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天系列 横店之三十三日
作者:GLB2019/12/27发表于:sexinsex
(六)
方雨桐轻手轻脚地从自己屋出来,心里如踹了一窝小兔,昨天偷偷进入贺兰易文的卧室都没有现在这么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自己幸运还是事情怪异,贺兰与易文都和自己或明或暗地表示了那种想法,刚才贺兰表达的更是直接,从心而言,他倒真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多忤逆,因为曾经的他是这种行为的参与者,而且不止一次,但那时候他几乎还是是毫无能力表达自己意向的孩子,只觉是能让表姨开心的一种方式,她怎么使唤、安排就是了,自己就只仿佛不过是个道具。
但眼下完全不是一回事,都是完全具有成人思维的人了,自己前两天在省城夫妻两的卧室里对着他们的婚纱照前胡言乱语的那些话现在成了歪打正着,像是自己正得意呢却一脚踏进坑里。
就算是真的要掉进坑了,自己还有的选吗?
他悄声推进贺兰这边房门的时候,贺兰已经在床上躺着,背对着他,他站在床边,犹豫着不知道该上床还是该如何,里边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莫非许哥已经上来了?
他思索着,人却让被子里伸出来的一只手给拉过去,把他给转过来,生生一把将他那条绷得紧紧的平角内裤给拽下来。。。。。。
弹出来的东西几乎呈九十度冲天怒耸,她拉扯的时候分明没有顾忌他的角度看,还好内裤弹性不错,没有把他的东西一起扯下来。
他一米九的身体,站立了,躺在床上的贺兰想触碰到差了很大一截,她有些不情愿地坐起来双膝跪在床上,她身穿一件黑色真丝吊带,松松垮垮地这个姿势对她丰满的胸来说几乎已经不设防,好在屋内灯光调的暗暗的,但是也已经把她皮肤衬托的雪白雪白。
她双手握着他的巨棒,有些轻佻地用挑剔的口气说洗干净了没?
请贺姐检阅。
他说。
贺兰扑哧地笑出声来,脸烫烫的,触碰到他圆圆的龟头也是烫烫的。
油嘴滑舌的,我咬掉它。
说完将巨物的脑袋吞入口中。
方公子弯着腰伸手去抚摸她的脊背,稍稍地在她脊椎两侧的肌腱用了点力,舒爽的她竟然松
开了含棒的口来。。。。。。
卫生间的门悄声打开,出来的易文见到床上已经是这等景观,稍稍惊了一惊,冲方雨桐竖了个大拇指,弄得他尴尬地咧了咧嘴。
这个大拇指让方公子承受的有些惭愧,他明白易文举手表扬的大部分内容是赞他说服了贺兰接受他在场,岂止事情真相是贺兰一开始就软硬兼施地要自己接受许哥在场呢。
只有贺兰沉浸在她的努力中没有发觉屋里多了个人,继续努力地吞吐,易文探过身子透过光,看到在贺兰空中吞吐的夸张的棒子时禁不住呵呵一声,把贺兰给惊到了,她撒开空中物件,直起身来,满目风情地瞅着他,双目在昏暗的灯光中晶莹地闪着光。
现在满意吗老公?
你都要迷死人了。
易文单膝上床搂着她吻住她,贺兰忽然地推他,易文不解地放开她,贺兰吃吃笑着用手指着方公子的巨棒示意自己刚刚脱离开那里,嘴里满是那里的汁液。
易文知悉毫不在意地重新搂过她,吻住她的嘴,舌头长驱而入。。。。。。
方雨桐低下身体,希望接触到她晃荡的乳房,刚一触到她竖立坚挺的乳尖便被她知晓,一只手将他的头揽进与易文搂抱间隙之中,将他夹在两人中间,还伸手将他的下巴托起来。
这样使得他的脸也贴近了夫妻两人的脸庞,贺兰忽地脱开易文的嘴,直挺挺将湿漉漉的嘴吻住方雨桐,甚至不忘将准备逃离的易文的脑袋也如法炮制地按着紧贴在她和方雨桐脸颊之间。
她交换着亲他们,在试图将三人的嘴唇合在一起的时候,易文哈哈笑着逃离了。
剩下的两人继续亲了好一阵才分开,也哈哈地笑起来。
贺兰笑的最欢,她有些得意且幸灾乐祸,笑完了定定地看着易文,心里为了刚才自己的玩笑举动总算是击穿了易文的底线:她分明地感觉到了在自己把方雨桐拽贴住自己脸庞的时候老公已经胆怯地准备脱离自己的掌握,她觉得好笑,心想着坏蛋你也有怕的时候,他分明对即将贴到自己的方公子的触碰有种自然的排斥,是那种同性相斥吗?贺兰一下子还不能肯定,但他胆怯的退缩是很明确的。
易文看得出贺兰眼神的意思,笑着用只有贺兰明白的神色表示你老公可没有那么变态。
贺兰眼神轻视地飞过一个媚眼,把注意力放到方雨桐身上,方应该有与易文同样的感受,只是还没来得及躲避,三个人已经分开各自笑开了。
重新搭上来的贺兰才是他内心的渴望,他当仁不让地拥上去。
两人搂在一起,舌头相互搅拌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亲了好一会,贺兰觉得身体燥热的厉害,胸口膨隆起来,可是坏小子除了响应自己的亲吻外没什么动作,换了之前两人一起的时候早就上下其手了,睁开迷离的眼睛一看,他的眼睛有点斜斜的余光似乎在注视着身边则着身体的易文。
贺兰把他推开,又抱住了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易文,在他脖颈亲吻着将两人的口液尽数涂抹在他脖子上,趴在他耳朵边悄声说老公你先出去呗,臭小子心里慌着呢,像是怕你在身后算计他呢。
易文笑着看了方雨桐一眼,心想哪有的事,眼睛发直了一点怕人的样子都没有,虽心里这么想但是嘴里却是啃了两声答应了她,贺兰领会到了,继续趴在耳边说谢谢老公。
在她重新和方雨桐抱在一起的时候,易文在旁边自言自语地说,冲了个澡怎么反而更热了呢,先出去透口气。
他出去了,贺兰拥着方雨桐说被你许哥瞅别扭了吧?
不是,我觉得倒是姐你有点难为情,觉得你是为了许哥才这么的,有些难为你了。
小桐还真懂事,你说得对,女人都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你许哥出去了现在对姐好一点吧。
可是许哥。。。一会还是会进来的吧?
所以姐想让你先做姐一次。
她把身上的黑色真丝吊带裙脱下来,赤条条地躺下来,转头看了一下床头已经被调暗的台灯说小桐你想开着的跟姐做吗?
嗯,看着姐的样子干特别爽,他说着托起她双腿,在她白皙滑腻的小腿不住地亲吻,贺兰伸出两手搓揉着他硬硬的阳具说小桐姐已经够湿了吗?你每次都会吓姐一跳的。
他伸手在她湿滑的厉害的阴部抹了一把,让她看自己湿淋淋的手指,然后弯腰用自己的龟头擦着她湿滑的地方。
擦了一会,她说小桐你进来吧,先在门口撑一会,你这么撑着不动姐就已经舒服的不行了的。
他用龟头将她两扇唇叶冲开,慢慢让圆圆的脑袋浸贺兰浸没在阴户间。。。。。。。
小桐我开始舒服了,你不要动,先不要动,让姐感受这滋味,贺兰觉得自己两扇阴唇的根部开始跳动,一阵脉动随即向洞穴深处传到进去,那种舒爽的哦滋味让她不可置信地挺起上半身低头看着他长长的武器还在自己身体外面却已经让自己神魄开始游离。
方雨桐伸手将台灯调亮了一些,让她更清晰地看,你的棒棒怎么这么白啊?干净的像个孩子一样,
贺兰惊叹道。
他笑着看着她的身体,贺兰注意到他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胸,自己也看了一眼:因为自己弯着上半身,让一对乳房看上去像是更加下垂了,她有些不自信地说小桐真喜欢姐吗?你这么年轻,这么有力,你看姐都这样了。
方雨桐伸手用食指和拇指掐住她一颗奶头,说姐它们都这么硬挺了呢,是勃起了吗?就跟棒棒一样勃起了呢。
她羞涩地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身体倒下去,小桐你要是想动就动吧,不过不要再像昨天那样把姐肏尿了,今天有你许哥在呢。
可是姐好像你身体特别敏感呢,我保不住稍稍兴奋一些你就会有可能控制不住。
那就由你来控制姐吧,男人和女人总会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的,这是你和姐的秘密,不要让姐太难堪了。
他开始抽动,贺兰的脸立即像通电似地痉挛扭动起来。
小桐哦。。。。。。你走了姐该怎么办?她呻吟着说。
她伸直了双腿夹着他身体,像是想减缓他的节奏,可是他有力的腰臀摆动的幅度更加大起来,频率也逐渐加快,湿润让原本撑得紧紧秘密的阴户开始习惯了粗壮。
小桐哦。。。爽死了,姐爽死了。。。。。。。你让姐飞吧。
易文出去后其实没有走远,只是在走廊与阳台起居室之间踱着步抽了根烟,里面稍稍大声一点的话语和动作都能听得见,听到老婆已经陷入痴迷之中的声音,他掐了烟,慢慢推开门走进去。
老婆的双腿被坏小子托着脚腕大大地分开,他此刻是半蹲在贺兰面前,用力的夯着身下的肉洞,看到易文心里有些颤颤的,抽插的幅度能感觉到出那种力量,听到老婆压抑的有些些嘶哑的声音,他有些心疼地靠上床贴近贺兰枕边,对坏小子迟疑的目光他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他抚上她的脸,贺兰立即睁开眼,惊慌了一瞬,他抱住她的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小桐好猛哦,他说。
嗯,老公。
她轻呼一声。
他伸手搓揉着她的双乳,甚至把手探下去触到他们的交合处,在她阴蒂轻轻地揉搓,贺兰低喃着说老公不行,不要再刺激我,小桐弄得我够舒服了,你再动我就受不了了。。。
小桐真棒。。。。。。易文趴在她耳边说。
老公,小桐真的很舒服,他好有力,不会压在我身上,所有快感都吸附在这里。。。。。。她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自己的私处,和易文的手触碰在一起,两人手指缠绕着感受围住那根硬邦邦不知疲倦地穿梭在她洞穴进入时传到手中的冲击力度。
老公你能接受我坏成这样子吗?
她问。
易文笑笑仰着脸问小彤呢?喜欢你姐骚骚的样子吗?
方雨桐笑笑,有些腼腆,似乎尚未尽全力的他还没习惯这种场合下的交流,他俯下身子,咬住她一颗奶头,挺起身,把奶头拽的长长的,贺兰嘶嘶地吸着长气进入一轮高潮。。。。。。易文被传入手中的痉挛抽搐刺激的下肢都觉得紧绷起来,爱怜地搓揉着像是希望她身体中心早早放松,但越是这样,越是刺激的她进入了下一轮的波潮。。。。。。
小桐。。。她哭泣着扭着腰臀,睁眼看了易文一眼,猛地抱住他的头,寻找他的嘴唇,看的方雨桐忍不住开始快速冲刺,让她招架不住地喊道:小桐,给姐吧,快给姐吧。
他从她脖颈间托过她的脸,几乎将她从与易文的亲吻中夺过来,猛地吻上去,哼哼着说,姐:射你逼里吗?
嗯,嗯里面里面,快给我。
方明显到了喷射的临界,亲吻中他别过脸看着易文,易文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愈加奋力地开始抽插身下这具炽热淫浪的肉体,身体承受不住地改变了蹲着的姿势,跪在她身体间,压上去,这时候,易文不再看得见他的粗壮在眼前进出,但是他结实的双臀的肌腱的冲击颤动告诉易文,此刻他巨棒的冲击力度与强度足以让身体下面的贺兰感受抽筋蚀骨般的刺激快慰。
几乎感觉不到一点的淫欲不安,只有惊心动魄的身体交流的美感,以及贺兰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爱欲之情,尤其方雨桐最后喷薄而出的时候身体矫健地释放的样子与贺兰结合的样子,让易文将画面永久地刻画在脑海里。
湿淋淋地,方雨桐压在贺兰身上,他几次欲起身,但都被她揽在他臀上的双手给摁下来,娇羞地呢喃:让它在里面。。。。。。
然后不好意思地看易文一眼,轻呢一声老公。
不时地抱着方雨桐的脸长长的伸出舌头与他的舌头在空气中相交纠缠,然后逗弄地瞟易文一眼。
老公。。。
她叫道。
嗯,怎么了,老婆?
他抚弄着她的头发,发梢潮潮的,像是刚刚出浴未干的样子。
小桐他可以软下来还能一直插在我里面。。。。。。
她红着脸说。
那就一直夹着他。
易文说。
看来咱们小桐还不习惯和咱们一起这么放松。
易文笑着说。
是吗?小桐?
她问道。
他笑了笑,趴在她胸前吃她的奶子,没有说话,腼腆的样子让贺兰更生怜爱,她托起自己的奶子让它耸起来送进他的口中。。。。。。
老公,你别被他样子给迷惑了,小桐坏着呢。
贺兰嬉笑着逗他。
哦,有多坏。
呵呵,不告诉你,这是我们的秘密。
贺兰嬉笑着又去亲方雨桐。
易文宽容地一摆手,好吧,保守秘密。
终于,贺兰说压扁了,让方雨桐抽出去,立即她自己也惊呼一声跳起来,往卫生间跑去。
方雨桐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是该跟进去洗还是等她出来,感觉棒棒上有东西要留下来落在地毯上,赶紧伸手去兜住,易文呵呵笑着递过一张纸巾,快去冲一下吧。
他转身要跑,易文喊了一声:小桐。
嗯哥?
谢谢你小桐!
他咧了下嘴,进卫生间去。
进去没一会,贺兰裹着浴巾出来了,开门时还传来嬉闹的声音,她在床边擦拭身体,刚才床上的折腾让她全身皮肤变成白里透红的鲜嫩无比。
你们在闹什么?易文半躺着默默含情地看着这个尤物,这种满足后的慵懒样子好多年不见了,他由衷地欣喜眼前的美好的柑橘。
坏小子还要干坏事。
她嬉笑着说。
哦,这不是秘密吧?给老公说说呗。
易文贪婪地祈求道,他明白一定是赏心悦目的小把戏。
坏蛋跑进来蹲下来帮我舔。。。完了又要我帮他呵呵。
贺兰嬉笑着说。
干嘛不呢?
易文说。
我要回来照顾老公啊,一个人在外面多可怜啊?
贺兰逗趣道。
老公没事,和小桐现在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还是去吧,要是你想让老公也舒服一下等会老公进来插你一会释放一下就好。
唔。。。
贺兰把毛巾缠在腰里,说那我进去?
嗯,我过会进来看你给他吃,那么大的家伙刚看到的时候有点替你担心呢,没想到老婆好猛的战斗力,一点不惧。
贺兰不好意思地要来打他,易文在她屁屁打了一掌,说老婆乖,你去吧,开心地,老公谢谢你,对了刚才我已经谢过小桐了,呵呵。
老公好不要脸,谢他干我吗?
贺兰扭捏地讥讽道。
对啊,呵呵,还不去?
他说。
那我去了?
慢点进来。
她说。
明白。
他蜷食指中指做了个OK的手势。
这回,易文在外面很长时间也没听到什么声音,除了偶尔的手掌打在皮肤上的啪的声音以外,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了,他终于忍不住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贺兰半圆的浴缸外圈边缘上,方雨桐背朝着门站在她面前,显然是在给他用口。
他走过去为了不吓着他们,轻轻地咳了一声,贺兰从他身上斜过身子看了他一眼,说讨厌老关你又来了。。。
易文走过去,看着她手里的东西,龟头涨的紫红,后面是白白的,长短粗细均让他有些自惭形秽,肯定有 18、9厘米的样子,比之自己的14上了不是一个台阶,没准还有传说中的 2号将军的长度,粗壮程度也远非自己的可比拟,好在易文对此没有什么攀比爱好,人跟人原本就是无法比拟的,否则即便是亮那的心理关都过不去的。
只是看着那么夸张的东西在贺兰口中进出,虽然不是尽根吞吐,但已经夸张的不行了,贺兰嘴张的很大,但明显深度是无法给与这根东西满意的触觉的,她只好双手托着他悬垂着的两颗同样非同寻常的蛋蛋把捏着给他多点刺激。
贺兰显然对自己的口技信心不足,不时地停下来冲着两人笑。
易文笑着说,平时不用功练习,到上了场发蔫了吧?
去你的,她啐一句,抬头问小桐舒服吗?
方雨桐蹙眉说舒服。
自易文进来他就仰着脑袋紧闭眼睛像是沉浸在舒爽中的样子,其实易文明白小子还是尴尬呢。
易文伸手扶起贺兰,说老婆不如顺便帮老公也解决一下吧,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平脚短裤上,贺兰从下面伸进去握住他,笑着说我可顾不过来,小桐这里半天都解决不了呢,易文说那你专心一点。
他在她后面蹲下来,掰开她肉肉的臀,看着臀缝里流出来的东西,在那里亲了一下,让贺兰惊了一下闪开来,笑着说臭老公那是小桐的。。。。。。易文原本的心思被她喊出来了,也有点挂不住,讪讪地说你这个骚货不早说呵呵,然后站起来拉下裤子,将勃起的阴茎搭在她臀缝里,挤进她的屄户里。
他的手扶着贺兰的肩,摸了一会滑下去抓她的乳房却碰到小桐的手,他的一双手一直不停地揉着她的乳房,两人的手碰到了,都避开了,他不再摸到这边,成了一人一只乳房分别搓揉。
他和小桐面对面地站着,两人都避免着目光相对,易文感觉这样的情况下时间长了,没准会影响大家的情绪,于是撩拨了贺兰几句,其实也是把自己撩拨的兴奋了,把一股股精液灌进她身体,然后抽出阴茎,在他屁股拍了一把,说好了,现在好好把小桐收了。
说完扫了一眼贺兰口中的东西,走进淋浴房,简单冲了冲就出了卫生间。
剩下两个人,方雨桐伸手扣进她腿间,摸着滑腻的洞穴,说姐:我想插了。
贺兰心知肚明他为什么想,轻斥一句说,你们都这么坏啊。。。。。。
然后松开他,站起来红着脸擦着自己的嘴,他拦腰一抱,把她放到洗漱台上,再稍稍把她拖出来一些,抬起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让她的生殖器暴露在眼前,再准备插进去前,已经有数滴乳白色的汁液地在地砖上,还有一股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去,他巨棒一塞,把她屄口的汁液全部逼回身体里面去了。。。。。。
他看着棒棒进出带出的汁液,叫了一声姐。
贺兰头搭在她胸前,眼睛也是半迷离地看着两人相交处,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里流浆糊了。
他说。
那里是什么?
你的屄。
什么屄?
骚逼。
他说。
姐以后就做你骚逼好不好?你出去了也要记着不要忘了这个,你会忘吗?
她喃喃地说。
骚逼,肏死你。
他狠狠地插了两下。
她从洗漱台滑下来,但依旧是被他插着的姿势,她半仰着身体,阴部挺突着,你肏死姐吧。
他勇猛地开始贯穿她,大起大落的动作,让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的聚拢在一个狭小的角落里了,她无助地迎接他的冲击,瞬间高潮的洪流逼近,她无助地背手撑在洗漱台,把龙头抓在手里,以免在他的冲击下滑倒。
肏死你骚逼肏死你。。。。。。他咬牙切齿地低低吼着让自己顺利踏上喷射之门,到顶之前瞬地从她身体抽出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扯过来按在地下,她不由自主地跪在他面前,他力气太大了,而她此时太虚弱了。
她来不及张口他便开始喷射,条件反射地开始摇摆着躲避但头发被他攥住了,动弹不得,在第二股喷射到来前龟头已经捅进她嘴里。
几乎同时她的高潮也几乎同时呼拥而至。。。。。。等他发射完成松开她时,她像一团烂泥似地瘫软在地上。
过后,数十秒时间里,他惊恐不安地去扶起她,把她拉扯起来,嘴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道最后的狂野是怎么爆发的,他一直尽可能的抑制着自己的种种粗野,相对这些日子算是与贺兰柔情蜜意地缠绵没出乱子,可是这一刻还是没有忍住。
贺兰,半响才如梦方醒,笑着说小桐姐差点死了。
卫生间门口,易文正好将最后一幕尽收眼底。
许久后,回到卧室,贺兰躺到易文身边,方雨桐裹着浴巾擦干,穿上来时的衣裤,犹豫着要道别的时候,贺兰往一侧靠了靠,拍了拍床。
易文迷迷糊糊地说,原本要个你们聊会呢,谁知道闹到这时候,睡吧。
深夜,夜灯隐隐,宽敞软榻斜卧三人,静谧祥和,微微传来方雨桐的轻鼾,易文平时也会打鼾,可那种是已经习惯的声音,不像方雨桐此刻发出的,贺兰因此不断地醒来,没有能进入深睡眠,后面坏蛋虽在梦中但依然紧紧霸占着她,不时便有一两个纯属揩油的小动作,旁边易文倒是很安静,贺兰转过身面对着易文暗暗地能看到他脸庞的轮廓,他今天竟然能睡得这么沉。
身后的方雨桐又在摸索,还听到在咂巴着嘴,坏小子没穿衣服,他的身材穿不上易文的衣服,只能裸着,画面有点滑稽,夏日空调下只是松垮地在身上遮了条薄薄的棉毯,贺兰穿回那条黑色吊带裙,面朝易文侧躺着,对面的易文远远地离开薄毯穿着齐整的睡衣裤。
她被身后的摩挲弄得有些痒痒的,臀部又被他顶住,她暗笑着把他推开但只是安静了一小会又会贴上来,不知道坏小子是在做何美梦,不知梦里的情景是否如眼前这般怀搂佳人。
她推卸不开,想了个坏坏法子:将他长驱的棒棒夹在两腿间,这下真的安静了,是是偶尔会纵动一两下,她心想若不是这些天讲他的小仓库排尽了,这么夹着他会在梦里喷射出来?
想着不禁轻笑出声来,面前的易文伸出手在她脸上抚了一下,还不睡傻笑什么?
贺兰小小地惊愕一下,悄声地:老公你也没睡?
心想怪不得没听见他的鼾声。
你笑什么?
他凑的更近一些,悄声地说。
贺兰不说话,抓住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挪下去到自己两腿中间,一下次碰到夹在腿间的东西,易文慌得什么似地把手从她那里抽逃出去,假意责备地说,老婆你越来越坏了,你就这么一直给夹着?
谁啊?他自己伸进来的,她吃吃笑着说。
你这丫头,我还一直在为晚上的事纠结呢,你自己倒还开心成这样?
她趴过来:老公什么事?
刚才见到坏小子扯着你头发把你摔到地板上,我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他说。
什么啊,老公是我自己脚软了滑了一下的,贺兰黑暗中脸唰地腾起热潮来。
哦,你愿意这么说那就真是你自己脚软了。
易文说。
老公你想说什么嘛?
贺兰有些不是滋味。
臭小子跟我说过他以前有个朋友喜欢粗野的行为,那时候这家伙还小,但是他说自打那时候起,兴奋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做出粗野的动作来,他自己都没法控制,我觉得晚上就是这种情况。
贺兰愣了一愣:是吗?
你没有觉得吗?
易文问道。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野,不过当时真没有往这上面想。
真是个傻婆娘。
易文说。
既然他和你这么说过,那一定是你说的可能性大,那怎么办,幸好他就要离开了。
贺兰有点怯意地说。
倒是没有必要担心,他自己说努力地想改掉这种习气,再说了,这本身是一种男女间的情趣,我只是担心他不知轻重地会伤到你。
哦,不过我摔倒了他马上把我扶起来直说对不起呢。
你这傻女人还忙着给他解释呢,那随便你了,知道这回事就好,咳,枉我担心到现在。
你是老公嘛。
她轻轻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易文嘴巴努了努,示意下面,意思是还夹着呢?
贺兰咧嘴不说话,易文就知道情况未变。
不过。。。老公?
贺兰犹犹豫豫地说。
你刚才说的扯头发的事。。。其实要不是你说,我还真没没往别处想。
你这丫头,那是你被干舒服了呗,换平时,让别人扯你头发试试看?还一把给摔地上了,我担心你要是真不介意,没准坏小子还会变本加厉呢,可能也是,你没觉得过火?难怪人家姨娘都把着手教他做呢。
臭老公这什么跟什么啊,我会喜欢让人扯着头发摔跟头啊?真是的,我只是觉得没你说的那么玄乎,没准小桐也是无意识的。
贺兰嗔怪地说。
没准内心想法很复杂也不一定呢,色戒里的汤唯不是被易先生给虐了几把然后就爱得要死要活的,把自己命给丢了?
这就是虐的一种吧?据说很多女人对这个上瘾,特能体现对男人的依存感。
我不懂,老公你也别瞎联想,睡觉睡觉。
贺兰说。
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了,贺兰踢踏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发现镜前的人精神有些萎靡,笑骂自己,女人并不是不是有了男人就真的会滋润的,休息好睡眠好才是正道。
下楼,见到易文在喝茶,贺兰说又不吃东西就喝茶,快天亮才睡着,醒了没见人影了。
你要是说醒了身边一个人都没了,别人听了才有意思呢,脑筋急转弯:没睡醒前到底有几个人啊?
易文笑着说。
老公啊,我觉得你胡说八道满嘴跑火车越来越顺了,哎大清早的,人呢?
外面,跑呢。
易文说。
对了,刚和小子说了,后天早上我真得去上海,老吴在那等我,一起去上影厂,刚打电话时小子刚好下楼,老吴还说起呢,要是你能抽出时间也可以一起去,这次这个盘子太大,非同小可,出不得一点差错,我想着咱们前期也依着他的想法走,到时候也少让他找咱们漏洞抓小辫子,你看看一两天时间走不走得开,其实今天已经是周四了,也就耽误你明天一天时间,我刚才还顺便问了小桐一句,他时间够的话,不行就晚上下班跟着我的车直接去上海。
那他不是还在省城有东西呢吗?你去给他绕一个弯?
贺兰问。
是,就这意思,看着他那么卖力的份上,我也得给他行个方便。
贺兰嘿嘿地笑开了,说老公我怎么感觉你有点酸啊?
易文呵呵一笑说是吗?这应该是被欺负的丈夫应有的表情吧?
得了吧,知道你偷着乐呢,你那小心思。
换了我要是早几年随了你的小心思,不一定你头上一根白头发都还没呢。
贺兰说。
不长白发,长一头绿毛?
易文说。
贺兰领会了他的意思,笑的厉害,走到他身边,搂着他的头安慰他,好了好了,委屈你了。
然后,在他耳朵边恨恨地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说完笑着扭着腰肢走进厨房。
过了会,走出来,说家里还是没什么能做早饭的,你看看这么大的厨房竟然烧不出一餐早饭,就说这样的生活是我们一直追求的吗?
你看你,让人从繁杂的具体劳动中解放出来就是生活提高社会进步,产业细分,知不知道?
这么说就是不稀罕老婆早上给你做一顿美味可口的早餐呗。
贺兰讥讽地说。
哈哈这倒不是,我又不傻,可你有时间吗?今年去过几次超市?
唉,贺兰站窗口看了一眼,见到在湖边大步奔跑的方雨桐,跑的来劲着呢,转回来跟易文说,我还真就喜欢,围着厨房转,把家人伺候好的日子。
坚持,再坚持几年,到了法定退休年纪,一定让你过上满意的小日子。
易文电话响起,接了会电话,跟贺兰说早饭不和你们一起吃了公司有点事,小吴昨天晚上接到几份文件,比较敏感,看来上次老吴提醒过的事,现在真的应验了。
和咱们关系大吗?贺兰问道。
遇到这种情况要么就是直挺挺地撞到枪口上,不然一般就是找几家公司背锅,咱们公司不大不小的,正适合背锅,而且目前接的几部戏其中两部如果审查的筛子细一些的话就首当其中。
说完,他就拎着公文包出去了。
贺兰也紧着上楼准备梳洗一下出门。
出现这种情况也是贺兰一直来对行业不是太有信心坚持下去的原因之一。
不过新闻出版暑类似的行动经常有,好歹心理承受力也响应能应付的过来了。
她听到下面关门的声音,接着跑步上楼的脚步声,知道是方雨桐跑步回来了,她探出卫生间门口喊着小桐吗?又是一身汗吧?出了汗不能立即冲澡,要等汗干了。
听她声音,方雨桐进到他们屋子,说刚才许哥急匆匆开过来和我说他有点急事去公司了,对了说下午要去上海,让我跟他车一起走。
嗯,刚和我也说了,你来得及吗?
我没事,明天下午傍晚赶到浦东机场就行。
那不用整理东西什么的吗?
贺兰问。
东西就一个箱子加一个包,前天来的时候通知酒店客房给我拿到酒店行李部,到时候拿了把车开回家里就行。
哦,那你歇会,身上这套换下来,昨天洗过那套应该能穿了,等你换下来我给你搓两把下午可以带上。
不用了,就装袋子里回去洗得了。
方雨桐说。
你还要带着一身臭汗的衣服去登机啊?
我反正还没去,就几分钟的事。
那好吧,他身上全是汗,找不到地方坐,就这么站着,贺兰扫了一眼看到他裤子中间鼓鼓的,笑着说你裤子是不是有点小啊,这么难看。
他低头看了一眼,笑着说,姐人家不会像你这样老盯着这里的吧?
贺兰被说的难堪了,笑着伸手打他,被他扯过去,要俯过来亲她,被她推开了:都是汗。
这次出去说不准什么时候再回来了吧?
她问。
肯定经常会回来的啊,不然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几家店都要黄了,实在不行我进去蹲两年好了,在这么躲躲藏藏的还真犯不上了。
不许胡说八道,你这个人就是张嘴就来伸胳膊就是事。
昨晚你干嘛扯我头发?正好被你许哥看到,他都心疼我了,说你不知深浅欺负我。
咳,我这是。。。。。。
许哥说你这是以前养的一种习惯?
啊?哎,许哥说的?
是啊,不是有个什么姨娘吗?
算是吧,那会啥都不懂,她喜欢那样,就这么教我,可能我潜意识里就认为真的应该这样了。
他有些懊恼地说。
我一直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来的,没想昨晚还是。
你一直提醒自己呢?你觉得正常的事,其实我一开始就感觉不正常,不能适应,男人女人一起都是温柔相向,郎情妾意的那种温柔,那里会像你那样行为野蛮,言语粗鲁?
贺兰说。
你那个姨娘真的喜欢那样?
贺兰硬着头皮问道。
是,她是那种狂野不羁的性格,特别是她们那种圈子,喝了酒吸了粉之后呢,就完全没有控制,怎么野怎么来,不过在外面吸粉倒不算是在国内这样被看成重罪,而且毒品种类也很多,管控级别也不一样。
那你也沾过那东西吗?
贺兰问。
没有没有,姨娘说我要是碰了那东西会被我老妈杀了。
贺兰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想象不出他经历过得是怎么样一种暴风骤雨的狂野历程,能现在这样清爽健康地站在面前,相对应该已经是非常幸运了。
久而久之,你也会因为粗鲁行为和言语感到冲动、刺激?和你姨娘接触了多久?
哎,差不多两年时间吧,真正接触,也就一年多,唉,姐不说这个了吧,像批斗会似地。
你还不该批吗?还应该去斗呢,再欺负我你许哥一定会收拾你。
她说。
她走进更衣室,却看见他也跟过来,她笑骂着说,你干嘛,换上班的衣服,不用你给选的。
赶他不出去,贺兰索性不理他,自己挑好衣服坐在脚踏上脱下睡衣,一眼看见他美滋滋地盯着自己。
她红着脸骂道,坏蛋,身上干了,可以去洗澡了。
他做了一个贺兰意想不到的动作,飞快地脱了 T恤,接着是裤子,连内裤一起捋下来,赤条条地站着,那根巨棒又已是上膛的状态,直挺挺地对着自己。
坏蛋,你去你自己房里洗啊。。。。。。
姐,救命哦。
方雨桐可怜巴巴地,手里开始握着那里撸动起来。
流氓。
坏蛋,这些天你都多少次了,是不是吃春药了?
贺兰套上自己的衣服,过来推他。
听话,快去。
接着把他往卫生间推。
这时候,卧室里她的电话响了,她走过去接起电话,是易文的,他在电话里让她别担心,事情确实就是猜到的那情况,眼下,估计就是会查到那两部戏,因为眼下各地电视台包括上星的台都在播那些离谱的手撕鬼子类的剧,粗制滥造令人发指,成为一种行业笑话,所以有关部门不得已动手整治,所有省市地方台暂停播放这类剧目,尚在拍摄的暂停拍摄对剧本二次审查。
另外一种类别就是那些改革类剧目,洋洋洒洒,轻率地一句话否定过去的现象,更是这次整治的重点。
易文简单说了几句,又加了一句说就是这事,跟你说一下,别担心。
贺兰心想,快一半的组要被审查了,还别担心呢,真是自己安慰自己。
挂了电话,她听到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出去在阳光房把他喜好的衣服收回来,给他拿进去,看见他已经出了淋浴房,一只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一只手却在那根东西上撸着,她红着脸呸了一声,你整天就知道撸这根棒棒了是吗?
电话又响了,又是老公,她接起来,喂了一声,易文说,老婆:你和小桐吃好了的话,你直接带过来把他丢在我这里吧,去你那边也不方便,我还能跟他聊几句。
这时候方雨桐靠过来到她身边。
我有什么不方便的,倒是你还有什么要跟他聊的?贺兰逗他。
当然是。。。嗯。。。主要是,针对昨晚的某些粗鲁行为提出警告吧呵呵。
易文当然顾及不到方雨桐几乎趴在话筒边了,他的一字一句都没漏掉。
方雨桐紧贴上来,不仅听到电话,还大胆无耻地将棒棒送到她下垂的那只手旁边。
贺兰嬉笑着甩开,他又贴上来,她索性握住它,心惊肉跳地撸着包皮让它圆鼓鼓的龟头时露时隐。。。。。。
贺兰逗道:可是问一下你准备如何开始提出警告吗?
说这话的时候,方公子已经开始在她耳根后面开始亲吻她,易文还没有回答,她自己已经开始觉得双脚发软。
当然是针对他昨晚的实际行为直言不讳的进行批评咯。
易文说。
贺兰心里忍不住想笑,转过身,手离开他那里搭在他脖子上,这时间的方雨桐倒是显得特别机灵,一下将她拦腰抱起,走出卫生间。
好了,我遵命,一会吃了早餐,把人送到你那里。
贺兰开始忍不住喘息起来,在他将她扔在床上前匆匆说了一句,把电话挂了。
此时贺兰好像心里燃起熊熊烈火,此时偌大的一幢别墅里,就只有她和面前这个一丝不挂阴茎怒涨的美男子,她忽然希望将自己揉进他身体骨髓的冲动,可是自己身上已经套上一身正经庄重的标准OL职业装,她感觉自己被这身装束束缚的要透不过起来。。。。。。
小桐。
她双眼迷离地看着方雨桐喊他,如醉了一般。
方雨桐呆呆地看着方才还对着自己推推搡搡的贺兰,那种迷离的眼神让他一时不知所措,他有点担心自己又会做出方才他们电话里说的那种事来,那种疯狂是属于姨娘那样的女人的,而不是眼前的贺姐。
小桐,你是在想你的姨娘吗?
不。
他说。
姐不如你的姨娘漂亮吗?
不是。
那姐要你对姨娘怎样就对姐怎样,好不好?
不要。
方雨桐像是面对一个陷进,甚至有些惊恐地往后缩了一下。
小桐,
她娇柔无比地唤了他一声,她一直在他面前变现成长者一般,刚才那一声轻唤完全不是那种声音了。
姐。
他涩涩地咽了口唾沫,像是在权衡,最终仿佛横下心来抓住她的OL制服下摆,猛地一把扯开,刷地一声有几颗扣子被崩开了,其中有一颗还蹦到天花板上,然后又落下来掉在贺兰身边。
接着是衬衣,胸罩。。。。。。
他一把把她翻过来,按住她,抽出她的那条细细的巴布瑞腰带,扯下她下面的丝丝缕缕,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如虎钳一样紧紧卡住,用那跟腰带熟练无比地在她手腕缠绕了两圈再穿过中心空隙,绕了个圈,再轻轻一拉扯,一根细细的腰带已经将她双手紧紧困住动弹不得。
贺兰哦了一声,还不等她发出声音,他已经将手伸入她腹下轻轻一提,贺兰就成了头枕在枕头上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他提枪上马,因为身高原因,他不得伸手将她腹部提高,才能将龟头贴住她私处。
她主动地将腿掰开,让自己适应他的角度,在他寻到她屄门用力挤进去的时候,她忍不住哽咽着叫了一声小桐。
他从她光滑细腻的脊背挪过目光,看到她扭着张着嘴向他索吻,他有些心疼地俯身上去给她送上舌头,她竟然如一条饥渴的鱼似地亲吻着他的舌头,屁股纵动着往后挤,试图让他尽快滴深入。。。。。。。
姐,咱么不来了好吗?
方雨桐趴在她身后说。
不要,你要给姐,姐要做你的姨娘。。。。。。
贺兰呜咽着勇敢地说。
他几乎是站起身来,探身扶住床头,以排山倒海般地压下来,冲击起她,只几下,便将她的屄插的湿淋淋的,汁液顺着阴阜间毛丛流去。。。。。。只肏得她双腿发软跪姿也无法坚持,一下瘫在床上。
他一把将她一条腿反过来,高高撑起,坐到她双腿间,按着阴茎重新插进去,两人目光对视,都是红彤彤的如野兽一般,他伸脚踩在她脸上,将她的脸死死摁在枕头上,咧着的嘴流出一滩口液,一只手轮换着将她侧挂下来的两只奶子肆意搓捏成各种形状。
她低叹着,姐要被你玩坏了。。。。。。眼睛哀怨地看着他。
他迟疑了一下,她却立即拉扯住他:小桐别停。
于是他身下一刻也没有停止肏她的动作,粗壮有力的肉棒打桩机般地纵横在她粘滑的穴道这个动作让方雨桐清晰地看见她生殖器和漂亮的淡褐色菊花抽搐的样子,她近乎完美的菊花几乎随着他每一个动作都会抽搐一下。
姐,你要跟姨娘一般骚、一般贱吗?
嗯,桐桐,好好爱姐,姐喜欢,姐从来没有这么喜欢哦。
她喘着粗气,被他的脚压得言语困难。
让许哥知道了,他又该心疼了,又该来训我了。
不管他,是姐自己要做骚货的,姐就是要做桐桐的骚货的,让姐做你的贱货好不好?
她挤压着让自己的脸从他的脚底下滑出来,嘴唇正好搭在他的脚拇指上,张口将他的脚拇指含入口中,眼睛斜斜地盯着他,舌头在指尖打着转。
方雨桐仿佛见到了从前的姨娘来到自己身边,他忍不住地吼了一声,肏。。。。。。
他两手在眼皮底下的阴户外沿挤压搓揉,按着她小腹几乎感觉出自己棒棒的位置,在湿滑的阴门摸了一把,把她漂亮的菊花抹的湿漉漉的,让食指探索者伸入,开始贺兰菊花紧张地伸缩了几下,但是他稳下来给了她尽量多的温柔,让阴茎的冲击也慢下来,消除她的紧张,随即她便从容起来,慢慢地任凭他加入了一根手指。。。。。。。
方雨桐隔着她薄薄的肠壁抚摸着自己的阴茎。。。。。。不再给她过多地冲撞,很温柔地叫了声姐。
嗯,贺兰只能斜着身子看他,这样的姿势让她有点小羞涩,很温柔地看着他。
桐桐姐是不是还体会不到姨娘的快乐呢?我只觉得新鲜刺激,也感觉舒服,但还是没有能来高潮呢,换了你直接插我相必来了几回了。
应该是还不习惯吧,他缩回自己的脚,不再让她含在嘴里,伸手将她的皮带解开,给她搓揉手腕,手麻了吧?
贺兰摇摇头,小桐你把手拿开吧,怪怪的,臭不臭啊,去洗手。
她转过身子,将他推开,趴在那里休息了一会,不好意思地说,像是刚上完厕所又像上了的感觉。
两人分别去了卫生间,洗漱完回来,她让他搂着自己,你姨娘可能是各种方法都习惯了上瘾了,现在想想,没准多试几次真会习惯然后喜欢上呢。
她趴在他身上笑着说。
今天你怎么这么大胆?
方雨桐问。
嗯,不知道,就是觉得玄乎,想试试,没想到你真这么糟践姐。
下次不了,姐。
方雨桐说着,紧紧搂住她。
下次再说呵呵。
她说。
真有下次好好准备让姐舒服。
嗯。
她更紧地搂住他,像是要挤进他身体里去。
小桐你休息好了吗?要是好了开始让姐舒服吧。
重新提枪上马,奋力厮杀几分钟间便让贺兰呜咽娇喘涟涟高潮不断。。。。。。
十点多,贺兰把方雨桐送到易文公司楼下,让他自己上去了,离开车时,方雨桐和他说姐再见的时候,贺兰脸上浮上一层娇羞,抿嘴一笑说再见。
楼上窗边的易文尽收眼底。
易文一早做了不少事,原本因为出现了摄制组整顿的事和上海老吴那边商量自己是不是可以不去,先留在这里盯着一块,老吴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跟相关剧组商量先把敏感片段延后拍摄,当然情节必须改动,然后检查组那边他去先想办法,至于上海必须要过去,而且就目前这种局势,贺兰也要一起去,做好眼下的大蛋糕是重中之重,这块做不好别的也没什么意义了。
算是吃了颗定心丸,于是答应老吴一定会准时赶到。
方雨桐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接近11点了,他仿若洞悉一切般地笑笑,说你们耽误的可够久的哦,我都差不多要回去整理出差的东西了。
让小吴送了杯茶,易文过去关上办公室的门,回来坐在沙发上示意方公子坐下来,原本他顺着墙四周看那些张贴的电影剧照以及明星合影类的图片。
他走过来,叫了声许哥。
小桐。
两人几乎同时张口。
易文笑笑:你先说。
不,哥你先说。
哦,你俩这么耽误这么久?嗯。。。昨晚后来想进来,看到你。。。对你贺姐那样。。。有些粗鲁。
嗯,贺姐早上跟我说了,他说你心疼坏了。
嗯,呵呵,跟她当然这么说了,你别在意,我只是好奇,你觉得你贺姐有没有跟你姨娘类似的。。。那种情结?
哥,昨晚的。。。不算什么,但这种感觉一般是出于女方对男方比较有感觉的前提下,这是比较重要的,否则连人都是比较排斥的,再去做那种行为的事,就难了,当然还有一种是本身就比较严重的癖好就不同了,再有就是从属关系上来说,是属于服从还是主动不同的角色,想姨娘似乎是她的角色随时都会转变,两者都行,说明她就是真正的有那种嗜好。
呵呵,还有整套的理论呢。
昨晚你睡了,我和你贺姐说起这个,听她口气还在替你解释,是不是说明她起码是不排斥?
哥,刚才在家里。。。我们。。。。。。。
嗯,说吧,干嘛吞吞吐吐的?
可能是姐真心疼我吧。
嗯,你贺姐喜欢你,我早说过的,你贺姐别看她是个女人,但是她在关键时刻可是会超越男人的,跟你说件事,我在当初体制内单位工作的时候做的不如意,原本我不会和家里人说,毕竟混的不如意也和自己的适应能力有一定关系,只是逐渐心里有些活络,那时候是公务人员下海创业的高峰期,但一直犹豫不定,有一次你贺姐亲眼目睹我在单位里的状况,挺身而出,简单几句话就让我下了跟过去再见的决心。
男人遇到这样的女人要珍惜。
易文说,眼睛看着窗外像是回到了那次攸关自己以及家庭生活轨迹的那次谈话。
在你出事的时候,有一次我陪她去派出所录口供,她激动的言辞和情绪让我第二次见到她那种义无反顾的状态。
嗯,贺姐很率真。
是,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嗯,早上,你没在。。。。。。我跑完步回来,赖在你们房间洗的澡。
方公子此时倒有些腼腆起来。
哦,又占你贺姐便宜了是不?易文调侃地说。
嗯。。。是贺姐她自己提起昨晚的事,说是你心疼了,我向她道歉了,可是她说她觉得好像对于另一方来说可能是一种对喜爱的人表示情感的一种方式。。。。。我明白贺姐是说接受角色的内心想法。
哦,易文无端地被这个消息刺激得有些兴奋起来。
那。。。?
她要问我和姨娘的事,要我也那样跟她。。。。。。我用她的皮带绑了她的手。
哦,不会伤着吧?
易文问。
不会,姨娘那样都从来不会。。。。。。
哦
易文心里有些叹息,错过了一场好戏。
这时候电话响了,易文站起来接电话。
方雨桐有点心里有些乱,忍不住拿出手机,给贺兰发了条短信:刚才跟哥说了刚在家里的事了。
很快贺兰回复:一个怒的表情符,大嘴巴三个字,后面是一个害羞的符号。
后面又是一条:说好的小秘密呢?讨厌。你哥要是再问你就说接不让说,听见没?
方雨桐回复:好。
易文接完电话,立即又有电话进来,是老婆的。
接起,听到里面压低了声音的怒吼:臭老公你怎么那么讨厌啊,审犯人呢?
易文明白是眼前这个家伙马上去告了密了。
呵呵,哪有的事啊,我们在做情感交流游戏呢,老婆你着什么急?
不说这个了,跟你说重要的,刚才我想跟老吴告假来的,不想去上海了,留家里解决这一摊子事,老吴说正因为这样更应该去,而且你也一并去,那边是大事,更不能出岔子,那边顺畅了别的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检查组那边他会打电话去招呼一下,咱们这边先让剧组跳开敏感段落,情节对话是必须要改的。
真讨厌。
那边贺兰抱怨道。
好了好了,不放心你自己来把臭小子接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