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神龙》 (11-15)

5302Clicks 2013-08-30 Author: 作者:天外一道
#欲海  

             第十一章 潇湘风流

  龙腾阁的大厅上,以叶晋为首的各派掌门和朱隶麾下的领军将领齐聚一堂,客套寒暄不已,厅中语声凌乱,嘈杂无比。各派的掌门和领军的将领大多都是些粗犷豪放的汉子,脾性本就相近,此时聚在一处,自是很快就热络了起来。

  朱隶带着一众护卫和众女掀开门帘,从龙腾阁的后进踏入厅堂之中。厅中的声浪陡然间消散无踪,一片寂静。

  坐到大厅的主位之上,挥手让众人就坐。接过婢女奉上的香茗浅啜了一口,放在手边的桌上,环视了众人一眼,开口道:“承蒙各位掌门的鼎力相助,到今天为止,我们已经基本平定了关中武林的几个主要势力,慕容世家及黄河帮已经陆续臣服。今后几日请叶掌门带着我身边的这几位夫人,去拜访其余的各门派,归降者收之,不降者灭之。几位夫人就代表我,有需要我协助的事情,直接和她们商量即可。谢云山将军将会率领五千铁骑,接应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此事重大,由谢云山将军和慕容英全权负责,对于调用黄河帮船只之事,决不能有丝毫纰漏。与武林势力的接洽由慕容英负责,请各位掌门全力相助,如何?”

  众掌门轰然应诺,随即四散布置去了。

  待众人散去,朱隶方对留下的谢云山、苏语蝶、李铭三人道:“我要亲自走一趟太原,你们办完事后去大军渡河之处等我,你们就不必来太原了。”

  谢云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殿下为三军统帅,怕是不宜亲身涉险吧!万一……”

  朱隶抬手打断了谢云山的话,道:“我的天魔玄功已经进入第九层,天下没有几人是我的对手,况且我又不是去与人交手争雄,不必有什么顾虑。”顿了一下,续道:“若是自身没有足够的实力,又凭什么去问鼎乾坤!”

  众人一片静默。

     ***    ***    ***    ***

  朱隶在马上挺了挺身子纵目四望,只见四野莽莽,大片大片的枯草覆满了微微起伏的一个个丘陵。碧空如洗,深远辽阔之极。风过处,大片大片的草稞如同波浪般此起彼伏,就如同置身于汪洋之中一般,只是这天底下却又要到哪里去寻找枯黄色的海洋呢!

  地平线在极远的尽头同整个湛蓝的天穹连在了一起,难分彼此,一眼望去却还以为到了天地间的边缘,朱隶不由得心中一片萧瑟苍凉,似乎胸中的襟怀也同这天地融为了一体,不由仰天发出一阵长啸,啸声绵绵不绝,在原野上如轻雷般滚动,刹那间所有的心怀都似乎在这一阵长啸声中舒展了开来。

  路旁的树早已落尽了枝叶,正是数九寒天的时节。从道上往两边儿望去,尽是空旷的原野,地势平缓起伏中点缀着零星几座屋舍。

  冰凉的风轻拂着朱隶的脸面,刚刚从沉思中醒来的朱隶在风中微微张开了眼睛。

  或许是受到这冬日苍凉景致的牵引,在斩杀慕容霸时获得突破的天魔玄功,由于数日间一直没有善加调理,融会贯通,竟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出来,魔功反噬自身。

     ***    ***    ***    ***

  雨声淅沥,下了已有一阵了。屋檐上滚珠落玉般的水珠,纷纷扬扬地溅落下来,在台阶上迸溅开来。天光暗淡,白茫茫的水汽雾朦朦的将整个院落罩进了一个迷朦的世界。

  凉风吹拂,窗上的紫色流苏随风飘舞着。

  从魔功反噬自身的危机中,坚持着来到潇湘馆炼化反噬魔气的朱隶,心境宛若水面激起的涟漪,从最深层的冥想中苏醒过来,屋内是一片夕阳透射下朦朦胧胧地昏暗光影,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视线,眼中冒着邪异的幽光扫视着四周。

  现在的朱隶,虽然已经炼化了反噬的魔气,天魔玄功已经稳定在了第九层的境界,种玉大法亦跨越了魔胎成型的阶段,但是却急需一个女人来发泄残留的魔气。

  拉动绳铃,招来潇湘馆的管事,也是太原情报网的负责人龙吟凤,命令她马上弄一个女人来,自己则走入了密室。

  没多久,龙吟凤带着潇湘馆的头牌清倌儿康锦瑶推开了密室的门,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出去吧。”朱隶道。

  龙吟凤转身对康锦瑶道:“好好伺候王爷,明白吗?”

  康锦瑶道:“是,姐姐放心吧。”

  龙吟凤刚带上密室的门,朱隶的双手就紧紧环抱住了康锦瑶的上身,将她的双手锁定,翻身把她压在榻上,弯起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

  他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口,一股幽香中透着甜腻的处子芳香带着温暖扑鼻传来。他的头有点昏昏然,体温急剧升高,喉咙发干。不知所措的康锦瑶本能地挣扎着,但最终双手还是被朱隶紧紧地锁在了背后,然后她看到了朱隶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邪异的光芒,一种淫虐的光芒。

  朱隶眼中发出了野兽般的凶光,凭着男人的本能“唰!”的一声,猛地撕开了康锦瑶的衣服,露出了里面雪白挺耸的酥乳。

  那紧紧覆盖在她成熟完美的胴体上的衣服,既勾勒出了康锦瑶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朱隶目光的,却是康锦瑶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随着她徒劳的挣扎,她那两个浑圆、鼓胀的奶球仿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修长的娇躯却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朱隶只觉得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好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女人!

  当朱隶的目光扫射到她那胀鼓鼓的起伏着的酥胸上时,她的一双美腿不由自主并得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相互轻轻摩擦着。

  朱隶只觉得热血直涌入脑,一片眩晕,他猛地一把扯下了康锦瑶的亵裤!

  “啊!”在康锦瑶的惊呼声中,片刻间,她已是不着寸缕了!

  修长的双腿被朱隶强力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了朱隶的视线中!

  只见康锦瑶的私处饱满丰隆,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隆起处。

  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蜷曲细长,十分浓密,整齐覆盖着整个三角区域,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

  见朱隶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康锦瑶羞得满脸通红,全身皮肤都变成绯红色,全身上下都透射着一股妖异的美丽。她双手掩住玉脸,不敢再看朱隶。

  朱隶拧了她脸蛋一下,站起来道:“爷要操你了,给我趴好!”

  康锦瑶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接着双手撑在床上,沉腰向后挺起了屁股。

  朱隶跪在她身后,伸手抚摸着白玉般的丰满玉臀。她把上身俯趴在床上,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朱隶把坚硬的玉杵伸入她两腿之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微微颤抖着,玉臀一收一缩,宝蛤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玉茎上。朱隶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的蜜唇间轻轻旋动,肉棒上更是润滑了起来。康锦瑶无力地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顾惜妾身一些好吗,奴家尚是黄花女儿身呀!”

  朱隶嘿嘿一笑,用力掰开深深地臀沟,玉杵一下子捅进灼热湿润的蜜壶,她浑身一震,疼得忍不住“嗯呀”了一声。再一用力,强劲地刺穿了那层阻碍,完全进入了女人的体内,伴随着女人的娇啼,顿时,点点落红染红了身下洁白的床单。

  “爷,啊……”

  康锦瑶惨叫了一声,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了下来,双手痛苦地紧抓着床褥,浑身剧烈颤抖着,嘤嘤哭泣了起来。

  朱隶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小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中,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疼又酥又麻,康锦瑶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燥,眼冒金星,腰肢酥软,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

  朱隶让肉棍在她体内跳动起来,淫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康锦瑶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疼痛与酥麻交替支配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阵阵颤抖起来,唯一不变的是被占据了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强行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爷,奴婢快疼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朱隶把玉茎退了出来,将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别怕疼,忍一忍,过了这一阵之后,滋味就大不相同了。”

  康锦瑶埋首在朱隶怀里抽泣道:“爷,奴婢知道,只是现在好疼,人家受不了啊!”

  朱隶柔声道:“放开心情,一会儿就没事了。”

  朱隶挺身再度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轻轻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朱隶的后背。朱隶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

  片刻后康锦瑶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喉间不由不清不楚地呻吟起来,下身不住向前挺凑。朱隶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得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是粘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气息。

  她口中不住呻吟,一双玉手在朱隶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开始不断索吻起来。

  朱隶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杵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起来,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朱隶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了,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康锦瑶快活得大声叫嚷起来,下身一阵快速猛烈挺动间,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阳物,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缠住了朱隶,喉间“唔唔”悲鸣着,终于攀上了愉悦的顶峰。

  康锦瑶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朱隶拔出玉茎,只见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腿股间一片狼藉,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朱隶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她敏感得不住颤抖。

  良久方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了过去,康锦瑶不解其意,却乖乖咽入了腹中,朱隶笑道:“宝贝儿,这是回精采纳术,这样可以避免你被爷伤了身子!”

  随着朱隶运功施为,一股真气从丹田升起,注入康锦瑶的体内周身游走,令其懒洋洋地甚是舒服,不由腻声道:“爷,谢谢您的怜惜!”

  朱隶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着,握住双峰道:“你叫锦瑶吧,愿不愿意做爷的女人?”

  康锦瑶道:“只要爷不嫌弃奴的出身,奴愿意一辈子服侍爷,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

  “好,那你以后就和吟凤一起好好打理潇湘馆,如何?”朱隶道。

     ***    ***    ***    ***

  拥着承受了一番雨露灌溉的康锦瑶,步出密室。

  随即招来了龙吟凤,道:“你安排一个人,接触一下秦松年,看一下他对我们的态度,届时,我在暗中听一下,也好决定我们下一步的对策。此事要速速办妥,明白吗?”

  龙吟凤道:“爷放心,三天之内奴婢一定办好此事。”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侧身又对康锦瑶道:“现在去给爷弹几首曲子听听,好不好?”

  “行……”康锦瑶腻声应道。


             第十二章 太原府尹

  穿过假山回廊,步过花台楼阁,龙吟凤来到潇湘馆的玲珑坊前,内里传出的声响令她不由停下了脚步。

  门上传来轻叩之声,正在身下的康锦瑶那泛滥多汁的蜜穴中强抽硬戳,一次次长驱直入,一下下直捣黄龙,感受着抽送间酥爽麻痒,及女人体内蜜肉挤压箍束时嫩软滑腻之感的朱隶,停下了动作,粗硕的阳具仍插在女人的体内,转头盯着门的方向,道:“是吟凤吗?”

  “是,爷。”龙吟凤又道:“秦松年和几位太原府的缙绅正在花雨阁饮宴,其中的刘余风是我们的人,爷可以去听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你先去安排一下吧。”

  抽出插在女人体内的阳具,扶住康锦瑶的螓首,将沾满了滑腻淫液的阳物塞进她的小嘴之中,令其吞吐舔弄一番后,方抽出已经吮舔拭抹干净的阳物,康锦瑶忙拿过衣衫为朱隶披上,随后跟下床来。

  梳洗一番,在康锦瑶的陪侍下,望花雨阁而去。

     ***    ***    ***    ***

  太原府尹秦松年已届花甲之年,鬓边已显斑白,一幅书生模样,虽是养尊处优已久,却无高位者盛气凌人之态。喝着杯中碧螺春,杯盖却总是拨了又拨,深深嗅得一番香气后,始肯浅尝一口,深得茶道之韵。

  座中一副大商贾模样,笑起来下巴环肉鼓起一大圈的中年人,欠了下身子,道:“还请大人教导一二我等自处之道,好不好啊?”

  康锦瑶对朱隶轻声道:“他就是刘余风,举人出身,现在是太原城里三家酒楼的老板,潇湘馆也有他一成的干股。”

  “嗯,知道了。”朱隶应了一声,拥过康锦瑶的身子,凝神细听了下去。

  轻捻了一下胡须,秦松年道:“先皇崩逝,皇太孙建文即位,表面上维持了长子长孙嫡传的皇嗣正统,却不知此举非社稷之福啊!”

  刘余风诧异道:“长幼有序,纲常有规。先皇此举正合礼法伦常,朝中政局平稳交接,六部大臣,各位王侯公卿尽皆全力扶持,目前来看朝廷里各方势力相处融洽,朝堂之上和乐融融,何来非福之说呢?”

  饶有意味的看了刘余风一眼,秦松年道:“自古以来,常道天下为有德者居之,世人皆以为纲常礼法,道德伦常即为德,实大谬也。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皆开一代盛世之风。然秦皇一统六合,屠邯郸,灭燕赵,臣齐楚,屠城以战,杀人盈野,动辄以十万计,伏尸何止百万。楚将项燕被秦将王翦击灭之时,曾扬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霸王项羽火焚阿房宫即在赢政归天数年之后。

  汉武开边,拓地千里,连斩朝中宰相五任,株连以万计。秦王铁骑定天下,玄武门之变,斩兄长建成、亲弟元吉于刀下,兄弟相残莫过于此。开元盛世,唐明皇李隆基霸占儿媳杨玉环为妃,更是荒唐之极。宋太祖赵匡胤黄袍加身,夺孤儿寡母之天下。这些盛世之君,所行之事,于纲常礼法,道德伦常悖离之巨,虽千万里亦不嫌远。“

  啜了一口茶,续道:“天下之德,乃为民之所需者也。民得其所需,心即附之,为君者即便离经叛道,荒淫无耻之极,天下仍会安若磐石。民不得其所需,心即离之,为君者即便谨守纲常礼法,天下仍会分崩离析。”

  停了一下,环视了众人一眼,道:“燕王殿下自戍守北疆以来,数年间转战辽东、漠北数千里,令元蒙铁骑挡者披靡,闻风丧胆。不仅成就了赫赫战功,打造了一支百战雄师,更成为抗击元蒙的中流砥柱,实已收尽汉人之心,不啻是民族英雄一般。建文帝以稚龄即皇帝位,主弱而臣强,削藩乃必然之举,届时燕王必挟数十万雄兵南下,席卷天下。反观金陵朝中君臣,昔日随先皇转战天下的骄兵悍将,早已凋零,根本无人可用。燕王改元乃可期之事,没什么悬念。”

  等了半晌,秦松年没了下文,刘余风奇怪地道:“大人怎不说了?我等就此依附燕王殿下可好?”

  秦松年道:“你等如此行事亦无不可!”

  刘余风道:“大人为我太原一府之首,引领我等投入燕王麾下,如何?”

  “你等自可如此行事,我却不行。”秦松年道:“忠臣不事二主,目前名正言顺的正统仍是建文,燕王还是藩王的身份,背主另投是为不忠,燕王建朝立制之后,一样容不下背主叛离之辈。故燕王若来,我只能拒之,待其平定了南方,继承了大统,我再奉其诏令不迟。况且燕王与建文争夺天下,本是皇族内争,我等外臣袖手旁观方为正道,否则即成党争之局,于国家大局将为祸甚烈。各级官吏本是大明之臣,忠于大明方是根本,其余皆是投机之举,不可取也。”

  “如此说来,大人是取中立之局,但就不怕燕王事成之后的清算吗?”刘余风道。

  “为君为臣者,皆以民为本,余皆为次,不明此点者,必难成大事。以燕王观之,其胸襟广博是其成事之因,若无此能,亦难有其雄踞北方之局,故清算一事必不会有,乃多虑也。况且我亦不会主动狙击燕王西进之军,除非燕王攻我太原,令我难避守土之责。”秦松年道。

  众人唯唯称是。

  须臾,数名歌姬来到席间,莺声燕语,依红偎翠,春意盎然,席间诸人言语间渐涉入走马章台,花间艳事,座上各人形骸渐趋放浪起来。

  朱隶闻听此一番言语,不禁自语道:“这秦松年胸怀天下,气度恢弘,实乃不世出之人才也!”

     ***    ***    ***    ***

  回到玲珑坊中的朱隶,在花雨阁中被挑起的欲望,再不需压抑了。

  将康锦瑶丢到床上,用身子轻易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左肘则压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背后抵住,晶莹剔透的雪润乳峰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那般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呈现一种非常鲜艳的朱红色。两颗秀气的水嫩嫩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樱桃,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峰尖上,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褪去下裳,巨大的玉茎猛弹了出来,在空中不住骄傲挥舞。分开康锦瑶的双腿,袒露出嫩红的桃源圣地。

  朱隶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怎么办呢?”

  羞得康锦瑶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玉茎,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朱隶探手去股间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弄得她丰满的玉臀在眼前微微摆动,她的下体逐渐湿润起来。握住她的纤腰,在她一下下轻轻呻吟声中慢慢顶入,待她适应片刻后才抱住她耸动起来。

  康锦瑶的反应甚是强烈,蜜壶里逐渐灼热湿润起来,股股爱液一阵阵涌溢出来,她口中开始轻轻呻吟。朱隶兴致大起,捧住她的屁股站起来,大力挺动抽插不已,两人胯臀相撞,发出“啪啪”声响,康锦瑶快活哼叫得更是销魂,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朱隶的虎腰,滚烫的花蜜顺着粗壮的棒身流到了肉丸上。

  这姿势令玉茎深深刺入她的蜜壶,强烈充实的感觉让她片刻就泄出身来,朱隶兀自畅快地挺动不休,康锦瑶快活得浑身颤抖,贴着朱隶耳朵腻声道:“爷,你歇一歇,莫太操劳了!”

  朱隶嘿嘿一笑,拔出玉茎将她放了下来,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上身压下。康锦瑶会意,俯身按住床沿分开双腿。朱隶扶住纤腰轻轻刺了进去,然后大力抽插。

  康锦瑶被撞得一前一后颤动起来,丰满的乳房不停晃动,朱隶贴上去握住了轻轻揉捏着。康锦瑶摆动玉臀配合着朱隶的抽插,回头腻声娇呼,令朱隶意气风发,枪枪到底,左右冲刺,直杀得浑体舒泰,汗流浃背。康锦瑶的身下就好似汩汩小溪,不停流出甘美的清泉,令空气中弥漫了浓郁的芬芳。

  康锦瑶的上身不知不觉中已被撞进床里面去了,只余下布满细小汗粒的丰满玉臀还趴在床沿。

  康锦瑶轻轻道:“爷,你太厉害了,奴家快活死了!”

  朱隶将她抱上床去,笑道:“宝贝儿,刚才舒不舒服!”

  康锦瑶抚摸着朱隶强健的身体,爱怜道:“爷,瞧你出了这一身大汗,先歇一歇吧!”

  朱隶嘿嘿一笑,道:“不用。”继续大力挺动着下身,令她快活得再次颤抖起来,口中呢喃不断,尽显婉转承欢、娇啼呻吟之态。

  朱隶恣意纵横快活,再把她扶起身跪伏着,马步般跨在她白皙丰满屁股上,巨大的玉茎从正上方插入火热的蜜壶,令她欲仙欲死,随时都似乎要软倒在床上一般。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搂着纤腰,身子大力起伏,不断重重撞在她的屁股上,玉茎则垂直插入柔嫩的宝蛤中。朱隶只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不住凝聚,连忙抱住康锦瑶的屁股大力抽插了数十次,终于一泻如注。

  康锦瑶桃腮晕红,娇喘吁吁,玉手轻轻抚摸着朱隶的前胸。朱隶缓缓退出了玉茎,康锦瑶连忙用亵裤捂住自己的下体,同时凑上来把玉茎含入嘴里轻轻吮吸着,香舌逐寸逐寸的替朱隶清理起来,令朱隶一面舒服得身子微微颤抖,一面赞赏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康锦瑶抱着朱隶的屁股吮弄了片刻,才下床取水为其净身擦拭起来。


             第十三章 暗渡陈仓

  刘余风的四海阁位于太原城的西北角,飞檐翘角,雄伟壮观,气概不凡。门口处客人进进出出,一片繁华景象。

  跨出四海阁的后门,穿过一方不大的天井,里面种植着月季、寒梅等各种各样的花木,整个院落被整治得清雅幽静,独具匠心。

  侧面一棵银杏古树,夏日可以荫凉大半个院子,冬天时的树挂亦可成为院落一景。碎石铺就一条曲曲弯弯小路,连接起了院门和房门。门厅上搭了个花架,已经干枯的藤蔓类植物仍然盘绕在花架上,静静等待着开春的时刻。时值冬季,院中的草坪已经干枯了,门侧两边挂着两盏漆成淡黄色的灯笼。入夜的时候若是点上,淡淡的黄色光晕定可让夜归的人感觉到格外温馨。

  西边的院门过去则是一个小花园。园子的正面是花厅,西面是暖阁,面对着荷花池。荷池南是一座太湖石堆成的假山,山阳处一座石亭,石亭中石桌上刻着一方棋坪,周边围着几个石凳。山阴处遍植红紫相间的杜鹃,山腹有曲折幽径。荷池一端架着一座小桥,直达暖阁。凭窗而坐,如置身画境之间。

  穿行在这样的景致之中,朱隶不禁为院落主人的雅致巧思大为叹服,只是无论如何也难和商贾模样的刘余风划上等号。

  进到暖阁之中,分宾主落座。

  刘余风拱手谦卑地道:“王爷到鄙处作客,小人深感蓬荜生辉,荣幸之至,有什么需要小人的地方,王爷尽管吩咐,小人必竭尽所能,万死不辞!”

  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朱隶道:“小王在太原城里的一些生意,这些年来多蒙刘老板照应,小王十分感谢呀!”

  刘余风道:“不敢,不敢,举手之劳而已,王爷谬赞了,小人不敢当啊!”

  “听说刘老板善于易容之术,不知能否帮小王一个忙呢?”

  “王爷有所不知啊,这精擅易容之术的是小女佳莹,并非小人。连这宅院的布局都是出于小女之手。”

  朱隶面露愕然之色,道:“不知能否引介一见呢?”

  “没有问题。”刘余风伸手招来一个婢女,吩咐道:“你快去叫小姐过来一下。”

  婢女应了一声,快步入了内间而去。

  厅内诸人品着香茗,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起来。

     ***    ***    ***    ***

  灰黄色的沙滩,绵延足有三四里之遥,岸线呈弯月形状。

  在河道弯折的尽头,是赫然高耸的山峰,挡住了西北吹来的强风,使得这一片河道风平浪静。

  只见细小的浪花轻轻拍打着沙滩,送来清凉的和风,沁人心脾,在这深冬之际,竟不觉丝毫寒意!

  河中的大船,最小的有一丈多宽,三丈多长,船楼高有两层,挂三匹风帆。而最大的足有三丈宽七丈长,前后各挂七帆,所有的船头皆有木雕的河神像,而河神像的手中握着一杆黄旗,上面绣着河神的画像,旁边还有“黄河”两字。

  河岸两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兵马,正在岸边十几个地点登船,河中数十条大船则正在两岸的登陆场之间穿梭不息,一边在不断卸下大批人马和辎重,另一边则有大批人马和辎重源源不断装载上船,一片繁忙的景象。其间夹杂着人喊马嘶的喧嚣,但在尘土飞扬中仍是井然有序,充分显现了训练有素的特点。

  谢云山立马驻足在河岸边的小山坡上,注视着正在西渡黄河的十万大军,眉头紧蹙,满脸忧急之色。

  身旁的副将张梵胤看着谢云山脸上的忧色,凑近身问道:“将军,我军战力强横,且常年与瓦剌人作战,今以十万之众西渡黄河,进取关中,凭赵王的那点斤两,有何可忧之处呢?”

  伴随着这话声,谢云山转头看了下身旁这个精壮的汉子,四十出头的年纪,肤色黝黑,征战的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无数的痕迹,左脸上一道斜斜的刀疤,更使其平添了几分狰狞。

  摆正身子,道:“梵胤兄啊,轻敌乃是兵家大忌,与敌交手,宁可用牛刀杀鸡,也决不给对手丝毫翻身的机会,这点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是,那是。”张梵胤唯唯应道。

  “我军十余万之众西来,如此大规模的军力调动,赵王不可能不知道。现今却仍不见他有任何动静,如此状况,若不是他其蠢如猪,就是东来袭击我军的部队已在途中了。以目前渡河的速度,三五天内我军方可渡过黄河,形成足够的战力,当前能用于交战的,仅有五千近卫骑兵和万余步军,此战若是开打,可是凶险之极呀!”

  停了一下,谢云山终于下了决心,对身边的几个副将道:“马上去将五千近卫骑兵展开成鹤翼之形,把五千具连环弩和五千具火龙枪呈梯次配置成抗骑兵冲击的阵势,随时处于临战状态,马上去布置起来,一个时辰内必须完成,否则军法处置!”

  “是!”围在谢云山身旁的几个副将应了一声,打马转身,冲向各自统领的部队而去。

  “希望上天保佑啊!”谢云山自言自语道。

     ***    ***    ***    ***

  随着一阵环佩叮咚的清脆声响,一位二八年华的靓丽佳人入得厅来。

  淡黄纱绫豆绿滚边的对襟外袄,别出心裁地加了几条丝带,系在胸前,不但勾勒出了一对挺拔的双峰,而且丝带随着走动飞荡飘摇,更平添了几分飘逸。

  外袄只到小蛮腰处,越发显得身材纤丰得度。蜂腰轻摆,系在腰间的那条葱绿丝带若隐若现,其上悬挂着的大小五六块玉佩叮当作响,着实悦人耳目。腰间别着一把连鞘的七寸短匕,彰显出一股难得的英气,一扫女儿家的柔媚。

  寻常女子身上添了这么多零碎饰物,早显得凌乱了,可在她身上却是错落有致的精彩。不为别的,只为她那高挑的身材,使得所有的衣饰配在她身上,就偏偏多了几分神采,衬着如孩童一般的天真笑脸和少妇似的丰满身躯,自是出奇的动人。

  来到近前,行了一礼,道:“小女子刘佳莹拜见王爷。”

  “快起来,小姐不用如此多礼。”朱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起了刘佳莹的身子。

  待得众人落座,朱隶挥手摒退了左右,厅中仅余下了刘佳莹父女,方开口说道:“刘老板也不是外人,小王就直说了。先皇洪武爷驾崩,建文传诏诸王赴金陵拜谒,其后必有削藩之举措,故此金陵为险地,本王不欲亲去,但派遣替身却需易容之术辅之,想请佳莹小姐施以妙手,助本王一臂之力如何?”

  “没有问题。”刘余风代其女应道。

  随后三人就具体的细节详加探讨了一番,不觉已是暮色四合,于是约定次日到潇湘馆办理易容等等诸事,宾主方才寒暄而别。


             第十四章 半渡之战

  谢云山的近卫骑兵已经展开成鹤翼之形近三个时辰了,军士们甚至有时间仔细地擦亮了剑矛上的每一个分寸,战马正在阵地上不停地踩着步点,似乎又想去驰骋纵横一番,以发泄过剩的精神气力。

  已是进入渡河行动的第二天凌晨时分了。已完成西渡的三万大军不敢稍有懈怠,连夜休整,至凌晨前的两三个时辰方才做完战备整训。不过谢云山考虑了各种因素,如果整支队伍太过于疲劳的话,再碰上敌军突袭,必然将导致战斗力的匮乏,所以只调集了一万步军列阵备战,其余两万人马仍在休息之中。

  接到探马的回报,谢云山忽然起身,他甲胄未卸,也不需整理,就那么出了营门,叫来传令兵,通知各级将官,全军整装待命。一时间整个营地都是闪动的人影,那满眼的人浪不过片刻的时间,就化作了一道道血肉的壁垒。铁甲寒刃,亮盔健马。谢云山心中大慰,他环顾这支跟着自己转战四方的骑兵队伍,目光中透露出深刻地感情。

  几个时辰前,趁着休息的时间,谢云山已经将自己的布置,详细讲述给了每一位将官,他是将每一个具体的命令分别地传达,使得每一个人都明白了自己的具体任务,而其他的事项则一律不须他们操心,只要他们自己率领的部队能够按照设定的步骤行动就是了。

  眼中寒芒一闪,从无谓的感怀里清醒过来,沉声道:“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坚持到渡河的五万骑兵列阵完成,发动突击为止,你们可都明白了?”

  一众将士同时举起手中的武器,仰天长呼:“明白。”红色的枪缨在清晨朦胧的天色下随着风势飘荡。

  谢云山的目光里渐渐透露出一丝狂热的神色,这种神情马上感染了兵士们,众人心底的杀戮血性已经激起,在各级将官的带领下,一队队士兵驱动着战马,进入了各自的阵地。

  谢云山站在高高的丘陵上,四顾苍茫,天与地的交接处浑然无间,整个视野里的景色就如同一幅图画一般。他临风而立,极目远眺,若有所盼。

  突然间仿佛整个大地都震动了起来。从那天与地的交接处的地平线尽头,太阳落下的远方,尘烟漫天卷起,刹那间就仿佛覆盖了宽广的平原。蹄声如雷鸣,无边无际的骑兵就像是一股钢铁的洪流般向这边席卷了过来。

  那奔腾的铁骑在距离近卫骑兵列好的阵形,还有将近两三里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整个队伍就像是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浑然一体,那么多的骏马从极猛烈奔腾冲刺的势道中突然停了下来,的确不愧是西北军中的精锐。

  谢云山亦不由得心中赞了一声。

  天色已经完全亮了起来。就在这东升的旭日光辉照耀下,两只军队对峙了起来。旗帜飘舞,将士们的帽缨在风中不停地舞动,只是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着说不尽的肃杀,狂烈燃烧着从内心最深处泛起的欲望。

  谢云山在马上纵目四望,那一片森然的枪林剑山,心头的热血象沸水一样翻腾了起来。只要他轻轻一抬手,那些看上去仍然年轻的生命,转眼间就将灰飞烟灭,只要他挥一下手!谢云山不禁沉迷在自己的想法当中,不自禁冷冷一笑。

  随着敌军阵前统军将领的手往着前面一指,两万铁骑手中的长刀随着他的动作“唰”地出鞘,一齐指向天际,战马一排排地缓缓移动起来。虽然没有暴风雨似的狂暴,只是千万只马蹄声合在一起有节奏的行进,就让人的心头仿佛笼罩了一层乌云,浑不知死神是在向谁招手!

  敌方的军队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向着前方推进着。坡上的谢云山却是毫无惊慌之色,他的嘴边甚至浮现出了一抹笑意,若是敌人一步步走进了你所设的陷阱,你会不会高兴呢?他嘴边的那丝笑意怎么看都有种嘲笑的意味。

  谢云山的心中充满了自在闲适,他很明白,对方若以如此的方式强行冲击自己的鹤翼之阵,那么胜利就会在自己的手中,像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葡萄般,只等着自己张开嘴将它咬下。他在马上顾盼,只觉得人生之美好实是莫过于此。

  谢云山面无表情,似乎已经将身外的事物都忘了,只是通过传令兵不断发布着命令,宣示着自己对这支军队的主宰权。

  他的脑中又浮现出了朱隶论述这场战争的基本思路:兵凶战危,常处身于其间,必令人心神难安,而致决策失误,所以要将胜利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必须先将自己的心神,置身于整个战场之外,便如弈棋,便如作画,自在而行,了无挂碍,方能合乎法度。

  兵者,诡道也,贵在正奇相辅,若只知用奇,譬如无根之木,根基不牢,一旦为人所趁必将致全局大败;而若只会用正,则譬如徒手建瓴,虽然有一日或能成功,却易耗损军力,事倍而功半。只有将两者相结合,方能纵横于战阵之间,游刃而有余。

  谢云山的嘴角边不觉露出了一丝敬佩的神色,其实这个道理他又何尝不知,只是未能如朱隶般阐释得如此清楚。

  在经过了连续的多次小规模试探性的交手之后,谢云山已经令对方为自己的过分犹豫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百多个士兵倒在了劲箭之下。

  谢云山的脸上神色一片沉静,缓缓双目一闭,过了片刻再次睁开时已经神采奕奕。手中的长剑举了起来,下令前阵军士按照定下的步骤开始撤退。

  敌阵中传出一声长啸,引得天地间风云震荡,敌方骑兵士气大振,齐齐地大声呐喊起来,手中长刀往空中举起,远远望去便仿佛一片雪亮的刀林,如洪流般席卷了过来。

  伴随着密集的机括声,数息之间,十五万枚弩箭,十万支火龙枪腾空而起,迅速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遮天蔽日地黑色箭云,天空猛然间暗了下来,黑色的箭云带着刺耳凄厉的尖啸声,扑向如同潮水般冲来的骑兵们,转瞬间消逝在军阵中。

  凄厉的惨嚎震天响起,竟然盖过了数万铁蹄的轰鸣。伴随着健马翻倒在地上激起的漫天烟尘,两万铁骑中,三分之二的人马迅速消失了生命,飞溅的热血扑洒在大地之上,刹那间地上已尽是鲜红一片。

  看着眼前尸横遍野的修罗场,谢云山拔出了长剑,斜指向天,发出了突击的命令,纵马冲下了山丘。

  近卫骑兵们在马上呼啸着,双手执枪,将身体尽量地贴住马背,以加快战马的速度,这却也是将骑兵的冲击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的诀窍。一时间整个大地上似乎都是奔腾的战马洪流,蹄声响彻云霄。在这样强大的军势面前,损失惨重的敌方士兵中,许多还未等战马冲到面前,就已经吓得双脚发软了。

  短短几里路程,在骑兵的冲刺中是何其短促的概念,只有数息的工夫,两军就已接战,最前面的敌方骑兵如同草人般被冲倒在地上,又被从后面冲上的马蹄重重踏在身上,即使本来未死,这刻却也不得活了。强力的冲锋迅速锲入了敌军的纵深。

  谢云山的一身甲胄在战斗中早已是血迹斑斑,手中一把长枪幻起万千枪影,劲气所到之处竟无一合之将,在敌军中来去如风,实是犹如魔神一般,所过处人仰马翻,人群有如潮水般地分开,竟是无人能阻挡于他。

  历经一个时辰的鏖战,谢云山头上的战盔早已经脱落,漆黑的长发在风中乱舞,脸上一片漠然,只有两只眼睛中闪烁着慑人的寒光,整个天地仿佛都陷入了萧杀之中。风吹过脸颊,那心头的热血却是丝毫没有冷却!

  冷冷瞥过战场,嘴角忽然掠过一抹充满残忍之意的笑容,再度发出长啸,身形凌空而起,竟是纵入了战场中,右手执枪,左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长剑,一团剑幕紧紧裹住要害,右手长枪大开大阖,荡开了层层人浪,每前进一步,就有几具尸体倒在他的脚下。他的身形全无停顿,如行云流水般拂过大地,剑影翻飞间,十多个骑兵倒在了他的脚下,他双目中的光芒却是愈来愈冷,手下更是毫不容情。

  身形忽地出现在半空中,脚下踩着刺在空中的长枪的锋尖,真气灌注下,枪尖硬生生断开反射入对方的喉中,口中长笑声不绝。手中顺势夺过一把长枪,枪影吞吐间,立时有数人应势跌落,身上鲜血狂喷,眼见是不能活了。他以一人之力纵横来去,所过处枪矛横飞。

  谢云山的眼睛中隐隐泛起了红光,这一刻他手中的长枪幻作了一个巨大的光轮,急转如飞,一时间四周尽是飞溅的血水和残肢,一声长啸从他口中发出,充满了说不尽的凄厉,宛如从地狱而来的修罗魔刹。一时之间周围再无半点声息,五丈内竟再无任何其他的生命,谢云山站在中间,拄剑而立,这一击之威惊天动地,却也耗尽了他全身的真气。

  沉沉地喘息着,他的心中杀戮之意大减,眼见四处一片血腥,也不由一阵茫然,真气正在迅速回复,只是方才的消耗毕竟太大,真气损耗速度远远超过了补充速度。

  远远的,东边的地平线处一抹微尘扬起,渐渐出现了战马奔腾的影子。近卫骑兵们的士气更是高涨,齐声高呼,一时间天地间只剩下了那雄壮的呼声。

  跟随在敌方骑兵后面的五万步军本已散乱的阵形更大乱起来,望着从东面滚滚而来的铁骑,再无斗志。谢云山心中大喜,五万骑兵终于渡过了黄河,发动了突击。

  谢云山迅疾发出了全军突击命令,连同休整的三万步军一起,全军掩杀了过去。

  五万骑兵和三万步军及五千近卫骑兵组成的八万余人的大军,转眼间击溃了敌人最后的战意,虽然敌军中许多的士兵试图冲上来阻挡,但他们却仿佛是撞上礁石的浪花,豁然弹开,粉碎的同时失去生命。?

  在升起的旭日金色光辉的照耀下,只见一支几乎疯狂的军队,不停杀戮着。这支军队里的每一个人,不知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竟都像狰狞的狂魔般,不可遏制地屠杀着生命。?

  鲜红的血,在挥动的屠刀下,汇聚成河!?

     ***    ***    ***    ***

  激战之后,大地上尽是鲜红一片,战士们打扫着战场,未死的幸运者还能痛哼出声,已经魂飞魄散的却是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谢云山叹息了一声,微不可闻。那些人里,自己就亲手杀了许多!谢云山在杀戮的时候,虽然能够保持冷酷无情的心境,只是事后毕竟也难免有些儿凄凉感觉。

  此战尽歼赵王西北军中精锐七万余人,西北、西南之地自此役后,再无能力与西渡的燕王大军相抗衡的部队了。其后各部将领各自率领本部人马分兵突进,历时月余,尽收西北及川陕之地。

  谢云山率五千近卫骑兵屯于太原城外数十里之遥的伏龙堡,自己则只身入太原面见朱隶,汇报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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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朱隶攻取西北、西南的战事非常顺利,华北决战也大获全胜,但是在进攻齐鲁之地(今山东、安徽)时,受到当时的山东巡抚铁玄全力抗击,损失惨重,且久战不下,损兵折将,最后是在平定天下之后,方以绝对优势的兵力,攻克济南,斩杀铁玄。后将铁玄的妻女发入教坊为妓,凌辱致死。南京方氏一族等一批忠于建文帝的大臣的家眷亦是发入教坊为妓,凌辱致死。这是明王朝继朱元璋大杀开国功臣后,明代的又一令人发指的惨事。届时这方面的描写可能令各位不忍卒读,但是请各位一定要明白,这就是历史的残酷性。***********************************


             第十五章 折花之赏

  踏入潇湘馆的花厅,还未站稳,龙吟凤就迎了上来。转个身来到一个拐角的僻静处,龙吟凤轻声说道:“爷在玲珑坊等你。”话毕,连一丝的停顿都没有,就奔前庭招呼生意去了。

  谢云山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只得自顾自的前往玲珑坊去见朱隶。

  推开玲珑坊的门,却见朱隶靠在躺椅上,几个秀丽妩媚的女子伴在左右,悠闲惬意已极。

  暖炉上一壶微沸的水被缓缓地提了起来,壶身小巧,偏偏壶嘴却又尖又长。一缕清澈晶莹的水柱带着腾腾的热气从壶嘴中喷出,落到了桌上搁着的两个小盏里,淡青色镶着银边花纹的玉盏里升起滚珠落玉般的声响,芽叶完整的雪峰毛尖从盏底悠悠浮起,在这惬意的热度里舒展开了手脚,丝丝绒毛飘在叶子边缘,将这盏里的清泉染成了浅浅绿色。

  烹茶的女子纤柔的腰肢动人已极,薄薄轻罗拢在身上,浅笑明眸间将这一杯清香的茶水递了过来,手腕盈盈间似乎不胜力似的。

  谢云山轻轻地啜了口,只觉得齿颊生芳,神清气爽,闭目细细品味,只觉甫一入口,便化为丝丝热气溶入经脉之中,浑身登时就兴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洋洋感觉,谢云山知道这种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正是服用人参、何首乌等一类温补益气药物所特有的感觉,对身体有益无害。

  另一女坐在一边,姿态娴静幽雅,双手轻放膝上,淡红的轻衫垂在膝下。嘴边一丝浅笑中微微含羞带怯,淡淡的清丽自在,有如遭软软风儿吹拂的百合,眉眼间透着丝丝的欣喜。

  眼中尽是潋滟的春色,谢云山心头一跳。

  “这几位姑娘称得上绝色吧!”朱隶道。

  “确是如此。”回过神来的谢云山大感不妥,自己怎么在朱隶的面前谈论这些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呢,当下忙道:“王爷,臣失礼了。”

  朱隶笑呵呵,道:“非也,非也。这屋中的女子本就是小王赏给将军的,何来失礼呀。”

  接着:“蟾宫折桂,花间戏蕊,人生一大乐事也!将军在我军半渡时的奋力一战,覆灭西北赵王七万大军,令西北、西南之地为之一清,再无人能有与我西进大军相抗之力,我燕赵之师自此再无后顾之忧,从此可倾力南向,逐鹿中原。如此功绩,本王无以为谢,先以此屋中的女子赐予将军一乐,其他赏赐待平定天下后,再行论功,如何?”

  “阵前杀敌乃臣份内之事,王爷厚赐了。”谢云山恭身说道。

  “将军受之无愧,毋需谦虚。”朱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西北军的战力怎样?”

  谢云山道:“士兵的战意很强,带兵的人则缺乏实战的经验,不足为虑。”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将军就慢慢享受一下这里的女人吧。”朱隶说完站起身来,向其中一个少女交代了一声,又对谢云山交代了几句,告诉他对中意的少女,打个招呼,即可纳为姬妾,收入自己的府中。

  本是来汇报军情的,不想却是艳事一场,只是美女当前,倒也不需假作什么清高模样。

  谢云山放下了心事,不由往几个少女看了过去。

  烹茶的女子当先迎了过来,盈盈跪了下去,其他两女亦是同一动作。

  但听此女轻启樱唇,道:“奴婢月宾,与其他两位姐妹婷婷、可儿奉王爷和凤姐的吩咐,伺候将军。”

  谢云山谑笑道:“好,好。如此就放肆了。”伸手拥着月宾,在三女的簇拥下,步入内间卧房。

     ***    ***    ***    ***

  放开心怀享受起怀中月宾笨拙的初吻,啜着她的香舌,双手肆意在她两瓣丰圆翘耸的臀瓣上搓揉,发胀的下身则顶在了少女的秘处。

  虽是首度经历这等阵势,但在这风月之地也早已听过看过许多床帏之事,午夜梦回里更是臆想过与心中人儿欢好的滋味。

  两条柔臂不知何时缠上了谢云山的脖子,娇嫩的香舌也有了攻势,不再被动了。尖挺的处女双峰压得谢云山胸前好不舒服,柔中带着弹性,虽不大却是十分的饱满胀实。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千娇百媚,宜喜宜嗔的迷人脸庞;细长的眉,水汪汪地黝黑大眼,小巧的琼鼻,艳红的小嘴,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哟!谢云山在心中感叹不已。

  少女的胴体丰腴有致,看得人血脉贲张,胯下的宝贝儿挺立如戟。它的硕大亦让她们心身俱颤。

  正所谓要来的终究要来,怕是没用的。

  凝脂般的玉肌雪肤,渗出细细汗珠,月宾秀眸紧闭,呼吸急促,这一刻终于到来了,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时刻来了,眼角处不由溢出了清泪。

  手在月宾身上游走,弄得她娇呻狂喘,浑身痉挛,玉门里一片泥泞,两片粉嫩的唇瓣像花朵一样绽开。

  月宾双手揪着谢云山的头发,娇呻着:“军爷,你要轻点啊!”

  搂过她的螓首,狠狠亲了一口,笑道:“丫头,放心吧,虽然疼是肯定的,但只是一瞬而已,尽量放松些就好。”

  旁边的婷婷跪身伏下,轻扶着硕挺的肉棒。

  “军爷,您的太粗了,要疼死宾姐啊。”美人儿嘴上这么说,手却牵着肉棒抵在了月宾的玉门上。

  双手齐动,很快校正了角度,点了点头,婷婷自已亦同时闭上了眸子。

  谢云山双手卡住了月宾的两肋,扛着她的大腿,沉腰挫臀。在不知不觉中,硕挺的肉棒开始一点点深入,荒芜了经年的处女地终于有人要进去了,美人儿的面色一阵发白,撕裂般的巨痛令她珠泪急涌,牙关打颤。

  旁边的婷婷则趴在谢云山的背上,纤手却在月宾的腰臀上爱抚着。

  终于触到了处女的保护膜,趁着美人儿心神迷失的当儿,挺腰深入。

  月宾惨哼一声,十指都掐进了他肉里。

  月宾的蜜穴是小巧玲珑型的,色泽粉嫩,外观上看去极美,现下脸上挂着痛楚的泪痕,双手则抱着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男人臀股,满脸尽是凄切切的景况。

  谢云山温柔地律动起来,以他素有的经验和技巧,逐渐的,就把月宾从最初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开始逐渐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双手无意识的环在了谢云山的腰上。

  谢云山的臀部开始使劲地摇了起来,把月宾摆弄得如狂风中的杨柳一般。接着俯身向月宾身上压了过去,朝那微张的樱唇凑上去,两条腻滑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无休无止搅动起来……

  终于彻底渡过了那初始进入时的疼痛和不适,在谢云山奋力鞭挞中,月宾开始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娇喘吁吁,语无伦次起来。谢云山迅速加快了攻击节奏,在月宾的高潮呢喃声中,向其体内迸射出了生命的精华……

  风声渐息,骤雨已歇,月宾浑身瘫软。

  躺在床上享受着婷婷舒适按摩的谢云山笑道:“滋味不错,挺快乐的吧。”

  月宾娇羞地道:“哪有……”

  屋中纱灯的光晕洒在床榻上,月宾雪白的胴体泛着红光,更显得娇美动人,臀股下的白绫上落红点点,昭示着刚才淫靡的春光。

  转过脸来,只见正在伺候着自己的婷婷,只身披一件薄薄轻纱,里面并无寸缕,双峰隐隐,漆黑的桃源在灯光中若隐若现。向上看去,婷婷眼波流转,两颊飞红,樱唇微张,完全一个全身都散发着诱惑的性感尤物,美艳诱人之极!

  已是休息了一阵的谢云山,只觉一股欲火从下腹再次升起,直冲脑门。这时却听婷婷道:“将军,婷婷今晚就把最好的宝贝献给爷,好不好啊?”声音充满磁性,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谢云山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胯下的银枪早已高高挺起。

  只觉一个软玉温香的躯体投入了怀中,那物已被一只小手轻轻握住,婷婷诱人的声音再度响起:“爷啊,这儿怎么越变越大了呢?”

  谢云山再也无法忍住情欲的冲动,腾身将这媚惑的人儿扑倒在了榻上,雨点般吻遍她的全身,嗅近到那神秘的桃源之处,一股处女特有的气味扑鼻而来,轻轻舔动着那颗细小的珠儿,婷婷娇呼一声,全身抽搐般耸动起来,不一会儿,桃源竟是爱液满园。

  婷婷在谢云山熟练吻抚下呻吟着,媚眼如丝,美目半闭半睁,脸上满布着浓情的红晕。

  谢云山已是欲火狂炽,欲潮泛滥。猛然埋首在酥胸之中,贪婪吻吮着那丰腻柔软的右乳,右手更热情地揉捏着她同样腻嫩的左乳,右腿撑着床,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分开了婷婷的双腿,在她萋萋芳草上摩挲着。

  握住硕挺的肉棍,熟练牵引着移向美妙桃源圣境的同时,不失时机地探了一下她的秘处,触手竟是一片腻湿。

  “你好湿啊!婷婷。”谢云山淫谑地笑着,肉茎再次暴胀了不少起来,像一只巨龙般就要进驻属于它的领地了。

  双手托住了婷婷处女稚嫩的粉臀,硕挺的肉茎头部便顺利地挺入了她已经湿润异常的花径。轻柔撕裂了她那娇小狭隘的处女地时,婷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知道已是告别了自己的处女生活,从女孩变成了少妇。

  过于紧密的蜜道几乎把茎身夹断,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爆满了她的腔道,花径一阵阵搐缩着,要不是尚沾有月宾的淫液,只怕难以这样顺利进入到如此的程度。

  由于茎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排斥,谢云山不得不向外退却了一些,可是因为过于紧密的连接,秘道竟死死地咬住不放,居然把身下的婷婷的小屁股也拽得往上抬了少许。这倒是很少遇到过的,试着动了动插在里面的肉棍,弄得婷婷那小丫头疼得满脸泪水,呜呜的哭泣了起来,而那幽谷更是离奇地把茎身使劲往里吸了点进去。

  此女定是练过媚功吧,谢云山心中暗道。

  管她呢!谢云山忘我的痛插起来,也不管下面的女孩一个劲挣扎着求饶,硕挺的肉茎如火烙铁棍似的在女孩身子里面抽戳起来,没有丝毫怜惜的捅刺,让可怜的小丫头在哭声里渐渐晕了过去,可是交接处还是死死锁住了茎身不放,谢云山一看她的小腹,明显可见到在她的小腹上,肿胀出一个长条凸出的形状来。

  片刻,身体下面的小丫头缓缓醒了过来,谢云山知道女性下体顽强的适应能力,正明显适应了粗硕的阳物。而婷婷眼睛里的恐惧,慢慢变得模糊,又从模糊变得迷离……

  在强力的耕耘下,婷婷的双腿已经自然向外卷曲着分开了,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巨物更顺利出入她的身体,也会让她减轻许多苦楚。

  突然她的小腿一勾,令硕挺的肉棍深深插入并停顿在她的身体里,小手更是使劲的深摁在谢云山结实的背部,一股浓烈地带着阴寒之气的液体,喷洒在深插体内的肉茎头上,小半晌,方才手脚无力地软了下来,腿软手软地瘫在了床上。

  经过这一番耕耘,婷婷似乎已经适应了壮硕的情况,于是玉茎一冲到底,顶上了她的花蕊。

  婷婷快意地呻吟起来,奋力挺起臀,以使结合得更加紧密。感觉玉茎被紧紧地包裹着,那温润的嫩肉仿佛仍在轻轻地吸吮中。

  于是温柔地轻抽,接着又用力深深挺入,撞击着婷婷身体里面最深的敏感之处。在十余次的抽动后,婷婷竟是畅吟不止,忘情地扭摆起了粉臀,迎和着贯穿其身体的节奏。

  谢云山呵呵一笑,加快了进攻频率,玉茎就像高速运转的活塞,重而狠地在蜜穴里挺送,“啪啪”的声音,在身体的结合处畅响,夹杂着唧唧的水声,和着快意的吟唱以及轻微的喘息,形成了天地间最动听的音乐。

  “啊……”一声高亢的娇唤从婷婷的檀口中迸出,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狂扭着,俏脸上满是醉情的潮红,双手狠力地抠着谢云山背上的肌肤,臀部则用尽全力上挺,似乎要将玉茎完全融入她的身体之中。

  感觉到她的高潮即将来临,玉茎更卖力地重重戳入,顶在她的花蕊上,急速地旋转研磨开来。在抑制不住的强吟里,她的身体突然僵住,而后完全地放松,一阵阵不由自主抽搐起来,蜜穴里疾速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情浪。

  谢云山紧紧抱着身下的少女,下意识地运起阴阳大法。

  丝丝温凉之气,从两人的身体结合处,进入了体内,与本身真气融为一体,归入了丹田之中。

  谢云山低头望向身下瘫软如泥的婷婷,沉浸在快乐中的她,并没有任何的异样,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动人的酥胸也随着她的轻喘而微微起伏,根本没有任何的异样。

  “婷婷,再来一次吧!”谢云山抽出肉茎,让她跪俯在床上,双手从她的身后抚上那对丰挺的玉乳,肉茎毫不迟疑地从她的臀后,深深戳入湿淋淋的花径之中。

  婷婷娇哼着,配合地高耸着臀轻轻地扭摆。这种姿势,无疑可以使肉茎挺得更加深入,带给两人的快乐也与刚才大有不同。

  于是更加卖力地挺送,肉茎一次一次撞上她娇嫩的花蕊,紧窄的包容和剧烈的摩擦,让谢云山舒服得呻吟出声:“婷婷,你好紧呀!夹得我爽透了!”

  受到鼓励,婷婷更卖力地耸动着香臀,蜜穴中忽夹忽吸,似乎要将肉茎里的一切榨取干净。这样带来的快乐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以致只有用更激烈地动作来回应。

  谢云山翻身把她压在下边,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再次抽插起来,而她的双腿则环扣到了他的臀上。

  再度缓缓挺动起来,次次都撞到花蕊最底,粗壮的宝贝儿不仅给了婷婷无比胀满感,更使她爱液如潮,从未经历过这么有力和持久的抽插,那两片肉唇不时被挤入拉出,终于在颤抖中再次享受到高潮带来的冲击。

  媚眼儿如丝,仰着头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十指深深掐入谢云山背上的肉里。

  谢云山并没有因此而放慢攻击的节奏,反而双手卡着她的柳腰,强棒出击,大起大落,在速度和力道方面巧妙升级。上千次的强烈攻击,把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极至,蜜壶内频繁而剧烈的痉挛,倾诉着她高潮的无可比拟的韵味。

  终于婷婷绷紧的身子虚脱了。魂飞魄散,沉迷晕绝,气若游丝,谢云山停下抽动的同时,感到一股热流冲了出来,顺着婷婷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去。

  一股爽至骨髓的快乐,瞬间传遍谢云山的身体,强大的洪流从肉茎的顶端狂喷而出,有力地射入婷婷身体最深处……
  
  婷婷喃喃低哼着,美目乏力地闭合起来,筋疲力竭,恹恹欲睡了。

  转过身子,来到可儿的身前,把她的双腿打开,手从她的两腿间伸了下去,手掌托在她的臀股之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硬胀的龟头顶在她的肉缝的裂口处,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细心地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

  “哦”的一声,像是从灵魂的深处发出的一声短促痛吟。她的身体猛地拱起绷紧,像是一张弓一样在床上挺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要推开谢云山的手。

  谢云山在她的抵抗中,硬是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带近了几分,感觉到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她的身体,或者要把她的身体压榨进自己的身体一样。握住她硕乳的那只幸福的手儿,此刻像个得意洋洋而贪婪的孩子,分出中指和食指,张开贪吃的嘴儿,把可儿的乳珠噙住了。

  双指一捻,“啊”的一声,可儿的抵抗顿时土崩瓦解,凹凸有致的身子,一下子软得像面条一样,推拒的手,软软地垂了下来,落在粉红色的床褥上,像一朵洁白的玉兰花。

  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紧了紧,顿时觉得那只仍在捏揉美乳的手,不再活动自如。而在手掌之中,整个乳房已经全面胀大了,简直像要把手推走一样,乳晕边上的那些小肉粒,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它们像破土的春笋一样,一粒粒从她那娇嫩的皮肤中,脱颖而出。

  可儿的头,歪靠在一边,瑶鼻里火热般喘息着,配合着乳房上传过来的销魂感觉,令欲望节节升腾起来。

  谢云山的手指恶作剧似的,用力一捏可儿的乳头。

  “哦……不要呀!”她一声惊叫,两只手紧张地想把那恶作剧的手控制住。

  享受着美人双手紧拥的销魂感觉。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风情万种的迷人眼睛,明亮的额头。而在身子底下的可儿,像是喝醉了一样,唯一能做的事情好像只有急促地呼吸,双手无意识地竭尽全力的拥抱了。

  手停了下来,娇喘之声逐渐微不可闻了,抬起头来看了看谢云山。可儿那张亦嗔亦喜的脸,被摆弄得红彤彤的,眼波流转间竟是媚态横生。

  “爷啊,你好坏哟……”娇嗔的话语,更惹得人心猿意马。

  谢云山的手依依不舍地从她那烫烫的乳房上移开,又轻轻拉着她的乳头,逐渐拉长。可儿又发出梦呓一样的呻呤声,眼神变得迷离。能感觉到她的小乳头,被手指拉得细细长长,特别是乳尖和乳房之间的那一段,变得特别的细小。直到最后,终于从手指间弹了回去。

  “坏死了!”可儿的粉拳有气无力地打在谢云山的胸前,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打情骂俏。

  手掌感觉到了秘处的悸动,湿意更浓。移开手,只见粉红花瓣上已经布满了露珠,颤巍巍着轻轻开启,然后又倏然闭合,渗挤出一滴滴芬芳的花露。

  火热的手指,在花瓣的开口处停滞,像在等待,又像在试探。

  然后手指轻轻地抠动,花瓣轻启花蜜也丝丝泌出,最终,硬生生地进入了那个温暖如春的花径之中,像被只小嘴咬住、吮吸,一种紧密的感觉,令人陶醉。

  手在可儿光洁的后背上,上下抚弄,仿佛是在摩挲着一块丝绸一样。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边缘来回徜徉着。

  调整方向,将沾满了汁液的龙头,顶在了那只小肉芽上,可儿猛烈地抖动了一下她的身体,想要摆脱,但龙头像是长了眼睛,再不离小肉芽半分,只在那毫厘之间,挤来蹭去。

  轻轻揽着她的腰,把她向怀里一带,同时微微挺动下身,顿时硕大的阳物的头部,钻进了可儿那早已湿润的阴唇。肉茎立马体会到她阴唇里的灸热,也感觉到一股烫烫的淫液流出了她的花茎,湿滑稠腻,浇灌在龟头上。

  可儿的身子骤然一下绷紧,“不!”她痛哼一声,胳膊、腿猛地将谢云山死死缠住,指甲深深地扎入他后背的肉里,接着,贝齿紧紧地咬住了那里的一块肌肉,再不愿松开。

  低头看去,只见大家伙边上的毛发黑得发亮,映衬着可儿嫩红的阴门,像两片月芽儿,又如刚刚绽放的玫瑰花瓣,紧紧咬着龟头的前半部,而那根龙枪,正凶巴巴要破门而入。

  “不要看!羞死人了!”可儿惊呼了一声,身子就要向后退去,差点就把刚刚入巷的龙头挣脱出来。

  谢云山的手臂一紧,可儿的身体向下一倾,再向后一仰,下半身不由自主地向着身前压迫过来,阳物老实不客气乘势又进去了半截。

  “哦……”可儿沉闷地叫了一声,伸手按在谢云山的胸膛上。“好爷啊,你的大死了,别再进了,行吗?”

  “是吗?”谢云山好像也觉得龟头已经顶在了一个薄薄的东西上,那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吧!

  硕大的阳物,把她下面的香唇也挤进了她自己的花径内去了,但仍然有一半胀红了的阳物,示威似的像一根独木桥板一样,连接在身体之间。轻轻抱着她,缓缓躺下去,可儿的身体刚向下一倾,阳物顿时又多深入了一点,她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条件反射似的在谢云山身下向前蹭了一点,嘴里叫着“痛”!然后,闭上了眼睛。

  看着这个在怀里喘粗气的女孩,谢云山心如火焚,阳物早已胀得难过之极。

  于是,将掐住她小蛮腰的双手向前下方一用力,同时自己的屁股也向着斜上方猛一挺动,立刻,发出了只有神志敏锐的人才能听得到的“扑哧”一声,枪头开道,铁枪在快速捅入细窄花道的同时,花道内薄薄的处女膜也根本没有起到任何阻挡作用,应声而破!

  “啊……”在细微的“扑哧”声刚刚一过,意料之中的痛叫声顿时响起,可儿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突然杵进了一杆粗大的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强行叩开,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开来,同时也将那细嫩无比的娇肌撕裂了开来……

  虽然可儿对必然将会发生的疼痛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一系列疼痛产生的综合效应所带给她的痛楚,还是险些将她痛晕了过去。

  可儿的身体特别敏感,很轻易地就被谢云山一次次地送上了颠峰。而事情的另一面,却是她特别的痛。当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她的指甲深深地扎入了后背的肉里,她凄切地大叫了一声“痛!”变形的脸孔,让未有心理准备的谢云山着实吓了一跳,差一点就因为不忍心而退却。

  然后,就在她的高吟低唱声里,一直伴着抽动的节奏,渐入了佳境,开始一次次地被推上颠峰。到最后,连续六次的高潮过后,叫喊的声音虽然婉转,却已经有气无力了,谢云山才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想和她说点什么,却发现她已经昏睡过去了。

  谢云山从她身上下来,坐了片刻,想象这些日子来的一切,真的就像做梦一样。只有身边这三个裸睡着的美女,让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把可儿身子底下的那块白绫抽了出来,它早已被可儿的体液浸湿了许多次,然后又被体温捂干了,上面只留下了血迹污渍斑斑。谢云山放到鼻下,嗅了嗅,上面是一种淡淡的女性的味道,那就是独特的处女标记吧!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受用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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