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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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二部(15)

第十五章再说司马莹离去后,又找到了林师兄询问莫老大去处,林师兄笑道:“师妹也是来看神剑无敌的风采吗?”司马莹一笑,莞尔道:“久闻神剑无敌莫大侠威名,只恨无缘得见,今次既来师门拜访,那我可绝对不会错过了。”林师兄一愣,忽然大笑道:“师妹出门半年,怎的说话也变得文绉绉了。”又指向殿外说道:“方才见莫大侠出了殿门,师妹现在去追或可追得上。”司马莹谢过林师兄,匆匆出了殿门而去。

司马莹赶了几步,未见二人身影,她又想了一下,转身往后山瀑布而去,昔日段璟每天都在瀑布处练剑,司马莹想着或许可在那里找见。司马莹急匆匆奔往后山,遥听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大,再转过一道弯,一条晶莹剔透的玉带从山上奔泻而下,注入不远处的一眼深潭,溅起点点珠玉。潭边立有二人,一人脸戴面具,正看着潭水出神,正是段璟.

司马莹忽然停下脚步,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璟师弟,段璟闻言肩头一颤,却始终没有回过头来。司马莹缓步上前,又唤道:“璟师弟,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段璟转过身子,银色面具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他嘶哑着声音说道:“姑娘怕是认错人了,在下锦……锦林,不是你的璟师弟。”司马莹一愣,未料到段璟竟是不愿与自己相认,她呆呆地看着段璟,似乎从未认识他一般,段璟又朝她拱了拱手,随即便离开了,一旁的莫老大微微叹了口气,也跟着一起走了,只剩下潭边如雕像一般呆立着的司马莹。

莫老大随着段璟一起离开,一路上二人皆沉默不语,莫老大忽然问道:“段兄弟,她既是你师姐,你又为何不愿与其相认呢?”段璟沉默片刻,伸手摘下路边一朵野花,花呈淡黄色,在寒风中摇曳生姿,段璟将花紧紧捂在掌心,然后打开给莫老大看。就见原本鲜艳的野花此时早已枯萎,花朵呈现黑色,显然是被毒死的。莫老大骇然失色,段璟淡淡道:“如果江湖中人知道七极剑派的弟子竟然会使毒功,心里会怎么想,那些名门正派会怎么看待我师父和众师兄师弟,魔教又会怎么想。”莫老大听后也是沉默不语。

二人正自走着,忽然身后一声娇喝,随之一柄长剑直刺段璟后心,段璟闪身避过,见司马莹手持长剑站在对面,满脸怒色。段璟问道:“在下不知哪里得罪了姑娘,竟让姑娘持剑相向。”司马莹冷笑道:“小女子听闻神剑无敌莫大侠剑法高深莫测,但却败在你的手中,小女子因此技痒,特来领教阁下高招。”说完叱喝一声,长剑疾刺段璟肩头。段璟避开司马莹长剑,一掌拍向司马莹肩膀,掌到途中,忽然一变,又收了回去。司马莹娇喝连连,长剑在其手中上下翻舞,剑光凛冽,剑剑直刺段璟要害。段璟气定神闲,一一避开,却是只守不攻。司马莹忽的停下攻势,怒问道:“你为何不还手?”段璟苦笑道:“姑娘一定是误会在下了,在下若再还手,岂不是让误会更深。”司马莹忽然扔掉手中长剑,泪水缓缓流下,呆呆地看了段璟半晌,终于转头离去。段璟看着她的背影,心头叹了口气,强自忍住那股冲动,也转身离去。二人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司马莹走了半晌,又缓缓转过头去,见段璟早已离去,心头一阵怅然若失,也往相反的方向行去,这次终是没有回头。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道旁林中一个人影闪现,正是柳浪,他看着司马莹离去的方向,微笑着摇了摇头,口中说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看来我得帮他们一把。”又有一人接口道:“柳大公子何时这么热衷于做媒了?”正是司马炎。柳浪笑道:“别人的事我不管,也管不着,但莹儿是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她的事我不能不管。”又揶揄司马炎道:“你司马兄可是有美人在怀,也不管你妹妹了。”司马炎知他指的是钟艳,想起钟艳清秀的脸庞,心头没来由的一热。柳浪又笑了一声,说道:“什么时候也带我引见一下嫂夫人。”司马炎笑道:“待击退魔教,我就禀明师父,请他提亲去,到时你可得帮忙。”柳浪哈哈一笑,说道:“帮忙的事我可不敢当,喜酒还是能多喝几杯的。”且说司马莹一人闷闷不乐的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后山瀑布前,她站在潭边凝望着潭水,心里一阵哀伤,又见潭边一株海棠,见片片花瓣落地,心头更觉凄凉,她捡起一片花瓣,喃喃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词乃是千古才女李清照所做,司马莹想起李清照颠沛流离的后半生,竟也自艾自怜起来。

司马莹正看着海棠树自艾自怜,忽听一个声音调笑道:“小娘子因何唉声叹气,可否说与哥哥听听,待哥哥给你开解一番。”司马莹一惊,见瀑布后面转出一个身穿青衫,手摇折扇,满脸邪气的青年。司马莹惊道:“你是何人,竟然来我师门后山?”青年嬉皮笑脸道:“小娘子莫慌,我俩在此相遇乃是有缘,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小娘子可愿与我一起同游后山?”司马莹见他言语轻浮,怒斥一声无耻狂徒,转身便走。青年见司马莹欲走,一个闪身拦在司马莹面前,调笑道:“小娘子莫走啊,小生初到贵派,小娘子可愿带小生四处游览一番?”说着就要伸手来拉司马莹。司马莹见那青年欲对自己动手动脚,怒喝一声,剑光一闪,长剑就往青年五指削去。青年哎呦一声,缩手闪过长剑,道:“好一个泼辣的小娘子,不过小生喜欢。”唰的一声迭起折扇,直指司马莹前胸。司马莹见他招式下流,脸色一红,怒斥一声无耻,长剑往折扇上削去,心里想着:“待我先将你的折扇砍断。”司马莹存心要砍断青年的折扇,青年却任由手中折扇与长剑硬碰,当的一声,两件兵器相交,擦出一片火花,那折扇却纹丝不动,原来那扇骨乃是精钢打制而成。司马莹见那折扇纹丝不动,心头吃了一惊,又见那青年手腕一转,将一柄折扇压在了长剑之上,又微微用力,将长剑压得不住往下,口中调笑道:“小娘子,我上你下,快活无比。”司马莹脸色通红,又见长剑被折扇死死压住,想要将其抽出,不料青年折扇又是一转一引,那长剑竟似被牢牢吸住一般抽不回来,青年又一引一带,口中笑道:“小娘子,你看我二人像不像是双推磨?”司马莹奋力夺回长剑,却听青年说道:“大姑娘舞刀弄剑的可不好,还是放下吧。”说完内力微吐,又将折扇往身边一拉,司马莹拿捏不住,一把长剑脱手而飞。

司马莹见长剑被击飞,心头大恐,后山潭边平日里就甚少有人前来,如今师门中不断有客人前来,众多师兄都在前殿迎客,此地更是人影全无。青年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又道:“小娘子,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何不就从了我,共赴那巫山云雨一番。”说着一脸的淫笑,就要靠过来。司马莹见情势危急,急中生智,忽然向青年身后喊道:“师父你怎么来了?”青年大惊,急忙回头,却发现身后哪有半个人影,方知上当,再回过头来,见司马莹早已往后山跑去,狞笑一声,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再说段璟见司马莹伤心欲绝的离开后,心头也是一阵惆怅,他知道司马莹对自己的情意,奈何自己如今本门功夫尽失,又学会了一身的邪功,只能将这份情愫深埋心底。他站在一处廊桥上,看着细雨纷飞,忽然问道:“莫兄可有带酒?”莫老大知他心头难过,将酒袋自腰间解下递了过去。段璟伸手接过,拔掉酒塞仰天喝了一口,酒水甚烈,初入喉中如火烧一般,段璟忍不住咳了几声。莫老大笑道:“此酒名为烧刀子,乃是北地牧民心头最爱,一口下去全身如火烧一般,甚是暖和,只是初次喝时不宜太快,只能慢慢品味。”段璟默不作声,仰头又是一口。莫老大看着段璟劝道:“段兄弟,你这又是何苦,我也看出来了,你二人就是两情相悦,何必在意天下人的看法。”段璟依然不说话,只是看着被细雨打落的海棠花出神。莫老大又说道:“若换作是我,我便找到那姑娘与她相认,然后二人一走了之,管他这许多事做甚。”段璟摇摇头说道:“你不懂,你不懂。师父与我有大恩,我岂可让他因我背上骂名。”莫老大忽然大声道:“我是不懂你心头那种大是大非,我只知道不能让一个姑娘如此伤心,你不去和她说,那我自去与她说。”说完转身大步离去。只余段璟一人斜靠廊柱坐在地上,手中依然攥着酒袋,喃喃自语说着你不懂……。

段璟一人靠着廊柱喝着酒,酒入愁肠,让他愁上加愁。又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停在他身后。段璟又灌了一口酒,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是要去找我师姐吗,怎么又回来了?”他以为是莫老大在他身后,又见他迟迟不出声,段璟遂回头看去,却见一个美妇正立在他身后,笑吟吟的看着他。

其时段璟已经有些喝多了,他见那美妇巧笑倩兮的看着他,说道:“夫人为何如此看我?”那美妇正是上官凤,她在不远处见有人正独自一人喝酒,心头感到好奇,便走过来看看,又见段璟戴着面具,猜到应该是自己丈夫一直都很疼爱的徒弟段璟.

上官凤看着段璟,在他身旁坐下,柔声问道:“为何一人在这喝着闷酒?”段璟转过头看着细雨,淡淡一笑,笑容中满是忧伤。上官凤又说道:“一人喝酒岂不无趣,我陪你喝一点罢。”说着从段璟手中夺过酒袋,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烈酒入喉,上官凤也不说话,又将酒袋递给段璟,二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喝了起来,谁也不说话。

二人就这样喝了半晌,脸色都有些微红,段璟忽然说道:“我不是不愿与她相认,我只是不想拖累她。”上官凤一手搭在段璟肩头,微醉道:“我知道你是不愿拖累她,可是,她知道吗?”段璟低着头,默默说道:“或许她不知道才是最好的。”上官凤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笑道:“你这般为她着想,她心里知道么?你自以为自己是为她好,但你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可笑,实在可笑。”段璟听了默不作声,上官凤忽然将脸凑到段璟面前,吐出一口酒气,说道:“要不你就把我当成她,把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可好?”段璟抬眼见她吐气如兰,一张精致的脸因烈酒显得微红,他心头忽然一热,不由自主的说道:“师姐,我真的很想你。”上官凤也说道:“我也很想你。”段璟睁着因酒醉而显得有些微红的眼睛,看着上官凤说道:“师姐你可知道,在地牢里我受尽折磨,每一次都要熬不下去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说要和我一起踏遍天涯海角,要陪我去找阿姐。”上官凤不住点头,说着:“我知道我知道。”樱唇却不由自主的靠向段璟,段璟也是鬼使神差的靠向上官凤,二人双唇甫一接触便再也分不开了,犹如热恋中的情侣一般热吻着。

二人又搂在一起吻了一会,上官凤靠在段璟怀中说道:“去我房中可好?”段璟此时早已醉的糊里糊涂,闻言点了点头。上官凤又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周围没人,便扶着段璟缓缓往她房间走去。段璟此时醉的愈加厉害,整个人挂在上官凤身上,任由上官凤拖着他走。二人到了上官凤房中,上官凤将段璟放倒在床上,段璟仰面朝天,嘴里犹自喃喃自语说着一些胡话。上官凤站在床边看着他,忽然附身将樱唇送了过去,段璟张口将她樱唇含住,二人舌头绞在一起纠缠不清,口水混在一起沿着双方的嘴角不停滴落。

上官凤一边和段璟热吻一边用力撕扯他的衣服,好不容易解开后又见段璟胸前伤痕累累,心口一处长逾数寸的伤疤更是触目惊心。她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疤,心中在想段璟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留下这满身的伤痕。

俗话说酒乱人性,上官凤此时便是这般,她见段璟年少,又看他醉的厉害,便想趁着机会与他共度一晚春宵,她缓缓将手伸向段璟裤裆,一摸之下大惊失色,忽又笑道:“真是一个好宝贝。”原来段璟受万毒仙丹作用,阴茎异于常人,竟有婴儿小臂粗细,长度更有一尺之长。上官凤摸着段璟的阴茎,心中大喜,这阴茎疲软时就已胜过自己丈夫勃起时的强度,如果勃起的话……再一想如果能插到自己蜜穴中……这样一想上官凤胯下的淫水更是不曾停过。

上官凤又欲将段璟裤子解下,奈何段璟酒醉乏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上官凤废了好大的力气也解不下,正自无可奈何之际,段璟忽然一个翻身,由仰躺改成侧卧,上官凤一喜,将段璟裤子先脱至大腿处,又趁他翻身时一股脑将其脱了下来。

此时的段璟上衣被解开露出胸膛,裤子也被脱下露出阴茎。上官凤见段璟下身也是遍布伤痕,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头无比震惊。不过这股震惊又很快被欲望所替代,她看着段璟的阴茎,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淫笑,五指拢住段璟阴茎,轻轻套弄起来。睡梦中的段璟忽觉下体一阵酥爽,也不由得呻吟出声。

上官凤看着段璟的阴茎慢慢胀大,小腹处的欲火也愈烧愈烈,她又低下头一口将阴茎含入口中,犹如吃烤肠一般上下舔弄起来,一双手也不闲着,将段璟的两个卵蛋握在手中轻轻抚弄着,一时间室内只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

段璟此时早已睡着,睡梦中他已和司马莹成婚,司马莹头披红盖头,坐在床边等着他。段璟醉醺醺的进了房中,见着身穿大红锦袍头戴大红盖头的司马莹,心中无比畅快。他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用手轻轻掀起盖头,一张清秀的脸抬起头来,笑着唤了一声段大哥,却是锦铃儿。段璟一惊,又见锦铃儿掀起盖头站起身来,款款笑道:“段大哥,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说着又缓缓解开衣服,露出一副娇嫩美好的酮体。段璟惊得连连后退,却见锦铃儿慢慢逼近,嘴里说道:“来啊来啊,你在地牢里不是很爽快吗,来啊。”声音愈发凄厉,待到最后眼中竟缓缓淌下两行血泪。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二部(16)

第十六章段璟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头痛欲裂,正欲起身,却见一人正趴伏在他身上,全身赤裸。又感觉下体被一处温热潮湿紧紧包裹,忍不住呻吟一声。骑在他身上那人正自不停上下起伏着,听得声音,低下头笑道:“你终于醒了。”段璟抬眼一看,正是陪他一起喝酒的上官凤,他此时并不知道上官凤是他师娘,惊声道:“夫人你这是……”上官凤也知瞒不过去,遂笑道:“我欲与公子做个一夜夫妻,公子可能满足我?”段璟大惊,忙道:“夫人万万不可。”说着就欲起身。上官凤正在紧要关头,哪容段璟起身,双手按在他胸膛上,下体快速起伏套弄段璟阴茎。段璟本是酒醉之后,身子乏力,下身被上官凤一阵套弄后愈发舒爽,竟有些舍不得起来,便任由上官凤按着他,在他身上肆意起伏套弄。

上官凤见段璟似已默许,淫笑道:“那大姑娘有什么好的,没身材没经验,要我说啊,还是我们这种成熟妇人才好,懂得疼人。”说着又伏下身子,将樱唇凑到段璟嘴边,欲要亲吻。段璟双手先是鬼使神差的扶上上官凤巨臀,又见上官凤将樱唇凑上,也不拒绝,抬起头就要和上官凤亲吻。哪知上官凤将头一抬,嬉笑道:“要不你来追我,追上了就给你亲。”二人一追一逐之下,段璟始终亲不到,上官凤咯咯直笑,段璟心头大怒,干脆坐起身来。

段璟坐起后二人顿成观音坐莲之势,上官凤跨坐在段璟腿上,蜜穴中套着段璟阴茎,段璟则手扶上官凤巨臀,嘴巴恰好在上官凤巨乳面前。段璟嘴巴一张,将一颗黑褐色的乳头含入口中,又用牙齿轻轻研磨,上官凤浑身一阵酥麻感,仰起头嘴里直呼:“好人儿,你可真会弄,都快把我弄死了。”段璟挺动了一下下身,上官凤会意,一手搂着段璟脖子,一手撑着床铺,开始套弄起来。段璟一边吃着上官凤巨乳,一边享受着上官凤蜜穴的紧致快感,他还觉得有些不过瘾,双手对着上官凤巨臀一阵猛拍,啪啪声响彻室内,上官凤臀部本就肉厚,倒是不怕被段璟拍疼,心头反有一股另类的刺激感,仰着脖子大声呻吟。

其时上官凤早已和武极分房而睡,武极虽然一如既往深爱着上官凤,但对于她那股欲望却是深深忌惮,二人睡在一起时,上官凤无时无刻不想着和武极交欢,是以武极一见着她就觉得腰疼,每次都找借口一人独睡。上官凤后来也觉得烦了,干脆自己搬到后山一人独居,武极虽然心头愧疚,但有时也乐得清闲。

此时上官凤和段璟正在她房内颠鸾倒凤,周围一片寂静,自是无人知道,上官凤大声淫叫着,下身快速起伏套弄着段璟的阴茎,段璟疯狂拍打着她的巨臀,又用手指轻轻抠着上官凤菊穴。上官凤察觉到段璟的手指正抠弄自己的菊穴,气喘吁吁的淫笑道:“原来公子还爱走后门。”又套弄了几下说道:“只要今晚把我弄得舒服了,公子想怎么玩都行,我就是公子的一条母狗,任人玩弄的母狗。”段璟听着上官凤的淫声浪语,小腹欲火更旺,他又在上官凤蜜穴处蘸了一些淫水,手指哧溜一下戳进了她的菊穴中。上官凤的菊穴紧紧夹住段璟的手指,又说道:“别管那里了,我没有力气了。”段璟听她这样一说,抽出手指,又将上官凤按在床上,阴茎大起大落,次次直达上官凤蜜穴花心处。上官凤被这几下弄得十分痛快,高举着双腿嘴里大叫着:“哎呀……真是舒服……死我了……快一点……再快一点……肏烂我的骚逼吧……”这声音犹如一针兴奋剂,段璟犹如打桩机一般每一次抽起后都重重插进去,双手更是狠掐上官凤的巨乳,将一对巨乳掐得一片青紫。上官凤非但不觉得疼痛,反而喊着让段璟再用力一些,一股另类的快感充斥全身。

上官凤淫叫了几声,忽然用手搂住段璟脖子用力一拉,随后樱唇封住段璟嘴巴,舌头在段璟口中不断游移,又腻声说道:“主人,我要喝你的口水。”上官凤因为过于舒爽竟然对着段璟喊起主人来了。段璟毫不犹豫将一口浓痰吐入上官凤口中,上官凤如喝甘泉一般吞了下去,摇晃着身子说着我还要。段璟见上官凤愈发有些变态起来,心头竟生出一股施虐的快感,喉头作响,数口浓痰吐到上官凤嘴里。

上官凤闭着眼一脸的享受,将段璟浓痰一一吞下。忽然呼吸急促道:“我要来了,主人快用力咬我的奶头,用力咬。”说着呼吸急促,满脸潮红。段璟张嘴将上官凤乳头含入口中,用力一咬,上官凤一阵痛呼,蜜穴猛然夹紧,段璟阴茎被夹得无比舒服,口中又是狠狠咬下,上官凤突然全身颤抖,口中发出一阵犹如哭泣般的喊声,身子又猛然绷紧,蜜穴中一股阴精直直喷在段璟龟头上,紧接着身子一软,竟是泄身了。

上官凤躺在床上看着段璟,又想起那销魂滋味,刚刚平息的欲火又逐渐升了起来,她夹了一下还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阴茎,见其还是坚硬如铁,淫笑道:“主人不必怜惜母狗,尽管用力操弄吧。”段璟本就欲火难忍,此时更是毫不客气,也不再玩什么花式,直接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干了起来,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上官凤刚刚泄身,身子无比敏感,被段璟好一顿操弄,口中又疯狂浪叫起来。大约抽插了数百下后,段璟终于忍受不住,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直接灌入上官凤蜜穴深处,上官凤又是一声大叫,浑身颤抖,双眼更是一翻再次泄了身子。

二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阵,上官凤原想将实情告诉段璟,但一想到段璟知道她是其师娘后,这露水夫妻定是做不成了,她又舍不得段璟,便决定日后再说。段璟抱着上官凤,手指又蠢蠢欲动的在她菊穴周围抚弄着,上官凤知他心思,又伸手往他胯下探去,见一根阴茎早已坚硬如铁,笑道:“真是个爱煞人的冤家,也罢,今次就随你怎么弄吧。”说着跪起身子,将一个巨臀高高撅起。

段璟大喜,绕到上官凤身后仔细观察她的巨臀,那白嫩光滑的臀上犹自还带有几分水迹,闪着一丝淫靡的光,又像是带着一丝露水的水蜜桃一般。段璟低头亲了一下上官凤的臀部,他那面具将大部分脸都遮住了,只余嘴巴和下巴处露在外面。上官凤被他亲了一下后觉得有些痒,不禁晃了一下屁股,那臀肉犹如波浪一般层层迭迭,看的段璟都快花了眼。

段璟对着上官凤的臀部又亲又舔,犹自觉着不过瘾,又用手扒开两片臀肉,露出里头一个褐色的菊穴。菊穴周围满是褶皱,段璟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菊穴一阵收缩,他又微微用力,将手指塞进去半根,转头问上官凤感觉如何。上官凤笑道:“感觉怪怪的,想要解手。”段璟吓了一跳,感觉抽出手指,上官凤吃吃笑道:“你只管玩你的罢,我管得了自己。”段璟听了狠狠一巴掌拍在上官凤臀上,引起一阵臀浪,又狠狠地将手指插了进去,他这回插得颇狠,竟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上官凤惊叫一声,回头幽怨道:“真是好心狠的冤家,一点不知怜香惜玉。”段璟讪笑一声,又用手指缓缓抽送起来,菊穴不同蜜穴,并不会有淫水润滑,段璟抽了一阵后觉得甚是干涩,上官凤又皱紧眉头,感觉有些不舒服。她回过头对着段璟说道:“你拿手指蘸些淫水再插,或许能好一些。”段璟闻言将手伸进她蜜穴中用力一掏,一大股淫水直接流了出来,不断将段璟整个手掌打湿,更有不少直接流到了床单上。段璟将手放到上官凤脸前耻笑她,哪知上官凤忽然张嘴,将段璟手指含入口中,舌头一卷,将指间淫水尽数卷入肚中。段璟一惊,本想缩回手指,又见她一脸的享受,心头直叹真是一个世间少有的荡妇。

二人又嬉闹了一阵,段璟又将蘸有淫水的手指插入上官凤菊穴,这回顺畅的多了,手指在菊穴中来回抽插,抽得快些的时候菊穴竟发出啵的一声。上官凤被段璟玩弄着菊穴,只觉下身蜜穴一阵空虚,急需将其塞满,又回头叫道:“冤家,你可别光顾着这个洞啊,还有一个洞等你喂饱呢。”段璟假装不知上官凤指的是什么,问道:“你说什么,又有哪个洞要塞满。”上官凤此时欲火焚身,急不可耐地晃动着屁股,又高高将其撅起,将一个湿漉漉的蜜穴整个暴露在段璟眼前。那蜜穴本已经过段璟灌溉,此时又已湿漉漉的,周围一圈黑色的毛发,有几缕正搭在蜜穴上,左右两片阴唇早已张开,露出里面一个黑乎乎的肉洞。

段璟看着那蜜穴整个露在自己眼前,胯下阴茎早已涨得难受,他倒也不急,将头低下凑到那蜜穴处,又伸出舌头一舔。上官凤一声惊叫,原来段璟的面具不小心贴到了她股沟处,面具是用纯银打造,冰凉无比,股沟处的冰凉混着蜜穴上舌头的温热,这股异样的刺激让上官凤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蜜穴中的淫水流得更多。

段璟又凑到上官凤蜜穴处稀里呼噜一顿乱舔,爽得上官凤连连颤抖,同时蜜穴中的空虚感也愈发强烈。她强自忍着全身的颤抖,回过头对着段璟腻声道:“冤家,你就替我止一止痒嘛。”段璟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喝道:“你再说一遍,你叫我什么?”上官凤听了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淫笑着喊道:“主人,我的好主人,快替我止止痒。”段璟存心要戏弄她,又笑道:“要替谁止痒?我可是没听清楚。”上官凤知他故意戏弄自己,但又忍不住下体一阵空虚,直起嗓子喊道:“主人,快给母狗止止痒,母狗想要你的大肉棒。”段璟这才满意地笑了一声,直起身子跪在上官凤后头,双手扶住巨臀,将一根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对准蜜穴,下身微微一用力,整根阴茎尽数插入蜜穴中。

上官凤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不等段璟开始抽插,自己早已挺起屁股开始前后来回套弄起来。段璟也乐得不用费力,手扶巨臀安心享受着上官凤的伺候。上官凤空虚的下体得到满足,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雌兽一般疯狂撞击着段璟的下体,嘴里还不时发出一阵低吼。段璟虽然安心享受着,手指却没闲着,又开始抠弄上官凤的菊穴。上官凤此时正在畅快处,哪管段璟正在做什么,只顾着自己一下下的撞击。段璟用手指在上官凤菊穴中抽插了一阵后,又试着用起了两根手指。

哪知段璟两根手指刚插入一截,上官凤便一声惨叫,菊穴猛烈收缩,想要将段璟手指排斥出去,她又回头看着段璟,眼神中一片幽怨,嘴里恨恨说道:“真是一个狠心的冤家,那里那能容得下如此粗的物事。”段璟笑道:“那你平日里如何解手的,难道每次拉出来的都比我的手指细吗。”上官凤嗔道:“那如何能相比,手指如此坚硬,也不怕弄疼了我。”段璟忽道:“那还让不让我玩了,不让我玩我就走了,还得找莫兄弟去。”上官凤咬了咬牙,恨声道:“我这辈子就栽在你这个冤家手里了。”说着又摇了摇屁股,示意段璟继续,口中忽然柔声道:“你可得温柔一些才是。”段璟笑了一声,一边挺动阴茎抽插上官凤蜜穴,一边又用手指沾了些淫水继续玩弄上官凤菊穴,上官凤仰头闭眼享受着。段璟又用拇指沾些淫水插进上官凤菊穴中,拇指比其他手指略微粗了一些,上官凤微微皱了皱眉,虽有些微不适,但还可以忍受。段璟一边用力抽插上官凤蜜穴,一边又用拇指抽插她的菊穴。上官凤两个穴中都被塞满,心头无比兴奋。她回过头对着段璟抛了一个媚眼,媚眼如丝,又对着段璟吐了一口气,一股香风扑面而来。段璟不禁将头伸过去和她一阵热吻。

二人热吻良久方才依依不舍分开,双唇之间带起一丝透明的丝线,段璟拇指始终插在上官凤菊穴中,上官凤又用力收缩了一下菊穴,腻声道:“冤家,你快用两根手指试试。”段璟闻言抽出拇指,先将拇指放在鼻前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臭味让段璟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又将拇指伸到上官凤嘴边,示意她舔一舔。上官凤毫不犹豫,一口将拇指含下,舌头细细舔着,又吐出来对着段璟淫笑道:“你这冤家只会作贱我,这回可满意了?”段璟嘿嘿笑着,又将两根手指在蜜穴旁沾了些淫水,此时他的阴茎仍在蜜穴中抽插着。先用一根手指抠挖了一会菊穴,接着并起两指缓缓插入。

经过方才段璟用拇指插过后,上官凤这一次并没有十分抗拒,但她还是皱紧眉头,努力忍受着想要收缩菊穴的想法。段璟缓缓插到底后,又慢慢抽了出来,几次三番后上官凤倒也逐渐适应了。段璟又轻轻抠挖着,那菊穴甚是干涩,段璟每隔一会便要抽出手指在蜜穴处沾上一些淫水。上官凤忽然呼吸有些急促,口中催促段璟:“冤家,你那肉棒再插深一些,再快一些。”段璟闻言抽出手指,双手扶住上官凤巨臀,以老汉推车之态奋力抽插起来。

其实上官凤早已到泄身边缘,她见段璟想要玩弄菊穴,便强自忍耐快感,想要让段璟先玩个够,哪知段璟被段璟二指插入菊穴后,快感竟似被放大了数倍,她也终于忍耐不住,大声浪叫起来,一会后竟是泄了第三次。

上官凤趴在床上,巨臀高高撅起,段璟的阴茎还停留在她蜜穴内,她回头将方才感受一一说与段璟听了,又淫笑道:“冤家,如果将你那根肉棒插入我的菊穴中,是不是就更美了。”段璟听了也是欲火焚身,抽出阴茎就要往上官凤菊穴中插进去。上官凤忙止住段璟,白了他一眼嗔道:“你看看你那肉棒,比手指不知粗了多少倍,这一下若插进去了,我的菊穴怕是这辈子也合不起来了。”又伸手从枕头下拿起一件东西,淫笑道:“你先用这个试试。”段璟伸手接过那个东西,见是一个青铜制造的角先生,如真人阳具般大小,做的栩栩如生,连龟头马眼处都是惟妙惟肖。这东西入手甚是光滑,段璟拿起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味直冲鼻腔。段璟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个东西。”上官凤吃吃笑了一声,说道:“平日里一个人寂寞时,就靠着这东西安慰自己。”又撅起屁股说道:“你可要怜香惜玉一些。”段璟拿着角先生,先在上官凤蜜穴处沾些淫水,又将一个青铜龟头抵在菊穴处,又轻轻转动角先生,同时手中用力,慢慢往菊穴中插去。上官凤起初觉得菊穴有些疼痛,角先生毕竟比段璟并在一起的二指粗多了,但她强自忍着不吭声。那青铜龟头也慢慢伸入菊穴中,待塞至一半,上官凤连忙叫住段璟,让他先停一下,自己则趴在床上直吸冷气,努力让自己菊穴适应青铜龟头的粗细。

又过了一会,上官凤觉得差不多了,又让段璟继续,此时角先生上的淫水已经干了,段璟怕抽出来后就不好再插进去,想了一想,吐了一口口水到上官凤菊穴周围,算是给菊穴做润滑。上官凤回头见段璟如此做法,嫌弃地直皱眉,段璟却毫不在意,又吐了几口口水,笑道:“给你的菊穴做一些润滑,一会让你舒服个够。”上官凤白了他一眼,满脸的嫌弃。

此时经过段璟口水润滑后,那青铜龟头又塞进了一截,段璟又伸手抵住角先生尾部,稍稍用力一推,整个龟头便滑入上官凤菊穴中。上官凤虽觉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感,还夹杂着一丝被虐待的快感。她示意段璟慢慢抽动角先生,段璟单手握住角先生根部,慢慢将其从上官凤菊穴中抽了出来,不成想菊穴太紧,角先生前端的龟头竟卡在菊穴口,一时抽不出来。

段璟心头有些紧张,上官凤却毫不在意,甚至还用力收缩菊穴,紧紧夹住角先生。段璟见此也无所谓,又将角先生用力往上官凤菊穴深处插去,如此几番下来,上官凤竟感觉到菊穴处也有一种快感传遍全身,只是这种快感与蜜穴产生的快感完全不同,她从未尝到过这种滋味,她不禁将头高高扬起,口中微微呻吟着。

段璟欲火愈发高涨,他用力抽出角先生,上官凤的菊穴经过角先生一番抽插后,穴口大开,就像一张小嘴一般。段璟半蹲在上官凤屁股上方,手扶阴茎对准上官凤的菊穴,下身慢慢用力,一个龟头早已抵在菊穴口。上官凤此时也已经感觉到了,她心中一阵期待,但又夹杂着一丝害怕,她怕段璟阴茎太粗会让她疼得受不了。段璟又伸手用力掰开上官凤的两片臀肉,阴茎对准菊穴用力插了进去。

段璟用力之下才插进去三分之一个龟头,上官凤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她紧咬牙关兀自忍受着,段璟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龟头又硬塞进去一些。上官凤此时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不停扭动腰肢,想要将段璟的龟头挤出菊穴。段璟又是猛地一用力,整个龟头终于塞进上官凤菊穴中,那菊穴周围的一圈肉犹如紧紧箍在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处,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全身毛孔都透出一股舒爽的感觉。

另一边的上官凤却疼得实在受不了了,她疯狂扭动身子,想要让段璟将阴茎抽出去,哪知她不动还好,一动之下菊穴一阵收缩,将段璟阴茎差点都要夹断掉,段璟更是爽得魂飞天外,更舍不得抽出阴茎。他又见上官凤实在疼痛难忍,遂拿起一旁的角先生,噗嗤一声插入上官凤蜜穴中,随后手握角先生用力抽插起来。

上官凤菊穴疼痛难忍,蜜穴又被角先生塞满,疼痛混着快感一起涌来,让上官凤头脑一片昏沉。那种疼痛中夹杂着快感的感觉让她几欲发狂,她高高仰起头,嘴中发出如雌兽一般得吼叫声,屁股急速下后挺动。段璟一边用角先生插着她的蜜穴,一边缓缓抽动阴茎,享受着上官凤菊穴的包裹。

此时上官凤菊穴中的痛楚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不同于蜜穴的极大快感,这种快感混合着蜜穴内的快感令她几乎失去神智,她不停的大声浪叫着,将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将脸埋到枕头上,双手伸到后面按着段璟的屁股,帮助他将阴茎插得更深。

段璟此刻也有些受不了了,他疯狂地用角先生插着上官凤的蜜穴,恨不得将其刺穿,阴茎也是大起大落,完全不在乎上官凤是否能够承受,只顾自己用力抽插她的菊穴。上官凤将脸埋在枕头上,口中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声,她又抬起脸大叫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快插死我吧,快点干死我吧。”声音说到最后早已经含糊不清。到得最后竟然承受不了巨大的快感,双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段璟也不知上官凤早已昏迷,只顾自己干的爽快,阴茎被菊穴死死箍着,终于也是忍受不住,精关一松,浓稠的阳精直射上官凤菊穴深处……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二部(17)

第十七章再说莫老大独自去找司马莹,他沿着道路一直走到后山水潭处未见司马莹人影,心中暗道:“奇怪,明明见司马姑娘往这边走的,为何不见人影。”此时天空已下起细雨,潭边的一株海棠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他正想离开,眼睛却瞥到地上一件东西,捡起一看是只玉簪,上面刻了一个“莹”字,莫老大又绕着水潭找了一圈,始终未见司马莹人影,想着她或许去别处了,回头往来路行去。

此时司马莹正在后山上躲着那满脸邪气青年的追逐,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魔教龙坛使者龙一飞,他前几日潜入七极剑派后一直躲在后山,今日见司马莹一人在后山水潭边独自伤心,又见司马莹长得甚是标致,便忍不住跳出来欲一亲芳泽。此时他遥遥跟在司马莹后面,见她婀娜身姿,小腹处的欲火愈加旺盛。

司马莹慌里慌张地往后山顶上爬去,此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蒙蒙细雨,山路变得湿滑泥泞,司马莹摇晃着身子手脚并用地往山顶爬去,满脸泪水,心中直恨段璟. 忽然哎呀一声,却是不小心将脚崴了,她回头看见越来越近的龙一飞,忍痛继续往上爬。龙一飞听得哎呀一声,又见司马莹一瘸一拐,知道她扭了脚,淫笑一声,加快身形追了上去。

这座后山小时候司马莹经常上来玩,知道有一个极度隐秘的山洞,还是她八岁那年为躲避司马炎对她的惩罚偷偷跑到后山找到的。她上了山顶,又辨认了一下方位,才跌跌撞撞地往一边跑去。又来到一处山壁前,山壁上垂着数条藤蔓,将整面山壁挡得严严实实,她拨开藤蔓,隔在藤蔓和山壁间有着一块大青石,她又绕过大青石,石头后面赫然出现一个可容孩童进出的洞口。司马莹跪下身子慢慢往里爬去,她身子娇小,正好可以爬进去,她也顾不得脏,直往里面钻去。

龙一飞追到山顶,发现不见了司马莹身影,心中一阵疑惑,他又绕着山顶转了一圈,山顶不大,只有一面如镜子般光滑的山壁,他又朝山下张望,视线内也没有司马莹的身影,料想她还在山顶。他又站在山壁前,山壁上垂着数条藤蔓,在山风吹拂下摇摇晃晃。他又伸手拉了一下藤蔓,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抓住藤蔓便向上攀爬。藤蔓甚滑,但龙一飞毫不在意,三两下就到了山壁顶上。

山壁并不高,下宽上窄,顶上仅能容一人站着,龙一飞看了一眼,见山壁顶上插着一把生锈的铁剑,除此之外别无他物。龙一飞伸手去拔长剑,长剑插得颇深,几乎只留一个剑柄露在外面。龙一飞拔了一下拔不出来,心头有些惊讶,何人竟能将剑插入如此深的山壁中,这人不说别的,光是这份内力就可称为天下无双。他见山壁顶上并没有司马莹的身影,又跳回山顶,眼睛紧紧盯着这面山壁。

龙一飞忽然出手,将折扇打开,直往藤蔓上削去,他那折扇扇骨是用精铁打造,又磨得无比锋利,藤蔓纷纷断裂,又见一块巨大的青石横亘身前。龙一飞沉吟不语,忽然转身绕过青石,见山壁底下一个黑乎乎的洞口,笑道:“终于被我找着了,看来就在此处了。”龙一飞见那洞口甚小,自己定是进不去了,他又一掌拍向山壁,想要试一试山壁厚度,不成想山壁纹丝不动,料到自己无法打穿,又心生一计,找来柴火想要将司马莹熏出来,哪知山顶上乱石突兀,并无多少柴火,况且阴雨连绵,柴火被雨完全打湿,正无可奈何之际,忽听背后一声厉喝:“好贼子。”龙一飞听得背后厉喝,心头一惊,忙转过身去,就一汉子手持长剑对其怒目而视,正是神剑无敌莫老大。原来莫老大捡到那根玉簪,本想回去找段璟,但心头总是放心不下,便想着先到后山看看能否找到司马莹。莫老大见龙一飞回过身来,又怒问道:“好一个贼子,竟然偷摸跑到这里,司马姑娘呢,你把她怎么样了?”龙一飞猜到莫老大口中的司马姑娘定是先前所追女子,笑着一指山壁上的洞口说道:“你要找的司马姑娘像条小狗一般钻到这洞里去了,现下只怕已经摔死了。”莫老大大惊,急忙抢上前就要查看那个山洞,龙一飞退后一步,眼神一闪,忽然出手,折扇直点莫老大左肩肩井穴。

莫老大闻得脑后一阵恶风,忽地转身,举剑架住折扇,口中怒骂道:“无耻贼子,竟然偷袭。”说完长剑唰的一下反刺龙一飞胸口。龙一飞见偷袭不成,闪身避开莫老大长剑,折扇又是一点,往他曲池穴点去。莫老大一剑刺空,手腕翻转,改刺为削,直往龙一飞脖子削去。龙一飞见莫老大完全不理自己这一点,存心要拼个两败俱伤,自己虽能一击将其重伤,但脖子若挨上一剑那命可也就没了,实在是划不来,又收回折扇格开长剑。退后数步,欲离开山顶,莫老大见此刻司马莹生死不知,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在龙一飞身上,见他要走,又是一剑刺向其后心。龙一飞转头架开长剑,心头大怒,冷哼一声,身形急进,折扇直点莫老大胸口。莫老大毫不畏惧,侧身闪开折扇,长剑往龙一飞肩头砍去。哪知龙一飞忽然唰一下将折扇打开,精钢扇骨直划莫老大胸口,莫老大大吃一惊,猝不及防之下虽然勉强后退了一步,但胸前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伤口深愈数寸,鲜血直往外淌。莫老大后背一片冷汗,暗想若是反应再稍慢一些,怕是胸口就要被折扇划穿了。

龙一飞一击得手,折扇再点莫老大肩头,莫老大胸前伤口痛入骨髓,连带着身形也有些迟缓,右肩不慎被龙一飞折扇点中,只觉右臂一阵发麻,长剑拿捏不住,噹啷一声落到地上。龙一飞趁胜追击,折扇连点莫老大周身数处大穴,莫老大先机已失,胸口伤口又在不住淌血,身上被龙一飞折扇连连打中。龙一飞见莫老大已毫无还手之力,狞笑一声,折扇忽然急点莫老大太阳穴,正是要取他性命,莫老大此时脚步踉踉跄跄,眼见龙一飞折扇直击自己太阳穴,却无半点躲闪之力,心头哀叹一声,只能闭目等死。

眼见折扇就往莫老大太阳穴打去,忽听一声长笑传来:“素闻魔教龙坛使者擅使一柄折扇,一年四季总是扇不离身,想必就是阁下了。”龙一飞大惊之下手中折扇失了准头,莫老大瞅准机会勉强避开要害,肩膀硬生生受了折扇一击。龙一飞回转身子,见山顶又跃来一人,身背巨大判官笔,口中虽然发出笑声,但眼神却是冷冰冰地盯着他。龙一飞见了那判官笔,眼珠一转,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圣手书生柳大官人,怎么,你也有兴趣淌这趟浑水?”柳浪看了一眼莫老大,冷冷说道:“其他人的事我不管,但我妹子的事那是非管不可,我且问你,我那莹妹子在何处?”未等龙一飞开口,一旁的莫老大喘着粗气说道:“司马姑娘已经让这狗贼逼死了。”柳浪眉毛一竖,伸手取下判官笔,冷冷说道:“既然如此,那便纳命来吧。”说着将笔一挥,往龙一飞脸上划了一横。

龙一飞知道柳浪判官笔厉害,不敢怠慢,让过笔锋,折扇直点柳浪胸口,柳浪笔尖一转架住折扇,随后又是划了一竖,直点龙一飞下盘。龙一飞连退数步避开笔尖,又抢身而进,折扇直点柳浪左肩井穴,柳浪笔尖一转,向上一举,正点在折扇上。二人数息间便已交手了数十招,一时难分胜负。

龙一飞眼见一时拿不下柳浪,心头暗自着急,今日他身份败露,事后必会遭到七极剑派追杀,心头升起脱身之念。哪知柳浪似乎知道他心头所想,招招直逼他的要害,让他一时之间抽不出身。忽而眼珠一转,也不管柳浪笔锋,折扇直点莫老大,心中只盼柳浪能转身回救莫老大才好。哪知柳浪竟毫不理会莫老大的死活,笔尖直直点向龙一飞咽喉,龙一飞扇到途中,见柳浪依然直刺自己咽喉,无奈收回折扇挡住柳浪笔锋。

二人又过了数招,听得似乎又有人往山上来,龙一飞心头愈发着急,忽然一咬牙,硬生生受了柳浪一击,折扇忽地打开一转,逼退柳浪,转身往山后跑了。柳浪不及追赶,又见莫老大脸色苍白靠在一旁石壁上,胸前伤口不住淌着血。柳浪急忙上前为莫老大止血,莫老大喘着粗气指着石壁上的洞口说道:“那狗贼说司马姑娘钻到这洞里去了。”说完终因失血过多而昏迷,柳浪看向那个洞口,见只能容一个孩童钻入,心中颇有些怀疑。这时又有一人上得山来,见了柳浪问道:“柳兄可曾见到莹妹,那又是何人?”来人正是司马炎,他后一句话却是问的莫老大。柳浪将事情同司马炎说了,司马炎皱紧眉头看着洞口说道:“此洞乃是莹妹小时候玩耍时发现的,也只有她曾进去过,至于里面有什么就不知道了。”他想了一下又说道:“还请柳兄下山先叫些人过来扶莫大侠下山,我在此再找找看,看看有没有其他路可通往洞中。”顿了顿又叮嘱道:“切记不可让我师父知道。”柳浪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理会得,也不迟疑,飞速往山下赶去。

再说司马莹钻入洞口后,那洞口初入时颇窄,越往里却愈发宽敞起来,爬了一会后,司马莹慢慢直起身子,又扶着洞壁慢慢往里走着。她担心龙一飞会追来,一刻也不敢停留,却没注意到这洞是向下倾斜着的。她又走了几步,耳中听到有水声传来,精神一振,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行去。洞中黑暗,司马莹两眼不见方物,摸黑走了约小半个时辰,耳中听得水声越来越大,不远处也有一丝亮光传来。司马莹心中大喜,料想出口就在不远,又紧走几步,忽听一阵铁链声传来,伴随着铁链声似乎还有人声,司马莹心头大惊,急忙放缓脚步隐去身形。

司马莹屏住呼吸,躲在一块青石后头,又四下张望一眼,想着要绕路过去。忽听一人说道:“前辈,今次晚辈若能执掌七极剑派,定将前辈放出去,到时前辈想去哪里,在下一概不管。”又有一个凄厉的声音说道:“哈哈哈哈,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凭你就能击败我师兄吗?”先前那人又说道:“我一人当然不行,不过若是我有魔教相助,再加前辈神功,我想应该不难办到,到时前辈就是猛虎归山,龙入大海了。”那凄厉的声音哼了一声,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忘不了我手里的东西。”先前那人讪笑一声,说道:“前辈,你当年因为这本秘籍而被我师父锁入洞中,数十年不见天日,如今你用这个换下半辈子的自由,我想应该是笔划算的买卖。”那凄厉的声音哈哈大笑道:“我若是想要自由,早就将秘籍交给我师兄了,哪里还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先前那人一阵沉默,良久又缓缓说道:“晚辈的条件已经开出,还请前辈考虑一下。”说完又听得一阵脚步声远去。司马莹听了二人对话,心中翻起滔天巨浪,暗想到底是谁如此大胆,竟然勾结魔教,这个被锁在洞中的人又会是谁。司马莹此时又累又饿,伏在青石后竟缓缓睡了过去。

等到司马莹一觉惊醒,洞中寂静无声,似乎睡前的那场对话只是在梦中出现过一般。司马莹聪青石后伸出脑袋,又四处张望了一番,忽听一个声音冷冷道:“娃娃,不要躲了,老夫早已看见你了。”司马莹大惊失色,忙缩回脑袋,身子一动不动,心头暗想或许那人是要诈她出去。哪知那声音又说道:“你以为躲在那块青石后面老夫就看不见了吗,老夫劝你还是乖乖出来,不然一会可别怪老夫无情。”司马莹见那人道出自己藏身之处,只得无奈起身,战战兢兢地从青石后面走了出来。

司马莹从青石后面走出,眼前还是一片黑暗,那声音又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地出现?”司马莹听他先前所说的话,似乎与师父武极有着深仇大恨,战战兢兢道:“小女子家住七极山下,只因上山砍柴迷了路,误入此处,还望前辈放过小女子。”她说话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语句也是断断续续,营造出一种惊慌的感觉。那个声音沉默半晌,忽然说道:“你走近前一点。”司马莹本不想近前,但又怕那人会对自己不利,她急中生智,从地上抓了一把灰抹在自己脸上,又悄悄将衣服撕碎一些,这才战战兢兢地走过去。

司马莹向前走了几步,忽然洞中升起一股火光,片刻就将方圆三丈之内照得透亮。司马莹由于在黑暗中待得久了,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只得闭上眼睛,好一会才能睁开。待司马莹睁开眼睛看清洞内一切后,不由大吃一惊。

就见四四方方一个洞室,上下两端各有一个巨大的铁环,铁环又连着极其粗大的铁链,铁链另一端则牢牢锁着一个人的四肢。那人满头白发,看着约有六十来岁,身上衣衫破烂不堪,浑身散发出一股酸臭味,此刻一双眼睛正冷冷盯着司马莹,眼中精光不时闪过,显然内力十分惊人。

那人紧紧盯着司马莹,忽然冷笑道:“你是七极剑派的弟子吧。”司马莹见他识破自己身份,心中有些慌乱,说道:“小女子确实住在山下,不敢隐瞒前辈,前辈若是不信大可下山查问。”那人哈哈大笑,说道:“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娃娃,你见老夫被铁链锁住,是以才敢欺瞒老夫。可是你似乎忘了,如今已到深秋,又是连日阴雨,山上又哪有什么干柴可砍,你这番话只能瞒一瞒三岁孩童,又哪里瞒得过老夫。”司马莹见被他识破,心头愈发慌乱,她抬眼见那人被铁链锁住四肢,料想他应该无法行动,便想着从他身旁绕开。哪知司马莹脚下刚动,那人忽地从口中吐出一个东西,直直打在司马莹身前地上,激起一片火花,司马莹低头细瞧,见是一粒牙齿,心头大骇。那人冷冷道:“别想着从老夫这里逃走,老老实实回答老夫的问题,老夫自然会放你离开。”司马莹见他内力实在厉害,不敢想着法子逃走,只得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恭敬说道:“前辈想要问什么问题?”那人看着司马莹问道:“你师父是谁,是不是武极?”司马莹点了点头,恭敬地说了一声是。那人冷哼一声,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司马莹一一答了,那人忽然又问道:“你可认识一个叫段璟的人?”司马莹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人竟然知道段璟,忙回道:“段璟正是我的师弟,前辈是从何处得知他的?”那人冷笑道:“武极这个伪君子,竟然也是瞎了眼,没看清此人真面目。”司马莹愈发摸不着头脑,问道:“前辈,璟师弟已在大半年前失踪,如今……”她话还没说完,那人又是一阵冷笑:“你这娃娃虽然聪敏,可惜鬼心思太多,这段璟方才还在洞中与我交谈,又哪里失踪了。”司马莹又是一惊,暗想难道璟师弟真的来过这里?她又想从那人口中再探些口风,哪知那人忽然闭口不再言语,片刻后更是闭上了眼睛。

司马莹见那人不再理会自己,又试着往前走了几步,见他不再阻拦,忽然发足狂奔,又绕了几个弯后,只听得耳边隆隆水声越来越大,又奔了几步后忽见一道瀑布从天而降,她又从瀑布后面绕了出来,赫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后山水潭边上。她心中想起那人对她说的话,心头愈发疑惑,便想着去找师父武极。哪知一路行去都未见到一人,好不容易到了前殿拉住一个师兄,一问之下方才得知今日正是十月初一。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二部(18)

第十八章青烟日落更黄昏,路火千堆处处痕。寄与亡魂焚币尽,冥途冷远念家尊。十月初一乃是寒衣节,相传此节源于周代,家家户户都要烧纸祭奠亡魂,而在诗经中则提到“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故而又称授衣节。

这天早上,天空细雨绵绵,袅袅青烟环绕七极山,那是人们在祭奠逝去的家人。在七极山下的官道上却来了一大队人马,看着约有数百人,各个都是彪形大汉。头前数十人打着五色旌旗,又有一面大旗,旗杆高约数丈,白底旗面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魔字,又绣有几道金边,魔字周围更绣有数条五爪金龙,呈张牙舞爪之势。旗手往后又是数顶青顶轿子,皆有四个人力脚夫抬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往七极山上行去。此时山上早已得报,山门大开,将一行人迎了进来。

魔教众人浩浩荡荡涌进七极剑派,为首一顶青轿落下,轿帘一掀,走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老人身材高大,钩鼻鹰目,穿了一身黑色长袍,正是魔教教主叶向阳。

叶向阳先是环顾四周,看到殿前众人环伺中的武极,哈哈一笑,拱手说道:“武掌门好久不见,最近可好。”武极也是拱了拱手,淡淡道:“有劳叶教主挂念,老朽身体安康得很。”叶向阳又是一声长笑,说道:“武掌门迎回夫人,自然身体安康。”武极脸色一变,正要说话,却听一人抢先道:“叶向阳,你十年前掳走武夫人,此事天下皆知,今日你又兴师动众前来,意欲何为?”叶向阳听到有人竟敢直呼其名,心头大怒,见一汉子对其怒目而视,冷冷说道:“阁下何人,可敢报上名号?”汉子叫道:“某只是无名小卒一个,比不上你叶大教主闻名天下。”叶向阳见他话里话外不断讽刺自己,怒道:“何人与我拿下此人?”立马就有一人跳了出来,对那汉子喝道:“无名鼠辈,可敢下场一战?”正是猪坛使者朱一笑。

那人见朱一笑向其挑战,也是大喝一声有何不敢,又从背后抽出长刀,刀身金黄,似是用黄金打造,朱一笑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金刀大侠王元虎。”这王元虎乃是甘陕一带人士,生性嫉恶如仇,屡屡为他人打抱不平,又因其擅使金背大砍刀,故而得了一个金刀大侠的绰号。

王元虎见朱一笑看破他的身份,拱手问道:“阁下是谁,可否告知名号?”朱一笑哈哈一笑道:“好说,朱一笑。”王元虎面容一肃,说道:“原来是猪坛使者。”又举起金刀缓缓走到场中,二人相对而立。

王元虎身形一动,大喝一声,金刀直劈朱一笑头顶,用的正是他的独门刀法金刀诀中的斩字诀。朱一笑身形一动,闪过刀锋,一式风满长空拍向王元虎面门。王元虎手腕翻转,刀身横斩朱一笑腰间,朱一笑一个矮身闪过,又瞅出王元虎一个破绽,一掌拍在其小腹处,王元虎噔噔噔连退三步。

二人甫一交手,朱一笑便试出王元虎武功只是二流,与自己相比更是相差甚远。他又瞅准王元虎劈来的一刀,双掌一分一合,竟将那把金刀牢牢夹在掌中,王元虎奋力夺刀,朱一笑哈哈一笑,说了声给你,双掌骤分,王元虎拿捏不住,又是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倒在地。朱一笑哈哈一笑,抱拳道:“金刀大侠,承让了。”王元虎脸色通红,低头退了回去,自有旁人低声安慰他。

叶向阳见己方先胜了一阵,心头大畅,又笑着对武极说道:“武掌门,叶某大老远的来你这里,怎么,连杯茶都不肯赏?”武极微微一笑,说道:“倒是我怠慢了,请。”说完自己先入了前殿,叶向阳也不以为意,笑着随后进了前殿。

众人分宾主落座,武极问道:“叶教主,你此来到底有何贵干?”叶向阳端起茶碗,用杯盖拨开浮在茶水上的茶叶沫子,抬头笑道:“叶某此来只为两件事。”一旁的司马炎问道:“哪两件事?”叶向阳看了司马炎一眼,脸色古怪道:“第一件事自然就是信上所言,要和贵派切磋一场。第二件事嘛,倒是和你首徒有些关系。”他虽看着司马炎,话却是对武极说的。武极和司马炎二人面面相觑,司马炎喝道:“你乃是魔教教主,又有何事能和我扯上关系?”武极在一旁说道:“炎儿不要急躁,先听他把话说完。”叶向阳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又道:“武掌门,咱们不如先把第一件事办妥,后一件事到时再说也不迟。”武极见叶向阳不愿说出来意,也不勉强,点头道:“也好,那就请叶教主赐教了。”说完就要起身入场。

哪知叶向阳似乎并不想和武极比试,缓缓说道:“武掌门叶某听说贵派七极剑法乃是武林一绝,我教中众人孤陋寡闻,各个皆想开一开眼界,还请武掌门成全。”话音刚落就有一人自叶向阳身后站出,伸手冲武极抱拳道:“在下左天启,还请武掌门赐教。”竟是想要直接挑战武极。武极还未答话,身后一名弟子跳了出来大喝道:“由我来陪兄弟过几招。”却是那林姓师兄。

左天启来者不拒,拔出背上长刀,刀尖垂地,对着林师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林师兄拔出长剑,口中喊了一声看招,身子一跃,直砍左天启头顶。左天启后退半步让过长剑,未等林师兄落地,刀光一闪,刀锋倒撩向尚在半空的林师兄。林师兄冷哼一声,长剑横架长刀,落地后反手又是一剑直刺左天启肩头,剑至中途手腕一抖,一剑化为二剑,分刺左天启肩头两处大穴。左天启道了一声好,长刀疾舞,刀尖直刺林师兄剑身,长刀后发先至,刀尖正点剑身,将其荡了开去,又回手一刀架住另外一剑。魔教众人见左天启一刀破了林师兄两剑,轰然叫好。林师兄脸色微红,又是一剑刺去,这次手腕连抖,竟是化出了三柄长剑。左天启面对三柄长剑,脸色微变,急舞长刀护住全身,想着待林师兄招式用老之后再伺机反攻,林师兄挥剑急攻,一时之间刀剑摩擦声不绝于耳,周围众人都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

林师兄长剑不断疾刺左天启周身,左天启虽然处在守势,但长刀舞得是风泼不进,牢牢护住身周。二人又斗了片刻,林师兄忽然露出一个破绽,左天启瞧在眼里,长刀唰的一下削往林师兄手腕,正要伺机反攻。哪知林师兄忽然手腕急抖,长剑又多化出一把,三把剑登时成了四把,架住左天启削来的一刀,另三剑早已刺中左天启,在他衣服上留下了三个洞。林师兄一招得手,当即连退数步,持剑抱拳道:“兄弟承让了。”左天启满脸通红,知道对方这是手下留情,不然自己身上早已多了三个透明窟窿,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抱拳道:“是左某技不如人,多谢手下留情。”说完转身走回叶向阳身后。

武极见手下弟子替自己扳回一场,面露微笑正要说话。又听一人大叫道:“我来会会阁下的高招。”说着就见一个高大的汉子手舞大刀跳了出来,正是魔教虎坛使者胡一啸。这边林师兄尚未说话,早有一人朗声说道:“贵教莫非还想车轮战不成,我来领教一下兄弟高招。”说话之人正是柳浪。叶向阳抬眼瞧见柳浪,眉头一皱,慢条斯理道:“叶某倒是不知江湖闻名的圣手书生也入了七极剑派。”他这话分明是暗示武极,今日比武只是两派之间的事,外人最好不要插手。武极听出叶向阳话里有话,对柳浪说道:“老朽多谢柳公子仗义相助,只是此场比试乃是我七极剑派与魔教之事,还请柳公子莫要插手。”又对司马炎说道:“炎儿,你去会一会他。”司马炎抱拳领命。

二人站在场中,司马炎抱拳说了一个请字,长剑忽然一化为二,分刺胡一啸两肩,胡一啸侧身从两剑之中闪过,大刀一挥就往司马炎肩头劈下。司马炎撤回长剑,架住胡一啸大刀,反手又是一剑刺去。二人你来我往斗了数个回合,司马炎忽然一声长啸,长剑一化为五,分刺胡一啸咽喉和四肢,胡一啸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突然急转身子,大刀不停挥舞,想要挡下司马炎长剑,司马炎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剑尖直刺胡一啸足尖。胡一啸护了上身护不了下身,只得连连后退,司马炎得势不饶人,剑尖虚晃,趁着胡一啸后退之际倒撩而上,唰的一声从胡一啸胸前划过,将胡一啸衣服轻轻划开,若不是胡一啸见机退的快,这一下只怕就要开膛破肚了。

武极见连胜两场,脸上笑容更甚,他看着一旁脸色铁青的叶向阳说道:“叶教主,看来还是我派弟子略胜一筹啊。”说着手抚长须,满脸得意。叶向阳忽然哈哈大笑,说道:“武掌门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看来我也不能留手了,天问,你上去领教一下。”话音刚落,叶向阳身旁一名器宇轩昂的青年站了起来,朝叶向阳拱手说了一声是,缓缓步入场中。

青年正是魔教少教主叶天问,他看着司马炎笑着抱拳说道:“司马兄,自万毒山谷一别,近来可好?”司马炎也是抱拳淡淡回道:“有劳少教主挂念,在下一切安好。”叶天问又笑道:“今日比试乃是贵我两派之事,无论谁胜谁负,皆不影响你我二人私交。”司马炎点头道:“如此甚好。”又将手一摆,说了声请。

叶天问随手摆了一个起手式,司马炎眼见叶天问似乎全身都是破绽,但他心中知道,只要自己随便朝哪个破绽进攻,都会落入叶天问的圈套。他在万毒山谷见过叶天问出手,知道叶天问“化罗神功”的厉害,是以不敢轻举妄动。叶天问见司马炎站着只是不动,长笑一声:“司马兄这个主人不先出手,那只好由我这个客人先出手了。”说完右掌一伸,便往司马炎胸口拍去。司马炎见他随随便便一掌拍出,知道他后面还有后招,心头丝毫不敢大意,一剑挥出,却是直刺叶天问左肩。

这时一旁的叶向阳突然低声问道:“天启,天问这一招你可有看出什么名堂?”左天启恭敬的回道:“师兄这一招暗藏了三式后招,司马炎不论如何接招皆避不开师兄随后的杀招。”叶向阳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司马炎也看出来了,不过他应该是想不出如何破解,干脆用一个两败俱伤的打法。”左天启在一旁又道:“师兄只是空手,始终不及长剑快,看来师兄要撤招了。”叶向阳冷哼一声道:“那也未必,你且看好了。”说话间司马炎长剑已堪堪刺到叶天问胸口,叶天问毫不惊慌,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只是掌到途中忽然一变,直接搭到了司马炎手腕上,身形一动避开长剑,又向前一窜,须臾间与司马炎的距离已经大大缩小。司马炎大惊,此时长剑刺空,已经来不及撤回,右手手腕又被叶天问搭住,司马炎急忙伸出左掌直拍叶天问小腹,此时叶天问也是一掌拍出,啪的一声,二人双掌交接,各退一步。

二人各退一步,乍一看似是打了个平手,其实叶天问却是占了上风,要知道司马炎擅长剑法,却被逼着和叶天问对了一掌,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正是落了下乘。司马炎也知道这个道理,足尖一点,整个人一跃而起,长剑急刺叶天问肩膀,剑到中途手腕一抖,又化出一剑刺向叶天问咽喉处。叶天问挥掌架住一剑,又闪过另一剑,右掌一挥就往司马炎胸口拍去。司马炎撤回长剑,横削叶天问手掌,叶天问手掌一翻,又去拿司马炎手腕,竟是用的擒拿手。

司马炎认出叶天问所用的正是擒拿手,不敢让他拿住自己手腕,长剑收回,又一跃而起,急刺叶天问咽喉。叶天问低头闪过,趁着司马炎尚未落地,双掌往上一拍,正对司马炎胸口。司马炎长剑不及撤回,只得将手臂横在胸前,硬生生受了叶天问一掌,人在半空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地,只是一只手臂不停发抖,似是受了点伤。

叶天问见司马炎落地,也不趁胜追击,只是笑问道:“司马兄还要打下去吗?”司马炎冷哼一声,说道:“胜负未分,岂能投降。”说完一挥长剑,再次欺身而上。司马炎这回抖擞精神,一把长剑使得出神入化,深得七极剑法精髓,武极在一旁看了连连点头,满脸欣慰之色。叶天问也是打起精神全力应战,二人战成一团,一时之间也分不出胜负。

这边叶向阳见二人不分胜负,对着武极说道:“武掌门,我看这局就算平时如何?”武极点点头说道:“就依叶教主之见,就算平手吧,炎儿你且回来吧。”叶向阳也是叫回叶天问,然后看着武极长笑道:“武掌门,接下来又该谁上场了,武夫人呢,怎么不在你身边?”武极见他三番两次提起上官凤,知道他有意羞辱自己,当下也不动声色,说道:“她身子不太好,正在后室休息。”一面又让人快步去将上官凤请过来。

叶向阳看了看殿外天色,忽然说道:“天也不早了,武掌门,就让叶某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吧。”众人听得叶向阳要亲自出手,神情皆是一振,此时殿中分为三拨人马,前两拨自然是七极剑派和魔教众人,还有一拨人却是武极请来助拳和做见证的,柳浪、莫老大和段璟皆在这一拨人里头。

众人见叶向阳要出手,纷纷凝神以待,又看向武极。武极自然不肯示弱,哈哈一笑道:“久闻叶教主化罗神功大名,可惜始终无缘得见,今日倒要领教一番。”说着站起身来步入场中和叶向阳相对而立。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二部(19)

第十九章叶向阳一脸的严肃,看着武极缓缓拔出长剑,突然出手,一双手掌直拍武极胸前。武极不慌不忙,长剑绕了个圈,斜刺里削向叶向阳肩头,欲要在叶向阳击中自己前先刺伤他。叶向阳见了不退反进,待长剑堪堪削到肩膀时一个矮身躲过,双掌仍是直拍武极胸口,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武极一剑刺空,也不回撤,手腕一抖,凭空又是一把长剑往叶向阳手掌削去。叶向阳丝毫不以为意,左掌横拍剑身挡住长剑,右掌还是直直拍了过去。此时武极先前一剑已经撤回,他手腕一转便往叶向阳后心刺去,叶向阳若不撤招,右掌固然能击中武极胸口,但后心也不免呗长剑刺中。叶向阳似乎浑然不觉身后长剑,右掌还是直拍武极胸口,武极眼神一变,忽然伸出左掌,啪的一声,二人双掌相交。眼看长剑就要刺中叶向阳后心,叶向阳忽然身子一横,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躲过长剑,又稳稳落在地上。

二人甫一交手,似乎不分上下。围观众人也是纷纷惊叹,一是惊叹武极剑法玄妙,二来惊叹叶向阳武功莫测,凭着一双肉掌竟能与长剑抗衡。只有武极心头微凛,知道叶向阳还未使出化罗神功,但他心头同时也很好奇,先前只听说这化罗神功能够化解对方内力,但他又隐约觉得应该不止如此简单。他又长吸一口气,挥剑揉身再上,一时间场中剑光凛冽。叶向阳同样大笑一声,与武极战作一团,二人你来我往,各种精妙招式层出不穷,此时武极剑法已使至化六,六把长剑齐攻叶向阳,叶向阳浑然不惧,抖擞精神,一双肉掌上下翻飞。众人在场外看了,只觉场中只有剑光,偶尔才能见叶向阳双掌,每出一掌皆能击退一把长剑。二人一时之间难以分出胜负。

再说武极先前派了一个弟子去请上官凤,那弟子七拐八绕来到后山上官凤住处,还未到得房前,就听一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似是有人在呻吟一般,痛苦中又带有极度的欢愉。那弟子不知发生何事,只顾着往上官凤房前赶去,哪知越靠近房门那股呻吟声就越大,他心头大急,担心师娘房中有贼人欲图谋不轨,快步赶到房门前,也来不及通报,哗啦一声推开房门,眼前所见让他忍不住大吃一惊。

就见房中哪有什么贼人只有上官凤一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一双手握着一个青铜制成的角先生不停在下体抽插,嘴里不停大声浪叫着,一对豪乳随着她的动作也是一颤一颤的抖着,连房门被人推开都丝毫没有察觉。

那个弟子呆呆地站在门外,两眼贪婪的盯着上官凤的胴体,一时也没有出声。上官凤此时正到关键时刻,手中猛然加速,角先生次次深入到底,她如此犹觉不过瘾,一根手指又插入菊穴中不停抠挖着,犹如当日段璟在她身上所做一般。她又想起段璟那根粗大的阴茎,想着那日一场不伦之欢,心头愈加兴奋,嘴里不停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下体蜜穴一大股淫水喷了出来浸湿了身下床单,良久身子又是一软,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身上满是高潮过后的潮红。

上官凤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角忽然瞥见门前站着一人,心头一惊,急忙拉过锦被盖上,方才正眼去瞧来人,见是门下弟子,心中略微松了口气,又瞧见其胯下裤裆处鼓鼓囊囊的,知道方才自己那副淫态被他瞧在眼里,不禁脸上一红,同时心中也有些许得意,暗想自己虽然徐娘半老,但也风韵犹存,竟能让这年轻人动了心思。

那名弟子目睹上官凤整个自慰过程,此时早已面红耳赤,低头匆匆传达了一番武极的话,又急急忙忙告辞离去,哪知还未转身,斜刺里一把长剑刺来,直接从其后心插入,又从前胸透出,那弟子措不及防之下睁大眼睛,努力想将身子转过去,却被来人一把按住肩膀,又将长剑从其身子里抽出,又将其往地上一推。那名弟子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又挣扎了几下方才气绝身亡。

上官凤见门下弟子被杀,心头毫不意外,看着来人笑道:“你怎么来了,你师父呢?”来人掏出手帕仔细擦拭剑身,头也不抬的说道:“师父正和叶向阳比试,一时之间应该分不出胜负。”又皱紧眉头说道:“你怎地如此不小心,自慰也就罢了,还喊着那人名字,若不是我一剑将我师弟杀了,师父早晚会过问此事,到时……”上官凤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说道:“哪有什么到时,再说了,就算有,那时候只怕七极剑派掌门早就是你了吧。”来人听了一阵沉默,上官凤又冷笑一声道:“怎么,不忍心背叛你师父?我再提醒你一句,你既然已经上了这艘船,就别想着再下去,事情败露武极第一个就会杀你。”来人沉默半晌,方才缓缓说道:“我只是有些担心……”上官凤又道:“你担心什么,担心武极死不了还是担心日后统领本门不能服众?后一件事有我帮你,至于前一件事,后山山洞里那个人可曾答应了?”来人缓缓摇头,说道:“那老怪物一不肯交出秘籍,二不肯与我们合作。”又抬起头看着上官凤,说道:“他说要见了你才做决定。”上官凤冷笑一声道:“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贼心不死,也罢,我就去见一见他。”说着掀开锦被坐起身来,一对巨乳在她胸前左右摇晃了一番,她又故意挺了挺胸,一脸挑逗地看向来人。来人被她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弄得有些受不了,咳嗽一声道:“我去前殿看看,顺便和师父说一声,你自去后山找那老怪物吧,不过最好快一点。”说完匆匆忙忙走了。

上官凤见他窘态,得意的笑了一声,穿好衣服到了后山,又从瀑布后的入口走进山洞,她似乎对洞里极为熟悉,虽然漆黑一片却丝毫不受影响。她又紧走几步,口中娇声道:“故人来访,老朋友何不出来见上一面。”话音刚落,洞内突然大亮,数堆篝火熊熊燃烧,一个四肢皆被铁链锁住的人赫然出现在上官凤面前,他看着上官凤,眼里露出激动的神色,颤抖着声音说道:“凤儿,是你吗?”上官凤笑道:“自然是我这个师嫂,怎么,不认识了?”那人神色一黯,嘴里喃喃说道:“你终究还是嫁给了他。”上官凤看着他,柔声道:“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人忽然用力摇晃铁链,满脸激动之色,大声道:“为什么,二十年前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明明是你我两情相悦,你为何还要嫁给他?”上官凤也是大声说道:“那你为什么那晚不告而别,为什么?难道那本秘籍比我还重要吗?”那人一愣,又低下头缓缓说道:“你不懂,你不懂。”上官凤冷笑一声,说道:“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和你叙旧的。”那人抬起头,也是冷笑一声,说道:“原来你也是为了我身上的东西。”上官凤眼睛死死盯着他,说道:“开个价吧,你要怎样才能交出那本秘籍?”那人哈哈大笑,声音震得铁链直抖,半晌后说道:“只要你依我一件事,别说秘籍了,就算把我的头割给你也不是难事。”上官凤露出一丝笑容,问道:“要我答应你什么事?”那人脸上忽然露出一股玩味的笑容,说道:“我只要你今日好好伺候我一次。”说完紧紧盯着上官凤。上官凤听了先是一愣,继而发出一阵咯咯娇笑,妩媚地看了那人一眼说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原来只要这样就行了。”说着走上前去,玉手轻抚那人脸庞,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萧曲,我就满足你的要求。”上官凤退后几步站在萧曲面前,手伸到上衣纽扣处,缓缓解开颈间的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脖颈。萧曲吞了一口口水,眼睛直直地瞪着。上官凤动作娴熟地继续解着扣子,露出里头一片雪白。她又妩媚地看了一眼萧曲,冲他勾了勾手指做出一个挑逗的动作,忽然又将衣裳一裹。萧曲大急,他在这洞中被关了二十多年,平日里别说人了,连只耗子都见不着,此时眼见自己这么多年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就站在眼前,急忙说道:“快脱快脱,我一定把秘籍给你。”上官凤忽然笑道:“你不但要把秘籍给我,你还要帮我杀一个人。”萧曲急问:“是何人?”上官凤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武极!”萧曲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原来你要我杀你的亲夫。”忽而脸色一变,恶狠狠道:“就算你不说,等我出去了我也是要找他算账的。”上官凤又是笑了一声,将衣襟缓缓拉开,露出里面美好的身段。萧曲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上官凤冲他抛了一个媚眼,将上衣缓缓脱掉,她内里竟然没有穿任何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萧曲面前,胸前一对巨乳挺立着,褐色的乳头高高立起。萧曲急声道:“快走近一些,让我好好看看。”上官凤媚笑着,扭动腰肢缓缓靠近萧曲。萧曲仔细看着上官凤的豪乳,不住吞咽着口水,双臂将铁链拉得哗哗直响,他又急道:“快帮我将这铁链打开,我知道你定有钥匙。”上官凤笑道:“我当然有钥匙,但我也怕一旦给你打开了,秘籍也就没有了。”萧曲一愣,说道:“你给我解开锁链,我再拿秘籍给你。”上官凤听了咯咯直笑,说道:“萧大哥,我的武功可不如你,到时我给你解开了锁链,你要改变主意的话我可留不住你。”萧曲听了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也罢,我就先给你秘籍,不过你给我解开锁链后要任我玩弄一次。”上官凤冲他抛了个媚眼,娇笑道:“那是自然。”萧曲让她站到篝火旁边,上官凤挺动着巨乳慢慢走了过去,萧曲又道:“你往南走十步,再往西走一十三步。”上官凤依言慢慢数着步数走了过去,正站在一块青石面前,她心知萧曲定还有交代,便默不作声等他发话。

萧曲果然又道:“你将手放在青石上,再输一丝内力进去。”上官凤依言做了,只见青石发出一阵淡淡的青光,上面忽然浮起数行密密麻麻的小字。上官凤见了惊讶万分,抬头问道:“难道这就是……”萧曲傲然道:“不错,这就是当年我历经磨难才在极北雪原冰洞中得到的无上内功秘籍- 玄冰劲”上官凤大喜,盯着青石上的小字仔细看着,又在心中咀嚼了几遍,霍然抬首道:“怎么只有一半?另一半呢?”萧曲淫笑一声,说道:“我已经给出了我的诚意,另一半就要看你的诚意了。”上官凤知道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也笑道:“萧大哥还是信不过小妹,也罢,小妹这就给你解锁。”上官凤回转身子,缓步走到萧曲身前,萧曲一双眼睛始终盯着上官凤胸前巨乳。上官凤笑道:“萧大哥不必心急,该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说着从头发上拔下一根玉簪,咔哒一声打开萧曲左手锁链,萧曲左手甫一自由,立刻伸手抓住上官凤乳房,迫不及待的揉弄起来。上官凤娇笑一声道:“萧大哥,你这样猴急,小妹怎么给你解开另一只手。”萧曲讪笑一声,缩回手掌,等上官凤给他解其他锁链。哪知上官凤给他解开另一只手的锁链后却迟迟不解脚上的锁链。萧曲急道:“凤妹子,我这脚上锁链你为何不解?”上官凤笑道:“小妹这都是跟萧大哥学的,一半换一半嘛。”萧曲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一半就一半。”说着伸手抱过上官凤,另一只手大肆玩弄她的巨乳。上官凤娇哼一声,倒在他的怀里,微闭双眼任他淫弄。

萧曲被锁在这洞中二十多年,都快忘了女人是什么味道了,他不住大力揉搓着上官凤的乳房,一张臭烘烘的嘴也往上官凤脸上贴去。上官凤眉头一皱,强忍恶心勉强笑道:“萧大哥不必心急,待小妹为你舞上一曲。”说完就要推开萧曲怀抱。哪知萧曲听了这话反而抱得更紧,一脸淫笑道:“跳什么屁舞,让我先好好快活快活。”说着用手一撕,嗤啦一声,上官凤的裤子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上官凤一声惊叫,想要奋力逃开,却被萧曲死死抱住,她武功本就不如萧曲,自然挣脱不得。萧曲淫笑连连,又三两下将上官凤下身撕个精光,露出一个又白又大的屁股。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二部(20)

第二十章萧曲乍见这么一个又大又白的屁股,顿时眼冒绿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抓住上官凤屁股就是一顿狠掐,还用手狠狠地打了几下。上官凤臀肉肥厚,倒是不惧疼痛,但被萧曲这么一番淫弄,心头隐隐有些屈辱感,同时还带有一丝兴奋。她假意挣扎了几下,嘴里不停喊着不要,一双粉拳也不停捶打萧曲的胸膛。萧曲见她如此模样,心头涌起一股征服感,口中哈哈大笑。上官凤见萧曲得意的样子,抚摸着他的胸膛问道:“萧大哥,你可快活?”萧曲哈哈大笑道:“快活,快活。”又看向上官凤下体,嘿嘿淫笑道:“不过我还想更快活一些。”上官凤假装羞涩的夹紧双腿,又装出一副哀怨的口吻道:“你是快活了,可妹子我可不快活。”萧曲一愣,本想问她为何,但又隐隐猜出她的意图,冷冷说道:“凤妹子,说好的你让我快活,我给你秘籍,可别想耍赖。”上官凤见他识破自己意图,也只好笑了一声道:“大哥说的哪里话,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既然答应了你,我照做便是。”说着玉手下探,隔着裤子抓住萧曲阴茎轻轻套弄着。

萧曲毕竟二十多年未近女色,如今被上官凤抓住阴茎不住套弄,冷不防打了一个冷战,一股热流直接喷射而出,撒在了裤裆里。上官凤隔着裤子的掌心只觉一热,随后摸到裤裆处一片粘稠,嘲笑道:“怎么妹子我还未准备好,大哥倒先缴械了。”萧曲老脸一红,讪笑一声道:“大哥毕竟这么多年没碰过女人了,也是情有可原。妹子你帮我将裤子脱下来,让你看看大哥的本钱如何。”上官凤撇了一下嘴巴,暗想你这老家伙还有什么本钱,又待她解下萧曲裤子,不禁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就见萧曲的阴茎此时早已生龙活虎,那根阴茎又粗又长,虽然无法和段璟相比,但也强于大多数人了。阴茎上青筋密布,显得无比狰狞可怖,一对硕大的卵袋挂在阴茎下面,不时晃动两下。阴茎高高挺立,龟头不时轻点两下,似乎在对着上官凤示威一般。

萧曲看见上官凤一脸的惊讶,满意地笑道:“我在这洞中多年,闲极无聊时便琢磨了一套阴茎增强术,如今这效果你可还满意?”上官凤拿开捂住嘴巴的手,满脸媚笑道:“大哥的本钱实在巨大,只是不知这阴茎增强术又是何等功法?”上官凤心里倒是打着好算盘,想着若能打听到这个所谓的“阴茎增强术”,定要告诉那冤家,让他练好了再让自己欲仙欲死。

萧曲自然不知上官凤打得什么主意,随口就把这套功法告诉了她,想着她一女人家,就算知道了这功法又有什么用。上官凤将萧曲的话一一记下,想着待此间事情了结后定要找到段璟,将这功法告诉他,日后再和其一起双宿双飞,岂不人间美事。她又想起那日被段璟搞得死去活来,胯下蜜穴中更是完全湿透了。

萧曲伸手在上官凤胯下蜜穴中掏了一把,看着满手淫水淫笑道:“二十多年未见,你倒成了一个荡妇了。”说着将手指放进嘴中一根根舔了干净,那股又咸又腥的味道让他愈加兴奋。他猛地一下抱起上官凤,又将她高高举起,蜜穴直对自己的正脸,看着完全湿透的蜜穴,忍不住将嘴覆盖了上去,一根舌头不停舔弄着上官凤蜜穴中的嫩肉。上官凤只觉浑身酥麻,双腿自然而然搭在萧曲的肩膀上,又抱着他的头往自己蜜穴上用力按着,口中淫叫连连。萧曲被她按着有些喘不过气,又舍不得这么一块美肉,舌头稀里呼噜一通乱舔,将上官凤蜜穴中的淫水舔了个干干净净。好不容易才抬起头,先喘了一口粗气,尚未来得及开口,就听上官凤咯咯娇笑道:“怎么样,味道如何?”萧曲舔了舔下唇,一脸的意犹未尽,淫笑道:“凤妹子,你这蜜水好喝,我下面那根肉肠味道也不错,你要不要尝尝?”上官凤也是一脸淫笑道:“大哥让小妹如此舒服,小妹自然要投桃报李一番了。”说着双脚离开萧曲肩膀滑了下来,又蹲下身子,玉手轻轻套弄了几下他的阴茎,紧跟着微启朱唇,将一根散发着恶臭的粗大阴茎含了进去。

萧曲被关在洞中二十多年,阴茎上早已结下了大块大块的尿垢,如今被上官凤含入口中,那些尿垢纷纷软化,一股尿臭味直冲口鼻,上官凤先前还能忍受一番,但那股尿味实在太过骚臭,终于忍不住恶心,吐出萧曲阴茎在一旁干呕起来。萧曲在一旁淫笑道:“这些可都是我二十多年的精华,你可要好好享受。”上官凤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那一股幽怨的神色令萧曲欲火大涨,他挺着阴茎不住催促了上官凤几声。上官凤好容易才止住干呕,又蹲在萧曲面前为他口交。

萧曲看着上官凤蹲在他身前不断吞吐自己的阴茎,欲火更加高涨,身子不由自主随着上官凤嘴巴的套弄而前后抽插起来。上官凤手扶阴茎,舌尖不断轻舔龟头,另一只手则轻轻揉着萧曲的卵袋。萧曲虽然先前已经射过一回,但此时又是有些憋不住了,忽然低吼一声,一大股带着恶臭的粘稠精液喷射而出,直接灌进上官凤嘴里,上官凤措不及防,精液猛然被灌进口中,她甚至都来不及吐掉,大量的精液顺着她的喉咙流进了肚子里,还有一些则沿着她的嘴角滴落了下去,看着十分淫靡。

上官凤被精液呛得好一阵咳嗽,她看着萧曲不断埋怨着。萧曲看着她那副哀怨的样子,阴茎不知不觉又渐渐抬起了头。上官凤眼见萧曲竟然这么快又能再战,心中也是暗暗吃惊,看来这二十多年的确让他憋得够狠的。

但上官凤此时却不想再便宜他,她挺着一双巨乳看着萧曲道:“萧大哥,小妹可是让你射了两次了,玄冰劲的下半部泥什么时候给我?”萧曲干笑一声,说道:“好妹子,你再让我玩玩你的肉洞,你要的东西我一定给你。”他虽然接连射了两次,可对于上官凤的蜜穴是愈发的渴望,如果不让他插上一次,怕是死都不会瞑目。

上官凤想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又道:“那小妹就再满足大哥一次,希望大哥能言而有信,给我下半部秘籍,顺便替我杀了武极。”她特意将杀武极一事再次提了出来,就是怕萧曲会反悔。萧曲听后连忙说道:“只要大哥玩得尽兴了,别说这两件事,就是再来十件二十件事都没关系。”上官凤一听笑道:“那小妹就把这话记下了,若将来真要大哥办十几二十件事的话,大哥可不要推脱。”萧曲没想到上官凤会打蛇随棍上,但他转念一想,到时出了这山洞杀死武极后他大可一走了之,难道还有人敢拦他不成,当下豪爽道:“就依凤妹子所言。”上官凤见他答应地如此爽快,这才又走到萧曲身前,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又让他用手抬起自己右腿,将整个身子贴了上去。萧曲只感觉胸口被两个温暖柔软的大肉球,十分的舒服受用。上官凤又让他微微蹲下身子,将自己蜜穴对准阴茎,然后让萧曲用力往前一插,噗呲一声,整根阴茎直插入蜜穴深处,只留下两个卵蛋在蜜穴外面。

阴茎甫一插入上官凤蜜穴,二人忍不住同时发出一声呻吟,萧曲又轻微抽动了一下阴茎,只感觉自己的阴茎被穴肉层层包裹,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顿时情不自禁抱着上官凤的屁股用力抽插起来。

上官凤此时也是特别的舒爽,她先前虽然不停挑逗萧曲,但自己胯下也是淫水连连,要不是为了那半本玄冰劲秘籍,她早就将自己送过去给萧曲肏了。此时随着萧曲的动作,她也是配合着一前一后扭起腰来,口中更是连声浪叫。

上官凤的浪叫声听在萧曲耳中犹如助威声一般,萧曲的阴茎不觉又涨大了几分,阴茎在蜜穴中大起大落,每一次抽出都只留龟头卡在蜜穴口,然后再狠狠插入。二人下体不停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洞中一时之间只剩下上官凤的淫叫声和萧曲的喘气声。

萧曲先前已经射了两次,是以这一次分外持久,他不停抽插着阴茎,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上官凤本就欲火焚身,二人正是将遇良才,一时之间相持不下。过了一会上官凤更是主动换了个姿势,屁股对着萧曲一撅,让萧曲的阴茎顺着股沟插入蜜穴中,她则不停前后晃动身子主动套弄起来,萧曲也乐得轻松,闭眼享受起来。又是良久过后,就听上官凤呼吸愈发急促,然后忽的尖叫一声,蜜穴猛然收缩,紧紧夹住萧曲的阴茎,紧接着全身绷紧一阵颤抖,大股阴精喷涌而出,撒在萧曲的龟头上,身子也随之软了下来。萧曲见上官凤泄身,自己也不再硬憋,抱起上官凤臀部一阵激烈抽插,接着精关一松,精液直射往上官凤蜜穴深处,上官凤被精液一烫,又是一阵颤抖,竟然又泄了一次。

萧曲和上官凤二人在洞中一番盘肠大战,前殿武极与叶向阳的比试也到了紧要关头。二人此时双掌相抵,头冒热气,竟是开始比拼内力。武极虽以剑法见长,却也拥有一身雄浑无比的内力。叶向阳更是以无上内功“化罗神功”独步天下,二人此时先前在拳脚兵刃上不分胜负,想要比拼内力来一较高下。

此时比拼似乎已到关键之处,二人皆是满脸热汗,头顶冒出阵阵水汽。武极只觉叶向阳的内力如大海一般汹涌澎湃,接连不断从其掌心源源不断而来,而他则如大海中的一座暗礁,任由海啸拍打,兀自巍然不动,自身内力在掌心形成一个小小的防护圈,不断承受着叶向阳内力的冲击。叶向阳此时也暗自惊讶武极的内功,他先前一直认为武极剑法虽高,但在内功上的造诣应该平平无奇,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能抵挡得住自己化罗神功的内力,看来凡是一派之主都不可小觑。

二人比拼良久,其他人也都十分紧张的看着,忽听后山一声长啸由远及近,啸声尖利,似乎带有无尽的怨恨,武极乍听之下好似想起什么,脸色突然大变。高手过招,胜负只在须臾之间,哪容得半点分心,叶向阳见武极心神不宁,知道有机可趁,猛然催动内力不断注入掌心。武极措不及防,又被那声啸声扰乱了心神,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又让叶向阳内力尽数倒灌入周身奇经八脉,全身连爆,片刻之间已是血迹斑斑,整个人也是萎靡不堪。叶向阳见武极被他重创,亦收回内力,得意道:“武掌门,承让了。”七极剑派弟子见武极重伤,皆是又惊又怒,将武极团团围住护了起来,司马炎紧紧抱住武极为其疗伤。

众人见数息之间武极就已重伤,显然是被那声啸声扰乱了心神,心中大为好奇,连叶向阳都忍不住往啸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啸声刚落,一个全身长满毛发并散发着阵阵恶臭的人已经出现在前殿门口,他冲进前殿大喊道:“武极你给我出来。”口中骂骂咧咧的,众弟子见他来者不善,又听他口中污言秽语不断辱骂武极,心头纷纷大怒,叱喝声中早有数人拔出长剑刺了过去。

来人正是萧曲,他被上官凤从后山山洞放出,第一时间便来找武极报仇,此时见数人持剑刺向自己,口中冷哼一声道:“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就让老子来教训教训你们。”说着双手抱在身前画了个圆,将刺来长剑纷纷带偏,又将双手合拢后猛地向外一推,一股冰寒刺骨的内力从其双掌中喷涌而出,身周数丈范围内顿时寒气逼人,数名离他较近的弟子顷刻间便已冻僵。

其余弟子见状纷纷拔出长剑就要厮杀,只听武极低声呵斥了一声退下,众弟子不解回头,就见他一脸苦笑的看向萧曲道:“师弟,想不到还是被你逃出来了。”众人听他竟然叫萧曲为师弟,皆是大惊,众弟子更是想不到对他们痛下杀手的竟然是他们的师叔。

萧曲仰天大笑数声,看着武极一脸的仇恨道:“武极,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看这样子你伤的不轻啊,真是天助我也。”说着直接一掌拍向武极。

此时武极早已被扶到椅子上坐着,身前簇拥着一票弟子,见状各个拔出长剑直刺萧曲。萧曲大喝一声滚开,双掌之间寒风大作,将众弟子吹得东倒西歪,萧曲又是化掌为爪,朝着武极心口抓下。

武极本已微闭双眼靠在椅子上疗伤,眼见众弟子不敌萧曲,又见他一双手直直抓向自己心口,忽然双目圆睁,双掌猛然推出,一股磅礴内力从其掌心发出,与萧曲双手撞击在一起。萧曲万料不到武极竟然还有如此雄厚的内力,双掌交接下一声怪叫,却是被武极全力一击震伤了心脉。

武极一击得手,口中连着吐出数口鲜血,面若金纸。他看向叶向阳,说道:“叶教主,此人乃是我派叛徒,多年前一直被我囚禁在后山山洞中,今日不知为何被其逃了出来。”他又连咳几声,艰难说道:“还请叶教主施以援手,替我杀了此人,日后我七极剑派定有重谢。”他这话说得极为艰难,堂堂一派掌门竟要外人来帮自己清理门户,武极内心痛苦可想而知。

叶向阳闻听此言哈哈一笑道:“叶某本不欲管贵派闲事,但若武掌门能答应叶某一事,这闲事叶某也可以管上一管。”武极问道:“还请叶教主明说。”叶向阳笑道:“此事就是我来贵派的第二个目的。”他顿了顿又道:“只要武掌门愿将门下弟子司马莹嫁给我儿叶天问,到时你我二人便是亲家,这忙叶某就非帮不可了。”此话一出,满室皆惊,当场就有两人喊道“不行。”一人是武极,还有一人赫然就是司马莹本人。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二部(21)

第二十一章原来司马莹那日从萧曲口中听到段璟的名字,一开始也以为那个和萧曲交谈之人就是段璟,但她生性聪明,刚从山洞中出来便知不对,听萧曲和那人谈话的内容,二人显然早已认识,可段璟自从离开天剑山后便再也没有回到师门,司马莹料想那人断然不是段璟. 她从山洞出来后便直奔前殿,一直混在众弟子中观看比武,如今听到叶向阳欲要武极将她嫁给叶天问,情急之下便当场反对。

叶向阳不认识司马莹,他闻听武极反对这门婚事,脸色当即阴沉下来,拂手道:“既然如此,叶某也只好袖手旁观了。”竟是以此要挟武极。萧曲在一旁听了叶向阳的话,知道若是武极答应了叶向阳的条件,自己绝难活着走出这个大殿,但他又不愿放过如此良机,犹豫一番后终于一声长啸,双掌直插武极心口。

武极出声求叶向阳帮忙本已觉得甚是屈辱,如今见叶向阳欲未叶天问求娶司马莹,按说那叶天问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又是魔教未来教主,七极剑派与其联姻肯定是利大于弊。但武极心中最是疼爱司马莹,眼见她不愿嫁给叶天问,自然也不再开口去求叶向阳,况且七极剑派一向以正派面目示人,若于魔教联姻,便会遭致其他各派问责甚至追杀,那时不但连累门下弟子,自己死后也没面目去见历代掌门,此时见萧曲双掌直插自己心口,知道自己此回必死无疑,微微一笑,竟是闭目等死。

眼见武极就要死在自己掌下,萧曲心头不禁得意万分,忽听脑后一阵风声,心知不妙,不得不放弃近在咫尺的武极,半空中回过身子与来人对了一掌。双掌甫一接触,萧曲只觉掌心似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般,从掌心到手腕处一阵发麻,不禁大惊失色,抬起头急忙看向来人。就见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正站在离自己数步开外的地方,两眼冷冷盯着自己。萧曲心中又惊又怒,问道:“来者何人,可敢报上名号?”武极听得声音,睁眼看了过去,他早已得知段璟的身份,知道是他出手救了自己,又见他如今功力大涨,满怀欣慰之下对着段璟微微点了点头,似是嘉许。司马莹在一旁见了段璟,心头没来由松了一口气,又见他一掌逼退萧曲救下武极,一颗芳心更是如小鹿般乱撞,一时间只顾痴痴看着。

萧曲看着段璟,见他只是冷冷盯着自己不发一言,心头一怒,一掌劈向段璟,掌风中带出刺骨寒气。段璟不敢大意,运起万毒神功,双掌一拍,掌心泛起绿光,直直拍向萧曲手掌。萧曲见段璟掌心泛绿,不敢轻易去接,想要绕开段璟手掌,哪知段璟出掌速度极快,竟然后发先至,掌到途中忽然一变,直接搭在了萧曲手腕上,内力微吐,将萧曲直接震退了数步。萧曲心头大惊,他虽然先前被武极一击震伤心脉,但料想即使打不赢段璟,但也应该能斗个旗鼓相当,如今见段璟一掌将自己震退数步,心头又惊又怒,一时之间居然不敢再攻。

周围众人见段璟一掌震退萧曲,心头也大为惊讶,其中犹以司马炎兄妹外加柳浪和叶天问感触最深。叶天问先前在万毒山谷用化罗神功试过段璟身手,知道他武功颇高,但料想不到竟然能击退萧曲,他眉头一皱,在叶向阳耳边说了几句话,叶向阳点了点头,看向场中笑道:“这位朋友戴着面具,为何不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呢?”段璟闻言看向叶向阳,见他虽然满脸笑容,但一对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眼神一片冰冷。叶向阳见段璟不说话,又道:“既然这位朋友自己不愿摘下面具,就让叶某来帮你一把吧。”说着随手一抓,直往段璟面上而来。

外人看来叶向阳只是随便伸手抓了一下,可在段璟眼中,这只手却有如一张大网一般铺天盖地罩向自己,自己无论退往那个方向都无法逃脱。段璟一咬牙,双掌猛然一拍,同时催动万毒神功,雄厚的内力随着手掌狂涌而出,径直拍向叶向阳。叶向阳冷哼一声,却是躲也不躲,任由段璟双掌拍上自己胸口,段璟带有巨大内力的双掌甫一接触叶向阳胸口,原本狂暴无比的内力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此时叶向阳的手也变了,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戳向段璟胸口,段璟双掌拍在叶向阳胸前,此刻正是门户大开,被叶向阳一指重重戳在心口处,段璟只觉心口那里犹如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插入一般,不由闷哼一声,同时足尖用力一点,整个人急速后退。

段璟退得快,但叶向阳更快,段璟足尖刚一发力,叶向阳第二指又到,又是重重戳在段璟心口,如此一连戳了五指,等到段璟终于退开后,整个心口早已是血迹斑斑。段璟又退后几步,只觉胸口气血翻腾,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莫老大见状急忙上前将他扶住。段璟又深吸几口气,方才觉得胸口烦闷稍解,整个人也轻松了一些。

叶向阳冷冷看着段璟,见他片刻后就将自己指力化解,心头也是微惊,又想到段璟定是练了仇安的独门武功才有如今这番功力,不禁对万毒神功更感好奇。他又笑道:“这位朋友可是七极剑派弟子?”段璟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叶向阳又道:“既然不是七极剑派弟子,那不如和叶某一起做个旁观者,还是不要打扰他们门派内的纠葛了。”他这番话一出口,态度就已经很明显了,如果段璟执意要帮武极,他必定会出手阻止。

萧曲虽然不知叶向阳为何要帮他,但见他既然挡住了段璟,眼下正是报仇的好机会,当下又是一声大喝,又是一掌拍向武极心口。段璟一个闪身急忙护在武极身前,只觉眼前一花,叶向阳又是一掌拍来,段璟左掌与其对了一掌,只觉一股极其强大的内力从叶向阳掌心传来,忍不住连退数步,右掌直接劈向萧曲,竟是要一人独斗两大高手。

萧曲忌惮段璟毒掌,身子一扭闪了过去,又是直奔武极而去,叶向阳也是一指戳向段璟,段璟紧紧护在武极身前,心头毫不畏惧,拼着受了叶向阳一指,又是一掌直劈萧曲。萧曲如今要杀武极必须先绕开段璟,而段璟要击退萧曲也必然要受到叶向阳重创,三人形成了一种循环。片刻之后,段璟全身已是伤痕累累,但萧曲却始终未能靠近武极。

眼看段璟就快支撑不住了,场中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人长啸道:“以二打一,叶教主未免太过小肚鸡肠了,小兄弟,我来助你。”紧接着青光一闪,一枝判官笔直奔萧曲后心,却是柳浪出手了。另一边莫老大也是拔出长剑与段璟前后夹击叶向阳。魔教众人见状也是纷纷拔出兵器冲入场内,另一边七极剑派众弟子在司马炎带领下上前截住魔教众人厮杀起来,场面一片混乱。

段璟和莫老大联手夹击叶向阳,叶向阳毫不畏惧,先是一掌拍开莫老大长剑,同时另一掌拍向段璟,段璟此时身受重伤,但他悍不畏死,连连催动万毒神功,无视叶向阳招式,招招直奔其要害而去,存心要和他拼个两败俱伤甚至是同归于尽。叶向阳见了段璟这般不要命的打法,心头暗暗吃惊,料想不到武极还有这么一个忠心的弟子,心下对段璟起了一分欣赏之意,对招时不免留了一丝力,饶是如此,段璟也是颇感吃力,只觉体内内力正在不断流失。正在这时,忽听一声惨叫,段璟急忙回头看去,就见武极胸口突然多出一柄长剑,一人手握剑柄猛然抽出长剑欲要再刺,武极大惊,不顾叶向阳一掌拍到,突然回转身子以后背硬受了一掌,趁势跃起身子,双掌直拍那人后背。那人正准备再刺武极心口,闻得脑后风声,忽然回转身子一剑直刺段璟,段璟人在半空,待看清那人容貌后,不由大吃一惊,开口惊呼道:“竟然是你!”段璟半空拍开刺来长剑,身子落地后眼睛直直看着那人,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什么?”那人撤回长剑缓缓抬头,赫然就是司马炎,他看也不看段璟一眼,直接朝段璟身后的叶向阳道:“叶教主,事已至此,就不要再隐瞒了吧。”叶向阳一愣,哈哈大笑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你果然识时务。”段璟在一旁听了不知所以,又见武极奄奄一息,大怒之下双掌齐出,凌厉掌风直扑司马炎而去。司马炎冷哼一声,长剑一化为二,直接削往段璟双掌,哪知段璟双掌忽然一变,变掌为爪,直奔武极而去,叶向阳见了心头咯噔一声,急呼“快阻止他。”同时身形急动,一掌直拍段璟后心,段璟闪过司马炎,一把抓住武极,又用后背硬生生受了叶向阳一掌,直奔殿外而去。司马炎此时才反应过来,和叶向阳对视一眼,二人同时身形一动追了出去。一旁正在厮杀的众人见此剧变,又有数人跟着一同冲出殿外而去,其余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放下手中兵刃不再厮杀。又过了半柱香时间,就见先前冲出殿外的数人连同叶向阳和司马炎一起又回来了,二人脸上皆是阴晴不定,显然并没有追上段璟等人。

数人入得大殿,忽听一人大声骂道:“司马炎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居然杀害师父,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司马炎一脸阴沉看过去,见是那位姓林的师弟,他身形一动,忽然出现在林师弟眼前,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林师弟措不及防之下被打个正着,人在半空时滚了几圈后重重落在地上,未等爬起身来又被司马炎一把掐住咽喉提了起来,顿时满脸通红,双脚在半空不停挣扎。司马炎看着他恶狠狠地说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林师弟不停挣扎着,艰难说道:“司马炎……你不得……好死……”说完忽然嘴巴大张,一大口鲜血直喷司马炎而去,司马炎未料到他竟会如此,被那一口鲜血喷个正着,恼羞成怒之下手掌忽然发力,只听咔哒一声竟将林师弟喉骨生生捏断。

殿内众人眼见司马炎狂性大发,顿时一个个噤若寒蝉,魔教众人还好,七极剑派弟子一个个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司马炎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向众弟子,众弟子各个战战兢兢,不敢与其对视。叶向阳见了暗暗摇头,这七极剑派弟子中除了段璟和那姓林的弟子外,竟无一人敢反抗司马炎。司马炎眼睛看了一圈,又阴沉着脸问道:“如今武极已死,七极剑派理应由我接任掌门,可有人不服?”话音未落,就听一声暴喝,又有一人手持长剑直刺司马炎,司马炎冷哼一声,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长剑,身形急动下竟是后发先至,一剑贯穿那名弟子胸膛,带起了一蓬鲜血。

司马炎一剑杀死那名弟子,长剑尚未拔出,又有两人一跃而起,一左一右持剑攻向司马炎,司马炎心头大怒,又是一招之下结果了那二人性命,又瞪着眼睛冷冷看着众人,怒道:“还有谁不服的,尽管来试试。”众弟子迫于他的淫威,一时无人敢动。

又过了半晌,忽然有一人径直往大殿外走去,司马炎正要痛下杀手,就听那人冷冷说道:“怎么,司马掌门连我都要杀吗?”说着站定身子,眼睛冷冷看着司马炎,正是柳浪。司马炎一愣,看着柳浪说道:“柳兄这么快就要走了?”柳浪冷笑一声道:“怎么,要我留下看你司马掌门怎么大展身手杀掉自己的同门师弟吗?”他又环顾了一眼殿内,说道:“司马兄,咱们缘尽于此,日后相见就是路人,你好自为之吧。”说着跨步走出大殿扬长而去,随着柳浪的离去,又有一些人纷纷离开,他们皆是先前武极请来助拳的江湖中人,司马炎也无法想他们尽数留下,片刻后整个大殿只剩下七极剑派和魔教众人。

叶向阳先前冷眼旁观司马炎所作所为,如今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方才笑着对司马炎一拱手道:“司马掌门,恭喜了。”顿了顿又说道:“关于令妹和天问的婚事……”此时早已有一些望风使舵的弟子端来清水给司马炎洗脸,司马炎洗净脸上污血,又长吸一口气说道:“婚事自然是越快越好,一切就听从叶教主安排了。”叶向阳哈哈一笑道:“司马掌门果然快言快语,不像武极一样,等日后天问和令妹成了亲,魔教和贵派就是亲家,日后还当多多走动才是。”司马炎闻言大喜,暗想以后有了魔教这个靠山,谁还敢不给几分薄面,忽然又想起一事,环顾大殿一周急问道:“莹妹呢,她怎么不见了?”众人听了一惊,先前场面太过混乱,都忘记了还有一个司马莹。司马炎在一旁大声咆哮着,让众弟子分头去找。众人正要出门,就见大殿外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司马莹。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二部(22)

第二十二章只见司马莹颈间架了一把长剑,在另一人的挟持下缓缓步入大殿,司马炎看清那人脸庞,失声道:“师娘,你怎么……”那人正是上官凤,她理也不理司马炎,押着司马莹走到叶向阳身前,款款而拜道:“上官凤拜见教主。”叶向阳微微一笑,双手虚扶,说了一声起来吧。上官凤站起身子,对叶向阳说道:“属下在赶往这里的途中看见这位姑娘,知道是未来的少教主夫人,一时情急就下手抓了过来,还请教主恕罪。”叶向阳哈哈一笑道:“夫人立下如此大功,哪来恕罪一说。”说着又看向一旁的司马莹。

司马莹此时脸上泪痕未干,她看着司马炎问道:“大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师父?”司马炎转过头不敢与司马莹对视,只是默不作声看着别处。忽听一人大叫道:“你就是段璟. ”司马莹闻言吃了一惊,又见出声之人正是萧曲,心头大震,脱口而出道:“那天的那个人竟然是你。”原来司马莹先前被龙一飞所追,躲入山洞中偶遇萧曲,又从他口中得知段璟的名字。她心头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方才听见萧曲忽然对着司马炎大喊段璟的名字,心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司马炎一直假冒段璟的名字与萧曲交往,不禁对自己兄长的城府感到一阵胆寒。

司马炎知道自己这个族妹天性聪明,任何事也瞒不了她多久,干脆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众人听了不由阵阵心惊,暗想此人城府竟然如此之深,叶向阳也是连连皱眉,暗想如果让此人当了七极剑派的掌门,日后对魔教不知会不会不利。

司马炎又看向司马莹,说道:“莹妹,少教主要娶你为妻,我知道你断然不会同意,但俗话说长兄如父,此事我已经决定了,容不得你反对,你还是早做准备吧。”一番话居然直接将司马莹的抗争尽数堵在肚子里,说着又安排人准备宴席,欲和叶向阳商量二人的婚事。

再说段璟救走武极,他将武极背在背上一路狂奔,莫老大急急跟在二人身后,三人一口气狂奔了几十里路,终于到了一处树林外停了下来。

段璟此时全身是伤,有些伤口还在不断淌血,一路狂奔下早已是强弩之末,他将武极轻轻放下,自己坐在一边不停喘着粗气。莫老大递给他一个水袋,又进林子里探了探路,片刻之后回来道:“林子里有间屋子,我看过了,似乎很久没人居住了,我们可以到那里歇息一会。”段璟又歇了一会,方才强撑身体背起武极,随着莫老大进了林子。

三人七拐八绕走了一会方才到了屋外,段璟又左右查看了一下,跟着莫老大一起进了屋子。屋子里很冷,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灰,看着像是许久没有人居住了。莫老大将屋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和段璟一起将武极放到屋里一张木床上,武极此时双目紧闭,呼吸微弱,脸色苍白。段璟又伸手搭在他脉搏上查看他的内伤,只感觉武极的脉搏极度微弱,体内竟然没有丝毫真气,犹如一个武功尽废之人。

莫老大又找来一些干柴生起火堆,和段璟二人围坐在一旁,莫老大悄声问道:“段兄弟,如今该怎么办?”段璟默不作声,心头一片茫然,又听见床上武极发出一阵咳嗽声,段璟忙起身查看,见武极已经醒来,看着段璟的眼中满是欣慰。段璟鼻子一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又拜了下去,说道:“弟子段璟拜见师父。”武极点了点头,又咳嗽了几声,方才用一丝微弱的声音说道:“璟儿,你长大了,很好,很好。”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段璟又道:“还请师父安心养伤,待伤势好转后再回师门铲除叛徒。”武极摇摇头,叹道:“我命不久矣,璟儿,如今我有一事要托付于你。”段璟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道:“师父请吩咐。”武极忽然长吸一口气,朗声道:“段璟听着,从即日起我任命你为七极剑派新一任掌门,你要重回师门诛杀叛徒,重整七极剑派。”段璟知道这是武极最后的遗命,不停磕着头,颤声说道:“弟子定遵从师父命令,诛杀叛徒,重整七极剑派。”武极听了微微一笑,又从怀里掏出掌门指环和七极剑法秘籍交给段璟,笑道:“以后你就是段掌门了,这些是掌门指环和剑谱,你收下吧。”段璟接过令牌和剑谱,武极又道:“如今你身受重伤,报仇一事暂且放下,先将身体养好要紧。”段璟忽然想起自己身体隐患,忽然悲从中来,说道:“师父,弟子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丧命,但在死之前,弟子一定会手刃叛徒,为师父报仇。”武极只当他是担心自己打不过司马炎,又安慰道:“这本剑谱中不但有剑法,更有历代掌门才能修习的内功心法,你只管好生练习,假以时日定能超越司马炎,到时便可再回师门报仇。”武极又说了几句话,只觉气息愈发微弱,段璟知道他即将离世,心中大悲,只是跪着不住磕头。武极又努力伸出手搭在段璟头顶上,轻轻拍了拍,终于眼睛一闭,溘然长逝。数日后,在小屋后面,段璟和莫老大一起将武极放入棺中埋在了地里,又竖起一块石碑,段璟跪在碑前重重磕了一个响头,轻声道:“师父,弟子他日一定手刃司马炎,将他人头带来祭拜您老人家,以慰您在天之灵。”他又站起身子,一旁的莫老大轻声问道:“段兄弟,如今我们何去何从?”段璟正要说话,忽然只觉眉心一疼,一股鲜血沿着眉心缓缓流下,又听砰砰几声闷响,全身皮肤炸裂开来,整个人犹如血人一般向后便倒,莫老大赶紧扶住他,不断大声呼喊着,段璟只觉全身发冷,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终于两眼一黑,人事不知。

入夜,七极剑派前殿中一片灯火通明,司马炎大排宴席,剑派众弟子和魔教众人分宾主入座,各个举杯痛饮。魔教众人各个脸上喜气洋洋,毕竟数日后他们的少教主就要大婚,七极剑派众人脸色各不相同,似是各怀心事。上官凤陪着叶向阳坐在主桌下首,此时她的身份早已曝光,赫然成了魔教圣母。原来她自从十年前被魔教抓走后便被洗脑,早已成了叶向阳手下一条忠实的母狗。而先前武极突袭七极山下救走上官凤一事,也早在叶向阳算计中,甚至可以说,武极在天剑山脚下废弃庄园中听到的对话,也是叶向阳有意放出去的。而上官凤回到七极剑派也只做一件事,就是不分昼夜缠着武极交欢,以此来削弱武极。

本来只凭上官凤如此做法,叶向阳还不至于如此快前来七极剑派挑战,但一个月前的一件事改变了他的想法。那时他在总坛时收到了叶天问托左天启送回的一张字条,上面写了他在万毒山谷一无所获,怀疑万毒神功早已被他人取走。本来叶向阳也不以为意,哪知后来叶天问回来后又带给他一个令他为之一振的消息。

那日他在总坛密室见到叶天问,叶天问拜见其后,第一句话就是:“父亲,孩儿想娶七极剑派司马莹为妻。”叶向阳闻言一愣,但马上又是开怀大笑,自己儿子想要娶妻,这总归是件喜事,但他又有些奇怪,叶天问为何要娶一个七极剑派的女弟子。叶天问知道自己父亲心中所想,便将那日在万毒山谷偶遇司马炎一行人的事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叶向阳听了皱紧眉头,看向叶天问说道:“照你这么说,这司马炎是想要继任七极剑派掌门,故而将他族妹私下许配于你?”叶天问难得红了一次脸,说道:“父亲,那位司马姑娘容貌秀丽,乃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孩儿实在心动,还请父亲成全。”叶向阳打断他的话道:“为父不是反对你娶妻,只是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不妥。如你所说,那司马炎是武极首徒,日后继任掌门之位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但他如今这般作为,实难令人信服啊。”叶天问也是皱眉沉思了一会,半晌忽然抬头道:“他先前曾问过孩儿,想要知道七极剑派内有没有咱们教中密探,孩儿借口此乃教中机密搪塞了过去。”叶向阳点头道:“如此看来,他定是想要某些东西,而这东西必定会触及武极逆鳞,是以他才想要我们助他一臂之力。”想了想又道:“你给圣母传令,让她全力配合司马炎,但不能让其知道身份。”而今叶向阳将整件事都在脑中过滤了一遍,方才知道司马炎要的东西定是在萧曲手里。

叶向阳又看向坐在上官凤旁边的萧曲,这时的萧曲早已加入了魔教成了一位长老,叶向阳起初以为萧曲说不定会断然拒绝,毕竟他在二十年前就已是成名高手,哪知叶向阳甫一开口,萧曲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如今看来,他是深深迷恋着上官凤。叶向阳又想起一件二十多年前的往事,那时武极和萧曲还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师兄弟,哪知二人竟因一个女人反目成仇,而后萧曲远走极北雪原,在那里得到了玄冰劲的秘籍,现在看来,当年令这对师兄弟反目成仇的女人就是上官凤无疑了,而司马炎想要的东西,多半也是萧曲手中的那本玄冰劲。他在这边默不作声的喝着酒,眼光又瞥向坐在主位的司马炎。

如今的司马炎终于当上了七极剑派的掌门,按说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但叶向阳敏锐的发现司马炎眉间有着一丝忧色,看来萧曲还未将玄冰劲交给他。他又看向上官凤,冲她微微使了一个眼色,又借口如厕,大步出了殿门消失在夜色中。

叶向阳绕着大殿走了一会,方才在一片阴影中停了下来,又等了半晌,就见上官凤扭动腰肢款款而来,叶向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这个女人实在太惹火了,他在尝过个中滋味后早已明白当初武极和萧曲为何要反目成仇了。他在当初抓走上官凤后,为了要给她洗脑,曾经想在床上征服她,但那夜二人抵死缠绵,上官凤缠着他不停索取,叶向阳才明白,若想在床上征服上官凤,不说是天方夜谭,但也差不多了。

上官凤缓缓靠近叶向阳,看着他眼中炙热的眼神,抿嘴笑道:“教主召属下前来有何吩咐?”话到最后竟是冲叶向阳抛了一个媚眼,那吩咐两个字也是说得无比娇媚,再配合她那一抹撩人的风情,叶向阳差点就把持不住。叶向阳定了定心神,沉声问道:“萧曲是你放出来的?”他的玄冰劲有没有交给司马炎?“上官凤笑道:”属下接到教中密令后就找到了司马炎,以师娘的身份配合他做事,但在这之前,司马炎已经在山洞中找到萧曲,他俩有没有做过交易属下就不知道了。“叶向阳又凝眉想了一下,说道:”看来司马炎还没有得手,不过如今萧曲已是我教长老,司马炎再想要那玄冰劲秘籍可就不容易了。“上官凤闻言说道:”教主你为何把萧曲招入教中,他现在整天缠着属下,真是不胜其烦。“叶向阳瞧着上官凤一脸幽怨的样子,小腹处一团欲火猛然高涨,忽然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掌也抚上了她的胸前巨乳,隔着衣服细细揉搓着。上官凤先是一惊,缓过神后嘻嘻一笑,倒在叶向阳怀里,玉手也悄然下探,隔着叶向阳的裤子轻轻套弄着他的阴茎。

叶向阳有些按耐不住,他掀起上官凤的衣服将手伸了进去,将一对巨乳握在掌中细细把玩着,上官凤也是毫不示弱,将手伸进叶向阳裤子,一把抓住他的阴茎套弄起来,只觉原先绵软的阴茎在手中逐渐涨大变硬。

叶向阳放开上官凤巨乳,拍了拍她的肩膀,上官凤会意,蹲下身子解开叶向阳裤子,一根阴茎直挺挺弹了出来,轻轻打在她的脸上。上官凤深吸一口气,玉手握住阴茎,看着那早已涨得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嫣然一笑,轻启朱唇将它含了进去。叶向阳一边享受着上官凤口舌得伺弄,一边抓着她的头发用力拍打她的脸庞。上官凤一张俏脸被叶向阳拍的啪啪直响,她却是毫无半点痛苦之色,反而一脸的享受。原来她当年被魔教抓走后,一开始也是受尽折磨,甚至被多人轮流淫弄,其后才被洗脑成了魔教圣母,但同时因为被折磨过多,反而有了些许受虐倾向,交欢时受到的痛苦越大,反而能让她越兴奋。

上官凤此时只觉得下体淫水都快把裤子浸湿了,她扭了一下腰肢,视图让自己能够舒服一些,叶向阳知道她有受虐的癖好,见她如此动作,淫笑道:“怎么,受不了了吗?”上官凤抬起头白了叶向阳一眼,口中还在不住吞吐阴茎,又似忍耐不住下体骚痒,干脆直接将手伸到胯下用力掏弄着蜜穴。

叶向阳被她如此淫荡的举动弄得无法自拔,他拍了一下上官凤的头,笑道:“既然这么难受,那就让我好好操弄一回。”上官凤大喜,急忙吐出阴茎,又三两下除掉下身裤子,转身趴在栏杆上,将一个巨大无比的屁股对准了叶向阳,她又觉得如此不够刺激,又用力晃了两下屁股,雪白的臀肉犹如波浪一般此起彼伏,看花了叶向阳双眼。叶向阳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扶住上官凤腰肢,一根阴茎对准她的蜜穴,嘴里低吼一声,腰部用力一挺,噗嗤一声,整根阴茎尽数差了进去。

叶向阳甫一插入阴茎便立刻用力抽插了起来,阴茎每次抽出时都带出大量的淫水,然后又重重插了进去,每次都会伴随上官凤哦的一声呻吟。上官凤紧紧夹住叶向阳的阴茎,腰肢疯狂扭动,每一次都重重挤压叶向阳的阴茎,似乎要将它挤成粉末一般。叶向阳闭上眼睛一边享受上官凤蜜穴的紧致感,一边用手狠狠拍打她的屁股,啪啪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其清脆,上官凤疯狂摇动头部,嘴里大喊肏死我吧,呻吟声犹如哭泣一般。叶向阳听了心头更是兴奋,双手不停拍打她的屁股,不多时一个原本雪白粉嫩的屁股就已经变得通红,上面布满了手指印。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二部(23)

第二十三章(终章)就在二人疯狂交欢的同时,离大殿不远的一座小院子内,一个少女孤单的坐在房中,脸上布满了泪痕,正是司马莹。离她几步之远的桌子上放满了食物,她却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反复摩挲着掌中的一个东西。那东西赫然是个剑柄,剑柄上刻了一个段字,正是段璟先前大战秦无贺时不慎断掉的佩剑,后来剑柄被司马莹找到,她便一直留在身边做个念想。她痴痴看着剑柄上那个段字,轻声念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司马莹最爱李清照的词,这首《一剪梅。红藕相残玉簟秋》从其口中念出来,一种哀婉的思绪淡淡散了出来,她又想起如今被困在这个小院子里,几日后就要嫁给一个自己丝毫没有感情的人,心中满是忧伤,握着剑柄的手也不自觉微微用力。

忽然她听到一阵很细微的声音,像是风吹过树叶一般,然后又是一声闷哼,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司马莹心头一惊,正要起身出去查看,忽听门栓轻响,接着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司马莹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却见莫老大倒提长剑站在她面前,一脸的焦急。司马莹一愣,问道:“莫大侠,你怎么来了?”就见莫老大忽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口中焦急道:“司马姑娘快跟我走,段兄弟出事了。”司马莹啊的惊叫一声,又赶忙闭上嘴巴,手中紧紧握住那个剑柄就随莫老大走了出去。二人出了院子,就见两个负责看守司马莹的七极剑派弟子倒在地上,司马莹身形一顿,似乎有些不忍,莫老大边走边说道:“司马姑娘不必担心,我只是打晕了他们,咱们还是快去救段兄弟吧。”司马莹这才紧紧跟上尾随莫老大一起往山下而去。

二人七拐八绕避开其他人,一路畅行无阻,眼看山门就在眼前,忽听一声长啸,一个人影挡在二人面前道:“天色已晚,少夫人如此匆忙所为何事,不如让老朱我替你办了吧。”其人长得肥头大耳,满脸的笑容,正是魔教猪坛使者朱一笑。

朱一笑挡在二人必经之路上,莫老大知道他武功厉害,长剑斜指,对着身后的司马莹悄声道:“司马姑娘,段兄弟在西北边十里外林子里的木屋中,我在这挡住他,你先走。”司马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莫大侠小心。”莫老大一声大喝,剑光暴起,数道剑影直刺朱一笑,却是一开始就使出了全力。朱一笑不敢小看莫老大,打起精神沉着应战,风云手甫一使出,无数掌影迎向莫老大剑光,司马莹见二人斗在一处,知道机不可失,急忙绕开二人往山门跑去,朱一笑心头大急,转身欲追,却被莫老大死命缠住不得脱身,只好先静下心来与莫老大激斗。剑光与掌影重重迭迭,二人一时之间斗了个旗鼓相当。

再说司马莹绕开二人一路疾奔,出了山门后直往西北方向行去,行得半路时忽听一声口哨声,只见一个手摇折扇的青年拦在身前,满脸淫笑的看着她,正是龙一飞。

龙一飞此前在后山被柳浪和司马炎击退,后来又不知躲到了何处,今次在山下见到司马莹一人匆匆而去,他一眼认出司马莹正是几天前他追逐的那个小娘子,见她如今孤身一人,心头淫念顿起,便跳了出来挡在了司马莹面前。司马莹见了大惊失色,慌忙转身欲逃,龙一飞一个闪身拦住她,嘴里淫笑道:“小娘子,看来我俩真是有缘,又在这里见面了。”司马莹见他言语轻浮,心里又急着去找段璟,但此时手头无半片兵刃,只剩一个剑柄,情急之下拿剑柄砸将过去,龙一飞只觉眼前一花,一个物事直奔自己而来,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暗器,一个闪身躲过,待看清是个剑柄后顿时笑道:“小娘子好烈的脾气,大爷我最爱这种的。”抬头见司马莹早已跑开几步,又怕再次被人坏了好事,纵身一跃,手掌直往司马莹肩头抓去。

司马莹扔了剑柄后就欲逃跑,又听得身后风声,情知不妙,突然身子一矮,一个懒驴打滚躲过龙一飞一抓,她一俏丽少女在地上滚了一圈,姿态实属不雅,但此时危急关头也顾不得了,只盼着能够逃脱龙一飞魔爪。

龙一飞一爪之下未能得手,口中咦了一声,紧接着又是双掌齐出,直往司马莹胸口拍去。司马莹面红耳赤,骂了一声下流,但却是躲不开了,无奈之下也只能伸出双掌拍去,只求能够击退龙一飞。但她与龙一飞武功相差甚远,却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龙一飞见她双掌拍来,正中下怀,掌到途中忽然一变,变掌为爪,五指张开,一下就将司马莹双手抓入掌心,触手之下只觉司马莹玉手一片滑腻,忍不住又多摸了几下。司马莹玉手被拿,情急之下就要用力往回抽,龙一飞顺势而为,一下逼近其身将司马莹搂入怀中,又闻得一股处子芳香钻入鼻孔,脸上不由一副陶醉模样。司马莹被他抱住,心头大惊失色,急忙想要挣脱,又谈何容易。龙一飞此时紧紧抱着司马莹,小腹处欲火高涨,一下将其压在身下,嘴巴就要往司马莹脸上凑去,司马莹双脚连踢,无奈武功低微,丝毫奈何不了龙一飞。龙一飞制住司马莹,正准备好好享受,忽然心神一动,一个懒驴打滚从司马莹身上滚了出去,就见身后不远处,一人手握精钢判官笔,笔尖闪着冷光,直直地对准了他。

来人正是柳浪,他先前看不惯司马炎所作所为,愤而离开七极剑派,心里又有些担心司马莹,他虽与司马炎决裂,但仍视司马莹为妹妹一般,此番正准备偷偷前去将她救出来,哪知正遇上龙一飞行恶,便出手救下司马莹。龙一飞见了柳浪,又想起上次被他坏了好事,此番相见,新仇旧恨正好一并了结,当下也不说话,折扇一点,直击柳浪胸口。柳浪判官笔一闪,架住折扇,口中对司马莹喊道:“莹妹先走,我来挡住这厮。”说着笔尖一划,直往龙一飞咽喉而去。司马莹也不再迟疑,直往林中而去。

司马莹在林中走了一会方才看到小屋,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段璟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全身皮肤碎裂,虽已不再流血,但全身上下都结满了血痂,看了让人触目惊心。司马莹惊讶的捂住嘴,满脸的不敢相信,缓缓流下泪水。她又轻轻走上前,口中唤着段璟的名字,想要伸手去触碰段璟的身体,却又担心会弄坏,只能站在床边流泪。又在房中绕了几圈,却是手足无措,只能呆站着毫无办法可想。忽然在床头看见几页纸,顺手拿了起来,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

原来那纸上写得正是段璟在少林寺古籍中找到的,关于他身体的解救之法。那古籍乃是少林寺藏书,外人无法带走,段璟便着紧要处抄写了下来,又贴身收藏,此时那纸早已被鲜血染透,但字迹依稀还能辨认。司马莹认认真真读着,眼中露出一丝欣喜和坚定的眼神。她又将纸放在一边,看着段璟轻声说道:“璟师弟,望你今生能不负我。”说着轻抚段璟脸庞吻了下去。

司马莹决心以自己的处子之身来救段璟,但她却又不知该如何做,一咬牙索性把全身衣服脱个精光,露出一身雪白粉嫩的玉体。她又轻轻褪去段璟衣物,动手之下难免碰到那些血痂,血痂甚薄,一碰就破,鲜血又从血痂中流出,将司马莹双手染得一片血红。随着衣物的脱落,段璟身上的伤痕也显露了出来。司马莹轻轻抚摸着这些伤痕,想象着段璟是如何在一个绝望的环境下苦苦挣扎,最终逃出生天。

司马莹将段璟衣物尽数脱掉,看着他一根粗大的阴茎,心头暗暗吃惊,想着自己下体那一个蜜穴如何才能容下如此粗大的阴茎。她又用手轻轻套弄着,阴茎迅速充血勃起,比先前更是涨大了数倍。司马莹见段璟阴茎已经坚硬如铁,抬腿跨坐在段璟身上,抬起屁股,先将阴茎在自己蜜穴处慢慢研磨,只觉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蜜穴中不自觉的流出一些液体。又研磨了一会,司马莹觉得差不多了,身子缓缓往下坐,让段璟的龟头慢慢插入自身蜜穴。

无奈段璟龟头实在太大,稍一插入便将蜜穴口撑得满满当当,司马莹甚至觉得自己下体快被撕裂了,一种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先前那股研磨带来的快感此时早已无影无踪。司马莹先前也曾听师门中某些已经成婚的师姐所言,说人世间最大的痛苦就是破身之痛,而最美妙的享受却是经历破身之痛后被阴茎快速抽插带来的快感。司马莹有些疑惑不解,龟头还未进去都已经如此疼痛了,等到阴茎整根插入岂不是要活活疼死。司马莹却不知道,平常男子哪有像段璟那样又粗又长的阴茎,她这破身之痛自然要比其他女子要来得更猛烈,若是其他女子见了段璟这根宝贝,早已是心痒难耐,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哪像她一般犹豫不决。

司马莹握着段璟的阴茎,心中本想退缩,但心中对段璟的那份情愫实难令她忍心不救。她紧咬玉齿,又缓缓坐下身子,尽力忍受下体传来的疼痛。约莫过了半刻钟,全身早已香汗淋漓,龟头才进去了一半。此时忽见段璟眉心又是一道鲜血流下,全身各处血痂也是纷纷爆开,将段璟活生生染成一个血人,知道此时再犹豫不决定会送了段璟性命,咬了咬牙,眼中闪现一丝疯狂的神色,忽然身子用力往下一坐,将段璟整根阴茎尽数吞入蜜穴中,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巨大的疼痛感将她的意识完全吞没,整个人直直地趴在段璟胸口晕了过去。

待得司马莹醒来后,发现自己依然赤身裸体地趴在段璟身上,只是段璟全身不再流血,她觉得或许是自己的处子之血起了作用,当下也不再迟疑,忍着疼痛撑起身子,在段璟身上努力套弄起来。

司马莹起初只觉得异常疼痛,她甚至怀疑自己下体已经被撕裂了,勉强强撑着身子套弄了一阵后,渐渐不再觉得疼痛,又过了一会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感传来,令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蜜穴中的淫水不断涌出,将床单也浸湿了一大块。司马莹觉得有些乏力,喘了口气,惊讶的发现段璟身上的血痂竟在慢慢变厚变黑,她试着用手剥了一下,血痂应声而落,露出如婴儿一般粉嫩的皮肤,司马莹见了大喜,又强打起精神,继续在段璟身上驰骋。随着破身之痛的消失,一股快感传遍她的全身,她骑在段璟身上用力套弄着,甚至想着就这样永远不停下,等到柳浪找到她时,司马莹因为几次剧烈的泄身几乎虚脱过去。

柳浪给司马莹穿上衣服,又把她扶到床上与段璟并排躺着,坐在一旁痛心疾首道:“你又何苦如此。”司马莹转头看着段璟安详的脸庞,此时他的面具已被取下,那张因为受尽折磨变得丑恶的脸此时早已恢复成本来模样。司马莹伸出手轻抚着段璟的脸庞,柔声道:“只要能让璟师弟活过来,就算再大的苦我也受得。”她又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柳大哥,那淫贼被你打跑了?”柳浪撇了撇嘴,不屑道:“什么龙坛使者,与人交手的功夫不高,逃跑的功夫倒是一绝。”司马莹笑了笑,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突然又失声叫道:“遭了,莫大侠他还在和朱一笑交手,此刻只怕凶多吉少。”柳浪也知道莫老大武功不如朱一笑,急忙站起身道:“你在这等着,我去救他。”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道:“不必了,我把他给你们带来了。”屋内二人吃了一惊,认得这是司马炎的声音,又见屋门忽然大开,一个满身鲜血的人被扔了进来,二人吓了一跳,低头发现正是莫老大,只见他全身布满伤痕,此刻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不知是死是活。

柳浪示意司马莹不要轻举妄动,自己走出屋去,只听司马莹在身后轻声说道:“一切就拜托柳大哥了。”柳浪闻言一怔,大笑一声,昂首走出屋门,见屋外站着司马炎和叶天问,再加一干魔教使者,萧曲和上官凤赫然也在。司马炎看着柳浪冷冷说道:“柳兄,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你将段璟交给我,我可以放你走。”柳浪长声笑道:“多谢司马掌门厚爱,我虽与段兄弟萍水相逢,但他先是千里孤身追杀秦无贺,又舍身救下武极掌门,如此侠义行径令我很是佩服。莫大侠为救段兄弟,孤身冒死重回七极剑派,也算得上英雄行径。我虽比不上他二人,但也不愿做个贪生怕死的小人。”说着从背上解下判官笔拦住屋门前,竟是决意要独斗魔教一众高手。

司马炎闻言怒极反笑,冷声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说着从腰间抽出长剑,身形一跃,一剑直刺柳浪胸口。柳浪与司马炎相交多年,自然熟悉他的套路,是以只是冷冷盯着剑尖,手中判官笔却没有轻易出手。果然只见司马炎剑到途中忽然一变,手腕轻抖之下一剑化为两剑,直奔柳浪双肩而去。柳浪眼神一缩,判官笔随之出手一划,直接挡开了两剑。原来七极剑派虽能将一剑化为多剑,但剑与剑之间出招各有先后,七极剑派练剑又讲究一个快字,是以江湖中人大多以为七极剑法数剑是同时出招,柳浪深谙七极剑法精髓,是以才能在毫厘之间以一枝判官笔同时挡下司马炎刺来的两剑。

司马炎冷笑一声,身形暴起,长剑疾舞之下化成六柄,直刺柳浪各处要害。柳浪抖擞精神,一枝判官笔护住身周,舞得是风泼不进,就听叮当一阵乱响,将司马炎刺来的长剑尽数拦了下来。二人又斗了一会,却是不分胜负,一旁的叶天问按捺不住,朝萧曲一点头,萧曲会意,直扑柳浪而去,双掌一推,一股寒风席卷向柳浪。柳浪腹背受敌,心头毫不惊慌,长啸一声,判官笔忽然左划右点,竟然堪堪挡下司马炎和萧曲联手,只是他心中也明白,自己只能撑个一时半会,长久下去迟早会落败。

一旁的叶天问见柳浪竟然能挡下司马炎和萧曲联手进攻,心里暗暗吃惊,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恼怒。自从几天前司马炎当众答应将司马莹许配给他,他就已经将司马莹视作禁脔,不许别人动她一根头发,但如今却见司马莹竟然逃离师门,只为来这里解救段璟,再看柳浪此刻拼死护在门前,说不定司马莹和段璟二人在屋内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自己头上只怕早已是绿油油一片了。一想到此,叶天问心中妒意大盛,忍不住怒吼一声加入战团。

柳浪对付司马炎和萧曲联手已是颇为吃力,此刻叶天问又来围攻,顿时左支右拙,一不留神就挨了萧曲一掌,只觉得伤处皮肤一阵冰凉,出招之间隐隐有些麻木。柳浪心头一惊,知道这是萧曲玄冰劲内力所致。又抵挡了一阵,终于不支败下阵来,不仅挨了好几掌,胸口也被司马炎刺了一剑,伤口深可见骨,鲜血将他上半身几乎都染红了。三人将柳浪团团围住,司马炎说道:“柳兄,看在我俩往日情份上,你现在让开,我可以请少教主饶你一命。”柳浪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脸色苍白,勉强笑道:“我已答应莹妹,要替她守住门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要再说了。”说着举起判官笔,竟是欲要再战,叶天问此时早已妒火攻心,闻言怒道:“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我就成全你,下地狱去吧。”说着双手一卷,掌力大盛,就要往柳浪身上拍去。忽听屋里一声娇喝传来,数人都是一愣,又见屋门缓缓打开,司马莹慢慢走了出来,手中一把长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柳浪见司马莹走了出来,心头一惊,说道:“莹妹你快快回屋守着段兄弟,这里我自能抵挡。”司马莹看着犹如血人一般的柳浪,眼中含泪道:“多谢柳大哥仗义出手,小妹无以为报。”又转向司马炎道:“大哥,你为了你想要的东西不惜杀害师父,又将我送了出去,这些我都不怪你,如今我只有一事相求,你答应了,我自会跟你走,如若你不答应,我便死在这里。”司马炎大惊,他知道如果司马莹死了,他与魔教之间再没任何关系可言,说不定叶天问还会迁怒与他,到时自己所有的一切只怕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他连忙说道:“妹妹,只要你跟我我走,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司马莹说道:“只要你现在带人离开这里,并且发誓不再找璟师弟,柳大哥和莫大侠寻仇,我就跟你们走,不然,我就和他们一起死。”说着将手中长剑紧紧按在脖子上,细嫩的皮肤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司马炎和叶天问对视一眼,轻声道:“少教主,你怎么看?”叶天问虽然妒火攻心,但很快冷静了下来,权衡再三后点了点头,他心中也舍不得司马莹,想着感情日后可以再培养,再者如果真的逼死了司马莹,那七极剑派与魔教定会势不两立,此事也是他不想看到的。

司马炎见叶天问点头同意,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对司马莹说道:“妹妹,我和少教主都答应你了,你现在可以把剑放下了吧。”司马莹转头看向柳浪,泣不成声道:“还请柳大哥转告璟师弟,我与他今生无缘,不能陪他去找阿姐了,还望他日后能够忘了我,若来世有缘……若来世有缘……”顿了顿终究没有再说下去。柳浪点了点头,知道司马莹这一去就是诀别,轻声说道:“莹妹,一路保重。”司马莹扔下长剑转身往林外而去,司马炎领众人紧紧跟上,路过柳浪身边时忽然驻足,良久说道:“柳兄,江湖路远,你多保重。”说完大步离去,终究没再回头。

柳浪安静地坐在地上,身后的屋子里躺着生死不知的莫老大和依旧昏迷不醒的段璟,林外隐约传来一阵笛声,不知名的路人匆匆而过,嘴里念着柳永的那首《雨霖铃》。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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