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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脸惊惧的迦凌赫失去了往往的翩翩风度,油光发亮的头发一缕缕散在额上,显得狼狈不堪。肩头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碎了,迦凌赫转过头,只见一名面目狰狞的黑武士狞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断他的脖子一般。大祭司吓得魂不附体,舌头一个劲儿乱抖,一句咒语也念不出来。

  迦凌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扬着脸审视母亲肥嫩的大屁股,然后伸出双手插进湿润的臀缝,向两旁一推。滑腻的臀肉油脂般分开,红肿的臀球中,露出一片秘藏的白嫩。丰腻的雪肉中,那只被无数肉棒捅弄过的菊肛,突起一团滑嫩的红肉,彷彿一只红艳艳的小嘴紧张地蠕动着。

  「是这样吗?」迦凌阳手指按住肛蕾,轻而易举地滑入滚热的秘穴。

  荣雪天后浑身一颤,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张灵活的小嘴,紧紧夹住儿子的手指。

  「他们是这样干你的屁眼儿吗?」迦凌阳小小的手掌埋在绵软的臀肉内,捅弄着湿热的菊洞。

  身为帝国最尊贵的天后,竟然在公众场合被儿子用手指肛奸……荣雪天后屁股一阵哆嗦,一股蜜液从股间喷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内侧。

  迦凌阳厌恶地看着母亲淫液横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还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作响。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孩子,竟然比他堂哥还要令人恐惧……

  「真是令人讨厌啊……迦凌氏竟然会有你这么猥琐的男人。」迦凌阳手臂渐渐变长,同时一层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接着白皙的皮肤慢慢收紧,变得黝黑而坚硬,指头上生出弯钩般的指甲。片刻间,男孩童稚的手臂就变成一只妖异的兽爪。

  荣雪天后目瞪口呆,图瓦则是满脸敬畏,这样的兽化只有用神迹来解释。这是受到神明眷护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开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这么小……」半兽化的迦凌阳声音还像孩童一样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阳具,嘲弄道:「一定满足不了那个淫荡的屁股吧。图瓦,让他看看你有多么粗长。」

  图瓦粗野的笑了起来,他拉开腰间的兽皮,托出一杆又粗又长的巨型阳具。

  那个紫亮的龟头大如儿拳,彷彿一只铜盔,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虬曲的血管足有小孩手指那么粗,一鼓一鼓流动着滚滚热血。长度超过三十公分,就像一只肌肉怒涨的手臂,直挺挺横在胯间。

  迦凌阳利爪一伸,指着桌上那只肥软的大白屁股,喝道:「插进去!」

  「不要!」荣雪天后美目圆睁,惊恐地望着那根巨棒,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图瓦狞笑一声,伸出巨掌,将天后两只柔软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啊呀——」美妇痛叫着拧眉头,身子被迫贴在桌上,肥臀向上翘起,足尖离开了地面。

  蛮族首领压住荣雪天后修长的玉腿,粗黑的熊掌沿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朝上摸去。沾满淫液的肌肤又湿又滑,丝绸般润泽。黑色的吊袜带束在丰满的玉腿上,滴着又湿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结合处,那只美妙的玉户花瓣吐露,像熟透的浆果般香甜。但图瓦的目标却不是这里。

  花瓣上方,那个藏在臀缝深处的屁眼儿,像菊花般圆圆突起一朵嫩蕾。红艳的嫩肉一收一缩,显示出美妇无比的紧张。

  「我是你妈妈啊……」荣雪天后哭叫道:「你怎么能让人来奸淫你妈妈……啊!」

  铁拳般的龟头挤开臀肉,顶在娇嫩的肛洞上。一个清脆的童音冷冷响起,「你不是我妈妈。」迦凌阳蓝色的眼珠变成金黄色,目光闪闪地说:「你只是个淫贱的女人,谁都可以插入的女人。不是吗!」迦凌阳一声怒喝。

  美妇望着陌生的儿子,眼泪珠串般掉了下来,「是……妈妈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你不是我妈妈!」

  「荣雪是一个淫荡的婊子!」美妇嚎啕大哭起来。

  迦凌阳手臂一伸,锋利的兽爪深深插进迦凌赫腹中。大祭司惨叫声中,内脏被兽爪撕得粉碎,迦凌阳盯着荣雪天后说:「你不是喜欢被人干屁眼儿吗?你会满意的。」

  雪臀上的红肿正在渐渐褪去,荣雪天后弯腰挺臀,傻傻看着惨死的大祭司。

  刹那间,聪慧的天后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也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了。

  荣雪突然妩媚的一笑,转过脸,腻声说:「尊敬的首领,您喜欢红肿的屁股,还是喜欢肏一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呢?」

  「……白白嫩嫩的屁股吧……」

  「好的。」美妇垂下柔颈,一缕秀发滑到鬓旁,挡住了那双妙目。她伸手抚住臀缘向下抹去,掌心圣光流转,顷刻间,臀上的红肿已然褪尽,变得又白又嫩。她像包装礼品那样,细致地整理好吊袜带,让屁股看起来更动人。然后用力分开肥白滑嫩的美臀,拱起腰肢,用小巧菊蕾磨擦着蛮族首领的龟头,媚声说:「请您插入这个淫荡的屁眼儿吧。」

  紫黑发亮的龟头象铁锤般顶在雪臀正中,顶端挤入少许,将紧密的肛洞顶得翻开,露出一圈红红的嫩肉。

  荣雪天后美目水灵灵望着儿子,玉脸泛起一抹艳红,朱唇微启,轻轻说道:「你要看妈妈淫荡的样子,妈妈就让你看好了……」说着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用力向后一挺,主动迎向那根巨大的阳具。

  「啊呀……」美妇痛叫着咬住红唇,声音婉转而又甜腻,充满湿淋淋的淫靡气息。

  粉腻的雪肉无声地滑向两旁,肥嫩嫩的大白屁股被巨阳挤得膨胀起来,愈发肥美动人。细嫩的屁眼儿被龟头完全带入肛中,看不到一丝红色。

  「啊——」美妇哀嚎着奋力昂起臻首,套在水晶鞋中玉足绷得笔直。

  美妇柔媚婉转地叫声使图瓦性欲勃发,他大吼一声,巨阳穿透了大白桃似的美臀,硕大的龟头撕开滑腻的嫩肉,深深顶进湿暖的肛洞。

  美妇「呃」地一声低叫,喉头便被哽住,久久喘不过气来。图瓦的尺寸过于惊人,即使她被人百般玩弄过的屁眼也难以承受,顿时生生撕裂。她手指一滑,雪白的臀球向内合拢,紧紧夹住那根巨阳,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手臂一般的巨阳笔直捅进菊洞,将柔软的屁眼儿完全扩开,深入直肠的龟头彷彿钻进一个紧密温热的洞穴,被充满弹性的肠壁包裹,周围蠕动的尽是蜜汁般的嫩肉。

  美妇顾不得再掰屁股,她两手抱着长桌边缘,缠着吊带袜的玉腿并在一起,肌肤寸寸绷紧,整个身体完全凝固了。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巨大的龟头进入屁眼儿,娇嫩的肛蕾顿时四分五裂,连直肠末端都被撕开一道伤口。

  图瓦宽阔的胸腔中发出一阵轰鸣,吼叫着向外拔出。肥嫩的白臀像是沾在肉棒上一样,被带得抬起。图瓦按住天后纤美的腰肢,粗大的阳具用力从肛洞中拽出。满溢的鲜血喷溅而出,又粗又长的肉棒就像一条沾满鲜血的胳膊,从一只白白的大屁股里血淋淋地抽了出来。

  美妇嘤咛一声喘过气来,顿时哭叫道:「裂开啦……裂开啦……」她像小女孩一样委屈地哭了起来,「你把荣雪的大屁股插烂啦……」

  迦凌阳已经恢复了男童的模样,他冷冰冰说:「被这么粗大的阳具猛干,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荣雪含泪露出媚笑,抖着血淋淋的大白臀腻声说:「尊敬的首领,用您的大肉棒用力干我吧。」

  图瓦伸出熊臂,把美妇环腰抱起放在桌上,让她摆成与三个女儿相同的姿势。他身形高大,这样正好能插到天后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配合地分开双膝,趴下身子极力撅高肥臀。额上的珍珠碰在桌上,发出清悦的低响。她上身的衣饰依然整齐而又华美,更衬得赤裸的下体淫荡无比。

  黑色的吊袜带隔开了玉腿和丰臀,白生生的大屁股彷彿与身体分离,就像一颗又圆又大,肥硕白腻的大肉球,单独浮在空中,柔软而又丰腻。粗黑的巨阳彷彿插着一个浑圆的白气球,一时压扁,一时弹开,发出淫靡的声响。一股浓郁淫媚的肉欲气息,从白馥馥肥嫩嫩的大屁股中散发出来,充满了肃穆的议事厅。

  随着肉棒进出的加快,荣雪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好粗……肠子……搅碎了……」

  「啊……啊……淫妇的屁眼儿没有了……被大肉棒干得没有了……」

  「屁股裂成两半了……好舒服……」

  「请您用力……把这个淫荡的屁股……捣得稀烂吧……」

  不知抽送了多久,美妇的肛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一片,肥嫩的白臀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阳具似乎插在泥沼中,进出间叽叽咛咛响个不停,挤出大量鲜红的汁体。那是巨阳狠捣下,肛肉与鲜血混合而成的黏稠汁液,血腥而又香艳。

  「荷啊!」图瓦吼叫着,动作越来越猛。

  美妇撅起屁股承受了他凶猛地撞击,颤声乞求道:「射到人家屁股里面……把我的屁眼儿灌满……」

  图瓦的喷射像他的叫声一样暴烈,滚热的阳精箭矢般浇洒在天后肥白的屁股里面,射入肠道深处。

  等图瓦拔出阳具,那只白白嫩嫩的肥臀,已经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从臀后看去,蠕动的肠壁清晰可辨。红嫩的菊肛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只剩下那个浑圆的血洞,颤抖着吐出鲜血和浓浊的精液。

  图瓦留在肛洞里面的精液足有一碗之多,咕咕叽叽从臀瓣涌出,沿着雪白淌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精血横流的雪臀,望着儿子疲倦地一笑,「孩子,你喜欢妈妈这个样子吗?尊贵的天后被异族干爆屁眼儿……妈妈叫得很淫贱吧?」

  迦凌阳扬起下巴,「淫贱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亲,更不配当帝国的天后。」

  美妇柔柔一笑,轻轻说:「我知道了。」

  迦凌阳大步朝门口走去,冷冷说:「宣布天后退位。我将在圣殿加冕,成为新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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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迦凌洁哭泣着抱住母亲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连敬爱的母亲也被人如此奸淫蹂躏,所有救赎的希望都破灭了。

  「妈妈好淫荡呢……」迦凌兰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妖艳地扳住屁股,淫态十足地晃了晃圆臀,「连我都想让主人那样狠干,插爆我的小屁眼儿呢……」

  荣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轻叹般低低说道:「洗去我双手的罪孽……服从神的裁决……」

  迦凌遥始终昂着头,明玉般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  ***  ***  ***

  黑武士们拖走了迦凌赫的尸体,接着一名帝国官员走了进来。他显然被桌上四具赤裸的玉体吓了一跳,慌忙垂下头,结结巴巴说:「奉,奉王子圣谕……宣荣雪天后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决……」

  迦凌洁小心地扶起母亲,荣雪天后眉头拧紧,慢慢扭动玉腿,翻转过来。屁股遭受的重创使她无法坐立,只能斜倚着桌沿。「请让我们穿上衣服……以免我们不洁的肉体玷污了神灵的眼睛……」

  迦凌洁抱住母亲的腰臀,托起她的双腿。迦凌兰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内裤,展开来套在母亲脚上。内裤掠过光润的大腿,轻易便陷入丰腻的臀肉中,变成细细一缕。鲜血立刻浸透了真丝,内裤就像一根血红的细绳,竖在溢血的肛洞上。

  几件披风被递了进来,给帝姬们遮掩身体。美妇放下长裙,染血的下体被挡在华丽的衣物后面,从外看来,仍是高贵而又优雅的荣雪天后。

  两名黑武士一起动手,掰碎了迦凌遥身下的铁块。获得自由的武凤帝姬并没有像两个妹妹那样穿上披风,仍伏着身子,一动不动。

  「穿上。」黑武士的声音象铁石磨擦般沙哑。

  迦凌遥乾脆合上美目,无视于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着一脚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叽」的一声,彷彿熟透的浆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开来,沿着臀沟分成两半,撕碎的嫩肉和内脏从巨大的裂口中一涌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遥体内的大头棍直径超过了二十公分,棍身遍布木刺,就像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挂着一缕缕稀烂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肠体、碎肉一一拽下,然后狞笑着扭住迦凌遥的手臂。

  两个少女扶起重伤的美妇,慢慢走向圣殿。荣雪天后没有用圣光治疗自己的伤势,每一步都痛苦万分。鲜血灌满了水晶鞋,渐渐溢出。长裙掠过,地上的血迹彷彿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  ***  ***  ***  ***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两根熊熊燃烧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圣洁的神殿内。

  圣池前依次跪着几名女子,她们是帝国最尊贵皇族,同时也最美丽的四个女人:荣雪天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

  即将成为皇帝的王子并没有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圣池边沿,神只一样俯视众生。

  第一次进入圣殿的蛮族首领收敛了他的狂暴,满脸敬畏地望着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们望着这些大陆上最尊贵的帝王,最荣耀的家族,最美丽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战士,眼神中充满了冷厉和不屑。

  荣雪天后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儿,大祭司已经死了,迦凌氏还有谁的鲜血能唤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遥注视着圣池,宝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黑武士们不得不捏碎她的膝盖,才使这个倔强的少女跪了下来。

  迦凌兰也是第一次进入圣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庆典上献舞时,她绝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件披风,作为蛮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灵面前。

  迦凌洁曾是大神的圣女,从五岁起,她每个月都要来到圣殿,在神蛇的监督下祈祷。每一次,她都会听到神蛇无声的嘲弄,「可笑的圣女,再虔诚的祈祷,也无法洗脱你身上的鲜血,它们是流动的罪孽,你的原罪……」

      ***  ***  ***  ***  ***

  「噗通」一声,一个滴血的头颅被投入圣池。清澈见底的池水瞬间深了下去,将大祭司的头颅吞入无底深渊。片刻后,池水轰然而起,在空中凝成变幻不已的神像。

  「喔,我的仆人被杀了吗?」

  迦凌阳抬起头,凝视着变幻莫测的神明,「帝国不再需要大祭司。我会履行他的义务。」

  明穹大神点了点头,几滴清水洒在了迦凌阳身上,他宏地说道:「伟大的帝王,我接受你的请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后和帝姬的身上,「终于和你的女儿们一起来到了我的殿堂,荣雪。」

  美艳的天后伏下身子,并紧的大腿间充满了湿黏的感觉,让她羞赧无比,「请原谅我的冒犯,尊敬的神灵,我并不想玷污您的神圣……」

  「没有关系。」大神平静地说:「你的肉体是我的恩赐。不必担心是否玷污了我的殿堂。」

  荣雪天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慌忙低下头,圣殿内一片寂静。

  大祭司对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来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却从未制止过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让自己受尽污辱之后,拖着肮脏的身子,跪伏在他面前……

  良久,荣雪天后才说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为意地变幻着形体,「知道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您的惩罚。」

  「你是说那些野兽组成的军队吗?他们同样是我的仆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我的构造,任何生灵和无意识的存在,都是我意识的产物。服从于我的意愿。」

  「它们……它们……」为什么大神要驱动一群野兽,来惩罚他所庇佑的帝国呢?那些野兽难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们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许多年来,变成野兽的它们一直在哀嚎诅咒。于是,我给它们一个消除怨念的机会。」

  「对不起……」荣雪天后颤声说:「太多的杀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无声地笑了起来,「你错了。杀戮对神明而言只是无谓的游戏。帝国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杀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并非是给它们的恩典,而是因为有罪行需要惩罚。」

  荣雪天后心头一片茫然,如果杀戮无罪,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神的谴责呢?

  一旁的蛮族首领听大神坦然说出杀戮无罪,不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我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难道不属于帝国的我们,是应该被屠杀和奴役的吗?」

  「骄傲的勇士,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是每个帝王所追逐的功绩。也是我赐给他们的荣耀。」

  「这不公正!」图瓦愤怒地吼叫起来,「我们一样虔诚地供奉你,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们!」

  明穹大神安祥地说道:「公平、正义……对于造物者来说,这些辞彙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意愿就是一切。至于欺骗……你会欺骗自己的鞋子吗?你们的命运受我摆布,除了供奉,没有任何选择。」

  图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响,一字字说道:「虚妄的神只,我不会再信仰你。」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神像扑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庞大的身形划出一条弧线,巨石般凶猛地撞入那团清水。

  没有飞溅的水花,也没有任何声音,狂猛的弧线在神像内瞬时中止了。图瓦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压迫般,扭曲着慢慢缩小。粗大的骨节刺破皮肤,转眼就被粉碎,奔涌的鲜血在身体上四处流淌,却没有一滴溢出。

  众目睽睽下,那个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颗血肉模糊弹丸,越来越小,最后化为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祥地说道:「荣雪,想起你的罪孽了吗?」

  「我吗?」荣雪天后没想到,导致大神谴责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期艾艾说:「是……是的……我有罪……我在圣殿与人淫乱……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荣耀……」

  荣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记得自己犯下淫乱的罪行,是在敌人索要花月帝姬时。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贞洁的天后——当时神谴已经开始。

  「再想想吧。我的圣女。」

  这句话使荣雪天后心头一震,她缓缓抬起头来,那双碧蓝的美目渐渐由迷茫变得清晰,发自内心的罪恶感油然而起。荣雪终于知道了自己不可饶恕的罪孽。

  「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顺地伏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虔诚而卑贱的荣雪,将服从您的一切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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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前,刚刚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来到圣殿,给明穹大神献上祭品。十六岁的荣雪作为圣女,在这里与天帝相遇。

  那个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剑刺臂,把鲜血洒入圣池,请求大神把他的圣女赐给自己。

  荣雪又是惊慌又是羞涩,当看到愤怒的神蛇喷出火焰,将天帝的手臂烧为白骨时,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来。她把双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祷着。

  也许神明听到了她的祈祷,暴怒的神蛇收敛了火舌,盘回柱上。明穹大神不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请求,而且还慷慨地祝福道:「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无比的喜悦。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之下,荣雪一步步迈向神宏天帝,用神赐的法力使心爱的男子恢复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结为夫妇。

  「神啊,请您允许我成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圣女这样祈祷着。

      ***  ***  ***  ***  ***

  「我的背叛无可饶恕。」昔日的圣女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虔诚地伏在神明脚下,「您的任何谴责和惩罚,我都甘愿接受……」

  明穹大神的声音缓缓响起,「用了二十年时间才瞭解到自己的罪孽啊,荣雪。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那么……」

  「你是嫉妒。」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神蛇体上的火焰也为之凝固。

  迦凌遥昂然望着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声音一字字说道:「你在嫉妒我父母所受的崇拜超过了你。因为你是孤独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拥有的恩爱和美满!更嫉妒我们家族的荣耀!你制造出灾难威胁你的子民,你用阴险的神谕戏弄你忠实的信仰者——因为只有对神圣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满足,你是嫉妒了,可怜的神只。」

  神像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变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结般显出白濛濛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安祥,变得冷厉肃杀,「可笑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有你们人类那么可笑的感情吗?」

  荣雪天后惊恐地望着女儿,两个少女更是被姐姐的无畏吓呆了。从来没有人见过大神的愤怒,即使在谴责和惩罚时,明穹大神依然是从容而又安祥。

  迦凌遥尖刻地说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满、幸福、喜悦……因为它们都是你无法获得的。你创造了一切,却无法拥有,对于你所创造的世界而言,你只是一个可笑的旁观者!你不断地制造灾难,用惩罚的名义践踏一切——因为只有毁灭才能证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声震撼着圣殿,「无知的人类!你们所享有的一切都是我恩赐!可你们却从来不知道感激!你们把一切成果归功于自己努力,却只有在灾难来临时才会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惧而不知道尊敬的人类,我的惩罚与恩赐一样,都是为你们而设!」

  迦凌遥嫣然一笑,少女夺目的美貌使圣殿都为之失色,「你是说敬畏吗?尊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就像一个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变得铁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众人身下升起,瀰漫在广阔的圣殿中。

  一阵寒风扫过,迦凌遥身上的披风象刀切般裂开,露出一具晶莹粉嫩的玉体。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体的曲线柔美动人,光洁的肌肤象饱含着水分一样润泽。她双臂背在腰后,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团血红的绳索紧紧缠住。绳索一头被打了个结,另一头却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缝中。

  黑武士拧住迦凌遥的手臂,然后把手伸进她撕裂的雪臀,从粉碎的肛洞中掏出肠体,像绳索那样拧紧,然后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凤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经消失殆尽,即使普通绳索她也无法挣开,况且肠体的另一端还连体内,略一挣扎便痛彻心肺。等圆臀重新愈合,肠道仍拖在体外,手腕微微一动,湿滑的肠体便在紧密的嫩肛中滑进滑出,发出滋滋溜溜的低响。

  她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样残忍的淫虐,从肠体到子宫,肉体每一种脏器都被人无数次掏挖捏碎,以供取乐。

  停止饮食和肉体的不断重生,使迦凌遥身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点杂质,比任何新生儿都更为纯净。玉体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轻蔑地望着至高无上的神只,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败。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从少女两腿间狠狠捅入,穿透了刚刚愈合的阴户。迦凌遥只觉下体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坚硬而又冰冷的柱状物体。处子的阴道被再次撕裂,鲜血象红蜡一样浇在冰柱上,转瞬就被冻住。

  冰柱毫不停顿地撞碎宫颈,深深进入子宫,将迦凌遥纤美的玉体挑在半空。

  接着冰柱迅速膨胀,把她的性器完全撑碎,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撑得翘起,斜斜挑在空中。从下面看去,少女下体再没有任何器官,几乎与腰肢等粗的冰柱完全占据了玉股,连臀瓣也被挤得倾斜。

  接着深入腹腔的冰柱变得浑圆,填满了整个子宫,紧紧撑开处女的子宫壁。

  迦凌遥的小腹象塞一个飞速成长的胎儿一样,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赐予你的不死之身,将会是你永恆的噩梦。世间所有的苦楚、残忍都会在你完美的肉体上一一重演!」

  迦凌遥的腹球越鼓越大,透过白皙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胀的过程。胸口以下的躯干,已经被冰柱完全占满,遭受着让人发疯的剧烈痛苦,却无法用死亡来解脱,这就是大神的惩罚了。

  然而少女并未屈服,即使席卷一切的疼痛,使她觉得每一处神经都在烈火中煎熬,即使大神的诅咒令人战栗,迦凌遥仍然咬牙叫道:「你连身体都没有,你甚至嫉妒我们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会让你明白身体是一种多余的存在,它是一切罪恶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遥仍悬在空中。她的双腿之间被撑开一个巨大的洞穴,娇美的性器变成一条破碎的圆弧。圆弧正中那只填满腹腔的冰球显露出庞大的形体。

  失去支撑的冰球渐渐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头野猪生生拱入,一切都被撕得粉碎。当冰球从子宫掉落,少女整个下腹就像一只抖空的皮囊,敞露出惊人的宽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楚将她淹没。

      ***  ***  ***  ***  ***

  涂满鲜血的冰球脱体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个小小的身影像钉子一样挺立着。

  迦凌阳举起小手,轻易便接住了庞大的冰球。圣殿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影响。

  迦凌阳托着冰球,缓缓伸直手臂,递向大神。

  迦凌遥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复了冷静。他僵硬地说:「收下吧。那是我给你的礼物。」

  从迦凌遥子宫脱出的冰球裂成两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两个扣在地上的半圆冰块,渐渐蠕动着幻为人形。

  等两个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顿时睁大。「啊……」花月帝姬迦凌兰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两个她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

  克尔白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不规则的形状。所有腐败的部位都被换成了野兽的肢体,腰、肩、腹、背……矫健的身体上,一块块镶嵌着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滞,显然与野兽合为一体的他仍然是死灵战士。

  庞莱斯变化令人一目瞭然。他火红的头发全部脱落,黑亮的头颅犹如怪兽般可怖,皮肤黝黑,四肢骨节突出,凶猛的体形彷彿钢铁铸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无法合拢,因为两对尖长的獠牙竖在他的嘴中。

  变成黑武士的庞莱斯已经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烧着狂暴的火焰,不时摆动着巨大的头颅,喉中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对手都会被他们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动起来,声音安祥而又宁和,「他们需要杀戮和人的血肉来供养,还有……」

  迦凌遥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庞莱斯目光被香嫩的肉体所吸引,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中,她只是一团可以插入的美肉。庞莱斯嚎叫着,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扑去。

  克尔白蒙着豹皮的脖颈也弯曲下来,嗅着少女芬芳的体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遥的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但痛苦还在持续。当庞莱斯进入时,破体的疼痛使她在昏迷中拧紧了眉头。

  克尔白扳起迦凌遥的屁股,锋利的指爪一划,绷紧的肠道立即断开,一截还绕在迦凌遥腕上,另一截则缩入肛洞。克尔白的阳具顺势插进,与庞莱斯前后夹住武凤帝姬,凶狠地抽送起来。

  「还有一些身体他们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兰和迦凌洁的披风轻飘飘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兰肥硕的巨乳上,庞莱斯立即扔开他曾经深爱无比的女人,扑向香艳的花月帝姬。迦凌兰敞开身体,温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洁则被半兽化的弟弟推倒,从背后狠狠捅入她的阴户。

  明穹大神不住变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你有三个非常美丽的女儿,荣雪。让我满意的是:她们都继承了你的美貌……」

  衣饰华美的天后依然高贵而又优雅,她痴痴望着殿内淫乱的场景,美艳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淒婉。等神圣的声音散去,她深深弯下腰,额头贴着冰凉的大理石,轻声说道:「服从您的裁决,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34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锦,宛如一条无边无际的毯子远远铺开,空旷而又辽远。

  明净的阳光彷彿清水淌过原野,一花一叶无不欣欣向荣,显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一只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收拢了翩翩的蝶翅。华丽的彩翼与鲜艳的花朵静静相依,时光彷彿在这里停止了。

  暖风带着碎碎的阳光,沿着大地的起伏轻快地掠过丘陵,整个原野象潮水一样涌动起来。受惊的蝴蝶展翅飞去,只留下摇曳的花朵在风中战栗。

  绿油油的长草随风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  ***  ***  ***  ***

  阳光渐渐黯淡,昏黄的天际低垂下来,与大地边缘融为一体。飘逸的马车从天地连接处隐隐出现,彷彿从图画中驰来般渐行渐近。

  窗帘微微一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探出头来,那张精致的面孔玲珑剔透,像水晶一样纯洁无瑕。她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妈妈……」

  静静坐在窗前的美妇扬起脸,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银白色的衣料是最贵重的丝绸,颈中的明珠每一颗都有指尖大小,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映得俏脸姣丽无匹。再华丽的衣饰也无法掩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无论是妙目红唇还是皓腕纤指,无不洋溢着迷人的成熟风情。

  「有这个香吗?」一只白嫩的手掌递了过来,掌心托着一个小瓶。浓浓的甜香从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刚调好的。」那女子胸口束着红纱,那两团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硕无比。

  下身的红裙缀着小小的金铃,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犹如一个艳丽的舞孃,眼波流转间,妩媚之极。她举起手,冲女孩笑道:「来,姐姐给你抹一点……」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妈妈,你来抹。」

  「好啊。」美妇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双美白滑嫩的玉腿。

  艳丽的舞孃笑吟吟摊开纤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后蹲下身子,抱起美妇的脚踝放在膝上。美妇脚上的水晶鞋一尘不染,圆润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从小受着无微不至的呵护,才会有这样婴儿般光滑的纤足。

  舞孃除下水晶鞋,将香露均匀地涂抹在香软的玉足上,笑道:「好软的脚,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妇翘起玉足,娇柔地搭在车窗上。提到膝上的长裙滑到腰间,露出两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风拂过,美妇呻吟一声,上身向后倒去。

  软绵绵躺在椅上,感受着轻风掠过肌肤的酥爽。

  舞孃抱住母亲丰满的大腿,轻轻摩挲着,将香露抹在绢丝般滑嫩的肌肤,动作又轻又柔,充满无限怜惜。

  车厢的震动彷彿摇篮般温存,美妇阖上眼,在颠簸中渐渐入睡。

      ***  ***  ***  ***  ***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决公正而又宽宏。我和我的女儿们衷心接受,并感激您的宽限……」

  「……好好珍惜这一年时间吧,当你再次踏入圣殿,将会在这里洗去你的罪孽……」

  清池恢复了平静,神蛇骄傲地扬起头颅,身上燃烧的火焰笔直升起。她低着头,眼前洁白的大理石上映着四张娇艳如花的俏脸。

  没有来得及在圣江祭祀历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儿就不得不离开帝都。她们走得如此匆忙,甚至无法在熟悉的宫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宫门前,她的书记官缓缓展开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标记曾是她才有权力使用的御札。书记官用沙哑的声音宣读了皇帝的诏书: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

  「妈妈……」

  「妈妈……」

  「睡着了吗?」

      ***  ***  ***  ***  ***

  荣雪连忙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说什么?」

  花月兰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蓝的大眼,「翻过来啊,该抹妈妈淫荡的大屁股了。」

  「这么快……」美妇恋恋不舍地放下腿,把长裙拉到腰际,柔媚地翻转玉体。

  裙裾翻动间,一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跃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着织绣精美的黑色吊袜带,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深深陷入臀缝,两瓣丰腻的臀肉又肥又嫩,圆圆翘起,随着车厢传来的震动,颤动不已。

  「乖乖的,不要动啊。」花月兰说着,两只玉手从吊袜带下穿过,沿着大腿的曲线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着柔滑的肌肤。

  涂过香露的臀肉愈发粉嫩,宛如两团滑软香浓的油脂,散发着晶莹的肤光。

  「这里也要抹一些呢。」舞孃细白的纤指灵活地钻入臀缝,勾住内裤底部,将它从肉缝中拽了出来。肌肤传来的爽滑,使荣雪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花月兰把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拉到美妇膝弯,细致地涂抹着臀缝内侧。

  夕阳金黄色的光芒从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肤上。

  整只大白屁股里里外外都被香露涂抹一遍,顿时焕然一新,像洗净的白瓷般明艳动人。光润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来。

  花月兰把脸贴在妈妈肥嫩的屁股上轻轻磨擦,梦呓般赞叹道:「好美啊……香喷喷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说着少女真的露出细密的玉齿,一口咬下。

  荣雪惊叫一声,慌忙摆动圆臀。花月兰抱住跳跃的肥臀,吃吃笑了起来。

  「真讨厌啊。」美妇指尖抚摸着屁股上的牙印,皱起眉头,「咬这么重……」

  花月兰把头埋在母亲臀下最柔软的部位,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一直在窗口张望的少女叫了起来,「前面有条岔路呢……该往哪边啊?」

  三母女同时回过头,望向车厢一角的毡毯。同样的蓝色美眸中,闪烁着哀婉、怜惘、犹豫和不忍。

  毡毯上卧着一个沉静的少女,洁白的面庞犹如明玉雕成,鲜红的唇瓣柔软芬芳,精致无比。她闭着眼,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彷彿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右边。」只说了两个字,武凤又恢复了沉默。

      ***  ***  ***  ***  ***

  美妇、舞孃和纯洁的女孩,并肩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落日。

  「好远的路啊……」荣雪有些惆怅地叹道:「离帝都有两千里吧……」

  「再远的地方我也去过呢,」花月兰笑道:「不像妈妈,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帝都。」

  「我以为自己会在宫殿里住一辈子呢……」荣雪望着没有边际的原野,低声说:「没想到帝国会这么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国正处于连绵的战火之中,母女们沉默下来。她们听说,皇帝从来不与任何反叛者谈判,即使那些都市愿意无条件投降,反叛首领也会受到残酷的惩处。而所有敢于抵抗的城市,无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杀,整个帝国因此血流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陆上都市、村庄星罗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无人烟……

  「今晚怕是赶不到了。」荣雪担心地说。

  「嗯……」琼玉洁可爱的小鼻子皱了起来,撇着小嘴,鼻孔里发出不乐意的嘤咛声。

  「怎么了?」荣雪奇怪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女儿。

  女孩软嫩嫩的手指翘了起来,点着远处的草丛,嘟着小嘴说:「那里有一只狗狗……」

  「喔……」荣雪顺着女儿的小指头看了过去,「是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狗……」她拥住女孩柔软的肩膀,轻声说道:「想家了吗?」几个月来,被逐出家园的她们也一样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琼玉洁脸色有些发红,扭捏半天才不情愿地说:「……是它想肏人家啦。」

  美妇眉头顿时松开,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抬起手,疾驰的马车立刻停了下来。荣雪揽住女儿的腰肢,掀起车帘,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顿足道:「它好脏啊……干嘛让它看见我啊。」

  荣雪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柔声说:「快去吧,高兴点儿,神在看着你呢……」

  女孩努力爬下马车,提着雪白的纱裙,白白的小脚丫踩着草叶,走进长草深处。

  花月兰耸了耸肩,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今晚真是赶不到了……」

  美妇叹了口气,「等一会儿吧,也许会很快。」

  琼玉洁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齐腰高的长草之中,接着草丛中传来几声犬吠,草叶一阵乱晃。

  过了片刻,女孩清悦的声音隐隐传来,「不要啦……不能那样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兰美艳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唉,怎么能这样呢?」荣雪叹了口气,不安地下了马车,腰肢轻扭着袅袅走入草丛。

                 35

  碧绿的长草被踏倒一片,琼玉洁趴在地上,纱裙拉到腰间,撅着粉嫩雪白的小屁股。一条银白色的狐尾从臀缝伸出,在腰臀上弯成一个圆环。

  在她面前是一只土黄色的野狗,斑驳的皮毛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仅沾满了泥土,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癞斑,流着令人恶心的脓血。

  看到竟然是这样一条流浪狗,荣雪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她旋即露出笑容,风姿绰约地分开长草,走向这条想跟女儿交媾的野狗。

  女孩蓝汪汪的大眼望着野狗血红的眼睛,似乎它能听懂一样,认真说:「不可以的……」

  荣雪蹲下身子,仔细理好女孩耳旁柔软的金发,循循善诱地开导女儿,「为什么不可以呢?它虽然脏了些……还有癞斑……但它也是神的子民啊。你的身体是神的恩赐,让它享用你的身体是你的责任啊。客人的任何要求我们都要说『是』、『好的』,无条件的服从,让客人满意……乖女儿听话,不要拒绝它……」

  「不是啦,」琼玉洁皱着娇俏的小鼻子,急切地说:「它是想肏人家的屁眼儿啦……这怎么可以?」

  荣雪这才明白原委。让野狗干屁眼儿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那条尾巴是从女儿肛洞里面长出来的,与直肠血肉相连。这位客人的要求,还真的无法满足呢……

  母女俩相视无言,一时间都想不出办法来。毕竟很少有动物会要求干女人的屁眼儿……

  「汪、汪……」野狗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这样行吗?」荣雪思索着说:「你问问它,让妈妈代替你让它肏屁眼儿,好不好?」

  琼玉洁扬着脸,小声对野狗说:「我的屁眼儿不能用的,你插我妈妈的屁眼儿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女孩回过头来,无奈地说:「它说要先看看……」

  荣雪站起身来,妩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腰带。她可不想让这条野狗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银白色的长裙宛如天使褪下的羽翼,飘落在浓绿的草野上。荣雪的四肢修长而又优美,雪白的肌肤如同妙手打磨过的羊脂玉,光润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美妇侧过柔颈,将长长的金发拨到一侧,细白的玉指绕过粉背,勾住背后的丝带。镂着花边的胸罩猛然弹开,一对丰满的乳球跳动着在胸前晃来晃去。荣雪目光涟涟地瞟了野狗一眼,巧笑嫣然地说:「告诉客人,妈妈一定会它满意的。」说着抖手丢开乳罩。

  黑色的吊袜带被仔细解下,整具玉体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荣雪转过身子,把肥白的大屁股对着野狗,挑逗地晃了晃,然后手指勾住内裤腰际,缓缓褪下。

  透明的轻丝沿着雪臀光滑的曲线缓缓褪到臀下,夹在臀肉中的内裤底部翻转过来,散发出湿湿的淫香。当内裤褪到大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滑腻的肉缝。

  美妇弯下腰肢,将丝裤褪到膝弯,然后优雅地抬起纤足,穿过揉成一团的内裤。接着另一条玉腿绷得笔直,让内裤滑到踝上。雪白的大腿轻轻一扬,用足尖把内裤挑到一旁。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轻盈地落在草地上,甚至没有压弯一株嫩草。

  荣雪玉腿并紧,缓缓蹲下身子,然后玉体前倾,双膝着地,温婉地伏在草丛中,撅起浑圆的美臀。

  纤手在雪团般的圆臀上轻轻抚摸,展示着美臀异乎寻常的肥嫩和光滑。荣雪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请您尽情欣赏吧。」说着,她抱紧肥臀,将香喷喷白嫩嫩的大屁股用力掰开。

  只见白花花的肉光闪动,纤美的玉指深深陷入滑腻的雪肉中,晶莹粉嫩的大白臀裂成两半,光润的臀缝完全敞开,露出一只小巧而又红嫩的菊蕾。

  荣雪翘起纤美的中指,在菊蕾上轻轻划着圈子,娇媚地解说道:「这就是我的屁眼儿了,他们说我的屁眼儿就跟草莓一样红红的……」指尖压住菊蕾按了按,红嫩的肛蕾顿时收缩起来,「嫩嫩的……」

  美妇伸出手指插进肛洞,然后收紧菊肛。红润的嫩蕾夹住手指,周围没有一丝缝隙。她轻轻拔了拔手指,「我的屁眼儿很紧呢……」荣雪熟练地操纵屁眼儿,菊蕾象小嘴一样吞吐着手指,做出种种淫靡的动作,腻声说:「我的技巧也很好……」

  「里面很柔软……」雪白而细长的手指挤入娇嫩的菊肛,荣雪一边用力搅动屁眼儿,让红嫩的肉孔变成各种形状,一边娇喘息息地说:「又滑又嫩,热乎乎的……还很深……您可以在里面尽情抽送……无论多么粗暴的动作它也可以承受……」

  肉孔渐渐变得湿润,充血般变得鲜红,美妇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修长的玉指在紧密的菊洞中疯狂地进出着。

  「啊呀……」荣雪浪叫着昂起头,肥嫩的雪臀一阵剧颤,一股湿滑的蜜汁从肛洞淌出。

  颤抖还未停止,荣雪便极力撅起肥臀,哆嗦着把两根中指插进菊洞,将一缩一缩的屁眼儿用力撑开,露出蠕动的肠道,颤声说:「如果……如果您满意的话……就请您尽情使用我的屁眼儿吧……」

  野狗跳到美妇背上,血红的狗阳朝肥嫩的大白屁股狠狠顶去。尖锥状的兽根没有找到菊肛,只在雪肉上一滑,便沿着光润的臀缝溜到一旁。

  「我来帮你……」琼玉洁白嫩的小手握住狗阳,小心地对准母亲的屁眼儿,往里一送。

  小巧的肛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红嫩的雏菊冉冉开放。狗阳的直径越来越粗,菊蕾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被一一拉平、消失,只剩下一圈娇艳欲滴的红肉箍在野狗的阴茎上。

  荣雪像要掰碎般拚命掰着白光光的大屁股,臀沟被掰成一个平面,只见一片肥滑白腻的雪肉中,通红的狗阳直挺挺插进嫩肛,将小巧的菊洞撑成一个浑圆的肉孔。

  等狗阳进入大半,女孩松开手指,野狗立刻弓腰狠狠一捅,叽的一声,血红的狗阳整根插进肛洞。

  「啊……」野狗粗暴的插入使荣雪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她曲起手臂,支撑着野狗的重压,一面极力收缩菊洞,用娇嫩的肛肉抚慰着狂暴的狗阳。

  炽热的狗阳深深插在美妇的直肠内,抽送间,滑嫩的屁眼儿一鼓一收,宛如不住翕合的花蕾。粗大的肉茎将菊蕾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收缩都吃力无比。渐渐的,荣雪菊肛变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好放松肛肉,任由狗阳把自己柔软的屁眼儿带得翻进翻出。

  夕阳西下,碧绿的草原涂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草丛中,一个美艳而又优雅的少妇柔顺地伏在地上,让一条肮脏的野狗尽情享用她芬芳的肉体。野狗两条前腿搭在美妇肩头,生满癞斑的皮毛贴在美妇光洁的玉背上,腰胯拚命耸动。

  狗阳遍布着蛛网般的血管,如同一个血红的肉锥,在美妇丰满的雪臀中狠狠冲刺着。那只小巧的嫩肛忽收忽放,随着狗阳飞快的进出,不能自主地来回翻卷。狗阳根部的肉瘤硬如铁石,就像一只拳头砸在肥嫩的臀肉上,发出「啪叽啪叽」的脆响,似乎也想挤进紧密柔滑的肛洞。

  荣雪痛楚地皱紧眉头,一面咬牙强忍,一面极力撅高肥臀,承受着狗阳凶猛地撞击。

  野狗的头颅贴着美妇细白的柔颈,喷出的唾液飞溅在荣雪娇美的面孔上。沾满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乾枯的树皮磨擦着无瑕的玉体。癞斑中流出的脓血沾在雪嫩的肌肤上,传来令人反胃的恶臭。

  美妇把脸贴在凉凉的草叶上,艰难地呼吸着青草的气息,只觉得时间无比漫长……

  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刻,狗阳突然一阵跳动,把一股股浓浊的狗精射在美妇直肠深处。

  「妈妈,它射了,射在你屁眼儿里了。」女孩开心地叫了起来。

  荣雪顿时松了口气,等野狗摇着尾巴钻进草丛,她仍然软绵绵趴在地上,无力地喘息。那只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在半空,菊洞张开浑圆的入口,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红艳艳的肉孔中缓缓流出。

  琼玉兰心疼地抱住母亲淌着狗精的大屁股,扯下一把青草,擦拭着臀缝中的污物,柔声说:「妈妈,我扶你回去吧……」

  荣雪疲惫地笑了笑,轻轻说道:「是该走了。还有很远的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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