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 (1)

8118Clicks 2022-03-02 Author: 温古
#神雕  
【神雕邪情】(1)

作者:温古2022/03/02发表于:SexInSex

                前言

  此篇文是《神雕邪传》的改编+续写,口味清淡,老少咸宜,不会有太BT的地方。原本是写给自己看着爽的,但是越写越感觉是闭门造车,所以就发出来给大家看看。

  本人是第一次写作,能力偏低,但我会尽力做到最好,希望大家多批评,多提建议。原作者网名是Dio-diojoestar,这位大大网上的文都写个几万字的开头就太监了,但内容都非常棒,有兴趣的可以去找找看。

  除了第五章是《神雕邪传》的原作改编,其余内容均是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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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仙子落凡

  在终南山茫茫的山林之中,有一座被称为活死人墓的地方,相传曾是全真祖师王重阳的隐居避世之所。此墓嵌入山体之内,全部由巨石建造,墓中构造错综复杂,遍布机关暗器,可以说得上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即便有着如此无懈可击的防护,可古墓外断折的树木,碎裂的山石,都像是在述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何等惨烈的恶战。在这片满目疮痍之中,处处可以见到被大火烧灼过后的焦木,灰土,还有大片黑乎乎的地面,这种痕迹更是一直延伸至墓道之内。

  此刻,一名少女手提着木桶,正行走在漆黑又深邃的墓道深处,银色的丝带束起她乌黑的长发,容貌清丽,秀美绝俗,虽然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柔弱,却也为她增添了一丝脱离尘世之感。她身上披着一袭轻纱般的衣裙,雪白色的衣带翩飞,仿佛是从轻云薄雾间飘落的仙子一般。

  这名少女便是活死人墓的现任主人,古墓派掌门人,小龙女,虽然已经成年,但是那身纤体柔,小脸软嫩的模样,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小娃娃。

  只见她莲布轻移,穿过一条又一条墓道,脚步虽小,却仍然能感觉到她心中的急切。

  自从师父去世,留下小龙女和孙婆婆两人相依为命之后,她便从未有过这般焦急的心情。记得数年前曾有贼人侵入墓中,几经奋战之后,师父为了解救尚在幼年的小龙女而遭受敌人重创,那时的她悲痛欲绝,心急如焚,却因为自己的弱小而无法挽救师父的性命。

  令人难过的是,当年的悲惨经历又一次在她面前重演。就在昨夜,一伙曾几次进犯古墓的妖人又再攻入,对方人多势众,狡诈多端,孙龙二人先后被其所擒。

  就在敌人即将行凶之时,一位外来之人神兵天降般的出现,又以绝世的武艺将她们二人齐齐解救,才算化解了几乎令古墓派灭门的巨大劫难。

  而小龙女此时慌急的情绪,全是缘自于这位从天而降的奇人。原本此人已经震慑住了群贼,谁知妖人的首领不甘心失败,竟然点燃了事先埋设好的炸药和火油,使整座古墓瞬间陷入了一片火海。那位奇人为了保护孙龙二人,也在这场无妄之灾中身受重伤,濒临死境。

  念及于此,小龙女又再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匆匆地赶至一道虚掩的石门前,门缝中隐约闪烁着一缕微弱的光亮。她手刚一触及门沿,原本坚定的意志突然踟蹰了起来,仿佛一想到门内即将发生之事,她就忍不住想要转身逃走。

  可现在并不是怯懦的时候,门外的少女放松了呼吸,低头默念几句可以静心的口诀,终于平复了心间的不安情绪,她玉手轻微用力,推开了面前的石门。伴随着一阵微弱的摩擦声响起,石门被缓缓开启,豁然开朗的光线令小龙女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她自幼在古墓居住,早已习惯了在黑暗中生活,反而对突然出现的光亮感到了一丝不适。

  片刻之后,视线逐渐清晰,屋内的情况也变得一目了然。石屋并不大,空空荡荡的,最显眼的就是点在墙角的一盏清烛。明亮的火苗平稳地燃烧着,在火光勉强能够照及的不远处,倚墙放置着一张长条状的青色石床。之所以称它为床,不仅由于其上铺垫着草席,薄被,更是因为此刻正有一道身影躺在上面。

  那道人影身长体壮,在黑暗中显得极为高大,虽然是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那里,却仍旧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小龙女的目光扫视全屋,最终落在那道身影上后,便再也无法移开半分。因为那高大的身躯就是她不能逃避的责任,也是她情愿舍身相报的救命恩人。

  回想起昨夜种种险境,小龙女至今仍是心有余悸。婆婆几次经历生死,自己也险些受恶贼侮辱,还有那场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漫天大火……若非是此人出手相救,恐怕世上早已没了古墓派这三个字,被这份如山般的恩情激励着,少女终于迈动小脚走进了室内。

  随着距离的拉近,床上身影的形貌也越加清楚起来,只见此人胸宽腰挺,身材极为健硕,样貌虽然略显平庸,但一双粗眉如浓墨挥洒,英气十足。想不到这位牵动少女心绪的恩人,竟然是一位身形高大的壮年男子,由于古墓派是女子门派,门规中明令禁止任何男子进入古墓,因此他可以算是创派以来第一位有缘入墓的男人了。

  他一身粗衣粗裤,在手臂和肩头上各有多处破损,布料焦黑,一看就是经过大火猛烈烧灼的样子。在衣下的伤口处已经被包扎完好,白布层层叠叠,缠裹间隐约渗透出的鲜红血迹,足以证明他的烧伤是多么的严重。

  可是男子昏迷不醒的原因,并非来自于身体的外伤,而是因为他虚耗内力,引得体内急火攻心所致。所以小龙女才会将他安置在这张以千年寒玉所制成的「寒玉床」上,为的就是以其经年不散的寒冷之气,压制住他逐渐逼近心脉的急火。

  然而始料未及的是,男子虽然借助寒玉床抵御住了足以致命的火毒,可是他内息杂乱,根本不能抗拒玉床散发的阵阵寒意,一夜之间竟被寒气浸透入骨。如今他留在玉床上是死,离开玉床也是死,性命已是危在旦夕。

  想不到自己的救人之策,竟害得恩人陷入了有死无生的两难境地,小龙女自知罪孽深重,心中愧悔万分。她不眠不休,彻夜在墓中搜寻,终于从本门的武功心法中找到了一线生机。

  她所找到的救人之法,正是古墓派的最高武学,「玉女心经」。这门功夫是由祖师林朝英所创,修炼方式甚是奇特,需有两人同练,在互相助力之下快速提升武功。

  由于该男子的真气极为霸道强劲,小龙女心知以自己浅薄的内功,实难为他运功调息。但借助「玉女心经」双人互练的特性,便可以调动他体内杂乱的真气进行自救,同时又可以提高自己的内功修为。此消彼长,料想心经练成之时,此人的伤势也可好的七七八八了。

  虽说修炼此功之前必须精通古墓、全真两派武艺,但是救人只练内功,不需拳脚招式,所以小龙女才敢以此方法勉强一试,何况男子现在命悬一线,除此之外,她已找不到任何的出路。

  「万事已备,我还在……等些什么……」少女责备自己的不争气,心中却犹豫着,踟蹰着,迟迟没有靠近玉床。既然情况如此危机,为什么她还不赶快行动?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怪只怪「玉女心经」奇异又特别的修炼方式。按心经所述,双人辅助同练,虽然可以提高功法效力,却也会使得练功之人全身热气蒸腾,极易走火入魔,所以必须拣空旷无人之处,敞开身上的所有衣物进行修习。

  由于古墓派向来只收女徒,修炼此功自是毫无禁忌,但现在情况特殊,不得不与异性同练。一想到自己将与男子赤裸相对,小龙女的心中又是胆怯又是羞涩,是以才会如此磨磨蹭蹭,不知该要如何是好。

  男人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的样子,令少女感到一份难言的苦楚,心中不忍的她伸出双手,将石门缓缓关闭。等她再次回过头时,略显苍白的容颜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水波滢滢,在男人的脸上凝望了许久,最后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声。

  「他救了古墓,救了婆婆,也救了我,如今只有这个法子可以保他一命,我又有何好犹豫的……」小龙女一边为自己打气,一边提起木桶走到床前。她拿出提前备好的方巾,泡在热水中浸得透了,才拿出来拧至半湿半干,开始一下下地擦拭男人的头脸。

  这是她第一次修习「玉女心经」,又关乎恩人性命,所以对细节之处极为重视。这玉床性属极寒,任何燥热之物都无法与其相抗,她害怕练功时产生的热气会与寒气相互冲撞,危及两人性命,便打算以清水打湿全身,缓和冷热之间的相冲相克。

  少女手持浸了水的方巾,细心地擦拭起男人的脸庞。她一生中见过的男子屈指可数,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更是从未有过,虽然胸口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但出于年少好奇的心性,她还是忍不住仔细地端详起来。

  因为受了严重的内伤,男人的脸色十分苍白,额角上还有几处崭新的细小伤痕,或许是在救火时意外造成的。他的鼻梁不高,却很是直挺,嘴唇厚实且饱满,给本就充满正气的面孔上增添了一份忠厚和老实。

  而最吸引小龙女注意的,就是那一对如浓墨横挥般的眉毛,在她见过的人中,师父和婆婆皆是女子,娥眉似柳,与男人大不相同;全真道士眉扁形呆,甚是古板;攻墓的妖人个个奇形怪状,有的甚至根本没有眉毛;而那恶贼霍都尖眉细目,卑劣至极,看了令人生厌。

  唯有此人的眉毛又浓又密,棱角分明,即便是伤重昏迷的现在,依旧是丰神异彩,如刀如剑,彰显了他的英豪本色。小龙女看得有趣,忍不住伸出玉指,轻柔地抚弄着英气十足的浓眉,眼前不断闪现出两人初次见面时,男子那温柔又满是怜爱的神情。

  「那时他看我的神情,和师父一模一样……」她情不自禁地回想着,竟然从此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丝先师的身影。

  其实自从师父离世之后,小龙女没有一天不是思念感怀,痛苦难眠,时常独自站在师父的画前暗自神伤,甚至是静心诀这种无情功夫,也压制不住久积在她心中的悲恸和苦楚。因此当古墓受袭,眼看孙婆婆即将被害之时,再度失去亲人的恐惧让小龙女万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

  或许是天见可怜,古墓派命不该绝,就在小龙女以为一切都无可挽回之际,此人神兵天降,以一己之力逼退了在场数十个江湖妖人,将倾覆之危化于无形,而在面对面交谈之时,对方的沉稳和谦逊也不禁令她心生好感。

  那时男人的眼中,就有着如师父一般慈爱的目光,令虎口脱险的小龙女心生恍惚,还以为是师父再世,特地借他人之身赶来解救徒儿的危难。情绪激动的她甚至忍不住就要开口相问,但一切希望都被那场报复般的大火无情地截断,就断在男人即将报出自己姓名的一刻。

  所以在小龙女心中一直有份固执的念头,那就是将此人留在身边,亲手为他医治疗伤,等他痊愈清醒之后,再去求证自己那个近乎荒唐的猜想。

  怀着如此目的和感恩的心情,小龙女把男人的额头到眉眼,鼻梁到脸颊,直到下巴和脖颈,每处都精心擦拭了一遍,又将散乱的发丝打理整齐,直到把恩人恢复成初识那般整洁才算心满意足。接着,她柳眉轻皱,玉颊微羞,缓缓解下了被火烧破的外衣和内衫,对方健硕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立刻显露在她眼前。

  看着那肌肉扎实的上身,小龙女不由得一愣:「原来男子的胸腹这般……结实,与女子大是不同。」

  她久居古墓,男人也不曾见过几个,羞涩之余自然是倍觉奇异。而且此人身上大小伤痕无数,最显眼也是最严重的,便是深深刻在腰间的一道伤疤,看形状竟像是一把利剑直穿入腹,令人不寒而栗。

  小龙女持着方巾,在男人身上来回地推抹,将胸口和腰部的皮肤逐一打湿,随后又把肩头手臂上没有受伤的地方细心擦过一遍。这一阵忙活下来,把她累得粗气直喘,一张小脸也少见地红了起来。

  单是擦个上身就羞得红了脸,接下来该怎么办……小龙女虽然心有不愿,可事已至此,又怎可以半途而废。她打定主意,一咬牙,便把男人的裤子一并褪了下来。

  玉床之上,一个赤条条的汉子平躺在那儿,小龙女哪还敢看,闭紧眼睛便沿着身子擦下去。她小手攥紧湿布,在男人双腿间盲人摸象般地一通乱抹,摸到什么毛毛的,软软的也不多想,一直把全身上下擦了个遍,才终于睁开双眼躲到一旁,耳朵却已经红得好似两瓣小橘子。

  如今男子全身精赤,在灯光之下泛起迷幻般的粼粼水色,比之刚才变得越发引人注目。一想到之后还要相对练功,小龙女顿觉面上火热,连忙吹熄了放在墙角的烛火,屋内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一阵寂静过后,角落里沙沙几声轻响,玉人的倩影在暗影中缓缓宽衣解带,每一次举手投足都让人浮想联翩,等她再次回到床前,白玉般的身子上已经仅剩一条遮羞蔽体的纤薄小裤。虽说经文中要求敞开所有衣物,可是要她光着身子,与陌生男子同床练功,便说什么也无法做到。

  朦胧的黑暗中,小龙女玉手环抱,羞怯地私捂着胸前尚未饱满的软嫩,腰肢纤细娇柔,与自然翘起的粉臀相映成趣,共同画出了一道玲珑的曲线,两条足够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着,诉说着心底无尽的羞涩。她全身的肌肤白皙无瑕,俏生生地立在黑暗之中,宛如雪凝的仙子一般动人心魄。只可惜唯一在场之人双目紧闭,无缘得见,白白错过了这般绝美的景色。

  修习内功,本以对掌互练最益,可是男子重伤昏迷,身体高大沉重,不仅无法自行撑起手臂,甚至是普通坐姿也难以长时间维持。而且心经要求严苛,中途若有丝毫断阻,练功之人性命难保。

  小龙女唯恐发生意外,左思右想,也只有让此人继续保持睡姿,然后居高临下,从他胸前几处大穴推送真气,才能做到尽量稳妥。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不免要与他肌肤相贴,想象着两人练功时一上一下的亲密姿态,小龙女感觉脸上热得像要生出火来,胸口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她赶忙默念口诀,勉强压制住内心的狂跳,也用温水润过身子之后,缓缓走上玉床。

  脚刚一踏在床沿,一阵彻骨的寒意立刻自小腿钻了上来,小龙女的身子忍不住一阵冷颤,好在她日日以此床练功,体内自然而然地运起内功抵抗,只是一瞬便将寒意尽消。

  她生怕看到男人下身,便手扶墙壁,眯着眼睛,两只白嫩的小脚一边探路一边向前挪动,时不时蹭到对方健壮的大腿,或是踩在扎实的腹肌上,都吓得她连连躲避。

  就这般走一步退两步地前进,终于在男人的腰间站定,这个位置,就算睁开眼睛也不会看到什么,自觉放心的小龙女秀目微张,视探着身下的情况。

  此刻男子正好躺在她双足中间,腰身肌肉紧实,胸膛线条硬朗,面容也更加清晰,黑暗中,浓眉之下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她。

  如此情景令小龙女惊慌异常,想到自己此刻只穿了一条短小的亵裤,全身上下定然被他瞧得清清楚楚,心中顿时又羞又乱,赶忙用手挡住胸前,惊叫一声,立刻蜷缩着蹲了下去。

  刚一蹲下,两朵的雪臀正好贴在男人的小腹上,那感觉冰凉透体,反而令小龙女内心一静,思虑前后,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她惊慌过后,想起房间内并无光亮可以照人,何况男子重伤昏迷,无意无识,又如何会睁眼窥视,不禁暗暗责备自己的胡思乱想,一惊一乍。

  出乎意料之外,这杯弓蛇影般的胡闹,竟然阴差阳错地消解了小龙女内心的紧张情绪,虽说仍是难免觉得羞臊,但精神放松了,接下来修炼心经时便少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胜算。而且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在那一刻,即使没有静心诀的帮助,她也做到了清心自然,冷静处事,甚至那一向紧绷着的小脸儿,也会不经意间因为可乐之事而展颜一笑。

  小龙女凝神静听屋外动静,担心适才的叫声惊动了孙婆婆,虽说之前已经明令禁止过不许任何人进屋,但以孙婆婆冲动又执拗的脾气,难保不会抗命进来救人。所以她多等了片刻,直到确认门外并无任何声响,才终于安下心来运功救人,她稍稍动了动蹲下的身子,觉得男人的小腹肌肉扎实,触感冰凉不似肌肤,倒也少了几分羞涩之感,便尝试着坐了上去。

  随着重心下移,玉胯莲坐,小龙女的臀部从轻触到相接,再慢慢挤压,直到完全落在男子的小腹上,极具弹性的臀肉也由一开始的两弧软丘,被动地改变形状,与有凹有凸的腹肌逐渐贴合在一起。少女的肌肤既娇嫩且敏感,即便有亵裤阻隔,却依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腹部的肌肉线条。

  这是小龙女第一次与男子肌肤相接,除了难以言说的羞涩之外,心中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反而是坐在如此扎实的腰腹之上,令她莫名记起了师父在世时的那种踏实和安稳,身体中奇妙地生出了想要放手一试的勇气。只见她两腿放松地曲在两侧,用手撑着伏贴在男人身上,如同情人的耳鬓厮磨一般,凑在男对方耳边轻柔地说道:

  「昨夜你搭救于我,现在换我救你了……如果你能听到,一定要记住我接下来的话……」接着,小龙女便把心经的另一半内功口诀逐字逐句地念了一遍,这玉女心经共分九段行功,她口中所念便是第一段的修炼口诀。

  虽然小龙女并不奢望昏迷的男子能够按口诀做出回应,但她还是希望将这份心意传达过去,哪怕只是赌一赌,搏一搏也算值得的。待传授完经文,她又抬起头,略带忧虑地看着男子苍白的面容,幽幽叹道:

  「师父曾说男女有别,如今我不仅带男人进入古墓,以非门人不传的心经救治你这个外人,更是不顾师父的嘱托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这一夜之间,我几乎违叛了本派的所有门规,若是这一次你真的能够起死回生,顺利痊愈,也不枉我如此待你了。」

  此话说完,小龙女又恢复坐姿,伸出两只小手按在男子胸前,将真气顺着掌心试探地送了过去。真气甫一过体,立刻感觉到数不清的气息在对方体内乱冲乱撞,有的强如江河,有的弱似细泉,已经完全脱离了经脉循环之道,毫无规律可寻。

  男人体内的状况正如之前所检查的样子,当下便不再多等,按照玉女心经的口诀要求,抽丝拨茧般地引着一股较弱的真气流回自己体内。在小龙女的控引之下,这股热流顺着全身经脉游至丹田之中,随后又沿着各处大穴送了回去。经过她的安抚调理,这股真气便可在男人的经脉中正常流转,调理自身。

  如此一个轮回过后,小龙女只觉腹中充实,四肢百骸舒畅无比,心道此法确实有效,不禁喜出望外。又继续练了几个时辰,她的全身飘起缕缕白气,男子身上也有燥热传来,打湿的温水已蒸腾大半,幸好两人此刻大汗淋漓,倒也不怕热气逼身,走火入魔。

  专心运功的小龙女满身香汗贴肤,一滴滴晶莹的汗珠划过微微隆起的酥胸,流下白皙光滑的美背,蔓延在纤细的腰肢上,那感觉痒痒的,犹如无数只活蹦乱跳的蚂蚁爬在身上一样。而且这些「活物」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只一只直往她贴身小裤里钻,把少女全身仅有的一件蔽体小布打得湿透,紧紧吸贴在肌肤上,蜜桃状的臀形立刻一览无余。更令她感到难受的是,身体各处的痒意也随着汗滴一同下移,纷纷跑到粉胯和臀股之间作怪,弄得她恨不能抽离双手,去把那扰人的汗水清理干净。

  但此刻正是这段行功的紧要时刻,稍有一丝的大意就会功亏一篑,强行撤掌简直与自杀无异。不得已之下,小龙女只好再次以「静心诀」强行控制心神,抵御越来越强的痒意。就像在灵魂之外落下了一堵坚固的城墙,虽然无法彻底消解身体上的不适,却可以将烦乱的情绪拒之「心」外。

  随着修炼逐渐推进,汗水越流越多,全都汇合在男人的肚腹上,小龙女端坐其上,臀部如同浸在一片温水中,又潮湿又闷热。尤其是她股间软嫩的隆起处,与男子火热的肉体只有一布之隔,那从小到大只曾用来尿尿的小肉缝儿,被体温烘得闷了,被汗液腻得滑了,竟然莫名其妙地痒了起来。

  这股痒意极是奇怪,时有时无,或强烈,或微弱,实是叫人难以应付。那本该是铜墙铁壁的静心功夫,好似失去了作用一般,只要稍稍起痒,就像是被人直接挠在心窝里,抵抗不了,也忽视不了,就连身子都会不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啊……那里……怎么会……痒起来……啊嗯……难……难道是走火入魔?」

  小龙女心中奇怪,可未尝人事的她又怎知发生了什么,只道是自己练功出了岔子,赶忙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心经之上。如此一来,静心诀的功效立时减了半分,在一阵阵奇异麻痒的进袭下,她难以把稳脑中的胡思乱想,忍不住就要扭起香臀,在男人雄壮的身躯上磨蹭解痒起来。

  「不!我不能!」

  就在颤抖的小腰即将把想法变为现实的一刻,小龙女及时悬崖勒马,阻止了自己近乎荒唐的念头,不仅是为了功法的稳固,更是因为心中无尽的羞赧。看着男子如同酣睡的面容,她耳根红得好像发烧,为刚才的冲动感到羞愧难当。

  小龙女一边责备着自己,一边拼命压抑着心中不知耻的绮念。好在这第一段的行功并不艰难,咬牙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将多余的丹田之气逼出体外,吐纳三次后,终于算是完成了修炼。男人的内功深湛,真气刚猛雄浑,她必须打足十二分的精神才能完全把控,几个时辰下来,已经累得全身酸软,四肢无力,真气流经之处也有疲乏感觉传来。

  虽说中途遇到了一些「挫折」,可是看到男人气息均匀,脸上也有了少许血色的样子,小龙女既欣慰又欢喜,嘴角不自觉地微笑着。她轻柔地抚弄着男人充满神采的浓眉,略显疲惫地凝视着恩人的脸庞,感觉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姑娘!已经到戌时了!」

  门外响起了孙婆婆的喊声,戌时是她们平时的晚饭时间,也是小龙女提前定下的闭关时刻,孙婆婆见她迟迟不出石屋,才会担忧地向她询问。

  但心中满是男人安危的小龙女,早已忘记了这个自己定下的约定。突然听到第三个人说话,吓得她背脊挺得紧直,一颗心儿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知……知道了!婆婆,我马上就来。」小龙女赶忙答应一声,这才想起要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她拖着疲惫的双腿下了床,离开了男人暖热的肉体,她不禁全身冷得一阵哆嗦,连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干的方巾,擦去了身上正在逐渐变冷的汗水。她又想去替男人擦汗,却见到那濡湿的小腹上积汇了一片清晰可见的水渍,两朵鹅蛋形的娇小臀印,如同罪证一般记录了两人那极度亲昵的练功姿势。

  这般暧昧的景色令小龙女脸上一热,忙不迭地将那汗渍抹了个干干净净,回想起适才那奇异莫名的欲念,只觉股间的小口又再细细地痒了起来。她立刻伸出双手,娇羞地捂上了那片渴望呵护的处女圣地,仿佛是要遮住自己内心的罪恶一样。

  然而当小龙女的玉手搭在湿透的小裤上时,指尖所触到的并非是寻常的湿布,而是在那温热的凹陷之处,渗透出了又黏又滑的陌生触感。她虽然不知这液体究竟是什么,却也能大概推测出,一定与之前的奇痒脱不了干系。

  小龙女背过身去,在柜子里摸索了一会儿后,扭扭捏捏地蹭到了远离玉床的墙角,当她再次举起手时,手心里已多了一卷东西。白丝薄纱,轻密舒软,放在手中像一团可爱的棉花,又像是一片缥缈的云朵。

  小龙女缓缓将它展开,就像一朵含苞的白菊逐层逐片地绽放开来,再去细看,竟是一件极其精致的白色小裤。只见她面朝内地缩在墙角,遮掩地褪下了已经湿透的亵裤,又把新的小裤套进小脚,急急忙忙地提了上去,黑暗中,一颗雪白色的蜜桃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其实在古墓派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门人入派之后,必须由自己缝制衣物,从面纱到鞋履,从外裙到内衣,身上的每件穿着都要亲力亲为。

  如此规定的原因,一是由于古墓派隐居山林,如果每次都上山下山采买衣物,不仅不合身又十分的麻烦;二则是因为门中本就有以针施展的武艺,缝衣纫裤不仅可以熟悉用针,还可以提高手碗上的巧劲,有益于练武。所以从祖师林朝英开始,便习惯了由侍女下山采购布料,再按照自己的需求进行设计和制作。

  为了配合本派武功招式的迅捷和灵动,古墓门人的衣物从裁剪到款式,都与寻常女子有很大的不同,而且选用的都是最上好的布料,就如小龙女才刚换上的这件小裤一样。

  腰线偏低却不松散,在可爱的肚脐下面画出一条顺滑的弧线;纤薄柔软的料子既舒适又贴身,微微隆起的阴阜,深陷的股沟和浑圆的臀形都能完美呈现出来;

  腿口特意缩短至臀部和大腿的交界处,看起来就像一个倒置的圆润三角形,完全不会影响到动作的灵活性;而在那三角最下方的底端,洁白无瑕的布料,正严密地保护着少女最不可侵犯的私密禁地。

  这件小裤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小龙女亲手缝纫的,否则也不会与身体配合得如此完美。换上了崭新又干净的内衣,小龙女终于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没有退尽的红霞,在男人的身边,不论是穿是脱都会感到难为情。

  随后她穿好衣衫,用白布薄被贴心地遮住了男人裸露的身体,明天还要继续修炼,每日穿衣脱衣反而会徒增尴尬。她又拿起对方破损的衣裤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出了屋子。

  ……

  来到主厅,长桌上已经备好了晚饭,一盘素菜,两碗清粥,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姑娘,你吩咐的粥已经做好了,恩公他怎么样?」孙婆婆边问边走过来,将另一碗粥随手放在桌上。自从被救下并攀谈一阵之后,她就对此人很是敬佩,张口闭口都是以恩公相称。

  「今天的闭关很……顺利」小龙女顿了顿,想起那阵荒唐的变故,声音也跟着细小起来,「他的气息恢复了少许,也有能力抵御寒玉床了。」

  听到恩公已经脱离危机,孙婆婆甚是欣喜:「真的!那……那我趁热喂他把药粥喝了吧!」也顾不上吃饭,端起那瓷碗就朝石屋走去。

  这一举动实是把小龙女吓得不轻,她事先的确吩咐过闭关时不准进入,想不到孙婆婆钻了空子,竟要在此时进屋。想到那屋中男子仍旧赤裸,若是被孙婆婆见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赶忙上前阻拦:

  「不行!婆婆!」

  「怎么了,姑娘?」孙婆婆也感诧异,「不是已经出关了吗?」

  「他……他……他刚刚冲开穴道时吐了不少血,屋子里太乱,婆婆你就不要去了……」

  事出紧急,小龙女支支吾吾地胡说了一个理由,只是孙婆婆似乎并不介意,反而更积极起来。

  「吐血?那他还好吗,要不老婆子去打扫一下,我这就去取水和方巾。」说着又要往里跑,小龙女赶紧改口:

  「不不不,他没事的,我已经清理过了……」

  「那这药粥?」

  说起药粥,小龙女赶紧把那瓷碗夺了过来,生怕一个不留神,孙婆婆便送了进去,嘴中又继续编着借口:

  「我已经点穴护住了他的心脉,恐怕一时半刻还无法进食。」她似乎觉得这理由还不够信服,又多添了一句:「而且婆婆你又忘了,这粥这么热他怎么吃,等我回房再喂他喝,你就别操心了。」

  经过多次的劝说,孙婆婆虽然觉得古怪,却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嗯……

  好吧,姑娘你还要疗伤,可别累坏了自己。「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觉得纳闷:「我明明已经放温了才端出来的,怎么姑娘还觉得烫呢?」

  「婆婆我们快吃饭吧,今天我实在有些累了。」小龙女怕她再度生疑,立即转移了话题。不过这也是实话,自从古墓受袭到现在已经足有一天时间,两人均是从未合眼休息过,小龙女还要运功治伤,更加的操劳,已经起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二人吃过了饭,小龙女交代了几句便回房去了,孙婆婆则留下继续收拾碗筷,只觉适才之事略显怪异:「姑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拦着我,不让我进屋?」

  这念头在脑中一过,又继续忙活起来:「不想了,明天还要下山呢,也不知道姑娘买粗布是要做什么。」

  ……

  回到了屋中的小龙女,手里端着好不容易抢下来的瓷碗。这是孙婆婆按她的要求,用白米加上黄连、金银花等清火的药材熬煮的药粥,她怕黄连会苦,又多加了一些甘草中和苦味。

  来到床前,小龙女侧着坐在床头,让男人枕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舀起了一勺放在嘴边,用小香舌舔了舔,细心地试着味道:「应该不会苦了吧……」

  其实小龙女自小是由孙婆婆伺候长大的,不论轻活重活都不舍得让她去做,所以这也是她第一次照顾人,难免有些过分的细心。她一勺一勺地喂男人喝粥,动作轻柔,呵护入微,就像师父和婆婆曾经照顾自己时那样,也是她唯一懂得的方式。

  药粥一点点减少,碗的底部逐渐显露出了一朵淡粉色的梅花,小龙女惊奇地发现,这竟然是师父生前最常用的瓷碗。

  她的师父最喜梅花,所以很多常用物品上都会有梅花的标记。就如这只冬梅瓷碗,碗身通体纯白,唯有碗底用粉色的彩漆绘上了一朵清雅的梅花,当乳白色的药粥即将见底时,真就像是冬梅落雪一般。

  自从师傅走后,这碗便一直放在碗橱中从未动过,也不知是孙婆婆无意之举或是天意使为,但见到这朵令人怀念的梅漆,依旧让小龙女的身心感到无比的温暖,拯救男子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不移。

  「或许你与我派真的有缘,师父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平安的。」心里这般念着,慢慢喂完粥便放男人躺下。

  小龙女又取出一条长绳,系在东西墙上的两口铁钉之间,把男人的衣物和自己的小裤,一并洗了晾在绳子一侧。随后她翻身而上,以绳为床,临睡前又瞄了一眼挂在一起的男女亵裤,忍不住一阵感叹:

  「唉……看来是更不能让婆婆进屋来了。」

     ***    ***    ***    ***

  次日,孙婆婆一大早便整装下山,她常年负责墓内居用,数天就要采买一次,腿脚利索的不像是个年迈的老人,很快赶到山下的村镇。

  临行前小龙女还叮嘱她多多注意,避免再度遇到那伙不怀好意的妖人。结果刚一进镇子,就看到一群装扮怪异的蒙古鞑子走在街头,几人边走边对沿路商贩打砸谩骂,态度极为嚣张跋扈,随后便一同走进了一间药材店里。

  好在孙婆婆提前换了装束,蒙了头巾,也不怕被贼人发现。她低调地走在街边,周围受了欺负的商人不敢张扬,都在小声咒骂。

  「这些个狗鞑子,仗势欺人,不得好死!」被砸了摊车的油贩狠狠地骂道,边上卖水果的赶紧拦着他:

  「喂!你小声点,别被鞑子们听到。」

  「你也被抢了不少货,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砸货抢货只是损失些钱财,把他们惹急了,整条街的人都要玩儿完。」水果贩子看着远处的蒙古兵,压死了声音劝着。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和他们拼了,咱们汉人这么多,还会怕了不成。」

  「唉……你还当这里还是咱们汉人的天下吗,送走金狗,又来了蒙古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两人还在絮絮叨叨的抱怨,孙婆婆已经来到一辆同样被砸的菜摊,虽然她也在古墓外种了一些青菜,但品种不多,有些才还是要在这里采买。那菜贩也是个很大年纪的妇人,她经常光顾,很是熟络,便一边帮忙一边攀谈起来。

  「哎呦,大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孙婆婆扶起那妇人,假装没有看见刚才的事。

  「哎,大姐来啦,蒙古鞑子欺负人,都习惯了。」妇人拍拍身上的脏污起身回道。

  「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没事儿,每天里里外外的忙活,就这身子还算硬朗,大姐这是来买菜了吧,外边的被砸烂了,里面有好的。」

  「好好,我看看」孙婆婆挑起菜,又问道:「这群鞑子经常如此?」

  那妇人收拾着烂菜,无奈地叹气:「可不是,平时都是当兵的来闹,抢些东西就算了,而今天这波人倒是奇怪,什么也不拿,就是又打又骂拿人出气。」

  「你知道他们的底细吗,哎,这韭菜怎么卖?」

  「都是常客,你看着给吧,至于那群人,我只看见蒙古兵对他们领头的很客气,可能是什么大官。」

  「大官,什么大官?」孙婆婆打听买菜两不误,又挑了一捆蒜薹拿在手中。

  「我听那些蒙古兵叫他什么网……王子?应该是个皇亲国戚的人物。」

  孙婆婆一听,立刻接问道:「可是霍都王子?」

  听了这个名字,菜贩点点头:「对,就是霍都!」

  这一番打听下来,基本可以确定这群怪人就是之前闯墓的霍都等人,只是孙婆婆对他们并不感兴趣,她更想借此机会一探恩公的真实身份。

  「就这些菜,帮我包起来吧。」

  「好咧!」妇人拿草纸包了菜,突然问道:「对了大姐,你家姑娘可好些了?」

  听人问起了小龙女,孙婆婆也是一阵感叹。古墓派要求潜心静修,小龙女和师父都是沉默寡言之人,她闲得无聊,便常在下山之时,与这菜贩交谈解闷。但是她并没有将古墓派的情况如实相告,只是说与自己收养了一个孩子,两人相依为命罢了。

  只听孙婆婆轻叹道:「还是老样子,少言寡语的。」

  不忍看她神情落寞,妇人赶紧安慰着:「大姐别担心,姑娘家多愁善感乃是常事,多疼多爱,兴许哪天就好起来了。」

  菜贩这番话倒是令孙婆婆产生了兴趣:「多疼多爱?大妹子这么说可是有什么好的主意?」

  「哪里算是什么好主意。」妇人打着哈哈说:「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姑娘家长大了,也该是寻户好人家,安排终身大事的时候了。」

  「终身大事……」孙婆婆心有所思,如今古墓派中仅剩二人,她又年事已高,随时都会撒手人寰,想到自己死后再无人照顾小龙女,她的心中就越来越难安稳:

  「看来也该尽快找一位女童接老婆子的班了,可是如此一来,姑娘的冷漠性子是不是就再也无法改变了。」

  告别了卖菜的妇人,孙婆婆又去买了米、布等需用,直到确认霍都等人离开之后,终于走进了之前的那间药材店。

     ***    ***    ***    ***

  自从孙婆婆走后,留在墓中的小龙女开始忙活了起来,昨天行功之后,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大增。不仅是因为玉女心经的精妙,更是因为男人的内功深湛,真气强盛,将双人互练的功效提升了数个档次。

  而小龙女今天要做的,就是将这大幅提升的功力完全掌控消化,否则真气运行不稳,随时都会逆流反噬。她盘膝坐在屋中,将真气循环运行,逐渐习惯增强后的功力,如此练了半个时辰便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正打算稍作休息之时,小龙女忽然发现了一丝异状,在她面前的墙边有一小桌,与玉床遥遥相对,而引起她注意的事物就映在桌上的铜镜之中。她赶忙回身查看,床上的男子依旧昏迷,并无不妥,只是身上的白色薄被却莫名地高高凸起,好似被什么撑着一般,情状很是怪异。

  「他这是怎么了?」小龙女心中纳闷,虽说昨夜曾亲手为男子除衣,也曾为其以水擦身,但脸皮极薄的她,从来不敢直视这具完全赤裸的雄体,以至于见到了这般情景,又是惊异又是不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子这般高举,莫非又是火毒作祟,令他的什么部位肿起来了?」

  看着如帐篷一般支起的白布,小龙女不免担心男子还有其他伤情,走上前去就要掀开查看。就在手即将触到那鼓起来的凸物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惊慌间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原来那白布被顶起的位置,正好处于男子的腰腹以下,两腿之间。

  「这东西怎么在他的……他的……」

  这个位置,不论男女都是最为私密的部位,非父母夫妻不可视之。何况小龙女本就怕羞,练功时都不敢细看,也不敢细摸,如今却要她直视男子下身,检查伤情,实在是让她犯难起来。

  可是既已下定决心要救恩人性命,又怎么能在乎这无谓的男女之嫌。好在此刻四下无人,对方又不省人事,稍稍减轻了小龙女的羞怯心情。她犹豫了片刻,便壮着胆子俯下身去,慢慢揪起了被子的一角。

  室内并未点起灯盏,昏暗的让人难以视物,可长居墓中的小龙女依旧看得清清楚楚。只见薄被之下,男子健壮的下身精赤裸露,一丝不挂,而在他肌肉紧实的大腿中间,赫然矗立着一根直挺挺,黑黝黝的巨大肉棒,那粗细比自己的小臂也差不了几分,正是那撑起白布的罪魁祸首。

  「这……这是什么东西?」面对这根如同宝塔一般傲然挺立的异物,小龙女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以掩饰内心的讶异:「为何他的那……那里突然肿成了这般样子……」

  给男子洗身润体时,小龙女确实曾摸到了一条软绵绵的事物,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为何只过了一夜,就会涨大变硬成如今这个样子,不免好奇心起,便掀开被子仔细地打量起来。

  那根棒子的周身布满暴起的青筋,有如虬枝盘曲,还在不住地胀缩跳动;往下蔓延处能看到茂盛的黑毛和一团皱巴巴的球形肉囊,上方则顶着一颗硕大的瘤子,表面光滑油亮,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剧烈地肿胀着。

  懵懂无知的小龙女,对面前之物完全不明所以。可是被这根又粗又大的棒子耀武扬威地挺在眼前,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手心发热,一双眸子仿佛被死死吸住了一样,根本无法从男子的下身处移开分毫。

  一种发自本能的冲动在小龙女内心鼓噪着,推动着,令她不自觉地凑了上去。

  随着那硬胀的巨物不断靠近,一股热烘烘的气息铺面而来,将她娃娃似的小脸烤得越来越烫,热气中夹杂着浓重的腥臊味,稍不注意便钻进了她娇俏的粉鼻里。

  「原来这里是他的那……那个地方……」

  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小龙女隐约意识到了此物究竟为何,强烈的羞耻感一瞬间占满了她的身心,强迫着她抽身回退,惊慌地逃离了男子热气腾腾的下身。

  但只是这短短的「一面之缘」,已令她红透了脸蛋,一颗砰砰狂跳的心儿再也忘不了那坚挺粗硕的形状。

  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小龙女隐约猜出了此物究竟为何,强烈的羞耻感一瞬间占满了她的身心,强迫着她抽身回退,尽量远离男子那根怒耸的雄物。但只是这短短的「一面之缘」,已令她红透了脸蛋,一颗心儿也在砰砰狂跳。

  「为什么会是他的那个东西肿起来了……这……这真是太羞人了……」

  在少女沉浸于羞乱的思绪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意正从她加速跳动的心口向外扩散着,如同水面泛起的涟漪一般,一波一波在她的身子里荡漾开来,然后又随着她越加粗重的呼吸逐渐回流、汇聚、下沉,全部集中在了她双腿间的禁忌之处。

  「讨厌,怎么又痒起来了……」小龙女埋怨着,仍旧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反应,可是就和昨夜一样,她根本招架不住股间躁动的轻痒,隐藏在白衣雪裙下的完美玉腿,在这股暖流的不断刺激之下紧紧并拢,不由自主地来回轻磨起来。

  大腿内侧的皮肉最是柔软,被紧窄的小裤勒得胀鼓鼓的,小龙女的双腿稍有动作,鼓起的腿肉就轻易地挤弄到股间软嫩的玉户。即使有亵裤相隔,光滑的肌肤依旧能够切实地磨蹭她敏感的小肉缝,激发出一阵异乎寻常的舒美之感。

  肉欲快感的冲击,并非是小龙女这种未经房事的处子所能经历承受,即使只是皮肉相磨的轻微感觉,也激烈得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她结实的长腿被这快感弄得又酥又麻,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难以支撑同样虚弱的娇躯,整个人无法避免地跌坐在了地上。

  「啊……天啊……这是什么感觉……」几乎失控的身体反应令小龙女惊异莫名,不敢轻易再行尝试,可是腿间一点的奇妙感觉和萦绕在心头的粗长形状交响呼应,不禁令她突闪灵光,渐渐回想起了曾经的一件往事。

  ……

  那时的小龙女刚满十岁,天真烂漫,乖巧可人,是师父和孙婆婆的掌上明珠。

  可惜美中不足,早已过了幼童年纪的小龙女仍然有着夜晚尿床的恶习,有时一早起来,小裤和被褥全都湿成了一片。虽然师父并没有因此对她多加责备,但这个小小的心结却一直困扰着她。

  一天夜中,小龙女正在床上酣然甜睡,可爱的睡相任谁也不愿打扰,岂料一股熟悉的放松感突然自腿间袭来,将她从美梦中猛然惊醒过来。小龙女立刻起身,急急忙忙地爬出了被窝,虽然没有脏了被褥,但溢流的尿水还是打湿了她身上的小布裤。

  尿湿的小裤又滑又黏,那感觉很是不舒服,小龙女赶紧将它换了下来,打算明天一早再拿去清洗干净。可就在她刚想回床睡觉的时候,一声惊呼忽然从门外传来,声音不大,可在幽深的墓道中蜿蜒回响,显得极是诡异。

  小龙女虽是在墓中长大,可毕竟还是个刚满十岁的女娃娃,被这莫名响起的怪声一吓,只觉得周遭阴森恐怖,再也不敢单独睡在这间漆黑的石室里。她伸手拽过一件小袄披在身上,慌乱之间连新的亵裤也来不及穿上,便光着一双小脚丫急切地跑向了师父的闺房。

  走在阴冷的墓道里,湿哒哒的小屁股上一阵阵发凉,小龙女缩紧了布袄里的娇小身子,加快脚下的速度。刚跑至前厅,就看见师父房门半掩着,橙黄色的光线从门缝里溢出来,给人一种暖意融融的感觉。正欲走进,门内突然传出一声幽婉的嘤叫,音柔声细,与刚才的怪声一模一样。

  想不到那奇怪的声响竟是来自师父的房间,小龙女自然不再觉得害怕,可师父究竟在做什么才会发出如此动静,实是令她百般好奇。在她天真的小脑袋瓜里,忍不住幻想出师父修炼武艺时轻声娇喝的身姿。

  一想到能亲眼见识师父的精湛武功,小龙女满心都是好奇和憧憬,立刻蹑手蹑脚地走至门边,探出一颗小脑袋偷瞧屋内的动静,哪知这一眼所见却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与门外昏暗冷清的环境不同,房内烛火摇曳,和暖的光线把周遭的事物都洒上了一层催人欲醉的春色。在青色的玉床上,一具柔美的女体光溜溜的没穿一件衣服,正在自顾自地轻扭腰肢,腿股交磨。看那染着迷人红霞的秀雅艳容,听那丰厚红唇中泄出的柔细娇吟,岂不正是小龙女最敬爱的授业恩师吗!

  「师父这是练的什么功夫,为何不穿衣服呢?」小龙女年幼无知,不懂师父在做些什么,却又不舍得就此离开,便躲在门外静静观看。

  只见师父动情地扭动娇躯,饱满的胸乳如同一对丰盈的圆月,在烛火的映照下呈现出时满时缺的动人景色。她的两只玉手一左一右,轻柔地搓揉着鼓胀肥白的满月,灵巧的玉指蜿蜒攀上,将顶端两朵娇艳的红梅摘于拇指和中指间,放肆地掐捏起来。

  有时师父觉得这还不够,又把被她紧握至变形的乳房双双奉入嘴中,忘我地享受着软舌硬齿间的细腻呵护,蠕动的小嘴儿里不断挤出「唔唔~ 」的呻叫,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最疼爱的徒儿正在门外窥视。

  小龙女将师父的一举一动全部看在眼里,她低头瞧着自己平滑的胸口,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粉嫩的小豆,只激起一阵轻微的刺痛,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其它的感觉,她心里不解:「真奇怪,师父她又是捏又是咬,那里不会觉得疼吗?」

  再次抬头时,床上的师父已经换做了另一番风情。她的一只手仍在双乳间左顾右盼地爱抚着,另一只却缓缓下移,越过如蛇般扭摆的纤腰,一直探入了正在相互厮磨的双腿中间。从小龙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两条修长丰盈的美腿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大腿根部的肌肤微微地泛着红晕,直到玉手完全滑过后仍在不知疲倦地磨蹭着。

  那只纤纤素手一经过娇软的腿肉,便迫不及待地覆在了女子最宝贵的玉门前,不是为了保护,而是贪图更多的快乐。她用掌心细腻地摩擦着门前的萋萋芳草,试图缓解被汗水打湿之后自然萌发的阵阵刺痒。五指如兰花的花瓣儿一般优美地向上翘着,唯独中指下点,暧昧地压在了因兴奋而微微偾起的穴口上。

  师父的美穴又细又窄,仍旧保持着处子才有的紧致模样,在白嫩的股肉中间,鲜嫩的花唇描绘出一道嫣红色的绮丽细峡,叫人想要进入其中一探幽径。此刻,她明显地减轻了身体摇曳起伏的动作,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了玉手、指间,和那急需得到慰藉的情欲门扉。

  「嗯……啊嗯……嗯……」

  屋内渐渐响起了动人的春吟,既有对快乐的无比渴望,也有一丝为人师表的节制和矜持。小龙女的师父指灿兰花,在自己的股间快速地上下飞舞,时而用中指的指腹压擦丰润的美缝,时而以指甲轻轻地刮弄软嫩敏感的唇肉。每一次动作都会从紧紧闭合的小洞里挤出透明又滑腻的蜜液,然后顺着唇角一丝一丝地滴流到深凹的臀勾里,逐渐在屁股和玉床的交接处积存了一滩淫糜的水渍。

  看着师父细流潺潺的下身,以及大腿,玉门,股臀上的片片水光,心思单纯的小龙女又冒出了新奇的想法:「师父一直用手去堵那尿尿的地方,难道师父她也……也有尿床的毛病?」

  如此过了许久,由于始终不敢过分深入自己的处子穴,欲念无法宣泄的师父终于放弃了手指上的动作。她双眼蒙着一层水雾,脸上的潮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上,浓重的情火令她手足乱蹬地爬下玉床,扑在一口木箱上急切地翻找起来。

  箱中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便见师父从中取出了一根色泽翠绿,似乎是由美玉制成的短小棒子,虽然远远的看不清楚,但短棒上面好像缀着一些奇怪的花纹和图案,而且两端粗细不一,形状甚是特别。

  一拿出此物,师父就像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一样,双眼中溢满了渴望的神情,她不及回床,已经着急地托起了那根短棒。棒子虽短却也足够三手同握,只见师父一手抓稳底部,一手紧握在棒身上快速地搓弄着,时不时还会渡入口中忘情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便吻得那短棒上水光闪烁,挂满了透明滑腻的美人玉涎。

  短棒经过数次的摩擦和入口含舔,终于变得如人体一般温热。师父再也忍耐不住,她足下轻点,人已经飘然若仙地跃向了玉床。可是她一丝不挂的起跳纵跃,丰满的乳房和娇嫩的臀肉随着动作自然甩摆起来的模样,更像是一个放浪的江湖姹女。

  美人师父才刚刚踏上玉床,脚下还没有站稳,便迫不及待地摆好姿势,将那饱含琼露的玉棒奉在了两腿中间。为了保持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她的一双手各擒住棒儿的两个尖端,一前一后平托在不住颤抖的玉胯下方,就像是小儿骑木马那般,缓缓地扭起了粉白色的香艳臀部。

  自从见到师父的怪异行为之后,小龙女便猜测这一切或许与治疗尿床有关。

  如今师父突然拿出一件奇物,不仅对它趋之若鹜,百般迷恋,还将之与自己的身体亲昵接触,堵在那放尿的小口上来回地磨蹭。这番举动在毫无邪念小龙女的眼中,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阻止尿液的流出。所以她对自己的猜想更加笃定,不但把此物视作了改正尿床恶习的一件法宝,而且倍加留意师父的手法和动作。

  「啊……啊……嗯嗯……啊……」师父那妩媚的呻吟声又一次在石屋中响了起来,再没有节制,也丢弃了矜持,余下的只有发自心底的快乐春啼。她白皙的肌肤也因为深重的情欲而红潮遍布,香汗满溢,全身都散发出风流妖娆的意态。

  玉床之上,明烛侧映,一向素雅庄重的古墓恩师不着寸缕,正在卖力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她的玉足分向两侧,膝盖微微弯曲,用结实修长的大腿死命地夹紧了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短棒,好似只要稍一松懈就会被它溜掉了一般。

  而在小龙女目光凝视的地方,一根翠绿色的玉柱毫无阻隔地嵌在了师父的私密处,把那紧紧抿着的小嘴儿顶得分开,远远看去如同是个嫣红色的「入」字。

  但是古墓派的清规却逼得师父困守玉门,不能得偿而入,她唯有拼了命地夹紧双腿,用两瓣娇嫩的处子肉唇近乎疯狂地吸吻研磨着玉棒。

  小龙女年龄稚幼,心思纯洁,望着恩师扭腰摆臀的身姿,自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邪念,可是在这阴冷的墓道里逗留过久,她的小腹下方还是渐渐升起了一种熟悉的酸胀感觉。

  「唔……真冷……好想去尿尿……」小龙女在小袄下紧缩起身子,想要去解决这股突如其来的尿意,却又舍不得错失治愈恶习的机会,陷入两难境地的她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不如照师父的法子,稍微揉一揉,按一按,或许就能忍得住了……」她心里嘀咕着,稍有局促地看向了自己的下身。

  其实自打小龙女懂事起,便开始跟着师父勤学武艺,加上她体质特殊,刚满十岁便像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所以在那只够裹住半身的布袄下面,小腰和双腿都比寻常人家的女娃子还要纤瘦苗条。

  可偏偏在她的小肚子下面,那尿尿的地方天生长得肥肥嫩嫩,又圆又鼓,就像一座软白的小小矮丘挤在腿肉之间。而在白色小丘中间的凹陷处,藏着一线比刚出生的女婴还要细幼,还要娇嫩的粉白色肉唇,此刻正因为墓中阴冷的空气而瑟瑟发抖,让人只想给它最为温暖的呵护。

  娇小的身子越来越冷,尿意也跟着强烈起来,小龙女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一边盼望此方法可以有所效果,一边移动小手贴上了自己微微发凉的小肉缝。

  当冰冷的指尖触上同样冰冷的穴口时,一阵窜进身体的凉意令小龙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她学着师父最初的样子,翘起兰花手势,把中指的指腹按在那软嫩的凹陷处,不疾不徐地抚弄起来。最初的动作并没有产生什么效果,可是随着磨蹭次数的增加,指肚和小丘开始发热,变暖,那股急欲流出的清凉感觉竟然真的被一点点压了下去。

  尿意的减弱令她欣喜无比,忍不住有些怨怼地想:「嗯……想不到这种方法会是如……如此有效,为什么师父还要对徒儿秘而不宣呢……啊……」

  终于看到了改正恶习的希望,小龙女变得心急起来,她小手加劲儿,把纤细的中指用力地陷进了软丘正中的缝隙里,开始直接地搓揉自己那可爱的小粉唇,岂料她力道拿捏不稳,手指一下子钻进了唇间的软肉之中。

  刹那间,一种未曾有过的激烈感觉从指尖炸开,少女被异物侵入的幼小身躯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吓得她小手立即退了半分,只敢在唇边用指腹轻轻地磨,耐心地蹭,再也不愿尝试进入那紧闭的小口里面。

  在小龙女一刻不停地反复揉摸下,不但她的下身越来越热,而且在手指与软肉交磨之处,渐渐变得燥热和麻木,还有奇怪的酸痒夹杂其中,好像这尿尿的小口正在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越来越难以控制。别无他法的小龙女唯有逐步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妄图以她现在仅有的方式阻挡那卷土重来的丝丝尿意,但随之而来却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令她忍不住想要哼出声来。

  「啊……好……好舒服……啊嗯……好美……啊……嗯嗯……」

  与此同时,屋内的娇呻浪吟已经达到了连绵不止的程度,玉床上的师父全身绷得僵直,唯有汗湿淋淋的丰臀在放浪地挺耸着。先是运动小腰向前磨,接着翘起屁股向后蹭,然后再前磨,再后蹭,前磨,后蹭,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只求那畅快的感觉无穷无尽,直到永久。

  在如此的心境中,美人的每一下耸动都很是心忙意急又铿锵有力,令柔软的唇瓣永远保持着最大的开合度,尽情承受玉棒的连番刷弄。尝尽快乐滋味的肉穴不停地渗出淫糜的汁水,在棒身的纹路间隙中越积越多,终于难堪重负,随着激烈地前后运动失控地漫流飞溅。肉唇,阴阜,欲毛,屁股,甚至是肚皮上都沾满了斑斑水渍,还有更多沿着绷紧的腿肉一路滑下,在修长紧实的美腿上画出数条清晰的湿线,被烛火一照,立刻闪映出代表着情欲尽放的晶莹光泽。

  烛影闪烁的玉床上淫水积漫,犹如一面镜子般反射着当前的真情实景。德高望重的古墓派恩师脱去了往日庄重秀雅的外衣,将从未视于人前的禁欲完全释放,她尽情地耸腰扭臀,放浪自渎,只是为了追求快乐的最高最极点。

  而在火焰无法照亮的门外,天真的徒儿盲目地信任着自己的师父,小手揉阴,仿施淫行,拼命地压抑那股令她瑟瑟发抖的温热尿意。可是幼小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令她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久存在她体内的暖流就像即将喷发的水泉一般,越是被抗阻,则越是急待得到释放。

  「啊……啊……啊啊……来……来了啊……啊……」

  终于,愈来愈急的呻吟声再次将小龙女的注意拉回屋内。只见师父浑身不住地抖动,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乐,仿若发了疯一般。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惊叫,在玉棒与肉唇紧紧相连的地方,突然泄出了一股清澈的汁水,淅淅沥沥,如下小雨似的洒落在腿上,床上,样子极是淫糜不堪。

  「什……什么……啊……这不是治疗尿床的方法吗……为什么师父还会……

  嗯……「见师父忍不住」尿「了一床,发觉不妥的小龙女急忙缩回小手,不敢再去轻易触摸自己的下身。

  可惜经过长时间的抚弄,本就难忍的尿意早就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而在温暖的小手撤离之后,墓内阴冷的空气趁虚而入,竟是阴差阳错地激发了小小身体的释放欲望,一刹那间,酝酿已久的热流终于从幼嫩的穴口中倾泻而出。

  「啊……不……忍不住了嗯……我要尿……尿……呜呜……啊……」

  只见小龙女光溜溜的身子一阵激烈颤抖,紧紧并拢的双腿仍在垂死挣扎,但散发着清淡骚味的尿液还是流满了股间和大腿,汹涌的水势更是止不住地淋在了小腿小脚和脏污的地面上,俨然就是一副小儿溲溺的羞臊图景。

  在这万物沉寂的深夜中,师徒二人仅以一门相隔,尽情地流泻出玉体内蕴藏的琼浆玉露,师父的成熟女体和徒儿的娇小幼躯在这一刻完美同步,双双享受着自渎至失禁泄身的酣畅和快意。

  绝顶高潮的冲击过后,精疲力竭的师父一下子瘫倒在玉床之上,一边仔细体会那犹未退尽的快美,一边大口地喘息着。随着精神渐渐放松,困乏之感立刻占领了酸软的娇躯,令她昏昏欲睡,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在石屋的门外,早已不见了人影,只余下溅落满地的温热水渍和一连串越来越远的小小湿印。

  自那以后,小龙女从不曾在师父面前提起此事,也不敢再轻易触碰腿间的禁地。在时间的流逝中,尿床的恶习得以改正,这段记忆也被她逐渐淡忘,直到今日见到了男人的粗大之物,那一夜的奇幻光景才开始清晰起来,回想师父手中玉棒的形状,两者之间确实多有相似之处。

  当年那间石屋便是小龙女现在的闺室,自从师父辞世后,她并未变动过室内的物品陈设,此时,一口红漆描金的精致木箱正好端端地立在墙边。就小龙女所知,这木箱原是师祖林朝英的陪嫁之物,后来传给了师父,师父又传给了自己,平时未曾打开看过,并不清楚里面具体有些什么东西。

  古墓向来不允许外人入内,所以这箱门没有加锁,小龙女走到近前,轻拨锁扣打开一看,在这数尺见方的木箱之中,规规矩矩地码放着数十件大小不同,形貌各异的事物,其中最显眼的,就是整齐叠放在最上面的一套大婚喜服,珠镶金枝的凤冠,金绣凤纹的霞帔,还有大红缎子缝制的红袄红裙,虽然相隔数十年,看来仍是灿烂如新。

  「不知这套喜服可否是师祖婆婆亲手缝制的……」小龙女心怀憧憬地猜测着,忍不住想要瞻仰一眼前辈精湛的针织手艺,她先将凤冠拿出箱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展开霞帔和衣裙细心观看。

  布料是上等的,缝线也非凡品,剪裁和纹绣的技术更是令人望尘莫及,看着这套设计用心,制作精巧的婚服,小龙女不禁对师祖林朝英心生向往,敬若神明。

  可惜她生时较晚,无缘得见其人,只能凭着后厅墙上的画作和师父对于过往的描述,想象这位奇女子艳容无双,风华绝代的身姿。

  正自看得专心,岂料从折叠的衣襟里突然掉出了两团柔软的事物。反应敏捷的小龙女立刻在半空接住,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一套精致小巧的胸衣和亵裤,看那喜庆的大红颜色,竟是与喜服的配色一模一样。

  按照常理来说,贴身内衣由于清洗频繁,往往与外部穿着并无关联的必要。

  而这亵衣亵裤,无论是纹饰图案或是颜色搭配都与霞帔衣裙保持一致,并且被如此精心地保存在木箱之中。由此可见,它们定然也是作为婚服的一部分,仅在喜事的当天被女子所穿戴。

  其实男婚女嫁之事,小龙女也曾听师父粗浅地谈起过,只知道男女相识相爱后,便会明媒正娶,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从此结成一对恩爱夫妻。但这些事情具体要做些什么,各自代表何种含义,小龙女却是一无所知,所以一想到这套小衣是师祖婆婆专门为婚嫁之日准备的,她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只见那偏大红色的胸衣色彩艳丽,绢绣着金丝凤纹,十分引人注目。质感顺滑如丝,握在手中的感觉柔软舒适,令小龙女爱不释手,忍不住想要亲自试穿一次。

  但她很快便打消了这个莫名冒起的念头,因为这件小衣的布料极是纤薄,简直可以透衣视体,而且胸口部分的剪裁又短又小,根本起不到遮蔽身体的作用。

  而另一件则更加与众不同,与其说是小裤,不如说是一块只有巴掌大小的窄细布条,勉强可以盖住女子的下阴部分,而在布条的角落,各有一根精工编织的细绳,想来是要系于腰胯间以做固定之用。

  「想不到师祖婆婆穿衣竟是如此的……大胆……」

  对于这件极省布料的小裤,小龙女实在找不出别的词语来形容,她从小受师父教导,研习古墓派历代传承的针织手艺,却从不知女子的亵衣可以做成这般小巧,这般不遗余力地袒露身体,与她所学的「内衣以蔽体为要」完全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还是说成亲时必须要这样打扮呢……师傅曾说过,拜堂成亲是女人一辈子里最重要的日子,那这天穿得特别一些也是理所当然。」正在仔细钻研做工的小龙女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再看那一针一线精妙非凡,仿若镂月裁云,巧夺天工,可见制作者的高超针法和重视之心,不免令她更加笃定,感觉自己的猜测极是有理。

  看完了婚服,小龙女恭恭敬敬地将之折叠整齐后放在一旁,把那别具一格的小衣小裤一并塞了进去,然后从木箱中拿出几个盒子,装得都是些胭脂水粉和珠钗首饰等随嫁之物,又翻出一些东西之后,终于在箱底找到了那根翠绿色的短棒。

  这棒子放在昏暗的木箱之中,仍旧闪耀着莹莹的翠色,瞧着这根曾在师父股间厮磨的玉棒,小龙女回忆起了当年自己就是在这屋门外自摸至溲溺,那羞臊难言的往事让她的俏脸上一阵阵地发热。

  她红着脸伸手将棒子取出,只觉得质地温润软滑,毫无冰冷的感觉,不禁也是暗暗称奇。其形状如同一根稍短的面杖,棒身上凹凸起伏,刻着毫无规则的纹路,两端一粗一细,粗的那头圆圆滚滚,肿胀如囊,细的那头则雕成了一颗光滑的圆球。虽说细微之处不尽相同,大小粗细也有差别,但是整体外形确实与男子腿间的肿物极其神似。

  「二者如此相像,看来这根玉棒就是仿照男人的那里雕成的,可它究竟是做什么用呢?」小龙女在心中思量着,虽然找到了此物,却依旧是稀里糊涂地想不明白。

  正烦恼间,突然想起箱底之中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稀奇古怪的物件,不禁转念一想:「既然对这玉棒没有头绪,不如先看看箱中还有什么奇异之物,或许就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想罢,小龙女便又在箱中翻找起来,这箱子底部的东西甚多,有绣鞋,布扇这种常见之物,也有很多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当然还有和那玉棒形状类似或者相近的器物。看来看去,她的目光最终落到了十几个瓷葫芦上面。

  这些瓷器被压在箱底的最里面,头尖肚圆,犹如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胖葫芦,随手拿起来会发出叮叮当当的乱响。小龙女立刻明白其中必定内有乾坤,她一手托底,一手捏起葫芦嘴儿轻轻旋转,果然将大半个葫芦盖子摘了下来。

  只见在那葫芦底上拖着两个瓷制的小人,看造型甚是惟妙惟肖。一个粉腮朱唇,手脚纤细,形似女子,另一个束发成髻,身形偏大应是男子无疑。两个小人拥在一起,勾颈揽腰,好不亲密,又拿出几个,均是形态各异,做工精妙无比。

  捧起一个葫芦细看,发现两个小人都做成了赤身露体的样子,男子直身平卧在地,双臂向前推出,而女子坐其胯上,将自己的胸乳送进男子双掌中,昂首挺腰,身姿妖娆至极。

  正在细心观察时,小龙女突然发现这对小人并非一体烧制,而是成型后拼接组装而成,她用手指轻轻捏起一看,只见女子小人的下阴处有一小洞,而男子小人的股间对应地凸起一物,正好能与女子的胯间相互嵌合,将两人严密地固定在一起。

  如此独特的设计令小龙女如中轰雷,看着手中合体的小人,联想到师父磨以玉棒磨蹭下阴,以及自己小缝里莫名而起的阵阵奇痒,冰雪聪明的她恍然大悟,顿时明白这就是「洞房花烛」所代表的含义。一时间,小龙女羞得俏脸通红,心口狂跳,急忙把小人和玉棒通通塞回箱内,又一把拽过白布,盖住了男人那根仍自坚挺的羞物,不敢再有半分的胡思乱想。

     ***    ***    ***    ***

  一轮圆月挂在夜空的东方,映照着绵延的崇山峻岭,缕缕炊烟自小小的古墓飘然而上,被夜风一吹,便消散不见了。

  孙婆婆早早就回到了墓中,原本是想把打听到的传言说与小龙女听,谁知从她进门直到入夜,小龙女就像是在生闷气一般,完全没有对上话的机会,甚至到了晚饭时间,也还是窝在石室内不离半步,叫她极是担心。

  「姑娘,你还好吗,要不要我替你收拾碗筷?」孙婆婆隔着石门,试探着问道。

  只听门内毫无动静,过了一会儿,才有少女沉静的声音传来:「我很好,婆婆你去休息吧,我要闭关疗伤了……」平稳的语气中带有几分命令的意味,孙婆婆别无他法,只好叹息一声,按耐着心中的不安回房去了。

  在石室之内,小龙女正背对玉床而坐,面前木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一副没有任何胃口的样子。镜中的她皱紧秀眉,两个圆圆的小脸蛋儿微微泛红,时不时地轻抬明眸,好似想要从镜子中确认着什么一样。

  其实在白天的时候,小龙女本打算继续修炼「玉女心经」,第一段练得顺风顺水,正是该趁热打铁的时候。可是男子身上那白布像个帐篷一样撑在那里,她怎么还敢轻易靠近,在屋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只好躲在桌前,偶尔从镜中一窥身后的情况。

  还以为过不多时,男人那肿起的东西便会恢复原状,岂料直到入夜之后,镜子里依旧能看到那高高的白色山丘。小龙女一双俏目怨怼地瞪着铜镜,只觉自己这整日的羞臊就像是个大笑话,顿时怒从心头起:

  「不等了!」

  少女猛地起身,力道过大险些要把凳子撞倒了,她就像要与人拼命一样,大刀阔斧地几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男人身上的白布。

  顷刻间,闷了整天的雄性肉体终于被释放出来,滚滚热气带着强烈腥臊味道,直直地撞在小龙女粉白的俏脸上,只见男人精赤的身躯陈卧在玉床之上,腿间乌毛葱郁,那根黝黑的肉棒坚挺依旧,顶端的巨大球形物胀的紫红,正直挺挺地对着自己。

  小龙女本就青涩怕羞,早上又见识了那些瓷制小人的相交之姿,此时此刻,即使与异性同处一室已令她心跳加速,何况是直视那根会在洞房之时逞凶的淫物。

  所以眼见如此景象,小龙女略带愠怒的心立刻被惊惧的情绪所占据,因怒而起的勇猛气势一下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急急地偏过头去,躲避着令人羞赧的巨物,可是闻着浓郁扑鼻的雄性气息,她还是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紧张得喘不上气来。

  方巾早就泡在了水桶里,小龙女拧也不拧一下,抓起来就在男人的身体上一通擦抹。大片的清水随着方布的甩动,泼溅在地上,玉床上,和她自己的身上,将白色的衣裙沾湿打透。可是一味求快的小龙女并不在乎这些,反而加快速度把男人全身擦了一遍水后,又用方巾胡乱地抹了两抹那根硬挺的雄物,才终于逃也似的躲到一边。

  「衣服全都湿了,若是明日拿去晾晒,不知该如何向孙婆婆解释才好……」

  看着自己从里到外几近湿透,小龙女不禁有些后悔适才的莽撞行事。好在撑过了这道难关,她也稍稍平静下来,浸湿的衣衫紧紧地裹在身上,让人透不过气来,心想马上就要练功,现在脱掉衣服倒也无妨。

  宽大的衣袖沉甸甸的浸满了清水,纱裙的下摆都缠在腿上,脱起来甚是费力,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小龙女已经累得呼吸急促,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将外面的衣物脱了下来。

  没有了外袍的遮挡,古墓仙子的身躯一览无余。只见她颀长的脖颈下,两条白藕般的玉臂局促地环抱在胸前,香肩微耸,将藏在衣下的肉团不自觉地牵起。

  本就轻薄的抹胸湿透之后,犹如浸了水的宣纸一般近乎透明,两粒发育初熟的小乳头无所遁形,只好粉嘟嘟地羞立在纤衣之下,那糯白里透着粉珠的样子更加让人心疼。

  这般情景小龙女自是知晓,她抬眼偷偷瞧向玉床,谨慎地查看男人的动静,即便心中清楚对方伤重如此,断不会在这一刻醒来,可止不住的羞赧还是逼得她再三确认过后,才敢将包裹胸脯的小巧短布缓缓解下。

  随着濡湿的软布一点点地划下,那吸贴腻滑的触感不断刺激着少女胸部敏感的肌肤,一种莫名的奇异感觉在那对并不算大的俏乳中油然升起,痒痒的,麻麻的,像是有无数颗小水滴在凝结,漫流,最后又交汇于一点……

  「啊!」小龙女突然嘤叫一声,尖锐的刺痛自胸口的顶端传来,如同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似的。低头看去,只见短布抹胸的上部边缘,竟不知何时绽开了几缕纤细的丝线,此刻正杂乱地绞缠在她因为充血而高高凸起的乳头上。

  潮湿的丝线最是柔韧,原本浅粉色的小肉粒被勒得红通通,俏生生的,好似一颗生长成熟的娇小樱桃,煞是可爱动人。紧缠之下,敏感程度也较平时提高了数倍,只要稍有轻微地拉扯动作,令人心惊肉跳的痛感就会由尖端激起,一直蹿流进整片乳肉之中,使娇嫩的乳瓜胀得像是要破裂开来一样。

  小龙女只好努力耐住发自口中的痛呼,开始小心翼翼地拆解乱线。可是这线缠得甚是紧密,无论她怎样注意,都无法避免要触及那挺硬的小肉蕾,直到把抹胸完全除下,她已是紧张得额角冒汗,连连喘着粗气。

  暖晕的烛光中,半身赤裸的少女含羞而立,拼命遮起的胸口还在急促地起起伏伏。全身上下仅剩一条轻纱般的丝织小裤,虽未沾水,但由于是特殊的束身款式,勉强能将浑圆紧致的翘臀包裹其中。而在紧紧并拢的玉腿中间,古墓仙子那饱满的隆起处,正不断散发着令人向往的美妙温度。

  这已不是小龙女第一次在男人跟前袒露身体,可自从看过祖师压箱底的嫁妆后,她对床笫之事也略有知晓,明白赤裸互对,肌肤相亲,实是只有夫妻之间才可进行尝试的禁忌。所以虽然仅隔一日,再次与恩人裸呈相向,在小龙女心中的羞涩与难堪却是不减反增,仿佛两人不是在练功疗伤,而是一对才刚拜过天地的男女,正要做那洞房花烛的好事。

  如此的感受令小龙女愈加焦躁起来,急切地想要完成这一段的修炼。身子湿漉漉的,根本不需要再用清水润身,她凑近玉床,偏着头错过视线,一边躲避男人那雄壮的巨物,一边扭扭捏捏地蹭上了床角。

  谁知还未站稳,突然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后仰着栽下床去。小龙女大惊失色,赶忙玉足猛蹬玉床,纤腰借力一扭,终于在翻倒之前,偏转玉体坠落的势头,最后稳稳地扑倒在了男人的身体上。

  惊魂未定,小龙女又发觉脚心凉嗖嗖的,用手一摸,才发觉足底上全是碎冰和融水。原来刚才稍一拖延,溅在玉床边缘的温水逐渐变凉,又没有人体的热力烘烤,竟被这极北寒玉所散发的寒气冻结成了一层细细的薄冰,稍不注意,难免如刚才那般失足滑倒。

  了解情况之后小龙女暗道好险,这玉床坚硬异常,床角尖锐,幸好自己反应敏捷,又有男子健壮的身躯保护,否则若是真的摔在上面,即便不死也要受了重伤。小龙女担心自己惊慌之间会压伤了昏迷的恩人,立刻回神查看身下,岂料映入眼中的光景,竟吓得她杏目圆睁,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只见那根令小龙女唯恐避之不及的淫根,此时正真真切切地挺立在她的眼前。

  颜色黝黑异常,比别处的皮肤深沉许多,棍身坚硬挺直,无论长度或是粗度,都是那翠色玉棒的两倍有余,恍若一座由筋肉和血脉组成的黑色巨塔,傲然耸立在男子的两腿之间。粗壮的脉管盘亘在肉塔表面,还在一跳一跳地不断抽动着,显示出这根雄物本身所蕴藏的强大生命力。而在高高悬起的塔顶,硕大无比的肉冠几乎就要贴在小龙女清纯的小脸蛋儿上,那肿胀至光亮发紫的粗暴形状,从未如此清晰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看着这根近在咫尺的雄物,小龙女觉得仿佛比早晨的时候又粗大了几分,无比的热力扑面而来,在这冰冷至极的寒玉床上,向周围散发着缕缕浊气,就像无数条淡白色的小蛇,蜿蜒着漂游进了她紧贴肉棒的粉鼻里。

  一瞬间,浓重的腥臊气味直冲上小龙女的脑际,令她觉得头晕目眩,脸红心跳,出乎意料的是,强烈到刺鼻的腥气非但没有让她心生厌恶,反而在这股雄性气息的熏染之下,她的身体竟也莫名地燥热升温起来。与此同时,在小龙女的腿间羞处渐渐升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像是被温热的呼吸连连吹拂,又似是谁正在轻柔地啜吻她含羞未放的花唇,带给她清晰又迷幻的舒适感受。

  这潮湿又软热的触感在股间弥漫着,小龙女不由得心头一阵激荡,只见她微微摆起香臀,尝试回应妙感来源之处。她甚至闭起双眸,情不自禁地放缓呼吸,凝神享受起这份如真似幻的动人体验。

  「唔……嗯……」

  一声粗重的闷哼突然自身后响起,犹自沉浸在舒美中的小龙女应声去看,一时间不禁大为窘迫。原来刚才失足滑倒之时,她虽然勉强地稳住了重心,却在慌乱间首尾反转,恰好骑坐在了恩公的头脸上。男人宽厚的嘴唇隔着纤薄的亵裤,正吻在小龙女娇嫩的小肉缝上,这才产生了令她不能自已的奇幻快感,而对方的口鼻深埋在她柔软的香臀美肉之中,呼吸不顺,时间长了便不自觉地发出了闷声。

  眼见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竟这样直接地奉入男人口中,仍是青涩处子的小龙女立刻清醒了过来,想起自己扭腰摆臀的失态举动,她的脸上像是被火炙烤一般,羞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赶紧重新爬起,改变这令人倍觉尴尬的姿势。

  不知何时小裤已经有些湿了,与饱嫩的下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小龙女缓缓起身,让自己的肉臀逐渐抬离男子的头脸,失去了温热嘴唇的呵护,稚嫩又湿润的小穴立刻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令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头竟生起一丝留恋不舍。小龙女拼命地摇头,把这阵荒唐至极的念头摇得一干二净,当下便如昨日那般坐在了男人的小腹之上,摆好架势,开始修炼第二段「玉女心经」。

  桌上的蜡烛安静地燃烧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融化的蜡油一滴一滴滑落而下,就像少女的羊脂玉肤上,缀挂着的晶莹汗珠一样,越来越多,终于堆积到了令人无法忍耐的程度。

  从修炼伊始到现在已经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可是这第二段的行功竟然还是停滞不前,没有半分的进展。小龙女心思烦闷,只觉今日真的事事不顺,先是因为好奇而翻看了祖师婆婆那些羞人的小物,接着又是意外连连,先后两次与男子的下体贴面相对,那高耸粗壮的样子像是烙印一般,在她悸动的芳心里挥之不去。

  现如今,恩人健硕的胸膛就这样赤裸裸地陈于眼前,小龙女只觉身子烫如火烧,脑海之中全都是那些小小瓷人所展现的各种男女欢好的淫乱姿态,一想到那根又粗又大、还会插进女子身体夺人贞洁的淫根就立在自己身后,她就根本无法保持冷静,还怎么能控制好体内的真气运功疗伤呢。

  「不知道他的那……那个东西恢复原状了没有……」小龙女越是心神不宁,便越是想要确认身后的情况,可是她又心有余悸,生怕再次看到那根大家伙后,自己的身体会不自觉地产生什么奇怪的反应。所以小龙女唯有一边尽力维持行功,一边盼望着男子能够恢复如初,她也就不用再胡思乱想了。

  修习内功最是忌讳心浮气躁,三心二意,更何况是玉女心经这种与人互换真气,通脉顺息的高深功法。就这样心不在焉地练了几个轮回过后,小龙女已经累的口干舌燥,不断地喘着粗气,在经脉和丹田内奔流的真气使她热血沸腾,脸蛋儿、胸口的白皙肌肤上泛起了迷人的红晕。酥胸美背之上更是滴汗如雨,小龙女身上仅剩的短小亵裤被这阵「雨」水淋湿,与她的下体紧密贴合,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古墓仙子那堪称完美私密之地。

  只见在小龙女叉分的双腿深处,鼓胀饱满的小丘由于体重的关系,用力地挤压着男子扎实的腹部,呈现出一片圆润柔软的诱人弧度,而在肉丘最最柔软的中间部位,一线略带凹陷的小峡在湿透的布料上透出了自己可爱的形状,那揉挤变形至微微开合的样子,仿佛是在期待着被什么东西进入一般,令人忍不住生出更多梦幻绮丽的遐想。

  然而濒临心力交瘁的小龙女,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胡思乱想,眼见自己从未示人的肉缝如同贪食的鱼儿般地张开小嘴,隔着薄薄的亵裤与男子的小腹吻在一起的娇艳景象,她的身心之中充满了浓浓的羞涩和难堪。与此同时,在小龙女的臀股与男子腹部接触的地方,渐渐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与昨夜练功时突然冒出的奇怪痒麻一模一样,而且来得更加强烈和迅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这阵痒意已从两人的皮肉亲和处直窜进了她的大腿根里,令她的整个身子都颤了一颤,忍不住就要扭起腰臀好好磨蹭一番。

  「啊……痒……那里又痒起来了……唔嗯……怎么办……怎么办嘛……」小龙女急得快要哭出来了,面对比之前还要激烈的挠心之痒,她根本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小龙女的思虑被难以止息的麻痒扰得愈加纷乱,情绪也是越来越焦躁,逼不得已,她只好再次默默地念起了本门独传的静心口诀。

  这十二条简短的口诀原是古墓派自创的养生密法,由本派的掌门人口口相传,修炼者以口诀为引,通过凝神静气的方法摒除心中的一切杂念,从而达到身心共洁,修生养性的目的。虽然只是一门最为基础的养生之法,但身为古墓门人的小龙女,自小便在师傅的谆谆教导之下,将其功法口诀铭记于心,每每遭遇挫折而心烦意乱时,便会不由自主地背诵起来,即便无法水到渠成地解决问题,却也能够瞬息间平息烦躁的心绪,足以令她更加轻松地,平静地面对难题,久而久之,这门与武艺毫不相关的功法,就成了她濒临绝境,挣扎求生的最后手段。

  「少思……少念……少欲……」小龙女在心底虔诚地默念着,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些早已烂熟于心的词句。然而事与愿违,被她视为救命稻草的口诀非但没有减轻身子里的奇痒,反而将她四散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两人肉体的相接之处。

  男子正值壮年,高大健硕,虽说小龙女生平只见识过这一位异性的身体,但是凭借女子的本能,她还是能够感受到这具肉体的强大。在小手按压的胸腹处,一块块肌肉菱角分明,如同是被精心分割的农田,齐整又厚实,而在那看不见的小腹位置,正被小龙女跨坐其上的娇躯遮挡着,即便如此,那坚硬火热的触感依然通过敏感的臀肉清晰地传递上来,好似在引诱她彻底抛却心中的矜持,尽情地皮肉相磨。

  「啊……他的小腹好结实……若是……嗯……不……不可以!我怎能这般不知羞……」一时间,从手心、臀股下传来的真实感受,令小龙女不由得心猿意马,既想从恼人的麻痒中解脱出来,又难以摒弃自己与生俱来的羞耻心。欲望和理智在小龙女的脑海中激烈地碰撞着,她想动却不能动,想磨又不敢磨,一向冷静自持的古墓仙子,第一次被迫地陷入了情欲的煎熬之中。

  情欲是一种最奇妙的情感,它即有扎根在心灵里的情,也有萌生自肉体中的欲,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同时情欲又是这个世上最最普通的东西,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只要是人就会有情,就会有欲。

  但是这几乎每个人都会拥有的感觉,对小龙女来说却是那么的新奇和陌生,陌生到已经身陷其中却犹自未知。想她所练之武艺,皆是追求闭情锁欲,净心清身,将情与欲一并视为了最大的禁忌。然而当实实在在的情欲来到面前时,小龙女的毕生所学竟然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不仅无法抗拒那真切又强烈的欲念,而且随着钻心的麻痒越发深入体内,她的芳心也逐渐被本能的冲动所占据,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丝想要放纵的念头。

  「一下……只是动一下的话……」小龙女在心底默默地想,也不知是在和谁讨价还价,但是动情的娇躯却按耐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只怕下一刻便会挣脱桎梏,投入到放浪的摇摆之中。她知道自己已经再无退路,意志力和体力都到达了极限,如果再强撑下去,即便没有练功出错,走火入魔,也会被体内的奇痒活活逼疯掉的。

  为了方便使力,小龙女稍稍前倾,将身体的重量全数放在了运功的双臂和跪坐的小腿上,她轻咬朱唇,又羞又怨地望了男人一眼后,终于闭起挂满水雾的美目,原本紧绷的纤腰也随之获得解放,开始缓缓地扭动起来。

  视觉的关闭,换来了加倍敏锐的触觉,小龙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和身体产生的每一种反应。当她自后向前地移动腰身时,紧致的圆臀被力道压成了饱满的扁球形,虽然仍有小裤隔绝,可是布料顺滑如丝,轻薄透体,身下传来的触感好似完全赤裸一般。随着小龙女的身体前移,柔软的臀肉每次都会被迫地变换着形状,以适应男子时高时低的腹部肌肉,即使没有亲眼目睹,但身下接连传来的肉体刺激还是让她羞耻到了极点。

  而在小龙女双股的夹隙之间,急待呵护的小小肉缝在情欲的激发下变得异常敏感,与男人略显粗糙又无比厚实的皮肤相互磨蹭后,那钻心的痒麻开始发生了蜕变。痒中逐渐夹杂着酸胀,麻则微微透出酥感,这些细小的变化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在小龙女稚嫩的唇肉中冒芽、生长,最终都融汇成了一种她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啊……好……好舒服……嗯……」小龙女情不自禁地呼吟出声,即便是初次尝受,她还是明确地领会到了这份妙感的真谛。在香臀徐推徐进的过程中,麻、痒、酸、酥、胀,五味齐陈,带给她的是舒坦,是畅快,是可以将所有烦恼都抛之脑后的快乐体验。

  然而快乐的时间永远是那么短暂,小龙女才刚刚品尝到一丝的纵情放欲的滋味,她的身体便已达到了活动范围的极限,若是再过分前移,她几近垂直的上身很可能会失去重心,无法继续保持双臂的稳固。唯恐打断疗伤的小龙女立刻停住,可是动作止了,那舒心又短暂的快感也如昙花一现般消退止息,图留一份怅然失落在她的芳心之中徘徊不绝。

  一想到自己鼓足了勇气才获得的片刻欢愉,就这样没有着落地戛然而止,其中巨大的落差令小龙女感到无比沮丧,好像丢了魂儿似的定在那里,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可是已经动情的娇躯怎会轻易便善罢甘休,稍一愣神,细小却在不断增长的瘙痒又一次在她的处子穴中卷土重来,看那愈演愈烈的程度比前几次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好想再要……啊嗯……可是……说好了只动一下的……嗯……唔嗯……」死灰复燃的痒意令小龙女再度萌生了磨蹭止痒的念头,同时被点燃的还有潜藏在她心底那份意犹未尽的渴望,就好像获得了世上最美好的事物后,又瞬间被夺走了一样,如今的她食髓知味,哪怕只有一时半刻,她也想要再次享受肉欲释放的快慰和舒感。

  「呜呜……只……只再动一次……嗯……回到原来的地方就好……啊嗯……」

  小龙女还在为自己的欲望寻找着借口,但是她春情难抑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撞破了自己的誓言,只见她纤腰急挺,粉胯劲摆,以双手做为支撑点,将香汗淋淋的下身向后猛地送了出去。

  兴许是太过着急的缘故,力道大得完全超越了小龙女的预期,一阵「噗呲呲……」的水声立刻从两人臀腹相贴处挤了出来,可见她的股间已是盈腻如泽,湿得一塌糊涂。与此同时,充满了青春弹力的香臀又一次在大力地按压下,亲昵地揉贴上了恩人的肚腹,而那被痒麻折磨到微微发抖的一线肉唇,也终于得偿所愿,再度与方田般的硬实肌肉挨擦到了一起。

  虽说同样是简简单单地磨蹭,但是方向变了,感受自然也是不一样。当小龙女从后向前磨时,着力点在细小肉缝的后半段位置,而且随着身体的角度逐渐垂直,与男躯的接触面也在不断减少,所以她的初体验才会如白驹过隙一般短暂。

  可现在小龙女逆走倒行,自前向后方拖蹭,这一次则换成私处前方承受了全部的摩擦和爱抚。相较于穴口的其他部分,前半段的唇肉更显肥厚,所能尝受到的感觉也变得更多。在小龙女紧贴着一块块腹肌猛然划过时,那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触感,毫无保留地冲击着敏感的小肉唇,数倍于先前的畅快感受立刻充盈在她的体内,令她一时间有些忘乎所以,不自觉地扬起天鹅般美丽修长的脖颈,深刻地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快乐之中。

  如此一来,尽享舒美的小龙女更加是欲罢不能,早把片刻之前许下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只见她小手扶稳,玉琢似的腿儿软软地弯曲在身体两侧,放弃了所有支撑,将自身的重量全部投入到唇与肉的厮磨碰撞之中。

  她小屁股翘着,小腰扭着,每一下动作既谨慎小心,又竭尽所能,只求能在可动的范围内获得最大的欢愉,那手臂直伸,前倨后恭的姿势,像极了一位木工正在奋力地削刨着木活。不过这位赤身露体的少女木工,干活所用的并非是手中的木刨,而是不住地挪蹭她那颗活色生香的蜜桃形肉臀,在男人雄健的腰腹上进行着情和欲的雕磨。

  由于体重与力道的双管齐下,两人的肌肤严丝合缝,将不知混合了什么液体的汗水一股脑地推挤出来,「咕滋咕滋」之声不绝于耳。若是换了平时,听到自己发出如此淫糜的响动,小龙女必定会难掩羞情,逃也似得爬下男人的身躯,但是现在的她早已陷进了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渴求之中,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的琐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用力过了度,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每当臀部后挪、上身倾斜之时,小龙女便会发现自己的肉缝前端,有一股怪异莫名的感觉正在逐步涌上,直到两人皮肉间的挤压力升至最大,这份异感终于提高到了足够清晰的地步。

  那是痛!是一种挑逗神经的酸涩痛楚!奇怪的是,小龙女并没有觉得难过或是不快,反而在酸痛进袭之时,为她带来一种有异于寻常磨肉之乐的刺激快感,激烈而又疯狂,仿佛能一直酥进了骨髓一般,令她一时忍耐不住身体的反应,几乎就要惊呼起来。

  「啊啊啊……唔嗯……怎么会……好想叫……呜嗯嗯……」小龙女受不了这心惊肉跳的刺激,立刻咬紧了牙关,将喉咙里的声音强压下去,她的娇躯也在一阵惊诧般的抖动之后随即绷紧如簧,仿佛惊弓之鸟一般不敢再轻举妄动。但那略带跳突的激爽并未就此退去,而是如同涟漪一般,在美穴、阴阜和大腿根的嫩肉间徘徊荡漾了一阵,才缓缓沉寂下来。

  忍过一时,小龙女终于可以放松紧张的腰身,虽说快感倍增,可在她的心底,实在是怕极了这种过于刺激的感觉,仅仅一瞬便已要失声娇呼,倘若再多有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经过了这场意外,小龙女也算吃到了教训,重新调整姿势后,又继续开始了细腰美臀间的快乐运动。这一次她不再激进施为,而是不疾不徐地蠕动香桃,让自己娇嫩的小肉既可以尽尝男子体肤之感,又不会引发那令她发狂的失控异觉。

  一时间,恰到好处的厮磨为小龙女带来了说不尽道不完的快美体验,犹如林间长流的小溪一般令她的身心满是舒畅和惬意,只盼望时间就在此刻停止,好让自己能永远这般轻扭慢舞下去。

  在暖暖的烛光映照中,小龙女腰背弯挺,股臀耸摆,一直重复着前蹭、后磨、前蹭、后磨的简单动作,不知疲倦地追寻肉体上的极致欢愉。虽然她自幼练武,体力和耐力都远超寻常女子,但是长时间地进行如此陌生的运动,还是让她觉得口中干渴,满身大汗涔涔。额角眉梢不停地滴淌着汗水,都糊在了紧紧闭起的双眼上,小龙女却不管不顾,只知一味地进退腾挪,将习武十多年而练就的柔韧腰肢,施展在本能欲求的释放当中,与古墓派百年传承的静心洁身早已是背道而驰了。

  就在小龙女一边不顾一切地寻觅快乐,一边自以为可以安稳撑过今夜的时候,突然自她背后闪起一阵热烫,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戳在自己频频摆动的屁股上。小龙女此时的精力尽数投入在坚持行功和磨蹭自乐之上,不假思索便扭头去看,只见摇曳的烛光之中,男人那根黝黑的淫物软塌塌地斜向倾倒,将落未落,虽已不像先前那般肿胀坚挺,却依旧是硕大粗长的一条。而那圆鼓鼓的龟头恰好对准了两朵臀峰的中间位置,在她不断地前后挪动香臀时,仿佛是在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她的身体一样。

  这时的小龙女本就被情欲快感熏染得心摇魂荡,神智恍惚,加上她泪眼迷蒙,视物不清,看到了这般情景,还以为自己贞洁终失,已被男人那条又粗又长的肉虫成功侵入体内,只把她吓得花容失色,方寸大乱,忙不迭地向前方逃去,结果惊慌失措的她顾不得拿捏分寸,硬是拖着早就蹭得充血粉肿的小唇肉,从男人坚硬的腹部上重重地碾了过去。

  霎时间,激烈到无以复加的快感,犹如雷鸣电闪一般在小龙女的体内炸开,只听她「啊!」得一声浪叫,深受刺激的娇躯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原本被她缠住的真气也在这一刻脱离掌控,逆流着撞进了丹田之内。小龙女感觉全身像是被大锤猛地击中,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直直地喷在床头的石壁上,随后她腿脚虚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前瘫倒了下去。

  烛光暗淡了许多,室内弥漫着一丝血腥之气,小龙女虚弱地趴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面色惨白,只觉一股雄浑霸道的真气在体内左冲右撞,令她痛苦万分。

  小龙女自知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心中羞愧难当:「我真是欲迷了心窍,竟然在行功的重要关头做出如此孟浪之事,实在是咎由自取,可如今练功出错,真气倒流,我已是深受重伤,又该如何与他修炼疗伤……」

  想到此处,小龙女因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深感懊悔,却仍不忘为恩人的伤势感到担忧,可是万想不到,原本昏迷在床的男子竟在她深受重伤之际突然暴起,伸展双臂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同时口中激动地呼喊着:

  「龙儿!龙儿!」

  这番变故犹如晴天霹雳般在小龙女脑中炸响,令她是目瞪口呆,无比震惊:「他……他怎会这样唤我?」

  原来她自幼被人弃于重阳宫门前,无名无姓,幸得师父收养,平日便唤作「龙儿」,如今竟从此人口中听见,她自然是大为惊骇:「难道他早已醒转过来,暗中听得了我的名讳,想要趁机施与轻薄?」

  虽然难以相信曾经冒死搭救的恩人会有如此的险恶用心,但小龙女仍是不敢放松警惕,任由自身落入他人之手,当下暗运劲力,只待男人稍有侵犯,便要用尽全部功力与他同归于尽。谁知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小龙女忍不住心中的忐忑情绪,终于偷偷抬眼观瞧,却见到对方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正在无意识地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双目紧闭,仍旧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看到如此情况,小龙女不安的心绪渐渐平稳下来,想他也许是被真气冲撞后发了噩梦,才会做出如此莽撞的举动,但却无法解释他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便又仔细地听了一会。因为昏迷的关系,男人的口齿还有些含含糊糊,只觉得此「龙」非「龙」,更像是一个「蓉」字,她轻声念着:「龙儿……蓉儿……龙儿……蓉儿……」一边念一边暗暗责备自己的疑神疑鬼。

  但在自责的同时,小龙女的内心中还有一份小小的失落。其实从两人初次相遇起,对方绝世的武功,谦恭的态度,还有数次舍命相救的经历,都让她心生钦佩和敬仰,不自觉的将此人与先师联系在一起。所以当男人喊出「龙儿」的一刻,小龙女几乎就要相信他便是师父的再世之身,可是面对如今的一字之差,她所盼望的愿景似乎又变得不真实起来。

  「蓉儿!蓉儿……」

  小龙女听着耳边焦急又含糊的声音,只感觉男人语气间的关切之情深挚已极,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几分,想来这位「蓉儿」定是他心中极为重要之人。其实说来也怪,即便只有一个简单的名字,可小龙女依旧可以肯定,「蓉儿」必是一位非常优秀又美丽的女子,否则怎会让恩公这样的英雄人物对她如此相思牵挂呢。

  回顾往昔的寂苦,小龙女也曾无数次在呼唤先师的噩梦中含泪惊醒,不禁对男子此时的痛苦感同身受,她心头一紧,不忍再听,伸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身体,像安抚睡梦中的孩子一样柔声说道:

  「我没事……我在这里……」

  想不到话音刚落,男人竟如真的听见了一般,双臂立刻收紧,更加拼命地抱住小龙女的身体,就像生怕她会逃走似的,口中还在时断时续地念着:「蓉儿…

  …不……不要离开我……蓉儿……「

  男子似乎在做着离别的梦境,正使劲浑身解数地挽留怀中的人儿,一声声深情的乞求虽然是无意识的举动,却歪打正着地深深触动了小龙女孤苦又寂寞的心灵,令她忍不住想要安慰这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男人,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略带羞涩地安慰道:「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不会……」

  听到了这句吞吞吐吐的承诺,男人终于安稳了下来,只是双臂仍然紧紧地扣着,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眼见如此情况,小龙女便也跟着放下了心中的不安,虽然这种相拥相贴的姿势令她倍感羞涩,但是因为受了内伤,身子痛得使不出一丁点力气,而且先前那股真气还在体内四处冲撞,她唯有打消了挣脱的念头,以仅剩的一丝内力勉强护住心脉,保全自己的性命。

  本以为遭此困境之后,今夜已是穷途末路,有死无生,谁知就在小龙女丧气灰心之时,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从她周身各处涌了过来,像是很多条小鱼儿一样钻进了穴道之内,而且顺着经脉逐步深入体内。她赶忙凝神运功探查,这才发现在男子的手臂、胸腹、下身等与她肌肤相贴的位置,正源源不断地输送真气为她治疗伤势。

  再看对方面容,虽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仓皇无措,但是浓眉紧锁,仍旧是一脸担忧的样子,口中还在低低地叫着那个名字。小龙女立刻明白了原委,原来是男子感受到她的伤势之后,下意识地运起内功替怀中的「蓉儿」疗伤。

  「我又被他救了一次……」

  虽然是阴差阳错下的误会,可一想到这汉子即使昏迷之际也在搭救自己,小龙女的心头不禁泛起了一丝柔情蜜意,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融化在他火热的怀抱之中。她合上眼,犹如一个贴心又乖巧的小女儿,安安静静地伏在男人伟岸的胸膛上,放松了全身心去迎接他透体而来缕缕真气。

  而在小龙女的娇躯之下,那具雄性肉体也在持续散发出令人心暖身烫的温度,特别是那双宽厚有力的臂膀,分别抱揽着她的香肩与纤腰,充满保护意味地将少女紧拥在怀,宠爱如亲,给了她今生从未有过的安心和踏实。

  在男人的引导下,那股失控乱窜的雄浑之气逐渐稳定了下来,蕴在小腹丹田之中,那感觉如同一个燃烧的小火炉,持续烘烤着小龙女因内伤而疼痛的身躯。

  再加上对方由外向内送来的缕缕真气,二者内外合力,弄得她全身暖洋洋,麻酥酥的,极是舒服惬意,不多时已经变得昏昏欲睡。

  「龙儿……龙……龙儿……」男人关切的呢喃声又变得模糊难辨起来,听在半梦半醒的小龙女耳中,仿佛有人满含深情地呼唤着自己,令她情不自禁地落入了一场香甜又美妙的幻境,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随着真气的循环流转,调息往复,两人的体温也在不断增高,小龙女趴在男人暖烫的躯体上,身子被烤得越来越是燥闷,那感觉就像是睡饱赖床时骨子里发痒一样,令她隔一会儿就忍不住要稍稍活动一下,只见小龙女的一双脸蛋儿热得通红,小嘴张着,似乎是很渴的样子,而手臂、小腹和大腿一直在难耐地轻轻蠕动,不住地磨蹭着身下硬朗的男性线条,结果却是弄巧成拙,反倒令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变得更加奇怪起来。

  其中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小龙女那对与异性雄躯紧紧挤压在一起的娇软胸脯了,当每股真气由男人的胸膛送出,再经由她的「乳中穴」,也就是乳头中央的穴位缓慢汇入时,那感觉就像浓郁的蜂蜜在温水中化开一样,真气化整为零,从一股股热涌转变成无数条细泉四散分部,充盈在了两团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玲珑小乳里。小龙女只觉得胸口又是发酸又是发胀,原本被挤进乳肉里的小奶头也跟着硬了起来,立挺挺的触觉显得尤为明确,只要她稍有动作,胀硬的小豆便会与男人的胸膛缓缓碾磨,带起一阵又一阵往日鲜有的新奇快感。

  在这份舒适感受的激发之下,小龙女愈加不能忍耐想要蹭挪的冲动,只见她四肢移动的范围大了,力道也增加了不少,似乎已经浑然忘记了自己仍然压在一位重伤之人的身上。随着小龙女柔软的身体逐渐舒展,两人的姿态越来越是亲密,像是股沟,阴阜,大腿内侧这些不堪碰触、被她刻意收敛的地方,也在每次扭动腰臀,屈伸腿足时,感受到了更多更用力的抚慰。

  然而,就在小龙女忘我地进行身体接触之时,却忽略了对方同样也在享受着自己的肉体侍奉。当她高举玉臂,伸展筋骨的同时,柔软的小手也在男人的肩颈处无意地轻抚挑逗;当她蠕动胸脯,贪磨乳尖的同时,两团又弹又软乳肉也不能避免地给恩人做着性感的按摩;当她扭摆纤腰,肆意体受肌肤亲昵之乐时,那没有分毫赘肉的小腹一并令人尝尽了她处子娇躯的光滑和细腻。

  如此香艳的境遇,本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经受的住,而且小龙女天生自带体香,那种犹似兰花又似百合的勾魂香氛,即便是完全清醒的霍都也无法抵御,更何况是处在昏迷之中,一切行动遵循本能的血腥男儿。只见抱紧少女香肩的臂膀并无动作,而另一只原本搂住腰肢的大手却擅离职守,逐渐摩挲着向下移去,那多年苦练武功而铸就的粗糙肉掌,一寸一寸地滑过小龙女自打出生起就从未被异性主动触摸过的柔嫩肌肤,让两具身体同一时间产生了近乎相同的兴奋感觉。

  「唔嗯……嗯……」小龙女立即有了反应,像是被安抚的小兽一样从喉咙里发出了舒适的哼声,光溜溜的小腰追随着下滑的手掌时起时伏,尽显其纤韧柔软之态。两条亭亭玉腿越加紧绷,并拢着曲跪在男子的雄胯之间,将她圆翘可爱的小屁股缓缓撑起,直到被那只大手完全攀附而上,才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瞬间回落在对方巨大的身躯之上。

  在这段处于迷蒙酣睡的过程中,小龙女无知无觉,不仅搂住了恩人的头颈以稳定自己的身形,玉胯美腿的动作更是大开大合,连连挨擦,夹蹭那条已经有了抬头迹象的男根。再加上她诱人的体香,滑腻的肌肤,魅惑的娇哼,以及与生俱来的性吸引力,就算是六根清净的如来佛祖也会对她动了凡心,而暂失神志,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男子自然把持不住,胯下硕大的阳物再度展现雄风,硬邦邦地矗立在古墓仙子圣洁的玉腿之间。

  小龙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刚才有一个带着透体热力的事物从腰间滑过,舒服得她不得不挺腰去迎,可等她恢复原位时,那发热的东西竟从一个突然变成了两个,分别撩拨着她慵懒的臀瓣和腿肉,又是灼又是烫,直叫小龙女全身一阵哆嗦,不自觉地提耸香臀,夹紧大腿,好让那俩热物儿再多些暖暖她疲累的身子。

  怀中的温香软玉如此亲力配合,更加助燃了男人的洪洪欲火,另一只手立刻紧随其后地滑下,在一声宛如春啼的喘息声中,小龙女那对紧致又富有弹性的肉臀终于被他完全纳入了掌中。虽然仍有小裤这道最后防线,但是极其适体的剪裁,濡湿贴身的布料,还是能令男子感受到充满诱惑力的极致手感,所以他没有犹豫,他也无法犹豫,早已脱离了心神控制的大手随即开始施力,在那略微耸起的臀肉上急不可待地揉捏起来。

  只见那宽厚的掌心下按,将小龙女丰盈的隆起轻轻压扁,然后五指温柔地弯曲回拢,把臀部的线条重新搓回了球形,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生怕弄疼了她。接下来便是一次又一次地揉扁、搓圆、再揉扁、再搓圆……在循环往复的手部动作之下,两朵臀瓣千变万化,不断被塑造成各种惹人遐想的艳丽形状。

  虽然男人的手法如此循规蹈矩,轻描淡写,可对于经验尚浅的小龙女来说,却已是没有比这更恰到好处的爱抚了。非轻非重的按压力度,正好让稚嫩的臀肉处于最放松的状态,而不疾不徐的揉捏节奏,又刚巧维持着温和的舒适感受,不会微弱到如同隔靴搔痒,也不会强烈到令她肉跳心惊。所以小龙女仍旧俯卧着,浅睡着,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体受人摆布而立即苏醒,或许在她懵懂的意识中,本就不愿从这安心又舒坦的幻梦中醒来。

  可惜好景不长,少女的纵容恰恰成了男人变本加厉的契机,在一阵细腻入微地抚弄过后,他终于不再满足于表面文章,开始越加迫切地占有这位自投罗网的猎物。只见这汉子的手掌突然加力,将圆润的香臀像面团一样紧紧攥住,软肉因而从他指间丰盈地滑溢出来,而且由于动作太过猛烈,数根手指竟然自三角亵裤的下沿侵入,直接闯进了两朵臀瓣中间的缝隙之中,继续进行着更深层次的试探和摸索。

  身为纯洁处子的小龙女,臀缝内的肌肤简直光滑到了极点,甫一探入,男子粗大的指头几乎是毫无阻滞便抵达了最底处,更是随着抓捏的动作,在介于小穴和菊洞中间的会阴处游曳穿梭。一个成熟粗糙,一个稚幼鲜嫩,两种截然不同的体肤相互挨擦之下,产生出了非比寻常的亲热快感,着实是令两人欲火烧身,罢手不能。但是这一举动同时也惊动了好梦正甜的小龙女,无论是男子手上增强的力道,还是香臀缝隙被异物入侵的感觉,都让她无法再对发生的一切置之不理。

  稍微恢复了几分清明的小龙女终于缓缓睁开双眸,首先便是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攀紧了恩人头颈,姿态显得甚是亲昵。再寻着身体的异样向下看去,只见她纯洁的玉臀奉迎似的挺翘起来,早已成了男人的掌中之物,那像是龙爪一样的大手牢牢地钳扣其上,正极尽贪婪地揉捏着,挤压着,。

  「嗯……难道刚才那些感觉……都是他在……啊嗯……」

  一想到自己迷糊中享受的温柔和快乐,竟全部来自于如此淫乱的方式,小龙女的身心瞬间被强烈的羞耻所占据,甚至于不敢确信眼前所见是否真实。可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男人的双手已顺着小亵裤的边沿伸入,五指一扣,将两朵臀瓣强横地掰分开来。

  刹那间,深藏其中的可爱菊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那凉嗖嗖的感觉令小龙女唰得一下红透了脸颊,再没有任何怀疑,她慌乱地挣扎着,伸出双手去推,去搡,试图阻挡住对方的进一步侵犯。可小龙女本就人小力微,此时又是内伤未愈,疲乏不堪,怎么会是强壮男子的对手,经过她拼劲全力的一阵折腾,不仅没有推开禁锢住自己的臂膀,反而将那双正在猛捏狠抓的淫爪,稀里糊涂地推向了臀股夹缝的更深处。

  在那里,有着小龙女最宝贵,最私密,最不可侵犯的处子圣地,而身为古墓派的掌门人,那个地方又是最不可示人,更不可被人触碰的绝对禁区。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小龙女可以清楚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推波助澜」之下,成功抵达了那片毫无防备的桃园幽谷,指碰穴,肉挨肉,没有任何阻隔地刮擦起私处的肉唇来。

  由于练武的关系,那指腹上生了一层厚厚的茧子,表面甚是粗糙,每次刮弄起娇嫩的穴口,都能令小龙女感受到美轮美奂的肉欲体验,比她自己磨蹭取乐还要更加强烈,更加快美。而且男子的进袭毫无规律可言,在她没有防备时,就连连划过合拢的细缝,而等她严阵以待了,却又只在边缘徘徊不前。

  在这极具挑逗性的爱抚之下,小龙女简直溃不成军,只觉全身燥热如被火焚,丰盈弹软的臀肉深处瘙痒难忍,尚未完全平复的情欲再次被点燃,甚至越烧越是旺盛。只见她紧紧抿着的小肉穴饱满又光滑,白嫩嫩的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每当男子的指端触及那两片挤压在一起的唇肉时,便会从中源源不断地渗流出一条条晶莹的细泉,仿佛里面承载着少女的满满欲浪,正等待谁能帮她完全释放、倾泻出来。

  滑腻的汁水让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粗壮的指节轻易便扣开了合拢的玉门,在美肉缝隙间滑来滑去,将软嫩的唇瓣撬翻开来,只见层层美肉收缩蠕动,紧夹男子手指的同时,还不住地吐出股股淫液。

  「啊!」

  尚在挣扎的小龙女突然间发出一声羞叫,纤腰香臀、玉臂美腿全都随之绷紧起来。原来是男人在乱抓乱摸之下,探入肉缝的手指也不知触到了什么,竟好似有股电流自她腿根直窜到脚尖,引得娇躯一阵痉挛,忍不住叫了出来。这份刺激与先前令小龙女心惊的激烈快感一模一样,可是如今身躯受人所制,她再也无力逃避或是阻拦。

  只见男人的手掌揉捏不止,指尖连番攒动,将蜜穴内外溅满淫糜的水渍,无法抗拒的少女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跟随他指间的动作不停地扭动着、嘤叫着,脸上的表情既有痛苦,也有享受,叫人难以捉摸。

  可事实上,小龙女的心思早已乱做了一团,她本就无法适应那惊跳般的刺激感受,此刻却在男人的强硬手段下被动尝受,那强烈到令人发狂的快感实在是叫她又惧又怕,只想趁一切无法挽回之前赶快脱离这般窘境。

  小龙女几乎是慌不择路地朝身后逃去,谁知刚退了几寸,腿间就被一根棍子似的东西硬生生地拦住了,仓促之际,她也顾不上确认那是什么,只知一味地用力向后挪蹭,想要硬闯过关。

  可是那物比想象中的还要坚硬太多,小龙女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半分,反而经过多次的顶撞之后,那根棍状物体变得越来越硬,竟然开始反方向挺了过来,若不是还有一层亵裤阻挡,恐怕早已滑进了她的小肉缝里。

  然而亵裤的布料还是太过纤薄,被淫水浸透之后更是薄如蝉翼,虽然拦住了硬物的突入,却无法阻止触感的传递。随着小龙女每次后挪,敏感的肉瓣儿像是直接与那棍子厮磨在一起,不断制造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畅快感觉,令她不由得春心荡漾,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想要逃离的初衷。

  「啊……不……不要……不要啊……嗯嗯……」小龙女一双美目欲张又合,樱唇轻启,不断发出娇羞的抵抗,可是她翘起香臀,不由自主地摩擦胯下的大棒,天仙般的容颜上偶尔闪现出快乐和渴望的神情,却不知道她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就在小龙女稍稍迟疑的这段时间里,男子的一对大掌紧随其后地追了上来,分别握住了她大腿的根部,向上一提,左右一分,轻轻松松便将她从趴伏的姿势重又摆回了叉腿跨坐,如此一来,穴口的位置更显突出,即便是最细微的动作也能得到最完整的肉欲感应。而且男人似乎也极为享受这个过程,双手一边继续品味着仙子玉臀的紧弹触感,一边有力地下压又上提,令两人的下体可以毫不间断地夹磨彼此。

  面对男子无意识的强硬举动,全身无力的小龙女唯有乖乖就范,由着那根粗大的棍棒连番刷弄她的穴口,那软嫩的小肉嘴儿尽尝快乐之后,不停地向外吐着汁水,透过湿无可湿的小裤全部渗流出来。不少片刻,棍子上已经涂满了晶莹滑腻的液体,让穴与棒之间的摩擦越加顺畅,所产生的快感也越加迅速强烈起来。

  而男子的手指也在频繁触碰小龙女敏感的禁区,有时在肉唇边缘刮擦一把,有时又会轻抚臀缝间紧致的小菊,直弄得她舒爽不断,嘤叫连连。

  小龙女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好像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只有双腿之间兴奋得颤动不已,她又是羞涩,又是不舍,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内心之中百感交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模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嗯……好……好舒服……唔……不……我怎么能……啊啊啊……」

  虽然小龙女还在用以自己仅剩的一丝理智做着最后的抵抗,可是面对激情快感的重重攻势,她情动的娇躯已先一步投入了欲望的敌营。只见她的小腰越扭越快,臀股越压越低,极力地贴近棒身以追求肉体本能的情欲宣泄,那不断从唇肉缝隙中分泌而出的股股淫汁,好似冰凝的雪臀上融化流下的斑斑水痕,又似是古墓仙子正在一点点土崩瓦解的矜持和坚贞。

  「嗯……啊……原来那天夜里……嗯嗯……师父她是在……」

  不知怎的,随着一波波快感在体内回转激荡,小龙女的眼前竟然慢慢浮现出师父吮棒厮磨,放浪自渎的淫乱模样。其实经过今日的种种巧遇,她已对幼年所见之事有了猜想,可直到投身欲海的前一刻,她才敢在心底真正承认:「想不到……啊……竟会是这样舒……舒服的事……啊嗯嗯……」

  师父的过往无形中给了小龙女放情纵爱的勇气,男人的双手又赐予了她追淫求欲的气力,而她蠢蠢欲动的芳心,同样渴望着肉体与灵魂的无尽欢愉。终于,在这场仿佛是跨越了时空的性爱启蒙当中,小龙女卸下了身为掌门的责任,抛却了仍是处子的自持,挣脱了男女之防的枷锁,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完全开放,彻底投入到与男子的觅乐寻欢当中。

  思想获得解放的同时,肉体也在逐步复苏,小龙女感觉自己重新有了力气,已经迫不及待要释放那快要满溢的欲情。但这毕竟是她初次尝试性欢,没有一分一毫的经验,唯有学着记忆中师父的样子,竭尽所能地与那粗壮的巨物厮磨在一起。只见小龙女的上身仍旧疲累地俯卧在男人宽阔的胸怀中,下身却在活力十足地舞动着,看她忘情旋扭的纤腰,疯狂摇摆的肉臀,还有乱无章法的姿态,犹似一匹正在发情的母马,放纵不羁,野性难驯,以至于很多次都与肉棒挣脱错位,白白浪费了她所剩不多的体力。

  而男子显然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驯马高手!在感受到怀中雌兽的急躁之后,他立刻握紧那胡乱甩动的臀胯,以绝对强硬的力量持续引领着小龙女近乎失控的娇躯,一边享受这具青春美肉的尽心侍奉,一边确保她的每一次起伏挪蹭都不会脱缰越轨。

  在男人老道的指导之下,小龙女像是好学的徒儿一样虚心受教,温顺跟随,很快,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有节奏,越来越沉浸其中,她甚至主动抱紧了对方的头颈,想要与他更加亲昵情热。而男子也似是在嘉奖少女的懂事一样,腾出一只手轻轻安抚她香汗淋漓的背脊,另一只手则在菊洞和蜜穴间流连不返,为小龙女带去一次次充满惊喜的欢畅体验。

  如今早就过了三更,寂静的深夜中,古墓内外的一切都已经进入了沉睡,唯有这间封闭的石室里依旧是灯明烛闪,春意浓浓。玉床上的男女赤裸互拥,体肉交缠,既像一双热恋的情侣,又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们互相配合,彼此回应,共同追寻着情欲的快乐真谛,简直就是「愿作鸳鸯不羡仙」的真实写照。

  男人的身形高大又健壮,安稳地平躺在玉床之上,犹如一座横卧的深色山脉,而少女的玉体则显得娇小和稚嫩,纤细的四肢成屈膝跪趴状,盘缠着身下卧山般的雄躯,那姿态、那风情,简直与那些裸身交欢的白瓷小人一模一样。

  与男子的泰然自若,以逸待劳不同,已经连续劳累了几个时辰的小龙女,此刻却显得越来越兴奋,她每一次扭腰都充满激情,每一次摆臀都势沉力猛,那骤起骤落的狂放身姿,仿佛是在无言地宣告着她内心中的快乐和舒畅。

  然而欲望却是一个无底洞,越想要将其填满,便越是会深陷其中!

  随着两人缠绵的时间越久,小龙女越是发现这单纯的穴棒厮磨已无法给予她最大的满足,在她的肉体深处,仿佛有着另外一片净土正渴望着男人的雄根去发掘,去开垦。可作为一个性爱生手,小龙女还不了解自己身体的所有奥秘,面对体内越来越无法忽视的欲求,她只好不停地下腰压臀,死命地贴紧夹实那根粗大又坚硬的肉棒,以此来缓解心底愈加明显的空虚感觉。谁知在连番厮磨之下,这根大棒又粗壮了几分,被这么狠狠一压,竟然连带着濡湿的亵裤破门而入,直接撞进了她勉强抿闭着的穴口之中。

  「啊!好烫……」

  小龙女的眼前顿时银星乱坠,只觉得胯下火热无比,好似骑在一根烧得滚烫的铁棍上,柔嫩的唇瓣被这火棍一烫,立刻如盛开的花朵一样纷纷舒展,绽向两侧,将一层粉红色的薄嫩肉膜暴露了出来。坚硬如铁的棒身随即乘势挺入,强顶着小裤的软布就蹭了上去,一瞬间,激得小龙女全身一阵酥颤,搭在肉棒上的阴唇止不住地抖动,像是两条灵巧的小舌,疯狂且贪婪地舔舐着男人的阳根。

  这层隐藏在穴唇深处,盖住了桃源密径的粉色薄膜,正是小龙女贞洁之躯的最后防线,也是她处子之身的唯一证明,但是甚少有人知道,这层处女肉膜不仅象征着女子的纯洁,更是女人身上数个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只需稍加挑逗,便能获得不同于普通性欢的奇感妙觉。

  徽宗年间,淫帝赵佶就曾挑选了一批容貌较好,体态婀娜的女童,专门把玩她们的「处子膜」并观察其反应取乐。为此目的,后宫之内更是隐秘地设立了「储官」这一名号,储便是雏的谐音,指明她们的处女身份,官则是婠的代字,寓意这些专供皇帝享乐的女童并未受过临幸,还未足以女人称之。不过这都是皇家的深宫秘辛,平民百姓一般是无法知晓的。

  而在那些寻常的行房或交媾之中,贪图肉体欢愉的男性往往不会对此处怜香惜玉,多加呵护,而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刺破这处子的玉锁,急切地霸占对方的身体和贞操。所以在这世上的众多女子当中,极少有人体验过这种欲望门扉被频繁撩拨的独特感觉。

  现如今,男子的龙阳虽已叩开玉唇,却是将进未进,在小龙女的欲门前炫耀似地拖蹭自己粗壮的肉身,实是机缘巧合地令她尝尽了多少女子都无缘体会的奇妙滋味。而那守卫贞洁的粉膜不仅可爱小巧,更是脆弱又敏感,仿佛每时每刻都会被对方破门而入一般,但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她终于可以更真切地感受到这根雄物的骇人威力。

  首先便是令人无法忽视的「烫」,正如小龙女之前脱口惊呼的那样,灼热似火,她甚至怀疑这根肉柱的脉管之内流得不是血液,而是沸水、是滚油,否则又怎会散发出如此突破人体极限的热力。若是再被男人这般炙烤下去,恐怕自己那贞洁的玉锁还未有破,已先一步被他的火棍给融化了去。

  随后而来的是难以想象的「粗」,男子高大强壮,少女纤柔娇小,两人的身材本就相差太多,但小龙女万想不到对方的阳根会粗硕成这般样子,在她忘情求欢的重压之下,那圆柱形的巨大棒身感觉起来竟如同一面平直的墙壁,将她的两片唇瓣顶得翻卷展开,每一次挪动都能同时刺激到处子膜和几乎全部的唇内美肉,爆发出两种各有特色却又交相呼应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嗯啊……好美……好……好舒服……啊啊……嗯他的……好硬……硬死人了啊……啊啊……」

  少女的嘤嘤春叫揭示了这根淫物最后的、也是最令她疯狂的特质,「硬」,超乎想象的硬,无法比拟的硬。作为自小就开始修身锻体的练武之人,小龙女从不知道以人的血肉之躯,竟可以达到如此惊人的硬度,金铁、玉石,以往她见过的这些硬物,与之相比似乎都显得黯然失色。

  而无与伦比的坚硬能够碰撞出无与伦比的快乐,当两人的性器亲昵夹磨之时,那布满经络和脉管的肉棒犹如一把精钢制成的大刷子,不遗余力地欺负着小龙女鲜嫩又柔弱的处子膜,无论向前或向后,刷扫还是滑蹭,那种肉穴玉门随时都可能被撞破的恐惧心理,混合着清晰到极致的畅快触感,令她仿佛是在悬崖边忘情起舞一般刺激和兴奋。

  小龙女就这样欢快地舞蹈着,磨蹭着,挥汗如雨,呻吟不绝,几乎将一切忘到了九霄云外,随着昏昏沉沉的思想被舒爽和欲情完全填满,她甚至开始猜测和幻想,如果真的任由男人长驱直入,破了自己纯洁的身子,两人像白瓷小人一般穴棒交连,洞房花烛,那时候的快乐和欢愉是否会比现在还要强烈、还要令人迷醉呢……

  想不到这个念头刚刚在小龙女的脑海中浮现,男人的大手就像是受到了感应一般,握紧她的屁股用力向下按去,那皮糙肉厚的棒身在小嘴儿里越陷越深,由此而来的快感激增令她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

  原来从小龙女放开身心开始,虽然下体的厮磨给了她越来越多的快乐和舒畅,可是如此单一又重复的体外接触无法让男人得到生理上的满足。所以在经过长时间的忍耐之后,雄性的本能终于驱使他步步紧逼,不断尝试着将自己的阳具挤入肉穴之内。可惜在毫无意识地胡乱操作下,他根本找不到门户所在,只能在一次次无果的突入中,令怀中的美人儿不断攀上性欢的高峰。

  「啊嗯……不……不能……嗯……我还要守护古墓……掌门……绝不能……

  嗯嗯嗯……「

  小龙女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思想的越界,慌张地拒绝着刚起苗头的淫思,但是面前的烛火依然像是能照出心底的罪恶一般,令她惭愧到了极点。无法自处的小龙女难堪地背过头去,逃避着亮得有些刺眼的光线和心底深深地自责和不安,岂料在另一侧,等待她的却是一副更加羞人的画面。

  只见火光映照之中,玉床旁边的墙壁上清晰显现出了一道奇特的影子,准确地说,那是由两具形态各异却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所形成的庞大阴影。

  下面那道人影仰面平躺,稳如泰山,健壮的身形与硬朗分明的脸部线条充分说明了他男性的身份。另一道则娇小许多,柔软纤瘦,俨然是一位妙龄少女的身姿,她秀发散乱,上身服帖地蜷缩在男子胸口,下身却以一个难以置信地角度高高扬起,那臀腹交叠,膝股弯曲的样子,犹如一条蜿蜒盘卷的灵蛇正在向着雄性起舞求欢。那圆润的臀形向上撅着,快速耸动的样子是如此妖娆,如此放浪,哪里还有半分素日里的冷若冰霜,这正是烛火照射之下,古墓仙子如今最真实姿态的投影。

  「这真的是……是我吗…………」看着墙壁上宛如春宫的画面,小龙女心中一片迷茫,不敢相信这个淫态毕现的身影就是自己,可是那玲珑小巧的体型,扭腰摆臀的身姿,还有双腿间极速飞驰的快感,无一不在证实着她就是那纵情欢淫的真身。

  与此同时,男人并没有因为小龙女心中的退却而罢手,他的力量越来越大,强迫着两人的下体越缠越紧,仿佛真的想要突破禁制,彻底占有怀中的少女一样。

  随着他来回磨动的肉棍抵达最底处,柔软的唇瓣也绽开到最大程度,在狭长穴口的顶缘立即露出了一颗粉里透白、圆润到发亮的小阴豆,就像那鲜嫩柔弱的美丽蚌儿,终于吐出了其蕴藏在层层肉褶中的宝贵珍珠。

  而这颗小小的粉色珠儿确实如同珍宝一般,是女子身体上最最娇嫩,也是最最敏感的部位,如今被粗硬的棍身抵住,小龙女顿觉下体一酸,那熟悉的、令她惧怕的激烈快感再一次卷土重来。

  原来先前难以忍受的刺激都是不经意地按压或触碰到此处所引起的,可是对自身妙处一无所知的小龙女显然不懂这些,她不自觉地看向墙壁上两道人影的下体连接处,只见那粗长的棒影毫无芥蒂地嵌在她的圆臀之内,随着动作的起伏腾挪,仿佛正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任谁看到这样的景象,都会认为他们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而且由于数个时辰的挑逗,小龙女幼蕊般的阴豆早就变得充血发硬,俏生生地竖立起来,与男子同样肿胀的阳具相互顶磨,激发出的快感比曾经的每一次都要更加强烈,更加畅爽,似乎也在呼应着她对于「洞房花烛」的猜想。

  在所见和所感的双重印证之下,本就心神恍惚的小龙女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欲关将破,贞洁有失,她心中惊恐万分,狂乱地挣扎着疲弱的双腿,尽可能地撑起下身以躲避对方的「进入」。

  然而男人此刻欲火正盛,怎会任由怀中的美肉逃脱了去,只见那双大手一边一只,扣紧了小龙女翘起的屁股就向下用力按去。纤瘦柔弱的少女对抗龙精虎猛的男子,结果可想而知,她的臀股还未完全抬起,已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迫着落回原处,那颗饱胀如珠的小豆也紧贴着粗长的男根一路滑下。

  「啊啊啊……别……别蹭那里啊……嗯啊啊……」

  顷刻间,仿佛有股电流顺着背脊直窜到小龙女的全身各处,令她忍不住大声浪叫起来,她不敢坐以待毙,再次提臀欲躲,谁知男人像是早就算好了一样,每每等她抬到一定高度便又施蛮力,让两人的下体在坠落途中尽享又快又狠的夹磨体验。

  在如此强横地操弄之下,小龙女处子妙门的所有部分都成了男子攻击的目标,柔软的阴唇、娇嫩的穴肉、脆弱的处子膜,还有那敏感至极的小阴豆,四个不同部位被肉棒粗硬的表面频频刷弄,迸发出了四种截然不同的独特感受。一会儿是平顺连绵的舒坦,一会儿是如同瘙痒的痛快,一会儿又是那惊心动魄的激爽,多变而又强烈,实是叫人难以抗拒。小龙女觉得自己要被这快感逼疯掉了,身体像是脱了线的风筝一般抖个不停,一波波浪水和一声声淫叫止不住地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啊啊……饶了……饶了我吧……啊嗯嗯嗯……」无力抵抗的小龙女尖声讨饶着,乞求对方可以及时收手,为她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和贞守,可是回应她的只有那双不断加力的双掌和循环往复的腾起、滑落、再腾起、再滑落,好像永远不会停歇一样。

  随着直刺神经的快感持续侵袭,小龙女的身子越来越烫,一种奇异莫名的热力正在她的股间深处聚集着、膨胀着,感觉随时都会从体内喷发出来,而在她小穴的唇肉之间,勃挺的淫根也在连连叩击玉门,企图鱼贯而入,噬夺少女的处子红丸。

  这种内外夹攻的感受让小龙女害怕极了,她既不愿失去贞操,又不敢面对那种快要破体而出的涌动,再无出路的她此刻只有一个选择:逃。

  小龙女立刻攥紧粉拳,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挺起身体,想不到全力之下竟真的挣脱了大手的束缚,只见她此刻紧闭双眸,死死地趴在男人胸口,颤抖着双腿将屁股撅得高高的,生怕那根铁棒再度采摘她鲜嫩的肉珠。

  如此一来,小龙女虽然逃过一截,可是男子的快感却被生生打断,他的阳具被人莫名其妙地撩拨了整整一天,根本无处发泄。此时湿滑的肉穴竟然想要临阵脱逃,男人又怎会轻易地善罢甘休,只见他雄胯猛然一挺,还未完全离开少女身体的肉棒瞬间杀了个回马枪。那硕大又坚硬的龟头顶开才刚闭合的两瓣肉唇,直直地撞击在小龙女娇嫩且敏感的小阴豆上,霎时间,一股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在她的小穴中爆炸开来,一转眼已流窜到了全身各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龙女顿时如遭电击,不由自主地高声尖呼,她所有的力量都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彻底击溃,双腿一软,翘起的玉臀随之颤抖着滑下了擎天巨柱。酥得发麻的小阴豆又一次从上至下,粗暴地刷过硬如金石的肉棒,小龙女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浪涌,她的小腿剧烈抽搐着,美足玉趾蜷缩卷曲,一大股热烫的处子阴精从她紧小的尿口激喷而出,毫无保留地浇淋在男子怒胀的阳物之上。

  就在这种半强迫半巧合的境况下,小龙女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泄身,感觉像是飞上了九重天外,飘飘欲仙。只见她眼角含泪,死死地抱住男人,樱桃小口中不断发出无助的哭喊,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快乐,快乐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所以她只能将自己托付给身边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随着激烈的高潮越过顶峰,小龙女心中的激动才渐渐平复下来,但身体里的余韵仍未平息,一缕缕热涌在她的纤腰、臀胯、美腿、幼足之间湍流不息,仿佛整个下身都浸泡在宜人的温水之中,那舒服的感觉令她懒意渐生,昏昏欲睡。

  此刻男人欲火未消,一双大手仍在小龙女的玉体上乱摸乱抓,可是她泄身之后,骨酥肉软,哪里还有逃脱的体力和精力,只好美目垂闭,不去想也不去管,没过一会儿便已沉沉睡去。

  睡梦之中,小龙女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眼前是漆黑又冰冷的墓道,只有一点白光隐约闪耀漫长的甬道深处,她抬眼望去,只见远处那白色的身影柔美温和,清素高雅,正是她逝去已久的授业恩师。小龙女欣喜若狂,用尽全力地向前跑去,可是这条墓道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无论她跑的多快,却永远也无法追上那道白影。

  得见先师的喜悦很快便被消磨一空,看着近在眼前却又无法得见的身影,失落和悲伤渐渐占据了她的内心,她已经不止一次做过与这相同的梦境,在黑暗中奔跑、追逐心底最美好的记忆,但每一次她都无法如愿以偿。

  「师父!不要丢下龙儿!」小龙女大声嘶喊着,一滴滴眼泪沿着脸颊滑落下来,她只想要再见师父一面,只想再一次投入那母亲般温暖的怀抱,上天却从未给她机会,即使是在梦中,即使一次也……然而今次却有了不同,就在小龙女向前疾跑的时候,师父的身影渐渐化作了一道刺眼的白光,仿佛那光亮之外就是墓道的尽头一样。

  心中有了希望的小龙女发足狂奔,直冲进那团越来越亮的光线之中,突然间,周遭的梦境都变了样子,墓道变成了空地,白光变成了火光,湿冷的空气也瞬间焦灼起来,她眼前的一切都与之前古墓中的大火一模一样。而在那可以吞噬一切的熊熊烈火之中,师父白色高洁的倩影也化作了一道伟岸高大的身影,傲然屹立,丝毫不惧火舌的肆虐进袭。

  小龙女看着被火光照得发亮的人影,心中激动,她足下一跃,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他,而她自己在这一刻重新变回了现今的年纪,轻纱白裙,亭亭玉立,犹如雪中的仙子一般。

  四周的火焰围了过来,将他们二人逐渐吞没,但小龙女没有一丝害怕或是躲闪,因为对方的臂膀也保护性地拥住了她,慈爱、温暖、宠护,就如同师父的怀抱一样,令她无所畏惧,只想一辈子被他这般抱着,永远不要分离。

  两人就这样在大火中互相拥抱着,身上的衣物经不住烈焰焚烧,全部化为了灰烬,小龙女能够感觉到对方健壮硬实的雄性身躯,而她正值青春的稚嫩娇躯也在那双手臂中兴奋地颤抖着。随着体温的不断升高,两具火热的肉体越贴越紧,逐渐融化、交合在了一起,而小龙女的意识也完全沉溺在了甜美又快乐的梦境中。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蜡烛越烧越短,光亮越来越小,最后火苗一闪,终于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玉床之上,男人和少女赤裸互拥,肢体交缠,好似睡在一层层浓密的乌纱之中。

  「师父……」

  睡梦中的少女轻声呢喃,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眼角似有点点莹光,一闪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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