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十一到第二十节

1078Clicks 2010-09-22
  第十一节仇人

  ……

  好象过了很久,又可能只是片刻,曦夜终于接了云飞上去。崖顶很静,静得出奇。云飞突然奇怪,这时候,秦虞天不是应该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吗?

  刚提高警觉,两把剑突然无声无息的伸出,静静的指着她的心口,她静静的躺着,偷偷的运着内力准备蓄势而发,然而为什么一点儿劲也使不上,一运气丹田里如针扎般痛苦!

  她转头狠狠的盯着曦夜,是他!是他的血中有毒!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狠毒!他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她转回头来看着持剑的人,心里疯狂的担心着,秦虞天怎么样了?他会不会有危险?

  “哈哈哈,慕蓉大小姐,曦夜的鲜血味道可好啊?”从树后走出来的自然是那个全天下最该死的人——侯健!

  慕蓉云飞笑着回答:“自然甜美得很,我恨不得再多饮一次呢!”

  曦夜心中一酸,忍不住扭开头去。

  “你全天下去找我,却不知道我一直都在你附近!你长得真像水月,可惜我的心已冰封多年,心中不再有任何人,即使是水月……先爱上水月的并不是慕蓉权,而是我!是他,抢走了水月,是他,害死了水月,他没有资格来责怪我!今日我不杀你,你迟早也要来杀我,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侯健望向曦夜:“快完成你的任务,别忘了,杀了她,你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曦夜的手颤抖着,始终拨不出剑,侯健继续不停的说着:“你以为她对你有情吗?她一直是骗你的,那天最后逼你们跳下山的人是她手下的人!她的武功非凡更在你之上,用得着你傻乎乎的去救她吗?她只是在试探你玩弄你而已!”

  曦夜的眼前模糊了,自己在骗她,她亦在骗自己,这短短数日的情意原来只是一场欺骗的游戏吗?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侯健大喝一声:“曦夜,快动手!”

  多年的师威早已在曦夜心中建立了无上的权威,他从来就没有违背过师命,“叮——”软剑在手,剑气如虹,已经直向慕蓉云飞刺去。

  云飞的身子忽的贴着地面向后飘去,无比诡异的平移三尺才幽幽站直身子,原本紧贴着她身子的两把剑锋将她的裙裾划出两条长长的划痕。

  “你!你的内劲?”侯健心中大骇。

  “只不过是软筋散罢了,便想散去我的功力?”慕蓉云飞冷笑着,“你也太小看我慕蓉家了,别忘了慕蓉是用毒的世家,血一入口我便知中计,早已暗中服下解药,你这个老贼,还不拿命来!”

  慕蓉云飞剑指在前,身子平飞而起,如箭般直夺侯健要害之处,那剑,快如闪电,不容躲避。

  曦夜却忽然不顾一切的挡在他的身前,云飞眼中射出怒火,剑毫不犹豫的刺下。

  她要杀了自己吗?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的感觉让曦夜的心一下子抽紧起来,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旷野的风扬起了漫天的落叶,长剑刺穿了曦夜的左肩,将他牢牢钉在地上,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鲜血浸湿了身下的黄土,染血的黄土又弄脏了他无暇的脸庞。

  无力的仰躺在血泊中,眩昏的痛楚中落入曦然的视线中的只有慕蓉云飞的脸,他仍是死死的望着云飞,云飞却不看他。

  只这片刻的阻碍,侯健已退得远远的,手中的匕首横在秦虞天的颈上。

  “虞天!”云飞关切的叫出了声。

  “我没事,别管我!杀了这恶贼!”

  侯健手一紧,已在秦虞天颈上划出一道血痕,血丝从刀口上滑落。

  云飞心痛得大喝:“放开他!我今日放你走!”

  “我要带曦夜走!”

  “休想!这里不是你讨价还价的地方!”云飞怒不可竭,拨出将曦夜紧紧钉牢的长剑,瞬间反手刺死刚才用剑指着自己的两个杀手,又一剑将曦夜钉在地上!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否则我将你活活剐死为虞天报仇!”

  侯健眼看大势已去,怕慕蓉云飞狂性大发拼个鱼死网破,赶忙拉着秦虞天连退十几丈,才放开他隐失在丛林中。

  云飞急步冲上抱起秦虞天:“虞天!他有没有折磨你?你有没有受伤?你有没有事!”

  秦虞天躺在她的怀中,嘴角微微的扬起:“看见你这样担心,什么都值了!”

  云飞心疼的吻他苍白的嘴唇,命令闻声赶来的随从将曦夜带回庄押入地牢,抱起秦虞天奔回山庄。

  秦虞天的身体很快恢复了,云飞却调养了一段时间才全愈,身体一好她便来到地牢,吩咐人带出曦夜。

  第十二节不杀

  云飞!他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潮气溢满了整个的眼眶,曦夜舍不得眨眼地贪婪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的云飞,能再看到云飞!能死在她手上,他死也瞑目了!

  云飞直视着曦夜的眼,他的身子憔悴得让人不忍看,然而他黑亮的眼仍然清澈,镇定如恒,没有一点的惧意,若能从他眼里看到惧意,他也就不是曦夜了!倔强高傲的人!

  云飞闭了闭眼睛,想起夜凉如水的那晚,他们在山谷中,她怀抱着他的身子,轻轻地一遍遍抚过,曾经如此的让她怜惜。

  可是曦夜!曦夜!为什么你要骗我!你要毒我!你要杀我!从没见过比你更让人怜惜的男子,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能忍受的男子,你的悲凉和孤傲,居然让我都不忍心。

  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是你,还是要那般的选择!我恨你!我恨你对我的居然是假情假意,我恨你的心里竟然一点没有我,我恨我的心里居然真的曾经有想过,要宝爱你那受尽伤害的心……

  云飞恨意无限,一脚将他踢跪在地上,举起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单薄的曦夜身上,一鞭,紧接着一鞭。

  他的轻衫已被鲜血浸透,可曦夜只是沉默的跪在地上,银牙紧咬自己的下唇,没有发出一声呼叫,仿佛鞭子是并不是打在他的身上。

  云飞心中气恼,换来一根粗硬的木棍,一棍扫在他胸前,胸骨应该已是应声断了,他身子顿了顿,止不住一口鲜血从嘴中喷了出来,却仍是一声不吭。

  又是一棍,重击在他的后背,他又是被打得狂喷鲜血,应声仆倒在地,可是,她什么惨叫声也听不到,也许只有的,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曦夜仍是不出一声的承受着,他勉力用双手支起上身,仍是强跪着受刑,棍子扫过他的手臂,臂骨应声而断,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这是个怎么样的硬性男子啊!云飞心中竟是一阵的悲苦,可想着他的可恨之处,又是狠心起来,举起在火里被烧得通红的铜条,恨恨打上他的身子,所到之处,身体立刻被烧焦,发出刺鼻的味道……

  曦夜眼中泛上的泪光,浑身早已痛得如同被刀斫斧劈,生生凌迟,可他仍是苦苦的忍着,心中只是想,这样,够了吗?只要她觉得还不够,就继续吧……

  云飞将铜条锋利的尖端,慢慢的刺穿他撑在地面上的手掌,掌心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她用手中的铜条钉在地面上。

  曦夜的长发披散着,冷汗从零乱的发梢滴下,唇已被自己咬得破碎,可是仍是不发一声,她踩在他的手指上,冷冷的,将那铜条簌的狠拔出来,铜条上还带着他的血肉。

  曦夜眼前一黑,意志已经模糊,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死,才可以解脱出,这无穷无尽的痛……

  云飞又是一刺,却是从他肩胛上穿过,将他整个人钉在地上,踩在他背上,将铜条又无情的拔出。

  曦夜已经痛得失去意识了,他只知道自己离死亡很近了,不知道自己死了,能不能让她原谅自己?他只记得她说过:“那你便永远也离不开了……”

  他那清冽的轮廓,修长有力的四肢、纤长而略带骨感的身体,瘫软在血泊之中,云飞将铜条对准他的后心,只要轻轻一刺,便能将他置于死地!

  可是!为何仍是刺不下去!云飞的手微微颤抖着,却仍是犹豫着……只要杀了他,就会记不得他冰冷的唇那火热的温度吗?

  ……

  他蓦地睁大眼……好痛!可是我并没有死!我还没有死?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这样还不够让她泄恨吗?曦夜虚弱的闭上眼,只要她高兴就好!

  ……

  静静看着躺在床上满身是伤的他,她仍是禁不住的恨得心里发疼,忍不住一掌掴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突的受惊从睡眠中惊醒,是她?

  她是来终结自己这可悲的生命吗?曦夜嘴角竟浮上一丝轻笑,杀了我吧,只有杀了我,她才会解脱,才会解恨吧!

  云飞看见他的笑,心中只恨得发狂,他是在嘲笑我吗?笑我竟然这般的痴和傻,笑我竟然如此轻易的相信他?她心中生恨,又是狠狠的一掌掴下,打得他头也偏了开去,嘴角缓缓流出一丝鲜血。

  她仍是恨的不能自已,恨自己曾给予他的柔情,恨一切皆是虚无,她发狂般的扯碎他的衣裤,将他虚弱无力的双腿出力的向上折起,从未被人进入的花穴软弱的紧闭着,他的眼中才掠过一丝惊恐,她,到底要怎样对自己了?

  云飞残忍的笑着,一手压制住他修长无力的长腿,一手却是猛的伸入他那紧密的后穴,“你这贱人!给你明路你不走,非要逼我这样对你,是吗?如你所愿!”

  曦夜的身子一窒,这种屈辱和疼痛,是从来不曾经受过的,可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满意吗?

  不满意他的紧咬牙关,云飞缓缓伸入第二只,第三只手指,曦夜浑身颤抖着,一阵阵的冷战自下而上的传遍他的全身,云飞冷笑,猛然间,整只手捅入他的体内。

  “啊!”他尖锐的短呼,身体,被撕裂了吗?他痛得冷汗津津而下,手,无力的推向她抵住他双腿的手,可推不开分毫,血,从他的下体与她的臂之间溢出,胸口的骨伤也象是爆裂了,可她仍是没有半分表情的,将拳向他体内推内。

  “不——”从未想象世间竟有这般的痛,仿佛内脏已被推得变形的向胸腔挤去,下体的爆裂让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她劈成了两半,泪水从他的眼角迸了出来,他以为自己什么痛都受过了,什么痛都能受得了,可是,从来也想象不出世上竟有这般样的痛!痛得人直想自己能马上死去也胜似这般万倍!

  他浑身不得自已的抖动着,就象蜘蛛网上已被吸剩一半的躯体,好象已有一半的身子,去了那无间的地狱!

  他听见仿佛从天外传来的,却赫然是自己的声音,居然是在求她放手,就算是死的边缘,也不曾出过一句声的他,居然也会苦苦的哀求,他不知道那个是不是自己,他只知道,如果现在可以死,他情愿一剑刺死自己,也不愿再这样多一秒!

  她没有放手,她只是缓缓的抽回手,再猛的,往内又一次的插入,他的意识一下的抽离了,灵魂似乎已经出窍了,求她让自己死了吧!

  曦夜已经痛得几乎失去知觉,浑身未好的伤口都似乎爆裂了,她恶意的笑着:“你也会求饶?你不是不出声的吗?想要我放你?叫得大声点啊!”

  她将上臂在他体内缓缓的旋转着,曦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离位了,整个下半身都痛得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终是再也无法控制的高声惨叫着,象是生生被人给撕成碎片般的痛让他惨叫到失声!

  泪水疯狂的涌着,失神的目光连她在何处都无法凝视,她冷冷的,将手突然抽出!体内的鲜血疯狂从出口涌来!他长声的狂叫着昏死过去!

  看着自己满手他的鲜血,和那个床上失血到死一般惨白的人,云飞呆立了良久,才没有一点表情的转身,门外,竟是闻声前来的虞天。

  “你真的要他死在你手下吗?”冷傲的虞天也早已被这个硬气的少年折服,他更了然的,是云飞待曦夜那份特殊的温情和心意,那般痛惜他的她,这一刻竟恨得几乎折磨他于死地,心中的痛,不比他的身少一分吧!

  云飞身子微晃,竟是痛楚得似是支撑不住,她双手握住虞天上臂,身体一软便贴在他怀中,眼中慢慢浮上的,却不是眼泪?

  她倚着他温暖的胸,俯头让泪水滴在黑暗的地面上,轻声的说:“虞天,我该怎么办?我的心好难受,今晚,你陪我,好吗?”

  虞天将她拥在怀内,看着床上那个血泊中的人,只想,她一定要想久一点,一定要想个清楚,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才好。

  ……

  身体的伤口加之伤到内脏的内伤让曦夜一连数天高烧不退,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着,她没有再折磨他,一直到他伤好之前,云飞都再没有出现在曦夜眼前,她怕自己忍不住,在他浑身的致命伤口上再加害,让他就这样死去。

  终于,他的伤几乎全愈了,可是云飞还是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杀了他,他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情!

  他伪装成韩冰来骗她,他用自己的身子对她下毒,他举剑杀她,他害她错过了杀死仇人的机会,她跟自己说,杀死他是最容易的,可是,想着要他死,自己的心却比谁都痛,她,真的下不了手。

  他被带到水牢,憔悴而无力,只是静静的站在她眼前,云飞举起手中的长剑,洞穿他的脚后的筋骨,他咬紧牙关不发一声,手起剑落,他的手筋脚筋都被挑穿,乌金链穿过他的伤口,将他挂在水中的架子上。

  她不知该如何对他,难眠的长夜,她会偷偷潜入地牢,看他孤独而消瘦的身子滴着鲜血在木架上无力的悬挂,看着他如死人般毫无生气的眼神,好象被撕裂的不是他的身子,而是她的心。

  众人都看在眼底,可谁也不敢劝说些什么。

  直到武林中传来韩冰将比武招亲的消息,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第十三节招亲

  最受震动的当然是慕蓉云飞,他竟然敢招亲?他修长美丽的身子永远是属于我的,他樱红欲滴的唇永远只能被我亲吻,他乌黑柔顺的长发只能披在我的肩旁,他倔强而脆弱的呻吟只有我才能听到!

  他竟然敢公开在武林招亲?他被我调教的身子能令其他的女人满足吗?云飞怒得恨不得立刻飞到他的身边,她没通知任何人,只身骑着快马驰向他所在的京城,当她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招亲的第三日,也是最后一日。

  韩冰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少年,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的风采所迷醉,嫁给这样的夫君是所有少女的梦想。

  招亲的消息已让整个武林沸腾,所有知名的女侠几乎都聚到了京城,年龄从十五至五十,年方二十有五的“无盐毒手”何壁休,年仅十五的江南大侠之女古钰,甚至年已四十八的“蛇魔女”李银慧也想将韩冰纳入她的裙下。

  因为本次的招亲说明不限条件,武功第一者得之,所以目前为止赢面最大的要数夺命淑女剑莫小青,华山派掌门的独女吴若鸣,冷面女杀手程东雪等寥寥几位。

  慕蓉云飞在台下看着这些女子为了她的韩冰争个你死我活,心中气得恨不下一处来,却哪知台后的韩冰也闹得翻天覆地:“爹!……要我与其他的女子成婚,我宁愿死!……你不是说她一定会来吗?都最后一天了,她还没来!……要我娶那些女人,我也不活了!……”

  韩权好声相劝着,心中也拿不准这番闹剧能否引来慕蓉云飞,他虽知慕蓉云飞对儿子下手狠辣,奈何冰儿已情根深种,思念成疾,却又拉不下脸主动回去慕蓉山庄,不得已自己只好出此下策,盼得引得云飞前来夺爱,若不然便是她对冰儿无情,无若何也只得为冰儿定下一门亲事,断了他的念想便是。

  二人正是心乱处,外面忽的一阵呼声,韩权忙伸头去望,“儿啊!她来啦!”韩冰喜出望外,扑出帘边望去,那飘飘若仙的立在台中者,不是他日思夜想的云飞是谁?

  云飞一身雪白的衫子,用面纱围着脸,长袖微飘,手中的长剑已直迎上莫小青手中的剑,莫小青从未想过世上竟有这般快的剑法,云飞以已之锋削敌之韧,竟将莫小青手中的剑由尖至柄直劈成两半,剑锋直指莫小青面门,莫小青只惊出一身冷汗,想不到今日小命休矣,云飞的剑却只停在她面前,然后说:“你平日与人为善,今日点到即止,你去罢!”莫小青羞愧的退下台去。

  那蛇魔女还不死心,不肯放过这次猎艳的大好良机,舞动长鞭上来迎战,云飞身子都不动,只斜伸长剑,等那长鞭绞上剑身,只轻轻一抖,那鞭便断成数段,蛇魔女这才知道遇上高人,转身想逃,云飞一剑挑中她左右双腿的膝弯,她扑的趴跌在地上,眼看两条腿是废了,“你作恶多端,念在今日是我与韩郎的好日子,姑且饶你一命,下次再见你作恶必不放过!”那蛇魔女骇得不行,忙双手爬行着去了。

  剑光一抖,却是那冷面女杀手上得台来,程东雪自负平生杀人无数,未曾遇过在剑术上超得过自己的人,待与这无名少女争个胜负,谁知云飞只轻蔑的笑笑,却抛下手中剑空手接招,程东雪气得发颤,抖开剑花只待让她血溅当场,谁知她纤手一挥,拂过自己的手腕,马上就拿捏不稳手中的剑跌落地上,她一个擒拿手卸开她手臼,玉手连着不停的点上她身上十八处大穴,她浑身如针扎般灼热疼痛,忍不住在地上翻滚凄声呼叫,听得台上台下一片肃然,云飞只说:“以后杀人,想想今日的痛苦,再想想到底该不该杀!”

  云飞片刻之间连败三大高手,未费丝毫之力,她站在高台上,衣裾飘逸,如仙子下凡,风采摄人,她冷冷的目光扫过场下,扬声道:“谁若不服,请上台来领教!”连呼三声,无人敢应。

  韩权忙赶上台宣布:“既然无人再敢应战,小儿韩冰就将许配给这位女侠!”台下一片喧哗,“这女子到底是谁啊?”“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肯定丑得吓人!”“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啊,韩郎怎么能和这样一个无名之人成亲啊!”

  ……慕蓉云飞缓缓解开面纱,如玉般无瑕的面容展现在众人眼前,台下一片倒吸冷气之声,天下竟然有这般美貌出尘的女子!

  云飞朗声说道:“小女子便是慕蓉云飞,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谁有异议的尽可来慕蓉山庄寻个公理!”

  台下更是鸦雀无声,慕蓉云飞这几年在江湖中的风头无人能及,可没有多少人见过她的真容,想不到竟是这样一个娇俏柔美的绝色少女!

  慕蓉云飞转身走入后台,俏眼直瞪住韩权说:“韩冰我今天就带走,从此他就是我慕蓉家的人了!”

  韩权哪敢说个不字,云飞伸手拉着韩冰的腕就出门,将他臀部朝上横置在马背上,策马狂奔而去。

  不知奔出多远才在僻静无人之处勒住马,将他裤子剥去,用马鞭狠狠的抽在他雪白的臀上,韩冰并不挣扎的任她抽打,打得她手都软了才将他反转过来对着自己,却见他眼中含着满眶的泪水。

  他伸手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胸前,哽咽着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今日你为我而来,我便是给你打死也心甘情愿!”

  云飞将他抱紧:“我自然要打死你,你早已是我慕蓉家的人,居然敢比武招亲,我不教训你一下你以后还敢红杏出墙呢!”

  韩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笑中有泪的说:“那你把我的手脚筋都挑断,我便再不能逃了!”

  云飞一听这话,又想起那地牢中人,心中一痛,忙说:“你是我最心爱的正室,我怎么舍得那般对你,我这一生“疼爱”你都来不及呢!”

  韩冰娇羞的笑着,心中溢满着幸福,两人继续策马赶路,韩冰的臀部痛得厉害无法坐着,只能还是忍痛趴在马上,韩冰忽然笑着说:“还记得当年初相识时吗,我们也是这样赶路的。”

  云飞应道:“是啊,不过那次是用手,这次是用鞭,看来你是想重温罗!”说着用手重重的击打他满是鞭痕的臀,韩冰虽然吃痛不过,但想起当年的屈辱与今日的甜蜜,忍不住羞红了脸。

  云飞心中也不禁一荡,当年那个俊美羞涩的少年在掌下的挣扎与今日夫妻间的调笑,大有异趣,拉韩冰下马来,在这山野之中,两人便是一番缠绵,重温鸳梦。

  第十四节掩饰

  如此这般走走玩玩,好数日才到得莫干山,庄中众人早自武林中听得消息,二人入得庄来,只见众男宠及仆从均跪下黑压压一大片,齐声道:“恭迎庄主及夫人。”

  把个韩冰给羞得满脸通红,云飞倒是乐不可支,接下来便按入门先后封了沈逸风和秦虞天做二房与三房,闺中之事由韩冰主理,掌握云飞裙下儿郎的生杀大权,独享宠爱。

  韩冰从来只被云飞玩弄于股掌之间,此时竟然有机会为所欲为,倒也更加悟出这主宰虐待的乐趣,闲来有些醋意便让沈逸风罚跪在钉板上几个时辰,又或是亲手赏秦虞天好一顿杖打,倒也平添不少乐趣,云飞一味的宠爱也由得他使性子。

  这日韩冰忽见一仆从送些膳食向地牢方向去,拦下来一问,才知曦夜的事。韩冰心想,这少年竟然胆敢扮成我的样子迷惑云飞!居然骗云飞喝下他的毒血差点让她毙命!居然放走云飞的杀母仇人!云飞竟然还没有下手杀掉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当晚侍寝后,韩冰偎在云飞的身边撒娇道:“你是不是最爱我?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给我?”

  云飞笑道:“那是自然,你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摘了来与你。”韩冰说:“我不要星星,我只要一个人。”

  云飞奇道:“你想要谁?我天涯海角的捉来与你。”

  “那人便在此处,后院地牢中,我要亲自教训这个胆敢扮成我的人,你将他交与我处置便是。”

  云飞胸口一窒,曦夜,他说的是曦夜吗?这许久都未曾见过他,他尚在人世吗?韩冰仍在纠缠,云飞耐他不过便答应将曦夜交与他处理。

  浑身是伤的曦夜再次从昏迷中醒转的时候,竟然已被从地牢的架子上解了下来,躺在久违的床上,他的身边坐着的是——韩冰。

  曦夜静静的看着这个绝美的少年,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模仿的少年,看着这个云飞最宠爱的少年,看着这个可以主宰自己存亡的少年,他是这么的幸福,而自己那卑微得无法言说的感情,是那么的可怜而晦暗。

  韩冰看得出这个貌似坚强的少年心中压抑的是是多么热烈的情感,他看着心中挣扎着强装镇定的曦夜,忽然微微的笑了。

  他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般令人迷醉,让曦夜自惭得闭上双眼,好象自懂事开始,就不知道笑的感觉是什么。

  曦夜的世界里只有杀人、忍受、痛苦和服从,他的心是那样的冷漠和僵硬,直到遇见云飞,她如朝霞般的明丽和丝丝情意让折磨都变成一种爱,可惜,自己欺骗了她,伤害了她,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得到她的爱,她爱的,应该是这样美丽而迷人的少年。

  曦夜的心酸楚得紧缩着。

  韩冰却突然开口:“你以为她爱的只有我吗?其实她心里有你,你们都在自己骗自己,不肯面对自己真实的感情。”

  曦夜猛的睁开双眼,迷惑的看着韩冰,韩冰笑笑继续说:“本来我应该很讨厌你,可当我看见你,我却发现我没有办法恨你,你的不屈,你的傲气,你的冷漠,都是那么独特和迷人,也是她的致命伤,她没有让你死,就证明她的心中有你。”

  曦夜还是静静的望着韩冰,不发一言,“我会帮你,让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感情,让你再次回到她的怀中。”

  曦夜嘶哑的声音挤出几个字:“你……为什么?”

  韩冰又笑笑,“随你想,你可以当我是朋友,也可以当我是骗你,也可以当我是不忍见她心中为了你挣扎和痛苦,反正我要成全你们!”

  说完韩冰扬长而去,留下心潮起伏的曦夜,回到云飞怀中的梦想让他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很快,他已经可以勉强下床了,曦夜试了下,筋骨都差不多长好了,武功也已恢复了七八成,估计再过两个月就能已以前差不多了。

  第十五节心结

  韩冰给他服下软筋散,命他贴身服待,他肩胛和虎口的伤已经愈合,锁骨和脚踝的链子却都还拴着,限制着他的行动,稍为动作大些,鲜血就又迸出伤口,让他无法脱离这刺骨的痛疼。

  韩冰与云飞每每依偎在榻上亲昵的调笑,曦夜却只能跪在他们的脚边随时听候使唤。

  有时答应的速度稍慢,韩冰就拿起烧得通红的铁条直烙向曦夜那满布伤痕的胸口或是细嫩的大腿内侧,曦夜只是一声不吭的忍受,烙焦的皮肉发出吱吱的可怕声音。

  如果曦夜的打扫工作没能按时完成,韩冰是肯定不给他吃饭的,还要狠狠的挥鞭打在曦夜本已伤痕累累的脊背上。

  曦夜跪趴着双手撑地,每挨一下鞭打,背上就又多出一道血痕,他从不躲避,只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常常是几十鞭打完,他已支持不住昏倒在地上,又被冷水泼醒过来,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干活。

  又或是走路的时候,曦夜没跟得上韩冰的脚步,韩冰一生气就用手扯紧他锁骨上的链子,骨肉相连的撕裂让曦夜的胸前鲜血淋漓。

  云飞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怜惜,这比鞭打更让曦夜痛彻心扉。

  韩冰也暗暗心急,只得再想他法,这天,韩冰不知为什么大发着脾气,倒转过掸子的木柄向曦夜狠狠的打了下去,目标是曦夜的背脊。

  木棍撕破空气的凌洌声音后,是落在人体上的一声闷响和强抑的低吟,木棍落下的地方肿了起来。再一棍落在相同的地方,肿起的伤口破裂开来。不一会儿背部的衣衫便被染成了红色,卡嚓一声,木柄竟被打断了。

  韩冰冷哼一声,扔下手中掸子,向屋外走去,曦夜才双腿一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云飞倚在几旁,看着虚弱的曦夜,心知韩冰必定还有更加残酷的惩罚。

  果然韩冰冷着脸回来,手中,却是一段刚刚折断的树干,约莫拳头粗细一尺多长的树干上布满了凹凸不平的树节,表面坚硬而粗糙,用手折断的两端更是参差不齐的尖锐。

  刹那间曦夜的脸色一片苍白,虽然早有承受痛苦的心理准备,看到这样的物体又有谁能安然自若呢?但很快那惯有的冷漠神色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曦夜被压倒在作画用的桌案上,受伤的背部粹然受到挤压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奴仆们按住他的手脚,韩冰冷冷的说:“伪装成我的样子以获得云飞的宠爱?你凭什么?我要毁了你,看你拿什么再勾引人!”

  是为了我?韩冰折磨他,只是因为我对他的特别吗?我对他,真的,是不一样的吗?云飞的心颤抖着,看着那尖锐的顶端被推了进去,断裂恐怖的木刺扎入他柔嫩的体内,“啊——”曦夜又想起那次痛彻心肺的疼痛,恐惧得无以复加,拼尽全力的挣扎着。

  “韩冰……”云飞忍不住出声,语气中的担忧更加挑拨起韩冰的怒火:“看来他还真是个妖精,我看他也敢勾引你!”

  粗大的树干被推进,血如泉般涌出,曦夜痛得粉身碎骨般抖动,无比凄厉的惨叫着,他心中知道,虽然下命令的是韩冰,可实际上折磨自己的却是云飞。

  他的沉默折磨着她的感情,而她却折磨着他的肉体,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痛哭历程吗?黑暗在曦夜的双瞳中渐渐扩散,无情的折磨终于要夺走他的意识!

  云飞的心痛得快要碎掉,心中的感觉除了痛,还是痛,就算他不要她的感情,她也不该允许他被进入!这修长的双腿,结实的身体,优美的颈项,还有这张脸,全部都只应属于我一个人!

  曦夜的意识已经模糊,他努力扭转头看着云飞,他的眼神中终于泄露出一丝情感,是脆弱,是不甘,还是依恋?

  她终于忍不住冲上前拉开奴仆,曦夜在昏迷之前的一刻回到她温暖的怀抱中,他轻声的吐出几个字:“……我对你……是真的…………我……爱你……”

  云飞抱紧他,自己固执的不放过他,苦心等待的,是不是就是这句话?始终不忍杀死他,是不是等的就是这个答案?是不是只要得到他的心,便是犯多大错自己也会原谅他?

  她抱紧这个冷傲的少年,这个冷漠漂亮得如鹰般的少年,这个不管经受多少酷刑都不哼一声的硬心肠的少年,为他终于肯说出那发自内心的真心而感动得心醉。

  昏迷中,他好象看到憔悴的云飞温柔的低声说:“曦夜,你一定要醒来!”为了她,是啊,自己一定要醒过来!

  他本以为自己的血早就冷却了,他以为自己不会相信任何人,也不会爱任何人,直到他遇上她!可他无法违抗的师命让他伤害了她,结果他伤了她,更伤了自己,那现在呢?她的温柔只是他的梦境吗?

  这一次并不是梦,曦夜再一次醒来时,守候在他身边的就是几天未合眼的慕蓉云飞,她深情的眼眸凝视着他:“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等得你好苦吗?”

  曦夜不知所措的望着她,云飞笑了起来:“我等你再跟我说一次那句话,不然的话我会以为我听错了。”

  曦夜才知那天自己昏迷前原来真的说了那句话,而不只是在梦中,抿着嘴死也不肯开口,云飞故意吓唬他,拿出那天那枝带血的树干,在他眼前晃了几晃:“你死也不说,是不是又想尝尝它的滋味?”

  曦夜的脸刷的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失血得一点儿血色也没有,他扭开头不愿回想那可怕的回忆,可长长的睫毛都被惊吓得轻颤不已,伤痕累累的后洞好象又在隐隐抽疼。

  云飞看他真吓着了,心中一痛,忙丢开那段木头,伸手将他环抱入怀,柔声安慰着:“傻瓜,我吓唬你的,我哪舍得再那样对你啊,你不想再看见那东西,我把它给劈碎烧了,扔得远远的,再也看不到好吗?”

  曦夜偎在她温暖的怀中,好象以前的伤害都是永远成为了过去,他忍不住深深呼吸着她馨暧的气息,他修长苍白的手指抓紧她的手臂,好象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他抬起头看她温柔而关爱的眼,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她真的原谅他了,他又能待在她的身边了?

  他低下头,鼓起最大的勇气低声说着自己做梦也想不到会说出口的话:“我能不能留下?我做奴做仆,做牛做马都行,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让我留在你身边。”

  慕蓉云飞断然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

  曦夜的心如沉入深渊,绝望的下坠感让他眩昏,云飞接着说:“留你在这里做奴做仆不行,做牛做马也不行,你嫁给我做第四房的小妾,我就留你下来!”

  曦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刚才说什么?她要我当她的……?她还要我?

  云飞见他呆了一般,用手勾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正视自己:“你可没有太多时间考虑哦,怎么样?决定了吗?”

  说完,不等他回应便低头吻向他那冰冷失血的唇,他的思想终于被她热烈的吻所唤醒,意料之外的狂喜让他全身的血都在燃烧,冰冷的唇也变得灼热。

  云飞热烈的吸吮着他的美味,想起山谷中的缠绵,心中不竟一荡,手就忍不住向他身下摸去,隔着衣物停在他的火热上,曦夜的身子忍不住顿了一下,云飞望着他被吻得失神的脸,再问:“你同意嫁给我吗?嗯?”

  曦夜平日冷漠而傲气的脸这时竟羞得通红,他痴痴的望着云飞,点了点头,云飞坏坏的笑着说:“当然,做我第四房爱妾,一样要被我折磨的哦?”

  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温柔的吻向他那薄而清冷的唇,再次点燃他曾经冰凉和冷漠的心。

  这次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二人解开心结,爱得如胶似漆。

  第十六节教训

  接下来的好多日子,云飞日夜都与曦夜在一起,完全忽视了其他的身边人,包括——韩冰。

  韩冰这些日子的心情实在很差,那缠绵的一对本是他撮合的,可是如今他却成了局外人,怎么不叫他烦躁而易怒。

  他隔窗想象着云飞如何百般疼爱曦夜,云飞温柔反复的进攻如何让强硬坚忍的曦夜发出撩人的呻吟和妩媚,似利刃般犀利漂亮的曦夜如何占有云飞全付的身心,自己却只能在寂寞长夜独自守着空房。

  他实在是活该,明知曦夜是那么的出色和夺目,明知他的隐忍和坚强是她的最爱,还要那么傻的成全他们,韩冰心中的郁闷实在是难以发泄。

  这几天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动不动就发脾气,哪个仆从服待得稍不如意便被他下令往死里打,连逸风和秦虞天都难逃厄运。

  今天秦虞天和仆从在院里比箭,一箭差点射中失神的韩冰,秦虞天连忙请罪,韩冰的脸却仍是气得铁青,下令让随从将秦虞天按倒在院中,剥光他的下衣,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责打秦虞天。

  粗大的竹杖重重的落在秦虞天的臀和修长的大腿上,秦虞天被几个武大三粗的随从死死的按在地下,眼看围观的仆从和家奴越来越多,心中直是又羞愤又屈辱。

  “啪!啪!啪……”随从们毫不手软,沉重而急促的打将下来,让秦虞天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打了二十多下,秦虞天的臀部已又红又肿,围观众人的议论和喧哗让他已经迹近崩溃,这样的打击,这样的凌辱,这样的……可是韩冰的惩罚还没有完,他根本没有下令停手的意思。

  逸风怯怯的劝道:“韩冰,求你饶了秦虞天吧,他不是故意的!”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韩冰不为所动,“来人,掌嘴一百!”

  两名随从架住逸风,一个大汉拿着板子过来,用力向他的脸上击下,逸风的脸被抽得偏向一边,随从用力支住他的颈不让他闪躲,逸风的嘴破了,脸也肿了,鲜血从脸上流了下来,逸风痛得泪水狂飙,韩冰仍无动于衷。

  竹杖和竹板抽打在皮肉上那残酷野蛮的用刑声,令在场的人都听得胆战心惊,就连躲在屋中欢爱的云飞和曦夜也为之动容。

  云飞终于忍不住了:“他未免太恃宠生骄了吧,他会打死他们的!”

  曦夜只好淡淡的说:“他是正室,内院以他为尊,教训一下兄弟们也无可厚非。”

  云飞说:“他手段未免太过毒辣了,上次对你下手也那么狠,我还没教训他呢!”

  “他是为了让我们……”

  “你不用说了,无论是为什么,他都太过份了,我今天非要好好的叫他知道,谁才是主人!”云飞气冲冲的出去,曦夜也只得跟上。

  “都给我住手!”一声怒喝吓得所有的人都停下动作。

  秦虞天已被打得瘫软在地,本来雪白的臀和大腿被抽打得青紫,淤黑的血从伤口渗出来,慕蓉云飞心痛的扶起他,秦虞天无力的伏在她的胸口,满腔委屈的咬牙强忍着。

  那边的逸风也是一脸的惨状,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落在鬓边和嘴角,细嫩的肌肤被抽得惨不忍睹,泪水和血水沿着细长的脖颈滴到雪白的衫子上。

  逸风也扑到云飞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曦夜静静的站在云飞身后,微微的皱着眉,韩冰下手似乎真是太狠了些。

  云飞好言相抚,待他二人稍平静些才唤他俩贴身的仆从来照顾,转身面对韩冰,刚才温和的面容马上严厉起来:“韩冰你可知错么?”

  韩冰无惧的直视着她:“我没错,我掌管内院,教训他们正是份内之事!”

  云飞大怒:“你还有理!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你就要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说着一脸威严的逼近韩冰,韩冰毫无怯意:“我用不着你管,你要是厌烦我,我现在就回韩家去!”

  云飞怒极而笑:“回韩家去?全江湖都知道你是我慕蓉家的人,你是不是要丢净我的脸!有胆你就回去,我叫你韩家全族数百人为你陪葬!”

  韩冰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云飞却不理他,命令手下去刑房取那条毒龙鞭,这毒龙鞭上面镶满青铜的倒刺,握手的一端还坠有沉重的铜扣,抽在身上皮肉筋骨俱伤,让人痛彻心扉。

  现在这条鞭子已握在云飞的手中,韩冰仍是无畏的站在院中,周围的人心中都是一凛。

  云飞抡起鞭子,狠狠的向韩冰的身上抽去,刷的撕开韩冰雪白的衣衫,他雪白的肌肤上被鞭子扯出的血痕是那样触目惊心。

  云飞看着他,如果他眼中流露出一丝软弱和哀求,她都会立刻停止惩罚,可是他没有,他那样挺直的站着,没有丝毫的退缩和胆怯。

  云飞狠下心,又是一鞭反手抽过去,他的前胸已经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光洁的肌肤,嫣红的乳头,闪耀的金环都是有着那样诱人的魔力,可残酷的鞭子却无情的在他胸前留下血红的道子。

  “刷!刷!”又是两鞭,卷下他身上残破的身衫,他漂亮的身子已几乎是完全裸露在人前,他的宽肩,细腰,鼓翘的臀,修长的腿被众人放肆的目光看在眼中。

  慕蓉云飞然后再次让鞭子狠狠落在他美丽的身体上,“啪,啪,啪……”鞭子在飞舞,连续的抽打让他站不直身子。

  如果没有记错,韩冰是最畏惧鞭子的抽打的,他已经痛得弯下了腰,用手护住胸口,可他仍然强忍着不发出求饶的哀叫。

  云飞嫌打得不过瘾,拉起他将他双手撑在墙上,将有铜扣那头放在末端。

  “啪”的重重一鞭抽到他背部的蝴蝶骨上,他闷哼一声,“啪”又一记猛抽落在他敏感细长的腰间,他的身体随之晃了一下,但没发出声音。

  之前的鞭伤隆起的一道道紫痕渐渐爬满他的背部,铜扣又将皮肤撕开,鲜血随着倒刺的撕裂从伤口缓缓流下,与之后抽打出的伤口流下的血汇合,在他的身上画出残忍的图案。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皮鞭挥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道子在他的背上纵横交错,他的手死命扣着墙壁,用力过度连关节都发白。

  云飞停下来,向后扯住他的头发:“跟他们道歉!”

  韩冰一字一顿地。“不!”

  云飞看着他温软的纤腰,再次举起皮带冲着那柔软而敏感的地方就是一记重击,只听得韩冰又是一声闷哼,但他依然支撑着。

  “啪啪啪”连续抽打,连的漂亮的臀上也伤痕累累,可他还死撑着,他的整个后身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云飞于是冲着他的腿狠命就是一抽,韩冰一下跪在了地上,他挣扎着要站起来,云飞她对着他的背部又是重击,他再次跌倒。

  云飞停了下来,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他漂亮但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水,失去血色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渗出血迹。

  云飞放开他的下巴,残忍的用两只手指勾住那对贯穿他樱红的金环,猛的拉起,樱红的乳尖被扯得老长,将他整个人扯了起身。

  “啊!”他终于抑制不住的叫出声,艳红的鲜血从他被撕裂的乳尖处滴了下来,云飞慢慢的抬起手,用两只手指控制着他脆弱的樱红,将他身子吊起。

  他全身的重量都几乎坠在那脆弱的两点上,他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云飞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但他的身子仍无法停止的被扯吊着。

  细长优美的脖颈与俊美无匹的面孔痛苦的仰起,双脚掂起,几乎只有脚尖还勉强够得着地,他拼命紧咬着自己的银牙,血从两点樱红处顺着身子流下,他浑身如落叶般颤抖得不能自已。

  云飞冷冷的抡起鞭子,狠狠抽在他上身,然后是他的腰际,然后是大腿,只听到透过牙缝他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打了有十数下,韩冰用依然倔强而愤怒地眼睛看着云飞,丝毫没有示弱的反映。

  云飞再次举皮带狠狠抽下,“啪”皮带没一丝偏差地正好落在他美丽地中心地带。

  “啊!”他发出隐忍的叫声,云飞又连续不停的狠狠抽打他美丽的花茎与娇嫩的大腿内侧,抽得他下体鲜血淋漓。

  韩冰疼的瑟瑟发抖,为了不让哀鸣从口中流出,牙齿都咬出了声音,泪水在长长的睫毛上打转,却始终强忍着不让它滴下。

  云飞突然放手,韩冰的跌在地上,也许是太痛苦了,韩冰不自觉地弯下腰,不自觉地作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腿分开跪着,身体趴在地上,他隐秘的部份完全暴露在云飞的视线里。

  她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给他点教训,她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她继续喝道:“还是不道歉吗?”

  韩冰没有回答,但他湿透的长发轻轻晃动,云飞看看手里的皮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后举起鞭对准韩冰身体最柔软的部份抽打下去!

  “啊!”他终于忍不住厉声惨叫。

  “不道歉吗?”随着这句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鞭子再次肆虐他的柔软……

  第十七节整顿

  云飞如疯了般抽打韩冰,不知抽打了多久,韩冰已全身抽痛得蜷缩成一团。

  云飞命人拿来一桶冰水浇在他颤抖的身子上,让他完全清醒:“现在我要用最痛苦,最直接的方式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让你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服从谁。”

  云飞冷冷的说,他的眼睛里终于露出恐慌,他试图站起来。

  云飞一手按住他,另一手两个手指同时猛地插入他的体内,“不……”他发出悲愤的声音,然后云飞抬高他的腰际,对准那个已经被鲜血覆盖的紧密狠送进去。

  韩冰一声哀号,那不仅仅是入口的疼痛,还有被抽打的伤痕与云飞身体接触产生的痛苦,云飞猛烈的进攻着。

  韩冰紧咬银牙,用力得都听得到他牙关发出的咯咯之声,纤长的手指死抠着地面,已磨得十指鲜血淋漓。

  云飞不顾他的痛疼死命的抽插了几十下才拔出,云飞浑身都沾上了韩冰的血迹,云飞一把将他翻转过来。

  他依然美貌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生气,双目紧闭,两个眼角都挂着泪痕,嘴唇上满是斑斑血迹,她再次冷酷的压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因伤口被摩擦而疼的瑟瑟发抖。

  云飞将他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再一次强行进入他的体内,这次他连一点挣扎一丝呻吟都没有,只有两行清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下来,云飞一掌掴在他脸上,才发现他已经昏死过去,他竟然被蹂躏到因疼痛而失去了知觉。

  云飞放开他,命下人将他拖回房去,韩冰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无论是趴着还是仰着还是侧着身都无法入睡,大小解都要仆从在榻上服侍,睡也睡不着,只能强撑着身子倚在被褥上,眼泪和着血汗吞入肚中,咬着牙连哼都不哼一声,以免落人笑柄。

  三天之后云飞的贴身家奴前来宣读了整顿家规的新条例,从第二日开始,四名男妾都要搬入云飞的内院中居住,每日早午晚到云飞门前跪安,每晚由云飞点灯选伴寝。

  内院的主事权由云飞授给的飞龙杖决定,杖在谁手就由谁主事,现先交由四房曦夜主理,韩冰一听,就知这几条都是针对自己而定的,主事权在曦夜手中,那么自己大势已去了。

  第二日一早,各房奴仆将物品都搬入云飞的内院中,韩冰住了左一房,曦夜左二房,逸风和秦虞天则住了右一和右二。

  收拾停当已接近正午,各房男妾都跪到云飞正房门前等待传唤,跪了良久云飞才通知大家到堂中午膳。

  各人依左右房的位置站好后,云飞命令赐坐,另外三人坐的都是软榻,韩冰座下的却是一张红木硬凳。

  韩冰知道云飞还没解气,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也不吭声硬生生坐下,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苍白的脸上冷汗层出,发抖的手连箸都抓不住,他几乎是整个身子趴在餐几上,只求这餐快些吃完。

  云飞却只当看不到,只叫曦夜坐在身边陪吃,甜蜜得如同蜜里调油般调笑,曦夜在众人面前还有些不好意思,云飞却娇笑着每一口都要曦夜亲手喂到她嘴中才肯吃。

  韩冰此时心中一片空白,只盼自己瞎了眼聋了耳再不用看这般画面,好容易熬完这一餐,众人正要退下,云飞突然宣布,明早她将与曦夜出门去追踪候健,庄中大小事务暂由秦虞天统理,众姬妾在庄中不得私自外出。

  韩冰一听更如晴天霹雳,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踉跄着回到房中的。

  第十八节黑衣

  第二日云飞与曦夜一早便出门,两人正是热恋之中,云飞与曦夜自然多的是花样玩耍。

  这日中午在酒楼用餐,云飞忽然贪玩儿,便叫店家拿一枝百年人参来,云飞却将那参的上半截折下来,约姆指粗长的一截,趁人不注意,将手在桌下偷偷探入曦夜裤内。

  曦夜大惊,很清楚她要干什么,要逃走却被她扣住腰,“不要……云飞……”云飞斜睨他笑着说,“惹得我生气,就让它烂在你的身体里面。”

  曦夜不说话了,认命地张开双腿,全身的颤抖传到云飞的手上,云飞提起人参没有理会,径直插了进去,直末底端,曦夜微微抽搐一下,终于稳住身形,用眼哀求的望着云飞。

  云飞却只得意的笑着起身赶路,曦夜巍巍颤颤起身,行动迟缓得让人心疼,摇摇晃晃的赶忙跟上,顾不上顾及周围的人奇怪的眼神,骑在马上的颠簸更让他难堪得咬紧牙关。

  晚餐时云飞捉弄他,故意桌上问:“那人参是否还在?”他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低下头,“……还在……”

  “你过来。”“这……”他抬眼看了云飞一下,吞吞吐吐地,“还是……外面……”“我以为你想早点取出来。”

  拉过他的身子,他微微抗拒,人参确实还在他的体内。云飞暗暗伸手入内,三指夹住前端,缓慢地向外抽出,他抖了抖但不敢动。

  云飞待抽出了一大半,停了下蓦地更加用力地又抵了进去——他低呼了一声,又咬紧了牙关,然后云飞再猛地一把抽出人参,人参和之前一样,晶莹玉翠,没失半点光华。

  看他冷汗迭出,云飞笑着说,“果真是上好的人参啊。”然后吩咐掌柜的将人参拿去炖汤,他听得羞涩,连睫毛都拂上了一层柔和暗色的阴影。

  云飞迫不及待的拉他入房,剥去他的衣服,他这次放松了所有的力道,不需提醒便主动抬高了腰。

  曦夜那不食人间烟火样子,配上这副姿势越是诱人。云飞早已耐不住,沉沉地深入他的体内,在他每一次失神的呻吟中获得最大的满足,云飞沉醉着,他已经陷入狂潮,在抗拒和接受的挣扎中,释放出无法形容又无法比拟的美丽。

  他的身体泛出朝霞的余韵,气息紊乱,眼睛半开半阖,神色确是痛苦而艰难,云飞存心玩弄他,俯下上身用力啃噬他胸前的敏感,直致尝到血丝的腥香方改为吸吮,更是痛得他引起痉挛。

  夜终于深了。小二送来那盅炖汤,云飞坐起身品尝着那甜美的味道,曦夜无力的躺在身边神色羞涩的看着她。

  云飞笑道:“你也想尝尝吗?”曦夜忙红着脸摇头否认,云飞接着说:“那我就不客气啦,补好身子还要继续品尝你的味道呢?”

  曦夜大羞着想扭开身子,云飞却扣住他的手腕,月色如水,薄薄地为他添了一层华衣,轻盈神秘,再次压下他,却是用自己的温暖包容了他的火热。

  望见他眼里的震惊,云飞只是轻笑着轻易的让他的脆弱被吸吮得疯狂欲滴,从傍晚到深夜云飞不知要了他多少次,他被榨干榨净,直至昏厥,天也渐露晓白之色。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的昏暗时,云飞就醒了,侧头看他的冷峻,他的呼吸均匀,薄薄的嘴唇,长长的眼睫毛,他动了动,睁开眼睛,似乎还弄不清楚状况,眼睛眨了几下,才蓦地一惊坐了起来。“云飞!”

  随即立刻穿起衣服。云飞看到他身上斑点的青淤红痕,感到无比的畅快,笑着拉住他的动作,“不要这么匆匆忙忙的嘛。”他的手顿了一下,还是迅速地穿戴好,云飞则慢悠悠地让他服侍。

  随后他端来洗漱用具,跪着服待云飞洗漱,若是江湖中人发现空门第一高手现在竟然如此臣服在自己脚下是多么令人惊讶啊,云飞满意的看着他做的一切。

  两人继续浪漫的旅程,可云飞不知从几时起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似的,曦夜也同样有这样的感觉,这天走到一个僻静的山坳处,云飞故意装作马失前蹄从马上坠下,同时手中两枚银针快如闪电般向后袭击,人也如脱兔般几个起纵便跃到那蒙面人身旁。

  他的膝弯处中了银针,双腿无法动弹,云飞用剑指着他的脖颈,喝道:“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跟踪我们?”

  那人并不答话,却将颈向剑锋迎上来,云飞忙缩手,利剑却已在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云飞一伸手扯下他脸上的面布,却是——韩冰!

  韩冰不敢直视云飞的眼睛,云飞怒道:“不经同意擅出山庄,这已是死罪了!”韩冰眼中满是悲苦,也不出声,掉转手中的剑便向自己心窝刺去,他也确是不想活了,今日死在她面前,也教她知道自己的心!

  云飞反应极快,左手疾伸点了他手腕的穴道,他手中剑当的落在地上,韩冰委屈的任泪水洗刷着脸庞,他不想再解释些什么,也不想再申辩些什么,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云飞被他哭得心软,将他背转身放在自己的膝上,将他长裤剥下,却被他的伤势吓了一大跳,他臀上大腿上仍是青紫一片,曾经紧密柔美的密花现在红肿而溃烂着,想是他这几天赌气不肯上药,自己也不理会他,结果伤口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加骇人。

  云飞叹口气,取下他膝上的银针,将他前胸的衣扣解开,向后剥开他全身衣物,从怀中取出一颗玉露丸,放中嘴中细细的嚼开,用手将药调融,轻轻的搽在他背后的伤口上。

  韩冰还要强的挣扎,云飞心中痛惜,嘴上却仍是不饶过:“再动就将你生生脔死。”手指就蘸着药向韩冰后穴插去,韩冰怒急攻心,再加上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伤口爆裂开来,竟昏了过去。

  云飞忙用药涂遍他后身伤口,再将他反转面朝上放在膝上,见他前胸、大腿和玉茎也是伤痕累累,小心翼翼的上完药后拿出一颗玉露丸,可昏迷中的韩冰怎么也咽不下去,云飞只有将药含在口中,用温暧的唇吻他冰冷失血的唇。

  用舌轻轻挑开他的牙关,将药丸顶入他口中,为了让他咽下药,云飞更深的吸吮着他的甜蜜滋味,良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憔悴而受伤的他,心中不免失神的疼,小心将他身上衣裳掩好,云飞知道他的伤没办法骑马赶路,只有双手横抱着他疾步下山,找寻最近的客栈,曦夜默默的牵着马在后面跟着。

  不多时,韩冰悠悠醒来,浑身刺痛的伤口被一阵阵的清凉包裹着,身子好受多了,体内也有一股清新柔劲之真气,他愣了一下才想起刚才的事情,此时却被云飞疼爱的抱在怀中,他不再挣扎吵闹,双手搂紧了云飞的颈,脸贴在云飞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想着当年云飞为他解开缚绳时那温馨怜爱,泪水又凝满他的眼眶。

  云飞见他忽然不再拗气,乖乖俯在身边,想起平日的百般爱宠,心中也不禁一荡,但想这小东西近来甚是不服管,这次轻易放过他,又不知该怎样兴风作浪。

  第十九节服侍

  到得山下客栈,云飞忙开了间上房将韩冰放到其中一张床上,可怜韩冰是仰躺也不成,俯趴也是痛,侧着身又难以入眠。

  云飞无法,只好自己侧躺着,将韩冰背向自己环抱在怀中,让他倚着自己入眠,韩冰自挨打以来,从未睡过一个好觉,这时被云飞温柔的拥着,只感觉温暧柔软,无比舒服,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云飞被他压着左手甚觉酸痛,只忍着一动不动只为让他睡个安稳。

  韩冰这一睡就睡到四更天,他身子才动一动,云飞便已惊醒,将他抱转身面对自己,黑暗中只见韩冰乌黑晶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云飞俯下头吻在他的唇上,小声问道:“怎么不睡了?不舒服吗?”韩冰只痴痴的望着她,眼中湿润得快滴出水来,他咬了咬唇,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此时此境,美人在抱,云飞差点便想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可想想还要教他吃些教训,沉吟一下便忍着不开口。

  见她不出声,韩冰的泪珠只在眼中打转,小声说:“我知道你现在不爱我了,求你留我在身边做奴做婢吧,你打我骂我,怎么都成,只求你别不理我,行吗?”说着,委屈的眼泪终于滑下脸庞,在月光的反射下犹是楚楚动人。

  云飞满腔怜惜的抱紧他,只说:“既是如此,当初为何不听我的话?”

  韩冰怯怯的道:“自从……曦夜来后,你眼中便只有他了,我想,你定是厌烦了我……的顺从,所以我就……”

  云飞不禁有些好笑:“你真傻!不过你既然喜欢做奴,那就好好当个男奴,别再恃宠生骄,否则的话我绝不轻饶,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后面两句话已说得声色俱厉,韩冰不禁吓得身子一颤。

  云飞却又将语气放柔,抚着他顺服的长发笑说,“快睡觉,先把身子养好,没有办法‘使用’的男奴我是不要的哦!”韩冰知她意思,脸忽的一红,忙闭上眼睛。

  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早上了,韩冰轻手轻脚的挣扎起身,脚步蹒跚的小心开了房门,自己洗刷完后端着洗漱用品进来。

  云飞其实早就醒了,只是看他如何而已,他将杯盆摆好,自己便跪在床边等候,足足让他跪了半个多时辰,云飞才装成刚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来。

  韩冰忙伏在地上:“请主人洗漱。”云飞只哼了一声表示答应,韩冰赶忙用帕子浸入盆中,将帕子微微扭干,双手过头捧到云飞手边,云飞擦好脸将帕子扔回盆中。

  韩冰又递上一个口盅,云飞喝口水嗽了口,韩冰又双手捧起另一个盆子接着她吐出的水,如此三数次,最后一次云飞故意为难他,不对准盆子却向他脸上喷去。

  他不敢躲避,水珠顺着脸庞和发丝滴下也不敢擦一下,还赶忙伏在地上求饶:“奴婢蠢钝,求主人责罚。”

  云飞笑着说:“你也知道要罚,好,念你今日初犯,就罚个轻的。”说着打开贴身带着的刑具箱,里面放满各种鞭子、戒尺和阳具等,韩冰眼尾扫过,只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只挑出一把的竹尺,令他把手伸出来,韩冰战战惊惊的伸出手,云飞一手握住他纤长的手指,另一手就持着竹尺“啪!”的击在他细嫩的手掌上。

  韩冰手火辣辣的痛,却又被云飞捉得紧紧的无法缩手,云飞“啪啪啪……”连打十尺,才放开他右手换捉住他左手。

  韩冰心中害怕,谁知云飞却只将他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一下,笑着说:“一早起来就抽你一顿,看你这可爱的表情,心情真是特别好!”

  韩冰只得轻声说:“多谢主人责罚,多谢主人饶了奴婢!”然后将漱具收拾好,冲上一杯热普洱茶递到云飞手边。

  云飞又籍口茶水太热,故意发脾气将滚烫的茶水泼在他手中,他手上的红肿被烫更是痛得钻心,他也不敢吭一声,云飞见他如此听话心中大是满意。

  那边床上的曦夜也起身了,韩冰忙打来洗脸水,犹豫了一下也跪下递给曦夜,曦夜大窘忙侧身躲开。

  云飞笑着拉韩冰起来,嘴贴到他耳边轻声说:“小傻瓜,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奴隶,知道吗?”韩冰禁不住脸红,忙出门去准备早餐。

  他将早餐端进来放在桌上,云飞刁难说桌子高度不合适不肯吃,他不知如何是好,云飞才笑着说:“我要你当餐桌才吃得下。”

  韩冰正准备趴在地上以背做桌,云飞却摇头道:“我要你脱光了仰撑着做餐桌。”

  韩冰脸红过耳,云飞也不管曦夜在一旁看着会让他难堪,韩冰无奈,只得慢慢伸手解开身上的衣衫。

  雪白的上衣滑落在地,长裤也跌落脚边,明媚的晨光映得他害羞的神色是如此的迷人,他的身子仍是伤痕遍布,可丝毫不减少他的美丽,更让人心生残虐之意。

  韩冰艰难的后仰着挺直身子,四肢着地,将平坦的胸部和腹部坦陈在云飞身前作为餐桌,几味热乎乎的小菜被放在他的身上。

  云飞却不急着下箸,只夹向他那粒樱红的诱惑,坚硬冰冷的牙筷将他的樱红拨弄得挺立而红亮,韩冰轻咬着唇不敢躲闪筷子的进攻。

  云飞问道:“这是我的早餐吗?”说着就将唇靠近他的乳头,用舌撩弄那他胸前脆弱的金环,韩冰苦苦的忍受挑逗,红着脸说:“不是……啊!……”

  云飞不放开他的乳头,右手却伸向他的下体,用手把玩他更加脆弱漂亮的玉茎,笑着说:“那么一定是这里罗?”

  手不急不缓的上下套弄他可怜的欲望,韩冰的脸由粉红变为潮红,忍不住低声的呻吟,鞭伤未愈的玉茎被任意玩弄,他的身子已陷入极端的快感和痛苦的揉杂,“云飞……”

  “求我!”云飞一边继续加快把玩的速度一边不给予解脱,象猫儿在玩弄手中的猎物般冷冷的唬他:“不求的话,就让你这样一直到明天!”

  “不……”他羞愧得不敢看旁边的曦夜,身子动了动,不但未能挑脱云飞的控制,反而被折磨得更厉害,“云飞……”

  云飞的声音里不带任何的感情,“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不要再叫我的名字。”

  他明显是受了震动,可是接下来的刺激和痛楚又让他重回欲望的旋涡,“……主人、主人……不要……”

  “我、要、你、求、我。”云飞气他到底还要对抗到什么时候!“韩冰,我是言出必行的人,你应该是最了解的。”

  “……主人……求你……”韩冰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的哀求她,云飞释放了他,他的玉液喷流了云飞满手。

  云飞将手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暧昧的一舔,满意的说:“都说这是早餐嘛,果然和你一样的甜美哦!”韩冰羞得闭上双眼,身子却在微微的颤抖。

  第二十节早餐

  云飞终于肯享受真正的早餐了,曦夜跪在她的身边服侍用餐,用筷子从韩冰身上夹起她爱吃的早点喂入她的嘴中。

  她一边吃着美味,一边手还坏坏的伸入曦夜的衣内摸索着捏玩他修长冷静的身子,曦夜侧着身子想躲过她的抚玩,她干脆提起他的衣领,将他往床上一摔,赶在他起身前压上去。

  云飞撕开了他的衣服,将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躯体暴露在深秋的冰寒中,他的身子美得让人惊艳,不是女性丝质的触感,而是纯男性的魅力,云飞解开自己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腿,他的睫毛颤了一下,云飞冷笑,“抬高你的腰,曦夜,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他于身体的微抖中照做了,云飞没有客气,粗暴地进入他的体内折磨他的柔弱,看着他在深刻的痛苦中不得解脱。

  他抿着嘴,不让呻吟溢出,她开始啃噬他的身子,在他的身体里用比感情更加疯狂的律动,强迫他跌入情欲的浪潮里,激烈地给予刺激。

  他摇了摇头,云飞见状开始在他的体内变化花样,硬要他失去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低低地呻吟,欲望让他不自觉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云飞的抽插,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花穴中涌出。

  云飞用手抬起他双腿,他头部无力的贴在床上,整个下身被云飞掌握着,云飞在他两腿之间,用腰力由上向下猛力的强插着,他痛苦而迷惘的挣扎着,却已无丝毫的还手之力。

  他淫糜的扭动了身子,嘴中无意识的苦求着:“不……云飞……不啊……”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紧密而柔嫩的花穴中满溢的渗出,他已痛得连身前的欲望都萎缩了,云飞却仍不放过他,将他身子放侧,将他一只脚拉到最高,让他双腿分张到最大的极限,仍是不停的狠狠进攻。

  另一手却探向他粉红的乳头,大力的揉搓着,让他上下身的敏感部位同时遭遇残酷的玩弄,他忍不住大声的叫喊着:“啊……放了……我……”

  一手伸向云飞的手企图抵挡她的玩弄,云飞放开他一边的乳头改为玩弄另一只,并成功的它也挑逗得红亮诱人,曦夜的手又忍不住伸过来,云飞却恼了,将他双手压紧在他的背后,将他双腿向胸前推到极致,几乎将他柔韧的身子折了起来,这下他再也无法动弹。

  云飞又肆意攻击他柔软的紧缩,手紧扯着穿过他锁骨的细链,鲜血又从早已愈合的伤口中迸出,撕出刺骨的痛感,他在极端的痛苦中体味着极致的高潮,几乎已是带着哭腔的求着:“飞……放了我吧……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想到江湖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今日竟沦为慕蓉云飞身下的私峦,而且还是如此的淫荡,如此的卑贱,云飞痛快的享受着早晨的美好时光,直到曦夜被折磨得痛昏过去才停下攻势。

  那边的韩冰早已几乎支撑不住,手脚冰冷的抖着,不知道为什么云飞会当着他的面如此虐攻曦夜。

  云飞将他身上的碗碟拿开,却仍不放他起身,回身取出一颗玉露丸,细细的化开,温柔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伤口,为他的伤痕涂上一抹清凉,前身涂满就让他反身跪趴着再涂后身,连花茎和穴口也只是轻轻的涂上药,不施以虐玩。

  他的身子裸了半天早已冰凉,云飞帮他披上外衣,扔给他两只冷馒头,命他沾着自己洒在地上的玉液全部吃光,他大窘,哀求的望着云飞,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犹豫半响,只得颤抖着伸手用馒头蘸着地面上自己的爱液,手拿着馒头缓缓的送到自己嘴边,又偷偷看一眼云飞,闭上眼睛,张开樱唇,决定认命的接受这极度的污辱。

  云飞却“啪”的伸手拍开他手中的冷馒头:“你真的连这都吃得下去?”

  韩冰眼中含泪,委屈却仍坚持的说:“只要是你让我吃的,我都服从。”

  云飞一手拉他起来到桌边,上面早已摆好一托盘东西,揭开盖子,里面全都是韩冰最爱吃的早点,雪耳燕碎粥,蟹黄小笼包,葱油拌面,麻汁牛肉干。

  云飞将韩冰横放在自己的膝上,小心的不碰到他臀上的伤口,用筷将肴点喂到韩冰嘴边,韩冰乖乖张口吃了,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刚刚怎么对曦夜那么狠?”

  云飞的唇边浮起一抹笑容:“你知道吗?我越喜欢谁才越爱虐谁折磨谁!”韩冰眼中更是忐忑:“你的最爱自然是曦夜了?”

  云飞只笑而不答,又夹了一箸食物塞到他的嘴中,喂饱了他就将他抱到床上,扯上被子盖好他的身子,说:“今日我们不赶路了,我在此地有些事要出去办,你乖乖待在这儿等我。”

  云飞推开门去,却见门口围着不少好事之徒,见她出来,赶忙转开身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云飞走出几步,分明听见他们在讨论刚才房中的浪叫声,心中好笑,自顾出门去买些药来煎给韩冰。

  今日不赶路自然是因为韩冰的身子还未恢复,明明是疼他却不说与他知晓,由得他一颗芳心可可。

  买了药回来吩咐厨房煎上,回到房中那两个少年都仍未醒来,望望这个清丽绝俗,那个冷俊如剑,忍不住溢满怜爱,他二人多日疲劳,竟睡到黄昏时分才醒。

  云飞带他们到客栈酒楼上吃晚饭,两人只觉得一路上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在自己身上,仍是不解。

  走到一席窗边的位子,云飞与曦夜坐下,韩冰却立在一边,不知自己该跪下侍候还是如何。

  云飞看他一眼:“今日先坐下吧,以后有你跪的时候。”

  韩冰谢了主人恩典,缓缓的坐在凳上,只痛得银牙紧咬,这时自然也知道云飞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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