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拉斯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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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拉斯法拉

第一章 万兽诸国

  大泽一百九十四年七月,万兽国联盟的首都圣天堡,各族首领齐聚,讨论万兽国远东地区,狼狐之族的战况。

  万兽国是一个联合的加盟帝国,共有各种兽族二亿多只,实力最强大的是棕熊族,其余还有白熊族、乌熊族、虎族、猛玛象族、犀族,豹族居多山之地,虽战力不如熊虎各族,但凭借自身特有的优势,万年来也能独立。

  最神秘的是睚眦族和狴犴族,自称是龙种,常年居住在贺兰枷叶山深处广阔的腹地,虽数量有限,但强悍无比,精通魔法,科技也很发达,熊虎各族,皆不敢与其为敌。比较弱的是猞猁族、巨蝠族,猞猁族依附虎族,巨蝠族依附棕熊族,都得以生存下来。

  在万年前的太古大战中,兽族的祖先和人类的祖先,为争夺大东洲东南一片的富饶之地,曾进行过一场大战。结果是人王伏羲胜了,把兽族永远的驱赶到大东洲的西北苦寒之地。当时拥有高智商的兽族,就是棕熊、白熊、乌熊、虎、豹、猛玛象、犀、巨蝠、猞猁九种。

  兽族的始祖,大魔王共工,参照人类头顶向天的优秀形态,创造的高智能生物大魔人,在大东洲西边腹地的高山之中,建立了大魔国。大魔国的国民,虽是人形,但是和真正的人类性交后,并不能繁衍后代,反而和普通的野兽交合后,能产生高智商的兽种。

  当年,共工为了和人类争战,施魔法抓捕了数以万计的熊、虎、豹等体强力健的母兽,令大魔人与之交配,产下魔种。狼族,就是大魔国的后人和普通的高大青狼交配后,遗下的高智商兽种,说起来,狼族虽和熊虎各族有共同的源头,但无论体力、智商都没有其他诸兽强狠。睚眦族、狴犴族,却是人类的守护灵兽神龙帮了倒忙,和兽族中高智商的虎族、狼族交合,留下的遗种。

  人类大胜后得以在大东洲最富饶的东南处繁衍生息,若干年后,数量大增,已经有了足够的自卫能力,本来负责守护人类安全的三百多条灵兽神龙,变的无事可做,就在这个星球上乱交起来。

  神龙基因中的染色体数量,可以随物种的不同,任意变化,和任何生物交配后,都能留下后代,这些后代,或多或少的都有神龙的神通。

  等创造人类的外星高智能生物发现后,已经过了千年,这个星球上到处都有神龙留下来的杂种,严重危害人类生存,一气之下,把这个星球上的神龙全部关了起来,再不放出来一条。

  此时,在兽族特有的高大庄严大厅内,虎族首领征德勃日斯基恨声道:“狼族可狠之极,死死把住通往人类的虎狼关,不放我们过去,现在被人类灭族,也是咎由自取,人类也是奇怪,竟然要我们虎族帮助狼族,杀他们自己人!”

  会议厅正中间,坐的是万兽国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是棕熊族人,闻言笑道:“一点也不奇怪!人类和人类之间,如同我们兽族一样,也是矛盾重重,许诺送大批肉食过来,却只要你们虎豹各族派一万的兵过去,不是奇怪吗?”

  豹族首领娜烈德娃笑道:“一点也不奇怪,人类以为我们兽族全是笨蛋,他们计算的好好的,一万虎豹联兵,只能帮他们拖住那个征北大元帅赵承禹,等我们的利用价值完了,就用大兵团消灭我们!之后重重守住三关,我们休想有一个能过去!”

  猞猁族首领亚勒斯笑道:“人类把你们虎豹联兵当打手了!呵呵!”

  娜烈德娃笑道:“我们兽族中的事,人类可能一点也不了解,我们豹族,是不会同虎族一同出兵的!”

  征德勃日斯基淫笑道:“和我们虎族出兵不好吗?谁都知道,虎豹交配后,会产下花皮兽,花皮可是能生食虎豹的,甚至连大首领的战士,也不是对手!”

  娜烈德娃道:“你们虎族想并吞我们豹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做为豹族首领,我有义务保护我们豹族血源的纯洁!”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道:“行了!征德勃日斯基,就算花皮,也不能和我们伟大的熊族为敌,我要提醒你,在数量上,我们三熊族可是占绝对的优势,最好还是各守疆域吧!”

  巨蝠族的安斯卡娃笑道:“我们不用起内哄的,大首领!我觉得,这是一次机会,是我们东进占领人类大片富饶之地的机会!”

  猛玛族的霸天,翁声翁气的道:“人类所占的领地,气候炎热,有什么好?”

  安斯卡娃笑道:“人类是我们最好的食物,人类领地的大片青草、水果,也是你们象族和犀族的食物,如我所料不错,你们象、犀各部,已经吃了半年的干草了吧!”

  犀族首领巨垒道:“也不怕你笑话,确是如此,就算极难吃的干草,连我们家族,也不能放开肚子吃饱,我知道人类有种更好吃的食物,叫燕麦,我们犀族,只有少数,才能从人类的走私商人手中,用金银换得些许解馋!”

  安斯卡娃笑道:“我们的族类,都会飞行,个别牛蝠,能轻易飞过三关,燕麦在人类那边,只是最寻常的食物罢了!”

  白熊族紧靠阿而卑斯大山,和人类的又一个种族——大西洲的白色人种打过不少交道,闻言道:“我们白熊族,和人类打过不少交道。据我所知,人类的繁衍,也如同我们一般的困难,而且体能智力,科技发展水平,一点也不比我们差,真打起来,我们也讨不了什么便宜,狼族的事,就是明证,我们整个兽族,加起来不过两亿之众,一个大泽帝国,就有十六亿,要是惹火了他们,杀过来时,还不把我们灭族,我看还是少惹为妙!”

  安斯卡娃大笑起来,道:“你们三熊各族,远离大泽的人类,可不知道,大泽的人类同大西洲的白种人类又是不同,他们是黄种人,不像大西洲的人类那样团结,体型也小的多,科择发展更是一塌糊涂,远不及我们任何一个兽族,连个像样的汽车发动机也造不好,高档一点的汽车,都要从大西洲或是美利坚进口,搞出来的战斗机、火炮也是乱七八糟,你们熊族最普通的AK47步兵枪,他们也只能装配在极少的师团中,他们大部分师团,所用的56式、86式步兵枪,和你们熊族最普通的AK47步兵枪比起来,形同烧火棍!”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道:“不能轻敌,他们毕竟有那么多人,大泽人会武术和道术,二十年前,一个叫马小玲的漂亮人类,取道路过我们棕熊族的圣天堡,去大西洲的法兰西。

  我们熊族的战士起先也欺负她是人类,身材矮小,交起手来,结果我们凶悍的拳击和引以为傲的魔法,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的把戏,把我们强大的熊族战士和法师,瞬间打倒一片,听闻她讲,在大泽,人人都会武术和道术,她的武术和道术在大泽,还只能算是一般!

  他们精妙的武术,加上神秘的道术,一个打我们十个熊族最勇猛的战士,我看也不是夸张的说法,她的枪法更是神奇,一支很普通的左轮枪,在我们最高级的射击协会中,也找不到对手,我们棕熊族尚且如此,你们其他各族,就更不是对手了!”

  安斯卡娃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道:“我尊敬的大首领阁下,你被马小玲给骗了,驱魔龙族马家的女人,在大泽是有数的高手,纵横天下,也罕有对手,在整个大泽帝国,像她那样武道双修的人类,十个手指也能数的过来。大泽帝国的人类,身体羸弱不堪,根本不能和你们熊族相提相论,我看是你们一个熊族战士打他们十个人类还差不多!

  道术在大泽,只被允许极少数的人类修炼,会武术的人类,所占比例也是极小,更可笑的是,大泽帝国不像我们兽族,鼓励民众舞刀弄枪,拳击和射击运动普遍在大众中开展,他们羸弱的国民,连一把三尺长的刀也不准带。大泽所有的学校里,都不教的儿童诸如拳法、刀法等实用性的技击,最普通不过的步枪,大多数的大泽民众,连摸也没摸过,就更不用说举枪射击了。

  文化课也是乱七八糟,不教民众好好学习数、理、化,却是这个思想、那个主义狗屁不通的东西背个没完,根本就没实际意义。各个大学毕业出来的学生,动手能力狂差,根本就没实际的技能,理论和实践完全脱节,许多学电子的名牌大学生,连个灯泡也不会装,要装灯泡还是要找没有文代的劳工。

  在大泽,国家赖以存在的基础,工人和农民社会地位低到极限,所有的大泽人,都以种田为耻,做工为耻,整个国家男盗女娼,贪脏枉法,乌烟章气,混乱不堪,而各级官吏,对上的所有文件,都是报喜不报忧,有好事挑好事说,没好事编好事说,大泽皇帝还沾沾自喜,以为治下英明无比。却不知大泽的民众与皇贵之间,已势同水火。

  如果我们出兵的话,只要组成一百万大军,不出一年,就足以荡平大泽,他们的那些民众,就是想反抗的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赤手空拳、缺乏军事训练的白丁,是挡不住我们的火炮和子弹的!只要占领大泽,不但我们一直缺乏的食品、资源能得到空前的满足,富饶的东南大地,更适合我们子孙后代的繁衍生息!”

  虎族首领征德勃日斯基应合道:“安斯卡娃说的一点没错,大泽那个国家,的确不堪一击,要不是可恨的狼族,死守着虎狼关不放我们过去,我们虎族只要过去一、两个军团,就可以占领大泽大片的江山,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全国缺食之忧!”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道:“两位说的,和我所闻太不相同,大泽的征北大元帅赵承禹,把狼狐之族灭族,这可是事实,用计轻取虎狼关,也不是你们虎族能办到的。若是大泽国力不够强盛,也不会兴师北伐,我和你们想的完全相反,我是在担心,赵承禹取了虎狼关后,趁胜再向西北来,你们用脑子想一想,大泽有十六亿国民,却只的二千万平方公里的国土。我们万兽联盟,只有兽口二亿,却横跨大东洲和大西洲,占了近八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他们人多地少,为国民计,向西北吃掉我们,占领我们的国土殖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三熊首领尽皆点头,完全赞同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的说法,三熊各部,和人类的白种族群相领已久,五百多年前,法兰西大皇帝拿破仑,曾兴师北伐,若不是正好碰上兽族严冬的大雪,几乎就灭了三熊之族。

  睚眦族首领安德烈亦道:“我们族久居大峡谷,三十多年前,跑来了一个人类的小姑娘,自称姓唐,不知哪个王八蛋,跟她说我们睚眦族颌下的龙魔晶,能做成威力巨大的魔法兵器,那个该死的小姑娘也不核实清楚,就寻到大峡谷来,把我们龙族的无敌战士都给杀了,剖腹寻找龙魔晶,幸亏我们都会变化,地形也熟,要不然,大点的、有龙魔晶的龙都会被她屠光。这事想想都害怕,虽说我们最爱吃人类的孩童,但成年的人类可并不好惹!”

  虎族首领征德勃日斯基大笑起来:“安德烈!你说的小姑娘我知道,她就是这次北伐大军的三军大帅赵承禹的亲娘,副帅唐傲的亲姑姑,名叫唐佩娆,号称唐无敌,纵横天下,没人敢惹,和马小玲一般,是大泽有数的几个悍妇,你们碰上她,也够倒霉,咦——!这事怎么以前没听你们族龙提起过?”

  安德烈道:“整个龙族被一个人类的小姑娘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事很露脸吗?若不是你们提出来要侵占人类的疆土,事关重大,这事永远都不会有龙提起!我提醒诸位,人类很不好惹,东征人类,实在是不智之举,还是各守疆界比较好!”

  安斯卡娃荡笑起来,两个奶子直抖,背后巨大的蝠翼,也跟着扇动,指着安德烈道:“想不到你们自大的龙族,却有这段丢脸的事,实在令人兴奋!”

  安德烈怒道:“你这个淫娃,敢嘲笑我们伟大的龙族!是欺负我治不了你吗?”

  安斯卡娃双手连摇道:“别!别!算我怕了你!你们怎么不想想,人类中的极少数人,若无真才实料,敢走熊疆龙域?像马小玲、唐佩娆极少数的几个人类,在这个星球上都是稀有品种,大首领,你们熊族和白种人群也打了不少年交道,我来问你,大西洲天主圣殿里的魔导师克里斯蒂娜,像她那般的神通,在大西洲的人类中,能有几个?”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沉呤道:“你是说,我们熊族和睚眦族刚巧碰上的都是极厉害的有数几个人类,绝大多数人类并没有她们那种本事?”

  安斯卡娃拍手道:“真不愧是大首领,一点就通,实际上,人类怕我们怕的要死,大首领若是不信,这次可命虎族,着人类的那个内奸大官,送一百名精壮的人类来,只说我们大首领爱吃活人便可!”

  虎族首领征德勃日斯基笑道:“这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以往我们吃的,都是狼族进贡来的,宰杀后的人肉,鲜人肉的滋味,倒没试过,我叫那个内奸大官送五百名活人来,一百名孝敬大首领,四百名我们几个分着吃,至于象、犀两位当家的,不是爱吃燕麦吗!这也好办,我另叫那个大官各送几十吨到两位府上如何?”

  切而林斯朵夫不信道:“人类要是如你说的这般好揉捏,倒是可以可以考虑进兵大泽!不过刚才我们说的人类的马小玲和唐佩娆,要想办法先除掉才好!”

  安斯卡娃道:“除掉这两个人,不要我们动手,可以授意那个大官去做就行!再说,我们各族之中,都有极厉害的异种,我们蝠族有石敢当,你们熊族有狰狞兽,虎豹之族有花皮兽,猞猁族有飞猁,象族有擎天兽,犀族有邪角兽,还不放心的话,就先进攻阿富汗,灭了驼族,把我们传说中的祖先,大魔王的助手尼古拉放出来助战!”

  自开天辟地以后,魔族共同的祖先共工,就和人类的祖先大战不断,都想在这个星球最富饶的地方繁衍生息。人类有神参战,魔族自然有大批的邪魔帮忙。当时天地间有三具金眼僵尸,六具银眼僵尸,都是大魔王共同从异界带过来助战的,号称九曜恶星,九曜恶星的实力,与天神相当,甚至更厉害。好在神多魔少,连番大战之下,三具金眼僵尸,被永久的毁灭两具,最厉害的一具,众神也无法毁灭,只得把他永久的封印在大沙漠中,不得人类的鲜血,永不重生。

  六具银眼僵尸也只剩下了两具,万年前见情况不妙,逃出了众神的包围,直到二千多年前,其中的一具才在大西洲被天主教会发现,教皇合众主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抓住,但却无法毁灭,不得已用圣物银十字架,把他永久的封印在玄铁棺中,沉入深深的大西洋海沟中,严令封锁了那片海域。

第二章 各行其是

  另一只银眼僵尸却是躲在大泽,直到大泽北宋年间,才被干三山大道的正一教主收伏,镇在了一个秘密的山腹中,着道仆世代看管。

  豹族首领娜烈德娃道:“花皮兽的事,你们外族并不了解,你们虎族和我们豹族的美豹性交后,穿上裤子就跑掉了,只知道那些花皮兽会吃他们虎族,总以为是我们豹族母亲教坏的。其实是那些小花皮,三个月就会长成,寿命却有八百余年,天生就是反噬父母的性格,现在乌而代山中,只有五千余只,好在那些花皮兽,没有雌雄之分,花皮不能再繁衍小花皮,否则数量大增,他们那种凶狠的战力,又六亲不认,对各族都是个大麻烦!”

  安斯卡娃笑道:“他们的领地,我们蝠族也有不少蝠去过,其实只是比较嗜血罢了,头脑有点不正常,逮到什么咬什么,只要我们把他们引向人类,让他们在人那群中也逮到什么咬什么,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娜烈德娃听罢心中大动,消灭那五千余只杂种,是她一直的愿望,要是成功的把那些疯子引到人类的住地,既可以借人类的手,把他们杀光,又可以借他们的力量,侵占人类大片领地,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

  闻言心动道:“这样啊!我倒可以试试,不过他们全是些见利忘义的混蛋,和他们谈条件,得有些好处才行!”

  虎族的征德勃日斯基道:“无非是要得到食物,我们可以把关在牢中的虎族、豹族的囚犯,带给他们做为礼物!”

  娜烈德娃怒道:“我们豹族可不像你们虎族那样龌龊,纵是族类有罪,也不会拿他们去做祭品,和什么东西谈条件,真要远征大泽,我会释放所有的囚犯,让他们戴罪立功,去打人类!”

  征德勃日斯基亦怒道:“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你这是干什么?”

  安斯卡娃笑道:“娜烈德娃说的对!我们万兽各族,只有战死的兽,没有这样曲死的兽,你们不用争了,花皮礼物的事,其实也不是问题,我们可以用人类进贡来的人肉代替,那些花皮没吃过人肉,一旦吃过了,就不会再吃虎豹的肉了,人肉吃起来的口感,远比虎豹细嫩可口的多!”

  征德勃日斯基道:“还是安斯卡娃想的周到!想起人肉的滋味,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人肉!的确是我们兽类最可口的肉食!”

  棕熊族首领格日列夫舔了一下嘴唇道:“这么说来,我们真要答应那个人类内奸的要求,派兵拖住他们的北伐大元帅了?”

  安斯卡娃笑道:“狼族很快就要灭亡,我们犯不着为一个快要灭亡的贪狼之族,而白白消耗我们宝贵的兵力,狼族其实该死,变相的帮助人类,长时间的阻断了我们丰富的食物来源,他们自饱,而我们其余各国每年都要忍饥挨饿,这次正好可以借人类的手,杀光他们,进而全面打开通往人类的大路!”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笑道:“依你说来,就是不救了?”

  安斯卡娃媚笑起来道:“到底同是兽族,他们被人类打成那样,救还是要救的,只要大首领签一道密令,我们各族在上面联名签印,告诉狼族,万兽联军不久将大批来援,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死守,誓死抗击住人类的北伐大军。我派我们族会隐身的、飞行技术好的蝠,秘密送给现在狼族残部首领箫平,大事可成!”

  象族的霸天不解道:“那又怎样?还不是要派兵!”

  安斯卡娃道:“大笨象!我们为什么要派兵?密令送到箫平手上后,我们这边却不派一兵一卒,密令的作用,只是让狼族抱有美好的希望,坚定他们抗击人类的信心,发挥出狼族最大的潜能,从而帮助我们尽可能的消耗人类的战力,为我们东征做准备!”

  安德烈大笑道:“妙计!两军对垒,武器兵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军心,你是说以誓死之卒以御人士,拚死人类?”

  安斯卡娃道:“正是此意!如不出我所料,人类的大官中,一定有人对他们自己的北伐大帅不利,我们只要抓住时机,用计赚开离我们最近的、人类马家军的嵛冲口军事要塞,就可以大举进兵大泽!出其不意,大胜人类!”

  众兽闻言,尽皆大笑。

  再说南天市,大校场中的比武,项景瑜怕在南天,被熟人认出,更怕有谍讯司的人,暗中收集资料,所以连日来,南天大校场中的淘汰赛,根本就没露面,只叫项凤娇,牵着双桃去应战。

  以双桃的艺业,果然在几轮循环赛中,轻易胜出,以第二种子队的资格出线。双桃的全身衣甲,都是精专服饰的岳云娇设计,委托“演武堂”精心打造出来的,两人都是极性感的锁子连环甲。

  绝美无比的双桃,穿上极是英姿飒飒的紫红色束身锁子连环战甲,鼻子上鼻环闪烁,武艺超群,场场都大胜对手,惹的各大媒体都争相报道。说她们俩人是项家暗中私养的美女战奴,桃花浪、桃花骚两个极尽挑逗男人性欲的艳名,一时间,声噪大泽。

  吴登科一弹大泽日报,笑道:“想不到项景瑜用这两个东西出战,当初六十万一个花的不亏,他竟然卖了一个亿他自已胜出,他若能胜出,我岂不要赔死?真是白痴!”

  麦婷笑道:“那两只牝兽,据大皇帝讲,是除人形101之外,制造出来的最完美的人形兵器,若不是大皇帝追求完美,也不会卖出来,虽然和当初的设计有些差距,但体能智商,也是大大高于常人,想不到项景瑜的头脑反应倒够快!”

  朱武道:“没用的,碰上真正的高手,落败的可能性也大,毕竟武功这东西,要千锤百炼才行,这样的速成方法,纵是体能智力超群,破绽也一定很多!”

  粉面毒狼梁宽道:“其实项景瑜如意算盘也没打算,这两只东西,还真难对付,就算项景瑜输掉一场,她们俩个也能赢两场,二胜一负,胜出的把握很大噢!”

  麦婷娇笑起来:“项景瑜千算万算,也算不过大人。你知道大人这次要谁出场吗?”

  梁宽道:“你和老朱的花花肠子最多,我看想赢这两只牝兽,除非用我们的双豹,两场中或许能赢一场,项景瑜始终没露面,项家子弟素来骁勇,还真不好低估他的实力,若是他有乃祖一半的实力,我看就可以和我们的十三龙魂一较长短了!”

  吴登科道:“我们在那边的谍报不是说他素来身体不好吗?”

  朱武笑道:“若是身体不好,怎敢下场较技,还压了一亿上来!身体不好?我看这可能也是在隐藏实力!”

  白松喜道:“老朱说的在理!小心驶得万年船!陈家的少主艺业如何?”

  吴登科道:“他是真正的不行!比如泽东南的岳正阳,放倒他是很轻松的事!”

  白松喜笑道:“那只能按老朱的计策行事了!让十三龙魂之首,飞花逐雪卢刚易容假扮他,叫双豹和卢刚一起出战!”

  梁宽道:“不如我们让十三龙魂的前三名齐上!”

  白松喜笑道:“双豹的艺业,又上了一个台阶,直追十三龙魂,胜那两只牝兽应该问题不大,就算不幸输了一个,有卢刚押阵,问题也不大。毕竟通过这次竞技,吸钱也是大事,美女互博起来,比几个男人打架更有看头,可以引得更多的人下注。”

  吴登科道:“虎、豹之族答应出兵,帮我们拖住赵三,就等我们的肉食过去,不过他们要五百个活生生的精壮男人,说是要孝敬他们的大首领。”

  朱武道:“这有何难,留些精壮之人,不宰杀就行!”

  麦婷道:“只是在短期内,哪能弄到十几万的人来?”

  朱武笑道:“更不是难事,就说为确保这次欢乐祭的安全,全国范围进行一次严打,暗中吩咐我们的人,督促刑探局的人,只挑精壮肉多的抓捕就是!”

  梁宽道:“那一时之间,也没有那么多肉多精壮的人犯罪啊!”

  朱武道:“不犯法,不能编写个材料吗?就说他犯法,有何不可?我们说他犯法,那些小民,到哪去说理去?”

  吴登科道:“就这么办,只当是为国家捐躯吧!若是打仗,还不是见人就抓去当兵吗?难道非要有什么理由?”

  朱武笑道:“正是这个意思!也不用等人齐,各地分批送到凉州大牢,交那边的陈家军看管,把精壮的、耐折磨的当活食送去兽地,身体不好的就地宰杀,做成冻肉发送。吩咐马家的老杆子,兽兵过嵛冲口时,勿必要严格控制,最多只能放一万只过来,再多以后剿杀起来不易。注意增援兽兵的后方,要多探五百公里,看看有没有大批的后续部队,当心兽兵使诈,反赚了我们的嵛冲口。武器装备上,只许他们带步兵枪和迫击炮之类,严格控制重炮和坦克、飞机、卡秋莎的数量。最重要的一点,要求他们的军粮,过关时不要用人肉,只能用猪羊等非人类,以免剌激嵛冲口的将校。”

  麦婷笑道:“可能他们的援军已经过了三关,最新的战报说,狼兵的反击竟然猛烈起来,赵家军各部伤亡激增!”

  朱武笑道:“兽兵的援军,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过三关,若能这样偷过三关,早就对我们大泽下手了,狼兵反击激烈,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回光反照,困兽犹斗的做最后挣扎;二是狼族可能已经知道会有其他兽族增援,以至于士气大振。等我们干掉赵三,不管怎么说,一个狼兵和兽族也不能放过,必须就地处死,万兽各族,对于我们来说,为祸更大,切不可掉以轻心!”

  吴登科道:“这是自然!另外,兽族那边有人放过话来,说是惧怕和我们合做后,会招来唐无敌的报复,让我们最好控制一下那个悍妇!”

  朱武道:“他们不说,那个悍妇我们也要好好控制一下,若是被唐无敌知道是我们在背后弄鬼,搞死了他的儿子,发飙杀上京来,大人可能人头不保,唐无敌的事,我也早已想好,还是要麻烦我们的赵二公子帮忙才行!”

  吴登科笑道:“此话怎讲?”

  朱武笑道:“唐无敌虽年近六旬,但容颜身姿,和十七八岁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可笑的是性格脾气,和少女时也没什么两样,依然争强好胜!”

  梁宽道:“也只有她!才能教出赵三那个大麻烦来!”

  朱武笑道:“我们可以利用她这种争强好胜的坏毛病,拖住她!”

  吴登科欠身道:“计将安出?朱老请明言!”

  朱武笑道:“大人身边的两个贴身牝兽花影夜、月含箫艺出崆峒,大人应该知道,其实正宗的崆峒派,已经不在大泽了吧!”

  麦婷道:“这事谁都知道,从木灵子开创崆峒以来,崆峒做为大泽有名的道山,名人弟子遍天下,崆峒八门共一百一十八种技法,在大泽所有门派中,所用的阵法和奇门兵器最多,招式诡异,姿式曼妙,看似在跳舞,实则是杀人,但收徒要求极严,向不外传。横行天下的东倭忍术,只是从崆峒八门中的一门——奇门中残缺不全的武技中演化而来,狠则狠极,但是和正宗的崆峒门人比起来,让东倭人引以为傲的所谓忍术,只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东倭人自己也是知道,能把崆峒的武功道术学全,一直是东倭人长久的梦想!”

  梁宽接口道:“机会终于来了,在大泽国难当头之际,一个叫甲田木子的漂亮东倭女人,计诱当时崆峒第十代掌门人燕飞侠,以身相许,把燕飞侠骗至东倭的首都东京开馆收徒!”

  吴登科恨道:“色迷心窍的东西,在东京开馆收徒,收的岂不都是大泽的死敌东倭人?把高深的技击,教给东倭人,再让东倭人来痛宰我们大泽人吗?可恨!”

  白松喜道:“不是色迷心窍,是蠢货一个,女人吗?哪儿不弄个十个八个的!为了一个女人,把祖师传承千载的不世艺业,倾囊相授给大泽民族所有人共同的死敌,木灵子泉下有知,一定会说这个徒弟特有慧根了!呵呵!”

  吴登科道:“所以花影夜、月含箫两个东西,我不让她们留在豹组,只拿她们做最低等的牝兽用,你们可以理解了吧!这样的门派,留着也是个患害!不过我有一点我不明白,崆峒明明已经开山数千年了,为什么到现在,只传到第十一代掌门?按理说,一代一代的传下来,没有四十个,也有三十多个掌门了吧?”

  麦婷笑道:“大人!崆峒派和其他门派不同,必须把崆峒的八门一百一十八种技法、武功、道术等等,全部学齐,才能做掌门之位,认艺不认人,而历代传下来,能把所有崆峒技法完全学全的弟子,少之又少,所以在崆峒来说,门主多,掌门极少,若遇上大事,就由各门推选总门主,出来主事。当年那个漂亮东倭女人,把燕飞侠弄到东京开馆,还不放心的他的真正艺业,暗中授意五十名在东倭有名的高手,集体前来挑战!”

  梁宽道:“那五十名东倭武士,说起来屁话连天,打起来不堪一击,被燕飞侠打的睡了一地,遍地找牙!”

  吴登科笑道:“若论艺业,崆峒自是了得,双箫虽是牝兽,我若放出去,交起手来,仅次于双豹,放倒四五十个所谓东倭高手,自是容易的紧!”

  朱武笑道:“从此那个东倭女人就拜在老燕门下,后来干脆以身侍奉,做了他的婆娘,同时也学到了崆峒所有的武功道术,按崆峒门规,成为崆峒第十一代掌门!在我们大泽的所有崆峒各门,反要听一个东倭女人的号令。大人您想,若是大泽和东倭再有战事,崆峒掌门有权号令在大泽的大批崆峒门人,和大泽民族为敌,崆峒派以奇门遁甲闻名于世,善于潜伏、追踪、剌杀、下毒,门人弟子数量众多,人数却是不详,长年累月的秘密隐藏在我们大泽的各个地域,东倭间谍也可以通过崆峒派,在大泽轻易找到安全的落脚地方,实在是件头疼之极的事,所谓人无远谋,必有近忧,东倭那个种族,对我大泽,迟早还会用兵,不如趁我们大泽鼎盛之时,及早剪除,以防万一。”

  白松喜道:“可恨!燕老头拉的屎,却要我们替他揩屁股!”

  麦婷笑道:“不要骂了!燕老头也没好死,东倭人的目的一达到,就下毒把他弄死,等他反映过来,跑到大泽延医时,已经毒入骨髓,没救了,死时只有六十六岁,身为一个大道派的一代掌门,不管是习武还是修道,没有理由这么早死的!千防万防,枕边人难防啊!”

  吴登科笑道:“老燕临死前,脸色难看的很,眼眶深陷,骨散筋离,哪像个得道之人?崆峒派的那两个东西,我怕她们和东倭人有联系,只在狎玩或是用到她们时带出来,不会给她们知道什么东西的,以免对我大泽不利!”

第三章 桃色礼物

  朱武笑道:“拖住或是干掉唐无敌就在现任崆峒掌门花影舞身上了!”

  麦婷笑道:“朱老就喜欢买关子,像说书的一样!”

  白松喜笑道:“不是朱老买关子,实在是你奶大没脑。下面不说,大家也能猜到,定是用计引诱唐无敌和花影舞两个女人决斗,不管是唐无敌毙了花影舞,还是花影舞宰了唐无敌,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朱武笑道:“正是如此,若唐无敌毙了花影舞,我们可以跟在唐无敌后面,一举灭了东倭那边的一支崆峒,叫在大泽崆峒各门中,推选总门主,必须要把误传到东倭的一支,全数剿灭,以绝后患!”

  麦婷道:“若是花影舞宰了唐无敌呢?”

  梁宽笑道:“这下我也说你奶大没脑了,花影舞怎会有本事毙了唐无敌?老朱此计只能拖拖唐无敌,但若是她俩两个悍妇,斗个两败俱伤就好了!”

  朱武笑道:“所以说,这事要在赵二身上。唐无敌太过凶悍,得想办法替她退退功,两人才能打的精彩!”

  吴登科道:“那就要用到赵二了?”

  朱武笑道:“大人英明,确是如此!唐无敌另一个坏毛病就是喜欢喝两口素酒,而品味极刁,不是绝品的素酒,她绝不会沾口!”

  吴登科笑道:“说来说去,却计算到我两瓶千年前的百花香来!”

  朱武笑道:“大人太聪明了,害我都说不下去了!当年唐无敌年少时,四处惹事不说,把唐家珍藏的百花香全喝了,惹得她老爹大怒,一气之下,托人说了大泽第一条好汉赵征虏,把她嫁了,实指望赵家老头能管得住他这个宝贝女儿……”

  话说到此,大家都在笑,当年的赵征虏,现在的赵老头,是管不住唐无敌的,武功道术皆不是对手,实指望新婚之夜给唐佩娆一个下马威,却不料给小七岁的新娘子追的满园子乱跳,赵家的悍将“七猛八彪十二骑”也是平生头一次给人追杀。

  最后赵征虏无法,只得把赵家的“百花香”也拿出来,小心赔罪,当年的小姑娘方才做罢。

  “百花香”传说乃是仙人所酿,传到大泽时,天下只有四十瓶,异香醇美,饮一口已是极大的造化,唐佩娆却把赵、唐两家的四瓶仙酿全喝了,还意犹未尽。

  朱武笑道:“大人不但有天下难得的百花香,也有天下难得的十香散,可以把天下难得的百花香混入天下难得的十香散,让赵二顺道带回琢州,奉敬唐无敌,若是别人,唐无敌或许还有防范,但赵二毕竟是她的儿子,等她有所发觉时,已是功力大减了,哈哈哈!”

  十香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散功药物,能使习武修道之人慢慢散去一身道行武功,只会使丹田漏气,但并非毒药。配制中有两味极稀罕的物事,又是害人的秘方,所以知道的人极少。

  吴登科道:“赵二也不是糊涂蛋子,虽窥视赵家大帅的宝座,但若是知道我们算计他家,怎肯帮我们,定要想一个办法,叫他不知不觉的中计才好,赵家完了,他也会跟着完蛋,赵二不笨,孰轻孰重,他清楚的很!”

  朱武道:“这一段时间以来,人形101也把射日磁动力阻击步枪的性能熟悉的差不多了,我去吩咐魏莉,带十四名花剌组的漂亮女成员,十五名绝色牝兽,混入人形101和从大皇帝处发过来的人造美女两名,共计33名美女,随带美酒,以大人的名义去拜会赵二,只需如此这般说,他定会收下礼物,帮我们乖乖的带去琢州,助我们一臂之力!”

  吴登科道:“如此甚好!只是要秘密行事,除在座各位之外,切莫叫外人知道!”

  众人点头,齐声应是。

  三天之后,京畿城下了半月有余的霉雨,总算停了,一丝久违的夏日娇阳,晒在霉乎乎的人身上,感到特别的舒服。

  赵家老二赵承天,奉老爹的将令,在京畿城北门驻守,已经整整十年了。赵承天非嫡母唐无敌所出,唐无敌比他老爹赵征虏小了七岁,在唐无敌之前,身为赵家军少帅的赵征虏,已是妾婢成群。

  当年一时犯了迷糊,受大泽首相姬重所激,把母老虎唐无敌娶回家,实指望凭自己的艺业,收伏一个女人易如反掌,却不料此女凶悍异常,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渐渐的变的怕起老婆来。

  老弟赵承禹,才是嫡母唐佩娆亲生。老大和自己都是赵征虏当年喂养的牝兽所生,那两只牝兽长的极是漂亮可人,承欢的多了,才得以产下儿子,升为赵征虏的妾室。牝兽遭人凌虐,身心都极不健康,虽侥幸产下婴儿,但婴儿的身心,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其母的影响。

  对于老爹和唐无敌,赵大赵二根本就不敢反抗,老弟虽是最小,但若论起资格来,才是真正的赵家军三军大帅的合法继承人。老大赵承干虽痴肥无脑,却也识相的很,心干情愿的常年蹲在家里,料理各种琐碎事物,对于他来说,能把年迈的,做过牝兽的老母带在身边单独照顾,已是心满意足。

  赵二只有九千精兵,把守着京畿城的北门,虽也如同赵大般,把老母接出来,却是自由的多。赵家老头根本就不理会他,到底在外面做什么!虽然自己的老母是做牝兽而后升为妾的,但赵二却不因为老母的身份,而不玩牝兽,相反却是大玩特玩。

  吴登科在对付赵家,他一点儿也不知道,反而觉得吴登科这人爽气的紧,自己驻守在北门,第一年刚来时,正是腊月里,从叔父手中接过兵符,站在京畿城的军营里,感到举目无亲,无所适从。

  是吴登科,派人来,送了吃食、美奴、钱帛,帮自己渡过了艰难在外的第一个春节。

  赵承天望着天际边的一抹艳阳,正沉思间,门口传令兵进来,“啪”的行了个军礼道:“报告将军!朱武求见!”

  拉拢赵承天,正是神机军师朱武向吴登科献的计策,把赵承天做为一粒备用棋子,为以后事急时准备着。

  这十年来,也正是朱武代表吴登科,常常和赵承天走动往来。

  听闻朱武来了,赵承天脸上露出了笑脸,立即对传令兵道:“快请朱老到大厅相见,我马上就来!”

  朱武和麦婷,坐在厅中相候,一杯热茶刚上来,赵承天已经到了,笑呵呵的拱手道:“朱老好久不见了!今天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来?”

  朱武同麦婷一齐站了起来,亦笑道:“也不过是出了趟公差,回来后就被家主招去议事,又逢阴雨,懒得出门,今日天睛,特地备了些薄礼,来探望探望你!”

  赵承天道:“朱老尽管来就是,还备礼物做什么?这些年来,拿了你不少东西,赵二却无以回报,实在惭愧的紧!”

  朱武笑道:“都是家主人叫我送来,将军收下就是!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门外立着的一个长随应了一声,跑下去传话去了。麦婷早把身子依在赵承天怀里,媚笑道:“二元帅,想不想我啊!”

  赵承天笑道:“你这个骚货!叫人爱死,怎会不想你!二元帅三个字,实在不敢当!”

  三人正说着话,几个长随早把礼物带了上来,全是清一色的极品美女,在厅中齐齐的站了五排,领头的一名美女更是绝色,丰乳细腰肥臀,全身上下,无一不美,只是脸上冷冷的,全无一丝笑容。这三十几个美女,都穿了一件长风衣,尽皆及膝的高跟长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温顺的听候吩咐!

  妙手飞花魏莉就在第二排第二个位置站着,把东厂花剌组混在众女奴中,花刺组的成员,必须分开站在不引人注意的位置。鼻孔中间的钢环,是新穿不久的,不时还感到丝丝酸痛。做为东厂的番子手,为了完成任务,是要做出牺牲的,这几天来的牝兽训练,让她感受到一只牝兽的无奈。

  麦婷拍拍手,笑道:“脱下来!让我们赵二元帅看看!”

  众牝兽闻言,一齐脱去外面仅有的风衣,露出里面如丝似玉的光滑裸体出来。赵承天指着最前面的捧羊脂玉瓶的绝色美女道:“这只牝兽长不错,可惜太冷,上床玩起来行不行啊?”

  朱武指着这只牝兽和她身后出列的两只绝色牝兽,笑道:“将军!这三只同两年前项景瑜买去的一般,都是完美的人形,尤其最前面的一只,更是绝色中的绝色!不要看她冷,听话的很,只是不懂人事,自然没有表情!”

  一弹那只牝兽琼鼻上的鼻环,道:“跪下!”

  那只牝兽依言跪在地上,并没有丝毫的忸捏。

  赵二笑道:“朱老今天带这么多好东西来,不会是全送给我吧?”

  朱武笑道:“正是全送与将军,望将军笑呐!”

  赵二慌忙道:“不不不!无功不受禄!朱老这样三天两头往我这送东西,我却无以为报,实在惭愧的很!”

  麦婷笑道:“收下吧!以后我们还要二元帅多多照看呢!”

  赵二苦笑道:“照看这种话!若是你们两位对我三弟说,还差不多,我自身都难保,哪有能力照顾两位?”

  朱武笑道:“这些东西,其实是我们帮我们大人送的,吴赵两家关系素来不睦,其实细想起来,也没有什么大过节,只是政见不同罢了!我们大人是想通过将军,改善改善吴赵关系,都是为大泽出力吗!用不着这么互相憋着劲,求同存异不是更好吗?”

  赵二笑道:“自我十年前奉父命在此驻守,得到吴大人的很多恩惠,改善吴赵两家关系,我是求之不得!可朱老您看我这份量,在赵家能说上什么话?”

  麦婷笑道:“未来的赵家军三军大帅,怎么会说不上话?”

  赵二疑惑的道:“赵家三军统帅,是我家三弟的,这事大泽谁都知道!怎么会轮上我?”

  朱武笑道:“怎么会轮不上你!我们大人正在京畿的皇贵之间,联名保奏你出任赵家军下任的三军统帅!”

  赵二迟疑的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老爹一定不会同意,除非——!朱老!有件事我必须说明,出卖赵家的事,再多的好处我也不会做!没有了赵家,我算老几!在赵家大树的庇佑下,我才能锦衣玉食,玩猫带狗!赵家的下一代,只能依靠三弟,我和老大都不行,二十四省、八十万大军,天哪!真交到我手上,叫我怎么带?我虽然鲁顿,也知道其中利害关系,若是有人对三弟起什么歹心,可别怪赵二翻脸不认人!”

  朱武边喝着香茶,边笑咪咪的听他说完,笑道:“将军说的哪里话来,令弟是大泽的栋梁之材,我们怎么会自毁长城,坑害令弟!我是说令弟大捷在即,此次大捷,为大泽开疆辟土上万里,消灭了大泽北方长期的祸乱,自大泽成立以来,二百多年了,没有人能像令弟一样为大泽再添疆土,实为不世之功。大泽皇帝有意,等令弟大捷之后,招开皇贵大会,正式把大泽大皇帝的头衔,交与令弟,按大泽以往惯例,大皇帝通常不兼任直接的地方军团首领。到时令弟是大泽三百余万大军的当然统帅,辖赵、陈、岳、杨、马五家兵团,区区赵家军统帅之职,在他做大皇帝期间,自是要找人暂代。令兄不耐俗务,我们大人自然想到将来赵老元帅,会让将军统领赵家精兵,而由将军统兵,自是改善赵、吴两家关系的最好时期!”

  赵二听到此,笑了起来,道:“听朱老之言,原来如此!倒是我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不过就算如此,也不用送许多漂亮牝兽过来吧!”

  朱武笑道:“要的要的!将军向来疏于统兵,很多军政事务,都要借手他人,赵家的七猛八彪十二骑,将军自然要首先结交,金银之物,像他们那种将佐,自是等闲视之,而极品牝兽,却是男人的至爱,用来送礼结交,自是合适不过。大泽许多皇贵富豪,这些日子来,捐赠了大批的物资,大皇帝有意让你带着这些物资,去前线劳军。这样一来,将军就有机会结交前线将士了,这两瓶百花香,是令嫡母的至爱,天下已经没几瓶了,大人为表示赵、吴交好的诚心,将自家珍藏的佳酿奉上,也由将军带去,交好令嫡母。老元帅的兴趣爱好,和将军一般,就不用我我说了吧!”

  赵二笑道:“既如此!我若不收,就是没有诚意了,若是日后果如朱老所言,承天将尽全力而为!”

  麦婷笑道:“二元帅,还有一事,就是欢乐祭的比试,我们希望赵家不要参加,以国事为重,带了劳军物资,即日北上,不知二元帅意下如何?”

  赵承天笑道:“那是自然!承禹分不开身,赵家的精锐高手,也全给他带在身边打战,就是要我们参加,也不会有什么好成绩!行!我即日禀明家父,把这边的军务暂时给副将代管,立即北上就是!”

  朱武一拉麦婷,笑道:“大人的礼物已经送到,欠就不打扰将军了,再见!”

  赵承天也心急些牝兽,亦笑道:“朱老走了,承天不送了!”

  等朱武带着麦婷走远,赵承天从那只绝色牝兽手中,拿起那两瓶仙酿来,隔着羊脂白玉瓶,就嗅到丝丝极醇的甜香,令人心神皆醉。

  赵承天虽不好杯中之物,但是单闻着那透瓶的香气,也知此物非凡,赵家珍藏的两杯百花香,早就被唐无敌喝了,这些年来,嫡母遍求这种美酒而不得,若用此物孝敬,定能得到嫡母的欢心。

  叫人先收起美酒,看面前跪着的那个绝色牝兽,也是平生所罕见,赵承天好色如命,可不想拿这只牝兽孝敬赵老头,捏弄着她滑腻的俏脸,性欲大起,就在堂上,把鸡巴掏了出来,塞进了跪在地下牝兽的小嘴里。

  再看紧随她身后的两只牝兽,长相身材和她相差不远,双手一伸,拎着她两人的鼻环,把两只牝兽拖至近前,手往下滑,在两只牝兽的美乳上狎玩起来。

  堂下站着的诸女,似上未见,赵承天已经决定,堂下诸女,等玩弄过后,分给赵家诸将佐。捏着奶子的两只牝兽,送给赵老头。至于正在替自己吹箫的这只绝色中的绝色牝兽,当然是自己留着,随时狎玩承欢。底下那只美兽,口技动作虽是一流,但明显的是被调训不久,许多地方还有些生硬,假以时日,自会销魂无边。

  一炮打进她的小嘴里,按住她的秀发,强命她把精子全吞进了肚里后,抖抖鸡巴,笑道:“你们随我来!”

  回头对旁边的奴婢道:“去!把那一套钢针东西拿来!送到浴室来!”

  旁边的奴婢,浑身抖了一下,那滋昧她可能尝过,闻言立即跑了出去。

  赵承天还有个爱好,就是替美女剌身,浴室里边亨受着牝兽的服务,边替美女纹身,他认为是人生最大的乐趣!

  一拍最漂亮的那只牝兽道:“以后你就叫凤铃!她叫金铃,她是银铃!来!让我在你们奶子上选个好位置纹上!”

第四章 豪华马车

  刚刚进入七月,拉斯法拉赌城就热闹非常,水临枫考完试后,就假扮项景瑜,在项凡的打理下,带着浩浩荡荡的项家车队,驱车北上。

  项景瑜却是躲在了家里,和胡杏儿日夜做爱,希望她能为项家产下香烟后代。

  马莹菲本想和假项景瑜的车队一起走,水临枫怕被她认出来,解释起来麻烦,找了无数理由,骗她随同岳正阳的车队去拉斯法拉。

  车队在路上开开停停的已有数日,豪华的加长“莱斯劳斯”车中,只有水临枫和桃花骚、桃花浪两只牝兽,水临枫又觉得无聊之极,按动按钮,放下了前面的单向防弹玻璃,挡住了司机的视线。

  双兽只着件皮质束腰,把两个肥嘟嘟的奶头全露在外面,36的豪乳,夸张的摇晃着,下身尽裸,叉开的美腿尽头,一串牝铃轻轻响动着。一双黑色的九寸长靴,直穿到大腿中部。两人皆为牝兽,平时就算在大街上,也很少给她们穿什么衣物,只有在下场较技时,为免伤害,才被特别获准,着衣带甲。

  水临枫叉天双腿,手指一点桃花浪,桃花浪立即跪下身来,爬到双腿间,小心的拉开裤档拉链,捧出水临枫的DD,含在小嘴里,香舌一转,大口大口的舔吸起来。又叫过桃花骚,命她转过身来,露出两个肥美的臀瓣夹住的股沟,水临枫把手伸进温暖的股沟间,勾弄着挂着银铃的两片肥乎乎的牝唇,揉捏玩弄。

  另一手拿起正在鸣响的手机,漫不经心的道:“什么事?”

  手机那头的项凡道:“主公!马上就要进城了,按皇族的惯例,现袭皇族爵主,进城时要坐牝马拉的车辆,主公是大阳皇爵,按例要坐十六匹牝马拉着的车子,前头我已经安排好了,请主公下车换乘!”

  水临枫正在兴头上,不奈道:“怎么这么麻烦,好吧!叫她们等一下,我马上来!”

  放下手机,两腿一夹桃花浪,桃花浪会意,立即加紧头颈的伸缩,次次都是深喉之术,水临枫终于滞了出来,把精子打的桃花浪满嘴!

  桃花浪是养熟的牝兽,怎么会不知道主人心意,立即紧紧含住不动,不停的“咕嘟咕嘟”的把精液喝下肚中。舔净了枪管,桃花骚早拿了两条皮质的黑色项圈出来,温顺的跪在水临枫面前,让水临枫替她戴上项圈。

  桃花浪完事之后,也是一模一样的跪在面前,求水临枫替她扣上项圈,在牝兽的意识里,除非是弃兽,否则必须佩戴项圈,才能出行,以示主人对她的宠爱。高佻妖美的双兽,丝毫不以为意的被水临枫牵着项圈的一头,轻迈莲步,跨出车来,立即引来一片嘘嘘声。

  水临枫抬眼一看,正是拉斯法拉的南门入口处,大路边人山人海,此次比赛牵涉到大泽所有皇贵,刑探局生怕有失,安全工作做的尤为细致。所有车队一到四门口,就被要求自报家门,好让刑控局做出相应的安排。项凡拿了族标,报了项家皇族的字号,刑探司立即安排戒严,清开两边的道路。

  之前,预赛中,全国各地的媒体都有详细的报道,双桃不但艺业惊人,更是艳冠群芳,出场时,斗场周围所的美女皆是闇然失色。听闻是项家的车队,拉斯法拉城中的所有好色之徒齐集,都想一睹双桃的真人靓影。

  双桃只穿着一件束胸,上面露出肥硕的豪乳,下面牝户暴露无遗,琼鼻、奶头、牝户上,七个银亮的根环,在夏日的阳光下光华闪烁。更让所有男人喷血的是,七个细小的根环上面,除鼻子上面的那一个外,其它六个根环,都连着漂亮的银铃,银铃随着双桃的走动,不时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双桃被假扮项景瑜的水临枫牵着粉颈上的银链一头,款款的向那辆十六匹牝马拉着的豪华马车走去。那辆马车应该叫花车才对,六个轮子,后面四个轮子是大的,前面两个轮子是小的;长有三米、高有两米五、宽有两米,全是镂花的黄铜打造,做工精致,整辆车上,全是各种艳丽的鲜花。

  一名漂亮的女奴,穿着露着牝户和奶头的所谓三点式皮装,一手拿细长的马鞭,一手拉着头马的缰绳,站在车的最前面,小轮处的平板上,充当马夫。

  大泽帝国,皇贵之间比阔的标志,就是女奴和牝兽的档次,项景瑜这次有意露脸,十六匹牝马,全是矫健的极品美女,身高都在175公分左右,两匹头马的身高更达到了180公分。

  这十六匹极其艳美性感的牝马,全部都是不着寸缕的被勒上各种牝马皮带,皮带都是纯黑色,勒的全身的白肉深深的陷了下去,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所有的漂亮牝马,无一例外,都在小嘴里含着银亮的钢嚼,钢嚼被六根皮带穿过两头,两条向后绕到脑后,两条向上,从前额向后,最后两条兜住下巴,六根皮带在脑后一扣死,这样,含在小嘴里的钢嚼,就再也吐不出来了。

  鼻子、奶头、牝户细小的根环,被连上了红色的缨铃,耳朵,肚脐上的肉孔,也连着同色的缨铃。一阵凉风吹来,十六匹牝马身上的缨铃“叮当”声响。

  胸上的皮带,两条绕过香肩,两条从腋下穿过,在背后勒紧,把原来高耸的乳房,勒的更加怒突。腰上、大腿根处、大臂处也全是被黑色的皮带无情的勒的死死的,每匹牝马的双脚上,都穿着马蹄形的、只到大腿根部的长靴。这种长靴穿上后,牝马们后脚跟被抬起,只能用前脚掌,被迫优雅的走着马步。

  水临枫牵着双兽,缓步走到马车上,从在后面柔软豪华春椅中间,双桃象狗一般,驯服的分坐在左右。

  水临枫双手分搂着双桃如丝般滑腻的杨柳小蛮腰,高声道:“走吧!”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两匹头马吃痛,仰头高嘶,举步抬蹄,豪华的马车开始起动!

  “啪——!啪——!啪——!”

  漂亮的女奴马夫,手中的长马鞭连声暴响,不停的分抽在十六匹马中、不肯用力的牝马雪白滑腻的粉背上,鞭过,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群马悲嘶,一起用力,把马车拉得飞跑起来。

  最前面,是两辆刑探局的麾托艇开道,后面、两侧全是警车护卫,项家的车队反跟在马车后面,在路边百姓羡慕、妒忌、喝骂声中,嚣张的往专供皇贵落脚的馆驿开去。

  水临枫下得车来,正是馆驿大厅豪华雄伟的大门口,转目一看,只见大门前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广场上,全是各家皇贵的马车。

  大泽律,拉车的牝马数量越多,主人就越尊贵。

  项家是大阳皇族,爵主要用十六匹牝马拉车,往上高阳皇族的爵主拉车的牝马要用十八匹,太阳皇族拉车的牝马要用二十四匹。

  往下,像岳家、马家的尊贵贵族爵主,拉车的牝马是十二匹;显贵贵族的爵主是八匹;富贵贵族的爵主是四匹。

  平常的士民、富民人家,拉车的牝马不能超过四匹。超过了就叫簪越,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

  大型正式的国家礼仪中,各个等级的服式、族标、器物上面的文绣,也有讲究,太阳皇族是双角五爪的龙,高阳皇族是独角四爪的蛟,大阳皇族是没有角、三爪的螭。贵族也是亦然,尊贵贵族是白虎;显贵贵族是黄虎;富贵贵族是黑虎。

  水临枫指着门前大广场上正中不过远处,一辆二十四匹牝马拉着的超级豪华马车道:“那是谁家的,拉车牝马的姿色,似乎尢胜我家!”

  门口迎宾的门僮道:“那是太阳皇族陈家的马车,也是刚来不久,马匹还没来得及解下来!请问您是项爵主?”

  水临枫笑道:“我很少出来,你倒认识我?”

  门僮笑道:“小的是看到爵爷的两只牝兽,因此认出!陈家的爵爷同项爷一般,也带了两只极漂亮的美女参赛,只不过他那两名美女,却不是牝兽奴隶,而是陈家军中的女将,听说厉害的紧,项爷碰上时,可要小心了!”

  水临枫笑道:“谢谢你的好心!想不到我这两只东西如此有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奴仆吗?”

  那门僮笑道:“项爷抬举!小的名叫童环,家住本地,在此打工,倒不是奴仆!项爷,晚上千万叫人把马匹牵到后面马厩安顿好!”

  水临枫笑道:“有什么事吗?”

  童环笑道:“也没多大的事,就是有不少地痞,晚上会趁保安不备,偷偷溜进广场来,强奸拴在车上的马匹,虽无伤害,但会严重消耗牝马的体力,影响第二天的役使!”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项凡!立即叫人,把我们的马匹从车上解下来,牵到后面喂食!”

  项凡道:“是!小人马上去办!主公!步辇已经备好,依主公的吩咐,小人已找了个安静的院落,我们就在五号别院下塌,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水临枫实在不习惯像个废物似的被人抬来抬去,笑道:“我坐车坐的乏了,我们一同走过去吧!”

  再一看那个所谓的步辇,却不是抬着的那种,却是由两匹漂亮牝马拉着的一辆精致小车,只能容两个人乘坐。

  原来,步辇本是要求牝畜抬着主人走的,但开国各大将中,身体巨大的战将实在太多,那些美女们抬着,跟本就站不起来,折中之计,改用了这种极其精巧的轻便马车,这样坐车的拉车的都舒服。

  水临枫指着那两匹牝马道:“这两匹马也是我们家的吗?怎么好像没见过?”

  项凡笑道:“回主公!这两匹牝马不是我们家的,是馆驿公用的,马匹套扣麻烦,故此馆驿专门备了数辆,方便各位爵主在馆驿中行走,我们家的牝马只在外面使用。”

  水临枫笑道:“难怪眼生的很,告诉馆驿的人,今天我不需要便车,让他们牵走吧!”

  门僮笑道:“不必叫什么人,她们没有人用时,随便就拴在馆驿的各处,到夜间才被专人,从各处牵回马厩!”

  水临枫道:“项凡!打赏!我们走!”

  项凡随便抽了两张大秒,赏了那名门僮,跑到水临枫前面带路。整个馆驿如同行宫一般,一路行来,各种奇花异草,散在各处;林间走兽飞禽无数,各个院落分别落在馆驿各处。

  五号别院,却在馆驿大湖的临水处,院落倒有大半伸进湖水中,诺大的湖面,栽种的全是清香的荷叶,盛夏季节,轻风徐来,四处尽是清幽的荷香。

  远远望去,别院的后面和湖水连接处,是一个凌空在水面上的水榭,水榭周围,却没有荷叶,露出一片清凌凌的湖水,碧绿的湖水中,隐约之间,红色的锦鲤翻跃。

  项凡还真会办事,水临枫远远的一望,就感到非常满意,正是个清雅的所在,离别院还有一箭之地,就听到人声沸沸。

  水临枫道:“项凡!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项凡闻言,先跑了过去,水临枫带着众人,缓步走在后面,装皇族吗?总得要有个风度才是!

  片刻间,项凡跑回来道:“主公!有人和我们抢住处!”

  水临枫笑道:“怎么!诺大的一个馆驿,全住满了?”

  项凡道:“不是!馆驿空着的别院很多,只是那人偏偏看中了我们看中的别院!”

  水临枫哂道:“上厕所还有个先来后到呢!头前带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抢我们院子!”

  项凡平日里听闻项景瑜身体羸弱,性格随和,自打前几日见到水临枫版的项景瑜,就大跌眼镜,雄壮如狮的高大身材,衬的螭衫怒突,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有海碗粗细,筋虬盘绕。行动之间,龙行虎步,并不一丝拖沓,分明是个顶尖的武道高手,哪是传闻中的那种病歪歪的样子。

  项凡从来没见主人出过手,闻言大是兴奋,颠颠的跑在前面,没到门口,就大声道:“让开!我家主公来了!”

  话音刚落,别院里一条大汉排开众人,走了出来道:“什么鸟人?敢在我面前刮噪,告诉你!这个别院我要定了!空的地方多的是!识相的,死到别处的呆着去!”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兀那汉子!有本事的出来!不用旁人!只我们两个单挑,谁输了谁滚蛋!”

  那条大汉豪声道:“我操!还有敢找我单挑的,真有不怕死的人!说好了!武功道术,随便你挑!”

  水临枫笑道:“就武功吧!若用道术,祭起五行法力来,弄的这院落乱七八糟,就算胜出的人,也没法住了!来!这门前的空场,正好动手!你个呆汉子,放马过来!”

  那条大汉再不说话,大步跑了上来,举拳便打。水临枫倒背着双手,连闪了几次,忽然抬腿直撩下阴。

  那大汉怒道:“卑鄙!一上来就踢人那里!”

  水临枫笑道:“你那地方好大的一个空档,似是故意放出来给我踢的,不踢白不踢,踢了也白踢!”

  那大汉咬牙,一个倒转,凌空翻身,反踢水临枫面门。两人翻翻滚滚的在门前恶斗。几趟下来,水临枫怎么看这汉子的拳路怎么熟,似是马家的回风步柳步、风飘飞雪拳,只是给这条大汉使起来,完全变形,刚猛有余,灵巧不足。

  马莹菲若是用这两种武技,有如轻风抚柳、凉风飞雪,这条汉子使出来,步法气势却又不同,如狂风吹柳、暴风逐雪。拳掌腿膝,一浪胜一浪,拳腿走的全是直线,一拳比一拳凶,一腿比一腿狠。水临枫大笑起来,用起了项家的更刚猛的拳法,拳和拳对打,腿对腿硬撞,却不用技巧相斗。

  这条汉子若是碰上别人,恐怕早给他揍趴下,又像是被人憋了很久,火气极旺,拳脚间,并不容情,直象生死想搏一般。

  水临枫也渐渐火气大了起来,说起来只不过是切磋而已,这汉子招招致命,不像是在和他争住处,而是象杀了他老子一般。两人又是一个错身,水临枫无影腿蹬出,结结实实的踹在他后屁股上,把他踹的一跤坐在地上。

  水临枫跳开来道:“好了!你已经输了,快滚!别把老子的性子惹上来,活劈了你!”

  那大汉爬起身来,红着双眼睛,怒吼一声,又向水临枫冲了过来。

  像他这般近似疯狂的打法,对于水临枫来说,最是容易对付,见他冲上来,冷哼一声道:“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

  也用回风步柳步,一下反钻到他怀中,格开双手,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掐住他颈项,拳膝并用,瞬间连击数十下。那大汉颈项被人掐住,挣脱不开,白眼直翻,胸腹之间,又遭重击,平素虽是骁勇,怎禁得住水临枫万斤之力的痛击,数击之下,已是骨软筋疲,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水临枫一手抓住他腋下,一手抓住他大腿根,两臂一较力,把那个雄壮的大汉举过头顶,半空中旋转了一圈,就想脱手丢出。

  却听远处一个脆生生的娇媚声音高声道:“水临枫!你敢!”

第五章 刁蛮双美

  水临枫寻着声音一看,却见马莹菲在众多婢女家将的簇拥下,飞步跑来。

  正是夏日的下午两点多钟,四周苍翠欲滴,荷香阵阵,不时的传来几声好听的蛙鸣。香风到处,马莹菲白衣胜雪,俏脸含嗔,左手倒背着白龙剑,站在水临枫面前,衣带轻飞,兰香四溢,沉声道:“水临枫!你要是敢伤了我哥,我要你好看!”

  水临枫转过脸来,笑道:“原来这个呆汉子就是你哥!马大小姐!你认错人了!我是你项大哥!临枫怎么会到这里来?”

  马莹菲意似不信,刚才远远的看两人过招,哥哥自不用说,另一人身形影像,分明就是水临枫无疑。水临枫虽头脸变成项景瑜,但与马莹菲朝夕相处,肌肤相亲,马莹菲对他的身形体味,无不熟悉,这种变化,只好瞒过别人,却怎么能瞒得住耳鬓厮磨的心爱之人。

  水临枫开口说话,马莹菲也听出来,分明就是项景瑜的声音,再看也是项景瑜的脸,但却是水临枫的身形,那胸、那肩、那背,浑身上下,暴扎扎的肌肤纹理,哪一处没亲过,哪一处没摸过,周身上下,更无一样不熟。

  马莹菲头脑一转,已是明白过来,道:“是我认错了!项大哥!快放下我哥来!”

  水临枫依言放下马云飞,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马兄弟!为兄对不住了!”

  马云飞在西北,自恃骁勇,却不料跑到中原来,刚住进驿馆就撞着个扎手的,被欧的胸腹之间,如翻江倒海般的翻滚,周身上下,骨软筋疲,被水临枫扶着勉强站稳,苦笑道:“这位老兄,好重的拳头!马某认输!”

  马莹菲看水临枫扶着老哥的样子,心中更确定无疑。老哥已然不支,似要跌倒,水临枫那种样子扶着他,分明是怕马云飞跌下来,若是项景瑜,决不会这样硬扶着老哥,不让跌下来,分明就是水临枫在装神弄鬼,痛欧了老哥,又怕被自己骂。

  马莹菲“哼”了一声,转头对马云飞道:“哥!我叫你带人找一处幽静的别院,你怎么跑来和人打架?”

  马云飞道:“我是在找别院啊!找来找去,就这一处最好,却是抢先被人占了,我看他们家主人还没到,就劝他们另找一处,把这处让给我们!”

  水临枫道:“你老兄常常这样劝人吗?不过既是莹菲看中这处,项凡!我们另找一处住罢!”

  言毕,放开马云飞,带了人就想走。

  马莹菲冷哼道:“站住!往哪去?”

  马云飞坐在地上,捂着胸腹道:“正好妹妹替我报仇,不过这人扎手的很!妹妹小心了!”

  水临枫笑道:“罢了!我怎会是莹菲的对手,我认输还不行吗?”

  此言一出,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马莹菲道:“项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把我哥打成这样!”

  水临枫苦笑道:“你哥上来就动手,又不肯自报家门,我哪知道他是哪个庙里的,若是知道是你老哥,我早就卷铺盖走人了!哪敢和你争?”

  旁观众人,大是费解,项凡呐闷道:“大小姐!这事怪不得我家主公,是你哥和我家主公说好,单挑比武技,谁输谁就另寻住处,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先订下此处的!”

  马莹菲媚眼瞪着水临枫咬牙道:“就算是这样,你会看不出我家的路数?”

  水临枫双手一摊道:“你哥的回风步柳步和风飘飞雪拳,施出来完全和你不一样,凶狠霸道,火气又旺,哪有一丝丝的轻灵神动?”

  马莹菲柳眉倒竖,怒道:“既已看出,还下这么重的手,不行!快过来给我踹几脚解气!”

  水临枫一串连闪,躲开了马莹菲的连环飞腿,苦笑道:“大小姐!你讲点理好不好!之前我已经手下留情,让你哥走人,却不料他输了不认输,反而像疯狗一般又扑上来乱打,这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的!”

  马莹菲怒道:“该死的!说我哥是疯狗!那我是什么!别躲!老老实实的让我踹几下!”

  项凡摇头对项家的人道:“兄妹两人都是不可理喻,主公已经一再忍让,他们还是这样蛮不讲理,纠缠不休!主公也是奇怪,尽是闪避,却不还手,由得马家小姐这样乱来!”

  马家从人家将也看出,水临枫真是由得马莹菲追杀,却并不还手,看来大小姐也不见得是此人对手。

  马云飞疼痛过了,站起来,问项凡道:“你们是哪家啊!怎么你家主公这样怕我妹妹?”

  项凡道:“我们是南天城大阳皇族项家,和你老妹过招的就是我们家爵主项景瑜,难道你就没看出来,我家主公一直在让着你妹妹吗!”

  马云飞道:“我说的怕不是那种怕,是那种怕!嗳!跟你个下人也说不清!妹妹住手!你家老哥说话算数!既输了,就让出此院落!另觅他处!”

  水临枫道:“不是住手是住脚!这样乱踢,不是小马蹄子是什么?”

  马莹菲怒道:“你到底给不给我踢?该死的!还敢躲!”

  水临枫低笑道:“我就知道瞒不住你!若是在私房中,只要不踢DD,随你怎么踢都行,大小姐!你可要明白,现在我是项爵主啊!若是当众给人乱踢,丢脸事小,穿邦事大噢!”

  闪身中,一把捞住马莹菲飞起的大腿,另一手勾住她的小蛮腰,把她带进怀中,死死的搂住不让她再乱动。在她耳边低声哀求道:“好莹菲!真是不知道是你老哥,不知者不罪,你就发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罢!”

  马莹菲正想说话,旁边不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都说马家的小姐如何了得,我看也只不过如此,踢人不着,反被人搂进怀中轻薄!笑死人了!”

  两人回头一看,却见在近处的小土山上,站着七八个人,发笑的是一名双十左右的绝色美女,容颜身姿,绝不输与马莹菲一丝一毫。

  马莹菲怒道:“你是哪家的丫头,在此胡乱说话?”

  水临枫放开马莹菲,亦高声道:“小美女,别笑别人,若是你过来动手!指不定比她还惨哩!”

  那个绝色美女道:“我哥哥没她哥哥那么菜,本小姐也没她那么不中用!”

  马云飞抬头一看,尽是老熟人,狠声叫道:“唐傲!你既来了!怎么不下来帮我!光站在边上看我的笑话!还是不是哥们!”

  那绝色美女边上站着的一名高大的英俊男子,负手微笑道:“我也是刚刚到!再说,你们两人说了单挑,我若帮你,赢了也不光彩!”

  那名绝色美女却是如朵云彩般的飘了下来,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快极,人未到,两点寒星先到,心怵的利器破空声音,紧跟着传来。

  那美女口中娇喝道:“敢看轻本小姐!找死!”

  水临枫放开马莹菲,右手早幻出宝刀“青锋照”反手用刀背“叮叮——”两声清响,磕开暗器,怒道:“小丫头!这种手法打出的这种的暗器,手身差一点的话,会死人的!嗳呀——!是独门暗器蝴蝶镖,没轻没重的丫头片子,这种东西,人头都能削下来!该死!你有没有淬毒啊!”

  那美女道:“咦!身手还真不错!这两枚蝴喋镖,我是打你屁股的,怎么会死人?还敢嘴上讨便宜,接本小姐几招试试!”

  水临枫咧嘴道:“别扪人了!我面对着你,暗器正面对着我打,怎么会反打到屁股?——来的正好!莹菲!你且站过一边,看我怎么收拾她!”

  那绝色美女飘至身前,瞬间幻出两柄奇形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刃身弯曲,镂成空花,有两尺余长短,不由分说,分心就剌。水临枫冷笑一声,双手握住青锋照,竟然用起了东倭密牢中那个倭军高手的五招十三式的怪异刀法,刀刀从怪异的角度,逆刀横斩斜劈。

  这套刀法,既有贯穿东倭所有刀法的狠、准、快、沉,又有东倭刀法中罕有的轻灵鬼魅身法,出刀流畅简单,式式都似乎要将对手立毙于刀下。东倭人急功近利、做事直截了当的性格,也反映在东倭所有的技击中,东倭的技击之术,都没有花招费式,招式虽少,但式式都想要人性命。

  马莹菲在旁,看的暗暗心惊,这套刀法被水临枫使出来,和那个东倭僵尸又大大不同,水临枫不像那僵尸,把刀法从头使到尾,一丝不乱,而是因势把刀法拆散了用,那东一斩、西一劈,看似毫无章法的刀锋,把对手逼的几乎避无可避。

  那绝色美女只接得数十刀,就手忙脚乱起来,手中奇形兵器,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唐傲身边的家将,有人按捺不住,就想要上来帮手,却被唐傲微笑的按住。

  水临枫和她无怨无仇,并不想要她的性命,只不过是小丫头太过嚣张,存心治治她而已。

  那绝色美女被水临枫逼的发丝散乱,俏脸通红,手中兵器,根本就磕不开沉重的刀锋,跳闪挪腾的退路也被刀封死,常常是自己一动,那刀就到了。引以为傲的轻身身法,今次也变的没用起来。

  水临枫却是一刀比一刀快,逼她用手中兵器,硬接自己的刀,刀网中,那美女的身形越来越慢,终于“叮——”的一声清响,那美女左手兵器,无可奈何的和水临枫的刀锋接实,远远的飞了出去,倒插在青青的绿草之中。

  水临枫就在此时,刀法又变,却是马家的“斩马三刀六式”中的半式,在错过她身侧时,寒森森的刀锋,横压在她雪白粉颈的大动脉边,笑道:“小丫头!要死还是要活?”

  那美女闭目愠道:“要杀便杀!本小姐决不受辱!一个大男人,凭蛮力磕飞人家兵器,欺负一个可怜的小姑娘,真是太露脸了!”

  水临枫不怒反笑道:“你是可怜的小姑娘!天哪!是谁先动手的!若不是本爵主恰好还有两下,起先那两枚蝴蝶镖就会要了我的命!不行!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那美女跺脚道:“你想怎样?”

  水临枫道:“也不会怎样!大不了剥光了示众而已!你以为我想强奸你啊!也不照照镜子,一脸的恐龙样,还跑出来现世!呕——!我前天的饭都吐出来了!”

  马莹菲笑道:“小丫头!你比我还惨哩!要被剥光了示众耶!唔——!让我猜猜看你是谁!”

  马云飞道:“妹子不用猜了,她是唐傲的妹子唐露,在东北十六省,四处惹祸,具说比你还泼辣哩!”

  马莹菲柳眉倒竖道:“哥哥!你是怎么说话的!怎么我是泼妇吗!说话要想着讲,不要抢着讲!”

  唐傲也带着众家将走了下来,笑道:“这位兄台!且请放了小妹,过来叙话如何?”

  水临枫笑道:“我怕我的刀刚一离开,她又放泼!不如先把她捆了吧!”

  唐傲笑道:“兄台说笑话了,小弟替妹妹向您赔不是了,她自小这样争强好胜,家父拿她也是没有办法,真叫兄台见笑了!”

  水临枫心意一动,把那刀收进体内,笑道:“好刁蛮的小丫头,幸好遇上我,艺业还马马虎虎,若是叫别人撞上她,还不给她整的满地找牙?”

  唐露见刀隐去,狠狠的一跺脚,先去草从收了那兵器,左右两柄奇兵收起来时,却是一枚蝴蝶形的精巧戒指,跑到她哥哥边上道:“哥!别跟他费话,快帮我找回这个场子!”

  唐傲叮了她一个暴栗,笑道:“你是皇族啊!怎么说话象小太妹似的!还不向人家道个歉!”

  水临枫摇手道:“道歉就免了,只要以后不要一见面就打就行了!”

  唐露道:“想的美!你个臭男人,叫什么名字?”

  马莹菲笑道:“不要给人家打了一顿,反看上人家了吧?刚才人家说的明白,你长的太丑,恐龙一个,根本看不中你呢!”

  唐露怒道:“干什么呀!想打架?我还怕了你!”

  唐傲道:“别介!云飞!这是你妹子吧!叫马莹菲是吧?”

  马云飞笑道:“老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我们兄妹俩的名字起成谐音,从小到大,害的我们俩人常常听错!”

  水临枫笑道:“你就是征北副帅唐傲!端的好威风!”

  唐傲道:“若是真动起手来,唐傲恐不是你的对手,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水临枫笑道:“高姓大名就免了,我乡下人一个,项景瑜就是我,蒙祖上余荫,弄了个大阳皇族的名号,终日混吃等死,好教元帅见笑!”

  唐傲笑道:“原来是西楚霸王的后人,今日一见,果然骁勇非常,元帅二字,在项兄面前,实不敢当!”

  看了一眼旁边的唐露,笑道:“不知项兄的妻室是哪家的名门?”

  水临枫大笑起来,真正的项景瑜这时铁定躲在天雷山庄深处,抱着胡杏儿打炮,却把自己这个西贝货弄出来糊弄人,眼珠一转,玩心大起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正好还没娶妻,不要告诉我!你想把妹妹嫁给我吧?”

  唐傲笑道:“不怕项兄笑话,我这个妹子,自小天资聪惠,颇有姑姑当年的本事,常常拿姑姑相比,在东北十六省,惹了事后自报名号叫唐无敌!可笑的是,竟然没有哪个男人能胜得了她一招半式,养成了她这种极其嚣张的性格……”

  水临枫笑道:“唐无敌不是唐佩娆吗?怎么会是这个丫头!”

  唐露怒道:“我就叫唐无敌!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

  马莹菲站在水临枫边上,自然而然的握住他的手,笑道:“不害噪!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有脸叫什么唐无敌?”

  唐露见马莹菲亲密的牵着水临枫的手,不由怒道:“马家的丫头,你也大不了我多少,艺业指不定还不如我呢!刚才给人搂在怀里,这会儿又牵着人家手,你才不害噪!”

  马莹菲却不生气,笑道:“我和他的事!不要你管,你先烦烦自已吧!刚才还被人说成恐龙!”

  唐傲道:“你们两个丫头,动起手来,我看也是半斤八两,当年马小玲姑姑和姑姑也在伯仲之间,不要再闹了!”

  水临枫笑道:“云飞兄!你还要我的别院啦!”

  马云飞道:“愿赌服输,我自去别处!”

  水临枫道:“那好!既是云飞兄不和我抢了,不如大家去别院中坐下来,品茗相叙如何,一大票人,不要总在门口站着吧!”

  众人大笑,齐向别院走去。水临枫趁乱靠近唐傲道:“刚才唐兄问我有没有妻室,到底什么意思!”

  唐傲望着唐露,诡笑道:“刚才妹妹和我打赌,妹妹说,若是赢不了你,就给你做老婆!”

  水临枫闻言大笑起来:“这哪成?我已经三十有五了,哪要得起你双十年华的妹妹,这赌是气话了,就当我没问,呵呵!”

  旁边和他牵着手的马莹菲亦在他耳边低笑道:“该死的!没事戏弄人家大姑娘,惹祸上身了吧!咯咯!”

  水临枫咬着她耳朵道:“我现在是老项耶!真要是惹上这个泼辣的丫头,麻烦的是老项,又找不到我!哈哈!想想就好笑,她别真爱上老项才好!”

第六章 纸上谈兵

  大厅中,众人也不分宾主,乱七八糟站了一地。项凡自去带下人收拾料理,卸下行李,安排牝兽。有马莹菲在,水临枫也让双桃下去,收拾整理房间,小声吩咐两人晚上侍寝。双桃行了礼后,也下去了。

  唐、马两家也将众家将、仆佣遗回。马莹菲来时,已相中了一处别院,就在湖边的一处小土山上竹林内的十七号别院,已经留了人整理,听闻哥哥和人打架,这才赶来。

  厅中只留下水临枫、马家兄妹、唐家兄妹五人,传递茶水吃食的几个女仆,没有召唤,自站在厅外等候。匆忙之中,五人也只得干坐叙话。

  唐露坐在哥哥边上,狠狠的瞟着和水临枫坐在一起马莹菲,酸酸的道:“马家的丫头!你不是已经有婆家了吗?怎么还和其他男人这样亲密!”

  马莹菲嬉笑道:“怎么妹妹吃醋了!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了!”

  马云飞只比马莹菲大两岁,唐傲却比唐露大了七岁,马云飞管不了马莹菲,唐露却对哥哥依念的很。

  唐傲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少年早熟,笑道:“说真的,项兄说是已是三十有五的岁数,先天道体已成,容颜不变不奇怪,怎么行动举止,却还如二十出头的样子,真是令人费解?”

  马莹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握住水临枫的手,暗中紧了又紧,知道失态,收笑道:“他向来就是那样,在南天城也是没大没小,全不顾皇族的体面!任意胡为!”

  水临枫也笑道:“我这性格还真没办法改,好教兄弟见笑!”

  马云飞道:“改不了就改不了,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渴死了!老项,你倒是教下人搞些水来啊!”

  水临枫笑道:“我已经吩咐项凡,叫人去馆驿处弄凉茶和冷饮来,片刻就到!”

  正说话间,已经有几个馆驿的服务人员,抬了三个大保温桶来,唐露立即巴巴的跑过去,先放了一杯冰镇饮料解渴。

  水临枫对马云飞道:“云飞老弟,你这种火扎扎的性格,真打起战来,如何将得大兵团!我项家不领兵,自可率性而为,你老弟将来要总领马家全军,还真要改一改!”

  唐傲道:“云飞原来也不是这样,都是马老爹给憋的,我和赵三出兵大战,他却给闷在家里,不准领兵参战,老虎给憋急了,也会发脾气不是!”

  马云飞道:“正是!我憋了一肚子火,到处找人发滞,却不料寻着项兄这个霉头,反把我一顿胖揍!想想也实在凄惨!”

  水临枫笑道:“云飞说的哪里话来,你就不知道来此地的,全是参赛的主儿吗?哪个怕打架?”

  马云飞道:“正是知道全是不好惹的主,我才惹的,要不然哪个敢和我交手?不和我打架,我气上哪出去!”

  水临枫笑道:“是你家老爹惹你生气,你却跑出来找别人发火,有种别理你家老头,自带兵出嵛冲口!”

  唐傲笑道:“项兄有所不知,各路兵将,没有现任大帅亲笔签发的将令,是调不动一兵一卒的!”

  马莹菲也道:“不知道不要乱说话,惹人笑话!”

  水临枫道:“云飞兄是你老爹的亲子,马家军的少帅,此次远征漠北,赵、唐、马三军联兵,是整个大泽朝野意料中的事,马家不出兵反而奇怪,若是换做我……”

  马莹菲怒道:“闭嘴!不准教坏我哥!”

  唐傲道:“若是换了项兄怎样?快说说看!”

  马云飞也道:“是啊!说说看!”

  水临枫道:“你家妹妹不准说!我不敢说!”

  唐露道:“你堂堂一个世袭的爵主,怕她怎的?难不成她会吃了你!”

  马莹菲道:“你们不知道!这人在南天城就不安分,花花肠子特多,我是怕他教坏我哥,他一出口准没好话!”

  马云飞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人家说什么,我就听什么!项兄不要理我妹妹!说说有什么打紧!”

  水临枫笑道:“那我说说玩玩了!待会儿若是莹菲怪起来,你可要帮我!”

  唐傲道:“莹菲不会这样小心眼的!噢——!”

  唐露怒道:“你那身手,难道还怕她!靠!”

  水临枫笑道:“云飞!我问一下,你们马家调兵要一个一个的调吗?”

  马云飞笑道:“天下哪有一个一个调兵的道理,自是用军令调征各集团军的领兵司令!”

  水临枫又笑道:“那调兵的军令要给集团军中每个人看吗?”

  马云飞笑道:“怎么可能呢?只有集团军长看过就行,大不了给监军传阅一下,其余众人,怎会有资格看?”

  水临枫大笑道:“那不就行了吗?此次出征,云飞兄想调动马家兵团,岂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唐傲笑道:“此话怎讲?”

  水临枫笑道:“云飞!你手中的刀是吃素的吗?”

  马莹菲道:“闭嘴!不准再说下去!”

  马云飞道:“快说!我要听!”

  水临枫话说到一半,哪能刹得住,大笑道:“马家军团二十万精兵,如我所料不错,定是有五万亲兵。由马家大帅亲掌,不是马大帅亲临,还真调不动!那其余十五万精兵,分由四至八名将官统领?”

  马云飞道:“一点没错,那十五万精兵,分别由四名马家亲信的集团军长控制,每人手上三万七千五百人!那又怎样?”

  水临枫道:“若是我想出兵,老爹又按着我不放,而出兵又是众望所归,我就不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老爹想办法灌醉吗?”

  马云飞道:“我们西北人,爱酒如命,把我老爹灌醉,倒是容易的紧!那接下来呢?没有将令,还是不行啊!”

  水临枫笑道:“你就不能翻出印信,自己写吗?”

  唐傲笑道:“恐怕不行!这种将令,必须是大帅用毛笔亲写,马家的四名统兵大将,都能认出马老爹的笔迹!只要给他们一看,必然分出真假,必不肯发兵。而且铁定都会打电话核实,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不会发一兵一卒!”

  马莹菲寒着脸道:“连征北副帅都这么说了,不行的!不要再讲了!”

  唐露道:“咦!你怎么知道还有下文!”

  水临枫笑道:“若是这种拙计,我说它干什么?不说还好,说了会有人说我智商低下!”

  马莹菲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智商问题,哥哥!以后不准和这人在一起,真的会带坏你的!”

  唐露笑道:“云飞哥哥!你和什么人在一起玩,还要听你老妹的吗?”

  马云飞道:“妹妹不要这样,项兄请说!”

  水临枫道:“当时立即拿了自写的将令前去调兵,四个集团军长,识相的立即听调出兵,事后马老爹问起来,聪明的自然会说当时事急,又是少帅亲临,没注意真假,自然发兵。让你们老子儿子互相扯皮去!”

  唐傲道:“若不聪明的,拒不出兵的呢?”

  水临枫笑道:“就是应在刚才那句话上,云飞你手中的刀是吃素的吗?只要有人稍有犹豫,立斩于马前!反正这种人只忠于你老子,不忠于你,以后你接掌大帅,这种人留着也是麻烦,迟早还是要剪除,与其留着日后和你叮叮当,不如借这个机会宰了干净!”

  唐傲拍手笑道:“好决断!好胆量!唐某佩服!”

  马莹菲怒道:“我就知道你会放什么屁!你可知道!四个集团军长中,有一位可是我们本家的亲叔叔啊!”

  水临枫笑道:“若是那样!还有妙计,四个集团军,云飞可先去你那位叔叔防地,若其不服,正好宰了祭刀。不要等到马老爹百年之后,你那位手握重兵的叔叔提兵作反时,再去征剿!劳师动众,智者不为!”

  马莹菲怒道:“该死的!我叔叔怎么会和我家作对,你到底存的什么心?”

  水临枫笑道:“你老爹在时,你叔叔可能还有顾忌,若是你家老爹不在时,手握重兵,任谁也会有想法!若是你哥哥调不动他,就说明他根本不拿你哥哥当盘菜,不及早毙了他,还留他做种子不成?岳剑锋那只老狐狸,可比你老爹聪明的多,岳家四个集团军长,没有一个是姓岳的,而且全是平民恩选上来的,连贵族也不要,不是大泽碰上大动乱,老刘他们四个根本就不可能反他家的水!”

  唐傲道:“从家庭的关系来看,手段未免残忍了些,从大局上来看,是理所当然的事,若是不幸被项兄料中,那支马家养成气候,作反成功的话,那西北马家,就此马非彼马了,到时你们兄妹俩,只好四处流浪,以渡残生了!”

  水临枫笑道:“唐兄弟这话又不对了!从家庭角度讲,是那支马家发难在先,就算现在云飞动手,已经是迟了!”

  马云飞道:“此话怎讲!”

  水临枫笑道:“我若是你们马家的那位亲叔叔,有马大元帅这颗大树罩着,走私贩毒,倒卖军火,哪个敢管?没事时多弄美女牝兽消遗取乐,岂不快活?又干什么非要弄个集团军长的苦差?这样不辞劳苦的混入军中,已经有所企图了!你们两个呆兄愣妹,还叔叔长叔叔短的,可能人家无时无刻的不在打你家的主意噢!”

  唐露拍手笑道:“不要紧!到时你们没地方去的话,就到我家来啊!我们收留你们!云飞哥哥自在军中弄个军职,你个小丫头片子就做的贴身侍女如何?有吃有住!比四处流浪强多了!咯咯!”

  马莹菲怒道:“看你小人得志的样子!我们家怎会那样?别听这人危言耸听!”

  马云飞愣着不说话,半晌方呐呐的道:“这事我得和我老爹说说了,别真搞出那种局面就惨了!”

  水临枫笑道:“没用的!你说了你老爹也不会听!会听也不会用你的叔叔掌精兵,这事你只能暗暗记在心里,表面上可千万别给人看出来,提防你那个亲叔叔在你家安插耳目,私底下要严格控制他家或是他推选的人,担任马家军中的要职,暗暗收网,一有机会立即斩杀,灭了他全家和所有追随人等!”

  马莹菲狠狠的踢了他一下道:“你个死人!叫我们家祸起箫墙!真是叔叔作乱,杀了他不得已,又要灭他全家作什么?今年过年,我回家时,正碰上云龙哥哥初生的儿子,小家伙人见人爱,难不成他爷爷犯错,也要连累这个小家伙们吗?你这人还有没有人性?”

  水临枫笑道:“不是我没人性,真是祸起箫墙,那就是你的宝贝叔叔有非份之想,若是他们成功,你们兄妹俩,在西北再无立足之地,若是你们兄妹两人成功平乱,杀了人家爷爷,人家长大后不找你们报仇才怪,家祸一起,亲情已灭。到时手软一软,反会受制于人,人家得势,你想想,你哥哥的孩子,人家能放过吗?你们兄妹心软,便宜的是你叔叔,好了!这事不说了!又不是我家的事!你们有事,你们自己去烦!”

  唐傲笑道:“这样说来,还真不得不防着一手,你老爹亲掌五万精兵,你叔叔也有三万多人,若是卒然发难,五万人和三万多人,没什么区别!真要有事,说不定云飞还真要流浪了!”

  水临枫道:“再说先前的事,云飞领了十五万精兵,从地形来说,和赵、唐会兵是下策,可以用辎重部队和十万兵将,大张旗鼓的,摆开样子,装做去会师的样子,却精选四、五万精兵,分做两路,一路出嵛冲口,从关外向北,反绕到虎狼关北面,一路从关内压到虎狼关南面,突然袭击虎狼关,在狼族大部队在东南面抗击大泽部队,没有全面回援之前,可轻取虎狼关,虎狼关既失,关起门来,三路精兵再从东北、南、西北全线出击,三个月之内,可全灭狼族。”

  唐傲击拍笑道:“若是云飞有项兄这样决断的话,北方的大事早就成了,也不用拖到现在!”

  水临枫又道:“既大胜了狼族,那向东的十万精兵,同时征进,马家军东面以前属于狼族的数省之地,必先被云飞全占,而在狼族大后方的虎狼关一线,大量的金银财帛,也尽为马家军所有,马家军的防地可以在北面,连着赵家军的河套数省,三家联合之际,赵家自不会生变,既有赵家河套的大后方,云飞自可趁胜向东南大进,狼狐之族的精锐部队,全在东南面防抗击着赵、唐的百万大军,哪有力量迅速回防,正好给云飞拣个麦子,河套以东、以北皆是囊中之物。

  大胜之后,至少四个大省,被马家拿在手里,更妙的是被狼族视为屏帐的虎狼关一线被马家袭败之后,所得金银财帛,要以吨计,牛马猪羊,更是无数。云飞夺地抢金的大胜而归,马老爹纵有怪罪,也不会太大,必竟是亲生儿子吗?也不是外人!

  云飞这一战,可以说是出其不意,一、可以树立军中威望,为以后接裳帅印,打下基础;二是好处大大的,变成了赵、唐大耗战力,缠住狼狐之族的精兵,却给马家大拣便宜,那时唐兄不翻脸就好了!哪像今天这种样子,如我所料不差,狼狐之族在赵、唐联军的打击下,节节败退的同时,也定然狗急跳墙的销毁了不少财物牲畜,让赵唐联军空耗军晌,得到的却是沙漠苦寒之地。

  所谓兵以利动,没有好处,出的是无奈之兵,唐兄可能看到这点,觉得留在狼地没有意思,东北的唐家向西的狼族之地,被隔着大、小兴安岭和长白山,大山大岭的阻隔下,纵分得大片土地,也连不成块,迟早还是被人夺去。

  在狼族清野顽抗的情况下,又没有美女、牛羊、财物好分,四十万大军空耗着实在也没意义,剩下的狼族残部,赵承禹的六十万大军足够搞定了。撤兵是唐家权衡利害,最明智的选择,东虏关三年前,已被唐家拿到手里,这条通往远方可怕兽族的大道,从西北方严重危胁唐家的生存,自是重关重炮,死死把住,一只苍蝇也不会放过。

  这次唐家出兵,并没有实际的意义,说穿了是碣着赵承禹他妈唐佩娆的情面,消灭远离唐家的西北面的狼族,其实更有利于马、赵两家的长治久安。云飞既袭了狼族的大后方,得到金银财帛,可以分将一大份厚礼,贿赂唐傲!”

  唐傲笑道:“真到那时我们找他要,他敢不给,再说干什么要贿赂我?”

  水临枫笑道:“从地图上看,河西四个大省,正好和马家连起来,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却是赵家军的地盘,从整体上看,河套地区的四个大省,加上从狼族手中抢过来的虎狼关以西,连着马家军地盘的四个省,共是八个省,正好可以并入马家。这样马家加上原来的八个省,手上就有十六个大省,在大泽五个兵团中,从实力最差的,一下子就可以坐四观三了!和你唐家一样,手上都有十六个省的兵力人口。陈家兵团,长期缩在大泽各兵团的中间,将官久不经战阵,真打起来,我看实力远不如赵、唐、马三家,陈家用要胜岳、杨两家,也只能靠人数取胜!”

第七章 长桥选妓

  唐露不耐道:“项大哥还是没说为什么要贿赂我哥!”

  水临枫笑道:“我正在说啊!马家要合十六个省,大兴族类,这就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唐家由于大山大岭的阻隔,西方的狼族的土地,和唐家原来的防地连不起来,要了也没意思,所以那时你哥哥一定会趁机收了云飞的大份厚礼,出来帮云飞讲话!”

  唐傲笑道:“要赵家把已到手的河套四个大省,让给马家,这话我可说不出口,说出口赵家也不会答应!”

  水临枫笑道:“只要你说,赵家会答应的,云飞不是要他的四个省,而是换他家的四个省,用虎狼关一线,和他马家离的很远,而大利于赵家的,比河西之地大的多的狼族之地,把河西四省换过来。”

  马莹菲笑道:“我哥哥千辛万苦的带兵绕了那么远,在关外兜了个大圈,好不容易得了虎狼关,干什么要让给人家?”

  马云飞也道:“是啊!我有那么傻吗?”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虎狼关在大泽轴心正北面,正对着赵家的地盘,北方三个大关,马、赵、唐各占一个才是,人家的大门,却在你手中,人家怎么放心?再看地图,虎狼关一线,和马家地盘根本联不起来,虎狼关以西是马家狭窄的通道,以东、以南却是赵家的大片地盘,真是赵家发难,也可从你马家手中轻取虎狼关。而连起河套四省就不同了,河套四省,加上从狼族手中抢来的紧临嵛冲口的四个省,向北、向西,是连绵不绝的大山大岭,外敌根本就过不来,向南河套地区是黄河,向东和赵家的防地隔了一条宽阔的额而齐斯河,大江大河大山的环抱下,又有十六个大省的人口地盘,只要马家不出太无用的子孙,那马家的地盘,固若金汤,可以世代相守!”

  “而赵家打的也是如你家一样的算盘,都想把地盘连起来,赵家守着河西那四省,若是你马家哪代出了个大将,向赵家发难的话,守在黄河以西的赵家兵将,都会给你马家军赶进黄河喂鱼!守不住的!”

  “而你们唐家,这次碍于姑母的面子,空耗钱粮去打那片根本就连不起来的土地,本来就不太愿意,能得到马家的大批钱粮美女,不但可以补回消耗,还大有赚头,为什么不帮云飞讲话?唐家若是想打仗的话,不如东进,跨过鸭绿江,把东辽和南韩两个小国打下来,陈兵北海,不但可以得到大批的美女财物,更可以把大片的土地连成一片,并入唐家,四十万精兵也够了,岂不比向西,越过漫漫大山,空耗钱粮要美的多?”

  马云飞拍额叫道:“我真蠢噢!怎么就没想到哪!真要能收复河套四省,我老爹还不乐死!哪还有空找我的碴?就算宰了叔叔,老爹也不会怪我!”

  水临枫笑道:“马家勒兵不出,唐家已经撤兵,狼族之地辽阔无比,赵承禹六十万兵将死伤过半,没死的也已疲惫,战线又拉的长了点,这样一来,倒给狼族喘气的机会了,赵承禹不抓紧时间,把狼族剿杀干净的话,恐怕战局有变,我若是兽族,就趁机用计赚开最近的嵛冲口,若是那样的话,大泽反而会被兽兵肆虐了,幸好我住在东南,北方就算血流成河,也没我什么事!”

  马莹菲道:“放屁!哥哥!别听他的!嵛冲口哪那么容易赚开?兽族也没他那种花花肠子,讲来讲去,每招都是险极之事,仗仗都是拼了命的打法!只有疯子才会那样去打!”

  唐傲道:“打仗本来就是赌命!项兄说的没错,此次西征狼族,我唐家空耗钱粮,确实是得不偿失,那西边的大片空地,就算赵承禹给我也没用!若是东征,倒是大有便宜可赚,兵临北海,唐家势力,就到了大东洲的最东头,多了数十个优良的港口,可以和大南洲、大北洲、黑蛮洲和大西洲的白种人、黑种人甚至兽族做生意,确是美事。项兄若不嫌弃,到我军中作个副帅如何!”

  水临枫笑道:“别介!若是要我到你军中,我看到地图上唐家军东面的大片沃土,空叫几个小国占着就不顺眼,迟早会劝你兴兵,到时生灵图涂,还不叫东北的百姓骂死,我看,我还是呆在南天城里做做富翁,才是利国利民的事!”

  唐傲目光闪闪,强掩住兴奋道:“唐家自先祖以来,鲜有开疆拓土的将领,若是项兄肯助我,唐傲自当重谢!”

  马莹菲道:“唐家的哥哥!别听他的!这人唯恐天下不乱!承禹哥哥北伐兽族之地,确是不得已而为之,兵者!凶器也!非万不得已时,唐家哥哥切勿再起杀心!”

  回头对水临枫道:“再敢胡说八道!我定饶不了你!”

  水临枫怕马莹菲真的恼了,尴尬的笑笑道:“哎呀!都快五点了!项凡!项凡!快叫人,先在馆驿湖中心的大饭店,弄个最好的包厅,到时摆开歌舞,我要请各位小弟小妹好好乐乐!”

  马莹菲低声道:“不知羞!你只比我和唐家的丫头大几个月而已!唐傲大你六岁多,我哥大你一岁带大半年,还真当自己是他了!咯咯!”

  那边唐傲看看唐露,小声道:“此人妹妹可是中意?怎么眼睛盯住不放了!”

  唐露道:“这人讨厌!死拉住人家有夫之妇的手不放!大失体统!得想个法子,叫她老公看到才好!”

  唐傲笑道:“不必了!吴登科那个矮子,恐怕已经知道了!只是他说他已经三十五岁了,比你大整整十五岁耶!这事还得慎重才好!”

  唐露道:“我才看不中他!叫他去死好了!哼——!”

  通天阁,在馆驿千亩大湖正中的湖心岛上,上下只有九层,却有八十一米高,每层有数千平方米大小,参天接日,通体是褚黄的琉璃,虽是夕阳西下,万万盏的弥虹灯下,依然是光华闪闪,热闹非常。

  在大泽,能去通天阁饮宴的宾客,也都是非富即贵。一顿宴饮,动辙十数万,平常的商贾百姓,哪里能吃的起。通天阁四周,有八条建在大湖上的屋檐栈道,方便宾客通行。这八条水上栈道,叫“九曲长桥”红柱碧瓦,雕檐飞角,气派非常。

  浩浩荡荡的大湖中,数千条水柱齐齐飞到半空中,气势甚是壮观。通天阁夏季纳凉的方法与众不同,并不用普通的空调,而是用水泵将湖底的凉水抽起,不停的浇在阁顶和长桥的檐顶上。

  长桥上,每隔数米,必有一名衣着性感或是完全赤裸的美女侍立。

  “长桥选妓”是大泽每个男人一生的梦想,通天阁的妓女舞姬,和别处不同,不管是艳阳高照,还是夜幕沉沉,所有舞娘美妓,全部都浓妆艳抹,齐刷刷的侍立在长桥上,搔首弄姿,凭宾客狎点。点中的舞女艳妓,会被做上记号,送至包厅,肆意玩弄。

  这些艳妓,和私人家养的牝兽美奴又是不同,不唯床技出色,还极善歌舞,查人观色,乖巧的紧。唯一缺憾的是,通天阁的阁规,在通天阁和八条长桥之内,宾客想怎么玩都行,就是不允许带这些艳妓上岸出街!

  众人沿着湖堤,一路谈笑着走到最近的一条长桥入口处,项凡早打过馆驿的电话,桥头堡的接客室中,早有人馆驿的服务人员接出,笑道:“欢迎各位爷!小的是121号业务经理,可以由小的,服侍各位爷就餐娱乐吗?”

  唐傲笑道:“若是引路,倒是可以!若是干那事,你去问后面的小姐们,我可没有那种爱好!”

  121号经理笑道:“这位爷说笑了,小的自是引路!服侍小姐,爷看我这长相够格吗?”

  马莹菲早已听到,在后面啐道:“还征北副帅呢?说话也没个正经!”

  唐傲回头笑道:“我到这里是吃饭取乐,又不是行军打战!怎么莹菲喜欢看我绷着脸的样子吗?”

  马云飞大笑道:“早就听闻长桥选妓如何如何!今天第一次来,我得好好选几个骚艳些的乐乐!”

  水临枫接口笑道:“你们尽管选,挑中了算我请客!项凡!你也可以挑几个乐乐!算在我的帐上!”

  唐傲笑道:“搞得像我家没钱似的!你们挑!挑中算我的!”

  唐露叹气道:“你们男人是乐了,我们怎么办?”

  马莹菲笑道:“你别告诉我,你已经给人家按倒过了!他们男人找妓,关你什么事哟!里面玩东西可多了!实在不行的话,叫几只鸭子来陪你!”

  唐露怒道:“小马蹄子!我说过我要找鸭子的吗?你才给人按倒过!哪个不长眼的敢上我!找死!”

  水临枫笑道:“老天啊!怎么把你们两个凑在一起的?小马蹄子是我的专利,只能我叫,别人叫了她会翻脸的!”

  马莹菲亦怒道:“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个小丫头片子,真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转头对水临枫道:“你也闭嘴!找打不是?”

  唐傲笑道:“都少说两句!里面各种各样玩的、吃的东西确实多的是!包你们两个开心。我们玩我们的,你们玩你们的,真要找鸭子玩,也不是不可以!我说妹妹呀!真是一辈子没人敢上你,那老哥我还不急死!”

  121号经理也笑道:“还真对不起,我们馆驿里,只有各色妓女舞娘,鸭子、人妖还真没有,真想要的话,要去外面的夜总会或是酒吧去叫!”

  唐露道:“哪个要找哪个找!本小姐还是黄花大闺女!哪像有的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马莹菲笑道:“我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怎么样!不服你也找几个男人疼疼啊!像你这个恐龙样,俊男我看就别想了,到动物园里找几只猩猩吧!咯咯!”

  唐露看看水临枫笑道:“他也算俊男!也太没眼光了吧!长的还算可以,浓眉大眼的,就是和俊挂不上边,你品味也太低了吧!”

  马莹菲转头一看水临枫,水临枫正用项景瑜的黑脸在旁边傻笑,不由“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对唐露笑道:“不和你一般见识,临……项大哥!我们走!”

  水临枫笑道:“唐姑娘!大家出来玩,不要再呕气了!算我求你了!虽说我长的丑点,但也不至于影响市容吧?那个121号,头前带路,我们进去吧!边走边乐,我们几个男人,还要选妓呢?”

  121号经理高声应道:“好咧!各位爷!各位姑奶奶!这边请!”

  水临枫低声道:“好莹菲!以后不要和那个丫头吵嘴了!我夹在中间,很容易穿邦的!”

  马莹菲亦道:“该死的东西!等回南天,我再和你算总帐,这会儿先饶过你,你夹在中间不乐死就算好的了,你不是就喜欢被夹吗?嘻嘻!对了!现在卖项家赢,不知赔多少?”

  水临枫笑道:“小蹄子!此夹非彼夹!还大小姐呢?满脑子的黄色思想!我来时就卖过了!当时连预赛还没开始,是一赔五百,这会儿就不知道了?”

  马莹菲气的抱住水临枫,狠狠的咬了一口道:“你个死人!怎么不早和我说!害我损失惨重!”

  水临枫痛极,怕后面的众人注意,不敢叫出声,哀求道:“我的大小姐!怎么连牙也用上了,怪不得那些牝兽要被戴上嚼子!你这样下去,我怎么受得了你!”

  紧跟在后面的双桃道:“主人!要我们戴嚼子吗?我们来时没戴上,这会儿要回去拿吗?”

  双桃今天也被水临枫带出来玩乐,被命穿了件连身纯黑色的超短裙,雪白的粉背尽露,两团奶子也露出三分之一,低胸的开叉,只能勉强遮住两只肥嘟嘟的奶头,没有戴奶罩,紧勒住酥胸的肚兜式连身裙,清晰的映出衣下奶环的印迹。

  下面的裙摆只有八寸而已,刚刚好遮住肥硕的大白屁股,两条修长的大腿,却被命穿上肉色的水晶连裤丝袜,连裤丝袜是开档的,却在牝蒂上各挂了一只银玲,银铃隐隐露出裙角,走动之时,铃铛在两条肥白的肉腿间,叮当清响。脚下穿一双黑色的高跟皮凉拖。

  水临枫喜欢抚摸美女穿着丝袜的肉腿。感觉比抚光腿还要性奋。耳朵上的六个肉孔,也挂了长长的漂亮耳环,粉颈上,被扣了一条鳄鱼皮精制的凉爽项圈,指甲修的非常漂亮,纤纤十指上,也被命佩上了好看的戒指。

  水临枫闻言,回头笑道:“不是说你们两个!若是戴上嚼子,等会儿吃饭时还要替你们俩解下,烦死了!”

  前面领路的经理道:“现在卖项爷胜出,是一赔一百,项爷不怎么被人看好啊!”

  水临枫笑道:“你认识我?”

  那个经理道:“是啊!我看过参赛选手的照片,馆驿也吩咐我们记住各位爷的长相,以便提供优质的服务!”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等一等!这只骚货不错!”

  众人缓缓的走在桥上,早经过数十个美妓,身后项凡已经选了一个,马云飞选了一个,唐傲还没下手,水临枫走在前面,早看到前面依栏处一名美妓,风姿绰越,穿着淫荡而暴露,手上拿了一根长长的银笛。

  水临枫走过去,放肆的抬起她的下巴,笑道:“骚货!你会吹笛子?”

  那名美妓诌笑道:“是的!爷!”

  马云飞跟上来,两眼放光道:“吹笛子不好!吹的满地都是!不如吹箫,干干净净的!”

  那名美妓笑道:“吹箫吹笛子,全凭爷喜欢!奴婢都能侍候!”

  水临枫笑道:“我们也不要你的我的,不如大家选!选中了全送到包厅,想玩哪个玩哪个!”

  唐傲道:“好主意!经理!你先把这几位小姐带到包厅,我们几个四处走走,随后就来!”

  水临枫也道:“你告诉我们在哪个厅,到时我们自然会寻到!”

  那个经理笑道:“爷就在顶层荣华厅,在大堂时说一声,自会有人引路的!小的这就带各位姑奶奶上去玩耍!选中的姑娘也不必傻傻的带在身边,吩咐服务生上牌,她们自己会上去的!”

  水临枫笑道:“那你们先上去吧!看到实在中意的,说不定还打个站炮呢!”

  马莹菲笑道:“少挑几个!当心玩的肾亏!”

  水临枫道:“只是挑几个会歌舞的,到时边吃边取乐!顺带打炮,真想玩时,隔天我们几个男人不带你们,自来选妓玩耍!就在桥上,看到顺眼的,就地正法!”

  唐露在旁,忍无可忍,指着水临枫怒道:“就没有人管管你吗?你家老婆不管你吗?”

  水临枫笑道:“你不说你哥!反来说我!玩玩而已,有什么大紧!再说我也没老婆,等着把你娶过门管我呢!呵呵!”

  唐露恨道:“我若过门!一定好好管管你!身后跟着牝兽,手上牵着人家老婆,还要急吼吼的去选妓,也太超过了吧!”

  水临枫笑道:“好啊!我等着你!不过到时你要能打得过我才行,听话的女人,我自会惜香惜玉,若是不听话,皮鞭侍候!再说,大人的事你也不要管,我劝你还是好好做你的唐家大小姐吧!小丫头!”

  唐露怒道:“有些男人就是欠揍!看我打得你遍地找牙!”

  水临枫大笑道:“哎呀!我好怕怕哟!小妹妹!”

  马莹菲在旁笑的花枝乱颤,道:“我不管他!也轮不到你管啊!他是你什么人呀!”

第八章 天上人间

  唐露被马莹菲的话一赶,酥胸气的上下起伏了半天,憋出一句话道:“他刚才说要娶我过门的,你们不是聋子吧?我管他,不是很正常!”

  水临枫闻言,捂着耳朵,掉脸就跑。

  马莹菲笑的花枝乱颤道:“唐家的妹妹!你敢说,人家还不敢听呢!你看!把人吓跑了吧!”

  马云飞傻傻的道:“若是项、唐联姻,也是门当户对,唐家有兵,项家有钱,钱权互利,倒是不错的组合,不过老项年龄大了点!”

  项凡道:“谁说我家没兵,我家主公,在全球名下有企业上万家,工人数百万。更有令各大陆各军团闻风丧胆的江东九千子弟兵,真要有事,登高一呼,百万雄兵立即汇至麾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水临枫远远的道:“项凡!你再敢多嘴!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若真把那个丫头的兴致惹上来,硬要嫁过来的话,娶过门后,就把你拨到她手下,随时听用!”

  项凡吓的头一缩,立即闭嘴,远远的躲到一边。

  唐露怒道:“真能娶到本姑娘,是你们项家前世修来的福气,你个下人,躲什么躲?拨给我用不好吗?哼——!”

  水临枫道:“这福太大了,还是叫别家去享吧!我项景瑜可是消受不起!这事全是玩笑话,休要再提!唐兄、云飞兄,我看我们还是干正经事去吧!”

  唐露双手叉在腰上道:“你的正经事就是选妓!马家的丫头说的对,哥哥!不要和他在一起,当心带坏了你!”

  唐傲这时若有所思,这次出兵,唐家损耗钱粮巨大,而唐家历代,心思只花在将兵上,生财无术,帝国的大皇帝,所拨下来的钱粮,对于唐家这次的消耗来说,是杯水车薪。

  泽东北和泽东南不一样,东北是苦寒之地,财源物资,远远不足,大战之后抢不到钱财,征不到物资,得不到敌国赔款,这战打的毫无意义。而大泽东北临海的大片土地,又被大泽开国的陈涉大帝做了好人,划给了东北四个小国,唐家军的东北十六省,全窝在内陆,想出海都没有港口。

  项家是全大泽有名的富翁,项景瑜当年父母早亡,不能在大泽的军、政衙门中混得一官半职,而手下九千多人能领到的奉禄有限,自然又要靠他吃饭。

  无奈之下,当年年仅十三岁的羸弱少年,被迫以皇族之尊,做起生意来,想不到大发特发,泽东南几乎所有的民间富豪都集中在他的麾下,源源不断的民间资本也向项家集中,原因无他,就是按大泽律,皇族只要不谋反,不存在犯罪,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泽东南的富豪有了项景瑜罩着,什么生意都能做,而且还免税。

  现在的“景兴国际”已经不是项家一家独木支撑了,还有大批的泽东南的皇贵,明的、暗的参与其中,各谋利益。唐家若能得到项家的鼎力支持,不但可以顺利渡过这次出兵所造成的钱财短缺上的难关,以后各方面也是大有好处。

  听妹妹叫他,回过神来笑道:“你和莹菲几个,自上去玩耍,我们隔一会儿就来!男人嫖鸡,是天经地义的事,小丫头不要多嘴!”

  马莹菲带了双桃,已走了数丈之地,听唐露说她,回过头笑道:“哟!难得和我有相同的意见,小丫头!跟不跟我们走啊!”

  唐露也知道劝不住几个男人,跟上去道:“等等我!对了!我们俩人到底谁大呀!——”水临枫待几个女人走远,才嘘了一口气,对唐傲道:“你这个妹妹!真是麻烦!什么都要管!”

  唐傲没说话,旁边同来的唐家军参赛高手毕勇接过话笑道:“项爷有所不知!今天我们家小姐有点奇怪!平时不是这么多嘴的!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怎么不知道皇贵之族的爱好!我看是小姐对项爷有意思!”

  水临枫笑道:“黑白讲!我若想娶老婆,早娶了几查了!咦——!云飞!你在干什么?”

  马云飞却是走到那个拿银笛的美妓旁,扒开她的牝户查看,那名美妓只是笑着叉开肉腿,任其所为。

  马云飞道:“我在选妓啊!有什么问题?”

  水临枫道:“她是我先看到的!大厅广众之下,扒开人家的B,这种无耻的事!也能做出来?要做!也让我先来啊!”

  唐傲笑道:“谁先来都一样!反正她们全是公用的,就是不点,看看也无所谓!”

  那名美妓求道:“几位爷!就点奴婢侍候吧!奴婢卖力一点还不行吗?”

  水临枫笑着走过去,捏弄着她的奶头道:“本来就是想点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美妓喜道:“谢谢爷!我叫小蛮!”

  水临枫笑道:“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你嘴有用吗?”

  小蛮笑道:“奴婢的嘴也包爷满意,爷要不要立即试试?”

  水临枫笑道:“项凡!掏出鸡巴来!试试她!”

  项凡道:“爷!这样不好吧?”

  水临枫笑道:“有什么不好!不要告诉我,你是太监吧!”

  那名叫小蛮的美妓早已跪下,媚笑道:“不如爷亲来!”

  水临枫道:“我要小解了!不方便!”

  小蛮笑道:“爷要小解,不是正好!小蛮也会做便器的,包全喝下去,一滴也不会漏出来!”

  水临枫笑道:“也好!”

  掏出鸡巴,放进她的小嘴里,撒起尿来。那美妓训练有素,果然一滴也没漏出来,全喝进了小嘴里,舔干净了鸡巴上的残液,顺便就口交起来。

  水临枫舒服的直哼哼,抚着她的头颈道:“好个夜壶!爽死了!若是能带回去把玩就美了!”

  小蛮闻言,吐出鸡巴道:“爷若觉得小蛮喝的好,可向阁主买下小蛮,回去姿意玩用!”

  水临枫笑道:“今天先侍候着,晚上临走时,若果是懂事,就买了你回去,专做便器,在你的奶头上纹上肉便器三字如何?”

  小蛮道:“全凭爷做主,别说在奶子上,就是在脸上纹也没问题!”

  水临枫闻言大笑,手指一点不远处站立的服务生道:“过来!给她做上记号,去顶楼的荣华厅听用!”

  小蛮喜道:“谢爷赏点!不要吹出来吗?”

  水临枫收起鸡巴,笑道:“不必了!这么多兄弟看我一个人表演,实在不好意思!等会儿点齐了,我们一齐上去同乐!”

  那个服务生拿了东西,不大一会儿跑了过来,递给水临枫二三十个项圈,水临枫接过来一看,项圈上全是“荣华厅”三个银亮的金属字。

  那服务生道:“爷!只要将项圈锁扣在她们颈上,她们自会上去等候!”

  唐傲接过项圈,笑道:“怎么好像没钥匙啊!”

  服务生笑道:“爷有所不知!这些美妓等客人走后,自会有阁中的经理,帮她们开锁!”

  唐傲道:“原来如此!若是选中了后,觉得不满意,要退的呢?”

  服务生笑道:“要是还没去包厅,可唤我们来开锁,把项圈交还给爷!要是选中了后,到包厅中服务不好,客人玩到一半,觉得不听话,给客人退出来,那她就惨了!”

  唐傲笑道:“怎么个惨法?”

  小蛮苦道:“若是一半被客人退出,先抽三十皮鞭,再关起来,三天没有饭吃!”

  水临枫笑道:“那你要听话了!别惹我不高兴!跪好!我把项圈替你扣上!”

  水临枫刚要将项圈搭紧,忽然看见旁边的服务生在笑,水临枫停下手道:“你笑什么?”

  服务生道:“爷别见怪!小的是笑爷不会扣美女!”

  水临枫也不生气,笑道:“不就是扣上就行吗?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服务生道:“是凡扣美女,要勒紧一些,但不能太紧,既勒不死她们,又要叫她们喘气困难,勒的难受!方才能服服帖帖,知道爷是老手,不敢不用心侍候!”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不过我牝兽女奴也买过不少,好像都没听说要勒成那样!”

  服务生笑道:“私家养的牝兽女奴,哪敢不服服帖帖,再说一天二十四小时,总那样勒着,也不妥当,项圈扣的自然要松紧合适。在外选妓就不同了,只是暂时借用一下,若不勒紧,她们就会偷懒,欺负爷不懂行,做起活来,也是偷工减料,能省就省。因为她们知道,生手一是不知道服务过程,二是不怎么好意思为难她们!”

  水临枫道:“这就是所谓的给她们三两颜色是开染坊吧!”

  服务生笑道:“正是!”

  小蛮跪在地上求道:“爷!那种勒法很是难受,小蛮决不敢偷懒,求爷不要整治奴婢!”

  服务生笑道:“如何?开始放刁了吧!还没进包厅,就想偷懒了!”

  水临枫笑道:“也是!”

  勒紧项圈上的皮带,贴着小蛮的粉颈,向里多扣了一个带孔,小蛮立即就给勒的俏脸通红,虽喘气有些困难,但不至于憋死,行动上也更恭顺起来,再不敢多嘴提什么要求!

  水临枫笑道:“自己上去吧!”

  小蛮应了声,自行走开。

  几个男人挑挑选选的又叫了二十几名美妓,那些美妓跪在地上被扣上项圈时,感到粉颈上被勒紧一圈,立即知道碰上老手了,全都收起懒惰之心,恭恭敬敬的小心侍候。

  通天阁一楼大厅有数千平方米,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应有尽有,转过前厅接待吧台,是中央大厅,“H”曲震天,数十个性感妖骚的舞妓,全身尽裸,在插着钢管的圆桌上,抖奶晃臀的跳着钢管艳舞,任凭宾客抚摸玩弄。

  四处特色大厅,几乎包罗了大陆所有能玩的、好玩的东西。电玩、博彩、司诺克、茶吧、射击等等什么都有。马莹菲带了双桃,跑到电玩厅,三个美女坐在仿真坦克上玩的不亦乐乎,唐露却在博彩厅,自己做庄,和人豪赌。

  进入通天阁,来回穿梭的全是阁中的女奴,这些女奴,都是从通奴院买来的,长相一般,做妓不够格,只能拿来做奴婢使唤。

  虽长相一般,身材却是健美妖佻,若是不看脸蛋,倒也还凑乎着能日。所有女奴都精赤着上身,雪白的身体上,剌着各种漂亮艳美的彩色纹身,两只奶头被剌穿,挂上不同颜色的穗子,跳动的流穗,随着女奴的急速走动,不停的在奶头上摇曳生姿。

  胯间也有一排超短裙似的流穗,长只得五寸,刚好勉强能遮住牝户,走动时,不穿任何内裤的赤裸牝户股沟,也是若隐若现,比直接赤裸着下身,感觉更好。脚下穿着只及膝部的六寸高跟黑绒皮长靴,靴帮上也有两条穗子,在腿弯间调皮的跳动。

  耳朵上也挂着各色的长长流穗,头不动穗不动,头一动,穗直摇。双腕上都是数十个细细的各色金属细镯子,直戴到肘处。大臂根部,套着两寸宽的各色金属绾臂,深陷在腋下的美肉中。脸颊两侧,两个耳垂下面,无一例外的都剌着两行深篮色的蝇头繁体纹字,左边的一行是“通天阁贱婢”右边的一行是繁体写的序列号码,标明编号,便于认记。

  大厅入口处,十六名身高足有180公分的妖娆美女,也是上身精赤,身体各处挂着大红的流苏,挺着纹着彩蝶的大奶子,骚兮兮的站在门前迎接宾客。虽说用做使唤的女奴脸蛋都是一般,但这十六名迎宾身材却是妙极,丰奶肥臀,眉眼之间又描画的极是下贱妖骚,给人看了,也有一射为快的感觉。

  水临枫跨进一楼大厅,灵识一动,鼻子吸了一下道:“有妖气!”

  话刚出口,旁边站着的一名全身红穗子的妖骚迎宾女奴,接过话道:“爷!是说我吗?”

  水临枫笑道:“你们只有骚气。哪来的妖气!唐兄!你武道高深,有什么感觉?”

  唐傲皱眉笑道:“我还真没感到有什么妖气!项兄不会是太敏感了吧!”

  水临枫低声道:“绝不是我敏感!唐兄知道,越是年代久远的妖精,妖气越淡,这妖气几近虚无,我若所料不差,这妖精该有二千年左右的道行了!奇怪为什么还没炼成金丹?”

  唐傲低笑道:“这不奇怪,若是炼成金丹,不逢大劫,致使丹毁神灭的话,就是永远的仙体人形了,哪还是什么妖?这世上万年的妖精都有,只有内丹、妖丹、魔丹,却没有金丹,要想有金丹,还要看仙缘了!”

  水临枫低声道:“二千年左右的妖精,唐兄有没有把握对付一个?”

  唐傲沉呤道:“实不相瞒,我恐怕对付不了,看来这次所谓的比赛不简单!”

  水临枫笑道:“还好只比武功,不比道行,否则的话,我就要带着双桃打铺盖回家了!”

  唐傲笑道:“那也未必!就算有的人家,聘两千年的妖精参赛,他自己也必须下场打一场,项兄这身手,放眼大泽,怕得谁来?就算那妖精下场,项兄拼着输一场,还有两场好比过,用不着怯场的!”

  水临枫低笑道:“若是只有一只妖精,自然可以博一博,但是若是有两只二千年的妖精呢?”

  唐傲张着嘴愣在当地,半响方道:“那真是没有什么胜算了!该死!到底是哪家,这样胡来,竟然聘这种可怕的妖精下场?”

  水临枫笑道:“大赛安排上,也没说不能用妖精参赛!所以说吗?好在是只较武技,不比道行!”

  马云飞跟在后面道:“你们两个站在门口,叽叽歪歪的说什么?咦!这几个迎宾不错!我喜欢!能操吗?”

  水临枫上前,也不客气,捏着方才说话迎宾的肥乳道:“我兄弟问你能操吗?”

  那迎宾喜道:“当然能!是哪位爷要操奴婢啊?”

  马云飞伸头道:“是我!怎么?还有什么说法?”

  那迎宾道:“得卖些筹码才行!有金币和银币两种。”

  水临枫道:“我们几个人,都是外地人,不熟悉这里的场子,那个接待经理,又不知道死到哪里去,要是你个骚货愿意,不妨帮我们介绍介绍,我们付你个金币作介绍费如何?”

  那迎宾喜道:“81号迎宾贱婢,乐意为爷效劳,多谢这位爷打赏!那今晚贱婢就跟在各位爷身后了?”

  马云飞笑道:“你个贱货费话少说,既能服务,先帮我吹几下如何?也不一定要吹出来,过过箫瘾就行!”

  81号迎宾笑道:“是这样子的,要我们服务的话,吹箫要一个银币,操B要一个银币,舔屁眼、舔脚趾也各要一个银币,大爷若只要吹两下过瘾的话,按规举,也得收一个银币,大爷很不划算的!”

  水临枫笑道:“我操!他喊你吹你就吹!照给你个银的就是!”

  那迎宾大喜,毫不犹豫的跪在大门口,掏出马云飞的鸡巴就吹了起来。

  剩下的迎宾见有钱可赚,立即哀求道:“爷也照顾照顾我们吧!”

  水临枫回头对项凡、毕勇等人道:“你们自去挑,挑中了就日,不必顾忌!”

  回头对唐傲道:“唐兄,我们俩人四处走走,看看到底是什么妖精!”

  唐傲笑道:“也好!”

  伸手拍拍马云飞道:“过完瘾后,在电梯口等我们!我们去去就来!”

  水临枫边走边打马莹菲的手机,电话响了半天,马莹菲才接听,水临枫问道:“莹菲!你在哪里?”

  马莹菲不耐烦的道:“死人!快活够了吗?这会儿打电话给我!哎哟!不好!又中了一弹!我和双桃在电玩厅玩!唐露那个小丫头片子在博彩厅赌呢!你先去找她,然后再来找我!OK!”

第九章 万阳朝宗

  有人爱嫖,有人好赌,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在长桥选妓的,博彩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乱七八糟的什么鸟人都有,一声声粗旷的大叫声,此起彼伏。唐露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上面穿的棉质T恤紧紧的贴在娇美的胴体上,乳头随着她摇撒钟的动作,不停的上下弹跃跳腾。

  穿着牛仔热裤,使得两条优美的大腿尽露,此时一条腿放肆的弯曲,让穿着短帮小蛮靴的一只脚,踏在赌桌的桌沿上。秀发如水洗的一般,湿漉漉的粘在额角各处,俏脸上全是兴奋之色,使得一双媚目如星般的明亮。

  本来赌厅里做庄的,全身挂佩红穗的婢奴,已经给她推至一边,焦急的站着,不知所措,厅角几个经理狠狠的看着她娇妖的美影,却不敢发作。

  在这些大场子混的经理、打手,哪个不对大陆的厉害人物倒背如流?当唐露抢着做庄时,自报唐无敌,亮出了独门灵兵雌雄“灵犀剑”厅中打手、保安得到阁主的紧急通知,千万不要惹这只雌老虎,想干什么随便她。

  就算不是唐佩娆,也能猜得出她是唐露,不管是哪个,阁主都不敢轻易开罪,她想做庄,就让她做好了,她输了一样要赔钱。

  通天阁的撒钟,与天下各处都不同,钟体都加了道法,不管是谁,有什么持异功能,道术多高,也不能看穿撒钟;钟体内部,全部是厚厚的绒布,任谁也听不到撒子在里面的转动声音,要想博彩,只能靠运气,谁也出不了千。

  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剌激。撒子不分贵贱,只有运气好的人,才能赢钱。通天阁的信誉在大陆,也是有口皆碑,不管客人赢多大,都照赔不误。自通天阁建成以来,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客人赢了钱后走不了,或耍花招要客人继续赌的事。随来随赌,随赢随走。

  唐露今天运气不错,面前已经有十几个金币,数十个银币,面前也围了一大圈人,闹哄哄的叫骂不休。

  唐傲指着站在高台上做庄的唐露,无奈的道:“好叫项兄见笑!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真要请家父,替她找个人家好好管教一下了!”

  水临枫手上拿了一排金币,笑道:“小姑娘而已,这样才可爱,若是整天笑不露齿,呆呆木木的,那反倒没什么意思了!”

  唐傲试探道:“这么说来,项兄倒不在乎小妹这种疯样子了!”

  水临枫也没在意,笑道:“奇怪!为什么要在意!呵呵!小唐露赢了不少钱哩!这会儿叫她上楼吃饭,她一定不会理我们!”

  唐傲道:“不去也得去,不能这样没家教!丢了唐家的颜面!”

  水临枫笑道:“唐兄不必如此!我们去叫叫看,能叫动最好,叫不动就等她一会儿吧!我们正好要找找,看是什么妖精在这里!”

  之前,水临枫和唐傲跑到总台,准备买了些筹码,也方便玩乐。却不料总台挂紫穗的奴婢,对他们说,若是皇贵,可以先行记帐。

  水临枫笑了起来,拿出项景瑜的大泽中央银行纯金卡,递了过去,笑道:“不必了!刷卡吧!”

  那挂佩紫穗的女奴,也是识货的,立即恭敬起来,对水临枫道:“原来是项爷!先前,121号业务经理引了几位小姐来,拿了两个金币,十个银币,说是和项爷一起来的,其中一位小姐叫马莹菲,她们拿的筹码,也算在项爷帐上吗?”

  水临枫笑道:“那是当然!对了,我发觉你们挂佩的穗子颜色不同吗?有什么区别吧!”

  那女奴笑道:“项爷仔细,是有区别!凡是挂佩红穗的婢奴,是一般的吧丽、侍应、迎宾;挂佩紫色的是一般收银;挂佩橙色的是领班;挂佩青色的是经理;黄色的是部门总经理,但是只要是赤身挂佩穗缨的,身份都是奴婢,项爷尽可享用!只是所需筹码不同罢了!”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对了,这里的筹码是怎么卖的?”

  那紫穗收银婢女道:“银币是二百大泽币,金币是一千大泽币,项爷要多少?”

  水临枫嘿嘿笑道:“先拿三十个金币耍耍吧!再把那个121号业务经理找来!我有事吩咐!”

  把121号经理找来,也只不是交待饮宴之事,要他和项凡安排好吃喝,赏了一个金币,要他等马云飞爽过之后,先送马云飞等人先上去。

  水、唐两人寻着那一丝丝妖气,找到了博彩大厅来,看见唐露那种小太妹样,水临枫也觉好笑,拉着唐傲道:“小丫头做庄,我们也去博两把!”

  挤进人群,水临枫眼角一跳,灵识发现了那两只妖精和一个熟人。

  用手拍了拍唐傲,指着唐露面前,背对着水、唐两人的妖媚人影,小声的对唐傲道:“唐兄!就是那两个了!小心点!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惹她们!”

  唐傲顺着水临枫的手指看去,只见背对着自己的两条妖媚人影,身高都该在175公分左右,曲线玲珑,秀发披肩,虽在大热天,也穿了一套款式差不多的皮装,只是分成青、碧两色。

  说是皮装,其实上面只是一件紧贴在身上的皮束胸,勒的双峰怒突,皮束胸只得三四寸宽窄,刚刚好遮住一双椒乳,皮束胸的皮带,在后背渐渐变窄,深深的勒在粉背上。下面是一条六七寸长短的皮裤,此裤上面可以清楚的看见大腿跨骨,下面可以清楚的看见大腿根部,一条贴在身上的皮裤,其实只遮住了个牝户。手臂上的皮手套,从手背直连到肘弯;腿部的同色高跟长靴,直穿到美膝上面。

  唐傲低声道:“看穿着打扮,是哪家的牝兽也说不定!我看来看去!就是不见妖气!”

  水临枫笑道:“唐兄仔细看,这么热的天,就算通天阁纳凉有术,但穿着通气性不好的皮装,总该有些汗星才是,唐兄目力非常,你看她们身上有汗吗?”

  唐傲一想,水临枫说的在理,急运双睛细看,果然光滑的粉背上,粉嘟嘟的,哪有一丝丝汗渍,点头道:“果然有些古怪!”

  水临枫低笑道:“若我所料不差的话,她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丝不挂!”

  唐傲不信道:“怎么可能!”

  水临枫笑道:“她们两个,那一身皮装,根本就是她们浑身的恶鳞,经过千百年的祭炼后,修成的护身灵甲,大小样式,可随心意变化,别看有些地方,给人看起来裸露在外,实则也和看得见的地方一样,刀剑难伤!”

  唐傲低笑道:“刀剑难伤,真惹了我,我就用大口径阻击步枪干她!还怕打不死!”

  水临枫道:“这两条东西,能活二千年,说实话,还真难搞死,现在最先进的阻击步枪,杀伤力还远远不如我的灵兵青锋照呢!除非她们肯老老实实的给我用藏锋录捅一下!”

  唐傲道:“青锋照?是不是先前和唐露交手的兵器?藏锋录又是什么好东西?”

  水临枫笑道:“堂堂一个大元帅,像没看过好兵器似的!”

  唐傲笑道:“说实话,在外人看来,我是什么大元帅,其实我好奇心特别重!项兄的那个什么藏锋录,拿出来看看撒!”

  水临枫笑道:“藏锋录就是一把极锋厉的匕首而已!”

  说完幻出藏锋录。

  唐傲拿在手上看了又看,还给水临枫道:“项兄刚才说她们两条东西?难道她们是蛇蜥之类的冷血动物变的?”

  水临枫道:“她们可能是龙种!”

  唐傲笑道:“这——!项兄就不知道了吧!神龙其实和我们人类一般,都是恒温生物,并不像蛇蜥之属!”

  水临枫笑道:“神龙是恒温生物,修道的人没几个不知道,关键是神龙其性好淫,喜欢乱交,而神龙的染色体,又千变万化,和我们人类交配,神龙的染色体会自动变成二十三对,产下人龙混合的后代;和蛇蟒相交,染色体也会自行变的和蛇蟒一般,也会产下乱七八糟的杂种!”

  唐傲道:“项兄是说,她们是神龙和蛇蟒之类的杂种后代?”

  水临枫笑道:“正是!神龙和蟒类相交,所产后代是蛟,神龙和蛇类相交,所产后代是螭,这两个东西,非蛟即螭!惹了她们,难对付的紧!”

  唐傲道:“那怎么办?”

  水临枫低笑道:“什么怎么办!凉拌!此次大赛,只比武功,不比法术,若是在大赛场内,她们敢用妖法,就算输了!平时不去惹她们不就行了!过了这次大赛,我回我的南天城,你去你的东阳城,哪管她们在哪里作怪!”

  唐傲笑道:“这倒也是!”

  水临枫笑道:“等会儿你自去赌,我再暗中仔细观察她们一下,小心使得万年船!看我发愣时,不要叫我,免得给她们察觉!”

  唐傲笑道:“这个自然知晓!不劳项兄吩咐!”

  唐露见水、唐两人挤过来,知道是叫她上去吃饭的,笑道:“哥哥!你们也来了!别急,我再摇两把就走!”

  媚眼嫖向水临枫道:“色狼!你不下注?”

  水临枫笑道:“别急着给我起外号噢!小妹妹做庄,我自然要下的,我买大,两个金币!”

  唐露笑靥如花,举起撒钟,一阵乱摇,“啪——”的一声,惯在桌上,娇声大叫道:“买定离手,买定离手,本小姐要开啦!五…五…六,大!咦!你个色狼,手气还不错!”

  水临枫看到的那个熟人,却是“心月狐”麦婷,此时正用“心语传声”利用种在她后大臂处的“紫龙印”同她用意识流交流。

  “麦婷!你在这里干什么?”

  水临枫问道。

  “啊——!主公!您老怎么会来这里?”

  麦婷道。

  水临枫道:“我现在变成了项景瑜,前来参加比赛!站在你旁边的两只妖精,她们是什么来路?”

  麦婷道:“怪不得项景瑜敢压一个亿,赌他自己胜出,原来是主公替他比赛,这就怪不得了!两只妖精?您老说的是我身边大热天穿皮衣的两个美媚?”

  水临枫笑道:“就是她们!其实她们什么也没穿,根本就是一丝不挂!那套衣服,其实是她们的鳞甲,可以随心意任意变化。这是两只二千年左右的大妖精,没事别惹她们!”

  麦婷远远的瞪大了媚眼,看向水临枫,传声道:“什么鳞甲?您是说,她们是龙蛟之类?可怕!婷奴对她们所知也有限,只知道她们是薛城的贵族薛猛带来参赛的!”

  水临枫道:“薛猛!是开国大将薛仁贵的后人吗?同我一样,也用方天画戟?你是和她们一起来的,还是仅仅只认识她们?”

  麦婷传道:“正是猛将薛仁贵的后代,不过薛家的戟同主公假扮的项家的戟又有不同,薛家的戟有两个月牙,项家的戟只有一个月牙。婷奴是和她们一起来的。主公您不知道薛城薛家和吴家的关系吗?”

  水临枫传语道:“老子是贫民耶!怎么知道皇贵之族的狗屁事?”

  麦婷道:“薛城的薛家,和京畿城的吴家,有联姻关系,薛猛的亲妈,就是吴登科、吴登高兄弟两人的亲姑姑!薛猛是吴登科的表弟!主公说的这两个妖精,穿青的唤做青蛟江腾娇,穿碧的唤做碧螭何照碧!”

  水临枫闻言,远远的笑了起来,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我千方百计的想看破她们两个的原身,却原来她们两蠢东西,不打自招!那个穿青的原身一定是一条青蛟,青蛟是神龙和青蟒的杂种,通常来说,力大而无毒;那个穿碧的自然是一条碧螭,碧螭是神龙和‘竹叶青’毒蛇的杂种,身体灵活,巨毒无比,这两个东西,惯使什么兵器?”

  那边麦婷也笑,传声道:“主公所料不错!之前在谍讯司的演武场内,我们大小众人还觉得奇怪,怎么青蛟江腾娇一个女人,力量比我们男虎组员还大?却原来是这么回事。青蛟善便两柄祭炼过的灵兵荷花锤,每柄锤都有八十斤重,连虎组第一高手,穿云虎夏候峰的破山刀,也敌不住她。碧螭善使一条祭炼过的一十三节盘竹枪,那枪能硬能软,若是用兵器去磕,那枪半途中还会转弯,打到拿兵器的手,也是难对付的很!”

  水临枫笑道:“好在只比功艺,不比法术,既知她们原身,就好对付的多了!”

  麦婷道:“主公不要大意,她们武艺也了得的很呢!可能我们的双豹都胜不了她们,男虎女豹中,我们的双豹可是武功道术最好的!”

  水临枫笑道:“山人自有妙计!比武艺,是拿这两只妖精的所短,击我们人类的所长;是凡精怪,武、道修习的顺序和我们人类相反,人类是先习武艺,打通灵脉后,再练法术;这些灵兽精怪,天生顶门灵穴都是开着的,他们是先习法术,修成人形后,才练武艺。他们天生的扑击本能,在人类武艺面前如同儿戏,人类的武学,是综合提炼了数以万种兽禽最有用的姿式,精编而成,更融会贯通了许多禽兽根本想不到的动作,她们俩个那种水蛇脑袋,如何能比得过人类?对了!麦婷!总是听你说双豹双豹的,你们谍讯司的那两只母豹漂亮吗?”

  麦婷笑道:“不是漂亮!是绝色!要不是吴矮子是天阉,一定会收了她们俩人做妾室!双豹之下,最了得的是崆峒双箫,双箫不但人长的极美,吹箫功夫更是独步奴林,主公若是有意,不妨我和老朱定计,帮主公收了她们四个,那四个东西,牝户也是难得名器,我们五个合起来,一定能敌得住主公的九转盘龙枪的!”

  水临枫笑道:“要使得龙枪九转,我的玲珑录上说,必须要天下至阴至寒的极品名器万阳朝宗,而且必须是处子之身,只要一次交合就够了,只有得到万阳朝宗的调补,我的九转盘龙枪才能收发自如,大小由心。不但可以任意控制射不射精、射几次,更可调节精子浓度和数量,从而控制受精母体内婴儿的性别!若是没有处子之身的万阳朝宗牝器滋润,那天下所有名器,就算加起来,也只得会让龙枪八转,八转过后,就再也不会变化!自然也不会射出真正的阳精!”

  麦婷惊道:“万阳朝宗!妈呀!那种恶物,天下上哪找去?就算找到,男人碰到,也是自寻死路,寻常的鸡巴,和万阳朝宗交合后,立即会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名枪名杵,交合后,也是元气大伤,至少大病三年!记得汉时有个美女叫赵合德,下面的牝器,就是万阳朝宗,让一个堂堂的大汉皇帝,交后死在她肚皮上,弄得朝野震惊!如此恶物,主公千万不要轻试!”

  水临枫哂道:“那是因为那个呆皇帝没有鸡巴福!是凡拥有万阳朝宗顶极牝器的女人,无不美极、艳极、浪极、骚极、妖极,一颦一笑,无不勾魂慑魄!牝器更是无法想像的美妙,不唯重重叠叠,弹力十足,握持力更好,内壁也能死死的含住鸡巴,吸住不放,交合时,牝肉更能自由的旋转。动情时,牝户内壁还会生出细细的长长肉粒,如毛刷般,湿湿黏黏的,由龟头直刷至根部,牝蒂也会变形,底部柔软的含住龟头,顶部变成细嫩的肉条,由马眼伸进,在鸡巴内部热乎乎、柔腻腻的绞动,销魂蚀骨的美妙,天下哪个男人不想?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个男人,平生若能和生有万阳朝宗顶级牝器的绝色美女交合一次,死了也值得!”

第十章 两只妖精

  麦婷在骚笑,意识流传过来道:“听主公这么一说,就算我这个女人,听得也是下面湿了一片!不过话说回来,万阳朝宗的处女,还真找不到!”

  水临枫笑道:“谁说的!我已经找到了!只是现在还不方便交配,最迟明年,我一定按倒她!”

  麦婷道:“主公神通广大,婷奴佩服,请恕婷奴多嘴,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啊!难不难搞?”

  水临枫笑道:“就是你们家大人吴登科的未婚妻马莹菲啊!你说难不难搞?”

  麦婷“啊——!”

  了一声,自知失态,立即低下头去,传话道:“若是夫人!主公想霸王硬上弓倒是难极!”

  水临枫在笑,传语道:“反正吴矮子也用不着,浪费是最大的犯罪!我是怕他天阉体质不好,先弄顶绿帽子给他戴戴防防寒!对了!麦骚货!我总觉得这次比赛,好像有什么阴谋?”

  麦婷道:“是有阴谋,不过和主公没关系,所有计策,皆出自老朱,主公若是想知道就里,可以直接传语老朱,问个明白!这会儿老朱和吴矮子、薛猛等人,还有假扮陈家少主陈步雷的十三龙魂之首,飞花逐雪卢刚,在外面长桥上选妓,媚豹舒畅、魅豹郑爽两个小丫头在茶厅喝茶,我却被吴矮子吩咐,带了这两只妖精,盯住台上做庄的唐家小丫头,防止她别搞什么事出来!”

  心月狐麦婷实际年龄已经有四十二岁了,说双豹和唐露是小丫头,一点也没错,水临枫心里一动,传声道:“通天阁又是吴登科的产业?”

  麦婷笑道:“只能说是吴家的产业,这里不但通天阁,连整个馆驿都是吴家的,不过归二公子吴登高管理,二公子手下虽也高手如云,但终就不如大公子。这次比赛的保安工作,吴登科是打了包票的。刚才唐家的小丫头胡闹,二公子见不对头,怕她再搞出什么事来,通天阁的人不方便出手,大公子权宜之下,让薛猛的两个参赛高手帮忙压压场子,就是这两只妖精了!不过他们兄弟两个也不想留难唐家的丫头,赢多少钱无所谓,只要她不再闹更大的事来才好!”

  水临枫道:“我以为只有我能想出李代桃僵的方法,冒充项景瑜参赛,原来吴矮子也想到此计,不过他做为大赛的主办人员,操做起来更方便!”

  麦婷道:“主公!你要当心了!皇贵手下,不必验明真身,各位爵主,到时会有易容高手,仔细检验的!主公的易容术行不行啊?”

  水临枫笑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易容术,而是用道法,直接变成了项景瑜的头脸,他们怎么验?”

  麦婷惊道:“原来主公有如此大神通!好叫婷奴佩服,若是主公可怜婷奴,不如指点婷奴一二吧!”

  水临枫笑道:“这要看你以后怎么侍候我了!若是侍候的高兴,指点一二吗?没有问题的!”

  麦婷喜道:“多谢主公!主公可知道,这次大赛,决出八强之后,八强要在马上决胜负的!”

  水临枫在笑,传道:“自然知道!在项家和岳家军大校场上,我也没少骑过战马!”

  麦婷道:“大泽开国时,许多大将骑的并不是战马!而是各种猛兽,这——!主公不会不知道吧!”

  水临枫道:“你是说有人会以猛兽为坐骑,上场比赛?”

  麦婷道:“不是有人!是很多人,在大泽,马上功夫只是个广义词,马是个通称,上场比赛时随便主公骑什么的,主公可要准备好,不要一上场,还没比呢!坐下的马匹碰到猛兽先惊了!岂不糟糕?”

  水临枫沉呤道:“看来这次比赛,要注意的还真多,等会儿入夜时,我要好好问问老朱了,顺便叫他也替我出出点子!”

  麦婷道:“主公!那两只妖精似有所觉,向你靠过去了!”

  水临枫笑道:“看到了!就说到这里吧!我们改天再谈!拜拜!”

  水临枫此时,才有机会从正面打量着这两个妖精,这两只妖精幻化的那真是绝色,体态妖娆均称,眉如新月,唇似点绛,一双眼睛又大又媚,却闪着很不相配的寒星。

  见她们寒着脸靠过来,笑嘻嘻的吹了一声口哨,笑道:“好骚的美女啊!就是冷了点!”

  穿青的江腾娇冷哼道:“找死!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水临枫很想看看,她们的牙舌,是象蛇还是已经修成人的牙舌模样,故意挑逗道:“这句话该我问你们两个骚货,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在这里乱放贱!”

  此言一出,跟在江腾娇后面的何照碧再也忍不住,低声对江腾娇道:“姐姐!这些愚蠢的人类,不给他们点教训,是不会老老实实答话的!”

  水临枫金丹已成,天视通、天听通、天寻通等等小神通,自然随之而成,何照碧虽是声音极低,但也被他听的清清楚楚,只道是这两只妖精已经发觉了他用心语传声和麦婷用意识交流。麦婷和朱武是水临枫放在吴矮子身边的两颗暗棋,轻易不想给人知道,闻言心中飞快的盘算着该如何蒙混过关。

  却听江腾娇亦低声道:“妹妹!狠话可说,但最好不要动手,动起手来,想不砸场子都难,场子砸了,吴大人脸上就不好看了!他们人类的想法和我们不同,很要脸面的。再者!刚才我们背后心怵的杀气,就是从他身上传来的,我寻了半天,才确定是他,若我所料不算,他身上带的灵兵,是可以伤我们的,人类男人都好色,我们过去,只是探听探听,真动起手来,不论是赢是输,对教主的大事都是不利!”

  水临枫暗暗听的明白,心中电转,真是越来越乱了,这两只妖精还要听命于什么教主,能辖制住这两只妖精的,绝非善角。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能人背后有能人,这两只妖精,已经对付不了,那个教主闪出来,岂不是只有挨揍的份?心中有些后悔自作聪明,跑来比武。

  心中正盘算间,那两足妖媚的妖精,已经一左一右的趴在了水临枫旁边的赌桌上,江腾娇冷冷的脸上,挤出一丝媚笑,道:“怪我口无遮拦了,不知道这位爷怎么称呼?”

  水临枫苦笑,老项以后麻烦大了,想不搭理,已经不可能,只得说道:“两位美女少见,我是西楚霸王项景瑜!两位想喝点什么?”

  何照碧惊道:“西楚霸王!我听说过,听说是人类真正的英雄,能力拨山,武道双绝!”

  水临枫笑道:“力拨山的不是我这个西楚霸王,那是家祖,我只是袭了这西楚霸王的爵位,实在没有家祖当年的骁勇!听这位大美女说话,感觉你们不是人类似的!”

  江腾娇用眼睛狠狠瞪了瞪何照碧,似是怪她说漏了嘴,脸上却笑道:“我们自然是人!难道还是妖精不成!咯咯!”

  水临枫淫笑道:“我看你们就是妖精!”

  何照碧更惊,摆在桌子上的手一翻,五指箕张,就想动手,却被水临枫抢先一步,用大手按住,入手处,滑腻冰凉,似若无骨,明显的和人类的手不同。

  接过一位身挂红穗的侍女,送上来的啤酒,笑道:“开个玩笑而已,你们两个,这样的妖骚,不是迷死人的妖精是什么?咦!妹妹的手好舒服噢!滑滑腻腻,就像没有骨头似的!”

  何照碧被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按住,心里觉得很是惊恐,若是有人把一条竹叶青,拿在手里,冰凉的蛇身,感到人类的体温,却又挣脱不掉,也是如这般的惊恐。

  江腾娇解围道:“项爷这样抓住我妹妹做什么?哎呀——!项爷你!”

  江腾娇解围不成,反被一条热乎乎的手臂,揽住了蛇腰,想不到这人如此大胆放肆,腰上肌肉一扭,本能想挣脱那条热热的手臂。冷血动物都是这样,本能的不愿被恒温的人类拿在手里,人类的体温让她们感到很是惶恐不安。

  蛇腰连扭,却是被死死的搂住,哪里能挣的开,耳边传来那个讨厌男人的声音:“你的腰也好滑噢!像蛇腰一般,大热天搂着真是太舒服了!咦!——身体也是凉凉的,好爽啊!”

  两只妖精从来没有给人类这样非礼,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桌子那边传来一声娇吒,一只汗腻腻的小手,抓住了水临枫的手,不由分说,就往外扯。

  “你个该死的大色狼,才多一会儿,又在泡新妹妹,还一泡两个,看来真要有人好好管管你才好!”

  水临枫回头一看,唐露怒气冲冲的一手着小蛮腰,一手在拉自己搂着青蛟江腾娇的手臂,不由苦笑道:“我把妹!关你个小丫头片子什么事?这种泼妇样,哪家敢要你噢!”

  唐露怒道:“你个死人,说过要娶我的,难道你说话是放屁不成,有我在这里,就得管管你!”

  水临枫放开双妖,笑道:“对不起,她疯的!有空我们三个打场友谊波啊!”

  唐露大声道:“还当着我面勾女!项景瑜,你太不像话了!你们这两个妖精,离他远点,他是个花心鬼,当心被他玩弄过后,像勒色一样无情的抛弃!”

  水临枫大叫道:“唐傲!把你家妹妹拉走,她疯了!”

  唐傲躲在人群里,微笑道:“她不揪你耳朵,就是对你客气的了!这个野丫头,项兄尽管放手管教,我没意见!”

  水临枫大头直摇,无可奈何的对唐露道:“你怎么不赌了?”

  唐露道:“我肚子饿了!我们快上去吃饭!”

  一扬叉在腰里的手上袋子道:“你看!我片刻功夫,就赢了十一个金币,三十四个银币,你若是娶了我!岂不是财源滚滚,大发特发了!”

  水临枫道:“你的生财之道。项某领教了!留着自已花的吧!唐傲!我们上去吃饭吧!”

  回头对双妖笑笑道:“对不起!有空我们再聊,拜拜!”

  青蛟也笑着把手一挥,碧螭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水临枫三人一走,碧螭就担心的道:“姐姐!教主要我们隐藏身份的,怎么连唐家的小丫头,也看出来我们是妖精?”

  江腾娇咯咯笑了起来,压低声音道:“她说的妖精不是你担心的事,是那种妖精!看来我们这种样子打扮,还真能勾引人,好久没吃人了,今晚就勾引几个人来解解馋如何?”

  何照碧亦低低的道:“刚才那个姓项的好大胆,不如把他吃了吧!”

  江腾娇一愣,低笑道:“别惹他!那人不好惹,我们只找些没本事的侍应、保安,当做下酒菜,再说!妹妹舍得一下子就吃了他!”

  何照碧红着俏脸道:“那人该死!那种样子抓住人家,好……”

  “好舒服!对不对?”

  江腾娇笑道。

  何照碧低叫道:“姐姐!你要死了!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我们的身体,连教主也没碰过,何况这个男人?”

  江腾娇道:“教主不碰我们,是不敢碰,碰了就会成冰冻!我总感觉这人体内,有一种和我们相同的东西!”

  何照碧低声道:“姐姐是说,他也是龙种?身体内含有神龙有血脉?”

  江腾娇道:“是的!龙脉在大泽的人群中生生不息的传递,平均每十万的大泽人中,就有一人身有龙脉,只是表现出来的深浅程度不同而已,龙脉并没有家族遗传性,老子身有龙脉,儿子不一定有,没人知道龙脉在大泽的子孙当中是如何择人传承的。这人表现出来的龙气极盛,而且是皇者的紫金神龙的气息,不到万不得已时,少惹他为妙!不过性交吗?咯咯——!”

  那名挂佩红穗的迎宾,真的跟在马云飞后面上来了,马云飞边走边说道:“别跟着我!我家牝兽多的是,不想再买你回去!”

  那迎宾道:“爷!我舔的不好吗?求求您!买了我吧!回去当个玩意玩吧!”

  马云飞道:“你长的太高了,竟然有182公分,牝兽女奴不穿高跟皮靴不好看,若是你穿高跟皮靴,比我还高哪!带不出去的!你还是干你的迎宾吧!”

  那迎宾求道:“爷!我已经有二十五了,若是没人买走,今年年底,阁主就要把我处理掉,是洗是剥还不知道呢!像我这种将要处理掉的贱婢,便宜的很!顶多五六万大泽币而已,爷买回去,做条看门的狗也好啊!”

  毕勇道:“你们通天阁是怎么管教的,这样死缠着客人,叫你们老板来!”

  那迎宾悲声道:“贱婢本是不敢的,但大限将至,贱婢不想这么早死!求爷了!”

  马莹菲道:“你们每天金币、银币的也赚的不少,不能自己赎身吗?”

  那迎宾道:“大小姐!我们赚的金、银币,要统统上交的,主人会按我们每天上交的数量,给与不同的奖励,或是休息一两天,或是给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东西。赚的少的贱婢,轻则鞭打、挨饿,重则剥皮抽筋,长期赚不到金狠币的贱奴,不到年岁,就会被处理掉。这里的贱奴与私人家的贱奴不同,私人贱奴可以工作到老死,有些恩主对自家的私奴也不错。通天阁的贱奴们吃的是青春饭,一旦年岁大了,若不处理掉,满阁的老奴婢,还有哪位爷上我们这消费啊!求爷慈悲,就买了奴婢吧!”

  121号业务经理也道:“像她们这么大的奴婢,其实也是主人在暗示,允许她们自寻出路,利用价值已了,找到人家,多少也能再卖几个钱!这也叫废物利用吧!”

  马云飞道:“那你不能买了她回家做老婆?”

  121号经理苦笑道:“爷说笑话了!我买她回去干什么?像她们这种见了十二属的奴婢,都是不能生育的,我们贫民人家,也用不着奴婢。要是把她当做婆姨,守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那还不如去嫖鸡去了。我们贫民不同于皇贵之族和士民,一生只能娶一个老婆,若是她不能生育,只得转买,再转卖的话,皇贵之族不会要。不会生蛋的鸡,其他贫民更不会要,通奴院、精性堂等等机构,更不会收个老丑的妇人去调教,在处理掉她之前,再去娶妻的话,就是犯了重娶罪,要入监的。若是爷有意同情小的,不如把您家的士奴婢女,卖一个与小的传种接代吧!最好是自小跟着小姐的!”

  马云飞道:“你个龟公,我家自小跟着莹菲的婢女,不唯长的漂亮、气质好,而且全是没开过苞的黄花大闺女,细皮嫩肉的,我还没机会上哪!给你做婆姨,想的倒美!”

  121号经理道:“不就是吗?像她这种烂货,我花三五万的买回家做什么?是钱多了,还是吃饱了胀的?”

  那个迎宾用怨毒的眼光,狠狠瞪着121号经理,转面又化做哀怨,继续求道:“爷!婢奴虽是烂货,但好在听话,求爷发个善心吧!”

  “怎么回事?一大铺人,全站在电梯口,演戏啊!”

  电梯门开处,水临枫、唐傲、唐露走了出来。

  “项凡!菜都点好了吗?咦——!你也跟上来了,是讨那个金币吗?给你!接着!”

  水临枫说着话,抛出了一个金币。

  那个迎宾眼睛一亮,接住金币道:“奴婢见过项爷!谢谢项爷赏!”

  马莹菲笑道:“唐露!你怎么像只猴子似的挂着他!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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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拉斯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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