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强奸魔 (二)

6037Clicks 2019-04-30
#女警  
2(虐缘的起始,一面叫着爸爸,一面被人强奸的女警)作者:观众2019年5月1日发表于SIS001首发网站: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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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年更的小说,因为第一章意外的得到了些鼓励(毕竟是这几年发的小说里回复最多的……虽然内容都差不多),所以,就变成节更了……至少五一这次是节更。

三万多字的内容,前面写的还是很欢乐,但后面的H 部分感觉和第一章差异很大,没有了暴力内容,而且整整两万多字都是故事的叙述铺垫,所以……大家随意好了。

大家劳动节快乐,愿和我一样劳动节要真正劳动着过的诸位更快乐(怎么可能啊!!!)

另:个人感觉上,是不太可能在今年内再次更新了。

最后,还是麻烦请版主大大帮忙排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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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为什么!你们说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就抓不住那个老色鬼呢?我们已经把所有能找到的线索都找到了,六十出头,体型肥胖,从大花市街到小花市街之间的两所医院,小学和中学门口,商业街,都是他下手的地点。可我们已经在那里布控半个月了,半个月了!每天看摄像头看的我眼睛都花了,为什么那个老东西就是不出现呢!为什么啊!!!」

人声鼎沸的夜店吧台边上,刚刚才赶来参加闺蜜之夜的朱迪一手拿着酒杯,一面又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吧台的台案上,痛苦的敲着桌子——此时此刻,绝没有人想到,就是这位因为破不了案而抱怨的姑娘,在不久的半年之后,就会成为一位南都市人尽皆知的女神探。不过现在嘛,对于这位还没遇到她命中的那个男人的美女警花来说,她的人生依旧还是在每天的工作,工作,破案、破案,寻找线索,寻找线索,努力对待每一起案件,却没有一起可以侦破的道路上,泥泞前行着。

「为什么?为什么啊!!!」

「思思,你说,我为什么就破不了案呢?」年轻的女警抬起头来,瞧着另一位穿着一袭红艳如火的夜店战袍,充满了成熟女性魅力和气质的姑娘,大声问道:「我的梦想就是当个警察,像你,还有灵灵一样,可以成为一名刑警,神探,迪迪麦考尔就是我的榜样。你知不知道,为了可以破案,我把我的整个人生都赌上去了,可是,可是……」

「呜呜~~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连一个案子都没破过,就是街上的小脚侦缉队都比我有用啊!」

年轻的女警再次痛苦的趴在桌上,就像每一位喝醉的美女一样,说着自己的悲惨人生。吧台对面,穿着一袭黑色马甲和白色衬衫的调酒师以着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擦着手里的杯子,至多,只是小声的朝另外两位女警问道:「怎么?朱警官又碰到棘手的案子了?」

「棘手!棘手的他妈不得了!」立即,还不等那位穿着火红短裙的女警回答,埋首痛呼的女警就抬起头来,娇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棘手啊?是个有恋童癖的老色狼,不分年龄通吃的老色魔,成天在医院的厕所,还有学校门口等着下学的学生下手!」

「你说说,这种危害社会的害群之马,罪犯,人渣,我能不管吗?我能放过他吗?」

「是啊,是啊,我们朱迪只差一步就要抓到他了。」

身姿高挑的女警赶紧给调酒师使了个眼色,让他拿来一块热毛巾,接过,擦着朱迪仿如天鹅般颀长雪白的粉颈,还有肩颈相交的地方,为她解着酒醉,轻声说道:「放心吧,小猪,一个警察的好坏不是看工作能力,而是要看她的心。只要有心,她就是最好的警察。你瞧春丽,没报考狱警前,她不也觉得自己没希望吗?现在还不是成了北城监狱的大姐大?那些男犯人见了她就得腿软。」

「嗯……」喝得烂醉的姑娘抬起头来,睁着彤红的醉眼,瞧着在舞池中高举双手,和着节拍,拍着巴掌,朝自己的偶像高叫的闺蜜。

人群中,不管到哪儿都穿着一袭标志性的蓝黑色狱警制服的姑娘有着火辣迷人的身材,健美的倒三角形的粉背,粗壮结实的美腿,因为从小练习铁腿功的缘故,甚至比朱迪的大腿还要粗上几分,即便隔着警裤的面料,都能看到肌理线条的凸起。

突然间,望着自己人生意满的闺蜜,她那开心喜悦的随着偶像的歌声,欢呼,扭动的身影,「思思姐!!!」,朱迪再也忍不住的,不,不是忍不住,是真的,她那本来充满神采的双眸中,都浸满了泪水,埋首在自己偶像的高耸胸峰间,枕着她软软的乳房,大声说道:「求求你,调我去刑警队吧!我想做刑警,我想做刑警啊!!!」

「好的,好的,我一定帮你,等你把这个案子办好了就把你转过去。」穿着红色短裙的美女刑警没有办法,只能敷衍的,安慰着自己的闺蜜,用手按着毛巾,擦拭着她的粉颈,又朝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的雷灵使了个眼色,怎么?看热闹呢?快帮我安慰安慰小猪啊。

诶,安慰什么啊,这丫头每回都这样,最关键的是要让她重新竖立信心,让她破个案子再说。

身后的椅子上,穿着一袭黑色皮革套装,也是尽显着自己迷人火辣的身材的女警眼角一挑,朝身边的警犬使了个眼色,拿嘴朝朱迪一指。名叫哮天的警犬立即心领神会,明白了姐姐的意思,把两只前爪往上一搭,长长湿润的鼻子伸到两位女警的身子中间,温暖,湿润的小小鼻尖,可爱的脸庞,哈哈哈哈的吐着舌头的喘息,吧唧、吧唧的舔着朱迪的下巴,黄褐色的大眼目光深邃的盯着自己,就好像即使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抛弃了自己,也不会离开自己一样的眼神。

「呜呜呜呜~~~ 哮天啊!」直让朱迪一把抱住哮天的脖子,把它搂在怀里,嘶天呛地的吼道:「哮天啊!我比你还不如啊!!!你都授过三次三等功了,英雄警犬。我毕业三年了,连一个街边卖假药的案子都没破过。哮天啊,我给你当助手,去做警犬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

吐着长长舌头的黑面警犬在心内喊道,枕着朱迪柔软的酥胸,舔着她妆都乱了的小脸,摇着尾巴。而边上的另外两位女警则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猪,开什么玩笑啊,给哮天找老婆也不能找你啊!」一直把哮天当弟弟的女警有些话不对点的说道。

「灵灵!」被唤作思思的女警瞪了闺蜜一眼,随即又说道:「好的,好的,小猪,回头你就去灵灵她们特警……」

「我从千里万里来~~」恰巧,就在这时,伴着一阵电影里哮天犬出场的铃音,一个电话正好打到雷灵的手机上。穿着一袭黑色皮衣的女警看了看电话号码,立即侧过身子,一手捂着耳朵,一面说道:「喂,我是雷灵,布置的怎么样了?好,我这就过去。」

戎思思也赶紧停下话来,瞧着雷灵。

「怎么样?」

「警队电话,抓捕行动要开始了,我得赶紧过去。」穿着皮革紧身衣的女警迅速打完电话,用手机里的镜子功能看了看自己的妆容,特别是被皮革紧身衣箍紧的胸部,轻轻托了托自己的酥胸,确保没有问题后,又担忧的瞧了瞧朱迪,「小猪她……」

「放心,交给我吧。」戎思思点了点头,就像安慰孩子一样,抱着朱迪说道:「好了,小猪,别闹了,雷灵和哮天有任务,得走了。小猪,只要你努力,你就是个好警察,不要这么自责了。」

「哇哇!连哮天都能去抓罪犯,我却不行!我真是连哮天都不如啊!」已经喝得烂醉的美女警花使劲搂着哮天的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埋首在它柔软光滑的颈毛里,不肯放手,直让雷灵和戎思思费了半天劲,才把哮天从她丰满的酥胸间拽出来的,牵着离开。

不嘛,不嘛,我要朱姐姐的胸,我要朱姐姐的胸~~~ 哮天也在心里一阵喊道,瞅着朱迪,扭着脖子上的绳子,不愿离开。

「快点,听话,抓住了犯人,姐姐回头给你奖励。」

真的吗?真的吗?哈哈,哈哈~~~ 直到雷灵又是一番许诺之后,才摇着尾巴的缓缓离开。

这狗,如果会说人话的话,简直就和人一样了。戎思思无奈的看着雷灵和哮天离去的身影,在心内念道。

「灵灵,照顾好哮天啊!哮天,见到罪犯记得替我多咬他两口。思思姐,你说,我为什么连哮天都不如呢?难道我不够努力,不够……还是我没有这个天分啊?」

舞池中,牵着警犬的女警和正在跳舞的闺蜜打了个招呼,快步离去。喝得烂醉的女警朝她,还有哮天挥着手,直至一人一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中后,才再次抓起桌上的杯子,大大的灌了一口,然后「啪」的一声,把酒杯砸在桌上,指着后面的酒保说道:「小二,再来一份。」

「行了,你今晚喝的够多了。」穿着红色短裙的刑警队长赶紧用手按住杯口,朝小刀摇了摇头,又对朱迪说道:「放心吧,小猪,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努力,肯定会有收获的。你还记得你们所里那个王宣吗?前几天我碰到他的时候,他还夸你办案认真,负责,形象好,待人亲切,是个好警察,想把你掉到他们科呢。」

「王宣?」年轻的女警睁着醉眼,好像刷子般又黑又亮的眼睫毛上下眨动着,抬着自己的脑袋,鼓着腮帮子,思索着思思说的那个王宣到底是谁,「王宣传?不就是宣传科的那个王主任吗?警民一家亲的那个?那不就是接听警民热线,负责询问居民调查满意度,还有接受记者采访、宣传的养老科吗?呜呜~~思思姐,你不是真想把我发配到那里吧?那可是老大姐们退休养老的地方啊!真到了那里,我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的梦想可是刑警,刑警啊!」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嘛!!!」

「好好好,咱们不去那里,我只是说可以先把这个留作考虑,万一……」身姿高挑的女警小声说道,在看到朱迪一脸凄苦的抬起头来,两个眼睛都哭的好像两个红肿的桃子般的盯着自己之后,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诶,有时候她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有天分,有毅力,格斗技术和枪法都好的姑娘,警运就这么差呢?

她无奈的安慰着自己的闺蜜,无奈的又把她搂在怀里,把她满是鼻涕眼泪的小脸埋在自己充满弹性的双峰间,柔声的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如此温柔,爱怜的动作,如果被那些黑道人物看到的话,肯定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南都市有名的罪恶克星,黑帮杀手,悬赏金额超过一千万人称母夜叉的女刑警队长,居然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呜呜~~~ 」

吧台边上,调酒师小刀继续自觉的擦着自己的杯子,动感的乐声中,一个个想要猎艳的男士瞅着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迷人姑娘,琢磨着两人的关系,瞧着思思那雪白修长的美腿,还有那在一根根镂空装的红色线带下,露出的大片大片粉白的美背和腰处的光腻雪肌,思索着,或许今晚能来个双飞?

「嗯哼!」然后,又在另一个好像护食的野猫般的男人的冷哼中,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还不足一米六的身高的矮冬瓜,昂首挺肚的走到他们面前,把风衣一撩,露出一把警用配枪和手铐。

「嘿,亲爱的,想我了吗?」又矮又胖的男人扭着腰胯,在赶走几个毫无竞争力的对手后,就像个打晃的啤酒桶般,挤到朱迪和思思身旁,使劲的把身子往思思边上的椅子上一蹿、一蹿、一蹿……蹿了三次都没蹿上去之后,才转为爬上去的,一面仰着下巴,瞧着比自己足足高了一个头的心目中的女神,一面又瞧着趴在思思怀里的朱迪,一脸不明的问道:「诶?朱朱怎么了?又想她爸爸了?」

「没事,咱们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哥哥明白你心里的苦。」

穿着风衣,戴着檐帽,就像电影里的霍桑一样,却偏偏只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的矮子刑警队副队长靠在吧台案子上,不知轻重的说道,话刚出口,就被思思来了一记手肘。

「哎呦!」

「吴阿天,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会劝人吗?」

「不是……思思,我这是看朱朱不开心,你放心,我对你绝没二心,我对天……哎呦!」

「对你舅舅发誓去吧!说,找我干嘛?」刑警队长瞪着这个完全是靠着舅舅、舅妈的裙带关系,才当上刑警副队长的发小,毫不客气的说道。

「来一杯黑方,用个脏的杯子。」长的好像矮冬瓜一样的男人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一声,拍在吧台上,装作狠角的说道。

「抱歉,我们的杯子都很干净。」

「那就找个不那么干净的杯子!哼,这人,这都不懂。」矮冬瓜的男子就像是看着竞争对手一样,瞪着吧台后面的调酒师,又在思思的怒视下,赶紧说道:「刚刚接到线报,说大白鲨在黑金鱼出现了,今晚要出货。」

「怎么是今晚?」美女刑警队长一蹙眉黛,瞧着怀里依旧哭的雨打梨花的朱迪,又想着案子。

「是啊,这帮罪犯,太不会挑时候了!难道不知道今晚是你的闺蜜之夜吗?要不这样,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叫他们明天再出货?」啤酒桶一样的男人从桌上拿起酒杯,刚喝了一口,就露出一股好像被酒精呛到的痛苦表情,吐着舌头的说道,又赶紧摸出手机,就好像真要打过去似的。

「别废话了,你倒不如给花蜘蛛打个电话,叫他们投案自首好了。」戎思思用手捂了捂额头,对这个脑残的发小真是半分办法也没有的,又看了看还在舞池中跳舞的春丽,「你等我一会儿,春丽,春丽。」

「春丽,春丽!!!」

震耳欲聋的乐声中,杰克棒槌乐队的两名主唱正声嘶力竭的唱着说着兄弟情义,黄土一块埋,大肉一块吃的歌曲,戎思思一面轻轻扭着自己的身子,挤到另一个闺蜜身边,在她耳边大声喊着,一面又用手指了指依旧趴在吧台上的朱迪。

「春丽,警局有事,我得赶紧回去,朱迪喝醉了。」

「什么?」

「朱迪喝醉了,你照顾她一下!」

「放心,今晚我请客。」戴着大檐帽的女狱警瞧了瞧吧台边上正和吴阿天聊着人生的闺蜜,点了点头,拍着胸脯,继续扭着腰肢,还大叫了一声。

「那好,朱迪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你和朱迪先回去吧。」年轻的女狱警点着脑袋,挥了挥手,目光再次落到舞池中央的主唱身上。随着音乐扭动着自己的大屁股和大粗腿,甩着长发,大檐帽下的黑色发丝就像一片黑云一样,随着她脖颈的甩动,上下旋转,舞动着。

戎思思依旧有些担心的瞧着自己的闺蜜,又瞧了瞧趴在吧台上捶着台案的朱迪,但最终,还是因为案子在身,只能对朱迪再叮嘱几句,就和吴阿天赶紧离开了夜店。

「朱迪,我先走了,回头春丽送你回去,你别乱走,知道吗?」

「嗯……好的……小二,再给我来一杯。」

「千万别再给她酒了。」

「今天,我要把这首歌送给我最好的兄弟,如果没有他,就衬托不出我的帅气,我的歌喉,我的身高!他,就是我的绿叶,我的麻婆豆腐,我最好的兄弟,棒槌!」

舞池中央,英俊帅气的主唱艾喜巴为大家介绍着自己的好友,简直就和吴阿天一个造型的杰克棒槌乐队的另一位成员:棒槌,又在副主唱一脸尴尬的笑容中,再次飚起他那堪比世界第一男高音的嘹喨歌喉,在激情弹动的贝斯音符中,向后弯曲着身子,疯狂的唱了起来。

「哦哦!!!」

舞池中,一个个俊男美女尖叫着,整个夜店的气氛都被推到了顶点,一张张高起的舞台上,一个个穿着超短裙的舞女就如蛇只般,舞动着自己的娇躯。红色、绿色和蓝色的闪光中,春丽费力的挤到众人最前,看着艾喜巴那英俊帅气的脸庞,她那大大的双眸中,就像有星星在闪动一样,盯着自己的男神。而本来托付给她照顾的朱迪,则在不知什么时候,因为这里的吵闹,把一张钞票从钱包里拿出,拍在桌上后,就离开了吧台前的椅子。

「朱迪小姐,朱迪小姐。」

「没事……我下回再来……嗝……」

不断摇曳的骚光,一个个男人还有女人,注视着自己的眼神,男人有色的目光,女人暴露的衣裙,雪白的胸脯和大腿,却又好像缺乏阳光和钙质一般,显得微微有些发灰的肌肤。朱迪摇着身子,在大理石地面的舞池中走着,每走一步,脚踝都会朝一边一歪,就好像随时都要摔倒一样,不断的晃着。

她扭着身子,在人群中晃动着,推开那些想吃自己豆腐的男人,一直走到酒吧门口,混乱中,忽然听到什么声音,「谢少,那这就拜托你了。」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又高又瘦,穿着一袭白色修身小西服,简直就像是岛国黑社会般的男子,走到了自己面前。

罪犯,杀手,古惑仔!

一瞬,一堆念头在朱迪脑中闪过,站都站不稳的美女女警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衣领,「你……」然后,刚刚念出一个字来,就感觉自己的肠胃都好像翻转过来一般,一堆又酸又黏的东西就涌到自己喉咙口处。

「呃……」

「你谁啊?」

「谢少,没事吧?」

「呃……」她趴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吐着,一堆又黏又稠的东西,全顺着那个人的衣领,吐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恍惚中,面前的男人似乎变成了一个白瓷马桶,而在自己周围的人,则变成了思思、春丽,还有灵灵。

「谢少?谢少?」

「这是哪儿来的醉鸡啊?」

「思思……我想做刑警啊……我想做刑警啊……」

她抱着马桶,大声的哭着,叫着,鼻涕和秽物粘满了口鼻和白皙的下颌,模模糊糊中,感觉马桶似乎长了张人脸,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边上还有好几个长着人脸的马桶聚了过来。

「看?看什么看?呃……」

朱迪大声的叫着,又再次吐到了马桶的衣领里面,感觉自己的身子缓缓向下沉去,抓着那个马桶的白瓷,一点一点,丰满的酥胸在白绿色的裙下,和那个温暖的马桶挤在一起,缓缓的向下蹭着,又被马桶拽起,感觉,就像自己忽然飞起来了一样。

「飞,我要飞!」她大喊着,在腾云驾雾的快感中,欢呼着。

「你个老色狼!我就不信,就不信抓不住你!」她举着粉臂,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压到头顶上的天花板,一下下的戳着。只觉身上说不出的燥热,「啊啊……好热……呃……」,「小姐,小姐?」使劲的扯着自己的裙子,肩带,「呃……」然后又吐了起来。

「慢点,慢点,谢少,你的车!」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旋转,好像有什么人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使劲儿驱赶着,忽然,又好像太阳升起一样,附近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刺眼,她拼命的用手捂着,遮着眼睛,只觉自己在好多人的围拢下,再次飞了起来。

「飞……我要飞……我要抓住那个老色狼,抓住……」

她感觉自己一下跃过一片大海,落在一片白色的泡沫中,哮天舔着自己的身子,「咯咯……好痒……哮天,住手……」

然后,又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飞起,哮天的舌头舔遍自己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哮天,哮天……」她搂着哮天的脖子,哮天在自己怀中高兴的动着,挤压着自己的双乳,她觉得自己的乳尖好热,好热,哮天的舌头在自己的乳头上来回舔弄,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好像着火一样,「呃呃……」,她再次抱着什么东西,呕吐着,然后又重新躺了回去,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哮天的舌头在自己的下面舔弄,好滑,好舒服,一直舔到自己双腿间的缝隙……灵灵……灵灵一定经常和哮天这么玩,要不哮天……哮天怎么会舔的……哮天……哮天……嗯嗯……比自己的手指舒服多了……

「呵呵……好痒……」

然后,又重新舔回了自己的脸上,身上。

「呵呵……呵呵……」

恍惚中,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再次向上飘起,后背沉沉的向下坠去,整个世界都好像翻转了过来。哮天的舌头再次在自己的胸上滑动,钻进自己的双乳之间,来回舔弄。

「呵呵……呵呵……我要……我要抓住……抓住……」

她胡乱的叫着,混乱的脑海中,出现一个人影,蹲在厕所门口,从隔板缝隙下偷窥的老色狼!然后,那个老色狼又变成了走在街上,盯着一个个刚刚下小学的学生,问着她们想不想吃点什么东西,给她们买冰棍,买零食,用手搂着她们的身子……

「色狼!变态!」

她大叫着,用力抓着那个老色狼,老色狼使劲的挣脱……

「思思……思思……帮我……老色狼的劲儿好大……好大……」

然后,老色狼的身影,又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那些学生的父母,他们围在警局门口,质问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抓到那个老色狼,质疑着警察和老色狼蛇鼠一窝,还有那些捕风捉影,恨不得弄点更大的负面新闻才好的记者、键盘侠,孩子们被父母带着,一张张懵懂无知的小脸。

老色狼,老色狼,还有那个卖假药的,那个小偷,那个……一张张脸孔在她四周飞着、飞着……

「爸爸……爸爸……」

忽然,所有人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父亲,她看到他还是那么年轻,就像自己每一次梦到他时一样,抱着自己,在游乐场里玩耍,自己搂着他的脖子,对他说道:「爸爸,我也要做一名警察,就像你一样抓坏人!」

父亲微笑的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用手摸着自己的脑袋……但是他的身影却渐渐远去,渐渐远去……

「呜呜……我想当刑警啊……我想当刑警啊……爸爸……我想当刑警啊!我想当刑警啊!!!」

那一夜,朱迪在一个又一个的梦中不断挣扎着,她梦到了小时候就离开自己的父亲——睡梦中,父亲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没变——她梦到了思思、灵灵,春丽,所长,他们和自己一起去抓那个老色狼,自己在所有人中最先抓住了那个老畜生,老畜生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自己放过他,自己亲手给他戴上了手铐。所有人,所有人都替自己开心,还有父亲,父亲给自己鼓掌,说自己终于长大了,已经是个合格的警察了,可以成为刑警了。她好开心,但是她并不想父亲离开,她伸着手,伸着手,「爸爸……爸爸……」

「啊啊!啊啊!!!」

她一次次的在睡梦中醒来,又一次次的转眼就睡了过去。恼人的灯光,还有手机铃声,她闭着眼睛,摸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却怎么也找不到,铃声继续响着,响着,直至再次停下后,她又沉沉睡去,然后,又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又被铃声吵醒。她睁着朦胧的睡眼,头痛欲裂的摸到自己的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自己根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戎思思」几字,又挂掉了电话。

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她才终于再次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电话,时间,思索许久后,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是睡在家里,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米色的窗帘,舒服的大床,放在床边叠好的不知是谁的衣服,还有自己在毯子下,完全赤裸的娇躯……

「所以,你就这么在酒店里睡了一夜?」

一下下动感的乐声,喧闹热舞的人群,还有和每个周五晚上一样,即将到来的杰克棒槌乐队的驻场演出。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朱迪埋首在吧台上,真是羞的连耳根都红了的,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脑袋都埋在大理石的吧台案里。真的,只要一想起自己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脱光衣服,里里外外的擦净身子,还被人把自己的衣服拿去洗了,给自己买了一套新的衣服,从头到脚,甚至连内衣内裤都买了,连型号都没错,她就羞的抬不起头来,恨不得死了才好。

「求求你们,别问了好不好……」

「靠!连我们小猪的便宜都敢占!说,那人是谁,我保证不把他打的他亲妈都认不出来,只把他下面那玩意废了就行!」不管什么时候都穿着一袭狱警制服的女警大吼着,就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朱迪的囧事一样,灌了一口烈酒的说道。

「你呀,就别说了,人家根本就没碰小猪,小猪都问过了,是找的酒店里的女服务员给她擦的身子,换的衣服。」旁边,也是换了一袭和上周不同的蓝色衣裙的女刑警队长解释的说道。

「什么?这么个大美人在他面前都没碰?这人不是瞎子就是太监,肯定的!」穿着狱警制服的女警听完闺蜜的话后,立即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朱迪一番,用手比划着,都让人分不清她是觉得朱迪应该被人占便宜好呢?还是应该被人占便宜好呢?一面说着,一面又拿起酒杯,灌了一大口烈酒。

「那小猪今天是?」

「是来把衣服还给那位绅士的,只可惜她已经把衣服洗干净了,不然靠哮天的鼻子就行了。」另一边处,轻捋着朱迪的发丝,就像在安慰自己妹妹一样的女特警摇了摇螓首,旁边,哮天也是照例把两只前爪搭在朱迪雪白结实的大腿上,摇着尾巴,好奇的盯着这个姐姐。

姐姐,姐姐,你怎么把头低的这么低啊?你是在找什么好吃的吗???

「哈哈,哈哈~~」

「这么说,小猪查到那人的身份了?」春丽又灌了一口烈酒,浅蓝色的制服上衣下,两团高耸饱满的胸峰将警服布料顶得高高鼓起,绷紧的面料上勒出一道道紧致的褶痕,撕扯着胸口处的那粒金属纽扣,在布片的拉扯下,刻着警徽的纽扣就好像要随时被绷飞一样,勉勉强强的挂在胸口的中间。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右边处,女刑警队长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手机,「朱迪想不起那人是谁了,她用警察的身份查过,不过那晚太乱,没人有什么印象,监控录像里也只有那人的背影。不过我们在小刀这里到是得到一点线索,他觉得那人应该是什么大财团的阔少爷,和我们一样,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来玩玩。」

刑警队长一边说着,一边朝吧台后面的调酒师瞧了一眼,英俊帅气的调酒师照例没什么表情的擦着自己的杯子。

「什么?大财团的阔少爷,那也不能看不起咱们小猪啊!说,是哪个财团的,我现在就把他抓到北城去,让他吃几天清水泡饭在说!」春丽照旧不管不顾的说着,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倒三角形的美背靠在吧台边上,扭动着,转过身来把杯子放在桌上,让小刀加满,又回过身去,瞧着朱迪,等着她的回答。

「行了,行了,我们知道你是北城的大姐大好了吧?」穿着一袭蓝色紧身衣裙的大姐再次安抚着春丽的说道。

「拜托,人家好歹也是帮过小猪,没让她丢脸,你们俩呢,把小猪一个人扔下就走了,还好意思说?」雷灵继续用手捋着朱迪的发丝,纤细葱白的指尖,捻着一缕黑黑的秀发,在指尖旋绕,娇嗔的瞪着这两个闺蜜。

「嘿,话说清楚,走的是思思,我可一直在呢。」翘着二郎腿的女狱警赶紧换了个姿势,不过实际就是把肥大绷紧的左腿改为压在右腿上,继续靠在吧台边上,及至小腿肚的黑色筒靴的鞋尖,随着话声,一下一下轻轻的点着,上上下下的晃着。

「还说呢,我那是执行任务,你知不知道我盯那个大白鲨多久?他可是假面手下的头号打手,大半个南都市的案子都和他有关,抓住了他,就不愁揪不出假面的真实身份。」女刑警队长也赶紧解释的说道。

「那你抓住了吗?」女狱警眉角一挑,挑衅的问道。

「……」穿着蓝色短裙的女刑警队长抿紧唇角,给了她一个充满威胁性的眼神,你再问句试试?

你看我敢不敢问?女狱警也不遑多让的瞪着她,仰着白皙的下颌,又挺了挺自己比戎思思还大几分的酥胸。

「好了,好了,拜托你们不要说了……」终于,再也受不住几个姐姐调侃的朱迪摇着身子的小声说道:「都是我自己的错好吧,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都是因为那个老色狼……」

「行了,你们就别再耍小猪了,小猪今天过来就是想把衣服还给那位绅士,顺便再和他说声谢谢。」知道这对闺蜜脾气的女特警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刀,给哮天一杯牛奶。」

牛奶?不,我要喝啤酒嘛!一直把爪子搭在朱迪大腿上的警犬耳朵一动,立即发出一阵不满的呜呜。

「乖,喝点牛奶,听话。医生说你都胖了,要减肥了。」

「呜呜,呜呜……」

「道谢?哈,你看她这样子,能道谢吗?来,小猪,我教教你,如果你觉得不好开口的话,就先喝点酒,喝多了,喝美了,就不害怕,敢说了。」又是灌了一口烈酒的女狱警把酒杯往吧台上重重一砸,把手一挥,示意调酒师再给自己来一杯烈酒。

「嘿,你忘了上回了?还让她喝?」最年长的大姐立即又瞪了春丽一眼,娇嗔的念道:「你也少喝点吧,每次都醉的和醉猫一样,不管小猪,还得管你呢。」

「哈,喝醉怕什么,如果哪个男的敢占我便宜,我就把他一枪一个……」穿着蓝黑色警服的女狱警一面说着,一面又把自己的配枪……好把,只是和配枪很像的仿真枪从枪套里取了出来,在手心里一转。旁边,戎思思赶紧一把抓住她的手,把仿真枪塞回了枪套里面。

「身为警察还违反纪律,买仿真枪,你真不怕被记者抓当个典型还是怎么?」

「哈,怕那个做什么?哪个记者敢拍,我就把他抓到北城去,让他吃几天清水泡饭,我看他还敢不敢!」

这边,两个闺蜜再次因为一直以来的问题,小声争吵着。那边,朱迪则继续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吧台上,默默的想着春丽的话,默默的,抬起头来,瞧了瞧酒架上那些五颜六色的酒瓶,在心里想着:也许,这真是一个好办法,也说不定?

震耳欲聋的乐声,在杰克棒槌乐队再次上台后,又一次陷入疯狂的春丽,在舞池中扭动着她那让人羡慕的翘臀和粗大的长腿。忙于工作的雷灵、思思,就和上次一样,依旧是夜未过半,就离开夜店去做收尾的工作。而本来一直羞红着耳根,趴在吧台上的朱迪,也在一杯杯烈酒下肚后,重新恢复过来,再次举起三根手指,对着吧台后面的调酒师说道:「三个星期了,整整三个星期了,我们都没发现他,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每天都蹲在菜市场守点?就因为那是现场附近唯一一个菜市场,那老东西骑着电动自行车出门,肯定不会去太远的地方买菜,肯定会去那里买菜!」

「呵呵……猫哥这个老油条,肯定是成心耍我,跟我说什么只要守在菜市场就能抓住那个色狼。我在菜市场守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啊!!!老色狼没见到,我身上都快和和豆汁一个味儿了,你闻闻,你闻闻。」喝醉了的朱迪一面和小刀说着,一面抓着自己裙子的前襟,让他去闻——从小刀那个角度,都能看到朱迪胸前衣襟下的双峰的雪白,还有一点点粉粉的红色。

「朱警官,你又喝醉了。」年轻英俊的调酒师赶紧收回目光,不是他不喜欢吃冰激凌,实在是朱警官和她那几个闺蜜太过恐怖了——真的,甚至直到今天,他都能想起那天晚上她们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外加一条警犬,是怎么把二十多个大汉撂倒的——只要一想起那腥风血雨的场面,那些人被春丽的大腿扫断骨头的声音,被哮天咬中下体,据说直接废了老二,还有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戎思思警官,居然把一个两米二高的大汉直接一个背摔,摔在地上,压着他的脖子,让他直吐白沫的一幕,他的双腿就会打软。

听闻,那晚被撂倒的几个混混中,有些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醉?醉什么?我才没喝醉呢?他妈的老东西!如果让我抓到,我一定非阉了他不可!」女警官一手抓着杯子,抬起一根手指摇晃着,又回过头来,醉眼熏熏的瞧着舞池和夜店里的众人。

「你说,那家伙今晚会来吗?」

「谢少?看背影到像是他……他不常来,不过周末的时候常会来这里应酬一下。」

「操!这帮富家子,不干好事的东西!如果落在我手里。」朱迪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小刀的话,舌头都有些捋不直的,恍恍惚惚的瞧着舞池里的人影——人群中,春丽那特别吸人眼球的制服的浅蓝色,舞台上赤着上身的主唱和他那个好像矮冬瓜般的兄弟,一起纵情高歌的身影。一个个女人疯狂的大喊大叫,就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的内衣脱下来,扔到台上的疯狂。

「这帮不干正事的东西。」她醉眼熏熏的念着,鄙夷的瞧着她们,旋自又想起自己的案子,那个老色狼,那些被他猥亵还不知道的小孩子,自己每天在菜市场,医院,学校门口来回蹲守,整个局里的人都被那个老混蛋弄得焦头烂额,那些孩子的父母、记者,却还是三天两头就堵到警局门口,问他们工作的进展,问他们是不是包庇罪犯。

操他妈的,都这年头了,谁不知道这种案子的敏感,谁会包庇这种人渣啊?

还有那个王宣传,居然真问自己要不要去宣传科,说自己形象好,去了的话可以提升警队形象……

妈的,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觉得我胸大无脑,适合做花瓶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我的?我……我……

「啪」的一声,朱迪再次把酒杯重重的砸在吧台上,恍恍惚惚的站起身来。

「朱警官,您是不是喝醉了,要不,我给您换杯橙汁?」吧台后面的调酒师赶紧说道。

「去你的橙汁!你们全家才橙汁呢!」

她不满的说道,摇摇晃晃的朝前走着,却不是朝酒吧外面,而是舞池那里。

喧闹的人群,一个个好像蚯蚓般扭动热舞的身影,她一步一步脚底打晃,足下八厘米高的高跟鞋的鞋跟,就好像和自己作对似的,每走一步,都恨不得让自己摔在地上,还有那紧小的鞋壳,折磨着自己的脚趾,让她在心里把发明高跟鞋的人和那个老色狼列在了同一个名单目录下,想要把他也阉了的,在心里骂着,骂着,一直摇摇晃晃的走到春丽身旁。

「春丽……春丽……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在舞池中找到春丽,抓着已经跳疯了的她的胳膊,大声喊道。

「什么?不等了?先回去?你这样子回的去吗?」跳的浑身是汗,紧致的狱警制服都黏在身上,愈加凸显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迷人的大腿和翘臀,还有胸峰的女警随意的问道。

「没事……就在……那边……」朱迪伸着小手,白皙的指尖,没有涂抹任何有颜色的指甲油的晶亮美甲,摇摇晃晃的点着卫生间的方向。

「那好,你路上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全部心思都在乐队主唱身上的女狱警点了点头,旋即又高叫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朝艾喜巴送去一个飞吻——不过因为女粉太多,那个主唱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

朱迪瞧着那个叫艾喜巴的瘦高主唱,恍恍惚惚中,实在弄不清春丽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娘娘腔……虽然,春丽似乎早就和她说过原因,只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她实在想不起来了。而且,这个叫做艾喜巴的摇滚明星也不是什么娘娘腔,一身的腱子肉简直可以和健美明星相媲。

她摇摇晃晃的走着,黑色和白色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和自己唱着反调一样,光滑异常。离开舞池后,气温都好像猛地降了几度,让她升出阵阵尿意。巨大的落地钟,一下下摆动的钟摆,还有那些穿着暴露的年轻姑娘,捂着嘴唇,嬉笑走过的身姿。

「嘿,我可都听说了,你上回捡尸没捡成,还让人吐了一身。谢少,不是我说你,捡尸有什么好的?以你这种身份,怎么也得捡个流量小花旦才对啊。」

「去你的!捡什么尸?我上回是碰到一个……」

她低着螓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在心里骂着,忽然,伴着一阵似曾听闻的话声,她猛地站住脚步,回过身来,瞧着那个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男人,「你……站住!」

灯光下,穿着一袭紫色休闲小西装的男人停住脚步,皱着眉头,缓缓的转过身来,然后,又更加用力的皱紧眉头,再又因为修养而松开,淡淡的问道:「女士,有什么事吗?」

朱迪睁着惺忪的醉眼,瞧着眼前的男人,恍惚中,都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只能认出他比自己高了不少,穿着一袭紫色需要很强气场才能驾驭的西服,还有……

她踉跄着脚步,扭着身子,走到男人面前,男人默默的注视着她,似乎因为她身上的酒味儿,还是喝醉的样子,不愿挨近,微微仰起完美的好像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般的下巴,向后仰着身子的问道:「女士,我们认识吗?」。

浑身酒味儿的女警眯着眼睛,探着身子,盯着眼前的男人,盯着,盯着,倏地,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男人微微一愣,本能的想要向后躲去,却把朱迪带的一起往前一倒,「你……就是你……就是化成灰我都不会……呃……」

一下,喝醉了的女警趴在男人身上,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把螓首埋在男人的怀里,「呃……」

那感觉……比卫生间里的马桶要好多了……真的好多了……

「呃……」

「我靠,谢少,这回我信你的话了,你不是捡尸,是被人捡了。」

「去你的,还不帮我把这女的……」

「呃……」

空气中,蓬然升出的酒精味儿,还有人体胃液消化器官所特有的味道,朱迪紧紧抓着男人的衣领,紧紧地,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痛快的呕吐着,在旁边的人的拉扯,拖拽中,就好像自己的双脚都不是自己的一样,无力的,再次挨在那个男人身上,向下滑去。

男人仰着下巴,强忍着想把朱迪推开的冲动,恶心,感觉着波霸女警趴在自己身上,两团又软又充满弹性的东西,和自己的身子紧紧挤压着,自己衣服里黏黏滑滑的那些东西,却始终没有把她推开,只是高举着双手,然后,眼看着再不去管的话,就要摔在地上的女警,又赶紧抓住她的胳膊,大声喊道:「快点,帮我抓住她……好沉……」

「呵呵……我抓住你了……抓住你个老色狼……坏蛋……爸爸……呵呵……我抓住他了……抓住他了……呃……」

「然后……你就又吐那人怀里了?」夜,同样又是一个人声鼎沸,夜店舞池里挤满了一个个俊男美女的夜晚,同样又是换了一袭衣裙,但身旁座椅上的塑料袋里,却已经不是一套,而是装了两套只穿过一次的衣裙的美女警花,以着一种和上个闺蜜之夜完全一样的,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埋在地缝里的羞人姿态,埋首在吧台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哈哈……这有什么丢人的?这叫孽缘好不好?怎么样?这回那人是不是还把你送到酒店,找人给你洗澡,擦干净了?还给你买了衣服放在旁边,连房钱都给你付了?」

不管何时都穿着那套招牌似的狱警制服的女警抓着一个个叫朱迪难以启齿的问题,八卦的问道,直羞的旁边的美女警花更加使劲的把脑袋埋在臂弯里面,不愿抬起头来。

「哈,看来肯定是了。这有什么丢人的。要我说,这男的一定是个二椅子,兔爷,要不怎么可能看到这么一大块肥美的猪肉摆在面前,都不下嘴呢?两次,还是两次!」女狱警继续嗤之以鼻的说道,拿起桌上的酒杯,又灌了一口。

「那男的就没留下什么电话号码,或是联系方式?前台呢?登记的身份证呢?」

「没有,他用的是小猪的身份证,也没给小猪留什么电话号码,如果真有的话,早不用这么麻烦了。」重新换回两个礼拜前那袭火红战袍的女刑警队长摇了摇螓首,代替了雷灵的工作,轻抚着朱迪的发丝说道。

「麻烦也就麻烦在这里,对方没占便宜,还这么体贴,弄得咱们小猪想发飙找回面子都不行。是吧,小猪?」雷灵也是在旁边忍不住的抿嘴笑道。

「求求你们……别说了……太丢人了……」警局里的美女警花继续羞的面红耳赤的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面,就连洁白的粉颈都变成了红色,微微的摇着脑袋——似乎整个世界,就只有哮天搭在自己双腿上的那双爪子,还有它那湿乎乎的顶着自己下颌的鼻子,还能给自己带来少许安慰。

「操,别担心,妹妹今天不玩了,就和你一起守着,不就是个有钱的帅哥吗?还能比得过我的杰克?放心,你妹妹我除了年纪不大,其它哪儿都大,就那么个男的,他要是敢瞧不起你,我就把他带回北城去,我都不给他吃清水泡饭,就把他和那些重刑犯扔一个圈里,不出一小时,他就得求爷爷告奶奶的求小猪原谅!」

「我说你是没听明白还是什么怎么着啊?是那人照顾了小猪两次!两次!小猪是想感谢他,把衣服和钱还给他,你没理解错吧?」吧台另一边,刚刚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讯息的雷灵,嗔怪的瞪了一眼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发小。

「哈,还不是一个意思?对了,小猪,你还是处女吧?」

「去你的,有这么问人家大姑娘的吗?」思思再次瞪了自己这个不会说话的闺蜜一眼,就好像她自己说的一样,胸大的就好像塞了两个锅一样的美女狱警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把两条大粗腿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搭,鞋尖朝上,摇晃着说道:「嘿,我这是为了小猪好,是实话实说。」

「小猪,你就没想过,你破不了案,是因为自己阴气太重?在一个全是爷们的警局里,被那些男人的阳气压的太厉害的缘故?正好,趁这机会,把那个帅哥给办了,来个阴阳调和,还能帮你破案。」

「去你的,什么阴阳调和,阴气太重?你呢?你在男子监狱上班,就不怕里面阳气太重了?」

「嘿,我能一样吗?再说了,我早就阴阳调和过了。」戴着大檐帽穿着狱警制服的女警继续摇晃着筒靴的鞋尖,一脸得意,还抻着胳膊,隔着思思,抅着朱迪的发梢说道。

埋首在臂弯里的美女警花羞的咬紧了嘴唇,恼恨着春丽这个小浪蹄子,成心让自己在大家面前出丑。别说说话了,几乎连吭都不敢吭上一声。

「总之……」,「啪」的一声,春丽把酒杯往桌上一扣,大声说道:「这酒,我不喝了,今晚我和小猪一起守着。」

「对,小猪,你放心,今晚我们陪你一起过。」思思也点了点头说道。

「小猪,今晚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陪着你。」雷灵也是鼓劲的说道,「汪汪,呜~~」就连哮天都被气氛感染,摇着尾巴,把湿乎乎的鼻子往朱迪怀里拱着,挤着她那两团又软又有弹性的奶球,只觉朱迪姐姐的这两团肉球,比姐姐的那两团肉球还要柔软,呜呜的叫着。

「谢谢……谢谢……」终于,美女警花用微弱蚊吟的声音,小声念道。虽然,她们几个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不太对味的感觉……

「来,诸位,不要光让我一个人签名,还有我的好兄弟棒槌呢」

虽然,戎思思、雷灵,还有春丽三人做足了要和姐妹共度一夜的表态,但可悲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的一切,又和之前无数个闺蜜之夜一样,当杰克棒槌乐队再次上台后,春丽立即恢复常态,挤到舞池里面,把自己一条又粗又结实的美腿,「啪」的一声,跺到乐队主唱面前,直把这位好像棒子国的欧巴一样的帅哥都是吓得一惊,然后,又一脸微笑的,在她的警靴上签了一个漂亮的签名——而那个简直就和吴阿天一样身材的棒槌,则被所有热情的女粉丝抛弃,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无人问津。

而思思,雷灵,也先后接到几个电话,不得不动身离开。

「妈的,那只病狗,这大晚上的给我找麻烦,他不想活了?」

「思思,我发誓,我真没有和他配合,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什么?入室抢劫?杜氏集团的总部被人抢了?那关我们特警队什么事?现场发现的东西?你等等……小猪?」

「行了,行了,你们去吧……反正我就是这么个差劲儿的警察,连个街边卖假药的骗子都抓不住……呜呜……」

吧台边上,美女警花继续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挥了挥手。

「小猪,我这里实在是……」

「小猪,要不我让哮天留下?」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都是女强人,罪恶克星,需要保护善良诚实的老百姓,无辜市民。我理解,你们走吧,我没喝酒,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人可以搞定。」

「……」

「……」

吧台边上,明亮的吊灯下,两位美女女警一脸无奈,她们是多么的想留下来陪陪自己的闺蜜,和她一起渡过这个尴尬的夜晚,但是因为手机里一个紧似一个的电话,还有自己的职责,最终,只能在说出一些安慰的话后,悄然离去。

「那好,我们先走了,有事给我们打电话。」

「小猪,今晚千万别喝那么多酒了,知不知道?」

「安啦,安啦!」埋首在自己臂弯里的美女警花再次挥了挥手,算是和两位姐妹道别。

妈的……那个老色狼,要不是因为他……她一个人趴在吧台上,在心里默默的念着,想着,震耳欲聋的乐声,春丽在一段疯狂的热舞后,回到吧台边上,喝着东西,敲着桌子,邀请自己也去舞池跳会儿,根本无颜去见闺蜜的美女警花继续埋首在臂弯里,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忍不住抬起头来,瞧着舞池里的人群,默默的喝了一小口橙汁。

「朱警官,真的不来点吗?」吧台对面,不是小刀,而是另一位英俊帅气的调酒师朝她问道。

「……不了……」美女警花摇了摇手,只是继续这么坐在那里,瞧着夜店里的人群,躁动的音符,一个个在舞池中扭动的人影,不断闪动的台子上,穿着暴露的驻场小姐随着乐队的乐声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雪白的大腿在短裙下又白又长,一个、两个,注意到自己独自坐在这里后,想要过来搭讪,又被她的警官证吓得知难而退的男人。

妈的,连一个有点男人味儿的都没有。

美女警花在心里想着,骂着,喝着今晚不知第几杯的完全不含酒精的饮料,心中,尽是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想要找人倾诉,却找不到对象的感觉。不,她不是没有朋友,思思、灵灵、春丽,她们都是和她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好朋友,都是出身在警察世家,就和自己一样,从小就想成为一位嫉恶先锋的好闺蜜。

她们互相扶持,互相鼓励,一起奋斗,帮助,考进警校,但为什么,为什么出自同样起跑线的她们,却偏偏会是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呢?

灵灵在短短几年就坐到了特警队队长的位置,随着父亲一起,抓腐抓贪,让南都市的政商两界闻之色变;思思是四人中的大姐,虽然父亲在几年前因公殉职,却没有被悲伤击倒,反而再接再厉,凭着自己的努力,将整个南都市一半的黑帮老大送进了监狱;还有春丽,貌似是几个姐妹中最不求上进,最不着调的一位,却成功成为了一名男子监狱的狱警(其难度简直不亚于当年的木兰从军),泼辣霸道的,甚至让那些手上握有十几条人命的穷凶极恶的囚犯都会害怕。真的,动不动就把枪拔出来,照着你身上来上几枪,就连狱长都退避三舍的女狱警,哪个犯人敢惹?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那么成功,只有自己一事无成,破不了案,抓不住罪犯,巡警、民警、片警,一路走来,在警察的岗位上却越来越回去,越来越回去。到现在,居然还要被调去宣传科,去做一个专门在电视上接受采访的花瓶警花……呜呜……爸爸,我想做刑警,我想做刑警啊!!!

她在心里念着,在不知不觉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还不如去死的想法……呵呵,什么道谢,对不起。自己的人生不就是和茶几上的那些东西一样吗?

她站起身来,甚至都没和春丽打招呼,只是在手机上留了条讯息,就朝外面走去。真的,虽然大家都是好闺蜜,好朋友,从小一起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调侃着各自心目中的男神,但在自己这么不得意的现下,却看着春丽那么开心,高兴,就像再无所求的样子,在自己的男神面前开心热舞的现在——是的,朱迪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去想……但是她的心里,却真是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啊。

「朱警官,这就走了吗?」吧台后面,年轻帅气的调酒师再次朝她问道。

「嗯,走了,下周再见。」她随意的挥了挥手,忽然觉得今天这调酒师的话还真多,诶,还是小刀好啊,就是在那里擦杯子,话不多……又不知怎么的,竟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发晕。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先休息会儿?等春丽姐回来?」

朱迪摇了摇手,但眼前的事物却越发得显得模糊,脚底也有些打晃,两脚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使不出劲儿来,就似随时都要跌倒似的,还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浑身……

不对,这不对!

倏地,朱迪警觉过来,她迅速扶住吧台,转过身,瞧着那杯正被自己叫不出名来的小伙拿起的不含酒精的饮料。在那一刻,她看到了那个调酒师的紧张。出于本能,她还注意到两个男的正在远处盯着自己。没错,就是刚刚靠近过来,搭讪,却被自己亮出的警官证吓跑的胖子和瘦子,还有……

她猛地朝春丽瞧去,却根本看不见她的踪影——但依旧能听到她的尖叫——不,情况不对,自己这是……

朱迪的心中开始发慌,脚下的步子也越发不由自己,画着八字,似乎每一步都会倒下。

「朱警官。」

「我没事!」她大声说道,但说出的话声,却是那么绵软无力,那声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她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被人下药了!呵呵,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给自己下药?不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是的,她知道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春丽身边,但就在她朝舞池方向望去的时候,那两个穿的流里流气的胖子和瘦子,却先她一步,朝舞池的方向移了过去,还不怀好意的瞧着自己。

这么过去的话,肯定会撞在他们怀里。

她强撑着身子,在心里想着,装作没事似的朝前走着,不断的跟自己说要冷静,冷静,拿着手机,寻找着思思、灵灵,还有春丽的电话号码,却怎么也划不出来。

同样还是那种黑白两色的地砖,那条长长的走廊,巨大的落地钟,旋转的玻璃门,美女警花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越来越热,两条腿好像灌满了铅般,脸也越来越烫,似乎每一次呼吸,自己的心跳都会变得更快一些。身上那袭绿色荷叶边的连衣裙的前襟,紧紧的勒着自己的酥胸,紧的,都快让自己窒息了,藏在内衣中的乳尖,都被衣服磨擦的好疼,还有小腹处的灼热,一缕缕的汗水,不断从自己身上升出,紧致的蕾丝内裤的面料,都好像完全陷进自己的臀缝里面,还有……

她迅速冲出门去,匆忙中,都没看清前面是谁,就把那人一推,一头冲进车里。

「黄江路,34号……快……」然后拿着手机,刚刚找到思思的电话号码,都还没有按下,就人事不省的晕了过去……不,不是晕了过去,她很清楚,很清楚自己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但是自己的身子,就是不由自己,甚至自己的手指连那个触摸按键都按不下去。

思思……灵灵姐……春丽……哮天……

她张着小嘴,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粉唇贝齿间无力的蠕动着,做出着想要说话的口型。好像刷子般长长上翘的睫毛,微微晃动。一双都失去聚焦能力的双眸,模糊不清的看着那个钻进车里的人影。

出去……出去……她想叫,大声的尖叫,叫人来救自己,真的,她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无力,弱小……但自己发出的声音……「啊啊……嗯……」却连一个完整的字都念不出来。

好热……好热……还有那种自己身上升出的汗浆,那种黏黏糊糊,说不出的难受的感觉。自己的粉颈,手臂,双腿,似乎每一寸和别的东西碰触的肌肤,都难受的要死。

「嗯嗯……」她使劲的扭着身子,挣脱着修身的荷叶边短裙的面料,两条裹着肉色丝袜,修长,完全符合5 :3 :2 黄金比例的模特般的美腿,就像两条鱼尾般,挣扎,拧动着。

车门外,被她一把推开的男人默默的瞧了瞧她,又回过身来,瞧了瞧那两个正从夜店跑出的男子。

他微微一皱眉头,「老板,要不要……」车里的代驾司机露出询问的眼神,示意自己要不要找人把这个女的弄下去?

「诶……」也是有些微醺的欧阳谢发出一声苦笑,真是觉得好像虐缘一样,自己无缘无故被这女人吐了两回,没想到这回千小心万小心,一直到从凯旋门出来都没遇到她,以为终于躲过了,却还是被她钻进了车里。

这不是孽缘是什么呢?

「没事,走吧。」他把后面的车门一关,转身坐进前面副驾驶座上,把头往后一靠,「大都会酒店。」

「行嘞。」

深夜,灯火通明的闹市街头,一辆黑色的轿车驶离凯旋门夜总会的前院,两个刚刚追出来的混混,眼瞧着就要到手的美女警花,就这么被人带走了,那叫一个气啊!

「操!我就和你说她不行了吧?叫你快点你还不干。」

「妈的,谁知道她这么能撑,一般人喝下去几分钟就不行了,这骚货是不是真喝了啊?」

「操!我盯着那小子下的,还能有错?」

「那怎么办?」

「怎么办?」胖子抓着自己满是肥肉的后脖颈子,拿出手机,迅速拨了一个号码。

「学校读书读得少,咪怪我~~」

市区内,另一座喧闹迫人的夜店包间里面,伴着一阵古古惑惑的手机铃声,一个染着一头红发,脸上耷拉下来的肥肉就像个癞皮狗般的男子,一面搂着身边的小姐,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一面又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喂?怎么样?搞定了吗?」

「那个,狗哥,还差点……」

「差点?什么意思?」红头发的胖子听着电话,面露不快,看了眼正在卫生间里抱着一个小姐猛干的老大,「你们搞砸了?」

「没……就是……」

电话那头,胖子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挠着脑袋,瘦子一伸脖子,对着手机大声喊道:「那女的喝了药了,但是被另一个男的接走了,可能是她的小白脸。要不,那大粗腿还在里面呢,我们去把那个弄来?奶大股肥,也够老大你操的。」

「狗屁!你们两个废物!」立即,电话那边的红毛就是面色一变,把自己身边的小姐朝旁边一推,坐直了身子,大声吼道:「那大粗腿身上是带着枪的,你知不知道?还有,那女的,是大白鲨,鲨哥要的!我告诉你们,鲨哥现在正嗨的厉害,回头要是弄不来人,小心鲨哥把你们两个当鸭子办了,明不明白?」

「操!」

「啪」的一声,伴着一阵电话挂断的蜂鸣,凯旋门门口的两个小混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露出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

「怎么办?」

「怎么办?赶紧想办法追啊!」

「出租车!出租车!!!」

而红毛所在的夜店里面,就在那个绰号叫「肥狗」的胖子,正想着怎么和大白鲨解释的时候,「嘭」的一声,「警察,临检!」伴着一声巨大的破门声,包间大门被一脚踹开,一堆戴着大檐帽,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

混乱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包间门口,修长的美腿,长长的秀发,红红的短裙,飒爽的英姿,在外面廊灯的映衬下,就好像个女特务头子,神偷卡门一般,映在众人眼前,盯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直让疯狗大腿内侧的肥肉都是一阵打软。

我肏!这丧门星怎么来了?在心内一阵惨叫。

几乎立即的,包间里就闪过几道蓝色的电光,还有几声惨呜,几个不识时务的黑帮混混刚刚站起,就被电棍击倒,还有那个大白鲨,还不知好歹的想要动手,然后就被戎思思再次一个漂亮的背摔,「砰」的一声,光着下身的摔走廊里面,痛苦的惨叫着,晃着两个满是刀疤的大白屁股,「妈的,你敢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分分钟叫几百个兄弟来砍死你!」

「行啊!叫你兄弟来吧,南都市全体警察五万六千五百七十六人,你几百给兄弟还真不够看呢!带走!」带头的红衣女警冷哼一声,把光着下身的两米二高的大汉一把拽起,扔给自己的手下,再朝屋里一扫,盯着老实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的肥狗问道:「知道怎么回事吗?」

「知道……戎警官……我交代……我戴罪立功……我有两个手下……」

深夜,一辆辆闪着红蓝两色警灯的警车在大街上飞驰,伴随着警察内部的通讯网络,一胖一瘦两个嫌疑犯的照片,还有朱迪的证照,迅速传遍了每一个南都市巡警的警务电脑里面,而同时,就在大都会酒店的一间高级套房内,我们这个故事的主角:朱迪警官,正躺在一张松软舒服的大床上,「嗯嗯……爸爸……爸爸……我好热……好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娇喘着,一双纤细的玉臂,雪白的柔荑,正伸到自己双腿中间,隔着薄薄的布料,被自己的双腿夹的紧紧,整个身子,都像条出水的银鱼般,被汗水湿透的,向后仰着。

灼热,全身都像在被火烧一般,还有那种压抑不住,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是那么难受,想要,想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想要,想要什么东西碰触自己的身子,想要哮天的舌头,想要,想要……

「嗯……嗯……」

她无力的呻吟着,纤细健美的娇躯,辗转拧动,直将身下的床单捻成一团白色的褶布,修长健美的玉腿,向后曲起,裹着丝袜的玉足,向上翘起,一袭绿色荷叶边的短裙,就像块抹布一样,粘在身上,没有了一点衣服的样子。

而旁边,就在不远处的盥洗室中,大O 集团的二号继承人:欧阳谢,正低着脑袋,望着面前的水池,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是啊,这确实是一个无奈的苦笑,谁能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倒霉,连着三个星期被同一个女人缠上,而且每次都是醉得不省人事,要自己把她送到酒店,找人替她换衣,擦洗,甚至,每每和自己那帮朋友说起的时候,还被当做笑料,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大一块美肉放在眼前,居然没有去吃?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坐怀不乱的君子了?

嘿,这那里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啊?实在是……妈蛋,谁会看上个吐成那样的女人啊?真当自己是色中恶魔,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什么脏的臭的都不在乎,只要能上就行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手按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瞧着镜中的自己,看着在忙碌了一天后,自己略显得有些浮肿的脸颊,用水龙头中的热水洗了洗脸,轻轻拍了拍脸庞两侧,再拿起旁边的梳子,刚刚梳了两下头发,就听见房里「嘭」的一声,「诶……」他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回屋内,就见那位本来躺在床上的小姐,正用一种十分奇异的姿势,脸和手挨在地上,下半身却还挂在床上的身姿,双腿弯曲的朝上翘着的,一声声的叫着「爸爸……爸爸……我好难受……难受……」

「诶,你说你一个女人,没事喝这么多酒干嘛?不就是抓不到罪犯吗?既然这么漂亮,干脆找个有钱的嫁了多好,在家当少奶奶,不比这个强?」他摇了摇头,从盥洗室出来,想把朱迪抱回床上,却不想,刚刚把美女警花的身子抱住,「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就被朱迪一把抓住。

「朱小姐,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父亲。」他轻声说道,把朱迪放回床上,试了试挣脱她的手臂,却没想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十分羸弱,力气却不小,一双雪白的柔荑就像铁箍一样,勒着自己的身子,竟让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

「不……我不放……爸爸……爸爸……我好想你……好想你……」依旧是在迷药效果下的美女警花就像个孩子般的哭泣着,真把这位帅哥当成了自己的父亲,埋首在他怀里,白皙滑嫩的小脸,在他敞开的西服下的衬衫上,来回摩蹭着。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努力想做个好警察……就像你一样……」

「但是……呜呜……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抓不到罪犯,破不了案……呜呜……爸爸……我蓝瘦……香菇……」漂亮的美女警花紧紧偎依在帅哥怀中,抱着他的身子,凹凸有致的惹火娇躯,胸前一对充满弹性的凶器,紧紧压迫着欧阳谢的身体,直让这位连着几次都没看上她的大少爷,居然回想起了前两次抱着这位醉猫小姐时,她那美好身材的感觉。

「朱小姐,你弄错人了,你喝醉了,你仔细看看,我不是你父亲。」无奈,也是微微有些醉意的男人再次摇了摇头,希望朱迪能清醒过来,但当这位被下了迷药的女警抬起头来,睁着一双醉人星眸,眯缝着双眼,审视了半天之后,「爸爸……爸爸……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下面那么苦吗?呜呜……呜呜……这世界哪儿还有什么公理正义啊?你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反而更加厉害的抱着他的身子,挣扎着,往他的怀里钻着,哭了起来。

「……」

「爸爸……爸爸……我好想你……我想抓住那个杀你的罪犯,但我到现在都没找到线索……我把老档案都翻遍了……呜呜……我想像你一样,做个好警察……呜呜……但我连个变态老色狼都抓不住……爸爸……我好难受……我好热……好热……」

被下了迷药的美女警花使劲抓着年轻帅哥的身子,身上的炙热,只有和欧阳谢碰触到的部分,才有点凉爽的感觉,直让她更加用力的扭着自己的娇躯,往欧阳谢怀里钻去,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只纤细柔白的小手,钻进他的裤腰里面,「朱小姐,朱小姐!」直吓的这位也是微微有些醉意的阔少爷,酒都清醒了一些的,赶紧抓着她的小手,大声叫道,「朱小姐,你喝醉了。朱小姐!」

「没有……我没醉……爸爸……我好热……我好难受……」怀中的美女警花继续扭动着自己如水蛇般的腰肢,攀在欧阳谢的身上,仰着螓首,双眸迷醉的瞧着眼前的帅哥,白皙笔挺的鼻尖,一直挨到他造型完美的下巴边上,呼吸着他身上浓重的男子气息,微微翕张的唇瓣间,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舔弄着他那落满汗水的颈部肌肤,轻柔的,吸吮着,就像个熟练的妓女般,用着自己的贝齿,轻轻的咬着。

「朱小姐,朱小姐……你真的弄错了,我不是你父亲,你喝醉了。」男人继续大声说道,但此时此刻,他又哪里还能控制的住自己——酒精的作用,还有因为这次没有呕吐的缘故,朱迪那英气干练的娇人面容,还有在这坚强的外表下,又向自己表露出来的柔弱一面,都让他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双腿间的玩意,变得勃起,发烫,坚挺起来,声音都有些颤抖的说道。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给我唱歌好不好?唱小时候你在我睡觉时给我唱的歌好不好?」

被下了药的美女警花继续喃喃的说道,撅着小嘴,亲着男人的脖颈,一直骑到欧阳谢的身上,捧着他的脸颊,那微微带着点甜酸味儿的吐息,长长,就好像刷子般向上翘起的睫毛下,一双都无法聚焦的动人双眸,在欧阳谢的脸上来回扫着,看着,凝视着,口中的贝齿,几乎都要咬到他的鼻尖。

「唱什么?葫芦娃……葫芦娃……」

「不!不是这个!」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不!不是这首!」坐在身上的美女警花就像拨浪鼓一样摇着脑袋,嘟着小嘴,黑色的发丝来回乱抖,「是那首,那首……铁窗……」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

「对,就是这首!」美女警花开心的再次埋首在欧阳谢怀里,纤纤玉手,隔着丝绸衬衫的面料,抚摸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饱满的酥胸,紧挨在他八块肌的小腹上,就好像要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埋进欧阳谢的身子里一样,就像只八爪鱼般,紧紧抱着他的说道:「爸爸……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都好想你……」

「我好蓝瘦……我……」房间中,女人窸窸窣窣的哭声,还有她那继续抓着欧阳谢的身子,撩起男人的衣服,男人无奈的任其所为的叹息,眼看着她把自己的衬衫下摆从腰带中揪出,掀起,一直钻进自己的衬衣里面,在加上她那一声声爸爸的叫着,直让欧阳谢都怀疑这位女警是不是有些恋父的,感觉着朱迪的小脸紧贴在自己的腰腹上,一点一点,往自己的胸口钻去——那种看不到脸,但是女人的小脸却紧贴在自己胸口的感觉,朱迪那有些发烫的嫩颜,因为挨着欧阳谢的肌肤,终于感觉舒服许多,但是只有一边,还有另一边,还有自己的身子,自己的……

年轻漂亮的女警蜷在欧阳谢的衬衫下面,如火的娇躯,就像只虾米一样,紧紧骑卧在欧阳谢的身上,伸着丁香小舌的舌尖,在他身上来回舔弄,他那一块块结实凸起的腹肌,胸腹间的肌肉脂缝,咸咸的汗津,还有那粗扩的胸膛,青椒般的乳头,用着贝齿,轻轻的咬着,还有她那饱满的酥胸和阔少爷的身子的挤压,小腹处的炙热。

「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男人五音不全,根本都记不清歌词是什么的唱着,唱着,只觉自己的老二越来越硬,越来越硬,越来越想找些什么东西发泄欲火,双手都要控制不住的攀到朱迪身上,但他理智又告诉自己,自己不能趁人之危,不该……

「呵呵……爸爸……你知道吗,春丽那个小浪蹄子,居然说我破不了案,是因为我还是处女。」

美女警花在阔少爷的衣服下面笑着,又把脑袋钻了出来,十只纤纤玉指,白皙的指尖,轻轻推着少爷身上的丝绸衬衫,向上卷去,露出他胸膛以下好像岩石般结实细嫩的肌肤,骑坐在他的腰胯上,傻傻的,甜甜的,就好像个纯真少女般,歪着脑袋,微笑的瞧着欧阳谢的神姿,再加上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在灯光的效应下,就像有一层光环环在女警身上一样,闪闪发亮。一时间,竟让这位阔少爷升出一种「好美」的感觉,看的有些呆了。

「是吗?你还是处女?」欧阳谢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念道。

「呵呵……是啊……想不到吧,春丽这小浪蹄子都说自己不是处女了,可我还是。」被下了迷药的女警继续傻傻的笑着,挺了挺自己的酥胸,挪动着自己翘挺的臀瓣,荷叶边的裙摆下,两片半露的蜜桃臀间,露出着一抹蕾丝的蓝色,细细的面料,紧堑在丰腴的臀缝中间,显出一丝肉壶的饱满,还有一丝蜜液湿透的痕迹。

「爸爸,你说,我要不要照春丽说的,找个人把我的处女破了,阴阳调和,好破案呢?」

被下了迷药的女警一下一下的前后动着,丰满翘臀的挤压,还有臀缝的诱惑,酥软,直让欧阳谢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只觉自己充血勃起的老二,被女警那柔软,充满弹性的肉壶紧紧挤压着,被她的身子压得弯曲,又涨又痛,都无法伸直,就像酷刑般,来回摩挲的那种难以忍受的压抑,诱惑的感觉。

「呵呵,爸爸,你知道吗,我真的想过。只要能破案,抓住那个老色狼,就是让一百个人操我都行。」美女警花继续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的说道:「爸爸……我真的好想破案,想抓住那个杀你的凶手……呵呵……爸爸……你觉得呢?我应该这么做吗?」

「应该……应该……」

被下了迷药的女警继续傻傻的瞧着大少爷,傻傻的笑着,白皙的贝齿就像一颗颗小小的珍珠,闪着亮光,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小嘴中诱人的动着,一双都无法聚焦的双眸,就像含满了水一样,晶晶亮亮,就如宝石一般。还有她那笔挺又不失柔和的鼻梁,她那清秀紧致的滑嫩脸颊,好像天鹅般雪白颀长的粉颈,浅浅的颈窝,单薄的锁骨,黑色的发丝,紊乱的披散在她白皙的肩头,粘在她的额上,还有她那半露在荷叶边的衣襟下,就像女神维纳斯的双乳般,饱满,坚挺的酥胸的圆弧,那好像涂了萤光粉般,耀目的雪肌!

一瞬,欧阳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不,他非常理智,但不知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今天没有吐得稀里哗啦的朱迪太过充满魅力,诱人,还是因为今天的生意太过顺利,觉得自己应该放纵一下,庆祝一下。总之,他猛地一个翻身,把美女警花压在身下,依旧在迷药作用下的美女警花继续痴痴的笑着,瞧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瞧着他快速的抓住自己肩头,把自己的裙子向下脱去,自己的身子终于摆脱了衣物的束缚,但却没有一丝凉爽舒服的感觉,反而更加炙热,「啊啊……」,让她更加难以压抑的呻吟起来。

「爸爸……我好热……好热……」

灯光下,女警的肌肤是那么的白皙,雪嫩,就如美玉一般晶莹,一对34D 的大奶子,被蓝色的束胸紧紧包裹,半罩的样式,凸显着雪乳的丰满,圆润,两片高耸的乳峰间,挤出着一抹深深的乳沟。

男人把女警的裙子向下脱去,就像多少年没喝过奶一样,扑进女警怀中,在她的双乳间吸吮着,亲吻着,舔弄着她白皙的乳肉,不是用手,而是用自己的牙齿,脸颊,刮蹭撕扯着女警的内衣,把她一粒粉红色的乳头,从内衣下剥出,用嘴含着,轻轻的咬着,用舌头来回舔弄着。

「嗯嗯……啊啊……」

那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仿佛,仿佛自己的灵魂都随着男人的吸吮,从身子里飞出的感觉,直让朱迪更大声的呻吟起来,「啊啊……」,被脱掉一半裙子的身子,美背,都控制不住的向上弓起,浑浊的双眸中,就仿佛再次看到自己的父亲一样,轻轻的叫着,「爸爸……爸爸……我好热……好热……好舒服……好舒服……」结实有力的粉腿,足尖,都不自然的扭动,摩挲着。

「啊啊……」

怀中的男人埋首在女警的胸脯上,亲吻着她左边的乳尖,又把另一边的乳罩撕扯下来,用嘴含住,咬着雪白的乳肉。光萤的美肉,在男人的口唇间,就像完全无法受力一样,不断从男人的大嘴下滑开,就像果冻般的来回弹动。

男人口齿间的酒气,还有那种说不出的,自己的乳尖被什么东西舔弄,来回来去,画着圈的,在四周挠动,那种湿哒哒的,凡是被欧阳谢碰到的肌肤,都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的感觉。

「嗯嗯……嗯嗯……」女警更加大声的呻吟着,挺着自己的酥胸,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小乳珠交到男人口中,任其所为。修长矫健的美腿不断交错捻动,套在肉色丝袜中的足趾扣紧着,来回厮摩着,只觉自己双腿间的私处都充满了湿润的蜜液,充满了想让什么东西插入的感觉。

「啊啊……爸爸……爸爸……」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男人在女警的娇呼声中,继续向下吻去,抓着朱迪的裙子,一直向下,拽到她的腰部,直让她那白皙柔滑,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雪白腹肌,映入眼帘——灯光下,朱迪那一点浅浅的肚脐,就像她的小嘴一样可爱,诱人,纤细的马甲线的小腹,绷紧,就像油画中的女性般,充满了健美的美感。

男人的舌尖,在朱迪的身子上舔弄着,在女警的腰腹上,留下一串湿湿的印痕。

「嗯嗯……爸爸……爸爸……我好热,好热……」

绿色荷叶边的连衣裙,就像一条被揉皱了的抹布,一直滑到女警的臀胯边缘,再又被翘起的臀线最高处,轻轻挡住。被下了迷药的女警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就好像巴不得快点脱去衣服一样,抬起自己的臀瓣,美腿。

男人的手指继续加力,荷叶边的短裙堆在一起,再又在大手的加力下,紧贴着雪白的臀瓣,缓缓的,向下压去,翘挺雪白的臀瓣被织物挤压着,变成两片平坦的白丘,一点一点,在裙子的挤压下,白色的范围越阔越大,越阔越大,直至快到臀根的一刻,短裙猛地向下一滑,翘挺的臀肌终于摆脱裙子的束缚,一下弹回,丰腴肉感的臀瓣,就仿佛两座倒悬的肉山,在女警的身下来回轻荡,直将那和胸衣同款的蓝色蕾丝花边的内裤,也完全露了出来——浅浅的蓝色下,透出着女警的肌肤,还有一抹淡淡的,牧草的黑色。

男人的大嘴继续向下,一直埋首到女警的内裤边缘,再又继续,被揉成一团的短裙,被从女警抬起的双腿上褪下,随手抛到一边,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再次向上,沿着女警的腰线,腰肋处浅浅的肋肌,抚摸着,一直回到她的胸前,揉捏着女警两团丰满高耸的奶子,用着拇指,挤压掐弄着她硬的好像石榴籽般的粉红乳尖。

「啊啊……爸爸……爸爸……」被下了迷药的女警神志不清的呻吟着,只觉着男人的大手,揉捏着自己的双乳,是那么的舒服,还有欧阳谢的嘴巴,在自己双腿间的舔弄,她不知羞耻,不,应该说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本能的,曲起双腿,夹紧了欧阳谢的脑袋,双手按在他的头上。

「好舒服……好舒服……」

喝的微醺的大少爷,继续埋首在女警的双腿间,舔弄着女警那和小腹紧贴一起,没有一丝缝隙的内裤边缘,用着自己的牙齿,嘴巴,还有舌头,挑开女警内裤的底部,深堑在她臀峰间的内裤边缘,往女警的耻缝处钻去。

「啊啊……」

那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感觉,灵活的舌尖,更胜过自己手指的往自己内裤里面钻进,在下面拨弄,身子里都好像着火般的炙热,却无比舒服,「啊啊……」直让朱迪更加大声的呻吟着,弓起粉背,仰着身子,「愿意,我愿意……只要可以抓住那个老色狼……只要可以抓住他……我什么都愿意……」神志不清的在那里喊着,叫着,早已喝的微醺的欧阳谢,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只是继续的,埋首在女警身下,吐出舌尖,往女警的唇瓣里钻去。

那湿润的感觉,男人的口唇贴在自己私处,敏感的蜜唇被勾弄,舔动,啧啧的水声,浅浅的桃源洞口,一张一阖的,在被舌头挑动的唇瓣里面,被舌尖拨弄,欲去不去,欲出不出的难受感觉,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下,成百上千倍的扩散开来,直让女警立即带着哭腔般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我要……我要……」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女警就像个欲女一样,放荡的呻吟着,整个身子,都好像突然脱了力般,感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双腿间流出,瘫在了床上,居然还没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就小小的高潮了一次。而感觉到女警音线变化的富家阔少爷,也终于暂停了自己口唇的动作,双手向下,抓着女警的内裤,把浅蓝色的蕾丝内裤向下剥去,就好像打仗一样,任着女警的双腿继续夹着自己的脑袋,搭在自己肩上,一点一点的向下褪去。

灯光下,女警那修剪过的私处的耻毛,就像一小蓬黑色的细细草原,短短的,紧贴在饱满的阴阜上,露出在了大少爷的面前。好似蚌壳般的花苞,还未经过男人的碰触,紧合在女警的双腿芯处,化出的一丝浅浅红润的细线,又因为迷药和自己的舔弄,浸满了晶莹的蜜液,闪着亮光,沿着蜜缝的边缘,一点点的向下滴去。

男人的身子微微侧动,依旧还裹在西服中的腰背,不断拧着,抓着蓝色的内裤,从女警早已软的好像面条般的双腿上扯下,扔到一边。一双大手,按在女警套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把她的双腿向两边掰去,继续用着自己的舌尖,舔弄着她雪白的美腿根部,迷人的耻丘。在蜜液的浸透下,女警蜜唇内的红嫩花瓣,就像含满了蜜汁的玫瑰花般,鲜艳,诱人。

「啊啊……爸爸……爸爸……」朱迪忍不住的高叫着,不知是不是忽然升出的羞耻,饱满的酥胸一下下的起伏着,就好像用尽了力气,才把一只小手遮在头上一样,挡着自己的眼睛,胸前一对高挺的雪乳上,两颗粉嫩的蓓蕾充血,竖挺,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着,白皙川字纹的小腹,也是一下下的绷紧伏起着。

男人的舌头不紧不慢的动着,即便是喝得有些醉了,依然不掩花丛老手的功底,在朱迪的大腿根部来回舔弄,却不是蜜穴的里面,而只是两片蜜唇的里侧。

他用着自己双手的拇指,按着,挤压着,分开朱迪双腿间的唇瓣,让里面如血的鲜红完全露出。灯光下,朱迪那蜜穴的小孔,微微的翕阖着,红红的耻肉微颤蠕动,肉壁上挂满了亮晶晶的蜜液,就好像早已等不及男人的舌头再次进入一样,但是他的舌尖,却始终在那两片蜜唇内侧,还有小阴唇的里面,来回舔弄,至多,只是在蜜穴口处轻轻骚上一下,或是两下而已——但每一次的舔触,都让朱迪的身子好像电击般的一颤,让她「嘤嘤」的叫着,男人的舌尖,带着酒精的唾液,在湿润敏感的花瓣上来回舔滑,每一次,都如电击般的快感,让朱迪的身子战粟着,裹在肉色丝袜中的趾尖,肉呼呼的足掌,都忍不住的扣紧在了一起,另一只空着的小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拧动着。

「啊啊……爸爸……爸爸……」

窗外,警车飞驰而过的烦人噪音,早已被男人脱光了衣裙的女警,只觉自己好像身在天堂一般,浑身的汗毛孔都炸开一样。男人继续不紧不慢的动着自己的舌头,嘴唇,吸吮,舔弄着女警的花瓣,将女警两条半裹着丝袜的美腿,露出一片绝对领域的白色的大腿,尽力向两边分开,几乎挨到和身子齐平的角度,直让那片藏在白色花苞中的粉嫩幽谷,再也无法隐藏的完全露出。可爱的小穴中,露出的一点浅浅悠红,就连肉壁上的褶皱的蠕动,都能清楚看见。

「你真的还是处女?」他抬起头来,朝女警问道,但早已欲火深陷,浑身上下都好像渡上了一层红柚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女警,又哪里有力气回答?

是的……是的……朱迪的心中无力的念道。

带着些许醉意的阔少爷没有再管这些,反而坐起身来,迅速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腰带,脱下衣裤,露出一身有着流水般的肌肉线条的健美身躯,再次俯下身去,抱住女警的身子,把她手臂挪开,轻轻的,亲吻着她的嘴唇。

是的,虽然他的老二早已硬的发疼,但他毕竟不是不顾女人身体,辣手摧花的色魔,作为一个绅士,他深深的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她的第一次是多么重要——虽然他依旧不怎么相信朱迪还是处女,不过到也没什么关系。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睫毛,眼睛,她那可爱高挺的鼻尖,当他的舌头伸到她双唇间的一刻,早就在迷药效果下的女警立即和他激情热吻起来,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唇中纠缠着,互相吸吮着——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朱迪在这方面似乎确实太缺乏经验,白皙的贝齿老是碰到欧阳谢的舌头,虽然不痛,但也不怎么舒服。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问题,也是有点微醺的大少爷继续亲吻着女警的身子,亲吻着她彷如天鹅般颀长优雅的粉颈,浅浅可爱的颈窝,雪白宽阔的肩头,因为药物的作用,男人的口唇,就像是有着说不清的魔力般,每一次的碰触,都让朱迪的身子仿佛爆炸一样,全身都充满了说不出的强烈快感,她张着小嘴,无力的呻吟着,仿佛整个天花板上的灯光都变得无比刺眼,就要压到自己身上。

「啊啊……」被下了迷药的女警高声吟叫着,身子都是又一阵的绷紧,绷紧,男人的口唇从她的肩头向下滑去,亲吻着她单薄诱人的锁骨,在她那粒还不及小指尖大的粉嫩乳头上来回扰动,用嘴含着,又用另一只手掐着她左乳的乳尖,来回捻弄,挤压,揉捏着她雪白充满弹性的玉乳,让她的身子都软的和泥一样,都没有了一丝气力。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男人再次抬起头来,瞧着迷醉的躺在床上的女警,再次重复的说道,朱迪感觉自己的身子好沉,好沉,浑身上下仿佛所有的汗毛孔都炸开一样,就像是整个宇宙星辰都在自己眼前绕动,双腿间泊泊流出的蜜液,甚至,她都瞧不清欧阳谢的长相,不,她看得清,她看到自己的爸爸正在自己身前,看着自己,她就像所有乖巧的女儿一样,傻傻的,甜甜的,笑着,看着自己的父亲,张开自己的双腿,任由欧阳谢抓着自己的身子,把他的大家伙抵在自己的双腿芯处。

「爸爸……我要……我要……」

灯光下,女警的身子是那么的红润,白里透红的肌肤,就好像火烧一般,闪着亮光。她那紧致的腹肌,随着呼吸,不断的一下一下的起伏着,早就春潮泛滥的大腿根部的蜜唇,在男人的口舌下,就像朝阳下盛开的花瓣般,朝着两侧微微张开,红嫩的腿芯,小不容指却一张一阖吐着春水的蜜穴口处,娇艳欲滴的就好像可以沁出血来一般。

男人把自己的鸡巴龟头顶在女警的小穴口处,足足二十厘米长的阳具,好像鸡子般大小的鸡巴龟头,宛如一条狰狞的巨龙,只是刚一碰到女警敏感的蜜肉,朱迪的身子就又是一下激颤,「啊啊……」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湿润的蜜液,就如流水般的从小穴中喷出,打湿了欧阳谢的阳具。

「放心,一会儿就好。」

男人继续控制着自己的欲火,忍受着龟头马眼被女警蜜液冲激的刺激,在女警的花瓣口处来回摩挲着,一下一下,在女警敏感的花瓣间,来回滑动,刺激着女警的身子。

「爸爸……我好蓝瘦……好蓝瘦……」女警如哭似泣的低吟着,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在着火,似乎有什么声音在自己脑子里说着,饥渴的分开着自己的双腿,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一对粘着口水的乳尖,尖尖挺立在两团白皙的美肉顶端,白皙的喉部的蠕动,还有小腹处,那种微微拧紧的肌肤的绷紧。

欧阳谢挺着自己长长的鸡巴,对准女警的阴道口处,猛地一用力,「呜呜……」立即,朱迪的身子就好像被一柄利刃刺中一样,向上弓起,咬紧粉唇,手指都攥紧在了一起。

「啊啊……好痛……好痛……」她的双腿本能的想要合起,力道之大,甚至让欧阳谢都几乎支撑不住,只觉自己的鸡巴龟头都好像要被夹爆一样!但最终,因为药力,还有一直的舔弄,还是没能脱出男人的手去。男人的双手使劲压着,抓着女警的双腿,终于破进处女小穴的鸡巴龟头,依旧镶在小穴口处。

「没事,一会儿就好。」只是龟头部分进到女警小穴里的大少爷咬着牙根的说道,忍着龟头的疼痛,没有立即再往里进,而是轻轻动着自己彷如罗马雕像般的漂亮屁股,还有腰胯,在朱迪的小穴里挤弄着,让她适应着自己的大物。是的,就连欧阳谢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家伙太大,一般女孩子第一次的话,肯定受不了的。但是现在,还是那句老话,在酒精的作用下,也管不得那么许多了。

滚烫的鸡巴龟头挤在同样炙热湿润的小穴口处,女警的身子绷紧的拧动着,套在肉色丝袜中的趾尖,踇趾和第二只修长的足趾用力夹紧的蜷起,拧动,美丽的足弓变得更加弯曲,颤抖。小嘴中,露出的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的轻轻舒动,发出的呜咽声,「啊啊……嗯嗯……爸爸……好痛……好痛……」

男人的双手压着女警的双腿,让女警就像青蛙般的躺在那里,再次俯下身去,含住女警颤动的乳尖,轻轻吸吮着,那美妙的感觉,「啊啊……爸爸……呜呜……」再次好像宇宙银河在自己身子中的爆发般,和下身处的疼痛不同……不,不是完全不痛了,但还有一种舒服的感觉,但还是很痛,疼痛和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混合在一起的刺激着女警的神经,让朱迪都说不清是在哭着,还是在舒服的呻吟叫着,敏感的花瓣口处的蜜肉,都跟着一起的,在男人鸡巴龟头的挤压下,向外微微挤出少许,紧嘬在这个第一次,也可能是这辈子唯一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的阳具上,微微的颤动着。

「爸爸……爸爸……」

男人继续微微的动着自己的下身,用鸡巴龟头在女警的小穴里研磨着,炙热绷紧,仿佛随时都要裂开一样的小穴口,就好像一道透明的嫩膜一样,紧裹在鸡子般大小鸡巴龟头上,湍湍蜜液,就如流水般不断沁出,又被鸡巴龟头堵住,「不要了……不要了……好难受……好涨……好难受……爸爸……爸爸……呜呜……」让女警使劲的摇着脑袋,哭喊着。

窗外,又是一阵警车驰过的噪音,男人继续轻轻动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往女警小穴里挺进,女警再次绷紧娇躯,一双雪白纤细的小手,紧紧抓着身子两侧的床单,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使劲的抓扯着,把白色的床单拧成一旋一旋的揪紧,如浆的汗液,就如流水般从身上渗出,就如雨打一样,张着小嘴,化出着曼妙的口型。

「啊啊……好痛……好……啊啊……嗯嗯……」

没有,没有什么舒服的感觉,但是在那好像钝刀子割肉之后,当欧阳谢再次停下,明显已经被撑破了的小穴,被男人的鸡巴撑的满满,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像身上的灼热,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下身又是好痒,痛和痒合在一起,想让那东西继续动起的感觉,欲望,冲动。

「嗯嗯……嗯嗯……」

男人的身子压在女警身上,结实健壮的身躯,就像一座小山一般,抓着她的双手,一直压到朱迪的头顶两侧,亲吻着她的嘴唇,粉颈,乳尖,湿润的舌尖,就像一道沁人的清泉,在自己身上留下点点湿痕,还有被迫分开的下身处,男人不再继续,而是让她适应着的,不断流出的蜜液被巨大的鸡巴堵得无法流出,身子里越来越不安的躁动,虽然疼痛,但还是想让这大物动起的感觉,让女警的身子再次不安的,就好像浑身爬满蚂蚁一样的躁动着。

「怎么?想要我继续了吧?」欧阳谢带着些许醉意的笑着,舔着女警眼角处的泪滴,朝她问道。

「嗯嗯……」女警说不清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呻吟着,咬着都没有什么血色的唇瓣,白皙的粉颈上裹满了香汗的向后仰着,瞧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欧阳谢,侧过头去,感觉着他的身子再次动起,向自己的小穴里挺进。

「啊啊……不行……」但是,只是欧阳谢刚刚一动,下身就又是那种好像撕裂般的疼痛,撕裂,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让她再次呻吟起来的感觉。

「停下……停下……好痛……爸爸……爸爸……呜呜……」身子里,那种小穴被撑得满满的难受,每一分挺进,都好像是把自己的蜜穴完全撑爆一样,鸡巴龟头上的棱角剐蹭着敏感的耻肉,就好似要把蜜穴里的每一丝褶痕都撑平延开一样,那种疼痛的感觉,让她都觉得不如死了才好的,使劲绷紧着身子,咬紧银牙。

欧阳谢缓缓动着自己的鸡巴,往女警紧致湿泞的小穴里挤压着,感到自己的鸡巴龟头只是刚刚全部插进,就被一层充满弹性的薄膜挡住。

「没想到你居然真是处女。」

欧阳谢继续带着些醉意,又有些兴奋的说道——毕竟,作为男人,就算他再不怎么在意,还是会有些处女情结——然后,又再次动起自己足有二十厘米长的鸡巴,硕大粗壮的男根,带着点点鲜红,继续朝女警的小穴里压去,朱迪的身子再次绷紧,绷紧,抓着身子两侧的床单,修长有力的美腿上沾满了汗液,滑腻的就好像抹了油一样,都让男人几乎把持不住,绷紧的腹肌,就好像要窒息一样,紧紧夹着男人的玩意,就好像要把欧阳谢的老二钳断一样,让他不得不再次停下,然后,又再次低下头来,亲吻着女警的小嘴,她满是香汗的粉颈,她的乳尖,压在女警身上,让女警放松下来。

「呜呜……」

上下两处一起的夹攻,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的嘴巴含住,吸吮,粉红的乳头就像要滴出血来一样,在男人的口舌下,被轻轻咬住,向上拉起,白皙的乳肉向上拔去,再又松开,就像男人的玩具般,来回弹动,再被舌尖挑动,用嘴含住,向上拽起。

「嗯嗯……」女警再次嘤咛一声,落满汗津的喉部蠕动着,身子里的滚烫,好像就要爆炸一样,小穴内,那种无法诉说的痛苦,折磨,还有瘙痒,只有男人的鸡巴插进的地方,在疼痛中还有一丝愉悦,被鸡巴撑得鼓鼓的蜜穴,紧啜着男人的鸡巴龟头,那种不安的颤动,疼痛和瘙痒、舒服,混在一起的感觉,还有男人再次一点一点的向里挺进。

「啊啊……爸爸……爸爸……好痛……好痛……我不要抓贼了,不要了……啊啊……」

美女警花哭泣的叫着,当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刺破的一刻,整个身子都好像折断一般,向上弓起,就好像自己的灵魂都飞出体外,向着天花板处飘去。因为迷药的作用,根本分不清什么是清醒,什么是在做梦的,不知自己的处女身已经就此远离自己,在昏昏沉沉中,感到男人的家伙,一直顶到自己的宫颈口处,然后再又向里,向里,自己的蜜穴被顶的长长,长长,「啊啊……」,她张着小嘴,只觉自己似乎死了才好的呻吟着,然后,似乎欧阳谢的鸡巴龟头终于顶到小穴尽头,再也挤不进一分后,才又缓缓的,缓缓的,感觉快要把自己的身子捅穿了的,缓缓的向后褪去。

炙热敏感的蜜肉,紧紧包裹在粗大的男根上,因为欧阳谢的家伙实在太过巨大,再加上第一次被异物插入的缘故,当欧阳谢的鸡巴向外拔出时,都有一层肉膜裹在上面,就好像要把女警的耻肉从小穴里剥出一样,裹在欧阳谢的龟头上。

「啊啊……不行……太……爸爸……爸爸……」

女警继续绷紧着身子的大叫着,明明是那么难受,但是偏偏,偏偏,在这疼痛之中,身子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就像是一种刺激,让她含混不清的叫着,粗大的男根,缓缓拔出女警的小穴,夹带着一抹细碎的,挂在上面的碎肉,还有一片鲜红的血迹。

也是喝的有些醉了的男人,看着鸡巴上的血迹,就好像猫尝了腥一样,更加卖力的动了起来——虽然,他确实不是什么太在意处女情结的人,但不管怎么说,能睡一个处女,尤其还是一个高傲的女警,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还是让他更加性奋。

他缓缓的动着自己的腰胯,在把鸡巴几乎完全从女警的身子里褪出,只有龟头还卡在女警的耻骨间后,又再次的,将自己的男根朝女警的小穴里挺进,缓缓的,就好像钝刀子割肉一样,再次顶开女警被蹂躏的红肿的小穴,「呜呜……」,直让朱迪咬紧银牙的呜咽着,只觉自己的鸡巴龟头,被女警的蜜肉紧紧夹着,酥软炙热充满弹性的蜜穴,充满着惊人的弹力,再加上朱迪身子的绷紧,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鸡巴夹断一样,每一次的插进,都是分外艰难,都和重新开苞一样,每一次的拔出,又都是同样的费力。

「不行……不行……呜呜……好大……好大……爸爸……爸爸……咕咕……嗯嗯……啊啊……」

一下一下,女警神志不清的高呼着,摇动着自己的粉颈,一股股的香汗,顺着身子,一直淌倒身下的床上,将白单浸的湿透。

本来应该毫无乐趣的开苞,却因为药物的缘故,而让女警快速适应起来,甚至,在那惨哼声中,竟渐渐的,有了一丝甜腻诱人的感觉。

「嗯嗯……呜呜……」

男人继续缓缓动着自己的身子,就好像罗马雕像般线条完美的屁股和腰胯,压在女警身上,随着自己的身子,一下下的缓缓起伏着。

一下一下,每一次鸡巴的插进,都是那么费力,女警的小穴被一次次撑的鼓起,红嫩小穴口处的嫩肉都被鸡巴挤的向外鼓去。紧致的处女蜜穴,都让欧阳谢的鸡巴有些痛着,即便插到极限,也只有三分之二的鸡巴能插进去,而每一次拔出的时候,又都是同样费力。

「怎么样?不错吧?我说过,我会很温柔的。」

窗外,恼人的警笛声,还有红蓝两色的警灯的闪动,女警赤裸的娇躯在床上扭动着,粉颈仰起,「是的……嗯嗯……爸爸……」从银色的贝齿间,吐出的微弱蚊吟般的呻吟。

欧阳谢继续抓着朱迪的双腿,动着自己的腰胯,因为下身的费力,脑门和肌肉结实盘虬的后背上,都升出了点点汗珠。

他一下下尽量的保持着,缓缓的抽插着,但是即便如此,只不过是过了缓缓的片刻之后,粗大的鸡巴就被夹的,竟就升出了一种控制不住,好像快要射精的感觉——在那一刻,他本能的停顿了一下,想要调整一下姿势,但说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朱迪实在是太漂亮,受不了了的,反而更加快速的动起了自己的屁股。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二十厘米长的粗壮男根在女警刚刚破处流血的小穴里钻进钻出,就好像一把利剑一样,在女警的刀鞘中钻磨着,让女警几乎都快疯了般的呻吟着。

「啊啊……爸爸……爸爸……好痛……好痛……啊啊……」

突然,伴着欧阳谢死死的压在自己身上,一蓬冰凉的东西,射进了女警的小穴里面。

「呜呜……」

一瞬,因为精液的刺激,被肏的红肿的耻肉,居然又是一阵痉挛的拧动,直让女警的身子又是一阵绷紧,绷紧,粘稠的阴精,顺着男人的肉棒,从鸡巴和蜜穴间几乎不存的缝隙间,向外挤出,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警就好像喘不过来气一样,微微的,痉挛般的颤动着,小穴里的蜜肉,紧紧啜吸着男人的鸡巴龟头,直让欧阳谢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好像被一张小嘴咬住一样,被女警的花芯嘬紧着,就好像要把自己的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干出来一样,剧烈的蠕动着。

「呼呼……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厉害。」直让这位大少爷足足过了片刻之后,才放开女警的身子,缓缓的,把自己的鸡巴从女警红肿外翻的小穴里拔出,龇牙咧嘴的躺在床上,然后,还没等喘过一口气来,就听到房门口处传来一阵敲门,还有女人的喊声:「警察,快点开门。」

还在贤者时间的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是继续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刚刚射精拔出还未变软的鸡巴,依旧一柱擎天的挺在他的双腿中间,粗长的棒身上,还挂着点红红的血丝,和一些肉膜的碎片,就像一根展示着自己傲人战绩的旗杆般,矗立在空气中。

「吱吱吱吱……啪……」他默默的瞧着自己的鸡巴,默默的,瞧着映在鸡巴后面的酒店房门,都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一阵电子门锁打开的声音,几个戴着大檐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房门口处。

一瞬,欧阳谢猛地清醒过来,赶紧想要拿起一些衣物遮挡自己的身体,却根本不及。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的女人,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女警,迅速冲进屋内,在看到欧阳谢和朱迪之后——被汗水湿透的大床上,年轻的警花近乎赤裸的横陈在白色的布单上,原本雪白的娇躯和高耸的雪乳上,布满了男人的唇印和口水,张开的玉腿间,更是一片血肉模糊的狼藉,一蓬黏着的白浆,掺着一丝丝红色的血丝的,挂在两片撕裂的花瓣间,顺着双腿间的缝隙,缓缓的向下滴去。

「你这个混蛋!」

一瞬,大粗腿的女警拔出手枪,砰、砰、砰、砰,房间里就是一阵枪响,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尖叫,光着身子的大少爷几乎是立即滚下了床去,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谁?干什么?啊啊!」

「春丽,别!」

「哮天,咬死这个畜生!」

「汪汪~~」

(我要为姐姐报仇!)

「雷灵,看好哮天!!!」

「啊啊!救命!救命!警察!警察!!!」

那一夜,注定成为了南都市打黑除恶史上极为精彩的一夜,抢劫、杀人、小偷、在逃的犯罪分子,在一夜间被抓捕了三十个人还多,彻夜响起的警笛和巡逻的警车,即便过了许多年后,都是本地警员津津乐道的谈资,也让「大白鲨」三个字成了和二货等同的代名词。

不过,对于正好处在这场漩涡中心的几人,比如那位刚刚在酒店射了一发,就被警察带队冲进,如果不是戎思思拦着,几乎就被春丽乱枪打死,差点就此阳痿的欧阳少爷来说……

「少爷,手续都办完了,可以走了」

次日清晨,小花市街附近的仁德医院地下停车场里,在警局审讯室呆了半夜,又在医院急诊室里呆了半宿的欧阳谢,拖着疲惫的身子,钻进了帕萨洛卡轿车里面,刚刚想要阖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就听来接自己的王经理说道:「少爷,我刚刚问过张大状了,他说不用担心,对方已经决定不起诉了,而且严格来说,那也不是强奸,只是你的部分肢体意外滑入对方的身体里面,就和人挤人的时候,手指碰到手指一样,没什么区别。」

「……」

「另外,陈耀辉刚才来了一个电话,说董事长想让您好好休息一下,生长药液方面的事就交给大少爷负责……」

「什么?」倏地,刚刚听到自己案子时都没什么反应的欧阳家二少爷,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又因为这个动作,引得脖子处一阵剧痛,捂着脖子上的脖套问道:「怎么回事?我爹怎么知道的?」

「这个……」长着一副尖嘴龅牙的王经理不太敢明说的说道:「可能是从别处听来的吧?董事长听说您进医院后十分担心,立即给张大状打了电话。」

「……就没说我不成器?三进宫还不知悔改?」一想起自己大学时几次酒后胡闹被关进拘留所后,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刚刚才经历了一夜噩梦的大少爷就是一阵吐槽的念道。

「这个……董事长还是很关心您的。」

「那为什么把生长药液的项目给了欧阳文?」

「可能是怕负面新闻吧?」王经理小心翼翼的说道:「毕竟您的身份太敏感了,现在的媒体您也知道,董事长有这方面的担心也可以理解。」

「理解?那就把我都谈好的项目交给欧阳文?凭什么?」被人痛殴,差点被狗咬到,还差点被乱枪打死的富家阔少爷再也忍无可忍的吼道。

「那个……也是为了您的身体考虑吧?想让您多休息休息?」龅牙经理不知该怎么解释的,轻轻摇了摇脑袋。

而同时,就在这座医院的三楼,妇科门诊走廊外的卫生间外面,「什么?就这么放他走了?」一听说欧阳谢被保释放走的消息后,春丽立即不满的对戎思思叫道:「这也太便宜他了吧?小猪呢?小猪也同意?」

「你以为呢?是小猪自己决定的。」

「药不是他下的,小猪也算是被他救的,监控录像里有记录,要不是他,小猪就被大白鲨的手下弄走了,而且之前两次他都没碰过小猪,到是小猪连着吐了他两回。」

「那也不是借口啊!小猪可是被他强奸了!」

「那怎么办?小猪自己觉得不合适,我还能说什么?」

身后,就在春丽和戎警官所在的走廊后面的卫生间里,这起事件的另一个主角:朱迪警官,正默默的坐在一个隔间里的马桶上,默默的,听着自己两个好闺蜜争论着自己的事情。是的,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就和刚刚离开的欧阳谢一样,真是有一种自己怎么没在昨天晚上死了才好的感觉。

被人下了迷药,被人强奸……最最重要的还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如果不是思思和春丽她们及时赶到的话,自己可能还在药物的作用下,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真的,只要一想起昨晚的疯狂,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且,就是因为昨晚的一切,自己现在还在承受着阴部撕裂、泌尿系统发炎,还有排尿不畅的痛苦,再加上大家去救自己的时候,自己就那么躺在床上,边上还有一个一柱擎天的男人……而且,那种感觉还是……

朱迪啊朱迪!你真是南都市警察局里的头号傻瓜,大笨蛋啊!不仅抓不住罪犯,现在连警察都干不了了,整个南都市的警察都出动找你,而你居然喝醉了的和一个男人滚床单,还被一堆人看见……呜呜……你就是脸皮赛城墙,也没有办法再撑下去了吧?

爸爸……我究竟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年轻的女警痛苦的低着脑袋,埋首在自己的黑色秀发中,一双白皙的小手插在头发里面,因为迷药还有昨夜剧烈活动的后遗症,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坐在马桶上面,想着,想着,念着,念着,恍恍惚惚中,听着思思和春丽似乎怕自己听到,悄悄离远的声音,正以为自己的警察生涯可能就此结束——真的,一个女警被人强奸的丑闻,而且还是整个南都市警察都知道了,这换了谁还能继续干下去啊?——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居然看到一个小小的反光镜片,伸进了自己卫生间的隔板下面。

在那一刻,朱迪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个镜片,看着镜片上映出的一个人的眼睛,还有那个眼睛看到自己正盯着镜片后的惊恐。然后,那个小小的镜片,还有那个人影,就迅速从隔板下面抽了回去,旁边卫生间的隔间里也迅速传出一阵推门,往外跑去的声音。

一瞬,女警明白了过来。

那个!

那个!

「快抓住他!」朱迪猛地从马桶上站起,然后又因为阴部撕裂的疼痛,几乎当场跪倒的,朝卫生间外的两个闺蜜喊道,连内裤都来不及拽起,就光着两条大白腿的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

走廊中,一个就和监控录像里一样的穿着肥大的运动裤,外套,后脑勺上秃了大一块的老头,正急急忙忙的朝楼梯口跑去。春丽、思思,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的看着她光着屁股,内裤耷拉在脚踝上的从卫生间里冲出。此时此刻,朱迪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在那里喊着,叫着,就像头猎豹般的,扑在了老头身上!

「是那个老色狼!」

一瞬,急速扑出的女警,光着屁股的扑在了老头身上,两片雪白翘挺的大屁股就好像果冻般的来回晃动着,身子矮胖的老头被抱住腰腿,摔在地上,随即就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哎呀,救命啊!!!杀人啦!!!」

「妈的,你喊什么喊?你以为我认不出你?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出来!」

「思思!春丽!是那个老色狼!他刚才偷看我来的!」

「我操!你敢偷看小猪!」

「小猪,小猪,别激动,先把衣服弄好!春丽,别激动,别开枪!」

「啊啊!救命啊!杀人啦!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救命啊!救命啊!」

「我救你爷爷的命!」

「春丽,冷静点!小猪,把他喉咙放开,你腿上还有伤,别用腿锁着他,他已经快窒息了。」

混乱中,没穿内裤,病号服内几乎都是光着的女警,用着一双雪白有力的长腿,就好像十字锁喉一样,从后面锁着老头的喉咙,抓着他的胳膊,一面拧着,一面又迅速找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迅速念道:「队长,我是朱迪,我抓到那个老色狼了!哪个?就是花街那块咱们一直在抓的那个。对,肯定是!当然肯定,我是在医院的女厕里抓到他的!这家伙偷看我的时候被我发现的!」

于是乎,就在那一天的早上,一个从警校毕业三年都从未破过一起案件的女警,终于破了她人生中的第一起案件。而另一位本来有着光明人生的帅哥,却还不自知的,开始了他人生中最悲惨的一段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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