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美人 (2/6完结)

2206Clicks 2020-01-15 Author: 玄霜

              第三章:蛇蝎美人

  一宿无语。

  江剑平对于美如天仙的心上人,无时无刻不让他牵肠挂肚,深怕一个疏忽大意,崔美人将会永远消失一样,令他患得患失,不得一刻安宁。

  因此他故意将房间安插两女之间,以便随时有状况才好接应,可是一夜守卫下来,却出乎意外的安静,不禁莫名所以。崔美人发现他眼圈泛黑,两眼无神之状,忍不住关切道:「平哥昨夜莫非失眠,否则精神怎会如此不济?」

  江剑平闻言,只能哑巴吃黄连的苦笑以对,不知如何说起。

  江小翠却暗暗冷笑不已:「大哥这个呆头鹅以为我会重施故伎,未免太小看我的智慧了,这一次的计划不但无懈可击,而且不必我亲自动手,轻易就能永除后患,大哥就算寸步不离她的身边,也休想破坏我借刀杀人的计划。」

  她抬头一看天色,又望向江边已不见人潮,心中又不免暗自着急:「我花费数百两银子收买灾民排队,目的就是要拖延崔丫头的行程,让田哲文有充裕的时间收买」翻江龙「一干湖匪,利用我们船过江心进退两难的机会,将船底凿洞弄沈。如此一来,田哲文和翻江龙就可以趁着场面混乱救走我们兄妹,唯有崔丫头这眼中钉成为水中亡魂,我就可以重新夺回峨嵋之花的美誉矣!」

  此女为了嫉妒崔美人的美色,竟不惜牺牲随船渡客的性命,可谓心如蛇蝎的女人。

  江小翠眼看多年心愿即将实现,忍不住得意忘形的大笑起来。

  崔美人好奇道:「翠姊何故发笑?」

  江小翠一惊而醒,连忙狡辩道:「我是想到即将和父母团聚而高兴。」

  崔美人释怀一笑道:「我和翠姊也一样满怀期待。」

  「平弟,翠妹,想不到会在乐山遇见你们,我真是太高兴了。」

  话才一落,渡口方向缓步走来一名英俊青年,他就是青城掌门田伯光之子田哲文。

  江剑平有些意外道:「咦!文哥怎么有空到乐山来?」

  田哲文瞥了江小翠一眼,似笑非笑道:「我受朋友之托来此办一件事情。」

  江小翠暗吃一惊,忍不住白他一眼道:「不知你办得如何?」

  「幸不辱命,一切都处理妥当,安排就绪。」

  「如此就好。」江剑平当然听不懂两人的弦外之音,眼看船老大正在催促渡客上船,连忙插口道:「想必文哥也要返回青城,有一段正好顺路,我们不如结伴同行,也好一解旅途寂寞。」

  不想江剑平一开口邀请,江小翠早已拉着田哲文上船而去,江剑平只好无奈苦笑,小心翼翼扶着崔美人登船。

  田哲文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崔美人,忍不住当场被她的美色倾倒,心中暗暗后悔不已:「想不到崔美人的姿色果真艳冠群芳,不愧」桃花美人「之名,如此人间绝色,杀之无异暴殄天物,早知如此,我真该交代翻江龙手下留情才对。」

  他内心几经挣扎,最后决定翻船落江之际,趁机混水摸鱼,暗中与翻江龙调换救援对象,只是田哲文施救之人,由江剑平改为崔美人。

  正当他思忖之间,前方江面突然窜出几十条快艇,为首之人正是浓眉大眼的翻江龙。

  「前方的渡船老大听着,本大爷乃是翻江龙杜京是也,如果你们想要人船平安的话,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交出钱财,否则休怪刀剑无眼。」

  众人乍闻翻江龙的恐吓之言,大部分渡客都是善良百姓,不禁大为恐慌,顿时乱成一团。

  江剑平大怒道:「想不到翻江龙这个江洋大盗,竟敢胆大包天跑来峨嵋派的地盘作案,只要他敢上船,我就叫他来得去不得。」

  「小兄去教训他。」

  田哲文突然大喝一声,一个纵身潜入滚滚江中。

  江小翠不禁心中一怔:「文哥怎么突然变更行动步骤,莫非情况有变?」

  前方的翻江龙一见田哲文突然入水,同样愣了一下,知道他另有指示,连忙故做姿态的怒骂一声,随即投入江中不见。

  双方不禁被眼前的意外演变弄得糊里糊涂,只好遥遥对峙,按兵不动。

  这时候,田哲文和翻汪龙躲至船底死角,半浮半沈的交头接耳。

  「田兄怎么临时改变计划,突然投江而来,莫非另有要事交代小弟不成?」

  「不错。」

  「田兄请说。」

  「本来的计划是由你扛起劫财杀人罪名,以便排除我和翠妹的嫌疑。」

  「田兄放心,我杜京本来就是个江洋大盗,杀人掳掠本来就稀松平常,别人一定想不到出身名门的青城秀士田哲文,居然会和我这种歹徒狼狈为奸的。」

  「我并非信不过你才决定亲自下手,而是我发现杀死崔美人实在是暴殄天、物。」

  「咦!莫非崔美人当真如江湖传言的绝色无双?」

  「嘻嘻!崔美人不愧有」桃花美人「之誉,我本来以为翠妹已是人间绝色了,可是和她相比,简直是天坏之别,就像丑小鸭难以和美丽天鹅争辉一样。」

  「世上当真有如此美人?」

  「不错,所以我才改变主意,等一下沉船时,崔美人归我享受,江小翠就送给你尝鲜,才不负你我兄弟一场。」

  「嘿嘿!田兄对江小翠这么快就不感兴趣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只要有崔美人就满足了。」

  「好吧!小弟就决定收江小翠为押寨夫人。」

  两人谈妥阴谋,随即潜入江中不见。

  不久,船老大闻及船底传来异响,不禁大惊失色道:「不好,水贼要凿船了。」

  众人更加惊慌地乱成一团。

  江剑平急中生智道:「大家先冷静下来,快找木桶浮板带在身边,以便落水支撑之用,免于溺水的威胁。」

  话毕,他立刻拆去船面的夹板,顺手交给江小翠和崔美人使用。

  众人见状,纷纷依样画葫芦的拆船自救。

  江小翠看着神色惊慌的崔美人,心中暗骂不已:「虽然大哥多事为你准备了浮木,可是文哥仍会拖你下水,大哥不谙水性、自身难保,你终就难逃一死。」

  突见翻江龙和田哲文浮出水面,一面快速游离渡船,一面惊惶大叫道:「快逃!好大一只鳖龙……」

  江剑平等人正看得莫名奇妙,突觉船身一阵天翻地覆,众人一片惊呼惨叫,跌成一团。

  崔美人一个站立不稳,当场惊叫一声,跌出船外……

  江面突然涌起滔天巨浪,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龙吟狂吼,随即窜出一只八角怪龟,张着血盆大口将半空中的崔美人一口吞下……

  江剑平和江小翠也难逃劫数,船身被八角怪龟的尾巴一扫,他们只觉得船身一阵剧烈摇晃,当场感到天旋地转,随着四分五裂的船身碎片坠入江中,立刻昏迷不省人事。

  正在前方不远逃命的田哲文,忽见一个巨浪涌来,便发现江小翠载浮载沈的漂来。

  他不禁心想:「这丫头对我总是若即若离,只准让我上下其手过足干瘾,却不肯让我进一步一亲芳泽,分明只想利用我故意吊我胃口,如今她昏迷不醒,正好让我趁虚而入。」

  田哲文眼看她衣裳湿透,白皙细致的肌肤全显露无遗,令他淫心大动,想都没想便将她抱起往岸上游去。

  这种情形正好被远处的翻江龙看见,不禁令他醋劲大发,道:「田兄,咱们有言在先,崔丫头归你,江小翠就属于小弟所有,你可别忘了。」

  田哲文哈哈大笑道:「我不记得有这样的约定。」

  「你敢赖帐?」

  「嘿嘿!别说江小翠看不上你,就算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也应该有福同享,让小兄分一杯羹才对。」

  「放屁!有道是朋友妻不可」骑「就算亲如兄弟也要明算帐,更不用说共用一个女人,所以你还是早点死心吧!」

  「如今她在我手中,该死心的是你才对。」

  「可恶!你竟敢不守信用。」

  「哈哈!你什么时候看我言而有信了?」

  「有胆子留下来,咱们来一决胜负,以定这女人属于谁?」

  「等我享受过她的芳泽之后,老子才有空陪你玩,再见了。」

  「站住!你别走。」

  尽管翻江龙心有不甘的紧追不舍,可是田哲文的水性不在他之下,两人又有一段距离,一消一长的情况下,没多久便追丢了人。

  眼看到口的肥肉被人捷足先登,翻江龙忍不住仰天怒叫道:「田哲文,我杜京这辈子绝不与你善罢干休。」

  怒啸震天,久久不绝。

           ***  ***  ***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当王小三心灰意冷准备葬身八角怪龟之口,混乱之中,却意外发现它的食道居然宽大无比,而且婉蜒崎岖,没多久便卡在食道中间进退不得。

  他一时好奇起身察看,才发现食道上有一把剑身尽没的剑柄勾住自己,仔细一看,不禁暗吃一惊:「想不到名列天下十大名剑之一的鱼肠剑,竟然会隐藏在这只八角怪龟口中。」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见猎心喜也是人之常情,王小三连想都没想,立刻顺手拔出,正想一睹它的锋芒,突见一片热血喷来,一颗金光闪烁的圆珠正好冲人他欲惊呼大张的口中。

  一股奇异暖流由丹田升起,经过四肢百骸,奇经八脉,直到扩及全身,令他周身上下,舒畅无比。

  王小三根本来不及细细品味这种天人合一的梦幻美景,就依稀听见八角怪龟惨叫一声,接着一阵天翻地覆浪潮汹涌而来,当场将他冲入食道深处。

  不知经过了多久,当他再度睁眼醒来,四周一片风平浪静,高达十几尺的粉红色岩壁,在一片昏暗中不时闪烁着蓝色光芒,令人彷佛置身世外桃源,几乎浑然忘我。王小三不禁叹为观止,突闻身后传来一阵呻吟声,他心中一奇,连忙循声找去。

  「咦!她不是那位好心的菩萨姊姊吗?」

  王小三发现落难少女竟是曾经施舍过他的崔美人,心中一急,连忙将她扶出水面,因为水中液体具有腐蚀效果,两人的衣服几乎完全融化,快要衣不蔽体了。

  他猜想这里该是八角怪龟的胃部,这种腐蚀酸液必是消化食物的胃液,触及才会感到麻辣刺痛,皮肤为之红肿,十分不舒服。

  不得已只好脱去两人的衣物,以免胃液继续侵蚀两人的身体,如此一来,两人便回复到最原始的亚当和夏娃,同样一丝不挂,全身赤裸。

  她的白皙玉颈、饱满丰胸、蛇腰蜂臀,粉嫩玉腿……一切就像完美无瑕的仙女下凡一般,赤裸裸的玲珑胴体毕呈眼前。

  王小三只看她一眼便迅速移开目光,却已经脸红心跳,全身不自在。

  王小三深怕自己把持不住犯下错事,只好紧闭双目摸索她的穴道,好几次都摸到那对丰满诱人的双峰,令他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好不容易找到穴道,费了好大的功夫帮她运功疗伤,等到崔美人轻声一叹醒来之时,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了。

  「这是什么地方?」

  崔美人乍见眼前一片凄黑,不禁大感惊慌的叫了起来。

  王小三连忙安慰道:「姑娘别慌,这里虽是八角怪龟的胃里,可是暂时没有性命之危,你大可放心。」

  崔美人这才想起自己搭乘的渡船被八角怪龟撞翻,结果自己一时失足跌了出去,刚好被八角怪龟一口吞入腹中。

  想及过程惊险,她不禁心有余悸道:「我们真的已经葬身龟腹?」

  「我们还没有死,只能算是困在龟腹而已。」

  「那……我们如果不能尽快脱因,最后还不是难逃一死?」

  「姑娘放心!我刚才拾得一柄天下十大名剑之一的鱼肠剑,以它锋利无双的威力,必能杀死八角怪龟,这样我们就可以逃出去了。」

  「太好了,这样我就赶得上返家拜年,免得爹娘为我担心。」

  她这番无心之言,却让王小三想起遇害老父,不禁黯然神伤。

  崔美人这时候已经适应龟腹中的昏暗光线,藉着闪闪发亮的蓝光,她仔细的打量王小三一阵,发现他长得眉清目秀,顿时心生好感。

  「我各叫崔美人,你呢?」

  「我叫王小三。」

  崔美人忍唆不住的笑了起来,道:「哪有女孩子的名字取得如此俗气?」

  王小三一愣道:「我明明是男儿身,你怎么说我是女孩子?」

  崔美人媚眼一瞄他的下体,未语还羞道:「你的胸部虽然平坦,想必是发育不良之故,可是分辨雌雄的重要证据,主要是你的下体……并没有那根……传家之宝……」

  王小三忍不住低头一看,当场惊慌大叫起来。

  「我的小弟弟怎么不见了?」

  他发现胯间空无一物,吓得魂飞魄散,急忙一阵摸索搜寻,最后在胯股之间找到缩小如豆的宝贝。

  王小三不禁哭笑不得的忖道:「莫非我不慎吞下八角怪龟的金珠,才引发缩阳的副作用?」

  他虽有心一试传家之宝,究竟是否如龟头一样只是暂时性的缩头缩脑,还是本质改变,从此倒阳为阴?却顾忌崔美人在旁,为了避免惊世骇俗而作罢。

  无奈之下,王小三只好将错就错的叹了口气道:「好吧!反正我们两人现在都衣不蔽体,为了避免尴尬,我就充当一下女儿身又何妨?」

  崔美人暗怪他明明是女儿之身,言行举止却豪迈不羁,从他破旧布衣猜想可能与灾民常年流亡,才沾染粗俗气习所致,心中对他更是同情。

  她一时心生母爱,情不自禁的拥他入怀,道:「三妹本是天生丽质的少女,虽非男人可以传宗接代,如果幸遇温柔多情的如意郎君,仍有希望易子继承香火。所以你只是一时懵懂错认性别,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错事,三妹何必如此灰心丧志?」

  王小三被她拥抱入怀,两人肌肤相亲,顿时心猿意马,身体逐渐起了变化,忍不住颤声道:「美姊……你……不要这样……我……实在……不习惯……」

  崔美人突闻他的身体飘出阵阵幽香,令她飘飘欲仙,心花奔放,情不自禁的放浪形骸,呵呵娇笑道:「三妹和我……可谓一见如故……理该情同姊妹……不分彼此……如此相拥而眠……也就不足为奇……哦……三妹……你身子好香……令我欲仙欲死……恨不得一口把你……完全吞下……」

  王小三愈是紧张,身上的香味愈浓,崔美人愈是身不由己的愈嗅愈近,最后整个娇躯如八爪章鱼般紧缠不放,火热的樱唇也欲罢不能地吻遍王小三全身。

  「美姊……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三妹……我爱你……」

  「不……」

  「难道你……不喜欢我……」

  「美姊……天仙化人……我怎会……不喜欢你……」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爱我……」

  「我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身……你再如此……挑逗我……休怪我……忍耐不住……侵犯你……」

  「呵呵……就算你是……男儿之身……没有那根……传家之宝……我……才不怕……被你吃了……」

  「我快……忍不住了……美姊……再如此煽情……可别怨我……」

  「来吧……不管你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快点好好爱我……我已欲罢……不能……」

  王小三满腔欲火早已濒临爆炸边缘,经她一再催促、挑逗,终于忍不住狂吼一声,将她的娇躯重压在地,一具庞然大物突然从下体破茧而出,一下子叩关而入……

  「啊……」

           ***  ***  ***

  春雨绵绵,雷声隆隆田哲文摆脱翻江龙的追击之后,正想找个无人之处,好好享受怀中软玉温香的江小翠。

  好不容易发现前方有一处又大又宽的山洞,心中一喜,才刚入洞口,耳中便传来一阵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

  「这对奸夫淫妇究竟是谁?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搞「得天翻地覆,声势惊人。」

  他一时好奇心起,忍不住探头一看,入目所见的竟是崔美人欲罢不能的跨骑驰骋,正在与那小乞丐王小三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田哲文不禁痛心疾首,只觉得心头遭遇万箭穿心一般,令他愤怒如狂的大叫一声:「该死的小乞丐!给我纳命来……」

  眼看梦中情人被人横刀夺爱,他再也忍不住怒火攻心,身不由己的丢下手中的江小翠,巨掌一拍,一股雄浑掌劲立刻袭向王小三而去。

  只见王小三完全无视于目前的危机当头,仍在贪婪地享受着崔美人的处女肉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崔美人突然全身哆嗦的哀鸣一声。只见王小三全身金光闪烁,凭空产生阵阵涟漪波浪,一声尖锐破空传出,当场将田哲文的掌劲弹开。

  田哲文只觉得双臂剧痛欲裂,忍不住惨叫一声,立刻狼狈而遁。

  王小三丝毫没有察觉异状,只顾紧抱着崔美人的娇躯发泄欲火,也许崔美人已经尽兴昏迷,让他感到「性」趣缺缺,不由自主地将她放开。

  可是王小三体内的八角怪龟之内丹,经此阴阳调和,药性一发不可收拾,再加上他已尝过禁果滋味,生理上的需求更是欲罢不能。

  正当他心慌意乱之际,突闻江小翠的呻吟声,令他如获至宝,一式饿虎扑羊,立刻抱住她的丰满胴体,挥兵叩关,长驱直入。

  「啊……」昏迷中的江小翠立刻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破瓜之痛,忍不住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可是洞中深邃黑暗,伸手不见五指,除了清楚的感觉到身上压着一个气喘如牛的大男人,还有下体被人采花盗蜜时侵入的阵阵刺痛之外,他什么也看不到。

  「你是谁?竟敢趁人之危强奸黄花闺女?」

  王小三却不理她的挣扎怒骂,一时兴起,索性将她的粉腿高架肩上,接着展开一连串炮火猛烈的冲锋陷阵,直捣黄龙。

  如此一来,她的桃源胜地便毫不保留地暴露在敌人的炮火攻击之下,毫无防卫、闪躲的余地。

  王小三立刻趁胜追击,横冲直撞。

  可怜的江小翠初经人道,还来不及体会鱼水之欢的闺房之乐,就遭到强力侵入玉门关,一下子就彻底捣毁阵地,哇哇惨叫不已。江小翠不禁暗自后悔忖道:「天呀!早知陷害崔美人的代价,必须赔上我的清白贞操和一生幸福的话,我宁可委曲求全放弃报复,也不愿害人害己。因为这实在是……哎唷!痛死我了……」

  她忍不住叫苦连天,频频求饶。

  次次直捣黄龙,回回问津桃准。

  她本就极为脆弱而敏感的快感地带,因为王小三连续不断的缠绵、刺激,令她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情欲高峰。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她已经泄身太多次了。

  她已经筋疲力竭了。

  可是她却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深怕一睁眼发现是春梦一场……

  因为她已经品尝禁果滋味,令她食髓知味,爱不释手,初期的反抗挣扎变为欲拒还迎,最后更演变到主动求欢,门户大开,任他予取予求。

  她在王小三的铁骑蹂躏之下,早已意乱情迷,一阵放荡形骸地与王小三交媾下来,终于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迭起,长长哀鸣一声,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千里。

  王小三立刻趁虚而入,将他雄壮威武的「怪物」,深深的侵入桃源洞中,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狼吞虎咽着她的生命之源……

  江小翠明知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的流失,可是她却欲罢不能地沉浸在他采花盗蜜时所产生欲仙欲死的情欲幻境之中。不久,王小三像是吃饱满足了一样,主动地爬离她的娇躯,像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乖乖回到崔美人身上,仿佛乌鸟反哺一般,将采来的花蜜和「传家之宝」,毫不保留的奉献给她。

  昏迷中的崔美人被这一股奇异的滚热洪流,由下体直接注入精关,温润甘美,如久旱逢甘霖一般,身体本能的尽情大吸特吸。

  突然,两人的身上依稀可见一团若有若无的光罩盘旋不去,正是阴阳调和、合籍双修的至高境界。

  山洞中马上变得十分宁静可怕,就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似的无声无息……

  这时候,翻江龙突然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的闯了进来。当他一眼看见江小翠一身狼藉的瘫软地上时,不禁脸色大变,咬牙切齿的骂道:「该死的田哲文!果然不讲义气,当真把我的女人给奸污了。」

  他低头看着全身赤裸的江小翠,忍不住淫心大动道:「虽然她已经残花败柳,可是放着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也是不吃白不吃,我不如将她先奸后杀,再将罪名嫁祸给田哲文,以泄我心头之恨。」

  主意打定,他立刻脱去满身臭衣,一式泰山压顶,便占有了江小翠的娇躯,在她身上发泄起来。

  「该死的淫贼!纳命来。」

  正在兴风作浪的翻江龙闻声知警,想要回身自救已经来不及,只觉得突如其来的掌劲,不偏不倚正好命中「促精穴」,当场惨叫一声,立刻元阳尽泄而亡。

  原本气若游丝的江小翠承受这股强大精元注入精关,立刻绝处逢生,魂魄归位,惊呼一声而醒。

  「咦!大哥怎么在此……哎呀!这个死人是谁……」

  江小翠发现身上压着一个臭气薰天的男人,吓得她花容失色,一把推开翻江龙的尸体。

  江剑平忿忿不平道:「只怪我晚到一步,这该死的湖匪竟敢对你偷香窃玉,气得我一掌将他杀死。」

  江小翠看着翻江龙的尸体,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惋惜的忖道:「原来昨夜把我搞得欲仙欲死,让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鱼水之欢,竟然是声名狼藉的翻江龙所为。只可惜大哥已经将他杀死,否则我真想再体会一次那种死去活来的滋味,如今他一死,我这个希望也将落空了。」

  她只好失望的穿上衣裙,掩面痛哭失色。

  江剑平连忙安慰道:「事已至此,翠妹还是节哀顺变吧!」

  江小翠悲泣道:「可是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今后如何见人?」

  「二姨娘家传医术精湛,也许有办法才对。」

  「大哥这一说,我才想起娘曾经提过医典中,曾经有一种名叫」破镜重圆」

  手术,可让失身女子回复完璧的处子之身。」

  「太好了,那我们就快回家找她施救吧!」

  「好吧!我也不想多待在这个臭气冲天的山洞中。」

  江小翠立刻随着江剑平离开山洞,这才发现山洞邻近江边,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今年返家拜年,竟遇水怪肆虐,师妹因此葬身鱼腹不说,我也莫名其妙的失身受辱,可谓祸不单行。」

  想到八角怪龟发威的恐怖情景,她仍心有余悸。

  「美妹……」

  江剑平想到心上人遭遇不测,忍不住悲从中来的悲呼不已。

  江小翠连忙安慰道:「也许师妹吉人天相,或能死里逃生也说不定,事情还未到完全绝望之前,大哥何必如此自责。」

  表面虽然这么说,其实她心里已经乐翻天的叫好不已:「我处心积虑辛苦多年,甚至不惜牺牲色相,让田哲文占尽我的便宜,终于称心如意的害死崔美人这个眼中钉,真该庆祝一番才对。」

  「美妹你等等我,小兄立刻来陪你。 L江剑平挂念崔美人的生死不明,就要跳入江中寻找。

  江小翠急忙将他拉住,道:「你又不会水性,就算你找到八角怪龟,也只是白送性命供它果腹而已。」

  「我就算牺牲性命,也要救美妹脱离虎口。」

  「你明明看见她被八角怪龟一口吞下,只怕早已香消玉殒,就算现在杀了八角怪龟也来不及了。」

  「天呀!美妹如果遇害,我也不想活了。」

  「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大哥岂能为一个女子英雄气短?」

  「你别管我。」

  「你如果是个男人的话,与其在此槌胸顿足的追悔,不如返家请爹召集各派英雄高人,设法诛杀八角怪龟才是正途,如此既可为美妹报仇雪恨,又可防止无辜百姓再受八角怪龟的残害。」

  江剑平闻言,忍不住精神一振道:「好吧!只要能为美妹报仇,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辞。」话未说完,他已迫不及待的转身匆匆而去。

  江小翠一面快步跟进,一面心中窃喜不已:「听说这种鳖龙乃是龙、龟杂交而生,尤其体型如此硕大,必然已有千年以上的火候,我只要趁机将它的内丹服下,必能一夕之间功力大进,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将指日可期。」

  想到八角怪龟不但帮她消灭了眼中钉崔美人,更是满足她成为绝世高手的唯一希望,芳心不禁怦然心动,临去前仍依依不舍的远眺山洞一眼。

  这里毕竟是她历经少女转变为少妇的人生转捩点,还有如梦似幻、令人回味无穷的巫山云雨之会,不论是谁,一辈子都忘不了初夜的美好回忆。

  另一边的崔美人同样对自己初夜的遭遇刻骨铭心。

  当她翌日苏醒过来,感觉下体传来一阵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才发现一身狼藉,落红点点,忍不住悲从中来,掩面而泣道:「天呀!我明明记得和三妹做肌肤之亲的温存,为何会失身受辱?莫非三妹真是男扮女装的淫贼?」

  她一惊之下,目光忍不住扫向一旁的王小三,发现他平坦的小腹上,也一样秽迹斑斑。

  崔美人这才释怀的同情道:「看来三妹也和我一样逃不过淫贼的染指,一身清白就此莫名其妙的断送了。」

  她基于同病相怜的心理,连忙强忍悲痛的心情,将王小三唤醒。

  王小三睁开眼睛发现全身赤裸的崔美人,当场心虚的惊慌倒退。

  崔美人连忙安慰道:「三妹休慌!淫贼已经逃走了。」

  王小三闻言,心中愣了一下:「莫非她还没发现我是男儿身的秘密。」

  他便试探道:「美姊也失身了。」

  崔美人忿忿不平道:「不错,如果让我知道淫贼的身分,我非将他千刀万剐不可。」

  王小三这才放心,也有点惭愧道:「也许他另有苦衷也说不定。」

  「哼!他分明是个见色起意的好色之徒,事后还将我们姊妹始乱终弃,一个虎头蛇尾不敢负责的男人,还会有什么值得原谅的理由。」

  「美姊对他误会太深了。」

  「三妹又不是他,何必替他解释。」

  「我就是……」

  王小三几乎想认罪招供,可是低头看见「传家之宝」又再度「虎头蛇尾」的深藏不露,知道她和先前一样不会相信自己,最后只好作罢。

  崔美人叹了口气道:「我们还是快点找寻衣衫遮羞,否则我们这副鬼样子实在羞于见人。」

  王小三心想也对,便点头同意。

  可是两人刚才来到洞口附近,微光正好照出翻江龙的尸体,崔美人见他赤身裸体暴毙当场,立刻心生误会的脸色大动。

  「天呀!原来我一身清白竟丧失在翻江龙这种歹徒之手,老天如此作弄我,未免也太残酷了。」

  她愈想愈心有不甘,一怒之下对着翻江龙的尸体连劈数掌,将尸体劈得血肉模糊不成人形,才稍泄心中的怒气,随即仰天悲呼道:「爹,娘!请恕女儿不孝,犯下有辱门风的丑行,不敢再苟且偷生,只好自绝谢罪,来生再报答爹娘的养育之恩了。」

  话未说完,她已羞愤难当的举掌作势自尽。

  「不可!」

  王小三急忙抓住她的手,道:「美姊并非失身于他,你如果为他轻生,岂非太傻?」

  崔美人哪里肯相信?

  王小三见她仍然死命挣扎,只好咬紧牙关道:「实不相瞒,其实占有美姊贞操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那个人就是我。」

  崔美人一愣道:「是你。」

  王小三提心吊胆的点头。

  崔美人哭笑不得道:「你明明是女儿之身,又如何占有我?」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

  「我自有我的办法,只要美姊肯答应我事后不再自寻短见就行。」

  「好吧!」

  王小三见她答应才安心下少,可是接下来的难题,他根本不知道如何让「传家之宝」抬头挺胸「做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崔美人一心以为他是女人,如此说法只是想安慰自己罢了,感于他的情深义重,也不忍心看他如此困窘,不禁心中一软,情不自禁的拥他入怀。

  「你的一片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你连自己的性别都弄不清楚,自然不会明白男女之间的矛盾关系,我不会怪你胡言乱语,你放心好了。」

  她的话才刚说完,王小三的身体已产生了变化。

  王小三被她主动投怀送抱,只觉得一股熊熊欲火突然由丹田窜起,忍不住狂吼一声,将她软玉温香的娇躯重重压住,下体突然异军突起,不偏不倚正中下怀,问津桃准。

  崔美人只觉得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下体,一阵撕裂剧痛传来,忍不住惊呼一声。

  她这才惊恐叫道:「你……真是男人?」

  王小三全身欲火如焚,急欲发泄,根本无心理会怀中人儿的询问,依然如重兵压境般长驱直入,如人无人之境般直捣黄龙。

  「不要……」

  崔美人不断地哀求哭泣,可是仅存的一点理智,不一会儿工夫,便埋没在生理需求的无边欲焰之下。

  只见她如鱼得水一般,柔若无骨般的娇躯疯狂地挺动、扭摆,欲拒还迎地承受王小三的狂风暴雨攻击。王小三体会出她的需要,更是正中下怀的热烈回应,一边伸手探爪四处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边挥动大军,趁虚而入,次次问津桃源,回回命中花心。

  在他这样上下交攻的激情中,崔美人毕竟是初开蓬门,很快地全身紧张收缩,欲罢不能地婉转娇啼,经不起连连高潮的刺激,终于尖叫一声,被他轻易的突破重围,在玉津飞溅中昏死过去。

  王小三也在此时一阵哆嗦,将「传家之宝」送入她的体内。

  一度春风,雨过天晴之后,两人可谓龙虎交济、阴阳调和的交股而眠。

  翌日,一声尖叫划破宁静,将王小三从睡梦中唤醒过来。

  「你欺侮我。」

  崔美人伤心欲绝的悲愤叫着。

  王小三满怀歉意道:「对不起,我并非故意占你便宜,实在是你一再挑逗,我才忍不住冲动铸下大错。」

  「什么?」

  崔美人忍不住跳了起来,大叫道:「你分明见色起意,才故意藏头缩尾男扮女装骗了我的身子,自己犯错在先,不知自我反省,还忍心把责任推卸给我?」

  王小三急辩道:「我没有……」

  崔美人飞快一瞄他的下体,又爱又恨道:「你现在又把那根……是非根藏了进去,就是证据确凿的证明,不容你再狡辩。」

  王小三低头一看,果见传家之宝又藏头露尾,不禁哭笑不得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这样?」

  「哼!你会不知道才怪。」

  「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像你这种藏头露尾之人,必定常常以此伎俩欺骗无知少女的戒心,以达你偷香窃玉的阴谋,如此卑鄙无耻小人所发誓言,鬼才会相信你的话。」

  「唉!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刚才你指出我是发育不良时,我不但大感震惊,也曾经极力否认。如果我是存心欺骗你的好色之徒,大可顺水推舟,何必多此一举?」

  「哼!这正是你阴沉高明的做法,你故意欲擒故纵的戏弄于我,目的在满足你的变态心理,眼看着我一步一步落入你的圈套,也就更加刺激你的兽欲,所以你刚刚才会穷凶恶极的对我……可恶!」

  崔美人愈说愈有气,最后忍不住娇叱一声,一掌攻出「无相神功」……

  王小三料不到她会突下杀手,一时措手不及,当场身中一掌,一声沈鼓气爆巨响,不禁惨叫一声,跌飞出去。

  崔美人见他一动也不动的倒地,自忖他必死无疑,一时悲从中来又大哭一场,最后才将他抱起,语气幽幽道:「一夜夫妻百世恩,你我毕竟有过夫妻之实,我就将你埋葬于此,以免你曝尸荒野死不暝目,也好为你我这一场露水姻缘画下句点。」她回忆起遭遇王小三的经过,他确实从未说谎骗她,包括身着丐装行乞,也一再强调他是男儿身的事,只怪自己太过主观不予采信,才会一再的失身受辱,实在怨不了他。

  自从遇险落难以来,一直处于惊魂未定履遭劫难的崔美人,因此一念善心,回身寻地准备埋尸,突见前方八角怪龟的形象狰狞可怖,体型大如小山一般,虽然明知它已死,可是虎死余威在,不禁看得她花容失色,再也无心多作逗留,随手一掌拍出,准备埋尸速离此地。

  「轰」地一声巨响,一时飞沙走石,劲气翻滚。

  崔美人料不到一掌之功,居然在地上劈出一块大窟窿,这是她以前所不能办到的事情,不禁令她瞠目结舌、惊讶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

  她左思右想,最后所得到的结论,这一身惊人的功力显然来自王小三所赐,因为两人刚才巫山云雨之际,她在享受蚀骨销魂的鱼水之欢时,依稀感受到一股饱满充沛的暖流,经由下体通过四肢百骸,令她如沐春风,全身舒畅无比。

  崔美人想到这里,不禁为自己的下手绝情感到后悔,也开始有点担心自己是否误杀好人,可是大错已经铸成,她现在追悔已经来不及了。

  「冤家!你我今生有缘无分,但愿来生你重新做人,我们再续前缘,以便了结我们之间的恩爱情仇。」

  悲呼声中,她将王小三放入地洞草草埋葬,随即一飞冲天,以她自己也难以置信的速度飘然而去。

  不知经过了多久,土堆突然崩落,王小三迅速从土堆中窜出。

  他望着崔美人离去的方向苦笑道:「莫非我今天真是流年不利,才短短不到一天工夫,前后两次我都差一点为心爱的女人而死。如果我真的与女人无缘,老天为何安排我和美姊、钗姊结下夫妻姻缘?」

  王小三想起父亲临终之前,一再交代要替王家传宗接代,可是他与二女的关系,一个是有缘无分,一个却有分无缘,令他感到不知所措,心烦意乱。

  「罢了!感情之事不能强求,一切只好顺其自然,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练好武功,以便找李自成这个恶贼报杀父之仇。」

  这时候天色已经昏暗,王小三却发现有两道光芒闪烁不停,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八角怪龟的两颗眼珠正在闪闪发光。

  王小三不禁心中暗喜不已:「听说天地异种都具有神奇功效,这八角怪龟乃是龙种易变,它的龙眼既有夜明珠的作用,必然是价值连城,不如将它取出变卖,不就可以发一笔小财,如此一来,我也不必再行乞街头了。」

  想到这里,他正想动手取宝,才发现鱼肠剑早被崔美人带走,无奈之下,只好徒手将龙眼挖出洗净,才慎重的包入破衣之中。

  王小三随即纵身离开江边山洞,这才发现此处已是合江地界,远离乐山百里之遥。

  「还好天色已晚,江边又四下无人,否则我光溜溜被人撞见的话,不挨一顿臭骂才怪。」

  他才自我解嘲的讲到这里,晚风中便送来一阵咒骂声,吸引了王小三的好奇心,不由自主地一探究竟。

  只见江边停靠着一条大船,一名赤裸美少女正对一名侍女大声咆哮。

  「白千娇,别以为你是我爹的得意门徒,以为我爹肯让你依靠,就敢恃宠而骄,不将本小姐放在眼里。」

  挨骂的白千娇十分委屈道:「小婢不敢。」

  赤裸美少女依旧余怒未遏道:「你如果真的不敢,为何故意将我放在床边最心爱的衣裙藏起来。」「小婢没有。」

  「那你说说看,如今衣裙不见踪影,难不成是衣裙自己长脚跑掉不成?」

  王小三听到这里才明白赤裸美少女发怒理由,想必是一觉醒来,突然发现无衣可穿,火气难免旺盛,更何况又是最心爱的漂亮衣裙,也就更加心疼不舍了。

  他不禁心中暗自好笑:「这定是崔美人那丫头顺手牵羊干的好事,她只顾自己遮丑方便,没想到却害苦了这叫白千娇的侍女替她受过,真可谓祸从天降。」

  赤裸美少女骂了一阵子,见白干娇犹在发呆,更是心中有气道:「你还不快帮我准备另一套衣服遮羞,还呆在那里做什么?」

  白干娇这才惶恐的应答而去。

  王小三忍不住心中一动:「此处偏僻荒凉,放眼所至不见一户人家,我想解决赤身裸体的窘境,看来只好在她们身上打主意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误食八角怪龟的内丹之后,身体已经起了微妙变化,连崔美人在失身之前,都一直以为他是女儿之身,如不仔细检查的话,不论任何人都会被他现在的外表瞒骗,自己何不将计就计,先骗得一件衣裙遮羞再做打算。

  主意打定,他立刻大声呼救跑了过去。

  赤裸美少女突闻第三者大叫救命,吓得连忙躲入船舱,直到发现对方是一名发育不良的赤裸少女,才松了一口气,重新探头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赤身裸体独处荒郊野外。」;王小三再一次曝露身体在另一名美少女眼前,仍感手足无措的夹腿抱胸,道:「我叫王妃,刚才……」

  「什么?你叫王妃。」

  「是的。」

  「怎么如此之巧?」

  「小姐此言何意?」

  「我姓黄,单名也是个妃字。」

  王小三心中一愣:「我本以为取名王者之妃,已经够大够威风了,没想到却遇上一个」皇「妃,这下子可就矮她一截了。」

  黄妃又追问道:「你还没交代赤身裸体的原因?」

  王小三只好耐着性子接续道:「我刚才碰上一名女强盗,不但抢走了我身上的银两,还把我的衣裙剥个精光,才会落得如此狼狈……」

  黄妃一听,又气得跳脚骂道:「可恶!我的衣裙之所以不翼而飞,必定也是这个女飞贼干的好事,如果被我碰上,我非让她一尝幻影神功的厉害不可。」

  王小三心中不悦的骂道:「这丫头一再插嘴打断我的答话,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姿态,实在令人讨厌,简直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吱吱喳喳个不停,较之那名白千娇的侍女,两女的气质实有天壤之别。」

  这时候白千娇刚好送来衣裙,黄妃迅速穿上之后,立刻迫不及待道:「王妃,你快带我去追那名女贼,我非狠狠教训她不可。」

  王小三苦着脸道:「我全身赤裸羞于见人。」

  黄妃只好转向白千娇斥责道:「你还不快去取一件你的衣裙给她。」

  白千娇只好又重跑一趟。

  王小三一面穿衣,一面心中暗骂不已:「这黄妃果然狂傲自大,她要我穿上侍女的衣裙,分明不把我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我就带你乱跑一通,不把你累个半死,难消我这口怨气。」

  王小三哪里料到女人的衣裙钮扣、暗带一大堆,弄得他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黄妃见状,难免对他又是一阵埋怨,只得吩咐白千娇帮他穿衣,总算解决他的首要难题。

  王小三松了一口气之后,果然心有不甘的带着她们绕圈子,把黄妃整得娇喘嘘嘘,香汗淋漓。

  黄妃不禁没好气道:「你究竟在哪里撞见女贼的?」

  王小三故做疲惫状,道:「就在……这一带……」

  「那她人呢?」

  「可能……已经溜走了……」

  黄妃又骂道:「你和千娇一样半斤八两,连找个人都做不好,真是没用的东西。」

  王小三见白千娇默默忍受挨骂,心中更是不平的忖道:「这黄妃真是得寸进尺,欺人太甚,我本来只想戏弄你一阵子就作罢,可是你却如此嚣张,说不得我只好设法留下来,替你父母好好教导你待人处世之道。」

  他眼珠一阵乱转,正在思忖如何进一步戏弄她,才一转首,突然发现前方出现一群乞丐,为首之美少女正是对头冤家吕凤芝。

  王小三顿时心中窃喜不已:「太好了,吕凤芝一向与我不睦,她的未婚夫李自成更是我的杀父仇人,我正好趁机公报私仇,将盗衣罪名嫁祸于她,一方面发泄心中之恨,另一方面也可转移黄妃的注意,避免崔美人因为盗衣卷入是非。」

  主意打定,他立刻指着吕凤芝道:「小姐,就是她盗走我们的衣裙。」

  黄妃也不细想他为何改变称谓,闻言立刻跳了起来道:「好呀!原来偷走我衣裙的小偷,就是你这位」丐帮公主「吕凤芝。」

  吕凤芝乍一接近,还弄不清楚事情始末,突然被她指着鼻子骂小偷,顿时肝火上升道:「黄妃,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别以为你是极乐教主之女,就可以在我面前随便放肆。」

  王小三心中暗惊:「原来这个黄毛丫头就是钗姊的杀父仇人之女,这下子歪打正着,我正好趁机混入极乐教,伺机为岳母尽一分心意。」

  虽然牛金钗对他无情,可是纪雅婷对待自己却有情有义,而且毫不藏私的传授密宗神功,避开婚约不谈,光是这份授业之恩,他就不能弃纪女不管了。

  所谓异性相吸,同性相斥,两个美丽少女站在一起,免不了一场争奇斗艳的瑜亮情结。

  因此黄妃也不甘示弱道:「你犯下见不得人的偷窃行为,还敢如此大声讲话,莫非你还没有嫁给李自成那个土匪头子,就先学会偷鸡摸狗的本事,以便为将来的小偷、土匪联姻光耀门楣之用?」

  「住口!这门亲事是家父擅自决定的,我并没有同意要嫁给李自成,如果你敢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裂你那张乌鸦嘴。」

  「你愈不想听,我偏要说……」

  「你敢!」

  「哼!我说你和李自成正好郎」豺「女气豹」,沆瀣一气……」

  「可恶!」

  两女一言不和,当场大打出手,如寇仇一般杀招尽出,互不相让。

  一名青年乞丐突然大喝道:「儿郎们,大家既然有意追随大顺王打下江山,就不能容忍这些极乐教的妖女对王妃不敬,咱们正好趁机将她们斩草除根,以免这些依附女真外族的汉奸继续耀武扬威。」

  王小三闻言,心中又是一惊:「听这名青年乞丐的口气,莫非极乐教主已经归顺大清国的皇太极?」

  他思忖未完,众丐早已怒喝回应,一时之间满天打狗棒飞来,将他和白千娇团团围住。

  王小三自恃八角怪龟的内丹可以护身,故意隐藏所学,改以平常招式应战,因此不免连挨几下重棒,却毫发无伤的游斗自如。

  反观白千娇却气势如虹的娇叱一声,一股雄浑如涛的凌厉掌风,当场将围攻众丐重创倒地。

  王小三闻及猛烈的气爆声和众丐的惨叫,转首一看,不禁心中又是一惊:「咦!白千娇所使用的武功不正是密宗神功吗?她从何学得岳母的家传绝学?」

  「贱婢找死!」

  青年乞丐怒叱一声,如猛虎扑羊般,挟着排山倒海的掌劲直扑白千娇而去。

  「混元神功!」

  白干娇惊呼一声,连忙闪避来袭,退出七尺之外。

  她忍不住惊疑道:「你怎么会袁崇焕将军的家传绝学混元神功?」

  青年乞丐冷哼道:「不准你这妖女再提先父名讳,以免污了他老人家清誉。」

  「这么说来,你就是袁家唯一遗孤,袁将军的独子袁震东了。」

  「不错。」

  「汝父既是明朝忠臣,你为何不知珍惜羽毛甘心附贼,帮着李自成这个土匪头子动摇大明国本。」

  「哼!天下百姓谁不知道先父忠心不二,可是崇祯这个昏君却误信皇太极」纵敌胁和」

  的挑拨谣言,不但下旨赐死先父,还要将我袁家百口满门抄斩,若非丐帮吕帮主适时援救,我袁震东早巳成为地下亡魂。所以我发下重誓,如不亲手颠覆大明江山,杀了崇祯昏君的话,我袁震东三个字就此倒过来写。」

  「我知道袁将军死得冤枉,可是你乃忠良之后,却帮着李自成这个逆贼造反,岂非自己造孽……」

  「住口!大顺王乃是吕帮主的东床快婿,我身受吕帮主的救命之恩,自当感恩图报才对,岂是你这个大清国的汉奸所能体会?」

  「袁少侠休要误会,我并不是……」

  「废话少说!你我各为其主,亘不两立,有本事就拿出真功夫一决胜负,休想我会中了你的挑拨之言,纳命来吧!」

  袁震东不再和她多言,闷声不吭的狂攻猛冲,下手绝情,一掌硬拚,当场将白千娇逼退三步。

  王小三眼看黄妃与吕凤芝势均力敌,可是白千娇却非袁震东的对手,战局显然处于劣势,长此下去,只怕凶多吉少。

  只见他大喝一声,身影突然幻灭,众丐正感莫名所以,接着传来袁震东的惊呼声,当场马步不稳,连退八步之外。

  「快退!」

  王小三招呼黄妃一声,趁机拉着白千娇匆忙退走。

  黄妃见状,虽然心中不甘,也不敢逞强留下来以寡击众,只好悲啸而遁。

              第四章:男扮女装

  「别追了,让她们去吧!」

  吕凤芝阻止众丐追击,望着王小三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模样。

  袁震东关切道:「吕姑娘可是有所发现?」

  吕凤芝摇头叹息道:「刚才那位青衫侍女的长相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可是男女有别,他也不可能和极乐教妖女有所干系,大概是我自己多心吧?」

  「吕姑娘所说的那位青衫侍女的功力之高,据在下估计应居三女之首,一个小小的侍女岂有这份能耐?所以我猜想其中必有隐情。」

  「咦!袁少侠如此猜测可有根据?」

  「刚才我与那白衫侍女对决之时,眼看即将手到擒来,只觉得眼前一花,青衫侍女突然毫无预警的近身,而且轻而易举的接下我的混元神功一击,还当场将我震退八步之外,至今手臂依然麻木难当,其功力至少要高出我一倍以上,否则以混元神功的反震力道之猛,就算对手与我势均力敌,也会受到潜劲震伤,更别说将我逼退了。」

  吕凤芝心中一动:「如此听来,这青衫侍女的身分实在可疑,我的降龙神功和袁少侠的混元神功仅在伯仲之间,连他都不敌的对手,岂会是黄妃的手下婢女?虽然我怀疑青衫侍女是王小三假扮,可是两个人不但性别不同,就是武功也相差悬殊,这下子可把我弄糊涂了。」

  袁震东有感而发的叹了口气,道:「在下若非奉有帮主口令,急于搜捕八角怪龟取得内丹的话,我真想追踪下去,查明这名青衫侍女的身分来历,以为将来再度交恶时的应敌之需。」

  吕凤芝闻言,神情突然一喜道:「调查青衫侍女的任务就交给我负责。」

  「吕姑娘对她有兴趣?」

  「不错。」

  「可是吕帮主交代搜捕八角怪龟的任务,指定由吕姑娘主导,你岂能两边兼顾?」

  「袁少侠的武功见识都不在我之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圆满达成任务。」

  「吕姑娘要将搜寻八角怪龟的任务,托付于我?」

  「不错。」

  「吕姑娘如此器重,在下实在深感荣幸,只怕在下能力有限,辜负你和帮主的厚望。」

  「八角怪龟本是可遇不可求的天生龙种,在江湖各派几乎倾巢动员搜寻的情况下,想要圆满达成心愿谈何容易?袁少侠只要尽力而为即可,不论成败如何,绝不会有人怪你。」

  「既然如此,在下就汗颜接受了。」

  「太好了!我们就此分道而行,如有任何消息随时向各地分舵通报于我。」

  「在下明白。」

  话毕,双方就此各奔东西。

  吕凤芝看着袁震东率领众丐而去,才转身循着王小三离去的方向追去。

  丐帮的寻迹觅踪之术天下闻名,吕凤芝身为丐帮的少主,自然继承家学颇有独到的心得,不一会儿工夫,她已经发现黄妃停靠江边的船只正缓缓驶离。

  吕凤芝心中一急,再也顾不得自身危险的连忙纵身一跃,轻盈无尘地降落船舱旁边,耳边同时传来黄妃的咒骂声。

  「可恶!想不到吕凤芝的降龙十八掌如此了得,居然能抵挡我幻影神掌的攻击,今日锻羽而归之恨,他日必定加倍奉还。」

  「唉!如果不是袁崇焕将军之子袁震东协助丐帮的话,凭那些三袋丐帮弟子的三脚猫工夫,小婢自信可以稳操胜算,吕凤芝就算武功再好,也难敌我们主婢二人的联手,今日也不致惨败收场了。」

  「你现在放这些马后炮有什么屁用?」

  白千娇早已习惯于她的火爆脾气,尽管挨骂令人不悦,仍然强忍下来,不敢回嘴顶撞,以免招来更重的惩罚。

  黄妃虽然有意借题发挥迁怒于她,但见她沉默以对,如此一来师出无名,也拿她无可奈何。

  可是王小三却不了解黄妃的习性,立刻不以为然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袁家的混元神功天下闻名,其威名并不在丐帮降龙十八掌之下,再加上那些攻守有序、精通阵法的袁家部将做他后盾,其实力之强,无疑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态势,我们以寡击众,本来就毫无胜算,小姐岂能完全责怪娇姊一人?」

  白千娇乍见王小三替自己打抱不平,心中对他暗暗感激,不免为他即将招来的横祸暗暗忧心,连忙向他暗使眼色。

  可惜话出如风,白千娇的暗示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黄妃怒极反笑道:「照你的话意听来,莫非战败都是我这个主人的责任了?」

  王小三察觉事情不对,连忙改口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寡不敌众的道理放之江湖皆准,对我们如此,对吕凤芝亦然。」

  黄妃本来就忍耐到了极限,眼看即将爆发,乍闻王小三这番话中有话,又经不住好奇的追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小姐想要报仇雪恨的话,不会等吕凤芝一人落单时,再以牙还牙将她手到擒来。」

  「废话!吕凤芝不仅是丐帮公主,也是大顺王李自成未过门的王妃,身边不时有狐群狗党随身戒护,想要等她落单,谈何容易?」

  「谁说的?她现在就一个人落单,而且还上了我们的船。」

  「怎么可能……咦!哪里走?」

  隐身窗外的吕凤芝愈听愈惊,心知形踪被王小三识破,吓得转身就逃,黄妃立刻察觉紧追而出。

  可惜船过江心,对于不谙水性的吕凤芝而言,无疑断了后路,才犹豫一下,就被黄妃等人团团围住。

  黄妃不禁哈哈大笑道:「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如今换你吕凤芝落单,你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L双方各拥其主,立场敌对,一旦狭路相逢,谁不想先下手为强,永除后患?

  吕凤芝无路可逃,当场狗急跳墙的娇叱一声,扭身反掌攻出。

  黄妃冷哼一声,立刻迎掌而上,一声气爆乍响,二女不约不同的连退三步。

  王小三趁吕凤芝不稳,突然近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制倒在地。

  吕凤芝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王小三,你这个没心没肝的骗子,想不到你竟是个貌似忠厚、内藏奸诈的伪君子,不但骗得我对你的信任,本想将你引荐入帮,你却自甘堕落和极乐教妖女一起鬼混,更可恶的是,你居然男扮女装,莫非是想以此手段松懈她们的戒心,以达到你偷香窃玉的目的吗?」

  王小三料不到她突然发疯乱咬,不但拆穿自己的身分,还加油添醋的挑拨是非,甚至扣上偷香窃玉的罪名,不禁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白千娇感于王小三的挺身相护,连忙驳斥道:「她明明是个女儿之身,你休要挑拨离间。」

  吕凤芝哪里肯信?立刻冷笑以对道:「想必你已经被他」吃「过了,彼此关系非浅,你自然要帮他说话了。」

  「可恶!你敢污秽本姑娘,饶你不得……」

  黄妃及时阻止白千娇动手,转问吕凤芝道:「你说她是男扮女装的王小三,可有什么根据?」

  吕凤芝恨王小三辜负自己的一片好意,还曝露自己的形踪因而遭擒,立刻将他在乐山行乞的事情说出。

  黄妃不禁犯疑的转问王小三道:「她说的可是事实?」

  王小三心知纸包不住火,眼珠子转了又转,便有了主意道:「一半不对,一半对。」

  「怎么说?」

  「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夹杂在一大堆汗臭难闻的灾民中行乞,为了保住清白身子,不得已只好女扮男装,以王小三的化名求生。」

  「嗯!以你一个落单女子,如此做法也是情有可原。」

  吕凤芝脸色一变道:「你说谎,我不相信你真是女儿之身。」

  女人对于男人的身体,不但感到畏惧,而且兴趣缺缺,反之,对于同性的美妙胴体却充满好奇,甚至常常暗中比较谁的胸部丰满?谁的身材玲珑?

  黄妃对于自己的丰满胴体十分自信,更有兴趣互相比较,便兴致高昂道:「王妃,你就脱下衣裙让她看个清楚,以便叫她死心。」

  王小三大窘道:「小姐既能证明我确是女人无误,何必为一个阶下囚多此一举?」

  「当时夜色无光,我也没有仔细察看,如果你真是女儿身,何必忌讳?」

  「可是……」

  「你如果再不快点脱衣证明清白,我都不禁要对你怀疑了。」

  王小三无奈之下,只好再一次脱下衣裙,一方面羞于见人,一方面心情紧张,动作也就迟疑扭捏,无形中更像女人宽衣解带的姿态,只看得吕凤芝一颗心沉了又沈。

  最后王小三又全身赤裸,毫不保留地展露无遗,心中苦笑不已:「我今生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接二连三碰上脱衣示人的糗事,再长此以往的话,恐怕免不了要沦落午夜牛郎的下场了。」

  「天呀!你……真是女人。」

  吕凤芝瞪大眼睛紧盯他的下体,就是遍寻不着那根令女人又爱又恨的「怪物,不禁大失所望的悲呼出声。

  黄妃却心中暗笑不已:「这王妃的身材实在乏善可陈,不但胸平如板,而且身材瘦如竹竿,毫无凹凸曲线的女人味,真是一个怪胎。」

  王小三只觉得三女的目光,就像利刀穿心一般,令他浑身不自在,及见吕凤芝已经被他骗过,连忙迫不及待的穿妥衣裙。想到自己所受委屈,他便气呼呼道:「你总算见识过我的美妙身材,现在你可心满意足了?」

  「天啊!这种身材还称美妙,简直笑死人了。」

  黄妃和白千娇如非强行忍耐,只怕早就滚在地上笑翻天了。

  可是吕凤芝不仅笑不出来,更有受人愚弄的羞忿,两只杏眼瞪得老大,令王小三心里直发毛。

  黄妃又取笑吕凤芝一阵子,才动手封住她的穴道,下令白千娇将她关入另一间船舱。

  一切处理妥当,她才对王小三眉开眼笑道:「这一次能顺利捉住吕凤芝,首功之人非你莫属,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我一定如你所愿。」

  王小三心中一动:「李白成虽然可恨,追根究底他仍和我一样是同文同种的汉人,如果明朝江山注定寿终正寝,两害相权取其轻之下,我宁可让李自成取得江山,我就算因此亡命天涯,也不能容许极乐教倒行逆施,帮助大清国的蛮族侵犯吾国。」

  主意打定,他便试探道:「我想恳求小姐收容,就算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黄妃一愣道:「你只有这一点要求?」

  「是的。」

  「为什么?」

  「反正我已无家可归,现在又得罪了丐帮,江湖虽大,只怕寸步难行了。」

  「嗯!你的疑虑十分正确,看在你多次助我的情分上,我就收你做贴身侍女。」

  「多谢小姐成全。」

  「今后你和千娇共睡一房,并且轮流看守囚犯,一直到安返极乐宫为止。」

  王小三乍闻白千娇和自己要共用一室,心知自己迟早不小心会露出马脚,不禁暗自着急,却也无力改变现状,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黄圮随即下令扬帆顺江而去。

           ***  ***  ***

  极乐宫所谓闺房之乐,可称登科之喜,可享男欢女爱之事,常叫人爱在心里口难开,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可是相较于偷香窃玉,闺房之乐又少了一点紧张、刺激、新鲜的味道。所以风流自觉又不安于现状之人,都知道极乐宫是挥金买笑、纵欲狂欢的好地方。

  现任极乐宫主孙红娘本是一方知府之女,只因遇人不淑沦落至此,依靠亡父生前的政商关系,使得极乐宫之声名远播,生意蒸蒸日上。

  当黄妃一行人抵达门口时,天色已经渐暗,正是华灯初上,夜生活开始热络的时刻。

  看着众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寻芳客,源源不断地捧着大把银子上门,心甘情愿的拜倒在极乐宫女的石榴裙下,黄妃脸上的不屑表情更加明显。

  「哼!这些性好渔色的淫棍,只为了博美一笑,不惜花费重金的代价,所换来的唯有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下场,实在罪有应得。」

  白千娇却反驳黄妃道:「可是受害最深的还是我们女人。」

  黄妃横她一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千娇仍然神情激动,没有察觉黄妃的脸色已变,依然慷慨激昂道:「宫中姊妹和我们一样年纪,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们若非情势所逼,岂肯放弃谈情说爱的机会,忍受这种千人骑万人跨的皮肉之苦?」

  她愈说愈是激动,道:「话又说回来,一朝买醉黄金尽,亲友如同陌生人,虽是好色之徒的报应,却连累家中妻女受苦,甚至为了偿还债务,被逼下海沦落风尘,由被害人变为加害人,如此恶性循环,女人永远是输家……哎唷!」

  黄妃愈听愈气,忍不住一个耳光打动她的不平之呜,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毁谤吾父,你最好别忘记你娘目前才是极乐宫的主持人,论罪她也难以置身度外。」

  白千娇脸色惨变,羞愧的低头不语。

  王小三心中一叹:「看来白千娇似乎良心未泯,只是身在其中难以自拔,我何不暗中扶她一把,帮她脱离苦海,以免耳濡目染沦落红尘,岂非白白牺牲她的一生幸福?」

  突闻一阵怒骂声传来,黄妃心知有事故发生,连忙冲了进去,拉住叱责不休的中年人道:「发生何事?」

  中年人一见她的面,不禁惊喜道:「小姐回来了。」

  黄妃不耐烦道:「废话少说,大厅怎么乱成一团,是不是有人闹场?」

  中年人苦着脸道:「近两个月来,本宫不断遭受李自成派来的斥候勒索,二夫人为了息事宁人,不得已只好依他们的要求孝敬,本以为可以就此赔钱消灾,没想到这两天不断有人涂改大厅对联,却又查不出元凶,实在令人不胜其扰。」

  王小三抬头一看,只见门柱上被人以朱笔写着:「二八佳人体似酥,暗里教君命呜呼。」

  他不禁心中暗喜不已:「这笔迹分明出自岳母之手,如此看来,她和钗姊就在附近伺机而动了。」

  可是转念想到牛金钗对自己的无情,忍不住失意的低头不语。

  黄妃看了一眼,当场气得跳脚道:「可恶!孙红娘身为极乐宫主究竟在做什么?她连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都抓不住,凭什么管理极乐宫的经营业务?」

  中年人道:「二夫人在半个月前被教主召回总坛,至今未回来。」

  「什么?我爹召她回去总坛做什么?」

  「属下不清楚。」

  「这么说来,孙红娘不在,极乐宫的营运代理人,该由石总管你负责了?」

  「是的。」

  「可恶!江湖上谁不知极乐宫乃是本教的重要堂口,你竟然让人在本宫的门面上涂灰,严重损及本教的威信,留你这饭桶何用?」

  「小姐饶命……哇啊!」

  中年人惨叫一声,当场身中黄妃一掌,死于非命。

  黄圮喜怒无常,谈笑杀人的举动,当场吓住了在场众人,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呼吸可闻。

  王小三眼看她如此残暴的个性,心中暗怒不已:「这丫头手段如此残忍,我非找机会给她一个教训不可,以免将来为患武林。」

  「大姊何事发怒?」

  王小三回首一看,发现来人是个长相清秀的青年,心中不禁猜想:「此人呼唤黄妃为姊,莫非他就是岳母曾经提过极乐教主的独生子黄杰。」

  黄妃一见他出现,不禁愣了一下,道:「杰弟不是在闭关练功,怎么期限未到就跑出来了?」

  黄杰突然神秘一笑道:「我是偷跑出来的。」

  「什么?你竟敢私自逃家。」

  「我整天被娘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强追练功,如果再不跑出来透气,只怕迟早要发疯。」

  「我也曾被娘关闭练功,虽然日子过得乏味和辛苦,我一个女孩子都能咬牙忍耐过去,你是个男人,却比我怕苦,难道不觉得惭愧?」

  「哼!大姊只不过被关三年而已,可是我却足足被关了五年多,简直和囚犯一样,毫无自由可言,而且娘督促我练功的程度,较之你所承受的压力有过之而无不及,岂能一概而论?」

  「那是爹娘对你望子成龙的期待,你应该多多体谅长辈的一片苦心才对。」

  「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不好好玩一阵子,我是不可能回去的。」

  「唉!随便你了,我也懒得管你闲事。」

  黄杰大喜,正想继续追问石总管的死因,才一转头,目光正好与王小三接触,全身如遭电击一般愣了一下,接着脸红心跳的低下头去。

  黄妃见状,不禁好奇道:「你怎么了?」

  黄杰强拉她到角落,才羞赧的低声问道:「大姊,你身边那位小丫头究竟是谁?我好像从未见过。」

  黄妃白他一眼道:「你是不是闭关五年,也把脑袋给关傻了,否则怎么连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白千娇也不认识了?」

  黄杰又羞又气道:「我怎么会不认识白千娇?我问的是那位青衫女子。」

  黄妃这才恍然大悟的看了王小三一眼,心中暗笑不已:「杰弟也太没有眼光了,极乐宫中美女如云,随便挑一个也比王妃这种胸平如板、身材乏善可陈的女人要好上百倍,杰弟偏偏选中这丫头,莫非是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此外我就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她强忍笑意道:「她是我新收的侍女,名叫王妃,你问她的事做什么?」

  黄杰眼睛二兄道:「大姊能不能把她赏给我。」

  「你要她做什么?」

  「我……喜欢她。」

  「什么?你真的看上她这种瘦巴巴如竹竿,全身上下毫无女人味的丫头?」

  「不错。」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没疯,而且清醒得很。」

  「如果没疯的话,我实在看不出她身上哪一点能吸引你的青睐?」

  「她的浓眉、大眼、鼻挺、厚唇,五官极为突出的个性脸谱,在在都吸引我的目光焦点。虽然她的身材比不上一般女子丰腴妩媚,可是她在我的心目中已经无可取代,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我的天呀!如果让江湖同道知道极乐少主看上半生不熟的女人,只怕要笑掉人家的大牙,爹娘也会活活被你气死。」

  「只要我们不说出去,江湖上就没有人会知道了。」

  「你是我们家的独生子,一旦娶妻过门,岂能隐瞒众人目光?」

  「听说女人一旦生了孩子,身材就会丰腴妩媚动人,我们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问题自可迎刀而解。」

  「不行!在你取得爹娘同意之前,我绝不会将她交给你。」

  「大姊如果不答应,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你敢!」

  「咱们走着瞧。」

  话毕,两人便不欢而散。

  黄妃心中盘算:「杰弟的个性一向懦弱温顺,料不到他会为仅有一面之缘的王妃,反抗于我,由此可见他已意乱情迷,为了避免杰弟真的采取先斩后奏的手段,我必须预做防范才行,以免他们生米煮成熟饭时,我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她个性一向急躁,想到做到,立刻走近白千娇道:「王妃今后就和你同睡一床,有关宫中的规矩和工作,由你负责督导她尽快进入状况。」

  两姊弟愈吵愈大声,白千娇听得一清二楚,心知黄妃如此安排,是想防堵黄杰乱搞,立刻答应带他回房。

  王小三得知黄妃的用意,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黄妃虽然将我的身材贬得一文不值,反正我本非女儿之身,倒也处之泰然。可是她却要安排我和白千娇同床共枕,或能阻止黄杰胡作非为,却大开方便之门诱惑我,试问天下所有男人,有几个能忍受身边躺着活色生香的美女,还能够坐怀不乱?」

  事已至此,他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白千娇首先为他介绍宫中的人事、环境和规矩,等到事毕已经两更刚过,黄妃便吩咐她们自行休息。

  王小三想到两人就要同床共枕,心情不免紧张起来,尤其刚一脚踏入白千娇的香闺,扑鼻而来的浓浓香气,当场令他神魂颠倒。

  突然一道指风袭击而来,等到王小三惊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反应,当场全身麻木跌倒地上。

  随后而入的白干娇忍不住惊呼道:「少爷你不能……」

  话末说完,她便倒在王小三的身上动弹不得。

  只见黄杰从门后飞快窜出,迅速制住白千娇的穴道,对着两人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今天真是艳福不浅,竟能一箭双雕。」

  说着,黄杰便伸手对两人上下其手的轻薄起来,淫笑道:「好妹妹,只要你我今夜一度春风,明天起你就是极乐教的少主夫人,一生荣华富贵可期,相信你一定乐于承受我的宠幸吧?」

  「不要。」

  王小三料不到自己会遭遇男人的侵犯,只觉得恶心至极,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急得他快要发疯。

  白千娇更是花容失色的道:「我是小姐预定陪嫁的侍婢,也就是多尔衮王爷的侍妾,难道你不怕他追究?」

  黄杰怒道:「你敢恐吓我,我就先」吃「了你。」

  眼看白千娇就要失身在黄杰手中,突然一股怪味飘了过来,当场令黄杰退避三舍,连滚带爬的窜至窗口,蓦地打开长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好不容易才平息胃部翻天覆地的呕意。

  「我的妈呀!你究竟有多少年没洗澡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臭?」

  王小三窃笑道:「大概有三年没进浴室了。」黄杰闻言,又是一阵作呕,经此一来他已「性」趣缺缺,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白干娇苦笑道:「你能不能动?」

  王小三叹息道:「我和你一样穴道受制,就算想动也动不了。」

  「说的也是,看来只好暂时委屈你,让我当垫背压着了。」

  「你身轻如燕,压在我身上并无负担,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我如此肌肤之亲,我担心被人看见,引起不必要误会。」

  「你我都是女儿身,又是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叠在一起,别人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误会,你不用多心。」

  「问题不是如你想像的单纯。」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咦!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在蠢动?」

  「这就是我说的问题。」

  「奇怪!你不是穴道受制吗?怎么可能……咦!它又在我股间蠕动,长长的、滑滑的,感觉很像是……蛇。」

  女人天生怕蛇,白千娇感受到臀部有「异物」不断「抵隙前进」的压力,那种软中带硬、又长又滑的触感,不就是像极了可怕的长虫吗?

  想到这里,白千娇不禁吓得花容失色,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王小三心中一跳,更是乐得将错就错道:「不错,我确实养了一条蛇。」

  白千娇跌倒时仰躺在王小三身上,无法看见背后的情形,因为看不见的东西更加可怕,急得她惊声尖叫道:「求求你……快……把它捉开……」

  「我动不了。」

  「哎呀!它……坏死了……」

  王小三当然明白她说的意思,只因她口中的大蛇,正是他赖以传宗接代的「传家之宝」,此刻那条灵蛇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循着她的狭谷小溪,已侵犯到玉门关口,随时就要破关而入了。

  白千娇在他重兵压境下,情不自禁地挣扎哀鸣:「不要……」

  王小三私心真想轰轰烈烈的对她「埋头苦干」一场,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受限于行动不便和交叠位置的距离,只能神龙见「首」不见尾,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妙处,令他大为苦恼的望「门」兴叹。

  可是白千娇的感受却大不相同,女人的桃源密穴本来就敏感,更何况是那丰满突凸、娇嫩晶莹的贝肉,遭他「蛇吻」般的碰触,挑逗,反而更令人陶醉,没多久功夫,白千娇彷佛真个销魂般,情不自禁地发出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王小三被她的娇喘呻吟弄得心神不宁,一下突生神力,一个「孤注一掷」,立刻一杆进洞,命中花心。

  「啊……」处女重地遭受侵入,不禁让白千娇惊声尖叫。

  因为她一心以为它是一条毒蛇,万一桃源胜地遭它进驻的话,问题之严重,可比灾情惨重。

  可是这条滚烫粗大的「怪蛇」却浅尝即止,除了饱满的压力感到一点不适之外,并无任何破瓜之痛的感觉,反而有一种不同于单刀直入的激情交欢,却有更多难以形容的温柔、甜蜜,令她沉迷,令她陶醉。

  最后,她终于耐不住这种蜻蜒点水的挑逗,忍不住意犹未尽的哀鸣不已:「求求你……快……快点进来……不论你要什么……我统统……给你……」

  「怪蛇」似乎感应到她的饥渴、要求,立刻奋起余身,勉强出人头地,在极度潮湿、滑润的激情中,遵循着汨汩玉津往处女泉源,小心翼翼地,一分一寸地,悄悄的侵入、占有。

  白千娇在他的偷香窃玉之下,终于在意乱情迷中彻底崩溃,完全臣服的哀鸣一声,随即阴户大开,一泄如注。

  「怪蛇」立刻趁虚而入,紧紧地抵住阴门之口,迫不及待的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狼吞虎咽着她的生命之源……

  白千娇明知毕生功力正在一点一滴的流失,她极想回到真实的世界,却无法自拔的沉醉偷尝禁果的世界中。

  「咦!你们这是做什么?」

  王小三乍见黄妃突然闯了进来,不禁吓了一跳,连正在采花盗蜜的「怪蛇」也一下子缩入腹中,再度藏头露尾,龟缩不出。

  白干娇见救兵来到,只好呼救道:「小姐……救我。」

  黄妃察觉不对,连忙掠入房中,这才发现两人穴道受制,难怪僵硬的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发现两人下身秽迹斑斑,一片狼藉的模样,不禁心中哭笑不得:「莫非杰弟当真兽性大发,放弃白千娇这娇艳的成熟蜜桃不用,还不惜丢开少主尊严,对王妃采取霸王硬上弓的手段,杰弟的眼光实在太差了。」她只好哭笑不得为两人解开穴道。

  白干娇立刻含羞带愤道:「若非小姐及时解围,我们姊妹就险些遭遇少主的淫辱了。」

  黄妃不以为怪的冷漠表情道:「杰弟自小怪癖,所作所为难免异于常人,更何况他身为少主,看上一个婢女丫鬟,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

  「再说杰弟只是对王妃感到新鲜好奇,并未对你有所影响,你何必多管王妃的闲事。」

  白千娇见她一味袒护黄杰,也只能敢怒不敢言的负气离去,趁机逃避刚才与王小三颠銮倒凤的糗事。

  可是王小三的感受却是波涛汹涌,差一点失身的羞辱,对他造成极大的冲击,再听见黄妃冷漠的评语,更是心灰意冷,忿忿不平,一股怨气突然升起,忍不住剑眉一扬就待发作。

  黄妃乍闻他身上飘散一股怪异幽香,顿时情不自禁的春心荡漾,娇躯一软便依偎在他怀中,语气也随之一软道:「奇怪……我怎么突然感到全身酥软……」

  王小三不禁心中一动:「记得美姊也是闻及我身上散发的香味,才情不自禁的主动投怀送抱,因此结下露水之缘。事后猜想这股香气必是八角怪龟的内丹,每当我情绪紧张时,丹气立刻诱发,而且只对雌性发挥催情作用,对雄性反而产生排斥效果,所以黄杰刚才突然如见鬼魅般逃走,显然是受到丹气影响所致。」

  王小三本是善于投机取巧的机灵之人,立刻转嗔为喜道:「既然小姐身体不适,小婢先扶你回房休息。」

  黄妃一脸痛苦的表情,催促道:「你快点……扶我回去……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王小三有意无意的伸手一探她的胯下,却沾了一手湿滑,心中大喜,知道蜜桃成熟,立刻快步带她回房。

  黄妃才一脚踏入香闺,便不再有所顾忌,动作极尽淫荡,不顾羞耻的颤声道:「妃妹…………你的身子真香……难怪杰弟对你……爱不释手……就连同是女人的我……也忍不住想占有你了……」

  话未说完,她整个娇躯几乎悬挂在王小三身上,如八爪章鱼一般,不断地紧缠、扭摆、娇喘、呻吟、哀求……

  「这是你自找死路。」

  王小三也不再顾忌,手忙脚乱的剥去她的衣裙,一具丰腴玲珑、蛇腰蜂臀般的魔鬼身材,立刻一丝不挂、毫不保留的呈现眼前。

  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经不起活色生香的女色诱惑,更何况王小三早有利用她当晋身之阶,以便混入极乐教,破坏大清国的入侵计划。

  「好妹妹……快点……让我死吧……」

  黄妃本来就不是三贞九烈、玉洁冰清的女人,尤其置身情欲横流的极乐宫中,眼睛所见,耳朵所闻,尽是酒醉金迷的情色世界,她又是怀春少女,暗地里难免想入非非,再加上八角怪龟的丹气作祟,春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身不由己的扭摆下身,渴求雨露滋润。

  王小三狂吼一声,便重压在她的娇躯上,下体异军突起,当场正中下怀。

  「啊……」所谓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破瓜之痛本是怀春少女所畏惧的初夜关卡,可是春情难耐的黄妃,却在淫心大动、痛苦难熬之下,一心渴求与男子交合而后快,丝毫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有一种「受用无穷」的喜悦。

  因此她并没有发生破瓜惨叫声,却难忍意外的惊呼出声。

  「妃妹……你用什么东西刺我……」

  黄妃企图弯腰查探,无奈全身酥软无力,再加上王小三刻意阻拦,借由狂风暴两般的摧残蹂躏,对她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直捣黄龙。

  可怜的黄妃初经人道,就被他贪得无厌的采花盗蜜,食髓知味的偷香窃玉,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鸣不已。

  王小三无视于她的扭摆挣扎,如脱缰野马一般,贪婪地享受着黄妃的处女肉体。

  那双火热的嘴唇,不断地吮吸狂吻着她的圣女双峰……

  那双害人的魔爪,不断地摸索爱抚着她的丰满胴体……

  黄妃在他那样上下交攻的刺激中,不断地频频叫好,欲罢不能的沉迷于他那雄健的男性驰骋冲击之中,一直到筋疲力尽,昏迷不醒而止。

  一度春风之后,王小三才鸣金收兵,看着黄妃已经如一滩烂泥似的仰卧不动,他不禁暗自得意道:「任凭你是高不可攀的千金小姐,还是叱咤风云的极乐教主之女,终究不敌我的传家之宝,成为我的胯下俘虏。」

  翌日,一阵鸡啼叫声把黄妃从美梦中惊醒过来,突觉下体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连忙坐起一看,才发现床中腥红点点,显然被人偷香窃玉得逞,红丸已失,不禁娇啼一声,双颊飞红,无地自容。

  想起昨夜那场男欢女爱、抵死缠绵的激情过程,至今仍然历历在目,欲仙欲死的美好滋味,更令她回味无穷,爱不释手。

  好奇之下,黄妃突然大胆的趴在王小三的胯下,双手不断撩拨着他的下身,想要找出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竟能将自己搞得死去活来。

  可是王小三那根害人不浅的传家之宝,在花蕊采蜜之后,又再度藏头露尾,任她翻了老半天,就是看不出蛛丝马迹。

  「小姐,你在做什么?」

  黄妃回首一见王小三醒来,不禁为自己的冒失行为感到羞愧无地,低着头不敢见人。

  其实,王小三早在黄妃惊呼出声时,就已经被她惊醒,岂会不知她在自己身上动手脚的目的?

  他不禁心中冷笑不已:「你以为趁我不备就可以搜寻我的传家之宝吗?如果没有经过我的许可,它永远深藏不露,绝不会擅自出人头地,你一辈子也休想弄清楚失身的缘由。」

  王小三一时得意忘形,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笑容,正好被心虚偷瞄的黄妃撞见,当场引起她的不满。

  黄妃不禁有气道:「你在偷笑什么?」

  王小三暗吃一惊,连忙否认道:「我没有。 L黄妃当然知道他言不由衷,又怕追问出的真相,自己反而难以承受,只好转移话题道:「我问你,昨天晚上你究竟……用什么武器侵犯我?」

  「小婢对于昨夜的事情,完全毫无记忆。」

  「胡说!」

  「真的。」

  「昨夜你差一点被杰弟玷污,若非我适时救了你和千娇,你们早已成残花败柳,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任何人也不可能隔夜就淡忘无遗。」

  「有关小姐仗义解危之恩,小婢不敢或忘,只是后来小婢扶小姐回房,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感到一阵意乱情迷,接下来发生何事,小婢就完全没有印象。」

  黄妃心想:「这情形和我记忆的差不多。」

  经过王小三的这番解释,黄妃也就相信他失忆的说法,虽然心结未解,对他也无可奈何。

  她不禁自我安慰道:「也许我的失身,可能是昨晚太过激情不小心自己弄破的,迁怒于你也说不过去,只是有关我非完璧的秘密,你必须帮我保守才行,否则流传出去,我与大清国多尔衮王爷的婚事恐怕告吹,到时候我唯你是问。」

  「小婢一定守口如瓶。」

  王小三表面答应,其实心中暗骂不已:「你想破窑子充圣女,今生休想。」

  黄妃担心奸情曝光,一面支退他,一面沐浴更衣,才容光焕发,就像没事发生一样,神情镇定的来到地牢。只见吕凤芝经过连日来的折磨,气色显得颓废不振,一身汗臭难闻的味道令人作呕,不复先前意气风发的丐帮公主形象。

  「哈哈!你们丐帮一向自夸消息灵通,怎么连丐帮公主失陷极乐宫七天之久,至今仍不见李自成有所援救行动,莫非你吕凤芝在他心目中,竟是如此无关轻重的人。」

  吕凤芝闻及黄妃的冷嘲热讽,不禁气得脸色铁青道:「若非我一时大意,遭遇不男不女的王……所分神,凭你的武功对我根本构不成威胁,更别说想捉到我了。」

  黄妃怒道:「我不用依靠王妃相助,也一样可以打败你,不像你只会仗着丐帮弟子的人多势众,耀武扬威。 L吕凤芝不禁有气道:「你说谁仗势欺人?」

  黄妃冷笑道:「就是你。」

  「有胆子就放开我,再重新打过,以事实证明谁才是以多为胜的小人。」

  「哼!你休想。」

  「你怕了?」

  「我才不会误中你的激将法,傻呼呼的放你自由,万一你耍诈溜走,我岂非成了冤大头?」

  「这像是胆小鬼一贯的借口。」

  黄妃大怒道:「你说什么?」

  吕凤芝讥笑道:「我说你是胆小鬼。」

  「可恶!你竟敢说我是……不给你一点苦头吃,相信你是不会学乖……」

  黄妃刚说到这里,突见吕凤芝一脸惊讶的表情,立刻有所警觉,连忙迅速转身戒备,赫见一名身穿劲装的蒙面女郎出现眼前。

  她大吃一惊,正准备有所反应,突觉全身一麻,已遭对方制住穴道,动弹不得。

  蒙面女郎接着打开牢笼放吕凤芝出来,道:「吕姑娘没有大碍吧!」

  吕凤芝活动一下筋骨,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小妹没有防碍。」

  「既然如此,吕姑娘还是快点押黄妃离去吧!」

  「女侠愿意将她送我做人质?」

  「不错。」

  吕凤芝大喜,二话不说便顺手掀起黄妃,还故意重重地甩在背上。

  黄妃闷哼一声,心中把吕凤芝和蒙面女郎恨入骨髓,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满腹委屈的往肚子里吞。

  蒙面女郎小心地避开哨兵,将吕凤芝带至后院,才催促道:「等一下巡逻哨兵就会发现囚卒被制倒地的事,你快趁着事件未曝光之际,以黄妃为护身符快点逃走吧!」

  吕凤芝急问道:「女恩公尊姓大名?」

  「我另有苦衷,不便透露身分,你还是速离险地要紧。」

  「可是……」突闻惊呼声传来,接着人影幢幢,显见地牢遭劫的事已经东窗事发。

  吕凤芝吓得连忙抱起黄妃急速脱离现场。

  蒙面女郎也不敢怠慢,迅速窜入白千娇的闺房,随即脱去蒙面巾……

  「娇姊怎么这身装扮?」

  蒙面女郎吓了一跳,迅速转过身来,才发现王小三一脸困惑的表情站在面前,而蒙面女郎正是白千娇所装扮。

  她不禁心虚忖道:「难道我放走吕凤芝的事被她看穿了?」

  白千娇顺手拉王小三笑道:「妃妹奔波一整天的路,想必和我一样累出一身臭汗,我们何不一起入浴,调剂生活情趣?」

  王小三大惊失色道:「不可以。」

  「为什么?」

  「我……不习惯与人共浴。」

  「你我都是女人,何必如此尴尬?」

  「可是人言可畏,万一被人撞见,只怕被误会为怪癖之人。」

  「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我们只要小心门户,即可避免春光外泄之事,妃妹不必多虑。」

  王小三还想再找理由推辞,白千娇却不由分说的强拉他进入浴室,七手八脚便脱个精光赤裸。

  二十一岁芳龄的美丽姑娘,身材早巳发育成熟,正处于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黄金岁月。

  尤其白千娇长相人比花娇,沈鱼落雁的姿色,搭配凹凸有致、玲珑曲线的丰满胴体,可把王小三看得瞪大眼睛,目光焦点再也离不开她的身体。

  白千娇见他目瞪口呆的表情,忍不住暗暗得意的「噗嗤」一笑道:「傻妹妹,我身上有的东西,你也一样不少,有什么好看的?」

  王小三词不达意,呐呐的道:「我的胸部……没有你的又圆又大……而且下身也没有…………」

  白干娇受到赞美,难免飘飘欲仙道:「你现在年纪还小,等几年之后,你就会和我一样拥有傲人的双峰,姣好的身材了。」

  王小三哭笑不得道:「多谢娇姊的好意,我这辈子只怕无福消受。」

  白干娇斜眼偷瞄他的平坦胸部,也不禁同情的心中一叹:「妃妹一定是长期营养失调,以致错过发育阶段,从她胸平如板的严重状况看来,今生确实难以」挺胸做人「了。」

  白干娇不便说出内心的话,以免伤害他的自尊心,只好转移话题道:「有关我胸部高挺傲人的事,你千万代我守密,绝对不可让小姐知道。」

  「为何?」

  「因为小姐对于自己玲珑曲线的身材十分自恋,凡是身材比她优越的姊妹,都曾经受她凌虐,最后沦落下海为娼的命运,如果让她发现我的胸部比她圆润丰满,只怕清白不保。」

  「原来如此,难怪娇姊才会以束带掩饰。」

  「你能明白就好,依我猜想,她之所以会收留你,只怕是想以你胸部的缺陷,来凸显她胸部的伟大。」

  王小三心中暗骂不已:「想不到黄妃如此变态,难怪极乐宫艳名远播,留在她身边的侍女丫鬟,不是太胖太矮,就是太瘦太丑,只有娇姊长得娇美动人,若非她机警束紧胸部的话,只怕也免不了被她推入火坑的命运。」

  这时候,白千娇突然娇靥泛红,柔若无骨的娇躯主动投怀送抱,不禁令王小三大为紧张。

  他感到身体又开始起了变化,忍不住推拒道:「娇姊快放开我,这样肌肤相亲的举动,我实在不习惯。」

  白千娇不但不放手,反而抱得更紧,只见她目露凶芒,一面缓缓高举右掌作势行凶,一面佯做柔声细语道:「今后你我就是同床共枕的好姊妹,妃妹何必见外,正好趁此沐浴机会,你为我擦背,我为你梳头,借此增进姊妹之情。」

  王小三当然看不见背后的危机,更何况胸前贴着两团弹力十足的肉球,顶得他心猿意马,更是难以察觉危机临头,不由自主地依她之言,颤抖着双手顺着她的酥背曲线抚摸轻洗起来。

  白千娇心中发狠忖道:「为了报复极乐教主的杀父辱母之仇,我绝对不能心软,既然你发现我放走吕凤芝劫持黄妃的秘密,就不能让你活下去。」

  她手掌高举过头,正准备一掌下击结束王小三的性命时,突闻一阵异香飘来,她经不住心中一荡,顿时春情大发,全身酥软无力。

  「咦!又是……这种幽香……又让我……春心大动……蚀骨销魂……」

  王小三被她一阵扭腰摆臀的摩擦,不禁欲焰高涨,猛然狂吼一声,将她的娇躯重压地上,眼看就要展开一场天翻地覆的春宫大战。

  浴门突然「砰」地一声,遭人粗暴地撞开。

  「你们这是做什么?」

  王小三和白千娇当场被这一声巨响惊醒,尖叫声中,两人连忙慌乱的起身穿衣,这才发现黄杰满睑怒容的瞪着她们。

  白千娇不禁有点心虚道:「少主,你怎么可以私闯小婢的闺房……」

  黄杰早将两人刚才的丑态看得一清二楚,误以为二女有同性恋的怪癖,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只因他对「王妃」情有独锺,便将满腔怒火完全迁怒于白千娇身上。

  他语气严厉的破口大骂道:「贱婢!难道你没听见丐帮的人马攻入极乐宫的打斗声吗?你身为大姊的侍婢,不知尽忠职守,居然还有心情和妃妹在此调情寻欢?」

  白千娇仔细一听,果然四面八方传来激烈的打斗惨叫声,心知自己沉迷于情欲之中,以致耳目失聪,疏忽了警觉心,差一点身陷危机而不自知。

  她自知理屈的低下头去,不敢再多做辩解。

  王小三心想:「想必吕凤芝逃脱之后,心有不甘的率众来袭以示报复,在我没有弄清楚白千娇放走她的用意之前,我必须设法保护她才行。」

  原来他早就发现白千娇蒙面外出,暗中跟踪之下,才发现三女在地牢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他因此对白千娇的敌友立场产生困惑。

  王小三立刻挺身而出,挡在白千娇身前,对着黄杰大声道:「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错不在娇姊一人身上,少主要责怪,就连我一起罚好了。」

  黄杰对他仍存有非分之想,此刻见他挺身逼来,反而畏缩的退后一步,道:「你……当真如此袒护她,宁愿替她受罚也在所不惜。」

  「我与娇姊一见如故,姊妹情深,理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别以为我喜欢你,就不敢处罚你。」

  王小三也不便过度刺激他,连忙口气一软,可怜兮兮道:「你是少主,我们则是手下婢女,你就算开口要我们死,我们除了认命之外,又能怎么办?」

  黄杰见他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心中一软的叹了口气道:「罢了!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为什么宫中美女如云,我一个也看不上眼,却偏偏对你……唉!你们都起来吧!」

  王小三见他气消,心中一喜,连忙转身扶起白千娇站在一旁。

  白干娇心知危机已过,对于王小三的挺身解危,又是感激又是惭愧的忖道:「想不到对我临危救命的人,竟是相识不久的妃妹,我却对她心存猜忌,甚至差一点误杀如此情深义重的好姊妹,我真是太惭愧、太对不起她了。」

  因此事件,她对王小三的态度彻底改观,将他视为闺中密友,不再有所猜忌。

  这时候,一名满身血污的极乐教徒踉跄奔来,道:「少主快逃……丐帮帮主和四大金刚护法……来袭……弟子们只怕……挺不住了……」黄杰脸色大变道:「什么?丐帮居然倾巢而出。」

  「是的……再不快走……就来不及了……哇啊……」

  该名极乐教徒突然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黄杰这才发现他的背心中了一支飞刀,忍不住动怒道:「想不到丐帮一向标榜名门正派,居然使用暗器偷袭,究竟是谁如此无耻?」「是我。」

  人影一闪而至,眼前随之出现纪雅婷母女。王小三暗吃一惊,担心被她们认出拆穿身分,便悄悄躲入门后。

  纪雅婷母女虽然发现他行动鬼祟,一方面认定王小三已死于八角怪龟口中,另一方面也看不出他男扮女装的身分,便任他退去不加理会。

  黄杰怒道:「你们究竟是谁?」「我们是卧龙堡遗孀,今日藉着丐帮之力,特来消灭你们极乐教妖孽,以报二十二年前的灭门杀夫之仇。」

  妃雅婷悲忿大叫一声,挟着雄浑掌劲狂扑而上。

  黄杰怒骂一声,也不甘示弱地全力反击,双方立刻缠斗不休。

  白千娇却心中窃喜的忖道:「原来她们就是娘曾经提过与极乐教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纪氏母女,我正为颠覆极乐教感到孤立无援,她们的出现无异点燃我一线希望,等一下我非找机会助她们一臂之力,以图将来作为合作的契机。」

  「极乐教妖女还我爹的命来。」

  一旁的牛金钗怒叱一声,突然疯狂扑向白千娇而去。

  「密宗神功!」

  白干娇惊呼一声,趁着回避之便,迅速一沉马步,一阵破风声暴响,又是一股密宗神功汹涌而出。

  牛金钗不禁惊讶莫名的怒暍道:「妖女,你为何也会施展密宗神功?」

  白干娇眼见时机成熟,连忙传音入密:「我是一刀门遗孤白千娇,目前潜伏极乐教中伺机报复灭门之仇。」

  牛金钗心中一喜,也以密音传声回应:「原来如此。既然你我同仇敌忾,何不联手杀了黄杰以泄心中之恨。」

  「如此一来,我的身分曝光,岂非因小失大?」

  「说的也是。」

  「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我建议放走黄杰,你们再跟踪我沿路留下的暗号,循迹找出极乐教的总坛位置,我们就可以里应外合,一举歼灭极乐教。」

  「你潜伏极乐教多年,难道一直不知道总坛的位置所在?」

  「极乐教主对我们母女并不信任,再加上其妻地狱魔女对我娘颇为猜忌,因此多年来我们母女只能困守这处外围的极乐宫。」

  「好吧!我就照你的计划放走黄杰。」

  「等一下我诈败招呼黄杰退走时,你千万要拖延令堂的追杀,以免功败垂成。」

  「我知道。」

  白干娇佯装不敌的闷哼而退,急叫道:「时不我与,请少主留着青山在,以图东山再起。」

  黄杰久战纪雅婷无功,再见丐帮弟子压倒性的蜂拥而来,心知大势已去,不禁悲啸一声,招呼白千娇和王小三如飞而遁。

  「哪里逃?」

  纪雅婷岂容纵虎归山,正准备追杀而去,却被牛金钗及时拉住,不禁情急叫道:「钗儿,你为何阻止我追杀仇敌。」

  牛金钗连忙将白千娇的计划说了一遍。

  「真是天助我也!只要白千娇与我里应外合,极乐教的气数就注定要告终了。」

  纪雅婷回首一见吕凤芝到来,连忙笑道:「若非吕姑娘适时相助,我们母女不知同年何月才能消灭极乐教的妖孽。」

  吕凤芝感激道:「这一次得以大获全胜,全仗纪女侠的虚张声势之计,假我爹和四大金刚护法之名,吓破极乐教匪的鼠瞻而溃不成军,我们才能以一个分舵抅微薄实力拿下极乐宫这处淫窟。」

  「当我获知黄妃落入吕姑娘之手,就知道目前极乐宫内部空虚,如果要等吕帮主的援兵来到,只怕极乐教也会增援助防,反而错失攻击的良机,只好以狐假虎威的险棋孤注一掷,想不到吕帮主的威名不虚,极乐教匪竟吓得军心大乱,不战而逃。」

  「若非黄妃已成为我方阶下之囚,让我有恃无恐,否则我也不敢以微薄之力冒险反攻。」

  「如今看来,白千娇该是那位蒙面女郎了?」

  「不错,她既是一刀门遗孤,与极乐教有灭门杀父之仇,对我又有过救命之恩,绝对是友非敌,可以信任,我们就照她留下的暗号跟踪,以便趁胜追击,一举消灭极乐教,以断绝大清国赖以进犯我国的据点。」

  「吕姑娘所言极是,我们立刻依计行事吧!」

  不久,丐帮掠夺了极乐宫财物,一把火烧了这座淫窟,一群人才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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