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年 人间见我尽低头 (7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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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  
第七十六章 冷意

玉蕊夫人走远了这些粗鲁汉子的场所,才摇头不悦道:「贱妾也不知道家夫是吃了什么迷魂药,整日在外散发家财也就罢了,还最喜欢把不三不四的外人都给养到家里来,那些人个个都是凶神恶煞一般,早晚要受其所害!」

徐云慕跟着她走进黄家大厅,里边摆设用具奢靡无比,看得人眼花缭乱,走在地上铺着的红地毯上都有些轻飘飘的梦幻感,他坐下来道:「那他们都是什么人多?」

玉蕊夫人哼道:「大到名士,小到三教九流,偷鸡摸狗的都有,不分良糜只看人家来投奔,便掏心窝的好吃好喝供养着,整日里称兄道弟,偶有凶神恶煞的,叫人看了都害怕!」

徐云慕看了看身边夏芷月道:「大老爷是豪迈的人,我见百姓见了他,都是磕头道谢的都有,救济一些落难的英雄也是情理之中吧。」

玉蕊夫人满满抱怨道:「倘若都是英雄豪杰,贱妾哪来闲言碎语?」

徐云慕犹豫道:「那是别的原因?」

玉蕊夫人道:「可不是么,我那相公平生不爱别的,就爱些棍棒功夫,和人日日喝酒不说,三天两头不在家,把个外边不知底细的人都给引进家里来,这时间久了,只要混不下去的,就都来投奔他,一窝蜂全都好吃好喝的供养着,见也兄弟,走也兄弟,他一不在家,这家里边上上下下几百个粗鲁浑人,叫贱妾这一个弱女子怎么不怕?」

徐云慕恍然大悟道:「夫人这么一说,我算懂了,就是说大老爷侠客豪爽,看见落难的都愿意养在家里,时间久了,就有很多人来投奔他,然后全收了。」

玉蕊夫人道:「实不相瞒,就说这几百人里边,谁敢说没有几个犯事避难的?这也全凭我家相公的名声护佑着,只怕早晚祸起萧墙。」

徐云慕抱拳恭敬道:「夫人言之有理,不过所谓是士为知己者死,大老爷生性就是一代豪杰猛人,喜欢抚危救难都在情理里边,坏人有,好人也有,想必人得了大老爷如此天大恩惠,自也会记得好。」

玉蕊夫人看了看李管家道:「算了,我是不管了,随他们男人去罢……」

徐云慕嘴里不说,心里清楚的很,朝廷最恨私人养士,这黄老爷侠客也好,仗义也好,家里养了好几百的门客,恐怕也真不是什么好事,也想不到看这夫人千娇百媚,其实也聪明的很。

李管家把礼盒放在桌子上,专心倒了茶来,一一敬上。

几个人就在这里慢慢等,这期间,玉蕊夫人频频看着他,似是目送秋波,含情脉脉,徐云慕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也不敢胡来,唯独李管家屡屡用眼睛余光偷瞄他旁边穿着高跟鞋的仙子玉足,只是徐云慕却没有注意到,只有夏芷月感觉到后,不动声色的轻移玉足往椅子里缩了缩,李管家才收回了目光。

等到了月上高楼,坐在主座的玉蕊夫人被明晃晃的烛光照的脸色更加娇艳,她的年纪刚过四十岁,但却是嫩如春水一般,明眸善睐,红唇诱人,浑身都熟透了一样,薄纱粉裙底下穿着露出个鞋尖来,看着分外撩人。

玉蕊夫人佳话动听里,还很有兴趣的和他聊起了大理寺的事情,被徐云慕一番加油添醋的叙述后,她是听得津津有味,聚精会神,一双水眸娇娇看着他,红唇勾媚道:「那宋寺丞是皇城一霸,最爱淫人妻女,听说谁家妻子美貌,他就要想方设法诬陷要挟,非要称心如意不可,即使有些权势的也都怕他,当朝廷要强行搬富户时,那时我就曾为此忧虑重重,生怕被那贼人惦记……」

徐云慕豪情满满道:「现在夫人就不用怕了,他宋寺丞已经形同废人,再也作不了怪了。」

玉蕊夫人看英雄一般,美目有神勾勾看着他,笑声如银铃动听妩媚道:「咯咯,这也多亏少卿老爷了,虽说我家相公威猛厉害,可遇上宋寺丞那等小人,也实在是避让几分。」

徐云慕看了看李管家就在身边,就他一个人站着没坐,便也试探着道:「那独孤威,又因何来拜见大老爷?」

玉蕊夫人笑盈盈道:「他还不是为了钱来?」

徐云慕露出好奇道:「愿闻其详!」

玉蕊夫人轻描淡写,笑着就说道:「我家相公身为豪侠,是靠做些生意起家的,而这生意便是盐,与铁这两样。」

徐云慕最知道这两样东西是一本万利,难怪大老爷家财万贯了,也有话直说道:「难道不怕小人惦记吗?」

玉蕊夫人轻伸雪白手儿,一撩鬓边秀发,妩媚如春水,眼波望着他流转道:「能吃起这碗饭的,还怕人惦记吗?」

徐云慕点头笑道:「夫人说的这却也是,哈哈。」

玉蕊夫人娇媚愈浓,比之少女有韵味多了,看得人目不转睛,只是徐云慕心里敬佩大老爷,始终都不敢有过分的举动,只想着回去后,要把养在大理寺的唐夫人狠狠操上一顿。

四个人,加两个丫鬟在客厅里等,又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已经隐约感觉到喧哗起来。

隔着房门往外听去,非常嘈杂的猎狗叫声嗷嗷狂吠,在大晚上很是鼎沸,还有上百人此起彼伏的跑步声,也一并气势汹涌的涌了过来。

这种阵势正是大老爷黄敬庭的。

徐云慕透过门看了过去,只见院子外边全是一盏盏明晃晃的黄字灯笼甩来甩去,乌压压一片黑影挤在那里,有的人肩上扛着射杀的野猪,野鹿,个个浑身衣衫都是猎物的血,身形细长的猎犬狂态暴露,在原地狂声跳着对死去的野猪,野鹿猛叫。

上百人都在那儿忙活,个个累的满头大汗,看得出来这次出去打猎是收获甚丰,先是十几个矫健仆人,每人牵着一条猎狗蜂蛹往别处散去,后是几十名灰衣家丁,一个个腰佩刀剑,手里举着火把簇拥着中间的大老爷朝这边蜂蛹而来。

威风凛凛的大老爷依旧是劲装生猛,不怒自威的脸上不苟笑容,臂膀上架着一只眼睛犀利的老鹰,大步流星跟着过来,他身后边还跟着一名满脸阴沉,冷眼鹰鼻的黑衣男子。

玉蕊夫人早就习惯了这种吵闹,冷哼了一声,便转过脸去,只有李管家匆匆忙忙过去,对着大老爷黄敬庭说了几句,正是介绍家里来客,徐云慕也自己站了起来。

大老爷黄敬庭立在门口看了看客厅里的年轻人,想起来是上次见过,听清楚李管家说了他身份后,只阔步跨过门槛,站在客厅中间偏脸看人道:「你就是徐太傅的二公子?」

徐云慕拱手一礼道:「是我,上次有缘见过大老爷一面。」

黄敬庭臂膀上的老鹰不太安分,他这个大老爷呼吸很快,似是路上回来的急,径自走到主位上坐下来,拿水就喝了个干净,威严脸庞对着他看了又看,声音明亮道:「你不错,你扳倒了宋寺丞,我听说了都佩服你,像我们这些粗人,最敬重的就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太傅能看起我老黄,老黄脸上就有光!」

徐云慕坐下来道:「这普天之下,侠义之士皆兄弟,从来不分高低贵贱,何况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大老爷上次的威风仁义,我是亲眼见到,更深深自叹不如!」

黄敬庭仰头哈哈笑道:「从来都是读书人看不起咱们,我老黄可没敢想看不起人家。」

徐云慕指了指桌上礼盒道:「这是我爹托我带来的礼物,大老爷可看看喜欢不。」

黄敬庭坐在原位,朝李管家挥了个手,李管家非常有眼色的便招呼人进来揭开了礼盒盖子,而从里边拿出来的也不是什么金银之物,全都是些酒香气浓郁的好酒,十几步远都闻的人一阵酒香。

李管家脸上带笑道:「大老爷,这全都是皇宫里的贡酒!」

黄敬庭虎目生欢,大加喜欢的笑道:「这比什么都来的痛快,正好可以喝一回!」

徐云慕刚想推辞,就觉得一道冷厉目光照往自己这边,他顺着眼光一瞧,就真见的不是别人,就是大老爷身侧那名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狭长瘦脸处处阴沉,冷眼鹰鼻的中年男子,人似毒蛇一样盯着他这个方向,打量着他的仙女姐姐……

第七十七章 熟妇风情

一排暖红色的蜡烛点起来后,把整座黄家客厅的奢华色调,及众人模样都照的清清楚楚……

满面红光的大老爷黄敬庭非常开心,气氛也被他渲染的高涨起来道:「徐家公子喝酒啊,难得来咱老黄家里,还有送来贡酒,今晚可别急着回去啦。」

坐在客位的徐云慕眼瞧着黄敬庭身边的阴沉男子,此人面相在书里边说,长着一副鹰勾狭眼,薄嘴瘦脸,正是一个刻薄阴沉的人。

更何况还是浑身裹在一件漆黑色长袍里边,就像条毒蛇一样让人不自在,只与他对视几眼都觉身子发凉。

说话的黄敬庭注意到徐云慕不说话,还把目光偏在自己身旁,扭头一看,才发觉端倪的失声笑道:「徐家公子也好奇吗?这位可是响当当的大剑客,草上飞魏无伤!」

徐云慕真没听过这位大名,不过看他面相丑陋,脸上多有疮痕,冷着眼睛跟死鱼一样盯着自己的仙女姐姐看了好几眼,好在没什么特别垂涎的异样,可看人印象,他自己实在心里不喜欢道:「是没受过伤的意思吗?」

黄敬庭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坐在主位豪爽的真情流露道:「徐家公子说对了,咱这位无伤剑客,身轻如燕,剑如雷电,只在荒州沼泽经历多场决斗,都没受过一次伤,据说没人可以从他剑下逃脱。」

始终沉默的夏芷月听到这人来历,一直不说话,一说话就美艳动人道:「荒州沼泽,不是野人居住的地方吗?」

黄敬庭点头一笑,迫人虎目落在夏芷月脸上道:「这位小姐说的对,荒州沼泽毒蛇瘴气出没,住在那里的多是不开化的野人,还有就是诸国发配过去的罪犯,属于没人管的野地方。」

满脸阴沉,左右脸颊疮疤横生的魏无伤模样是丑的,浑身裹在黑袍里边严严实实,冷眼旁观,此时更是目不斜视,仿佛别人谈论他,他也一句没听见。

坐在黄敬庭旁边的玉蕊夫人忍不住娇嗔道:「看你看你,人家可不是这位小姐,这位仙女是徐公子的夫人!」

黄敬庭脸色一转,肃然起敬道:「啊,原来是弟妹啊,我老黄失礼了!」

徐云慕做贼心虚的不敢回头说话,也不敢去瞧夏芷月脸色,连忙转移话题道:「呃,既然是无伤,那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黄敬庭命李管家把贡酒都端了过来,这时候的家里仆人也把做好的饭菜都一并端来。

他这个人是豪爽,却对夏芷月是极为尊敬,看过去的目光没有丝毫失礼地方道:「你这就该问弟妹了,荒州遍布沼泽,毒蛇野虫数不胜数,还流行疫病,活下来的人都少不得脸上多些疮痕。」

徐云慕只占了身边仙女姐姐的便宜,得了便宜不敢卖乖道:「那来到咱们北燕,可算是人间天堂了,看样子,这位无伤剑客,也应该是大老爷身边的一位保镖了。」

黄敬庭也不否认道:「说是门客,其实也是保镖,他也是最近半个月才跟着老黄身边的。」

说着偏脸跟魏无伤说了几句,魏无伤悄无声息就转身走了。

徐云慕看人走远了,才试探着道:「城里人都知道大老爷豪爽,我之前路过庭院,也瞧见壮汉粗人云集练武,可以说是家里门客,四方豪杰来投,就不怕有作奸犯科的人?」

一提起这个,玉蕊夫人就哼道:「可不是嘛,他自个图着爽快,什么人都往家里引,偷鸡摸狗的要,犯了人命的也要,还整天与人家称兄道弟,实不知人家是把这里当做了避难逍遥的快活地儿!」

黄敬庭脸色不快道:「你这女人知道些什么?大丈夫都会遇到难处,我黄某急人所难,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玉蕊夫人满满幽怨,看样子神情很不屑道:「偷鸡摸狗,也算大丈夫嘛?」

黄敬庭只顾和自己夫人拌嘴,看起来俩人没少因此为这个争吵,脸都憋红了道:「早跟你说不要胡乱冤枉人,你见人家偷鸡摸狗了,咱家什么时候成贼窝了?」

玉蕊夫人毫不相让,不知想起来哪种伤心事,她就眼圈泛红道:「你那些粗人个个凶神恶煞,还整天好吃好喝供养着,只是我身边丫鬟死的惨,到了现在都冤魂不散。」

黄敬庭是有很直接了当的大丈夫风范,在家里也是他说了算,不容人反驳,自己夫人也不给个好脸道:「行了行了,客人还在这里,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着又转脸看向徐云慕道:「这也是让你和弟妹见笑了,别看我这家里外人多,可我黄某人,也是分的很清楚的,两种人我是坚决不收。」

徐云慕顺势给他台阶下道:「噢,哪两种?」

黄敬庭对自己十分得意道:「其一是奸淫掳掠的人不要,其二是伤天害理的人不要,说起来安安稳稳这么多年。」

他又不由自主瞧向身边花容月貌的夫人,豪爽神情黯然道:「可也就是在家里出了个诡异事,一个多年丫鬟不知道因为何事半夜上吊了,从哪以后,着实冷清了许多,我也是为此才出去解闷的。」

一直站着的李管家是没资格入座的,他只帮忙倒酒,端茶这一类。

客厅里烛火明亮,夜色渐深。

徐云慕同样如黄敬庭那般,他目光不经意掠过玉蕊夫人时,也没有什么男人色欲,何况身边还有夏芷月。

摆在他面前的酒也只少喝道:「人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何况朝廷最恨私人养客,侠以武犯禁,不管大老爷是豪杰也好,家里鱼龙混杂也好,都需多多小心。」

黄敬庭拿起酒杯与他隔空一碰,双目在烛火里非常有神,人更威严道:「老弟说得在理儿,我老黄不是官家的人,只爱一些兄弟热闹凑在一起聚聚,将来谨慎些就好了,今晚不醉不归。」

徐云慕不想多喝酒,即使盛情难却也得笑着拒绝道:「家里老爹管的严,喝完这杯酒,我也该回去了,恕我改天在来拜访大老爷。」

黄敬庭有些意料之外,瞪大眼睛看了看外边月亮,吃惊道:「这么好的时辰,咱们兄弟忘年之交,不醉不休才是真男人!」

徐云慕把酒一喝而尽道:「不不不,我爹管的严,三更半夜醉酒说不过去。」

一身娇媚迷人的玉蕊夫人,美目含媚投在他身上,话语娇柔道:「敬庭,人家徐公子是书香门第,那能像你这等粗人,整天喝的烂醉如泥?」

黄敬庭脸上有些抹不去,咳嗽道:「也是,也是咳……」

徐云慕急忙笑道:「夫人说笑了,我也不是这样,只是半夜三更不回去,老爹那种急脾气的怕是要责怪,而且今天手拙,不小心砸了丞相家儿子一石头,我真该回去看看到底如何。」

黄敬庭起身道:「那,那我夫妇送公子一程。」

第七十八章 仙子诱惑

实在禁不住夫妇二人热情的徐云慕和夏芷月,只好由李管家帮忙带路送出门时,黄敬庭和夫人秦玉蕊也跟着一道送到了门口。

外边一层月光盈盈如水,铺在府门外的凉凉大路上。

风是有点冷的,等在马车里的小媛早就卧被大睡,黄敬庭身形魁梧,立在门口不停寒暄道:「你看今晚是仓促的很,改天再来时候,兄弟一定好好痛快喝一番。」

徐云慕连声道是:「大老爷既然这么说了,我改天一定来。」

熟妇风情的大美女秦玉蕊,同样把目光看在他脸上,话语娇媚外,眼中更有含情脉脉的留恋一般道:「徐公子,改天一定记得来。」

徐云慕今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玉蕊夫人对自己投情送媚一般,好像是对他有意思,总是不敢去碰她眼神,匆忙笑道:「我说好了,到时候会好喝一阵的。」

玉蕊夫人这才满意道:「嗯。」

黄敬庭目送夏芷月和徐云慕上了马车,自己走远了,才夫妇二人转身回去。

在马车里边,掀开车帘看了看小媛的马车在后边,知道些小媛很懒,爱睡性格的徐云慕总算是宽心许多。

而夏芷月静静坐在他对面,偏脸欣赏月色道:「今晚的玉蕊夫人,好像对你特别有意思。」

徐云慕知道小媛睡着了,胆子大起来道:「什么是有意思?」

夏芷月整理自己胸前秀发,轻描淡写的说着与自己无关一样的事情道:「她看你的眼神儿不一样,就像妻子看丈夫的那样。」

徐云慕心里一跳,慌张道:「哪有啊,人家是姐姐关心弟弟那种的热情!」

说完还嘟囔道:「何况人家玉蕊夫人早有丈夫了,怎么会看我那样。」

夏芷月把乌黑秀发梳理好,轻抬一双美眸迎着他躲闪目光道:「你忘了一件事,女人最了解女人。」

徐云慕从来不否认自己喜欢美女,只是黄敬庭是他敬佩的人,他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去惦记,也不能亵渎道:「一定是你的错觉了,玉蕊夫人看年纪都四十岁了,她看我去拜访,喜欢我这个后辈,眼神喜欢一些多正常。」

夏芷月反问道:「何况,你不就是最喜欢那种比你大的女人吗?」

徐云慕被她突然一问,仿佛自己心里也跟着猛的开窍,揭开了他自己疑惑,好像自己面对那种年龄大,风情万种的熟透贵妇时,他确实有一种想要征服的感觉。

坐在对面夏芷月看他不说话,神情清冷的转过仙子容颜道:「既然想跟人家做兄弟,你就记住朋友之妻不可欺的话。」

徐云慕失措道:「晕了,我有那么不堪吗?人家玉蕊夫人身为长辈,对后辈热情一点,那是理所应当,至于喜欢年龄大的女人……我,我只喜欢仙女姐姐这样的……」

夏芷月知道他口是心非道:「如果你下次去黄家时候,那个黄老爷又恰好不在,他的玉蕊夫人寂寞难耐,勾引你上床,你能把持的住吗?」

徐云慕头也不回,一脸神情斩钉截铁道:「能,我能,我就是打死也不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夏芷月瞧着他那副赌咒发誓的模样,实在不信的好笑道:「是吗?可姐姐记得上次某人也这么说,宁死不食,磋来之食,可被仙女玉足一夹,就爽的亲爹亲娘都抛到十万八千里了。」

徐云慕想起来上次在马车里的绝色香艳,胸口荡然的砰砰乱跳,不顾唐突的坐到她旁边道:「你吃醋了?」

夏芷月也不躲避,拨开颈边秀发看着他道:「吃醋?我吃什么醋?」

徐云慕十分有自信道:「你自己都说了,人家玉蕊夫人那个大美女想要跟我上床,你不吃醋才怪!」

夏芷月冰冷尽释,美眸悄笑道:「我才不会吃醋,只是仙女姐姐身为你的老师,自然不能看着自己学生堕落,只要你信守誓言,别做违背伦理的事就好。」

徐云慕急忙伸出手道:「我发誓,我要是说话不算数,天打雷劈!」

夏芷月这才满意,仙子娇俏道:「好孩子,你这样才乖,别的女人姐姐不管,但看出来你是真心敬佩黄老爷,他的夫人你也不能碰,不然,真的是一时欢愉,终身后悔。」

徐云慕来了兴致道:「我答应仙女姐姐,可说不定真的失去了一场与她一亲芳泽的机会,你怎么补偿我?」

他这时候,已是明目张胆的把眼睛盯在她纱裙底下的高跟鞋上,那眼神充满了男人色欲的贪婪。

夏芷月同样知道他目光,更似展露自己的美,挑衅一般将仙子玉足从裙底伸了出来,雪白鞋尖翘着晃眼动作,勾蹭诱惑道:「仙女姐姐的这双高跟鞋好看吗?」

徐云慕被诱惑的狂喷垂涎,差点一汪鼻血横流出来,满脸痴狂道:「好看,好看!」

夏芷月轻伸指尖一拨鬓边秀发,那一瞬间便是风情万种,清澈美眸多了些诱惑道:「那,想不想舔?」

徐云慕咕咚一声吞咽口水,男人欲火被她点燃了起来,口不择言道:「我想啊,想死我了,可是我能舔哪里?」

夏芷月本来是圣洁,此时是勾魂到流水的妩媚,在他眼前晃着高跟玉足的诱惑,鞋底细长鞋跟在车上勾来蹭去,话语很轻,而撩拨人心道:「如果让你舔仙女姐姐的鞋底,你会觉得脏吗?」

徐云慕像小孩子一样,急忙摇摇头道:「不,我不要,鞋底有什么好舔的!」

夏芷月坐在他旁边,毫无预备的伸出雪衣纱袖包裹的玉手勾在他脖子上,一张仙女容颜近距离贴近过来,红唇吐出迷人兰香道:「为什么不?你难道不明白,只要仙女姐姐一句话,想舔仙女姐姐这高跟鞋底的男人能排十几里地去?」

徐云慕再怕她,也不是古时候那种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被心中女神主动投怀送来的绝顶香艳,感受到她玉手搂在自己脖子的销魂蚀骨,受宠若惊,近距离看着她迷死人不偿命的仙女模样,说话之时魅惑红唇吐出兰香的颠倒神魂,再不能忍受的顺手就往她圣洁无比的修长玉体抱了过去,动作都显得很粗暴了。

第七十九章 何谓仙子?

噗的一声,当她温香软玉,真真实实的仙子玉体在白衣包裹里边,被他粗暴揽入怀中时,这一向冰雪聪明的北燕第一才女,也忍不住从红唇里发出「啊」的一声。

这一声犹如烈性春药,直把徐云慕点燃的欲火狂喷,精虫上脑的口吐狂言,粗气呼哧呼哧道:「我舔,我舔,我不止要舔仙女姐姐的高跟鞋底,还要把你的高跟鞋脱下来,用大肉棒操你的仙女玉足,还要射在上边!」

夏芷月倒在他怀里,闻听他充满侵犯亵渎的狂语,感受着他浑身霸道的男人气息,纤纤玉手触摸着搂紧他脖颈,游移着抚摸他后背,为男人平息着怒火,彻骨勾魂道:「你想舔仙女姐姐的鞋底算什么英雄好汉?」

徐云慕急声难耐的去贪婪闻她秀发香气道:「可我看见仙女姐姐的高贵玉足,就真的很喜欢,舔一舔是做梦都想的事情……」

夏芷月抱紧了他,表现出来的神情温柔好笑道:「别这样说,你只应该像个大丈夫一样,强势霸道的将仙女姐姐穿的这双高跟鞋脱下来,再用你的大肉棒,狠狠蹂躏仙女姐姐~」

徐云慕做梦也不敢想到世人眼里无数男子的高贵女神,冰清玉洁的仙女姐姐,会此时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来……

再加上以往印象强烈的反差感,使他理智尽无,拼命抱紧她,用胸口感觉她莲瓣样式包裹的两座温香双峰,挤压着磨来磨去,把她饱满峰峦磨的形状百出,时扁时圆。

夏芷月知道他坏心思,将一张圣洁绝美的脸枕在他肩膀,红唇轻喘道:「嗯,磨起来怎么样?」

徐云慕胸口乱动,分外清晰感受着她衣内双峰浑圆,销魂至极道:「爽!」

夏芷月噗嗤一笑道:「那你答应我,今晚给你美美射出来后,以后不许在纠缠我,好好的专心应对争斗,毕竟丞相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行不行?」

徐云慕只顾眼前道:「好,我答应你!」

夏芷月百般诱惑倒在他怀里,将脸顺着他脖子埋了进去,红唇清晰的贴了过来,正印在他脖子上,徐云慕的腰跟着拱了一下,身不由己胸口狂跳,全都把感觉集中到了她红唇触碰的地方

而怀里的高贵仙子,将冰清惹火的红唇印在他脖子上,美女玉手一边轻抚他胸口,一边轻轻娇喘着去吻他脖子,红唇如蜻蜓一样,时而落在上边轻吻,时而停留耳鬓厮磨,浓郁暗香缭绕,熏的人如痴如醉。

徐云慕不敢乱动,全都由夏芷月掌握着主动权,她将脸埋在男人脖颈,火热红唇吞噬着他脖颈肌肤,由上到下,由下到上,动情的吻来吻去,伸进他衣襟里的美女玉手也温柔撩人的爱抚着他。

车窗外流露进来的月光清晰把这一切照的分外通明,徐云慕看着心中女神埋脸在怀的动作,真如美梦一场一样,而夏芷月把脸埋在他脖颈里边,非常清楚的知道男人的敏感点,玉手拨弄着来到他胸口一点凸起,悄无声息的用指尖拨弄,徐云慕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夏芷月明白男人喜欢她做什么,张着诱惑红唇深深一含,就把他脖颈肌肤含入红唇里边,要把他融化一样,轻咬,慢噬,丝滑湿润的香舌跟着游移过来,挑逗,亲吻,在上边越含越紧的咬他,疼痛与快乐并存里,是最让男女痴情的欢愉。

徐云慕享受的飘飘欲仙,大手来到她如云鬓发便抚摸起来,丝丝秀发入手,满怀幽香,当脖颈被她深深一舔时,情不自禁的叫道:「啊,仙女姐姐,快用舌头舔我。」

夏芷月玉手扶着他胸口,缓缓把埋在他脖子里边的俏脸退出来,美眸勾魂笑道:「舔你哪里?」

徐云慕硬的难受无比,抓住她玉手就按到自己撑起来的大帐篷上,满脸急不可耐道:「用你的舌头舔我大鸡巴!」

夏芷月美眸一嗔,红唇轻笑道:「呸,这种脏话也敢说?」

徐云慕急不可耐道:「快来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夏芷月轻伸玉手,隔着布料缓缓用修长指尖缠绕住高高粗硬的大帐篷,手里全都是他的温度,挑逗一样微微收拢,便开始用手给他套弄起来道:「你想的美!」

却爽的徐云慕终于觉得一阵舒缓,欲望有了发泄的渠道,开始口不择言道:「嗷,再用点力,晤,舒服,舒服。」

夏芷月一只玉手为他套弄,一边玉手来到自己胸前解开两边白衣,露出来被白丝莲瓣抹胸包裹的壮观双峰,她指尖扣在胸衣边缘,便往底下拉去,先是两团浑圆丝滑的半边峰峦露了出来,后是一道深邃滑腻的乳沟白生生展现眼前,浓郁的乳香跟着飘了出来,看得徐云慕眼都直了。

呼呼乱喘的是徐云慕,套弄不停的是夏芷月。

夏芷月隔着衣物为他捋弄肉棒,一边仙子诱惑的在他目光里边,自己拨弄着自己两团峰峦。

当她细腻指尖勾蹭在峰峦上,波涛汹涌,戳弄的各种形状,红唇再配合着喊出声声入耳的呻吟,就足以加重男人欲火了。

果然徐云慕看到此情此景,被她玉手握着的敏感宝贝又酥又麻,捋弄之间无比销魂,犹如阵阵酥软涌过全身,一声声细不可闻的呻吟飘进耳中,别说他一个凡夫俗子,就是神仙也要变凡人。

第八十章 纸上销魂

夏芷月是集才情与美貌一身的高贵仙子,与人亲热欢情间,最令男人欲仙欲死的不止是对她冰清玉体的占有感,更有征服她的刺激享受感。

她很清楚男人想要什么,迷恋什么。

所以徐云慕在她的仙女温柔里,早已被迷的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知道目光泛火的盯着胸前被托弄,被抚摸拨动的浑圆雪乳。

对于绝美女子来说,夏芷月的一切都无可挑剔,她的双峰饱满挺拔,细腻白皙胜雪,犹如凝脂丝滑,处处都流露着曲线浑圆之美,她便用自己的手,在徐云慕眼光里揉出他想看到的一切。

被她纤纤玉手揉弄捋动的粗长肉茎分外卖力,隔着一件布料力道入肉的次次捋动,等徐云慕再也忍不住时,她才撩人的两手解开他腰带,把那根久经饥渴的宝物释放出来。

接下来两人要做什么的徐云慕也不是傻子,只猛的从原地站起来后,胯下一根宝物昂首挺直,杀气腾腾的泛着丝狰狞油光,只对着夏芷月。

再眼看仙女姐姐美目妩媚,等着他一副临幸的样子,一具白衣胜雪的高贵玉体背靠在车厢上。

她坐在马车翘起来的一只高跟玉足,也挑衅似的,将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伸过来,来回欺压的拨动着他粗长吓人的宝贝,被她高跟鞋欺压的粗长肉棒,也不甘屈服的在她鞋底胡乱颤动起来。

夏芷月看着男女接触模样,红唇一笑道:「离到家还有些时候,能在姐姐玉足享受多久,就只看你的本事了…

…」

徐云慕平常在床上是真有信心的,可面对眼前女神之美,还有今晚爽完之后,便不能纠缠她的豪言壮语,生怕自己不顶用,粗长肉棒在她鞋底顶了一记,便小心翼翼的脱下夏芷月的一只高跟鞋。

夏芷月的玉足之美,他是亲身领教过的,女子身份地位高,会给男人带来强烈的征服快感,而这种站在顶端的仙子才女,自是其中翘楚。

徐云慕手里拿着她一只似雪光滑的高跟鞋,外边月光照在鞋上,散发出晶莹剔透光泽,心里砰砰乱跳的徐云慕,拿着他梦寐以求的鞋物,情不自禁就把她鞋贴在自己脸上闻了几闻。

落在夏芷月眼里,她笑道:「好闻吗?」

徐云慕满心陶醉,又把她伸过来的另一只高跟玉足脱下鞋来,两只雪滑诱人的冰清玉足就落在他眼里。

夏芷月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也不在主动,不在挑逗,完全让他享受掌握一切的快感。

徐云慕果不其然,抓住她两只玉足挺着肉棒往前一送,便满脸舒爽的闭起来眼睛,倒吸凉气道:「啊,真是太爽了,今晚操上仙女姐姐玉足一回,今后死了,也不白来世上一趟了!」

夏芷月不喜欢从他嘴里听到死这个字,娇嗔道:「好了,你也逞心如意了,好好享受仙女姐姐的玉足吧……」

徐云慕也不迟疑,两手握住她雪白丝滑的美女玉足,便挺着自己粗长肉棒在她两只足底噗嗤噗嗤进出起来。

眼看得微微泛黑,粗长狰狞的自己肉茎在她两只玉足里进进出出,彻骨酥软的销魂滋味传遍全身,连他的腰都软了起来。

夏芷月半躺在车厢上,也很配合的两手揉着自己酥胸,张着红唇轻声叫道:「嗯,啊……」

徐云慕起先是试探,很快转化为侵犯,粗暴,两手擒着她玉足时而注视抽插美景,时而去看她自己揉弄酥胸的波涛汹涌,嘴里呼呼大喘道:「你不是高贵吗,不是圣洁吗,被鸡巴操着玉足都能叫的这么骚,看起来还是欠干!」

夏芷月背靠着马车,诱人美眸注视着他眼睛,张着红唇轻喘道:「啊,仙女姐姐的玉足干起来不爽吗?」

徐云慕脑子里混混沌沌一片,只知道拼命抽插,多年来的怨气也跟着沸腾起来,急需要找一个发泄出口,动作都粗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粗长肉茎蹂躏着她冰清玉足分外用力道:「爽,爽死人了,那晚我在宫里边,第一次看见仙女姐姐穿着高跟鞋时,就喜欢的不得了,走在路上揉着仙女姐姐的屁股,别提有多爽了。」

夏芷月眼睛里春意更浓,玉手揉弄自己酥胸的动作跟着他的节奏快起来,红唇娇喘道:「云慕,云慕好厉害…

…啊……」

徐云慕满脸舒爽,口不择言道:「说,那晚被我揉着屁股,揉的你爽不爽?」

夏芷月更诱惑他道:「啊,爽,仙女姐姐那时候都被你揉着屁股流出水来了,啊~」

徐云慕一听这话更急,满脸涨红道:「你都流水了,也没想着要给我干吗?」

夏芷月自己揉着酥胸,美目闪过一丝清明,摇头道:「不行……」

徐云慕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她玉足上,操的有进有出道:「为什么不行?」

夏芷月躲闪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两只玉足一左一右夹紧他,听凭处置道:「别管那么多了,现在好好享受吧。」

徐云慕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一直躲避不愿去触碰的猜想越来越强烈道:「是我只配干仙女姐姐的玉足吗?」

夏芷月动作一怔,仙子容颜神情凝重,蹙眉道:「你怎么这样说?」

徐云慕满脸不痛快,哼了一声道:「真是我胡思乱想也好,确有其事也好,仙女姐姐除了只肯用玉足给我爽,就没用过别的地方,我只想和你痛痛快快,真正的上床一回。」

夏芷月听完他说的话,就像个大姐姐安慰他道:「好了,别乱想了,我来徐家做什么,你也知道,现在命都快没了,还痴求与姐姐上床欢好吗?」

徐云慕擒住她玉足,不忘抽插道:「你一直不肯给我,还不是想给太子!」

夏芷月瞬间怔住,一双仙子美眸看着他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充满了伤感……

而徐云慕也不管不顾,马车里气氛僵硬,他也憋着闷气。即使心中仙子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投入,他自己乐此不疲地握住诱人双足,粗长宝贝嗤嗤直响地在她足底疾速进出着。

待到最后,他的欲火转变为怒火,两者之间不停转换,最终猛然用她玉足夹紧自己肉棒,滚烫精液一股一股在她足底喷射出来。

第八十一章 美人心计

在徐家门前长巷柳荫,夜空月色铺在门前,两座石狮子旁边,随着车帘被掀开后,先是从马车里边伸出女子雪白玉手,后是爱睡懒觉的小媛,睡眼朦胧的扶着她衣袖,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美女就是美女,当雪衣裙底的高跟鞋轻轻落地时,那举止动作都透着怡人优雅。

头顶月光清亮,把人影都照的清楚,夏芷月仰脸看了看徐家门庭,静静站立了片刻,终究是走了进去。

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她之前想了些什么。

而躲在远处的徐云慕就看着她白衣倩影渐远,清脆的高跟鞋击打声渐渐不可闻,方才不再避免的偷偷溜了出来。

有小媛这个碍手碍眼的懒丫头总是跟在夏芷月身边,虽然起不了多大作用,也总归使人心里不舒服,毕竟每有男女暧昧,都是似给二人偷情一般,做贼心虚外,还有几分深深,而缭绕胸怀的刺激感。

今晚逞心如意,见到黄敬庭大老爷的徐云慕,且销魂蚀骨在仙子玉足快活一番的好心情,把太子这个绕不过去的坎,都给抛到脑后了。

人都爱月,附庸风雅也罢,喜欢夜色也罢,心事渐少的徐云慕得得意意往他住的地方赶,正巧碰见遛狗回来的柳蝶儿,牵着绳子在走廊里遛狗。

俩人自从上次买狗分歧之后,已经没再见过面,突然一见就是分外亲切,喜的徐云慕撒欢儿一样,急急忙忙在后跟着叫道:「蝶儿姐,蝶儿姐!」

喜欢穿着绿衣长裙的柳蝶儿,真是人长的美,诗书读的多,一直都是大小姐一样,牵着狗在走廊里边一听见后边徐云慕的叫声,当下窈窕身影一怔,紧接着头也不回,反倒是牵着狗就懒得理他。

徐云慕紧追慢赶,好歹追上来大献殷勤道:「蝶儿姐怎么不理我?」

柳蝶儿娇俏的很,牵着狗绳哼了一声,两手叉腰道:「好狗不挡道!」

徐云慕听了一愣,哭笑不得道:「好好好,我让开还不行嘛……」

偏身往她左边一转,随即笑容满面道:「都说女孩子是越长越漂亮,我看咱们家的蝶儿姐那就不一样,谈漂亮就太庸俗了,简直就是美如画卷,曼妙如烟。」

柳蝶儿听得是大皱眉头,牵着狗不想理他,说话都没好气道:「打住,打住,从哪学来的酸词糊弄姑娘?」

徐云慕在美女面前从来是脸皮厚,别说大庭广众了,就是让他现在丢人现眼,都完全不在乎道:「这哪是酸词啊,这可全都是赞美,我好不容易从书上学来的。」

柳蝶儿牵着小狼狗走在中间,轻描淡写道:「人家仙女姐姐,就教会你这个?」

徐云慕急忙冲到她面前,挡住了她去路,一脸神秘的带笑去打量她美女容颜。

只看了又看,柳蝶儿美目也迎着他,有几分不屑,而徐云慕还自我感觉很好,并由此得出一个结论道:「吃醋,我看蝶儿姐一定就是吃醋了!」

柳蝶儿伸手一推,就把他拨到一边道:「谁吃你的醋?本姑娘懒得稀罕。」

徐云慕和她从小玩到大,关系最好道:「那你是为什么还不理我啊?」

柳蝶儿意味清冷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谁叫你给姑娘买了条五两银子的看门狗?」

徐云慕大感冤屈道:「不会吧?我的好姐姐,你到现在都记着仇呢?」

柳蝶儿气呼呼道:「反正我不管,不给个好解释,我就恨你一辈子,想跟姑娘亲亲抱抱,等下辈子吧你!」

徐云慕也是佩服她这女孩的记仇性,无可奈何道:「人家就卖五两银子,我还能钱多到白给不成?」

说到此时,猛的计上心头,豁然开朗道:「而且,而且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就不知道蝶儿姐有没有看到,芷月仙子穿的那双高跟鞋。」

女孩子都爱美,尤其是柳蝶儿这种花容月貌的美女,如果不是夏芷月这等绝色天仙,把她艳丽压去了几分,柳蝶儿当真是随随便便,就能艳压群芳的美女。

果然只一听过夏芷月穿的那双鞋,柳蝶儿就美眸一亮,瞬间就来了精神……

只因她在白天看过夏芷月穿着雪白高跟鞋,绝美倩影衣裙飘舞立在楼头,那场景真是要多美就有多美。

又看到那双鞋将女子身姿的曲线之美流露到了极点,紧致起伏之间,不只能把身材衬托得更加高挑,而且每当看见夏芷月走起路时,她穿着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直响,声音撩人,婀娜多姿展露无疑,她自己也难不起爱美之心。

此时此刻,柳蝶儿连俏脸都增添了许多娇艳,掩饰不住喜欢道:「见,见过啊……」

徐云慕一看见她这样子,就深深知道这事儿有戏,急忙上来趁热打铁,卖弄关子道:「要说芷月小姐穿的那双鞋,可真是大有来头的,不止价格不菲,而且只有皇宫里头才有这东西!」

柳蝶儿被他勾起兴趣,可也聪明伶俐,以前是文静的大家闺秀,被他欺负成功后,俩人打情骂俏,更像个热恋情人,话语都有娇嗔薄怨道:「你少给我卖关子,快说你要怎么办?」

徐云慕当下一笑,从她玉手里边接过遛狗绳,没想到这小狼狗被柳蝶儿给遛习惯了,刚换绳子到别人手里,就凶巴巴的原地蹦起来老高,嗷嗷狂叫,冲着他龇牙咧嘴,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柳蝶儿看在眼里,却是有几分少女得意之色,心想这看门狗,果然是给遛的熟了,往后可要多多亲近亲近,回头就去买二斤肉,好随时备着喂狗。

徐云慕丝毫不顾及小狼狗在面前蹦蹦跳跳,有心讨好道:「我不是刚去过皇宫嘛,好家伙,只一进去皇宫里边,那里边的娘娘啊,贵妃啊,全都是美得不像话,别看这鞋外边弄不到,可皇宫里多的是啊,正好,我在里边认了一个干姐姐,就是为柳儿姐惦记着给认得,说吧,您喜欢什么颜色的鞋?」

柳蝶儿不知道他是花言巧语,被说得开心烂漫,背负玉手可爱娇俏的美美一想,神情动人道:「晤……让我好好想想……」

徐云慕满天胡吹,信口开河的装模作样,在她身材打量了几眼,十分满意道:「我看,就选粉色好了,蝶儿姐人长的美,喜欢穿漂亮衣裙,粉色正适合你。」

柳蝶儿得意道:「那就听你的好啦,给我带双粉色的,我还要一双黑色的,我不要白色的!」

徐云慕眼见哄的美女开心,心里快速琢磨一番,回头想办法弄来一双,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当场应允道:「放心吧,我下次去皇宫里边,就找我那干姐姐要一双粉色的,保管蝶儿姐满意!」

柳蝶儿也学聪明道:「那要是还糊弄我呢?」

徐云慕急忙道:「这我哪敢啊?我还指望蝶儿姐给我亲亲抱抱呢!」

柳蝶儿听得俏脸一红,又含笑带嗔的轻抬美腿踢了他一记,俩人才重归于好的,重新搂搂抱抱在一起。

第八十二章 销魂香艳

如诗如画的好山好景相互映辉,明月夜里如蒙一层神秘面纱,徐家亭台楼阁云集,奇石湖水静于清风中,朱红走廊里边,小狼狗的欢快爪子,飞快蹭蹭的在前边跑着。

而当仁不让,跟在小狼狗后边的,是正搂着柳蝶儿的徐云慕,他充分感受着窈窕淑女般的姐姐,伸手就是指点风景,花前月下的就想和她温存一番道:「蝶儿姐,咱们去那边石凳旁边坐会吧?」

柳蝶儿被他搂着腰,一袭水绿裙子依偎进他怀里,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这人不怀好意,可谁叫恋情正深,还是俏脸微晕的牵着狗往院子里石凳走去。

此时此刻,四下无人。

专门探头探脑,往四周打探没人的徐云慕,胆子也大了起来,抱着她放到自己腿上,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搂的紧紧,趁着明亮月色,近距离看着花容月貌的美人俏脸,两眼灼灼道:「蝶儿姐,你看这月亮真美!」

柳蝶儿聪明的很,看他样子只心里笑道:「谁还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她话头一转,坐在他男人腿上,从薄丝镂空的衣袖里伸出玉手比划着,满脸好笑道:「你现在还别要开心,今天人家孙丞相可是气坏了,听说太傅去他家里赔罪,孙大少爷在床上疼的哇哇叫娘,头上一个大包,可孙丞相一句话都没说,只让太傅一个人好不自在的回来了。」

徐云慕听了个明白,没来由的心里忽然一沉,几分不安道:「真就一句话没说?」

柳蝶儿松开遛狗绳,不开玩笑道:「你说我骗你做什么?」

徐云慕现在是隐约有几分后悔之前冲动,回想起从地上弯腰捡石头,把那石头没头没脑的往孙大少爷头上砸去,真不知道砸的如何,又不肯低头道:「那,人没事吧?」

柳蝶儿偏着脸一笑,纤纤素手扶着自己鬓边长发道:「就是头给砸破了,满脸都是血,看样子是不轻,需要好生休养休养,不过就是死是死不了,太傅回来是说了,你这混账闯下祸了。」

徐云慕死不认错道:「他儿子上次调戏你,这次偷看芷月小姐,我能不生气嘛,何况两家本来就是不对付,老头子天天嚷嚷,这下好了,反倒埋怨我。」

柳蝶儿不依道:「那能一样嘛?」

徐云慕急忙叫冤枉,来了闷气道:「有什么不一样?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还是朝野上的仇人,有这没这少不了一番厮杀争斗。」

柳蝶儿很是聪明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孙大少爷再过分,也不至于让你用石头砸人家,况且你想想,孙丞相那样专横跋扈的人,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一个字都没说,反倒让太傅心里七上八下,可不就是应了一句,不叫的狗咬人最狠!」

徐云慕转头看了看旁边埋头吃草的小狼狗,回头赞同道:「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柳蝶儿想起一事道:「咱家太傅教我跟你说,你的风头出的太大了,先把宋寺丞扳倒,让丞相吃了哑巴亏,又把孙大少爷头给砸破了,这就是对丞相来说欺人太甚,他不报此仇,八成就是誓不为人,劝你做人小心一点。」

徐云慕心里知道厉害,嘴上硬气道:「好了,好了,老头子那个精明鬼,纵横官场几十年,我肯定愿意听他的。」

柳蝶儿一听到鬼字就急,瞬间板着脸叫道:「不许跟我面前提鬼!」

徐云慕猛的反应过来,连忙道:「好好好,不提就是,现在有这狼狗看门,我再改天请个道士过来看看,保准一切妥当。」

柳蝶儿这才满意道:「以后,咱们俩的婚事怎么办?」

徐云慕和她打情骂俏这么久,还没想过要娶她,被这一问,就不知所措道:「这个,这个还是等避过灾难再说吧,今年又风气不对,天上掉了大石头,我兄长还虎视眈眈,等我出人头地了,蝶儿姐肯定要嫁过来的,老头子最盼望的就是咱俩成亲了。」

柳蝶儿听得很是喜欢,但外表还要装作姑娘家的矜持,把脸一撇,娇哼道:「谁要嫁给你?臭美!不要脸!」

徐云慕最懂这姑娘心思,两手乱摸的想和她温存,猴急猴急道:「蝶儿姐,咱俩,咱俩好久没那个了,今晚,今晚月亮这么好,可不要浪费了……」

柳蝶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坐在徐云慕的身上都感觉到他那根坏东西,硬邦邦的在绿裙包裹的翘臀底下膨胀起来,只一坐着一动,就是咕噜咕噜乱转。

她脸上一红,又羞又嗔道:「你那根东西,怎么又硬起来了?」

徐云慕俩眼灼灼,瞧着她如花似玉的脸,还有她梳起来的秀发上系着的水绿丝带,越觉难忍道:「饥渴难耐,就自然就硬起来了。」

柳蝶儿眨眨眼睛,模样可爱笑道:「是不是被姑娘坐着很舒服?」

徐云慕很无辜的点点头,紧接着伸出一只坏手摸往她胸前道:「今晚不需要蝶儿姐大驾伺候,只要给我吃吃这里就行了。」

柳蝶儿急忙推开他手,义愤填膺,正义凛然道:「好你个徐云慕,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你也敢做?」

徐云慕想强上她的心都有了,哪里会把怀里美女放跑,二话不说,上去就捧住她脸亲了过去。

柳蝶儿吃惯了他这一招,可也没办法反抗,唔晤反抗里,不止红唇失陷,抹胸包裹的酥滑玉峰也被他侵犯得逞。

只一尝到她红唇的徐云慕加紧攻势,满怀幽香里边,一边是含着她小嘴饿狼一样大口乱亲,将柳蝶儿红唇都纳进自己嘴里,火热舌头粗鲁舔弄,一边用粗糙的大手,在水绿色的薄丝花边胸衣里来回揉搓着她细腻丝滑的雪乳。

他也明知自己手掌粗糙,搓的她峰峦生疼,可还是止不住狂暴。

在夜空明月挂在屋檐枝头,满院风月美景里边,石凳上边交缠的二人分都分不开,柳蝶儿的玉手搂着他脖子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娇喘呻吟,嗯嗯,啊啊,水绿色抹胸的薄丝花边里,一只大手在里边翻云覆雨,隔着胸衣都看见手掌肆虐形状。

虽说柳蝶儿的两团酥胸比不上夏芷月那般天仙美女的饱满丰挺,可也说的上是分量傲人,揉在手里细腻温软,犹如凝脂堆就,充满弹性的沉甸甸在手里,用手托着分外享受,指间摩擦都怕刮伤了她。

而徐云慕是此道高手,揉起美女双峰来指法娴熟,花样百出,嘴里还霸道含着她红唇香甜,莽撞舌头贪婪至极的在她嘴里肆虐,如入无人之境……

柳蝶儿越被他揉,越想被他侵犯,被他手掌蹂躏爱抚的双峰越来越有飘飘欲仙,空虚寂寞的感觉,忍不住满脸红晕,美目带春的话语不清道:「晤,不要~」

徐云慕含着她香舌正吃的痛快,听得她不清不楚一句话,又转过来一只手,各自握住一只挺拔峰峦,便肆意玩弄,大感销魂的松开她红唇道:「蝶儿姐说不要,就一定是要了。」

眼睛瞟了瞟正趴在地上吃草的小狼狗,突然更进一步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到了石桌子上。

第八十三章 暧昧

柳蝶儿躺在冰冷石桌,没来由的几分清醒道:「啊,你要干嘛?」

徐云慕居高临下立在她面前,看着如同任人享受的蝶儿姐躺在桌子上,只供他等待享用一般,野性出来道:「要干你!」

柳蝶儿没见过这样粗暴的徐云慕,吓坏了道:「啊,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打死你!」

徐云慕两手在自己腰带一扯,正站在她两腿中间,便顺势扑了过来,埋脸就冲她娇喘吁吁的红唇印了过去,柳蝶儿也不依他,开始反抗着的摇头乱推,徐云慕是两手摸索着解自己的衣物,把个两腿都光溜溜露了出来,眼看她双峰娇颤,情不自禁的就把脸埋了进去,大口闻着酥胸香气,拱着温软峰峦,把她水绿抹胸都拱乱了。

柳蝶儿躺在石桌上如被重击,张着小嘴啊的一声,火上浇油,两只玉手紧紧抱着他头,双峰不由自主的拱了起来,将他整张脸都包裹进去,何况她身材好,是典型的窈窕淑女,从裙子里挣扎出来的两条雪滑美腿一左一右,正好在他腰间磨来蹭去。

徐云慕是一点气都换不过来,第一次把脸埋进蝶儿姐姐的乳堆里边,正是香艳刺激到无以复加,隔着她薄丝镂空的抹胸,都能感受到两团酥滑浑圆包裹着他的脸,一点空气都不露,欲仙欲死的如在天上,心里直呼美妙道:「嗷呜,原来看蝶儿姐身材窈窕,穿的保守,可这两只奶子真是宝贝,又香又软,果然极品!」

柳蝶儿是全无意识,一片空白,徐云慕还不停作怪,用他的俊脸拱来拱去,硬是张嘴咬住她薄丝花边,猛的一扯,竟然把抹胸都给扯掉了半边,一只细腻浑圆的娇羞峰峦,若隐若现的在月光里白皙如雪,峰顶一颗嫣红蓓蕾骄傲挺起,红的让人血脉偾张。

徐云慕果真是出于本能,蚂蟥见血一样急忙张嘴含住她一颗乳头,便不顾一切的大口吸舔起来。

咬,舔,勾,逗,各种花样不穷,一根灵活舌头缠绕着女孩蓓蕾卖力品弄。

柳蝶儿羞不能禁,呜呜咽咽道:「好不要脸……」

美色当前的徐云慕那管三七二十一,别说挨骂,拼着挨打也要把事情做完,摸摸索索的把她裙子往上边捋去,挺住一根粗长饥渴的硬物便往她美腿中间凑了过来。

还没凑到近前,便觉她腿心温热滑腻,再一近身接触,两者一碰,俱都是身子都软了。

柳蝶儿啊的一声,浑身瘫软。

徐云慕的胯下棒头在里边没头没脑的一顶,一股销魂蚀骨的绝妙滋味迅速从棒头散遍全身,弄的他是一阵空白,只觉棒头顶在一处湿滑娇嫩的水洞处,被那湿成一片的娇嫩洞窝包裹着棒头,而美妙滋味正是从中而来,他这才反应过来,竟是柳蝶儿里边没穿东西,外边只穿了一件裙子。

柳蝶儿被他发现好事,羞的又急又恼,捂着眼睛不敢看他。

徐云慕好笑至极道:「原来,原来咱们蝶儿姐也会穿的这么少,还湿的这么厉害。」

柳蝶儿一动不敢动,生怕他会闯了进来,羞红脸道:「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咱们不玩了!」

徐云慕摸摸她脸,有心调戏道:「你这时候要我放手,还不如杀了我。」

柳蝶儿虎着脸,作出凶巴巴样子道:「你敢!」

徐云慕心虚道:「我是不敢,可咱们也有别的方法呀。」

柳蝶儿难耐的轻轻扭腰,话语难受道:「呜,姑娘懒得跟你废话,快出去。」

徐云慕试探性的轻轻挺腰,硕大棒头跟着往她里边钻进了几分,棒头前端的孔洞都绝对美妙的与她美穴紧密融合,丝丝细腻的裹着小半棒头,浑身舒坦道:「嗷,我只蹭蹭,我不进去,我说话算话。」

柳蝶儿急的快哭出来,比什么都难挨道:「那你快点啊。」

徐云慕得到允许,连忙掀开她裙子,只见两人结合处,硕大棒头正是陷入两瓣花唇里边,她美穴其色粉嫩,似玉洁净,在月光里的水润散发出晶莹之色,小半棒头被玉穴包裹在里边,陷入花唇里边的棒头,在她娇嫩唇瓣收缩之间,分外诱人,还有一片萋萋乌黑的芳草阴毛,油亮惹火。

柳蝶儿看他不要脸的样子,就心里直呼完了完了。

而徐云慕不满足于此,便自己手持宝物,握着茎身摆动棒头在她美穴玉缝里边上下刮蹭,每一刮蹭,滋味无比销魂,浑身如触电一般。

柳蝶儿躺在石桌上,娇声呻吟道:「啊……」

徐云慕看到有了效果,便加紧攻势的用棒头在她娇嫩美穴里上下磨蹭,戳弄,乐此不彼的渐渐粗暴起来,反把柳蝶儿弄得意乱情迷,张着红唇娇声呻吟道:「啊~啊~」

柳蝶儿声声入耳的呻吟犹如春药一般,使人浑身燥热,徐云慕是满头大汗,将自己凶猛肉棒刮蹭愈深,时不时贪恋她玉穴销魂入口,棒头孔洞与之摩擦,便是二人同样销魂难忍,情深难禁。

一边的小狼狗吃草吃完了,好奇的盯着二人看。

徐云慕浑然不觉,越发享受的挑逗,勾引,一手掰开她美穴,便将棒头抵在她洞窝凸起的阴蒂上,这一瞬间,柳蝶儿满脸通红,张着红唇失声叫道:「啊,不行了……」

徐云慕被她突然一叫给吓的不轻,浑身哆嗦的就止不住射了出来,莫名其妙就到了高潮,一股一股火热精水往她美穴花唇里边灌了进去,久久之后,才满脸傻眼的退了出来。

躺在石桌上的柳蝶儿腿间早已狼藉一片,被他射的黏糊糊的,大股精水顺着美穴往外流,急的一阵天旋地转,哭出来道:「呜呜,要是怀孕了可该怎么办!」

徐云慕急忙安慰道:「怎么会啊,别怕,又没射进去,这东西要射进去才会怀孕的。」

柳蝶儿总算是稍微放下心来,哭的梨花带雨道:「早知道就不跟你亲嘴了!」

徐云慕怕半夜被人听见,凑过来又亲又安慰的,俩人才没皮没脸重归于好,只是柳蝶儿不许他再继续胡来。

第八十四章 云帐雾掩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屋院后,收拾一新的徐云慕抬头望见同样早起的夏芷月,上下穿着换了一件水青裙衣,也似乎是印证了昨夜二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凭拦看来一眼的夏芷月没有说一句话,便是转身走去了。

后边跟着的小媛好歹是精神饱满,蹦蹦跳跳的跟在夏芷月身后,得意洋洋的往徐云慕瞟来一眼,开心炫耀道:「我家小姐去参加诗会去了。」

话中意思是,你就不要跟着了。

徐云慕看着从来温婉可亲的仙女姐姐却不跟他说话,就更加怅然若失了,眼睁睁的看二人远去,才打起精神道:「不去就不去!」

昨晚他是舒舒服服的睡在柳蝶儿的房间里边,要多过瘾就有多过瘾,折腾了半宿才睡着了,连起床都有美女香气。

买来的鹰犬此二种,鹰是他管,犬是柳蝶儿来喂,所以提着鸟笼就在家里到处溜达,寻思着今天要犒劳自己,不去大理寺了。

陈主事说得非常对,真是自古奸情出人命,那是一点都不会有错。

只在床上尝过了唐夫人的滋味,就是他所决难割舍的,这种大家闺秀的美妙韵味,成熟端庄的婀娜丰满,销魂蚀骨,飘飘欲仙,搂在怀里丝滑若凝脂,白皙如雪,那位倒霉老爷也是在大理寺丢了性命,从此唐夫人也死心塌地跟着他了。

提着笼子里的鹰,被他晃晃悠悠带着在花园里溜达,路过青牛居士住的地方,这位老者一人独坐小亭里边,闭着盲目欣赏刺眼眼光笼罩里的龙虎山脉。

徐云慕提着鸟慢步走来,登上亭子里道:「老先生也起这么早?」

为老不尊的青牛居士,偏脸对着他方向闭目笑道:「你这年轻人说话中气十足,想必是一切都很得意吧?」

徐云慕放下鸟笼,鹰在笼中扑腾翅膀,锐目冷顾,犀利逼人,尖勾利爪抓在笼底,张着勾嘴利声而叫,一时亭子里满是鹰的飞扑唧唧声音,他有心得意道:「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得意。」

青牛居士闭目听了良久,只从皱眉倾听,又到侧脸微笑,兴味十足道:「人生得意十之八九,总有缺憾一二,你这鹰倒是生机勃勃。」

徐云慕伸手去戳鹰的翅膀,瞩目聚神道:「前段时间我见到的黄大老爷,他那只鹰更厉害,绑在胳膊上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古代说的豪侠,自然就是黄老爷了。」

青牛居士不屑笑道:「说什么豪侠,在朝廷眼里不过土鸡瓦狗,不过却值得你多多深交。」

徐云慕用手戳着鹰翅膀,十分小心道:「鹰犬是谁都离不开的,等我这只鹰翅膀硬了,就把它放出鸟笼来。」

青牛居士看不见东西,但凭听力去感应出面前鸟笼位置,修长的手缓缓攀上鸟笼,感受着生命韵律道:「老夫自然懂得,你是绝不会满足于做太子鹰犬的,说吧,你想要什么东西?」

徐云慕在他面前有话直说道:「我是看出来了,老前辈一定是世外高人,所以才看老头子面子教我,其实这乱世,什么都不如手里有兵要好。」

青牛居士轻笑道:「你想要兵权?」

徐云慕收回自己手,把鸟笼推向他怀里道:「萧明琅手里有兵,别人都害怕他,皇帝也要给他爹几分面子,邢荣有兵,就可以做事肆无忌惮,我看今年必定有妖异的事情要发生,天落陨石,就证明是天象有变,如果夺得兵权在手,就一切无忧了。」

青牛居士爱抚着鸟笼,指尖触及而过,里边的鹰渐渐不再扑腾,他轻声笑问道:「兵权最是无价之物,这等好东西,你指望谁会给你?」

徐云慕摸摸自己头发,轻叹道:「掌握兵权的有五个人,没有一个可以值得我托付。」

青牛居士抬头笑道:「不急,老夫会指点你一条明路,只要你耐的住心,兵权自然到手。」

徐云慕闻言大喜,心里踏实道:「您不会是骗我吧?」

青牛居士失声大笑,摇头道:「老夫从来不骗人,不过到时候,就怕你是不肯拿东西换了。」

徐云慕大为不屑道:「只要能有兵权给我,要我拿什么东西来换都可以。」

青牛居士不以为然,乐悠悠道:「你这年轻人总是太过急躁,只觉得什么都可以割舍,却不知到那时候,只怕你哭着喊着都不肯拿东西换兵权了。」

徐云慕心里涌过一阵不安道:「哪,还有别的法子没有?」

青牛居士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你现在可得意的很啦,是个大英雄,风头都叫你给出完了,不过这股锐气也消磨的差不多了,你只靠大理寺,还是做不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徐云慕撇撇嘴道:「我现在命都快保不住了,只想着早点有自保能力,而不是为谁去做大事业。」

青牛居士把鸟笼推给他道:「让你结交豪强游侠,你可以,让你对付独孤威,你可敢吗?」

徐云慕一听,脸上神情变换,有些没主意道:「这就是太岁头上动土了,皇后的弟弟,皇帝的小舅子,他可是不欺负别人都好了,就算皇帝不喜欢独孤威,人家可是一家人。」

青牛居士不然道:「老夫跟你说过,皇帝是喜欢看戏的人,这一点你勿需质疑,只要你真敢和独孤威掰手腕,区区长平侯爷,怕他做甚?」

徐云慕泄气道:「倘若赌输了呢?」

青牛居士摇头笑道:「你是赌不赌,独孤威都不会放过你,也趁你现在金屋藏娇,回去大理寺好好将那风华绝代,千娇百媚的唐夫人多缠绵几回,今朝有酒今朝醉,老夫是真怕你以后就没得这种水多紧嫩的美妇玉穴可以操弄享受了。」

徐云慕心虚道:「您也不用总吓我,我是真不怕独孤威,他不来招惹我,我现在慢慢平步青云,想办法要来兵权,收拢豪杰猛士纳为帐下,还怕以后没个搏斗之力?」

青牛居士老不正经,闭目看他道:「怎么,今天不去大理寺了?」

徐云慕摇头如拨浪鼓,嘟囔道:「我今天要犒劳我自己,不去大理寺了,最近都忙出火来了,去皇宫里转一圈,真是丫鬟太监都看不起人。」

青牛居士对此倒是赞同道:「你倒聪明的很,别看丫鬟太监地位小,说来可都是皇子贵妃的贴身之人,不是谁都敢招惹的。」

徐云慕道:「对了,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老前辈说,可我不说,总觉得心里不痛快,憋着老难受了。」

青牛居士得意笑道:「行了行了,你也知道,老夫可是个正经人,从来不爱玩,你要请教男女的事哇,你可是个老师,会玩的姿势都有十几种,如果问这种事,请你这小伙子免开尊口,就问点别的吧。」

徐云慕被他一顿话打的晕头雾水,满觉尴尬道:「可就是男女的事啊……」

青牛居士咳嗽一声,伸手捋袖道:「那好吧,难得你这小伙子信任我,有话直说吧。」

第八十五章 男女色相

徐云慕似觉自己想法荒唐,犹犹豫豫的踌躇半天,终究是吞吞吐吐道:「这个嘛,叫我从何谈起呢?」

青牛居士急的要听,连忙催促道:「快说吧,快说吧。」

徐云慕揉揉自己头顶,只能咳嗽着掩饰尴尬道:「就从我那天进宫开始说起吧,当时是个老太监接待的我,问东问西一大堆,才好不容易见到了太子,太子呢,他是个非常儒雅有礼的人,说起话来好听得不得了。正跟我聊天时候,外边宫女就开始来叫门了。」

青牛居士听得入神道:「这,如果说起来,太子的确是很像皇帝的人,城府很深,深不可测。」

徐云慕接着道:「而那个宫女,自称是梦雨,我就专门对她姐姐长,姐姐短,生怕得罪了宫里人。」

青牛居士问道:「哪这个宫女,是哪个宫的人?」

徐云慕点头道:「她是淑妃宫里的人,是淑妃知道我进宫,就叫她去传唤我。」

青牛居士眉头一皱,微微沉吟道:「淑妃,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徐云慕道:「淑妃是个封号,是诸妃之首,地位仅次于皇后,也是只有天香国色的端庄高贵女子,才有资格获得这种封号。」

青牛居士道:「这就对了,这个淑妃的地位非常的高,当今太子也要让她三分,自然与皇后独孤嫣不太对付,你懂了吧?」

徐云慕非常聪明道:「我懂,从淑妃可以直接派人去东宫,就说明太子与她关系很好了。」

青牛居士道:「也绝不是如此简单,当今天下,是太子慕容熙,二皇子慕容煜争夺帝位,割据划分朝野势力,皇后独孤嫣为首一脉,统领独孤威,丞相,邢荣,与二皇子结为一派,而那淑妃是唯一敢与皇后分庭抗礼的人。」

徐云慕道:「莫非淑妃娘娘,也有靠山不成?」

青牛居士笑道:「自然是了,太子出身文臣世家,与淑妃是结为一派,淑妃不止是贵妃娘娘,她可与李道济关系不浅。」

徐云慕大动八卦心思道:「难道这俩人以前是旧情人?」

青牛居士摇头道:「也不是如此,只是因为李道济此人桀骜不驯,除了皇帝能镇压的住他,便也是淑妃了。」

徐云慕奇怪道:「她一个女人,李道济凭什么怕她?」

青牛居士把玩着鸟笼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呗,以前淑妃年轻时候,是出了名的美女,在三河封地里,属于名门望族世家,李道济有缘见过她一面,便惊为天人,后来有算命先生说,此女只配皇家有,倒也没有什么过分之举,说到底怕是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徐云慕道:「三河封地,与李道济的封地近在咫尺,那淑妃一定就是何家的人了。」

青牛居士道:「正是如此,所以何家为淑妃背后强援,自身便是一方豪强,太子背后最强大的武力支援,便是淑妃了。」

徐云慕大觉奇怪道:「皇后独孤嫣,与淑妃无冤无仇,二人为什么闹的分庭抗礼,甚至各自结为一派,生死以搏?」

青牛居士轻描淡写道:「从来一山难容二虎,你是莫看淑妃端庄绝美,此女出身望族,心高气傲,屈居皇后座下,岂能心服?」

徐云慕哼道:「都说北燕第一美女是皇后,她可是妖媚女子,这淑妃是端庄出了名,俩人碰到一块儿,算是遇到对手了。」

青牛居士伸出指尖,声音低沉道:「你还没懂皇帝的心思,你且看这一个字,是如何个写法?」

他说罢,指尖落在桌子上,用手蘸了点水,闭眼也龙飞凤舞的写下一个字,徐云慕盯着字迹一看,冲口而出道:「这是一个熙字,指的肯定就是太子慕容熙了。」

青牛居士脸色凝重,又蘸了点水,在熙字旁边同样写出一个字,这个字成形之后,徐云慕瞪大眼睛道:「这是煜字,慕容煜!」

青牛居士淡笑道:「你好好看看这两个字,对比起来,可有什么玄妙吗?」

徐云慕左瞧右瞧,都看不明白,十分懊恼道:「你算我脑袋笨好了,我是真看不明白,这两个字到底有什么含义。」

青牛居士非常得意,伸手触在熙字道:「年轻人,给你长见识的时候到了,好好学着吧你!」

他说着,正眉说道:「你可知道这个熙字,在五行当中,金木水火土,属于哪一部?」

徐云慕一头雾水,实话实说道:「不,我看不明白!」

青牛居士笑道:「这就对了,这个熙字,在五行当中,对应的是水部。」

徐云慕似懂非懂,伸手支着自己俊脸道:「噢,明白,明白!」

青牛居士又把指尖落在旁边的煜字上,卖弄玄虚道:「这个不用老夫说,你自己看这个字的外形,他是属于五行里的什么部?」

徐云慕捧着自己脸,噘嘴鼓脸,看来看去道:「这要说顾名思义嘛,这个字旁边有火,肯定就是火部了。」

青牛居士笑道:「算你答对了,这个煜在五行里,就是属于火部,在文字上,你所说的顾名思义,也正是说文解字这部奇书了。」

徐云慕发觉此中奥妙,恍然大悟道:「一个是水,一个是火,两者水火不容,原来是这种意思,皇帝可真会起名。」

青牛居士把字迹擦掉道:「你觉得皇帝不懂吗?他可是痴迷玄学,最爱炼丹修药的人,五行对他来说还会不懂吗?」

徐云慕撇撇嘴道:「那他还给自己两个儿子起这样名儿,一个是水,一个是火,水火不相容,对于别人是百无禁忌,可皇帝痴迷玄学,没人比他更信这些,摆明了是让自己两个儿子互相争斗。」

青牛居士坦然笑道:「你看懂了这一个小细节,就明白皇帝有多可怕了吧?」

徐云慕浑身涌过一阵寒流道:「亲生儿子都算计,果然无情帝王家……」

青牛居士摆摆手道:「好了,谈回正事吧,淑妃召见你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

徐云慕往前坐了坐,满目晕眩的说着那晚事情道:「我只进了皇宫内府,可真是看花了眼,不愧是皇宫,那里边的贵妃娘娘是百花竞艳,各有千秋,一个个站在一起就像从画里边走出来一样,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好像就是去了天上仙宫,真给我开了眼界了。」

青牛居士冷笑道:「这天下美色尽集于皇宫内院,皇帝的女人,能差吗?」

徐云慕说着说着嫌不过瘾,开始伸手比划道:「就说当时吧,往月墙一过,那就是好多皇妃娘娘簇拥在一起,个个香艳美色婀娜多姿,那身段让人看着都流口水,还都穿着薄纱喷香的长裙,一个个肌肤白的像雪,云鬓在月光里如霜似舞,衬托着一张张如花似玉的脸,别说是皇帝了,就是我进去了,保管在那美人堆里,要不了几天就该成迷恋酒色的昏君了。」

第八十六章 美女勾魂

青牛居士闻听他真情流露,豪言壮语,忍不住哈哈笑道:「你这孩子,倒真是个实诚人,说的也是实话,整天呆在美女堆里,确也销魂,难保不会成了昏君。」

徐云慕嘟囔道:「任其在里边挑选一人,都够人乐不可支,魂之与授了,皇帝却霸占着这么多的美女,他自己偏偏忌惮美色,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青牛居士摇头摆手道:「好了,那淑妃如何?」

徐云慕来了精神道:「要说淑妃可是个大美女,她在里边艳压群芳,气质高贵的很,让人身不由己想拜倒在她裙下,这一定就是母仪天下的威严了,我看她几眼,都觉得不敢多看,美得太不像话了!」

青牛居士道:「少女,与熟妇,本来就是两种不一样的美。」

徐云慕颇为赞同道:「她越是高贵,越让人觉得自己身份下贱,就越想征服她。」

青牛居士伸手就拍他脑袋道:「省省吧,孩子,你还要征服淑妃?」

他这老不正经的说着说着,就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徐云慕一脸嘟囔道:「她征服我也成啊。」

青牛居士停住笑道:「她对你,可热情,可客气吗?」

徐云慕自豪道:「淑妃娘娘当众夸我是个少年英雄,赐了点心吃,还领着我去了她的寝宫。」

青牛居士来了兴趣道:「然后呢?」

徐云慕挥手比划,绘声绘色道:「淑妃娘娘的身材是真的好,我跟在她后边看了几眼,就看得把持不住,又不敢多看,当瞧见她寝宫门口一只虎头虎脑的橘猫时,淑妃娘娘就把猫抱了起来。」

青牛居士也是佩服这孩子讲故事的能力,说起话来,简直把当时的场景说得跟画出来一样,听得津津有味道:「继续说。」

徐云慕又道:「淑妃娘娘的身材好,气质韵味都是顶尖的,她抱着猫坐下来时,还像邻家姐姐一样,美美笑着跟我说,她养的这只猫叫作大虎,非常喜欢的递给我抱,那猫重的很,不过弯腰的时候,我看见她那里了……」

青牛居士本来就是老不正经的人,听他说到最紧要的地方,却突然给打住了,顿时被撩拨的上气不接下气,心痒难耐的咳嗽叫道:「咳,你这小子,有话就直说,能不能不要停,最精彩的部分说到哪了?晤,你看到她什么了??」

徐云慕噢了一声,撇撇嘴看看这老头儿,也跟着浮现出当时脑海里的场景中,被一件黄色裙衣包裹着成熟玉体的淑妃娘娘,在她面前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婉约高贵,处处都流露着婀娜曼妙,诱人起伏。

不知不觉中,当她抱猫弯腰瞬间,绣着大片蔷薇的柔软抹胸里,是那猛然跃及眼中的两团温软似雪,明明是最温柔的,像水,像春风,给人温暖的双峰柔软,可却是悄然触动他身为男人最原始的狂暴冲动……

当他把那两团半露的浑圆饱满落在眼里,尽是一刹那的温柔峰峦曲线,从细腻乳沟,到吹弹可破的凝脂浑圆,都是最能激起他本能的跳跃心弦。

徐云慕在此时陷入一种美妙的意境当中,仿佛那晚淑妃娘娘胸前的美景,被放大了无数倍,就那么非常真实的贴在他眼前,又大又圆,散发着迷人的香味气息,以至于双目呆怔道:「很大,而且很圆,看着丝滑细腻的挤在一起,把胸衣都给撑的涨满,仿佛一弯腰,她的两只大奶就要从胸衣里边蹦了出来,活蹦乱跳的贴到我脸上……」

一老一少说着这些,都是面红耳赤,徐云慕佳境正浓,青牛居士老不正经,少有脸红道:「你这小子不去写书立传,可真是可惜这好人才了!」

徐云慕悄悄吞咽口水道:「我这都是实话嘛,还要听我继续讲下去吗?」

青牛居士被勾起兴趣,欲罢不能道:「少废话,快点讲吧!」

徐云慕清清嗓子,又开始发挥特长道:「晤,当时我看在眼里,真是心都快跳出来了,心里想着,这可是淑妃娘娘,多看两眼要砍头的啊,想看,又不敢看,就这么僵持着,结果是,拼着挨一刀偷偷一看,淑妃娘娘发现我偷看她,她居然也不生气,她还挑逗我!」

青牛居士急的要打人,被这小子讲的是发作不能,不顾形象道:「你要急死老夫了,快说,她怎么挑逗的你?」

徐云慕脸红心跳道:「当时她把橘猫抱在怀里,猫的脑袋就枕在她两只奶子上,我说羡慕这猫,她居然眼神看我一眼,千娇百媚的要滴出水来了,那一眼把我骨头都看软了,她说起话来,也是听进耳朵里都让人兴奋难耐,先看了看枕着她奶子的猫,然后挑逗我说,是不是羡慕这样的?」

青牛居士猛的伸手拍起桌子,满脸通红,被徐云慕说得是又急又想听,又恨他总是在关键地方停住,又不敢发作,只能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来道:「妈的,这骚娘们,你这小子都被人挑逗成这样了,也没敢伸手去捏爆她的奶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徐云慕没见过这么粗鲁的青牛居士,印象里他虽然老不正经,但好歹也是仙风道骨的样子,现在竟然说出这般粗鄙之语,心里悄然对他仙风道骨的印象打了几分折扣,发自内心道:「我当然想啊,谁说我不想?淑妃娘娘的两只奶子看着看着就受不了,我当然想伸手捏她奶子了,可是,我就是不敢……」

青牛居士哼了一声,满脸傲娇道:「呸,真不是个男人!」

徐云慕反被他鄙视,也觉得脸上无光,连忙狡辩道:「我虽然不敢去捏,可我还是当着她面,继续偷看了,可没想到这淑妃娘娘,看着我的时候,那眼神儿就跟什么一样,明摆着是喜欢我,还是想跟我上床那种喜欢,还提起她当年敬仰老头子,说我长得像老头子年轻时候样子。」

青牛居士道:「她都这样了,你还没把她直接干了?」

徐云慕心虚道:「我哪来的胆子啊,你别看她长得美,可那比什么都危险。」

青牛居士不屑道:「你这浑小子可真是没种!」

徐云慕急忙道:「后来,我说我要走,淑妃娘娘就不让我走,说以后没人的时候,可以称呼她姐姐。」

青牛居士急道:「她想当你姐姐就让她当呗,小伙子,你跟她上床一次,可是比你十年努力都来的快,有淑妃当你姐姐,可是你的福分。」

徐云慕满脸通红,猛然站起,语气哆嗦道:「老前辈,您,您当我徐云慕是什么人?我是那种吃女人软饭的人嘛?」

青牛居士打趣道:「怎么,难道你是吃硬饭的人?」

徐云慕梗着脖子,大为硬气道:「大丈夫,宁死不食,磋来之食!」

青牛居士冷冷笑道:「你可省省吧,说不定哪天,你就不争气的跪到淑妃那娘们的裙子底下,开始没脸没皮起来。」

徐云慕撇嘴道:「反正我说不过你,我不说了。」

青牛居士笑道:「不开玩笑,老夫看淑妃那娘们是寂寞久了,你哪天去陪她出卖一点色相,也是值得的,年轻人嘛,为了活命,不丢人,放着那么美的娘们不操,你怕是要天打雷劈了。」

徐云慕满脸通红的坐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青牛居士津津有味,满脸得意笑着道:「何况你这小子年轻力壮,遇上淑妃那寂寞多年的娘们,在床上要是服侍的她舒服,还怕以后她不帮你?好好想想吧。」

第八十七章 风雨杨柳

徐云慕想也不想连忙拒绝道:「我可没那么大胆子,顶多就认她当个姐姐,不过,我想学琴。」

青牛居士冷不丁听这小子冒出来要说学琴的话,还以为他怎么了,伸手就摸摸他头顶,像个江湖郎中一样,招摇撞骗的骗子一样,摆出神秘莫测的样子道:「晤,没发烧,是怎么就想起学弹琴呢?」

徐云慕动也不动,下了决心道:「您看我荒废这么多年,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安排,用来学琴是再好不过了,仙女姐姐说过,古筝是给别人听的,只有古琴才是陶冶自己性情。」

青牛居士收回手掌,正容端坐笑道:「想学琴也不难,但要是为了讨好美人学琴,不觉得浪费时光吗?」

徐云慕踌躇道:「那我该怎么办?」

青牛居士坦然道:「咱们实打实的说,你可以去拜淑妃做姐姐,这娘们八成对你有意,毕竟少年英雄,谁不喜欢?」

徐云慕恍然大悟,点点头道:「哪黄大老爷该怎么办?」

青牛居士浅笑道:「黄大老爷是豪侠,值得深交,具体如何,且看你如何把握了。」

徐云慕道:「人家古代侠士,为了义字重节轻死,美名流传,我看黄大老爷这个人就是这样,他不爱女人,只爱结交那些粗鲁豪爽的汉子,每次出门,他胳膊上架着老鹰,身下骑着骏马,身前身后奴仆如云,呼唤一声,仆人答应的声音就像打雷一样,这是男人最追求的一种豪迈,看着看着血脉偾张,纵情山水游猎,真情流露,所以我常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青牛居士又探手摸摸他头,像是瞧病一样道:「怎么?看见人家打猎,带着一堆随从威风凛凛,你也羡慕了?」

徐云慕摇头道:「我可没说羡慕啊,只是黄大老爷本来就让人敬佩。」

青牛居士冷笑道:「羡慕敬佩不假,可这种人真就是刀口舔血之徒,豪爽是真,凶狠也真,侠义为怀是有的,不过侠以武犯禁,你可不要学他。」

徐云慕探头探脑道:「不不不,我这人出身书香世家,不可能像黄老爷那样的。」

青牛居士道:「这样说吧,你也不用看不起人家读书人,这自古以来,从孔夫子开始算起,以蛮荒时代茹毛饮血,人智未有开化,再到三皇五帝,礼义廉耻要传承,靠的就是读书人以文载道,只说从前乱世礼崩乐坏,真就是天不生孔圣人,万古如长夜。」

徐云慕探着头,认真听教道:「我懂,我懂,礼义廉耻,孝悌忠信,全是读书人提出来的,如果没有读书人,这世道是会大乱的。」

青牛居士笑道:「这就是孺子可教也,这世上要是没有读书人,岂不要天下大乱?再说了,人为万物之灵长,与野兽最不同的就是,人有学问智慧。」

徐云慕听得很入迷道:「比起从前夫子说的,还是老前辈说的让人通俗易懂。」

青牛居士闭着双眼,感受到阳光渐沉,忽而笑道:「未来的路很长,还需要你慢慢走,年轻人好好学着吧,看来是要一场大雨了。」

徐云慕抬头看看天,只见白花花的积云像棉花一样,可没有要下雨的迹象道:「看起来也不像下雨啊,不过老前辈,您自己说过,当年您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可您这眼睛,怎么就看不见了呢?」

青牛居士闻言苦笑,仰着头对天道:「我识人不明,要这眼睛还有什么用?」

徐云慕怅然若失道:「您也有仇人吗?」

青牛居士摇摇头,轻描淡写道:「过去很久了,也谈不上是不是仇人,反正年纪一大把了,懒得计较那些。」

徐云慕道:「一下子聊天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等到明天如果下雨,我就不去大理寺了,只顺道出去转转。」

青牛居士依旧坐着道:「那好吧,老夫就不送你了,这人嘛,有时候看不见,其实反倒把一切都看得最清楚。」

徐云慕若有若无的能够听懂他话里意思,转过身回去的时候,真没有察觉背后的天空山顶,渐渐乌云渐沉。

……

在另一边的藏书圣地里,文渊阁里的楼是非常高的,珍藏的书也是万万数,每一层楼都琳琅满目,举办诗会的地方,是少有的选在了文渊阁这里。

功臣楼上一般没人去,这次来文渊阁里的新秀众多,年轻人汇集,最为人瞩目的还是夏芷月。

被称为北燕第一才女的夏芷月,更是声名在外,才色双绝,一般是不会去人多诗会的,唯独这次意外驾到,着实让人大吃一惊,也瞬间就成了场上焦点,真被人众星捧月一般,都把常文远的风头轻而易举夺去。

常文远号为北燕新星,平时最爱抨击别人,他一出场身后就是随者众多,在人前高谈阔论,铿锵有力,只就是诗词水平不敢让人恭维,比起萧明琅,夏芷月,他是真的输了一大筹。

在北燕的众多才子仰慕夏芷月不是一天两天,这次能在意料之外得见心中仙子女神,只看她模样便倾倒一片了,再眼看心中女神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迷人风情,仙子圣洁高贵,又温婉可亲的模样,只把人迷的神魂颠倒。

而夏芷月又同样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她含笑带语时,瞧在眼中是赏心悦目,从开始到结尾,都是众人焦点,一些胆大才子,甚至已经用眼神向她抛送爱慕之意。

整整半个时辰,眼看天边乌云凝集,隐约有轰雷沉闷的声音,有美女相伴,时间就过得很快,众人是觉得仿佛刹那之间,待要结束时,都是有深深的不舍之意,便是常文远立在院里,都止不住看着她背影渐渐远去。

作为北燕第一才女,她也早已习惯了别人的瞩目目光,是欣赏才情也好,美色也好,都不会在她心里起到任何一丝波澜……

天气晴朗好多天,今日却突然乌云盖顶,风声乍起,有道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雨还没来,一阵风平地卷起,呼呼吹了过来。

小媛的懒是有目共睹的,让她多走几步路,她都要喊冤几句,嘟着嘴,板着脸,平常还爱睡懒觉,跟在夏芷月身边也是懒的厉害,不像丫鬟,偏像大小姐。

她这个绝色美女在文渊阁里,最常去的就是藏书楼,还总是将藏书整理摆放,有灰的时候也会亲手擦拭,小媛第一次跟着她过来,步步撩人登上高楼,眼看天上乌云黑沉,隐隐约约有雷声在远处山脉闷声起伏,小媛叽叽喳喳道:「呀,真要下雨了。」

夏芷月不理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一一细致的把开着的窗都给关好,怕是被风雨灌了进来,给打湿了书籍。

……

85、86章注释:青牛居士所提说文解字,原是我国古代历史上,东汉年间的许慎,著作的一部专事研究文字的书,具体有,从象形字,会意字,指事字,解释文字的来源,文字部首所包含的含义。

金木水火土,是五行学说,我国文字博大精深,单独文字,也能对应五行划分。

第八十八章 楼中会

小媛懒的厉害,只探头探脑跟在夏芷月穿着的青衣如水后边,看她恬静关窗摆书,楼上一切静谧,只有时而她青衣裙底,一双白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而发出来的哒哒声响,小媛手也不抬道:「小姐,这里离窗户远的很,外边的雨不管下再大,也是吹不到这里来,您还不如在这里歇歇。」

夏芷月正拿着本书放进原位,她身材修长高挑,再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即使有些很高的地方,她也只是轻轻掂起鞋跟,把书放了进去,语如冰雪动听道:「也不全是害怕雨的缘故,更多是外边的湿气容易侵袭进来,日积月累的,这些书就会被腐蚀坏了。」

小媛像个乖宝宝一样,点着脑袋道:「噢噢,小姐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

夏芷月和她说完话,将外边书籍都一丝不苟的摆放归位,因是乌云盖顶的缘故,天色也暗淡的厉害,反倒是绝世美女在这里,使得房间里明亮了许多。

小媛意味消沉,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两手捧脸看着夏芷月背影道:「小姐,你以后就是太子妃了,更是皇后,为什么还会做这些下人做的事情?」

夏芷月听到她话,身影一怔间,微偏侧脸看她,美眸里全是清明道:「我没说以后要做太子妃。」

小媛鼓着脸来了兴趣道:「那是为什么呀?你是太子的女军师,他最信任你,小姐是仙女,太子是龙,你们两个又是亲密无间,般配的不行了,噢,我说的不对,小姐以后就是皇后啦!」

夏芷月看她说话样子兴奋,俩眼可爱有光,唯独她自己没有什么值得欣喜神情,仿佛说着与她无关的事情道:「我也没说要做皇后,与太子在一起,只是因为他敬重我,仅此而已。」

小媛对二人关系很了解道:「那是红颜知己对吗?」

夏芷月低头淡淡一笑,轻语道:「随便你怎么想好了。」

小媛很是八卦,乐此不彼道:「我到现在还记得,两年前太子刚见到小姐你的模样时,是当时就失态了的,那时的小姐仙女高贵,让无数男人都只能仰望,而不敢追求,就是太子他,也从来都没有那样喜欢过一个女人,所以他才不顾身份,对小姐你展开猛烈追求,写诗论雨,下棋游玩,说是红颜知己,真不为过的。」

小媛看她在窗外透进来的冷风里,一袭如水柔软的青衣飘舞,大捧丝丝秀发落在香肩背后,一双美眸看着堆起两人高的万本藏书,她轻伸指尖拂过纸张,似乎是对刚才的话没有听见道:「小媛,你把梯子搬过来。」

小媛看了看她头顶,原来是有一本书摆放的不整齐,露出了一个角,对于夏芷月这样一丝不苟的人来说,自然是不能容忍的,只有小媛觉得害怕道:「哎呀,这么高的书架,可上不去啊。」

她话是这样说,终归是不情不愿搬过来了小梯子。

夏芷月摆好梯子靠在书架上,轻抬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踩在梯子上要上去,小媛在后边急忙叫道:「别别别,小姐还穿着这种漂亮的高跟鞋,要真是摔着了,我可负担不起!」

小媛说着两手揪着自己衣袖,撇撇嘴,像小女孩撒娇一样可爱,难得是这幅模样……

夏芷月看着她样子,自己站在梯子上,轻声笑道:「那你来吗?」

小媛吓的退后几步,急忙伸手退辞,满脸通红道:「不不不,我从小怕高……」

夏芷月好笑道:「你就跟大总管一样,平生只想着太子一人,我还是自己上去吧。」

小媛看着夏芷月裙底白色高跟鞋踩在梯子上,心里害怕道:「那,那还是让我来吧……」

夏芷月也不会真的难为她,在上边摇头道:「开个玩笑,我也不会真的让你上去的,毕竟连太子都不舍得使唤你。」

小媛不止是东宫里的丫鬟,而且还是太子奶娘的养女,有了这一层关系,所以小媛对太子忠心耿耿,堪称东宫心腹,正是这样,小媛才像个大小姐一样,不止懒的厉害,平常在东宫也是别人伺候她,这次来徐家,她也是跟着过来,其是何用意,也不言也明。

夏芷月扶着梯子,穿着的一袭青衣裙底的雪白色高跟鞋站的高了,才见她一双鞋底是玫瑰般的红色,高贵典雅,美而艳媚,就轻抬玉手握紧梯子,开始往上踩去,梯子架被她高跟鞋一踩,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小媛瞧的无比紧张,把犯困的瞌睡虫都给驱散,急的又怕又担心,虽然她是东宫里的小主子,太子对她信任有加,可眼前夏芷月毕竟是北燕第一才女,不仅在朝廷文人里有很大名望,连民间百姓都听说过她的大名,邻国也有慕名青睐者,尚且她是东宫里的贵客,与太子关系匪浅,如果真有什么闪失,小媛真的承受不起。

而夏芷月则表现的平常如水,想必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修长高挑的美女玉体人站在梯子上,不止绝色雅观,而且颇有几分别样滋味。

小媛吓的胸口乱跳,就差哭出来道:「呜,小姐要是摔下来,我也没脸活了!」

她这里正欲哭无泪时候,外边风也很大,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风是先刮来的,呼呼作响,吹的夏芷月裙衣都摇摆起来。

也在这时候楼外过道里一阵轻稳的步伐声走了过来,声音爽朗带笑道:

「忽来骤雨凝风袭满,惊见天仙青衣子。

故客烟华柳千尺,凭高望栏,谁识此中秋?」

小媛听这声音熟悉,她急急忙忙扭头一瞧,门口一人挡在门槛处,穿着布衣的身影瘦长高大,模样英俊潇洒,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看样子是春风得意。

他眉目星辰明亮里,先是看了看夏芷月,后是看了看一脸焦急的小媛,抬头看着梯子上的仙女笑道:「惊见美人登高处,花湖玉临。」

夏芷月站在梯子上,居高临下看着新晋的文渊阁大学士,状元爷萧明琅,仙女红唇笑道:「状元爷看笑吗?」

萧明琅握着折扇,大步一跨,走过门槛笑道:「岂敢,岂敢……」

把明亮目光投在她仙子倩影,脸上充满欣赏的意味,几分陶醉的闻着清风从她身边吹来的香气,更加沉醉的深深闻进胸中道:「小姐一笑兰花香,丫鬟问是几时休?」

小媛把最后这一句诗听得清清楚楚,小姐自然是夏芷月了,她笑的时候,兰香扑面,而这丫鬟就是自己了,打趣她刚才一直问什么时候下来。

纵是如夏芷月从来举止文雅,她也不禁美眸一笑,而小媛就更加是羞红脸了,急声道:「状元爷,您看我家小姐上梯子那么高,她也不下来,我可就怕摔着了,您也不要取笑我。」

小媛说话时候,嘟着嘴,鼓着脸,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像生气?不是,像撒娇?也不是,冷冰冰的脸都有了几分小孩子的脾性,毕竟是从小就被宠到大的。

萧明琅站在底下,伸手笑着把个扇子递给小媛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不在还好,既然来了,如何能让高贵仙女上到梯子上冒险?」

他这人长得英俊,说起话来也动听,小媛近距离对着被他一笑,连心都砰砰乱跳,仿佛就是被人撞到了胸口一般。

更没来由的啪的一声接过扇子,只觉脸红心跳,也不敢去看萧明琅的脸,只急声掩饰道:「那是肯定的啦,现在有状元爷在这里,小姐她就不用冒险了。」

萧明琅转过目光,笑着来到梯子底下,恰到好处的把距离保持的很好道:「这像上梯子的事情,芷月小姐还是交给男人来做吧。」

第八十九章 同美对雨

他说话的同时,也打量了一番在上边的夏芷月,毕竟美女谁都爱看。

当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她如花绽放的青莲裙底中,花边镂空的薄丝纱裙覆盖在她仙子玉足穿着的高跟鞋上时,她穿的这双雪白色的高跟鞋更加诠释流露了一种曲线之美,青裙,白鞋,两者之间融合在一起,尽是朦胧之美,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站在上边的夏芷月,正好把他不经意的目光落在眼中,绝美容颜一笑时,美女玉手轻提青衣纱裙,正好露出整双高跟鞋的诱人风景,轻抬鞋尖踩着梯架,便风姿无数的走了下来,当鞋底落地的刹那,她玉手提着的纱裙才松了开来,一袭青衣同样坠落,拂在如冰雪滑的高跟鞋上……

萧明琅把她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一瞬间便饱览各种惊艳美色,感受到她目光时,这仙子美眸深处含着笑意,清晰告诉他刚才的瞬间,他在看什么,她都全部知道,而且是心照不宣,

夏芷月也就像刚才什么都没事一样,神情动人的轻笑,伸出指尖一拂胸前秀发,似有细微暧昧道:「那,便有劳状元爷了。」

萧明琅闻着她身上香气如在瑶池仙宫,门外风声也大,吹的人长发乱舞,以至于她发香都飘了过来,也点头一笑,爽快道:「谈不上有劳无劳,我这等大男人站在这里,要还让仙女爬梯子,岂不是白长这么高了?」

小媛在后边关心叫道:「状元爷,这竹梯子滑的很,你可小心点。」

萧明琅更不多言,直接伸手捋袖,回头笑道:「小媛姑娘不用担心,我爹是征战沙场的将军,我自己也是懂些文武之道的,这小小梯子,何足道哉?」

说说完这句话,便直接顺手扶住梯子,攀爬上去,将两人多高的最上边露出一角的书推了进去,这一下子就全部摆设陈列好,外边的雨滴也开始落了下来。

萧明琅摆好了这本书,顺着梯子走下来道:「我看咱们北燕里边,是太傅当年为文人之首,如今德高望重不说,但芷月小姐这般新起之秀,又是第一才女,绝色仙子,若论爱护书籍,一定是芷月小姐为先了。」

夏芷月即使声名再大,徐太傅也是从前名扬各国的文人之首,也是她的前辈,听萧明琅如此一说,她微微摇头,神情谦虚道:「太傅为人犹如神仙,不似尘世人那般拘束,虽然都说太傅傲娇,不拘一格,小女也是不敢与太傅相提并论。」

萧明琅坦然笑道:「我看是芷月小姐太客气了,我只说论爱护书籍,您一定是第一。」

夏芷月听到楼外的细碎雨滴,从开着的一扇窗户洒溅进来,很快就湿了一层地板,背负玉手婀娜多姿的走将过去道:「芷月不过是做事情喜欢一丝不苟罢了,刚才只要看到那本书露出来一角,与其他书罗列不齐,格格不入,便非是要把它纠正才好。」

萧明琅跟着她身影,步步紧追的跟了过来站在她身后,立在楼上高处,俯瞰整座皇城景象,众生模样,乌云盖顶里,豆大雨滴砰砰乱溅的击打在头顶屋瓦上,听起来悦耳,而且心情静谧,近身闻着美人幽香道:「那,徐家公子也会如此吗?」

夏芷月何等聪明,但还是轻笑道:「他怎么了?」

萧明琅看了看后边的小媛,小媛不知道犯了什么风,从来都是紧紧跟着夏芷月,这次居然破天荒的自己出去了。

等小媛走了以后,他才有话直说道:「其实芷月小姐是聪明人,我想问的是,以小姐这般尊贵身份,去做徐家公子的私人老师,你对这个学生,也会看到不好的事情,从而一丝不苟的要求他改正吗?」

夏芷月玉手扶着窗口,美眸远望大雨飘飘的哗哗暗淡雨景,许多人家都已经点起了灯笼,天色也暗淡的厉害,她气质圣洁,随意流露道:「那就要看是什么事情了,只要小女这个做老师的看得下去,徐家公子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去多管他的。」

萧明琅不再继续站她身后,而是选择并肩和她站在窗口,脸对脸的看她道:「就拿这次来说吧,别人都以为徐家公子这个脑袋有问题的花花纨绔,去了大理寺之后会被宋寺丞吃的渣都不剩,可万万没有想到,最后却是他把宋寺丞给扳倒了,用的手段也是简单粗暴,甚至不考虑后果,就这一份胆量,我从来谨小慎微,自问是没有的。」

夏芷月玉手梳理着自己胸前秀发,仙子美眸好笑的看着他道:「那是因为很多人一开始,都把云慕看做是不值一提的小狗,所以才印象很震撼,对吗?」

萧明琅道:「我看,更多还是他无路可走了,才出险招。」

夏芷月摇头笑着,眼神冰雪聪慧道:「如果我说他是稳操胜券,一开始就算定太子监国,他必然有赢不败呢?」

萧明琅眼看远景,轻出一口气道:「还是小看他了。」

夏芷月又看着大雨,话语轻描淡写,说着似乎与她无关的事情道:「而且,云慕也绝不是世人眼里的倒霉孩子,他从小经历磨难,能在困境装疯卖傻活了下来,有侥幸,也有智慧,你想想,他那时候才多小?」

萧明琅恍然笑道:「听芷月小姐这般一说,的确如此,太傅两位如花似玉的夫人早去,确实是怪事,就拿徐文乾说吧,芷月小姐可知道,这满天下的人,谁不知道将来能掌断乾坤,扭转阴阳的狠人,就是这个徐文乾?」

夏芷月轻转美女玉体,眼前萧明琅男子当中风流倜傥,仪表堂堂的身高体长,而这绝美仙子站在他身前时,更显得青衣纱裙包裹的婀娜玉体曲线窈窕,修长曼妙,再是穿着高跟鞋的缘故,不止她仙容近在男人咫尺,说话之时,红唇兰香也扑到他脸上道:「那以状元爷来说,您这等文武双全的当代新秀,比起徐文乾如何?」

萧明琅本来是被美女姿色吸引,看着她红唇就有一股想要占有,含进自己嘴里的征服感,可被这样一问,顿时皱眉泄气,低声叹道道:「实不相瞒,我怕是真不如他。」

夏芷月美眸善睐用好奇眼神看他,轻轻笑道:「哪里不如他?」

萧明琅是新科状元,还是新晋文渊阁大学士,足以让人可望而不可及了,确有几分心高气傲,但在此时还是不得不说道:「这明眼人都知道,天下将大乱,皇帝圣体违和,二位皇子成割据之势,藩镇尾大不掉,五位将军兵权在握,要说谁人最是狂龙乱舞?自是徐文乾了,这个人小时候就心狠手辣,我在凉州都有听闻过他的事情,他的亲娘在病床上死掉,半滴眼泪都没流,只把血恨往胸中咽,这份隐忍,我自问不能比他。」

夏芷月闻言美眸低垂,浅浅轻语道:「这个确有其实,不仅民间在传,朝廷里也有人知道,邢荣无儿无女,只有徐文乾这个亲侄儿,将来兵权必然在徐文乾手里。」

萧明琅心直口快道:「所以,芷月小姐这般聪明人,你说徐文乾现在执掌六万虎狼大军,与二皇子亲如兄弟,将来太子能赢吗?」

夏芷月摇头笑道:「不对,按小女来说,自古以来,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徐文乾确实被人忌惮,为二皇子最强武力打手,但太子难道是等闲?」

萧明琅不太乐观道:「这里都是近人,我也实话实说吧,太子是文人城府,礼贤下士,讲究仁义,他目前除了靠着拉拢淑妃撑腰,这五家藩镇,他可有一家在手?」

夏芷月美眸望他,轻抬玉足莲鞋往前一步,仙子诱惑压迫道:「如果状元爷支持太子,不就有一家了吗?」

萧明琅看着眼前美人诱惑,闻到她吐气如兰的红唇香气,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仙女美色,他英俊脸上也多了些红润,但还是强自镇定道:「我父子自身难保,皇上本来就最是猜忌我们,还敢参与其中吗?」

第九十章 绝顶诱惑

夏芷月此时掌握形势主动,将一具修长高挑的婀娜玉体贴近,美眸看着他躲闪不敢看自己的眼睛,轻启红唇吐露魅惑兰香道:「正因为皇上猜忌,所以你父子二人若投靠了太子,不就有了自保的理由?」

萧明琅很想将这迷死人不偿命的高贵仙子拥进怀里,可还是身不由己的往后退去,摇头苦笑道:「芷月小姐说笑了,实不相瞒,我父子犹如火锅上的蚂蚁,不说太子胜算太小,若真能保命要紧,那真是不用小姐着急,我明琅自己就去主动办了。」

夏芷月站在他身前,她似觉得好笑道:「不过,我就是没有见过风流倜傥的状元爷,也会有在美女面前后退的样子,难道是害怕芷月吗?」

萧明琅背靠墙壁,听了笑道:「怎么会呢?」

夏芷月打量着他道:「是真的吗?」

萧明琅不动声色的往前一步,面对美女近身,他也退让道:「你看看,这像芷月小姐的大美人,我只有往前的道理,可不会有后退的道理,就更别说会害怕了。」

夏芷月轻抬美眸看着他这样子也不说话,却是轻轻抬起一只雪白玉手落在他左边胸口,隔着衣物停顿刹那,吐气如兰笑道:「只是这里,却跳的很快。」

萧明琅正正实实的站着,目光低垂看他玉手停在自己胸口,觉得把持不住,几分邪魅道:「不是我不君子,倘若芷月小姐再不收手,我怕是要化为野兽了。」

夏芷月轻抬美眸看他一眼,眼神娇媚,也似有挑衅道:「我怕你吗?」

话虽这样说,还是缩回了玉手。

两人重新保持距离,闻听她话语道:「二皇子有徐文乾帮他,所以有恃无恐,而你父名为兵家之神,又何惧别人?如果真的帮助太子,还怕太子登基,有人对你们不利?」

萧明琅道:「芷月小姐怕是对皇上不太了解,若没有皇上点头,我父子真不敢有丝毫举动,也不是怕,家父毕竟年老有病,又有忠心,如果是表态太子,既等于挑战皇上的底线。」

夏芷月好奇道:「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萧明琅也不隐晦道:「皇上只要我父子镇守边关,不许参与朝政,何况是帝位争斗了?我这次来皇城,其实就是一个人质罢了。」

夏芷月静静看着他,似想读出一些他内心里的东西道:「所以,你在等一个时机对吗?」

萧明琅点头道:「可以这样说吧,如果大局可以由我们凉州军抉择之间,便能扭转乾坤的话,谁会坐以待毙?

只是徐文乾那等不世狂人,战场相见之后,又有几人能够敌他?」

夏芷月道:「也不尽全是这样吧,徐文乾似鹰狼虎顾,被人害怕忌惮,邢荣的家底,早晚都是他的,若有你父,或者李道济,或者郭凤翎这种人,难道也会怕他?」

萧明琅笑道:「这话就对了,我们谁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他立太子为储君,却坐视二皇子势力强大,别人都被皇上压的死死,唯独邢荣,丞相,皇后,独孤威,公然与二皇子结为一派,皇上对此一语不发,甚至还在纵容,难道真是想看戏吗?」

此时此刻夜色已经黑暗,高楼底下的万家灯火也已经点燃起来,如同星海一般,大雨漂泊而下,把个细雨粉珠洒了进来,扑打在二人身上。

夏芷月青衣飘舞,美丽笑道:「你也知道这是皇上的江山,人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看戏也并不过分,只是从云慕扳倒宋寺丞的开始,皇上不就已经开始打压二皇子的势力了吗?」

萧明琅对此赞同道:「也确实如此,太子如今势单力薄,皇甫嵩和邢荣有积怨,就不知道太子以后,有没有拉拢皇甫嵩的心思了。」

夏芷月听得分明,淡淡轻语道:「宁得一豪杰,不得一猪狗。」

萧明琅点头道:「此话甚好。」

他说着又笑道:「不过那个小媛不是太子用来保护芷月小姐的吗?她怎么出去了?」

萧明琅的话里有话,是她这种聪明人一听就懂的,夏芷月被问的微怔时,他已然把此说开道:「世人都知道芷月小姐是仙子女神,从来都可望不可及。」

对于美女的赞赏,她从来是听得最多的,什么倾城倾国,瑶池仙子,惊为天人,不食人间烟火,听来都显得对她没有什么触动,唯独徐云慕称呼她仙女姐姐时,夏芷月确实感觉到一丝触动。

当然了,她这个仙子老师来到徐家后,也是愿意和自己学生偶尔暧昧,约束他一番听话的。

人要有赏有罚,如果单以美貌获得男人的迷恋,是绝不足以体现仙子之美,她不止在人眼里圣洁,高高在上不容侵犯,有时也会主动像个美女姐姐一样,和徐云慕说笑,不用打,不用骂,就能轻而易举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而眼前人则不同,他是兵神萧承宗的独子,别人敬他,也忌惮他,就像一把双刃剑,简简单单的对话,她也不会像面对徐云慕一样,可以没有戒心,而是萧明琅与她之间始终都有一层隔阂,两人也都非常清楚。

萧明琅也在试探着她对自己话语的态度,这绝美高贵的北燕第一才女,无数人眼里的女神,任是谁都有一种想要强烈要征服她的快感。

……

夜色漆黑,风雨漂泊……

此处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皇城文渊阁的一座高楼上,聆听雨声狂猛,哗哗坠落洒下无数水滴,形成了一层雨幕。

万家灯火清晰映入眼中,犹如星辰大海,站在高处也看的远。

而不为人知的是,就在夜色笼罩里边,新晋的文渊阁大学士,风流倜傥的新科状元,正与北燕第一才女仙子独处密室。

男女之间本来就有一种吸引,更何况还是有一方,男人欲望流露正浓,夏芷月就是处在他本能欲望笼罩里边,而且感受的出来……

外边风雨涌过,在房间里吹的她一袭青衣长裙幽香四溢,丝滑雪颈边秀发轻舞,一张绝美仙容迎着他脸,眼眸一笑道:「然后呢?」

萧明琅摇头一笑,也实话实说道:「也正是因为此,越是得不到的仙子,也越让男人都梦想着想亲近一二。」

她也少有露出仙子娇媚,背负玉手道:「就是不知,状元爷说的是那种亲近?」

萧明琅再无掩饰的看她,不再躲闪道:「你明知故问。」

这美女仙子站在他面前,却从自己水青薄袖里边探出玉手,用指尖停留在他胸膛缓缓划着圆圈游移,她抬起来的眼神儿望着面前这个风流英俊的状元郎,连说的话都无形带着一丝娇媚如水,勾魂至极道:「你所说的,就是这种亲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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