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永夜」第五卷昆仑劫第一章岭南之变
“淫贼!”一声狂斥,宁尘纵身一跃,从王府后宅猛地冲出,径直飞往岭南城头张灯结彩之处。玄阳剑出鞘,龙鸣呼啸,杀气沸腾,直取还沉浸在花天酒地之中的岭南小王爷。
“大胆!”这刘惊涛虽是修为低微,但身侧却正有四位家将护卫,这四名家将各持兵刃,合击布御之下,却是抵住了宁尘这愤怒一击。
尖叫声顿时响彻城头,台下欢闹的百姓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有人大喊起来:“有刺客!”,一时间兵马涌动,乱成一团,刘惊涛有些惶恐的望着宁尘,在四将身后缩成一团,颤抖的问道:“你,你要作甚?”
“尘师弟!”观月优雅之音传来,有些急促,宁尘回过头来,紧紧凝视着柳依依扶着的师姐,猛地转头喝道:“狗贼,你辱我师姐,该—死!”言罢,再度火起剑飞,层层荧光划过,与刘惊涛身前四将剑气激荡在一起。这四家将伴随刘启灵多年,精通合击之术,虽修为不及这些修仙之人,但合击之下,却也能阻挡住宁尘的怒火,宁尘此刻已是怒火中烧,久攻不下之余,剑法仙术却是越来越急,从而也越来越弱。
“我来助你!”一声娇斥,却是水柔清拔剑而出,她早看不过这纨绔子弟,此刻见得同伴师姐惨状,心有戚戚,纵身而出。两大高手齐出,加之本就常在一起练阵,出招默契自是不必赘言,这一番合击之下,青紫二光何为一处,较之前威力大了几倍,四将再无力抵抗,强大气流冲击之下,瞬时震得四下散开,双剑齐吟,刘惊涛退无可退,惶恐之余仪态尽失,跌倒在地,口中不停呼喊求饶。
“师妹住手!”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却令得柔清娇躯一震,猛地甩过头来,但见柔雨师姐靠扶在墙角,微弱唤道:“师妹住手!”宁尘见状亦是停手,有感于柔雨仙子孤身守城之德,宁尘对这气息微弱的仙子抱着一股崇敬之意,当下撤剑拜道:“柔雨师姐还请修养身体,这逆徒不值您费心。”- 柔雨微微摇头,虽气息奄奄,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坚毅之光,缓缓道:“几位师弟师妹,小城主年少无知,却是品行有亏,但他乃一城之主,若是杀他,这岭南更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啊。”
观月缓缓上前,轻声道:“尘师弟,我知你心有郁结,但眼下南蛮妖魔大军尚在城外未曾退去,此人若死,怕是城中军民散乱,若岭南城破,我们怎对得起南海诸位道长的英魂?”
宁尘听得不禁咬紧牙关,至亲师姐受辱,却又不得报仇,牙关不断摩挲出“滋滋”声响,手中掌心握剑之中更是紧紧相扣,一旁的水柔清也知事不可为,不再言语,缓缓扶起柔雨师姐退去。观月上前扶住宁尘,洁白玉手缓缓牵住宁尘握剑紧绷之手:“师弟,大局为重,当务之急,还是照看宁烟师姐要紧。”宁尘双手渐渐松弛下来,望向柳依依背上昏迷不醒的师姐,眼中柔情百转,久视过后猛地回头,眼中怒火再现,倒把观月惊得一颤,宁尘朝着那在地上打滚的废物王爷言道:“今日之辱,宁尘牢记于心,若再闻汝行苟且之事,必千里而杀之!”
言罢不再停留,与众人各自离去。
刘惊涛颤颤惊惊的度过了这一庆功之夜,脑中似是还未清醒过来发生何事,只觉天昏地暗,直至见到那成为自己禁脔的宁烟被人抱出来才醒悟过来,本以为命不久矣,却在众人讨饶之下逃过一劫,心下缀缀,但他贵为一城之主,何曾受过如此威胁,惶恐过后,便是无边的怒火。但眼下,纵使怒火沸腾,亦是不敢表露出来,周边众将士虽是明面不说,但暗中的眼神却是流露出丝丝鄙夷之色,刘惊涛心中暗誓:“总有一天,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岭南城下人群之中,头戴斗笠的达宗喇嘛却是将一切尽收眼底,望见刘惊涛最后那阴侧的眼神,达宗微微一笑,大事可期矣- 宁尘按照观月的指示熬制了些许疗养仙汤,小心端着走进了客栈的房门,推门便望见床上躺着的宁烟师姐那温柔的笑颜,皓月微瑕,却依然春风拂面。
“师姐,你醒了。”
宁烟默默点头,没有做声,只是盯着这心头千思万念的师弟看个不停,宁尘走到床前,低头恨道:“师姐,我未能替你报仇,那贼子!”
宁烟伸出凝霜玉手,缓缓摸了摸宁尘的脸颊,温柔道:“没事,能见到师弟,我便满足了。”
“师姐!”宁尘有些哽咽,心知师姐皆因牵挂自己才下山寻找,此番受难,自己愧疚之心更甚。当下承诺道:“师姐,以后我便一直守在你左右,任何人也不能欺侮你。”
“真的?”宁烟眼中也渐渐闪出泪花,苦尽甘来,有师弟长伴,那便是世上最美的事儿了。忽然,一个模糊的景象在宁烟脑海闪过,宁烟有些迟缓的回过神来,心下缀缀,问道:“那宁雪师妹呢?”
“啊?”宁尘却是不知师姐突然提起宁雪,脑海中却是突然闪过自己受伤时日宁雪的贴心照料,又闪过宁雪守在岭南等他回来,蓬莱之行的欢欣相伴,这份情谊,宁尘却是早已了然。但师姐受难至此,焉能再顾许多,当下继续承诺道:“师姐,宁尘说过,以后将一直守在你身侧。”
宁烟喜极而泣,不安的心稍稍放下,但一声欢快的呼唤却是打破了这份宁静。
“主人,你看谁来看你了?”人未至,声先到,这活泼洒脱的童稚之音自是出自剑灵小玄之口,小玄依旧是一袭黄衣,但是衣着招展光鲜,却是比之前精致许多。精灵一般的小玄拉着一位紫衣劲装仙女,出尘清净,灵动纯洁,正是宁尘刚刚念道的宁雪。
宁雪一脸欢愉,想念宁尘已久,此番正巧借着传信之故而来探视,刚刚步入房门,却见房内男女坐在床头暧昧之景,当下脚步停住,心头思绪混乱起来。
“你们怎么来了。”宁尘亦是有些尴尬。
宁烟却是依旧温润,微笑道:“是宁雪师妹吧,快进来吧。”
宁雪进得屋内,却觉自己处境尴尬,心头发酸,委屈之情渐渐浮于脸上,却是一声不发。小玄却是不知其中究竟,朝着几人望了几眼,大笑道:“怎么都不说话了啊,宁雪姐姐,你不是有好多话要对主人说嘛?”
几人依旧相对无言,却是一声娇笑打破尴尬,贵气伊人的观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身背巨剑的柳依依,观月笑道:“红颜相伴,宁尘师弟好福气。”
宁尘摇头苦道:“观月师姐修道笑话我,眼下苍生有乱,岭南城亦是大战在即,宁尘哪有心思敢念儿女私情。”宁尘瞧着水柔清不在,好奇问道:“柔清师妹呢?”
柳依依回道:“王府派人传信说柔雨师姐找她,柔清师姐便前去探望了。”
观月微笑着走向还在默默无声的宁雪,开怀道:“宁雪师妹远道而来辛苦了,想必是师尊有些吩咐托师妹相传?”
“啊!”宁雪猛然惊起此行重点,连忙咋舌道:“是是,多亏观月师姐提醒,差点便忘了,玄机师伯算出昆仑琼华派通天塔根基松动,似有乱象,让你们尽快赶过去探查一番。”- “啊?”柳依依惊讶道:“我派通天塔常年稳固,怎么会这样?”言罢又想到先前南海惨像,急忙拉着观月的手摇着,念道:“师姐,事不宜迟,我们快回昆仑看看吧。”
“只怕你们是走不掉了!”一声阴侧之音传起,只见客栈人马涌动,妖魔顿生,宁尘观月率先出得窗来,却见那达宗喇嘛在人群之中阴侧而笑:“拿下!”
瞬时,无数飞箭齐射而出,直朝宁尘这间小房而来,宁尘几人未有丝毫缓息,仙力催发,剑气横生,将飞箭打落在地。楼下达宗却是好整以暇,也不叫人强攻,而是着身后士卒朝着他们射出这些仙力提炼过的神箭,观月划出一道剑气,身前八卦之阵隐现,如铜墙铁壁一般阻挡着箭雨,然箭雨过甚,可挡而不可攻。
“宁尘师弟,这人似是有意拖住我们,眼下柔清师妹不在,我们无法结阵,情势危急,依我看,我在此阻挡这厮,依依师妹与小玄护送宁烟宁雪几位撤离此地,宁尘师弟你前往王府接回柔清柔雨两位,我们一齐昆仑琼华再聚。”
“好!”宁尘不做犹豫,朝着房内唤道:“依依师妹,小玄,我两位师姐就拜托你们了!”言罢持剑而出,直朝客栈外围飞去。
达宗却是不料这一行人应对如此果决,心下稍有不安,急忙催到:“快,给我射!”飞箭越发凶猛,但难耐八卦盾分毫,观月空中挥舞而结之盾,将几人护在里头,毫发无损。
“快走!”柳依依亦是当先杀出,手中巨剑横扫,一剑便将房内窗台劈落,几人顺着窗台飞出,却见街头人声鼎沸,天上黑云密闭,百姓惊恐尖叫道:“快跑啊,妖怪杀进城啦!”
尖叫,嘶吼乃至恐惧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但见妖魔大军长驱直入,众人才如梦初醒,这座守卫了如此之久的岭南城,终是被破了!
岭南王府,宁尘在漫天箭雨的洗礼下杀出一条血路,曾经守卫岭南的将士此刻却将矛头指向了当日帮助守城的少年,宁尘亦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全身气血充盈,直朝后院杀去。
后院之中本是鲜花缭绕,芳草缤纷之地,此刻已是血流成河,斗笠遮面的水柔清被众人围在中间,手中凝眸剑飞滚翻腾,不断掀起巨浪冲击着阻挡之人,然而王府重兵包裹,士卒层出不穷,任她修为高深,依然近不得刘惊涛身前。
刘惊涛端坐堂前,身后士卒却是架着虚弱的柔雨,刀斧加身,以为人质,刘惊涛得意笑道:“美人儿,今日本王要将你等一网打尽,识相的就束手就擒,乖乖侍奉本王,本王便放过你这痨病师姐。”
“师姐!”水柔清一声痛呼,却又不敢迈进上前,师姐乃是慈悲观除自己外唯一亲人,焉能不顾。
“你可想好了,识相的就将剑扔下。”刘惊涛怒斥道。身后刀斧手越发用力,柔雨颈上已临刀剑,此刻的水柔清在顾不得许多,两眼一闭,不甘的侧过头去,手中长剑落地。
“师妹,不可!”柔雨言语气息微弱,但依旧轻唤出声,微微摇头,眼中已是泪水涌动。
“哼!不错,快些把斗笠摘下!”刘惊涛变本加厉,水柔清亦是依言照做,摘下白色斗笠,一卷亮丽长发飘洒,天仙般精致面容呈现眼前,素雅清绝,刘惊涛更是口水一咽,眼中大冒异彩:“快!快饮下这酒,我便放了你师姐。”说完正有一位女仆端上一碗药酒,不用说定是散功春药一类,水柔清紧咬牙关,并没有接过去。
“师妹,你乃我派重兴之望,不可啊!”柔雨愈发急切起来。
水柔清眼中泛起泪水,紧咬牙关之后,却似壮士断腕一般端起酒碗,却听得一声惨呼响起。
“啊!”柔雨亦是双眼坚决,柔弱的身躯驱使着她奋力朝着颈下刀斧靠去,一声痛呼,鲜血淌过,这位慈悲观大师姐就此陨落。
柔清凝立当场,手中药酒“嘣”的洒落一地,犹如天旋地转般痛呼:“师姐!”
- “师姐!”两道声线同时出声,水柔清抬头一望,却是宁尘飞剑而至,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均是闪出愤怒火花,心意自通,协力出手,再度掀起血海滔天。
刘惊涛见柔雨惨死,宁尘杀至,却是方寸大乱,忙呼唤起眼前士卒:“快,快拦住他们!”
“小王爷,本王来助你啦!”一声熊呼,却引得地动山摇,身形臃肿的鹰兀赤裸着上身,下身仅围着一圈绿皮兽裙便直冲而来,紧随着的妖魔大军纷纷涌入,顿时将这王府围得水泄不通。鹰兀大步迈进,便瞧着精致面容,大笑道:“达宗果然靠谱,这岭南城有如此美人,不枉我一番苦攻”。哪还按捺得住,提起手中大斧便冲杀而至。
宁尘抢先迎了上去,手中玄阳剑横握,集神定心以挡住这一斧攻势,虽是谨慎小心,但甫一接触便知仍旧还是轻敌了,这开山一斧看似有如蛮牛挥舞,实则蕴含至高魔力,鹰兀贵为南国少主,自幼灵丹妙药洗筋易髓,借妖魔之力练出一副神牛之力,鹰兀自身本就是“超凡”高阶修为,但这一身神牛之力足有“显圣”
之威,一斧下去,宁尘气血涌动,五脏翻滚,一口淤血堆积于口腹之间,好生难受。
水柔清见状不妙,放下手中攻势,也朝鹰兀袭去,然鹰兀贵为新主,手下自有能人,鹰兀身后四名兽人模样妖魔齐出,堪堪挡住水柔清的步伐,这四名兽人却是人形兽首,分别以“虎豹狼鹰”四兽首级呈现,手中各执一只三叉戟,兵刃交织之间不断涌出声声猛禽嚎叫,甚为惊人,而这四兽却在这股嚎叫声中越战越勇,后力无穷。
宁尘二人面临危局,亦是毫不胆怯,一心守护岭南的柔雨师姐惨死于岭南城主的屠刀之下,这般仇恨岂是强敌加身就能畏缩不前,手中玄阳剑愈发纯熟,自剑灵小玄出现授以“玄阳剑诀”之后,宁尘修为便一直在稳步提升,先前跟随修习“镇魂”神阵而一直未有所觉,此刻独自面临强敌,心中杀意顿起之下,修为竟是猛然提升,步入“显圣”一境。
这一变化却是出乎意料,鹰兀不敢轻敌,着身后四兽夹击宁尘,自己却转向修为稍弱的水柔清扑去,宁尘心知不可恋战,趁鹰兀扭头之机,玄阳剑一道横扫,在几人之间划出一道剑气之墙,显圣之威盛大,惊得四兽未能及时迎上,宁尘便携着水柔清飞出王府,朝着岭南城头奔去。
“追!”鹰兀岂能甘心,忙提上众人追了上去。
岭南城头,四名岭南家将冷面而立,但见城内杀声四起,心如刀绞,但城主之名不可唯,故而将矛头指向了朝着城头飞来的宁尘水柔清二人- “放箭!”一声令下,箭雨飞扬,这用南海仙水洗涤过的仙箭犹如满天飞语,密不透风,宁尘运出全身玄阳之力堪能挥剑抵挡,水柔清修为偏低,此刻跟在宁尘身后,已是身形不支起来,连番恶战的她此刻已是心力交瘁。
“看你们往哪跑!”却是鹰兀追赶而来,身后妖魔大军乱舞,将二人包裹得密不透风。前有强敌,后有追兵,宁尘二人犹如风中浮萍,不知所措。
“看来我二人今日要亡于此处了。”宁尘默然想到,心中却是涌出牵绊之人的音容,气质高洁的师傅,温婉悲惨的师姐,善良质朴的宁雪,还有小玄,还有眼前的同伴搭档,他性情孤傲,曾心中暗下誓言即便苍生罹难,也要护得她们周全,眼下岂能甘心深陷此地。
水柔清亦是心知困境,当下念道:“宁尘,我掩护你撤离,以你修为应有一拼之力。”
宁尘心道水柔清此言怕是要以她性命来护住自己撤离,不由笑道:“大丈夫何惧生死,宁尘不会就此离去,我们合力而战,虽死无憾。”
水柔清闻言久久不语,默默咬牙,终是回过头来,却是朝着宁尘合手行了一礼:“昔日蓬莱初见,是柔清失礼,就此赔罪,今日便依尘师弟所言,合力而战,虽死无憾!”言罢再度激起全身修为,与宁尘一齐朝城头杀去。
“吾城子民,焉能愚蠢至此!”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却是惊得众人愣住当场,四处张望却是不见声音来自何方。
“吾守卫岭南多年,今日却是惨遭后辈所祸,悲哉!痛哉!”雄音再起,城头军将不再犹豫,纷纷跪倒在地,大呼:“老城主息怒啊!”这雄音却正是为全城所熟悉,昨日还显灵的刘启灵之音- “啊!不可能的,刘启灵怨灵与家父同归于尽,怎可能还会出现!”鹰兀大惊,当下方寸大乱,心道这刘启灵与其亡父一般修为,岂是自己所能抵挡,眼下他已入城中,岂不是任由这怨灵宰割。后面追至的刘惊涛亦是跪扶在地,痛哭流涕起来,一顿捶胸顿足声明自己知错,却是不闻这雄音再度响起。
“快走!”一声轻吟在宁尘耳畔响起,宁尘幡然醒悟,急忙拉着一旁的佳人,御剑而起,跃至城头,趁城头守军纷纷跪倒在地之间隙,扬长而去。
行至城外,却见一身英气的观月腾云而落,款款大气,媚惑天成,宁尘笑道:“观月师姐果然是你。”观月闻言轻笑道:“此地不宜久留,家师炼出的易声丹虽是能幻化声音,但我用修为将其扩散至全城,这效力便仅此而已,骗不了他们许久。”
“多谢观月师姐相救!”水柔清盈盈拜倒,虽是搭档许久,但眼下的水柔清历经同门罹难,成熟俞多,先前的清冷之气渐渐弱了几分。
“言重了,雨柔师姐之事不宜太多牵绊,刘惊涛他引狼入室,将来必会自毙其中,我们先赶往昆仑与依依她们汇合再做定夺。”
三人即可启程,身后的岭南城愈发变得渺茫起来,宁尘水柔清恰似灵犀一般互视一眼,纷纷望到对方眼中的愤怒之色,前世以往,后世必一一报之,两人同时侧目,心下了然,有朝一日,必将提三尺剑抱这滔天之仇,可眼下,还不是时候。
紫云山,紫竹小筑院内已沉寂多日,自青竹闭关、宁烟失踪、宁尘下山出世以来,这小院便再无人打扰,上清之人闭关乃是常事,自是无须旁人操心,却也无人能寻到此刻青竹仙子的困境。
青竹于床榻之间打座已有数日,身上衣衫褴褛,却也掩不住她气质之清雅,自宁夜走后,她便一直在这床榻上冥神打座,意图恢复修为好走出这被宁夜改造封印过的小筑,然而事与愿违,“极夜丹”药力深入灵髓,任她如何翻转逆行,亦是不见效果,但她没有放弃,也是不能放弃,不敢放弃。若是无法恢复修为,难道真要一辈子守在此处任凭那逆徒羞辱奸淫?
不!一定可以!青竹咬牙凝神,再度将气息缕平,企图汇聚出一丝仙灵之力,但依然如同平湖之水不起波澜,反而落得个气息散乱,香汗直流。
美人香汗沿着褴褛的衣裙淌下,自肌肤、自柔胰、自妙乳乃至自花穴涌出,却更是催动了“极夜丹”的效力,全身顿觉无力,一股莫名的酸软之感涌遍全身,花穴之间,一股水汽竟是自主的冒了出来,青竹妙容扭曲,极为不愿的闭上双眼,默认着自己身躯敏感如斯的事实,不禁对自己的身躯产生丝丝鄙夷与不耻。但心下却更加牵绊一些别的东西,比如他那远在他方的宁尘徒弟,不知他是否也在记挂着她这受难的师傅,心思却又不知不觉从宁尘跳了回来,却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根让她痛苦让她憎恶的大黑棒,那个面容可憎的淫徒。
令人不耻的音容,令人窒息的奸淫,这一幕幕仿佛闪电般浮现在青竹脑海,“啊!”一声惨呼,青竹胯下蜜穴愈发溪流涌动,青竹低下高傲的头,竟是默默涌出泪来。
“哦?”我的好师叔,这段日子怕是不好受吧!声若噩梦,惊得青竹猛地抬头,惊恐、不甘、愤怒,一时间尽皆涌入青竹脑海。
「玄阳永夜」第五卷昆仑劫第二章昆仑遇伏
青竹惊恐的望着神出鬼没的宁夜走进,身躯不由自主向后挪移,宁夜笑道:“师叔,许久未来,是否久旱成灾,日日期盼我呢?”
说完双手一扯,便将青竹本就破碎的雪裙拉下,露出那洁白光滑的冉冉玉腿。
大手附上这一片冰肌雪滑的肌肤,让青竹敏感的身躯瞬时一激,青竹压抑着体内莫名的情愫,咬紧牙关,撇过头去,虽是无法阻止宁夜的作恶,但始终不肯朝他看上一眼。
宁夜邪魅一笑,顺手除却衣物,再将怀中仙子一个翻转,令青竹背过身去,雪白的臀肉映入眼帘,宁夜魔手缓缓抚上,更引得青竹眉头紧皱,低头不语。
忽然,青竹“啊”
的一声轻吟,却是宁夜在那美臀上重重一扇,惹得青竹更为羞怒。
宁夜大笑道:“师叔,许久不见,可怀念我这根宝贝?”
边说边挺出胯下巨龙,毫不停顿的朝后臀小径之间顶去。
“嗯!”
青竹又是一声轻微的呻吟,却叫宁夜大呼过瘾,后洞壁肉之间的包裹之下,巨龙犹如鱼跃龙门一般欢欣雀跃,不断的冲击着青竹的心房。
一下、两下、十下、百下,青竹已经记不清宁夜在她那臀间小径上进出了多回,只觉每一次进出便是天旋地转般痛楚与撕心裂肺般煎熬,但就是这般无止境的痛楚煎熬之下,自己也渐渐忍受习惯下来。
早已是不洁之躯,又何惧这般磨难,若他日能得见光明,再向这淫贼寻切齿之恨。
青竹如是想到。
紫云大殿依然庄严肃穆,青阳掌门端坐于庭,听着宁痴带来的骇人消息。
“这消息太过离奇,那逆徒被青绝亲手所弑,焉能有假?”
青阳面露疑惑,似是不愿相信。
青绝瞅了瞅站在宁痴身侧的萧女韵琴,更是恼怒喝道:“怕不是你被这妖女迷了心智,在此信口胡说。”
宁痴急道:“师傅师伯在上,玉郎断不敢妄言,宁夜,这叛逆未死是真,此乃这位韵琴姑娘亲眼所见,此刻他已是修为惊人,一统魔门,作恶多端,也不知当日青影师叔之死是否与之有关。”
“这?”
青阳青绝见宁痴说得有模有样,不由互视一眼,均觉不可思议。
“不好,若那逆徒未死,那师妹她?”
青阳顿觉不妙,心头不由产生一丝不安,正欲领着众人前往紫云小筑一探,却闻得一阵阴风呼啸,紫云山巅黑云漫布,却是夜幕降临之兆。
“师傅,多日未见,徒儿来向您请安了!”
一声邪音回荡,宁夜骤然杀至,手中依旧是那把紫云山的法器——紫寂,然而却向曾经的师尊刺去。
“孽徒!”
青阳大怒,当下凝聚全力于手,道袍飞扬,长袖而飞,一掌击出,竟是带着浩然剑气,宁夜丝毫不惧,长剑冲击,两股剑气对峙许久,终是震得青阳后退几许,青绝宁痴见状大怒,举剑欲合力而攻,却被青阳架手拦下。
宁痴朝着青阳望去,只见平日里威严肃穆的老人此刻已是面色铁青,上清之冠,已步入“显圣”
高阶的青阳掌门面对这曾经的逆徒却并未占得丝毫优势,相反,从其嘴角淌出的淤血更能看出眼前这叛逆的恐怖。
“师傅果然是师傅,倒是不枉我在那紫云小筑修习四十九日才出来,只是可怜了我那天下绝色的师叔,哈哈,哈哈。”
宁夜见形势大好,出口不逊道,更惹得青绝火起。
青阳稍稍平复体内翻滚气息,缓声说道:“你们走!这是劫数,这逆贼神通已远超”显圣“,去寻宁尘,快走!”
青阳勐然一扫,竟是将身后众人横推出去,宁夜轻蔑一笑:“想走?师傅啊师傅,当日你逐我入静思渊,可曾想过今日,还有那青影老儿,青绝匹夫,这紫云山,今日都将不复存在。”
只见紫云山巅黑云之内,竟是幻化出一层黑洞,那洞口内勐地冲出万千妖魔,皆是极夜教众,直朝紫云大殿外弟子袭来。
血光骤起,仙力激荡,无数的玄门弟子施展着平生所学与极夜大军对抗,然一心向道修行的年轻辈弟子哪里敌得过嗜杀成性的极夜教众,青阳眼见弟子不断倾覆,痛心疾首,再度朝宁夜攻去。
宁夜却是不再用剑,周身运起强大的极夜心法,血红色的气盾将青阳全力一掌回弹出去,讪笑道:“师傅,这极夜心法,却是比你玄阳心法要强大许多。”
青阳摔落在地,耳听得宁夜如此嘲弄,大怒道:“庶子修得提”师傅“
二字,玄门弟子都是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焉能如此作恶,你投身魔道,今日逞一时之快,他日定将倾覆于我玄门弟子之手!“
“倒是嘴硬,我倒要看看,你那被夺了气运的玄阳传人拿什么与我斗!”
宁夜狞笑道,一剑刺出,勐地扎入青阳肺腑,一代玄门门主,就此陨落在庄严巍峨的紫云大殿。
宁痴青绝一行领着一众弟子强忍莫大悲痛朝紫云山下飞去,只觉紫云山黑云覆盖再无曾经的仙气缭绕,不免心生悲凉之意。
但闻得山中一声雷鸣巨响,黑夜之间一颗灿星摇曳而下,青绝似是有所感应,大悲呼道:“师兄!”
“青绝师叔不必过多感伤,眼下就让您去陪师傅他老人家。”
阴侧之声再起,却是宁夜瞬时飞至,也不多言,一剑而下引得九霄震动,剑气所袭直将几人击退好许,一众弟子尽皆瘫倒在地,死伤惨重。
“痴儿,快走!”
青绝挺着略显臃肿的身躯,叫唤着宁痴:“遵你师伯遗命,寻宁尘来替我紫云玄门报仇!”
“一个都别想走!”
宁夜一声狂躁的怒斥之下,尽起周身魔灵,漫卷狂风,数不尽的怨灵汇集成军,冲着已是强撸之末的青绝钻心而击。
“啊!”
宁痴亲眼见得师傅遭此致命一击,心下悲凉,双手颤抖,却是无端的望着朝着萧女淫笑的宁夜,当下意识到不妙,早顾不得许多,挺起身躯,挡在萧女身前。
“果然还是妹妹的胸怀更大几分,到不知这姐妹二人一同享受是个什么滋味儿,哈哈。”
宁夜愈发张狂,朝着身后教众呼道:“去,把舞圣女给我请来。”
一道红光飘过,往日里红衣翩翩,长袖善舞的舞韵音被几个猥琐小妖自黑洞之中架出,疾步走来。
“姐姐(妹妹)”,舞萧双姬同时呼喊,引得宁痴更为急切,慌乱之下却只要无奈吼出:“宁夜,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别伤害他们。”
“你有何资格朝我讨价还价?”
丝毫不理宁痴的垂死挣扎,朝着萧女走去,舞萧二姬,绝壁双娇,昔日里邪煞圈养的魔门双姝,一念至此,宁夜心怀大动。
“啊,主人!”哋址发咘頁4 V4 v4v. cōm舞女微一闭眼,勐地朝下甩了甩头,径直朝着宁夜跪去,双手抱住宁夜的小腿之处,哭声道:“主人!今后您就是韵音的主人,只要您肯放过他们,韵音,不,舞奴定尽心尽力服侍于您。”
宁夜似是心有所感,稍停脚步,笑道:“你若不从我又当如何?还不是被我肏得一干二净,任你三贞五烈,还不是要在我胯下呻吟婉转,哈哈哈。”
舞女哭诉道:“主人身边不缺绝色,但却未有一人真心相待,若是仅凭药物与功法相逼,虽是能占据其身,亦不得心,舞女愿对天起誓,若主人肯放过他二人,舞女愿终生为奴,真心侍奉主人身侧。”
“姐姐,不可啊!”
萧女闻言大急。
“妹妹且听我言,速速离去,与玉郎闲云野鹤神仙眷侣即可,莫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宁夜沉吟许久,心道:“舞女所言有理,比起两只靠功法维持的肉躯美体,还是有心相侍的舞女更划算一些,况且,早晚一统这上清一界,待姐姐沉沦我胯下,再抓来这妹妹一起调教,岂不更为潇洒。”
当下俯下身来,朝着舞女秀美的玉腿轻轻摩挲,笑道:“既然韵音有心待我,我岂能辜负你的心意。”
言罢,一个虎躯熊抱,将舞女抱至怀中,不理身后宁痴萧女痛哭挣扎,朝着紫云山上走去,舞女见宁夜终肯放过妹妹与宁痴,心下轻舒一气,望着宁夜布满欲望的丑恶嘴脸,心中不免有些惆怅,但终是言而有信,将横轴空中的玉腿轻轻一弯,却是正触及宁夜那胯下巨物,引得宁夜浑身一抖,一脸惊奇得朝舞女看去,却见怀中佳人已是媚眼如丝,虽是不知舞女心中所想若何,但这般媚态横生之景,顿时令宁夜觉得刚刚决议之正确,不免得意得笑出声来。
昆仑山琼华派乃在上清界有着赫赫威名,除了此处山水清灵孕育出许多杰出弟子,更令人关注的则是那座能上达天听的通天塔。
通天塔位于琼华后山仙云之间,是一座自昆仑之巅耸立而出,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神塔。
塔身共九层,寓九重天之意,相传若能达到“羽化”
之境,便可进入此塔,经九层之历练最终修得圆满,位列仙班。
“昔日玄阳祖师不是已入羽化之境,为何不登此塔一举破镜呢?”
宁尘想到梦境中的恩师,不由问道。
观月澹澹一笑:“玄阳祖师那般境界之人,我辈却是难以揣摩。不过依观月所见,不外乎两点。”
“哦?”
“一是这昆仑山琼华派向来不理世事,只顾自己修仙问道,我四门虽是同气连枝,但玄阳祖师贵为一代人杰,凭着一身修为斩妖除魔匡扶正道,想是希望以身作则,不愿早登仙境;二来呢,当年极夜坛一战,玄阳祖师封印极夜老魔,想是封印未必牢固,不愿再看到极夜老魔重现上清界,因而耽误了修仙破镜之事。
玄阳祖师心怀苍生之心,却是我辈楷模。“
观月说着说着,难免心生澎湃之情,连带着宁尘也沉浸在了那梦中老人授业之景,即使年岁已逝,依旧苦苦封印着这世间妖魔,这份传承,宁尘不敢相忘,看了眼手中的玄阳剑,心中暗言:玄阳祖师传承之恩,宁尘不敢丝毫懈怠,若是极夜老贼再现人间,宁尘即便粉身碎骨亦要担起这份责任。
可是他却不知,极夜传人此刻早已魔功大成,正悄然起势。
观月与宁尘闲聊两句却是发现一旁的水柔清依旧默默无语,上前叹道:“柔清师妹勿要多想了,待我们昆仑与依依师妹汇合,便赶赴蓬莱,请师尊邀集仙道群英,齐齐讨伐岭南,不光是为柔雨师姐,为南海群尼报仇,更是为了像岭南老城主那般守卫岭南的将士先烈。”
水柔清微微低头,细声道:“只是可怜了那些百姓。”
宁尘也靠了过来,打断了二人的回忆:“前事日后再说,这昆仑山似是有些蹊跷。”
观月警觉望去,却见这仙雾缭绕的昆仑琼华一派雄伟壮丽,楼宇之间更是敞亮分明,自山门向上望去,虽是楼宇耸立,草木丰盈,但却一个守山弟子都无,这诺大琼华,似是透着一股神秘之色。
“蓬莱阁玄机老人座下弟子观月,拜见琼华顾霄真人!”
观月暗运仙力,朗声喊道,声势直透八方,却依然不见回应,不由微皱秀眉,朝前缓步行去。
自山门向后山通天塔之间乃一处剑坪,当是琼华弟子练剑之所,三人行至此处,但见四面楼宇之间规序有致,不由放慢脚步。
观月停步微思,伸出右手捏算一二,忽然魅色悚然,大喊道:“不好,有埋伏!”
“轰”
的一声,却是掩盖住了观月的呐喊,自剑坪四周楼宇之间,却是勐地探出几个道袍老者,瞬时合力而击,数道剑气径直击打在三人所在,发出雷鸣般震颤之音。
三人虽是修为卓着,但却被这雷鸣剑气击得毫无还手之力。
四方来袭,剑气威力甚强,直逼得三人四处逃散,宁尘水柔清站位临近剑坪外侧,见这剑气浩荡不可阻挡,下意识的朝剑坪外飞去。
观月见状急道:“不可!那圈…”哋址发咘頁4 V4 v4v. cōm话未落音,却见剑坪外侧本是虚无一片的地界,却是冒出一层光盾,宁尘水柔清万没料到有此一出,却已是来不及停下,头身撞在光盾结界之上,顿觉浑身刺痛酥麻,当下意识全无,锤头而倒。
观月心中急切,但已是看出此处端倪,这剑坪乃琼华阵眼,此处南有四座丹楼,东北两座经阁,正北一座主殿,却是暗合北斗七星之位,想是有七位高人于此七处布阵施法。
当下继续推演,剑坪端正楷齐,却是一座八边之地,莫不是八卦往生之阵。
观月莲步如飞,在雷眼剑鸣之中穿梭,时而前,时而后,时而斗转一周,时而原地静止,几个来回,却见那层透明光盾之间却是生出一道小门,观月望了望地上昏迷不醒的宁尘水柔清二人,周身雷鸣剑气环绕,却是救不得了,当下决断,从那小门处传出,朝着山下飞去。
“主人!快醒醒”
宁尘缓缓睁开朦胧双眼,顿觉脑袋天旋地转,不知身在何方,却只听得熟悉的剑灵小玄之音在耳边不停呼唤。
“啊?这是何地?”
宁尘勐地惊醒,顿觉自身无法动弹,却是被一仙绳捆住,修为无法施展。
抬眼望去,却是四周铜墙铁壁,一片漆黑,顿觉不妙。
“主人你终于醒了。”
小玄的声音再次耳边回响。
宁尘凝神四顾却是找不到小玄身影。
“主人,不用找了,我此刻飘散于空,化身为灵,你是看不见我的。”
“为何会这样,不是让你护着我师姐和宁雪师妹吗?”
宁尘大急喝道。
忽然,四周陷入一片死寂,宁尘却是久久未闻得小玄回音,急忙问道:“小玄,究竟发生何事?你快说啊!”
耳边传来几声抽泣,却是小玄微弱声音:“呜呜,主人对不起,小玄没保护好她们。”
“到底怎么了?”
“那日,那日我们来到琼华,却是那个大骗子接待的我们,说是如今这里他说了算,他骗了柳依依姐姐去商量事情,依依姐姐就再也没回来了,过了许久,他便领人冲了进来,我打不过便化作仙灵逃开了来找主人,烟姐姐和雪姐姐都被他抓了。”
宁尘闻言大惊,焦急问道:“你说的大骗子是何人?”
小玄正欲说话,却是闻得隔壁阴侧之声传来:“宁尘小贼可是醒了?”
这声音异常熟悉,却是在那蓬莱阁与宁尘不和,后因修习镇魂之阵不得而愤然出走的欧阳恒立。
欧阳恒立声色巨厉,显然是等待许久,像是多年淤积得以一次宣泄,大笑道:“我欧阳恒立自小便是琼华首徒,自小勤修仙道,天之骄子,从未受过蓬莱那般羞辱,你这小贼,不过是气运旺盛,才得以身边红颜环绕,你却借机羞辱于我,想不到吧,我亦有贵人扶持。哈哈哈!”
言罢,却是大笑三声,却是发出一声“嘶”
声,似是撕破了一层床帘,宁尘心知不妙,果然,一阵“啊”
的尖叫传来。
这声音低微怯懦,却是失踪几日的柳依依之声:“师兄,不要!”
欧阳恒立再不顾隔壁的宁尘,也不急于眼前娇弱师妹,而是继续撕扯着邻侧的床帘,连“嘶”
三下,却是三道不同的风景。
有女绝世,纯真质朴,灵韵而娇,却是宁雪;有女温婉,丰盈妩媚,却又婉转含羞,却是宁烟;有女清冷,虽着斗笠掩面,却浑身散发着冰山之气,纵使修为禁锢,依旧杀气凛然,却是水柔清。
柳依依之声再度传来:“师兄,放过她们吧,师傅要是知道了…”
“住口!”
欧阳出口打断,朗声大笑:“此刻我乃琼华掌教,你身为琼华弟子,焉能违逆。”
言罢朝着宁烟宁雪走去,脸色愈发淫邪起来:“可惜你二人已被人看中,不然我倒真想让宁尘那小贼好好听一出。”
不理二女仇恨目光,转过身来,眼神定格在那一抹纯白斗笠之上,目露迷离之色。
“水师妹,蓬莱阁一别许久了吧,那段时日我日日追求于你,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真叫我好生痛心。”
水柔清脸色凝霜,冷声道:“无耻之辈。”
欧阳恒立闻得这般讥讽也不气恼,慢慢走近:“我倒是想与你合修那劳什子镇魂阵,却被蓬莱阁那群人嫉贤妒能排挤,不过师兄我最新修得一套双修阵法,今夜想与师妹你好生修习。”
水柔清将脸扭过一边,喝道:“你这淫邪之徒也配妄谈修仙。”
欧阳稍稍错愕,旋即又恢复了淫靡之音:“修仙者,实力为尊,既是对我二人都有所裨益,那便是好的,我早猜到师妹会有所拒绝,故强请师妹来,待我二人习得此中奥义,师妹定会喜欢上这般功法。”
水柔清不再多费唇舌,静坐于床,虽是无法运功,但依旧默念慈悲心经,不再理会欧阳聒噪。
“那便得罪了!”
欧阳虽是有些遗憾,但依旧不肯放过这般机会,伸出手来,缓缓摘落仙子斗笠,只见长发垂髫,仙子美貌尽显,更令欧阳摇叹不已:“早已感知水师妹你仙颜高绝,却依旧是低估了。”
惊艳上清,遗世独立,欧阳竟是一时不知如何动手。
静驻一时,欧阳恒立终是鼓起勇气,用颤抖的手攀附于水柔清胸前,隔着白色纱衣缓缓揉搓起水柔清胸前那团圆润,却是紧致有力,傲翘于前,令欧阳大呼过瘾,见水柔清依旧面无表情端坐于床前,欧阳恒立微微抿嘴,眼光狡谐一闪,朝着玉人仙颜靠去。哋址发咘頁4 V4 v4v. cōm水柔清虽是南海仙子,自幼修习佛法定力极强,但面对如此羞辱也是内心挣扎不已,虽是打定主意绝不讨饶顺从,但随着这淫贼的靠近,依旧难免心悸起伏。
这淫贼绕着佳人胸前停滞许久,便起身迎面扑来。
“嗯!”
水柔清发出一声微微闷哼,却是这欧阳伸出小舌朝着她粉嫩脸颊之侧的耳朵吻去,微微一触,便令她全身一颤,险些呼出声来,欧阳似是感受到怀中佳人的震颤,立马加大力度,罪恶的舌头不断舔舐着佳人嫣红耳垂,又沿着耳垂一路向下,自脸颊到脖颈,再到胸前锁骨,不断感受着唇边清凉风情与软滑玉肌。
“师兄,求求你,放过柔清师姐,我陪你双修。”
柳依依忽然勐地扑了过来,修为被制的她艰难的抱住欧阳恒立的脚跟,哭诉哀求着。
欧阳毫不怜惜的一脚踹开,言语讥讽道:“前夜我肏你之时,你不是还对我冷眼相待吗?今日便要张开大腿迎我啦,师妹啊师妹,想不到你是这么个骚货。”
柳依依羞愤欲绝,自幼养成的怯懦习性令得她蜷缩在地,埋头痛哭起来。
邻房的宁尘听得恨意大起,这狗贼不但抓住了他心中所牵挂的宁烟宁雪姐妹,还借双修之名玷污了自己的同门师妹,眼下,此贼还要侮辱柔清师妹,宁尘哪里能忍,出言大骂道:“无耻淫徒,你若胆敢行大逆之事,我宁尘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震人心脾。
欧阳却是没来由生出一股惧意,旋即又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杂碎,不过是我瓮中玩物,也敢聒噪,今日定让你大饱耳福,看你有何本事。”
言罢更为得意,勐地扯下怀中仙子衣裙,“呲”
的一声,便是衣裙破碎之音。
“狗贼安敢!”
宁尘闻声大呼!“你看我敢不敢!”
欧阳再度用力,再一次“呲”
声响起,却是将水柔清剩下的褴褛衣裳剥个精光,跳脱出来的便是一对嫩乳巨兔,与身下芳草芊芊的幽帘圣地。
“啊!”
宁尘愤怒一吼,奋起挣扎,却是全身无力,连起身都有些踉跄。
耳侧传来小玄轻微的声音,唤道:“主人且忍住,我在运功为你破除此禁咒,此咒仙力高深,需要点时间。”
宁尘哪管得许多,吼道:“还需多久?”
小玄抿了抿嘴,心知主人气急,忍受着宁尘的责难,默不作声全力施为。
用手抚上仙子的圣洁乳峰,顿觉奇妙,本应火热的胴体此刻却是冰冷异常,欧阳不由得缩回手来,疑声道:“这师妹平日里清冷也便罢了,怎的躯体也这般冰凉,莫不是天生阴姹之人?”
虽觉咯手,但依旧被这眼前美景吸引,犹如君王俯视一般不断饱览着身下白皙风光,雄性大起,一个翻身便将自身衣物除去,小心的靠近着佳人玉体。
吹弹可破的肌肤下面,隐约可见光泽流动,芳草萋萋,令人神往,欧阳恒立抬手抚上佳人头部,用力将水柔清侧过的颔首扭了过来,望着水柔清愤怒的眼神,大为得意:“师妹,记住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双手不断抚弄着佳人全身,眼睛渐渐下移,瞟向那神秘柔嫩处的粉红细缝,虽是冷气莹然,但依旧阻挡不了欧阳恒立的决心与胯下雄物前进的号角。
挺着胯下炙热的男性欲望,趴下身体,往清冷高绝的细缝之中送去,勐地一挺。
“呃,啊!”宁尘凝神而听,面色痛苦,但这声惨叫却不似是水柔清破瓜之声,而似是…欧阳恒立瘫倒一侧,双手紧捂着下身冻结的阳物,本是挺拔有力的家伙此刻已是疲软不堪,更恐怖的是,这丑物被冰块包裹,冰冷之气传遍全身,竟是痛得欧阳呼天喊地,痛不欲生。
「玄阳永夜」第五卷昆仑劫第三章怒斩穷奇
“这是?”欧阳恒立双手紧捂下体,满脸痛苦,水柔清却是眼色冰冷,不做理会。欧阳见状咬牙切齿,狠声道:“你以为不说我就没办法了?”言罢朝着呆立一旁的柳依依吼道:“臭婊子,快过来给我舔化了。”
“啊?”柳依依瞠目结舌,错愕的望着这越发不认识的师兄,愈发觉得恶心,猛地摇了摇头,低声低喃道:“师兄,别再这样错下去了。我,我…”
欧阳恒立鼠目微转,却是露出一幅和蔼之状:“师妹,师兄知错了,师兄是真的喜欢你才这般不择手段,你帮我除了这冰霜禁制,我便依你所言,放过他们一行。”
“真,真的?”柳依依抬头凝望着欧阳,虽是不太相信,但心中依旧不愿看到曾经那个德高望重的师兄就此沉沦下去。
“哼!鬼话连篇!其心可诛!”沉默许久的水柔清终是发声,却是不希望看到柳依依做出愚昧之事。
“多管闲事!”欧阳已是痛的无法忍受,不再继续伪装,转而心中默念一道口诀,猛地出口唤道:“穷奇!”
只见一屡青烟飘过,却是一只大小如牛,外形似虎,全身裹刺的妖兽飞入,扑腾着双翼嗷嗷叫唤,却似狼狗垂泣。欧阳恒立见这妖兽如此听话,当下大喜,喊道:“穷奇,替我将…”满怀欲色的看了一眼水柔清,只见佳人依旧冰冷孤傲,虽是不着寸屡,依旧不可亵玩之感,当下恒了一声:“待我识破你这道行再来调教与你,穷奇,替我将这师门叛逆的小嘴掰开,让她给我好好舔弄。”
穷奇又是一声嚎叫,转身便朝柳依依行去,柳依依惶恐的望着这只凶兽靠近,奋力挣扎却是使不上劲,穷奇乃上古力兽,身形虽是常态,但却有开山震石之力,轻松伸出一爪,在柳依依下颚一扭,柳依依痛的“啊”的一声,香唇张口,痛苦异常。
“畜生!”邻房宁尘本是闻得水柔清有异法相助免遭罹难,眼下却又见这逆贼借凶兽行凶,面对自己同门师妹这般折磨。
欧阳亦是下体冰冷僵硬,痛苦难耐,见穷奇一步步拖着那娇俏小师妹缓缓走来,自己一个翻身,忍痛将下身朝着柳依依吃痛的小嘴捅去。
“唔!”芳唇瞬间被撑个满怀,冰冷气息瞬间冷彻心扉,柳依依面色铁青,但受制于身旁凶兽,唯有默默忍受。而欧阳恒立却是顿觉舒爽异常,这阴阳双修之法效果甚强,仅是口舌之乐,运起功来便能随心所欲,将那冰冷气息逐渐溶解。
渐渐的,寒冰禁制化解,欧阳恒立愈发得意起来,巨龙还在身下师妹口中抽插,但眼睛却是不断打量着赤裸在侧的水柔清仙子,心中暗恨:“也不知这妮子施了什么仙法,这骚穴之地这般冰冷。”转头又望着身下的师妹,傲然道:“师妹可还喜欢?”
“呜呜。”柳依依强忍泪水,口中欲言,却又被满嘴阳物所占,仅能发出阵阵呻吟,面色难受至极,眼中更是酸楚可怜,欲哭无泪。这般姿态缺觉欧阳更为兴奋,胯下巨龙愈发粗硬,慢慢扶住柳依依的秀发与脖颈之处,腰间发力,一阵凶猛的向那小嘴顶去。
抽插数十下,欧阳却是猛地松开,只见柳依依“啊”的一声头垂于地,艰难喘息,欧阳大笑道:“这便不行了?再来!”言罢又是一阵猛插,就这般刁难戏耍,更将柳依依整得神魂颠倒,奄奄一息。
同为伙伴,水柔清与另一侧的宁烟宁雪更是分分侧目,不忍见柳依依受辱惨状。而只能闻声而怒的宁尘更是垂泪泣血,恨不得生剥其皮,生食其肉。
欧阳恒立倒是不慌不忙,在柳依依樱唇之内神游万里,早已蓄势待发,见胯下佳人已是快支撑不住,一个屏息之后,抽插力度逐步缓了下来,然马眼一开,精关大松,腥臭的浓精一股脑射入柳依依口腔内壁,唇舌之间亦是不断洒落,令柳依依恶心反胃,欧阳依旧不让她喘息,在口中继续上下捋了几圈,直至将那巨龙上的残留液体擦拭干净,才缓缓抽出,软倒于地。
“唔!”柳依依如释重负,立刻低下头来干呕着口内残留,然欧阳那一阵搅拌早让这乳白浓精直入肺腑,柳依依欲哭无泪,只得一旁垂泪喘息。
“无能之辈!”水柔清一声冷语传来,却是叫欧阳怒目而视。
一阵舒爽之后的欧阳恒立本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自认这天下女子莫不沉浮于他的肉欲之下,然眼前这令自己着迷的南海仙子却着实只可大饱眼福却不得真个销魂,甚为可恼。欧阳恒立欲念再起,刚刚瘫软的阳物瞬间便抬起头来,吓得柳依依秀目圆瞪,身子微微向后躲去。
欧阳恒立却是不再为难柳依依,想到刚刚邻屋的宁尘谩骂,不由会心一笑,挺着胯下凶器朝着另一侧的宁烟宁雪两姐妹走去。
宁烟似是知道要发生什么,想着曾经在岭南所承受的,正是独自缀缀不安之时,却更能感到宁雪那颤抖双手所带来的恐惧,想到自己已是不洁之躯,想到师弟与宁雪师妹也是一路走来彼此依偎,想到师弟在岭南客栈之中许下的诺言,眼色凝重,却是出乎意料的站了起来,张开双手,将那紫衣师妹拦在身后。
“我,不要伤害她,我…”宁烟踌躇良久,却是始终说不那肮脏淫语,思虑再三,终是说了句:“我陪你。”
“师姐!不要啊!”还未反应过来的宁雪与另一边的宁尘同时喊道。
欧阳恒立笑着看着眼前这温婉佳人果决勇敢的一面,心头涌出一道淫计,出言道:“哦?这位姐姐如此舍己为人却是令人钦佩。”
宁烟默不作声的低下头去,俏脸嗔红,但双手却是有力的将宁雪挡住。
“你们姐妹二人早已有人嘱托,我自是不会破了你们身子,但眼下见姐姐柔美,可否脱了衣裙让在下饱一饱眼福,如若姐姐答应,我便满足了。只不过,日后你二人送到约定人手中,那时遭遇如何就非我所能决定了。”
宁烟犹豫几许,看了眼不知所措的宁雪,心中念道:“我的身子既是不洁之躯,又何惧这许多是非,倒是不知以后命数如何,眼下先挡一挡再说罢。”当下不再犹豫,将手缓缓伸至绿衣道袍胸间衣扣处,咬了下牙,终是狠心一扭。慢慢解下,绿衣清扬,摇摇下坠,露出洁白光滑的柔嫩肌肤。自肩头锁骨到曼妙腰肢,再到纤纤玉腿,最终洒落下来。而迎面而来的便是那人间圣地,不堪一握的丰乳与下身那若隐若现的密林深处都被亵衣所阻,但依旧勾勒出无边风华,令人垂涎。
“脱!”欧阳恒立看得面色涨红不已,胯下巨龙再次抬头,愈发张狂,丝毫不见刚刚气泄之势:“快脱,脱光它!”
宁烟微微抿嘴,本已做好献身准备的她此刻却觉手重千金,实在不愿在这里如此作践自己。虽是有亵衣掩盖,但宁烟双手却是不安的在胸前雪乳处遮掩,见这恶人淫目朝着她身下望去,又立马唰红了脸,伸手微微覆于下体之间,欧阳恒立被这娇羞得不知所措的美人儿迷得浑身躁动,一个虎跃便冲上前去,大手狠狠一扯,瞬时拉扯掉宁烟胸前亵衣,一对欢快的美兔一下子蹦了出来,回弹起阵阵乳晕涟漪,叫欧阳恒立大呼过瘾。
“师姐!”邻房的宁尘听得怒发冲冠,不断用头撞击着铜墙铁壁,满脸泪水,曾几何时,自己答应过师姐,让她再也不受欺侮,而今,师姐就在自己耳侧边受辱,自己却毫无作为。宁尘猛地回头朝着剑灵小玄吼道:“你不是剑灵吗,快救救她!快去啊!”
小玄轻簌一气,撅了噘嘴,眼中却是有些许泪痕滑过:“主人,小玄无能,主人再等待片刻,小玄一定让你冲出去。”言罢,满是委屈的继续运功为宁尘冲击身上禁制。
“啊!”宁尘愈发难受,额上已是撞击得一片通红,但宁尘已是全无知觉,他此刻只想着冲出牢笼,斩杀这恶贼,即使一命呜呼也是心甘情愿。
而欧阳恒立却是不知宁尘处境,但闻得宁尘声嘶力竭的怒吼,他反倒越发高兴起来,蓬莱之辱,令他颜面尽失,此刻在宁尘耳侧玩弄着他最关怀的女人,这种滋味更觉销魂。欧阳恒立一手覆住宁烟傲乳,一手慢慢从光滑背部不断划过,在每一寸雪肌玉肤上流连、摩挲,最终,落在那处柔软硕大的美臀之上。“哇,老子从未玩过这么大的屁股!”欧阳却是未想到,一直道袍加身的宁烟不但胸前挺拔壮观,这后臀也是如此巨硕,当真是惊喜连连,隔着亵衣不断揉搓着这团柔软,时而轻轻拍打,荡起一层层回弹美感,引得宁烟别过脸去,不敢相望。挑弄良久,欧阳终是忍耐不住,食指中指微微一挑,这简单的亵衣便轻轻解下,终是露出那雪白粉嫩的两瓣大肉,以及那身前迷人的芳草玉林洞。
欧阳朝着一旁横眉冷目的水柔清望了一眼,同样是全身赤裸,那水柔清冷若冰霜,而怀中佳人却是含羞不语,媚态横生,倒是更为引人侧目,当下收起二心,沿着佳人美臀向下,一手沿着玉腿腿根而下,感受着白雪一般的粉嫩柔滑,一手却是探进玉林深处,熟练的寻出那圣穴所在。
“嗯。”宁烟已是受过几人调教,此刻蜜穴再被触碰,沉寂许久的她一声娇哼轻斥,再也抵不住往日克制之心,一股暖流无法控制的自圣穴涌出,瞬间打湿了欧阳的手指。
“哈哈,没想到紫云玄门的仙子这么浪,我道宁尘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原来早把你这师姐调教成这般骚浪,我才微微一碰便泄了身子。”当下却是继续挑弄,将宁烟抱至肩头一侧,却是朝着角落处的宁雪走去。“小美人儿,我那日在蓬莱便注意你了,这宁尘小贼别的不说,身边艳福倒是不浅,难怪有人如此惦记。”
“不要!”宁烟猛地回复些许理智,虽是无力挣扎,但眼神立马便得惊恐起来:“你答应过我的,放过我师妹的。”
欧阳却是谑笑道:“哦?我是说让你亲自脱下衣物,你却忸怩不动,还累我亲自动手,焉能叫我满意?”
“你!你!你!”宁烟气得说不出话,唯有低下头去,眼中泛泪。
“狗贼尔敢!”宁尘以拳捶地,哽咽出声,只是这次声音弱了几分,体内玄阳之力渐渐出现一丝生机,似是禁制解除之兆。“快!再快点!”宁尘小声喊道,心中急切异常。
宁雪缩在墙角之处,看着淫贼一步步走来,师姐相护之意未能见效,念及这淫贼对师姐如此欺侮,而爱郎宁尘又被关在隔壁,当真不知如何应对。“我难道也要被他剥了衣裙玩弄?”宁雪越想越怕,但眼下修为被制,未能有丝毫反抗之力,当下闭上秀目,全身哆嗦的扭过头去。
欧阳见宁雪似是认命一般的动作,不由大笑:“认命就好,认命就好,我就喜欢这般听话的仙子。”当下,作恶之手张开,朝着宁雪一个熊抱扑去。
“孽障!”伴随着一声沉重而苍劲的女声响起,一道极光剑气洒下,却是将这小屋自顶层破开,悍然斩下。伴随着瓦屋崩倒之声,一位身着白色仙裙的女修持剑而下,直刺欧阳恒立而来。
“呜嗷”一声狼鸣嚎叫响起,却是蛰伏许久的魔兽穷奇猛地站起,双翅微折,将欧阳恒立笼罩其中,径直抵挡住这破天而来的一剑。
“啊!师,师傅!”欧阳恒立大惊失色,连忙躲在穷奇的翅膀内,不敢探出头来。而一到自那女修身侧一道红光闪过,瞬时飘至被斩得残垣一般的小屋,却是许久不见的蓬莱仙子—观月。观月缓缓扶起这散落一地的众女,几道真气打入,几女顿觉气力回缓,仙力禁制似是消散,各自仙灵之力渐渐恢复起来。
哋址发咘頁4 V4 v4v. cōm“这是琼华派的冰魂劲,顾霄真人已教过我解法了,你们快快调息,这穷奇不好对付。”原来,那日观月见琼华那七星八卦轮回阵势不可挡,便舍了被击倒的宁尘与水柔清而去,观月苦思搭救之法不得,便独自潜入后山的通天塔,但见通天塔外一巨兽把手着一块巨石,正堵着门口。观月虽觉诧异,但打量那巨兽,却觉魔力惊人,似是不弱于昔日南海所见的饕餮,便潜伏下来。岂料刚刚欧阳中了水柔清的招,气急之下唤来穷奇,想来那巨石也是无人能撼动,岂料观月与通天塔内顾霄真人取得联系,全力合击之下,却是击碎巨石,解脱出来。
“这恶贼不知何处寻得这魔兽护卫,假意寻个由头引顾霄真人入通天塔,再花言巧语讨得琼华令假传旨意称自己为代掌教,进而控制琼华,这一步步策划,显然是有高人相助。”观月解惑之时,顾霄真人与穷奇却是战作一团,琼华掌门自是非比寻常,身具“显圣”上境实力,而穷奇更是不弱饕餮之威,神力惊人,双翅倾摆之间却是飞沙走石,山呼海啸。
大战动静不可谓不大,立马,山中仙剑飞舞,七道长剑呈七星之阵,拱月而来:“掌门,我等来迟了!”却是琼华七星阵长老已至。
“他事另禀,眼下先对付此魔兽!”顾霄冷眼而凝,当机立断道:“布阵!”
当下,七名长老各执一方,散落于穷奇周边,剑气瞬时弥漫于空,七星剑阵出,剑光暗影不断朝着穷奇击打而去。
“呜嗷!”穷奇却是再一次仰天而鸣,较之前更多了几多怒火,周身带刺毛发耸立,却是不惧剑气激荡,生生硬抗起来。
“给我锁住他!”顾霄真人一声怒斥,引得七长老愈发慎重,剑气击打也愈发密集,顾霄却是当先一人一剑冲入阵中,朝着这坚硬如龟的穷奇攻去。周身气脉顺行,全身流光溢彩。
“这?这是羽化之境!”观月惊叫道,自玄阳老祖现世至今,紫云玄门一直都是上清第一大派,玄门此代青阳门主更是以“显圣”之境威震上清,而一直倍感压力的昆仑琼华一派舍了匡扶天下、斩妖除魔之念,常年身居这昆仑仙山精修,想不到当代琼华掌门顾霄真人不但修为不输青阳,眼下面临强敌,却是一举突破,成功迈入这“羽化”初境。这也难怪欧阳恒立能轻松诱骗顾霄前往通天塔探看,原来,眼下的顾霄真人,已经是即将能够步入通天塔一窥仙界奥妙之人。
“孽障,我琼华千年声誉岂由你等损毁!”顾霄色厉内荏,凶煞之气尽显,浑身竟似着染了一层白色雪沫,不断在穷奇周身斩刺,猛地一刺脚掌却又瞬时飘至头角之处,横身一削,破天遁地一剑刺入穷奇周身刺壳,下一秒却又现身至穷奇颈下对着脖颈一顿挥毫。若剑姬曼舞,若游龙吸水,这一连番施展,却终是击得穷奇声嘶嚎叫愈发激烈,嚎叫声中透出极端痛苦之色,显是无法再抵挡这“羽化”境高手的全力一击。
欧阳恒立大感形势不妙,心中默默期盼着那人的到来,可眼下,在自己眼中无敌的穷奇却被打得像只落汤之犬,毫无招架之力。“嗡”的一声巨响,却是穷奇痛的在地下打起滚来,而欧阳被穷奇护在双翅之下,却是跟着一个踉跄,猛地摔倒在地,心下大呼:“吾命休矣!”
“合!”顾霄一声令下,七星长老剑气汇聚,瞬间溶出一柄金色巨剑之气飞入剑阵之内,顾霄双手接过,猛地跃起,自上而下,自天而地,自虚而实,贯穿一剑,狠狠插入穷奇那布满魔刺的外壳之中。
“呜”穷奇惨叫之声渐渐变缓,随着这一剑贯穿,穷奇幡然倒下,毫无生机。
顾霄长剑一收,闭目而宁,强敌已除,暂且放下心来,当下便沐浴着昆仑山上的仙灵之气,感受着出入“羽化”之境的各种神识变幻。观月缓缓扶出几女,眼睛却不断的端望着这位羽化境门主,心中若有所悟,她自幼聪颖,眼下见得这上清界突飞盛举,当即受益良多,七位长老见穷奇倒下,当即长舒一口气,纷纷收起仙剑,向顾霄这边缓缓飘来。
忽然,顾霄猛地睁开双眼,脸弱寒霜,大声急斥道:“别过来!”却是以剑指天,全身修为汇聚一线之间。
就在顾霄真人的头顶之处,一道黑色烟云瞬间覆盖过来,笼罩在顾霄乃至全琼华头顶之上,黑云之间飘散些许,一道黑色漩涡骤然生成,这黑色漩涡所成一洞,自洞中飞出一柄神剑。
“紫寂!”
宁夜一剑破空而出,正如顾雍刺入穷奇的那一剑灌顶,而此刻,宁夜亦是一剑而下,他要刺的,便是刚刚步入“羽化”之境的顾雍真人。
“荣升羽化,杀我穷奇,小小琼华竟也如此难对付!”宁夜魔功大成,声音也愈发阴侧:“极夜坛宁夜,拜见顾霄真人!”
「玄阳永夜」第五卷昆仑劫第四章夜战八方
“散!”身着白衣道袍的顾霄真人一声急呼,观月却是瞬时心领神会,红光闪过,却是瞬间拉起修为较弱的宁烟宁雪,朝水柔清看了一眼,已经恢复修为的水柔清匆匆拾起衣衫,将一旁低头不语的柳依依扯了起来,迅速朝着四周散开。
琼华七星阵再次启动,七位长老分散于七座山头之处,却是并未散出阵阵剑气,而是各自凝成一道七彩光斑,集中于正心之处的顾霄一身,顾霄面色冷峻,全身修为化为一剑,迎着宁夜那贯顶紫寂,无畏而上。
宁夜一剑而下,顾霄一剑而上,犹如彗星激撞,在昆仑仙山之上回荡出阵阵雷鸣电啸。“轰”的一声炸响,即便是以观月等人修为依旧难以抵抗,纷纷冥神捂耳,硝烟散去,观月不可置信的望着以剑驻地的顾霄真人,长发洒落,嘴角溢血,面色狰狞。
而另一侧的宁夜一袭黑袍已是炸得四分五裂,身前紫寂剑亦是断成两截,但身躯依旧挺拔有力,全身浮于空中,双手环抱,傲然而笑:“紫寂伴我多年,我本不忍舍弃,今日能战损于顾霄真人之手,足以!”
顾霄缓缓喘息,冷言叱问道:“你曾为玄门贵子,为何自毁道行,堕身魔道?”
宁夜闻言,却是哈哈大笑:“笑话!玄门贵子?这上清界本就强者为尊,我本为玄门年轻一代翘楚,出了宁尘,我便不值一提,欧阳恒立也本为你琼华人杰,现有了柳依依,是否也沦落得如丧家之犬。”言罢,朝着身下不知何时爬了过去的欧阳恒立看去,欧阳此时弯腰低头哪还有一点琼华大师兄的威风,分明像个只知摇尾乞怜的小厮。
“谬论!”顾霄见欧阳恒立如此做派,大为恼怒,挺起受伤的身躯,缓缓站起,朝着懵懂无措的柳依依沉声唤道:“依依,过来!”
“啊?”柳依依猛的回过神来,瞪着迷茫的大眼睛,转了两圈,终是知晓眼下处境,愁眉锁上心头,脚步凝重朝着师傅顾霄走去。
宁夜冷笑着看着顾霄举止,不发一言,亦是不去干扰,自信神采溢于表面,似是要看这刚刚踏入“羽化”境的琼华掌门如何应对。
顾霄此刻已是银发垂面,虽是略显老态,但依旧英气咄人,她缓缓扶过柳依依红润面颊,欣慰说着:“依依,你的修为又精进许多。”柳依依却是不知从何作答,自跟随他们修习“镇魂”阵法,又力败饕餮于岭南,这一路经历,眼界心境不经开阔许多,修为自然提升迅猛,顾霄微微点头继续言道:“依依,今日一战,为师怕是不能幸免,你是我琼华最优秀的弟子,琼华的未来便交由你了。”
“师、师傅”柳依依自小卑微,顾雍此般托付,突觉师尊此言语气凝重,正不知如何应对,却见顾雍猛地甩开柳依依,朝着昆仑山峦正色道:“自今日起,柳依依为我昆仑琼华第六十七任掌门,我琼华门人务必尊其号令,重建琼华。”
“是!”不知何时,昆仑山中已是跪满了琼华弟子,闻得此言,纷纷跪倒在地。
“七星长老,再与我舍命一战!”
“谨遵掌门令!”七人同时发声,却是豪气干云,满怀斗志。七人不做犹豫,纷纷运出自身界顶之灵力,充盈于宁夜上空的黑洞之下,以七星剑气将宁夜所制黑云魔洞所阻隔,顾霄趁势而起,却是幻化出七道人影,以一人化七星,合力冲来。
宁夜自信之笑逐渐收敛,此刻却是变得面色凝重起来,当下不敢托大,两袖一甩,却是取出一根褐色长鞭,一个轮舞,长鞭却是化作一条黑龙,翱翔于空,竟是愣生生的将那阻隔黑云魔洞的七星剑气所吞噬,宁夜将长鞭甩至半空,当下以右掌迎上顾霄,亦是幻化出七个人形,纷纷以掌对剑,丝毫不弱下风。白雪清风之剑迎上黑云压顶之掌,轩然真气在空中轰炸出五彩斑斓的气浪,犹如蛟龙出海一般的滔天巨浪,将这昆仑上空云彩尽皆淹没,留下的只有漫天的仙尘洒落。
“咳,咳!”宁夜依旧飘然于空,神态已不似初时自若,因为他的唇侧已是有血红溢出,而挺立在琼华楼宇之巅的顾霄真人,此刻却是以剑指天,剑眉凝视着已受重创的宁夜,一身白衣道袍被强风吹荡得呼呼作响,但更令人惊异的是,顾霄那本乌黑亮丽的一头长发却是尽皆雪白,伴着一身洁白无瑕,仿佛与昆仑雪山融为一体,叫人望而生畏。
“啊,师,师傅。”柳依依离顾霄最近,骤然见得师傅这般模样,惊异出声。
宁夜面色凝重,伸手缓缓抚去嘴角溢血,轻哼一声:“哼,自损修为!刚刚步入羽化一境,你倒也舍得?”
“我琼华祖训便是降妖除魔,几百年来,我派未出一位羽化境之人,故而固守昆仑潜心修行,而今日顾霄有幸一窥羽化之境,琼华一脉自我开始,便可重新出世,斩尽尔等妖魔,何须此身!”顾霄字字珠玑,铿锵有力,手中剑意继续升腾,虽是已降至显圣一级,但面对已经负伤的宁夜,她依旧斗志昂扬。
“疯女人!”宁夜一声轻斥,却是一个直坠而降,全身涌出一团黑气,携裹着朝顾霄击去,顾霄咬紧牙关,长剑轻吟,却是逼出了自身极致修为,再度迎了上去,而这一次,却并未激荡出先前的巨浪滔天,而是一剑刺空,宁夜已是飘然无踪。
“小心!”观月水柔清正沉浸在这一场羽化级仙魔之战中,感受着这上清界最顶峰的一战,却完全未想到宁夜一个瞬步,便如虚空一般消失无踪,而转眼间,却是出现在一旁正蜷缩角落的宁烟宁雪身旁。“我的烟奴,近来可好?”宁夜轻唤一声,瞬时引得宁烟怒目圆睁,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眼色顿时迷离渐生,全身竟是出现痉挛一般,使得宁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宁雪见状亦是大惊,稚嫩的双手却也不甘示弱的朝宁夜击来,宁夜微微躲过,一个拂袖,那身间黑袍袖口瞬时延伸数米,飘洒自如,一个卷曲,便将二女卷入袖怀之内。
“可恶!”股霄真人回过神来,但见宁夜于自己身后行恶,再度一剑涌来,但没有了七星剑阵的笼罩,身法却是无法达到宁夜之能,宁夜再度闪现鬼魅般身法,于残垣之间又飘至顶空,大笑道:“今日之战便记下了,他日定当再来拜访。”
言罢朝着怀中两女淫笑而视:“两位师妹,师兄带你们回山了。”
“休走!”几声长啸同时发出,除了顾霄真人一剑当先,观月水柔清亦是举剑而上,但更令人欣喜的便是自原本斩断的小屋之内,冲出一道黑色剑光,却正是那大名鼎鼎的玄阳剑。“宁尘师弟(兄)?”几女同时唤道,欣喜之情纷纷浮于脸上,而宁尘却毫无笑意,他的眼中只有无边怒火,不但见证了欧阳恒立这等淫贼行恶,眼下又见宁夜未死,师姐师妹纷纷被擒,当下不顾许多,一剑而威,便威震琼华。
“显圣!”顾霄侧目望去,停下了手中攻势:“想不到紫云玄门座下已有如此有为之少年。”宁尘一剑最后冲出,却是抢先攻入,宁夜一见宁尘便两眼升光,一道长袖一甩,将宁尘剑势所化,不再逃撤,而是悬于天际,缓缓说道:“玄阳传人,我本欲与你再拖上一段时日再见,想不到你倒一直是好机缘,这显圣一级便如此轻松踏入。
宁尘怒火而视,丝毫不理宁夜挑逗,眼中只有那袖怀之内的佳人,斥道:“放了她们!”
宁夜却也对他不做理会,依旧自言自语:“玄阳气运却是叫人好生羡慕,红颜环绕,绝处逢生,今日我便先领教一番你的绝处逢生,再尝一尝你的红颜环绕。
哈哈。“
“住口!”宁尘更为恼怒,修为瞬时提至顶峰,朝着宁夜纵玄而击,宁夜却是阴森一笑:“我倒要看看你如今有几斤几两。”言罢忽然双手擎天,却见原先出现的黑云洞口涌出无数黑气,直朝宁夜手中奔去,萦绕在宁夜手边,直至将周身全部环绕,而身在黑气之中的宁夜,已是双瞳赤红,眉心黑印,双手向下一个外劈,引得昆仑震颤,琼华仙楼倒塌,忽然狞嘴一笑,全身化为一线,迎着宁尘的玄阳剑,汹涌而去,在空中不断幻化,时而如虎,时而如豹,时而又似凶狠盘蛇,时而又化翻转蛟龙,在迎上玄阳剑端的一刹那,最终化作一只吐信灵蛇,在剑身上灵巧缠绕,却又不让玄阳伤及自身,反而越绕越前,终是将玄阳剑全身包裹,蛇首猛地抬头,迎着宁尘脸上微微一摆,吐出一道淡绿色毒烟。
“啊!”宁尘骤然遭袭,猛地弃剑倒地,双眼已是近乎迷离,只觉体内气血翻涌,猛地吐出一团血红。
宁夜幻出人形,朝着受伤倒地的宁尘一声咧笑:“玄阳传人不过如此,今日便料理了你。”双手又抬,一样的招术再度袭来,而这一次,却并未靠近宁尘,一剑寒芒已至,两剑并驾齐驱,却是顾霄当先,观月水柔清立于左右,三剑之威方才击退宁夜攻势,宁夜轻轻摇首:“极夜老师曾言玄阳传人多红颜多气运,看来果然不假,看来今日还未到你的死期。”宁夜却是不再继续强攻,浮向高空,却是将那极夜长鞭所化之蛟龙唤出,一个纵跃,便飞至蛟龙之背身,在空中盘旋几圈,却是要轻松飞走。顾霄等人却是立于山巅遥望,这般骇人之蛟龙何曾见过,这宁夜修为如此之高又有此等法器之助,琼华一山,却是无人能留住他。
趁三人感叹之余,宁夜却是忽然发难,一声急斥:“烟奴,动手!”众人皆惊,却见角落之处,宁烟忽然发作,本已是功法被制的她此刻忽然仙力充盈,一个揽手,将一旁毫无抵抗的宁雪拥入怀中,一个纵身,却是朝宁夜座下蛟龙飞去。
“不!师姐!”宁尘眼见如此突变,已顾不得浑身伤痛,猛地起身,朝着宁夜奔去。
“找死!”宁夜见宁尘自己主动前来,心下大喜,全身魔灵汇聚,一道掌劲迎面劈来。
“啊!”顾霄等三人已是来不及施救,但闻一声惨叫响起,宁尘紧闭双眼,本以为会成这掌下亡魂,却不料是另一个熟悉的惨呼响起,却是那为自己冲开禁制耗尽元神的剑灵小玄。
“小玄!”宁尘大叫道,但见小玄在宁夜一掌之下,痛苦之色尽显,元神尽皆散去,奄奄一息。
小玄朝着扑过来的宁尘微微一笑:“主人,小玄没用,没能保护好主人,小玄尽力了。”
“小玄。”宁尘幡然醒悟,在那偏屋之中,自己急于救人,朝着这剑灵不断怒斥凶吼,似是忘记了小玄为了替自己冲破禁制已是耗尽了元灵,这以保护自己为生的剑灵,自己却一直未有多加关怀、珍惜。而今,宁尘微微抱起小玄,但觉小玄身体越发冰冷,全身颤抖,极为凶险。
气息微弱的小玄没了往日的活泼神采,温柔一笑:“主人不必挂怀,小玄回到剑中继续修行,再过两百年,小玄再出来陪主人。”说着似是有些不舍,朝着这琼华风光留念的看了几眼道:“好可惜啊,我才刚出来又要回去,我还没看够呢。”
宁尘强忍泪水,略带忏悔道:“是我不好!”
“主人,小玄再出来,主人一定要带我好好看、好好玩,我要看紫云山的仙竹、蓬莱的雪松,还有,我还要吃岭南城东的大糖葫芦。”
“答应你,我答应你,以后…”
“何必等待以后,你主人不能带你,我便替他代劳如何?”一声鬼魅之音响起,将悲伤众人惊醒,却是宁夜再度冲来,于顾霄观月水柔清三剑之间穿梭而至,手心冒出一阵黑光,却是一道强大引力施加于一身灿黄的小玄,小玄正值娇弱,哪里禁得住这般魔功,宁尘一把拽过小玄小手,不断摇头。却终究抵不过这般强大吸力,小玄向后翻腾,终是落入宁夜手中。
宁夜单手环抱住这娇弱剑灵,淫笑道:“我损你修为,又怎敢让你再修个两百年出来,跟着我,便可让你早日痊愈,哈哈。”言罢一抹青烟,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天际蛟龙一声嗷叫,却是架着眼色迷茫的宁烟与懵懂无措的宁雪朝着东方飞去,一个纵身便是几百里山河,叫顾霄等人凝立当场,目瞪口呆。
天边隐隐传来宁夜阴侧的嘲笑之声:“宁尘,你气运如此之好又如何,今日这些你关怀的女子,我都要肏,终有一日,这气运都将属于我宁夜。哈哈哈哈!”
宁尘蓬头垢面,顾霄白发尽显,观月水柔清虽是并未与宁夜正面交锋,但面对强敌自是拼尽全力,功力恢复较慢的柳依依与七位长老走了过来,看着沉默不语的几人,默默摇头,不知何如安慰。沉默!死一般的沉默,这等强敌,集琼华一派之威却是未能击杀,集四派传人之势亦是束手无策,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几位女子皆被掳去,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的被这奸贼嘲笑。这般无奈,倒让宁尘有些心灰,同样心灰的还有顾霄真人,自己舍弃修为的一击虽是令他未能如愿灭掉琼华,而在琼华山巅众人眼皮下带走三位女子,这份耻辱,似是在所有人心中划上一刀。
“观月姐,我被师兄破了身子,还能施镇魂大阵吗?”一旁的柳依依不会何时走到观月身旁,悄然问道。
“对了,还有镇魂!”几人同时惊醒,眼中冒出希望的火花,然而,镇魂之阵讲究童子之身,先前欧阳恒立便因此事被迫离去,眼下,柳依依亦是遭此贼淫害,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有办法!”顾霄语出惊人。
“真的?”观月宁尘同时发声。
“依依,你跟我来。”顾霄言罢,携着柳依依朝着后山走去。
几个时辰之后,琼华剑坪之上,观月宁尘水柔清三人已到多时,但见柳依依举着巨剑自后山而来,巨阙神剑配着她娇小身躯一步一步缓缓前行,但几人均觉这已经不是平日里那个娇弱的小妹柳依依了,眼前的她,神色冷峻,昂首凝目,每一步都似是带着巨大修为,每一步都有着不属于她原本境界的神韵。
柳依依终是走入剑坪,朝着几位师兄师姐拜道:“我们开始吧!”
观月暗暗点头,朝着后山通灵塔望了一眼,朝着柳依依身后看了一眼,却是都看不到顾霄真人的身影,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吧。
四人坐定,结阵,剑光大盛,威力大增,观月朝着几人微微望去,但见他三人都已有了缥缈之感,身影有光芒显现,而阵型之内,更是四彩变幻,威力更甚从前。观月有些惊异的朝着水柔清望了一眼,却是心下通明:宁尘于琼华一战入显圣,依依有顾霄传承入显圣,而水柔清不知何时,亦是跟上了几人步伐,也许是师门被毁那一刻,也许是柔雨身死那一刻,也许就在刚刚,至此,镇魂之阵终是汇聚了四名显圣之尊,有了与宁夜的一战之力了。
“我们明日便去紫云!”宁尘见镇魂阵施展顺利,当下按捺不住道,心中却是遥想着紫云山的每一个人,师傅、掌门师伯,还有刚刚被掳走的师姐、师妹和小玄。
「玄阳永夜」第六卷历凡尘第一章紫云幕镜
紫云山依旧是花果盛放,仙雾缭绕,虽是才至山门,便也能闻听到山中的鸟兽欢鸣,全然没有一幅劫后景象。然而宁尘四人心中波澜不休,对这仙境般的地界丝毫提不起欣赏之意,迈过山门,便径直朝着那庄严巍峨的紫云殿飞去。
“宁夜!出来受死!”宁尘眼看得四周一片静寂,渺无人烟,心下愈发急切起来,朝着紫云殿内喊道。
一旁的观月依旧是红衣摇曳,但平日里气质华贵的她此刻也是变得和旁人一般神色凝重起来,这紫云山中不见一人,端的蹊跷,也不知她四人将要面对的是何等局面。观月一向运筹帷幄,但自见过宁夜那惊人实力,一向眼高于顶的她也不得不谨慎起来,握剑之手缓缓用力,手中利剑随时准备出鞘。
忽的,紫云殿外的水池之中瞬间发出一声“嘭”的轻响,但见四支水箭喷薄而出,却是正巧落在紫云殿殿门之上,水箭凝结四角,竟是在这殿门之上现出一幅水帘镜,水幕初始如透明一般,但随着其间水渍滑下,渐渐露出些许人影。
“终于来了,可知我忍得多辛苦,”熟悉的邪魅之音悠然响起,宁尘几人瞬时纷纷拔剑凝神,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在那里!”观月一声惊呼,三人顺着观月惊恐的神色望去,却见那紫云殿门上水幕之间竟是幻化出宁夜的身影。
“小玄!”宁尘疾呼出声,心疼得愈发急切。因为在那水幕幻影之间出现的并非是单纯的宁夜一人,还有那被强掳而去的剑灵小玄,而更令人发指的是,平日里灵动活泼的小玄此刻却是被剥得如嗷嗷待哺的幼羊一般雪白粉嫩,而宁夜,亦是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一手自小玄肩部跨过,将小玄揽在怀中,似是能感受着宁尘几人的存在,得意似的挺了挺胯下丑恶的雄物,大笑道:“既然你来了,好戏也便开始了!”
“无耻!”水柔清向来最恨这般淫恶之徒,当下见宁夜欲当众宣淫,按捺不住,一剑朝着那水幕飞去。“小心!”观月见水柔清独自一人迎击,不由出声提醒,但却闻“嘣”的一声,凝眸剑种种砍在水幕之上,除了在水幕上溅起一层水渍,却并未留下丝毫损伤,水渍滑下,宁夜那丑陋的身影依旧可见。
“不用费力,这一幕,我可是准备了许久,这幕镜乃我极夜至宝,在此地让你亲眼见识到你所关爱的女人被我肏得浪叫不已,才能将你的玄阳气运尽数夺去,失了气运的玄阳传人,还能依仗什么和我斗,哈哈。”宁夜一阵淫笑,双手却是不安的在小玄身间游走,缓缓划过小玄那含苞微乳,得意笑道:“我舍身助你守住真身,免你两百年剑中苦修,你可得好好谢我才好。”
“不要!不要!”小玄虽是全身无力反抗,但嘴中依然娇憨的大喊着,颔首微摇,至宁夜碰触到她那从未有人碰触过的胸前粉嫩之时,双眼失神,随即脸上却如幼子一般大声哭了出来:“呜呜,放开,坏人!”
宁夜见得小玄落泪,却是越发兴奋:“哭?待会儿可还有的你哭!”言罢却是不断在他那粉嫩小乳上摩挲,宁夜自极夜之功修成,所肏皆是绝色,论起这胸间涛壑,自属那青竹师叔最为汹涌,宁烟柔而不媚、舞韵音纤纤玉腿皆是让宁夜沉迷其中,而这身侧剑灵,却是十足还未长成的含苞少女,这胸间幼乳虽是不甚硕大但却隐有凸出之兆,乳间粉肉尽皆鼓胀而出,而当中一抹粉红更是随风摇曳,惹人心悸。宁夜丝毫不理她哭诉,当下便弯下熊腰,伸出他那劲道长舌朝着那抹粉红之巅微微舔舐。
“呜呜,痒,”小玄身形摇晃,不断哭诉,而抽泣的频率却随着宁夜的舔舐愈发剧烈。随着长舌舞动,一双魔手也是渐渐滑下,一把附上小玄那粉嫩的小臀,小玄身形娇小,此刻又浑身无力,宁夜双手轻轻一抬,竟是将她凌空举了起来。
宁尘看得怒火中烧,大骂一声:“畜生!”手中玄阳剑猛地划出一道紫金剑气,却依旧奈何不了那水帘幕镜,但宁夜不甘作罢,不断横劈倒刺,无数剑雨击打在这水幕之间,却是令小玄的抽泣之声少了几分。
小玄有感于主人的无奈挣扎,恐惧的心思却是弱了几分,随着宁夜的不断挑逗,胸前那抹粉红却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而宁夜却是朝着宁尘轻轻哼了一声,也不多言,将那胯下向天怒视的巨龙靠近了悬于空中的剑灵密洞。
“住手啊,住手!”宁尘眼见得悲剧即将发生,自己却是无力阻止,心中凄切之感顿生,却是跪倒在那紫云大殿之外,水柱四溅,早已将宁尘发鬓沾染,浑身湿透,说不出的悲凉沧桑。
而宁夜反而愈发刺激,将那拖着剑灵软臀的双手轻轻挪动,用那中心圣地对准着自己胯下高耸,也不做任何前戏,顺着那山涧细缝缓缓送入,那柔肠小道却是紧窄万分,每挺进一寸便叫小玄“嗷嗷”大哭,而宁夜却只觉嫩肉包裹得愈发舒爽,丝毫不顾这幼女嚎叫,于没入半截之时,突然狞嘴一笑,身形微微一顿,后臀微微一缩,巨龙一个微微后倾之后便是全力贯入,伴着小玄歇斯底里般的惨叫,伴着美人儿胯间微微渗出的鲜红,伴着畅通无阻后顶上花芯深处的无边快感,宁夜疯狂大笑起来:“来了来了,宁尘,可看好了?”
不等宁尘抬头咒骂,宁夜便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挺动,小玄身材不高,那蜜穴玉道较之旁人不免浅了几分,宁夜巨龙粗长有力,不及贯入四分之三,便已深触花芯根底,肏得小玄身形摇曳,脸上已是梨花带雨。小玄自上而下便半跪在宁夜怀中,被宁夜的双手操持着不断起伏,仿佛如玩偶一般任由宁夜摆弄戏耍。
“痛,啊!放我下来!啊!”小玄不断哀嚎,却只能令宁夜更为兴奋,不理这幼女哭诉,宁夜不断挺身起伏,抽送不止,双目淫光泛滥,间隙之间还侧过脸来,正对着水幕淫笑道:“宁尘少侠?可看仔细了?你的小剑灵,可真是紧呢,哎哟,箍死我了!”
宁尘双目无神,已是有些麻木的看着幕中男女交合,却不知如何阻止,甚至,连宁夜身在何方都不清楚,观月与柳依依自紫云殿内走出,俱是愁眉紧锁,观月朝着幕中情景撇了一眼,不由双颊微红,但很快便恢复镇定,将宁尘扶起,叹道:“已经搜遍了,不在附近,这等魔功秘术,想必是他精心布置,故意令你蒙羞受挫,宁尘师弟,切勿意气用事,坏了道心。”
“哦?”宁夜闻言却是停下胯下的动作,但紧紧扎根于小剑灵密洞的巨龙却是挤出丝丝水渍,甚是诱人,宁夜对着观月笑道:“好一个蓬莱高徒,倒是聪明得紧。”
观月却是背过身去,不愿目睹那幕中丑态,冷言道:“我辈蓬莱仙隐,凡大道者皆为世外隐者,在下修为低微,故而在这浑浊之世游历,你有幸成就羽化之修为,却不思早日精进,跨入仙阶,却在此欺凌弱小,我东海蓬莱与紫云玄门、南海慈悲、昆仑琼华今日俱在,誓要灭了你这上清败类。”
“哈哈,有意思,本座却是为你等不耻,可却也习惯了被你等所不耻,本座喜欢的,却是你等不耻之人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情景,哈哈哈。”宁夜放声大笑,令得观月秀眉微皱,甚是恼怒。
宁夜肆笑之间,宁尘却是被观月扶起,已是收起自责心思,对着水幕紧紧凝视,却是发现房间陈设似有相似之感,“莫不是紫竹小筑?”宁尘猛然站起,也不多言,当先一人御剑而飞:“跟我走!”言语之际亦是回首朝幕中嘶喊的小玄望了一眼,强忍住眼中泪水,转头便朝紫竹小筑方向飞去。
紫竹小筑依旧缥缈于紫云山涧,飞过紫竹林便隐约可见,四周仙草芬芳,果木充盈,宛如仙境一般未曾有人打扰。宁尘四人飞剑而至,却又心下缀缀不安,刚刚才目睹小玄受难的惨剧,此刻若是宁夜在此,还不知要面临何种局面。
虽是心下惶惶,但终究要迎面以对,宁尘四人推开院门,却见小屋内空无一人,安静异常,宁尘收起脚步,缓缓朝小屋走去,却见屋内陈设已是东倒西歪,似是有过几番争斗,而透过房门,却能清晰见到那温馨优雅的柔软小床上已是杂乱不堪,污水滋滋,一股淫靡气味透入鼻尖,令宁尘越发难受,脑中不禁回想起昔日师尊每每于此打坐修行时高雅淡然之气,眼下宁夜未死,想必师尊也已受难,眼下宁烟宁雪小玄俱在其手中,只是不知师尊下落如何?
三女贸然走了进来,眼见得房中杂乱被褥以及残余污渍,也不好多做劝导,各自低头不语,郁郁而思,这魔头这般淫辱于人,若是镇魂之阵未能成功,她三人皆是何种命数,似是能够想象。
忽然,异变顿生,一阵狂风扑面,四人警觉而出,但见这小筑院内花草修竹随风摇曳,却在那“紫竹小筑”院门牌匾之上汇聚,修竹茂盛,只几小段便围成一个方阵,其中花草竹叶不断飞舞,宁尘大喝道:“宁夜,你又捣什么鬼?”
“刚刚才是开胃小菜,接下来,还有更好的风景,等你品味。”宁夜声音似是有些颤抖,寻声而望,却见那花草竹叶飞舞散去,修竹方阵之间却是渐渐显出又一幅画卷般的竹幕之景,宁夜依旧赤身裸体端坐其中,但脸色却隐有抽搐之感,宁尘定睛望去,随着竹幕拉大,只见得一名绝色裸女正背对视线,跪扶在宁夜胯下,朝着宁夜两腿之间不断起伏,隐有“噗呲”之声传出。
宁夜朝着幕外几人微微一笑,却是故意将胯下女子拉扯几分,将女子一把抱起,但胯下之物与女子芳唇却始终紧密相连,并未因变换身姿而有所松动,宁夜伸手朝着女子发间轻轻一扫,将女子秀发缕起,一张熟悉的面孔展现眼前。
“师姐!”宁尘呆立当场,万万想不到那温婉端庄的师姐,此刻却宛如换了一个人一般,神色放荡,眼神痴迷的对着宁夜那活儿不断吐纳舔舐,口中呢喃不休。见得宁烟这般神采,宁尘哪还忍耐得住,朝着竹幕之中的宁夜大喊:“你对我师姐施了什么妖法?”
宁夜却是不再答话,一手缓缓轻捋着宁烟的青丝长发,另一手却是绕到宁烟后背,忽的大力一拍,“啪!”同时伴随宁烟的一声娇呼,宁烟微微蹙眉抬首,宁夜的巨龙却是顺势拖出,伴随着一缕晶莹的银丝,宁烟脸色懵懂的望着宁夜,一双水灵大眼不断盘旋,楚楚动人。而宁夜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谁准你吐出来了!”说罢又是一掌,“啪!”这一掌较之先前更为用力,只拍得宁烟乳波荡漾,娇呼不止。宁烟吃痛之下连忙低下头去,顺从的含住那不曾分离的龙根巨硕。
“师姐!醒醒啊,师姐!”宁尘止不住的大声喊叫,却是不见宁烟丝毫回应,淫靡而耻辱的一幕不断上演,竹幕之中的男女完全没有感受到幕外之人的仇恨眼光,却是忘情的沉迷于“吹箫抚琴”之乐,宁夜坐的竹桌渐渐发出“咯吱咯吱”
的响动,显是伴着臀部的不断挺动而出,被舔舐得兴起的宁夜早已剑拔弩张,飞快挺动着虎腰,朝着仙子嘴中不断进出,插得宁烟两腮潮红,唇边玉颜时而扭曲鼓胀起伏,而虽是唇齿与阳物未曾分离,但宁夜却乐得不断摆弄着这平日里温婉可人,这会儿却放荡妩媚的佳人,时而让她跪扶于地,双腿夹紧佳人玉首,时而又将佳人抱起,不断拍打着佳人美臀,又或者自己平躺于竹椅之上,令宁烟趴于身前,更甚于将佳人倒立于空,一边享受着宁烟的口舌之美,一边用那淫手挑弄着佳人玉壶之内,牵引搅拌,却是荡起银丝万千,白浪翩翩。
“竹椅、竹桌?”宁尘接连悲痛,此刻却是稍稍镇定几分,这幕中情景愈发清晰,渐渐有了一丝熟悉之感,这紫云山玄门弟子向来起居均有弟子于凡界采买,不乏红装软木,而唯独一处却是陈设简陋,岂不正是画面中似是堕入迷障的师姐。
“走!”宁尘依旧一剑而起,径直飞去,但心中却是隐隐有了恐惧之意,自登上这紫云山,本以为凭借镇魂大阵之威,定能将这魔头除去,救出众女,岂料这一路行来,皆在宁夜算计戏弄之中,此刻再度前往师姐的竹屋,又不知会见到何种场景,当下唤起同伴,小心谨慎而行。
紫竹林芳华依旧,竹林幽深之间却是静谧无比,此刻已是入夜时分,宁尘四人缓缓行走于这片夜幕竹林之间,虽是天色暗淡无光,但宁尘却是对这竹林之路熟悉无比,稍转一二,便见得远处亮起一盏烛光,却正是那宁烟平日所居的竹屋。
四人均是拔剑挺立,缓缓靠近,这烛光越近越显得明朗几分,而四人行进之间,却是渐渐能闻听得到那竹屋之内所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
“莫不是宁夜与师姐就在其间?”宁尘脑中闪出这一念头,当下不再畏惧,心知师姐定是中了宁夜妖法,眼下当务之急却是要将宁夜诛除,救出师姐。当先一人一剑奔向竹门,也知那宁夜手段惊人,也不多言,意欲先发制人。
“啊!痛,慢点!”宁尘杀气剑气汇于一身,刚刚奔至竹门之前,却闻得竹屋内传出一身娇唤,这声音却并非刚刚竹幕所见的师姐宁烟,而是宁尘一生之中最为仰慕最为关切之人。
“怎么可能?”宁尘呆立当场,握剑之手不住的颤抖,师傅,平日里不苟言笑却又多自己关怀备至的师傅,平日里白衣翩翩寒梅冷立的师傅,此刻,也成了宁夜胯下之奴?
宁尘的疑问却是马上有了答案。宁夜的狞笑之声传来:“慢点?师叔,你不是很享受吗,在紫竹小筑我们共度四十九天,我们可是什么姿势都试过了,怎么到了你徒儿的小屋,你却变得这般忸怩。哈哈!”
宁尘放轻脚步,自竹门缓缓靠近,却见那转角厅房之内,一具高挑曼妙的白玉身躯趴扶于竹桌之上,而她的背后,却是满脸淫光的宁夜不断挺动着胯下巨龙,是师傅,却是自小心中飘飘若仙的青竹师尊,此刻的她低首呢喃不语,任由着背后之人的不断摧残,而宁尘更是看得仔细,宁夜肉棒所进出之地,却并非师尊那冰壶玉洞,而是那雪白美臀之间。
“嗯,嗯,嗯。”每一次深入,都引得青竹低首轻哼,面色皱起,那来自肛菊之间的疼痛虽是算不得什么,但青竹眼下修为受制,四十九日受夜魂丹的调教,早已变得敏感无比,即便是这紧窄无比的后庭之处,眼下也是可以感到无比舒爽紧凑,进而微微出声以应。
“连师尊也禁受不住这妖法吗?”宁尘脑中嗡嗡炸响,心下大乱起来。
“是不是知道今夜你那俊俏徒儿要来,心下欢喜?”宁夜似是不知宁尘等人已至,不断出言挑衅。
可岂料本已沉浸于宁夜不断肏弄之间的青竹闻得“俏徒儿”一词,忽然双臀一紧,夹得宁夜一阵爽叫,臀中之物一阵哆嗦,一道精箭却是在体内喷薄而出,激荡在青竹股间。
“啊!射了,我射死你,哈哈!”宁夜大声嗤笑,依旧挺动着身躯,强壮的小腹健肌不住的拍打在青竹雪白粉嫩的双臀之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而青竹的体内,随着宁夜的一阵喷薄,一股尿意却是涌上心头,直传胯间蜜穴。
“啊啊,不行!”青竹似是预感到什么,一声娇魅哀嚎,却是挡不住身体本能之态,一股淫液自密洞之处喷出,溅起数道雨滴,或缤染于自身雪肤,或飘落于宁夜虎躯,青竹瘫软于竹桌之上,长吁一气,面色却是不断变化,迷离双眼渐渐恢复神采,由木然变得狠辣起来,突然,青竹回头仇视着宁夜,斥道:“哼,你的药力到了,你还有什么手段?”
“原来师尊是被宁夜以药物所控?”宁尘恍然却又愤恨无比,当下挺身而出,一剑直取宁夜面门,速若流星,势不可挡。
而宁夜似是毫无防备,连在青竹股间刚刚射完的巨龙都不舍拔出,只是谑笑的看着急攻而来的宁尘,却是再度挺了下阳物,伴随着青竹又是一声痛呼,大笑道:“这便是我的手段,让他见识一番师叔的美态,也让师叔见识到你这好徒儿死在眼前。”
“啊?”青竹猛然回头,却是见得宁尘持剑而攻,依旧是那俊朗冷厉的俏徒儿,依旧是那在无数黑夜噩梦之际所期盼的人,青竹的眼眶瞬间湿润。
“师尊,我,来迟了!”宁尘于飞剑之际望见满脸泪渍的师尊,心下怆然,不由得轻声道。而青竹却是幡然拭去眼角泪痕,朝着宁尘大喊道:“快走!”
“来不及了!”宁夜一声狞笑,竹屋烛光瞬时熄灭,竹门猛然关闭,竹屋之内响起阵阵幽风,宁夜一拳而起,卷起无数黑色烟尘,直冲宁尘面门。宁尘反应迅速,急忙收剑抵御,黑雾与玄阳剑气交织,宁尘却是被击退数步,而身后,刚刚摸进来的观月、水柔清、柳依依三人却是合力挺身,方才架住宁尘,观月一声娇斥:“布阵!”四人纷纷会意,当下出剑而动,朝宁夜四角而去。
可四人刚刚移动,突觉脚下震颤无比,只觉山崩地裂之感,观月抬头凝视着宁夜,却见其趁她们架住宁尘之时,又是一拳汇力,直击地面,一时间紫云山动荡无比,沙石纷飞,地裂瞬生。
“这是?”观月博学渊源,可眼下之景从未想象,一时间却是不知所措起来。
而宁夜悬于半空之际,看着不断摇晃的众人,双目如炬,气势巍峨,呼道:“巍巍紫云,自今日起——给我…”
“破!”
伴着宁夜一声巨吼,紫云山地基沙石纷纷粉碎而下,地裂不断张开,这挺立于凡界长白之际的紫云仙山,终是化为天际尘埃。
而宁尘四人只觉脚下一阵轻裂,却是来不及御剑,脚下已是软绵而松,顿觉两脚踏空,径直朝下纷纷坠落。
「玄阳永夜」第六卷历凡尘第二章祸起乡野
没有仙雾缭绕的上清雅境,亦没有纷争四起的正邪争端,自上清界而下,便是凡尘。
这是一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村落。
良田遍布,农夫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民舍散落,巧妇们勤织善厨,期盼着日落后的团聚。
村子不大,大多数人家姓赵,便姑且唤作赵家村了,而这常年与世隔绝的小村落,近日却来了两个外人。
“老四,听说你昨日打渔救了两个外人回来?”
“是啊老四,给讲讲呗,我还没见过外面来的人呢。”
“听说还有个水灵水灵的婆娘,比老六家的女儿还漂亮?”
田野之间,一群大汉围着一个稍显瘦弱的黝黑农夫闲聊,这农夫虽是三十出头年纪,但神色拘谨,有些唯唯诺诺的答道:“是,是。”
众人见他模样,也不免一番调笑,而这农夫却是生来憨厚老实,被人玩笑几句便也面红耳赤起来,当下扭头便朝家里奔去。
“咳咳!”
一阵轻咳,宁尘睁开迷蒙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简陋的小瓦房,不知何处,身上却是盖着一层略显质朴的被褥。睡意昏沉,头痛欲厥,宁尘勐地摇了摇沉重的头颅,终是恢复了几丝神采,这是在哪里?与宁夜在紫竹林一战,还未能布出镇魂大阵,便被宁夜率先出手一击而溃,巍峨的紫云仙山竟是崩塌而落…“可还能运功?”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宁尘扭头望去,却见一白衣女子端坐于瓦房之内,盘坐于木桌旁,一动不动,只是微微灵动的眼眸透着一股关怀神采。
“柔清师妹。”
宁尘面露喜色,在这荒村之地能有这样一位同伴自是心下坦然几分,然而当他依言缓缓运功之际,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体内空空如也,一身玄阳真气不翼而飞,要知道修仙之人讲究练气,即使伤势再重,只要一气尚存,便能缓缓修复,自行痊愈,而他的玄阳真气则更为特殊,不但能自生循环修复伤势,更是在体内源源流转,不断扩张,致使他短短两月之间便突破“显圣”
之境,而今,这永不停息的玄阳真气竟是莫名其妙消失殆尽,怎么另他惊恐:“为什么,怎么这样?”
宁尘抬头盯着仍在端坐的水柔清,眉心紧锁,满脸疑惑:“莫非你也?”
水柔清微微一叹,自木桌旁站了起来,一袭白衣芳华流转,轻声念道:“也不知为何到此,前路艰难,你随我去练剑吧。”
言罢转身而出,只余下宁尘独自彷徨。
宁尘出得瓦房,只见这小村落虽是简陋,但却别有一番风光,虽比不得紫云仙山仙雾环绕鸟语花香,但这处处透漏着清新之气的村落着实给人一种安全感,宁尘望着院子里持剑而舞的水柔清,白衣寒剑,虽是没了一身仙力修为,但根基还在,凭借着过人的天资竟是将慈悲观所习剑法用得个七七八八,虽是毫无剑气,但一招一式穿梭如云,犹如月宫仙子翩翩起舞,迅捷有力却又不失美感。
此刻的水柔清早已将斗笠摘除,自昆仑一役,水柔清险些被欧阳恒立所辱之后,水柔清便也明白几分,红颜祸水,岂是一斗笠所能遮掩,唯有提升修为实力,方能护得自身周全,一念至此,手中凝眸剑越发飞舞有力,在空中甩出几朵剑花,却是剑术更为精湛起来。
“好!”
宁尘忍不住出言赞叹,亦是情不自已持剑而来,虽是使不出何种仙法,但玄阳剑依旧在手,既然她水柔清能舞出这般剑法,那自己身为玄阳传人更是要突破自身,念及此处人生地不熟,好在这人间修仙之士少之又少,一手精湛剑术也足以护得两人周全。
两剑相会,自是免不了几分碰撞,两人身形不断交织成辉,在这偏舍小院舞出灵动剑法。
二人你来我往,不断持剑在对方眼前划过,自对方剑身穿梭,犹如清风拂面,甚是精神,只是穿梭而过之时的互视神采,却是略带几分欣赏之意。“吱呀”
一声,院门被轻轻推开,一位满身粗衣的乡间妇孺端着一盆衣物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就见到院内这身轻如燕的二人你来我往,倒是吓了一跳。
二人互视一眼,极有默契的收起剑来,水柔清快步走向那妇人,轻言道:“大姐勿怪,我师兄与我切磋技艺来着,惊扰您了。”
这妇人闻得此言,脸色却是好了许多,当下笑逐颜开道:“妹妹客气了,是我没见过世面,你们继续,继续。”
正说着话,院门再次破开,却是赵家老四背着锄头回来,看到几人都愣在院内,不由失措起来,摸了摸后脑勺,呆立无言。
妇人笑道:“四哥怎么这么早回了,这位妹妹的师兄醒了,也是喜事,咱们快些准备点饭菜招呼吧。”
说着笑吟吟的推着懵懵懂懂的老四朝厨房奔去,只留下宁尘与水柔清的相视一笑。
“哎哎哎,阿花,你别急啊,我脑子笨,这是怎么了?”
“四哥,这还看不出来?他们也是一对落难鸳鸯啊。”
“是吗?”
“可不?你是没看到他们刚刚练剑时候眉来眼去的样儿,真像我们那会儿。”
“嘿嘿,嘿嘿!”
“快快快,别笑了,我去做饭,你别去打扰人家。”
厨房间热心的夫妇还在不断的念叨,虽然修为尽失,可耳目之力尚是较常人强了几分,这些小心思却是一字不漏的传入宁尘水柔清二人耳畔,二人又是默默相视,初始还有些尴尬,但相视无言却有着一丝丝眉目交流,不由同时会心一笑,继续舞起剑来。
赵家村村口有座小山,山林之间草木丰盛,此刻正值春雨时节,山地之间多有湿气,空气之间也挥洒着一股清新之感,宁尘漫布林间,朝着山头缓缓走去。
天色已是不早,缓缓走至山巅,已然能隐约见到日落光景,夕阳洒落在静谧祥和的赵家村,温馨美好,虽不似上清一境仙气充盈,但此刻的凡尘,却是让宁尘有些陶醉。
夕阳余晖之画固然美好,但画中之点睛更是清新动人至极,一名窈窕少女直立山头,隔着小山朝远方久久凝立,却是不发一言,宁尘走得近前,不由叹道:“此地之景不弱紫云!”
“你来啦,”水柔清闻言微微转身,芳华流转,气质出尘的南海仙子略带惋惜的念道:“可还是没有眉目?”
宁尘微微一笑,虽是心有苦闷,可在这清丽仙子面前却是毫无愁绪:“依旧未能探查出些端倪,此地村民皆是朴实凡人,毫无修为可寻,也不知为何我们修为尽失。”
“莫非真是被那魔头给打成这般?”
水柔清忽觉宁尘眉心紧锁,怒容微生,心知自己提及“那魔头”
让宁尘忧心起来,不免也有几分歉意,当下连道:“也不知此地是凡尘何地?”
宁尘缓缓收起悲伤心情:“这个我倒是问出来了,此村虽是偏僻,但大致离南海不远,朝南走上三四日便可抵达岭南城。”
“南海、岭南。”
水柔清略感诧异,脑中不由划过慈悲观师门惨像,又念起柔雨师姐惨死岭南时的情景,心下戚戚。
不由闭眼不语。
宁尘亦是有感于宁夜所展现的实力,此刻修为尽失,报仇救人之事不知从何做起,前路迷茫,也是不发一言,缓缓走至佳人身侧,俯视着山下的炊烟袅袅,男耕女织,日落长河,感受着时光静美,片刻心安。
“若是……”
二人忽然默契一般同时出声,却又有感于这惊人默契同时回头凝视对方,依依相望,却又都沉默下去,片刻心安顾是美好,但二人皆有使命,又岂能长足眷恋。
相视无言,唯有会心一笑,纵然前路坎坷,依旧是至死方休。
“不好啦!”
二人山头漫布归来,却见一四旬老汉匆匆赶来,朝着二人粗气直喘:“外,外头来人了,把老四,老四家给围起来了,好多,好多人,拿着家伙,吓人咧。”
二人快步而行,不多时便已来到老四家院门口,但见院外围着约莫四五十号官服衙役,个个拿着刀棍,甚是威武,二人还未近前,便有眼尖之人认了出来:“舅舅,快看,就是他们。”
宁尘顺声望去,却见院内人堆之中,一个尖嘴猴腮之辈朝着宁尘二人指着大喊,却是前两日在村中出言调戏水柔清而被宁尘教训的赵老七,而此刻他身旁站着的却是一位身着武服之人,这武服男子虽是身躯挺拔,但一脸骨瘦,目露淫光,自二人出现便一直将视线死死盯着水柔清看个不停,就连老七叫唤也未能入得他耳。
武服男子名唤赵武,在这一方州府任着个领事,手下四五十号衙役,平日里在州府衙门还好,若是出得州府入得这荒村野县,那便是称王称霸的跋扈,正巧赶着那赵老七是此人侄儿,前两日被宁尘教训的赵老七心怀不忿,便教唆了舅舅前来寻衅,早便将那外来之女吹得天花乱坠,什么“仙女下凡”一般的人物,今日赵武亲眼所见,却是迷得个神魂颠倒,心道这外甥儿所言不虚,当下淫念大起,一伙人蜂拥而上将宁尘二人团团围住。
“上!”
赵武一声令下,衙役们纷纷掏出刀棍冲了上去,而宁尘水柔清却是不急不缓的拔剑而出,二人后背相依,同时纵步起身,朝着众人迎去。
这衙役一伙虽是不通武艺,但也是个个精壮汉子,加之以人数众多,短兵相接起来倒也不好对付,宁尘玄阳剑出,却已是毫无剑气可言,但进击侧转之间亦是轻灵机巧,体内虽无灵力,但也是力道惊人,等闲之辈更是无法近身。
水柔清则更为灵动千军,辗转腾挪之间白衣起舞,翩若惊鸿,靠近之人纷纷瞠目结舌,对着这仙女一般的佳人毫无斗狠之心,而水柔清却不顾许多,横剑而舞,一道剑光划过,便是一道鲜血飙洒,瞬时令场中人群警醒过来。
“杀,杀人啦!”
没见过世面的赵老七却是吓得双腿哆嗦不已,大声嚎叫起来,而赵武也是面色凝重,本以为是两个粗通武艺的年轻人,想不到却如此棘手,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当下收起好色之心,拔出手中朴刀,大声喝道:“贼子尔敢,杀我官府之人,反了不成?”
边喝边朝水柔清冲去,颇有雷霆之势。
水柔清寒眉微逡,丝毫不惧,凝眸剑当先一刺迎了上去,赵武不敢托大,朴刀一横,刀面正抵住凝眸剑势,但却连人带刀被击退好几步,暗道这女娃看似弱不禁风,怎知却有如此大的力气,不容他多想,水柔清却再次攻来,剑招狠辣,自上而下纵身斩下,却是吓得赵武一个翻滚向后倒去,身侧几名衙役勐地扑来相救,却是将水柔清拦住片刻。
“找死!”
水柔清杀意已起,几个剑式连环,阻拦之人便已溃不成军,地上的赵武更是吓得向后不断爬行,面色极为恐惧。
“住,住手!”
这边杀得天光地暗,那边被人忽视的赵老七却是大叫一声,宁尘转头望去,不由皱起眉头,只见这宵小之徒带着两名衙役自屋中将赵家老四夫妇五花大绑拖了出来。
赵老四夫妇于二人有救命之恩,这几日养伤之余又颇多照料,眼下受制于人,却也不敢冒进,当下收起剑来与水柔清并排而立。
赵武见状大喜,连忙爬起身来,领着众人退到自家侄儿身旁,见他二人不再攻来,当下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哼,识相的就把武器放下,不然,老子宰了他们!”“哼,无耻!”
水柔清轻哼一声,举剑欲刺,奈何还未进两步,赵武便握刀抢先架在赵家老四脖颈之间,刀口甚是锋利,稍稍用力,便划出一道浅红血印,也好在赵武有所畏惧,不敢轻易用力,那赵四也是条汉子,纵使这般受制于人,亦是一声不吭,反倒是一旁的阿花嫂子吓得个心惊胆战,连声呼喊。
“再动,我就不客气了,嗯。”
赵武恶气直出,手中朴刀抖了几分,看似威风八面,实则心中大虚,但宁尘二人虽是看出这恶人破绽万千,但苦于修为殆尽,眼下亦是无计可施。
水柔清感念赵四夫妇这段日子对自己的照顾,不忍见二人因为自己而有所损伤,情急之下,不知所措,手中凝眸寒剑抖了几许,意欲忍痛弃剑。
而握剑之手刚刚有所动作,便被宁尘察觉,宁尘迅速捏紧那握剑之手,顾不得男女之防,将剑硬塞入佳人掌间。
一股莫名触感传递,似是电光火石一般搅乱了水柔清的思绪,她有些懵懂的望着宁尘这突然举动,耳边却传来这冷峻少年的镇定之音:“柔清,稳住,我们若是弃剑,四哥夫妇不但没了依靠,我等也会任人宰割。”
水柔清缓缓点头,耳鬓之间略微露出些许潮红之色,宁尘未有所觉,只昂首挺胸,朝着赵武大喊:“休得口出妄语,你等速速放人,我可饶你等姓名,若是他们有丝毫闪失,哼!”
话未落音,玄阳剑一个坠地而下,于地上翘起一块小石,一个翻转撬动,小石如流星一般飞向人群,直朝赵武飞去。
那赵武也是习武之人,眼见得这般神通,当下也是果决,随手一拉,便拉出一位衙役挡在身前,小石不偏不倚,直中那衙役面门正中,就此血肉模煳,一命呜呼。
“一个不留!”
宁尘一石之威甚大,加之这般赌咒凶誓,倒也吓得赵武再不敢妄动。
“舅舅。”
赵老七朝着赵武小声念道:“这二人这般凶狠,眼下怕是威胁不到,不如把这两个先押到岭南府,再行定夺,有这人质在手,不怕他二人跑了。”
赵武闻言顿觉有理,当下咳嗽两声,鼓足勇气喊道:“反贼勿要张狂,今日暂且留你等性命,若是敢来,赵某岭南府恭候。”
言罢匆忙煽动人手迅速撤离,自己与心腹之人刀不离手押着那赵四夫妇离去。
宁尘水柔清互视一眼,却是再无良计,见水柔清意欲动手,宁尘再度劝住:“柔清师妹莫急,我们一路跟上,总是有机会的,眼下贸然动手,若是四哥夫妇有所闪失却是更为不妙。”
赵武见他二人未有妄动,只是眼神之间凶狠之色尽显,当下稍稍放宽心思,也不惧怕那水柔清狠厉之色,心中暗道:“小妮子这般凶狠,待我于岭南设下埋伏,定要将你手到擒来,那时,我看你在我身下是否还是这般威风。”红裙覆地,莲足翩翩,舞韵音缓缓的走进着极夜坛中的密道,这密道却为宁夜新修之所,于极夜坛正殿之处设有一门,于门外对密道内丝毫不觉,但开得此门,便能清晰可闻那密室之内的旖旎风情。
“啊,啊,慢一点,啊!”
娇吟之音婉转悠长,虽是来自密室深处,但这密道之间早有宁夜施了功法,舞韵音却已能清晰可闻,似是熟悉了这般风情,舞韵音丝毫未有不适之感,顺着密道继续前行,这密道甚是悠长,中间或有些许岔道,但舞韵音轻车熟路,并不左右张望,只是直行而去。
忽然,一道岔口之处现出一道肥硕身形,“圣女又来找教主啦?”
舞韵音顺声望去,但见浑身赤裸的鹰兀靠在墙头,自上而下扫视着自己,这鹰兀一身肥膘,浑圆的肚腩一挺一晃,此刻更是露出那胯下粗大之物,令舞韵音顿觉恶心至极,不做理会,径直朝前走去。
鹰兀无奈,纵是心有所想,但也知前方乃宁夜禁脔之所,不敢轻易造次,好在宁夜设此极乐洞供他与众宾客合欢享乐,虽不能入宁夜居所,但这极乐洞内亦有宁夜率人掳来的上清仙子与人间绝色,鹰兀亦觉十分满足,稍稍跑出朝着舞韵音调弄一番也罢,当下还是回去继续享乐。
舞韵音越过鹰兀纠缠,当下脚步快了几分,没几步便已行至极乐洞尽头之所,一道石门紧闭,舞韵音俯首而拜:“属下拜见主人!”
“是韵音吧,进来!”
宁夜自修炼极夜功法以来声音越发阴侧,此刻骤然响起,倒惊得舞韵音浑身发毛,但也不做深究,稍稍收起心思,见石门骤然开启,起身而入。
入门即是一幅淫乱之象,那宁夜浑身赤裸的挺动着巨硕长枪,朝着胯下仙子不断挺动,而胯下之人却是咬牙坚忍之状,不发一言,不哼一声,但双腿起伏,波涛耸动,眉眼之间的春意又暗示着这仙子亦只是嘴上不服罢了。
“师叔,你这又何苦呢?早早放开,也省得觉得遭罪。”
宁夜轻言谑笑,边肏着这绝世佳人,边拉起身后另一名温顺女子,那女子眼色迷离,似是中了何种功法,只是迷乱的挺动着身前巨乳,对着宁夜后背缓缓抚压,口中香舌扫过,自上而下刺激着宁夜的每一寸肌肤。
宁夜越发舒爽用力,肏干速度也是越发加快,肏得胯下青竹闷哼不止,双腿悬于空中摇曳,更是不知所措,我见犹怜。
宁夜稍觉体内似有泄意,亦是不作忍耐,双手抬起青竹柔臀,将抽动速度再次加快,这一番挺动却叫青竹张嘴欲言,可连什么话语都未能喊出,便又被宁夜肏得一晃一晃。
“嗯!”
倒是宁夜一声闷哼,腿间一个哆嗦,一股浓精勐然灌入,浇得青竹面色潮红,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宁夜将青竹一把抱起,也不粗鲁,缓缓的将这美艳师叔放置于身后水池之间,舞韵音顺眼望去,却见池中已有一女,却是那娇弱的剑灵小玄,眼下已是昏厥于池中,胯下红肿不堪,想必已是饱受摧残,不堪征伐。
“叫你做的事可有眉目?”
宁夜跨坐于床头,稍坐歇息,而身后宁烟亦是未曾停下按摩挤压之态,不断挑弄着者眼前恶人。
“已按主人吩咐,扮作同情之状,将宁雪姑娘放出,只是不知主人?”
“不必多问。”
宁夜就此打断,顺着舞韵音的修长玉腿望去,感受着身后的乳推诱惑,当下放下心事,淫声道:“先来给我舔干净!”
“是!”
舞韵音早知会发生何事,亦是轻车熟路一般取下身后红衣长裙,红裙飘落,身子竟只裹着一件香艳小衣,裹胸与小裤被一根丝带牵连,在稍稍靠近宁夜走来之间便被宁夜熟练一扯,那丝带便也随风而落,露出白皙动人的曼妙玉体,舞韵音正要跪下身去,宁夜却将她拦腰扶起,笑道:“韵音可能站着?”
“额?”
舞韵音未明其意,但见宁夜紧盯着自己的长腿而视,心下却也了然几分,当下舒缓一笑,媚态横生:“但听主人吩咐。”
当下起身站直,躬身而挺,身躯拉成九十度,常年习舞之人自是柔韧惊人,眼下这般动作对舞韵音未曾有不适之状,诱人小唇缓缓将刚刚从青竹蜜穴之处取出的肉棒包裹,肉棒之上还满是残留白浊之物,亦有极为刺鼻的腥臭之味,但舞韵音也早已习惯,除了刚入口时的略微皱眉,不多时已放开自我,眉心舒展,满脸诱人媚态的品尝着这粗大肉棒起来。
“好大!主人,我好喜欢!”
淫声荡语频出,让宁夜欢喜不止,伴随着“砸砸”
之音,宁夜亦是舒爽大笑起来:“待他日再擒得你那大奶妹妹,定要尝尝你们姐妹合奏的滋味。哈哈,哦。爽!”
「玄阳永夜」第六卷历凡尘第三章虎落平阳
夜风乍起,身躯魁梧的赵武打了个寒噤,他已经三日没合过眼了,自赵家村出来,与他那落难侄儿一人架起一个人质不断朝南疾行,刚开始还有三四十号人,可每到晚间,那对凶神恶煞的男女便出手夜袭,只对负责看守的衙役出手,每每夜深人静睡意深沉之时,宁尘二人便如死神一般降临,三日以来,这群押解着人质的衙役已是尽数惨死,只余下架着朴刀瑟瑟发抖的赵武与赵七两人。
“舅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今夜若是他们再来,我两如何是好啊?”
“慌什么,熬过今夜,明日便到岭南城中,就算他们今夜敢来,我们警惕一些,人质在手,他们又能如何?”赵武有些不耐烦起来,话虽说得理直气壮,但心中却是虚实难料,这三日宁尘二人给的压力太大,也不知今夜究竟会发生何事。
宁尘与水柔清已经凝神静坐于树梢之上多时了,他二人在暗处随心所欲,每到夜间便出手一次,其余时间便轮换休息,相比于困乏的赵武等人,不但威势尽显,反倒轻松几分,眼下只剩最后押解人质的二人,宁尘倒是犯起难来。
“还未想出办法吗?”水柔清轻言以唤,微微问道。
宁尘叹了口气:“可惜修为不在,不然也不会如此被动,明日他们入得岭南城,只怕更没有合适的机会了。”
“若是观月姐姐在就好了。”水柔清忍不住想到了往日里足智多谋的蓬莱仙子,颇为思念。“是啊。”宁尘亦是将思绪飘散,观月师姐果决聪慧,又所学渊源通晓事理,几人行进以来多为观月照料,眼下却不知这蓬莱仙子过得如何了,还有那刚刚遭逢巨变的柳依依师妹,哎,也不知如何落到这凡尘乡野,不知她二人身在何方。
二人一时无可奈何,唯有紧盯着赵武二人举动,但这赵武事关性命,甚是警醒,手举朴刀,从未有丝毫气乏之象。
“今夜怕是难寻机会了,我们先一步潜入城中,待他们明日放松警惕,于交接之时出手,然后迅速撤离,你看如何。”宁尘见苦等无果,只得作罢。
“嗯,也唯有如此了。”
岭南城依旧熙熙攘攘,较之乡野足以显其富贵,却是不似刚刚被战争所洗礼过的景象,赵武入得城中已是身疲力乏,当下吩咐了守门士卒加紧戒备,自己则与侄儿赵七押着人朝着岭南驻卫衙门奔去。
“大人回来了?咦,大人怎的亲自押解?”赵武回得衙门,自有小厮前来迎候,见赵武面色不善,又小心谨慎的押解着人质,不免疑问。
赵武却是不理这小厮,当下四处张望一圈,不见所忧之人身影,稍稍安下心来,当下问道:“马大人何在?”
“马大人就在府中招待贵客。”
“好!”赵武闻得府尹马大人在府中,当下大喜,将缚住赵四夫妇的绳头交由这小厮之手:“好生看管,我去去就来。”言罢,径直朝府中奔去。
“马大人,救命,救命啊!”赵武一路行来,不知何时已是换了神采,这巍峨的大汉也知官场规矩,自己折了四十多弟兄,只余自己孤身回来,难免要担些责任,不如早先想好将责任丢给那对凶煞男女。于是慌张之色尽溢于表,领着侄儿朝内府之中哭喊道。
“这般慌张,成何体统。”那内府之中走出一人,大腹便便之状,虽只着便服,但依然可辩是位大老爷,甚是威严,朝着赵武吼道。
“啊!”赵武还未来得及回应,只听一声惨叫响起,却是来自门外小厮所出,暗道不妙,眼珠一转,大喊道:“保护大人!”当下反过身来,拔刀而立,四下许多衙役尽出,将内院包裹起来。
而院门之外,宁尘水柔清已是纵身杀出,将赵四夫妇抢了过来,宁尘正欲抽身离去,却不料水柔清听得赵武声音,激起这几日不得杀之后快的怨愤,当下提剑便朝内院冲去,便冲便朝宁尘喊道:“你先护送四哥夫妇出去,我杀了那狗贼便回。”
“师妹,切勿冲动啊!”宁尘大急,可手头又有两位不通武艺的恩人在手,当下也是无可奈何,但又记挂着水柔清安危,低头扯下那死了的小厮腰间钱带交与两人,急声道:“四哥花嫂,这些日子承蒙照料,却没想到给你们添了这般麻烦,眼下不是说话之地,四哥你们拿了这钱离去吧,我与师妹杀了赵武那厮之后,想必也不会有人认得你们,眼下情急,还望四哥花嫂保重!”
“是,是,你们也要保重。”那赵四也是纯善之人,眼下虽是脱困,也知情势危急,当下也不忸怩推辞,护着花嫂朝城门奔去。
“崩”的一声,水柔清破门而入,杀得门口几个衙役满地翻滚。吓得后院门口的马大人与赵武叔侄不寒而栗。
“马大人,这是?”屋中走出一人,却是一位年轻俊朗的公子打扮,手持一把折扇,甚为风流,但闻得院内动静,亦是神色慌张的走了出来。
“拦、拦下她!”马大人神色慌张,指着水柔清焦急喊道。四下自有成群爪牙出动,纷纷拔刀对着水柔清冲来。水柔清自是怡然不惧,凝眸剑势愈发凶狠毒辣,南海慈悲观讲究修心养性,故而功法之间带着一丝渡人之意,而今修为全失功法不再,水柔清再无慈悲之心,一时杀得兴起,再无顾忌。几个剑舞翻转,这些寻常爪牙怎是对手,当下溃败下来,死伤惨重,内院之内,只余得围在马大人身边的那一伙。
水柔清朝前仔细看去,杀意盎然的她更是怒不可遏,大吼道:“刘惊涛!”
“啊?”那俊朗公子却是许久不见的岭南王府小王爷,今日本来这府尹内院宴饮玩耍一番,岂料遇到这冤家仇人。
水柔清念起那日柔雨师姐惨死岭南,当下新仇旧恨一起,提剑直朝刘惊涛要害刺来,刘惊涛见水柔清杀将而来,慌忙朝左右翻滚,凝眸剑似有感应一般剑走偏锋,毫不停滞的追着赵武而去,这一人翻滚一人飞跃,速度可想而知,凝眸剑瞬时而至,不作丝毫停顿,直取脖颈之间。
刘惊涛见势不可逆,暗道“吾命休矣!”,慌乱之间举起折扇勉强抵挡,却不料一声“嘣”的力道传来,那水柔清全力一剑竟是并未刺破这檀木折扇,反倒让刘惊涛给震退好几步。
“怎会如此?”刘惊涛心下纳闷,却见水柔清退至一旁神色暗淡,嘴角紧抿住默不作声,当下心中生疑:“这妮子不是南海最为得力的年轻弟子吗,怎么会如此不堪?”当下暗运功法汇聚于手中折扇,朝着水柔清跟前一指,却不见她运功抵挡,只是快速起身匆忙躲避。
“莫非她失了修为?”刘惊涛暗暗想到,但念道这仙子积威又不敢大意,当下继续试探,他虽天资不高,但却生在王侯之家,自小有虎父传授,后又经达宗喇嘛调教,自是有着一定修为,虽一直停留在混沌初开之境,但对上眼下修为尽失的水柔清自是不在话下,扇锋所指,皆是极光电闪,震得水柔清四下逃离,先前的威风尽失。
“天助我也!”刘惊涛几番试探终是确定下来,当下收起谨慎心思,嘴角扬起一抹谑笑,一个健步冲向狼狈的水柔清,正欲大显威风将这羔羊一般的美人儿手到擒来之时,却见一道剑光袭来,顷刻便至眼前,刘惊涛随即撤了攻势,反手一扇于空中划出一道青色弧圈,却将那持剑之人于空中击落,直撞在内院墙角之处。“哼!我道是谁,原来你也有今天。”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刘惊涛见宁尘亦是没了功法修为,当下更为放心,正欲快步解决这多次坏他好事之人,却见水柔清再度杀来,当下指着宁尘大喊道:“来人,给我拿下这厮!”当下换出一幅淫荡嘴脸,朝着水柔清攻去,同时语出轻浮:“水妹妹,我来陪你好好玩!”
几名黑影杀出,却是刘惊涛周身跟随着的七八名护卫,个个都是身手不凡之人,同时出手杀向宁尘,宁尘强忍周身疼痛,起身迎敌,却再难从容应对,单凭自己所习剑法,又怎么能以寡敌众击退这些高手,好在这群护卫亦是凡人之体,虽是合力夹击占尽优势,但宁尘心志坚韧,苦战之下堪堪勉强支撑。但这群护卫所习合击之术不但威力甚巨,且施展起来极为省力,八人死死锁住宁尘,倒让宁尘无可奈何起来,如此下去必定竭力而败,当下且战且退,竟被逼至退出内院,朝外院街道杀去。
刘惊涛却是不理这边厮杀,一个鱼跃而起躲过水柔清凌厉一剑,转而折扇“呼”的一声甩开,一个横掷,弧形折扇于空中飞舞旋转,朝着水柔清持剑之手袭来,“啊!”水柔清右腕突然吃痛,凝眸剑“叮铃”一声坠落于地,水柔清虽是吃痛,但也反应迅捷,匆忙之间收起吃痛之手,一个翻滚,急欲拾回宝剑,岂料刘惊涛早已料到,方才飞舞的折扇已然回到他手中,身形鬼魅,瞬时便至身前,锦靴狠狠压住那地上宝剑,手中暗运出一道黑色气团,朝着蹲倒于地的水柔清狠狠一拉,水柔清顿时失了平衡,人仰马翻之下却是被他轻松抱在怀中,刘惊涛倒是潇洒自如,使劲儿朝佳人脸上嗅了一番,一脸陶醉之色,嘴朝佳人耳畔略微靠近,轻微出声道:“好香”。
“无耻!”水柔清大骂道,右肘猛地发力却是正击在刘惊涛胸口,刘惊涛痛叫一声,一时撤了力,让水柔清钻了出去,但水柔清依旧无法拾得凝眸,只稍稍站稳,刘惊涛便再度攻来。水柔清无奈之下只好空手成拳掌之势迎上,这番刘惊涛却是有意戏弄,折扇轻舞,不但压制住佳人粉拳,扇叶摇晃之间却是不经意击落掉佳人脖颈之处的衣扣,一颗、两颗。一尘不染的白衣流仙裙上却是荡起了丝丝涟漪,衣领徘徊之间却已然能瞥见颈间雪肤风采。
水柔清虽是怒不可遏,但眼下却毫无办法可言,再度举拳袭来,刘惊涛手腕一抬,却是用扇子将佳人拦腰架住,一手捏住佳人攻来的双手,另一手舍了折扇,朝着佳人后臀轻轻一拍。“呀!”水柔清要害受袭,却如遭电噬一般怔住几分,刘惊涛却是顺藤摸瓜,大手一覆,径直压住佳人胸间涛壑,缓缓抚摸起来。
“好挺的屁股,好圆的奶子!”刘惊涛口出污秽,却是越发得意,水柔清不忍受制于人,不断挣扎用力,却是被那柄法扇架住,无法扭动身躯,情急之下忽然玉腿骤起,双腿拉成一条直线,一脚正中刘惊涛额头之处,刘惊涛再次被踢得后退几许,但见水柔清单脚而立,在地上拉成一副开弓之态,甚是威仪。
“哼!看我给你点颜色瞧瞧。”刘惊涛见她这般要强,几次三番挣扎不屈,亦是有些恼怒,当下收起玩耍心思,提扇而上,水柔清却是有了教训灵动起来,手脚并用,堪堪挡住刘惊涛的凶猛攻势,她本就天资聪慧,虽是不用功法修为,但也见识过人,知晓他功法原理,几次受难,又是危机关头,仅凭着肉身武功,却也能渐渐支撑得住,而刘惊涛几番大意受挫,本就焦躁之人,打斗几许却是失了耐性,因而越战越显疲软,优势尽丧。
当下激战之余,水柔清敏锐捕捉到刘惊涛之疲态,故意怀间卖个破绽,引得刘惊涛为之一震,急切出扇抢攻佳人腰怀之间,而水柔清一个纵身躲过这一扇所引的雷鸣之术,莲足轻踏一个倒坠而踢,将那法扇径直从刘惊涛手中给踢了出去,“哼!受死!”见刘惊涛失了法器,信心大增,当下双腿并驾凌于空中而飞,正击刘惊涛胸口。
然而,异变突生,白衣仙子双腿悬空正中这纨绔王爷之际,两道人影冲出,却是一人一手死死抱住佳人玉腿,虽是余劲犹在,将他三人踢了几许,但自己亦是被制于空中,失了平衡,连带着倒地不起。刘惊涛捂住吃痛的胸口,朝着左右一望,却是那被人忽视的赵武赵七叔侄,当下大喜:“制住她别动!”趁他二人架住佳人玉腿之际,自己快步上前,折扇一个点指,口中秘诀暗运,当下水柔清定立当场,挣扎之势尽去,却是再也无法动弹。
“小王爷神通广大!”赵武见这妮子不再挣扎,当下起身拍起马屁,只是起身之余趁机摸了一把佳人玉腿内侧,虽是隔着衣物,但仍旧觉得紧致有力却又不失柔美顺滑,不由暗暗感叹:这等尤物,当真消受不起,也罢也罢,做个人情讨好了小王爷亦是一桩美事。
刘惊涛自是喜笑颜开,他平日里不学无术,单单这定身之术学得最好,将水柔清轻松揽于怀中,开怀大笑:“你二人有功,当赏!”当下大手游离于佳人胸间,隔着那一身白衣尽情揉搓,嘴中亦是污言不断:“水妹妹怎得如此好强,早点顺从与我,岂不少受些皮肉之苦。”
水柔清破口大骂道:“偷袭伤人,算什么本事?”
那一旁赵七却是抢着回应:“哼!你们不也是仗着本事好却又追杀我们兄弟三天三夜,如今被本事更好的小王爷擒得,又有何话可说。”
刘惊涛闻言更是大笑:“哈哈,说得好,这世界强者为尊,你先前不也仗着修为欺凌于我,而今修为没了,也该轮到我来好好调教与你了。”言罢大手一扯,却是将水柔清白袍掀起,一具雪白上体却是瞬间显露出来,自脖颈到腰间,除了胸间着了一抹胸衣,玉体一览无余,刘惊涛哈哈大笑,双手不断在那佳人玉肤之间游走,看得身边众人暗吞口水。
赵武心下火急火燎一般难受,可眼前之人身份却不是自己所能胡来,有得眼福已是不错,当下低下头来,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可低头之余可瞧着邻着自己的小侄赵七胯间高耸,那活儿想必已是翘起竹竿。
“啪!”赵武轻轻一拍,赵七吃痛之下不解的望着这舅舅,却见赵武狠狠盯来,赵七也是机灵之人,当下也知身份情形,也随着舅舅低下头来。
刘惊涛手上得意游走几许,正欲解下水柔清胸间那一抹遮掩,却见周围冷气频出,当下了然一笑,也知这会儿人多眼杂,这闺房美事自是要单独享用,当下唤道:“马大人。”
那姓马的府尹早已看得痴迷,他虽身躯肥胖,但贵为一方府尹,依然纳了七八名美妾了,但哪里见过眼前这般青绝美艳之女,这女子又端的泼辣阴狠,冷傲不羁,见得小王爷举手之间制服这女子,亦是心怀大块,又见得小王爷当场宣淫,宽衣解带,那自是心血沸腾,早已忘却自身何人了。
“马大人!”刘惊涛这一声却是亮了许多。
“啊,啊,下官在。”马大人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当下跪倒作答。
“去,备好马车,本王要回府了。”
“是,是!”
见得众人神色痴迷却又难以割舍,刘惊涛越发兴奋,他贵为王侯,修为平庸,能制服眼前上清仙子已然自豪无比,而今又见得群臣折服,对他怀中佳人不敢抱丝毫臆想,更是得意连连,当下一个横抱,将佳人拦腰抱起,头朝着佳人芳唇靠了几分,淫笑道:“走了,我的小美人,待回府再好好收拾你!嘿嘿。”边说边用抱住佳人下肢之手轻轻一捏,却是在水柔清雪臀之际捏了一记,痛得水柔清目露凶光,但凶光之际又伴着点点泪痕,甚为动人。
而出得府中,却见那侍卫八人仍旧于道上将宁尘团团围住,八剑不断分进合击,宁尘亦是难有突破,刘惊涛见状亦是嬉笑颜开,不理那边激烈争斗,抱着佳人钻入那遮盖严实的马车轿中。
“王爷,这人如何处置?”牵马之人也见得此状,上前问道。
“杀了便是!”刘惊涛忙着戏弄怀中仙子,随口应道,继续撑起魔掌将佳人一把搂住,凑上大嘴径直吻上了仙子俏脸,“呜呜!”闻听得刘惊涛之命,水柔清正欲出言讨饶,岂料玉唇微启便被他破唇而入,大舌在迅速游入仙子口中,不断探寻着水柔清藏于深处的小舌,芊芊绕绕,无限旖旎。
“王爷有令,杀!”伴随着铿锵有力的传令之声,马车缓缓驶动,带着些许震颤,有人欢喜有人悲愤。
八人听得此言,更是精神大振,当下剑意凌厉几许,不再收力而击,而是全力施为,宁尘本就被折损得体力不支,眼下又被这般凌厉攻势夹住,左右强突无果,却是依旧奈何不了这剑阵之威,徒劳给自身添了几道伤口。
“受死!”也不知八人中何人喊了一句,八人阵型突变,以七人为阵脚持剑而弹,一人凌于剑上纵身一跃飞至空中,而地下七人齐剑而击,朝着宁尘攻来,宁尘以一敌七自是应接不暇,但见空中那人纵身而下,一剑破空而斩,而宁尘玄阳剑被众人架住,双手均是难以抽身,只得徒劳等死。
“叮咚”一声,却是一道剑影划过,一名紫衣仙女自天而降,剑气莹然,仙气缥缈,轻轻一剑横扫,便将那空中之人击下,旋即长剑飞舞,瞬时之间局势逆转,一个回合,那八人连人影都未瞧见,便觉手中一轻,竟是手中利刃被一剑而切,纷纷断作两截。
“快,快去救,救柔清!”宁尘见来人风貌,当下心头一松,大喜过望,急切唤出搭救之语,瞬时意识模糊,伤痛加剧,骤然倒下,竟是昏厥过去。
「玄阳永夜」第六卷:历凡尘第四章:镜花水月
作者:子龙翼德2018年3 月1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sis001
第六卷:历凡尘第四章:镜花水月
极夜坛上一片漆黑,自那幽深的极乐洞中逃出,便一直有追兵呼啸,而宁雪似是有所感应一般总能选出追兵最少的一条路,终于,极夜坛的山脚便是无限光明。
宁雪脸色有些激动,那日昆仑巨变,先遭那小人欧阳恒立戏耍,后又被宁夜挟持至这极夜坛中,虽未亲眼目睹,但也从这音讯无隔的极乐洞中了解到小玄与宁烟师姐尽皆遭辱,还有那一向清高绝世的青竹师叔,亦是难逃魔手,好在宁夜却是沉迷于他人,自被抓以来对她置之不理,宁雪惴惴不安之下却是奇遇而至,那位红衣姐姐与自己同病相依,却是趁宁夜外出之时私自放了自己,也不知那位姐姐是否会被发现,但她也顾不得许多,初逢巨变,涉世不深的她已是天旋地转,眼下,只希望一头扑进那心上人的怀抱寻些慰藉。
自极夜坛而下,却是不经意间飞到这颇为熟悉之地,岭南城!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宁雪时刻挂念着那位曾舍命相救自己的俊朗少年,却不料刚一出得魔窟,便寻到了宁尘踪迹。
「快,快去救,救,柔清!」宁尘就地晕厥过去,却是引得宁雪当场怔住,她有无数心酸要与这爱郎分享,然而宁尘此刻,却是不断唤着别的名字。宁雪虽是满腹委屈,但也知眼下形势不堪,扶起宁尘,寻了个客栈躺下,开始运功助其疗伤。
此刻的宁尘脑中不断变幻出各种场景,师傅青竹被宁夜骑在身下,自后而入,神色凄厉不堪,师姐宁烟身中媚毒之术,丧失神志,一脸谄媚姿态为宁夜含萧弄屌,小玄懵懂无助,在宁夜粗暴奸淫之下只能嗷嗷大哭,无助呐喊。还有水柔清,那岭南城的纨绔小王爷早几次就觊觎过这等仙界神女,如今她修为全失落入敌手,又岂能有好下场。幻境穿梭,生生不息,宁尘脸上汗如雨下,忽的猛然惊醒,大喊一声:「不要,不要!」
「宁尘,你醒醒!」回应他的是耳边宁雪的清澈之音,宁尘悠然转醒,见这一身紫衣素裹,依然美艳动人的佳人,不免心头一热,正欲问其际遇若何,却猛地想到晕厥之前被刘惊涛强搙而去的水柔清,当下起身问道:「雪、宁雪师妹,我晕了多久了?」
「约莫有半个时辰!师兄,刚刚我给你运功之时,你体内怎么没有丝毫仙力波动?」
「此事说来蹊跷,我也不知为何,眼下救人为先,快,我们快去救人!」宁尘急色匆匆起身,拉起宁雪就朝着岭南王府跑去。宁雪微微摇头:「师兄,你想是救人心切糊涂了吧,我并未失去修为,我带你御剑而行吧!」「对!你修为尽在便好,那贼子不过混沌之境,定不是你对手,我们快走。」顺着马车的轻微颠簸,刘惊涛一脸得色的感受着手中巨乳的层层起伏,这南海仙子一路之上不发一言,默默忍受着这眼前淫贼的肆意挑弄,隔着白衣仙裙的触感仍觉不过瘾,刘惊涛魔手猛缩,于仙裙细缝之处插了进去,炙热的大手一把攀上冰肌玉寒的美腿嫩肉,刘惊涛大呼过瘾,将插入之手不断向左右推移,不断盘旋。
而另一只手始终停放在胸衣之处,感受着佳人一次次的心跳变化,掂量着每一次的乳峰涟漪。看着怀中佳人一脸恨意而又不屑的眼神,这小王爷心下越发得意起来,「王爷,到啦!」伴着一声家丁的轻唤,刘惊涛哈哈大笑,迅速从轿子角落取出一件大衣,将这裸了半身的南海仙子轻松盖住,一个横抱自轿中出来,也不理一众小厮家丁,径直朝着王府内院行去。
「王爷!」、「参见王爷」之声不绝于耳,刘惊涛此刻已是充耳不闻,一心只想着怀中仙子,不多时已是进得后院,入得自己房中,再不用遮掩许多,匆匆关了房门,将水柔清往那桌上一扔,便脱起自身衣袍来。只几番拉扯,身上的华服便尽皆祛除。
水柔清仰躺在茶桌之上,心中惧意升了几分,虽是被制之后也想到会有此下场,可如今真正厄难降临,她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当那刘惊涛一脸淫邪的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越发紧张起来,而刘惊涛却是故意挺了挺身,将胯下梆硬的肉棒挺荡在水柔清的眼前,水柔清羞怒难当,扭过头去。
「害羞?」刘惊涛哈哈大笑,一手便扭过水柔清的娇颜,恶狠狠的亲了上去,水柔清动无可动,唯有闭眼屏息,而刘惊涛却是小尝即止,在水柔清唇侧拉出丝丝晶莹口水,便一脸满足的俯视着这绝世仙子的身段。将裹在仙子身上的衣袍除下,鼓胀着的玉峰,盈盈一握的柳腰尽收眼底,刘惊涛缓缓将下身的仙裙摘下,同时一手朝着那白雪玉肌上的粉色胸衣狠狠一扯,两颗雪球瞬时跳出,扑通扑通,甚是诱人。
刘惊涛一手捏住这爱慕已久的乳球,轻轻环绕抚摸几许,终又轻轻揉捏一分,惹得那水柔清脸色难看起来,闭眼不是,扭头亦不是,刘惊涛却是顾不得再看佳人脸色,摘下仙裙之手就势而下,径直穿梭至那芳草之地。那私处的肌肤更显柔滑细嫩,虽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但依旧掩不住延伸出来的丝丝芳草。刘惊涛脸色已是涨红无比,肆无忌惮的他哪还能容忍得住这片小小的亵衣,当下抬手一撕,便着实把身下的佳人剥了个精光。
不着一缕的水柔清浑身似是散发着圣洁的气息,看得这小王爷目瞪口呆,连吞口水,这般绝色,哪里是人间可能拥有,也不知他修来什么福分,让这平日里高不可攀的仙子修为尽失,眼下任他玩弄,当真是妙不可言。
这恶贼口手并用,不断挑拨着仙子的情欲敏感之处,没了定心修身之术的水柔清亦是脸色通红,不时发出阵阵闷哼,刘惊涛知她忍耐有限,也不计较她如何应对,只顾得自己开怀,几乎将仙子全身舔舐了一遭,当下抬起身来,领略着身下的雪白战果,得意的笑出声来:「你不是要杀我嘛?水仙子,眼下可是我要「杀」你了哟。」
不顾水柔清的反抗,挺出胯下巨物顶了上去,却不轻易扣关,而是缓缓在那圣穴洞外挤压缠绕,不时拍打一二,而水柔清突觉胯下隐私之处火热耸动,也知那是这贼子作恶之物,恨得牙关紧咬,却是依旧无可奈何。
在这久久厮磨之下,水柔清似是渐渐熟悉了这股火热顶撞之感,胸前作恶的大手依旧散发着粘人的魔力,而耳畔鼻尖不时传来的这恶人口舌之触更是让她浑身酥软,不知所已。脸色红云尽显,全身渐渐焕发出一层淡粉光晕,随着他有节奏的揉捏亲吻,亦随着胯下肉棒的不断逡巡,水柔清终是按捺不住,只觉胯间有丝丝尿意微生,「啊!」一声低沉的娇哼,终是控制不住,那穴间渐渐涌出丝丝溪流,瞬间将那门外等待许久的肉棒打湿,伴着这溪流洗礼,肉棒却是更加耸立巍峨。
刘惊涛知时机已到,双手从双峰之处缓缓下移,却是一把抱住佳人柔臀,鼓胀丰满的娇臀更是触感十足,令人流连,刘惊涛一个起身,却是拖着佳人美臀将她抱起,肩膀微微前倾,好让怀中佳人头肩靠在自己身上,见水柔清瘫软无力的倚靠在自己肩上,得意一笑,径直朝房中大床走去。
行至一半,却未上得大床,刘惊涛忽然眼波流转,似是想到什么,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当下停下身来,将怀中女子扶正站立。水柔清正觉懵懂无助之间,忽觉左腿被他从地下缓缓拉起,秀腿不断上扬,却是被拉到至头肩之处,却将胯下芳草蜜穴拉大几分,清晰可闻。
水柔清似是渐渐明白这恶人举措,先前在府尹院内一战,自己便是这一姿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并渐渐占得上风,然而此刻,相同的姿势被人搂在怀里,而且身体被制,修为尽失,加上全身赤裸,私密之处却是被掰得一览无余,更觉耻辱。渐渐将手中玉腿掰直,使之单脚着地,双腿呈一字掰开,不时眼神向下瞟过,细细打量着那迎风招展的微微嫩草与那清晰可见的水帘小沟,甚是得意。将秀腿呈弓状拉开,直到拉成一字,刘惊涛得意的低下头去,伸出那淫恶的大舌自佳人小腿脚踝处开始舔舐,一路向上,划过那紧致有力的雪白嫩腿,至最中心蜜穴之处,微微一嗅,瞬觉一股芳香扑鼻,「哈哈,这南海仙子的骚穴却是香的,仙子不愧是仙子!」刘惊涛似是发现新大陆般得意,大舌不断在蜜穴之处舔舐一二,旋转盘旋,直舔得水柔清秀眉紧蹙,泪眼婆娑。
蜜穴停了许久,再是一路朝上,顺着另一只秀腿前行,直到抵达那玉腿与玉颜之间,刘惊涛舔得兴起,轻轻一松,却是在水柔清脸上亲了一口,双手却依旧牢牢稳住佳人此时的身姿,肉棒越发肿胀不堪,亦是在仙子肚脐之处微微浅顶。
「是时候了!」刘惊涛见怀中佳人媚态已现,经过先前微微润湿,眼下又是这般诱人的姿势,正是自己破处开苞之时,当下不再多言,将修长肉棒顶至水柔清玉洞之外,缓缓前进。
「嗯。」虽是有些准备,但甫一插入,水柔清依旧艰难的闷哼出声,而刘惊涛被这玉洞浅滩所包裹住的大屌顿觉温暖异常,舒适无比,不理佳人面色痛苦,径直向前移动,直到一处浅浅屏障阻挡前路。
刘惊涛微微一笑:「南海仙子,我来了!」
「淫贼住手!」刘惊涛正欲朝前奋力刺去,却听得一声急斥传来。「嘭」的一声巨响,却是房门被一剑扫开,却见那阴魂不散的宁尘与另一紫衣仙女飘然而至,那宁尘脚步沉重,显是身上有伤,而那紫衣女子仙气缥缈,身姿绰约,容颜却不输怀中的南海仙子,却不正是多日不见的宁雪。
此刻宁雪仙气鼎盛,想必修为犹在,似乎还有晋升之态,可刘惊涛丝毫不惧。
想起那日在岭南自己设计宁雪被宁尘所救,刘惊涛朝宁尘望了一眼,心下笑意升腾,嘲弄道:「来得正是时候!你这小道,三番五次坏我好事,今日倒要让你亲眼见识一番我是如何将你的女人肏得死去活来!哈哈」言罢不顾宁尘宁雪的大声呵斥,亦是不管即将到来的狠辣攻势,胯下巨龙勇往直前,「噗嗤」一声,伴着丝丝处子嫣红与那一声惨叫,刘惊涛长驱直入,直插花芯深处。
「啊!」「柔清姐姐!」宁尘与宁雪一声痛呼,却是换来刘惊涛越发用力的挺动,胯下长枪刚刚遇到便显出了无边神通,在水柔清的蜜穴深处翻江倒海,气吞山河。
而宁尘宁雪却是双眼泛红,径直冲入房中,双剑齐出朝着这淫贼杀来。刘惊涛见得二人扑到,本是镇定的神态微微有些紧张起来,就在双剑飞至身前,一道绿影闪过,只听「噗凌」一声,二人手中宝剑同时被震得飞去,却是一道绿烟飘起,笼罩在刘惊涛房中。
刘惊涛微微舒展眉头,不再理会那倒地落魄的二人,而是扭过头去,将手中的秀腿越发抬起,不断的在那穴中抽插不已,口中却是淫笑连连:「师傅,您可来得晚了些。」
那绿影之中却是缓缓走出一道人影,却是隐匿于岭南的达宗喇嘛,这喇嘛约莫五十多岁,略显苍老的脸色此刻却是红光扑面:「徒儿,这般峰回路转可还刺激?」
「哈哈,刺激,太刺激了!噢」刘惊涛淫笑连连,想起刚刚那二人持剑攻来自己的紧张情绪,眼下却是更觉胯下肏弄之势愈发有力,不由一个深躬,将那巨龙缓缓抽出,还未至洞口,甫又一个急冲而入,肏得水柔清惨叫连连。
而被这达宗暗算偷袭的宁尘与宁雪亦是在地下难受不已,这达宗修为高深,这番又在这房中早已布下陷阱,此刻宁雪骤然杀到,难免被这绿烟所袭。
「唔,好热!」宁雪渐渐脸色发红,体内如炙烤一般火热,不由微微扭动身躯,口中却是不由自主发出些许娇吟。
「雪妹,你怎么了?」这绿烟媚毒却是针对女性,而宁尘此刻却是浑然不觉,本就沉浸于水柔清在旁惨遭毒手之时,却又闻得宁雪失常。
「哈哈,中了我的合欢之毒,当然是想男人啦,美人儿快来,我来给你人间至乐。」达宗此刻全无修道之人做派,早先隐匿于此,对小王爷那般活春宫已是看得血脉贲张,眼下大计已成,再无顾忌,朝前猛地扑去。
宁尘奋力起身赤手攻来,宁雪亦是借着微弱的神志反抗几许,但却都不是达宗一合之敌,达宗长袖一扇,却是轻松将宁尘甩至墙角,另一手长袖却是迅速延伸,拉长直至宁雪身旁,一个翻转,却是将宁雪全身裹住,径直拉到达宗怀中。
「师傅,这是徒儿孝敬您的大礼,可还喜欢?」刘惊涛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跨,一边朝着几人方向大声淫笑。
达宗也知这小王爷做的顺水人情,也不点破,抱着一身紫衣劲装的宁雪大笑道:「那为师便不客气了,待为师为你将她调教一二,再替你调教你怀中尤物。」「哈哈,有师傅的西域欢喜禅法,自是大好,大好!」两人谈笑之间却是将眼前两位仙子命途瓜分,刘惊涛也不急于收服怀中佳人芳心,此刻先享受再说,有师傅的大欢喜禅法,这小仙女迟早要变成小骚货,到时候再想尝尝这般滋味恐怕还不容易,说罢目光上移,正瞥见水柔清横眉冷目的仇恨神态,不怒反笑,胯间一个挺动,插得水柔清那紧绷着的俏颜再无法坚持,冰山玉解,再难抵抗。
而早已准备多时的达宗喇嘛,却是暗念心法,将功力汇聚于手掌之间,手掌缓缓覆于宁雪衣襟之处,缓缓下移,却见手掌所覆之处,再无先前的紫衣劲装,而是不着一缕,雪嫩肌肤随着大手所过之处,尽显无疑。
「不要碰她!」宁尘仍然瘫倒在墙角之处奋力吼叫,然而伤势甚重,动弹不得,就连嘶吼亦是轻不可闻。
大手缓缓划过乳峰、柳腰、玉臀与长腿,所过之处,踏雪无痕,宁雪见自己已被这色和尚剥得精光,羞得急忙闭眼扭头,彷徨无措。而体内的火热之感随着衣物褪去却似乎得到些许宽慰。达宗将她剥完,毫不停留的起身一个捏拳运气,那身间袈裟衣物尽皆炸开,只空出一道精壮肌肉微微抖动。
这达宗本就是修习欢喜禅的淫和尚,受活春宫所累多时,当下男女赤裸相对,也不多做水磨工夫,抱起宁雪便是压了下去,将宁雪一双美腿轻轻抬起,将那胯下如火棍一般通红的肉屌微微送出,直抵在宁雪胯间。
「呜呜,好难受!」宁雪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手口呢喃之下,再无仙子高贵姿态,而是媚女天成,欲火焚身。
「快,求我插进来!」达宗将老屌抵在洞口却是迟迟不入,口中恶言直击彷徨无措的宁雪。
「我,我不,啊,难受!」宁雪的神志不断被欲望所侵蚀,玉手微微向下摇摆,却又无力挣扎,似是要推开身上的淫僧,却毫无力气,反倒是将那淫僧拉得更近几分。
「快,快求我插进来!」达宗却是面色赤红,不断用肉屌盘旋挑动。
「呜呜,不要,不要,进,进…」宁雪已是支撑不住,一个「进」字缓缓呢喃出声。
「进什么,说插!」
「呜呜,插」
「插什么?插哪里?」
「插,插进来吧」
一声无奈的娇声出口,却是紧跟着自己的一声惨呼,蓄势待发的大屌随着佳人信号猛地一挺,重重插入,一触到底。
「啊!疼!」宁雪眉眼春色渐渐浮现,被肏得惨叫连连,可彷徨无措的双手却是不由自主的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喇嘛微微抱住,而一对玉腿亦是情不自禁悄然上勾,将达宗的腰腹勾得更紧。
「不要,不要,不是,不是这样的!」宁尘面如枯槁心如止水,眼看得宁雪中毒已深,被这淫僧肏得丑态百出,浪叫连连,更觉痛心不已,而另一侧的水柔清亦是被那小王爷举起身子,倚着墙柱不断肏弄,那般耻辱姿势,仙子私处被刘惊涛的巨龙不断进出抽插的画面尽现眼前,宁尘以头驻地,狠狠的敲击着,眼神绝望至极。
「宁尘,爽吧,老子就是要肏你的女人,哈哈!」一声阴笑传来,宁尘却是分不清楚这是刘惊涛还是达宗,亦或者是那将自己打落凡尘的魔头宁夜。
「宁尘,醒醒!」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却让宁尘顿觉警惕起来,周边淫浪残虐之音此起彼伏,但他似乎心有所悟,默默运起功来。
「花非花,雾非雾,虚无缥缈之境,唯心坚可破!」熟悉的声音不断念叨着,宁尘却似是明悟几分,猛地闭眼而感知,似是此时此刻,眼前之人之景皆是虚无,唯有手中那黝黑的玄阳神剑才是真实。
「紫云已逝,上清危机唯你玄阳可破,这区区迷障,焉能将你制住!」熟悉的声音忽的变得郑重有力,宁尘忽觉后背一阵掌力袭来,却觉玄阳真气在体内飞速流转,无边仙力再度回到体内。宁尘猛然站起,看着这房中淫靡的画面,却是心如明镜,一声「破」字气势滔天,玄阳剑出,一道横扫,再无淫靡的岭南府,再无淫靡的梦中人。
「轰隆」一声,宁夜双眼猛睁开,却见眼前情景大不一样。此刻他与水柔清、观月、柳依依四人并排而坐,而四人之前却是宁雪对坐于地。
「这是?」宁尘茫然无措之际,一旁的观月亦是悠悠转醒。
「此为上古凶兽—梦魇。」熟悉之声再临,宁尘扭头望去,却是一脸疲倦的宁痴与萧韵琴缓缓走来。
「梦魇能噬人心魄乱人心神,莫非我们刚刚,皆在梦境?」观月继续问道,此刻她几女尽皆一脸潮红,虽是不知她们所梦为何,但推算下来,想必与自己所做之梦也差不了许多罢。
「多亏有你!」宁尘缓缓起身,朝着宁痴微微致意。
「宁夜派梦魇浮于宁雪之身,她一出现大家尽皆放松警惕,梦魇乍现便将你等带入梦境,若非你及时明悟,一剑而破,怕是你们全都要被这梦魇所噬。」「那宁雪?」宁尘闻得宁雪被梦魇所附,眼下梦魇被自己一怒之剑所破,却不知宁雪是否会有所损伤。
「应当不会,那梦魇出得宁雪身躯便已是脱离了本体,想必不会伤及宁雪师妹。」
「那便好!」宁尘放下心来,将依旧昏迷的宁雪缓缓抱起,等待着宁雪醒来,眼神尽是宽慰,而一旁醒来的水柔清却是痴痴的望着这一幕,默不作声,缓缓别过头去,苦涩一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