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系列 横店之三十三日 (5)

2873Clicks 2019-12-27 Author: GLB
. 夏天系列 横店之三十三日

作者:GLB2019/12/27发表于:sexinsex 

(五)

  贺兰坐下来,等着易文。

  他愣了一会,忽然嬉笑着说,干嘛这么看我?

  臭老公你到底想干么?

  什么叫我想干什么?我回屋睡觉,看到你们那情况,难道我再溜出去等你们结束?

  臭老公你还胡说八道,贺兰嗔怒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这一切不都是你导演的?可怜傻小子着了你的道,看样子明天你就可以去把几部戏的导演都给辞了,你去做导演吧,肯定行。

  易文哈哈哈地笑起来,说老婆你这真是冤枉我了,我真没有,不凑巧也是那臭小子猴急猴急的可干嘛让我碰到?

  你还说,你干嘛人都要上来了,还要他带话你还要坐会,让我别来叫你,你这不是废话吗?你在下面我叫过一次我还会三番五次地来叫你?

  易文不语,嘿嘿地笑。

  真无聊,贺兰嘀咕了一句站起来走了。

  易文,美美地抽出一根烟又点上,他觉得节奏挺好的,可是没抽两口,忽然把烟掐灭,起身往卧室去。

  房间里,贺兰刚刷完牙,看他进来,没有理他。

  易文搂住她双肩,说好了老婆,你也别冤枉我了,今天这事只是赶巧了,要是你心疼吓着那小子了,赶紧就过去哄哄他,就说哥没事,只是发了点小脾气哥没怪他他呵呵。

  无聊不无聊啊,你真够混蛋的,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你这丫头,我去了和他怎么说?我去说小桐不怕,哥只是和你闹着玩呢,哥不但不怪你还要好好谢谢你奖励你?这什么跟什么啊?合理吗?

  他的一番胡说八道让贺兰气的噗地笑了出来。

  不无聊啊,这是当务之急,如果今晚不去安慰一下,明早没准小子难堪不好意思一早起来偷偷溜了,那才是真正的尴尬呢,刚才我已经试过了,臭小子对你那维护那简直就是地下党保护自己同志一样,都快感动死我了,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死死咬住全盘承担,说都是他的错,你完全就是一个受害者,红口白牙的完全不管不顾我是不是个瞎子,是不是眼花看不见眼前的情况,他这么护着你,你心里也会感动到了吧?

  我发现许易文你越来越会跑火车了。

  没有没有,是真的。

  贺兰手里抹了点夜霜,优雅地脸上脖颈涂着,忽然觉得易文说的那个倒真有可能,问他你说是不是真的会早上一走了事?

  不知道,反正如果是我,肯定会。

  那。。。怎么办?以后还不尴尬死?以后碰到亮他们夫妻该怎么办?臭老公看你做的这事。

  倒是不一定有那么严重,臭小子不至于去他们那里求安慰吧,自己做了丑事是分明的嘛,不是。。。你还说我呢?这事再怎么说最难的该就是我了吧?我做出牺牲做出让步才能让事情有缓和的是不是?

  你让步?你不让了就怎么样了?不让步还想怎么样?

  呵呵老婆你是不是胡搅蛮缠?

  呵呵,你听没听过,对了就是咱们前两年拍的一部戏,浸猪笼,你忘了?我计较的话就把你们浸猪笼哈哈哈。

  贺兰没觉得好笑,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出卫生间。

  她坐在床头,易文换了衣服,准备去洗漱,回头说老婆,真的,你真得过去看看,小子这时候真就架在火上靠着呢,煎熬,我说的话,完全有可能,要真那样了,你不难堪啊?

  贺兰犹豫着,易文继续说去吧去吧。

  贺兰想起自己真说过晚上会去看他的。

  但看着易文真有点着急的样子她倒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催促着:看都几点了。

  贺兰下了床,抚平自己的睡衣,看了他一眼,走向门口,关门前,她对着他说,你说你这挖空心思地到底在弄些什么幺蛾子啊?我现在去了成什么了?

  咳该什么就是什么,你这人还懂不懂什么叫大局了?

  易文嬉笑着说。

  现在去了,你觉得我还能全身而退吗?贺兰眼神带着些轻浮之意讥讽地和他说。

  那样子弄得易文心里七上八下的,这种感觉好像是久违了。

  在易文的再三促使下,她矜持地慢腾腾走出卧室,看上去极不情愿的样子,可是等咔嚓一声和上门以后,她简直是箭步如飞一般往客房奔去,脚下柔软踢踏的拖鞋完全没有约束到她的步履。

  她内心其实如被火一样煎熬着,今晚被易文整出来的这事,诚心让方雨桐尴尬了一回,纯粹是在捉弄人了,她心里满怀对坏小子的怜爱,方雨桐垂头丧气地从起居室走出去的样子真让她心疼了,心里真责怪易文玩的过火了。

  当然前面对方雨桐晚上过去看他的承诺加上晚上数次被他撩拨起来的欲望就像是要喷发出来,几乎要爆炸了。

  她像个出远门归心似箭的小妇人一样充满着对家的渴望一样仿佛又无限温暖和柔情在呼唤着自己,奔到客房前房面前,不等心情平复一下直接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门开了。

  屋里,方公子合衣躺在床上,见她进来忽地坐起来,然后又悻悻地看着她说对不起,我弄砸了。

  说也说过了,算过去了,你别多想了,还不洗洗睡?

  她站在那里,看见了他乖乖在床上像是心里踏实了,心情不再那么急迫。

  方雨桐双掌合拳对击着,哼哼着说要知道会搞成这样,就不来这了,我还是去酒店吧,他说着起身下床。

  贺兰听了笑笑不语,看他那付样子心里又有点不忍心,又开始恨那个臭老公捉弄人。

  那就是说离不开我都是假的?她有些讥讽地逗他。

  你知道是真是假,可是我把事情给搞砸了,不想你们起矛盾不愉快,我再不走肯定加深你们之间的疙瘩。

  好了好了,还真像个孩子似的,要你姐跟亮知道你在这里半夜被我们给赶出去了,该怎么想?她说。

  不早了,睡吧。

  她有点泄气,来时的心情像是都被坏情绪给浇灭了,说完了就准备告辞离开。

  哥特别生气吧?他问。

  换了你呢?生气吗?

  她问。

  他无话可说。

  她心里又软了,心里怪自己是来宽慰他的自己竟然还有心思逗他。

  特别生气了还让我过来看看你?他生气是因为你不靠谱,没长大生气呢,他说你这样冲动真换了计较的人,你没准会惹出比以前更大的事呢。

  她接着说。

  他被说的哑口无言。

  行了,他还跟我说在楼下都和你说过,要对姐好。

  他有些来神气了,说是,他说姐喜欢我呢,要我也对姐好。

  好什么好,不就是来沾点便宜嘛,真有事了,留下个烂摊子自己想一走了之。

  她说。

  这么一说,他又泄气了。

  贺兰看了一笑,想了下,忽然就红了脸,轻声说好了,你许哥没生你气。

  他看着她的脸,分辨她说的真假。

  怎么可能?

  他说。

  真的,许哥生气只是因为前面说的怪你鲁莽。

  他继续看着她的脸,感觉不是糊弄他。

  他稍稍松了口气,说哥真好人。

  这下好了?收拾下睡觉吧?明天还去逛吗?

  不想逛了,都差不多的意思。

  到底是方公子,紧张情绪稍稍松懈,他嬉皮笑脸的劲来了:其实今天也怪你。

  怪我什么事?我做错什么了?

  你说你拉个筋穿成那样,让人活不?

  原本是不想看他惊魂未定的样子,贺兰想着词宽他的心,没想转眼又来劲了贺兰有点无趣,心里憾憾地准备开了门回去的贺兰收住脚,笑着说我穿成那样了?

  勾人,太性感了。

  他说。

  忽悠,说谎,她抿嘴笑着说。

  才怪,涨的人家都被拉链卡住了。

  他说。

  想起那情景,贺兰忽而笑得弯下了腰,直不起身来,扶着床笑问真性感吗?

  他很坚定地点头。

  贺兰心里柔柔地要化了一般,真心想安慰安慰被易文吓坏的小子,站起来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把柔滑的舌头伸进他口腔,吐字不清地说我都答应你晚上来你房了的,你猴急什么啊?

  方公子原本熄灭的火被她这么一撩拨立马腾地炽热燃烧起来。。。。。。

  我不相信你晚上真的会跑过来。

  他哼哼着说。

  那现在算什么?

  贺兰说。

  他欲火瞬时炽热的无法自控,伸手将她扯过来,贺兰呀地一声站立不住倒进他的怀里,他一把扯开她睡衣的腰带,白而皙温润柔滑的身体立即脱颖而出来了。

  她挣扎着扭身让睡衣脱离自己的身体,主动得让他有些疑惑,犹豫地瞟了一眼门口,姐可以吗?

  贺兰感觉着自己身体下正好压着的那根怪物跳动着昂扬起来。。。禁不住呻吟一声:傻子,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可以了?

  他有点无法置信地犹豫,但是双手却已经控制不住欲望驱使,帮着她扭动的身体把睡衣丢到一边。。。。。。。

  贺兰扯住他自己为他买的彩条 PoloT恤,从头上拉扯出来,他自己双手一把就把里外裤子一下子剥了,那条巨龙蹦地弹出恐怖的头颅来。

  贺兰斜倾身不好意思看到他脸,特别避开他眼睛娇吟一声握住巨棒,轻声说没吓坏宝贝吧?完了爱怜地张口含上去轻轻地嘬起来,方公子舒爽的蹙眉倒向床头只叹冷气,峰回路转的幸福感觉让他仍然还无法相信,不时探望着门口情况。

  她轻撸着他,看着他心神不定的样子,笑了,说对姐好一点,你要对姐好一点,她实在没有办法用嘴对付巨大的家伙,于是俯身在他身上然双乳按住它,搓揉着它,使它更加愤涨,然后低头舔着大龟头尖夸张的马眼,直到那里涌出晶莹的前列腺液,液体在舌尖的腥涩刺激的她两腿中间一阵阵地痉挛,她知道自己有多么喜欢这根生龙活虎的东西,它进入时的紧绷胀满瞬间便会送自己到快乐的顶端,更别说疯狂穿刺时候让自己的癫狂。

  他手探向她。。。。

  他搓揉着她私密处的柔滑潮润,淘气地轻扯着她两扇滑润的唇,将它们拉扯分离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指尖得心应手地在柔滑中轻拨弹唱。

  坏人,你不想进去了吗?她说。

  肏,天塌下来也要先干了你了。

  他蛮横地说。

  她开心地翻身在床上躺下来,任凭他把着自己脚腕将双腿 M型展开,那一片绒毛中的空洞间晶莹剔透的露珠已在滴落了,因为翻身的动作,那股露水顺着阴阜流入绒毛从中。。。。。。

  他恶狠狠将阴茎猛地插入她的屄户中去,她像个好奇的小姑娘似地抬起身看着它瞬间进入,那种立即要攀上顶峰的快感如约而至。

  她有点惊异自己竟然能承受他这么勇猛的开始,从而也想象到那里会是多么湿哒哒的一片,她不敢让自己太早到达那里,说慢一些,说真奇怪,你一插进去我就舒服的不得了了,你要是再动一动就马上要到了。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他的心里还有郁闷聚结在心里,蒙着头狠狠地不间断地肏她,像是在发泄晚上的不满。

  似乎是因为在自己家里,或者在离易文很近的地方,没有在酒店里那种心神不定的感觉,贺兰好像能游刃有余地承受他的冲击,也许在心里还存在让他发泄方才受到的委屈,所以她也憋着劲配合他的撞击。

  她感觉自己浮在半空中,不太相信自己在这样的幅度下还能承欢,摇了摇头,你要把我给穿透了,你不要不高兴,你不高兴的样子让我来的很慢。

  因为身体活动过于剧烈,她的声音感觉有点颤抖,她伸手摸着他露在外面的大半截阴茎说,前两天你肏进来我就会有要到的感觉,我还得控制它过早让我舒服,因为那样的话,很快会感觉累,不能让你肏爽了。

  可是现在。。。她断断续续地说,你绷着脸干让我心里有点难受呢。

  他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直白地说这些话,心里也跟随轻松起来,速度慢下来,匀称地在她那里满进慢出。。。。。。

  这样就够好了,她舒坦地叹了口气。

  骚骚,你真是一个尤物,我没有不高兴,我哪有不高兴,你来我这里看我哪还有不高兴的道理?

  他说。

  她斜睨着他,满目风情;对的,其实我心里比你还要猴急了,不想再欺骗自己装的矜持贤淑的样子,就向要你的大家伙插进来,今天你非要去逛什么景区,要是你想的话,我一定会让你肏着不出门的,反正在公司里什么也做不了了的。

  这时候像是听到有什么声响,两人都停顿了一会,才又继续开始。

  可还是住在酒店里就好了,许哥在隔壁到底还是有压力的呢,他被刚才的声响弄得有些担心。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有不满足的吗?那就是你不对了,许哥怎么也是我老公呢,他的反应没什么不正常和不对,他还担心你压力太大晚上溜了呢。

  她说着话的时候,他依旧缓缓地抽插,伸出手捏住她两颗奶头轻轻地捻着玩,这让她张着的双腿不住地痉挛着,不想高潮呢,还不想呢,她呢喃着说。

  她伸手握住他裆下晃荡的两颗蛋蛋,迷离地说这里也这么大,里面装着多少弹药啊。

  全给你,全给你,我把它们腾空了再走,他说,我哥怎么会放心你过来?

  她斜睨着他这么久了不回去,一定知道在被你肏了的。

  他呆了一呆:那晚上就不回去了吧,我一直肏着你。

  你不是喜欢你的xx和他的混合在一起呢。

  奇异地她的话像是很艰难地避开了精液这个词,能把肏说得那么直白却刻意地避开这个词语。

  这么仰着躺着,冲击她的时候看到她有了些小肚腩,随着他肏弄动作和肥肥的奶子一起如波浪似地摇摆翻滚,有种特别刺激的视觉效果。

  好人,慢一点,我受不了你太快,不想早早地结束。

  你说许哥能猜到现在你在被我肏吗?

  他冲动起来。

  你说呢?所以你哥没生气,生气也正常,可就是没生气。

  她说。

  他长长的腿翻下来站在地板上像拖一只袋子一样把她拖到床边,举起她一条腿从胸前转过,这样他的鸡巴几乎没有改变肏弄的角度和频率就把她换成后入式将她按在床上,对他来说这样的动作床太低了些,为了能肏进她的屄里,只好大大地叉着腿,才能让自己的高度降下来,他看着她肥臀翻拨,秀气的菊花一缩一缩的,感觉很好玩,不由孩子气地把食指含在嘴里弄湿了然后按在那里。

  贺兰紧张了一下,说坏蛋,你喜欢那里吗?那里可不是你的地方,姐会被你肏死的,再说也没有准备呢,那里脏着呢,你手可别插进去。

  他继续从后面肏了一会,她说不行了,感觉你这样要顶到我肚子里去了,抱我上去吧,我想多让你在身体里面待会,你能这么肏着我宁可不要高潮也不愿断了和你的结合。

  好人啊,为什么我会这么骚情起来,你是老天派来收拾我的吗?

  他把她抱上床,让她侧着身子,这回他把鸡巴全部抽了出来,像是要煎熬她,在拔出来的时候她孩子气地扭摆了一下身体表示不乐意,但是他给了她同样的回报,他把头从她腿间伸下去,嘴唇贴住她私处,把舌头深入自己抽插了半天撑开的阴门空洞中伸进去,一股咸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来。

  好人,那你也上来肏着我的嘴吧,不要太猛,只要在我的里面就行。。。。。。

  贺兰像一个被饥渴折磨的胡言乱语的骚货一样祈求着。

  他翻身上来,和她成了六九姿势,从上而下地把鸡巴插进她张的大大的嘴,其实他的巨大也根本不敢太过猛烈地肏她,因为那样会毫不悬念地碰到她的牙齿,某几颗牙齿的边角会让他娇嫩的器具划伤。

  他趴下来,在她那个仍然未收口的屄户空洞吐了口唾沫,伸出手在那里搅动了一番,把手指伸进去,像是拨弄吉他琴弦似地轮着抚摸她阴道壁间的褶皱,像是给里面的每个角落都公平地给于慰藉,她被他的细致弄得无法形容的紧张和疯狂,托着自己的双乳直喘着气,随着他继续的深入和摩擦,她终于忍不住说,我得换个姿势,说着她自己慢慢地摇晃着让自己转过来对着床沿。

  她悄声羞涩地说,你再这么弄我我怕会尿出来了。

  以前有过尿出来的时候吗?他问她。

  嗯,以前跟你老哥的时候尿过。

  老哥有那么厉害吗?坏小子酸溜溜地说。

  你老哥和你的快乐是不同的,都是会让我发抖的呢。。。。。。

  那我想看看你尿一回呢,他感到舌头为她的屄户服务的久了,有些僵硬了,哽咽着说。

  那你用些力玩我吧,我也想爽爽地尿一回呢。。。。。。

  他的好奇心却忽然让自己的棒棒在她嘴里疲软起来,但是手里的力量却增加了,他开始用手肏她的屄,开始三颗手指,汁液多起来后,用上了四根手指,他人高马大的手指原本粗壮,这聚集在一次甚至胜过鸡巴的粗壮,抽送的时候把她弄得非常的松软,一个精致的屄被完成仿若一个无底洞穴。

  终于,她低沉地长吟一声,屄门快速地抽动起来,一股欢快晶莹的尿液扑出来,远远地落在房间地板上,有些滴落在床上,还有喷射在他脸上。。。。。。

  许久后她瘫在床上,脸色绯红,柔媚地看着他好奇的神色,眼睛亮晶晶地,一点也没有感到羞涩,只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做完一次愉悦的性爱生活。

  我好了,你要快点完了吧,你能快些出来吗?她问。

  他爱抚地把手捂在她私处,不能在这里了,我担心刚才把你玩坏了。

  他说。

  她感动地依偎在他身上,让我歇一会吧,然后可以插着我的嘴射出来。

  接着说,我是不是很骚?

  嗯。

  他说,是我最喜欢的骚,你真是尤物,我应该早早就回来的,怪不得老哥差点因为你不愿意和我姐结婚了。

  她看着他,像是不想说,但还是张口说他总是要有一个自己的归宿的。

  她缠着他说,你觉得我贱吗?

  贱?

  他被问的说不上来。

  潜意识里,我想成为一个贱货的,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她说。

  你是贱货,是我最喜欢的。

  也是老哥,和文哥的贱货,也是尤物。

  他说。

  越说越没谱了,她笑着去挤压他稍稍松弛的鸡巴,你要想射出来了吗?我说过晚上要来给你的就怎么都会来的,我知道你不出来给我晚上会很难受。

  下面被你玩坏了,你来吧。

  她说的坏了,是指刚才易文手扳着将她的屄户撑的很大,甚至有撕裂的感觉,自己也觉得那里都要松弛了,不能再给他小屄的紧迫感。

  她在床上纵动了了一下,把头调到床外,挂在床沿,客床不高,这个角度她的头倒垂着张开嘴,说你垫个枕头吧。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爱惜的不行捧着她的脸亲她,这样你会难受呢,我怎么肏你都觉得爽的呢。

  他跪下来,正好长长的驴搭在她嘴边。。。。。。

  她吞吐着他,还是不算顺利,但一直努力张着嘴,他的手搓揉着她晃荡的乳房,她的手拉过他一只手放到她私处:你不要怠慢这里,不要太用力,我怕控制不住咬到你。

  这样玩了好一会,她终于不行了,哽咽着说真不行了,你给我吧。。。。。。

  他站起身,狠狠地撸着着自己,让家伙恐怖地胀大,她忽然轻巧地转了个身,重新M型地向他张开;差点忘了,还是要放进去的,晚上让你和哥混在一起。。。。。。

  他被激怒般地吼了一声像山一样压下来直通通地贯穿她把千军万马喷射给她。。。。。。。。

  许久后,她从瘫软中挣扎起来,看着床下地板一片狼藉,羞涩的要死,扯了很多很多的纸巾铺在上面。

  看着正盯着自己的方雨桐,用手梳理了几把头发,笑了一笑裹上来时穿的厚睡袍,早上起来辛苦你把地下收拾了。

  他嬉笑着说谁弄脏的谁收拾。

  她伸手打他骂道你真是个混蛋,但被他一拽又被他搂住了亲她。

  乖,这下真的好睡觉了,再不回去你许哥真的怒了。

  他听了乖乖地放手,到了门边,回目一笑,又变得羞涩起来。

  这一晚,一惊一乍的,弄得这坏家伙有些紧张,又经过一场搏杀,真有些累了,很快变得迷糊,什么时候手机叮咚一声,是贺兰的微信:你许哥说谢谢你。

  脑子瓮地一声,忽然震醒了,几乎一夜未眠。

  贺兰满脸潮红地回到自己屋,在易文欣喜的注视中夹着双腿跑到自己一侧飞快地上了床易文伏过来扳她的身子,她扭捏地甩了甩,转过来,忽地用手拧住他的脸颊口里嗔着臭老公你怎么就这么坏这么坏啊。

  易文呵呵地笑着,爽坏了吧,我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在你们门口晃了好久,强忍着没有冲进来。

  你真不要脸,要真冲进来你才有脸了。

  贺兰笑骂道。

  还算有心,记得老公难受着呢。

  她把身子躺平,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双腿间,捏着他两个手指让他插进去。。。。。。

  易文色色地笑着说,够滑的呢。

  夹着不敢动才跑回来,感觉都要流光了,她吃吃笑着说。

  臭老公你真是个混蛋你既然有心让我和别人好,你干嘛非要掺和进来?就算是想掺和,就这么猴急?还说小桐做事鲁莽,你比他好在哪里?今天这样你就不怕下不来台?

  咳,哪里是我猴急?你不想想,她都是马上要去加拿大的人,还能在这里待多久?一天?两天?呵呵,不急鸭子不飞了吗?

  去你的,谁是鸭子?

  接着哎呀一声,易文忙问怎么了。

  她红着脸笑着说,拿块浴巾。。。。

  易文明了,跑到卫生间拿来块白色的浴巾替她垫在屁股下面,嘴里嘲笑着说,多大的人了,还要垫块尿不湿。

  贺兰笑着拿拳头打他,说反正你不要脸,我和小桐说了让他射里面,你喜欢和他混在一块,原本是想让他射嘴里的。

  呵呵,你说了后他怎么说?易文毫不在意地问。

  他怎么说?你想的美事,人家早就想着的,还做过的。

  怎么回事啊?易文问。

  昨天回来前她就把我按在沙发上要射进来,我担心开车的时候流的湿淋淋的没让,可晚上不还是被他得逞?

  哦我不是很清楚。

  他笑着说。

  晚上你不回来吃饭,被他缠着去了酒店,就为了说的那个,拼了命地灌了一大滩,你不知道啊?

  知道知道,易文搓揉着自己,撸得下面的棒棒高高地翘着说那就随了两爷们的愿,咱们给混匀称了。

  贺兰蔑视地欠身张开腿让他爬上来,把他接纳进去讥讽地问他什么感觉?

  他说挺热乎的呵呵。

  就没有别的感觉了吗?

  还有什么感觉,就是滑呗,再不就是心理上的了吗?刺激。

  没感觉松垮了?

  她笑着说。

  他使劲肏了几下,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就是再滑也不至于这么样的呢,怎么回事啊?

  贺兰笑着拿手蒙着自己的眼睛说跟你讲一个故事:用一根筷子在一个碗里搅稀饭,一直搅得捞不着饭粒了,再拿一根牙签你说还能搅到饭粒吗?

  易文明白贺兰在笑话自己小弟弟,他没有生气的感觉,只是说和亮比,有一点点诧异,也从没见你提这个,现在老是那这个说事,这怪物到底咋回事?多大?

  贺兰把手拿下来,又笑了还一阵,拿两个拳头叠着比划,弄得易文眼睛睁的铜铃似地,他信贺兰不会瞎比划,叹了口气称天赋凛异,难怪你骚成这样,骚不要紧,可别把我的物件给玩坏了呢。

  臭老公你怎么也说我骚?

  贺兰埋怨道。

  臭小子也这么说你?

  还有更难听的呢,叫我贱货呢。她嘟着嘴生气地说。

  臭小子太过分了,看我不抽他。

  抽他干嘛?贺兰说,你老婆不贱吗?被你们轮着玩?我喜欢听他叫我骚货的声音,还有叫贱货的时候他更是疯得很,她眼睛幽幽地看着他,有股挑衅的成分,目光像是带着一团火,这是易文很少从她眼睛看到的放肆的眼神,全然和以前的老婆晃若两人,他有点燥热攻心,说坏丫头你真堕落了。

  她被她一直这么压着不动弹有点累,两手伸下去搂住他屁股蛋往自己身上拽,易文才又开始纵动着肏她。

  你不喜欢吗?她挺着骨盆响应他的节奏,结合处太过湿滑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换了平时,她早就红着脸停下来先把那里擦拭一番,但现在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一样。

  他干我的时候像是饿坏了似地,可是老公你却像是在吃点心。

  她抱怨地说。

  易文被她说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臭丫头你能不能先让我做完了再说你的单口相声?在这么下去,连点心都吃不成了。

  贺兰也觉得现在是自己有些像花痴似地满嘴跑火车了,被易文这么一取笑,红着脸忍着不再说话。

  易文看她安静了,便说原来还以为你这些年这么安静,是年纪差不多了,可能女人就这么回事吧,人家说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情况你身上不会不会发生了,从一开始起到现在一直没有起伏过的时候,想不到高潮在今朝了。

  贺兰自己静下来,不再胡思乱想,身体中心的敏感处渐渐传来接受刺激的信息,慢慢开始通入地感受他的活塞节奏,嘴里喃喃地轻呻吟起来,舒服了,老公开始舒服了,小牙签也能肏得舒服呢,你肏吧,我能感受到,你开始肏得贱货舒服起来了。。。。。。

  易文有些哭笑不得地听她陷入迷乱中的胡言乱语,想讥讽她一番,但是不想忽然自己也迎来了腰椎处的酸爽感,来不及控制那股酸爽已经拴着小腹转到会阴处打开了阀门,精华一股股地向着她深处喷洒进去。。。。。。

  最后,精疲力尽的贺兰还是没忍住起身下床,她担心不起来去卫生间收拾一番身体下面的厚厚的浴巾也要抵挡不住浸湿了被褥,走到浴室镜前,被映出的神情慵懒媚态十足的女子迷住了,恹恹地瞅着她,唯一让她心里有些不自信的双乳这时候像是膨隆了起来,没之前那么垂的厉害,乳头直挺挺的,尽管是淡褐色的颜色,但绷紧的样子还是有股鲜嫩的味道,这时候易文也跑进来,在她脖颈后亲了一下,走到里面开始嘘嘘,一面还转过来和她一起看着镜子,感叹一声:老婆,漂亮。

  然后,夫妻俩拥着靠在床上,又瞎聊了一会。

  开始是她问明天见了方雨桐会怎么样,会不会尴尬,易文说我借用下你的打底霜吧?粉涂厚一些也就不尴尬了。

  贺兰笑着说,好。

  要不明天你先起床吧,或者我早起出去跑跑步,等差不多吃早饭了再回来,还是替你们买了早点回来?

  都行,只是开玩笑了,老公你不要那么紧张行不?

  当然紧张了,你不认为现在最该紧张的人是我吗?你们已经混熟了,我刚在下面混熟了一些些,没一会就又差点成陌生人了。

  呵呵,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吗?不作会这样吗?

  那倒不能这么讲,不作能这么爽吗?

  他说。

  这样吧,一般来说,是你先见他,你就跟他说,哥谢谢他。

  贺兰鄙夷地瞅着他说,老公,我发现你挺能干的,什么毛翘起来都能捋的平平顺顺的呢,可是要我带你向他道谢,还不是感觉别扭啊?你不觉得那什么哈哈哈,她大笑起来。

  易文问她想说什么。

  她趴在她怀里,咯咯笑着说:贱

  嗯,有点,易文说。

  那明天要继续执行许总指示吗?

  继续执行。

  他说。

  然后,他把她搂过来,亲昵地把她搂过来靠在胸前,说不许再喧哗了,睡觉。

  不一会,传来他的呼噜声。

  贺兰坚持了一会,拿起手机,给方雨桐发了条微信:你许哥说谢谢你。

  秒回:啊?

  听不懂啊?她回复道。

  又回复过来,只是有个含羞的表情符。

  贺兰发了个轻蔑的图标,回复:睡觉!

  早晨,贺兰起来,在卫生间梳洗,易文走进来,脸上挂着怪怪的笑容,显得心情极好,贺兰从镜子里看到嗔怪地弯腿要踢他。

  他呵呵笑着躲避说你干什么?哪里招你了?贺兰嘴里都是泡沫,吐字不清,就是看着你不爽快。

  易文坐到马桶上,依旧笑眯眯地看着贺兰背影,又被贺兰看到,她瞪了一眼,没说话,抿着嘴出去了。

  易文冲她喊着说一会让臭小子和咱们一起出去吗?昨天说了的今天我陪他转转,免得以后说起人家难得来横店一趟,咱们一点都不重视。

  贺兰转回来趴在卫生间门口说:许易文,你还想怎么重视?还能拿出什么款待人家吗?

  哈哈哈,也是哈,小子再不满意就是贪心了。

  真恶心,贺兰骂道。

  两人收拾后了,准备下楼,贺兰想着方雨桐会不会还没醒,他的生活习惯据说是晚睡晚起的,易文看出她的意思说那你看看去吧,贺兰拿出手机打电话,却在楼梯口传来了电话铃声。

  楼下,方公子站在客厅,脸上挂着汗珠子,这么早啊?贺兰走在前面说道。

  见到易文跟下来,正想说话的方公子嘴巴噎住了,尴尬地嗯了一声,易文上前在他胸前敲了两下,不错,壮着呢。

  看湖边环境不错,跑道挺舒服的,想着去跑两圈,可是没办法锁门就在附近跑了一会。

  钥匙不是在鞋柜上面放着吗?也不知道找找,贺兰说。

  那赶紧上去洗洗吧,你哥说带你去吃本地农家味的早餐,然后要带你去逛呢。

  嗨不用的,你们那么忙,没必要特地抽时间陪我来的,我觉得转差不多了,也该回了。

  哦,真想回了?易文嬉笑着打断他。

  哥。

  小子叫了他一声,看出易文是逗他来着,口气也像是在向易文求饶,希望别再糗他。

  快去吧,我们等你。

  所谓的农家早餐就是街面一家早餐店,或许做的挺有特色,馄饨,麦饼豆浆什么的,里面气氛别于一般的早餐店,特别整洁也特别朴素的那种,却是香味扑鼻。

  就是人多了些,等了一会才坐下来,但是东西上的特别麻利,方雨桐咬了一口麦角,给烫的哈兹着嘴,喊着说香。

  你再常常他们的馄饨,易文把碗推到他面前说,我们两个平时早餐这里是第一选择,酒店那种自助餐可和这个没法比。

  贺兰吃的不多,很快就拿纸巾擦嘴,说老公那中午不管你们了哈,其实我看小桐昨天也跑得有些累了,确实这里的东西也大同小异,就按你说的在清明上河图那里感觉一下就好了,也算你没有冷落小桐,回去也不会跟他哥嫂告你状了哈,是不是小桐。

  呵呵,怎么会呢,你们都是大忙人,我来净添乱了。

  方公子一直没说什么,这时候样子到扭捏的真像个大男孩一样了。

  横店清明上河图景点,其实就是仿照着同名名画仿制的北宋都市的市井街区,跟原画不同之处就是出于拍戏需要,划了一片区域,把同是宋朝故事水泊梁上的臆想造型也建造了出来。

  两人进了景区,易文像个导游似地解释景区各个位置的名称和传说故事,也顺便提着某处某地是自己跟贺兰排过某某片取过景的,方公子跟着旁边不尬不尬地应承着。

  易文也感觉着有点别扭,毕竟是昨晚有了这么一出,早上虽然大家都装的没事人一样,但绝不是等于没有发生过,臭小子越是拘束,也连带着他也不自然起来,两人走了一段无声的路,来到水泊梁山的位置,旁边有个茶馆,同时还挂着一副帘子,上书三碗不过岗,分明是把武松打虎的场景也搬一起来了,这就是横店影视城经营者们的聪明之处吧,所以前些年摄制组都扎堆的往这里来,相对节约了成本嘛,不然,水泊梁山跟武松打虎地来来回回得多少车旅交通费呢。

  易文这么想着心里觉得好笑也无聊,陪着这么个公子晃荡还在想那些事。

  他掉过头看着后面东张西望的方雨桐说累了吧,进茶馆喝口茶,反正武松的三大碗你是扛不住的。

  进了茶馆却发现里面还别有洞天的,里面套了一艘画舫,沿船舱进去最里面小包厢里窗外就是悬垂的柳枝、荡漾的湖水,就这了,易文说。

  进去坐下来,易文掏出烟,心里决定了这是跟臭小子好好聊聊的好机会。

  香烟点上,狠狠地咂了两口,那种醇厚一直灌满了五脏六腑他的心才开始有点平复,脑子有点思路起来。

  小桐你喝什么?他问道。

  随便,都行。

  他说。

  你这家伙,易文笑着说,要不可乐?

  行啊。

  他说。

  可是转眼,忽然看着已经端上来的瓜子、核桃、桂圆、红枣以及这古香古色的茶舫,就着这些东西喝可乐好像有些别扭,再看易文冲着他笑,明白他又是在都自己呢。

  呵呵,哥那就跟你一样吧。

  他咧嘴笑道。

  那行,就一壶龙井吧。

  易文冲身着古装的小二说。

  小二走了,易文看着方公子说:这环境不错哦,小桐借着这没劲哥跟你说点事,也算是说说心里话,哥希望你别这么拘束,你看你现在这样子哪里像当年为了给你贺姐夺回包勇往直前的样子?

  呵呵,哥没有吧,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猥琐的样?

  那倒没有,帅着呢,特别是早上下来看你刚跑步回来汗流满面的,特别青春。

  呵呵。

  哥是想跟你说,嗨,其实还是你哥我不好说。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吧?

  方公子听了,点了点头,忽而又摇了摇头。

  这么说吧,就说你跟你贺姐。

  听他这么一说,方公子恍然一惊,尴尬地掉头看起窗外飘曳的垂柳。

  我早跟你说了,你姐喜欢你着呢,如果我生气,我会不制止?或者还会和你提这个吗?

  我以为,你说的就是姐弟的那种喜欢。。。。。。

  方雨桐忽然说。

  都没问题,随你怎么想,总之,你哥我明年都五十了,虽然没留过洋,但脑子不僵化,你明白吗?

  方雨桐愣愣地思索着没说话。

  女人男人之间的喜欢、倾慕算不得罪过,特别是像你和你贺姐从始至今,即便从简单的陌生开始到有些好感很正常不过,任何成年人那里都说得过去,加上你后来出的那件事,你的影子在你贺姐心里会不深刻吗?她不但有好感、也有亏欠你的感觉,尽管你认为没有必要有亏欠的感觉,这是我听你跟贺姐说的,你说你的事跟她没关系,但这只是说明你的境界高,从事情的事实和根源来说,是有关系的。

  不论是她喜欢你哪一点,能让她有这个机缘,表达她的喜欢,表示她对你的愧疚和感谢对她来说都是种满足,你能理解吗?

  方公子听易文越说越认真,也转过来趴在桌上看着易文开始细细领悟他说的话。

  我说你贺姐喜欢你原因是指她知道了你在省城,竟然做出了跟她性格所不相称的举动,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奔省城而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我说你姐喜欢你,这种喜欢不是一般的喜欢,你明白吗?

  和你说哥脑子不封建的意思,举个例子,我们都人到中年,即将踏上老年的行程了,这种体验你现在当然还没有,或许也不一定理解,到了这种关口,每个人,每对夫妻的心里、生理以及精神上会有很大变化的,当然不会人人雷同,我仅仅拿自己做实例说事。

  这是一种很无奈的感觉,所以说青春无价,这里还包含了一种对生活对生命阅历不愿舍弃的执拗,当然还有一种悟觉了人生之后的豁达,或许这种感受有些人很早就能体会,有些人晚一些,在有些人可能终生都没有。

  说了这么些话,总结一下,其中就包含了对你跟贺姐之间行为的默许、容忍跟豁达。

  我知道,昨晚,你跟贺姐有了很美的身体结合,这是她回来告诉我的,当时我的心情是很欣慰,没有震惊,反倒是有一种解脱、一种释放和一种终成善果的满足。

  其实,作为人到中年为人丈夫的我,很难控制不去猜测她去省城的三天你们有没有发生,或者是不是已经发生过身体的结合,她不说,我也不会问(在这里,易文无耻地说了个弥天大谎),包括你现在不和我说,我也不会问你。

  这不重要你,重要的是,你贺姐感到快乐了,幸福了,人还在我身边。

  哥,谢谢你!

  方雨桐很震惊地听完这些,愧疚地端起茶壶替他添茶。

  昨晚,她从你那里回来以后,很有激情地与我欢爱,这是我们目前已经较少的情况了,我知道这种激情源自于你,你给她也给我们带来了激情,我明白她对于我们之间身体的疲乏成常态的情况下突然焕发激情完全是出自于一种愧疚感,也是对我宽容的一种谢意,当然也不乏你对我们生理带来的冲击。

  哥,不是的,姐对你实在是好的很。

  方公子实在没有什么语言能在这时候言辞达意,憨憨地说。

  姐是好,的确好,我知道她对你也很好。

  易文忽然暧昧地看着他说。

  呵呵,方公子忽然就脸红起来。

  易文抽出一根烟,方雨桐殷勤地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帮他点上。

  吐出一口烟,易文放松地说,和你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一个意思,你小子不要再这么缩头缩脚地这么畏畏缩缩的样子,大大方方地像个年轻人的样子,你不舒展,弄得我都别捏得很。

  呵呵,方公子笑道:哥看来我这两天就是一个猥琐鬼的样子,你老这么说我。

  没错,就是。

  易文说。

  方雨桐脸上舒展起来,端起茶,说:明白了,焕发出青春朝气。

  不等他说完,易文的一句话就把他差点给炸翻了:

  你姐昨晚怎么样?

  他立马变回唯唯诺诺的样子:哥。。。

  呵呵,不和你开玩笑了,就只有一个疑问,你愿说就说不愿说就不说。

  没事哥,你说吧什么事。

  你说你的条件,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为什么对你贺姐念念不忘?

  方公子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一时没有回答上来,过了会只是反问: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女朋友很多的?

  倒不是这么想,只是,终究是与贺姐这样年纪差异还是相对有些怪异的,因为你不是没有条件找更适合的。

  易文说道。

  他倒向椅子靠背,一双手在脸上划拉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说。

  哥,其实我只和两个姑娘探谈过恋爱,而且都短短的一两个月时间。

  哦。

  易文就吐了一个字,等着他继续。

  我都跟贺姐说起过,和小姑娘们一起,很辛苦,很累人,也可能是我自己算心智不齐的人吧,我指的是人际交往这一块,我觉得这是和我的成长经历有关。

  哦,原来如此,一直以为你小子是个花花少爷来的。

  易文说。

  原来你们一直这么看我啊,怪不得以前去你们家吃饭的时候你们都不太搭理我。

  呵呵,有这事吗?到了我们家你就是客人,怎么会不搭理你的?

  就是,肯定是你忘了,我记忆深刻。

  他说。

  呵呵只这样啊,那我现在为这个向你道歉。

  易文笑着说。

  对这一番谈话拉近两人的距离且把有些事做到了开诚布公易文很满意。

  没想到接着,方公子的一发炸弹把他给炸晕了。

  气氛轻松起来,方公子说谢谢你哥,真开心我这次回来的横店之行。

  哦,看来在省城你还是比较老实的?到了横店终于梦想成真了?

  易文故意笑着调侃道,希望能挑起方公子的交流欲望。

  呵呵,说了你可别生气,其实。。。。。。

  他准备说话,有突然闭口了,说:不行,姐都不愿意说,不能由我来说。

  呵呵,你这小子,还来这套,其实就是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就你这么小色狼的样子,你姐还能不被你攻破城池?

  呵呵,哥你这是瞎猜没根没据的瞎猜。

  行,你不想说就别说,对了,刚才看你想说什么事,这么又咽回去了?

  其实,我觉得我对贺姐的感觉,也是你说的对比我大的女人的好感来自于第一个接触的人吧。

  哦?

  易文在烟灰缸掐了眼,注意听他说。

  哥你听了不会对我有不好的想法吧?

  你原本就不好了,再不好也不会不好到那里去吧呵呵。

  我大二的时候,大学退了学,那一年正好我父母得到了加拿大的居留权,我姐在美国读书,这边就我一个人,除了有个叔叔帮我们照顾几家店铺生意,所以要我过去加拿大。

  嗯。

  易文静下心来听他说。

  我们家世代都做玉石文物这一块,以前祖辈还开过典当,到了加拿大,父亲觉得以后发展下去珠宝行业是一个比较吃香的,就让我跟一个远房表姨学珠宝鉴定,那个姨娘在加拿大、美国以及欧洲都有一定的知名度,有两个很知名的珠宝品牌。

  哦。

  珠宝是跟时尚界连在一起的,我那位姨娘在圈子里,沾上了不少时尚圈子里的坏毛病,酗酒、吸粉总之比较狂放。

  我在她那里跟了不到两年,国内这边替我们照料店铺的叔叔身体不好我才回到国内。

  是不是后来喜欢上你那位姨娘?

  也不算是我喜欢上吧,那位姨娘生了两个女儿都在欧洲,她对我很好,就像自己孩子一样,但是圈子里混的有些忘我了那种,圈子里都是有钱人,再不就是明星政客的圈子,外人是没法了解里面的内幕的。

  易文听他这么说,想起了国内的娱乐圈,他对圈子的信息量不算广,基本局限于横店这个小圈子,但仅此便已经能够想象方雨桐描述的那个远远超过横店这个地方的奢靡圈子。

  看着眼前的方公子面红齿白、又有一副坚毅轮廓的面孔,想必多些多情师奶们有着无情的杀伤力,听了他简单几句易文脑子便凸显一幅画面:年少的他匍匐在玲珑浮突的熟妇姨娘身上百般折腰厮杀。

  他不由吞了口唾沫,甚至被烟雾给抢了一口,脑子里恍恍惚惚地画面中少年身下的熟妇成了娇柔万千的贺兰。

  不会说是姨娘成了你的第一个女人吧?

  易文忍不住诱导起来。

  。。。是。。。

  方公子犹豫了一下,答道。

  哦。

  确认了以后,易文有些震惊但控制着自己的诧异。

  够厉害,他笑着说。

  年少无知吧,加上姨娘是在是够魅惑。

  他的魅惑这两个字,竟然让易文心生出旖旎联想来。

  他不再去追着问,只是说不管怎样都是你成长过程中的记忆。

  是。

  方公子称是。

  对男人来说,一个成熟女人和一名青涩女孩绝对没有可比性的。

  易文说。

  女孩子,可能自身都尚需要被照料的行为需要被迁就的状态,而成熟女子对男人的曲意逢迎百般柔情,你说男人怎么选?

  更别说在其它方面了。

  易文原本想说熟透的身体和媚态百出诱惑了。但觉得太直白,没说出口。

  确实是,不过可能也是被姨娘给带去歧途了,所以只有,对小姑娘们没了耐心还有你说的迁就,稍稍接触后感受到的几乎都是缺点,没啥值得留恋的,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撒娇和惹人生气。

  他说。

  呵呵,不至于吧。

  易文说。

  真有这种感觉,或者可能是我自己没了这种耐心,都说女人是需要男人宠爱中长大的哦,可是我好想等不了。

  不过这些其实都不是主要的。

  他说。

  那是?

  易文有些好奇。

  我说了哥你别笑话哦,也别有其他想法。

  呵呵小子说什么,愿说就说不愿说我刚才这么说的?我不会问。

  易文其实心里好奇的不得了。

  姨娘有些怪癖,加上生性狂野,或许在她那个圈子里沉浸得久了,特别是酗酒厉害的时候,或者吸了些兴奋药品之后。

  喜欢一些怪异的行为。

  在床上吗?

  易文忍不住问。

  嗯。

  喜欢特别剧烈的行为,或器具,还有捆绑之类。

  方公子说这些的时候,脸涨红了。

  是不是后来你自己喜欢上了?

  我不喜欢,可是,时间久了,自己行为无意识中就添加了同样一些方式,在表姨那里我感觉是被她所使为了她高兴,做的时候心里还觉得有委屈的成分,可是等到了和小姑娘一起的时候,我却忍不住会成为主导者,这往往会下坏她,或者说她们还没有准备好,但是我却没有耐心等她们,内心觉得这是天生就能适应的,但事后我知道自己是错的。

  你刚才说过,你只有和两位小女孩交往过啊?

  是的,所以你说感觉我有很多女朋友的猜疑是错的。

  两位?加上那位姨娘?

  是。

  哦呵呵,看来以前的感觉是题不对版,对了那你现在和你那位姨娘?

  哦,两年后我就回来了,因为叔父身体欠佳,管不了几家店铺。

  明白,你刚才说过了。

  姨娘现在去了西班牙,后来姨夫患病去世,她又嫁了一位西班牙华人,据说现在还是日日笙歌。

  呵呵,日日笙歌,你真会用词。

  易文没再问什么,心里却是无耻地想象着他说的那些所谓怪异的事,以及后来他说的在和小姑娘一起的时候忍不住自己成了怪异行为的主导者,他跟贺兰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成为主导者吗?

  另外他所言小姑娘们还没有准备好,言下的意思是想姨娘、贺兰这样的熟妇就不算不能忍受的?

  他无耻地想法竟然刺激的裤内都变得紧绷起来。

  他装出轻松的样子,然后很随意地说你小子可别对你贺姐乱来哦。

  怎么会呢哥,为了贺姐不顾一切的,怎么会。

  呵呵,说着玩的,你也当真。

  嗯,知道哥。

  不过,他吞吞吐吐地想说什么,像是又咽了回去。

  你干什么?想说不说的。

  其实,姨娘喜欢的花样,其实很多女人也是中意的呢,呵呵。

  坏小子神秘地说。

  你这就是胡扯了吧,刚都说了只有姨娘和两位小姑娘的,现在又有了喜欢花样经的女人了。

  不是,是我书上看到的。

  他嬉皮笑脸地说。

  你小子,反正欺负了贺姐我找你算账。

  他不想逼他一句他吐一点的节奏,站起来伸胳膊踢腿的活动身体,这时候已经是正午阳光猛烈的时候了。

  对了,小桐问个问题,你觉得你贺姐跟你姨娘感觉一样吗?

  那可没可比性,贺姐温柔善良,就从她不断地打听我出事之后的情况就能感觉到她是多么善良的人,贤淑高贵,在平时看她你怎么都不会对她有什么绮念的,就算。。。就算是像昨晚那样算是有些。。。裸露的样子都有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呵呵,你没有侵犯吗?昨晚的健身屋里的事你姐可跟我一五一十汇报了的,她还为你说话呢,什么大男孩这种时候忍不住是正常的,都怪她自己穿的不对。

  咳哥。

  他不好意思地叫道。

  好好,健身屋跟后来你房间比更没可比性了对吗?

  姨娘不一样,她有些霸道,也因为身家不菲吧,有时候甚至像个黑社会的女老大,手下人没人不怕她的,对我算不错了,但有时候也还是凶巴巴的,可是,可是,有时候却喜欢我对她使用些小暴力,那样她就会兴奋的不得了。

  哦,小暴力?

  是,比如有时候要我打她,把她捆起来,丢在地下不让她上床睡,然后等冷的受不了了求着我才让她回到暖暖的被窝里,其实这些都是她自己安排的,我那时候还不到20岁,我哪敢?

  呵呵,新鲜,小桐你见识多广哈,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跟你姨娘比,跟你贺姐,喜欢和那个那个。。。喜欢和哪个做?

  当然是贺姐,和姨娘有时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加上那时候小,有点提心吊胆的,其实,这么些年了真正的跟姨娘的感觉已经陌生了。

  可是你还是没有忘记跟姨娘相处的那种狂野,这种狂野劲已经有些把你塑造成型了?

  方公子听了变得有些忧虑的样子。

  其实,我觉得也是得改变被姨娘诱导成了习惯的那些不好习气,否则可能会与人相处格格不入。

  倒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但是起码应该是有张弛有度的控制能力。

  他像是在领悟易文说的意思。

  后来的对话也一直没有牵涉到前几天在省城的过程,易文明白他在小心翼翼地回避那段时间的话题,他也就随着他不去提起。

  后来两人出了清明上河图,易文送他回家里,方雨桐说哥你还有什么好茶?我好好给你泡一壶。

  易文笑着说不喝了,刚才几壶茶喝的胀肚子呢,对了你饿不饿?中饭时间可过去了,虽然早饭吃的晚,熬到晚饭也会饿肚子呢。

  他说不用。

  不过易文想起自己车上有贺兰为他准备的应急之用的饼干什么的,去车上找到了拿回来两人啃了几片。

  方雨桐说哥你不用去公司吗?要不我跟你去公司待会也行的,耽误你正事可不好,易文觉得这小子其实倒是粗中有细,提出来跟自己去公司,因为毕竟是第一次来家里,不方便他一个人在家里,想的挺细致。

  他摆摆手,今天不去了,我都打了电话的,昨天就安排好了,再说了昨晚然你和贺姐两个人闹得没睡好,看样子过会还得补一觉。

  他在沙发躺下来,头枕在扶手上,点上根烟,说你是不是真没事?要不我去厨房抽,那里有油烟机可以吧烟味抽出去。

  哥你别在意,我说了,我是怕贺姐不习惯,我真没事。

  安静了一会,易文说要不你也躺会,沙发不习惯你就去房间睡。

  不用,我陪陪你,眼看着马上要出去了,到了那边其实整个连好好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嗯,也是,你愿意跟我说话,我挺高兴的,小桐,今天你跟我说的那些,我觉得有些了解你了,其实,你的生活轨迹说实在有些时候被耽误了,可能也是你脾气倔,太聪明了也不好其实,你做了一半就丢了的东西确实不少,其实你的脑子做什么下去都会做出活来的。

  其实,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过两年,只要能在一个地方稳定下来,实在回不来就在那边了,真定下来我也熬得住。

  他说。

  是,在哪里不是生活呢,再说了现在来来去去的最多也就是十几个小时,没事的。

  易文脑子组了一会说辞,横着心说小桐哥有件事问你。

  嗯,哥你说,其实这一刻,方雨桐刚有点打盹的意思了,一下子被易文认真的语气给吓醒了。

  哥昨晚默许你跟你姐那个什么了,你是不是在心里特看不起你许哥?

  方公子吓得一骨碌在沙发上坐起来,哥,是你胸襟宽广,我才有这福分,我岂敢有敢笑话哥的意思?那我才真不是东西了,我还有笑话哥的资格吗?

  那就好,易文笑着说,我就怕你笑话哥。

  其实哥没你说的那么好,哥内心也有小阴暗的。

  他看了方一眼,看他正认真地坐着在听,倒是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说了,狠了很心,继续说,你看贺姐在外人看起来,漂亮有气质,身材性感迷人,可是对我们夫妻来说,你应该听说过少年夫妻老来伴这句俗话吧,其实找个例子,你姨娘她跟他老公也应该在当时是处在我们这样的档口,在外面看到的,和在家庭围城里面的,我不是指夫妻关系哈,我是说两人身体之间的那种激情一定是淡了。

  你明白吗?

  哥明白,我姨娘说她属于肥肉吃腻了想吃瘦的,地下跑的吃腻了想吃天上飞的。

  哈哈哈,你姨娘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易文笑着说。

  昨晚,是你贺姐急着想回屋吗?

  易文看着他问。

  嗯,是。

  她说怕你心里难受,要回来,我这里是昨天犯了错惹你不高兴了,她来说清楚了就好了。

  哦,这她倒没说,不过你当时怎么想?心里不想留着你贺姐吗?

  我?当然想,可是,哥你在那边,我怎么可以。

  哈哈哈,心里还是想着的是吧?想留着贺姐?

  那当然,呵呵哥我又不傻。

  我也觉得是,你这么说就有些合理了,呵呵,不然,我会感觉你贺姐入不了你法眼,少许安慰应付她一下就给搓弄回自己屋了。

  呵呵,哥你真有意思,还会这么想。

  要是你肯,你把姐天天放我屋里来。

  说完觉得太过分,赶紧住口。

  呵呵,天天啊?你还能在这待多久?二十个小时还是四十个小时?

  唉,是,真是不凑巧,实在是那个会议很重要,必须到场不然,那些股东对外公促使我进董事会的方案愈加不满,其实我本意对那个真没兴趣。

  那怎么行?那是你祖辈几辈人的心血,肯定是希望你能传承的,国外公司法的法则规定比国内要正规的多,不照章办事就会吃乱子,所以千万不可任性。

  我明白。

  易文叹了口气,说也不知你跟你贺姐的缘分起于何时,或者说终于何时,总之你姐开心我就为她高兴,你不用有愧疚的想法的,换个说法的话是哥还要谢谢你,因为是你让你姐开心的,你姐是谁?我老婆啊?让我老婆开心的人,我能不感谢吗?

  是我该感谢哥,圆了我的念想。

  呵呵,念想是指把你姐给做了吗?

  呵呵,是。

  小子大胆地说。应该是被易文的话所鼓舞。

  昨晚你姐被你灌满了回来,我刺溜一下就进去了,心里刺激非常强烈,年轻真好。

  易文说的语气特轻松,却是惊的方雨桐小腿都一抽一抽的,甚至有些感觉是易文内心暴怒嘴里假心假意地耍自己玩。

  真抱歉哥,没想到姐。。。。。。

  抱什么谦呢,你没听出来哥是真高兴吗?

  这么说了,方雨桐感觉小心脏落下来一截。

  对了你到底还能待多久?

  按时间的话,最多明天再留一天,原本想着今天早上就走的。

  他说。

  是想着早上悄悄地溜了吧?他笑着说。

  嗯,呵呵,感觉特别对不起哥,没脸见你了。

  所以,你姐怕你溜了,赶着到你屋劝你,没想着是用身体才留住你了。

  呵呵哥你说笑呢。

  不是吗?

  都这样了,还害羞呢?你都害羞了你让你贺姐怎样面对?好了,睡一会吧,养好精神。

  你的念想算是圆了,希望你走之前能圆哥个念想。

  哥你什么念想?

  哥能看着你做你贺姐。

  呵呵,哥,贺姐让吗?

  你觉得呢?我觉得贺姐不会答应吧,她不像我姨娘,我姨娘有一阵子倒是喜欢有人看着她做爱来的。

  哦,看来你挺了解你贺姐了,睡吧,只是我一个念想,念得到当然好,念不到就继续念。

  呵呵哥,我想办法帮你。

  方雨桐忽然雀跃着说。

  易文从沙发扶手抬起脑袋,哦了一声。

  那感情好,哥要谢你了。

  快睡吧,不说笑了。

  易文说。

  不一会两个人都响起轻微的呼噜来。

  后来是易文先醒了,方公子还睡得香,看看时间快四点半了,他悄声地去厨房给贺兰发了点微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贺兰回复说等他回来再说,出去吃饭也要回来换套舒服些的衣服,鞋子也卡了一天难受。

  回到客厅的时候,方雨桐也醒了,看到他表情有点羞涩,大概是想起刚才两人的对话了吧。

  易文说把你吵醒了?刚给贺姐发了微信,她很快到家了,换身衣服就出去吃饭。

  接下来易文让方公子介绍海外生活情况,主要是华人在那边的基本状况,对移民这一块这两年身边走出去的人不少,渐渐地,他也有点活络了,但是听方雨桐之前说起他倒是想回来的,这让他有点好奇,接着也想了解下普通人的情况,毕竟一个方雨桐代表不了所有移民的情况。

  后来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到家了,易文说。

  方公子站起来,走到玄关处,贺兰正好进来,看到她傻傻地像个木偶似地杵在那里,好笑地说这是干嘛呢,迎宾小弟吗?

  他忽然拥抱住她,给了她一个亲吻,然后回过头看易文,易文也有点新奇这家伙想搞什么花样,见他这样便也打趣道,原来小桐是来迎接老情人下班呢,我说干嘛突然跑门口去。

  贺兰红了脸,笑着推开他,她不知道今天两人相处如何,但两人竟然就这么着开始捉弄自己的情况看,相处的应该不错,这两家伙和谐了,她也轻松一些。

  走过去在沙发边打了易一掌说你无聊不无聊啊。

  贺兰上楼去,方公子在下面客厅里百爪挠心似地窜来窜去,估计是今天易文和他称兄道弟地把他的心给聊活络了,心里蠢蠢欲动地其实根本没什么兴趣说是去外面吃完饭。

  易文看着他心神不定的样子说,你坐下来行不?晃来晃去的,该不是想去上面帮你姐换衣服吧?

  呵呵,这行吗?

  他可笑地问。

  愿意你就去试试。

  方公子兴奋地指了指楼上,看易文不像是说笑,那我上去了?

  说完箭似地窜上楼去。

  房间里,贺兰正站在衣帽间穿衣镜前,身上只着了蕾丝胸罩,见了方公子闯进来,手里停下来,无奈地说你这孩子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他根本不当一回事,走向前去说抱一下,抱一下就好。

  贺兰的手僵持着,你哥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就眼睁睁地看着你追上来欺负我?

  哥好着呢,刚才还着急问我还能再待多久?二十小时还是四十小时?

  你真吃香,时间竟然是按小时记呢。

  贺兰讥讽地说。

  呵呵,还行吧。

  得意劲让贺兰忍不住笑,心里暖暖的也是带着些欣喜的。

  好说歹说也轰不走他,贺兰索性让他在一排衣架上替自己找晚上的衣服。

  好歹有些眼光,他眼睛贼贼地在一排衣架上巡视一遍,跳出一件黑色刺绣金丝绒七分袖上衣,又给她挑了一条悬垂感特好的黑色半身裙,边上下摆有几条金色波浪形贴布点缀配上配了一双银色半高跟凉皮鞋。

  贺兰感觉满意,正准备换上,他却揽住她,指着她上身,说这个。

  什么意思?

  她问。

  你这个蕾丝稍硬挺了些,会在金丝绒下面把外面顶起来,显示出轮廓,这样细小的局部线条会不完美。

  她笑着说那你还给我挑这个?又不是去参加什么隆重的晚宴,你就放我一马吧。

  那不行,哥说的都让我心酸了,还能在这里待多少小时?还不得把最美丽的你展现出来?

  他走过去,拉开抽屉,贺兰已经,要制止她去翻弄自己那些贴身私密的东西,他已经欣喜地挑出一件来,一副米色轻薄真丝胸围,没有一点垫衬的那种款式。

  得这样子的,服帖轻薄。

  他说。

  贺兰鄙视地说那给我,你下去,不然我不换。

  方公子下去心里很高兴,但是在易文前面还是装的很可怜样子说:给她挑好了,被赶下来了。

  贺兰拿着那套衣服比划了一下,感觉确实很好,原本自己已经挑好了一套的,被他这么一打断,也就心里偏向这一套了。

  洗漱了一下,淡淡地给自己打了薄薄的粉底,修整了下眉目,口红是殷红偏紫的颜色,下了楼来,两个大男人几乎都愣了一愣,原本她身高不出挑,但这一身全黑色的衣裙,着实让她显得修长起来,手里拿着一只白色香奈儿菱格手包,高贵典雅气质凸显,惟一的不同就是胸脯显得不如平时丰满,但稍一动作便有弹动的观感,仅目视就感觉得到胸前的耸立是货真价实。

  这是干什么呢?我两个可是光着膀子就穿 T恤的呢,怎么跟你走一块呢?易文笑着说。

  没事哥,现在潮流就这样你别老土了,就是给姐套上条牛仔热裤都没问题。

  那行吧,就是我想好的地方得换了。

  原本是准备去哪呢?

  贺兰笑着说。

  就那家乡村大杂院啊,让小桐吃土的,你这样子去那里坐小板凳煞风景了,换地吧。

  其实,吃什么都不重要,没一个人心思在晚饭上面,易文开车三人去了一家会所,比起乡村大院无非是多花钱而已,过程也简单,只不过是刚进去的时候遇到老崔和小吴几个人也正下车往里面走,小吴老崔都很客气地要合桌,易文有点没办法还是被贺兰给推了,说我们是家里亲戚,明天就要回去的,说说家长里短的悄悄话,就不跟你们去潇洒了。

  小吴看着贺兰今天的装束,夸张地吹了一声口哨,弄得贺兰要扬手打他,被他躲开了。

  因为担心小吴他们餐间又会过来敬酒骚扰,三个人这顿饭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离开了那里。

  三个人点了瓶红酒分了,回来叫了代驾,易文坐在副驾驶,方、贺在后面。

  代驾开的很小心,一路不是很宽敞,横店的路就这样,加上车特别多,代驾小心也是正常,否则一个疏忽那点代驾费可付不了差错费。

  所以,车内悄然无声,贺兰低低地问准备什么时候的航班走?

  方公子也喝了点,眼睛红红地看着她说,星期五上海飞。

  哦,贺兰应了一声。

  易文的车是商务型的四人座,后排只能做两个人,中间有个挺大的扶手,她把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

  车到家门口,易文和代驾下车,拿着手机刷代驾费,代驾从后备箱去了自己的踏板车飞快地离开,易文却没见到两人下来,他开了门探进去说怎么了都喝多了?

  却见两人在车里吻在一起。

  嗨嗨,监控无处不在哈,别搞成艳照门主角了。

  易文所言不虚,小区档次挺高,任何一个转角都赫然有一排监控虎视眈眈。

  贺兰被易文吓唬到了,红着脸推开纠缠在身上的方公子。

  三人一起下车进了门。

  回到屋里,贺兰直接上了楼,方雨桐不好意思直接跟上去,在客厅陪着易文,哥我给你泡壶茶吧?

  时间还早,来一壶就来一壶。

  今天太仓促了,你有没有吃好?你贺姐怕那几个朋友又过来陪酒,特会在酒桌上发疯的那种呵呵。

  够了够了,再说了晚饭更要适度,不然好身材哪来的?

  哈哈哈。

  易文没认为他是拿自己身材显摆,人家身材就是好,一米九的身高估计和自己体重差不多。

  不过嘴里还是有些不服气:还别说,当年我是你这年纪的时候也不能说差。

  对了,你们的腰椎颈椎的问题等我回去了,给你们画几张图发给你,那样你跟贺姐可以互相帮着解解酸胀疲乏,但是要根治还是得注意办公习惯和锻炼了。

  行啊,你费心了,我倒还好说,真难受了就去推拿一下,你贺姐她不愿意出去,所以就被土郎中给误导了。

  倒也不是误导,只是有风险不是特别适合,毕竟是前人传下来的东西,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嗯,也是。

  贺兰下楼来,换上了昨晚的厚厚的家居服,坐到易文旁边陪他们喝茶

  小桐说回去帮咱们整理几张图,以后可以互相帮助咱两个。

  哦,我现在又疼了,贺兰笑着说。

  那赶紧的,趁人还在呢。

  呵呵,说句玩笑也不知道,真没趣。

  贺兰笑着嗔怪。

  今天吃饭没见老吴和他们一块,看来老吴真不喜欢和他们在一块,兄弟俩怎么就那么不一样。

  哦,老吴早上去了上海,上面在上影开项目协调会,刚才吃饭的时候还收到了他一个短信,说上面的意思还要在里面加新的内容,创作组正在赶货,出来了就在协调会定稿然后拿到上面最后拍板。

  老吴的意思是要我也去旁听一下,也好弄懂整部戏的重点和思路。

  老吴这么重视,可小吴还在醉生梦死。

  嗨,你这人,人家落地时辰好大吉命好,他小吴就是这样一辈子老吴也养得起,你替人操什么心?

  他这么说,贺兰便不再说什么。

  要是真的再催你,要是开车去,正好可以带上小桐在省城把他放下去就可以。

  嗯,那倒是,看他明天会不会再催,最好不去,陪太子读书最没劲了。

  你们坐吧,我可是要上去了。

  贺兰站起来,走的时候,拳头擂着后腰,易文看了像方公子使眼色,心想小子这时候倒是没有眼力劲了,没见人家晃腰捶背的定是腰酸背乏了呢?

  这下方公子倒也不傻,易文的眼色明明就是放行证了,他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易文有些将信将疑方公子白天介绍的自己的情史,他说自己出了表姨外只有区区两个姑娘的接触史,但看他对贺兰神魂颠倒的样子却也有些迷惑会不会是真的。

  他心里笑自己想多了,眼下才是真实的,看两人消失在楼道,他明显感觉自己身体明显有血液流动加速迹象。

  这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有些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楼上,贺兰见到后面跟来的尾巴,笑着说你还是不长记性,完了昨天晚上的事了?

  方雨桐贴上前去厚脸皮的说昨晚什么事不是光听你哇哇叫了嘛?

  贺兰红脸娇嗔地打他一下,再胡说把你轰出去。

  接着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许哥的。

  她说。

  要是许哥给了许可证呢?省城家里也是许哥的呢呵呵。

  还说,男人都好不要脸。

  贺兰羞怒地说。

  但方公子已经顾不上说了,一把抱起她倒在床上。

  她挣脱开来,坐起来,欲言又止,说你起来,坐着。

  方雨桐坐起身来,纳闷地看着她。

  她离开他一些,说和你说点事,你许哥他。。。。。。希望看着我们。

  他呆了一呆,心里有些小喜悦,白天许哥说了自己还说过自己想办法帮许哥实现这念想的呢,现在自己还没张口,竟然由她说出来了。

  他掩饰着小喜悦,只是哦了一声,还不知道她接下来说什么。

  你不觉得奇怪吗?她看着他问。

  许哥他。。。。。。

  你许哥算是有点小癖好吧,转眼你就要走了,看来要圆了他这不要脸的小癖好也没时间遮遮掩掩了,你受不了也没关系,算我没说,但是不许笑话你许哥,更不许看不起他。

  姐你这是什么话,可是。。。你能受得了吗?许哥看着。。。咱们?要是许哥受不了了那——?

  真不要脸想的真多贺兰怒骂道,算了算我没说。

  不是,姐,我没问题啊。

  真的?贺兰说。

  那我还能怎么办?有的选吗?

  他可怜兮兮地说。

  没得选。

  方雨桐忍了半天才没把许哥跟我说过这事从嘴里冒出去。

  回去洗澡去,她说。

  把他赶回屋里,贺兰内心一片旖旎,她有这股勇气自己也说不出是因为什么,是想着圆了易文那点小心思?这是肯定的,从性而言,她肯定自己没有三人一起的嗜好,即便是从前有过曾经,也只是在那种氛围下被动地陷在那状态中而已,她只会因情而性,相信女人都是如此,即便是沉沦在性欲中也只需有一位至情至性的对手便能全身心投入,或易文或亮,可方才竟然会在方雨桐面前说出那等羞人的言语,而且是自作主张,虽然这是易文的心思,可应该没必要由着自己来撮合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啊,是为了给易文一个惊喜或减轻了这些天在省城做下的罪恶感吗?

  轻巧地下楼,看到易文手里拿着手机在沉思,她悄声地靠着他易文坐下来才发现。

  你怎么下来了?易文好奇地问?

  我下来怎么了?你个老流氓非要让楼上小子把我按在床上才舒坦?

  完事了?

  他问。

  完你个头。

  她笑着打他。

  跑了一天那么脏不用洗澡啊?

  哦呵呵,趁着这点时间来安慰老公一下啊?

  还算有良心。

  他说。

  我跟臭小子说了,你要看着我们。

  易文吃惊的要跳起来了,什么?

  你不是心里闹得慌吗?满足你的心愿呗,怎么?不好?

  好是好啊,是好事,可是,老婆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易文坐下来看着他呵呵笑着说。

  你个流氓,人家没准一早坐大巴走了,我不信你晚上忍得住,我不说清楚了,你要么像个贼似的,要么就是土匪一样闯进来,干嘛不光明磊落些?很丢人吗?

  呵呵,不丢人吗?

  易文反问。

  呵呵真丢人。

  贺兰嘻嘻笑着说,那我回去跟小桐说,我是开玩笑吓唬他的,没这回事,咋能干这种事呢?许哥眼睛会长针眼的。

  臭丫头,敢这么咒你老公。

  都说好了,你干嘛还穿的跟个巫婆似地?

  他指着他身上包的厚厚实实的睡衣说。

  都说好了,还需要衣服吗?

  易文被打败了,举手作揖,服了服了!

  易文站在淋浴房花洒下面,心里还在为贺兰刚才的言语感到激情澎湃,对老婆心存感激,像她这般一个纯粹的东方传统观念甚强的女人承载了与亮相处的历练已属不易,像方才这般激情洋溢地由她来撮合更是让他诧异,尽管这是他期望的,但他感觉兴奋的同时又有些不太自在,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在生活中每每她有驳与常态的行为时,总有某些外力使然,花洒的强力冲刺让头皮麻嗖嗖的,想着这次促使贺兰言不由衷地做出这种退让是什么原因?知妻莫若夫,雷驰电闪间他的思路豁然开悟:贺兰一定是由于这几天在省城的私自放纵而在心里留下甚重的心理负担,甚至有种负罪的感觉,这才会采用这种超出她心里承载的方式。

  易文心里暗自有点感觉心疼起来,臭老婆你大可没有必要这样的,你这样让老公心里反而承受不起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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