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 (52-54)

8697Clicks 2020-02-19 Author: jyt1717
#女侠  
【天山女侠】(第五十二章)

作者:jyt1717

2020/02/20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否

字数:15,645 字

  前言:其实我并不是按照章节顺着写的,很多后面的剧情现在已经完成了, 那些文章片段会发到群里,很乱很杂。  至于天仙的转变嘛,两年时间里啥都有可能嘛。

               第五十二章 「……嗯姆嘛,呼……」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方玲的脸上,方玲这才皱了皱眉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十分不情愿地醒了过来。

「嗯~ 啊——唔,自从下山以来,这一觉睡得是最舒服了的~ 」

方玲打了个长长哈欠,左手握住右肘向上举起,惬意地舒展着身子说道。

噗啾噗啾,她的那对足足有着「丁」级体量的豪乳随着她的起坐也跟着在胸前一阵晃荡摇摆,她这才记起,自己此刻是浑然赤裸的,于是连忙拽着被子捂在了胸口,这也使得她的一条洁白粉嫩的大腿半露出了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十分炫目。

「是因为……这个么?」

方玲撅着嘴不愿承认,可是她昨晚确实是睡得格外香甜,或许是因为自己长期裹胸,睡梦之中会感到呼吸不畅,而如今束缚全褪,气息顺畅,可以自如呼吸所导致的么?

(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再裹胸了。)

方玲点了点头打定了主意,扭头向身旁看去。

「哎?」

昨晚畅谈半夜的王小姐不见了,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怎么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

正当方玲疑惑不解的时候,端着一件托盘的天仙回到了屋内。

「方师姐,你醒啦,我去楼下为你要了碗清粥,快吃吧。」

天仙醉人心脾的笑容让方玲倍感温暖,可是细细看去,她的凤眼周遭浮起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面容上也带着一丝憔悴,于是她便问道:「妹子,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么?」

「啊,没有……」

天仙吞吐扭捏的模样让方玲肯定了自己的疑惑,接着追问道:「怎么没有?那么重的黑眼圈,你昨天还没有这个呢,我可是……」

方玲俏脸一红,再说下去差点要承认,昨日自己一直在盯着王小姐不放了。

「……总之,妹子你快说吧,是因为……思念姐姐么?」

「……不是的,是,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

急不可耐的方玲拉着天仙和自己一并坐在了床头,「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因为……方师姐你……睡觉,会,会打呼……」

天仙硬生生挤出了这句话,于是两人一起静默了。

羞臊至极的方玲感觉自己的脸上都要烧起来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打呼噜,怎么以前没有师姐妹们提醒自己一下呢?竟然让自己在王小姐面前出了这么大一个丑,面红耳赤的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击声,如获重释的方玲连忙开口询问道:「什、什么人?」

打破了这份尴尬之后,方玲的呼吸便平复了许多,赶紧起身来到了门前。

一名四下打量的女子手挎竹篮站在方玲面前,这人一身的农妇打扮,那篮子里还遮着一块黑布,这人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现在又呆立当场的样子让方玲心生警惕。

(她这么一直盯着我看干嘛?倒像是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啊呀!)

方玲慌乱地想要遮挡自己赤裸的娇躯,但是她的一对豪乳实在是太过巨大,非得双臂齐出不能掩住,捂住了奶子,下面的私处就无暇顾及,分出手去挡住蜜穴,双乳又要露出一大半,方玲这下乱了心智,也跟着这妇人一起呆住了。

「……咳咳,没事,小姑娘,你们这样的,我可见多了……」

这妇人伸着脖子朝着屋内看了一眼,天仙冲着她眨了眨左眼,示意她不要露馅。

堂堂舞凤阁护阁使,阁内四大凤首之一的柳无暇,竟然要扮成村妇,陪着这两个女娃过家家,若是传到江湖上去,一定会笑倒武林同道们的大牙呢。

柳无暇无奈地自嘲暗道。

「不,不是,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那种……」

方玲也不知道如何辩解,毕竟光着屁股乱跑的人是她,而习惯裸睡的天仙现在却正襟危坐。

「小妇人懂得,懂得!嘿嘿,姑娘你看,这是什么?」

柳无暇掀开了篮中的那块黑布,方玲的脸色便更加殷红了。

这竹篮中装着起码四五根款式不同的假阳具,有木雕的,黄铜的,还有黑铁的,玉镯的,柳无暇指着的那根,就是一根足有接近一尺长的木质镂花双头阳具,显然是女子之间用来互相慰藉使的。

「我,我们不用这个,你到别人家卖去,快走吧!」

「哎?不合心意?别急啊,小妇人这里什么都有,绳子,蜡烛,堵口,甚至连官府的铁铐都有两副,就在下面藏着呢,让我给你翻出来看看?」

「不买不买,你快走吧!」

「砰!」方玲急匆匆地关上了门。

「……唉,生意不好做啊……」

柳无暇叹了口气,大声说道。

「……等一等!」

方玲又打开了房门,她的那双瑞风美目中正在闪动着什么。

「怎么了姑娘?要买东西?」

柳无暇露出了笑容,晃了晃斜挎着的竹篮说道。

「你,你说的那个,堵口是什么?」

天仙漫不经心地搓捻着自己鬓角垂下的发髻,默默地欣赏着方玲的那团因为害羞而扭捏晃动的浑圆雪臀,方玲的这团蜜桃形状的屁股又挺又翘,坐着一定很舒服吧。

嗯,鱼儿上钩了喽。

「哦,姑娘要堵口么?」

柳无暇在篮子中扒拉了几下,翻出了一个面罩口塞。

「瞧,这可是「御女堂」的真货,专门……」

方玲害羞地说道:「且不说这个,戴上之后,是不是就不会发出声音了……」

「嗯?姑娘原来要得是这种玩法……」

「不,不是……嗯,是,是的,那,那有没有这种堵口……」

「有有有!有的有的,就是这个价钱嘛,会贵一些……」

柳无双又掏出了一个红色皮带口球,给方玲讲解说道:「这东西乃是树脂凝成,球内中空,还堵着厚厚的一层棉布,收音效果格外明显,无论你怎么叫嚷,最多也就是……嗯,呜呜,呜呜……嘻嘻,五两四钱,概不讲价,姑娘可看好了?」

「嗯……」

看着方玲喜笑颜开地拿着这根红色口球向自己走来,天仙做出了一副扭捏羞惭地模样,低着头说道:「没想到……方师姐你还喜欢这个……嗯,我,我不介意……」

「不,不是的!」

方玲连忙摆手解释道,「你看,如果我戴上这个睡觉,是不是就不会发出声音了,嗯,呜呜,呜呜~ 」

「啊……是,是这样么……方师姐有心了,其实也不会很吵的啦……」

天仙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却又怅然若失的表情。

「咳咳,唔,咳咳,果然、很有效,就是下巴有点酸……」

看着手中攥着的这颗沾满了自己口水的圆球,方玲不解地说道:「真不晓得居然会有人喜欢这个……」

「啊,方师姐,咱们不是要追上徐师叔么……难道到了下一个客栈,咱们还是,还是要睡在一起么?」

天仙娇羞欲滴,面容粉扑的样子,引得方玲涌起了一股作弄她一番的冲动,她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天仙身边,笑道:「怎么?刚刚才说不吵的,这会儿又嫌弃师姐打呼噜了?」

「不,不是的……」

方玲晃动着巨乳用肩头蹭了蹭天仙,继而得意洋洋地说道:「嘻嘻,咱们不着急走,先在此处住上四五日再说。」

「这是为何?唔,难道,难道方师姐不,不愿意带着我这个累赘了么……」

「瞧你想到哪里去了,当然不是!」

天仙一副就要抹起眼泪的样子,方玲连忙宽慰说道。

「不能急着追上师叔,不然她会赶我,赶咱们走的!可别忘了,我,呸呸呸,咱们可是偷偷跑出来的……反正已经知道了师叔是去燕南山中探查,等到过几日之后,师叔探查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去接应她,这样一来,师叔就没什么办法喽~ 」

一提起如何麻烦徐芷仙,方玲便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变得机灵起来了。

「……这样做不好吧,师叔不会生气么……」

「无妨,师叔从来都拿我没办法,嘻嘻,只要耍耍无赖,她总是会顺了我的心意~ 」

……

气雾氤氲,水光潋滟,宽阔的宫殿中,有座长宽一丈,深约五尺的金雕玉刻五彩琉璃瓷水池,池中碧波荡漾,水面上漂浮着片片牡丹花瓣,这些花瓣一经温润的池水滚烫,便散发出了其中蕴藏着的浓郁花香,使得整间宫殿都变得芬芳四溢,其香萦环梁上,久久不散。

「哗啦」「哗啦」

池子四角各有一桩竹笕,涓涓流淌着在草原上比金子还要珍贵的清水,蒸腾的水汽中,婀娜的身姿若隐若现。

一名淡紫色秀发的女子惬意地在池中洗浴着她的娇躯,凤首半枕在池沿的檀香木枕上,嬉戏撩动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在成功地将池中蜷起道道水纹之后,她轻抬玉藕,将手臂半举在空中,扭转着玉腕,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如葱十指,轻挑的嘴角在她的俏丽容颜上,勾画了一抹柔情的春色,使她绝世的容貌变得更为明艳娇柔,可在她美轮美奂的精致容颜上,竟残留下了岁月侵蚀的痕迹,无论她是否愿意承认,那缕淡淡弯弯的一抹嘴角纹总是挥之不去,但却有着一份说不出的旖旎撩人。

「浴兰汤兮沐芳,华彩衣兮若英。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阴后默默诵咏读着屈子的名篇,沉醉在自己塑造的这番诗情画意之中。

「……唉,卿本佳人,奈何……奈何……」

阵阵忧思涌上阴后心头,难以消解。

思潮澎湃的阴后俯首看向了水中,一名眼中泪光闪动的倩影浮现在水面上。

阴后看着水中映照出的面容,这令她不由得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哼!」

「嘭!」

她一掌拍碎了水中倒影,恨恨说道:「……不报此仇,不杀此妇,本后绝不罢休!」

阴后回忆起了年少时光,一切仿佛都定格在了那个滂沱如注的雨夜,那对弃她而去的背影,那份刻骨铭心的仇恨。

「……阴后,都准备好了。」

苍老的声音从墙上的一截竹筒中传来,打断了阴后的回忆。

「……殷太虚,先警告于你,今天本后的心情很不好,若再给本后出什么岔子……」

「知道,知道,俏儿放心……」

阴后从池中一跃而起,顺手拾起池旁的一件丝绸短袖外袍裹住了娇躯,快步走出了浴室,来到了一间密室之中。

「多少?」

叉腰斜立,挺胸翘臀地赤足站在殷太虚面前的阴后问道。

「一滴不差,正好十升。」

「……还算尽心,呼~ 」

阴后一抖玉肩,脱下了外袍,赤身裸体地仰面平躺在了殷太虚身后的宽椅上。

这椅子通体是由质地坚实的黄梨木制成,椅面上还绣着彩绘莲面绵绸,十分地舒适耐坐。

阴后扭转腰肢,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只听得「嗑哒」「嗑哒」几声响动,阴后的四肢和玉颈便被翻出的道道机关铁圈铐在了扶手、凳腿、和椅背上。

「……哦?还有改进?」

「嗯,新加上的,就是因为一直在改造这个,那日我才一时不察,让那个塞麻闯了进来……好在最后终究是把他打发走了……俏儿,再拨给我些银钱,我就能在宫门处多设两个机关,保准不会再让人闯进殿来了……」

「嗯?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

阴后摇了摇头不再看他,这痴货自打「永夜宫」初建之时,便成日里和自己要钱修改机关。

可他也不想想,这里是自己的行宫,怎么会有敌人来袭,比起添置这些无用的机关陷阱,将宫殿的装潢再翻新一下不是更好么?

「俏儿,门上装两个机关弩吧?」

阴后给自己的殿门涂上了一层上好的梨花铁漆。

「俏儿,甬道设几个陷坑吧?」

阴后给宫墙换上了走私来的大昭官窑烧瓷瓦。

「俏儿,我又设计了几条逃生暗道。」

阴后耗重资让殷太虚为自己打造了那件黑莲宝座。

终于,在一次次的无法得偿所愿之后,殷太虚算是老实了下来。

和其他阴后的部下不同,若是按照辈分来说,阴后还要称殷太虚一声师叔,因为他也是无尘派的门人。

三十三年前,一场百年难遇的暴雨使得无尘派在一场山洪暴发之中整派尽灭,唯有当晚不在派中的柳家姐妹和独孤冰,还有碰巧起夜的殷太虚逃过了一劫。

仓皇逃下山的殷太虚看到了倒在路旁的柳俏儿,于是出手搭救,才得救下了阴后的性命。

可惜殷太虚本就无心习武,反而痴迷于各式机关巧器,下山之后又受「无心客」所托,撰写了一本《淫女十器》,可惜此书流传不广,以至于江湖上只知机巧山庄善铸天下神兵,不晓得他殷太虚也有如此鬼斧神工之才。

「总之……你先运功吧……」

「哼,用你教我么?」

阴后怏怏不悦地说道。

无尘派出身的阴后,练得本是堂堂正正的道门玄功,可是为了追上将自己远远甩在身后的妹妹,阴后不得已步入邪道,修炼起了这「采阳补阴」的房中诡术,为了练习这采补邪功,阴后不能再保持完璧之身,这也是她平生的第二大憾事。

她很清晰地记得,自己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将自己破身的男子。

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阴后纵声大笑,笑中带泪。

可是一次次的交合之后,阴后发觉,原来个中滋味也不是那般的难受,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被人肏……很舒服。

久而久之,阴后也释然了,以往苦练数日,才能略微捉摸到那么一丝丝内力渐增的感觉,而如今只需要张开双腿,夹紧那根黑东西,吸出热烫腥臭的精液,自己便能得到不俗的提升,虽然比不得勤修苦练得来的内力精纯,但胜在取之不尽,成形迅猛。

于是在二十五年前,腹绣黑莲,紫发朱颜,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黑莲阴后」横空出世,在江湖上引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想来还真是一段有趣的时光呢……嘿,嘿嘿……只是,我还是讨厌现在的自己,讨厌这每过三月便要倾注元阳的功法,讨厌这副熟透腻烂的身子……下贱……」

阴后闭目运功,自言自语地说道。

「……倾注元阳,说得好听,不就是被那些臭男人肏穴,肏完了射精么,这和那些婊子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她们的嫖资是银钱,本后的却是内力罢了……

嗯……哈……」

阴后脸上晕起了一片绯红,呼吸的间隙也越来越短暂,丰腴饱满的胸脯开始起伏不定,嘴中吐出了一阵甜蜜的呻吟。

「哒,哒,哒」

晶莹的蜜液垂落在地,阴后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可以了。」

阴后张开了双眼,明眸洋溢着无尽的渴望。

「是,是……」

殷太虚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瓷瓶,走到了阴后面前。

「嗯?本后已经运好了媚功,还要这个做什么?」

阴后看着瓶上的「合欢散」三字,皱眉说道。

「俏儿,以往你用「极阴融阳功」,最多不过摄入两升男子元阳,可这次为了尽早恢复功力,要我在十日之内凑齐十升……」

「……啊,你是在教训本后贪功冒进,还是在埋怨本后苛求刻薄……?」

「极阴融阳功」可以将男子的元阳精液在体内转化成内力,由于阴后的丹田被破,无法长存内力,所以唯有定期和男人交合,才能维系。于是阴后责令殷太虚修筑了这座「销魂椅」,并且每月收集二升人精,为自己存续内功。

而这趟中原之行,阴后消耗甚巨,所以她焦急地命令殷太虚十日之内,集齐十升精液,助她恢复功力。

虽然艰难,但殷太虚还是勉力完成了,这倒让阴后有些喜出望外,因为据她估计,十天时间,殷太虚最多也不过收集到一升有余罢了,十升之数也只不过是她一时愤恨,随口而言罢了。

此刻阴后情欲极盛,言词之间亦是蔓延着绵绵的春意,原本威胁的话语全然化作了妩媚的挑逗,殷太虚看着阴后红润粉扑的俏丽面容,还有她胸前那双挺翘的小巧乳头,和正在颤抖不止的纤细四肢,猛咽了一口唾液,急忙说道:「不,不敢……我只是为了能助你尽快完成「融阳」进度,早日恢复消耗的功力啊,哦,你也知道了,我改进了「销魂椅」,一会儿可能会有一些……

颠簸……」

「……哼,快动手吧!」

「是,是!」

殷太虚抬起了阴后的香腮,捏着阴后的小嘴,将瓶中的橙色液体全部灌入了阴后口中。

「嗯咕,嗯咕唔……咳咳、咳咳……」

火辣的气味呛得阴后一阵干咳,合欢散乃是一等一的烈性春药,见效甚疾,阴后感到自己原本就已经发烫的身体开始变得更加炽热起来。

「嗯,唔,呼……嗯……」

阴后的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地汗珠,大片汗水汇聚挂在她胸前的饱满乳房上,沿着阴后乳峰的曲线滴答掉落,而她下体的两瓣阴唇一张一合地抽搐起来,蜜道之中更是已经汪洋一片,大股大股的蜜汁噗呲噗呲地涌出穴口,打湿了椅面大半。

咔嚓咔嚓,销魂椅椅腿向着两边缓缓分开,阴后的玉腿也被迫张大开来。

「嗡嗡嗡嗡」

椅下抬起了一条机械木臂,乃是殷太虚参照少林寺「木人巷」中机关木人仿制出来的,这木臂机巧善动,其灵活程度丝毫不亚于真正的人手。

可是阴后发现,原本只有一根旋转假阳具的木臂上,居然并排多了一根五寸多长的细条珠串,而那根假阳具,似乎也比之前粗长了一大圈,原本最多只有四寸长半寸宽,现在看来只比那根珠串稍短半截,多粗了一倍,旋转的速度更是加快了不少,在阴后看来都达到了有些瘆人可怖的程度。

「这……这个也改了?」

「额,其实若不是你强要一次注入十升的话,倒是无需如此费事,俏儿,依我看咱们还是……」

「闭、闭嘴,本后就是为了尽早恢复功力,才坐在这鬼椅子上的,不然你真当本后喜欢这个烂木棍么?可,可本后不明白,为什么多,多了一根……」

「咦?依照俏儿你的功力来说,应该是五脏六腑皆可为融阳炼炉,非但是肛穴,连腹腔也可以融化元阳的啊,难道我设计有误?……哦,我听说女子个性越强,则后庭越弱,莫非俏儿你至今还未开……」

「胡、胡说!被本后榨干的男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本后怎么会有这种弱点?」

好在阴后俏脸早已是绯红若血,没有让殷太虚看出自己的羞怕,因为她确实是未曾有过菊穴洞开的经历。

骑虎难下的阴后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超过平日五倍剂量的要求,可是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所以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

「快滚出去,和往常一样,待到三个时辰之后,本后就会将这十升元阳融尽,到时再来把这些东西给本后解开,哼,本后今日就会把功力尽数恢复……」

「是,是……」

殷太虚打开了机关,连忙退出了密室。

「呼,但愿俏儿不会发觉吧……十升人精!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上哪去找这么多男子精元啊……」

殷太虚摇了摇头,擦汗说道。

为了满足阴后任性的要求,殷太虚不得已用牲畜的精液混在其中凑数,十升精液之中只有不到两升为人精,剩下的全是牛羊所产,于是他又改造了销魂椅,将功率调大了不止三倍,如此一来,阴后也许就不会发觉自己炼化的元阳有什么问题。

「……糟糕,我还没有试过后面,会、会不会痛啊……啊?!」

阴后正在惴惴不安地瞧着自己身下慢慢逼近的两根旋转木棍,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屁股下面的椅面便展开了一个大洞,阴后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立即感到了有阵阵凉风掠过,使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因为多了一根阳具,所以椅面打开的时间也变了么……算了算了,横竖都是化阳,前后都一样,呼——融阳化极,百骸俱通,精随意转,助吾神通……

嗯?!嗯!唔!」

机械臂已经平移到了阴后身子的正下方,看不到即将要进入自己身体的旋转阳具,本就让阴后有些担忧,于是她便默默念起了融阳功心决,可是突然间,一根同样粗长的木棍猝不及防地捅入了她的口中,压着她的舌头直抵阴后咽喉的最深处。

(该死,这殷太虚到底背着本后改造了多少机关?!)

阴后十分不满地扭动着娇躯,可是由于铁环的拘束,阴后并没能挣脱开来。

「嗯?!呜咕?!」

那根珠串比前面的阳具更长一些,所以先行触碰到了阴后因为慌张而夹紧的菊穴洞口,缓缓抬升的机械臂不容阴后反抗,强制挤开了阴后颤动的肉褶,「咕啾」一声,第一节细小的圆珠已经塞进了阴后的菊洞之中。

「咕唔,嗯唔咕,嗯嗯!!!」

阴后不得不承认,殷太虚是对的,从未经历过肛交的自己后庭确实很弱,在合欢散的药效之下,仅仅只是一小段异物侵入她的后庭,下身便传来了瞬间扩散到全身的快感,让她险些无法承受,登时便感到周身酸麻,四肢软弱,因此无奈地沉重喘息起来。

「嗯,嗯额呢!!」

全身急颤的阴后发觉前面的那根阳具正好点中了她的会阴穴,又麻痹了她的半边身子,然后随着升起的机械臂顺着自己的穴口呲溜一声划过,带给她激流般触电感受的同时,也错过了她的蜜穴,旋动的茎身摩擦着她翻露在外的阴唇,往上慢慢顶起着。

(这家伙是怎么设计的!!!居然歪了这么多,难道还要本后亲自往上面坐么?!)

又急又怒的阴后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在后庭的急转珠串捣乱下忍受着刺激的快感,急剧消耗着残存的体力,扭着腰胯屁股,娇躯向前一挺,噗啾一声,把急速旋转的阳具压入了蜜穴之中。

「哦呜呜!!!」

比以往转速快了起码两倍的仿真阳具一前一后地交错抽插,阴后绷紧了美腿,小腹一阵急颤,拼命地用毅力抵御着上下三洞中传回猛烈的刺激,艰难地保持着神志。

既然是采阳补阴,所以「极阴融阳功」自然是在修炼者淫欲最盛时修习效果最好,而修炼者又不能全然沉醉在欲念享受之中,不然这功法便无从练起,于是也就只有阴后这般心智顽强,意念坚定的女子方能修习。

而即便是如阴后这般高明的修习者,每次运功时也要谨慎把握着「情」与「意」的平衡,动辄亦会前功尽弃。

「噗啾噗啾噗啾」

到位的阳具旋转暂缓,开始喷射粘稠的精液,阴后深吸一口清气,默诵心决开始运功吸收融合着体内的男子元阳精液。

(融阳化极,百骸俱通,精随意转,助吾神通……)

玉睑轻颤,细睫半垂着的阴后身上泛起了一层若有若无的光芒,正在逐步炼化着她体内各处的浑浊腥臭精液。

渐渐地,阴后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缓,微微隆起的小腹也慢慢凹了下来。

在这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里,三根木棍起码在她体内射出了十人份的精液,可是竟然连一滴都没有外泄,接近半坛的精液全部被阴后锁在了身体之中,化作了自己的内力。

(是时候再挑起一点情欲了……啊?!)

阴后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过于冷寂,刚要动情,便发觉从椅子两侧探出了两弯铁圈,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她胸前的双峰上。

刺啦刺啦,铁圈开始左右拉拽,前后套弄起来,给阴后平息下来的欲火添上了一把劲柴。

(……这个殷太虚,别的都不怎么样,倒是很了解本后的感觉嘛……嗯,还真挺舒服的……)

阴后闭目享受着殷太虚特意为自己奉上的机关,一面又开始催动内息流转,不多时,阴后便将第一次射入的精液几乎就要吸收殆尽了。

(呼……差不多结束了,待我将这些内力驱入四肢,这一遭便算是完了……

嗯?奇怪,这是怎么回事……这些精液……不对劲?……为何还没有炼完?)

阴后猛然惊觉,这些元阳似乎比以往的劲道更足,看来自己的炼化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

「嗡嗡嗡嗡嗡!!!!」

「嗯唔??!!咕唔啊!!!呜呜呜!!!!」

突然激烈地转动起来的阳具带给了阴后一阵猛烈的刺激,这是下一次喷射的前奏,难道殷太虚连机关射精的节奏都变了么?

阴后在片刻的诧异之后镇定下来,想来也是,自己平时只会炼化二升元阳,这次一开口就要增加五倍,那么这些机关抽射的频率理应加快,只是,只是此刻自己似乎有些跟不上了。

(融阳化极,百骸俱通,咳咳,好呛,比上次还多还急,咳咳,精随意转,助吾神通……)

阴后连忙皱着眉头合上了双眼,无暇去分辨这次的精液和以往有什么不同,这便调转起体内的所有气息,全部汇往下体周遭运转起来。

牲畜原本就比人类的更加凶蛮,各自的元阳亦是如此,十升精液之中,只有不到两成为人精,那劲道自然要比以往阴后所炼的那些猛烈多了,阴后按照炼化人精的功法来炼化兽精,定然是事倍功半。

这个道理殷太虚懂得,所以为了帮助阴后炼化元阳,唯有带给她更大的快感刺激,才能奏效,但是最后的效果到底如何,殷太虚便不知道了。

「……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俏儿你如此心急呢?要是完不成你的要求……

唉,我也是无奈出此下策啊……」

殷太虚在门外默默嘟囔着。

「嗯呜呜!!!!」

时紧时松的铁圈就像是一对正好捏住了自己巨乳的大手,一刻不停地带给了阴后极端的刺激,机关不比人力,是绝不会劳累放松的,所以等待阴后的唯有越来越凶,越来越猛的大力揉搓,让她毫无喘息的余地。

(该死、的殷太虚,自作聪明、个什么劲儿!弄得本后,都快要,不行了,啊,嗯,而且,而且,下面,下面怎么还会这么动?!嗯!!!)

阴后惊恐地张大了凤眼,她下体的木棍一根粗实厚重,一根长滑轻挑,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在她的蜜道和后庭之中旋动抽插,噗啾噗啾,捅得阴后的下体蜜液横流,爱液滴滴答答地掉落了一地,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嘴巴里的这根虽然不会乱动,但是却更糟,因为它已经起码把两坛腥臭浑浊的精液灌入了自己的胃中,撑得肚子鼓鼓胀胀地好不难受。

阴后感到了视野的变化,凤首开始无法克制地往后仰去,美目渐渐翻白,脆弱的平衡即将要被打破了,她感觉自己正在无可避免地向着情欲的深渊滑落。

阴蒂告急,已经勃起到如同黄豆大小,却还在不停变大、乳头告急,挺立发硬得犹如磐石一般,尚不见一丝好转、阴后感觉自己的四肢不受控制地僵硬绷直起来,十根脚趾只有拇指能够勉强触碰到地面,剩下的似乎都被跳动的脚筋拉住了,蜷曲成一排无法伸展。

「嗯唔,咕唔咕唔,噗唔咳咳,嗯唔!!!!」

道道唾液咕啾咕啾地从阴后的嘴角冒出,好在阴后还能强行压住呕吐的欲望,将精液存在腹中,可也仅仅只能维持住一个脆弱的进出平衡,肚子难以遏制地胀大收缩,收缩胀大,而每一次都会比原来鼓涨的要更多一些,收缩地更缓慢一些。

(肠子里面……好烫,好热啊,还有,还有小穴,里面的肉壁被这些臭男人的精液一浇,就快,快要喷出来了……嗯,啊,唔,呼,融阳化极、百骸俱通,嗯啊……精、精随意转,助吾神通!!)

阴后拼尽内力,已经顾不上再如何调配转化得来的内力,而是转而用已有的内力奋力消耗着超量喷入自己体内的精液,以此来艰难保持着理智。

「嗡嗡、嗡嗡……」

「嗯,嗯,唔,嗯……」

阴后发觉下面的两根木棍的转速渐渐迟缓下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辨这是木棍第几次射精了,只是觉得总算有了一刻喘息的机会,而自己再加把劲儿,就能将蜜壶里的精液清理干净了……

「蹡蹡蹡蹡——」

「嗯??!!!」

她的玉腿被死死锁在销魂椅的椅子腿上,而此刻这销魂椅的两根椅子腿居然往上一抬,阴后便被逼迫着摆出了一副膝盖及胸,脚心朝天的羞人模样。

(糟了,这样一来的话,岂、岂不是……)

熟识各种体位的阴后看着嗡嗡转动,跟着自己小穴一并向上抬起,来到自己身前的机械臂瞬间明白了什么,她知道,如果用这个姿势交合,男人的肉棒就可以轻易地撞到自己厚实的子宫颈口,插进一个令自己很顺畅地便能达到高潮的深度。

蓄势待发的两根木棍开始加速转动,而阴后也将全身真气一齐催动起来。

(融阳化极、百骸俱通,精随意转,助吾神——哼!!!嗯哼!!!咿!!!!

好、好快!!!!好深!!!!要,要泄了!!!嗯哼!!!!)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两根木棍发狂一般地对准了阴后的小穴和屁眼儿,在阴后湿滑的爱液滋润之下,轻而易举地冲入了阴后的最敏感地带,带给了阴后一波狂涛拍案般的快感高潮。

「嗯哼!!!唔姆姆,咕唔姆!!!!」

「吨吨吨——」

比之前几次加起来还要大量的精液灌入了阴后的体内,她这才明白,之前的一切原来都只是铺垫,这可是比平常劲道还要猛烈,甚至于五倍剂量的精液,自己真是太托大了。

「咕噗噗咕噗噗噗!!!」

精疲力尽的阴后再也把守不住防线,白浊的精液铺天盖地地从她的屁眼和小穴之中涌出,喷洒在吭哧吭哧不停工作的机械臂上,而她的肚子也在膨胀到一个如同十月怀胎的孕妇一般之后迅速地瘪缩了下去,倒流的精液从她的嘴角和鼻孔之中簌簌射出,夹在两腿之间的崩坏面庞上,阴后的如水明眸彻底地翻白成了一片朦胧。

(啊!!!!嗯啊!!!!)

「嗯呢恩嗯嗯呃!!!!嗯嗯呃!!!!」

绷紧的娇躯剧烈地挣扎起伏着,再也没有了一丝存留理智的模样,一块绝美的肉体被拘束在销魂椅上,被动接受着她无法避免的极致高潮。

在一阵泄洪般的喷射出大股大股的蜜水和精液之后,阴后气喘吁吁地恢复了些许神识,可是还未等她恢复体力,有所动作,又是一波同样的高潮从天而降,把她最后的意识也彻底铲除了。

(融阳化极、百骸俱通……)

「哼哼噢噢噢噢!!!!」

(融阳化极……)

「哼咿咿咿咿咿!!!!」

(融阳……)

「啊啊噫噫噫噫!!!!」

(融……)

「哼嗯嗯嗯呃!!!!!哦呜嗯呃呃!!!!!」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什么都忘了要高潮了本后又要高潮了泄了泄了小穴又要泄被屁股捅烂了烂了嗯嗯呃哼哼嗯嗯咕咿呼咕咿呼咿咿咕咕嗯嗯!!!!!)

高潮迭至,绝美涛涛,上一个高潮还未结束,下一个高潮便来到了顶峰,在连续不断的无限高潮快感之中,阴后再也无法聚起意识反抗挣扎,她的娇躯很快就被先是嗡嗡灌入她的咽喉,再咕啾咕啾地从她胃里呕出的精液淹没,雪白的肌肤被浑浊的精液和口水冲刷地更加炫目,两条丰腴修长的大腿更是抽搐痉挛着甩动个不停,下体已经被白色的海洋笼盖,除了还在噗啾噗啾地抽插着她蜜道和后庭的机械臂之外,全部被精液掩埋,辨识不出任何形状,而距离殷太虚走出密室,才仅仅只过了半刻。

……

夜幕低垂,躺在床上四目相视的天仙和方玲的两副娇躯,依旧是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方玲承认,如此裸睡似乎是比穿着衣服睡觉舒服多了。

而看着美貌入眠,也是一番不俗的享受,方玲枕着自己的胳膊,默默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在月光沐浴下,天仙美丽的面容散发着清隽的光辉,她的脸蛋儿细致光滑,唯有在嘴角有着些许细微短促的透明绒毛,为她的脸庞多添了几率人间烟火气息,长长的睫毛,挺俊的鼻梁,还有平常时候便已经如若微笑的浅浅弓唇,纵然是同为女子,方玲也不由得心生爱意,满腹眷恋。

(真漂亮啊……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样……嘻嘻,真想就这么看上一晚上,不,不对,应该是一辈子……啊……好美啊……)

「嗯……呜呜、呜,呜呜……」

方玲试着轻轻地喊了天仙几声,她嘴中含着的口塞功效斐然,此刻她发出的哼鸣声,绝对不会比窗外的风声响亮多少,于是方玲这才满意下来,依依不舍地闭上了双眼。

过了好一会儿,正当方玲半梦半醒之际,却听到了天仙的低声呼唤。

「方师姐、方师姐?」

(这声音……软绵绵的,真是悦耳呢,嗯~ )

方玲心中涌起了一阵欢喜,听天仙的语气颇为轻柔,方玲猜测这大概是天仙在试探没有打呼噜的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于是便佯装睡沉了,不做任何回应。

(嘿嘿,这下知道你方师姐有多宠你了吧,这玩意儿戴得我的下巴都快要酸死了,枕头上还得再殿上一层厚厚的枕巾,唉……)

天仙那边没有了声音,过了又一会儿,方玲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微响动。

「咕啾咕啾」

一阵水花声传来,方玲好奇地偷偷把眼睛眯出了一道缝隙,却险些被自己见到的景象吓坏了。

赤身裸体的天仙已经做起身来,张大了双腿,用她湿漉漉的私处正对着自己的脸庞,在她面前上演着一出活春宫。

「嗯!」

「哎!啊!」

方玲的惊呼化作了一记沉闷的声响,天仙似乎也被这声闷响吓到了,正捏着自己阴蒂的双手立刻停了下来。

「……方、方师姐……」

方玲闭紧了双眼装作一副沉睡的模样,心脏却早已惊慌地砰砰直跳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方玲居然感觉到在天仙颤抖的语气,还夹杂着些许的兴奋。

而天仙并没有就此打消对方玲的试探,噗呲一声,方玲知道,那是她手指滑过蜜穴的声音。

「咻——嗯,嗯……」

鼻前传来了一阵腥臊的气味,方玲却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又恢复了平稳的气息。

天仙似乎这才放心下来,动作的声响又大许多。

方玲暗暗叫了一声侥幸,因为就是她不看也知道,自己的现在的脸色一定是像猴子屁股一样的红艳,好在自己背对着窗户,月光照不到自己的脸庞,这才没有让天仙察觉到什么。

(……这么重的心跳声,居然一点都不掩藏,啊,或许我高估了你的功力,大概你只是掩藏不住吧,嘻嘻,本公主的自慰秀,当今世上可没有几个人见过,真是便宜你了,叫你什么好呢?嗯……有了,就叫你小玲儿吧……)

「嗯,啊,嘶——」

咕啾咕啾,水花声越来越大,而方玲也壮着胆子又把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隙,便看到了两根如玉雕刻的手指正在急促地抠挖着湿滑泛着汩汩爱液的蜜穴,两条自己仅仅只敢偷看几眼的玲珑美腿正蜷曲着大大地叉开,白皙的脚背上绷出了道道青筋,继而脚跟点地着高高翘起了前脚掌,对着身前的方玲展示着她粉嫩透红的脚掌。

(……没有蜕皮的么,真羡慕啊,嗯不对,我在看什么啊,这种时候应该看王姑娘的小穴啊,啊不对不对,我什么都不该看的!可是,可是,嗯~ !!)

方玲的心里五味杂陈,情知不该,身体却因为天仙仰首呻吟,看不到自己的脸孔而老实地瞪大了双眼,瞧着天仙愈加放肆的自渎……

「嗯,啊,嗯~~~ 」

天仙一只手在下体狠命地抠挖,另一只手则是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惜甜蜜的哼声还是从天仙的手掌缝隙中飘荡出来,一字不漏地钻进了方玲的耳朵里。

方玲看得很清楚,天仙的手指揉搓了一会儿阴蒂,便用指肚子贴着自己的阴唇上下滑擦起来,滋溜滋溜,爱液将天仙的私处润滑得水盈透亮,贴着她穴口一周的丛丛黑绒阴毛也被天仙捋得十分柔顺,和整个尻穴组合在一起,就像是个黑丝的大蜜桃,这块蜜桃的核心,正在一张一翕地抽搐痉挛着喷出汩汩的蜜汁,淌在床上湿了一大片的床单。

(呼,她,她这么美丽的人,也,也会做这种事么,还是,还是当着我的面……。噫,不、不对、王姑娘身陷奴窖,理应是受过多般凌辱,这才,这才如此行事的吧,我,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天哪,快,快停下来吧……)

方玲感觉自己的两颊都要被热浪烧坏了,可是天仙看起来却好像是刚刚开始,丝毫没有收手的意味。

「嗯,唔~ 」

天仙弯下了自己的腰肢,吓得方玲连忙闭上了眼睛,「噗啾」「噗啾」

方玲脸上一阵凉沁沁的,她知道,大概是天仙喷出的些许浪水打在了她的脸上。

(……真,真脏啊,没想到,王姑娘竟然是这样的人……)

心乱如麻的方玲是继续装睡也不是,佯装醒来也不是,真是的,自己为什么没有睡着呢?

「呼——嗯,呼,方师姐……」

大惊失色的方玲险些就此叫出声来,不过还好自己嘴巴里堵着什么,她没有想到,嘴里堵着的这玩意儿居然又救了自己一次。

「……都,都怪你,非要,非要把口塞给人家看,搞得人家下面一整天都,都湿的不行,恨不得,恨不得马上就,就泄个痛快……嗯~ 」

咕啾咕啾,方玲想象着天仙揉搓自己蜜穴的娇羞模样,一边继续支起了耳朵仔细聆听。

「……人家真以为,真以为你会过来,亲手给人家带上那个,让,让人家跪在你面前,舔方师姐的脚趾头,哀求方师姐,打我,骂我,虐待我……」

方玲听得心燥神迷,她发觉自己的下面也涌起了一股热流,这股热流从腹腔深处,缓缓地往下继续蔓延着……

「你偏偏没有!还,还带着这个,面对着人家,作弄人家……嗯啊,嗯……

方师姐,你,你好坏啊,我,我知道,你明明一直在看人家,还,还装作一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你的眼神,和那些臭男人一样,色眯眯的……」

方玲羞愧至极,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天仙看得一清二楚,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看来是要一落千丈了。

「……方师姐不知道吧?人家就是喜欢这么被看,嗯啊!!方、方师姐,不知道吧?啊、人家,人家是自己偷偷跑出去当女奴的,看来人家,天生就是,就是喜欢被人玩,被人肏,跪在别人的脚下打滚,嗯……啊,喜欢挺着大奶子,撅着圆屁股让人家肏,嗯……」

方玲的呼吸也跟着天仙沉着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幻想着天仙跪在自己脚下,一脸渴求的卑贱模样,心中不免一阵悸动,如果,如果是真的……可是不知怎地,方玲竟然也幻想了自己跪在天仙脚下的模样……似乎比之前的那种更加刺激……

因为天仙的乳量并不富裕,而话语之中的「大奶子」、「圆屁股」又在无意之中暗示着方玲,所以沉浸在天仙话语中的方玲才会在不知不觉间,跟着天仙的意图,开始向着最淫靡的方向幻想。

(听、听起来好刺激啊,可是,可是真的会有人天生下贱成这样么……还、还有,跪着挨肏,真的会、会很舒服么?)

「……方师姐不知道吧?其实,嗯,其实,堵着嘴巴,像个玩具一样让人家肏弄,那是,那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事情了!就像你现在这样!人家好羡慕,好想和你一样呢!嗯,到、到了到了、嗯咿咿!!!」

「噗叽噗叽噗叽」「哗啦啦啦……」

天仙用手挡住了自己潮水的喷溅,这才没有射到方玲的脸上,而方玲此刻已经完全地陷入了天仙所描述的场景之中。

「嘻嘻,方师姐,不好意思,刚刚我一直在幻想着,现在你是醒着的,而且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人家看了一整晚,一想到这,人家的高潮一下子就到了,明天我会跟你说,是我夜寒难耐,这才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人家就要,嗯……

就要枕着自己的骚水入睡了,嘻嘻,不要告诉别人哟……」

天仙的樱唇轻轻贴在了方玲的嘴巴上,又香又甜。

良久之后,方玲才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的大腿上,也是一片的泥泞。


            第五十三章 「咳咳、啊——」

内卫镇的城头上,刘艺儿对着辽阔的草原大声呼喊着。

「下山的时候忘了问归不发,去哪找阴后啦——」

当时走的性急,她竟然忘了问这最重要的问题,直到过了内卫镇关口,方才想起了这茬。

「呼,喊出来之后心情好多了……可是要怎么打探阴后的下落呢,一路上我也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啊……总之先往关外走吧,大不了就当出来见见世面咯……」

自己的匈奴话只是略通一点,不过好在匈奴大昭通商已久,大部分的匈奴人多少都会些汉语,想来路上也能勉强沟通,但是出了关外之后,又要往哪里走呢?

正当这刘艺儿苦恼万分的时候,她身后传来了一声惊诧的怒喝。

「什么人?!」

「糟了,巡逻的人这么快就来了么、」

刘艺儿回头看了一眼,一队巡卫兵正拿着长矛朝着自己围上了来,于是她便向前纵身一跳,运起轻功「凌空三踏云」乘风而下,轻飘飘地落在了城墙根旁的一匹骏马鞍上。

虽然有着忘了自己此行目的的窘迫,可面前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是让刘艺儿兴致高昂,神精大振,这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见到如此广阔的天地。所以刘艺儿心念一动,使出了「壁虎游墙功」,沿着三丈多高的城墙缝隙攀爬而起,顺利地来到了城墙上,之后便朝着无边的草原大喊大叫起来。

「站住!」

「对不住咯,小女子先行一步,驾!」

在墙头士兵们的叫骂声中,刘艺儿纵马欢笑而去。

……

「嗯……」

刘艺儿看着前方歪斜蜿蜒的大路,和一旁的草原上明显是被前人踩出的一条羊肠小道,犯起了嘀咕。

「……前面大概二十五里便是「过峰落」,那里还有一家客栈,可是既然在这就能依稀看到客栈的影子,为何还要绕如此大的一个远儿……」

远处的客栈分明是在自己的左手边,可是眼前的道路却通向了右侧,七拐八拐地没入了地平线下。

她拉着缰绳左右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扭头走入了那条小道之中。

两个时辰过后。

「呼——该死的!这条破路是哪个缺德家伙踩出来的,全是泥坑陷地,唉……

小马小马,乖乖听话,咱们走!走!」

灰头土脸,全身泥泞的刘艺儿一手甩着行囊包裹,一手拉着自己马匹的缰绳,啪叽啪叽地踩着一地烂泥,三步一扯,五步一拽地拖着马匹,艰难行走在这片沼泽湿地之中,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方才走出了陷地。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泥巴,和面前「过峰客栈」门旁斜立的一块写着「温水常供」四字的牌匾,不屑地撅起了嘴巴。

「……奸商。」

话虽如此,但既然已经到了人家的店门前,刘艺儿还能如何?

只好背起行囊,昂首挺胸地走入客栈大门。

店里的旅客们对于她的这副打扮并没有什么评价,甚至连嘲笑都听不到几句,看来是早已司空见惯了。

「小二呢?看不到有客人进来么?!」

「来嘞来嘞,客官,热水毛巾都备齐了,您看是……」

店小二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他当然知道,这身打扮的主顾心情十有八九都是糟透了,不少暴躁的家伙还会出手打人,但是既然已经进了门,那是非得洗浴一番,打尖儿住店不可的了。

「哼!」

刘艺儿将背上那件沾满了湿泥的包袱甩到了店小二脸上,一甩衣袖,愤愤说道:「还问什么?带路!」

「是、是!」

小二麻利地用肩头的抹布三下五除二地将脸上污泥一擦,挤出一副笑脸,引着刘艺儿上了二楼。

这间「过峰客栈」和中原客栈大不相同,楼屋建有三层,而客栈大厅之后还有一大泓从附近湖泊引来的清泉浴池,里面正泡满了赤条条的精壮汉子,舒缓着来往旅途中积攒下来的奔波劳累。

「客官,那边搭着凉棚的就是女客席,如果您喜欢,五两一位……」

店小二对站在窗边,一脸羡慕地看着楼下的刘艺儿说道。

「嗯……五两?!」

刘艺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嘿嘿,这位客官,前头再走六十里才是匈奴的地界,往回八十里是内卫镇,您也瞧见了,这一路走来,就咱们一家店铺,要是嫌贵……哎,咱有单间淋浴,二百文十升热水,您要是想加料,六十文一两茉莉花瓣粉,八十文一两牡丹花瓣粉……」

「单间淋浴?那是什么?现在就能洗么?」

停下脚步的刘艺儿此刻只觉得自己浑身粘稠恶臭,皱皱巴巴的衣服被泥巴和汗水一片一片地粘黏在皮肤上,真是难耐极了,哪里还有心情听小二啰嗦,所以虽然知道是自己让人宰了个痛快,却也不得不被迫接受。

「一看您就是头回从中原来的,嘿嘿,您房间左角那个小屋,便是浴室了,只要您现在吩咐一句,咱们马上给您房间顶上的水箱里加满热水,您再拧开屋里的那个阀门,那根挂在墙上的莲蓬头就能出水了,添水一次最少三十升,也就是六百文……」

刘艺儿跟着小二的指点,瞧了瞧这间只有二尺多宽的窄小侧室,确实如同小二所说,在墙上离地四尺左右的地方有一个木制旋钮阀门,再往上四尺有着一个涂着蜡的半截莲藕头。

「……打上吧,不过我要凉水,越凉越好。」

「好嘞,稍等片刻,马上给您添水!」

疲劳至极的刘艺儿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计较这间黑店的昂贵收费,她现在只想好好地洗个澡。

「吱扭吱扭——」

「哗——」

「嗯……呼,这下总算舒服了……」

莲蓬头中洒出一道清凉的水流,唰啦唰啦地浇注在刘艺儿脸上身上,她也欢快地哼起了歌声,尽情地冲刷着自己的一身疲乏。她拿着抹布仔细地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污浊,将汗水和泥巴一点点地从身上刮下,黯淡的肌肤慢慢露出了原本的模样——光洁白皙,吹弹可破。

她的一头乌黑秀发此时已经被淋下的水花如数打湿,正紧紧贴合在她的玉颈雪背上,一对「丁四」大小、丰腴挺翘的圆盘形乳房上,两枚粉嫩的乳头昂首挺立,将她身上流下的水帘一分为二,滴滴答答地飞驰坠下了点点水珠,那两条玉藕般的修长手臂正在彼此互相帮忙揉搓着肘腕上残留的泥巴,待到手臂的清洗结束,刘艺儿便侧着身子扭了扭屁股,满意地拍打了一下自己高翘圆滚的屁股,对着空气叉腰摇摆,独自欣赏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

「嗯……讨厌,自从那时候被下了药起,身上是既没有耻毛,也没有腋毛,简直是一览无余……不过我的身材还真不错呢,瞧瞧这小蛮腰,还有这大长腿,就算是玉石雕刻,也不过如此了吧,嘻嘻……哎,就是皮肤再白一点就好了,如果有巫行云那么白就最好不过了……」

刘艺儿回想起那时落在暗闻天手上时的场景,绳索捆着她的手脚,逼迫她大字张开了四肢,暗闻天淫笑着摸了摸她的私处,她的小穴便不争气地流出了一大团蜜汁,手法似乎还蛮高明的,弄得她很爽便是了。之后便不顾她的哭喊哀嚎,将一团白乎乎的玩意儿涂在了她的阴户上,拿起剃刀一刮,哦豁,自己就和遮羞的茂盛耻毛再无纠葛了。

「那个变态,甚至连人家的后面都没放过,硬是掰着屁股把那里周遭的几根可怜短毛也给人家拔了,啊!真是火大,搞得现在人家全身上下彻底光秃秃的,都不好意思去那个浴池了……唉,不过这世道变得太多,没准现在反倒流行这样了呢?」

走出浴室的刘艺儿一面用内力烘烤着头发,一面拾起一条短衫,套在了身上。

「不过这客栈倒真是有些奇怪,平常的楼屋,二层便足以够用,可他偏偏多盖了一层,就是单单为了给客人添水么?不过,会不会是我太少见多怪了些?……」

洗浴过后的刘艺儿盘坐在床上,不由得心疼起了自己的那六百文钱,这淋浴的法子确实新奇,自己也很受用,就是太贵了些,贵的刘艺儿都有了一种砸了这家黑店的冲动。

「嗯……不计较,不计较……都是小钱……」

刘艺儿的头上冒起了缕缕蒸烟,不到片刻,她肩上大部分的头发都变得干燥黑亮起来。可是突然间,她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她细细向前看去,原来对面墙壁上有着一个隐蔽的窄小洞口,洞口里面还有一枚漆黑的眼瞳。

「……去!」

心生警觉的刘艺儿运起内力,刹那间便将手中残留的些许水渍化作了一粒冰丸,接着玉手一扬,她掌中的冰丸便径直射入了那个黑洞之中。

「哎呦!!!」

墙壁那头传来了一声惨叫,刘艺儿嗤笑一声,身形一晃,便已经抢出了门外,来到了隔壁房间的屋前。

「嘭!」

一掌便将紧锁着的硬木房门拍开的刘艺儿一抖双臂,将双手背在了身后,然后酥胸一挺,柳眉一竖,板着脸摆出了兴师问罪的派头。

躲在这间屋子偷窥自己的这人贼眉鼠眼,矮小干瘦,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胆小猥亵的气质。

「哼!你是什么人?」

「小,小人,小人是,这家店的老板,名叫「拔巴扒」……」

拔巴扒的左眼周遭浮起了一大片红紫,刘艺儿认穴极准,那粒冰丸不偏不倚地点在了他眼角的「攒竹」穴上,虽然他的身体并不会有什么大碍,但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里,拔巴扒少不了要不时头痛脑胀一番,两眼还会迎风流泪,遇热发痛,算是刘艺儿对他略施惩戒。

「噗,拔巴扒?好奇怪的名字,你是匈奴人吗?……咳咳,呸!你这人好大的狗胆,竟敢暗中偷窥本女侠,好在本女侠胸怀大度,不然按照江湖规矩,本女侠现在就可以废了你这对招子!你知不知道啊?」

刘艺儿拧着拔巴扒的耳朵,在他耳边喊道。

「哎呦,哎呦,知道,知道,多谢女侠开恩,多谢女侠开恩……」

「但是,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不知道你开窍不开窍……」

刘艺儿的笑容中充满了明媚的阳光。

……

「呼——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躺在床上的刘艺儿抑制不住自己的得意,开怀大笑起来。

她伸出手指,一一清点着自己身侧的那一大滩白花花的银两,一遍遍地核算着钱财的数目。

「……四百两纹银,还有免费的淋浴!这笔竹杠敲得真痛快!反正那家伙又没看着什么,一来二去,本女侠简直赚翻了,呵呵……」

刘艺儿想起拔巴扒刚刚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好笑。

「哈哈,我还以为敢在大昭匈奴的必经之路上开黑店的家伙,怎么着也得是个黑白通吃的厉害人物,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暗中偷窥女客的无胆鼠辈,真是好笑……」

收着银两的刘艺儿突然转念一想,「……刚刚嫌贵,没敢好好梳洗一番,既然此刻无事,那就再洗一回吧……

小二!小二!」

刘艺儿将上半身探出门外,冲着楼梯口当值的店小二喊道。

「来了来了,客官有何吩咐?」

媚笑着的店小二脸上全然是一副谦卑的模样,刘艺儿笑着伸手一指屋内的浴室说道:「添水。」

「是,是,不知客官要添多少?」

「嘿嘿,越多越好。」

「哎?」

「……听不懂么?越、多、越、好!」

「是,是!」

店小二转身向楼上跑去,险些摔倒的狼狈模样又引来了刘艺儿的一阵开怀大笑,她轻轻扣上房门,解下衣衫走入浴室,伸手转开了墙上的阀门。

……

「……如何?」

站在刘艺儿房间正上方屋子里的拔巴扒低声询问道。

穿着一件薄薄的白纱,大腿上套着一双雪绒丝袜,脚底踩着一对三寸高跟棕色长靴的美貌女子就抱胸站在拔巴扒身边,盯着他的伤口看了许久之后,轻轻敲了他的脑壳一下,娇声说道。

「……片刻之间便能化水为冰,再加上这一手拈花飞叶的御射功夫……

嘻嘻,你捡到宝咯,是个高手,看起来比我的武功还要高强不少呢……」

「娘娘说笑了……」

「谁有闲心跟你说笑?我可没有这般深厚的内力,而且要不是现在用得上你,我才懒得费劲儿帮你呢,听好了,我要二十个身世干净的「白板」,一月之内就要送到「玄音派」,要是慢了……」

「是,是,我今夜就清点人头,保证给娘娘办好。」

「这还差不多……点子功力高强,不太好办,你这儿都常用些什么?」

「蒙汗药,软骨散,还、还有一些催情发热的春药。」

「……啧,白问……」

她伸手摸进了胸口,用指尖儿从乳头处夹出一小包药粉,悉数洒在了他们二人面前的水箱之中。

「添水吧……」

「是,是……」

「哗啦哗啦……」

刘艺儿闭着双眼,仰头迎接莲蓬头冲出的激流,欢快地哼起了歌。女孩子就是爱干净,无论洗多少次总是觉得不够,刘艺儿也不例外,她准备现在洗一次,晚饭后洗一次,明天起床再洗一次,反正白嫖来的,不洗白不洗。

「嗯~ ?~ 哼~ ?……嗯?……」

这包药粉名叫「百媚生」,有着销魂蚀骨、御女为兽的迷情烈效,溶于水中之后几乎无色无味,常人决计难以察觉。

曾经暗闻天为了将刘艺儿调教成为一条绝代母狗,把自己所知的天下各式淫毒尽数用在了她身上,所以她对于这些春药淫毒那是再熟悉不过。

对于刘艺儿来说,这「百媚生」的味道就好似日光曝晒下的牛羊粪便那般的刺鼻,再说她饱受这些邪药的摧残,身体早就有了极高的抗性,就是再把「百媚生」的剂量增加十倍,也迷不倒她。

「……这黑店竟然还有如此高明的淫药,我倒是小瞧他们了……」

看着身上一闪而过的红晕,刘艺儿默默说道。

「嗑哒!嗖——」

两侧墙壁上各自掉落了一截砖块,伸出了半截竹筒,两道端口绑着石块的细长绳索飞射甩出,向着刘艺儿上半身裹来。

「图穷匕见么……就算不用迷药,这两道又快又急的绳条也不是常人可以轻松躲开的……哼……」

狭小空间之中,本就不易腾挪,于是她便索性不闪不避,任由着急旋的绳索层层缠绕住她的丰润乳房,将她的身子固定在这间浴室之中。

「嗑哒」

一道铁环从下翻出,将她的双腿从脚踝处扣死在一块,刘艺儿试着挣扎了一下,果然动弹不得。这道铁环是由精铁所铸,单凭人力是绝对无法挣脱的。

「嗯……有意思……」

「轰隆」一声,刘艺儿震断了身上的绳索,撞破了浴室关紧锁死的房门,伸手对着床上的傲寒剑遥遥一抓,一道湛蓝的长芒便向她飞来。

「嗤——」

一声清响过后,刘艺儿脚上的那道铁环便从中一分为二,她的整个身子也凌空盘转一圈,待到落地时,身上已经多了一件恰好可以遮住屁股的短衫,长裤被她丢到了远处,看来是无暇穿上了。

「嘻嘻,还有什么手段?通通使出来吧!」

刘艺儿长剑隔空虚点几下,她头上的天花板便透出了几道光亮,然后更是咔嚓一声,掉下了一个大洞,一个穿着白衫的女子便现身在了刘艺儿面前。

不过和自己不同的是,这女子的那件白衫又薄又透,甚至连她肥润乳房上的粉嫩乳晕和双股之间黝黑的丛林都清晰可见,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乳根处铐着一副金黄色的乳拷,可她脸上却没有一丝不适的神情,似乎是习惯了它的存在。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呵呵,运气真好~ )

刘艺儿美目眯起,嘴角微扬,因为她已经看到了那女子左臂上,有着一朵斜斜盛放的黑莲。

……

清晨的阳光强烈刺眼,晃得天仙不甘地睁开了双眼。

「嗯唔……几时了……」

昨晚好一番折腾过的天仙,自然是睡了甜美的一觉,可是方玲就没什么心情入眠了。

她翻来复去地回想着天仙自渎时的一举一动,心跳脸红地一夜没睡,就在此时,方玲的脑海里还是天仙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达到高潮时的场景。

「……唔啊,王、王姑娘你醒了……」

摘下堵口,羞红满面的方玲让天仙有些情难自持,人在半梦半醒之际本就意识混沌,此刻的天仙便是如此,只见她嘿嘿一笑,伸出双手托起了方玲的脸颊,接着便探出脑袋朝方玲的嘴唇吻了过去。

「嗯?唔……嗯……」

两人近在咫尺,方玲还未来得及反应,两瓣柔软芳香的肉片就已经贴上了自己的嘴唇,一惊之下,方玲本能地微微张开了嘴巴,于是天仙的香舌便贴着她的下唇滑了进去。

「嗯……唔……」

湿润绵长的香吻让方玲难以消受,她感觉自己的心脏疯了似的乱跳,简直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身子也被唇上缓缓晕开的波纹虏获,变得酥麻娇软,好似要整个融化下来一般。

「嗯唔……嗯……」

天仙闭上了眼睛,忘我地投入到了和方玲的亲吻之中,她灵巧的舌头在方玲的口中上下掠动,压制着方玲的舌头,舔舐着方玲的牙齿,还不断搅和着两人分泌出的津液,令方玲不由得浮现出了一种被人肆意玩弄的感觉。

她瞪大了双眼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可是看着面前这张美得令她有些窒息的俏丽容颜,方玲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涨红的小脸变得渐渐平息下来,呼吸也被慢慢走向了天仙的节奏,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彻底沉浸在了天仙的悠悠湿吻之中。

「嗯……唔……唔……咕……啊,啊哈……」

天仙抽出了塞在方玲口中的舌头,在两人嘴唇之间拉出了一道道晶莹的丝线,方玲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跟随着天仙的引导吐出了自己的舌头,两条湿滑的细长香舌便如此贴在一起,开始互相舔舐着彼此。

「嗯……嘻嘻……嗯……嗯?……啊!」

正当方玲吻到情深处时,天仙却发出了一声惊呼,令她不得不回到了现实之中。

「对,对不起!方师姐,我,我以为在,做、做梦……」

天仙连忙向后一缩,她柔软的樱唇便离开了方玲嘴巴,然后一面用双手胡乱擦拭着自己的口水,一面偷偷瞧着方玲的脸色,看到方玲脸上并没有露出厌恶的神情,天仙似乎才松了一口气。

「啊,没、没事的,我也不太清醒……」

方玲随口敷衍了一句,胸口却还在起伏不定地一阵阵悸动,四肢也不时有些发软,下面更是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那……那就好,我,我去给你打水……」

天仙乖巧地起身穿好衣服,便离开了房间。

「……差的远呢,一点也不知道反应配合,唉,还是等着本公主好好调教调教再说吧……」

恍惚失神的方玲呆坐了好久,这才从昨夜今晨的旖旎风光之中惊醒过来,她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低声念叨着:「醒醒,醒醒……」

方玲并不知道的是,她昨日的饮食之中,已经掺入了宫中的秘药「春色漫天」,它的厉害之处便是:其药效会潜伏在服药者的意识中,让服药的女子不自觉地主动发情,服药者逐渐将会变成无肉不欢的成瘾性欲狂。

虽然天仙和她同吃同饮,但一来天仙早就习惯于此药效的作用,二来她会适时发泄疏通,所以并长期服用也不会神识有损,可方玲就没这么幸运了。

(再吃个三五天,就差不多了吧……)

天仙不顾形象地大口大口咀嚼着手里的馒头,默默推算自己下好的药效,方玲却只是一手抱着自己豪迈的双峰,一手捏着木筷来回在菜里挑拨,看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怎么了方师姐,饭菜不合你的心意么?」

「啊……没什么,就是有些劳累……」

方玲当然不会告诉天仙,自己此时脑海里全是她昨夜潮吹的景象,所以只是搪塞了几句。

「唔……劳累?……方师姐,我会几下疏松精神的别样按摩手法,你要不要试一试?」

「还是不要了吧……」

天仙期待的目光让方玲一阵爱怜,只好转口说道:「……那好吧。」

「嘻嘻,方师姐快些恢复精神,也好继续保护我啊……」

天仙蹬蹬蹬几步将方玲拉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然后绕到了椅子背后,双手轻轻搭在了方玲的肩头。

「方师姐,放松些……」

「嗯,好、好的……」

方玲感觉到天仙的十指正在轻轻敲点着自己脖子两侧,带给了自己一阵阵轻微的刺激,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椅子的扶手。

不一会儿,天仙稍微加重了些力气,然后便将双手并做掌刀,沿着她的肩头缓缓往下切砍,成功地令方玲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她渐渐闭上了双眼,开始慢慢沉浸在天仙的爱抚之中。

「嘻嘻,怎么样,舒服么,方师姐?」

「嗯……舒服……嘶——嗯……」

天仙的手指贴着方玲锁骨的上方凹槽左右勾勒,让方玲觉得有些酥痒,但更多得是皮肉伸展开后的舒活爽快,所以也就愈发地配合着天仙的动作,绷直后背挺起了脊梁,让身体迎上了天仙的手掌。

可是渐渐地,天仙的手掌越压越深,已经时不时会潜入到方玲的衣衫之中,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了方玲的双乳。

任由天仙试探了几次之后,方玲便发觉自己的胸口一凉,她睁眼一看,原来自己的衣怀已经被天仙偷偷地揉开,裹胸也被拉下,一对浑圆的豪乳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暴露在了衣物之外。

「王姑娘……这是……」

「嗯?怎么啦方师姐,按疼你了么?」

「啊,没、没有……你继续吧……」

「好~ 」

天仙一脸纯真无邪的表情让方玲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大概这也是她所谓按摩的一部分吧。

得到方玲允诺的天仙不再顾忌,双手一张,便将两根拇指摁在了方玲的檀中穴上晃压起来,手掌反托住了方玲的两坨乳肉。

「呼——嗯……」

穴位盘活舒爽的同时,方玲也感到了一阵别样的燥热,天仙的按摩似乎渐渐脱离了方玲的肩膀,转而来到了她的胸口扎营。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天仙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了方玲的双乳,由于此时的天仙是站在方玲身后,反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所以方玲并没有那种被人揉抓巨乳的不适感,反倒是多了一种姿势特殊的新奇感,这就是天仙所说的别样按摩手法么?

天仙也并不是一味地揉捏玩弄方玲的乳房,她那双灵巧的手掌不时还会对方玲的这团柔软的乳肉又拍又打,为她疏松乳穴,时而又用虎口掐住了方玲的乳峰,慢慢向上提拉,然后又噗的一声松开,看着方玲的乳房抖落出一道道乳浪,像是在塑造一件属于自己的完美作品一般,格外的用心。

「嗯……哼……嗯……」

方玲不是毫无感知的呆物,在天仙对她敏感地带的不停挑逗之下,自然有了反应,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吐出的气息也越来越浑浊,两腿也开始不自觉地厮磨缠绵起来。

(……糟糕,下面……湿了,再这么下去,会不妙的……要制止她么……。嗯,啊、好、好舒服……奶子里面越来越热,像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了一样……。再让王姑娘捏一下,就叫她停下来吧……嗯……呼,再,再等一下……

啊,啊,嗯……下,下一次……嗬,嗬……嗯……哼……)

天仙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方玲的乳头,大拇指则是点在她的乳尖儿上来回搓捻,这下方玲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整个身心都全然陶醉在了天仙精湛的捏乳手法之中。

「啊……啊,嗯啊,啊……」

方玲的喊声越来越高昂,越来越急促,她感觉自己奶头的穴道似乎是被天仙疏通开了,粉嫩的乳头正在拼命地颤抖,好像是要吐出来些什么一般。

天仙见方玲如此模样,便笑着把自己的胸脯压在了方玲的脸上,然后分出一只手,把食中二指按在了方玲的肚脐之下,轻轻往前一推。

「额?唔……嗯、嗯!!嗯呢嗯嗯!!!!」

先是一阵芳香扑面而来,已经敏感躁动的小腹又被偷袭点中,方玲发现有一上一下两股热流同时从身体里迸发出来,一股是乳汁,从她颤抖的乳头中喷出,化作了一片不规则的扇形,一股是淫水,在她的蜜道里淌下,打湿了自己的裤裆,方玲的脑中变成了一片空白,单纯地将这种剧烈而纯粹的快感深深铭刻在了骨肉之中,就此激荡不止。

「嘿咻,完事了……哦?」

天仙伸了个懒腰,瞧着方玲翻白失神的脸孔盈盈一笑,附身到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方师姐,这样就不行了么?嘻嘻,以后还请继续指教哦……」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方师姐,你别不理我了。。。」

  天仙怯怯地对着面前座椅上的方玲说道,可是方玲却只是将脸一扭,不再理会天仙。

  显然,她的怒意还未褪去。

  这按摩害得她又是高潮又是喷乳,尿湿了一大片裤子不说,还当着天仙的面喷了一大股乳水,简直是丢死人了。

  而方玲经此一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虽然未曾生产,但是乳房也已经可以分泌乳汁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王姑娘太过分了,怎么能未经人家允许,就这样对人家。。。)

  「。。。哼。」

  「方师姐,我知道错了,别这样不理我了好不好。。。呜呜。。。」

  说着说着,天仙竟然低声抽泣起来,豆大的泪珠滴答滴答地掉在了方玲的肩头,就是再硬的心肠也会被天仙的这一簇朱砂泪融化,方玲也不例外,她满腹的怨气霎时便烟消云散了,于是只好柔声说道:

  「嘘,好了好了,别哭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你以后可不能、不能。。。」

  方玲红着脸顿了一顿,才将后半句话吐了出来。

  「不能这么没轻没重的了。。。」

  「嗯嗯,我知道了!」

  天仙登时破涕为笑,直直往方玲怀里扑了过去,然后便搂着方玲的脖子抱紧了她。

  「咳咳、嗯。。。别,别。。。」

  方玲那两团丰腴的乳球正好迎面撞上天仙的那对,碰巧两人的乳头尖对着尖儿贴在了一处,咕滋咕滋,乳肉厮磨的声音颇为响亮,羞得方玲连忙推开了天仙。

  「啊,方师姐,对不起,我一时欢喜,又。。。」

  天仙满怀歉意地低下了头,却又偷偷盯上方玲的巨乳看了好一会儿,看的方玲都感到有些不适,伸手抱胸捂住了自己的豪乳,天仙这才吐了吐舌头,讪讪作罢,可她并没有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反而是挪开了方玲面前的桌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嗯?。。。你,你这是。。。」

  方玲不解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天仙,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但又不太敢相信。

  「对不起方师姐,我们这些当奴隶当惯了的人,总是这般毛手毛脚的不懂规矩,一有机会就会想着往那事上靠。。。」

  「哎呀!」

  方玲伸手挡住了眼睛,却不自觉地漏出了一道细缝,语气中带着害羞和惊讶地大声说道:

  「王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快、快穿上衣服。。。」

  原来她在面前跪下的天仙,此刻竟然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将她的那对挺翘娇小的雪白美乳暴露了出来。

  「你看。。。说着说着,人家的乳头都立起来了,嗯。。。这样,这样下去迟早会给方师姐带来,和,和刚刚一样的麻烦的。。。所以。。。」

  「所、所以?」

  「所以,所以方师姐若是不嫌弃,可不可以,当环儿的。。。的主人。。。」

  「你。。。」

  方玲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羞红着脸说道:

  「我也是女子,怎么、怎么能学着男人的样子,做别人的主人。。。我又没有,没有那个。。。不对,不是因为这个,是,是。。。」

  「方师姐,求求你了,其实。。。其实你不知道,我。。。我并不讨厌人家虐待我的。。。还,还很喜欢呢。。。」

  说至最后,天仙的声音已经微弱到无法听清,但是经过昨夜那般事情之后,方玲已经知道了她的癖好。

  眼瞅着天仙方寸大乱,面红耳赤的娇羞模样,方玲竟然不自觉地咽下了一股口水,左臂向前探了出去,想要捏上一把天仙的娇乳。

  「不、不行!我,我不能。。。」

  她惊叫一声,右手抓住了不受控制的左腕,天仙却冲着方玲扬起了她无辜的小脸,瘦小的瓜子脸盘上,装点着一副超然精致、美丽异常的五官,粉嫩的脸颊上还有两道未退的泪痕,真是凄美惹爱,我见犹怜。

  「。。。嗯。。。我,我。。。嗯,好,好吧。」

  方玲头脑一热,答应了下来,但她又接着说道:

  「但这只是在见到师叔之前,见到师叔之后,咱们便要一起回到派中,那时你可就是我璇女派的新晋弟子了,不能再、再自甘堕落了。。。」

  「嗯嗯!嘻嘻,方师姐最好了,啊,主人~」

  天仙一把抱住了方玲的双腿,让她挺翘的双峰也贴着方玲的小腿厮磨起来。

  「。。。唉,怎么会这样呢?」

  方玲用双手支起了昏沉的脑袋,看着跪坐在地上、一脸乖巧的天仙,不由得叹起气来。

  。。。。。。

  「啊~主人张嘴~」

  得到解脱的天仙三下五除二地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看起来畅快极了,而现在,赤身裸体的天仙正在将满满的一勺肉汤送进了方玲的口中,接着她轻轻地一抬勺柄,便将肉汤灌进了方玲的喉咙里。

  「唔唔。。。咳咳,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这么。。。」

  「那可不行,服侍主人进食是奴婢应该做的分内之事,哎呀,主人别分心,你看,汤都洒出来了。。。」

  天仙细心地将从方玲嘴角流出的肉汁用勺子一点点地刮起,又送回到了方玲口中,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

  (小玲儿你给我老实点,这「春色漫天」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从母后那提出来的,可别浪费了,哎,好~乖乖给我喝完它~)

  「咕噜,嗯,你为什么不吃啊?」

  方玲躲开了天仙的勺子,疑惑地问道。

  「啊,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是不能主动进食的,再说环儿也没有资格和主人吃一样的饭菜。。。」

  「嘛,和我一块吃饭。」

  方玲心疼地将一碗米饭推到了天仙面前。

  「哎?」

  「我命令你。。。和我一起吃,你也快一整天没吃饭了。。。」

  说着,方玲又夹起了一大块肉,放到了天仙的碗里。

  「。。。好,好的,但是主人,以后,以后环儿可就不能和您一块吃饭了,尊卑有别。。。唔,嗯唔。。。」

  方玲报复似的用一大勺白米堵住了天仙的嘴巴,天仙暗叫一声「不妙」,无奈地将这勺掺了自己亲手下的春药的米饭咽了下去。

  一顿饭下来,整桌饭菜中的「春色漫天」一大半进了方玲的肚子,也还有一小半被天仙吃了下去。

  「主人。。。该睡午觉了。」

  「嗯,是啊。。。」

  方玲摸了摸自己被天仙左一勺右一勺喂出的小肚子,惬意地坐到了床上,天仙也低着头紧跟着方玲的脚步,跪在了床边。

  「主人。。。」

  「嗯?」

  天仙忸怩地说道:

  「可不可以。。。把环儿的手脚绑起来,不然。。。环儿会不老实的。。。」

  「。。。我,我哪里有绳索。。。再说你早都不老实过了,还说些什么。。。」

  「嗯。。。?主人你说什么?环儿没有听清楚。。。」

  「没、没什么,可我没有绳索。。。」

  「嘻嘻,不一定非得需要绳索,只要是能用来绑住环儿这双不老实的手,什么都可以的,比如说主人你的发带。。。」

  「啊?哦。。。给、给你。。。」

  方玲扭头用手一扯,脑后的那条粉红色的束发长带便被她拉了下来,方玲俏脸一红,伸手将它递给了面前的天仙。

  「谢谢主人赏赐。。。」

  看着天仙谦卑顺从的样子,方玲心中腾地升起了一股无名的火焰,烧得她都有些窒息,有些想要发泄一番。

  天仙将那条发带搭在了并拢的双腕上,两手一交一缠,打转了几圈,然后轻启樱唇,缓缓咬住发带绳头,再用力地一扯,她的那双皓白如雪的玉手便被这条只有二指余长的粉红发带捆了个严严实实。

  「嗯。。。哼、嗯。。。哼、绑死了。。。」

  试着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确实挣脱不开之后,天仙一展笑颜,对着方玲炫耀似的摇了摇手掌,方玲也着实惊诧于她精湛的捆绑技术,她甚至没有看懂天仙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这是怎么弄得,为何如此迅疾。。。」

  方玲托起天仙的双手,眼睛一眨一眨地来回翻看,可惜这并不是武功招式,方玲完全是门外汉,她唯一能观察出的,便是天仙最后的绳结好像是个死扣,等等,又好像不是。。。

  「主人~」

  天仙不满地撒起娇来。

  「额。。。嗯?」

  「啊~」

  「怎么了?王姑娘没吃饱么?」

  「不是。。。是,是环儿嘴巴里空空的,需要东西堵上。。。最好是主人的贴身之物,肚兜,亵裤,还有袜子,只要是主人不嫌弃环儿脏就好。。。」

  「嗯。。。嗯。。。」

  方玲脸上的红晕才刚刚消散不久,现在又重新涌了上来,自己的肚兜和亵裤由于刚刚的高潮湿了一套,现在她身上的这些,已经是自己所剩的最后一套干净衣物了,可不能再糟蹋了,但是如此一来,那她的选择岂不是只剩下了袜子?

  她的袜子倒是有不少,可这也太羞辱人了吧,王姑娘再怎么说,也是如花似玉的娇媚美人,怎么能去含住自己的袜子呢?

  方玲悄悄拧动了一下脚趾,如她所料,由于刚刚的高潮出汗,自己的袜子现在还是湿漉漉的,她的脚趾轻轻一动,还发出了轻微的噗叽噗叽水声。

  由于自己长年习武,这酸臭的汗味是左右闻惯了的,对此方玲并不敏感,所以她猜想,现在自己的袜子看起来虽然还是崭新洁白,但其实已经蒙上了一股淡淡的臭味。。。

  「咕噜。。。」

  方玲咽下一股口水,为难地看向了天仙,而一看到天仙那张绝美的笑脸,方玲便什么也不想去理会了。

  「我。。。我。。。」

  「嗯?。。。哦~主人原来是要环儿自己动嘴,呵呵,环儿也正有此意呢。。。」

  「哎?不、不是。。。」

  可天仙的动作比处在慌张之中,因而反应迟钝的方玲要快多了,没等方玲辩白分说,天仙已经撩起了她衣裳的下摆,一把握住了她的玉足。

  由于天仙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所以她只能以这种恭敬的姿势,双手缓缓捧起了方玲的脚踝,然后低下了凤首,张开秀口朝着方玲的脚尖吻去。

  「别。。。嗯。。。」

  方玲有些糊涂了,她一时有些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谁的主人,现在明明是自己在「赏赐」天仙,她怎么反而觉得自己似乎更羞耻一些。

  天仙的贝齿咬住了方玲的袜头,缓缓地将这条白布袜从方玲的脚掌上扯了下来,然后一点一点地咀嚼进了自己的嘴里,嗯唔嗯唔,嗯唔嗯唔的吞咽之声不绝于耳,与此同时,她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抚摸搓揉着方玲肉嘟嘟的小脚。

  方玲的脚掌虽然不如天仙那般匀称均衡,玲珑剔透,但是由于她常年修习轻功技法,所以脚上的肌肉筋条更为明显,所以反倒比天仙多了几分粗犷的野性之美,这也使得天仙爱不释手,不愿松开。

  「嗯。。。嗯。。。别。。。痒。。。」

  方玲双手死死攥着两侧床单,按说自己是身经百战的江湖高手,脚上也受过一些挫伤剑创,但此时落到了天仙手上,自己似乎是变成了一个初生的婴儿,被她左按一下,右搓一圈,便骨软神酥,气力全无。

  「唔。。。唔。。。」

  正当方玲情迷意乱,无所适从的时候,天仙却用一阵哼声将她的意识唤了回来。

  「呼,呼。。。臭、臭么。。。我,我平时很注意洁净的,今天,今天。。。」

  她连声为自己解释着,可天仙却只是摇了摇头,似乎是并不在意,反倒有几分享受的意味。

  。。。。。。

  「扑通,扑通」

  方玲的心跳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因为天仙正以和她几乎同样的姿势侧躺在地板上,头枕着捆在一起的玉臂安详地睡着。

  她痴痴地瞧着天仙鼓鼓囊囊的香腮,一想到里面是自己的一对臭袜子,她的脸上就是一阵火辣,头脑也跟着迷糊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感觉怪怪的。。。呼。。。嗯。。。」

  喘息不顺的方玲十分不自在地扭动着娇躯,又翻身平躺在了床上。

  她发觉自己的那一对豪乳今天似乎是格外的沉甸,而私密之处也总是有蜜汁不断涌出,将她的最后一条干净亵裤沾湿了一大片。可奇怪的是,她几乎整日都处在这种低迷持续的发情状态之中,却没有丝毫的反感与不适,好像这就是她身体最自然的状态。

  「。。。王姑娘对自己的要求也太苛刻了些,毕竟只是。。。唉,这大概就是她悲惨遭遇的遗毒吧,哪里会有人真的喜欢被凌辱虐待呢?不过她的手法。。。嗯。。。啊。。。」

  方玲轻轻用手揉了揉这两团粉扑浑圆的乳房,两掌的指尖却悄悄攀上了挺立的乳峰。

  如她感觉到的那样,自己的乳头确实已经硬得有些发痛了,都怪王姑娘非要给她弄那个劳什子的按摩,导致此刻方玲竟然真的有些想要再来一次了。

  (。。。那时候她是怎么捏的来着?是这样么?)

  「嘶!不对,不是这么来的,嗯。。。可是、这样好像也不错。。。」

  方玲的手劲比天仙要大得多,她只是对着自己乳头轻轻地一掐,便痛得立即倒吸了一大口冷气。

  可是在剧烈的疼痛过后,乳尖儿上却又是一阵的怅然急颤,她的身子也似乎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满足一般哆嗦了起来,还未离开这团巨乳的双手自然地放肆起来,开始不停地揉抓搓弄起自己的两颗滚圆乳球。

  她的衣物本是参照裹胸时的身材所甄选出来的,所以面对不再用布巾束缚豪乳的自己,这件不堪重负的青衫早已被撑得鼓鼓囊囊,此刻竟还勒得方玲有些憋气。

  「。。。嗯、哈!」

  有些失去理智的方玲双手攥住胸口的衣襟,用力往左右一拉。

  「噗咕~噗咕~」

  重见天日的两团白兔登时涌起了一番汹涌的波涛,午后的清风从床侧的窗外灌入,带给了方玲裸露在外的乳房一阵舒爽的清凉。

  方玲一面闭目享受着微风的吹拂,一面用双手托住了自己的双峰,缓缓地向上一抬,再是慢慢地一搓,一揉,一捏。

  「哈、哈。。。嗬。。。嗯。。。」

  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格外有料的乳房在她的这番举动之下,发出了一阵阵淫靡的乳肉摩擦声,方玲或许不懂什么按摩手法,但是她却很清楚如何才能让自己变得舒服起来,比如像现在这样用食指和拇指捻住自己的乳头,不停地搓啊搓啊搓,又或者如同刚刚那样,用手掌左右挤压自己的乳房,怎么样都会带给自己极大的欢愉体验。

  「咕。。。唔。。。越来越。。。痒了。。。」

  嘴角不停淌着津液的方玲眯着双眼,夹紧了双腿胡言乱语起来,她多想自己再凭空多出一条臂膀,这样一来就可以宽慰一番下面发颤流水的蜜穴了。

  「。。。嗯,不行,下面。。。痒死了。。。」

  方玲将自己的身子一翻,她的左手便迫不及待地探入长裤,急速地向股间滑去,早已含苞欲放的花蕾被她手上的热浪轻轻一捂,黄豆大小的粉嫩肉芽就外翻了出来,迎面撞上了她的中指。

  「嘶~~~嗯~~~」

  甜蜜的哼声之中,她的娇躯打出了一个悠长的冷颤,开始渐渐佝偻起来,两条大腿也似是粘在了一处,不断厮磨着夹住了自己的手掌,怎么不舍得放开。

  她的两根手指先是例行爱抚了一会儿率先出列的阴蒂,然后便迅速地探入了汁液淋漓的两瓣阴唇之中,轻柔试探着蜜穴到底到了怎样敏感的地步。

  方玲的脸上洋溢着娇羞的红潮,淋漓而出的汗水打透了她柔顺的云鬓,一片绵延的午后蝉鸣声中,方玲陶醉在了爱欲的海洋里。

  「咕啾、咕啾、」

  湿漉漉的声音隔着衣裤传来,方玲听着愈加响亮的水花声,心中又是羞臊,又是兴奋,她不是懵懂迷惘的无知少女,自然也做过这般取悦自己的勾当,只是还未有当下这般非「要」不可的热切情欲罢了。

  她左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深深没入了小穴之中不停地搅拌转动,敲打推按着痉挛不止的鲜嫩肉壁,而方玲的右手也没有闲下来,此时正在配合着她的左臂挤压揉碾起了自己的巨乳,两颗沉甸甸的宏大圆球在她手上不断变化着形状,同时也反馈给了她一阵不逊于此时私处感受的激烈快感。

  「啊哈、哈、啊、嘎!嗯!」

  叽咕、叽咕。

  粘稠的阴精在方玲奋力的抠挖之下喷薄涌出,直直地打在了她的手掌和亵裤上。

  昨夜她一宿没睡,此刻高潮初过,精神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所以就在如此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乡。

  「。。。呼——咻——」

  精疲力尽的方玲睡得很快,而天仙也醒得十分及时。

  (。。。嘻嘻,抓到你喽~比我预想的还要顺利,看来再过不久,小玲儿你就是我的掌中之物了。。。)

  她默默地张开了双腿,看着绝不比方玲干燥多少的小穴,噘了噘嘴。

  (。。。呀,看来不解决一下不行了呢。。。)

  。。。。。。

  太阳渐渐落下了山头,屋子里的二人就这么睡过了一个宁静的下午,随着窗外传来的一阵锣声,方玲和天仙一道醒了过来。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初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哎呀,已经是初更了么。。。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方玲拉下自己的衣衫,刚要下床站起,她的一只脚底便传回了一阵干硬湿漉的清凉感触,而另一边则是全然相反的温暖柔软。

  「啊!对、对不起!!」

  她赶紧收回了踩在天仙酥胸上的左脚,险些摔倒回床上。

  「中!」

  方玲一振右臂,想以自己的内力擦着桌上的烛火,但可惜准头欠缺了一点,没能奏效。

  「。。。唔、真是的,中!中!中!」

  她又是连拍三掌,这才将烛火点燃。

  原来本远处地板上酣睡天仙,不知何时已经滚到了床边。

  方玲连忙扶起天仙,关切地问道:

  「没事吧?踩疼你了么?」

  天仙神情黯然地摇了摇头,挤出了一丝笑意,方玲这才想起,自己的袜子还塞在天仙嘴里呢。

  「。。。唔,咳咳、咳咳咳!!!」

  一阵干咳过后,天仙顺势依偎在了方玲怀中。

  「。。。主人,环儿不乖,环儿其实早就醒了,趁着主人不注意,自己偷偷。。。自渎过了。。。」

  「啊,那、那也没什么啊。。。」

  「。。。。。。」

  「。。。怎么了?」

  「。。。没什么,方师姐,让你费心了。。。」

  说罢,天仙伸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嘴角扬起了一丝苦涩的微笑。

  「啊,帮我解开吧。。。」

  天仙摆了摆依旧被捆缚着双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

  「怎、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呜、呜呜。。。」

  方玲的问候似乎是触及到了天仙的痛楚,竟然令她失声抽泣起来。

  「。。。方师姐。。。呜呜,我好下贱啊,别人对我好,我竟然觉得,呜呜,觉得不舒服,呜呜。。。我,我。。。呜呜。。。」

  看着天仙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方玲这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自己哪里会当别人的主人呢?刚刚天仙是在故意讨罚,可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呜呜。。。我竟然觉得,呜呜。。。继续当奴隶的话,可以、可以不用思考、忘记烦恼,不用去想,想我姐姐在哪。。。呜呜。。。」

  「别、别哭了。。。是,是我不好,没有当好你的主人,可是我哪里会,会去当别人的主人呢。。。」

  方玲看着怀中哭泣的天仙,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是全然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又不懂得做奴隶的感受,怎么可能。。。等等,她既然不知道当奴隶的感受,天仙又当过官奴,那。。。

  「。。。好啦,别哭了,王姑娘,我,我问你,你跟过其他主人么?」

  (。。。你可总算想到这里了啊。。。哎,哭得本公主还真有点累了。。。)

  天仙不解地眨动着她的大眼睛,怯怯地说道:

  「。。。嗯。」

  「。。。那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

  方玲眼中放出了一丝光亮。

  「不如,不如先由我扮作奴隶,王姑娘扮作我的主人,待到我知道了主人是怎么对奴隶的,咱们再换回来,怎么样?」

  「哎?!」

  天仙似乎是吓了一大跳,急忙说道:

  「那、那怎么可以!方师姐,你,你是。。。那样的人,我是这样的人,我、我怎么能,能。。。做你的。。。」

  「这有什么可不可以的,再说了。。。我,我也蛮想感受一下做奴隶是什么滋味呢!」

  「。。。真、真的么?」

  「对啊,就像你说的,当奴隶之后就不用思考,也没有烦恼,只需要想着主人的命令,哎,其实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解救过不少被官府挟持的姐妹们,啊,虽然都是师叔带着我做的啦,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她们之中,有些人又回到了官府的监牢之中,任由别人肆意操控。。。」

  方玲越说越顺畅,她心中也的确有此疑惑,每次去问师叔,师叔总算笑着说「人各有志」,可哪有这样的志向?

  「所以啊,王姑娘,这是一举两得,你难道就不想体验一下,奴役他人是个什么滋味么?没准你试过之后,就没有这么重的奴性。。。啊,我,我不会说话,总、总之是这个意思啦。。。」

  「。。。那,那好吧。。。」

  「嘻嘻,那好~一言为定,从明天开始,你来试着当我的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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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侠
天山女侠(第二十三、二十四章) jyt1717
天山女侠(05 - 08) jyt1717
天山女侠(09 - 12) jyt1717
天山女侠(第十九、二十章) jyt1717
天山女侠(13 - 14) jyt1717
天山女侠(15~16) jyt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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