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 (4)

240Clicks 2022-03-06 Author: 温古
#神雕  
【神雕邪情】(4)

作者:温古2022/03/07发表于:SexInSex(非首发)字数:43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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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这是《篇一 古墓遗梦》的最后一章,尹志平这个人我不太喜欢,写得很不顺心,幸好以后没他的肉戏了。 简单说一下吧,本文的主角是小龙女和黄蓉,郭靖杨过啥的,只是她们的男人,算配角,或者CP。故事会更集中于龙蓉两人(以我的水平也驾驭不住过多角色),讲述她们的感情和性经历,偶尔会有其他角色客串的章节,就比如第三章里郭靖和李莫愁那段。

前期的剧情走向与原著相似,中后期会有变化,而且可能有原创角色出场,但是不会太多。

第一章前言我也说了,本人口味清淡,心也软,就算是假的,我也不太舍得让女侠们受太多罪,所以大概不会出现轮啊,虐待啊这一类,并不符合我的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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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残墓终别

  自从郭靖离开古墓之后,小龙女似乎又回到了曾经那般,整日整夜地躲在屋内,不发一言。她心中的思念纠缠,情困无解,可谓食难咽、寝难眠,身体很快便消瘦下来。

  孙婆婆看在眼中,痛在心扉,无奈她不明内情,实不知该如何安慰。思来想去,只觉定与那郭靖有关,不禁打算下山将其追回。可是一想到自己走后,神思凄然的小龙女万一有何不测,她心里的那股冲劲儿便立即被击散了去。

  无可奈何的孙婆婆只好坚守在侧,常伴其右,更是在饮食方面大下功夫,买来各色的精致果点,滋补良药。心盼可以替小龙女改善一下口味,总不至让她体竭力疲,损伤元气。

  「姑娘,我用新买的兰花做了些糖糕,你要不要尝一块?」孙婆婆站在门前,不抱希望地问着。

  小龙女幼时便爱吃这糖糕,只是为练那静心决,连心中所好也要一并摒弃。现在已是晚间,她又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老人很是担心,便想用这好食为她提提胃口。可等了许久,门内仍是无答无应,比之从前尚有几句回话的情况,更显得空寂压抑,孙婆婆无法,只得退身离去。

  而在紧紧闭合的石门之内,暗室明烛,绳索挂悬,一道清丽的娇小身影跨坐其上,正在快速地晃动着。那根粗长的绳子也在随着她的动作摇摇荡荡,高低起伏,犹如大海波澜上的一叶白色小舟。

  小龙女此刻的情绪,也如随波逐浪的独舟一般形单影只,无可依泊。郭靖走了,她的心仿佛一同被带走了似的,胸口里空落落的,身体里更是寂虚难耐。所以她才会在夜晚的这个时刻,一边想着那个男人,一边自渎偷欢,以解欲渴。

  虽然小龙女不知什么叫做自渎,可情动的女子对性的追求却是发于本能,无师自通。她赤着身子,一丝不挂,就像骑马似得骑在平时睡觉用的长绳上。右手扶绳,两条柔莹的玉腿紧紧夹着,时而曲弯,时而绷直,支撑着娇躯前后磨动,摆腰耸臀,动作之剧烈显然快要达至快乐的顶峰。

  只见小龙女的玉胯之下,一条尺许的粗布垫在绳上,正被她来来回回地厮磨着。那布料已经湿透,显现出绳索的凹凸纹路,随着身体的连续重压,一次次嵌进少女娇嫩的肉缝当中。而在小龙女的左手中,也攥着一条同样大小的宽布,料子粗简,表面有数个破洞,焦黑黑的样子,正是郭靖那截被裁换下来的废旧衣袖。原来她思慕若渴,竟是以衣代人,投入进了一场怀情恋物的欢合当中。

  「唔嗯嗯……郭……嗯……郭靖……嗯嗯啊……」小龙女下颌微抬,眯着眼儿,口中不住娇吟着那个男人的名字。自从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之后,这个名字已在她心中念过百遍、千遍、万遍,却又好似永远都念不够,想不完。

  「郭靖……啊……郭靖……郭靖……嗯啊啊……」小龙女捏住半截袖子在自己的胸前来回摩擦着,仿佛是男人的大手在轻抚她的面庞,搔弄她的脖颈,揉捏她的幼乳。那粗糙的质感,不仅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羞立的乳蕾,更在刺痛着她薄嫩脆弱的处子蜜穴。

  随着小龙女癫急似狂的骑动,一阵阵酥麻的爽痛感不断袭来,令她难以承受又无法抗拒。清泉般的淫液连连喷出,溅得绳索上,美腿上,地面上全是斑斑点点的晶亮水渍。

  「啊……郭靖……郭靖……郭靖……啊啊啊啊啊……」紧接着便是一声迸发于肉体深处的欢鸣,小龙女忙伸手捂住口唇,不愿自己的浪叫传入别人耳中。可是脱控的身体却像离不开那粗绳一般,磨蹭不停,水泄不止,将股股阴精全部淋在了男人的半截衣袖上。

  达至极乐的小龙女双腿蹬直,挺胸弓腰,就像抽筋一样绷紧了身体。这一刻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快感在激荡,骨肉在融化,而最娇嫩的小穴里也热辣得发烫,酥麻得失去了直觉。

  最终,潮起潮落,余韵消淡,小龙女只觉娇躯一软,便倾斜着瘫倒下去,好在她久睡长绳,保持平衡已成习惯,否则此时已经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卧在绳上休息了许久,小龙女总算撑着无力的身子勉强爬起,手中仍旧捏着那节残破的衣袖。她的拇指在袖子上缓缓摩挲着,每摸到一处破洞,都能让她回想起那个男人的点点滴滴,也让她意识到对方早已离去的事实。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想不到欢尽乐止之后,古墓仙子感受到的却是更多的空虚和寂寞。

  「他见到了蓉儿,一定很是开心……」小龙女不自主地念叨着。她一生中从未见过山外的世界,更不知终南山到东海具体有多么遥远,心里只道男人已然回家,正与自己的妻子你侬我侬,恩爱缠绵。

  与「我不快乐,别人也要痛苦」的师姐李莫愁不同,小龙女常被师父教导,修身养性就要绝了竞争之念。所以,即便是想到心爱之人在与别的女子旖旎相亲,她的心中也没有太多的怨怼和愤恨,有的只是满腹酸楚和浓浓的羡妒。

  可单是这一份酸、一份羡,已令小小的仙子心泪如雨,凄苦难言。短短十数日间,不涉世事的她从动情到热恋,从献身到激欢,直至最后无言的分别,竟仿佛渡过了一生一世,尝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

  「唉……」小龙女幽叹一声,将泪水和思念通通锁在心中,神情也变得决绝起来。她站起身,穿好衣衫,把那一对被自己捂热了,湿透了的衣袖折叠齐整放在一旁。

  接着小龙女盘膝坐于床上,深吸缓呼,凝神静气,默默念起了陪伴她十数寒暑的静心要诀:「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

  她将这十二少,十二多的口诀娓娓道来,字字过心,只求可以再次封冻自己的情感,不去受那思而不得的痛苦。可是品尝过男女之欢的滋味后,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做到舍情忘爱,无欲无求呢。

  ……

  山间的风总是吹个不停,吹黄了叶子,也吹绿了新草,时间转眼便过了两年,墓中的情况却是天翻地覆。

  孙婆婆死了,就死在数日前的一个晚上,被全真派的一名老道误伤而死。小龙女知道自己应该哭泣,可是拜静心诀所赐,心口里只有令人厌烦的憋闷。所以她并没有哭,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也没有因为亲人的消逝而感到任何触动。

  然而苍天有命,造化使然,在孙婆婆临终之前,却将一个男孩托付给了小龙女。原本门规所限,古墓中是绝不允许男子进入的,但孙婆婆以对她的养育之恩相逼,她也只得应允下来。

  「姑姑……」

  此时已是深夜,门外忽然响起了一句怯生生的问唤,正是那个留在墓中的男孩声音。原本小龙女已为这孩子安排了住处,却不知他为何不去睡觉,倒跑来敲自己的门,随即开口叫他进来。

  只见石门微微洞开,一个又瘦又小,脸上脏兮兮的男孩走了进来。他头上扎着个髻子,身上穿了一件破旧又宽大的道袍,似乎是个全真教的小道士模样。

  「你作什么?」小龙女冷冷问道,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小道士本就心中害怕,见了她这副冰雪面孔,不禁更是后背发凉,畏畏缩缩道:「姑姑,我……我不敢一个人睡……」

  这孩子亲眼目睹孙婆婆吐血身亡后,时刻难以忘记那一晚的惊险和悲凉。后来小龙女命他独自住在婆婆的卧房,这石墓无灯无光,漆黑一团,想到不远的室中便是棺材和死尸,男孩的胆子再大,也总是彻夜难眠。捱了几个晚上之后,他终于坚持不住,摸着黑跑来向墓中唯一的活人求助。

  小龙女劝了几次,见这孩子始终不应,便也无可奈何:「那么跟我一房睡吧。」

  说完随手点了一支蜡烛照亮,小道士只觉眼前一花,还以为能看到一间陈设雅致的闺房,结果室内除了一条大石做床,竟是空荡荡的再无别物。其实自打郭靖走后,小龙女为了彻底忘记前缘,已将这间石屋中的所有家具器物,包括祖师的那口描金木箱,一并搬去了别的地方。

  「你睡我的床罢。」小龙女指着那大石头如斯说道。

  见室内仅有这一张石床,小道士自觉不妥,立即懂事道:「那不好,我睡地下好啦。」

  小龙女却懒得与他啰嗦,板起俏脸厉声道:「你要留在这儿,便要听我的话,若违抗半点,立时取你性命!」

  孩子砸了砸嘴:「你不用这么凶,我听你话就是。」

  「你还敢顶嘴?」

  男孩见她年轻美丽,却要硬装狠霸霸模样,伸了伸舌头,不再言语。小龙女已是瞧在眼里:「你伸舌头干什么,若是不服我,墓门开着,现在就可以离开去找你的郭……郭伯伯!」

  原来,这个瘦瘦的小道士竟然就是郭靖的侄儿杨过,他在全真教诚心求学,却是遇师不淑,在一个卑鄙道人制下习武。整整两年,心法道经背了不少,武功招式倒是一样没学,有时还会被对方欺辱打骂,终是忍耐不住,逃了出来。想不到竟然误入古墓外的御敌蜂阵,身中蜂毒,后被孙婆婆所救,心中感激,便将自己的姓名身世和盘托出。

  小龙女知道实情后,更是不想收留,可她毕竟答应了孙婆婆的临终要求,只好履行诺言,照顾杨过一生一世。此时见这小子油嘴滑舌,费话甚多,不禁心中厌烦又起,言语中大有任你去留的意思。

  杨过不吃这套,虽然郭靖待他有如亲子,但是他与郭家其他人的关系并不和睦。他不愿寄人篱下,忍气吞声,唯有闭口不答,乖乖爬上石床。

  见杨过如此配合,小龙女也无别话,转身取出一根绳索栓在东西墙之间,褪了鞋袜,翻身上绳。她平日睡得不多,躺下之后便闭目养神起来,过了许久,身旁就响起了微弱的鼻鼾声。

  「这孩子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岂不和我一样,留下他也是应该。」小龙女这样想着,不禁侧过身子看向杨过,只见方正的玉床上,一道虚黑的身影睡在上面,恍惚间竟好似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些夜晚,见到了两年前的那个人。她顿觉心中苦闷,一股热力越涨越大,欲要破胸而出,但是她的双眸却凝着那道记忆中的人影,无法移动半分,最后终于在郁涩的情绪中昏昏睡去。

  从此以后,杨过改拜师门,在古墓中住了下来。他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又懂得感恩,时时将小龙女像亲人一样对待,端茶送水,伺候得非常周到。而小龙女也渐渐接纳于他,平时以「过儿」和「姑姑」互称,可是她性子冷淡,不苟言笑,相处起来倒看不出一丁点亲人情分。

  很快又过了两年,小龙女年纪渐长,越来越是出落得清丽无伦。这年杨过已十六岁,身材渐高,喉音渐粗,已是个俊秀少年。但是两人过得惯了,早晚仍是共处一室,隔床而睡,都没有在意对方的异性身份。

  杨过此刻好梦正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卧在绳上的小龙女侧着身,目不转睛地盯着玉床。这两年来,她每一晚都是这样入睡,也不知怎么的,习惯了之后,竟感觉只有看着杨过躺在旁边才能彻底地安下心来。但是她心中究竟想的是谁,念的是谁,恐怕连她自己也很难说得清楚。

  听着那一声声安稳的气息,小龙女只觉神志渐昏,慢慢地就要睡着。谁知耳边忽然沙沙轻响,睁眼一看,竟是杨过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双目合闭,缓手缓脚地爬下床来,口中唔唔唔的,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这副样子倒有点像是在梦游的样子,小龙女久居墓中,不知什么叫梦游,只道杨过是半途起夜,便赶紧闭眼装睡,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偷看行径。可是听其脚步声声,并不是走向门口,反而是在向自己靠近。

  正自纳闷间,忽然一阵暖风直朝自己双足袭来,小龙女心中一惊,本能地缩腿躲过。低头查看,却见杨过躬身屈膝,蹲在绳旁,两只手胡乱晃动。看那手法,正是她亲自传授的「天罗地网势」掌法,双臂连挥,宛如千手千掌在不断向她抓来。

  「难道过儿试我功夫来了?」只因杨过鬼头鬼脑,歪点子最多,时常对小龙女逗玩胡闹,此时半夜里不睡觉却来抓她的脚,倒也有几分平时的小贼作风。

  「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本事如何。」小龙女玩心一起,登时双腿挪动,闪避对方的攻击。只见她的一双赤足白皙如玉,玲珑小巧,在男孩双手间轻盈地划来勾去,那晶莹的脚趾头像是一只只雪色的蝴蝶般翩翩飞舞,灵动诱人。

  如此一来,迷糊的杨过更是心急,双爪急驰如风,力道也加了一倍。可惜师父毕竟是师父,任他怎样拼劲全力,手乱似网,都奈何不住那双灵巧的粉白足儿。

  「就这点功底还敢与我打趣,看来平时的练习还是不够多。」小龙女暗自得意,心中盘算着如何惩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但是随着时间越久,杨过累得气喘吁吁,却仍是没有放弃地不断抓来,看这架势,竟像是不抓到便不罢休一般。

  小龙女渐渐感到了其中的古怪,暗道再这样躲避下去,非要把杨过活活累倒累晕。而她自己也想知道这孩子究竟要做些什么,心头一动,便停下了连连躲避的双脚。

  霎时间,一对耍得热乎的肉掌不偏不倚,正正地抓住了小龙女的柔软玉足,温暖之感立即顺着脚面的肌肤传递上来,令她全身一阵轻抖,不禁抿了抿嘴唇,看对方待要如何。

  只见杨过双手的四指握在足背,拇指在脚掌处细心地抚摸着,他的力道又轻又柔,似是怕伤了手中的美物一般。慢慢地,指腹增力,在可爱的足趾间穿梭滑动,搓揉不止,将绳上的师父弄得小腿酥软,一颗心儿砰砰直跳。

  「过儿他到底要干……呀!」小龙女被摸得足上舒服,呼吸加速。正觉奇怪,脚尖上忽得一阵湿热,引得她不由发出一声羞叫。

  原来杨过摸了一会儿,竟是将玉足凑至面前,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湿润的舌尖在光洁娇小的趾头上滑来滑去,从一只脚的小趾舔到另一只脚的小趾,转了一圈后,又细细地舔了回来,连趾间的缝隙处也未曾放过。不少片刻,十颗足趾便沾满了晶亮的口水,看起来就像一排镶嵌整齐的圆润珍珠一般。

  受到如此精心细致的舔弄,小龙女感觉足尖上痒痒的,又是奇怪,又是舒服,而且还在顺着双腿逐渐向上蔓延。她紧紧攥着粗绳,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也是心慌意乱,不知该不该出言阻止。

  而梦游的杨过却是舔得正带劲儿,唇舌间不停发出「滋溜……滋溜……」的响动,直羞得小龙女满面绯红,立即伸手遮起了自己热烫的脸颊。她心觉此事终归不妥,想要赶快阻止男孩的怪异行为。岂料还未开口,杨过已经张大了嘴巴,将她玉足的两根拇趾含进了口中。舌头顺势缠上,嘴唇紧紧闭拢,从根到头用力地吸吮起来。

  「嗯唔……」小龙女本能地发出一声娇哼,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那舒爽的感觉还是爬至了大腿根儿里,令她的腰腹阵阵打颤,不自主地夹紧了麻酥酥的股臀。

  听着身下一声声的舔吻吮吸,小龙女心知若是再等下去,自己终会忍耐不住而呻叫出来。她立刻强忍羞情,果断地挣脱双足,厉声喝道:「过儿!你干什么?」

  无奈小龙女腿足发软,一挣之下竟然没有逃开,杨过倒是被喝声惊醒过来。他莫名感到惊慌,低下头,正瞧见自己双手握住了姑姑的两只脚掌,登时大吃一惊,急跃回床,砰的一声摔在了寒玉床上,颤声道:「姑……姑……对……对不住,我做了胡梦,在捉一对蝴蝶,哪知……哪知却抓住了你的脚,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原来杨过适才睡觉,梦到自己回到了老家的茅屋之中,不见母亲,却见到一只蝴蝶在屋内飞舞不定。也不知怎的,见了这蝴蝶就想去抓,抓到了就想摸摸看,摸完又想去亲一亲。而且全身越来越热,冲动莫名,终于忍不住含在嘴中,发了疯地又嘬又吻。

  这只奇怪的蝴蝶,杨过已经梦到过许多次了,却不知为何这一次会在梦中胡乱走动,以至于冒犯了自己最敬重的姑姑。他心中自责惶恐,赔罪之语也说得断断续续,如似口吃一般。

  小龙女听是怪梦所致,心想许是近日修习内功,令杨过的心火急升,这才行事诡乱起来。而她的双足被吮得酥麻舒美,内心实是羞窘难言,不愿多作口舌,忙轻声说道:

  「别怕,别怕,你不是故意就好,明天要继续练功,还是赶快睡下吧。」说完便翻身上绳,腿膝曲转,双脚缩入裙底,杨过便见不到她的赤足了。可是她星眸漫水,脸上红扑扑的,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到了次日夜晚,两人出得墓来,慢慢行至一片盛放的花丛前,然后他们一左一右,分别进入花朵枝蔓最茂密之处。

  自从孙婆婆死后,龙杨二人为了报仇雪恨,也为了不再被外人欺辱,便打算修习古墓派绝学「玉女心经」。但这门功夫要求极高,经过两年的时间,他们将古墓派、全真教的武功一一学全后,才得以在近日开始修习心经的内功法门。

  按经文要求,修炼者必须双人互助,还要褪去全身衣物防止体温过高,走火入魔,杨过最初提议靠寒玉床压制高温,修习心经。但是小龙女旧情难忘,仍清楚记得那张床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所以她坚决反对,执拗不肯,更是编出热气回逼的谎话来搪塞过去。

  而且两人男女有别,如果不穿衣物相对练功,确实过于不成体统。最终还是杨过在林间采猎时,偶然发现了一大片葱郁的花林,层层密密,近在咫尺也难以视物,正好是修炼心经的绝佳场所。

  此时他俩面对面盘膝而坐,双掌相接,各自只穿了一件亵裤护住隐私部位,视线被百花遮挡,完全看不见对方赤裸的身体。

  杨过的行功所需时间不长,早早便收了功,只是还要充当辅助的角色,两只手臂尚不能随意撤下。而小龙女却正在关键时刻,经脉之内真气急流,全身已是香汗淋漓,如珠如雨。

  起初,这一段行功的推进还算顺利,可是随着身子越来越热,体力越来越疲,那铜墙铁壁般的静心决也变得越来越是薄弱。

  慢慢的,很多压抑在心底的记忆开始浮现、清晰,不停地扰乱着小龙女失去护佑的心神。她想起了半夜中被杨过梦吮足趾,想起了自己相思成疾,骑绳磨身,也想起了那个天神般的男人,还有与他共室同床,缠绵悱恻的日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旖旎旧事,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丝网,紧紧萦绕在古墓仙子的心头。让她的神思不定,情难自已,只觉身体里燃起了一把大火,轰轰烈烈,快要将她的所有焚烧殆尽一般。

  小龙女被这股高温烤得浑浑噩噩,幻实难分,就连与她玉手相接的指掌,也在迷迷糊糊间,变成了男人那强壮健硕的胸膛。熟悉、亲切,铭心、刻骨,各种感念逐一涌上,不禁令她萌生贪恋,想要永远练不完这段回忆中的「玉女心经」。

  就在两人心怀异梦、互助练功之时,从远处的树林中慢慢地走出了两名道士打扮的人,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争吵着靠近过来,却没有发现藏在花丛中的龙杨二人。

  杨过被花枝所挡,同样看不见来人,但是此人的声音他绝不会忘记,正是给了他两年欺辱生活的卑鄙道人赵志敬。而另一个声音杨过也很熟悉,知道是全真教新一辈中的高手尹志平,两人虽无过节,但既然与赵志敬同行,他恨屋及乌,对这个姓尹的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只听尹志平问道:「我犯了什么大戒?」

  赵志敬则大声喝道:「什么戒?你自从见了活死人墓里的那个小龙女,整日魂不守舍,胡思乱想,心中恐怕已将她搂在怀中,不知亲热过几千百遍了,我教讲究的是修心养性。你如此想,自然是犯了淫戒!」

  这二人互相争吵,越渐激烈,最后却是大打出手起来,花丛外开始响起铿锵的兵器之声。

  杨过对小龙女敬重无比,听二道口中的下流字眼所指正是自己的师父,他不由得怒发欲狂,恨之切骨,只盼他们打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才好。

  谁知过了片刻,对打的二人竟是越加靠近花丛,尹志平一招冲来,逼得赵志敬连连向后躲避,他那庞大的身躯正好撞向了小龙女所在的位置。杨过无暇思索,立刻跃出,双掌运劲,将赵志敬推远出去,以防干扰师父练功。

  却不想弄巧成拙,动作之间一根花枝被腿脚绊住,回弹在了小龙女的脸上。她心中思多念杂,本没发觉身外之事,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登时涌出了一身大汗,正在运转的真气一阻,随即昏晕过去。

  如此一来,对打的二道发现还有外人在场,登时停了手。赵志敬闻声一看,正瞧见千姿百艳的花团中,一具赤裸的女子上身躺在地上。容貌脱俗,乳白晕粉,若非那胸脯还在微微颤动,甚至会以为是一座白玉雕琢的美人塑像。

  「妙啊,原来她在这里偷汉子。」赵志敬哈哈大笑,一指杨过道:「尹师弟,你的意中人在这跟旁人干那无耻勾当,你与其杀我,不如杀他!」

  一旁的尹志平看到日思夜想的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却是看得呆了,楞楞地一动不动。杨过则立刻冲过去,用衣衫为小龙女遮好身子,回声喝道:「你胡说些什么?」

  见到叛出师门的孽徒,赵志敬的心中同样恨极,自不会错过任何羞辱对方的机会,只听他哼哼两声奸笑:「人言道古墓派是个姑娘门派,向来传女不传男,个个是冰清玉洁的处女。想不到竟是污秽不堪,暗中收藏男童,幕天席地的干这调调儿,想来当初的谣言倒有几分是真的了。」

  赵志敬所说的自然是郭龙二人的谣言,杨过并不知情,待要反驳几句,却听到一句幽宛怨怒的话语:「你胡说,咱们没有……」

  原来几人争吵间,小龙女已经缓缓醒来,恰好听到对方提及了那段深埋心底的往事,惊羞交集,立刻出言辩驳。结果话说了半句,便觉胸口郁闷无比,突然口中狂喷鲜血,如一根血柱般射了出来。

  尹志平大惊,忙抢上近前,杨过将其半路截住,以克制全真武功的手法推搡开去,接着抱住了师父道:「姑姑,你莫理他们,我先扶你回去。」

  「不,你杀了他们,别……别让他们在外边说……说我……」小龙女气喘吁吁道,生怕这二人口无遮拦,玷污了古墓派的清誉。可是她胸闷难当,话刚出口,便登时又再次昏倒。

  杨过对小龙女之言奉若神明,本欲冲出与赵尹二人拼命,却又担心师父伤势,一时间犹豫不决。但是见那赵志敬双眼贼溜溜地瞧着姑姑露在外面的肌肤,登时心中暗骂,拾起一根树枝便朝二道扑了上去。

  杨过在墓中修习两年,所学的均是克制全真派武学的功夫,此时胸中愤恨正浓,狠打猛攻之下,以一敌二竟是不落于下风。可对方毕竟是全真教中的顶尖,几十招过后,他便渐渐不支,仅凭着一股拼命劲儿强自硬撑。

  好在尹志平担忧小龙女伤情,大声提醒道:「杨过,你快扶你姑姑回去,跟我们瞎缠什么?」他有意放人离去,手上招式只守不攻。

  如此一来,赵志敬万难抵挡,不出百招便被制住腹间大穴,丝毫不敢乱动。只见杨过怒目道:「姑姑恨你们胡说八道,叫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尹志平却道:「杨过,你想杀我们两个,这叫做千难万难,不过好教你姑姑放心,今日之事,我姓尹的若是吐露半句,立时自刎相谢。倘有食言……」说到此处,忽然以左手夹住长剑的剑刃:「有如此指!」随即右手挥剑,将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削了下来。

  这几下行动有似兔起鹘落,迅捷无比,杨过丝毫没有提防,一呆之下,已知尹志平所言确是出自真心。心想:「他所言不虚,若是二人一起攻来,我定无法取胜,还是救师父要紧。」

  便威胁赵志敬发了毒誓,绝不将今天所见之事说与第五人所知,然后扶起小龙女往古墓赶去,临走还对尹志平狠狠道:「姓尹的,你割手指自是无用,将来若有违背誓言,我定将你脑袋割下来。」

  两人越走越远,耳听尹志平惨笑道:「要我性命,嘿嘿,只要你姑姑说一句话,有何不可……」

  杨过听后,隐隐觉得这话中另有意思,却又一时捉摸不透,只得将之抛至脑后,扶着师父加紧脚步。等两人回到石室玉床前,小龙女终于醒转过来,说道:「我身受重伤,看来是扛不住这床的寒气了……」他心头一跳,想不到师父受伤竟如此之重,连忙再去旁室。

  刚一卧下,小龙女便「哇」得喷出一口血,把杨过吓得手足无措,只是流泪不止。她淡淡一笑道:「我把血喷完了,就不喷了,又有什么好伤心的。」

  「姑姑,你别死。」

  「你自己怕死,是不是?」

  杨过愕然,小龙女接着道:「我既然发誓要照顾你一生一世,死之前自然先将你杀了,否则,我怎有脸去见孙婆婆?你独个儿留在这世上,又有谁来照料你?」

  此番话语虽是谈论生死,却又暗含怜惜之情,只让杨过脑中一片慌乱,不知说什么好。见师父又再吐血不止,心头一动,立刻舀来一大碗玉蜂蜜浆来喂她喝掉,想不到果有神效,过不多时她便停止呕血,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杨过心中略略安定,精神一松,顿觉疲累至极,终于摔在地下,也倚墙睡着了。

  过了许久,小龙女渐渐苏醒,见杨过昏睡无感,心想此时出手,他既不会害怕,也不会感到痛苦,便伸手拔出长剑,剑尖直指在他的喉咙上。却不想杨过静修两年,功力大增,顿时感受到了金铁的凉意,睁眼醒来,正看到师父欲要出手杀死自己,一惊之下叫道:「姑姑!你……」

  小龙女目光清冷,淡然道:「过儿,我这伤势是好不了啦,现下杀了你,咱们一块儿见孙婆婆去吧!」

  她见杨过满脸惊恐,又安慰道:「你心里害怕是不是,挺快的,只一剑就完事。」

  说着便要挥剑刺下,却不想杨过翻身一滚,伸腿要踢落小龙女手中长剑。只可惜两人武功相差太多,无论对方如何躲闪反击,她的剑尖始终锁在喉头三寸之内。终于十数招后,她抓住机会,将长剑送出,只稍再进半分便能取人性命。

  可是看着杨过翻倒在地,精赤的胸口全是鲜血的样子,小龙女只觉熟悉莫名,突然心中伤痛难禁,眼前发黑,当得一声长剑落地,人也跟着晕倒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墓中早已不见杨过的影子,想来是害怕身死,独自逃跑出去了。

  「走了也好,我总算没有违背誓言……」小龙女这样说着,心中却是落寞不已,暗想这墓中走了太多人,这次终于要轮到自己了。

  小龙女勉力起身,扶着墙,一步步来到那座寒玉床前,慢慢躺了上去。她内伤严重,无力运功,现在睡这床上,便是打算被寒气浸透骨肉,自绝于此。

  小龙女慢慢合上眼,只当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任由阴寒之气渗入五脏六腑。过了良久,她的身体越来越冷,手指脚尖似乎在隐隐发着痛,渐渐失去了知觉。心道今生到此已算终了,不知死后能否见到师父和孙婆婆,将来会不会再见到过儿,会不会再见到他……

  四年来,这是小龙女第一次重新睡这玉床,濒死之际,不禁忆起了曾经的那段美好时光,也忆起了两人肆意温存的画面,只觉疲软的身躯也跟着微微发热。小龙女还以为自己伤重得昏了头,竟在这种时候发起春来,顿时脸上一羞,不再去想。可是随着时辰越久,这种热力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将她的身子越烤越暖,手脚也慢慢有了力量。

  小龙女甚感诧异,运功一试,发现丹田中有一股雄浑纯厚的内力,正在源源不断地为她输送真气,治疗伤势。这种情况虽是奇特,却并非初见,小龙女马上记起四年前的那个深夜,她也是修炼心经,身受重伤,也是幸得援助,起死回生,现在的感觉简直与那时如出一辙。

  当年为郭靖疗伤之时,小龙女练经出错,走火入魔,一股失控的真气不慎侵入了她的体内。虽然之后得到男人的安抚,变得安稳下来,却始终无法被她化为己用。好在这真气平静无害,不妨碍平日的作息练功,小龙女只得对其置之不理,慢慢便忘记了它的存在。想不到多年之后,她再次受伤,而郭靖留下的这股真气竟然像是有所感应一般,自动放出阵阵暖流,治愈她身体中的严重伤势。

  一想到早已离去的男人仍然在保护自己,小龙女只觉芳心剧震,热血上冲,再难维持住静心诀的功夫,两眼一红,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她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边喃喃自语:「原来……原来他一直都在……」

  这般哭着念着,不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

  ……

  「也好,我先杀了你们师徒俩!」一名持剑的女子狠狠道。

  「你先杀我罢!」少年奋不顾身,挡在剑前。

  「你这般护着她,就是为她死了也是甘愿,是不是?」

  「正是!」

  「好!那我就先杀了你这臭小子!」女子说着一剑就刺入了少年的胸膛,血花绽开,瞬间铺满了所有的视线。

  「不要!」小龙女大喊一声,伸出手要去阻拦,可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茅草和粗木搭成的屋顶,周围一片黑暗,耳边都是轻缓的风声和虫叫声,一副静谧的深夜景象。

  「原来只是个梦……」小龙女喃喃道,从床上坐起来,抬头看向屋外的夜空,只觉时光匆匆,距离那晚已是两年有余。当日她身受重伤,昏睡在玉床上,一觉醒来,却发现师姐李莫愁带领徒弟洪绫波潜入了古墓,逼迫她交出「玉女心经」。

  身体虚弱的小龙女自然是反抗不得,幸好先前逃走的杨过去而复返,师徒二人便利用墓中的机关暗器与之周旋,拼着同归于尽的念头,放下断龙石,断绝了赤练仙子离开的可能。李莫愁勃然大怒,扬言要杀死小龙女以泄心头之恨,也就是在这时,杨过豁出性命,纵是自己身死,也要保护师父周全。

  「师妹,你的誓言破了,可以下山去啦。」深陷回忆的小龙女,不自觉地想起了师姐的话,心中一阵阵的发甜,脸上也有些暖热起来。

  其实在这古墓派中,除了禁止男人入墓之外,每个弟子还必须发下重誓,一生一世不得离开古墓,唯有不知情的男子甘愿为其而死,这誓言才算破除。

  所以在小龙女的认知中,一个男人甘心为女子赴死便是爱的证明。当年郭靖奋不顾身,舍命相救,才令她不由自主地情窦初萌,爱意拳拳。而现在有另一个男子愿意为她付出生命,又叫她如何不心生感动,情思再起呢。

  「过儿喜爱于我……」这个念头不断在小龙女的脑海中回响着。杨过虽然是她膝下的徒儿,年纪又比她小上一些,可是两人相处日久,关系亲密如似家人。她更是在不知不觉间,将杨过当作了那个男人的影子一般,如今忽然得知对方喜欢自己,情恩交加之下,不禁也是怦然心动,爱意渐浓。

  此时小龙女孤身一人,独睡茅屋,却无时不刻地想念着仅有一房之隔的杨过,心头情热难耐,终于穿上鞋袜,走出屋来。

  而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小茅屋内,已有成年之像的杨过背身躺在床上,身体不住蠕动,发出一声声奇怪的傻笑:

  「嘿嘿……大美人师伯……师侄来给你治伤……嘿嘿……」

  想不到在小龙女梦回古墓的同时,就连杨过也在回味着那一夜的奇异妙景。

  原来在李莫愁潜入古墓,龙杨师徒放下断龙石之后,两波人立刻以命相搏,大打出手。互斗时的场面极其混乱,刀剑交击,暗器飞射,各自于攻击躲避之间,竟是阴差阳错地将杨过与李莫愁关入了一处暗室之中。

  其时李莫愁身中一枚玉蜂金针,毒性剧烈,痛得她满头大汗,奇痒难忍,心道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遂舞动拂尘猛攻杨过。

  「小贼,我先毙了你,再去杀你师父!」李莫愁气势虽盛,但是她久离古墓,双眼无法适应黑暗的环境。而杨过的情况却恰恰相反,眼见拂尘袭来,忙侧身躲避,竟是让赤练仙子吃不到半分便宜。

  可惜武功的差距依然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挺过数十招后,李莫愁虚晃一招,欺身而上,右手顺势将杨过肩头拿住,喝道:「看你还往哪里躲!」

  说着便要痛下杀手,谁知掌中的小子忽然哭了起来,状极凄惨:「师伯啊师伯,你死得好冤枉!」

  李莫愁一愣,怒道:「我还没死呢,你瞎哭什么!」

  杨过却说:「你现下未死,可是你中了蜂毒,杀我之后,便只剩你一人在这石室里等死,多么可怜。」

  李莫愁本是怒恨交加,只盼杀一人泄愤,可是听闻要孤单死在这石室之中,不禁想到自己在爱情上的缺憾,心头一冷,惨然道:「一个人就一个人,不杀你,难道还留着作伴不成?」

  只听杨过嘿嘿一乐:「你是师伯,我是师侄,晚辈给长辈作伴本来就是应该的……」

  这句奉承话令李莫愁很是受用,紧绷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杨过又道:「只不过师父把这玉蜂针教给了我,若是师叔饶我一命,侄儿倒是可以试试解这针毒。」

  听得此话,李莫愁顿时一喜,心道玉蜂针毒性奇烈,连自己也无法轻易运功逼出,既然这小贼懂得这门功夫,何不把解药骗到手再杀人呢。想到此处,一伸手:「那你把解药拿来。」

  谁知杨过却说:「师父教我学针时说解药不顶什么用,带在身上也会被人抢了去,所以便只教了我怎么解毒,而没说过解药的做法。」

  「这小鬼脑筋倒是机灵。」李莫愁心里暗骂,可是不免担心杨过使诈,随即冷冷说道:

  「哼!你这条小命我本没那么稀罕,让你解毒也未尝不可。不过你若敢口是心非,偷耍手段,可别怪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左掌挥出,立时将石壁上拍出一个手印,正是赤练神掌行走江湖所用的杀人标记。杨过看得咋舌,缩缩脖子,忙点头称是,李莫愁将他放在地上,问道:「你说!这毒要怎么解?」

  「嗯……」杨过向室中扫视一圈,见角落有一张矮小的石榻,心中一动道:「还要劳烦师叔靠在床榻上,接下来就让侄儿伺候您吧。」

  李莫愁闻言,便坐上了那张矮榻,此时她中毒已久,头昏脑涨,却仍可勉强集中精神,倾听动静,做好了随时应对变故的准备。

  而杨过则在室内这处翻翻,那处找找,佯装出紧张准备的模样,暗地里却是从裤袋掏出一瓶玉蜂浆藏在手中。其实他并不知什么解毒之法,玉蜂针的毒性也只需这么一瓶蜂浆便可治愈,可是见李莫愁如此蛮横,又对小龙女十分无礼,遂想出了一个鬼点子,要好好捉弄一下这位美貌的师伯。

  「我要开始了,师伯,你被针伤在哪里了?」

  听杨过这么一问,李莫愁反倒柳眉微蹙,先发愁起来。原来在混战之中,这枚玉蜂金针不偏不倚,正好打入了她的胸脯处。此时此刻,左侧的乳球都已变得又麻又胀,而且还在继续蔓延到整个胸腹位置。

  只见她脸上闪红,低哼道:「你……你问这个干嘛,快把怎么解法说清楚。」

  「我不知道针在哪里怎么解啊……」杨过状其冤枉:「而且总要把伤口处的衣服除下来,我才方便行事。」

  「什么!脱衣服?」李莫愁大惊,她痴恋情郎,至今守身如玉,怎可在其他男子面前随便袒露身体。

  杨过道:「这毒素在体,隔着衣服怎么解,师伯要是不愿意,那就一掌拍死我好了。」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倒有几分无赖泼皮之态。

  李莫愁虽然羞涩难言,可毕竟还是性命要紧,不得已而为之:「好……好吧,但是你不能看……」

  「不看怎么给你治。」杨过心道,但是转念一想:「反正你又看不到我有没有闭眼。」便痛快答应,侧过头却不闭目,用眼角偷偷瞄向床榻这边。

  只见李莫愁扭扭捏捏,虽然目难视物,却还是要眯着眼仔细确认没被偷看之后,才将自己的衣扣缓缓解开,露出了里面杏黄色的丝质胸衣。她的一只素手绕过颈后,撤松绑带,眼看就要彻底除下,却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问道:「咦,你解毒是不是还要碰我身子?」

  「那当然了!难道我还能隔空把毒吸出来不成?」杨过摆出一理所应当的样子,不料自己的喉咙登时被人紧紧掐住,狠狠说道:

  「吸……吸什么,你这臭小子不要太过分了!」李莫愁又羞又怒,脸颊晕红,眼中的寒光大盛,好像随时都要捏死这个借故讨便宜的小鬼。但是她中毒已深,手上力虚,要杀人却是事与愿违。

  杨过察觉喉间指力松软,立刻无奈道:「师伯莫怪,侄儿也是没有办法,要解毒总要把毒弄出来,何况我内力低微,没本事运功逼毒啊。」

  这几句话说得却是在理,李莫愁知道江湖中解毒,最常用的方式便是用嘴吸吮,当年她以冰魄银针射杀武三通,武三娘也是用此方法以命换命,救下了自己的相公。

  无奈中针位置苛刻,李莫愁想要自己来吸却是难如登天,而运功逼毒则需要深厚的内功作为支持,她现下毒重气怠,哪里还能调用功力。

  「可是……可是……可是怎能让男人吸我那里……」李莫愁虽未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一双美目嗔怒而视,恨不得把杨过开膛破肚。谁知一想到杀人,她的心头登时有了主意:「管他要做些什么,事后一掌毙了就是。」

  便道:「那你就治吧,但是丑话说在前面,解不了毒,我就把你的肠子全都掏出来,还让你死不了,信不信?」

  「信!师伯这么厉害,侄儿当然明白。」杨过点头哈腰,心里却想:「等会让你尝尝小爷的手段,保管你杀人都没力气。」

  伸手就要抓那肚兜,不料「啪啪」两声,手背脸上各挨了一记巴掌,只听李莫愁道:「刚才的话你忘记了吗!」

  杨过眼珠一转,立即赔罪道:「侄儿知错,不可睁眼。」忙闭了眼,心里却是咬牙切齿:「这婆娘不是看不到么。」

  李莫愁的确无法视物,可是一对贼手朝自己胸脯抓来,闻风辩位,就算是个瞎子也能感受的到。她不放心,又说道:「你别乱摸,把手给我。」

  杨过伸出手,任其吩咐,眼睛却自有主张,贼兮兮地瞧向身前。只见李莫愁满脸绯红,娇羞无限,右手捏住衣角,缓缓掀起早就松解过的肚兜边缘,露了一小块内里的身体出来。

  那肌肤白嫩晶莹,虽然只是小小的一块,可是从圆弧的形状和胸衣胀鼓鼓的态势来看,暴露在外的这一部分,恐怕只是女子丰盈乳球的冰山一角。

  看着眼前的嫩白,想象着藏在衣下的绝景,杨过只觉心口蹦跳,后背发紧,身体里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一样。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女性的肉体,不禁咽了咽口水,强忍住想去触摸的冲动,安静等待指示。

  接着,李莫愁引着杨过的手,慢慢靠近自己半露的美乳下方。在那里,隐约可以看见半截金色的细针,正插在两条肋骨的中间,与她的乳沿仅仅相差分毫的距离。

  「就是那儿……你要小心……呀!」李莫愁刚想提醒一句,可是这金针的毒性奇烈,只是轻轻一碰,顿时疼得她叫出了声。

  「师伯!你还好吗?」杨过立刻问安,这倒不是故意装样,而是瞧这美人儿的痛苦表情,心中怜惜,关照之语不由自主便说出了口。

  听他担心询问,李莫愁不觉间有了一丝安慰,暗想自己四处漂泊,又有谁真正关心过、在乎过。打算回答几句,却是胸口刺痛,说不出话,只得沉默地摇了摇头,即便如此,额角已是出了一层细汗。

  杨过仔细端详了一下,见伤口无血,只是红肿胀大,确实是中了玉蜂针的样子。想来是姑姑伤重体虚,气力不足,发出的这根金针才没有穿透骨肉,而是留了半截露在身体外面。他说道:「师伯,侄儿要拔针了,你忍着点。」

  李莫愁点点头,一只手颤抖着按在了杨过的肩头,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则扶着肚兜,勉强遮蔽自己丰满的胸脯。

  杨过虽然不忍,却只能把心一横,说道:「当心了!」随即捏紧针尾,猛地一拔。他已经尽力做到快、准、轻,可是那伤口早就红肿不堪,任你拔得再轻再快,也做不到毫无痛感。

  李莫愁只觉肋间一凉,那尖锐的硬物便被抽离出去。紧接着,钻心的疼痛席卷而至,令她顿时眼前晕眩,头昏脑胀,像是快要死掉一般,心底害怕莫名,双臂一伸,本能地抱紧了面前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这一下真是始料未及,杨过还未明白发生何事,便已被美人师伯的玉臂环抱入怀。他只觉有什么事物落在地上,下一刻,自己精赤的前胸就陷入了两团温暖当中,那感觉又光又滑,又弹又软,紧紧贴着,让人心里痒痒的,好想要去摸一摸,揉一揉。

  但杨过暂时还没这么大的胆子,他略显亲近地,在那顺滑的背脊上拍了拍,轻声问道:「师伯,你可好些了?」

  听到他安慰的问话,李莫愁瞬间清醒过来,忙松开搂住师侄的手臂,将两人贴紧的身体分离开来。霎时间,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球完全裸露在两人面前,随着她慌张的动作上下弹跳着,而那块杏黄色的肚兜早就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呀!」感受到了胸口空无一物,无遮无拦,李莫愁忍不住羞叫一声,急急地用手去挡。可是那双乳实在是大,捂住了上面就漏出下面,盖住了奶头却盖不住其他乳肉,把往日里心狠手辣的赤练仙子急得手足无措,一张小脸红透了耳根儿。

  而杨过则是看得两眼发直,只觉师伯的胸脯又大又圆,又白又嫩,像极了两个皮薄面软的大馒头。在他四处流浪时,虽然偷过鸡,尝过鱼,可最喜欢吃的,还是香喷喷的白面馒头。此时眼前的白乳摇晃,双球圆弹,真的令他恨不能捧在手中咬上几口解解馋。

  然而就在他嘴角流涎,目不转睛地盯着乳白时,李莫愁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你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他立即装傻道:「师伯不是叫我不可睁眼吗?」

  李莫愁拿捏不住错处,便道:「哼,算你小子懂事……唔……」

  耳听她又再伤痛轻呼,杨过借机转移话题:「师伯你快躺下,等侄儿解完毒,你定会舒服一些的。」

  李莫愁还想警告他几句,可是一张嘴,胸口就痛得喘不过气来,整个身子更是虚弱不堪。只好被搀扶着平躺在了矮榻之上,仅用两条纤细的手臂拼命遮住自己傲立的乳球,却无法再做出任何阻拦之举。

  见此情况,杨过心知时机已到,慢慢曲跪在了榻前,故作温柔道:「师伯,侄儿要为你吸毒了。」也不等对方应答,偷偷从瓷瓶里抿了一口玉蜂蜜浆,便低头朝那中针位置凑了上去。

  「不……不要……唔!」李莫愁终究是无法接受被其他男人触碰,慌张地想要拒绝。可是刚说出一个「不」字,自己的伤口处登时被冰凉的蜂蜜一激,刺痛入骨。接着又是一暖,少年温柔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红肿的肌肤上,痛楚立刻消减。取而代之的,是透体的酥麻和酸软,令她的双臂陡然间失去力气,软绵绵地滑下了高耸的玉乳峰。

  原来,在江湖上横行无忌的赤练仙子,表面虽是强硬恶毒,却有着一副极为特异的肉体,只要是被男人轻轻一抱,便会不由自主地陷入荡心动魄,全身无力的状态。若是再进一步地进行肌肤相亲,更是会令她舒爽销魂,一直酥软到骨子里头。

  这些事都是当年与陆展元相爱相栖,亲热玩闹时偶然发现的,她平日里的狠辣无情,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尽量避开男子的亲近,以免被人发现自己这一碰即软的巨大弱点。

  这个秘密李莫愁从未对任何人讲过,也从未给过任何男人接近的机会。然而此刻,年轻的师侄不仅是近在咫尺,呼吸可闻,侄儿的手甚至直接抚上了她的娇躯,侄儿的唇更是亲密无间地吻上了她的乳肉。让她这个师伯的心中羞赧无比,第一次被动地感受到了体肤亲贴的妙处。

  「轻点……嗯……你轻一点……嗯嗯……」李莫愁皱着眉,不自觉地哼吟出声,这才刚刚开始,她便已经受不了少年独特的祛毒方式。然而现在时机正好,杨过那肯轻易饶她,蓦地吻紧针口,用力一吸,便把一小股毒血吮了出来。

  「啊啊啊……唔!」羞人的嘤叫旋即从李莫愁的小口中窜了出来,她立刻抿紧嘴唇,倔强地忍住声音。其实说也奇怪,如此莽撞的处理,她的伤处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反而是又滑又腻,又麻又酥,说不出的舒服快乐。

  而其原因便是杨过抿的那口玉蜂蜜浆,它不仅中和了金针的毒性,更是在少年的口和美妇的肌肤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只见他的双唇时开时合,连连猛吸,直把李莫愁弄得娇躯发颤,呻吟和羞叫声不绝于耳,一双玉手扶着自己师侄的头颈,既不敢抱住,更不舍得推开。

  杨过将含着的鲜血和蜂毒全部吐在地板上,转回头,但见美人师伯的脸上晕满红潮,衣襟大敞。虽是平躺姿势,可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依然是丰润鼓胀,饱满不垂。只觉越看越是心燥,口里发干,腿间的东西也在发热发硬。

  在杨过做小叫花的时候,曾去妓院花楼之类的地方偷过吃食,也知道男人的鸡巴会变大变硬。可是当他自己第一次有了反应,那感觉还是撑胀难忍,怪异莫名,不禁想要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中了蜂毒。

  再看那又大又圆的一对玉乳,粉白的颜色沁人心脾,高耸的形状诱人攀附。杨过想要亲近的念头再起,叫道:「师伯,大事不好!针毒扩散啦!」

  李莫愁闻言低下头,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她的视力渐渐复原,模糊看见自己左侧的乳房丰满莹硕,确实比右侧要大上许多。胸口的感觉又肿又麻,好似要脱离了身体一般,她头胀脑昏,竟是真的信了,心急道:「那……那怎么办?」

  杨过握紧她的玉手,感情真挚地宣誓:「师伯放心,侄儿就算是中毒而死,也会帮你全都吸出来。」

  听了这番动人的豪情壮语,本就迷糊的李莫愁顿时思潮翻涌,心道:「今生还有谁对我这般好呢。」看着模样俊美的师侄,眼中竟隐约浮现出了曾经的情郎,陆展元的英俊面庞,一时间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

  师伯不置可否,杨过却一点也不客气,舔舔嘴唇,偷笑着又再扑了上去。这一次他不只是亲那中针的地方,而是展开双手,捧住了整颗胀大的乳球,伸出舌头尽情地舔吻起来。

  其实在全真教学武期间,杨过虽然没有学到一招半式的正经武艺,可是凭着他撬门翻窗,偷鸡摸狗的小叫花本事,竟然在他师父赵志敬的寝房中发现了半本奇怪的经书。

  这书名曰「御女心经」,与古墓派的「玉女心经」仅有一字之差,但是它一不讲武,二不谈道,写的尽是一些床笫御女,合体双修的练功法门。

  可惜此半册经文并未记载最核心的内功要旨,对根基浅薄的杨过无有半分用处,一开始他也没有在意。无奈赵志敬心胸狭隘,为人卑鄙,常因一两件小事欺辱于他。

  因此,满腹委屈的杨过便常去恶师的房中偷些东西,或是撒泡尿拉泡屎解解恨。每次到了无聊的时候,都会翻出「御女心经」看上几眼,久而久之,武功没有学成,倒是将书中所述背了个滚瓜烂熟。

  只记得经文中说,女人的身体上有七七四十九处「媚穴」,只要爱抚得当,便可产生动魂荡魄的极致妙感。而单是女子的胸脯位置,就有一十三处之多。

  此时杨过借名祛毒,手捧玉乳,正可以肆意亲近师伯的娇躯,心中一动,便运用起了经文中降女御女的手法和技巧。只见他蹲在床边,左手缓缓抚弄着上方的乳肉,右手五指则探入丰满乳球的下方,又是抓又是挠,不断用指甲和指腹去搔那平时根本碰不到的嫩肉。将头脑昏沉的师伯搔得心里痒痒,身子也是痒痒的,两条腿无法自主地夹紧起来,轻轻地磨蹭着,仿佛那里面也有个地方在一阵阵地发痒。

  而杨过的唇口紧贴在白嫩的乳肉上,这里吸一会儿,那里吻一会儿,虽不用力,却是总能引来女子嘤嘤的媚叫声。直听得他清热如沸,欲火难消,忍不住伸出舌头,细致地舔舐着巨乳的每一寸肌肤。从上到下,一圈一环,直到整颗乳球粘满了蜜浆也不愿罢休,只觉这一辈子都没尝过这么香甜可口的「大馒头」。

  仍是处子的李莫愁,肌肤娇嫩非常,吹弹可破,此时又被蜂毒浸得发肿,整只左乳膨胀变大,敏感异常,哪里经受得住这般细致到位的爱抚和吮吻。只见她泪眼婆娑,口中流涎,「嗯~ 嗯~ 嗯~ 」地叫个不停,那被口水蜜浆覆满的硕乳激烈地颤抖着,肌莹肤透,肉波叠叠,就像随时都要破裂一样。

  「好……好舒服……他对我怎会这么用心……」李莫愁体受着师侄的贴心服侍,脑子里却在胡思乱想。只觉这少年的唇又厚又暖,舌头既湿且热,将肿痛的乳肉吻得舒爽不已。还以为他真的在为自己吸毒治伤,一时间芳心怦动,似有缕缕情丝绕缠而上。

  「师伯……」少年焦急的轻唤突然间打断了李莫愁迷乱的思绪:「师伯,怎么办……」

  她不禁感到担心,忙问道:「你怎么了?」

  杨过略带惊慌的说:「我想帮师伯你吸出毒血,结果我……我也中毒了……呜……」边说边似是要哭出来一样。

  「什么!怎么会?」李莫愁大惊,万想不到这小子竟会为自己做到此种地步,心里倍感疼惜,连语气也变得亲近起来:「你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师伯帮你看看?」

  「我这里疼,好像肿起来了。」杨过说着站起身,竟是一把褪下裤子,霎时间,一根粗长的阳具猛地弹立起来。原来他玩了半天师伯软嫩的大奶子,弄得自己体热似火,胯下之物肿胀欲裂,迫不及待地想让人帮他摸一摸,揉一揉,遂想出了这个胆大妄为的主意。

  杨过从小流浪,吃不饱穿不暖,身体素质自然无法与寻常人家的孩子相比。但是此刻居高临下,腿间那根粗硬的肉棒直楞楞地竖在李莫愁的眼前,竟也显得肿大无匹,看起来确与那中针的左乳有着相似之处,不禁令她信以为真:「天哪!他真的中了毒么……」

  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江湖女子,见此情况,定然会识破杨过的诡计。可是守身如玉,至今仍是处女的李莫愁,对于男人,恐怕还没有师妹小龙女懂得多,又哪里分得清中毒与阳勃的区别。听闻侄儿为救自己身中剧毒,顿时情思起伏,感动莫名,根本料想不到正在一步步踏入对方设置的陷阱中。

  「我好难过,师伯,我是不是要死了。」杨过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着,生怕对方狠心不理自己,却哪里知道李莫愁被蜂毒弄得头脑不清,又被他爱抚胸乳到了情迷意乱的地步。现在见他痛苦的模样,疼爱之意甚浓,怎么还会硬得下心肠。

  只听李莫愁关切道:「你不会死的,你不是会解毒的么。」

  杨过眉眼一皱,犯难道:「侄儿会是会,可是师伯你想想,我怎么给自己解毒呢。」

  李莫愁恍然大悟,心道:「要解毒需先把毒汁毒血吸出,他肿在胯下,自己当然够不到了。可是这里只有我俩,难道要我……」

  一想要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竟要为一个叫花似的小子吮毒,而且还是在那种难堪的地方,李莫愁顿时胀红了脸,十分抵触地偏过头,躲闪着立在眼前的少年男根。

  杨过见状,立刻说道:「侄儿的性命轻微,大不了便是一死,师伯切莫担忧,还是让我先为您解毒吧。」随即再次俯身吮那巨乳,却不蹲下,而是将肉棒耸起,故意凑到了师伯的头脸旁。

  李莫愁侧着脸,正自羞臊难堪,忽然听到了杨过的慷慨之词,心中一震,感动不已:「这少年与我并无情分,却能不顾性命,替我解毒,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被针毒感染呢……」

  她转念又想:「现在我俩都是身中剧毒,命悬一线,他竟然仍是坚持救我,如此情意,今生之中还有谁曾这般待我。可我却在顾忌男女之防,看扁于他,真是万万不该。」

  心感愧疚的李莫愁正要招呼杨过,谁知一回头,正对上那根兀自勃起的肉棒,半露的龟头几乎快要蹭到她的鼻子尖了,还在不断散发出一股股刺激鼻腔的腥臊气味。

  「呀!」李莫愁登时羞赧无比,忍不住要惊呼出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口,目光游移,连连躲避着令她心跳加速的粗物。稍作定神之后,她才轻轻唤道:「你……你……」

  李莫愁不知杨过姓名,之前总是直呼你我,此时心态不同了,再这般称呼反倒感觉别扭起来。杨过虽然表面上舍己救人,专注吮毒,可是暗地里一直在关注她的神情,听她呼叫,立刻套起了近乎:

  「师父常叫我过儿,师伯若是喜欢,也可这般叫我。」

  李莫愁瞪他一眼,低低嗔道:「谁喜欢你了……」但还是改了口:「过儿……你说师伯该怎么帮你吸……祛毒……」

  杨过心头一喜,暗想这美人师伯终于上了勾,却仍是佯装恭敬道:「师伯你是千金之躯,侄儿身份低贱,怎敢让你碰那肮脏的地方。」

  李莫愁好不容易放下身段,有意为其吮毒,哪知这小子不识抬举,还在客套推诿。不禁羞怒交加,顿时板起绯红的脸蛋,狠狠道:「我让你说,你就说,再多废话,小心我一掌劈了你。」

  杨过看看她躺卧榻上,身娇体虚的样子,心想:「就你这样子,有力杀我才怪。」但是表面功夫不能不做,随即说道:「侄儿知错了,师伯你只需用口对准伤处,将毒汁用力吮出便可。」

  这句回答看似简单明了,却是什么也没说清楚,李莫愁看了看那根翘挺的肉棒,心里犯难,实在不清楚哪里算是伤处,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吮吸毒汁。

  最后还是杨过耐不住急,冲她叫道:「师伯!就像徒儿这样!」说完大口一张,直接叼住了李莫愁左乳上早已胀硬立起的粉红色奶头,接着唇抿舌卷,如同吃奶一般啧啧啧地吸吮起来。

  「啊嗯嗯嗯……我……我知道了……嗯啊啊……你慢一点……嗯嗯……」李莫愁被吸得乳珠酸胀,心里发慌,忙不迭地嘤声求饶,再没有半分赤练仙子的狠辣风范。随着少年嘴上的力道减弱,她也终于有了机会,仔细地看看那根将要与之亲近的事物。

  只见杨过又瘦又结实的大腿间,一根肉柱硬勃勃地支楞着,看那粗细,与擀面的杖子差不太多。根毛稀疏,色泽轻淡,柔软的包皮仍然裹挟着龟头,并没有完全翻开,俨然就是一根未开过荤的童子肉棒。

  其实这种从没有历过房事的男根,多被那些喜奸好淫之士称为「幼鲤」,而包皮的开口则叫「龙门」。只待初次行房时,龟头撞出龙门,才算完成了童子根到雄阳的转变。体质平庸者既成鱼蛇,走落凡物,唯天赋异禀者才可化为龙蟒,大显神威。

  很多有特殊癖好的达官贵胄,会在暗中圈养一些尚在「幼鲤」的男童,专门用作行那断袖分桃之事。而当这些娈童彻夜抱背,激情奉主时,他们柔软的童子根便会随着顶冲的动作上下抛甩,其形其状,确实如同一尾小鲤鱼在蹦跳雀跃的样子。

  对男人了解不多的李莫愁,自是不懂这些辛秘之事,看着这可爱有余,威猛不足的肉茎,她立时记起了当年郭靖的雄壮阳物。那硕大的个头,不知比这根粗长了多少,可想他俩一个正值壮年,一个青春少子,年龄身材各有不同,自己又怎可以枉做比较呢。

  但是无论杨过如何年少,终究都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突然要敬男而远之的李莫愁去亲那个地方,自然千难万难。但见她俏面含羞,心中胆怯,始终不敢全情握住,只得伸出左手的食拇二指,缓缓捏住了侄儿腿间的长物。

  别看杨过表面上嘴贱手滑,举止轻佻,事实上,这也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如此亲近,更是第一次被别人触碰那尿尿的棒儿,羞涩紧张的心情完全不亚于首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所以当美人师伯的葱指轻捏,凉滑的玉肌贴住杨过的命根儿时,他忍不住粗哼一声,全身僵硬。股胯上的条条筋肉收紧,带动得腿间阳茎猛然勃起,棒头上挺之势陡增,眼看就要挣脱出纤纤玉指的掌控。

  这样的情况直吓得李莫愁失声惊呼,心头一慌,慌中又带着乱。不自主地玉掌急追,五指抚拢,将活蹦乱跳的童子肉茎牢牢地握在手中。他们一个热血上冲,阳根火烫,一个久卧石榻,小手冰凉,这一棒一掌相互贴缠,顿时令两人获得了各自最渴盼的温度。

  「好暖啊……」李莫愁暗暗呼叹,只觉掌心热暖,摸起来肉乎乎的,极是舒手,竟是有些喜爱得不舍放开。而杨过却感胯下一凉,燥闷的长棒如似浸入冰玉之间,凉爽透体,妙不可言,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道:

  「好爽!」

  「过儿,你说什么?」李莫愁问道,她的注意多在手心,是故没有听清。

  「我……」杨过忙辩道:「我说胀,师伯,侄儿那里好胀啊。」

  事先左乳中针之时,李莫愁也是深感胀痛难忍,此时听其所言,心想:「过儿定是已经毒发,我若再有片刻迟疑,岂不害了他的性命。」她主意已定,当即指握回收,引着侄儿的棒头慢慢下压,拉近到了自己的小嘴儿旁边。

  随着一缕缕浓郁的腥气吸纳入鼻,李莫愁也是紧张万分,春情怦动,终于是把心一横。只见她的头颈斜抬,小口微开,一双樱色的香唇如似亲吻一般,在侄儿的肉茎顶端轻点起来。

  杨过的龟头仍被外皮包裹,尚未完全出世,仅有一弧粉红色的嫩肉显露出来。被救侄心切的李莫愁胡乱亲着、吻着,一无技巧,二无力道,却也足够刺激得这根童子肉棒勃硬连连,淫液漫漫。不少片刻,她的双唇上已经沾满了黏滑的汁水,一条亮晶晶的银丝下流地悬挂在两人的唇棒之间。

  李莫愁这边「吸」得蜻蜓点水,杨过那边却已是如火如荼,激烈非常。自他的肉茎被师伯一阵急亲乱吻,刚开始还是感觉轻微,不知乐处。越到后来,淫液越泌越多,被香唇亲顾的棒肉上竟是有些酥痒起来。一波波地窜入根囊,流经背脊,让他的后脑发紧发麻,身体里似乎有一把火在越烧越旺,热燥非常。

  从未体受过情欲的杨过根本不懂如何忍耐,正好眼前捧着一颗巨乳,放任采摘,他立即上下其手,在柔软香滑的乳肉上摸了个痛快。而且手口并用,时而大伸油舌,舔吻乳白,时而绷紧两腮,用力嘬吸那胀立如豆的粉嫩奶头,直把仍是处子的美道姑吸得娇喘不绝,浪呻难止。

  「唔啊啊……过……过儿嗯……你轻一些……轻啊啊……」李莫愁难抵这亲热之烈,开口呼饶,可杨过欲火焦燃,哪里还会在乎她说些什么。只觉这大奶子越舔越是美味,越吸越是过瘾,不知不觉间,竟有了一种熟悉之感,仿佛自己再次回到娘亲的怀抱,正一口一口地吮吸母乳一般。

  这个念头一起,杨过顿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行淫的冲动更加不可收拾。只见他的双爪齐出,紧紧地扣住了美道姑那白花花的乳肥,肉层叠峦犹如被揉捏的面团一般,接着大嘴一张,将乳头、乳晕一并含住。「滋滋滋」的吸吮声立刻响起,他两眼通红,嘴紧力猛,仿佛当真要从这处子乳中嘬出几口奶水来。

  「啊啊啊……过……啊嗯……轻……轻一嗯啊啊啊」乳尖的刺激令美道姑说不完一句整话,只有吟叫声被从小口中频频迫出。她不禁暗暗惊道:「过儿如此狂态,莫不是被毒烧坏了脑子……」

  其实李莫愁中毒之后,也是头胀脑昏,体热莫名,见杨过只知吮乳,默不答话,全以为是针毒猝发,直冲脑髓所致。一时间又是焦急,又是心疼,终于两眼一闭,将阴茎的顶端纳入了自己的香唇之间,引得身上侄儿一阵粗喘,咬乳的力度更显痴迷。

  经过了适才的一阵胡亲乱吻,杨过的肉棒上早已是汁水漫挂,淫溲不分。此时甫一入口,李莫愁顿觉又腥又骚,又酸又咸,味道真是古怪至极。却又不忍吐出,只好屏住呼吸,不去想那怪味儿如何,只顾一口一口地吸吮着。她救人心切,小嘴吸得甚紧,不出片刻,口腔内就囤满了粘滑温热的淫水和唾液。

  李莫愁唯恐有毒,便一抿双唇,抽离玉棒,将口中的汁水吐了出去,回头待要再去吸吮,谁知手中的肉茎,却已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只见那皮肉的肌色更红,棒身更粗,棒头更大,而原本半藏于包皮内的龟头,也终于撞出「龙门」,肿露在外。若是不比大小,只看外形,则确实与郭靖那根肉屌相差无几。

  原来杨过埋头在肉林乳山,吸奶淫乐,虽然是沉溺痴迷,却也感受到了师伯的回情报恩。只觉自己的棒头被包含在一处湿热软滑的所在,温暖惬意,舒畅无比。而美人师伯的每一次尽心吮吸,不仅让杨过身热如火,下体越发膨胀。更是带着他幼鲤童根的包皮前后蠕动,在淫液口水的双重润滑下,彻底跃过龙门,迈出了童子到男人的第一步。

  面对这根雄性阳物,身为女人的李莫愁不由感到情动欲动,心潮弥漫。望着那破门而出的肉球,圆圆滑滑,粉粉嫩嫩,既像一颗饱满水灵的杏子,又像剥了皮的鲜嫩荔枝,不仅样子可爱,更是有些说不出的诱人垂涎。

  李莫愁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开启玉唇,伸出丁香小舌在那茎头上轻轻一点,打着旋儿缠了上去。这一次她不急反缓,虽然双唇仍是在棒身上前前后后地拖动吸吮,可注意力却集中在了口内的活动上。

  平日里伶俐尖酸的舌头,此刻却如藤蛇一般柔软娇媚,紧紧地吸缠在侄儿那才刚成熟的阴茎上。从眼口到深槽,从龟头到包皮,每一处都舔得精致细心,温柔腻人,既显示出了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又饱含着女人对男人的渴求。

  而作为被人尽心施报的对象,杨过也是第一次体尝到了性欢的快乐。那往常只用来尿尿的地方就像是被温水浸泡着,舒适怡人,还有一条小鱼似的舌头盘游在旁,不停地亲吻贴撞,酥爽非常。偶尔游到了嫩肉的敏感处,都会令杨过如被点中麻穴一般,全身抖颤,刺激莫名,忍不住动起腰胯往后一缩,整条鸡巴便从女人的小嘴中逃了出去。

  「呼……你……你不要乱动嘛……唔嗯嗯……」李莫愁一边嗔道,一边张开湿滑的小嘴追了上去,只听「滋~ 」的一声,便将汁水淋漓的肉茎再次含入口中。

  可是这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又怎是想不动就不动的呢,但见美人师伯的唇刚包住龟头,贪恋的小舌刚要缠上,侄儿又是一个激灵缩了出去。她心中渐怒,奋起直追,不住埋怨道:「噗……你别动……滋滋……嗯……噗滋……别动了啊……滋唔……嗯嗯……」

  杨过也没办法:「啊……师伯……嘶……你的嘴里太舒服了……我……啊嗯……我受不住啊啊……」

  听着俊美师侄这般突如其来的夸赞,李莫愁情不自禁地俏脸晕红,心里甜滋滋的,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想要为他拼命一次。只见她平躺榻上,头颅倒昂,下巴尽量扬起,口中衔着那颤抖的龟头。然后双臂伸展,揽住了杨过频频躲避的后臀,用力往回一拉,将整根童子肉棒吞入了自己的小嘴儿中。

  「哈啊……嗯……啊啊……」少年不能自主地叫出声来,传在李莫愁的耳中则显得是那么可爱,似乎在证明着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样。她备受鼓舞,粉腮更是用力,令吸吮的声音越加响亮起来。

  「唔滋……滋滋滋……啊嗯……唔滋滋滋……」

  「师伯……你吸得好紧啊……嘶……」

  「滋滋……吸滋滋滋……滋滋滋……」

  「师伯……呼……轻一点……师伯啊啊啊……」

  「唔唔……滋滋……嗯……滋滋……」

  风水轮流转,在连绵不断的激烈刺激中,杨过的双腿被玉臂牢牢缠住,敏感的肉茎被嘴唇紧紧吸住,想要躲又无法躲,想要抗又扛不住,不得不呼声讨饶。

  而这一次则换成了李莫愁无暇回话,一味地埋首在侄儿的大腿之间,头手共力,唇舌并用。吮舔得好不投入,好不忘情,似乎吸出毒汁已不再是她唯一的目标了。

  随着李莫愁在侄儿的下体大费唇舌,嘴中的汁水再次越积越多。虽然味道仍是那般怪异特别,却莫名地有些好吃起来,让她不想吐出也不敢咽下,只好继续含着,在棒舌缠绵之间,发出咕滋咕滋的响声。

  而长时间的强迫吮舔,也让杨过适应了紧缠的唇舌,激烈的刺激逐渐变成快乐的舒美,敏感的皮肉渐渐想要更多。他不再后逃,反是试探般地缓缓推进,越加深入那张看似柔软却甚是紧密的小嘴儿,将一股股透明滑腻的液体从师伯的唇边挤了出来。

  感受到口中肉棒的压力,李莫愁并没有出手阻止,而是继续用力吸吮着,任由其随意推进。有了这无声的允许,杨过更加肆无忌惮,先是臀部向后微撤,抽出半截肉棒,然后胯部一顶,奋勇地插进小口深处。那种被柔唇腻舌快速摩擦的感觉,爽得他双腿发抖,仿佛要飞上云端一般。

  如此一来,两人再度转换了攻守之势。少年俯身在上,手拥丰乳,一边欺负着被吸得肿大的奶头,一边快速耸腰,连连抽插自己师伯的檀口。李莫愁则雌卧在下,双臂扶稳,将全部的精力投注于吸吮侄儿的肉棒当中。

  两人就这样你插我吸,你抽我舔,进行了数十回合的口淫交媾,妇人的嘴唇和俏脸上流满淫液,少男的肉棒上也挂着口水,可他们还是不知疲倦地你进我出,好不快活。

  「啊啊……师伯……师伯……啊啊啊……」

  终于,在杨过即将完成第九十九次插入时,一股无法抑制的压力从肉棒根部急速涌上,只听他闷喝一声,上身猛然弹起,登时将自己存了快二十年的童子阳精,一股脑地注入了美人师伯的温暖口腔之中。

  「唔嗯嗯嗯嗯……」舌上传来的热烫感令李莫愁不禁呜咽起来,暗想这必是毒汁无疑,遂唇腮用劲,对着那不停喷射的茎头奋力吸吮,决心要一举将余毒完全祛除干净。

  杨过正被初次精射的惊奇感受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却不想那口中的吸力猛增,仿佛要把他彻底抽干一般,一时间竟分不清那热滚滚的涌动是自己射出,还是被师伯的小嘴儿吸出来的。

  直到杨过射得精尽棒软,双腿酸麻,才终于一屁股栽倒在地。他高潮的后劲儿未退,全身木然,撞在坚硬的地面上却也不觉得疼痛。只有那撒尿的棒儿和大腿根里奇热无比,就像是要融化掉了似的。

  这边的李莫愁则存了一嘴的淫水和精液,腮帮子鼓鼓的,味道又腥又燥,又热又骚。等那疲软的包皮肉茎滑出唇口,她也终于忍受不住,趴在榻边吐了出来。

  看看地上一摊白腻腻的混浊液体,李莫愁不知那究竟是不是毒汁,又看看坐在一旁的侄儿,赤着下身,呼呼直喘粗气,面上也是受惊不小的样子,便挣扎着坐起,开口询问:「过儿……你……好些了吗?」

  杨过并未回话,而是像傻了一样,瞪大眼睛,呆呆地坐在地上。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受,腰腿全都酥得软了,指尖发麻,好像全身都被热流冲刷过了一般。

  「过儿!」李莫愁有些担心,遂提高了音量:「你是不是哪里痛?」

  这句大声的问话倒是真的把杨过唤醒过来,他转过头,看向师伯那满是关切和疼惜的美丽面庞,还有那袒露在外的丰满乳房。蓦然间,杨过仿佛又见到了死去的母亲一般,悲切,激动,想念,欢喜,心中百感交集,令他情不自禁地扑进了女人的怀中。

  李莫愁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觉少年的头发和脸在自己肿大敏感的乳肉上磨蹭着,又是痒又是害羞,刚想要将其推开,怀里却渐渐响起了呜咽的哭泣声。虽不知他在难过什么,但是李莫愁的心还是立刻软了下来,一手拥着侄儿的头,一手抚摸着、安慰着,没有再多说一句言语。

  两人安静地依偎了许久,杨过突然抬起头,急问道:「师伯!你的毒……」

  李莫愁见他哭得满脸泪痕,却还是想着自己的安危,不免又觉感动,伸手在他颊边细细擦着,说道:「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多亏有你在。」

  杨过稍感安心,偏头去看那近在咫尺的大奶子,只见被他好一阵舔吸之后,乳肉白里透红,汗水口水淋漓,显得甚是淫糜下流。他胸口砰砰直跳,全身发热,忍不住又想伸手去抓揉一番。

  「哎!」李莫愁立即拦住了他:「你要干嘛?」

  杨过破涕而笑:「我想再给师伯……看看。」

  其实经过适才的亲热之举,二人已不在像之前那般剑拔弩张,充满敌视,反而都对互相有了一丝莫名的好感,杀人的打算也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此时见这俊美的少年还想再去触摸自己纯洁的身子,李莫愁竟真的有些想要开怀放行,由着他肆意施为。但这个念头只是在脑中微微一闪,便被浓浓的羞涩所淹没,佯装愠怒道:

  「刚才所做实乃不得已之举,你万万不可告知第三人知晓,否则……」说着把左掌提到胸前,轻轻一挥,杨过立时会意,不禁暗讨自己差点忘记了这位赤练仙子的本性。

  可在美人手掌的旁边,正是那颗被吸得又红又大的殷红色奶头,骄傲而立,余液未消,闪亮的水色引人心热。杨过两眼直勾勾盯着,嘴中又生出许多口水,真想扑上去吸个痛快。

  察觉到了他火热的眼神,李莫愁只觉脸上热辣,心中难堪,待要张口斥责一番,却从石壁外突然响起了两个女子交相起伏的喊声:

  「过儿!」

  「师父!」

  那是被机关隔绝在外的小龙女和洪绫波,她俩在另一侧争斗许久,终于停手寻了过来。接着机关声响,李莫愁暗道不妙,一手揪住裤子都没穿好的杨过,闪身躲至墙边,随即一道石门缓缓开启,正挡在两人身前,她厉声喝道:「师妹!你若再进一步,我就宰了你的好徒弟!」

  让门外两人稍有迟疑,没有第一时间闯进来,她又低声朝杨过说:「快把裤子穿好,你的好师父来了。」

  话中微微带有醋意,然后便去整理自己衣衫。在一旁的杨过看着她双手系扣,衣襟渐合,只觉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对白嫩的大奶子。不禁心头一热,立即贴了上去,叼住那红肿又敏感的乳头,结结实实地吮了一口。

  李莫愁顿觉左乳上一阵刺痛,自己的奶头仿佛快被咬掉了一般,整个身子眼看又要软倒下去。杨过及时抱住她的纤腰支撑着,嘴巴用力上提,发出「啵~ 」地一声脆响,丰盈的乳房登时弹了回去,爽得美道姑玉体发酥,忍不住要娇叫出来。耳边却响起了少年低低的笑声:「是好师伯才对。」

  李莫愁的脸蛋儿应声红了起来,心里又羞又气,明知是这臭小子借机调戏,却又不得发作。耳听门外两人已开始进屋,只好赶快系紧道袍,反拧住杨过的胳膊,准备与师妹小龙女对峙。

  几人见了面,均是受伤的受伤,中毒的中毒,无意再行争斗,便顺着小龙女无意中发现的水路暗道逃出古墓。两两分别之时,李莫愁和杨过对望一眼,心照不宣地沉默离去,可彼此心中都莫名升起了一丝留恋之情。

  而龙杨二人就在终南山深处建了两座小茅屋,每天靠野味野菜充饥,夜间练功,白日休息,一住便是两年功夫。

  从那以后,杨过经常想念成熟美丽的师伯,想念那白花花的大奶子,也想念被吮吸下体的舒爽感觉。所以他才会在独处之时,侧身横卧在床,想象着师伯那柔滑紧密的小嘴儿,自渎解慰。

  「好师伯……嗯啊……大美人……」杨过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掏出李莫愁忘于墓中的那件胸衣,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抚动。一会儿按在脸上,猛吸几口香气,一会儿挨擦胸腹,想象着光滑的肌肤和乳肉,一会儿又罩在下体,权当那是师伯在为他吸吮鸡巴,祛除毒汁。

  就在他光着屁股,自娱自乐之时,茅屋外突然响起了一个银铃般的女子声音:「过儿,过儿,你睡了吗?」

  「姑姑!?」杨过一听便知是师父来了,吓得他猛然起身,差点从茅草床上翻滚下来,赶紧提上裤子,藏好胸衣,嘴里还不忘回道:「姑姑你等等……我这就来。」

  小龙女无意进屋,便在一株花树旁的大石上坐着,一边仰望夜空,一边静静地等待着。不一会儿整理好衣物的杨过便从茅屋中走了出来,远远地招呼道:

  「姑姑,找我何事?」

  小龙女正仰望夜空,也不回头:「我一个人无聊,想让你陪我看会儿月亮。」

  「哈哈,我也正闲得发闷,有姑姑邀请一同赏月,真是我杨过的三生之幸。」其实他在屋中正爽,不闲也不闷,只是不愿败了姑姑的兴致,故意说些趣话儿逗她开心。

  「来,坐我旁边。」小龙女听了颜上带笑,便伸手招呼过来,可是等人走至身前,她却忽然「咦」的一声,睁大双眼瞧在一处,登时脸颊晕红,侧过头去。

  杨过不知其意,顺着姑姑的眼光方向一瞧,不禁也是尴尬非常。原来他急于出屋,虽然是穿好了衣裤,可勃起发硬的肉棒却仍是直楞楞的,将裤子高高撑起,仅有几寸距离便要碰到小龙女的脸颊。

  「该死!岂不是折辱了姑姑!」杨过在心中狠狠地骂着自己,赶紧用手按下,夹在了两腿中间,双脚站成了个内八字的形状。他不知该如何道歉,支支吾吾道:

  「姑……姑姑,我……」

  「过儿,你坐下吧。」小龙女并未责怪,脸上无怒无喜,恢复了苍白的颜色。杨过赶紧依言坐下,外侧的手臂仍是压在裤裆上,不敢再让姑姑见到自己的肮脏处。

  两人就这样并肩而坐,对着夜空看了很久,久到杨过真的开始感觉无聊发闷。他偏头见小龙女的神情惬意,悦在脸上,不忍打扰,便又兀自发呆了许久,甚至打起瞌睡。最后终于是熬不住了,却又不敢违逆,便开口问道:「姑姑喜欢看月亮么?」

  小龙女微微笑道:「以前墓中事多,没心思去看这些景物,近日清闲起来,倒觉得确有其美丽之处。」她嘴上这么说,事实则是因为感情有所寄托,才令心情渐好,看什么都感到舒畅愉悦。

  可杨过却看不懂她的心思,还以为姑姑已不再留恋古墓,遂接口道:「既然如此,姑姑何不下山一游,外面好玩的很,你我相伴,行走江湖,岂不美哉?」

  谁知此话一出,小龙女的脸色顿时僵住,不发一言。原来在这两年之间,她与杨过勤苦练功,不仅将「玉女心经」修习圆满,更是将重阳遗刻所记的九阴功夫练了个七七八八。

  眼看二人再无新鲜武功可学,杨过便提出下山之议,他在墓中生活数年,早已怀念外面的花花世界,既然两人武功大进,古墓也被断龙石封住,现在正是重归尘世之时。

  然而小龙女久居古墓,心清欲寡,对杨过所说的山下多么有趣,多么好玩,并没有太大兴趣。反而因为霍都、赵志敬等事,对世间的人都生了一份畏惧之心,所以每次都以借口搪塞过去,迟迟不愿离开。

  而今杨过又提入世,小龙女自然心中不悦,淡然道:「过儿,咱俩的武功虽已大非昔日可比,但跟你郭伯父、郭伯母相较又是怎地?」

  「那自然远远不及。」

  「你郭伯父将功夫传了他女儿,又传了武氏兄弟,他日相遇,咱仍会受他们欺辱。」

  一听此言,杨过跳了起来,怒道:「他们若在欺侮我,岂能与他们干休?」原来当年在桃花岛寄居之时,他与郭芙、武氏兄弟曾因一只蟋蟀大打出手,对方人多艺高,自是对敌不过,无奈受欺。

  又听小龙女冷冷道:「你打他们不过,不干休也是枉然。」

  「那你要帮我。」

  「我打不赢你郭伯母,仍是无用。」一提到黄蓉,小龙女不自觉地神色黯然,低下了头。

  杨过只顾筹思对策,并没注意她的变化,沉吟了一会儿,叹气道:「瞧在郭伯伯的份上,我不跟他们争闹就是。」

  小龙女一愣,还以为杨过是练了古墓派内功,才致火性脾气大减。却不知他只是年纪长了,多明事理,心中感激郭靖的真情相待之恩,甘愿为其退让。何况当年与郭芙、二武只是小儿争闹,一只蟋蟀又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此时回想,早已淡然。

  只听小龙女道:「你肯不与人争斗,那是再好也没有了。不过听你说到了外边,就算你肯让别人,别人还是会来欺侮你,若是遇上其他武功高强之人,终究还是敌不过的。」

  听到这里,杨过终于明白这番言语无非是小龙女推诿的借口罢了,暗想姑姑大恩难报,就是陪她在这山上一辈子又有何妨,随即说道:「姑姑,你不愿下山,咱们就永远在这住下便是。」

  小龙女登时喜道:「好极啦……」只说出三个字便住了口,知道杨过勉强为己而留,心中定难以真正快活,忍不住幽幽道:「明儿再说,你先去休息吧。」

  说着便下了逐客令,杨过不知自己讲错了什么话,又怕再惹她不开心,只好转身回到屋内。不料还未完全睡下,忽闻屋外呼呼风响,声音急劲,似是有人相斗的拳声掌风。

  杨过急忙窜出茅屋,月光下,只见姑姑与一身材魁梧之人盘旋来去,斗得正急。来人武功甚高,出招又怪,不出数十回合,小龙女已落下风。他看那人发长须乱,衣衫褴褛,招式又极为熟悉,心头一惊,立刻冲至阵间,大喊一声:「住手!」

  相斗的两人见杨过闯入,均是一愣,小龙女还未说话,那人竟然一把抱住他,大嚷大叫道:「孩儿!让我找得好苦啊!」

  原来此人正是杨过年幼时所认的义父欧阳锋,他与郭靖黄蓉素有过节,以致失散以后,多年来不敢到桃花岛与子相认。一日从旁人口中得知杨过来全真教拜师,便一路问询找来,却不想偶然碰见在林中对月长叹的小龙女。他们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心情不佳,没说几句就打了起来,好在杨过听到动静,出屋阻止,才没有造成自相残杀的局面。

  小龙女站在一旁,看着这两父子重新团聚,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样子,内心中的愁思又起。她自小性子孤僻冷漠,喜静怕闹,本就厌烦生人,这时见杨过和欧阳锋情绪激动,极是吵闹聒噪,便以为世人均是如此,对下山之事更加凛然有畏。

  「那时他也是这样激动……」小龙女不自禁地回忆起了与郭靖的初夜缠绵,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他的热情才会让自己倾心接受。

  「不……」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望向交谈正欢的少年,欣然一笑:「……还有过儿。」

  自打李莫愁攻墓之事后,小龙女总会想起杨过那番甘愿赴死的言辞,虽然并未当面确认过,可在她的心中,已认定了对方喜爱自己的事实。而经历了数年的相处,她的爱恋也在越积越浓,几乎达到了坚定不移的程度。

  只听这对父子亲热无比,又是叙旧,又是练武,越聊越是热闹,反而将小龙女晾在一旁,显得甚是多余。她倒是不介意,又靠在大石旁的花树上,抬头望起月亮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谁知过了一会儿,欧阳锋突然走到近前,说道:「喂,小丫头,我在传我孩儿功夫,你别偷听。」原来他重见义子,心情激动,打算再次给杨过传授一些武艺,却又担心被人偷学,故出此言。

  小龙女倒不稀罕:「你的功夫有什么好,谁要偷听了?」

  欧阳锋不信,说道:「好,那你走得远远的。」

  他早年练功走火入魔,行事颠三倒四,自己不避,反倒要别人离开,自然惹得小龙女心中不悦,冷冷道:「我爱走就走,不爱走就不走,干嘛要听你差遣?」

  欧阳锋大怒,须眉戟张,伸手就要抓她,急得杨过大叫道:「爹爹!你别得罪我姑姑!」

  「好好好,那我们去远处练,可是你不能跟来偷听。」欧阳锋说着便要杨过走到林中。

  小龙女心想过儿这个义父不仅古怪,为人又是无赖,懒得再去搭理他。不料背心上突然一麻,全身无力,滑倒在了大石上。原来是欧阳锋怕被跟踪,干脆突施偷袭,封了她的穴道。

  「小丫头,你莫着急,待我传完功夫,就来放你。」说完大笑而去。

  小龙女麻软在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自己武功虽然练得精深,终究是少了临敌的经验,于是运用九阴功夫自行解穴。岂知不但无用,反而被封穴位更加酸麻,当下不敢再试。心想那疯汉传完功夫,自会来解,便不再挂怀,继续仰望月空出神。现在她平躺在地,无需用力,倒是落得个轻松惬意,看了一会儿便合眼睡去。

  此时正值夏末,晚风渐起,吹得林中草木沙沙作响,不仅掩盖了虫鸟野兽的鸣嚎,也掩盖了某些不怀好意的意图。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闭目静卧,仍旧在清凉的环境下安然睡眠,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突然从远处的灌木中冒了出来。只见他警惕地望向四周,一再确认没有他人之后,迈着轻缓的脚步,努力压低声响,在徐徐风声的掩护下,慢慢向花树方向靠了过来。

  此人身穿道袍,头顶发髻,一副道士打扮。再看他消瘦的面容,尖眉细目,长脸凹颊,竟然是数年前自断手指,发誓绝不将龙杨二人赤裸练功之事外传的尹志平。却不知他为何会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藏在这远离重阳宫的山林之中。

  其实就连尹志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想他从小便拜长春真人为师,勤恳多年,自问再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修道的决心。

  可是自打见得小龙女一面之后,原本清心寡欲的尹志平就像突然间着了魔一般。白天里无心练功,茶饭不思,夜晚时辗转反侧,久不能眠,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这位古墓仙子。想她绝世的容颜,清冷的气质,想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一眨眼,一回眸。

  所以作为同辈中优秀典范的尹志平,才会冒着违背门规的风险,每日潜伏在龙杨二人的茅屋旁。为的便是能在深夜无人打扰之时,远远地看一眼令他神魂颠倒,难以忘怀的美丽女子。

  没错,自从偶然间发现了此处的炊烟后,尹志平每天夜里都会前来窥视,从日落到日升,风雨无阻,数年来不曾有断,是以他才会如现在这般消瘦。但是他乐此不疲,即便彻夜等候换来的只是一抹倩影,一声轻言,也能缓解他的相思之苦。

  而在今晚,尹志平一如往日地守在屋前,期待着一睹心中女神的芳容。没想到一场闹剧过后,欧阳锋不分青红皂白地封了小龙女的穴道,他担忧至极,唯恐玉人身子娇弱,受了什么伤害,这才冒险现身上前查看。

  「希望那疯老头没有伤了龙姑娘。」尹志平不敢冒进,走到几步之外蹲了下来,看到小龙女胸口起伏均匀,呼吸顺畅,比之受伤昏迷,反倒更像是在睡觉的样子。

  尹志平顿感安心,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喜笑颜开,不自觉地静静观看起来。只见小龙女睡得正香,一张小脸雪嫩白皙,既美丽,又有几分可爱。鼻子精致小巧,且不失挺翘之势,柔软的鼻翼偶尔收缩几下,发出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娇鼾声。熟睡的神情中,更是带着平时少有的放松和惬意,为清丽脱俗的她又增添了一份慵懒之美。

  他们二人从未如此接近过,看着小龙女近在咫尺的面容,听着那如在耳畔的呼吸,尹志平的心越跳越快,砰砰砰的,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嗯……唔……嗯嗯……」

  就在这时,熟睡中的人儿樱唇轻启,突然呼出了几声娇媚的梦呓,吓得尹志平心头一惊,拔腿就要逃跑。可是他转念一想:「龙姑娘不是被那疯汉点了穴么?」

  再仔细听察,只觉对方的呓语声断断续续,并不连贯,有一种戛然而止的短促感。想她许是做了什么怪梦,情绪激动,不自觉地冲撞穴位所致。

  既然如此,尹志平便没了逃跑的念头,何况自己爱慕之人就躺在身前,睡颜甜美,梦话不断。这种神奇的境遇,就算只是多留一瞬,也像是美梦成真一般令他心满意足,久久不愿离去。

  「嗯嗯……郭……不……要走……呼……」小龙女的娇音时高时低,时清楚,时模糊,焦急的语气似是在极力挽留着某人。

  「过,龙姑娘是在喊杨过的名字……」尹志平窥视她的生活已久,想当然地认为她是在呼唤杨过,心中既羡慕又嫉妒。

  回忆这数年所见,龙杨二人相互陪伴,或并肩而坐,共赏风月,或亲密交谈,情浓意浓,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尹志平想要做却无法做到的事。每当看到小龙女因为杨过的逗趣而展现出难得一见的笑容时,他既因有缘得见此景而觉得幸福满足,又因为事不关己而感到痛苦难受。

  尹志平甚至曾经祈求上苍,只要能得到小龙女的垂青,就算是变成杨过那样的叫花孤儿,被赵志敬打骂欺辱一辈子,他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其实尹志平心里明白,这不过是一个永远无法达成的奢望罢了,他思恋若渴的女神终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为别人生儿育女。

  可谁又能想到,今时今日竟然真的天公作美,赐予了这个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

  看着穴道受制,昏昏沉睡的小龙女,尹志平知道如果错过今夜,自己便再也无缘与之亲近。对于现在的他,道德、礼教、侠义、良心这些东西,似乎都没有那么重要了,只要能够得到心爱之人,哪怕是遭天谴,下地狱,粉身碎骨他也心甘情愿。

  「我要得到她!」尹志平刚作下决定,便迫不及待地俯身向前,想要触碰一下仙子的玉体。可是手到中途却停了下来,犹豫片刻,从袖中掏出一块青色方巾,对折之后,盖在了小龙女的眉眼前,以防她惊醒之后看到自己。

  这下总算是没了后顾之忧,尹志平心中又激动,又紧张,伸出五指,缓缓握住了古墓玉女的纤纤素手。只觉那手小小的,软软的,皮肤嫩滑无比,摸起来极是舒服。他又将其恭敬地托在嘴边轻吻,放在脸上磨蹭,珍爱之态,仿佛那是天赐的神物一般。

  尝到了些许甜头之后,尹志平的胆量渐渐变大,开始凑到近前,对着那具毫无防备的娇躯摸索起来。与此同时,身体上的异样动静,令本就睡得不沉的小龙女有所苏醒。迷迷糊糊中,感到脸上压着什么东西,睁眼一看,原来是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布给蒙住了双目。正觉纳闷,忽感到有人抱住自己肩头,他的手掌宽厚,指节硬朗,却是一双男人的大手。

  这双手初时还极为胆怯,只敢在小龙女的肩膀上握扶,见她毫无反应后,渐渐大胆起来。一手滑至腰身,一手则在脖颈脸颊边流连不停,指尖在衣缝处磨蹭,似是在感受藏在内里的娇软肉体一般。

  如此情况令小龙女惊骇不已,想要呼救,苦于唇舌难动,只发出几声沙哑的「嗯嗯」便没了声音。而此人的一张嘴已经贴上了她的脸蛋儿,轻轻点点地亲吻着,摸索的双手也越来越是放肆。

  一开始,小龙女只道是欧阳锋邪念忽起,趁机施以强暴,但是与这人面庞相触时,却觉得脸上光滑,绝非那老头一般的满脸须髯。她心中一动:「原来是过儿这孩子与我胡闹。」有了这个想法,再看此人的动作都是十分小心,隐约带着一份恭敬的态度,虽是搂抱亲热,却又轻手轻脚,仿佛害怕碰坏了她一般。

  小龙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想这林中只有他们三人,既然不是欧阳锋,那除了过儿还会是谁呢。她心中的惧怕渐渐退去,情思暗暗生起,回忆过往,不禁懊悔万分。

  原来自杨过在李莫愁的剑下「表白」之后,小龙女虽然倾心于他,有意同隐山林,相伴一生。可是当两人共处之时,却从未有过与郭靖相对时那种情热欲急的感受,而对方同样没有提出过亲热缠绵的要求。是以在徐徐数年间,孤男寡女的龙杨二人仍是守之以礼,相敬如宾,关系比之情侣,更似亲人。

  然而面前的情况,加上适才赏月时杨过肿起的裤裆,都让不解风情的古墓仙子恍然大悟,明白自己的乖徒儿并非如她一般清心淡情,无欲无求。

  「我真是怠慢了过儿,竟逼他做出这种事来……」小龙女默默地自责着,以为是自己不够主动的原因,才令杨过被逼无奈,趁机施淫。感受着面前人的双手屡次想要伸入衣内,却又唯唯诺诺,颤抖着始终不敢冒进,她不由得生起了疼惜之意:

  「这是何必呢,既然过儿想要,我……我又怎会不给他……」小龙女心中一荡,顿时打算宽衣解带,为男子分忧,可是穴道未解,哪里动弹得了。她略一思量,当即深吸口气,再重重吐出,如此几经反复之后,一张苍白的小脸上逐渐泛红,呼吸声也变得粗重到了引人注意的地步。

  尹志平听到声音,知道仙子已经醒来,可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他不仅没有退却,反而鼓起勇气,打算去做他数年来一直想要做的事。只见尹志平俯下身子,慢慢靠近了每晚都会出现在他梦中的那张绝美容颜。

  而目不视物的小龙女忽觉身上的摸索一停,那人的口鼻已悬停在自己面前,气粗喘急,同样是紧张激动的样子。她立刻咬牙挪唇,拼了命地想要发出声音,叫人帮她解开穴道,但是在诡异的封穴手法之下,一切的努力不过是徒劳之举罢了。

  就在这时,伏身在上的尹志平开始行动起来,他一边嗅着仙子鼻息间喷吐的香气,一边微微低头,吻在了半开半合的樱唇上。动作还是那般轻微,还是那般胆怯,不禁令小龙女心中莞尔:

  「傻过儿,怎么还是不知我的心意呢。」

  但是试探性的吻很快就变得急切起来,男人的唇又硬又厚,一次又一次地亲贴着。有时舌尖扫动,在少女的樱唇上轻轻舔舐,有时张开大口,包裹住少女柔软娇嫩的唇瓣,吸吮不止。

  这本是小龙女人生中的第一个吻,虽然心里稍稍做了准备,却还是被男子的热情吓到了。想当年,她只是欲要亲吻郭靖的脸颊,都会羞臊得面红耳赤,又哪里知道男女的唇舌竟可以亲密到如此地步。

  只见尹志平的舌头时不时伸进小龙女的檀口,撬开无法防守的贝齿,自作主张地勾引着湿润腻人的小小丁香。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已在她的双唇中进进出出了十余次,每一次都竭尽深入,贪婪地吸取着古墓仙子的香甜津液。

  「呼……过……过儿……唔嗯……姑姑快……快喘不过气了……嗯嗯……」小龙女默默地求饶着,只因那张大嘴将她的小口完全霸占,正在不知疲倦地予取予求,好似彻底忘记了呼吸一般。直到两人的鼻息粗重,喘声急响时,尽享口腹之欲的尹志平才恋恋不舍地撤回了自己唇舌。

  这总算是给了小龙女喘息之机,她口鼻并用,快速地吸吐着空气,脑袋沉沉的,还深陷在激烈舌吻的震撼当中。但是尹志平并没有因此罢手,而是转变了方向,在她脸上的其他位置继续品味着。一会儿亲亲鼻头,一会儿吻吻下巴,一会儿在耳垂耳廓上吸舔一番,弄得小龙女又湿又痒,又羞又窘。当油滑的唇舌逐渐下移,一路舔过脖颈上柔嫩的肌肤时,心急火燎的尹志平终于忍受不住,腾出手去解她缠在腰间的绸带。

  小龙女不由一惊,登时明白对方意图,心中胆怯,本能地想要抗拒,然而在穴道被封的状态下,哪里还能活动半分。只觉腰上一松,那条绸带便没了踪影,接着自己的外裙、内衫等被逐一打开,松散地分在两侧。

  没有了衣衫的遮挡,尹志平的唇舌得以再次下移,在圆润的香肩,白皙的胸口嫩肉间不住亲吻,留恋着肌肤的滑腻和柔软。有时他还会贴伏在薄薄的胸衣上,深深吸闻着玉体的天然香气,那味道似有兰花的清雅,又有百合的甜蜜,越加挑起了他的熊熊心火,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一下拽开了绑在少女背后的细绳。

  「不……过儿……不要……」小龙女娇羞不已,欲要喊阻,但口齿僵硬,根本发不出声来,只能在目不视物的情况下,感觉着自己的胸衣被人捏住边缘,缓缓揭起。动作既轻又柔,小心十分,如同是在偷看一件极为贵重的宝物。

  随着双手抬高,布料逐渐离开身体,小龙女的整个胸脯完全暴露在尹志平的眼前。莹透的肌肤,娇挺的形状,圆润而白皙,好似两轮明亮的满月,晃得人眼目眯蒙,难以逼视。

  而在乳房顶端的一对肉珠,仍是呈现出粉粉的嫩色,虽是小巧,却傲然勃立,像是在拼命证实着自己的纯洁和青春。如此惊世的诱人之景,尹志平看得是欲火中烧,热血四迸,想都不想就一口咬了上去。

  「呀……嗯啊……过儿……那里不能咬啊……啊啊……」乳尖的刺痛令小龙女不由自主地想要发声,但是很快,对方的牙齿便换成了粗厚的唇和舌,两面夹击地品尝着她嫩若初果的小小乳头。

  先是舌尖在顶端轻轻地舔,细细地磨,稍有规律地打着旋儿,然后大嘴一张,将乳头乳晕一并含进口中,唇上用力吸吮着,不停发出「啧啧啧」的下流声响。

  小龙女哪里受过这些,光是听那声音已经足够羞人,乳尖更是酸酸痒痒,热热胀胀,像是被人吮得化了,融了,马上就要不属于她了。而那张大嘴紧紧嘬着,一个劲儿地向上拉扯,也仿佛在努力摘走她的乳珠一般。

  尹志平就这样一会儿吻、一会儿舔,奶头甘香,乳肉甜美,真是享受到了极点。等他品尝够了,总算是松开口舌,放过那对已经被玩弄至水淋淋的玉乳,任其毫无遮挡地挺立在空气中,被清凉的晚风一吹,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可是经受过如此激烈的爱抚之后,再冷的风也无法降低小龙女身体的温度。她心跳加速,娇躯反而更觉火热,大片的肌肤泛起潮红,明显已经按耐不住体内漫起的情欲。或许在古墓仙子的心中,也在期盼着自己的过儿,可以像曾经的郭靖一样,给她温暖,给她快乐。

  而尹志平体会过女子身体的美味之后,更加是欲火焦燃,一刻也不能等待。他立即往下爬去,先是除掉了少女的鞋子,接着是袜子、长裤,还有那造型特殊的紧小亵裤,也是看都不看一眼便着急地扯了下来。

  虽说急成了这个样子,尹志平的动作依旧小心谨慎,生怕弄疼了瘫软的玉人。小龙女体受到后,更是对「杨过」感动不已,欲潮翻滚有如沸水,只恨自己穴道受制,不能亲手为其服侍左右。

  「过儿怎么还不解开我的穴道呢,难道是怕我训斥他不成……」她面上一热,想自己爱他怜他还嫌不够,又怎会忍心苛责于他。

  就在小龙女乱想之际,尹志平已将她下身的衣物尽数脱去,除了一双手臂仍旧藏在袖中,其余如香肩、胸乳、纤腰、玉腿等处均是无遮无拦,光溜溜地陈列在荒野林地之间。

  此时圆月当空,光线正明,将古墓仙子的赤裸娇躯照得更加亮眼夺目。她的肌肤白皙胜雪,柔腻似玉,一对脚丫玲珑小巧,两条美腿修长顺滑。还有处于股间的三角形凹陷,在白玉雕琢般的玉体上尤为显眼,望之令人心动神往。

  受到如此美景的诱惑,尹志平根本按耐不住,急急地扑了上去,可是他没有直奔少女最宝贵的私处,而是捧起那双白莹莹的小脚,开始了又一场唇舌盛宴。只见他从足跟吻到脚心,从趾尖舔到趾缝,每一处细小的位置都不放过,有时更会将那三寸金莲整个含在口中,连连吮吸,表情陶醉不已。

  感受着对方在自己的足心足背细细吻舔,湿乎乎的舌头在趾间游走穿梭,小龙女不禁在心底纳闷道:「那一晚也是如此,过儿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吗……」她想起的正是杨过梦游,吮吻她脚趾的那一夜,当时的感觉虽然舒服,却难说喜欢。

  但是如今的小龙女情欲波荡,体肉敏感,即便是简单的抚摸都会全身发颤,何况是如此细致入微的口舌之亲。只见纯洁的她娇息急急,红霞扑面,真是脚痒,腿痒,心更痒,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束缚,参与到这场你情我愿的前戏当中。

  然而面前的「杨过」完全没有为其解穴的意愿。在尝够了姑姑白嫩的小脚之后,他不甘只在足间逞快,大手一托,将那双玉腿扛在自己肩头。接着「舌」随棍上,左边亲一亲,右边舔一舔,沿着内侧的嫩肉徐徐地前进着。

  这一次小龙女再没了抗拒的情绪,反而开始沉浸其中,乖顺地接受着对方近乎贪婪的亲抚。只觉那舌头又湿又滑,在自己腿上舔舐着,游走着,说不出的酥痒透体。若非是被人封了穴位,她恐怕早就扭起纤腰,蠕动美臀,释放体内不断高涨的情欲了。

  随着尹志平的唇舌步步进逼,小龙女的心潮也跟着澎湃起来,她大口呼气,胸脯起伏剧烈,被人吻舔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即便封住了穴道也无法阻止。再看那腿根中间的阴影里,似有点点亮斑溢出,在耀眼的月色下,闪映出如同繁星一般的晶莹光线。

  男人被这神奇的一幕指引着,伏低头颈,趴在地上,将自己的脸完全探入了少女双腿的交汇处。只见那里的肤肉白皙雪润,肥嫩饱满,表面光滑洁净,就像未成年的幼女一样没有任何毛发。

  而在紧闭的粉红色阴唇之间,一缕缕细小的液体从中流出,水光粼粼,正是适才点点晶亮的真实原貌。再往下,还可以看到一朵可爱娇嫩的小小菊蕊,或许是因为主人的紧张,又或是突然暴露的羞涩,令其无法自主地收缩起来。

  对于专心修道三十多年的尹志平而言,这不仅是他首次目睹女性私处,更是在亲眼观瞻他心中女神最私密的部位。此情此景,简直就像是虔诚的信徒举目朝圣一般,让他发自肺腑地感激和膜拜。

  而且那宝贵的处女地是如此之近,近得只需向前一凑,便可将其占为己有。试问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男人可以坐怀不乱,在自己梦寐以求又唾手可得的女子面前,能够把持住心中的罪恶念头呢。何况早在决定施以轻薄之时,他就已经深陷欲障,无法回头了。

  所以尹志平没有任何犹豫,大手一推,将小龙女的膝盖压在乳房位置,令她柔软的娇躯对折起来。在这个窘迫又下流的姿势下,紧致的腿肉和臀瓣儿自然而然地分向两侧,使他几乎把古墓仙子的私处尽收眼底。

  只见透明的蜜水流出许多,打湿了整个玉门周边,还有几条已经流在蠕动的菊穴上,水光漫漫,更显得莹润诱人。尹志平大受震撼,脑子一热,不由自主地伏低头颅,在漫流的淫水上舔了舔。味道有酸有咸,奇异而特别,可对他来说却如蜜糖一般香甜,食髓知味后,当即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小龙女虽然看不见,却能体受到男人在自己的阴门处连连啜吻,唇进舌出,像是要为她舔净浪水似的。一时间,又是羞涩,又是震动,想不到过儿如此爱她,竟连那种地方也不嫌弃。

  「啊……过儿……嗯嗯……那是尿尿的啊……啊嗯……」小龙女心里这样想,身体倒是十分老实,享受着男人的贴心侍奉。只觉那大嘴紧吸在自己股间,暖暖的很是舒服,舌头则在阴唇肉缝里游来游去,灵巧而贪婪地轻磨着敏感的嫩肉,直弄得古墓仙子全身发颤,麻痒难耐,淫液反而越流越多了。

  尹志平沿着水渍一路舔下,竟然慢慢舔进了她的屁股缝里,油滑的舌头像条泥鳅一样又扭又旋,在紧小的菊眼儿上游舔着,仿佛是要钻到里面似的。

  「啊……怎么……不!过儿……不……不要舔……那里脏啊!」小龙女惊羞不已,连声大叫。然而男子压根听不到她卡在喉咙里的劝阻,一个劲儿地挺动舌尖,拨弄那娇嫩至极的菊肉,将整个屁眼儿舔得全是口水淫液。

  而且尹志平越来越是贪心,张大嘴巴,不断占据着少女的全部私处,长长的舌头一会滑进肉缝,撩动薄薄的处女膜,一会又偷袭后庭,连连戳刺那羞于见人的屁穴。

  在如此激烈的前后夹击之下,小龙女的私处又是麻,又是痒,舒服得想要叫出声来。但是受制的身体再一次将她打回现实,只能在唇枪舌剑的攻势下,无助地发出一声声急促又粗重的喘息。

  尹志平闻声抬头,看看少女红扑扑的小脸,看看被他吻遍了,尝尽个中滋味的赤裸娇躯。又低下头,看向古墓仙子纯洁的玉穴,此时已是淫液横流,沾满了他的口水,粉嫩的唇肉也被舔得微微分开,像极了一朵急欲盛开的稚嫩花苞,等待着某人去采摘,去占有。

  这叫尹志平如何把持的住,只觉下体燥热难抵,肿胀似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解开自己腰带,褪下裤子,将早已勃起发硬的肉棒释放出来。

  小龙女忽觉胯下一凉,快感顿失,原本埋头苦干的男子也不知去了哪里,迷迷糊糊间忽听得身前窸窣响动,紧接着,一根又热又烫的东西强硬地搭在了她的玉门前。

  「那……那是过儿的……」稍有些性经验的小龙女立刻明白那是什么,触景生情,不自觉地回想起郭靖那根雄壮威猛的大肉屌。她心中一荡,微分的穴唇竟然越加绽开,自顾自地蠕动颤抖起来。

  尹志平见状,还以为是仙子因他动情,正在发出共同尽欢的邀约,一时间激动万分,棒更坚,棍更硬,立刻全身压了上去。而小龙女则以为是自己的徒儿已经忍受不住欲火煎熬,随时都会用胯下之物刺破肉膜,夺走她的处女之身。

  「过儿他真的要做么?」

  「可是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这怎么行……」

  「会痛吗……还是更……更……」

  各种念头接连不断地蹦出,令小龙女感到既羞涩,又欢喜,既害怕,又期待,心中那复杂且矛盾的情绪,比之初遇郭靖,情窦初开之时也差不了多少。但是这些胡思乱想没有持续多久,便在对方的进袭下烟消云散了。

  只见尹志平的棒头才刚碰到粉嫩的阴唇,便被那柔软滑腻的触感激得猛烈跳动,变得越加肿胀。而且在徐徐凉风的吹拂下,唇缝深处充满了诱人的暖意,吸引着尹志平挺棒而起,进入到女性天然的温柔乡里。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耸动股胯,用胀硬的龟头顶磨玉门,欲要深入桃源,将仙子的纯洁玉体彻底占为己有。

  无奈尹志平修道三十余载,从未近过淫色,以他浅薄的见识,哪里参悟得透女性身体的奥秘。只见他连连拱动下体,却始终找不到破关之位,急得是满头大汗,粗气直喘,腰腿的动作焦躁而杂乱。

  作为被动承受的一方,小龙女的滋味同样不好受。那肿胀的龟头像颗铁蛋一样,毫无章法地进攻着。有时撞击在柔软娇嫩的阴唇上,有时在小小的尿口上钻磨一番,不停地挑逗着她本就高涨的欲潮。有时甚至会歪打正着地顶进缝里,眼看就要冲破那道处子肉膜,却又在最后一刻抽枪撤阵,好不急人。

  「过儿也是第一次……不能怪他……」小龙女自我安慰着,却不知真的杨过早已在她师姐李莫愁处开苞淫射,体验过初跃龙门的快乐。而在她面前笨手笨脚,屡试不成的人,不过是一个比她年长十多岁的猥琐老童男。

  随着穴口被人刺激越久,小龙女体内的瘙痒越加强烈,对徒儿的耐心和理解也逐渐消淡下来。她有口难言,十分憋屈,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慢……慢一点……过儿你不要乱顶嘛……」

  「嗯啊……对了……就是那儿啊……」

  「咦?怎么又错过了……真是的!」

  就在小龙女心急火燎,默默嗔怨的时候,屡屡受挫的尹志平也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烧灼,硬起心肠,卯足了劲儿地向前挺去。在巨大的冲力下,硬到极点的肉棒顺着漏斗似的穴口一路猛进,直击在处子门扉的最薄弱处。

  一瞬间,尹志平的龟头仿佛撞进了一个新的世界,那里如温泉一样暖热,像面团一样柔软,同时又娇小紧致,湿滑腻人,浸泡在里面,令他的下体乃至全身都舒服得像是融化了一般。

  而满怀期待的小龙女却是大失所望,甚至是惊慌不已,因为当那守护贞洁的处子膜破裂之时,她所感受到的不是舒爽,而是痛苦。仿佛身体的一部分被人硬生生地撕扯开来,疼得她心惊肉跳,脑袋嗡嗡作响。想要大声尖叫,却又做声不得,甚至连咬牙忍痛都做不到。

  「停啊……过儿……求求你……快停下……」小龙女无声地哭喊着,身体被刺穿的痛楚令她双眼通红,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但压在身上的男人没有看见,也无意停止,仍旧奋尽全力地推进着,粗长的肉棒就像一把锋锐的钢锥,无情地破开了仙子的冰雪玉体。

  一道,两道,三道,男女双方都能明显感觉到,那圆硬的龟头勉强撑开了三道特别紧小的肉褶后,终于筋疲力尽地停了下来。

  「呼……呼……呼……」尹志平大口大口地呼着气,仙子的肉穴太小太紧了,他拼劲了全力,也才把半根肉棒插了进去。而小龙女也是喘粗息急,从未有过的痛感让她几乎晕厥,下体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烫,此时只想平静地休息一会儿。

  可是耐不住性急的男人已经为下一次插入做起了准备。只见尹志平膝盖弯曲,胯部后抬,将自己的阳根缓缓抽回。在这个过程中,那些肉褶依旧紧得吓人,就像三道环状的锁扣死死地绞缠着。每退一道,他都要停下缓一缓,生怕自己会在那前所未有的爽快中呼喊出声,被人识破了身份。

  等整根鸡巴退到合适的位置时,不仅尹志平累得满头大汗,小龙女也疼得快要窒息,只觉自己小穴内的嫩肉像被刮刀刮过一样热辣,痛感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下一刻,那粗大的龟头便以更加迅猛的力道冲击进来,她脑中嗡的一声震响,巨大的疼痛令她险些昏倒过去。

  接着,对少女的痛苦一无所知的尹志平,便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他用手撑住两人身体,左右腿绷紧肌肉,将全身的劲力都灌注在耸臀顶胯的动作上。一次、五次、十次,尹志平一遍一遍地重复抽插着,不但是在贪婪地享受着处子蜜穴的温软和舒爽,更是在狂热地追求着古墓仙子的占有权。仿佛只要插得越深,操得越猛,这具纯洁的肉体便永远属于他一个人,其他任何男性都无法超越。

  「龙姑娘……我终于得到你了,你是我的……是我的……」尹志平心头狂喜,一边狠劲地操着,一边在心中诉说自己的胜利宣言。

  可怜小龙女却成了这个征服梦的牺牲品,她的处子小穴刚刚破门,不仅敏感至极,更是娇嫩到了极点,哪里经受得住如此凶猛的奸操。阴唇在撞击下激烈颤抖着,肉壁在刮磨下急剧痉挛着,即便是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她全身的筋肉都不自觉地绷紧起来,本能地抵抗着难以适应的辛苦感觉。

  「过儿……过儿……姑姑好疼……」小龙女内心无助,呼喊不出更无法求饶,本以为今夜难以幸免。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随着男人抽插的次数不断增多,她体内的疼痛并没有加剧,而是在火辣辣的感受中变得麻木。一开始,小龙女还当是痛得过了劲儿,身体失去知觉所致,可是等麻木感也渐渐褪去之后,她的蜜穴竟然奇迹般地舒服起来。

  最先有所改变的,就是守在玉门前的粉红色阴唇,此时已经充血成了鲜红色,胀大得异常饱满,在频繁的碰撞中不断产生出麻酥酥的舒畅快感。阴道的内壁也不再痛苦痉挛,而是激动地收缩着,颤抖着,显得兴奋十足。还有那三圈紧到极致的环状肉褶,相对突出的形状令它们首当其冲地承受着最猛烈的摩擦,那种刺激惊跳的感觉,与磨蹭阴蒂时几乎一模一样,可是数量从一个变成了三个,爽快的程度也整整翻了三倍。

  「好……好舒服……嗯嗯……怎么会……啊……」小龙女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相比于破处的疼痛,如今的快乐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与此同时,正在奋力冲杀的尹志平也感受到了仙子肉穴的种种变化。阴唇更厚更弹软,淫液更多更滑腻,让出入穴口变得顺畅许多。可是甬道的内壁越收越窄,无数细小的肉芽生长其上,就像一条条小舌头贪婪地缠绕着正在侵入的粗物,令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刺激到顶又艰难万分。

  让尹志平更加震惊的是,在经历过数十次的剧烈抽插之后,那些环状的肉褶不但没有松弛半分,反而越来越紧,把他的鸡巴勒得像要窒息一样。如此奇异逼人的压迫力,简直就是三道肉做的闸门,肉闸,专于锁住男人的阳根,让你进的来,出不去,永远不能临阵脱逃。

  「啊……好紧啊……龙姑娘的里面……越来越紧了……嗯啊……」尹志平保持着下体的进出动作,但持续收紧的小穴令他越加感到力不从心,即便是最微小的挪动都会呲牙咧嘴,倒吸几口凉气。

  而小龙女在摆脱了痛苦的折磨后,却是渐渐进入佳境,她阴穴内的每一处都像是被唤醒了似的,不仅敏感至极,爽快倍增,更是在肢体瘫软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地活动起来。肉环紧锁,拦住了男人的最后一丝退路,肉壁收缩,牢牢握住了活蹦乱跳的阳茎,整条甬道都在有节律地蠕动着,仿佛是在主动地套弄求淫,吸吮男根。

  「啊……我这是怎么了……啊啊……但是感觉好棒……好舒服……嗯啊啊……」小龙女羞臊至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会产生如此淫荡的反应。可是充盈满溢的快乐爽感又让她忘乎所以,仿佛回到了曾经那些幸福的夜晚,回到了那个人的怀抱中。

  「天呐……为什么我会想起他……」小龙女惊羞不已,深知这是她与杨过的洞房初夜,心里实不该再想别的男人。无奈这份久远的情爱不仅扎根记忆,更是铭刻肉体,在淫欲快感愈演愈烈的现在,她根本无法阻止脑中所想,心中所爱。

  「过儿……我……我爱的是过儿……是……」小龙女一遍遍地重复着杨过的名字,试图进行最后的抵抗,但是在她布蒙的双眼中,还是无法避免地出现了那个男人的幻影。高大威猛,英武非凡,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面部的线条硬朗清晰,浓墨挥洒般的粗眉之下,一双神目不再昏迷闭合,而是充满了深情地凝望着她,就像是在凝望自己最心爱的女子。

  「郭靖……」面对思念已久的情郎,小龙女脱口便呼出了他的名字,动情的小穴不由自主地一再收紧,勒得尹志平抵受不住,「嗯啊」地哼哼了几声。

  可是被眼前的人影所惑,小龙女本就迷离的芳心已经完全乱了套,不仅没有注意到声音中的问题,甚至连移开目光也无法做到。只见郭靖的幻影全身赤裸,健硕无匹,肌肉扎实的腿胯之间,一根大屌粗壮硕长,雄伟至极,与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看着缓缓靠近的精赤男躯,小龙女不自禁地羞怯起来,略带颤抖地求道:「不……我不能……你……你已经离开了……」

  「可你还想着我……不是么?」

  情郎的眼神温柔到了极点,令她心动难已得不能自已,赶紧躲开那道目光,略带颤抖地倔强道:「我……我没有……」

  「没有?」幻影微笑着,早已看出了她的心虚:「那刚才是谁在梦里喊我呢?」

  被人说破了心事,小龙女的脸登时烧红起来,全身如沸水一般热烫,支支吾吾还不知如何回答,情郎的话儿却先一步传入了她的耳中:

  「你看,你的小肉缝更紧了。」

  「不……我……我不是……」小龙女羞愧得语无伦次,因为男人说的一点没错,此时此刻,她那正被人操插的蜜穴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密多汁。湿淋淋的美肉死缠着向后抽动的肉棒,像是舍不得再次面对离别。

  小龙女还想做垂死的狡辩,可是随着那道身影越靠越近,两人赤裸的肉体越贴越紧,深深埋藏的爱恋还是无法阻止地破土而出,彻底占据了她蠢蠢欲动的芳心。只见她情不自禁地羞闭明眸,默许着幻境中的情郎更进一步,将粗长的龙根没入她激动发抖的两腿之间。

  「嗯嗯……啊啊啊啊……」远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快感直冲上脑,令古墓仙子几乎要挣脱桎梏,浪声大叫。原来尹志平欲求不满,强推着自己的肉棒撞过了更加紧小的第四道肉闸。可惜他恋慕的女子深陷欲望的囫囵,已经分不清这快乐究竟来自何人,被旧爱填满的内心中更加没有他的一丝分量。

  尹志平汗流浃背,卖力地拱动屁股,仍以为是在独享仙子的圣洁娇躯。可在淫糜的幻境中,小龙女早已把自己的肉体献给那道雄壮的身影,他大屌铁硬,腰股劲猛,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娇嫩至极的处子蜜穴。每一次进出的步调,每一击碰撞的位置,都与小龙女体内的感受完美重合,仿佛正在操着她的不是尹志平,不是杨过,而是那个最先俘获她芳心的男子。他们深情对视,心意相通,他们体液交融,肆意尽欢,虽然只是想象中的淫合,创造出的快乐却远超现实百倍、千倍、万倍,令梦中人沉迷深陷,不能自拔。

  可惜好景不长,在连破四道肉闸之后,初次行淫的尹志平陷入了后劲无继,进退两难的境地。他趁小龙女穴道受制之际,施以奸淫,本就紧张激动,还要时时刻刻担心杨过等人中途折返,撞破他的丑事。

  所以在这看似漫长,实则短暂的交合过后,尹志平早早便来到高潮喷发的临界点。他那胀大而突出的龟头,此时就卡在第四和第五道肉闸之间,只要再跨过任何一道肉环,激爽的刺激必定令他泄射当场。

  既然如此,何不进行最后一搏呢。

  只见尹志平手爪抓捏,贪婪地享受着古墓仙子的玉乳,口舌大动,几近癫狂地吮夺着纯洁玉女的香唇。然后他双脚蹬稳地面,攥紧全身肌肉,将自己所有的体力集中在腰腿之上,屁股一耸,奋勇地挺了上去。在这股巨大力量的作用下,硬胀的棒头缓缓撑开闭锁的肉闸,带领着勃勃欲射的淫根持续推进。

  可是这第五道肉环实在太紧,太小了,尹志平的龟头还未完全通过,一股奇异的压力便在他的下体积聚升起。越升越高,越积越大,终于在穿破肉闸的一刻,彻底失去了控制。

  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在穴棒相交处轰然炸开,沉浸欢爱的男女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全身绷直,抖如筛糠。尹志平只觉卵袋一紧,那股压力顺着肉棒一冲到顶,将浓稠热腻的精液从龟头的眼口泵喷而出,直射入那深不见底的小穴之内。

  与此同时,被这新鲜的热精一阵熨烫,小龙女也感到股间发颤,肉道痉挛。一种久远又熟悉的潮涌猛然上涨,从不住收缩的可爱尿口里泄出了一道道细泉般的清澈阴精,一发不可收拾地浇淋在男人的鸡巴上。

  短暂的淫射过后,尹志平精尽力怠,率先败下阵来。他整个人压在少女娇柔的身体上,粗喘不绝,腿脚酸软,感觉比站了一整天的马步还要疲累困倦。小龙女也从快感的浪头回落而下,肉穴里麻酥酥的,本就瘫软的娇躯更加没有半分力气。她的朱唇吐着热气,脸蛋儿红彤彤的,像是秋天的苹果那样美丽醇熟,似乎还沉溺在高潮泄身的余韵当中。

  看着这张充满性福的小脸,尹志平感觉志得意满,胸口一热,又在那双唇上吮吸品味了几口,然后才勉强撑着身子坐立起来。动作之间,没了精神的肉棒从依旧紧小的蜜穴内滑出,软趴趴地垂于胯下,连带着的淫液精水一并滴落在了纯白色的裙衣之上,显得极是下流脏污。

  但是尹志平还嫌不够,又伸手撑开仙子的双腿,欣赏那被他强占奸淫的纯洁之地。只见小穴周围的白嫩肌肤已经变成红色,柔软的阴唇也肿了起来,就像历经风雨摧残的花蕾一般,湿嗒嗒地分在两侧。原本紧致的穴口大敞着,可以看见里面有无数幼小的肉芽在微微蠕动,不停将乳白色的精水排挤出来,与一些鲜红色的液体相互混合,在汗湿的臀缝和可爱的菊眼儿上流得到处都是。

  虽说尹志平做了三十多年的处男,从未经历过男女性事,但作为一个精研道学修身之术的全真弟子,还是懂得初夜落红、入精成孕这些基本常识的。所以当他看到几缕纤细的血丝在小龙女的蜜穴边缓缓流动时,内心中不仅仅是满足,更是热血沸腾,狂喜不已:「我……我是龙姑娘的第一个男人……」

  许多年来,尹志平一直以为龙杨二人私定终身,已经行过了夫妻之礼,谁知今日的冲动过后,才发现竟是由他拔得头筹,夺占了纯洁仙子的处女红丸,这又叫他怎能不惊不喜呢。尹志平甚至想要挺棒再上,与小龙女重新合为一体,可惜在精力和时间都所剩无几的情况下,他也唯有无奈地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了。

  尹志平提起道袍袖子的一角,细心地擦拭着小龙女穴口中渗出的股股白流,他也曾想过留下精种,让美丽的仙子为自己孕育后代,但最后他还是选择放弃,将这些污秽之物一一清除。接着他站起身,替两人穿戴整理好各自的衣物,又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少女美丽的面庞后,终于转身迈步,向重阳宫的方向匆忙跑去。

  而在这段时间里,小龙女一直处于心神恍惚的状态,虽然能感觉到男人摸她、吻她,为她清理身体,穿好衣服,可她就是不愿去想,也不愿去理。经久不散的性潮快感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还是在性欢的关键时刻,她竟然鬼迷心窍,选择和幻梦中的另一个男人共赴巫山,这份愧疚之情萦绕心头,令她不敢也不知如何去面对深爱自己的过儿。

  直到尹志平匆匆逃走,心乱如麻的小龙女才终于回过神,她不明白杨过为什么要走,可是听着奔跑声逐渐远去,她突然感到惊慌起来:「不!过儿对我恩情深重,我不能再失去他。」她渐渐有了决定,要将过去的事完全忘记,与杨过一起开始新的生活。

  ……

  过了良久,远处的树林中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小龙女听到之后,心跳一下子又加快起来:「是过儿过来了!」果不其然,那人走到近前,开口叫了两声「姑姑」。不闻应答,便解开了她眼上蒙着的青布,视线中一个年轻的少年蹲在身前,面容俊美,正是杨过本人。

  终于见到与自己初夜欢好的男子,小龙女不自禁地烧红了脸,那模样真是秀美绝伦,娇羞无限。杨过看到她的神情异样,微感惊讶道:「姑姑,谁给你包上了这块布儿?」

  「还不就是你,怎地装起傻来。」小龙女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美目责备地回望着。

  这时杨过发现她手脚无力,不能动弹,才知道是被人封了穴道,伸手在几处穴位揉了数下,不见有效,立刻明白了原委:「定是义父用了逆劲点穴法,否则有重阳遗刻的自行解穴口诀,再厉害的封穴手法也点不中姑姑的。」

  杨过的点穴功夫正是由欧阳锋传授,自然知晓如何解穴,当即依照所学之法解开了小龙女的穴道。可搀着她坐起之时,却感觉她身子仍是软绵绵的,仿佛周身骨骼尽皆融化了一般。杨过忙扶稳她肩膀,柔声歉道:「姑姑,我义父做事颠三倒四,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听如此说话,小龙女以为他还在装傻戏弄人,不禁脸蛋儿一红,缩在他的怀里含糊道:「你自己才颠三倒四呢,不怕丑,还说人家!」

  这一下倒是把杨过弄糊涂了,眼见她的举止与平时大不相同,心中略微发慌:「姑姑,我……我……」我了半天也不知说些什么。

  谁知小龙女突然抬起头,嗔道:「你还叫我姑姑?」

  杨过更加慌了:「我不叫你姑姑叫什么,要我叫师父么?」

  她羞涩一笑:「你这般对我,我还能做你的师父么?」

  「我……我怎么啦?」

  杨过自然不知怎么回事,小龙女则当他是年少无知,并不明白自己所做之事意味着什么。于是卷起衣袖,露出一条雪藕似的臂膀,但见洁白似玉,竟无半分瑕疵,本来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已不知去向,她羞涩道:「你瞧。」

  杨过摸不着头脑,搔搔耳朵道:「姑姑,我不懂啊。」

  「我跟你说过,不许再叫我姑姑……」小龙女有些急了,可是见到对方满脸惶恐的样子,心中顿时生出说不尽的柔情,低声为他解释:「咱们古墓派的门人,世世代代都是处女传处女。我师父给我点了这点守宫砂,昨晚……昨晚你这么对我,我手臂上怎么还有守宫砂呢?」

  杨过奇道:「我昨晚怎么对你啊?」

  小龙女真想把话讲明,可是那些颠鸾倒凤的羞人事,她怎么说得出口,双手一推,脸红道:「别说这些啦。」

  隔了一会儿,她缓缓站起身,轻声说道:「以前,我怕下山去,现下可不同啦。我已经想好了,以后不论你到哪里,我总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你,陪着你。」

  杨过本在琢磨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但一听说能够下山去了,顿时大喜过望,叫道:「姑姑,那好极了!」

  见他仍不改口,小龙女立即正色道:「你怎么还是叫我姑姑?难道你没真心待我么?」而对方的踟蹰不答,令她心中更加焦急,颤声道:「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

  杨过诚诚恳恳地道:「你是我师父,你怜我教我,我发过誓,要一生一世敬重于你,听你的话。」

  小龙女终于憋不住了,大声道:「难道你不当我是你的妻子?」

  这般问话在她看来是理所应当,听在杨过耳中却是心惊肉跳。数年来,他们二人寸步不离,既如母子,又若姐弟,他对小龙女只有敬重之心,却从不敢有亲爱之意。此时突然被她这么没头没脑地一问,不由得张皇失措,喃喃道:「不,不!你不能是我妻子,我怎么配?你是我师父,是我姑姑。」

  小龙女简直气得全身发抖,胸口憋闷,突然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杨过立时慌了手脚,只是叫道:「姑姑,姑姑!」

  听他仍是这么叫,小龙女狠狠凝视着他,举起左掌,便要向他天灵盖拍落。但这一掌始终落不下去,她的目光渐渐自恼恨转为怨责,又从怨责转为怜惜,叹了一口长气,轻轻道:「既是这样,以后你别再见我。」长袖一拂,转身走向山下。

  杨过大叫:「姑姑,你要到哪里?我跟你同去。」

  小龙女回过身来,眼中泪珠直转,缓缓说道:「你若再见我,就只怕……只怕我……我管不住自己,难以饶你性命。」

  「你怪我不该跟义父学武功,是不是?」

  小龙女凄然道:「你跟人学武功,我怎会怪你?」转身快步而行,这林中繁密非常,她一边哭一边跑,很快便听不到杨过的声音。

  小龙女不愿再见他,刻意避开茅屋位置,远远地绕着兜了一圈之后,又从秘密水道重新潜回了古墓内。此时的她已经伤心难过到了极点,湿衣服也不换,拖着疲惫的身子随便走进一间寝室,一头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从那之后,小龙女就生了一场大病,而杨过再也没有回来过,她每天自己照顾自己,挑水,熬药,做饭,都是一个人。这样熬了半个多月,病是好了,人也瘦了整整一圈。虽然清丽依旧,但憔悴瘦弱的样子,谁看了都会感到心疼。

  而且身上的病好了,心里的病却越来越重。

  小龙女绝不相信杨过是个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人,可是又想不出任何理由解释那一夜所发生的事。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时间一长,不免开始自我检讨起来:「或许是我太激动了,没有给过儿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个念头一直在小龙女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功也练不好,饭也吃不下。过了月余时间,终于忍耐不住,决意下山寻找杨过,她心中急切,随便包了一套换洗衣物便要出走。

  可是就在准备出墓之时,小龙女突然停住脚步,左思右想,还是慢慢走到祖师林朝英的石室,打开那口描金的木箱,从中拿出两块破旧的粗布放入怀中,然后来到秘密水道的入口处,一头扎进了水中。

  ……

             「篇一古墓遗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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