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 第二篇 (01-14)

2086Clicks 2019-12-03 Author: 江南哭哭生
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14日字数:3671

命书-第二集(1)秦芸变了

林慕飞带着一身伤逃出厂门,一边咬牙忍着痛,一边努力向前进。自己一条腿断了,不敢实实落地,只好以另一条腿为主,一瘸一拐地赶路。再加上身体多处是伤,痛到牙齿都打颤,现在的样子要多难看有难看。哪里还有平日的潇洒风度?

自己就像一只孤狼,奔向未知的命运。又如丧家之犬,不知明天在哪里?

这个形象,要在白天非吓死人不可。但在夜晚,无边夜色成为保护衣,加上正是半夜,林慕飞净靠路边走,幸好无人撞见。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见人。

林慕飞慌不择路,只顾逃跑,没想到要明确逃向哪里。当想到这个问题时,一抬头,眼前是熟悉的小区,赫然是师父郑历的家!

在小区门口,林慕飞陷入犹豫的泥沼。

……要不要进去?进去会不会有危险?

……出了这件人命大案,警察正在抓我,他们想到我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得跑,远离这个危险之地。

这样的念头充斥脑中,可转念一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己的伤得处理一下,衣服也得换换,还有得拿钱,没有钱,逃亡寸步难行!

林慕飞不再犹豫,向单元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痛苦,每一步都伴着艰难。

尤其是上楼,每一个台阶都像闯关。一条腿的作用哪有两条腿好?

来到师父家门口,声控灯亮了,将房门、楼梯、墙壁照亮。林慕飞向周围瞧瞧,确定无人后,才用钥匙开门,一拉门,刚要迈步,藉着门道灯光,看到门里地上一双女士凉鞋,脑袋嗡地一声。

……哦,难道竹影回家来了?她不是今晚不回来吗?这要是和她照面可怎么面对她呀?尽管她是喜欢我的,可我刚刚害死了她爸,她一定恨死我了。

又一想,不进去的话,能往哪里藏身呢?不找地方处理伤口,明天怎么逃跑?只能先进自己房间躲起,等竹影明天走了,再逃就行。

林慕飞小心地关门,一手提着自己一只鞋,蹑手蹑脚地往里走,见张竹影的房间黑着,才慢慢溜进自己房间,坐下稍稍喘几口气,心跳得好厉害。

能在师父家里,有自己的房间,这代表师徒之间的亲密情谊,可现在师父却死在自己手里,林慕飞只要回想到当时光景,心头就是阵阵隐痛。

过了没几分钟,林慕飞听到吱呀一声门响,吓了一跳,又听到卫生间开灯声,似乎张竹影想要方便。听见一阵欢快的流水声,看来竹影正在小便。

水声一停,又听到轰隆的冲水声。

之后,张竹影走出来,打开客厅灯。林慕飞不知她要干什么。悄悄出去一瞧,她赫然正在更衣。

房门旁边有面镜子,张竹影对镜自照。她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衣,白底碎花的,正对着镜子一会儿歪头,一会儿掐腰,一会板脸,一会儿微笑的。那张妩媚动人的脸,尽显著少女风情,楚楚动人。

接着,她双手齐动,把睡衣脱掉,身着内衣的她,登时化身性感女神。

她身着嫩绿色的胸罩、短裤。胸罩的两侧边缘,是瓣似的一个圆弧连一个圆弧,很新颖。罩杯之间还露出小部分乳肉,白花花的,形成一道浅沟,藏着浓浓的春色。

张竹影双手托胸的下部,向中间推推,使乳肉更集中,沟沟更深些,脸上流露好色的表情,以使自己更像熟女,更有魅力,自言自语道:“你喜欢大奶子的女人,秦芸肯定比我的大。我得想个办法让自己的胸更大些,怎么也得像保龄球,让你一手都抓不住。”

这么一想,张竹影芳心狂跳,脸上发烧般的热。双手摸摸脸,感觉好羞涩。

胸罩的带子横竖相连,在玉背上形成诱惑的线条。下边的裤衩带着波浪般的图案,乍看像是龙的鳞片似的,细一看又像是纹身。

裤衩不大,把小屁股包得紧紧的,料子不厚,几乎可以看到屁股的白色。那是很悦目的两股肉。尤其是大腿与屁股相接处的肉,露出一部分,鼓鼓的,白得像豆腐,令人真想抓上两把。下边的两条大长腿象玉柱一般笔直而圆润,完美无瑕。

这具肉体的主人不老实,继续在镜子前摆造型,一会儿扭腰,一会儿摆臀,一会儿曲腿,令林慕飞心干舌燥的。

张竹影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轻揉着肉球,轻声道:“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不要。你真是没艳福啊,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休了她娶我的。因为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这话进林慕飞的耳朵,心里一阵酸痛,几乎落泪。

张竹影在镜子前得瑟得正欢,手机声在房间里响起来。张竹影骂了声讨厌,开始穿睡衣。林慕飞连忙逃到一边,心道:“不是犯事了吧?”

张竹影进了房间,林慕飞又跟过去,在门外偷听。

“什么?我爸爸他死了?这怎么可能?”张竹影失声叫道。声音好大,在半夜里,令人惊恐。

“不会的,他不会害我爸的。不会的……我不相信……他怎么可能杀爸爸?不可能,他不会的啊!”

如癫似狂,凄厉的哀声,像刀子刺在林慕飞的心上,一下下痛彻心肺。

林慕飞从门缝瞧,正看到灯光下的张竹影,神情扭曲而狰狞,怒睁眼,咬着牙,声音凄厉,令人不寒而栗。

“好的。我马上就去。”

林慕飞赶紧蹿进自己房间。过不一会儿,张竹影仓皇出门。

林慕飞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觉得自己再也不敢见张竹影了。

过了好久,稍稍平静些,林慕飞拉好窗帘,打开灯,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和断腿。

爸爸是医生,自己又常以打架以乐趣,对于疗伤早就是个内行。接好腿骨,伤口涂药,洗了脸,收拾半天,恢复成一个正常人模样,但身上的刀伤仍痛得厉害,尤其是腿上的血窟窿,更是痛入骨髓。

幸好,长年练武的身体底子够厚,过往丰富的打架受伤经验,自己在忍痛上面很有心得,不至于太拖累动作,否则连逃都别想逃了。

经过处理,这样的形象出去,不会再惊世骇俗。林慕飞穿条裤衩,露出赤条条的肉体,肉体不太好看,尽是抹完药的伤口,幸好每一刀都不是太深,还不致命。

林慕飞暗道:孙二虎,你个畜生,够狠的。等我林慕飞再次见到你,我会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

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烟气如雾,把林慕飞笼罩着。他的脸色阴沉,又充满愁苦、悲痛,内心更是糟糕。

这一夜简直像个恶梦,本来前途远大的自己,转眼成为杀人凶手。要说出事前,过的是天堂日子,那么现在,自己已经掉进地狱中。本来要出国留学,踏上前程似锦之路,如今却突然变成逃犯。这也他妈的太戏剧性了。

……师父郑历死了,是我害死的,我罪大恶极。我该如何面对亲人们?一夜之间,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能逃向哪里?哪里能给我提供安全的日子?像人一样的过日子?

林慕飞猛吸着烟,被呛得直咳嗽。

……为今之计,只有找秦芸帮忙了。她不是在学校附近有个出租房吗?她一个人住,我可以到那里避难。好在我们是未婚夫妻,她不会出卖我。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睡觉的。不如,我休息一下,明晚再去。

回头一想,明晚行吗?那么久的时间里,警察会不会找门来?要是他们突然冲进来,用枪指着我,我再厉害也不敢跟枪斗啊?再说,竹影一会儿要折回来,那可咋办?

越想越不安,林慕飞决定离开。打定主意,却从来没想到紧张也是刑具,每分每秒都是痛苦。每次楼道里传来脚步声,他都心惊肉跳的,仿佛那是警察的声音,或者张竹影的声音,杯弓蛇影的感觉,搞到人快要崩溃。

揣上一把钱,林慕飞戴上口罩,临走时,想了想,将手机关机。听说这个东西开机时,会暴露自己所在的位置。作为一个逃犯,得处处小心。

在夜色的掩护下走出小区。林慕飞走到人少处,等了半天,才找到出租车,说了秦芸的住处,然后就一声不吭。

……秦芸,这次全靠你了。幸好还有你啊。感谢最后还有个你。

一路无话,但出租车司机的眼神,让林慕飞这一路上惴惴不安,不知有多少次,他都觉得自己肯定被认出来,暴露了……幸好,司机最后也没说什么,就这么把他载到目的地。

在秦芸住处的附近下车,林慕飞跛着脚走向那个小区。原来她是在学校宿舍住的,由于与两个室友不合,在自己的鼓励和支持下搬出来住。

拖着伤疲之身,林慕飞越走越吃力,险些要昏去,好不容易快走近秦芸的单元门时,一辆奔驰轿车从身边滑过,稳稳停在门口,车身似乎还上下颤颤。本来在走动的林慕飞猛地停下,因为他藉着小区的路灯光芒,在车里看到了秦芸。

秦芸从车上下来,背着精致的女士包,身着白色半袖短裤,露着白生生的手臂和大腿,俏脸红扑扑的,带着喜悦的笑容,青春迷人。

她向车上人挥挥手,笑容很热情。林慕飞的心猛然一跳,心道,什么情况?

难道这里面有文章吗?车里边坐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要是女的,可以放心。要是男的……秦芸她会不会……

刹那间,林慕飞心头一阵抽紧,想起了那张验孕单……

(2)查问奸情

正寻思时,车上传来一个女声,“秦芸,等下。你把礼物落了,辜负人家一片心,人家会伤心的。”

一个美女从驾驶座上下来,打开后备箱,拎出一个塑料袋来,递给秦芸。

秦芸没接,说道:“我不该要的。”

那个美女哎了一声,说道:“你要是不要,我可要了。我看着正喜欢呢。”

把那个袋子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林慕飞松一口气,是自己误会秦芸了。

回想起来,打从看见那张验孕单,自己就心神不定,心里七上八下,从没有放下过,担忧着秦芸是否出轨?是否背叛了自己?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吗?最初看到那张单子,以为是自己和秦芸有了孩子,她对自己隐瞒,是想要找机会给自己惊喜,所以自己才佯装不知。

但几天过去,始终没等到秦芸来说,自己就越来越紧张,开始担忧秦芸隐藏背后的那个可能,整个累积的压力,在刚才那一刻险些爆发。

幸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情形……着实让自己松了一口气……“……秦芸!”

一个声音,从车上传来,更让躲藏在一边的林慕飞如晴天霹雳。

从车后座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高个子,微胖的身材,油头粉面,趾高气扬。

他从美女手里夺过袋子,硬塞给秦芸,说道:“送你的,你就拿着,咱们又不是外人。”

那女的背靠着车身,格格笑了,说道:“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吗?咱们的大少爷这次可是认真的吗?别忘了,人家可是有主的,对象是有名的功夫高手,让他知道,会把你打成猪头的。难道你不怕吗?”

那年轻男子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心心相印,怕什么啊?他要在跟前的话,我和他单挑,我会公开的把秦芸抢走。嘿嘿,再给我点时间,秦芸就是我的人了。”

秦芸白他一眼,低声道:“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那男子笑道:“可我喜欢听你叫啊。”

抱住秦芸,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秦芸啊地一声惊叫,努力将他推开,说道:“旁边有人,你别胡来啊,注意点影响。”

那女的笑道:“你们当我是空气好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男子又抱住那女的,亲一下脸,说道:“这回公平了,你不用再吃醋。”

那女嘻嘻笑,打那男子一记粉拳,笑骂道:“滚一边去,找你的秦芸吧。她一个人睡,你正好陪她啊。”

那男子面向秦芸,双臂张开,微笑道:“亲爱的,我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秦芸没好气地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说不出好话来。我走了。”

看了看手中拎的礼物,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拎着礼物,转头进门。

那女的呵呵笑,说道:“瞧她啊,还害羞呢。还装处女呢。这叫什么?假正经,绿茶婊。”

男子望着楼门,又仰头望着秦芸家方向的窗子,说道:“太可惜了,她怎么那么早就有主了呢?真是糟蹋。”

那女的在旁边歪头,瞅了男子好一会儿,说道:“我说大少爷啊,天下的女人多得是,你非得盯着她干嘛啊?别看秦芸年纪小,经验丰富着呢。我听说啊,她刚一长成少女就被人给干了。”

那男的勐地一回头,说道:“谁干了她我也没差,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些?”

那女的笑道:“走吧,还在这儿傻站着干什么啊?你不走,我走。”

向驾驶座走去。

那男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那女的挣开他的手,呵呵笑着,说道:“你想知道吗?好啊。咱们再出去喝酒,就咱们两个人。我把她的黑历史全讲给你听。”

男的一脸猥琐,说道:“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大学生,能有什么黑历史啊?不过,就算有也不要紧,大家玩玩,她收钱,我爽到,又没要娶她当老婆,管他什么黑历史。”

那女的生着一张狐狸般妖媚的脸,笑起来眼睛像带着钩子。

她抱着膀,一眯美目,说道:“人不可貌相。秦芸就是个绿茶婊。他男朋友找她是找错人了。这样的女孩子不适合他。”

男的哈哈笑道:“何谷兰,你难道又干净到哪去?别忘记,她还是你介绍给我的。”

他指指楼上的窗子。

何谷兰并不生气,说道:“那也未必。我跟了几个男人,我从不需要遮着藏着。我做事光明正大,不怕人家知道。你再看她,处处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好像未经人事似的。当谁是傻子啊?太他妈的虚伪了。我就真不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事儿。”

说着,开门上车,向外边跑去,不再理睬这个大少爷。

车从林慕飞身边跑过,大少爷喊叫着从林慕飞身边跑过。

刚才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雳,林慕飞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心说,秦芸,秦芸,你变了,你变得让我看不清你了。

脑里再次那张验孕单,是不是与这个混蛋家伙有关呢?还要不要上楼找秦芸呢?心痛过后,林慕飞还是决定见她。

即使翻脸也要把话说清楚,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分开。

万一是自己神经过敏,冤枉心上人呢?难道自己会希望那些怀疑都是真的吗?必须弄个水落石出才行。

拖着伤腿,一拐一跳地上楼,林慕飞艰难地来到秦芸地门前,怦怦怦地敲起门来。

“谁啊?”

秦芸的声音响起。

“是我,林慕飞。”

里边发出一声惊叫。

数秒之后,门开处,美貌如花的秦芸就在眼前。

小吊带,露肩露腰。

小短裤,两条大腿如白玉柱。

让他进来,秦芸关好门,见他瘸着腿走,一手包扎着,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你伤得好重啊!”

林慕飞叹息一声,说道:“出大事儿了,一言难尽。我这回恐怕够戗了。要是后头出什么事儿,你就另找个好男人吧。”

挪到小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垂头丧气的,双手直抓头发。

秦芸忙过来坐林慕飞身边,抚摸着他的伤手,催促道:“出什么事儿了,你倒是说啊?”

睁大秀目,一脸关切。

林慕飞亲吻着她的玉手,含泪将昨晚的悲剧讲述一遍,听得秦芸花容失色,好一阵儿发呆,喃喃道:“你师父这么死了,那你……不就成了杀人凶手?唉,他们居然……”

林慕飞不太听懂,问道:“你说什么?秦芸。”

秦芸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既然发生了,痛苦也没用,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吧。我来帮你看看伤。”

纤纤玉指,解开林慕飞的衣服,秦芸见伤口上都上药了,一道一道口,触目惊心。

秦芸找来药、剪子、纱布、绷带、消毒水等物,给林慕飞清洗,重新包扎。

她的身子围着他转着,身上香气飘着,纤纤十指在他的身上运动着,使林慕飞的心里感觉到了温暖、舒服,连伤口的痛楚都减弱许多,但一想到刚才楼下的一幕,以及曾见过的那张验孕单,便如梗在喉,心中阴云密布。

当秦芸完成工作,帮林慕飞穿好衣服,发现他脸上没有出现意想中的感激和情意,而是疑窦重重,甚至透着严厉。

“你怎么了?慕飞。”

“秦芸,刚才楼下那两个男女是什么人?那男的和你是什么关系?”

秦芸的脸上有点慌张,反问道:“你都看到了吗?”

林慕飞站起来,近距离地望着秦芸的俏脸,胸膛几乎要触到她的酥胸上了。

“你该先回答我。”

秦芸澹澹一笑,说道:“那一男一女都是我们学校的校友,比我年级高。那男的是通过我同学认识的,对我有意思,可我多次拒绝过他。最多算是普通朋友关系吧。今晚上他请几个人吃饭。饭后开车把我送回来。”

林慕飞眯起眼睛,冷笑道:“普通朋友怎么敢亲你的脸?普通朋友怎么会送你礼物?你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名牌是不是都是他送的?”

他越说嗓门越大。

秦芸有点被这副样子吓怕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林慕飞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凶过,不禁眼中生泪,娇躯微颤了。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那家伙就是有点无赖,逼着我接他的东西,逼迫着亲我。他家有权有势,我也不能太得罪他。”

说着,她的眼泪流出来,如带雨梨花一样可怜,一样凄美,令人心头沉重。

林慕飞狠着心,又问道:“那张验孕单是怎么回事儿?你怀孕了和他有没有关系?”

秦芸瞪大美目,大声骂道:“林慕飞,你放屁,放狗屁。我秦芸和你好上以后,从没有和别的男人乱来过。你不要血口喷人。”

林慕飞追问道:“那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秦芸呜呜哭起来,双手捂着脸,泪珠从她的指缝中滑落。

她呜咽着说:“都是你不好。和我干那事儿时,让你别往里射,你非得射进去,结果我就怀上了,幸好还到没大肚子的时候,不然,我还怎么上学,怎么出去见人呢?我不告诉你,是我想给你个惊喜。”

林慕飞听得一阵心软,看得哭得稀里哗啦的,觉得十分愧疚,一把抱进怀里,说道:“秦芸,对不起。昨晚出了人命桉子,我心里好乱,所以做事鲁莽,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么对你,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我生怕失去你。你不知道你对我多重要。现在,我彻底完蛋了,什么都失掉了,只剩下一个你。要是你也背叛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不如从这个窗户跳下去,摔成烂西瓜。”

秦芸紧紧搂住他脖子,呜呜地哭着,也不言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15日字数:3320(3)恶梦如真平静下来,林慕飞问道:“秦芸,这个孩子你想怎么办呢?”

秦芸直起身子,擦干眼泪,说道:“已经好几个月了,我也犯愁,不知道怎么办。你说呢?”

林慕飞一脸的痛惜,说道:“要是你不上学,我不出事儿,咱们就尽快结婚,一起养孩子。可现在我成为逃犯,我没法对孩子负责任,还是你决定吧。我这个样子也不配当父亲。我不想他有这么个不称职的父亲。再说,你也要上学的。未婚生子,别人会怎么看你啊。”

秦芸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

他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你呢,出了这么大事儿,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吧?“

林慕飞沉默一会儿,说道:“等养好伤,我想往南边去。南边发展好,找个工作干。时间久了,风声松了,我再返回来找你。”

秦芸含情地望着他,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林慕飞再度抱住秦芸,感慨道:“秦芸,你真好。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秦芸笑笑,说道:“你也累了,咱们休息吧。”

于是,秦芸在她的房间床上铺好被子,二人钻进去,灯光一灭,一片漆黑,林慕飞真是累了,心灵都累。

他静下来,抱着香喷喷的心上人睡着了。而秦芸久久睡不着,她的芳心乱成一团麻,万难解开。这个男人摊上人命大案,自己该怎么办呢?

不想,半夜时候,林慕飞发起高烧来,烧得满嘴胡说。秦芸吓一跳,打开灯,见林慕飞的脸色如同红萝卜。她方寸大乱,又是冷敷,又是人工降温,又几次下楼买药,都不见效,头上仍然烫手。

秦芸害怕,望着林慕飞干裂的嘴唇,说道:“慕飞,我送你上医院吧。”

慕飞还未完全糊涂,他用模糊的声音:“不能去。警察肯定到处抓我,要是去医院,等于自投罗网。我不想坐牢。”

秦芸带着哭腔说:“可你烧得这么厉害,很危险的。”

慕飞闭着眼睛,呼呼喘着气,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身体壮得很,没事儿的。我挺一挺就过去了。”

秦芸知道他的脾气,不能强迫,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递药,送水,擦脸,她不是医科出身,大学所读的科目,也是演艺相关,但林慕飞从小打架、受伤,都是家常便饭,她长期跟在身旁,处理各类外伤的经验非常丰富,这时得以大派用场。

只是,这回林慕飞满身的内外伤,委实太过严重,从这晚开始,伤口感染所引发的高烧,让他昏迷不醒,情况越来越坏,又坚持不去医院,一直都在生死边缘拔河。

秦芸慌了手脚,又不敢把他送医,只能请了假,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连着几天,秦芸守在床边,几乎不曾离开,更没有阖眼,长时间下来,人都瘦了几圈,本来以为这回林慕飞死定了,哪知,几天生死边缘的高烧后,林慕飞竟然慢慢退烧了。

“……不、不要……”

林慕飞清醒时,赫然是被恶梦惊醒,猛地坐起来,满头大汗,两眼发直,脸上带着恐惧,嘴唇哆嗦着,连声说:“不可能,不会的,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趴在床边睡着的秦芸被惊醒,见他醒来,芳心大悦,娇躯晃了晃,疲累交加,险些当场晕去,忙定了定神,问道:“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林慕飞说道:“一个恶梦。我有点饿了。”

秦芸忙说:“我给你做饭。”快步向厨房奔去。

望着秦芸的背影,林慕飞想起梦中的情景,心说:她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出卖我呢?看来梦只是梦,当不得真。像她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到哪里去找呢?我真是有福气。

林慕飞从床上下来,试探着走几步,腿好多了,走路也不那么吃力了。身上的那些伤口,也没那么疼了。伸伸胳膊踢踢腿,恢复不错,林慕飞估计再有个把月,应该差不多了。

心里轻松多了,可刚才那个恶梦忘不掉,清楚得跟真事似的。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但自己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因为那个梦跟自己的好哥们、心上人有关。

在梦里,自己伤重昏睡,而秦芸悄悄起身,走到楼下见秦枫。二人小声嘀咕着。

秦芸说:“哥,我还是有点怕。”

秦枫说:“怕也没用,就这么办。你回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我到偏一点的地方报警。”

然后,秦枫溜走,秦芸上楼。很快,警察一窝蜂地涌来,冲进房间,自己从昏睡中被惊醒,还来不及开口,就看见十几个黑漆漆的枪口,火光喷出,一阵乱枪响过,自己被打成了筛子!

……好恐怖的一个梦。

最爱的人、最铁的哥们出卖自己,这怎么可能呢?自己被吓醒时,满脑子的不相信,不可能!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切菜声,匡匡匡匡,菜下锅的吱拉吱拉声,林慕飞脸上露出苦笑,心说:她正在给我做饭吃呢,对我多好,我怎么能怀疑她呢?要是连她都不可信的话,这世上还有我信任的人吗?还有秦枫,我们是好哥们啊,他也不可能把我卖了。刚才的只是一个梦,不能当真。

一会儿,秦芸端上饭菜,香气弥漫,使林慕飞的肚子发出几声叫声,秦芸的脸上有了笑容。林慕飞也哈哈笑了。

吃饭时,林慕飞望着变瘦了的秦芸,说道:“幸好有你照料啊,不然的话,我这次发烧肯定会死掉。”

秦芸抿了抿红唇,说道:“你还是要小心啊,虽然已经退了烧,但你身体还是很虚弱,要好好养一段时日的。”

林慕飞大口吃着,说道:“要是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宁愿永远活在少年时代。那时候虽然穷苦些,可我可以天天见到你,和你在一起。”

秦芸说道:“过去咱们是回不去了,咱们可以着眼将来。”

林慕飞猛扒几口饭,感慨道:“我哪里有什么将来啊,止不定哪天就得被抓坐牢。一旦坐牢,这辈子全废了。”

秦芸问道:“我不信你会杀人。你告诉我,你师父真是你害死的吗?”

林慕飞放下筷子,反问道:“要真是我害死的,你会不会报警呢?”他眼前又闪过刚才的恶梦,一幕幕那么真切,让人不以为会是梦,是铁的事实。

秦芸微笑,一副清纯温柔的样子,说道:“我怎么会出卖你呢?没有你的话,我今天怎么会上大学呢?当然,从现实处境出发,我是不建议你逃亡的。你走到哪里,哪里都是警察。”

林慕飞脸上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那我应该怎么办呢?你给我一条路选择吧。”

秦芸幽幽地说:“你是我男人,我说的话可能不好听,我还是认为你去自首好。”

林慕飞听了,心里直冒凉气,当下没有说什么,直视着秦芸的俏脸。

秦芸吃完饭,开始收拾桌子,嘴上说:“我白天下楼为你买药的时候,看到墙上贴着你的通缉令,还有啊,街上的警察明显多了,警察到处打听你的行踪呢。

我还听邻居说,重要的关口,像火车站,汽车站,还有出租车点儿,到处都派了警察去值班,为的都是抓你。你说,你能跑得掉吗?“

林慕飞听得心里直冒凉气,道:“我不能自首,我要是坐了牢,你还会等我吗?你还愿意嫁给一个坐过牢的男人吗?”

秦芸望着他,说道:“你希望我说什么呢?你希望我向你赌咒发誓吗?那样的话我可以说,但你会相信吗?”

林慕飞听得垂下头,一脸的痛苦之色。

这时候,秦芸的电话铃声响起来,凑巧是这歌曲林慕飞听过,名叫“嫁给有钱人”。

秦芸接起电话,看了看林慕飞,说道:“贺少啊,谢谢你那天送我的礼物。

我这几天不舒服没去上学,向学校请假了。哦,喝酒啊,我走路都晕,哪里能喝什么酒,还是改天吧。什么陪睡的,滚,回去陪你妈睡吧。“

说到后边,秦芸格格笑起来,笑得那么甜,但在林慕飞眼里,总觉得她俏美中带着浪意。

林慕飞见了,觉得好陌生,这不太像自己认识的秦芸。由此,他想到那天,那个恶少亲她的脸,秦芸的反感并不强烈。再联想到她那个不让自己看的验孕单,再想到那个出卖自己的恶梦,一股怒火蓦然腾起,使他忍无可忍。

本来,自己已经相信秦芸的话了,相信她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可是此刻又起疑心:她会不会说谎呢?

……她会不会利用我的信任搞欺骗呢?她肚里孩子真是我的吗?万一不是,正好我逃亡或者坐牢,去掉一个障碍,她就可以攀上高枝,嫁给有钱人,可以过荣华富贵的生活了。

……那我他妈的也太悲剧了吧?别人那些礼物岂能白送?那些名牌衣服、鞋子,岂能白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秦芸不再是老实人了。

林慕飞忍无可忍,但还是忍着。这种忍耐象酷刑一样折磨着他,使他脸色铁青。

秦芸放下电话,见林慕飞的脸色不善,惊问道:“慕飞,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林慕飞直勾勾地望着她娇美动人的脸,说道:“秦芸,你还爱我吗?”

这话使秦芸有点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何故有此一问。因此没有立即回答。

双手握住秦芸的奶子,林慕飞随心所欲地抓着,捏着,推着。

隔着胸罩,仍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与弹性。

美丽大学生真好,奶子也带劲儿,怎么玩都过瘾。

一番玩弄,令秦芸喘息起来,发出呼吸声,俏脸更红了,双目水一般水灵,胸脯似乎也跟着变大了。

林慕飞将手指插进她的乳沟里磨蹭,磨得秦芸直扭身子,鼻子发出哼声。

“快点舔啊,还在想啥呢?快用你的行动证明你爱我啊。”

秦芸推掉林慕飞乱摸的手,鼻子接近肉棒,闻闻味,眉头紧皱,说道:“慕飞,还是别舔了,味儿好大。你好几天没洗澡了,让我怎么舔啊,非得把饭吐出来不可。”

林慕飞可不想煮熟的鸭子再飞掉,按着秦芸的头,说道:“来嘛,宝贝儿,舔舔就感觉到香了。”

秦芸远离肉棒,一脸的鄙夷,站起来说:“不如洗洗吧。你跟我去卫生间吧。”

林慕飞哪有那个耐心,道:“别浪费宝贵时间了。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就不臭了。”

秦芸摇头如拨浪鼓,道:“我怕我会吐在你的鸡巴上。”

林慕飞想了想,道:“我有办法了,不用去卫生间洗。那太麻烦。”

秦芸猜测道:“用我拿水来洗它吗?”

林慕飞指指她的胯下,说道:“还用拿什么水啊?你那里自带泉水的。”

秦芸使劲摆手,说道:“那可不成。万一伤到孩子咋办?我不许你伤到他。

那是我的心头肉啊。“

林慕飞解释道:“那容易啊。咱们轻点干就是了。你上来套上,玩那么一会儿,套干净后再舔就成了。不会伤害咱们的小宝贝儿的。”

秦芸忸怩地说:“那也不好。即使套完洗过,也是脏脏的,没法舔。”

林慕飞催促道:“来吧,不要再墨几了,咱们先快活一下。你脱吧。”

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还带着一些严厉。

秦芸慢慢脱下短裤、内裤,迭好放好。

林慕飞看到了秦芸大腿根出现水痕。

那个红艳艳的小穴,从这个角度看是一条短缝,尚未开门。

林慕飞端坐沙发上,这个赤裸裸的少女走来,两脚踏在沙发上,被男人勾住腰,她把住肉棒

命书2-5 (5 )口技出色林慕飞生怕呛着爱人,又抽出棒子。

秦芸坐起来,深喘几口气。

那两只白奶子悠悠地起伏着,奶头倔强地挺立着。

林慕飞坐下来,说道:“宝贝儿,你不是说爱我吗?拿出行动来。”

秦芸擦擦眼泪,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跪在林慕飞的胯下,纤手执棒,张开红唇,踌躇几秒,香舌在马眼上一舐,彷佛一股销魂的电流,电得林慕飞啊地一声叫,整个身体都忽地一颤。

秦芸用美目看看林慕飞的脸,香舌在龟头上扫荡着,又上棱沟里探索。

舌到哪里,哪里起电流,爽得林慕飞哦哦连声,双手抚着她的秀发,夸奖道:“宝贝儿,你好棒啊。你比上次的技术强太多了,你是怎么练成的?”

眼前不禁闪过姓贺的小子的油腻脸。

心说,不会有什么情况吧?那我可亏大了。

秦芸微笑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特地观看录像,看人家怎么做。那些女人好恶心,那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干得起来。”

林慕飞笑道:“那不是不要脸,那叫服侍男人。快点,宝贝儿,我知道你凡事聪明,舔鸡巴也会比别人舔得好。来吧,拿出你所有的本事,证明我爱我。”

一按她的头部,按向自己的肉棒子。

秦芸将肉棒子含在嘴里,像剑鞘套剑似的吞吐着,一张俏脸带着红晕与无奈,还有羞涩与窃喜。

一手固定棒子,一手把玩着男人的两个蛋蛋。

林慕飞感觉像在天上飞,快活的电流电得他始终在兴奋中。

他眼睛半眯着,看着心上的头部一高一低,带动秀发晃着,带动两只白奶子颤动着,煞是迷人。

嘴里噢噢地叫着,林慕飞全身肌肉哆嗦着,屁股忍不住一拱一拱着,配合着秦芸的嘴进出着。

林慕飞还看到秦芸玩起花样,用舌头顶着,用牙轻咬着,用唇抿着,都令自己大开眼界,觉得秦芸快成行家了。

那么,问题来了,秦芸技术飞升,真是单纯地从录像上学的吗?有没有在别人身上付诸实践的可能呢?坚持不替自己吹的她,怎么可能初次上手就有这种技巧?秦芸又将两个蛋蛋舔来舔去,像玩玻璃球。

还将蛋蛋吸进嘴里以舌爱抚,一手不断撸着棒子,包皮时而盖住龟头,时而露出龟头,马眼激动得冒出水来。

林慕飞全身紧绷,快要喷出,可心头却一片冰凉,说不出话来,只从鼻间发出声音。

秦芸听见,又将龟头套进嘴里,尽情地用舌头舞动,纤手在蛋蛋上搔着,在肛门上划着,这触动了男人最敏感的神经,林慕飞后嵴梁一酸,身子一紧,感觉自己快要出来了,忍不住站起来,将肉棒刺入秦芸的红唇,抱着她的头,像操穴一样勐操着,快如疾风,凶如勐虎,一张俊脸兴奋得通红,样子有点可怕。

秦芸不想吃那东西,想要摆脱,可摆脱不得,对方按着她的头呢,在一阵勐烈地抽插下,一股股地精液,像奶水一样射进秦芸的小嘴。

射得好多,把秦芸的嘴都占满了,两腮鼓起来。

林慕飞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射完之后,拔出肉棒子,带出一些精液,从她红唇滴下。

见她一脸的不满,鼓着腮帮子发愣,冷冷道:“别发傻,快咽下去。听说这东西大补。你不一直说爱我吗?”

秦芸这才试探着下咽,但见她的喉头一缩一缩的。

一张嘴,残留的液体从嘴角淌出来,粘粘的,挂起多长,像是蛛丝。

林慕飞见了,心里异常过瘾,冷言冷语道:“宝贝儿啊,你这样子真性感,男人见你就想操。”

秦芸站起来,在嘴角擦上一把,红着眼圈说:“我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像个妓女。”

泫然欲泣,娇躯微颤,鼻翼抽着。

见状,林慕飞又有些迷煳了,连忙将秦芸搂在怀里,说道:“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没有女人比你迷人。当然了,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荡妇和妓女啊。谁敢碰你,我打断他的狗腿,割掉他的卵蛋,让他当太监。”

话说得很霸道、很有力。

秦芸回想刚才的服务,胃里的精液味儿向上返,忍不住咳嗽,还想吐出来,急忙捂嘴。

转过身,秦芸朝卫生间跑去。

林慕飞侧看,她小屁股上紧绷绷的嫩肉,一下一下游移着。

秦芸在卫生间半天不出来,收拾自己。

林慕飞坐在沙发上吸烟,略有所思。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COM刚才的欢爱,自己确实很舒畅,只是,联想到她的浪荡,她的浪叫,她的进步飞快的口交技术,再想到那个贺少的放肆和那张验孕单,不由得再起疑心。

……她在我身上叫得这么开心,会不会也在别人身上叫过呢?她以前没有这么浪叫过。

她的好技术会不会在别人的鸡巴上用过,是不是通过大量实践才有今天的成绩呢?……她肚子里孩子真是我的吗?有什么可以证明呢?我会不会像猴子一样被她耍了?我要是真走了,她真会为我守身如玉,坚贞不渝吗?世上哪有一层不变的事呢?一会儿,秦芸出来,穿上内衣、睡衣,又把自己遮个严实。

头发梳好,脸洗得干净,鼻涕样的精液不见了,又恢复成一个正经姑娘。

林慕飞撑着伤口未愈的身体,吃力套上裤衩,将她抱进房间,二人一起躺在床上。

林慕飞随手又点一根烟抽,抽一口,吐一口的,脸上是茫然而凄然。

秦芸皱皱眉,用手扇扇烟,嗔道:“你现在怎么还恋上烟了?学我哥呢?”

林慕飞苦笑,说道:“心烦,抽烟解解愁。对了,秦芸,你哥会不会出卖我呢?”

秦芸侧卧着,玉臂环其腰,说道:“你又在说鬼话了。你在这里,我谁都没告诉。再说了,我哥可是你的大舅子,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他怎么会害你呢?”

林慕飞想了想,道:“那他会不会为某种目的出卖我,让警察来抓我呢?”

秦芸坐起来,翘起红唇,说道:“你啊,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劲儿了?又在满嘴跑火车。”

用手摸摸他的头,发现没发烧。

林慕飞掐掉烟,说道:“可能是我神经过敏吧。”

将她搂进怀里,享受拥抱着的温馨,心说,要是这一刻能持续下去,持续到永远那该多好啊。

想到自己成为杀人犯,想到要坐牢,想到自己会垃圾一样被世人抛弃,不禁心中沉重,有点绝望。

将秦芸抱得紧紧的,林慕飞道:“要是我进去了,你可怎么办?”

秦芸抬起头,美目望着他,说道:“我会经常看你,我会等你回来。那时候咱们的孩子很大了,我和他一起去接你,让他叫你爸爸。然后咱们结婚,一起过幸福的日子。”

她的表情纯真,是他熟悉的那个样子。

她的语调像梦呓,像从童话里发出。

林慕飞忍不住热泪盈眶,强忍着不让掉下来,悲声说:“我多希望咱们能像想像过的那样,结婚生孩子,过幸福日子。现在,我已经不敢奢望了。”

秦芸睁大眼睛,说道:“只要咱们爱得真,爱得深,一切皆有可能。你别放弃我,我别放弃你,像从前一样。爱情的力量巨大,没什么不可以的。”

林慕飞抿了抿嘴,笑得好凄凉,道:“过几天伤好些,我就快点走。我不能在这里太久,会拖累你的。记住,我走后,你尽快忘掉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继续上学,发现好男人,再找一个吧。无论在哪里,无论我落到何种处境,我都会祝福你的,秦芸,我的心上人,我爱你。“

说到这儿,忍不住泪水滑下。

秦芸从没见过他哭,有点吓坏了,柔声说:“慕飞,你别这样啊。我是你的,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我是不会变心的。你想赶走我,那不可能。咱们永远都要在一起。”

她扑到他的怀里,久久不离开,让男人倾听她的心跳。

林慕飞镇定一下情绪,说道:“小时候,我就觉得你适合当明星,你歌唱得好,扮什么像什么。过几天我会离开你。你好久没给我唱歌了,今天唱一个吧。”

秦芸微笑着点点头,想了想,唱起《我只在乎你》。

和原唱比,自然逊色,但是声音娇柔,带着几分沙哑,尤其感情饱满,凄楚动人,令林慕飞的眼里又生出新的泪水。

他也张开嘴伴唱着: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

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茫茫人海里……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我,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秦芸唱完歌,再看林慕飞,他是以泪洗面,就差哭出声来。

他是男人,他不会像女人一样发出哭声。

秦芸凑上嘴,狂吻着他的脸,一边吻着,一边说:“我爱你,慕飞。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她吻干他脸上的泪水,令林慕飞大为感动,搂着她躺下,抱得紧紧的,不留一点空隙,心说,无论她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不再怀疑她。

即使有的话,我也选择原谅。

是的,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

男人也得有胸怀。

唉,不过,我该走了,不能再连累她了。

我已经配不上她了。

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18日(6 )兽性大发在林慕飞要走的前一天,情况骤然发生变化。

这是他事先想不到的。

那天早上,林慕飞被尿憋醒,发现秦芸不见踪影。

撒完尿,各个角落找寻秦芸,喊几声她的名字,还是不见人。

林慕飞来到南窗下。

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小区很安静,没有人走动。

他莫名其妙地想到那个恶梦,很自然要低头往楼下瞧。

这一瞧,正看见秦芸在楼下与另一个人说话,与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由于二楼,看得清楚,对话的人正是秦枫,带着眼镜,面色不善,像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想到恶梦的结尾,林慕飞警觉起来,不时往下瞧,将窗子打开一条缝,侧耳倾听,听他们在谈些什么。

秦芸紧张兮兮的,说道:“哥,你真要报警吗?他说明天就走。”

秦枫一脸的冷气,说道:“事到如今,不报警也不成。要是让他走掉,事情更糟。他要是知道那些事儿,能放过我?能放过你吗?”

秦芸一脸沮丧,说道:“可他对咱们家、对我有大恩情啊。咱们这么干,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秦枫咬牙道:“什么良心不良心的?讲良心能当饭吃吗?郑历那老东西包庇他出国,我看在一场兄弟分上,本来都想让他了,可你知道吗?梦雪居然帮他说话!梦雪当我面,夸他怎么好,气死我了……再说,我也是身不由己,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做都已经做了,一条路走到底吧。只要他一进去,我就可以出国,后头什么荣华富贵没有?你呢,可以摆脱他,嫁自己真正想嫁的人,过你想过的日子了。”

哈哈哈,他笑起来。

秦芸面有难色,却嘘了一声,向楼上瞅瞅,道:“小点声,别让他听到。他可不是好对付的。要是让他知道这里边的一切,他会杀了咱们。”

秦枫点头道:“那倒是。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暗中叫人灌他酒,把他灌醉,孙二虎哪能这么容易将他暗算得手?哪能那么容易让他进陷阱啊?他这人够厉害。

所以,除掉这个后患。不然咱们都后患无穷。“

秦芸颤声道:“哥,我还是有点怕。”

秦枫压低声音,说道:“怕也没用,就这么办。你回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我到偏一点的地方报警。好了,就这样,别犹豫了。”

秦芸苦着脸说:“哥,我不想回楼了,”

秦枫鼓励道:“有哥在。你别怕。他马上就要吃牢里饭了。这回你自由了。

快上去吧,让他醒来可不好办。“

推着妹妹进楼道门,他自己向小区大门走去。

这些话听进林慕飞耳朵,不亚于五雷轰顶。

他再次怀疑自己的感官,是不是出了问题呢?这说话内容跟梦里的内容大体一样,太神奇了,也太让人心痛。

……秦枫和秦芸居然出卖我?……不!不只是出卖,还有设计陷害!……他们话里的师父惨桉,有阴谋的味道,这么说。

害我的人不只是一个孙二虎,还有秦枫?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哥们。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世界?这是什么兄弟?这世界还存在真情吗?还有秦芸,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慕飞心情激动,几乎要一口喷出血来,在伤心、麻木之余,涌上心口的,只有最狂暴的愤怒与痛。

当秦芸回到房间时,林慕飞面沉似水,眼神凶恶,直盯着她的脸,她立时感觉不妙,想转身逃跑,被林慕飞一把抓住手腕,像被钳子捏住一样牢,痛得秦芸叫出声来。

“啊!慕飞,你弄痛我了!”

秦芸另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求救。

林慕飞嘿嘿一笑,夺过手机,狠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秦芸望着他变形的脸,哆嗦着说:“你、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是存心要害你的,是哥哥逼着我干的。”

林慕飞眼睛射着寒光,说道:“我说过,你适合当演员。没错的,你太会演戏了。”

秦芸见他抬起另一只手,吓得体似筛糠,说道:“慕飞,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狞笑道:“你们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我现在就先让你死。”

将秦芸推倒在大床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秦芸四肢乱挣,呼吸困难,眼睛很快都翻白,脸上充满恐惧、哀求的神色。

狂怒的林慕飞,在她的生死一瞬间,想到童年时代两人在河边游泳、抓鱼,想到少年时代他们的约会、亲吻,想到彼此在一起狂欢蜜爱,赛过活神仙的往事,那颗坚硬的心软下来,不由放开手。

秦芸这才大喘几口气,缓了过来,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慕飞,你还是心疼我的。我知道你最有良心了。”

林慕飞想起刚才他们兄妹的对话,再次双眼冒火,双手齐挥,撕她的衣服,再不管她的什么名牌不名牌。

“吱拉”

一声,黑色短裙成为两半。

又吱拉一声,T恤离身而去,成为废料。

伸手一扯,黑胸罩落下,两只白奶子蹦跳出来。

再一拉,黑裤衩裂开,白虎穴立现。

秦芸大呼道:“慕飞,你身上还有伤,才刚退烧,别又加重了。”

林慕飞将碎衣摔到地上,骂道:“呸!好心疼这些衣服吧?你个小婊子,我再干你一天都没问题。快说,你给没给我戴绿帽子?”

啪地一声,扇她一个耳光,右脸顿时肿起,秀发也散乱了。

秦芸捂着疼痛的脸蛋,不敢相信他会打自己。

她惊慌地向床里缩着祼体。

光光的身子泛着柔和的光辉,体香四溢。

林慕飞目光在她的身上转悠着,厉声道:“我在问你,还不快说?”

晃晃手掌。

秦芸挡着奶子,愁苦地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不信呢?我确实没有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难道还希望我干过吗?”

林慕飞脸上阴晴不定,没法确定真假,心里倒希望她说的是真话。

秦芸带着哭腔道:“慕飞,我没有骗你。我要骗你,不得好死。哦,你快跑吧,我哥去报警了。警察过来,你就跑不成了。”

林慕飞想到哥们的陷害,爱人的出卖,突然觉得绝望。

他一遍遍扫视着这诱人的身体,一想到自己离开后她要被别的男人操,实在不甘心。

对于这样一个犯错的女人,不弄死她,也不能轻饶她。

在走之前,得好好享用一番,让别人只能玩他的破鞋。

林慕飞三两下脱掉衣服,跳上床站立,像皇帝一样发令:“婊子,跪下舔鸡巴。”

秦芸哆哆嗦嗦跪下,用舌头舔着,舔得唧熘唧熘直响,双手在男人的屁股上抓弄着,按摩着。

林慕飞低头望着她含羞带辱的样子,很有满足感。

见两只白奶子随她的动作跳舞,便一手抓一个,使劲揉着,使劲儿捏着,捏得秦芸直叫。

“慕飞,你弄疼我了。”

林慕飞照捏不误,在肉球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小奶头都肿起来。

“闭嘴,小婊子。你现在不是我的心上人,你是我的奴隶。快点舔鸡巴。”

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掐着,见秦芸一边吞吐鸡巴,一边流泪,心中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COM“躺下,我要操你。”

秦芸不敢反抗,乖乖平躺,分开大腿。

林慕飞趴下去,一枪刺到底,刺得秦芸妈呀一声叫。

林慕飞不再心疼她,勐劲地干着,感受着小穴的紧凑与湿润。

这玩意确实能给男人带来无限快感。

当林慕飞亲嘴时,秦芸主动伸出舌头,供他享用,再不敢摆什么架子。

她知道,要是再惹怒他,他有可能再把自己弄死。

干了一会儿,秦芸提醒道:“慕飞,我肚里有孩子,你可别把自己的宝贝害死了。”

林慕飞一阵犹豫,将信将疑,道:“噘屁股,我从后边操你。”

秦芸翻身,将屁股翘起高高。

分开的两股间,菊花和小穴都娇娇嫩嫩,不像有多少人动过。

它们同时动着:菊花收缩着,小穴张合着,多迷人的两个玩意,都是男人的玩具。

林慕飞将大枪插进秦芸的小穴里,呼呼地干着,撞得屁股啪啪直响,大为过瘾。

这还不算,他的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下打着,打得秦芸连喊带叫,屁股都打红了,火辣辣地疼。

在她的记忆中,这个男人从没有这么粗暴过。

不只打屁股,还在她的全身各处肆虐着,疼得秦芸眼泪直往下掉,嘴里直求饶,但毫无作用。

“慕飞,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要疼死了。”

林慕飞不理,继续折腾。

“慕飞,看在咱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冷冷地说:“你还知道咱们的情份呢?你出卖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份呢?我刚才没要你的命,已经够仁慈。”

用手钻秦芸的菊花,沾着小穴里的浪水往里钻,林慕飞拓展着这里的空间,先是一根手指,然后两根,三根。

秦芸一脸惊恐,扭头道:“慕飞,你想干什么?”

心生不祥之兆。

林慕飞嘿嘿笑道:“你全身的眼儿都是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玩够小穴后,将大棒子向菊花捅去。

小小的玩意,哪里插得进去?秦芸乱扭着屁股,哀求道:“慕飞,我求求你了,别插哪里啊,会要我的命啊。”

林慕飞喝道:“别乱动。别人能干,你也一样能干。”

又抹些淫水在菊花上,用大棒奋力顶入,一下进半根,条条菊瓣绽放,几缕血丝渗出来。

秦芸惨叫道:“痛死我了。”

林慕飞哼道:“又不是杀猪,挺挺就过去了。”

将肉棒子狠插到底。

哦,真紧呢,比小穴还紧,挺有干头呢。

林慕飞眯着眼睛,感受一下那里的好处,然后呼呼地干起菊花来,照样把屁股肉干得直颤,臀浪汹涌。

秦芸连喊带叫,连哭带哼的,像是苦,又像是乐,也许苦乐各半。

林慕飞头一次干这事儿,大为新鲜,感觉和干小穴确是不同。

看着一丝丝血从菊花里流出,又乐又骄傲。

由于形势所迫,容不得持久战,还是逃命要紧。

当他隐约听到一声声警笛时,便疯狂地勐干几十下,射了进去。

拔出之后,菊花成为一个红红的圆洞,白花花的精液无声地冒着,心里觉得特别解气。

临走时,林慕飞对变成一团软泥的秦芸说道:“小婊子,无论你以后嫁给谁,你都是我的。我会找到你家,当你男人的面儿使劲儿操你,给你下种。”

扬长而去。

五六分钟后,一群警察持枪冲进来,哪还有林慕飞的影子呢?只有秦芸一个人在。

秦芸坐床上呜呜哭着,乱发遮着她的半边脸,并用破衣服挡着她的重要部位,露出的皮肤青的青,红的红,紫的紫,没几处好地方。

尤其是半露的两个肉球,遍布着牙印,令人心疼。

那些警察本来神经崩紧,确定嫌疑人不在后,长出一口气。

乍见这风雨摧残过的佳人,都不禁一呆,忍不住目光在她的身上聚焦,沉醉于这陌生姑娘的魅力。

有的刚入警界的新人看得口水都要淌出来,对那个施暴者切齿痛恨。

为首的警官先清醒过来,清一下嗓子,让他们都背过身,自己对女孩问话。

“林慕飞呢?”

“刚才跑了。”

她抽动着肩膀,肩膀上被掐红几处。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男朋友。”

秦芸撩一下遮住半边脸的头发。

这寻常的一个动作,令警官怦动心动,心说,那小子真狠心呐。

抓住他,一定狠抽他一遍。

“听说他的功夫很高,是吗?”

“对,从小练武,四五个人一起上也打不过他。可他居然打起我来。”

说到此,大为伤心,手一松,破衣落下,两只苹果一样圆的奶子暴露,还悠悠地得瑟几下,两粒花生米般的奶头似乎也肿了。

秦芸惊呼一声,急忙抓衣挡住,还不安地望向警官。

春光乍现不过几秒钟,已令警官吃不消,心中对美的认知有了新高度,对女人的魅力有了新体验。

他大喊一声:“收队。”

领着手下跑掉,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息。

「命书」(2.7 )荒园偷听2019-01-19林慕飞逃出老远才停下来。

出小区时,正看见几辆警车开进大门。

幸好熘得快,又戴口罩,除了熟人儿,谁能认出来?重伤之余,身体乏力,刚刚与秦芸干的分手炮,还把一些愈合的伤口都弄裂,全靠过往的历练和意志力,才能撑起身体来行动。

林慕飞想外逃,不想在省城逗留,认为逃到南方更安全些。

首先得打车去车站,一摸兜,心里一凉,原来带的钱全给秦芸保管,刚才逃跑时忘记拿钱。

手中没钱,怎么去车站?没办法,徒步走吧,顺便听听风声。

到火车站,远远看到新建的车站,呈现欧式味儿,有点像大教堂,有尖阁,有圆柱,有希腊文的大钟,风格独特。

没等接近呢,看到大门口站着几个警察,对进站的旅客挨个相面,手持通缉令。

林慕飞大着胆子上前,斜视一眼通缉令,上边是自己的照片。

林慕飞的心几乎停止跳动,脸色一变,不敢进站,连忙离去。

又奔汽车站,同样看到相似的情况。

没办法,赶紧撤吧,再观察一下别的车站,看看有希望不。

整个省城的车站几乎走遍,发现情形类似,走到太阳西斜,也没看到一丁点的希望。

往哪里去好呢?又安全又能待人的地方。

想来想去,决定往张竹影家方向走。

那边有个公园,比较僻静,自己可以先藏那里,再考虑今后的去处。

从市内到那里可不近乎,坐车得五十分钟左右,步行可想而知。

何部林慕飞断腿没有全好,是个瘸子,有多艰难还用问吗?等走到公园门口时,夕阳西下。

林慕飞又累又饿,双腿快要断了。

不过到这里,心里稍稍踏实一些。

这个公园位置偏僻,游人有限。

加上前几年这里死过人,来人更少了。

听说是一个小青年失恋,一时想不开跳湖自杀。

有人说他死后阴魂不散,常来抓替死鬼,吓得人们不愿前来。

每天傍晚时候,基本人迹罕至。

林慕飞来的时候,就是傍晚。

没有人来,岂不更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别看游人少,这里的设施、风景一点不差。

假山、凉亭、曲廊、湖泊、荷花、小桥、树林、草坪、古屋等一应俱全。

林慕飞以前来过几次,和张竹影一同来的。

每次来,张竹影都兴高采烈的,和林慕飞相依相偎,如同情侣,还说愿意和爱人永远生活在这个园子里。

当时,林慕飞笑她傻,笑她痴。

现在回忆,彷佛昨天的事儿。

林慕飞拐着腿进门,站在湖边望着田田的荷叶,望着一朵朵娇艳的荷花,回想张竹影的靓影、俏脸,悲从中来,几乎想哭出来,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倒楣的人,最伤心的人。

数日的工夫,自己由最有出息的员工成为杀人犯,成为丧家犬,成为随时要坐牢的犯罪分子,自己招谁惹谁了?这个世界对自己公平吗?师父那么好的人,说死就死了,是我害死的吗?种种迹象表明,秦枫和孙二虎有重要的陷害嫌疑,可我现在这个身份怎么去查?抬头望天,心中大呼,老天啊,你瞎了眼睛啊,为什么当好人这么难,这么倒楣呢?师父那么好的人,不也死了吗?正直、善良有个屁用啊?既然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要是还有机会,我以后就当个坏人好了。

谁惹我,必须弄死他,绝不姑息。

孙二虎,你等着。

秦枫,你等着。

我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

只要我活着,你们就等着恶梦来临吧?想到此,林慕飞哈哈大笑起来,那么狂妄,那么放肆,又那么凄凉,把跟前的燕子、麻雀吓得扑拉拉飞走。

林慕飞恼怒,道:“连你们都抛弃我,我要杀掉你们。”

捡起一个小石子,对准半空中的一只麻雀一掷,麻雀应声堕落,尸体浮在水面,随水飘动。

怒火稍减,林慕飞忽听肚子不争气地叫几声,用手摸摸,很瘪的,急需加料。

这时候也感觉腿软,必须得吃东西。

林慕飞目光一扫,发现湖边靠近一棵柳林前立个垃圾箱,高高的,个头不小。

走去掀开盖子,里面全是废纸,废瓶子、废塑料袋。

用手一翻,翻到半块面包,小半瓶饮料,令人欢喜。

谁知道东西的主人有没病啊?可这时候饿得厉害,不吃身体扛不住的。

怎么办?怎么办?左右看看,花木不动,凉亭寂寂,四外无人,那么还是吃吧。

坐到凉亭的石凳上,林慕飞先是小口,然后大口吃,没等过足瘾,吃完了。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COM再去别的垃圾箱翻弄,终于找到半块苹果,几块小饼干。

林慕飞大喜,美滋滋地享受晚餐,再不管会不会有人进来,填饱肚子才是王道。

吃饱喝足,在湖边洗手洗脸,想到自己跟乞丐一个命运,落到捡垃圾箱里的东西吃,这很可能就是自己往后的人生,不禁黯然神伤。

一颗颗泪珠掉进湖水里,形成微小的涟漪。

林慕飞擦擦泪,昂首向天,默默安慰自己:今天的忍耐,是为了明天的复仇,是为了未来的发达。

总有一天,我林慕飞会像鹰一样飞上高天,让所有的人都仰望。

看看天色,太阳落山,晚霞返照,把映得湖水和树林子一生通红。

今晚住哪里呢?要不就睡在那个柳树林子里?树下的草长得不高不底的,正好当褥子用。

这时,听到背后的月亮门外有人声,林慕飞吓得一激灵,飞一般投进树子里,躲到一颗比腰粗的老树后,暗暗观察动静。

门外慢慢进来两个人,一个肩上搭着三节棍,面带笑容,一个长得傻大黑粗的,露在外边的胳膊上纹着龙,花里胡哨的,看面相又黑又糙,有点像拳王泰森,让人望而生畏。

这不是什么龙哥和高三棍吗?一个绑架过秦枫,被自己震住,没敢动手,另一个为乡长儿子师老大出头,带人烧父母的房子,被自己活捉。

奶的,这两个家伙晚上到这里干什么?准没好事儿。

他们在凉亭里坐下,高三棍饶有兴趣的看风景,龙哥等着说话。

高三棍瞧着湖面说:“你看那荷花开得多好啊,可比夜总会的姑娘好看多了。”

龙哥听得不耐烦,一拍桌子,喝道:“高三棍,你把我约出来就为这个?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高三棍嘿嘿一笑,说道:“你急啥啊?时间还早着呢,不耽误你晚上睡娘们。”

龙哥四面瞅瞅,说道:“你说得轻巧,咱们两家可是死对头,要是让丁老大知道我和你们的人在一块儿,我死定了。”

高三棍将棍子放在桌上,目光转向龙哥,说道:“丁老大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空管你啊?现在不是铁猴子管事吗?”

龙哥作出一脸煳涂相,说道:“高三棍,这话我听不明白。”

高三棍冷笑道:“龙哥,你当我们是傻子呢?你们发生什么事儿,我们会不知道吗?你们内部火拚,死伤不少人,丁老大跑掉了,铁猴子成为新主,对不?

现在警察暗暗抓捕丁老大呢,赏金不低啊。听说铁猴子把你们所干的坏事儿,全推在丁老大身上。看来他彻底完蛋了。“

龙哥脸色一变,问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高三棍自得地笑着,说道:“这个你别管。我想知道丁老大在什么地方?”

龙哥警觉起来,说道:“你想干啥玩意?想领赏钱吗?还是想再捅丁老大一刀。”

高三棍盯着龙哥的脸,说道:“这个你管不着,我只想知道丁老大的藏身之处。”

龙哥的头摇跟拨浪鼓似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了,告诉铁猴子或者报警,我就可以发财了。”

高三棍不理这茬,追问道:“你说不说?”

龙哥瞪起眼睛,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说呢?”

高三棍点头道:“你不知道,很好,很好。”

龙哥站起来,说道:“没有别的事儿,我走了。”

高三棍稳如泰山,说道:“你急什么啊?急着去睡铁猴子老婆吗?”

龙哥听罢,心中一寒,说道:“你瞎说啥呢?”

高三棍笑呵呵站起来,说道:“你要走,尽管走吧。你说铁猴子要是知道自己老婆被好兄弟睡了,他会怎么样?”

龙哥吓得魂不附体,从后腰掏出一把刀子。

高三棍哈哈大笑,说道:“怎么的,想杀人灭口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有什么事儿,你们的人,从上到下,都会知道这个秘密的。按照你们帮规,睡嫂子怎么处理,是点天灯,还是割卵蛋来着?”

提着三节棍,拍拍龙哥的肩膀,朝外走去。

龙哥叫道:“慢着,慢着,我说就是。”

声音弱下来,像是没吃饭。

高三棍停住步子,龙哥环视一下周围,轻声说:“他躲在「野猫夜总会」。”

高三棍满脸狐疑,说道:“这怎么可能呢?那里是我们的地盘。再说,野猫夫人向来和他水火不融啊。”

龙哥解释道:“什么水火不融,野猫夫人是丁老大的二奶。”

高三棍盯着龙哥的黑脸,说道:“这消息从哪儿来的?”

龙哥回答道:“我小舅子昨天酒后说的,他是丁老大的亲信。”

高三棍沉默半晌,撒腿向门口跑。

龙哥愣一愣,随后追去。

转眼间,公园里又恢复刚才的平静。

命书2-8 不解风情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23日(8 )[ 不解风情] 什么丁老大,野猫夜总会……等等,这都什么玩意?林慕飞觉得苦闷,一点有价值的都没有,浪费时间。

看看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决定再逛一圈。

这公园分两部分,穿过湖那头的满月门,是公园的另一部分。

那边跟这边不同。

各种风景、设施这里全有,那边只有一个湖,一个岛,湖边有一排花坛,占地面积不如这边的一半大。

前几年自杀的那小子跳的是那个湖,不是眼前这个充满荷花的这个。

那个湖名叫登仙湖,不知谁给取的这么俗气的名字。

林慕飞迈着方步穿过满月门,那边更是安静,湖边的杨柳纹丝不动。

偶尔树上或空中响起几声鸟鸣,听来那么清楚,带着悠悠的回音。

他在湖边散步,望着不规则的长方形湖泊,望着不那么清澈的湖水,心说,看来不深,真能淹死人吗?那小子的阴魂就驻扎在这里吗?一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自己的痛苦,看看自己的瘸腿,走路时跟铁拐李似的,突然有种跳湖的冲动。

要是就此死掉,也算解脱。

可又想到自己的仇人孙二虎、秦枫还在,立马收回轻生念头。

心说,好歹我得报完仇再死,不然死不甘心。

沿着湖边走,几分钟到头,正对自己的湖里有一个小岛,从岸上望去,可以叫它绿岛。

除了南边入口,三面全被绿树围上。

在岸上看不到什么,只看到绿色。

通过九曲木桥,可以上岛。

桥的尽头立一牌子,名曰:鸳鸯岛。

林慕飞上桥走到入口,见到名字,面露苦笑,心说,要是今天之前,我和秦芸来这玩儿,这个名字恰当。

现在呢,叫作落难岛比较合适。

从入口上去,岛上除一石桌,几个石头长凳,什么都没有。

地上是草坪,跟地毯相似。

周围是密密层层的树木,比人高得多,是天然的围墙。

从岛上望湖水,只感觉到水影,连拳头大的空隙都没有。

林慕飞却想,我睡到这地上也该挺舒服,应该那边的树林子好受吧?只是不知道在这地上睡一晚,会不会弄得全身绿。

想到绿,自然会想到绿帽子,顺便想到秦芸,心里一阵酸痛。

反正彼此已然分手,今后她跟谁好,跟谁睡,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林慕飞躺在地上的绿草上,合上眼睛,闻着水气,青草气,滋生浓浓的睡意,刚要睡云,忽听桥上传来怦怦怦的脚步声,和男女的嬉笑声,吓他一跳。

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显然有人上岛。

林慕飞如受惊的兔子,几步蹿进林子里躲避,心说,妈的,今天怎么回事,这个荒园子这么热闹呢。

这来的人又是谁啊?扰人好梦,可恶!入口现出一男一女,他们拉着手,很是亲昵。

男的西装长裤,金边眼镜,清秀斯文,白面无须,肩上挎着一个皮包。

再看女的,戴顶帽子,状如草帽,檐上装饰两朵小花,一红一白。

身着洁白吊带长裙,裸露香肩,胸如高山,裙摆及脚,走起来衣裙摆飘飘,带股脱俗气息。

她戴着黑墨镜,看不见眼睛。

而鼻子、嘴唇近乎完美。

此时,鼻子上见汗,看来挺热。

红唇微张,不时抿着,看来在笑,心情极佳。

偷窥的林慕飞,心上一震,这不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人余梦雪吗?风采出众,称作余仙子当之无愧。

……唉,秦芸不是东西出卖我,天下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哼!那男的是谁呢?莫非是她的男朋友?那个忙于事业,不关心她,让她伤心失望的家伙吗?在这个时候,来这么偏僻的园子,他们想干什么?“红军,那边有桌椅,咱们歇会吧?”

余梦雪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黄鹂出谷。

“嗯。”

被称作红军的青年答应一声。

二人走过去并肩坐下,红军放下包,余梦雪摘下帽子扇风,一头长发垂下,如同黑色瀑布。

“这里好幽静,空气清新,要是在这里生活,肯定会长寿的。”

“嗯嗯。”

红军眼神发呆,有点心不在焉。

余梦雪目光在地上扫过,微笑道:“这里的草真好,要是和心上人搂抱着打滚,应该很美吧?”

红军沉默一会儿,才梦醒似的说:“你说什么?梦雪。”

余梦雪慢慢摘下眼镜,露出绝世容颜,责怪道:“殷红军,你这人怎么像根木头啊?我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么?”

④f ④f ④f.如天仙,哪个男人见你不想多看看?“

余梦雪芳心大乐,说道:“你总算学会说几句话了。不过我可听说老花这家伙背着老婆在外边乱搞,不但找小姐,还到处勾引别人老婆。你可小心点,别跟他学坏。”

殷红军满口答应,心说,你不知道,刚才称赞你的话也是他教的。

他还教过我不少本事呢,一会儿你会知道。

殷红军望着余雪的美目,说道:“我给你戴上戒指,代表咱们定婚。等你大学毕业,咱们就结婚。”

余梦雪面露羞涩,最后一楼霞光映在她的俏脸上,红艳艳、娇滴滴的,说不尽的迷人。

殷红军正要戴戒指,余梦雪美目眨着,说道:“老花没告诉你戴戒指的仪式吗?”

殷红军唔了一声,一下想起老花的叮嘱,连忙单腿点地,仔细回想老花的话,用时几秒才想起原话,便复述道:“我殷红军今天正式向余梦雪求婚,请看在我英俊潇洒、才华盖世、风度不群、痴情如狗的份上答应我吧。”

余梦雪听到「痴情如狗」,忍不住格格笑了,艳光四射,说道:“这个老花啊,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伸出玉手。

殷红军站起来,满面春风地戴戒指,不想套食指上了。

余梦雪皱眉道:“你啊,真是个傻帽,老花没告诉你戴哪根手指吗?”

殷红军赶忙摘下来,余梦雪没有再配合他,伸展五指,看他还会不会戴错。

殷红军用手指敲头,冥思苦想,捏着戒指一会想戴小指,一会儿想戴无名指,拿不定主意。

为难之际,余梦雪捉弄道:“你不如给老花打个电话,再仔细问一下。”

低下头,暗叹苦命。

殷红军哎一声,说道:“对啊,可不嘛。我这就打。”

伸手要掏手机。

余梦雪一冷脸,说道:“好了,别打了,戴上吧。”

伸出无名指,芳心不是滋味儿。

殷红军笨手笨脚地戴上去,嘴里说道:“以后我们就是未婚夫妻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余梦雪娇羞地说:“不要乱说,我是谁的人还不一定呢。你要是对我不好,还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我就和别人好,让你后悔一辈子。”

殷红军振振有词地说:“不会的,梦雪。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老花说过,男人只要把女人干了,女人就会死心踏地地对他。”

看到余梦雪的俏脸晴转多云,急忙住嘴。

余梦雪望着殷红军,说道:“红军啊,老花虽然在业务上有能力,是你的好助手,但在人品上太差了,你可别什么都向他学。”

殷红军恭敬地说:“知道了,梦雪。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不听老花的。”

余梦雪笑了,笑得有些悲凉。

那边的林慕飞暗叹,红颜命薄,好白菜都叫猪拱了。

「命書」2-9 替人干活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24日字数:3654(9)替人干活戴上定婚戒指的余梦雪,心情稍好,笑眯眯地说:“红军,接下来咱们干什么?”

殷红军敲敲头部,足足想一分钟,满面笑容地说:“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到做什么了。”

在她的疑惑中,殷红军搂住余梦雪,大嘴吻向红唇,一只手放在奶子上抚摸。

余梦雪猝不及防,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亲热,很少很少,少得她都忘记是什么滋味儿。冷不丁被袭击,很不适应。

殷红军大为过瘾,这奶子真大,红唇真香。想到老花的指点,没有过多留恋上边,一只手向下探去,想探索她胯下的秘密。

余梦雪大惊,倏地将他推开,娇嗔道:“你想干什么啊?殷红军。”

“梦雪,我想和你那个。”殷红军有点发窘“不行,绝对不行。咱们还没结婚,不能干那事儿。”余梦雪向旁移下身子。

殷红军劝导说:“现在那些搞对象的,有多少都在婚前办事儿。多好。”

余梦雪一本正经地说:“好什么好,有多少女的被男的坏了身子,然后被抛弃,一辈子悲剧的。我妈说了,婚前不能被男人碰,男人得到你之后就不珍惜了。”

“那你让我等到哪天呢?”殷红军张大嘴。

“等咱们举行婚礼的那天。”余梦雪鲜明表态一听这话,殷红军蔫巴,如同秋天的落叶。

见男友发窘,余梦雪嫣然一笑,如玫瑰乍开,艳光夺目,令殷红军一呆。

余梦雪提议道:“不如咱们玩个游戏吧。你把我的丝巾拿出来。”

殷红军从包里找出一条红丝巾,不知所措。

余梦雪解释道:“咱们玩捉迷藏怎么样?”

林中的林慕飞一呆,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给的建议,这位千金大小姐居然放在心上,此刻还在这公园里玩起捉迷藏来。

殷红军说声好,把丝巾蒙上女友的眼睛,在脑后系好。

余梦雪微笑道:“那你藏好,我开始找你。”

殷红军满脑子想着老花嘱咐的最关键事儿,正好趁此施行。只要得逞,余梦雪这辈子都跑不掉。

殷红军从包里掏出一条绳子来。

“梦雪,为了更好玩,咱们加条绳子。”

“这什么意思?”

“你很快知道。来,听话,双手伸出,双掌合拢。”

余梦雪照做,嘴上说:“嘿,你今天倒变得有趣了,太阳从西边出来。”

殷红军用绳子缠住余梦雪双腕,系好扣子,问道:“梦雪,准备好了吗?”

余梦雪笑道:“准备好了,你快藏吧。我数到十,就开始找人。”

殷红军答应得痛快,没有去躲藏,而是脱衣服。未婚妻数到五的时候,已经脱得光光的。用手拨弄几下阳具,软如面条,心中着急,越着急越软。

数到十的时候,他从包里摸出一个药丸塞嘴里。用手套几下,那东西变大变硬,比牙签长些,弹跳不已。

殷红军大喜,欢呼道:“来呀,我在这儿呢。”

余梦雪试探着朝他走来。殷红军故意将棒子挺她手里。余梦雪一缩手,问道:“什么玩意啊?小拇指吗?”

殷红军大窘,答道:“是我的宝贝。”

余梦雪明白了,脸上发热,哼道:“你好色,想干什么啊?”

殷红军回答:“梦雪,我想干你。”象头狼一样将其扑倒。

余梦雪大力挣扎着,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做。我还没有准备好呢。”又急又气,作梦都想不到,一向木讷、文雅的男友会兽性大发。

殷红军在她的身上乱亲乱摸着,激动地说:“梦雪,你从了我吧。”

余梦雪坚决抵抗,芳心大惧,提醒道:“你这是强奸,殷红军。你要敢强奸我,我就去告你,你肯定会坐牢。”

殷红军哪里听得进去,也不吭声,乱撕着她的长裙子。

余梦雪猛吸一口大气,正要叫喊。殷红军忙道:“别叫。你是千金大小姐,余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要是有人过来,事情闹腾出去,以后你怎么见人?”

余梦雪一想也对,登时闭嘴难言。

殷红军大乐,这回可以放心玩了。

林中的林慕飞看得真切,心说,想不到这家伙发起威来还挺吓人。难道这招也是那个老花教的吗?你知不知道,对女孩子要温柔?想要上她,有一百种法子,让她甘愿被上,那才叫本事儿。

当此关键时刻,我怎么办?是出手相救,还是置之不理?

救她干什么?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秦芸那么好的女孩,都会背叛我,何况别人?余梦雪就会例外吗?女人长个那玩意就是给男人干的。只是我们这些穷光蛋没机会也没资格操那么高贵的屄。不过,梦雪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这猪一样的男人强奸,有点可惜,可总不能我去干她吧?

④f ④f ④f.爱穿白色,清新、纯洁,飘飘欲仙。今天特意穿上大红内衣。这是有用意的。想到男友要是把自己哄乐了,成就好事儿,红内衣就是红盖头,自己就是新娘子。

林慕飞望着余梦雪的样子,胯下雄起。

余梦雪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皮肤如雪。在红胸罩的压迫下,那对奶子不屈服地挺立着。乳沟好深,比秦芸的深多了。再看那条内裤,不是三角的,而是四角的,没露什么。两条大腿像是美玉雕成。虽不如张竹影的长,形状、色泽、美感不逊色多少。再看那细腰,肚脐,肩膀,无一不美。只是双手被捆,有点遗憾,可自己也不敢解开啊。

林慕飞瞧一眼肉棒朝天的殷红军,心说,哥们,我来帮你完成未完成的大业吧。我会让你的未婚妻顺利变成少妇的。大恩不言谢。嘿嘿。

几下脱掉裤子,挺着大枪,趴上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的颤抖,轻轻将她的双臂推向脑上,然后开始享受这天仙般的人儿。

这身子真好,软如棉花,弹性十足,弥漫着某种花的香。

林慕飞轻扭着,感受着这肉体之美。心说,即使明日被抓,明日被枪毙,那也值得。梦雪,我来了。当你以后回忆起自己的初夜时,只有美好,没有痛苦。

伸长舌头,温柔地舔去泪水,亲吻着光如瓷器的脸蛋,一遍遍亲着,百亲不厌。

余梦雪只觉一双手臂,抱住了自己。这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放肆,渐渐大胆。

她惊骇无已,欲待张口而呼,苦于不敢做声,但觉这人俯身相就,亲吻自己脸颊,面庞相触之际,发现他脸上粗糙,似些胡渣。

余梦雪心中一震,记得叮咛过未婚夫约会前要刮胡子,怎会这么粗糙?他没刮吗?脑里好乱,想不起来……脑中混乱,张口想呼叫,却又被那人吻住嘴,只觉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余梦雪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慢慢地不再颤抖,以为这家伙懂得怜惜自己了。

“红军,你放开我好不好。除了这件事儿,我什么都依你。”

林慕飞心跳加快,哪敢搭话,猛劲儿亲嘴儿。那唇简直是花瓣,甘甜可口。

贪婪地舔,轻柔地含,吸嘴里啜,两只手没闲着,一手一个在双峰上作怪。

……哦,真大啊,真挺啊。一手肯定握不过来的。

才做一会儿,见余梦雪的呼吸加快,腰臀扭起来,体温上升,显然反抗意志在渐渐瓦解。

林慕飞继续努力,大舌头向小嘴里顶。余梦雪不张口,林慕飞双手在大奶子上一捏,余梦雪吃疼,一张嘴,大舌头进去,跟小舌头纠缠起来。又舔又咬的,唧溜溜直响。原来林慕飞觉得口水好吃,忍不住往嘴里吃。

余梦雪又羞又气,心说,这家伙在吃我口水呢,也不嫌弃。看来是真的喜欢我。

林慕飞将香舌吸进嘴里,尽情地吃着,嚼着,像品嚐最可口的水果。余梦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粗,骨头越来越软,鼻子不时发出哼哼声,腰臀扭得更欢,隔着自己的裤衩磨擦着男人的大枪。

凭直觉,余梦雪感觉那东西,比刚才自己用手摸时更大得吓人。想到一会儿要被这玩意插入,失去处女身,芳心忐忑不安。

在欲火的燃烧下,林慕飞脱她的胸罩。

余梦雪在迷醉之中抬背。胸罩一除,两颗大白桃似的奶子脱颖而出,颤颤巍巍的,跳动不已,哪怕在仰卧的姿势下,大奶子仍然保持着挺拔之势,不改其形,显示出超群的本质。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向他打招呼,令人产生吸吮的欲望。

林慕飞看得两眼发直,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见到的最大、最迷人、最销魂的奶子,定要玩个够。

「命书」2-10夺走初夜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25日字数:4761(10)夺走初夜林慕飞双手握奶子,准确地说,握住大半个,若从底部握住的话,一手握不过来。

双手把玩着,推、转、揉、旋,让奶子变化各种形状,心中暗赞,这梦雪的奶子真棒,嫩如鸡蛋糕,滑如丝绸,柔如棉花,又有不倒翁的弹性。

也没忘掉奶头,拨弄、轻捻、搔动,害得余梦雪扭动如蛇,红唇张合不止,发出动人的声音:“红军啊,别弄我胸部,好痒,好难受啊。”

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受到花间老手的挑逗,腰臀扭动更大,双腿努力并着,当然并不上,男人在中间呢。

稍后,大嘴过去服侍。

两手固定奶子,使之勿动,舌头津津有味地舔着,嘴唇抿着,牙齿轻咬着。

为公平起见,在两个奶头上轮流做工,奶头被口水弄得湿熘熘的。

余梦雪受不了,娇躯震颤着,嘴上啊啊叫着,哼道:“红军,快停下来,再这样我要疯了。”

林慕飞心中大乐,暗道,就说让你疯才好玩。

这才刚开始,美事儿在后边呢。

玩够奶子,又脱美女的裤衩。

小裤衩的挡穴处湿一大片。

余梦雪在半梦半醒中,急道:“不行,红军,咱们还没结婚呢。你不能强迫我啊。”

林慕飞盯着她的下边,双手把着裤衩,硬往下拉。

余梦雪无奈,抬起屁股,裤衩离身,这回娇躯变成光光的。

林慕飞分开两条玉腿,仔细观察妙处。

一看之下,恨不得立马插进去。

余梦雪知道男人在干什么,芳心大羞,扭腰不止,两只腿还夹男人的身子,嘴上说:“到此为止吧,红军,你真要那么干,我不会原谅你的。”

林慕飞暗笑,心说,跟你的废物男友去说吧,我可是实干家。

放着这么美的姑娘不干,这么美的小屄不操,除非生理有病。

那个小玩意如同玫瑰花一样,开放在腹下三寸,两条玉腿间,别的女人的是暗澹的,梦雪的是鲜红,血一样醒目。

样子如花不说,还有花的芬芳,被一圈卷曲精致的芳草包围,花瓣微微张开,口水充足,将穴口湿得晶莹剔透。

口水过界,把菊花濡湿。

菊花紧紧的,容不下一个小指。

林慕飞看得眼绿,跪下来,将其屁股抬高,认真观看,越看越美,越看越爱,看得口水都落下来,滴在诱人的小穴上。

余梦雪感觉到下体凉凉的,屁股悬空抬高,知道少女的羞处被男人看个光,大为羞怯,使劲扭屁股,带着哭腔求饶道:“红军啊,求你了,不要乱来。你这样做,是让我恨你一辈子啊。”

这么一扭,小穴也跟着动,肉缝时大时小,菊花也一紧一松的,纹路清晰,显得挺干净。

林慕飞哪受得了这个?回头瞅一眼兀自昏迷的殷红军,头一低,将全部的热情,倾注在这天仙般的姑娘下体。

余梦雪简直要疯狂,要傻掉,要爆炸。

这男人在下边胡作非为,一会儿吹气,一会儿吸水,一会儿舔,一会儿咬,还将舌头探进去,一伸一缩地玩,连菊花都不放过。

那舌头在菊花上一扫,她觉得自己好像一根羽毛,要飘到天上去。

“呜……啊……不要……”

余梦雪不是傻姑娘,偷看过有色的刊物和录像片,知道这种玩法叫口交,不相信被口交者会那么好受。

可今天一试,骨头都酥软,想说什么话说不出,本着少女的矜持,鼻子只发些简单的啊啊啊,呀呀呀,嗯嗯嗯,感到真要死掉。

在林慕飞的做工下,余梦雪听到自己的下边发出唧熘唧熘的声音,那是男人在舔小穴呢,可恶的是一根手指在磨擦菊花。

之后,手指和舌头的分工又交换一下,弄得余梦雪忍无可忍,感觉什么东西要出来,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闷哼。

“嗯嗯嗯嗯嗯嗯~~~”

玉体痉挛,小穴收缩,一股潮水喷出,爽得余梦雪呜呜直叫。

生平第一次达到高潮。

林慕飞用嘴接着,全吞咽下去,并把小穴和菊花舔个干净。

余梦雪又是舒爽,又是害羞,又觉得有几分悲哀,自己的初夜,竟然要在公园荒草地上失去,和以前的浪漫想像全不一样……迷醉间,林慕飞忍无可忍,觉得该步入正题了。

别时间拖太久,那个废物突然醒来,那可不好玩了。

林慕飞摆平余梦雪身子,手执驴一样大棒,正要入洞时,想到一件事儿,抓过一块碎裙片,垫她屁股下,然后重新接吻、玩奶,大棒子没有粗鲁插入,而在洞外不住地骚扰着。

余梦雪早就软化了,不再反抗,吐出舌头,任其享受,大奶子任其把玩,只是那根铁一般的东西让她芳心欲泣,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这一刻终于到了。

大棒沾满浪水,缓缓将龟头挤进。

余梦雪屁股一挺,龟头脱落。

林慕飞再度挤入,有些霸道。

余梦雪呻吟道:“不要做了,红军,疼啊。”

被绑的双臂,在脑上边挣来挣去。

林慕飞亲吻着奶头,缓解着对方的慌张,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下边的东西悄悄进入,触到一层障碍。

这关键时刻到了。

余梦雪知道处女身将失,使劲反抗着,说道:“够了,够了,别再干了。我门还没结婚呢,我不想失去贞洁。”

林慕飞哪里听得进去?他有过开苞秦芸的经验,知道长疼不如短痛,堵住梦雪的嘴,双手拨动着奶头,肉棒子做着浅度抽插,待余梦雪以为到此为止时,突然发力,一举刺破,直插到深处。

余梦雪疼得娇躯一抖,嘴里发出唔唔声,要不是被男人堵嘴,不知道要叫出多大声呢。

眼角淌出伤心的泪水。

林慕飞暂时不动,直起身子朝下一看,二人的结合处出血,裙片梅花点点。

林慕飞看一眼那边的老兄,心说,我是做好事儿不留名,够伟大吧?又想着:秦枫,你女神为我说几句好话,你就不顾十几年兄弟情来爱我,现在她初夜都给我干了,你如果知道,还不去自杀吗?余梦雪的嘴一得自由,立刻哭叫出来:“你这个流氓,这个混蛋,你破我的身子,我恨死你了!”

林慕飞听着过瘾,不管不顾,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大棒子轻轻抽插着。

余梦雪眼泪簌簌滚下,还没忘记压低声音,低喊道:“你别乱动,疼啊。”

玉腿翘起,勾在男人腰上,像要阻止乱来。

④f ④f ④f.林慕飞当成是配合的举动,加快点速度,只见两只大奶子,大如柚子,白如棉花,有节奏地耸动着,比秦芸的壮观多了,使人想起咆哮的海浪。

余梦雪侧过头去,不一会儿,低低的啜泣声,不住响起。

男人不理,继续工作,肉棒的速度更快。

大奶子摇得更快,如同两朵梨花在风中颤抖,又如两只大灯亮起来。

林慕飞的棒子,被余梦雪的处女小穴一包一套,里边像有小手似的按摩龟头,那个爽劲儿不可形容,插一会儿就得停一会儿,不然肯定会一泄如注。

好不容易干上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随便交枪。

几个回合,败下阵来,那多丢人。

余梦雪疼痛之余,脑里昏乱一片,没有什么书里写的爽感,脑里最多的感受是悲哀,自己本来想的洞房花烛,是花前月下,在最浪漫的豪华大床上,周围都是花朵与蜡烛,在最浪漫的梦幻气氛中,把自己交给相许一生的良人。

现在,却在一个公园的角落,荒凉的绿草地上,被男朋友强奸一样的夺去童贞。

……美好的洞房梦想,都在这一刻碎灭了,觉得自己……好廉价,好贱!当林慕飞停下时,余梦雪有点失落,玉腿曲张着,嘴上说:“红军,别再动了,快下来吧,你压死我了。就这一次啊,以后绝不让你乱来。”

林慕飞充耳不闻,只当成是鼓励,打起精神,再度做运动。

男人呼呼干着,余梦雪越发不能自控,鼻子哼哼着,泪水不住淌下,但仍竭力不让痛哼喊出来,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林慕飞望着那摆动的大奶子,惨白的俏脸,张合的嘴,吸动的鼻翼,听着抽噎的低泣声,感受着玉体的摇动、迎合,暗忖:男人碰到这样的妞,拼掉命也操,不操死她,对不起老天给的缘分。

我操,我操,我在操余梦雪的屄,在操秦枫梦中女神的屄啊!越想越是兴奋,林慕飞不再怜香惜玉,深入深出,大棒子闪电般进出着,撞得屁股响声不断。

由于水量充足,下边发出扑哧扑哧声,血水与黏蜜大量外流。

林慕飞的家伙够雄伟,余梦雪的小穴有深度,插进去后,正好吻合,似乎双方就是为打一场肉战而相遇。

无关当事人的意愿,双方性器的契合越来越好,越来越像一对合适的情人。

一个挺棒,一个晃臀,使棒子磨遍任何一个角落。

林慕飞玩起花样,自己坐下,让余梦雪在怀里颠簸。

余梦雪根本不会配合,但林慕飞力大,强撑起她,随着挺送,生硬地摆着身子,使小穴把肉棒套个够,心里又羞又痛,止不住地想哭。

林慕飞强忍着不发声,心说:太他妈的爽了。

那玩意真会夹,分分秒秒要把男人夹射了。

幸好自己不是生手。

这个姿势,余梦雪的大奶子上下跳动着,像装了弹簧似的,林慕飞抓住它,狠搓狠揉的,又学婴儿吸奶,两个都不放过,弄得余梦雪痒酸交煎,乱颤着身子,娇喘吁吁。

林慕飞暗笑,心说,我可不是你那个废物男友,我是天使,专门给你送快乐的。

随后,又改为背入式。

余梦雪不依,趴在草上,圆如明月的屁股乱摆,浪水在臀间闪闪发光。

余梦雪在理论上可是懂事的姑娘,知道那是狗干的姿势,自己一个千金小姐,名牌大学生,怎么能做出那么羞人的姿势?但林慕飞强行拉起女神的腰,使她跪下,这样臀肉左右一分,两个美孔现在眼前。

小穴鲜红,菊花浅红,都水灵灵的,表现着动感的一面,彷佛女主人在招唤着男人的宠爱。

林慕飞没马上动棒,而是伸长舌头扫荡菊花,一指插入小穴搅动,一会儿,狂吻着屁股,咬着小肉疙瘩,把自己多年的经验毫无保留地贡献出来。

余梦雪尖叫一声,娇躯瘫软,手腕撑不住,上身一矮,哭哼道:“红军,别折腾我了,你停下来好吗?”

林慕飞这才擦下嘴边的浪水,一插到底,一边挥棒攻击,一边观察出入之势,多像一个小红嘴在吃大香肠啊。

菊花在同一节奏下扩张、收缩。

双手抚摸着屁股肉。

屁股是紧凑的两瓣,圆美无骨,光滑、细腻,娇嫩,在肉棒的攻击下,臀浪层层,无休无止。

令人大呼过瘾。

……哦,不亏是名牌大学生女神,肉体超一流。

在男人的动作下,下坠的大奶子前后摇动,跟两个吊瓜相似。

插得快,摇得快;插得慢,它也慢,可谓春光灿烂。

林慕飞歪头瞧见了,暗暗叫好,双手过去抓弄,捏弄奶头,余梦雪啊啊叫着,回过头来,林慕飞忙亲吻。

美女热情地伸出舌头,两条舌头在嘴外交接着,发出轻微的唧唧声。

一口气干上几百下,干得余梦雪软如春水,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呻吟道:“红军,你个坏蛋,你真是禽兽。”

林慕飞大乐,心说,又一个骂我是野兽的,骂得好,我喜欢。

我这个野兽就是要把你们这些美女给操死。

就势趴上去,继续勐捣,害得余梦雪的嗓子要叫哑了。

又将余梦雪翻过来,没插几分钟,林慕飞感觉自己有射的意思,便不再强忍,快如烈车,狠干小穴,口鼻发出阵阵牛喘声。

余梦雪身不由己,被撞得勐抬屁股,嘴上叫道:“别再干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两只雪白大奶瓜,在撞击中晃得厉害,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身体抽搐,香汗淋漓,两条玉腿高举着,踢蹬着,在体验到男女交合滋味的同时,没有丝毫舒服,尽是满满的悲愤感、屈辱感、失落感。

这不是心甘情愿的男女欢爱,而是这个恶男人的兽性倾泄,是违背自己意志的强奸,后头……绝不能和他善罢甘休!林慕飞大枪抽搐,将射时,余梦雪蓦地醒悟,叫道:“红军,快点拔出来,不能射进去,我、我不想怀孕。”

林慕飞哪舍得拔出来,扑扑扑地射进处女穴,烫得余梦雪啊啊直叫,生平的首次被射精,宫房火辣辣的热,她全身抽搐,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两眼翻白,不断打着摆子。

这也是林慕飞平生射得最爽的一次,胜过活神仙,想着这样的大小姐要是怀上自己的孩子,那是天助我也。

又想起秦枫,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射完之后,林慕飞见余梦雪泉无声息,大惊失色,连忙一试呼吸,方知这小妞晕倒过去了。

林慕飞真不舍得她,毕竟这样的尤物可遇不可求。

假如可以,愿意搂着这样的女神睡上一夜,让棒子在洞里一直泡着,可惜,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恋恋不舍,林慕飞拔出棒子,小穴变成一个圆洞,被液体灌满,掺着些鲜血往外流,粘乎乎的,滑到绿草上。

林慕飞无限得意,用裙片擦试着对方的下体,然后,心头一动,将些血迹抹到殷红军的棒上,心说,便宜你了,活王八,当爹时,要记得请我喝喜酒。

这个忙不能白帮!在离开前,林慕飞体贴地替她穿好胸罩、裤衩,还将一些裙子碎片尽量盖在身上。

又亲亲俏脸,摸摸奶子,解开绳索后,悄然离开。

「命书」2-11疑神疑鬼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31日字数:4006(11)疑神疑鬼余梦雪从春梦中醒来,眼前仍是黑的。黑暗令人气闷、烦恼。

感觉脸上热热的,想摸下脸,双手一挣,绳子松开,手臂恢复自由,芳心一喜,腰一使劲儿,想坐起来,结果起来一半,又躺下来。这是下体的疼痛造成的。

下边应该被那个禽兽男人干肿了,回想刚才的云雨之事,羞极,痛极,也有些说不出的别样感受。虽是以强奸的形式发生的。既然发生,那么只有面现实。

咬咬牙坐起来,又努力站立,双手将脑后的结打开,丝巾一去,眼前一亮。

原来仍在那个鸳鸯岛上。浅蓝的天空,已经出现星星。暮色苍茫,还没有黑呢,还能看到挺远的景物。

接着,看到未婚夫在地上躺着,其实就在自己一米外的地方,光熘熘的,大枪已经变成小虫,垂头丧气地窝着。

余梦雪又羞又气,暗忖:你把我的宝贵贞操夺走,还不知足,完事了没有解释与道歉,只顾着呼呼大睡,不管我的感受,一点良心都没有,我怎么偏偏就和这种人好了?

感觉身上凉凉的,一低头,只有内衣在身,裙子早被野兽男人撕毁,光裸的美腿笔挺在外……那可是自己刚买的衣服,很喜爱的,没有它的遮身,在这公园里,该怎么回去呢?

细看几块碎裂的裙片,发现其中一块跟别的不同,忍痛拾起,上边带血,带着污迹,余孟雪芳心好酸……不用说,那就是自己的处女红了。

……唉,从此不再是处女了,视为生命的贞操就这么没了,都怪那个男人,也怪自己犯了傻,居然听了那个什么来公园捉迷藏的建议,想增进感情,却白白送了自己的清白身子。

挣扎起身,余梦雪刚一迈步,疼得咧嘴,皱皱眉,轻轻落脚,勉强挪着身子,来到未婚夫跟前,见那根肉枪如同蚕豆,猥琐又难看,不再那么可怕。

余梦雪吸吸鼻翼,轻声道:“男人的这东西真丑。”

……可这不起眼的小东西,刚才在自己体内好凶,它怎么会有那么威勐的力量?射里那么多出来?

凑近一看,那东西上有污迹,飘着腥味儿,还有些血迹,不用说,应是自己的处女血。

芳心一痛,余孟雪心疼起自己的贞操。伸手摇摇昏睡的未婚夫,叫道:“红军,你醒醒。”

是尽量压低声音喊的,可这一声出口,不自觉地变成了哭音,险些就没能忍住,泪水滚落下来。

这一声喊出,余音袅袅,树上的鸟惊飞,三五成群地射向远方,倒吓余梦雪一跳。知道远近无人,再瞧瞧四周黑幽幽的树木,像是随时会蹿出一只狼似的,不禁芳心一紧,感到恐惧。

弯下腰,再呼唤几声,这回不敢大叫,谁知,殷红军仍无动静。余梦雪还担心他死了,惊疑不定,直到见他胸口起伏着,才知没事儿。

到桌边的包里掏出手机,余梦雪看下时间,觉得身上越来越凉,便拾起地上的男人西装穿在身上,这回好一些,就是那条西装裤子,穿上去之后怎么看,怎么别扭。

穿好了衣服,余梦雪急着离开,这公园就是个鬼地方,害得自己失身。

正想再叫未婚夫,从桥那边传来杂乱而匆忙的脚步声,余梦雪寻声一望,只见一队警察小跑而来,警装威严,个个挎枪。

余梦雪吓一跳,向后一退。

警察跑到岛上,看见一名绝色少女穿着西装,衣衫不整,头发散乱,面带泪痕,再看地上那位的模样,以为发生强奸桉子,就是谁强奸了谁,一时真不好判断。

为首的警察说:“小妹妹,你不用怕,我们警察是保护百姓的,专门对付坏人。”走到殷红军跟前,试下鼻息,大声喊:“你起来。”后边的警察跟着喊起来,声势惊人。

这声音真好使,殷红军幽幽醒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裸体直抖。

警察发令:“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余梦雪上前,解释道:“警察先生,你误会了,我们是情侣,他……他是我未婚夫。”从分开的衬衫对襟间,露出红胸罩,高挺的大奶子几乎要破衣而出。

年轻警员一看,呆了一下,心跳加快。

余梦雪忙把西装向中间拉,挡住诱惑部分,“警察先生,这位殷红军是我未婚夫,我们没事。”

警察看着忙找衣服穿的殷红军,再看看地上的绳子,捡起来后,略有所思,又将桌上的皮包打开瞧瞧,最后果断下令:“带走。”

两个警察过来押走,余梦雪随后跟着,害怕事情闹大,情急而呼,“你们别抓他啊,听我说好吗?”

警察表示:“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放心,小妹妹,到局里我们会查清楚的。”

警笛响起,警车开走。

④f ④f ④f.陷害我!现在你妹的屁眼被我操了,你梦中情人的处女给我开了,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丧心病狂,林慕飞胸中却生出一股自豪,这是连自己都难以解释的感受,虽然很可耻、很有罪恶感,但……很爽!这辈子前所未有的爽快!

“哈哈哈哈~~~~”狂笑起来,林慕飞笑得有若疯魔。

虽然全身伤口都在作痛,有几处还破裂流血,特别是腿上尤其痛得厉害;虽然落魄到躲在公厕旁的草丛,躲着警察与任何人,此生未有的狼狈,但……也是这辈子从没有过的痛快,让这大笑放肆泄出,不愿停止。

……我的人生,为什么这么搞笑?

直到笑得头晕眼花,林慕飞这才停了下来,大口喘气,无数徬徨与疑问,一下都涌了上来。

我出事后,竹影怎么样?我的父母、弟弟、妹妹怎么样?对他们的打击一定够大,后头不能再向家里寄钱,弟弟妹妹上学可怎么办?我不是一个好儿子,不是一个好哥哥。我该往哪里去?怎么也不能一直藏在这里吧?

思潮如涌,最后又想回余梦雪的身上。

反覆回想跟余梦雪的好事儿,回忆着每一个细节,林慕飞狰狞的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

……那么多人都想干她,只有我得到手,说不定还有人背锅!

……秦枫,有一天我会亲自把这个噩耗告诉你的,看你什么反应!

想到秦枫暴跳如雷,痛不欲生的样子,越想越是爽快!

时间分秒过去,只胡乱吃了垃圾桶里半块面包的肚子,重新又饿起来,各处伤口都在发痛,脑中越见昏乱,好像……又开始发炎、发烧了。

远处依稀响起警车鸣笛,林慕飞阵阵心悸,原来……逃犯的滋味如此难受!

……逃不掉的,自首吧!

换了之前,林慕飞完全不会考虑自首,只想远远逃走,但也不知为什么,得到余梦雪之后,满腔不甘,像是得到平复,获得了某种报复性的满足。

……我的人生值了。

……我被人害了,我也害了人!这世界对我不公,但我也报复回去了!

……值了!

……可以去自首了!死刑不亏,无期血赚!如果她还能给我生个儿子,我被枪毙了都会笑!

林慕飞表情僵硬,只有在嘴角挂着一抹古怪的微笑,努力挣扎起身,往外走去。

……自首之前,想要再听听爸妈弟妹的声音,这一走,以后可能再也接触不到家里人了。

公园北门外,向西几百米就有一家小卖店,那是两间平房,外间大的开店,里边小的住人。里面陈列着各种百货,全是百姓最常用的。

林慕飞低垂着头,走在路上,每遇上一个人都会心跳加快,彷佛每一个人都是警察,都是要抓自己的人。要是有谁突然袭击,那该怎么办?

神经崩得好紧,防范每一个人,直到小卖店门口,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儿。林慕飞脸色阴沉,隔着窗子,盯着店里唯一的座机电话,默立了几分钟,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胃在抗议。

店老板招呼道:“要买什么请进来吧。我们东西很齐全的。”

林慕拐着腿进屋,来到柜台前,头上的灯很亮。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黄脸汉子,秃顶的脑门光光的,像抹一层油,笑脸相迎,热情招待,指着货架、柜台说:“请随便挑吧。”

时间很晚,店里没有别的客人,除了店老板,只有一个女子,年约二十五六,身穿葱绿色运动装,戴着大黑眶眼镜,看个头跟秦芸差不多,一米五几的样子,娇小玲珑,身段苗条,却曲线火辣,宽大运动服都掩不住的峰峦起伏,让人眼前一亮。

虽不如梦雪那般仙姿,和秦芸有得一比,她有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鼻子笔直有形,红唇棱角分明,一张俏脸端庄雅致,充满自信。

漂亮女子手拎着一桶方便面,正在挑选牛奶,看林慕飞进来,远远瞧他一眼,眼神并不凌厉,却让林慕飞莫名一阵寒颤。

店老板道:“客人,你要什么吗?”

林慕飞望着面包和水,露出渴望的眼神,犹豫着说:“给我拿一个面包,一瓶水。不,两个面包吧。”心中羞愧。

老板递过来,林慕飞接过,背过身,打开口罩,大口吃着,喝着,这一刻感觉无比幸福。

几口吃完,林慕飞又问道:“老板,你这里可以打电话吗?想问下家里的消息。”

老板肯定回答,指指柜台一头的那部座机。

林慕飞不得不面对老板,一手捂着脸,转过身子,说道:“起痘了,特难看。”

走到那边,抄起电话,又背对老板。

电话接通,嘟嘟地响着,响有五六秒,没人接,林慕飞心中奇怪,人都哪儿去了?

正要放下电话,里边传来声音。

「命書」2-12美女救人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2 月5 日字数:3200(12)美女救人“喂,你找哪位?”

“你是子君吗?我是大哥。”林慕飞压低声音,有点激动。

“……是你!”短暂惊愕后,林子君立即发怒,“你这浑蛋,还有脸打电话回来?我们都被你害惨了。”

“子君,你怎么这么说话?”林慕飞听得心往下沉。从小到大,妹妹都和自己关系最铁,向来尊重,今天一张嘴就骂上,事情不对……“你怎么能杀人呢?爸一听到这事儿,就中风住院,都几天了,妈和弟弟现在都还在医院。”子君哭起来。

林慕飞一听,眼前一黑,几乎栽倒在地。

颤抖着握住话筒,林慕飞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事情不是外面说的那样,哥哥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子君,爸住哪个医院,我要去看他。”

“不!你千万别来,爸爸现在还不知道怎样,我不会告诉你地方的,你别把事情越搞越糟。硬要来的话,只会让我爸早死!”林子君的声音,最后变成哭音,哽咽两声,最后决绝地挂掉电话。

林慕飞傻傻地握着电话柄,眼泪止不住流,眼前的视线模糊,手一松,电话柄掉在柜台上的玻璃上,发出啪地一声。

在巨大的压力下,林慕飞大吼起来,又叫又笑,泪如雨下,神情狰狞,本来想要去自首的心,现在全部被惊怒掩盖。

老板吓坏了,试探着问:“喂,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林慕飞二话不说,大步走出门口,脑里乱成一团,只想找到医院,去看中风的父亲一面。

老板提示说:“喂,你还没给钱呢?”

林慕飞停住步,头也不回地说:“改天给你送来。”拐着脚出门。

“我知道你是谁啊?万一你不还,我找谁去?”老板随后追出来。

林慕飞走出一段,老板跟出一段。林慕飞不耐,突然一回头,瞪着老板,目露凶光。

老板害怕,向后直退,张口大叫,“抓、抓贼啊!有人白吃白喝不给钱,快来人啊!警察快来啊。”

林慕飞吓得一哆嗦,真想上前打晕老板,但老板像是中了箭的脱兔,狂奔回小卖店,打电话报警。

附近的人闻迅聚来,小声议论,且远远跟在他后边,看往哪里逃。

林慕飞瘸着腿走着,擦着眼泪,心中阵阵绝望。刚才还有点怕,这时反而不怕,冷静下来。

这段时间,受到的打击太多,师父死掉,秦芸出卖,秦枫陷害,连自己家人都恨自己,这逃亡还有什么意思?活着又有什么乐趣?这么活法,真不如痛快死了!

虽然还在走动,却不知该往哪里走?只觉得哪里都是死路,天下之大,自己却找不到地方可以去,就连最想去的医院,都不知道在哪里……腿伤痛得厉害,林慕飞无力再走,就在路边一根电线杆旁坐下,没过多久,从南面跑来两个警察,各持警棍,叫道:“林慕飞,今天你跑不掉了。快点乖乖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林慕飞没有起身,定定看向二人,一脸痛苦,一脸眼泪,没有反抗,也不像要投降。

二人一前一后堵住,相互使个眼色,一起举棍打向林慕飞的头。

林慕飞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警棍劈头盖脸打下,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连挨了好几棍,总算长年习武的功底还在,闪电出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两根棍子。

二名员警用力往回拉棍子,拉不动。一手不顶用,另一手帮忙,像拔河似的拽,两张脸憋成猪肝色,头上青筋暴起,双膝直抖,作梦都想不到,犯人居然有这么大力气。

如果是平常时候,林慕飞绝不介意这样的拔河,但现在,全身伤口都在发疼,再僵持几秒,双手一撒,那二人轰然倒地,帽子掉地,滚出老远。

林慕飞看似神色如常,实际上自知状况不妙,对抗使劲时,身上多次伤口迸裂,非常疼痛,并有液体东西流出,不用掀衣服,也知里面必是血淋淋的。

这时候,后边跑来一辆警车,响着刺耳的警笛,超过林慕飞,车身一横,跳下三个警察,将之包围起来。

三名员警互看一眼,不约而同掏出枪,没有谁先对空鸣枪示警,直接都对准了林慕飞的脑袋。

林慕飞瘫坐在那里,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嘴角挤出一丝诡异微笑。

……原来,当人生处处死路时,死,也是一条路!

三把枪都对准脑袋,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林慕飞感受到死亡逼近,胸中生出一股直觉,这些警察似乎不打算向自己喊话劝降,仿佛……他们就是想要击毙自己,而不是抓捕…………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自己已经值了,也已经……累了!

林慕飞闭上眼睛,缓缓等待必然的结局发生,却陡然一阵香风扑面,似乎有什么人忽然拦到自己身前,然后,“砰”的一声大响,一颗子弹从左侧掠过去,与脸颊有段距离,但并不远,脸上甚至还有那股热辣辣的痛。

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警察的枪口对着自己这边,犹自冒烟,不是枪法不好打偏,而是因为紧急移开了枪口,避免误击到打横里杀出的那人。

就在要开枪的那一瞬,一道倩影推开了三名员警之一,抢了进来,大张双臂,挡在林慕飞身前,用自己的身体庇护了他,千钧一发,甚至直到枪响,她那一声“住手”,才从玉齿间迟到溢出。

林慕飞瞪大眼睛,感到难以置信,眼前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杂货店里那名运动装的美女。

……她是谁?

……她怎么会跑出来救我的?

绝处逢生,林慕飞感到难以置信,心中满满的疑问,但看着眼前娇小的背影,他忽然有些感动,竟然是在这种时候,有个素昧平生的女人跳出来,要替自己挡枪?

几名员警面面相觑,放下了枪,喝道:“你是什么人?敢干预警察执法?”

“我是易水寒,一名人民检查官。我警告你们,警员开枪,是有标准流程的,这人已经投降,没有抵抗,你们无故开枪,就是知法犯法。”

易水寒凛然开声,一手已掏出自己证件,虽然穿着运动服的样子,一派居家,但证件一亮,自有一股凛然之威。

几名警察验过证件无误,肃然起敬,轻声道:“易检察官好。林慕飞拒捕,刚才还打警察,按规定,我们可以开枪。”

“你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吗?我在这里看着,旁边的店家有监控,你们做的每一个动作,后头都有证据的。”

易水寒神情冷傲,声音脆生,流走如珠。虽音量不大,却透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林慕飞他没投降,把我们逼得只有开枪。我们追踪多日,林慕飞很难搞定。”

“我去劝劝。记住,你们不准乱来。”

易水寒转过头,一手插兜,站在林慕飞面前,双方离近,相互打量。

林慕飞勉强笑笑,道:“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易水寒目光炯炯,神情严正,“依法行政,是我的工作。怎样?你的事,这几天全市都知道了,你不投降,想顽抗到死吗?”

林慕飞心里又酸又苦,道:“我很可能是被人陷害的,本来还想自首,但我……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易水寒摇了摇头,“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谁都会做错。你还是乖乖地跟警察走吧,我们会认真调查你的案件的。要是你被冤枉,肯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林慕飞目中闪烁希望,“我会得到公道吗?”

易水寒坚定回答:“当然。这几年,我们查出不少冤假错案。你想,你要是拒捕丢了命,即使有一天我们查清楚了,还有什么用?你享受不到自由的日子,看不到自己名誉恢复。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年轻人,珍惜生命吧。”

林慕飞再瞧那张俏脸,暗忖,你也不大,最多不超过二十七岁,还说我是年轻人。

林慕飞慎重地点点头,说:“我的命是你救的,我听你的话。”

易水寒淡淡一笑,如花绽放,说道:“你能想通就好,跟他们去吧。我会翻一下你的档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瞬间,又板起脸。

那些警察从后边过来,给林慕飞带上手拷。林慕飞由死到生走了一遭,感觉异常复杂,身上无力,也不响抵抗。

易水寒拍拍林慕飞的肩膀,严肃地说:“你要相信国家,相信法律。哦,你的脚看来有问题,先去医院治疗一下身体吧。”

林慕飞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眼,易水寒点点头。

林慕飞上警车被拉走,坐在座位上,反而平静下来,不再大喜大悲,不再患得患失,已想着接下来可能要面临的审判。

或许是易水寒的关系,警察的动作和林慕飞想像得不一样,警车没有直接开向公安局,而是拐过多条道路,开进医院。

到医院后,开始检查身体,对伤口进行重新处理,尤其对腿骨重新固定、消毒,并决定让他住院一个月,身体恢复,再说案子。

「命書」2-13谋杀事件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2 月5 日字数:3196(13)谋杀事件于是,林慕飞受到良好的照顾,每天吃药打针,还有两个警察,专门保护,日夜陪伴。只是手铐必须戴上,大小便都不能拿下。

对于这样身有武功的人,警察不敢有丝毫大意。

晚上,林慕飞躺在床上可以睡觉。那两名警察在别的床上睡。病房安静,干净,很令人满意。

林慕飞钻进被窝里,合上眼睛,觉得很舒服。要是不戴手铐那会更好。

当关上灯,屋里黑了,林慕飞放开一切,啥都不想,很快入梦。

这又是一个恶梦,梦见一个晚上,有一个穿白大褂的戴口罩的医生在走廊行走,个子高人一头,生着一双白多黑少的大眼睛,手中拎着个点滴瓶子,看起来跟平常的瓶子没啥区别。

医生推开这间房门,走向林慕飞的床前,挂好点滴瓶子,将针头扎入手上血管,眼里露出杀人的凶光。然后医生离开,几分钟的工夫,林慕飞口吐白沫,一命呜呼。

“啊!”

林慕飞一下惊醒,忽地坐起来,直喘粗气,满头冷汗。想到梦中的一切,心里冰凉。

病房门口,负责病人安全的两位警察,警惕性很高,听到林慕飞大叫,立刻冲进房内,打开灯,眼前一片亮光,室内的东西一目了然。

“林慕飞,你怎么了?”警察小贾问。

“林慕飞,大半夜的,你搞什么鬼?”警察小齐责备道。

二人冲到林慕飞的床前,一脸紧绷,眼中透着疑惑。

林慕飞摇摇手,说道:“没事儿,刚才做个恶梦。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

也算巧了,这二人认识林慕飞,正是路上抡警棍的二人。双方不打不相识,只不过对林慕飞的态度不同,一个佩服,一个厌恶。

“有事儿你吱声。我们能解决的肯定帮忙。”小贾很客气。

小齐冷笑,“你在这儿住院,也是犯罪嫌疑人,不是当老太爷,别没事儿整事儿。你别以为你能打,我就怕你。”

“我不想跟你废话。不服气,等我腿好,咱们再打一架。”受人冷眼,林慕飞傲气上升。

小齐嘿一声,气得两眼冒火,跳着脚叫道:“打就打,我还怕你吗?只是你现在没资格跟我打架。我是警察,你是犯人。”

小贾当起和事佬,劝道:“你们都少说两句吧。这个时候不适合吵架。你继续睡觉吧!”

关掉灯,光明消失,屋里又黑起来,看不到什么。

两名警官退出去,林慕飞倒睡不着,在床上翻身多次,眼前总晃着那个梦里医生的身影,白大褂,白口罩,高个子,还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特别是眼里白多黑少,太叫人难忘。

一连多日,风平浪静,半夜来服务的医生、护士,男女老少都有,唯独不见梦里的那个医生,林慕飞心里嘀咕,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还弄得每天睡不踏实,真是可笑。

在出院还剩下一周的那个晚上,半夜十一点时,医生准时敲门。警察查过证件,放人进来。医生拿着点滴瓶子,挂在病人床前的挂架上。

林慕飞醒来,在朦胧中睁眼,睡眼惺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接受医生扎针。

医生捏着针头,正往其手背的血管上扎,针头才触到皮肤,没等进去,林慕飞无意中看医生一眼,不禁打个寒颤,忽地收回手腕,动作剧烈,差点把医生带倒。

医生一惊,道:“林慕飞,我在给你打针,你缩手干什么?”

两个警察本在门外,听到声音,连忙进来看,见此情景都不理解。打这么久的针,从没见过林慕飞这个样子。

小齐批评道:“林慕飞,你这是干啥玩意?医生给你治病,你这是狗咬吕洞宾。”

林慕飞毫不客气地回敬:“是你在咬我。”

小贾劝道:“你们别斗嘴,正事儿要紧。”

医生温和地说:“把手伸过来,我再给你扎,打完早点睡觉。”

林慕飞抱起膀,根本不给手,仿佛医生手里的不是针头,而是刺向自己心脏的刀子。

就在刚刚,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林慕飞已经看清,这个医生正是梦里杀自己的人。两者相貌一模一样,都是大高个,白多黑少的大眼睛,竟没有丝毫分别。

林慕飞目光在医生的脸上和身上转个不停,“今晚这一针我不想打了。我不想死。”

医生一怔,脸色大变,强笑道:“我们当医生的只救人,不害人。”

林慕飞仰望着他手中那半瓶呈黑红色的滴液,寒声道:“我想知道你这瓶里装的是什么药。”

“跟你说你也听不懂。算了,不打针我走了。”医生转头就往外走去。

林慕飞突然叫道:“你们快抓住他。”不顾腿伤,跳下床就向医生扑去。

两个警察一愣,一齐挡住林慕飞的攻势,医生大惊失色,眼露恐慌,拿着瓶子,快步往外走。

林慕飞一叫力,挣开二人的封锁,没拉住医生,只抢下了药瓶。

医生一见,顾不上再要瓶子,抹头就跑,门关得砰一声。

林慕飞见此,更确定有鬼,想要追人,那两个警察死死拦住,双双掏出枪,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

林慕飞横看一眼,颓然坐倒,“我没发疯,那个人不是医生,真是杀手,不信你们验验这药就知道了,唉,偏偏被你们给放跑了。”

“胡说八道。你想越狱,没门。我们不会上你的当的。”小齐用枪指着林慕飞脑袋。

“你说那医生是杀手,你怎么知道?有什么证据吗?”小贾比较冷静。

林慕飞也不能说从梦里知道,那会让人以为自己满嘴胡言,只好说:“我凭直觉,不会错的。证据就是这个药瓶。只要化验一下,立马就清楚。”

小齐忍不住笑了,说道:“你的直觉那么准吗?你的直觉那么准,你怎么会杀人?要是那么准,你怎么会被我们抓住?你的直觉那么准,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能当局长。”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挖苦。

林慕飞哼道:“你这个蠢货这辈子当不上局长。小贾,你可以去找找那个医生,准保不在,医院里也没这号人。”

小贾一脸的猜疑,拿不定主意。

小齐瞪着林慕飞,怒道:“林慕飞,你少整事儿,别拿我们当猴子耍。不打针拉倒,关灯睡觉。”

小贾沉吟着说:“那我倒要试试看。小齐,你看着这里,我去找那个医生。

还有,把瓶子给我。“

“好。咱们拿事实说话。要是你耍我们,让你好看。”用眼睛横着林慕飞。

小贾拎瓶子出去。林慕飞重回床上躺下,小齐放下枪,坐在床沿盯着,不敢大意。

大约几分钟,小贾快步返回。

小齐问道:“怎么样?那个医生在值班室吧?”

小贾脸色凝重,回答道:“值班护士说,今晚值班的医生没来,刚刚是有个医生出去,但不是院里的人,她们没见过,而且出去后一下就不见人。”

小齐脸色大变,“难道真有杀手?真有人要杀这小子?”

林慕飞坐起来,说道:“怎样?这医生有问题吧?那个瓶子没送化验吗?”

小贾将瓶子抱在怀里,说道:“护士让我瓶子上交医生,等白班化验室人来了,才能做化验出结果。晚上化验室没人。”

林慕飞一拍床,说道:“可惜让那个假医生跑了。”

小贾冷静地说:“现在的一切都是猜测,不能说明什么。也许医生的事有什么误会,或者这瓶药没问题,是你多心了。一切等结果出来再说。”

林慕飞提醒道:“那你可得看好这个瓶子,这是唯一的物证。”

小贾点头道:“有我看着,绝无问题。”

事情就此落幕,两个员警在门口高度戒备,在不敢有半点大意。

病房又黑又静,林慕飞躺一个小时没有睡着,暗忖:感谢这个梦,让我逃过一劫。但为何我会梦到这个?还有上次秦氏兄妹出卖自己的事,也是预先梦到,才能避祸,难道……自己有了作预知梦的能力?

这念头一闪即逝,林慕飞觉得可笑,摇摇头,将这荒谬的念头抛出脑外。

躺在那里,接着又想,要是这瓶药真是毒药,那个医生真想要自己的命,那背后的主使人是谁?是秦枫,孙二虎?不可能,这二人没有那么神通广大。

再往前想,可能陷害自己的秦、孙二人,又为何要害自己呢?孙二虎因为和自己有过节就下这个死手?秦枫因为前途和余梦雪,就不顾兄弟情分,对自己捅刀子?

这有点说不通。这些理由显得太小,站不住脚。莫非这里有更大的黑幕吗?

难道师父的死还有别的牵扯?

次日,当小贾拎着药瓶,再次出现在病房时,脸色难看,小齐忙问情况。

小贾指着那个装药瓶子说:“化验结果显示,这瓶里有剧毒。”

林慕飞的心一定,感觉一块石头落地。原来这个梦神了。

小齐望着林慕飞,像瞧着一个陌生人似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张大嘴巴说:“你的直觉真这么神?教教我吧!”脸上露出敬仰的神色。

「命書」2-14女检察官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2 月5 日字数:3202(14)女检察官林慕飞笑而不语,转头问小贾:“我们怎么办?这谋杀事件怎么处理?”

小贾回答道:“谋杀案不用我们操心,自有人来管。为了你的安全,上边指示,咱们换家医院,不能让你再出事儿。”

林慕飞有一肚子疑问,可问小贾二人也是白问。自己不是自由之身,更没有能力调查这起案子,只是不住地想:到底谁想要我的命?

当天下午,林慕飞转到另一家医院,身边的警察增加两个,负责门外,门里仍由贾、齐二人负责。

又是连住数日,平安无事。由于前两次的梦成真,保住了自己的小命,林慕飞就有意想做做梦,测试一下自己是否真有梦测能力?

很遗憾,又是多天过去,睡觉睡得香,可连一个梦都没有做过。这是什么原因?林慕飞想得头大想不明白。

到出院之前,那个叫易水寒的检察官到访,专门看望林慕飞。小贾、小齐退出,病房剩下二人。

今天的易水寒穿着正式套装,还梳起了发髻,一派干练,令林慕飞感觉一新,跟那天穿运动服救自己样子比,简直是两个人。

易水寒穿着浅蓝色半袖,扎条领带,胸前佩戴检徽,下边及膝黑裙,露出一截小腿。

再看长相,秀发盘在头顶,乌黑亮泽,衬得面白如玉,目如点漆,唇若涂丹,比起秦芸、张竹影、余梦雪来,有独特的风采,且多一份少妇的成熟风韵。那是少女们所缺少的魅力。

要说有什么不足,除了个头稍矮些,再就是俏脸如霜,眼神冰冷,令人惴惴不安。

林慕飞从不怕女人,可在这位跟前有点拘束,觉得手脚没地方放。

易水寒指着床位说:“坐吧,我有话要问你。”自己坐在对面的床上。腰板溜直,酥胸鼓鼓,双腿并拢,双手按膝。那裸露的小腿洁白细腻,害得林慕飞老想多看看,却又不敢。

“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易水寒目光如刀,落在林慕飞的脸上,仿佛能看到他眼睛后边。

“在医院这么久,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这话令人觉得暖和。

“感谢你的关心。我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走路不痛了,就是不明白这腿怎么走路吃不上力,总有点跛,更别说出腿练武了。”看看自己的腿,林慕飞有点颓唐。

“慢慢养吧。医院会有办法的。”易水寒道:“对了,前些日子在医院发生的事,我也知道了。这事挺让我惊讶。你一个普通工人,怎么会有人要杀你?”

林慕飞摇头道:“我也想不通。我自问没得罪过谁啊。”入院之后,就不可能有性生活,此刻目光在对方胸上和腿上溜过,觉得好诱人。

“你的案卷,我已经看过,里头确实有不少疑问,但是所有的证据和证词都对你不利。”易水寒直视过来。

“我也知道这次我完了。”林慕飞苦叹道:“这辈子都毁了。”

易水寒道:“你也不用这么悲观,要相信法律,相信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要是你真是被冤枉,我们会努力查到真相,还你清白。”

“我要是罪名成立,会不会被枪毙?”林慕飞试探着问。

易水寒沉吟道:“只要查明你不是故意杀人,若是误杀,想死也不容易。”

林慕飞长吁一口气,又说:“我师父是个好人,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故意杀人呢?我怀疑自己是被孙二虎、秦枫陷害的。”

易水寒严肃地说:“法律不讲感觉,只讲证据。我去过你们厂,找秦枫和孙二虎调查时,他们说的话不太好。”

林慕飞垂下头说:“他们想害我,怎么会说我好话呢?”

“我还跟秦芸谈过,你猜她怎么说你?”

林慕飞眼巴巴瞅着,也想知道。

“秦芸说你像个牲口,只顾自己舒服,不顾别人死活。还说当初订婚是家里逼的,她根本不喜欢你。还说要和你分手,而你发怒,你差点把她给掐死。”

就算早有心理准备,林慕飞仍听得心痛,差点要流泪。

易水寒注意着对方的表情,说道:“过几天出院进看守所,在那里会简单地审讯一下。正式审判还要一段日子。你要记住,实事求是,千万不要乱说话。凡是你做的,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你就承认,不是你做的,绝不能承认。”

林慕飞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要是立功的话,会不会减刑呢?”

易水寒盯着对方眼睛,说道:“那当然。只是你还没有进去,如何立功呢?

除非你掌握着什么有用的情报。“

林慕飞被对方的眼睛盯着,觉得心怦怦乱跳,不是心动,而是怕怕的。

“我也不知道用没用,是无意中听来的。”

“说说看。”

“是关于什么丁老大的。你知道丁老大吧?”

易水寒眼前一亮,反问道:“你说的是万大集团的丁典吧?你知道丁典的下落?”声音一激动,双膝一张,突然站起来。

林慕飞呆了一呆,原来就在检查官站起的时候,居然走光了。只是瞬间的事儿,却被自己看个真切,记个清楚。

“你快说,这家伙躲在哪里?可让我们好找。这要是抓住了,好多案子都可以了结。”易水寒全然失去了一直以来的冷静,脸上兴奋发光,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听说是躲在野猫夜总会。”林慕飞回过神来。

易水寒没有惊呼,而是一脸疑云,转着黑眸子,自言自语道:“这个不可能。

那是丁典死对头亿达公司的地盘啊,躲那里不等于送死?“

接着,易水寒详细询问消息来源,在何时何地听的,林慕飞把躲到公园里的事说了,只是隐去了余梦雪的事,易水寒听得很专注,不但如此,还从皮包里掏出笔纸记录,最后,抬腿要走。

“这个有用吗?检查官。”

易水寒表示:“要是消息确实可靠,令我们顺利抓到丁典,那么你就立大功了。我会帮你说话,让你最大限度减刑。”

“那可多谢检查官了。”

“你别谢得太早。等抓着人再说吧。”

易水寒拎起包,扭腰摆臀往门口走,步态真美,像受过形体训练的模特,看着好养眼。腰是蛇般软,臀是球般圆,两者配合密切,尽显少妇风情。高跟鞋还发出卡卡卡的声音,更显气派。

林慕飞只顾着在后边盯着腰臀看,不想易水寒走到门口蓦然回首,那两道雪亮的目光再度射来。

林慕飞赶忙装作看墙。

“林慕飞,以后我还会见你的。咱们以后很可能还有合作的机会。好好养身体吧。”易水寒说完转头,高跟鞋声渐渐远去。

林慕飞对那句话显然不解,不明白什么意思。我一个犯人,你一个检查官,地位差距悬殊,我和你会有什么合作的机会?开玩笑。

两名员警开门进来,小贾说:“林慕飞,易检对你挺好啊。”

小齐笑道:“可不是嘛,专程来看你的,要走桃花运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彼此的关系已然不错,不像敌我,倒像是朋友。

林慕飞往床上一倒,说道:“得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我马上就要进监狱了,哪敢高攀这样的好女人?”

小齐笑道:“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听说还是个有钱人,很有来头。”

小贾补充道:“这个我也听说了,嫁的是一个能当爹的老男人,一直没孩子。”

小齐低声说:“是不是老男人不行,生不出来,那很需要找个人帮忙的。小贾,你去帮忙吧。你的女朋友黄半年了,一定憋坏了。”

小贾立刻冷起脸,怒道:“姓贾的,不准你放屁,不准提那事儿。”

小齐倒愣了,想不到对方会发这么大脾气,哼道:“屁大点事儿,你至于吗?

我谈对像那一阵儿,黄得多了。黄了怎么样,再找呗。谁还指着一棵树吊死?“

小贾往床上一趴,根本不理睬。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林慕飞没有兴趣打听别人的隐私,这时候把一切烦恼愁事儿全抛开,专门回忆女检查官走光的事儿。

当易水寒双腿一分的时候,自己看到内裤了。

那是条白色带小红花的图案,似乎感觉到小红花还呼吸般地动两下,似乎还看到有卷曲的毛贴到大腿根上。腿是那么白,裤衩更白,毛黑得像夜色,让每一个男人看到就会激动万分,总想扒掉那层布,看看庐山真面目。

还有,这位检查官被衣服重重包裹的身体,会是什么样子?那一定是让男人疯狂吧?她挺身救下自己的那天,虽然穿着宽松的运动服,却掩不住一身曲线的凹凸起伏,那真是很好的身材,火辣诱人。

穿着运动服的她,性感的味道还不明显,但换上这一身检察官的形象,再搭配惹火身材,冷艳与火辣辣的对比,那股魅力,没有男人抵受得住!

……只是,一个妙龄女子为何要嫁给老头子呢?这里头准有事儿。

林慕飞发现,想想这些带色的东西,自己内心的痛苦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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