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的女侠 (35-36)

10250Clicks 2019-11-24 Author: 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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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侠

.作者:dnww1232019年11月2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三十五章

  汗帐内春情弥漫,燕京城里却是近乎人间炼狱般的景象,投石机抛进来的磨盘大巨石,摧毁了房屋和街道,暗红色的鲜血顺着湿漉漉的泥墙流淌下来,到处都是断裂的砖墙,碎石砖块散落在积水中,潮湿阴暗的街道,雨点不断的洒落,带来惬意的清凉。街道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清理了,地上全部都是淹没脚面的积水,上面漂浮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散发着浓郁的腐臭味。

  微风吹拂着豆大的雨点,倾泻在身体上,好像是密集的箭镞,打得人生疼,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血腥味,无论微风如何吹拂,都弥久不散。周围黑漆漆的,纵横的奈曼骑兵砸开居民藏身的屋子,挥刀砍死了还试图抵抗的男人,干瘦的妇人和弱小的女孩被剥去衣服在男人的身下摧残。

  内城的守军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而大许的皇宫里乱做一团,宫女们收拾着包裹想尽办法各奔东西,哪怕皇城的大门还是依旧紧闭,但城墙上瑟瑟发抖的士兵还是出卖了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皇城。

  奈曼士兵没用多久便撞开了皇城的大门,守军们四散溃逃,兴奋的奈曼士兵嚎叫着冲向皇宫,财富、女人一切的一切就在前方的等着他们,不过让这些奈曼士兵大吃一惊的是当他们赶到皇宫时,李庆延自缚双手和他的后宫妃嫔们还有文武百官已经等在皇宫门口。

  奈曼士兵自是不敢擅作主张,毕竟李庆延可是大汗钦点的人物,万夫长连忙差遣士兵跑向汗帐报信,大许李庆延被俘,大许已亡。

  「好,好,好」正在萧贵妃身上驰骋的呼罗通兴奋的在雪臀上拍了一巴掌,「即刻准备,本王要像父汗那样在踏过一遍大许皇帝的宝座」还在喘息的袁贵妃立马一骨碌爬起身,准备衣裳伺候大汗更衣。

  大许的皇宫虽然经历过庆祥之乱的糟践,但在李庆延登基之后立即便重新修缮了一遍,今昔的大许宫殿已经看不出往日庆祥之乱时的惨状,五千奈曼精骑兵踏着整齐的步调缓缓迈入皇城,呼罗通选择了和当年父亲走过的一年的路,踏过隆正桥穿过正德门,便是大许皇帝的金銮殿。

  呼罗通看着面前象征着权力与尊贵的龙椅,神情微微有些激动,转身面向身后跟随的一众侍卫随从还有五千名奈曼骑兵,抽出腰间的马刀指向天空,「当年父汗从这里离开时告诉我,这把椅子奈曼人现在还做不了,我们在许朝耽搁不得,现在我呼罗通继承父汗遗志,又做到了这把椅子,这一次奈曼人不打算再走了」。

  「万岁,万岁,万岁」一众奈曼骑兵纷纷抽出腰间的马刀指向天空,三呼万岁,声音响彻了整个京师。

  呼罗通跨过正德殿的门槛,这是三十年来奈曼人第二次踏进大许的皇宫,由于李庆延投降的很快,整个正德殿都没有受到任何损坏,得到消息的薄皇后早就带着人将正德殿内的地毯更换成了富有奈曼特色的羊皮毯。

  「臣妾参见大汗」龙椅边响起成熟的女声,正是盛装打扮凤冠霞帔的薄皇后,乌木般的长发卷了三卷用凤头簪固定住,三根双凤纹钗带着珠帘垂在四周,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显得格外艳丽,这身衣服正是大许皇后与皇帝大婚时必穿的嫁衣,也只有皇后才有资格这样穿,今日薄皇后穿上这身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哈哈哈,好好」呼罗通兴奋的拍了拍手,大刺刺的做到了龙椅上,摸着薄皇后的圆润的脸蛋,「本汗就喜欢你这身打扮」,台阶下的萧贵妃和袁贵妃隐隐有些嫉恨,自己刚刚得了大汗的宠,正是乘势而上再进一步的大好时机,却又让薄皇后将大汗的注意抢了去。

  薄皇后哪里不知道台下萧贵妃和袁贵妃的心思,只是眼下后宫之中她们这些身为从大许掳来的女人,身后又没有娘家撑腰,自是要团结一些,不然迟早被来自草原上各部落的女人打压的喘不过来气。

  薄皇后微微扭动身子想引诱呼罗通,只是呼罗通一点也不着急,将薄皇后抱在怀里,受宠若惊的薄皇后一下子手足无措,只好双手环着呼罗通的腰,眼巴巴的望着,不知道大汗意欲何为。

  呼罗通招了招手,两名侍卫走了出去,不多时却是带上来一大群人,薄皇后一见为首的人,心中顿时心凉了一片,「罪臣李庆延不知天兵至此,未能远赢还望」曾经的大许皇帝李庆延见到呼罗通后毫不犹豫的双膝一弯,跪了下去,身后的一众嫔妃哪里敢迟疑也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见到这场景,薄皇后哪里还不知道呼罗通想干什么,颤抖的手轻轻的拉了拉呼罗通的衣袖,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哀求,但这么多年来呼罗通等的就是这一天哪里会理会薄皇后的哀求。

  将薄皇后翻转过来,面朝着台下众人,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的领口被解开,一只手抚上了薄皇后高耸的双峰,薄皇后拼命摇着头,哪里愿意在儿子面前这般丢人,但薄皇后越是拒绝,呼罗通的性致就越高,大手用力揉搓着傲挺的双峰,这还嫌不够,另一只手伸进薄皇后裙下,就去扯套在下身的亵裤,薄皇后奋力想挣脱呼罗通的束缚,被胸前的大手牢牢按住,一下也动弹不得。

  台下跪伏的一众嫔妃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倒是跪着的李庆延眼观鼻,鼻观心,彷佛神游天外一般,不多时,龙椅上的薄皇后下身已经被扒开,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的下摆被扯开一道口子,不过玩的兴起的呼罗通哪里管这些,将薄皇后摆成跪伏状态,臀部高高翘起,「不要动」呼罗通附耳在薄皇后一旁说道,薄皇后点了点头,身形颤抖着,尽管她早就做好在龙椅前伺候呼罗通的准备,但哪里会想到竟会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被玩弄,又羞又怕的薄皇后眼泪都快要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又不敢哭,只好强行忍着。

  呼罗通走下台阶,走到跪着一众大许皇妃面前,看着李庆延丝毫不动的神色,呼罗通有些不满意,绕过李庆延,跪在他身后的便是大许皇后田燕儿,见着呼罗通走到自己面前,知道自己逃不掉的田燕儿只好膝行两步,头叩在呼罗通的靴子上,「妾身参见大汗」。

  「你就是皇后」呼罗通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跪在自己面前这个少夫人,尽管已经身为皇后,但眼下芳龄不过双十,正是女子大好年华,散落在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模样与身段无愧于大许皇后这一身份。

  「是,妾身是许朝皇后」田燕儿声音略带着颤抖,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到了这一刻还是慌乱不已,「哈哈哈哈,好」呼罗通大笑着将田燕儿夹在腰间,抱向龙椅,放在薄皇后的身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的田燕儿,心一横,利索的手脚并用褪去身上繁重的宫装。

  「爹爹」隔着老远就听到李妍的娇滴滴的声音,马上,李妍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大许的皇妃们被带进正德殿后,知道消息的李妍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见着李妍跑了进来,呼罗通心中又是一动,光是羞辱李庆延的女人不行,连带着女儿也不能少了,挥挥手,有侍女去带大许的公主前来。

  呼罗通伸手将李妍抱了起来,「爹爹…。」李妍双手紧紧环住呼罗通的脖子,「爹爹答应女儿的了,女儿要跪在龙椅前给您吹箫呢」双腿环住呼罗通的腰,李妍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缠在呼罗通的身上。

  「哈哈哈,别急,今天本汗心情好,少不了我的乖女儿的」托住李妍身子的手亲昵的拍了拍李妍娇翘的臀部,李妍不安分的用臀部在呼罗通的胳膊上扭来扭去。

  片刻,就有侍女带着一个少女进了大殿,少女看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胆怯的跟在侍女的身后,连头也不敢抬,侍女领着她带到呼罗通面前,女孩咬着嘴唇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呼罗通一眼,更不敢瞅自己身前,脱得光熘熘的跪在龙椅的母亲了。

  从呼罗通胳膊上跳下来的李妍,蹲在呼罗通的胯前,「女儿给爹爹去衣」说着便要动手去解呼罗通的裤带,却被人抢了先,竟是田燕儿先行抢过来,「没想到这女人看似端庄,竟也是个不知廉耻的货」李妍心中暗暗腹诽。

  田燕儿也不在乎自己女儿就站在身边,动作快速几下的功夫便解开了腰带,见敌国皇后这般配合,呼罗通大喜抚着田燕儿的脑袋,「你给你丈夫也是这般伺候的?」

  「燕儿身为皇后自是不肯的」

  「哈哈哈,好好好,妙啊」呼罗通连连说了三个好字,「真没想到许朝还有这般识时务的女人,倒是有趣啊」呼罗通的阳具甩在田燕儿的脸上,田燕儿朱唇轻启异常配合的张口含住阳具,不过田燕儿身为皇后又哪里会这些,只是依照以往在春宫图上看到的依葫芦画瓢,张口含住却连动也不会动。

  呼罗通按住田燕儿的脑洞往咽喉顶去,粗长的阳具顶到喉咙,直翻白眼的田燕儿哀求的眼神看着呼罗通,也不敢挣扎,只是乖乖的含着。

  「哈哈哈,来,妍儿,给你嫂嫂教教,怎么伺候人」呼罗通从田燕儿的嘴里抽出阳具,话音还没落便被李妍一口吞了进去,田燕儿乖顺的跪在旁边看着李妍的口活,不过神情倒是有些恍惚,呼罗通一把把小公主也拽了过来,「跟你母后一起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人。」

  小公主「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田燕儿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珠儿不哭,好珠儿,娘在这呢」好半天安抚才让小公主安静下来,看着这幅母女的情深的画面,呼罗通下身更挺立了,将田燕儿摆成跪伏状态,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半开半闭,媚态横生,儿臂粗的阳具挺枪刺进田燕儿体内,几乎将浑圆的玉臀刺穿,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哪里承受过这般粗壮阳具的田燕儿大张着嘴,浑身都在颤抖,双手也不知道该放那,只是拼命的乱抓。

  旁边的珠儿惊恐的看着这一切,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让自己接着哭出来,薄皇后知道珠儿也算是自己的孙女了,心下怜惜,伸手将珠儿抱到怀里轻声安抚着。

  此时的眉山峨眉派大殿,已经变成了天香宗等人议事的地方,天香宗娘娘坐在正中上首的椅子上,羯族、夏王爷还有太平道等人依次围坐在四周,可谓给足了天香宗面子,王雄也坐在其中,为了不引人注意选择了最靠后的位置。

  见众人坐定,扎兰丁第一个站起身说话「各位,我羯族千里迢迢前来眉山,此次眉山之战出力甚多,照我羯族的意思,此次拿下眉山所得,至少也应分得三成,另外按照当初夏王爷和我族的约定,江油关以南尽皆归属于我羯族。」

  王雄和左浩瀚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天香宗的虚颖娘娘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看向一旁,神色不变的夏王爷,夏王爷什么话也没说,坐在夏王爷身边的曹曼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此时峨眉派事情尚未了定,现在谈乱这个为时尚早,不如先完全拿下峨眉派之后,再讨论这些也不迟」见天香宗的虚颖娘娘眼神不时在自己身上晃悠,夏王爷只好站出来打圆场,向众人提议。

  「夏王爷的意思是?」

  「峨眉派的主要人手都在半山,还在跟蜀地武林人士交手,不如我等借此机会将蜀地武林清理一空,也省的日后再有宵小烦心,」夏王爷的意思很明显,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做的所有人都是获利者,蜀地武林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若不将其一并清理,定会对在做众人心怀不满。

  在场都是一方豪杰自然明白夏王爷是什么意思,「既然夏王爷这么说了,宜早不宜迟,尽快动手吧」左浩瀚站起身径直往半山走去,尉迟炽繁戴着面纱跟在身后,夏王爷只是觉得左浩瀚身后的人有些眼熟,一时却没想起来是谁。

  眉山山腰第二道关卡,峨眉派众人和孤山帮以及阳堡的人交手过后,便撤到了第二道关卡下,据险死守,,成化怀挥舞着大刀化身为督战队,在身后监督,也不管是否会激起帮众们的不满,只是一个劲的催促着孤山帮众人死命向前冲,拼死冲向峨眉派吗,然而峨眉派盘踞眉山这么多年自然不是浪的虚名,各种器械应有尽有,陷阱,冷箭,暗器防不胜防,打退了孤山帮众人一次次进攻,简易的碉楼与扎起的木门成了死亡一般的天堑。

  「师傅,不行了,要不我们撤往后山吧,这些人近乎不要命一般就往脸上冲,弟子们哪怕再勇勐也挡不住这样亡命徒啊」史幽探一脸忧心忡忡的,照这个形式下去,眉山坚守不了多久,能只望的只能是希望对方也维持不了太久这样的进攻,用竹席捆绑扎起的木门已经被鲜血浸泡透了,鲜红的血液因为干涸和太阳照射变成了褐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王公子,真的要再继续冲下去吗,帮中弟子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死了这么多人才前进了这些,只怕再强行冲下去,………」成化怀提着刀小心翼翼的向王诏麟询问,现在他已经后悔组织进攻眉山的计划,到现在为止不但什么都没有捞到,反倒是孤山帮弟子折损大半,要不是王诏麟已经许诺他,拿下眉山后,峨眉派所有积蓄、一半峨眉弟子以及眉山还有这么多年留存下得武学典籍均由他处置的话,成化怀早就放弃了进攻眉山了。

  「停下?成帮主,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停下岂不是前功尽弃,拿下眉山,成帮主你就是蜀地武林盟主,全蜀地武林上下无不为你马首是瞻,在这里停下,成帮主就不觉得可惜吗?」王诏麟拍了拍成化怀的肩膀,再次给成化怀许下了一个大饼,此时的成化怀已经顾不了许多了,向前只要成功了,自己便拥有了一切,后退,自己将成为整个武林的笑柄,该如何做选择已经无需多言。

  成化怀提着刀准备下一次冲锋,孤山帮的一切都已经赌在了这次进攻上,容不得半点有失。「公子…。」从前方撤下来的孟安夫人和瑛剑侍立一旁,看满色不善的王诏麟出声提醒了一句,看了一眼面前担忧不已的两女,想到眼下焦头烂额的局势,王诏麟也没兴趣再在女人身上消耗时光,「走吧,去看看孤山帮他们进攻情况怎么样。」而此时此刻却有一支轻装骑兵悄然已经潜入了眉山,互相征战的各方竟无一人发现这一切。

  在蜀地武林人士亡命一般的进攻下,终于有人冲破了峨眉派等人的防线,不知道流了多少血的天堑轰然倒下,「保卫峨眉」史幽探和哀翠芳大吼一声抽出血迹还没干的宝剑再一次冲向了蜀地武林,手起刀落砍到了几个不要命的。

  花蕊夫人持剑殿后,谢文锦组织者峨眉派弟子向山后退去,但凡有不要命的敢上前都被花蕊夫人一剑一个送去归西了,看见峨眉派后退,正在督战的成化怀兴奋的冲向花蕊夫人,只要能擒下峨眉派掌门拿下蜀山,那所付出的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

  见着成化怀直冲过来,花蕊夫人也不多言飞身迎上,才刚一交手便又有一把巨剑直挺挺的砸了过来,花蕊夫人堪堪侧身避过,便是金刀锯链孟安夫人,「一起上吧,倒要看看你们都有什么本事敢侵犯我峨眉派」花蕊夫人随意一挥,两道剑气便直扑成化怀和孟安夫人而去,撞击出金属清脆悦耳的声音。.

.              第三十六章

  史幽探和哀翠芳正在左突右冲,忽的觉得身后一谅,急忙侧身却是四把利剑刺来,持剑的皆是女人,史幽探和哀翠芳心道没见过这四人,连忙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偷袭我峨眉派」四女一言不发继续刺向史幽探和哀翠芳两女,招架几个回合,知道这几人武功不凡,若是纠缠在这里只怕后撤的派中姐妹有难,急忙卖了个破绽引诱四女刺来,回身一剑也不管刺没刺中,急急忙忙跳开,去寻派中姐妹还有师傅。

  正在追击峨眉派的蜀地武林众人也被半路拦截下来,撤退的峨眉派弟子不知道去了哪里面前反倒是多了好几个全身裹着黑袍的人,「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敢拦在我们前面,喂,峨眉派的人呢,不说,就连你们一起剁了」为首的汉子提着刀指着面前这几个穿着黑袍的人。

  蛇节向前跨了一步,开了叉的黑袍随着摆动露出了纹着蛇形纹身的大腿,尽管腿上全是青色的纹身,可在这些困在眉山下许久,饥渴的汉子们来说就如同春药一般,「直娘贼的,竟然是女人,全都拿了,再把峨眉派弟子也拿了大家一起泄泄火」。

  还没等汉子话说完,蛇节翘起修长的双指微微晃动,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来一条条毒蛇,一口咬住正在追击的蜀地众人,尖锐的牙齿咬破了这些武林人士的身躯注入毒液,不多时这些武林人士便在哀嚎声中倒地。

  不多会,场中不时有人倒下,既有蜀地武林众人的,也有峨眉派弟子的,在附近观战的王诏麟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些人是谁?」身边却没有一人答话,王诏麟这才回头,环顾左右却发现瑛剑和玲珑竟然都不在自己身边,「两个贱畜竟然背离主子跑了,等回了南宁,定要好好试问。」

  「王公子还是先想想怎么才能从这里离开吧」娇媚的女声响起,长剑已经指向了王诏麟的脑袋,「你是什么人」王诏麟连忙避开,虽然武功不俗但多年没有实战,让王诏麟一瞬间手忙脚乱,不过几个回合便挨了一掌。

  「果然不出我家王爷所料,王公子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连你堂弟的二分之一的水平都没有,难过王爷那么有信心拿你」黄安琪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剑,又是一剑刺来,已经被拍中一掌的王诏麟那里还能躲得掉,只好闭目等死,「咣当」一声,王诏麟睁开眼睛时,一把剑落在了地上。

  「哈哈,瑛剑你来了,快帮我挡住他,回到南宁就让你也成天人之境」情急之下王诏麟也顾不得许多,只好拼命的下承诺,至于能不能兑现就只有天知道了,「中了天香宗虚颖娘娘一掌,你还能撑到现在,不错嘛,可惜你挡不了第二下了」黄安琪说完挥掌直扑王诏麟而去,瑛剑还想护主,被黄安琪一掌拍飞,王诏麟头也不会夺路而逃,没走几步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挺挺向前倒去,出手的却是玲珑,隔着老远,王雄见着自己堂哥王诏麟被追杀,想了想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选择出手。

  此时,无论是峨眉派弟子还是蜀地武林人士都意识到了不对劲,连成化怀也放弃了和花蕊夫人捉对厮杀,拼命往山下跑去,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漫山遍野响起了喊杀声,整个大地都在晃动,如同要山崩了一般,无数箭雨从山两旁射出,围在外围的蜀地武林人士纷纷中箭,随后从四面八方涌上来一片黑色的云——名震西北,威慑乌蒙,羯族的庆州铁骑终于登场了,黑衣黑甲,踏着整齐划一的节奏,黑压压的一片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马上这些黑色的云又化身为黑色的洪流,径直撞向四散逃命的蜀地武林人士,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尽管单对单,这些蜀地武林人士可以轻松打十个,打二十个,但面对数以万计雪亮的马刀和笔直的骑枪,齐刷刷的挥砍,只是几下的功夫,这些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便被乱刀剁成肉泥。

  正在逃命的成化怀也好不到哪里去,迎面撞上黑色的洪流,几排骑兵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成化怀抬手几发暗器打在骑兵们的盔甲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坚韧而又轻便的藤甲简直是这些武林高手的噩梦一般,任你宝剑再锋利也不过是多添了几道划痕,几丈长的骑枪让成化怀根本近不了身。

  「该死」成化怀翻身避过一杆骑枪的捅刺,纵身一跃踩在一名骑兵的马背上,想借力逃出包围圈,还没等跃起身,一个流星锤重重砸在了成化怀的后背上,「该死」成化怀暗暗骂了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不管三七二十一咬牙向一旁跃去,「嗖嗖嗖」破空声响起,空中三支弩箭直直射来,吓得成化怀一个驴打滚避开,身形还没定住,一把剑从上贯下刺穿了成化怀的咽喉,孤山帮掌门就此身亡。

  曹曼割下成化怀的首级提在手里,运足力气朝四周大喊「成化怀已死,投降不杀」正在围猎追杀的骑兵齐声高喊「成化怀已死,投降不杀」,被追杀的肝胆具裂的孤山帮弟子哪里还敢再抵抗,放下手中的兵器束手就擒,此时此刻场中大势已去,蜀地武林中人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还在坚持的只有峨眉派一众弟子。

  「花蕊掌门,如今此局面,不如依附我天香宗成为天香宗下一分支,峨眉派依旧是蜀地第一门派」虚颖缓缓踏步向前,一步步逼近花蕊夫人,每一步都让这位峨眉掌门倍感压力,「你们天香宗打的好算盘,是打算把我峨眉派连皮带骨一起吞了,峨眉派立派几十载岂有屈居人下的时候…。」

  「听这小娘皮说这些废话干嘛」左浩瀚飞身直扑花蕊夫人,身后的几名戴着面具的天母紧跟而上围住了花蕊夫人,虚颖本想劝花蕊夫人投降体面接收峨眉派,眼下却是不成了,自是不能让左浩瀚抢了去,一众天香弟子赶忙齐齐围住峨眉弟子生怕走脱了人去,王雄也凑热闹封住了花蕊夫人后撤的路线,而夏王爷却没参合其中,满山遍野的庆州铁骑驱赶着俘虏缓缓向一边退去,扎兰丁见峨眉派已经陷入绝境也想乘势收些战利品,身旁一名腹蛇女突然指着自家的营地叫了起来,不远处眉山上的羯族营地升起浓浓的黑烟,显然是自家营地已经没了,眉山总共只有峨眉派、蜀地武林、夏王爷、天香宗和太平教,而此时蜀地武林已经全灭,天香宗和太平教拥有的势力又不足以两面作战,能偷袭自己的是谁不言而喻。

  「该死,李元景我要杀了你」暴怒的扎兰丁如同发狂的狮子般向李元景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半路却被一女人拦了下来,正是戴着面纱的尉迟炽繁,「妖妇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杀」扎兰丁赤红着眼不要命般的冲向尉迟炽繁,「南蛮果然是蛮族,只知勇武而不知计谋,区区小计便至如此下场,也无怪落的全族尽灭的下场了,只怕你族中长辈的首级现在已经被庆州铁骑割了下来,不过很快你也要去陪他们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旁边一声惨叫,蛇节被左浩瀚一巴掌拍晕在地上,而花蕊夫人寻着这机会想要走,又被虚颖拦了下来,「背信弃义,,,,,」

  「和蛮族打交道从不叫礼义廉耻,不知这位天母名号,曹曼代夏王爷向天母阁下表示谢意了,多亏了阁下的计策,与天公合作一起拿下南蛮」曹曼提着剑走过来,朝尉迟炽繁一抱拳,全然当一边的扎兰丁是死人了。

  虚颖知晓这边发生的情况,但眼下拿峨眉派众人要紧,根本无暇顾及夏王爷、太平道和羯族这边的事情,一边阻拦花蕊夫人逃跑的,一边脑海里快速分析着场上的局势,夏王爷可真是打的好算盘,乘我天香宗和峨眉派胶着之际发难,天香宗不可能放弃峨眉派这么重要的战利品不要去帮羯族,但天香宗和峨眉派交手,就让夏王爷有了时间对羯族下手,羯族一灭,蜀地尽归夏王爷,之前考虑的羯族和庆州平分蜀地,二者互相牵制的局面却是不可能了,若是让夏王爷就这样一统蜀地,只怕将来天香宗在眉山也不得不受制于夏王府,看来要找下一个能牵制夏王爷的对象,心中想着,虚颖的目光就落到了正到处擒拿腹蛇女的左浩瀚身上。

  峨眉派众人的抵抗犹如困兽之斗,尽管如此还是给力图擒拿她们的天香宗造成了很大困扰,直到最后一个峨眉派弟子被擒获。

  「这是所有峨眉派弟子的名单,根据夏王爷和天香宗的协议,眉山便有天香宗所有,此事可有意见吗,左教主?」左教主三个字咬的很重,明显虚颖在表达对左浩瀚的不满,左浩瀚哪里听不出来,不过此次没费多大功夫便可分得一大杯羹,左浩瀚完全不在乎虚颖心中怎么想。

  「当然没意见,峨眉派怎么处置全权由天香宗说了算,太平教上下绝无多言」反正这次自己的目标不是峨眉派,正巧做个顺水人情,峨眉派处置就给天香宗了。

  虚颖看了左浩瀚一眼,又转头看向夏王爷,夏王爷依旧是眼观鼻,鼻观心,只要蜀地在他手里,天香宗依然还是得给他几分颜面。

  见夏王爷和左浩瀚完全没有任何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的意思,虚颖冷哼一声,「峨眉派门下三代弟子归入天香宗门下,一代弟子史幽探、哀翠芳、二代弟子孟紫芝、孟兰芝等归夏王爷所有,二代弟子谢文锦、三代弟子燕紫琼等归左教主,峨眉派掌门花蕊夫人…」

  虚颖故意拉了一个长音,停顿一下道「花蕊夫人就归王公子所有」

  「虚颖娘娘,这样分有些不妥吧,王公子新到此间,对峨眉派不是很熟,就把花蕊掌门赠送给他是不是有些欠考虑,」左浩瀚自是不愿意花蕊夫人分给别人,他早就私下里和夏王爷约定好了,只要天香宗把花蕊夫人归到自己门下,两人就联手一起施压逼着天香宗把人交出来,只是万万没想到天香宗玩了这么一手。

  虚颖料到自己若是把花蕊夫人归到自己门下,保不齐左浩瀚和夏王爷会联手施压,干脆将祸水东引给王雄,让他替自己吸引注意了,王雄也知道自己被虚颖摆了一手,但自己吃下去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左教主此言差异,小子虽不才,但眉山之战也是出力颇多,拦截花蕊掌门的时候,左教主可是忙着自己私务去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这人还是我和虚颖娘娘一起拿下的,左教主这也想要,怕不是有些贪心了。」

  「你…」左浩瀚看了一眼夏王爷,见夏王爷压根没有要替自己施压的意思,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瞪了王雄一眼转身离开了,夏王爷见左浩瀚离开也起身寻个理由告辞离去,只留下王雄和虚颖二人。

  「娘娘可真会做顺水人情」见夏王爷和左教主都离开了,王雄转身无奈的朝虚颖说道,「花蕊掌门武功高强,虽是年岁有些长,但风韵仍存,论身段容貌在武林之中仍然是数得上的美人儿,天香宗好意送给王公子,不知王公子此话何意」

  「那王某就多谢天香宗的好意」见虚颖跟自己全然不知的模样,王雄也不再多言,反正白送上门一个美人自己没有不要的道理,道了谢告辞离去。

  蜀地的局势短短几天内风云变换,原本和羯族互为盟友的夏王府突然翻脸发难,庆州铁骑突袭江油关,羯族族长禄余和伯忽二人力战不敌,被万马践踏而死,羯族精锐尽失,一路向南败去,庆州军乘势掩杀,羯族下秦狼狈而退直至十万大山方才有一线喘息的余地,至此羯族对蜀地的谋划全盘落空并且更是族中精锐折损大半,羯族再无复兴往日秦人辉煌的可能。

  当庆州军将西川城团团围住时,识趣的盛兴节果断选择了投降,蜀地已定,夏王爷手握庆州凉州申州泰州巴州及蜀地,与大黎和南下的奈曼隐隐有三国鼎立之势。

  巴州与蜀地交境庸郡的中心沔城,此地已有太平教接管,左浩瀚和夏王爷私下里的密谋便是此地,太平教协助夏王爷围攻南蛮和眉山,事成之后,夏王府将庸郡交给太平教,蜀地和巴州都太过偏僻,太平教终究是在南黎起家,若是将基业建在蜀地和巴州,对于南黎则鞭长莫及,庸郡与蜀地巴州及南黎均相连,即可作为立足基业,也可以与南黎境内太平教势力相呼应。

  左浩瀚满意的环顾太守府,墙上挂着沔城的城图,桌子上摆着刚刚沔城大大小小地主送来的地契,用来讨好即将接管沔城新主人,左浩瀚神情中带着些许激动的用力拍了拍太师椅,「这里便是圣教立下基业的开始,哈哈哈,炽繁啊,不得不说你的谋划真的不错,这次我要重重的赏你」。也无怪左浩瀚这般激动,太平教创立已久,但至今都没有一块立足之基,尽管在南方声势不小,终究不过是无根之木,难以上的台面,而如今有了沔城,虽然不大但也有立足之地,再以教中资源支持,王图霸业可成。

  「还是教主神机妙算,炽繁不过只是多说了几句嘴,算不得上什么功劳,」尉迟炽繁嘴上一边说,一边已经解开袍子,长袍下赤条条的躯体上装饰着些许点缀,俯身趴在左浩瀚面前,乳头上系着的铃铛叮当作响,肩膀抵在地上,臀部高翘起,已经准备好主子的临幸。

  旁边戴着面具的天母踏步走过来,蹲在左浩瀚身前准备解开腰带,却被左浩瀚伸手拦住了,「我的美人军师似乎更喜欢再暴力一点的对吗」大手按在翘起的臀部上,轻轻抠挖着褐色的后庭,褐色的后庭周围复杂的肉纹,每一丝都那么敏感,稍微触碰几下便让尉迟炽繁身形颤动。

  「都是主子调教的好」从后庭处传来的快感每一下都在让尉迟炽繁回忆起过往那极度屈辱的曾经,从最低级的母畜爬到今天,又有谁知道这些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年轻的肉体如同渗水的机器一般,从阴户里潺潺流着淫水,褐色的后庭微微张开,尽管后庭开口看起来并不大,但实际上……,左浩瀚伸手一捅便塞进了后庭之中,略微向上一提,后庭的附近的括约肌如同不存在一般,整个后庭都被翻了起来,「清理的很干净」

  「奴随时准备给主子享用」

  「还记得你的后面是拿来干什么的吧」

  「奴是主子的暖脚炉」尉迟炽繁清楚的记得曾经那撕心裂肺一般扩肛的痛楚,松弛的如同巨洞一般的后庭被扒开,左浩瀚抬起脚掌轻而易举将脚塞进了后庭的巨洞之中,长久的训练已经让尉迟炽繁的后庭几乎已经没有了痛感,只剩下被塞进异物的快感,左浩瀚抽插了两下觉得不过瘾将脚抽了出来,把玩起尉迟炽繁的双乳和后臀。

  尽管后庭已经如同巨洞一般,但尉迟炽繁的臀部依旧保持圆润,尉迟炽繁用膝盖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高高翘起的小腿,顶端是绷直了的纤美的脚掌,美丽的乳房不停晃动带动着那铃铛不住的摇摆,摆动激烈的腰肢好像要折断一般,在极度刺激的欲望支配下,湿润的小穴泛滥着淫水,被开发过无数次的后庭在取下肛塞之后一张一缩,左浩瀚在尉迟炽繁泛着水光的下身摸了一把,一拳头塞进了张开的后庭中,被高度开发的尉迟炽繁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痛楚,近乎肌肉记忆一般下意识的去迎合的左浩瀚的拳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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