細地檢查自己。她似乎很滿意,因為她拿起她的手提袋,便匆匆離開了酒窖。我等了一會兒,然後跟隨她出去。我驚訝的是,她沒有立即回到派對。相反,她消失在後樓梯,我知道那是通到主臥室的。這時我想起很合理。主浴室裡有坐浴盆。她知道如何遮掩她的行蹤,顯然之前她曾這樣做過,她早已計劃在派對這裡和瑞奇性愛。

  過了一會兒,珍走近我,在她的臉上的笑容。她看上去完全正常,看著她,你不會知道她才剛跟人性交過。她抱著我的胳膊,並吻了我。「嗨,寶貝,你去那裡了?」她歡欣地問。  「我到處找你。」當她看著我的臉,她知道有什麼不對。「你沒事吧?」  「我要走了。」我突然說。「你要來,或是留下?」  「當然,我跟著你一起,」她說,關注她的臉,抱著我的胳膊更緊。  「隨便妳。」我說。

  我們沒有說話,因為我們乘坐出租車回家。她在整個車行中,她緊握著我的手,關切地看著我,但沒有說什麼。

  回到家,我馬上就到我們的臥室。我取出我的手提箱,並把衣服扔到裡面。

  「你在做什麼?」她驚慌地問。  「我要走了。」我說。  「寶貝,是什麼。 」  「妳不要再這樣叫我!」我吼她。「我看到了一切!」我哭了,在我眼裡的淚水奪眶而出。 「我也聽到了一切。」我補充說,啜泣聲卡在我的喉嚨。

  我砰的一聲把行李箱關起,向門外走去。 「不,不,不,」她哭著說。她擋在我的面前,並關上了門。她緊緊壓住她的身體靠在門上。要開門,我就要把她推開。即使在我憤怒的狀態,我永遠不會做任何可能會傷害她的事。

  我的肩膀僵硬。「妳怎麼能珍?妳愛他。」我甚至不關心性。但她說過她愛他。

  「並不是這樣。」她說,接近我。  「不要騙我!」我哭了。「不要碰我!」  「好吧,我不會的。」她說,收回她安慰的手。「拜託,讓我們來談談,好嗎?」

  我們坐在床沿上,彼此相鄰的,但沒接觸。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妳還在見他,」我最後說。  她低下頭,不敢看著我。「是的。」她承認。  「自從保羅的派對。」  「是的。」  「假裝對我付出這麼多的關注」我恨恨地說。「我猜妳和瑞奇都在嘲笑。」  「麥克,我們沒有!」  「那就是瑞奇表現出來的!」

  「麥克,他是驢蛋,你知道他是!」  「可是妳愛他,無論如何,對不對?」我恨恨地說。「那是妳說的。」  「麥克,不,寶貝‧‧‧‧ 」她辯解道。  「我告訴過你,不要再這樣叫我了!」

  她緊緊握拳壓著眼睛,感到沮喪和絕望的混合。「麥克,請聽我說。」她辯解道。「好吧,我說過,我做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愛他像愛你一樣。」

  她的回答並不是很滿意,她也意識到,她不知道如何用話來解釋她的感情,她抱住我,「請你麥克,」她乞求我諒解。我試圖推開她,但她緊抱住我,她的身體緊貼住我,結果我硬了。我無法忍得住,無法在她柔滑的金髮搔在我的臉上時,無法在她的高跟鞋緊壓住我的腿時。她感覺到我的勃起,她伸出手到我們之間撫摸我。同時她吻上了我。我試圖推開她,但她不停地親吻和愛撫我。對我這是一個失敗的藉口。她拉下我的拉鍊,掏出我的雞巴,搓擼著我,我拉高她的裙子。

她打開她的雙腿,引導我的雞巴進入她裡面,抬高她的屁股,確保我完全進入。她纏繞她的雙腿,夾緊我,確使我留在她裡面。我奮力肏她,射在她裡面。

當我氣喘吁籲地躺下,她溫柔地親吻我的臉,摸著我的頭髮說:「我愛你,我愛你。」一遍又一遍。

  事後,我們躺在床上,看著對方的眼睛。我說:「如果要繼續下去,你一定要告訴我所有的一切。」  「我會的,她答應了。」  「必須是事實,全部的。」  「會的,我對天發誓。」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我就開始了。「那週三妳去見他了嗎?」  她低下頭,帶著羞愧。「是的。」  「你肏他了嗎?」  「是的。」  「從那後有多少次呢?」  「我不知道,一個星期兩到三次。」

  我的心下沉。太多次了,多到她都記不清了。「在保羅的派對之前你有沒有去見他?」我問,害怕她的答案。

  「不,我沒有,我發誓,只有你知道的幾次。」  「你發誓?」我壓住她問,這一點對我真的很重要。我需要知道她什麼時候開始欺騙我,這樣我就可以開始如何面對。

  她拉著我的手吻了一下。「我對天發誓,麥克,我沒有。」

  你必須要進入騷妻或戴綠帽子的幻想才能了解。即使她的招供撕裂了我的心,但也讓我性奮,我的陰莖是很硬的。我的勃起頂住珍的腿。她俯下身,抓住我的肉棒。她沒有對我的勃起開玩笑或評論,她知道我受傷害。她理解我的幻想,及我內心的衝突。

  「你的下一個問題,」她輕輕地說,慢慢地撫摸著我。  我停頓了一會,然後問:「你為什麼要騙我第一次,在大學時?」  珍猶豫了一下,接著說:「因為我認為我不會再見到他,我想再要他一次。」  「你被他迷住?」

  她猶豫再三。「如果我告訴你,你答應你不會生氣離開嗎?」  我已準備好最壞的打算。「我答應,」我說。

  「麥克‧‧‧‧當我和他在一起時,我會失去控制,我不能幫助自己,我不明白,也許有些人對彼此會有性的瘋狂,也許這就是我會和他在一起,我看到他我就會濕,天啊,我現在只是想著他我就濕了。」

  我猜,她的回答並沒有讓我感到吃驚,尤其不會是在看過他們在一起後。我問:「早在大學時期,妳被他迷住了?」  「是的,但我跟你在一起。」  「所以,妳必然心裡很高興,第一次時。」  她沒有說什麼。

  「妳是嗎?」我堅持著。  「是的。」她終於承認了。  「從那後妳有沒有再欺騙我呢?」  「不,天啊,麥克,沒有,」她馬上說。 「只有那一次。」  「但是,妳喜歡它,當我們與他同聚在一起。」  「是的,我是。」她遲疑地承認。  「然後‧‧‧‧早在大學時‧‧‧‧妳為什麼不跟我分手,去跟他?」

  她溫柔地把我的臉捧在她的手中。「跟現在同樣的道理,我愛你。」  「妳也說過妳愛他。」  「但我不是,不是像我愛你一樣。」  「可是妳還是愛他?」  「我不知道,也許我不確定,麥克‧‧‧‧你要明白‧‧‧‧當他搞我,讓我達到像那樣的高潮時,感覺就像愛情‧‧‧‧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戀愛了。」

  我又堅硬如岩石。她趴在我身上,引導我進入她裡面。她慢慢地騎著我,在我耳邊低聲說,「你的下一個問題。」  「他肏的妳舒服嗎?」  「是啊。」  「比我更好嗎?」

她猶豫了…… 我說:「沒關係,寶貝,我不會生氣。」

  聽我用我們間親暱的稱呼喊她,緊張離開了她的身體。「是啊,他搞的我比你更好,」她在我耳邊低聲說。

  「我在他之後肏妳,妳能感覺到我嗎?」  「不完全是。」  「妳現在能感覺到我嗎?」  「是的,我能感覺到你,如我在上面。」  「但感覺是不如他好?」  「不如。」

  我一陣晃抖就又射了。我抱著她,然後她翻身下去,我們依偎在一起,我撫摸著她的頭髮,她撫摸著我的背。「我有過讓妳性奮的像跟瑞奇一樣嗎?」我撫摸她的頭髮問到。

  「是啊。」她咯咯地笑了,回想著。「在我們的蜜月,當你解開我的上衣,讓凱爾看到我的。然後你離開了讓我與他在水中,我就知道你在看,這是這麼火熱!」

  「但那是凱爾,和妳性愛的人。」  「是啊,但說實話,他不是那麼好,我的意思是,他有一個好身體,他的也很大,但他不是一個好情人,但為什麼會那麼火熱是因為在我們的蜜月裡肏他,你要我這樣做。」

  她說的這些,讓我思考了一分鐘。在寂靜中,她撫摸著我的頭髮。我又拉回到瑞奇問:「妳為什麼要告訴瑞奇,妳穿絲襪,妳就會想起他?」  「嗯 - 你知道早在大學嗎?」  「當妳不忠於我時?」  「嗯,嗯,是啊,他告訴我,他喜歡絲襪的女孩。」   「我不知道妳曾有過任何絲襪。」  「我沒有,在我去他的公寓之前,我不得不去買一些,我知道這是瘋狂的,我沒想到我會再見到他,我要他真的要我。」  「我認為他要妳。」我冷冷地說。  「是的,但是‧‧‧‧ 那時,我根本不知道。」

  「你知道‧‧‧‧我看到妳穿絲襪也會讓我性亢奮。妳知道,妳有雙最完美的腿。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很巨大的吸引力,妳知道打從開始,妳就從來沒有為我穿過。」  「我知道麥克,但是,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討厭褲襪,我只是穿給他看一次,我想我會再也見不到他了。我開始穿著絲襪,是因為我有工作需要,現在並不是我為他穿。」

  「但是,妳一穿絲襪,妳就會想起他。」  「是啊,可是,我的意思是‧‧‧‧」她結結巴巴地說。但隨後她心軟了,承認了事實。「是的,我是的。」然後她補充說:「從現在開始,祇要你想要,我會永遠為你穿絲襪或褲襪。」

  長時間的停頓,然後她問,「我們還好嗎,寶貝?」

  又一會暫停。

「我不知道,」我如實說道:「如果他就在附近,妳能抗拒他嗎?」  「我已經決定,我不會再見他。」  「妳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對她皺著眉頭說。  「麥克,我不再是一個愚蠢的大學女生了,不要擔心,我不打算當他在房間裡時,我會為他張開雙腿。」  她的回答不是完全令人滿意,但我打住未再繼續。我們倆已太情緒化,精疲力盡的不想再談。

  在她與他分手後,瑞奇未能完全接受「已經結束了」。他不斷打電話和發短信。也許他愛珍。我很難相信一個像他這樣自我陶醉的好色之徒,能永遠愛一個女孩子,但也許他可以。

  他想見珍談一談,在結束,但她說不必。我覺得她害怕,如果她看見他,他們又會還是上床結束。事情是,如果這只是性,我會覺得好過些。雖然它仍然讓我擔心,知道我不能夠像他一樣滿足她,但這也是讓我興奮的,我的幻想的一部分。

  當它越過性到愛,這已經超出太多。珍說她愛我超過瑞奇。但不變的事實是她也愛瑞奇,她承認了這一點。當她說她愛他沒有像我樣多,我相信她。但如果他們不停地見到對方,她對他的愛難道不會成長嗎?珍真的可以愛多於一個人嗎?那麼到最後,我會不會被瑞奇擠到一邊,如果她愛他跟我樣多,因為就肉體來說,作為一個情人,他是比我更好?

  因此,現在是合適的時間來結束與瑞奇的關係。她發現對他是相當難以抗拒的,這有些困擾著我。不過,他很快會被調走,那時將會是跟他完全結束。

  接下來的一個月是很困難的。珍有些退縮。要她處理跟一個她很喜歡的人分手,甚至是?雜著愛情。我是支持和理解,但我能做的最多是給她些空間。對於她來說,她從來沒有再對我提過瑞奇,不想傷害我。我想我們倆都要癒合。

  我希望珍仍然是旺盛而充滿生命力,像以前她在跟瑞奇約會時一樣。我希望她會活潑開朗的跟我生活,像跟瑞奇在時一樣。但當然,這並沒有發生。雖然在技術上我們仍是新婚燕爾,但我們的關係早已越過我們的癡情期。在她的步履間珍失去了那股蹦蹦跳跳的勁,它確實困擾著我。我沒有對她說什麼,但我發現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能像她跟瑞奇時樣,浪漫的如火箭般一飛沖天,而不是像我們一直是不慍不火的,緩慢而穩定的關係。說實話,我覺得我很怕珍會渴望些什麼,她跟瑞奇曾有過的。

  幾個星期過去了,我們在癒合中。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們手牽著手,互相依偎,親吻,我們在一起談天,歡笑和做愛。我們彼此深愛著對方,事情都在變好,恢復正常。

  我不得不承認,我會懷念遊戲帶來的刺激。珍仍如往昔般漂亮,她經過時還會令男士轉頭。我看到其他男人看她,會讓我來勁,每次她都會被人纏上。她不像以前外出時樣,那時她會在要禮貌地拒絕一個男人之前,可能先花幾分鐘和他調會兒情。在過去她常常會在我的面前跟男人調情,這也會惹起我的性亢奮。但現在她是更保守了。

  我懷念她的那一部分。我必須說,它是影響了我們的性生活。我們仍像以前那樣常做愛。但都是很乏味單調的性,如果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大膽和躁急的慾望都沒有了。我希望,在我們心靈都治愈後,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恢復過來。

  所以就是像這個樣,在珍與瑞奇分手後過了二個月又幾天。然後一切又天翻地覆的改變了。這是當珍接到了悲傷的美樂來的電話。保羅已在阿富汗敵人的炮火下喪生。

  當然,珍要過去幫忙安撫美樂。瑞奇的其他朋友,也會在那裡,他們沒有人(包括美樂)知道整個事情來龍去脈。出於尊重瑞奇,她沒有戴她的結婚戒指。這些人大概僅知道,珍和瑞奇交往沒有很順利,他們已經分手。

  當珍那一天返回後,我問,瑞奇是否也去了,以及他們是否有談話。她對這兩個問題回答都說是。我問他是否有纏她。她也再度說是。

  這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瑞奇真是個混蛋,竟然利用保羅的死亡來作為纏珍的一個機會。困擾我的是珍再次見到瑞奇後似乎有些忐忑不安。我問她,是否她被他的提議誘惑了,她說她花了大部分時間待在美樂旁邊。那天晚上我們的做愛比過去一段時間更加瘋狂和迫切,雖然在做愛時沒有枕邊細語。

  葬禮是在第二天。那天早晨,瑞奇打電話來。他被賦予駕駛的任務載美樂去葬禮。他問珍是否一起去幫助安慰美樂。我知道瑞奇的算盤,但我能說什麼?因為美樂(來自明尼蘇達州)在紐約市沒有有很多女性朋友,我也知道如果珍在她身邊會給她一個極大的安慰,我告訴珍這是她需要去做的(反正她早已打算去參加葬禮),所以她同意了。

  珍穿著一件簡單到膝蓋長度的黑色禮服,黑色的褲襪和低跟無帶的輕便女鞋。她沒有嘗試打扮,但她仍然顯得很美觀,不管她怎麼穿她看起來都很漂亮。瑞奇來我們的公寓接她,但他沒來進到門廳。我無法忍受看到他的想法,更別說和他握手。珍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和親吻,然後她跟著他走。

  當她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她很安靜。我可以看出,她沒有和瑞奇性交。但我瞭解珍,就同有人可以瞭解另一個人樣。她有一付我所謂的「來潮臉。」她亢奮的難以置信。她的蜜穴癢的饑渴難忍。她需要性交。她就像一個有毒癮的,她迫切需要打一炮。我知道她需要的不是我,是瑞奇。問題是,我也太需要了。

  我坐下來與我的妻子討論。規則很簡單。他們祇能在我們的閣樓交歡,不能在他的公寓。她不能和他一起睡,他們交歡完他必須離開。在我們的公寓外,她不能與他有任何接觸,除非我同意這件事,沒有電話,甚至短信。沒有約會,只有打炮。此外,他必須戴上保險套,他將永遠不會再次射精到我的妻子裡面。

  他下週末來到了。老實說,我無法忍受看到他,所以我在他到之前離開,打算看場電影或什麼的。

  但我又不能遠離。即使感覺就像看著一列火車發生災難,我卻被激起亢奮的超乎難以置信,一部分的我對發生的一切歡喜。

  當我走進門,我就聽到他們的呻吟聲。我並不需要去看就知道了,瑞奇給了我的妻子的一切我無法給的。我可以從她的呻吟聲就被告知。我從來就無法讓她有這樣的呻吟,我們在一起所有這麼多年來就從來沒有一次。我知道如果我走進臥室,我所看到的,跟我聽到的是同樣的一回事。我的妻子正要上到性的極樂天堂,她從瑞奇那得到的親吻、愛撫和性愛,遠比任何她曾經從我這得到過的都要好。

  我走進臥室。珍是在瑞奇之下,他長而緩慢地肏她,轉動他的臀部,搗撞她的陰蒂和G點,而她一面呻吟一面在他的身下扭動著,她摟著他的脖子把他拉向她,給予一個充滿激情的長吻。

  她是完全裸體,沒有任何衣著。這是我的另一條規則。我不許她跟他穿著任何性感內衣,而且肯定是沒有褲襪,沒有高跟鞋。她不能為他打扮,她只能穿件罩袍。也許我是小心眼,但我就是不願給他。當然珍本身就是是任何男人的夢中情人,除非拿一個袋子罩住她漂亮的臉蛋,我無法能做任何事情來隱藏她令人難以置信的天然性感。我和瑞奇似乎都有戀腿癖,老天在上,珍以後將祇能為我穿絲襪和高跟鞋。

  瑞奇又給了珍一個難以置信的讓腳趾捲曲的高潮,然後他也射了。他們在高潮後互相環抱住對方,然後他開始親吻她的嘴唇和臉頰,開始在她的耳邊低語。

「好了,這就夠了。」我立刻說。

  瑞奇不情願的拔出來(我很高興看到他戴著保險套,袋裡充滿了他的精液),然後他穿好衣服離開。我甚至沒有讓他給珍在臉頰上親一個吻別。

  正如我們已經同意的,珍去洗了個澡,而我換了床單。我不想有任何瑞奇來過這裡的證據。我們在床上互摟著對方交談。她說,性真的是很不錯,但不如以前。規則使性感覺是像一種不自然的做作,雖然她很快地說,她同意這些規則。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不認為,女生可以把感情和性分開。如果女生對這男人有一些感情,性會是更好。我的規則就是要把所有的感情因素抽離。老實說,這一樣也是讓我不太興奮。我意識到我經常感覺到的嫉妒的心痛,能助長我的性幻想,使它們更加強烈和刺激。這規則現全部都拿掉了,這就像是珍,使用了一個假陽具,怎麼會讓人興奮的呢?

  但我還能做什麼呢?我不能讓它變的像過去一樣,無法控制。  我和珍一面談一面緩慢地做愛,完事後她睡著了,我從後面摟抱住她。

  在接下來的三個週末,我們做同樣的事情。性愛可能不像以前樣好,但還是足夠好到讓珍還是想要瑞奇,而他也顯然要任何能得到的與她接觸的機會。對於我而言,我期待著瑞奇得到調派令的那一天,我是肯定珍會克服對他的依戀。

  美樂為保羅辦個懷念派對。這是一次為他的朋友們能相聚在一起,歡樂和開玩笑及慶祝他的一生。珍告訴我美樂對保羅的去世有一段艱難時刻,她的心理治療師建議她辦這個派對,以幫助她的心理癒合。

  珍去參加派對,但她是自己單獨去的,而不是與瑞奇一起去。至於他的朋友們都知道,他們仍在分手。

  那夜她很晚才回家,哭著落入我的懷裡。她還沒說話我就知道,從她看起來的樣子,從她身上聞到的,我就知道,她又讓瑞奇肏她了。

  「發生了什麼事?」我問。奇怪,我自己能那麼的平靜。

她淚流滿面,告訴我一切。瑞奇要求跟她單獨說話,只要一分鐘。她同意了,因為周圍有這麼多的的人,在人群中她覺得安全。他們走進書房。他們是單獨在裡面,其餘派對的人只是在門的另一邊,她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他們坐下來,瑞奇拉著她的手。他說他愛她,他心碎,他不能沒有她,他實際上是在乞求。她對他感到些不忍,她抱住他安慰他,在她知道這之前,他們接吻。然後他的手伸在她的衣服裡面,在之後是她躺著,他在她的身體裡。

  她承認,她要他就像他想要她樣強烈,她回應他的吻,她脫掉他的褲子,搓揉他的陰莖,她張開她的雙腿,引導他的陰莖插入她的陰戶。

  當一切結束時,她慌忙穿回衣服感到內疚和慚愧。當他們打開門時,其他在派對的人都鼓掌。這些傢伙拍瑞奇的背,美樂則親吻珍說:「我很高興你們又再回到一起,你們兩個人都互相對對方有意。」珍是上當了,這原是為懷念保羅,但瑞奇的朋友也想藉此讓他們回到一起。這就是為什麼沒有人去書房打擾他們,每個人都參與這計劃(當然瑞奇是這群的頭)。

  我低頭看著珍的腿,她的絲襪抽絲。超出我不准為他穿著絲襪的愚蠢規則。

  「你讓他射在你裡面嗎?」我問道。  她慚愧的低下頭。「是的。」她承認。  「那麼,這對妳有用嗎?妳再作他的女友?」  她開始申辯。「麥克,寶貝,我……」

但後來她意識到,他們沒有在我的聲音中聽出有苦澀。在我的臉上也沒有憤怒。相反,她看到了……興奮。

  「他的朋友都認為我們又重新走到一起。」  「妳呢?」  她停頓了一下,然後遲疑地問:「你要我們像這樣?」

  我低頭再次看她的大腿。我手指沿著她的絲襪抽絲部位撫摸。「我猜,瑞奇喜歡看到你穿這。」 她沒有說什麼。

  我順著她的腿而上,撈起她的裙子。她的襪子上端的蕾絲花邊映入眼簾,再拉高她的裙子,直到我看到她上面裸露的皮膚。然後我看見她勾著襪子的吊襪帶。

她穿吊襪帶去懷念。她已很少穿著吊襪帶了。只有當她希望要格外性感時。是否她也是期望, 希望事情會出現像他們做的那樣?

  「我知道妳想要再跟瑞奇約會,」我說,看著她的眼睛。「妳想要有戀情就像要性一樣的多。」  「寶貝……」  「請不要再這樣叫我,」我說,實在對這稱呼心痛。「直到妳跟他結束,妳不能再這樣叫我。」

  在她的臉上,我看到了受傷。好!這也可讓她受些傷。

  她撫摸著我的手臂。「麥克‧‧‧‧我們能走到那裡?」  「我不知道,」我坦率地說。「我猜,跟他出去,如果妳想要,再去做他的女友。」

  她撫摸著我的胳膊,注視著我的臉,關注的看著。然後她跨坐到我的腿上,把我的臉捧在她的手中。「那是你想要的麼?」她輕聲問。

  她感覺到我的勃起。我是如此脹的發疼。她伸手下去,把我的掏了出來,引導我進入她裡面。覺得她很鬆和潮濕。她慢慢地騎著我上下。

一會兒,我向前一陣哆嗦,射到她裡面。這是我在這幾個月來最好的一次性高潮。

   **************

  心照不宣的共識,她不會說她什麼時後要與瑞奇出去。她只是問:「我們今晚要做什麼?」「星期六我們有什麼計劃嗎?」或「我要在朋友那待一晚,好嗎?」

  我總是看著她為與他的約會著裝,但我們並沒有談論他,甚至提及他的名字。

看著她穿衣我總是會勃起。有時,她會打開一個包裝,抽出了一套新衣服或新的內衣,我知道那是她買來特別為他穿的。

  我看到她穿著的變化。她平時是放下頭髮,這是因為我喜歡它。但她與他的約會,她幾乎總是往上盤繞起她的頭髮。還有其他的東西。她的裙子會短一點,她的高跟鞋會高一點了。她穿了更多的露肩上衣。有時她去還不戴胸罩。她在牛仔褲下穿著褲襪。她買了牛仔靴!穿上這些靴子搭配牛仔褲或短裙,她看起來性感得要命,她以前從來沒有擁有過這些。

  一件好事,珍在她的步履間再次肯定有那股蹦蹦跳跳的勁。有時候,我看到她面帶微笑,自己哼著歌曲。我知道這些都是因為瑞奇,而不是因為我,也滿傷我的心。但是,我也有從中受惠。她再次回到她活潑開心性感風騷的自我,與其他男人調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多。我覺得她與其他男人調情是作為一種回報,讓我受惠。它的確有效,每次都無誤的挑起我的情慾。

  打從他們第一次再開始約會起,每當她約會完回到家她都會先刷牙洗澡,在回到我身邊之前戴回她的戒指。

有一次,我實在受不了,不是因為她看起來是一付才剛打完炮的樣子(她從他們的約會完,回到家看起來總是這樣)。我抓住了她,並把她推倒在床上肏她,聞著在她的頭髮和脖子上他的古龍水味,品嚐在她的嘴裡的他的精液,感覺她鬆弛的蜜穴,感覺我們親吻時他的戒指鍊壓在我的胸部。

從那以後,在她與他的約會完後,她停止洗澡,直等到第二天早上,直到我盡可能的需要享用完她那剛與別人打完炮的身體後。

  他們外出越來越頻繁,已不僅僅是週六晚上而已,有時週五和週三也外出,有時外出更多。似乎是珍見到他越多,她就越想見他。他們無法得到足夠的對方。

當她離去,我就受到傷害,事實上是她跟他越常耗在一起,我就越受到傷害。她也注意到這一點,所以當她在家的時間,她總是對我付出額外的關注,握著我的手,從背後給我擁抱,親吻我,或在我的懷裡入睡。經常她在家時,她總是與我黏在一起,即使我們只是消磨時間看看電視或讀份報紙,這時可能是我們的手或臀部相碰觸。

  有時傷害深深擊潰了我。這通常發生在她連續兩個或甚至三個晚上外出跟他在一起,或當她與他在一起過夜時。她離開的時間越長,我的難過和沮喪就累積越重。並不光僅是在性。我的意思是,在那個時候,很明顯他是個更佳的情人,我無法能像他那樣好能滿足她的性慾。

  情感的被傷害是最痛苦。她陷入他的情網,她越見他就陷入越深。至少,我看起來就是如此。有時我會逮住她臉上帶著笑容,目光迷離若有所思,我知道她是在想著他。當他打電話或發短信給她時,她的臉總是突然容光煥發。如果他們有一個預定的約會,當天早上醒來後她會很興奮,會續持一整天都這樣。如果那一天她無法見到他,她似乎就沒這麼快樂。

  有時候,我也曾想到過跟珍離婚。那是受到太深的傷害,太過的難受。但後來我體會到即使我們離了婚傷害也不會消失,甚至將會更難過到無法忍受,因為這樣我就完全沒有了她。

  我想大家可能會認為她與瑞奇的關係會讓我不愛她。但是卻倒過來。我意識到我反而是更需要她更愛她。沒有她的生活是難以想像的。

  不管我受到如何的傷害,他們的約會和性愛卻不斷的讓我引起性奮。沒有進入淫妻和綠帽子幻想的人是不會明白這一點,這就是這麼回事。

經常在他們的約會後,我們性愛時,我常會問她同樣的問題: 「瑞奇肏的妳舒服嗎?」  「他肏妳的功夫比我好嗎?」  「他讓妳高潮了多少次?」  「他讓妳達到高潮的本領比我高嗎?」

  我老是問同樣的問題。珍的回答也總是就像是第一次,並不會對同樣的問題越來越惱火,或表示出厭煩。我想,或許是因為我給了她自由去跟瑞奇做她想做的,她回報我就順著我玩問答。

  在性愛時,這些問題還算是簡單的。但是在性愛後的問題就會較尖銳。在我們並肩躺在床上時,看著她的眼睛,我問:「昨晚,妳睡在他的懷裡嗎?」  「是啊,你知道我,親愛的,我喜歡這樣。」

  「是啊。」我說著,知道她睡著時,她喜歡在背後被擁入懷而眠。我們從來不再叫對方寶貝了。有時候,她會叫我親愛的。我沒有阻止她,這是另外回事。

   「他還在說他愛妳嗎?」  「是的。」  「妳也告訴他妳愛他嗎?」  「麥克‧‧‧‧ 」  「我想知道。」  「有時候,」她遲疑地承認,但隨後很快補充說,「但我告訴過你,我不像愛你樣愛他。」

  「不像我,」我重複了一遍。然後,我酸溜溜地補充說:「也許妳比愛我更愛他,同樣的,就像他肏妳比我好。」  「麥克,沒有,」她安慰,揉我的胸部。   「妳是在妳睡覺之前,告訴他妳愛他?」我大聲說道。「還是當妳醒了的時候?」  「麥克‧‧‧‧ 」  「告訴我,我需要知道!」  「是的。」  「哪一個!」  「嗯‧‧‧‧我的意思是‧‧‧‧都有。」

  我通常不去追根究底。那會傷得太深。但有時候我被陰暗面的魔力操控住。

通常,她會用她的話和愛撫來撫慰我,最後導致她會在我身上緩慢的騎肏我,撫摸著我的臉,向我保證她仍然愛我。

  你可能會認為我恨她,但我不會。我了解她已被瑞奇強烈的吸引住而且已經成癮。我是一直沉迷於自己的幻想裡。

問題是,我知道, 我知道 —— 她終會離開我去跟他。

而且我知道在我的心裡。那一天到了我會死去,在她離開我的那一天,我不會自殺,我不喜歡那樣。但我內心會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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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了我的女人(非喜莫入)(9.1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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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及出处【给小黄文加 reference 的估计也只有我了……】
引子 爱恨,一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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