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再爱我一次 (24-30)

7431Clicks 2021-06-06
(二十四)

许明怀出去了一整天都没有回来,下午干脆来了个他的助理,打包了一些他的衣物和日用品要带走。

念真前前后后看着她收拾完毕,最终沉不住气,拉着她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再也不回这个家了?他现在在哪?”

“念真小姐,”助理抱歉地看着她,“老板只让我做事,没和我说别的,你要是想知道,就亲自去问他吧。”

“我……我不想知道。”她赌气说完,便回了自己房间。

小助理摇摇头走了。

晚上,许振扬回到家没见到父亲,自然感到奇怪,“爸呢?”

念真侧卧床头,白天吵架那一幕跑马灯般一直在她脑内循环播放,有气无力地掀了掀眼皮,应道:“可能带比赛去了,这几天都不在家。”

其实后来冷静下来,再回想和许明怀在一起的时光,根本只记得他如何对自己好,如何的宠爱自己,根本不是吵架时一时口快说的那样不情愿不开心。是他给了她一年的快乐时光,她才能忘记许振扬给她带来的伤痛。

这天晚上,她梦见几个月前和许明怀在城西游船,他吻着自己,前所未有的温柔。

“真真,一直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那时是怎么应他的?风光迷醉,他的低声絮语更能蛊惑人心,叫人一头就栽进去了。

“嗯,我肯定要陪你一辈子啊。”

念真湿着眼眶醒来,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还没消散,仿佛真的在耳边响起过。可她回头看看,身侧躺着的,从头到尾只有许振扬。

几天后,空荡荡的别墅迎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您好,您就是冯念真冯小姐吧?”

念真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请问你是?”

“我是许明怀的律师,这是我的名片。”

念真看了眼名片上的几个镀金大字,天恒律所,本市非常有名的一家律师事务所,从那里出来的律师无一不是业界精英。

念真内心狐疑,把他迎进了门,“快请坐。”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阻止她要泡茶的行为,“冯小姐,我赶时间,我们长话短说。”

接着他从包里取出了一堆证件和票据,“这里面是许先生赠与你的两处房产,一台汽车,还有两张银行卡,卡里加起来总共两千万。您看一眼,没问题的话都签个字,后续的转让手续我都会替您办理。”

念真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一时间惊愣住了。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这两处房子地理位置都是绝佳,以后还会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建议您不要立即出售。”

“我不要,我不要这些……他给我这些,是不是就代表,他再也不会理我了?”

律师露出为难神色,“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许先生嘱托过,如果您想对您的丈夫提起离婚诉讼,需要打官司的时候,我会竭诚为您服务。”

他再次看了一下表,“在这方面,我有足够的经验和专业度,请您放心。”

他让他的律师替她打官司,又送了一堆分手礼物给她?所以,在许振扬和她之间,他选了她,却也不要她了是么?

“冯小姐?”男人再次催促道。

“这些我不要,你让他亲自来和我谈,他在哪里?”

“这……抱歉,我不方便透露。”

“我要见他,他在哪里?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念真扒着他的袖子,几乎要跪下。

男人没办法,最终给了她一个地址。

念真望着纸上的地址发了好一会呆。

律师走后,她静坐了一会,没有马上出发,而是返回房间收拾了些东西,才跑到路边拦车。

“叮咚叮咚——”

念真有些忐忑地攥紧包等在门口,不知道等下和他见面会是什么样,自己又该说什么。

其实也没有多久,她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直到伴随着一道温柔的女声,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念真怔愣看着眼前出现的女人,脑海里一片空白。她脑海里演练过很多种情形,就是没有这种,许明怀的房子里,竟然有女人在。

“是谁?”屋子里响起一阵走动声,很快,念真日思夜想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

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保养的还算不错,整个人穿衣打扮给人的感觉很温柔,小鸟依人站在许明怀身边,两人看起来十分般配。

眼前的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神经,她吸了口气,语气有些硬邦邦地说:“这是我公公。”

女人看了许明怀一眼,赶忙侧身让开请她进屋,“哦哦,快进来吧。”

她又冲念真笑了笑,有些讨好意味,“我就住在对面,包了饺子,有多,就拿了点给你公公。”

念真看了看桌上的饺子,没说什么。她的饺子包的很好看,很秀气,和她的人一样。

“那……我先走了。”她又看看男人,眼神里有些不舍。

“嗯,”许明怀也看着她,“谢谢你的饺子。”

女人走后,房子里瞬间静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再开口,他声音有些沙哑。

许明怀从门边走回来,却并不走向她,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只是走到餐桌旁倒了杯水,留给她一个背影。

“我……今天律师来家里了。”

见他不说话,念真又说:“你给我那些,是什么意思?遣散费吗?”

男人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声音很淡:“随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你也不在乎了?你……你不想要我了……是么?”她说到最后,声音微微发抖,听得出带了点哭腔。

他喝着水,始终一言不发。忽然一股清香扑鼻,是以往很令他着迷的味道。背后感到一股温暖,低头看,瓷白的手臂缠绕在他腰间,后背蓦地被她柔软的身体贴紧,他身体轻轻一颤。

“我好想你,你……”

“松手。”

念真被他冷冷一喝吓住了,却还不愿意放手,侧脸轻轻贴上去,好想像以前一样被他抱着,用他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仿佛要揉进身体里一样。

“我知道错了,那天是我一时冲动,那些话根本不是我的真心话。这几天你不在,家里空荡荡的,我心里也空荡荡的,真的好难受。”

许明怀转身,没什么情绪地看了她一眼,走到了沙发上坐下。

念真咬了咬唇,真不知该怎么办了。以前许明怀从不会发这么大的火,他好哄的很,自己稍微主动点,基本做一次他就消气了,可这次,她感到事情十分棘手。

她又跟着来到他面前,可他就是不愿看她,连神情都有些不耐烦起来,“没有其他事就出去。”

念真从前在他这里只有被疼被宠的份,哪里受过这种冷遇,鼻子一酸,眼眶不争气地又湿了。

她想到刚才的女人,忽然有些明白了,整个人失了魂似的,讷讷道:“你和她上过床了?”

许明怀这才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公公和谁上床也要管?你这个做儿媳妇的,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念真受了他的刺激,变得异常激动,强硬地坐到他腿上,声音还是柔柔的,却带着冷意,“有和我做爽吗?你那么粗,她受得了吗?你们一晚上做几次呀?”她是被他气疯了,从前绝对不敢说的话,噼里啪啦炮弹一样朝他发射过去。

许明怀没说话,被她捧住脸硬逼着对视,才发现她脸上已经挂了两道泪痕,眼睛红彤彤的,小嘴倔强地抿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

念真换了口气,僵硬的身体软下来,凑上去贴着他的脸,笑容似真亦假,“她看起来好老,下面有我紧吗?”

许明怀猛的把她推开一些,阻止她继续这些亲昵的动作,脸色阴沉得难看,刚要说话,嘴上突然被她凑过来嘬了一下,僵住了。

“你说谎,”念真双手都环上了他脖子,直直看着他,认真而坚定说:“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男人阴沉的脸色有几分转缓,可在她凑过来亲他的时候,还是躲了躲,没被亲到。

念真不甘心,干脆又往前坐了坐,直接坐在他胯上,两人三角地带紧贴在一起,身体都有些僵硬紧绷。

念真乘胜追击,搂紧了他脖子,强势地伸出粉舌在他下巴泛白的胡茬上撩着,把那儿舔得湿湿的,才转去他下唇舔咬。

她吻得很情色,都是跟他学的。直到把许明怀双唇吮得够了,她才开始往深了侵犯。不过饶是她又舔又咬了这么久,许明怀还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给予任何回应,更别说和她舌吻了。

男人的冷漠让她有些懊恼,但她知道这人从来吃软不吃硬,只能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哄。

念真抱着他,和他嘴对嘴响亮地亲了一下,“我好想你。”

“我知道错了。”又是一下。

“不要不理我。”

“我想永远陪着你。”

……接下来便是如此,每亲一下就有一句甜言蜜语哄着他。

可许明怀始终面不改色,稳坐如钟。

“嗯……”一声娇吟从她喉咙逸出,“爸爸,亲亲我……”念真边发着娇,边扭起了屁股,私处贴着他的裤裆磨呀磨,终于感觉到他的体温渐渐变热了起来。

念真故意在他耳边发出娇弱的喘息,慢慢吻上他,丁香小舌终于撩开他牙关,顺利顶了进去。她不紧不慢在他嘴里撩着,虽未得到他同样动情的回应,却也乐此不疲,吻到后面,她不用抱着他脖子也不担心他将自己推开了,双手得了空,慢慢褪去身上的外套丢在地上——她今天穿的这件深V 红裙非常性感,领口完美展现了精致的锁骨,领子开到了腰腹以上被一圈褶皱紧收住,衬得胸部紧致又挺翘。裸露的皮肤白皙耀眼,两团酥乳微微露出圆润弧度,明晃晃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而且裙子很短,两边还是开叉的,此时坐在她腿上,更是连黑色内裤的蕾丝花边都露了出来。

男人离开她的唇,退后了靠在沙发背上,微眯着眼打量她,看着她慢慢拨下了肩上的两根带子,领口松松垮垮落得更低——他的妖精儿媳今天连内衣都没穿,只贴了两枚乳贴,奶子还是那么挺那么翘,半遮半掩大半个露在外面,虽然她今天特意画了个清纯无辜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却更妖了。

念真步步紧逼,又贴了上去,极温柔地吻住他,拉起他一只手,覆上了自己半边乳房。

许明怀那只手没动,也没回应她的吻,另一只手倒是环在了她背上,并且在两人口中唾液多到快流出来时,往回吞咽了一下,也就在这时吮了一下她的舌头。

这一下都有些刺激到两人神经,尤其是念真,香软小舌在他口中撩得更起劲了。

方玉琼推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许明怀身上坐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和他接吻,两个人都闭着眼睛,看得出来动情至极,男人的手都摸上了她那挺翘得连她都嫉妒的胸,甚至能看见……两人是如何勾着舌在空气里接吻的。极艳丽的那抹红色不断在两人唇间进进出出,叠在他舌上肆无忌惮地撩拨着,甚至还能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

“嗯嗯……爸爸还要……”

眼前火热的一幕看得她先是面红耳赤,紧跟着脸色煞白,因为,坐在许明怀腿上和他激吻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自称是他儿媳的冯念真!

方玉琼吓得忘记了自己原本来要回瓷碟的目的,逃回了对门。

许明怀掀掀眼皮看了门口一眼,退开了嘴,抬手轻轻一抹,不让她再亲了,“行了,人都被你吓跑了。”

说完他便推开女人,自顾自起了身,走进浴室。

念真从方才的片刻激情里清醒了过来,过去锁好门,盯着响起哗哗水声的浴室,咬了咬牙走过去。

事实上,在她如此惹火的一番撩拨下,许明怀不用说是动了情,此时急需给自己降温——他并不打算就这么原谅她。

正冲洗淋浴着身体,余光却忽见门开了。

作者的话:连更难道不值得投珠鼓励一下嘛~

(二十五)

女人挪着莲步,红裙摇曳着朝他款款走来。

许明怀人高马大在莲蓬头下立着,蓬勃有力的躯体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腿间巨大的囊袋以及半勃起的阴茎随着他涂抹沐浴乳的动作在微微晃动。

念真仅是余光看见,就有些羞赧。

男人从镜子里看到她的样子,冷漠地牵了牵唇角,抬手开了花洒。

她在他身后停住,身体轻轻靠了上去,在水流的冲刷下抱住赤身裸体的他,同时衣服也被打湿变得透明,紧紧贴着纤细的身子。

念真只到他肩膀过,牙齿细细咬着他臂膀上的肉,“真的不要我了?”

许明怀啪的一下关了花洒,扯过浴巾擦拭自己。

念真也不气馁,饶到他前面,夺过他手里的浴巾,慢慢悠悠替他擦拭,擦到下面,那双手隔着浴巾,轻轻包裹住了他的粗长,不紧不慢地摩擦、握紧又放开。

许明怀呼吸明显变重了许多,仍是一脸冷意盯着这个笑得无辜的小女人,却受不了她再胡乱作恶,毛巾粗糙的触感摩擦着那里,让他的性器又胀大了不少。

他猛地扯开浴巾丢到一边,膨胀的性器一下暴露在空气里,向前逼进一步,把她抵在墙壁上,漠然又凶狠道:“好玩?还玩吗?”

念真咬咬牙,一把将他那里握住,明显感觉他的身体僵直了。

两人靠得极近,她吐着舌在他胸前乳头上打转,舔得湿漉漉的,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乱摸着,连两颗囊袋也没有放过。一路向下,越吻越低,直到整个身子跪下去,对上他腿间乌黑茂密的一片丛林,嘴唇轻轻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昂扬的怒龙。

许明怀双手握成拳抵在墙上,忍得也很辛苦,看来是他轻敌了,这妖精,真他妈能作!

念真和他对视了一眼,媚眼飞着,铁定了决心要惹火到底,“好粗,给我吃呀。”

不等许明怀做出反应,她快速地伸出细长的舌头,先是在那粗壮的柱身上舔了舔,然后又在龟头顶端的小孔上撩了半天,最后才慢慢用嘴唇把它包裹住,一点点向前吞没。

许明怀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玩弄,早已大汗淋漓,一手掐住她后颈,将分身硬生生从她口中解放出来,忍住想要怒吼的冲动,冷着脸硬邦邦道:“你要给公公口交?”

“先给我吃嘛,等下再让爸爸操我下面啊。”念真眨眨眼,见自己得逞,便更加大幅度地用嘴套弄起他的阴茎,前前后后,将柱身吮得黏湿不已。

许明怀瞪大了眼睛,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唔……爸爸好粗好好吃。”她含糊不清媚叫着,嘴里却还不停地吸着许明怀的大肉柱,逼着自己整根吃下,深入到了喉咙口。

许明怀粗长的阴茎被念真舔得又湿又硬,看着无比放浪的儿媳,浑身欲火再也止不住地烧了起来,一把扣着她的小脑袋,模仿着欢爱时的频率,在她口中快速抽插起来,快感也随着如潮叠至。

以前只知道她下面那张小嘴会吸,从来不知道,原来她上面这张小嘴也这么厉害,操起来也一样爽。

许明怀又重又快的几下便到了高潮,忍了忍,最终没射在她嘴里,拔出来射了她一身。

念真微张着嘴喘息,胸前的红裙上星星点点的精液,嘴巴上也沾了些,都是他射的,看在许明怀眼里,格外火辣刺激。

男人垂眸锁住她,大拇指在她唇上狠狠一拭,“怎么?又想当我的泄欲工具?”

念真欲要辩解,却听他又说:“行了,出去等我。”

许明怀闭眼回味了一番,再次打开热水冲洗了一下阴茎,才用浴巾围好下半身走了出去。

那小妮子果然在床上乖乖等着他。

念真钻进许明怀的被窝好一会,才见他进来。但他进来后却也是一言不发,走到衣柜前慢条斯理换起了衣服,看样子是要出门。那冷静的样子,仿佛方才二人在浴室里的激情已经荡然无存。

念真紧紧盯着他的背影,一股荒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还是不肯原谅她吗?

“你要去哪?”

“出去有点事,你一会自己打车回去。”许明怀连头都没回。

“我想跟你一起。”

许明怀系着领带的手一顿,她的声音忽然很近,一下来到了他身后,待他转过身来,却是再也移不开眼了。

他的妖精儿媳不知什么时候换了套超薄透明的性感蕾丝睡衣,背后仅拿两根细带吊着,大片美背裸露在外。前面虽然绣着几朵花纹,可穿了和没穿根本没有两样,从胸部到小蛮腰到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全都一览无余,甚至比没穿还要更加令男人血脉贲张。

念真一只手慢慢撩起透明的裙摆,许明怀便看见,她胯上的那条小内裤也是由几根细带和一片网纱组成的,轻薄小巧,裹着那最令人着迷的地带,简直要命。

他紧紧盯着眼前的小女人,感觉浑身血液都冲向了一处,腿间逐渐胀痛火热,呼吸都变得困难。

偏偏她还不知死活,揽着他肩,抬起一条腿,膝盖往他将要爆发处轻轻磨蹭,“什么事?要紧么?不能晚点再去?”

“我那里难受,想要你,现在就要。”念真踮脚在他脸颊轻轻一吻。

男人古井般幽深的眼神牢牢锁住她,“要什么?”

她红唇轻启,媚眼如丝,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说:“要爸爸疼疼我啊……”

许明怀抚上她的翘臀,脸色又冷又凶,“穿这么骚,想被我干死?”

念真从前觉得他满口骚话十分不正经,可现在却爱极了,他对她还有性趣,多好。

她轻轻一笑,勾着他的脖子,“那你干死我啊。”

妈的,根本就是欠操!

许明怀彻底按捺不住,单手解着刚打好的领带,低头狠狠吻住了他的小女人。

那一刻念真简直心花怒放,她这番精心准备终于没有白费,对付老男人,果然还是只能靠色诱。

“嗯嗯……”

许明怀大掌在她臀上掐着,强势地喂进去一个深吻,不容抗拒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两只手都覆在了她一对挺翘的奶子上搓揉,捏着乳头扭转拉扯。

念真舒服极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吟,舌头和他痴缠着,嘴巴都被男人用力亲得肿了起来,却是不舍与他分开半秒。

许明怀胡乱捏了把她的酥乳,下身已经胀得不行,随即摸到下面要去脱她内裤,念真支支吾吾地,半羞半怯道:“下面有洞,不用脱。”

男人一愣,伸手摸了摸,还真是,那口子差不多和他阴茎的直径一样大,正好方便对准了插入。

低头一看,他的宝贝儿媳不知何时流了这么多水,把那里的唇肉打湿得晶莹诱人,再仔细一看,她那里竟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毛发。

连阴毛都剃过了,看来是早早就准备好了要让他操。想到这,许明怀更加欲火焚身,拇指按上去搅弄了会,她便连声求饶。

“这就受不了了?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念真兔子一样红红的一双眼望着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惹得男人忍不住又狠狠亲了她几下,才去解开皮带。

念真被他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跪在床边,许明怀便放出惊人肿胀的欲望,循着那个洞,缓缓将自己插入她下体。

好多天都没被男人要过,念真也想得要命,公公一进入便吸得紧紧的,被他整根贯入的那一下,甚至舒服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啊……”

许明怀啪啪两下拍在她嫩白的屁股上,“小骚货,要夹死爸爸吗?”

待两人都磨合得舒坦了,男人弯下腰来正好撑在她身体两侧,身下发力拍打着她臀部,一下比一下重地挺送起来,同时将她享受的表情尽收眼底。

“嗯嗯慢点呀……哈……好舒服啊啊啊……”

一阵猛烈操干后,许明怀慢了下来,冷静地看着儿媳沉沦在自己身下,心想,一次两次地闹分手,最后还是成了这幅场面,这女人,怕是老天爷派来治他的。

许明怀挺送的间隔越来越长,念真很快便不满足,臀部自发地一抬一放,主动地套弄起公公的粗长,“嗯……里面好痒,你重一点呀。”

男人爱死了她孟浪的样子,又重又快地挺送了几下,对着她小嘴亲了亲,两人换了个位置,念真轮到了上面。

许明怀一拔出去她就空虚得紧,很快便握着他的分身,龟头对准了内裤上的洞刺进来,咬咬牙坐了下去。

“啊……好粗……”念真套着他的根,屁股前前后后扭动起来,龟头顶到内壁激起一阵阵快感,快要爱死被他撑满的快乐。稀里糊涂地拉起他的手按在胸上,带着他的手揉抓起来。

男人眯着眼享受着这一切,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诱哄:“真真,再骚一点,骚给爸爸看。”

冯念真坐在公公腿上,眼皮有气无力地抬着,被他扣着腰、一下下挺着壮硕的阳具插得魂都快丢了,啊啊,她的男人快把她插死了。要怎么样让他高兴呢?一只手放开他,咬着唇媚着眼儿,自顾自揉起了奶子,看得男人眼睛都直了,这下更是不管不顾要把她往死里操。

“呜呜慢点,里面要被爸爸插坏了啊……”

许明怀赞赏地猛亲了她一口,锁住她两条长腿,重重上顶,两人抱着在床上上上下下震起来。

“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乖,还这么骚,欠操了?”

念真闭着眼快要到高潮,咿咿呀呀回着他:“好爱你呀……嗯嗯……”

许明怀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了听清她的话,连动作也放慢了下来,“什么?再说一遍。”

“别停呀!用力操我,啊要到了……”念真披散着一头凌乱的卷发,紧紧抱着自己的公公,酥乳挤在男人胸前,双腿被他固定住,印着男人牙齿印和吻痕的两瓣嫩臀裸露在空气中,两人交合处蜜穴吸着他的大鸡巴,操得慢了要哼哼,操得重了也要哼哼,怎么看都是要吸干男人阳气的女妖精。

男人依言再次打桩一样飞速疯狂上顶着,念真很快就泄了身。

“啊……嗯……好多……”她低头一看,自己被许明怀操到潮吹了,下面跟“尿”了一下,喷涌而出的爱液把两人私处打湿了一片,淫靡不堪。

许明怀抬起她下巴恨恨地亲了亲,骂道:“小骚货,尽顾着自己舒服。刚才那句说了什么?爸爸没听清。”

“我说,”念真爱恋地捧着他的脸,气喘吁吁道:“我好爱你,明怀,我想做你的女人。”

男人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脸上神情有些松动,“念真,我有没有听错?”

“许明怀,我要做你一个人的女人,永远陪着你。”

许明怀将头埋进她颈窝好半晌都没有动静,念真温柔地抚着他后背,他欲望深埋在她体内没动,可她却觉得这个瞬间他们结合得如此彻底,如此相爱,她忽然觉得好幸福,甚至有点想哭。

“那振扬怎么办?嗯?”许明怀哑着嗓子问。

念真哑口无言。

是啊,她已经是许振扬的妻子了,又怎么能再做他爸爸的女人呢?即便她与许振扬离了婚,也不可能成为许明怀的女人,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儿子的老婆啊……

这时,男人却忽然一把托起她,来到窗台上。

这间公寓在二十五层,窗户一打开,风呼呼地往里灌。

念真一把抱紧男人,回头朝下面看了一眼,地面上零星停着几辆车,遥远的有点不真实,再回来看他,有些微微眩晕感。

“从这里一起跳下去好不好?”许明怀闭着眼亲昵地贴着她的脸摩挲。

念真抱着他,眼泪流下来,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情之所至,“好,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

男人长长叹了口气,才将她从窗台抱下来,紧紧按在胸口。

两人此刻内心百感交集,相拥着久久都没有说话。唯一能确定的是,两人都深深爱着对方,这世上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二十六)

早上九点,一辆普通银色私家车低调停在某公司大楼楼下,车上下来一对外形登对的男女,男俊女美,搂在一起腻了好久才分开。

回忆起昨晚,公媳两人醒醒睡睡、断断续续地做爱,念真缠着许明怀在她里面射精了好几回,许明怀的阴茎就没从她小穴里拔出来过,整夜都被她含着入睡。

冯念真跟了许明怀快一年,两人还跟热恋期似的,虽也吵过少数几次架,但无疑每次和好后都比从前更恩爱了。人家说男人年纪大点好会疼人,放在许明怀身上却是一点也不假,因而才把年轻貌美的儿媳吃得死死的。

分开前,冯念真拉着许明怀的手,走出去两步两人手还没松开,又折回来踮着脚抱他脖子亲他。大楼底下人来人往,周围一双双眼睛,但两人全然已是一副毫不在意姿态。

“爱不爱我?”许明怀低头磨她的嘴唇,压着嗓子问,满满爱意从看着她的眼神里溢出。

“爱的呀。”念真说完便把头埋在他怀里,再怎么和这个男人亲密无间,对着他互诉情意,还是会忍不住害臊。

“嗯。那等你下班,我来接你?”

“好。”

她这次是来辞职的。昨天和他排除隔阂推心置腹,两人深思熟虑后,决定抛下这里的一切,找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共度余生,再不被打扰。

许明怀送完她后便去了一趟俱乐部处理各项事宜。

她辞职很突然,之前也没有任何征兆,部门里的同事们都感到很惊讶,不过也就少数几个惦记着她的男同事黯然神伤了一小会,大多数人还是该干嘛干嘛。就连陈秋月也没有多问什么,当然更不可能有挽留之词。

手续批得比较流畅顺利,念真提前回了家,开着车去了一趟银行,回来的路上无意中看见了熟悉的车牌,正是许振扬经常在开的黑色奔驰。仔细辨别,副驾驶上还坐了个女人,不是许振扬在外头包养的小情人又是谁?

即便她对他已经失望至极,再没了感情,看到他带着小三出现在自己面前,却还是难咽这口恶气。凭什么她为了和许明怀在一起,就要舍弃一切背井离乡,而这对狗男女却可以开着豪车招摇过市,未来还可能住进他们的大别墅里逍遥快活。等他们一走,岂不是更方便他们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念真越想越是愤懑,给足了油门追上去,同时一个电话打给了彭悦。

“小悦,我在路上看到我老公和小三了,你快来帮我。”

路越开越偏,念真仔细跟着许振扬的车,竟一路从市中心开到了城北半山公园,想来应该是许振扬置办的一处藏娇点。念真同彭悦共享了定位,后者很快便打车赶了过来。

念真跟着许振扬拐进了一个很隐蔽的高档小区,便见他停好车后,揽着裴羽微进了一栋公寓楼。公寓楼需要刷卡进入,她不敢跟得太近,因而被锁在了门外。不过好在很快又有住户出来,她赶忙混了进去,恰好看到电梯楼层数字跳到“5 ”便不动了。

大学恋爱那会许振扬曾经和她说过,以后买房不能超过七层,楼层太高,意外来临时很难逃生;楼层太低,家里容易进小偷,家具容易发霉还招蚊虫。最好是在4 、5 、6 层之间选房子,但4 楼谐音不吉利,6 楼倒是很吉利,但往往价高又抢手,基本上一开盘就没了,所以最好的楼层还是5 楼。

冯念真更加确信,许振扬用来藏娇的金屋,一定就在5 楼。她一面在楼下等着,想到等会要上去捉奸,打那对狗男女个措手不及,浑身的血液便沸腾了起来,咬着手指甲在发抖,强逼自己镇定下来。

“喂,我到了,在哪栋楼?”

“一路开进来,在最里面。”

挂下电话不久,念真便看到扛了台相机的好友风风火火迎面奔来,迅速给她开了门,“怎么扛了这么大的家伙……”

“这不是还在外勤嘛,就被你call来了,正好派上用场。”

对啊,她怎么给忘了,彭悦是报社的记者,正好可以拍了视频让她公布于众,撕下许振扬那副“十佳青年”的虚伪面皮。

彭悦一手扛相机,一手搂住她,心疼道:“你要是真想好了,我就陪你上去。到时候拍了视频咱俩就死命跑,你坐电梯下去,我跑楼梯引开他,然后你把车开到门口来,知道了吗?”

“嗯!”念真应得笃定,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两人进了电梯,面面相觑,随着“叮——”的一声,电梯已带着她们来到5楼。

5 楼只有两户人家,门对门,念真拿不定主意了。正巧这时501 的门把手动了动,彭悦下意识把摄像机藏到了身后。

两人均是屏住了呼吸,瞧见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老伯拎了袋垃圾出来,狐疑地看了看她们,哼着小曲下楼去了。

冯念真和彭悦对视一眼,同时向5 看去。

一番眼神交流过后,彭悦一边大力拍门,一边故意粗着嗓子吼:“外卖到了外卖到了!5 !”

没等到动静,她顿了顿,拍得更用力了:“5 的外卖到了!您的外卖!”

这防盗门的隔音效果极好,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里边的动静,所以当门冷不丁被人从里面掀开时,念真和彭悦也吓了一跳。

“吵死了!我们没点……”见到门外的二人,许振扬登时失声,双眼瞪成乒乓球,下一秒就要关门。

彭悦眼疾手快,一个猛劲用身体撞开即将合上的门,逼得许振扬后跌了几步,两人顺势挤进。

彭悦扛着摄像机横冲直撞一顿狂拍,许振扬不得不一手抓着围在腰间的浴巾,一手去遮挡镜头,几人推推搡搡逼到了卧室门口,床上的裴羽微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尖叫着胡乱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

“你们闹够了没有!”许振扬怒吼一声,像只随时要发飙的狮子。

“闹?”冯念真怒极反笑,“许振扬,我今天不仅要闹,我还要闹到你和这个贱人身败名裂!我要把这段视频发到公司邮箱,人人抄送一份,我还要发到这个小贱人的校园网、班级群里,让她的同学老师们看看她是怎样一个勾引别人老公的荡妇!”

“冯念真!你不要乱来,这不关微微的事!”

“呵,”到这个时候他还在护着她,念真气的眼泪冒出来,“许振扬你可真有种!”

“好了,快走!”彭悦把摄像机盖子啪的一合,扯着她拔腿就往外跑。

许振扬见此也顾不上裴羽微了,胡乱套了条睡裤便追了上去。

彭悦扛着摄像机往楼梯间跑,许振扬想也不想急赶在后。彭悦平时干这一行早已锻炼出好体力,但许振扬到底是个男人,无论从体力还是敏捷度来说都胜于她,因此,冯念真乘电梯刚到一楼不久,彭悦便在大堂被许振扬逮住。

“快去把车开来!”

彭悦拼死和许振扬争夺摄像机,许振扬顾不上去捉另一头的冯念真,后者按照好友指示,迅速从边上逃离,很快将车开到正对大楼的空地处接应。

彭悦看准了时机,一个大力将摄像机往许振扬怀里一摔,再一溜烟拉开车门逃上车,车子便如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许振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这摄像机只怕是个幌子,那女人应该是趁乱偷偷用手机拍了视频,所以最后才将这废铁毫无留恋地扔了给他!

“hoho~ ”犹如虎口脱险的彭悦在后座捂着心脏发出胜利的欢呼,“太他妈刺激了!”

“他们肯定会追上来的,念真,我们得再快点!”

念真平日鲜少开车,80码已经差不多是她的极限,这下加足火力飙上100 多,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跟车子一起飞起来了。

裴羽微匆匆穿好衣服带着许振扬的车钥匙赶到,两人一同坐上了车,一口大气也不敢喘,全程盯着前面张扬的红色轿车,紧追不舍。

“怎么办啊!不能让她们把视频发出来,我会完蛋的呜呜呜……”

“别他妈哭了!”饶是平日总是甜言蜜语,柔情蜜意对待她的许振扬,也淡定不起来了。

许振扬以前从没对她发过火,这便让裴羽微吓得闭上了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许振扬车技不用说比念真好了太多,几乎压上了亡命之徒的狠意,全程狂踩油门,很快就将二人追上。

两辆车在空旷的半山公路上一追赶,一路畅通无阻,竟然一辆逆向而来的车也没遇上。

很快,二车追逐至至公路极狭窄的一段,宽度只够两辆车并排行驶,但是偏偏红车开在外侧,外侧是个不算太深的山谷,绿油油一片,风景倒是很美。虽设有防护石墩,但稍有不慎也很容易发生意外。

“慢点慢点,我有点害怕!”

念真从来没开过这么凶险的路,不禁也有些害怕起来,大幅降慢了车速。这时,许振扬的黑色大奔已经趁势追上来和她并排在侧。但他非但没有减速,甚至不断地向右靠拢,两车一次次地碰撞刮擦,根本就是要把她们往绝路上逼!

“许振扬这是疯了!这样下去太危险了!念真快停车!”

就在此时,二车行至一处急弯,对向车道上一辆载着满满碎石的工程车匀速爬着坡,念真靠外侧,更容易看见对向来车,而许振扬的视线恰好被山体挡住,加上他一心想逼停她们的车,没有减速,车子仍在保持高速行驶,就算看到对面有车,也根本来不及了……

“啊——”

刺耳的尖叫声里,有人先踩了刹车。

冯念真余光里先是掠过一抹黑影,紧跟着耳边传来了伴着尖锐刹车声发出的巨大碰撞声响。

不知过去多久。

周围一切安静了下来,时间像是静止了,公路上只剩大风呼呼地刮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红色车子被撞到石墩上,幸运地刹住了坠崖的脚步。

而车头被工程车撞得凹陷进去的黑色大奔,一瞬间已是鲜血如注。

“快打120 !”有人在喊。

但冯念真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到最后什么也听不见了。

ps:剧情什么的,就不要纠结了……记得投珠哈,嘻嘻

(二十七)

念真醒来已经是天蒙蒙亮的清晨。

睁眼就看到许明怀,一脸疲惫地靠在墙头睡着了。仿佛又回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在家里喝酒喝到昏迷,醒来看到的就是他,无言,却那么令人心安。

对了,她记得她遭遇了一场车祸,当时彭悦也在车上,彭悦呢?她心猛地一跳,慌忙伸手到床头柜上找手机,打翻了水杯,这才惊醒了许明怀。

男人见她醒了,立马过来到了床边。

“明怀,小悦呢?她没事吧?”念真握着他手臂,哑声问。

“她没事,只受了点皮肉伤,我让她先回去了。”

许明怀在她床边坐下,扶她坐起来喂着喝了点水,才板起一张脸训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狠狠揍你一顿?能耐不小,山路上还敢飙车!知不知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有多担心!”

就知道免不了要挨一顿骂,念真心虚地抱着他的腰讨好道:“对不起嘛,我当时太冲动了,绝对不会有下次。”说完,小心翼翼抬头观察男人的神情,还是凶得要命,又摇摇他胳膊撒娇,“别生气了啦,亲我一下。”

许明怀叹气,认命地把她搂紧在怀里,低头吻在她额角,羽毛一样轻柔,“下次再敢受伤,看我怎么收拾你。”哪里是真的在生气,分明是着急心疼的。

念真偷偷弯了弯嘴角,又想起来:“哦对了,振扬……他怎么样了?”车祸发生得很突然,她记得自己在最后一刻准确地踩了刹车,可是许振扬的车,却是直直地撞了上去……

许明怀沉默了几秒,才轻轻开口:“左腿截肢。”

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但她还是震住了,失神了好几秒,才讷讷道:“那那个女人……”

“死了。”

念真沉默了。

她真的从来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恨许振扬,也恨裴羽微,曾经恨到巴不得他们去死。可是事情真正发生了,她却一点也没有尝到报复的快感。

念真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堵的慌,抱着许明怀好久,才开始说话:“我不是真的想变成这样……”一出口,竟带了点哭腔。

许明怀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你的错。”

“振扬变成这样,你怪我吗?”她不敢看他的脸,那毕竟是他的儿子。

“傻瓜,”男人摸着她的头,吻她流泪的眼睛,“我唯一所求,就是你平平安安。”

念真心里感动,他是真的爱惨了她。

“可是那时我们开到崖边,他一直在逼我,是真的想我死。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丈夫,他想要我死……”

许明怀抱着她,心里又何尝好受。他不敢去设想,如果这场事故里出事的是念真,他的宝贝念真……

所幸的是,黑夜结束,黎明已至。

念真只是轻微脑震荡,第二天便被准许出院。

许振扬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醒来后得知发生的一切,发疯一样闹了一顿。

他一醒,派出所几乎是立刻就派了人来看守。他现在背负了一条人命,随时会被检察院起诉。

见到由许明怀陪着来看他的念真,许振扬的情绪更为激动,几乎是砸完了周围伸手可及的一切东西。

“贱人,给我滚!”

“我的小微死了,我变成了个废物,你很开心吧!”

“我……”

“你给我闭嘴!我变成这样,你也别想好过!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别想跟我离婚!”

“逆子!还不给我住嘴!”许明怀把念真护在身后,呵斥道。

“爸,我才是你儿子,你的亲人!是她害我变成了残废!”许明怀指着毫无知觉的腿激动大嚷。

“我早就跟你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生不出你这种儿子。如果你还不知错,就去牢里反省一辈子,我是不会给你请律师的。”许明怀说完便拉着念真离开。

许振扬这才害怕了起来,凄惨的嘶喊被挡在了门后。

宽敞的悍马后座,念真乖乖依偎在男人怀里。

医院里经许振扬这么一闹,此时的许明怀脸色差极。

“爸爸,别生气了。”

“嫁给振扬,真是委屈你了。”

念真摇头笑笑,“不要紧的,都过去了,以后我有你了啊。要不是嫁给他,我也不会遇到这么好的你。为了这个,吃再多的苦也值得。”

许明怀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又感动又心疼:“好孩子,以后没人敢让你受罪了。”

念真也亲亲他的下巴,和他十指相扣,“嗯。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我们不用离开这里了。”

许振扬坚决不跟她离婚,反而是件好事。这样,她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以儿媳的身份继续待在许明怀身边。离了婚,反而失去了待在他身边的正当理由。况且许振扬现在就跟废物没有两样,根本阻碍不了她跟公公的好事。

念真头一回觉得,老天是站在她这边的。

一个月后,许振扬坐着轮椅上了法庭。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三十三条规定,违反交通运输管理法规,因而发生重大事故,致人重伤、死亡或者使公私财产遭受重大损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现判处被告人许振扬两年零七个月有期徒刑,赔偿死者家属82万元人民币,赔偿工程车车主李某1 万元人民币。基于对被告人无生活自理能力的考虑,判处两年零七个月有期徒刑暂予监外执行。”

考虑到许振扬失去自理能力,他虽然不用坐牢,但仍受到社区派出所看管,活动范围被限制在社区之内。

而裴羽微的家属一开始来闹了几次,拿到赔款后,便也消停了。

许振扬自庭审后,便终日消沉厌世,动不动就扬言要自杀,对念真更是没有好脸色。

念真倒也不计较,天气好时还会推他去花园晒太阳,读读报纸给他听。保姆不在的时候,念真对他更是悉心照料,宛若一个完美太太。

渐渐的,许振扬对她便也不再防备,也不似以前乱发脾气,情绪稳定了许多。

日子,看着像是平静了下来。

(二十八)

在保姆王妈看来,念真长相甜美,性格温和又能操持家务,把这个家打理得仅仅有条。许振扬脾气暴躁,她也能耐心一一应付,连对待自己这个下人也永远是一副好脾气,简直是一位完美无缺的好太太。

除此之外,她对公公更是关爱孝顺,几乎是当成亲人来对待,公媳相处十分和谐融洽,王妈从来没见过两人闹矛盾,十分难能可贵。

自打来了这里,念真对公公的一切好,王妈都看在眼里。公公出门,念真会为他把领带系得端端正正,嘱咐路上小心。公公回来,念真到门口迎接,替他拿拖鞋,他总是会像父亲对女儿那样亲昵,高兴地搂搂她的肩膀。有时候吃完晚饭,念真还会挽着公公的手陪他出门散步。前段时间念真向她讨教怎么织围巾,她手巧,一教就会,后来那条围巾出现在了许明怀的脖子上。

王妈不止一次在许明怀面前夸过:“老爷真有福气,有个这么好的儿媳妇,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要是能给我也找个这么好的儿媳妇就好咯。”

许明怀每次都未回应,脸上的笑意却很深很深。

不过有一点,王妈觉得有些奇怪,公媳俩之间的对话语气,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有天下午他们俩在客厅看电视,她在厨房里洗碗,听见一阵阵的欢笑声。

“嗯哼……别呀……”

男人的嗓音低沉,说了什么听不清,女人的嗓音柔腻,还有些发嗲,相互交织,像是恋人间的低声絮语。

等她出来,却已是双双没了人影。

这人呢,一旦起了疑心,就更善于察觉生活中的一些端倪。

比如念真在给公公系领带的时候,一双狐媚的眼睛总是和他交缠着视线;比如许明怀搂完儿媳肩膀的手总会滑到她腰上停留几秒;比如好几次两人散步回来,手都是牵在一块的,当然都是许振扬不在场的情况下。

再后来,王妈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许明怀在书房里教念真写毛笔字,站在背后握着她的手,两人身体贴着,那姿势亲密无间,念真几乎是被他搂在了怀里。还有,王妈曾眼见两人一起进了视听室,好几个小时都不曾出来。有几个早上,她还撞见念真穿着轻薄的睡衣从公公房里出来,那种衣服,是做儿媳的怎么也不该在公公面前穿的,她一个老人家看了都害臊。更甚至,她在打扫许明怀房间的时候,在他床上发现了女人的内裤……

王妈一颗心直发颤,老老实实做事,不敢说一句话。

直到那天晚上。

自打许振扬出事,念真便和他分房了,住进了王妈隔壁的一间客房,靠近大厅,王妈进进出出,总要从她房门前经过。

这晚,出差了好几天的许明怀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临睡前,王妈想起餐厅的地还没拖,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做保姆一向是尽职尽责,而且许明怀给的薪水很丰厚,她对待这份工作更是用心用意。

她拖完地,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再次经过念真的房间,却见原本紧闭的房门半开着,橘黄的灯光倾泄而出,在光与黑暗的交界,如同迷雾一般。

待看清屋内光景,王妈吸了口气。房中一对男女,女人衣衫不整地坐在男人腿上,抱着男人在亲嘴。而男人搂着她深深吻着,一只大掌则伸进了女人内裤里,不紧不慢揉弄着。

“嗯……爸……轻点……”

不是公媳俩还能有谁!

王妈吓得失手打翻了手中的杯子,自己也被热水烫了一下。

这么一来,自然是惊扰了屋里正在行恩爱之事的公媳。

“王妈,帮忙把门关一下。”许明怀镇静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不带情绪,却不怒自威。

“好的老爷。”王妈战战兢兢应着,慌忙将门合上。

房间里。

念真羞恼地锤了锤许明怀,将头埋进他怀里,翁声发脾气:“怎么办啊被王妈看到了!都怪你不关门!”

许明怀倒是毫不在意,低头轻咬她乳尖,揉弄着她私处的动作更是发狠,“没事的,王妈知道该怎么做。”

念真被他弄得没法子,都说小别胜新欢,许明怀每次出差回来都特别急色,在床上更是勇猛,总是会要得她下不来床。

“讨厌啦……都怪你,谁叫你这么色……”念真点着公公笔挺的鼻子,嗲声嗲气。哪里是在怪他,分明是个撒娇精。

许明怀听了扬扬眉,将她压在身下,心情看着是更好了。

(二十九)

自打那日保姆王妈撞破了公媳乱伦,许明怀对念真的那些心思便也不大顾忌了,就算当着她的面,想抱便抱,想亲便也亲了。

王妈每月多得了一倍工资,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工资高,也意味着活累,她不仅要从早到晚照顾许振扬,而且每月只有一天的假期可以回家探亲。

这日,恰逢王妈回家看儿子去了。

念真亲自伺候完许振扬睡下,便来到了公公房间。许明怀今晚参加一个酒会,到现在都没回来。

她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百无聊赖。

床脚有一根高尔夫球杆,许明怀用它玩过她的阴穴。念真一看到,便想起那时公公是如何将那金属杆头推进她下体……

许明怀正在一个酒局上,收到一张高尔夫球杆的照片,没头没尾,没有半点提示,可他却忽然玩味地笑了笑。

“等我回家,别一个人玩。”

念真看到他的回复,得意地勾起了唇。想起今天刚到的快递,她光着脚噔噔噔跑下了床。

她新买的这件情趣睡衣依旧是透视蕾丝花边小吊带裙,胸口小深V 描绘着胸前的魅惑风光,裙体两侧是高开叉的系带交错,从侧面看,从上之下,丰乳翘臀都在虚实之间透露着朦胧的性感,撩人入骨。

蕾丝花是她爱的元素,月光白是许明怀爱的颜色。

念真跪在床上,侧对着自己拍了张照,发到了公公手机上。

穿着这条裙子配上娇弱无力跪在床上的姿势,而且她还没穿内裤,圆润的屁股光溜溜的,裙子遮都遮不住,连她自己看了都有些害臊。

“新买的睡衣到了,好看吗?”

收到照片的那一刻,许明怀手抖了抖,差点将手机给摔了。他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才点击放大,眯着眼看了一眼,没忍着骂了句:“小骚货。”才一天不在家就开始发骚,骚得他心都痒了,恨不得马上把她抓来操一顿。

“别脱,等我回去操你。”

这句话,许明怀是用语音发的,低沉入耳,成功让念真耳朵烫了起来,脑海里浮想联翩。

还要等多久啊,她现在就想他了呀。等会他回来,会用什么姿势呢……反正今天王妈不在,他们可以尽情地玩,客厅也好,厨房也行。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下身涌过一股暖流,低头一看,一滴潮液滴在了床单上,牵成一根透明的线。

许明怀重新回到人群里,与人敬酒寒暄。手机却在这时冷不丁响起。

“老公,你还有多久回来?”女人软绵绵的声音透过手机话筒传来,还带着点让人心疼的小委屈。

音量不低,几个身边的朋友纷纷向他投来了又惊奇又暧昧的目光。

“抱歉,接个电话。”许明怀握着手机走到了门外。

“怎么?我这边还要一会才结束。”许明怀察觉她今天格外黏人,怕是快来月事了。她快来月事那几天,总是很会发骚,勾着人搞她。

念真倒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头发,支支吾吾:“嗯,就是,我把床单弄脏了。”

许明怀这么精的人,哪会不知道她那点心思,一下就猜到了始末:“骚逼流水了?”

“你好烦……”

男人握着手机,挑挑眉,随后压低了声音,哄骗似的:“视频开了让我看看,流了多少?”

念真被他逗得羞恼,又半真半假轻飘飘骂了他几句,挂了电话。

这边许明怀被撩得心思早已不在酒会上,跟几位老熟人打了招呼,在几声无伤大雅的打趣下,脱身离席。

代驾早已等在停车场。

回去的路上,许明怀又将念真刚才发的照片欣赏了会,身子越来越热,再加上他喝了点酒,很容易被激起性欲。只好去翻以前存的一些东西,暂时解解馋。

他的手机里存了不少,有两人接吻的照片,一些她胸乳、美腿和翘臀的特写,或多或少印着男人留下的紫红吻痕。其中他最爱的一张,是她艳丽的乳头像颗小樱桃一样被他咬在齿间。这些算是唯美的,而另外的一些则偏向情色粗暴,不是念真张开腿被他舔穴,就是她趴在他腿间吸他的阴茎,或者就是两人性交的视频,那些声音不适合当着代驾的面放出来。

念真在楼上听到许明怀那辆悍马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光脚跑下了楼。

许明怀甫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奶香味,是念真常用的沐浴乳的味道。然后便是眼前一亮,穿着性感衣裙真实站在眼前的儿媳,比照片里看上去还要勾人。

男人灼热的目光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遍,“真美。”

许明怀爱对她说粗话,很少这么直白的夸她,这让念真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念真站在公公身前给他解领带,媚眼缠着他,踮脚在那粗大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许明怀被咬得心脏突突跳,压抑着呼吸哄道:“乖乖,让爸爸先换鞋。”

男人弯腰从鞋柜里找鞋期间,念真娇小的身子从背后抱住他,手指在他胸前、小腹作着恶,挺着一对娇乳在他背上磨蹭起来。磨着磨着,将自己乳尖磨硬了。

“换个鞋都等不及,你是有多欠操?”

随着话音落下,念真被许明怀从背后一下捞至胸前,换他滚烫的胸贴她背。她敏感的耳朵被他含在嘴里咬,一下便不行了,抬臀磨起他腿间那坨庞然大物。

“你那里好硬。”念真睁着无辜的大眼抬头说。

许明怀哪里受的了她这样磨,一下将她转过来,压制在鞋柜前,“一路上想着回来怎么搞你,能不硬吗?”

想了一路吗?那要奖励奖励。

“亲一下。”念真嘟着唇凑近。

一下怎么亲的够?

许明怀亲着儿媳的嘴,舌头野蛮地在她嘴里缠搅,不知道她吃了什么这样香甜,他吻得愈发无法自拔,性欲随着深吻膨胀,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

念真一张嘴被他亲得湿漉漉,下面也湿的不行,黏在腿间难受得很,在公公怀里呜呜发娇,渴望他的疼爱。

“我想做。”

许明怀松开她的嘴,低头埋进她双乳,隔着布料咬了几口,“腿张开,让我看看骚逼流的水够不够多。”

在许明怀的胁迫下,念真才怯怯地张开腿,撩开裙摆,露出动情的私处。

许明怀蹲下亲吻念真嫩白的双腿,一直吻到大腿根,甚至还恶劣地咬了几口,才不紧不慢地拨开深嵌进阴唇的丁字裤察看。她那里真的好湿,丁字裤的一根被打湿成暗色,两片阴唇动情地翕张着,仿佛饥饿的小嘴在乞求喂食。

“啊……不要……”念真没忍住,颤声吟哦起来。

她抱着公公埋在私处的头,一时不知是推开还是按紧。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他狡猾的舌头这样折磨她。可是又很舒服呢……嗯,越来越深了,念真撑着身后的鞋柜险些站不住,不行、不能用嘴吸啊……啊、她那里快要……快要坏了,呜呜、她要被她的男人用嘴玩坏了!他怎么、怎么还咽下去了!

许明怀用嘴将儿媳送上了高潮,被潮吹的她喷了一脸,她股间的爱液被他舔得干干净净,但很快又有新的涌出。

泄了身子的念真再也撑不住,双腿仍在痉挛,软得跪在了地上。

礼尚往来,许明怀为她口了,她自然也要帮他。自打那次吵架后,许明怀便爱上了让念真为他口交。只要能让他开心,念真自然也乐意为之。

褪去裤子后,许明怀那一柱擎天贴着肚皮在颤动,念真伸出舌头沿着柱身来回舔了舔,才扒着肉柱,仔细吮了吮龟头,一寸寸含进嘴里。

“哦……”许明怀舒服地低吼了声,捏着她下巴就这么在她嘴里抽送了起来,她乖顺地跪在地上含着男人性器的样子,让他想射满她的小嘴。

念真察觉到公公即将到来的射意,忙将那东西吐了出来,由于许明怀过于粗长,频频刺激到喉咙口,她好几下都想吐,此刻眼睫挂着作呕时泛出的泪花,我见犹怜。

“别,等下都射到我里面。”

许明怀听了,眼神一下变得要吃人似的,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抬高一条腿,扶着分身在湿滑的穴口刺了刺,劈开层层紧缩的褶皱,完完全全贯穿了她。

性器交融带来的快感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舞蹈跳跃,念真享受着,私心又将他绞得更紧了些。许明怀忍不住将她按在鞋柜上挺送了几下,而后用壮实的臂膀将她一把架起,就着结合的姿势,一步步走向客厅沙发。

念真缩在他怀里,下身空虚的那处被他的傲人之物严丝合缝地填满着,随着每一步走动,那粗长都将她脆弱的内壁戳着,好羞耻,也好快乐。她就在这时凑上去与他接吻。

许明怀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故意将她屁股往上抬了抬,再重重松开,她由于重力便重重落在他腿上,嫩穴将他的阴茎吃得更深。

念真状态渐渐被打开,坐在男人腿上含着那物,腰扭得跟水蛇似的,打着圈同他交缠。

许明怀眯着眼享受着她的主动,闲下来的手将她奶子揉捏着,想吸,嫌衣物碍事,三两下便扯烂了扔到一旁,捧着念真羊脂玉一样的奶团子又吸又咬。

念真受不了他的粗暴,呜呜咽咽地低吟,套着他的巨根小幅度地骑坐起来,舒服得要命。

许明怀由着她搔痒似的弄了会,便重掌主动权,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两条腿扛到肩上,粗蛮地挺送撞击了几十下。

撞击又重又快,落点刁钻,念真爽的不能自已,咬住了手指阻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又没人,叫出来就是,大声点。”

许明怀将她手指掰开,喂进去一个吻,身下却操得更狠了。

“呜呜啊啊……爸爸好棒!”

一波高速冲刺过后,许明怀操弄的动作便慢了下来,但力道却丝毫不减,两人交合处很快便传来“啪啪啪”的拍打声。

“真真,我的小妖,爸爸干得你爽吗?”许明怀拧着眉,其实酥到了骨子里,儿媳的嫩穴操起来太舒服了,他快要忍不住想狠狠射在她里面。

偏念真还缠缠绵绵地抱上来,喘着粗气在他耳边夸:“爸爸好厉害,弄得念真好舒服。”

“小妖乖,爸爸这就射、给、你。”许明怀不再恋战,最后几下又重又快地撞进她子宫里,便紧紧按着她后腰,开始猛烈地射精。

“啊……”随着公公的射精,念真开始发起哆嗦,但她先前已经到过一次高潮,这次并没有同他一块攀上性爱的巅峰。

(三十)正文完

两人在沙发上腻歪了会,念真想起他先前喝了酒,晚上估计也没吃饱,便要去厨房给他煮点面条。

绕是做了那么多回亲密事,她从许明怀身上下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便拿被他撕碎的衣裙掩在胸前,蹭蹭蹭跑上楼。

许明怀跟在后面,循着她足迹,一路上去,地上隔三五步就有一滴稠液。他方才一股脑儿射得太多,她穴儿吸不住,此时随着走动,在地板上滴了一路。

许明怀看着,后背又有些热了。

看到厨房里忙活的儿媳,他眼里的火彻底燃了起来。

念真先前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此刻将绿色的碎花围裙穿在了身上,前面看着还好,可后面却是将整片的美背和嫩屁股都露在了外面,而且围裙上半身很窄,还能看见乳房的边缘。

女人裸体配碎花围裙的视觉冲击,轰的一下在许明怀脑海里炸开了花。

她在打开冰箱的下一秒被公公从背后压制住,半开的冰箱门也应声合上。

许明怀大掌掐着她臀肉,从围裙缝里伸进去揉她的奶子,沙哑的嗓音里泄露了难以克制的情欲:“你怎么这么骚?”

念真其实也想再和他做的,难得家里没外人,刚才都没太尽兴。便侧过身勾着他脖子,细细密密地和他又接起吻来,唇齿缠绵了一番,才小声说:“你不爱我这样吗?”

许明怀发狠地亲了她几下,“爱,爱得想操死你。”

他说完没等多久,便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刺入花穴。

“你他妈就是个妖精……”

“嗯……啊……轻点、别……别这么深呀!”

许明怀恨不得操到她心窝里去,哪里会管她的求饶,挺着腰便深深浅浅抽送起来。

两人站着激烈做爱,冰箱都被震得摇晃起来。

许明怀又把她抱起来放到餐桌上。

念真跪在桌子上,双腿分得很开,塌腰抬臀露出美穴来好让公公从后边操。

男人在她屁股上啪啪打了几巴掌,见她屁股发红了,才扶着粗长可怖的分身,一寸寸从后面将自己送进了她湿热的花穴,摆着腰前前后后动作起来。

念真甩着一头汗湿的发,敏感地吸着小腹,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声细碎呻吟:“嗯嗯啊啊……好舒服……重一点……”

许明怀扶着她的嫩臀,深深埋入又缓缓拔出,“小骚货,早上不是在车里搞过你了?穴怎么还这么紧,爸爸的鸡巴都快被你夹扁了。”

他调整了一下念真的姿势,将她抱出来一点,让她跪坐在桌子边缘,方便他一下下从下往上地操入。

念真体力不支地靠在他怀里,粗喘着承受他猛烈的爱意,脚趾已经激动地蜷缩起来,是即将要高潮的征兆。

“刚才电话里叫我什么?”男人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老公……”念真无力地抚着公公的俊脸,痴恋地看他。

“到底叫老公还是叫爸爸?”他发了狠地弄她。

“有人的时候、叫、叫爸爸,没人的时候叫老公呀……啊、好深……”

许明怀低低笑了,“真是个骚精。”

两人全身心投入这场性爱,连许振扬什么时候出现的都没发觉,更不知道他是在熟睡的深夜,被自己的父亲和妻子在外面肆无忌惮的做爱声吵醒,又是怎么忍着怒气神不知鬼不觉地摇着轮椅够了把剪刀在手里。

“冯念真!你老公还没死呢!”

身后冷不丁响起一声爆喝,两人均是一惊,停止了交合。

念真吓得醒过神来,忙躲在公公身后,偷偷露出一双眼睛。

“你……你们两个狗男女……”许振扬气的浑身发抖,一张英俊的脸因怒气而变得狰狞。

“许振扬,你没有资格指责我!”

“为什么是我爸!你跟谁上床,都不该跟我爸搞在一起!你这个贱人!”

“你爸又怎么了?”她修长的手指抚上公公的侧脸,“你爱你的小微就可以出轨,我爱明怀,为什么不能和他上床?”

她趴在男人肩上,妩媚地笑了笑,“而且……他在床上那么厉害。明怀跟我做爱总是不爱戴套,说不定,我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了宝宝,你很快要有个弟弟了。”

许振扬发抖的手指移向他一向尊敬的父亲,“你是我爸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因为,你并不是我亲生的。”

冷淡的一句话,让许振扬和念真都愣住了。

许明怀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许振扬,神色很平静,“我和你的母亲曾经在一起过,分手后两年,她挺着大肚子来找我,求我帮她。”

“可是,她生下你以后便逃走了,我也不知道她逃到了哪里,更不知道你的生父是谁。”许明怀轻描淡写地,将往事全盘托出。

末了,他反问道:“难道你从没发现,你长得一点也不像我吗?”

是啊,许明怀有异国血统,可到了许振扬这里,竟看不到半点混血的影子。

如此一来,一切便可解释得通了。

“我不信!你为了这个贱人编出鬼话来骗我!我杀了你们!”

直到许振扬亮出手中的剪刀,公媳俩才意识到不妙。好在许振扬断了条腿,行动困难,许明怀飞快地扯过念真躲进房间。

许振扬难泄心头之恨,仰头发出怒吼,摇着轮椅追至门外,狠狠地将剪刀插在了紧闭的房门上。

房间里,念真抱着许明怀不禁深深担忧,“怎么办,还是被发现了。”

许明怀亲了亲她额头:“未来还有好多阻碍在等着我们,怕不怕?”

“不怕的,”念真摇摇头,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这晚,两人怀着心事和忧虑相拥入眠。

然而到了下半夜,两人都被一股刺鼻的气味呛醒了。许明怀睁开惺忪的睡眼,瞧见门缝正往里冒着烟,一下就清醒了。

“着火了!”

两人迅速从床上爬起,打开房门已是火光冲天。隔着不远的距离,许振扬一脸平静地坐在轮椅上,望着他们冷笑。而整个扶梯已经燃起熊熊大火,阻断了他们的逃生路线。

最危险的是,许振扬手里还握着把菜刀,摇着轮椅一点点向他们逼近。

“是你放的火?”

“你们逃不掉的。反正我已经废了,我要你们陪我一起下地狱!”

话音刚落,许振扬便扬刀向他们砍来,但许明怀拉着念真一闪身便躲开了,他不甘心欲要再砍,被许明怀顺势踢开,手中的刀脱离出去,掉到了楼下。

火势眼看着已蔓延到房间,唯有厨房的窗子正对着后花园,要想活命,只能从那里跳下去。

许明怀拉着念真来到厨房,打开窗户,目测了一下高度,还好,不算很高,跳下去最多受点轻伤。而且幸运的是,窗子下面正堆着一张废弃的气垫床,真是老天有眼。

“你先跳,下面有张气垫床,不会有事。留你在后,我怕振扬会伤害你。”

念真忍着泪点点头,顺着他的力道爬上窗台。

就在这时,许振扬景也摇着轮椅跟了进来,眼看自己的计划落空,他恨红了双眼,举了把椅子便砸向两人。许明怀不小心挨了一下,随后忍痛将椅子狠狠踢开,顺带着将许振扬也踢下了轮椅。

许振扬倒在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许明怀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抱着念真纵身从窗子跳下。

不知怎么地,许明怀恰巧垫在了她身下,触地的瞬间,念真听到男人一声闷哼。

念真可以说是毫发无损地从许明怀怀里起来,忙去察看他的情况。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许明怀忍痛坐了起来,将慌张的她抱在怀里安慰,“我没事。”

念真终于再也忍不住,在他怀中放声哭泣,“还好没事,差一点我们就要死了。”

险情刚刚解除,男人内心却意外地平静。仰头,透过窗户看到凶猛跳跃的火光,像是要毁灭一切。

烧吧,尽情地烧吧。

这下,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他们相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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