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18-19)

179Clicks 2022-08-30
#江湖  
(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後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慾,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麽,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於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麽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釆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後,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釆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釆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後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麽?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後,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    ※    ※    ※    ※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後,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着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後,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麽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屄脏兮兮的,要抹乾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阴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釆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着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屄,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着说。

  “别碰我……不……你干甚麽?”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於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麽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屄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釆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麽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阴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甚麽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後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着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阴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後,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髲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釆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後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慾,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後来几人乾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阴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鸡巴,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麽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麽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甚麽?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脊,玉腿贴着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乾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阴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麽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於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洞穴深处,运劲把鸡巴在洞穴里弹跳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    ※    ※    ※

  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慾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麽得益。

  “你……你是甚麽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麽?”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釆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麽?”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麽?”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後,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於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釆,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麽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後,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麽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釆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於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楼没甚麽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於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麽?”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麽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屄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阴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麽?”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麽?”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幪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麽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髲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阴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後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幪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麽?”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後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後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麽?”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麽?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麽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阴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屄,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幪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後,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麽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釆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釆要巴结甚麽人,见到那老头後,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後,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麽?”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幪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後,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釆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麽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後,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釆。

  游釆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麽?”游釆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釆答道。

  “可有甚麽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釆道。

  “十二花使麽?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麽?”游釆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麽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釆色然而喜,继续说:“至於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麽?”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麽奇怪。”游釆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後,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慾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麽?”游釆讶然问道。

  “可以,怎麽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麽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釆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麽?”游釆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釆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麽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釆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釆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釆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釆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釆道。

  “查出是甚麽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麽?”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釆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釆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後,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後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釆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屍,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釆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麽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屍,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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