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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79Clicks 202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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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林里静悄悄的,那些蟋蟀虫鸣,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有时候貌似是会自动过滤掉的,我此时只听见大东的喘气声,和小舅妈在地上扭动身体摩擦地面枯叶的沙沙声,大脑还处于时差所造成的的不适中,嗡嗡作响,刚刚大东冲出去那么一段时间里,我感觉像是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搏斗扭打才把小舅妈制服了,其实前前后后总共也没有两分钟时间。

当初小舅在闲聊中不无得意地说过,此宅请黄瞎子看过,说是什么背靠山岭之类的藏风聚水之风水宝地,现在我可以很切确地说黄瞎子是真瞎,更别提开过什么狗屁天眼了,这样的风水宝地有没有给他带来什么财运我不知道,但肯定是给他送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且是他的外甥给他戴上的。

此宅的选址更是完美的作案场所,距离最近的邻居也有400来米远,刚刚制服小舅妈造成的动静即使在这寂静的夜里也无人察觉。

「唔……唔……唔……」被剥夺了视觉的小舅妈徒劳地喊着救命,但声音经过那口枷的时候,通通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在刚刚的挣扎中,宽松的毛背心其中一边肩带被扯到肩膀处,裸露着雪白的肩膀,里面那被扯掉了2颗纽扣的衣衫敞开着,露出里面那包裹着丰满胸脯的深红色乳罩,而睡裤也因为挣扎落到了半边屁股的位置,同样露出了底下那和乳罩相同颜色内裤。

「妈的,小贱货力气还不小啊。」大东往地上呸了一口,蹲下身子,居然在小舅妈那丰满的胸脯上抽了一巴掌,小舅妈立刻又是一阵:「唔唔」声音,被绑住的身体又不断地挣扎扭动了起来。

「妈的,再叫就把你先奸后杀!」我还没来得及制止,大东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小舅妈另外一边胸脯上,那对被大红胸罩约束的大胸脯又是一阵乳浪。小舅妈又唔唔了两声。

「妈的,你还叫……」大东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双手抓住小舅妈胸前的衣服一阵拉扯,居然将小舅妈其中一只奶子扯了出来,然后他抓着胸罩边沿往下一扯,当那雪白的乳球裸露出来的时候,那饱满的形状顿时让我屏住了呼吸,而一边的马脸居然还吹了一声口哨。

「啪——!」不再隔着衣服,那一巴掌扇在白皙的乳肉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而失去胸罩约束的乳球,挨了一巴掌后颤动得更明显了。

「唔——!唔唔——!」「还叫?」

这种进一步的威胁不仅没有让小舅妈闭嘴,那唔唔声更加强烈起来,身子在地上打着摆子,大东干脆一屁股坐在她的腰肢上,双手对着小舅妈那裸露出来的左乳左右开弓地扇了起来。

很快,小舅妈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在这样羞辱性的抽打中,小舅妈屈服了。

「妈的,真是犯贱,不打不老实。」大东最后再抽了一巴掌,然后,再也不敢吭声的小舅妈被大东从地上扯了起来。这时,走到路边的马脸往这边招了招手示意没人,大东警告了两句,就推搡着裸露着一只奶子的小舅妈往家里走去。等我们进了院子里,马脸把挂在门栓上的锁拿下来,在外面锁上后,再麻利地翻围墙进来。

万事开头难,如何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制服了小舅妈是计划的重心,这个重心完成后,接下来的一切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了。大东和马脸开始威胁小舅妈,让她说出家里藏钱和首饰的地方,营造出一种入室抢劫的假象。

小舅妈果然信以为真,在大东为她摘掉那口枷后,她立刻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清楚,还哀求大东他们放过她,拿了钱就快走。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才是匪徒的最终目标。

「怎么就这么一点钱?妈的!你不是骗老子吧?你这是打发乞丐呢?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老子要不是看你外面停辆小车老子能惦记你?现在你跟我说你就这么一点货?信不信我真的在你脸上划几道?」「不,不要!真的就这么多了,我……我没骗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别打……真的……就这么多……」

大东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打上瘾了,对着那还没塞回衣服里的奶子又是一巴掌。人在黑暗中就会变得异常的脆弱,戴上头套后,小舅妈什么也看不见,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抽一巴掌奶子,她被推倒在床上后就一直往后退,但很快就退到床头退无可退了,此时她双手环抱胸部,身子一直止不住地颤抖着,活脱脱一只饱受惊吓的鹌鹑一样,此时哪里还有平时那阳光、自信、活泼、古灵精怪的模样。

虽说钱是幌子,但这次请大东帮忙,小舅妈是不能让他弄的,这些钱就是辛苦费。其实小舅早些年在外打工,钱是没少赚的,之所以还剩下这么点,我也知道是咋一回事——存起来的闲钱都借给我家了。

一想到这里,我的良心又不由自主地隐隐作痛,但那也就是一瞬间,但很快就被欲念压了下去。

「呦,这是你女儿吧,长得挺水灵的啊……」

剧本继续推进,「钱」谈完之后就到「女儿」了。

「不……她只是个小孩……我没骗你们,就这么多钱了……」

听到:「女儿」,小舅妈不出所料地立刻激动了起来,喊了两声才意识到萌萌并不在家,萌萌今晚在奶奶那,要明早再回来:「钱真的就这么多了……我真没骗你们,你们拿走吧,我不会报警的……真的……」「报警?嘿,你报警我们也不怕,老子干这买卖七年了,警察有个屁用。待会我在这里点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的,啥证据也不会留下……」

听着马脸的话,我内心嗤笑。要是真这么简单,每年就不会有那么多枪毙坐牢的了。不过用来吓唬小舅妈,这样的话语却是直接有力。

「不……不要……呜……不要……」「哭什么哭,再哭现在就弄死你。」

小舅妈瞬间就崩溃了,失声痛哭了出来,马脸一看唬过头了,一巴掌抽在小舅妈脸上,其实是打在头套上。

「妈的,这妞长得挺水灵的,就这么杀了怪可惜的。你看这奶子长得……」

大东说着,就扯开小舅妈护在胸部的手,然后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刚止住哭声的小舅妈又是一声惊叫。

我心里看得颇不是滋味,但既然不给别人弄了,也只能让他过过手瘾了。

「我说猴子,你昨晚才弄完一个呢。」「女人我天天弄都不腻。」「妈的,你迟早被女人害死。」「爽几下不碍事嘛……」

大东一边揉搓着小舅妈的奶子,一边和马脸你一句我一句的。我看得出马脸看着小舅妈眼很热,但今晚他基本没怎么碰过小舅妈。

「不要……求你了……不要……」「妈的,你以为菜市场买菜能讨价还价了?」

马脸又是一巴掌抽在头套上,小舅妈脸疼不疼我不知道,倒是马脸自己对着手掌吹了吹:「你快点搞完,我给你看风去,有什么不对劲就给这娘们两刀。」

这双簧戏唱完,大东和马脸都对我抛了个眼色,然后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房间。

当他们两个走出房门,那一刹那,热血上涌,我甚至感到一阵眩晕感传来。

这出我一手策划的好戏,终于轮到我登台了。看着这几天朝思暮想的小舅妈,衣衫不整,无助地瘫倒在床上,一切良心的谴责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啧,小……小美人,现在就咱们两个了。我实在是没想到啊,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有你这种质数的妞……」

我心情澎湃激动,差点一句小舅妈喊出来,幸亏自己醒悟过来改口得快,不然纵使有变声器,那三个字喊出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我接替过大东,手直接就按在了小舅妈那鼓囊囊的胸脯上,小舅妈啊的一声惊叫,再一次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和刚刚大东捏她那一下的反应如出一辙。

「老子要玩你你还敢躲?」

小舅妈的反抗在我的预料中,我翻上床,一下把小舅妈扑到,她试图推开我,但那双手很快就被我控制住了,我低头凑到头套耳朵边的位置:「我刚看了桌子上的相框,你有个女儿对吧?能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不……不……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原本想干你的,但妈妈不给面子,我只好干女儿去咯,啧啧,小娃娃长得挺俏的,小小年纪就一张鹅蛋脸狐媚子眼。我不怕告诉你,这种小女孩老子操过几个,比大人有意思多了,恐吓几句,再给她几巴掌,就乖得不行了,喊她脱裤子就会脱裤子,喊她吃鸡巴就吃鸡巴,喊她掰穴就掰穴……」「不……你们这些畜生,……你们……」

没等我说完,小舅妈居然发了疯似的推开了我,然后身子向我扑过来。

可惜戴着头套的她搞不清楚方向,居然一头翻下了床。

我害怕她闹出什么大动静来,连忙翻身下床把她按倒在地,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边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道:「臭婊子,你再敢乱动看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女儿在哪吗?

老子找你家后面躲了一天了。

萌萌对吧?在村口那断桥那里,你要是不识相,老子也不怕麻烦,老子将你先奸后杀,再过去那边把那老头老太给做了,再慢慢玩你女儿。」

充满杀气地说完这一番话,我自己都有些惊呆了,这念的已经不完全是台词了,我在说话的时候,脑里情不自禁地想象着那些画面,那些残忍的画面让我自己也感到不寒而栗。

「不……你不能这样……我求你,不要……我听话……我听话了……呜呜呜……」

小舅妈崩溃了,这样的小舅妈让我感觉到陌生……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计划始终是计划。我原本不过打算是稍微威胁一下,然后玩一个晚上就开溜的,我也害怕小舅妈想不开,所以在计划里并没有多少过激的行为。例如,我原本是打算开了小舅妈的菊花的,润滑油和一些药物我都准备好了,但就是害怕小舅妈被折腾得太惨想不开了,虽然小舅妈性格阳光,看起来比一般女人要来得坚韧,但我还是不愿意冒险。

但我性格中的某些特质,让我的内心又变得凶狠果决起来,这个时候,内心里总会出现这样的话:「事已至此」「箭已离弦」「一不做二不休」……:「这样才对嘛,你乖乖的,老子弄得爽了,什么都好说。」

*********

小舅妈屈服了。

在我的命令下,她乖乖地爬上了床。

面对无法反抗的柔弱女子,我内心深处那暴虐的欲望总会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它催促着我,要我毫无人性地撕咬猎物。

母亲的事让我的内心充满愤慨,但我从来没有表露出来,因为那种愤怒的来源过于强大,我不但无法战胜对方,反而还要卑躬屈膝,拜服于下。于是乎,这种愤怒就扭曲了我,让我把它投射到其他弱者身上去。

多么可悲,又多么无奈。

但当时我可没有这样的感慨,我当时只想着如何玩弄眼前这名我渴望已久的女人。我甚至想解开她的头套,让她知道到底是谁在强暴她。

但这不过是臆想罢了,那是涸泽而渔的做法,我可以这样对待那对姐妹花,让她们再次重温被绑架强暴的那一幕,但小舅妈不是一次性用品,她是奢侈品,我希望的是永远占有她。或许直到有一天我厌倦了她,才会毫不留情地摧毁她。

「你叫什么名字?」「……柳悦铃。」「人如其名啊,你的声音很好听,像风铃一样。干哪一行的?」「老师。」「老师?嘿,我这人没啥学历,但还挺尊敬老师的。教什么?教美术吗?那种在学生面前脱光光让学生画画的那种?」「不……不是。音乐。」「哦,音乐老师,那么你会唱十八摸不?唱几段来听听。」「我……我不会……」

此时小舅妈躺在我的怀里,我脱掉了她的毛背心,将她的衣裳卷到了胸脯上面,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抓住这两只乳球大力地揉搓起来。

虽说已经屈服了,但小舅妈身子还是本能地抵抗侵害,扭动着想要躲避。我也不以为意,挣扎一下才有情趣嘛。

「那你是什么鸡巴音乐老师啊,连十八摸都不会,那总会跳舞了吧?」「会……」「那跳个脱衣舞给老子看看。」「……」「你要再说不会老子生气了啊,起来起来。」我松开双手,催促小舅妈站起来。

「你要真不会也没关系,老子教你,一边脱,一边把屁股扭起来。对,就这样。哎,你别光扭屁股啦,奶子也给我摇起来啊,……白长了这对大奶子……」

不知道为何,我在猥亵小舅妈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王伟超那天晚上在母亲宿舍里胁迫淫弄母亲的种种画面。曾几何时,这些画面带给我极度的羞辱,而这种羞辱感,我以为在我对母亲彻底绝望后,在对母亲的轻视下会逐渐淡化,但结果证明并没有,它烙印在我的大脑深处,不时地浮现出来对我发出刺耳的嘲笑。

而如今,我仿佛要将它发泄出来一般,我本能地将画面的内容套到了小舅妈的身上。

在我胁迫下,小舅妈站在床上,双手抱头,像犯人搜身般让我肆意地从她的上面摸到了下面,然后在我过足手瘾后,又被迫跳了一段难看至极的脱衣舞。

终于,小舅妈那既玲珑小巧又前凸后翘的身子再一次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面前,而这一次,她不再是陷入昏迷中,也不再是在昏暗的环境里,而是在明亮的灯光下,保持清醒的状态,毫无遮掩地向她的外甥展示着她那傲人的身躯。

「柳老师,我和外面那蛮牛可不一样,那家伙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有暴力倾向。你看,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他居然下得了手,啧,这么好看的奶子都被他扇成这样了。我可不一样,我最懂得怜香惜玉了……」

感受到小舅妈又开始有了抵抗心理,我只好继续给她下眼药,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刚开始说的时候我的手在摸着小舅妈的下阴,她还不断地扭着身子躲闪着,等我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已经颤抖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亵玩她的私处了。

「说起来,你们女人长地方本来就是挨操的,给谁操不是操,你又看不到我脸,干脆就把我当你老公就好了,这不戴着这玩意是增加情趣嘛……对了,柳老师,我摸的这是什么地方啊?你能教教我不……」「……阴道。」「哎,什么道?下水道吗?我这大老粗一个,柳老师你能说得通俗点吗?」「是……是逼……」

正调戏着爽,突然有种膈应的感觉,没来由地觉得烦躁,很快我就找到了这种感觉的来源——:「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这是我的……阴……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里面的是……是小阴唇……」「里面好多水是……是因为……因为……这是……凤兰的……骚逼……凤兰是个……老骚货……想要……鸡巴操……」

「这是……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还能……还能被鸡巴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操多了,就操成了……褐色了……」

我是亲眼看着母亲这位人民教师是如何在姨父的逼迫下一步步沉沦的,如今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玩起姨父弄过的把戏,让小舅妈这位教师居然巧妙地和母亲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光说不练假把式啊,来,躺下去,腿张开,自己掰开逼让学生观摩观摩一下,亲自示范才有意义啊……」

小舅妈躺下那会,身子颤抖得厉害,她大概以为终于到了那可怕的时候。不过即使如此,另外一个要求同样让她感到痛苦万分,只是她在我的威胁下,几乎已经失去了抵抗意识,犹豫迟疑了一下,双手还是摸到了自己胯间,分别按着自己两片阴唇左右扯开,将自己那在我的逗弄下已经开始潺潺流水的逼穴裸露出来。

小舅妈的阴阜有些鼓胀,外阴乍一看十分光洁,不像母亲那骚逼一样淫秽地布满杂乱的阴毛,但伸手摸上去就能摸到胡渣子般的撂手感,应该是经过整理过,而被那白皙手指掰开的大阴唇,呈深沉的黑褐色,而且相对肥大,皱褶明显,而中间那湿漉漉的腔道却显得十分粉嫩。

我也没有再继续逗弄一下的想法,直接就粗暴地将两根手指并拢一下就捅了进去。

真他妈爽!小舅妈,老子当着你的面挖你的逼了!

下身私密处遭受到陌生人的侵入猥亵,小舅妈的身躯明显地又剧烈颤抖一下。

「啧啧,我说柳老师,你刚刚扭扭捏捏的,我还道你是什么纯洁少妇哦,你看你这逼唇,木耳一样,都被操得又黑又皱了,嘴上不要不要的,这才弄几下,鸡巴都没插进去,你这逼水就流了一地了,还一股骚浪的味道。」

我的手指在小舅妈的逼穴里抽送勾挖着,语言里也刻意地羞辱小舅妈,这种故意把小舅妈说成大骚货的抹黑,让我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实际上我费了不少劲才把她下面弄出水来。

「你老公一个人可喂不饱你吧,是不是外面还有个小情郎什么的?」「没……嗯……没有……」「没有?你这么年轻,老子操过的女人没一百也有七十,要不是天天挨操,那逼能黑成那样?老子在酒店里召的鸡也没你那里那么黑……」「……」

就在这些对话的时候,我的手也没有停下来,经历了这么多女人后,我对女人的身体也开始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解。我一直在挑逗着小舅妈的性器,不断地探索着她的性感带,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她服了药,无论我怎么弄她都像一条死鱼一般,如今我每一个动作,她都有相应的反馈,终于我发现,乳头和阴蒂是小舅妈最敏感的地带,当我带有侮辱性地去扯弄她的乳头和按搓阴道口上面那颗小豆豆的时候,小舅妈就会异常不安地轻微扭动身体。

「嗯……」终于,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着,但不受控制地从那微微张开的皓白牙齿缝间挤出的娇喘。

和之前的痛哼不一样,这一声明显带着情欲的气息。

「你的水越来越多了,我观察了你们家一天了,就你跟你女儿在,老公在外面打工吧?啧啧,你老公也是舍得,丢下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家独守空房,也难怪你在外面找男人……」「我没有……啊……」「没有?我才不信……」

我一边说着,一边空出一只手来摸向裤兜,从里面掏出一个半个巴掌大的喷瓶,先对着空气喷了几下,确定完全喷出水雾后,我将插在小舅妈逼穴里的手抽出来,转而攻向她的乳头,在一次扯拉分散她的注意力的同时,我将喷口对准了她的阴户喷了上去。

「姨父有一家医药公司,姨父的这么多公司之中,它不是最赚钱的,但它的作用最大。我喜欢这门生意,医药也是一门好生意。林林你知道吗,人一辈子,生老病死,这四样东西都和医院有关系,或者说,和医药有关系。人离不开这个玩意。但实际上呢,人在生活中面对的,大多数的时候无非是感冒药啦,消炎药啦……但尽管如此,人们对药既依赖,又畏惧,这种畏惧是本能的,因为人类自己很清楚,人类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体是无法当家做主的,但药物可以。」「痒……」「啥?哪里痒?」

自从那喷雾喷上去后,我就专心地逗弄起小舅妈的奶子起来,按搓,扯拉,吮吸……那两颗紫葡萄已经发硬肿胀了起来,小舅妈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紧密。小舅妈说的:「痒」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光头给我提供的:「玩具」里面,不但有各种各样的器具,还包括了粉剂水剂药片等药物十来种,这种能刺激阴道产生瘙痒感的喷雾正是其中一种。

小舅妈呼吸沉重,明明忍不住开口求助了,但羞耻心又让她沉默起来。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现学现用。药物是如何迅速的,不可阻挡的撕毁人类的防线,我在陈瑶的身上看得很清楚,这虽然不能说和人类的意志有关,但,绝对和绝大部分人的意志无关。

想要降低对小舅妈的伤害,避免意外的发生,除了威胁外,最好让这次强暴变得不纯粹起来,最好是让小舅妈自己参与进来,那样的话就不再是单方面逼迫发生关系了。但光头明确告诉过我,没有小说里那种一用上去就让女人骚浪起来的:「春药」,最多只有迷幻药能间接完成那样的效果,但效果并不明显。但这种方法,我认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喷完那玩意后,我就压在了小舅妈的身子上,腹部刚好就压在她的阴阜上,所以她自己想要伸手去挠的时候,偏偏又被我的身体挡着,她只能强忍着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无助地在床上扯拉着床单。

她不肯说,我就继续玩弄她的奶子,时不时在她的性器上揉搓几把,她顿时舒爽得低哼了起来,但我犹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就把手拿开……小舅妈并没有支持多久。

「下面……痒……」「啥?」我故意装作没听清。

「下面有些痒……」「能说清楚点不?你哪里痒啊?」「逼……」蚊子般的声音在一阵沉默后,从小舅妈的嘴巴里挤出来,刚刚的声音明明比这次还要响亮十倍,但这蚊子般的声音我却:「偏偏」听清了。

「嘿,我说啥呢,没说错你吧,你这骚货……想我帮你挠挠不?」

小舅妈又不吭声了,但那丰臀不住地扭动着。

「不想就算了。」

*********

药物就是如此可怕,其实小舅妈只要咬紧牙关再坚持个十几分钟,那种极度瘙痒的感觉很快就会过去了,但是在某个时刻,她一秒钟都忍耐不住。

此刻小舅妈低声抽泣着,双腿抬起分开,她那纤手握住我的鸡巴,身为受害者的她,主动将强奸犯的龟头送进了自己的逼穴里。:「来,我用鸡巴给你挠挠。」

粗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开腔壁,在淫水的润滑下,小舅妈刚松开手,我就直接猛地一挺腰:「啪——!」,整个粗壮的鸡巴直抵花心,把小舅妈的身体装得一颤。

也就是这一下,低声抽泣的小舅妈失声痛哭了起来。

*********

大概十来分钟后,我颓然地将软趴趴的鸡巴从小舅妈的逼穴里拔出来,明明还有很多想法想要实施,但让人无奈的是,攀上高峰回落下来后,那欲望如潮水般退去,这十来分钟的抽插发射,让我之前那一个多小时里对小舅妈做出的那些调戏猥亵变得异常的可笑。

小舅妈早已停止了哭泣,再我射在她逼穴里的时候,她还哀求了两句,但我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子孙全部射在里面后,她就像一个尸体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

「要学会换位思考。」「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么叫人之常情。」「做任何事都要做两手准备,功夫不怕多,这个社会归根到底是人与人竞争,谁花的心思多,谁下的功夫多,谁就能占据主动。」「要了解你的对手,分析他们,别低估他们,也不要高估他们。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凡人,而这些凡人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懒人,对,懒人,不愿意思考,得过且过……」

每个人都有梦想,无论是谁,那些说没有梦想的成年人,不过是可怜地把自己的童年遗弃掉了罢了。

有梦想的人又能实现梦想的人,无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认为曾几何时,光头是很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他钟爱教书,他非常喜欢:「教育」人,每次见到我,总和我长篇大论的,而我时常有求于他,故此也是个忠实的听众,但不得不说,大部分时候他说得话都很有启发性,只是这些道理无论听起来如何醍醐灌顶,但如果不经实践,其实不过也是耳边风罢了。

他和姨父都对「人」这种事物持有极大的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影响了谁,还是相互影响,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

在光头口中,人是应当被重视的,你重视他,研究他,就能击败他,控制他。

而姨父的重视,某种程度来说是轻视,他认为搞定人就搞定事,但另外一方面,他认为自己是凌驾于绝大部分人的上面,所以他敢于对人下手,因为他觉得人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趣的是,当我问大东和马脸,在他们的口中光头的形象和我认知中的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是完全违背的,因为他们说光头是:「人狠话不多」。人狠不狠另说,但至少他话是很多的,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矛盾,我想大概是光头对待我的态度和他们不一样。而这估计完全得益于我和姨父的那一层亲戚关系。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姨父为什么会这么支持我,关照我……大概我是沾了我母亲的光?还是我身上真的有某些能让他看重的东西?

每一个少年人都倾向于后面那个原因,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很敬畏他,后来我才真正明白,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因为此时的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影响,把自己当成了组织的一份子,希望自己好好表现好证明他并没有看走眼。

但不管怎么说,姨父对我的支持还是给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性。光头让我自己干,但我内心是谨慎的,我还是求助于姨父。

操完小舅妈后,留下大东和马脸做善后工作。其实,有些铺垫工作早就开始了。

两天前,镇派出所的人就来到了村子里,拿着一摞告示在村子里张贴了起来,还挨家挨户地敲门做工作。

「李伯,最近夜晚注意检查好门锁门窗,没什么事夜晚不要在外面随意溜达。」「怎么了?」「最近我收到通知,好像有两个连环杀人犯流串到我们这边了,听说这两狗日的手头上已经有十几条人命了。」「听说?张警官,你们警察是靠听说办案的吗?」「人这不是没捉着嘛,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案件和他们关联的。哎,我说你就关心这个吗?」「我孤寡老人一个,都活到七十多了,我怕啥。」「行行行,你老你能耐,得了吧」

……

「这真的是杀人不眨眼啊,听说在青海,那两个家伙入室抢劫,后来那家人报警了,人不但没捉到,那家人还被报复了,听说一家五口,啧,灭门惨案啊……你说这社会咋了,这警察都吃干饭的?」「你还真别说,我听老李说……哪个老李?哎,村西头那个炸油条的老李,你别打断我,我听他说,这两个家伙是那个啥……什么高智商罪犯,四年了,连续作案,警察现在连人家长啥模样都不知道。」「不会吧,那村里不是贴了公告,上面不是有画像吗?」「拉倒吧,什么年代了还画像,你不觉得左边那个特像刘德华吗?都是瞎鸡巴蒙的,现在那个啥计算机,这么厉害,要是有些眉目,这照片不出来了。」「你好像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这两个通缉犯是真有其人,不过是否流串到我们这边就有待商榷了,但这两个人可以给我和大东进行完美的掩护,只是我没告知大东,没想到他喊了马脸过来。

我之前就听光头说过,派出所里面都是姨父的人,刚开始我以为这不过是唬人,没想到他真的能控制镇上的警务系统。我想,这该具备多大的能量啊。

话说回来,既然是挨家挨户,那么他们肯定也会敲开小舅妈的门,小舅妈这么快就屈服,我想也是得益于此,此举本来就是要让小舅妈知道,的确是有两个流串的犯人,这样即使在我侵犯她的过程中有什么不细致的地方,我觉得先入为主的她也发现不了什么,更别谈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另外,我也要借助这两名犯人的凶名让小舅妈感到畏惧,让她选择忍气吞声。

我也越发认同光头说得话,如果不是有那么多资源,这种犯罪行为不会实施得那么顺利,树大好乘凉是恒古不变的道理,要是我自己不长眼自个儿作案的,我觉得基本上逃不掉牢狱之灾的。

*********。

「妈,我来帮你吧。」

昨晚做了个噩梦,最近噩梦的内容基本千篇一律,开场都是春梦,然后后面无一例外都是事发了。唯一的分别是女人不一样。昨晚理所当然梦到的是小舅妈,在梦中我被警察按着跪在地上,手已经带上了镣铐,不远处小舅喊着要宰了我想冲过来被其他警察拦住,我低下头,突然间发现腹部插了一把刀,血正在衣服上蔓延开来,我抬头一看,小舅妈的脸就在面前,我立刻惊醒了过来。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下楼梯打算洗漱的时候,看到母亲在院子里晾衣服,我立刻上前帮忙。

她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很快扭过头去。

以往她肯定会让我先洗漱去,少来碍事,但自从那天晚上后,她见到我就没两句话可说了,此时她也不吭声,任由我从盆里拿起衣服装上衣架挂在铁丝绳上,但当我从盆子里拿起一条她的性感内裤,故意挂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因为羞耻微微发红起来。

她连忙弯腰俯身,在盆子里翻出那条胸罩,装作若无其事地挂到另外一边去。

「咱……咱爸那边……怎么样了?」

母亲微微一愣,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父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失神了好一会,才淡淡说道:「判决还没下来……但你姨父说……最低也会加判5年……而且之前跑关系减去的那一年也不能减了……」

那就是差不多10年了。

「妈,你们……你们干脆离了吧。」「啪——!」我低声地说道。话音刚落,脸上:「啪」的一声挨了母亲一巴掌,这一巴掌母亲明显是含怒出手,并没有留力,我不但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发疼起来,连带着耳朵也有些嗡鸣起来。

但我还是倔强地抬起头,一寸不让地看向母亲。而此时母亲脸上再一次结上一层寒霜,她瞪着眼珠子,喘着粗气,那胸脯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身子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你——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你打我我也这么说了!我是为你好!他严和平这些年做了什么大家不是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责任!!他眼里只有他自己——!!!」

这并不是计划!也不是台词!而是发自内心地从我的心底里吼了出来!我恨他!这一切,造成如今的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你胡说什么——!他是你爸——!」

母亲作势又要给我一巴掌,但手扬起来没甩下去,居然转身去找棍子去了,我看到她拿起了扫把,我立刻麻溜地转身三两下翻上围墙,又爬上厨房顶。

「你给我下来——!」「我不下——!」「下来——!」「就不下——!」「你不长能耐了吗?你下来啊,看我抽不抽死你!你翅膀硬了吧!要飞了吧!

下来……!」

我这边正准备回一嘴,谁知道母亲说着,居然手一挥,那把扫把呼地一声朝我飞来,我赶紧蹲下去躲避,哪想到那扫把头重脚轻的飞行轨迹摇摆,我这么一蹲下去,居然正正地砸在了我额头上。

*********

「哎呦——!」「叫个鬼啊!」啪,后脑勺挨了母亲一巴掌。

「哎!你连病号也打!」「擦破了点皮你还给我开起染坊起来了啊?」

那扫把其实砸中也不怎么碍事,但偏偏那把扫把头是断过的,后来用铁钉给钉了回去,砸中我脑袋的就是那铁钉被敲弯突出来的位置,我的脑袋立刻就挂彩划出了一截手指长的口子。由于铁钉是生锈的,害怕有啥破伤风什么的,也不能单纯给贴个止血贴就了事了,母亲此时正拿着镊子夹了快药棉沾着双氧水给我伤口消毒。

她弯着腰给我涂药,这个角度对我来说是却正正式风光无限,母亲那衣服的领口因为弯腰而敞开着,从领口里窥探进去正好能看到那对庞然大物。

但那双氧水清洗伤口实在是太疼了,一挨上去,我似乎还能听到嗤的一声仿佛硫酸腐蚀般的声音,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没想到后脑又挨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要是破相了,你儿子以后可找不到媳妇了。」「不破相你也找不着媳妇。」「说真的,我还真不想找了。」「你又说什么鬼话。」

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因为这两三句对话又变得异常别扭起来了,我是无心之说,而母亲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又沉默了下来。等清洗完伤口贴上止血贴,母亲才幽幽地抛下一句:「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这贱货不知道你的归属权已经属于你儿子了吗?

*********

「妈……」晚饭,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的时候,舒雅突然声怯怯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我,我不想住宿舍了……我能回家住吗?」「为啥?」母亲听到妹妹的话,立刻抬起头来,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里,似乎还带着些惶恐不安。

我也侧起了耳朵,生怕妹妹嘴里突然吐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块吗,最近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半夜三更的会突然醒过来,在那揪被子,她还哭,你晓得不,这黑灯瞎火的,搞得恐怖片似的,我都要被吓死了……」「不会吧?」

我和母亲都同时松了一口气,母亲是直接就吁了一口气,我则是心里提起来的瞬间就放了下去。

「她不是那个?」不知道内情的我指了指脑袋,母亲那边却是低头若有所思,脸色突然又难看起来了。

「没有呢,白天她都好好的,就是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妈,反正我是不想住那里了,这几天我被吓得都不敢睡觉了……」「要不我让老师给你换个宿舍?哎,实在不行,那就回来住吧。」

后来我得知,那段时间光头时不时就在母亲那里过夜,相对于姨父,光头对她的手段显然粗暴得多,她害怕被舒雅发现,所以干脆就安排了舒雅寄宿在学校里。而自从姨父宣布不再碰母亲后,除了作为交易答应光头的那些次数外,光头也减少了和母亲接触的次数,所以妹妹搬回来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妈,你自己都住宿舍里了,你让妹妹晚上一个人呆在家吗?最近不是在传有什么杀人犯跑到我们这边来了吗……」「林林——!」

母亲楞了一下,大概她都忘了自己也开始住在校宿舍里了,但她很快说道:「我回来就是了。」

妹妹本来就不喜欢寄宿,听到母亲这么说,连忙说要回来住。

*********

周一,不出所料,小舅妈没有回校,但我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大东找了个小弟盯着那边。周日那天大东给过电话我,说小舅妈情绪很稳定,当天内的该煮饭煮饭,该浇菜浇菜,唯一异常的就是没有喂鸡。

中午放学后。

教学楼天台杂物间。

黑狗坐在一个破旧的背跃式跳高软垫上,拿着手机在玩着吞吃蛇游戏,没有手机的四眼百无聊赖地在窗户前往外张望。小团体中没来的两个人,王伟超去看牙医了,而草包则推说有事,但我看他那闪烁其词的样子,看来两周过去了,他是没有缓过来。这也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当初逼迫他加入是否一件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还有黑狗那摊子烂事,要是暴露出来了,不得不说就是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炸弹。

而我并没有和他们站在一起,躲在那堆堆叠起来的杂物后面,通过哪些间隙窥视着外面,由于我身处于背光区域,外面的人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是很难发现里面躲着人的。

躲在里面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脱得只剩上衣的班长李俏娥,她此时双腿岔开蹲在我面前,一根掉漆的接力棒从她光溜溜的屁股里,那粉嫩的肛蕾里伸出来,顶在地面上。

我将前天晚上戴在小舅妈脑袋上的头套带回了学校,此时就套在班长的脑袋上,我这么做自然不是害怕班长看到谁,而是戴上了这个头套后,很多虐待女人的工具就可以配合实用。例如鼻钩,将班长的鼻子拉扯起来后就可以扣在头套顶部的一堆小圆环上面。又例如我此时拉扯着班长脑袋强迫她口交的口环。

我这边正爽着,那边四眼突然喊了一句:「来了」,我这边才刚刚有点感觉,就干脆把鸡巴拔了出来,换了条橡胶棒塞进去,然后低声在班长耳边说:「别乱动,不然要你好看。」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已经一周没回来上课的陈瑶。

今天早上我还虚情假意地关心了一下,但她显然因为毒瘾的事情显得有点心事重重,经常走神,有时候说话也言不由衷的。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我就适当地表达下不满,没继续纠缠她了。

此时的陈瑶心态已经经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着室内曾经参与轮奸她的两位男同学,她眼里没有多少刻骨的仇恨之类的,更多的居然是一种恐惧,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孔,此时更是又苍白了几分。我和她的距离其实很近,躲在暗处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恐惧,不安。

「沈金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你把照片还给我,不然我,我就报警了。」

这傻妞,自己都表现得鹌鹑这样了,说起话来更是低声细语的,有这么恐吓人的吗,这能唬到谁啊?

「咻——!黑狗,她威胁我们啊……」「啧,吓唬谁呢,那你赶紧的,好走不送。」

四眼吹了一声口哨,嬉皮笑脸地对黑狗说道,黑狗冷笑了一声,说完继续低头玩游戏。

一滴泪水滑下,陈瑶颤抖着身体,然后转身,走了两步,门都打开一半了,但还没走出去就身躯一震,又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黑狗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句:「你尽管走,你要是出了这里,那东西你以后也拿不到咯。」

等陈瑶转身来到黑狗面前,她已经哭红了眼,她带着哭腔,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想要吗?」

黑狗也没有回答陈瑶,反而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包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封口袋,在陈瑶面前晃了晃,反问了一句。陈瑶的回答是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出去,但黑狗立刻把手一缩:「哎,眼看手勿动啊……你还没回答我呢,想不想要?」

陈瑶咬了咬下唇,「想……」「哦,你刚刚就是这样的态度求人的?报警?你当天晚上报警老子也不怕,现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真是笑话……」

黑狗扯着虎皮开始大放厥词:「早几天给你送货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度的。」「你到底想怎么样……?」「这玩意呢,别看就这么一点点,可贵的很,早几天送给你的,就当是那天晚上的过夜费了,就不收你钱了。」「你……」

看着黑狗居然指鹿为马地将一件严重的强奸罪刑说成了嫖娼,而她这位受害者居然变成了娼妓,陈瑶立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黑狗就欲发作。

「别手指指啊,我这里就明说了,老子也不怕你一拍两散,我最多少教所蹲两年,嘿,你就不一样了,大好青春年华啊,要是进一次戒毒所,你这辈子肯定完蛋了,别忘了,你还有一堆光屁股挨操的照片在我那,我把它都给我一个兄弟那里了,我要是出了啥事,嘿,我保证你去到哪里那些照片就发到哪里,让你亲戚朋友,邻居相亲们清晰地认识认识你,哈哈哈。」

陈瑶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面上,脑里显然不由自主地构想起那些情景,很明显,她根本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

「不……你不能这么做……呜呜呜……」陈瑶把头颅埋进两个膝盖之间,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再这里哭哭啼啼的啊,要是被别人听到过来,到底丢脸的只会是你。」

陈瑶闻言,果然止住了哭声。

「我们就少废话了,这包东西你想要可以,我狗哥童叟无欺,你拿钱来,我给你货。」「多少钱?」「500块一包。」「什么——!?」陈瑶呆住了。

也由不得她不震惊,当时城里面的职工工资,平均700-900左右的幅度,但那是城里,在这个小山村或者镇上,实际上还要少很多。

而这一小包的分量,实际上最多支撑陈瑶2-3次的瘾,我从光头那里了解到,给陈瑶的不是一般的货,发作的频率没有那么高,但基本上也是4-6天发作一次,也就是这么一点儿东西,最多也就半个月的量,那么一个月下来,按照黑狗开出的价格,起码要1000元的开销。

那么问题就来了,陈瑶只是一名学生……:「你……你这不是抢吗?我没有那么多钱……」陈瑶绝望了。

「抢?你以为这是面粉哦?哼,别说你没钱了,这玩意,你没渠道,你有钱也买不到。」黑狗嘿嘿地淫笑:「但是呢,你虽然没钱,但你身上有些值钱的东西啊……」

陈瑶已经被黑狗喊出的数字惊呆了,一时间没有意识到黑狗的意图,还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看去,寻找到底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别看了,陈瑶同学这脸蛋身子都不错啊,嘿,我可是验收过的,你要是出来卖,一次也能卖不少钱呢。」「你……你无耻……不……我不……」陈瑶终于明白了黑狗的意思,顿时浑身发抖起来。

「无耻?狗哥我这是为你着想好不好?你那些照片在我手上,我要白玩你,你他妈还敢拒绝?形势比人强啊,上次送货去,你不是一脸要吃了我的样子吗?

结果呢?最后不是乖乖地掀开衣服让我玩奶子,给老子舔鸡巴?现在给我装什么?」

这件事我知道,因为是我安排的,因为只有我才能拿到药。我当初也警告过黑狗,要碰女人必须经过我的首肯,而这次黑狗的行为就是我默认的。

陈瑶已经脏了,我能接受母亲脏了,但她我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我已经在想着怎么摆脱这层关系了。所以,我毫不犹豫就把她拿来当然控制手下所必须要有的奖励,有甜头他们才肯卖力为我办事。

黑狗把手机往旁边一丢,走上前,伸手就朝陈瑶的胸部摸去,陈瑶摇着头,我以为她会闪躲,会反抗,没想到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并没有闪避,被黑狗隔着衣服搓起了奶子。

其实反抗了又如何,她的命运早已经决定了,再怎么反抗也不过是某种形式主义。陈瑶的性格本来就有些果断,从她主动给我写情书就能看得出来,如今这种果断,却是她迅速沦陷的决定因素。

「那天要不是你奶奶回来,老子已经把你按在床上操了。现在你想清楚哦,你想想来瘾时那种生不如死的难受劲,再想想这玩意吸进去时那爽飞天的感觉,这绝对是物超所值啊……」

黑狗一边怂恿着陈瑶,一边把手插进了陈瑶的衣衫里。

「这次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不过要快哦,上次只给了你一次的量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哦。你可别在课堂上当着大家的面滚地板了,要是那样我也救不了你啦。」

双目失神地呆呆被黑狗猥亵着的陈瑶身躯又是一颤。

(32)

周一开始,每天清晨我都早早地在校门口附近溜达着,虽然大东说小舅妈情绪稳定,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但没想到,我以为小舅妈周一请假了,实际上小舅妈并没有,只是我没有碰见她所以下意识以为她需要像陈瑶那般需要休假来平复心情,而我是在周二的早上守到了小舅妈。

看到小舅妈的车远远开来,我赶紧溜到停车场不远的地方,准备人为制造一场:「偶遇」。等她停好车,我立刻就从躲藏的转角处走了出去,看到她背对着我关车门,我远远就喊了一声:「舅妈……。」

平时在学校她听到我这么喊她,大部分的时候都会笑骂着说:「喊柳老师!」

但今天一直到我喊了第二声她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来是淡淡地笑着,居然和我打了声招呼:「林林。」后,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小舅妈往日那张精致的脸蛋配合那灿烂的笑容总是显得容光焕发、光彩四溢,今天看着,那略微浮肿的眼袋和嘴角的弧度,还有一些看不出来却能感觉到的东西,明显地刻画着憔悴。

我立刻佯装关心地问候道:「你生病了啊?」

小舅妈错愕了一下,摸了一摸脸蛋:「啊,很明显吗?」然后嘴角扯出牵强的笑容:「是有点不舒服。」

那声音也没有平日里那种中气十足活力四射的感觉,相反显得有气无力,情绪低落消沉。

「那干脆请假看医生去啊,都快要放假了,也没啥课了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来,我帮你拿。」「你一边去吧,又说让我休假,又要帮我拿包,你到底是想我上班还是想我休息?」

我立刻装作无比关心地想要拿过她的布包,她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倒是自然了不少,她推开我的手:「一点不舒服罢了,不碍事的,你个毛头娃,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人了。」「嗨,那也就是对你,小舅妈,要是换一个,我才懒得搭理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又做了什么坏事了吧。」

我眼皮一跳,妈的,你还真说对了。

我们往教学楼边聊边走,我施展浑身解数之力,尽量试图让她开心起来,而我的担忧,也随着和小舅妈有说有笑儿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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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是个爱开玩笑的顽皮孩子。

我们经常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描述成命运使然,或者命中注定,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周,发生了另外一件对我人生造成了极大影响的事情。

就在我以为诸事顺利,准备继续大展拳脚的时候,大东给我来了个电话。

「林哥,你听我说,你现在就来市医院。」

大东的话讲得有些急促,我还听出了一丝慌张的气息在里面,我的心脏立刻一颤,莫不是小舅妈的事情事发了?

没等我细想下去,大东那边貌似也在缓口气,他急需说道:「陆书记中枪了,现在……」

什么?

「……但坤爷他……」

光头死了?

大东那边说了一大堆话,但我的大脑只接收都了两个消息,这两个消息如同两颗原子弹在脑里爆炸一样把我给炸懵,我一直以为某些形容不过是文学修饰,但我的大脑当其时真的轰的一声,嗡嗡作响,大东下面说的话我是一句都听不清了。

好不容易我缓过气来,再次追问下来,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今天早上,姨父从鱼得水宾馆出来,街道对面早餐铺就走出了一个男子掏枪对姨父连开了7枪,姨父身中3枪,而当时陪同在旁的光头也中了1枪,但就这打在心脏上的一枪就要了光头的命。

枪手开完枪后,抢了一辆摩托车逃逸了,而大东才从宾馆里冲出来,招呼人把姨父和光头抬上平时用来运货的面包车,送去镇卫生所,然后才转到了市医院里去。

「陆书记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一枪打在了肩膀上,一枪打在大腿,最严重的一枪打在肚子,现在还在手术室,但我在车上看他说话什么的都还不错。他让我喊你到医院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当其时立刻就翘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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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去,没想到房间里除了姨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却不是姨妈张凤棠,而是一名陌生的女子。

这位站在床边的女子看起来大概30左右,短发,眼睛大而有神,嘴唇窄而偏厚,皮肤偏黑,身材看起来高大结实,上身黑色的短袖紧身T恤紧紧地包裹着一对丰满的胸脯,紧贴肌肤的衣服直接将底下胸罩的边缘勾勒出来,下身一条牛仔裤。

「这位是琴姐,谈情说爱的谈情,有个妹妹叫谈恋爱,哈哈,咳……咳咳……」

看到我进来,没想到姨父招呼也没打就开始介绍起人来,虽然声音有些疲弱,显得中气不足,但能笑至少证明这次伤得不算严重。

被姨父拿来开玩笑的女人却木讷着脸,对姨父的话毫无反应,既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反正冷冰冰地看着我,那眼神像刺刀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开个玩笑啦,是钢琴的琴,你就叫她琴姐就好了。这位就是林林……」「你……」即使心里感到不适,但出于礼貌我还是想和她打声招呼,没想到我一句你好才说了你字,对面那女的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你就找一个小孩子顶替董坤的位置?」

等等,她说了什么?顶替光头?

「对。不过不是全部业务,以前光头下面那些人,现在让他来管管,他以后也是要进入公司高层的,现在就当做准备历练一下。」「凭啥,就凭他是你外甥?」「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琴姐看着我,眉头卷成了一团,我有些不知所措,打心底里吧,对于女子口中那轻蔑的姿态我是不服气的,但实际上,真要我接受光头的事我也没底。

「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没想到琴姐前面质疑了那么多,转口就同意了。

「我有更充分的理由……」姨父突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寒而栗,刚开始我还疑惑对对视着,很快我就低下了脑袋。

「我要离开这里几年。」

什么?姨父要走?

「一则我要为光头讨回个公道,为我自己讨回个公道,二则,我以前觉得公司的路子就是继续做大做强,现在发现这条路子的尽头是个死胡同,现在全国各地甚至国外,加起来有几百号人跟着我吃饭,这么多年了,他们的饭碗不能砸在我手上。我要找一条新出路。」

姨父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多少体会,想来是说给琴姐听的。

「这次遭遇枪击,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事啊,宜早不宜迟,迟了可能就没机会咯。」姨父突然转头看向了琴姐,「啊琴,你出去下,我有点事要和我外甥说。」

我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没来由的,明明事情正朝着我最理想的方向前进着,但我就是感觉到有一些怪异的气氛徘徊在病房里。

等琴姐出去后,姨父再一次用那种灼热的目光看着我,他从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拿过一个牛皮纸信封,他递给我,我不明就里,但还是接了过来。

「里面是一些文件,你看看,不过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解开大信封上的绳子,然后将里面的几页纸抽出来,但我只抽了一点就停住了,因为我看到文件上的那四个大字——亲子鉴定!

「你给我看这个干啥?小宏峰不是你儿子?你怀疑姨妈出轨了……你要我查这个?」「她的确出过轨,不能说出轨吧,应该说报复,但这个报复我认了……」姨父失笑一声,摇着头:「女人啊,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他又看向我:「你和你姨妈的事,你,我不计较,不关你事,我会让她明白,她是多无知多愚蠢的……」

姨父又冷笑了一声,继续看向我:「先不说这个,你先看看文件。」「哦。」这次我直接就把文件抽了出来。

然后天开始打雷,整个病房开始扭曲起来,像小船在浪涛中摇晃,倾覆……因为我看到了两个名字:陆永平、严林其他内容我统统看不见,我眼里只有那文件上一个小方框的位置,然后我的手发抖,文件滑落,三张纸落了一地。

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是真的。」

不……你拥有这家医院,你可以伪造这些文件……:「我没必要骗你,这样骗你也没有好处。」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你干嘛要回答我!?

这间房子摇晃得太厉害了,我终于站不稳,一跟头跌倒在地上,连带着将吊瓶杆也带翻在地,那钢管摔在地板上应该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但我什么都听不到,四周一片朦胧,只有姨父那张我最不想看到的猥琐面孔清晰无比地躺在那里。

「你是我儿子,当年让你母亲怀上你的不是严和平,而是我,陆永平。」

************

「我恨你母亲!」「我恨她们一家子!当年我父亲,也就是你爷爷意外身故,家里揭不开锅,我们几兄妹差点没饿死,我母亲去她家求点米粮,那个年头,谁也顾不得谁,被拒绝了我也没啥话说,我也不懂,但她张凤兰朝我母亲扔了石头,结果那石头砸在我脑袋上,我母亲没说啥,抱着我走了,那会饭都要吃不上了,更别提给我看医生,随便找了些东西包扎,结果我发了好几天高烧,最终熬不过还是叫了医生。」「不是她,你奶奶不会就这么把身子给了老臭包,我也不怕告诉你,那家伙就是我弄死的。」「我当时也是没骨气,被你母亲那么一砸,我却喜欢上了她,嘿,这么小的年纪,真是犯贱……但我自己知道自己事,我就一只癞蛤蟆,而你妈不止是天鹅,是凤凰。但我不甘心!凭啥?凭啥我就不能拥有??我得再一次感谢你母亲,不是当初她那么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我,也没有我陆永平今天!」「大家都说,你母亲长大后,不是嫁个高官就是嫁个有钱人,因为她有本钱呗。当官我无望了,那我就要成为有钱人。那些年我就憋了这么一口气,起早摸黑,不择手段。没想到我有钱了,她还是看不上我……」「嘿,但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她张凤兰,你姨妈就不是,你姨妈在读书的时候就被我弄大了肚子,怀上了你姐陆思敏,拿不到正宫,拿个替代品也不错。」「你母亲要嫁给严和平!没想到头来你母亲没选高官没选有钱人,你母亲选择了皮相!她看不上我陆永平,居然看上了那二世祖!好!没有问题!结婚那天,我唆使人把他给弄醉了,然后给你母亲下了药。就在那新婚洞房夜,你母亲穿着凤袍躺在新床上,我当着严和平的面把你母亲给操了。我弄了一宿,没多久你母亲就怀上了你,哈哈哈哈哈,他严和平以为是他自己的种,没想到他新婚夜就戴上了绿帽子!她张凤兰看不上我,我就要她为我生孩子!」「可惜后来我出去闯了,那些年四处漂泊,生意起起落落……个中艰辛不说也罢。」「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在我心目中,你母亲就是我的女人,但白白让他严和平玩了十几年,还帮他生了个女儿,我这么对待他并不过分!没错!就是我做的局!他也不亏!我儿子喊了他十几年父亲!」「但我最恨的是你母亲!所以我要报复她!多年前她高高在上,她认为自己有能力独立生活,她选择了自认为的爱情!她拒绝了钱,我就要让她因为钱而沦落!」

************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

我还没有消化过来,依旧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姨父的儿子。但也只有这个原因,一切才能解释得通。

没有没来由的爱,也没有没来由的恨。

送我回去的是那个琴姐,她不喜欢说话,但她总是不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对你,我虽有父亲之实,却没尽过父亲的责任。我也不求你认我这个父亲,但血脉就是血脉,这个改不了。如今出了这档事,我必须离开这里。当初我本意是想把这里的摊子留给你的,但你还小,所以我让谈琴来帮助你,她是我为数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她也愿意为我付出所有,所以有什么事要帮忙,你可以去找她。」

所以接下来几年的时间里,她在这里就取代了姨父的位置。一个女人。

************

光头就这么死了,而且死得毫无意义。当时枪手的目标只是姨父一个人,他不过是站在身旁,被顺带打中。讽刺的是枪手并不是什么专业杀手,只是一个这么近距离开了8枪只打中目标3枪的家伙,而且3枪都不是致命伤。姨父中枪的其实就是肩膀和大腿,他穿了防弹衣,肚子那一枪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尽管我不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好事,不是一般的好事。

虽然我只是接手了光头其中一小部分的事情,但我第一次开始有了自己的权力,而不仅仅是只能领点工资、免费嫖个把妓女,有事只能求助光头或者姨父。

第一个与我交接的是马脸。

看得出对于光头的死他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假惺惺地感叹了一番后,很快就开始跟我介绍相关的事情。期间他还小心翼翼地因为某些不好意思提及的事情向我表达了歉意,有意无意地表达出当时这么做并非是自愿的。

有时候权力让人迷醉的地方就在于此,它能强行改变人的意志,让一些本来向左的事情向右,向前的向后。这种控制感让人会误以为自己是上帝或者其他什么皇帝神仙,主宰一切……临走前,他给我塞了一卷用橡皮筋捆绑着的老人头,表示这是他的一些:「心意」,并且表示随时欢迎我到歌舞厅找乐子。事实上接手的事里面并没有歌舞厅,我管人,产业的运作通通在琴姐手上。

另外一项意外之喜是大东带给我的。地下赌场归大东打理,我对赌并不感兴趣,所以也没让他带我去看,而且万一被某个认识的人碰到,到时周围一说我也挺麻烦的。所谓的意外收获是,我跟着大东来到我家不远处的一座民房里,房子的主人我认识,当很早就搬去外地了,房子一直空置在那里,没想到居然被姨父买了下来。

那间房子里也挖了一个地下室,那是一间监控室,墙上那7块屏幕里的画面我不要太熟悉了——正是我家!有3个画面是母亲的卧室,2个妹妹的卧室,1个澡房。光头没骗我,我的房间没有监控。

************

我躺在监控室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的是光头的手机,如今它归我了。

因为那份亲子鉴定,我拿到手机后一直没怎么看过,如今心情平复了不少,屏幕中母亲正忙着家务也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就拿了出来。

我在翻看手机的短信。

我发现这部手机的短信只有两个人的,一个是光头自己发出去的,另外一个是——母亲张凤兰的信息。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和光头关系是被逼迫和逼迫的关系,母亲对于光头毫无疑问是憎恨的,那么于情于理,母亲应该不会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主动联系光头的。

但随着我往下翻着短信,一条一条地看下去,我发现除了光头玩弄母亲的一些淫秽变态的要求外,在后来的短信中,居然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闲聊,而且随时时间越往后,母亲回短信的数量和内容都开始变多了起来,尤其是光头答应我不再主动玩弄母亲后,这种家长里短的闲聊居然变得频繁起来!

我还记得当初光头抛出:「儿子攻略计划」的时候曾经说过: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

如今这些短信的内容完全证实光头并不是只会耍耍嘴皮,攻心为上,母亲的心房就是在光头这些日子持续不懈地攻打中逐渐沦陷的。

「我梦想调教出一头完美的母畜,你母亲是最好的材料。」

光头这句话轰然在脑中想起,曾几何时,他已经无限接近这个目标了。他利用我对「迷奸粉」的依赖还有对母亲的渴望,在他自己承诺不主动碰母亲和姨父下令母亲属于我的情况下,他还是争取到了母亲的:「使用次数」……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话……我不敢再去想象那样的场景,我相信只要姨父还在,光头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但他的手段如此厉害,我相信我肯定会失去母亲……我甩掉脑中那些已经没有机会出现的幻想,继续看了下去,其中一条短信吸引了我的主意,因为那是一条母亲主动发给光头的短信:「在干什么?」

看着这条信息上附带的时间日期,时间并不远,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就记起来了,那是陈瑶在歌舞厅被轮奸的第二天,母亲中午出去了一趟,随后光头得意地致电告诉我母亲主动寻找他的那一天。

我继续往下看去:「怎么,想我的大鸡巴了?」「不是,我是有些事想问你。」「啧,我还不知道你,穴痒了就说嘛,有什么事想问的话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然后母亲大概隔了二十分钟才回信。

「我是真有事问你。」「好啊,问一个问题挨一炮,买一送一,够你问七八个问题了,是不是觉得赚到了?」「你要操就操,少搞这些把戏。」

我留意到母音用了「操」这个字眼。

「好,老婆爽快,那你现在到我家来,我就操你个痛快。」「我现在有点事,要过一会才行。」母亲很快又补了一条,「我真的是想问点事。」「少给我装了,上次在医院弄完你后,老子忙,多久没碰过你了,你这骚逼能忍得住?虎狼之年啊,承认自己是个骚货那么困难吗?」然后光头又发多了一条:「既然你觉得自己是被逼的,那我这么说好了,你要是过来,我这边有两个人要操你,你要是接受不了的就别来了。」

然后母亲就没回信息了。

但我已经不需要看到她回信息了,此时此刻,那种屈辱难受的感觉又泛上了心头。那天母亲去了。在明知道自己会被光头和别人轮奸的情况下,她还是出门去了光头那里,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有那么重要,我此时才理解到光头那天电话里为何那么得意了。

一种无言的恨意开始缠绕着我的心,可惜带给我屈辱的人之中,光头已经死去了,我再也无法报复他了。这么一想,我的恨意就更加让我感到煎熬起来。

我不知道最后母亲到底有没有被轮奸,虽然我猜测更大的可能是光头独自操了母亲,那些话不过是试探母亲罢了,但我内心中隐隐觉得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再说,姑且不论光头那里是否有两个人呢,但面对轮奸,母亲似乎已经持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越是这样想着,那些母亲被一堆男人包围着的画面就情不自禁地在脑里闪过,其实我根本没看到过,就录像和照片来说,我也只是知道姨父和光头,还有大东马脸他们轮过母亲,但我大脑中开始不断地把村里镇上那些认识的人代进幻想总,总觉得母亲几乎被全村的男人干过了……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承受不住,又对自己说:你真是个虚伪的人,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你的母亲,你只是在乎自己的屈辱,而且,你仔细想想看,其实你乐在其中,你每一次偷窥,看着母亲被外人玩弄,你总是比玩弄你母亲的人还要先发射出来……就在我脑中天人交战的时候,一声叮咚响起,居然是一条新的短信,我再点进去一看,那条短信居然是母亲发来的!

「我听人说镇上发生了枪击案,有人看见你和陆永平中枪了,你没事吧?」

我没有想到母亲那么迟才收到消息,也不知道另外一边的母亲是以何种心情和心态发出这条信息的,到底是期待还是关心?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监控,赫然看到澡房的那两个监控中对准厕坑的屏幕中,母亲拿着手机蹲在厕坑上,双腿分开,那阴毛浓密凌乱的逼穴就这么对着镜头,几秒钟后,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就从母亲的逼穴里射出……母亲操了几次,但第一次看到母亲排尿,那十几秒钟里我完全看傻了!

母亲撒完尿用纸巾抹了一下滴尿的逼穴,然后直接站了起来,裙子一放,并没有拉起内裤,因为她根本就没穿!而那晃动的胸部也表明,母亲还在忠实地执行着光头给她下达的指令。

等母亲走出厕所,我才回过神来,我突然发现我开始迷恋上了这种上帝视角了,刚刚的难受屈辱十分廉价地顿时烟消云散了。

看来母亲并不知道光头已经死了,这件事一般情况下是掩盖不住的,我估计是姨父动用了关系封锁了消息,他能控制一个派出所,在一个乡镇里来说基本就等于控制了案情的舆论走向。那个年头也不像现在满大街商铺都是摄像头,村镇的民众平时习惯了小事往大里说,就算亲眼看到的人往外一说,听的人在可信度上首先就打了个八折,传了几次之后可信度就会越来越低了。

「你……这……骚……货……这……是……想……诅……咒……我……啊。」我心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手指也按下了这些字,正打算发出去的时候,我又加了一句,「我要是死了你可没有大鸡巴咯。」

那边回到房间的母亲,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手机好一会,突然把手机丢到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么呆坐着。

我想了想,又发了一条信息去,「你在哪里?」过了一分钟多钟,母亲才拿起手机,然后放下,又过了两三分钟,母亲才回信息,「家里。」「真的?没骗我?」「别试探了,你不是在看着吗?」

看来光头已经敲打过很多次母亲了,母亲根本就不敢撒谎。

「刚刚那泡尿真黄,这是上火了吧。」我干脆就坐实了我在监控她的事实。

「来,脱光衣服我看看。」发出这条短信后,我这边正想着要找些什么理由胁迫一下母亲,裸照?妹妹?

但我没想到的是,监控室里,墙壁上监控母亲卧室的3个不同角度的屏幕里,收到短信的母亲居然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直接就开始脱起衣服来,那件长袖棉衣一脱,那对奶子被带动得甩动着,果然是没穿乳罩的,下身就不用说了。不用半分钟,母亲那成熟丰满的身体,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3个画面里!

我震惊了。光头没有吹牛,除了勾引我这个儿子困难点外,在他的调教下,母亲居然真的到了令行禁止的地步!

这个贱货!

「不错,真听话,来,掰开逼给我看看。」

刚刚看到记录里的一些短信立刻在我脑里浮现出来,我直接一字不差地照着打上去发送了出去。三个监控中有一个监控是对准床,按照角度猜测应该放在衣柜的顶部,母亲收到短信后,爬上了床躺下,居然正正对准了镜头岔开双脚抬起屁股双手摸到胯下掰开逼穴!!

此时看得我真是恨不得立刻就冲回家把母亲推倒在床上操一顿!

「打开那个抽屉,找一根最粗的鸡巴出来。」「先塞进嘴巴里,插五下,再插进逼里插十下,这样来回十次。」

母亲脸颊凹陷下去吮吸着橡胶棒,然后来回抽送了五下,然后塞进那逼穴里一次不差地插了十下,然后又把那沾满了逼水的橡胶棒眉头也不皱地再次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居然真的就这么来回了十次……他妈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被欲火还是怒火焚烧着,反正现在的我感到浑身燥热!

「这次是屁眼十下,嘴巴五下,十次!」

短信一条又一条地发过去,或者说是命令,而从头到尾,母亲除了拿起手机看,基本全程如同机器人受到指令一般照做。直到上面那条发过去后,她才回了一条:「不要,我那里没洗。求你换别的好吗?」

刚刚那段是我在光头手机短信里看到的,我照搬了过来,母亲这么一说,我下意识就开始想别的凌辱方式,完全没留意到短信中那哀求的口吻。然后母亲看着手机一会,当我准备回信息的时候,镜头中母亲居然趴在了床上,肥硕的乳房压得扁扁的,那丰满的屁股对着镜头高高撅起,手里拿着橡胶棒就朝自己的屁眼捅了进去,然后缓慢地抽插了起来。等她把橡胶棒从屁眼里拔出来后,我把镜头推近,母亲的眼泪已经把床褥弄湿了一片,那黑色橡胶龟头递到嘴边,颤抖着,犹豫着,终于还是插进了嘴巴里。

呕,我不适地干呕了起来,胃里一阵翻腾,但什么也吐不出来。发出那条信息的我,此时居然想再发信息阻止母亲,但我做不到,我一边干呕着,一边眼睛又灼热地看着屏幕里,母亲再次把橡胶棒插进了屁眼里,那巨大的龟头把母亲褐色的肛蕾撑得浑圆,从进出的长度看,插得很浅,但整个龟头是没了进去。

一直到母亲弄完,开始干呕找杯子涑口,我都一直处于发怔的状态。

我以为对母亲的堕落有了足够的了解了,但没想到,母亲已经沦落到了这等地步……人真的可以那么分裂吗?我再一次在内心叩问自己,为何在人前她还能如此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为何在背后却连鱼得水的那些妓女都不如?

母亲,你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咬咬牙,终于拿起手机又发了一条过去。

「再给我表演一段我最喜欢看的,今天就放过你了。」

母亲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到信息后,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身躯在颤抖着。大概过了有3、4分钟,她用自己那光洁的藕臂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居然回了一条信息:「你刚不是看到我去完厕所了吗?现在我撒不出来。」

什么?

撒不出来?光头喜欢看母亲撒尿?

「没得商量。」「你真变态。」

母亲发完这条信息后,居然穿上了衣服,穿好后她直接打开门就出了卧室。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以为母亲还保持着基本的底线,没想到一会她就拿了一个白色的饭碗进来,然后再一次脱光了衣服。

再次赤裸身体的母亲蹲在地上,将碗往胯下一放,双手抱脚,大概过了四五分钟后,才站起来。我把镜头推过去,那刚刚摆在母亲胯下的白碗里,此时水汪汪的,已经添进去了一小汤勺的液体在里面,不用问那是母亲的尿,看着数量不多,但考虑到她不久前才撒完尿,能挤出这些算不错了。

搞什么?我没看到你排尿啊,你不该是对着镜头掰开腿来撒的吗?

我这边疑惑着,那边母亲看了一眼摄像头,像是在控诉着什么,然后她退后了两步,跪了下去,那双肥奶子直接就垂了下来挨在地面上,母亲再一次看向摄像头,然后她伸出来舌头,头颅低下去……我再一次脑袋嗡鸣!

母亲在舔尿……母亲在舔自己的尿……母亲像一条狗一样地趴着舔吸自己的尿……上一次我以为母亲死了,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没想到人原来是可以死两次的,或许是三次……我不理会屏幕里开始呕吐的母亲。装腔作势。我此刻不再愤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不是第一次接触过这些东西,母亲在抽屉里的那些照片里就有母亲排尿的照片,还有母亲嘴巴里被插着漏斗灌尿的照片,但那些东西,今天之前我都可以当她是被逼的,虽然今天她也是被逼的……但看着监控里和看到照片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病入膏肓的贱货……我真的想要这样的母亲吗?

(33)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

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这是大跃进时期的宣传标语,而姨父,就是在那个年代出生的,我认为他就是在这种思想的熏陶下成长的,并且以此为人生格言干下了那些疯狂的事。

这也印证了多年后,那一句异曲同工的话——:「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大多数癞蛤蟆在面对白天鹅的时候是自渐形秽的,绝大多数的癞蛤蟆也不会持有试试无妨的想法,个别撞上去了,本来就是一个概率很低的事情,偏偏因此撕心裂肺。

所以,这个世界公平吗?不公平。

有人生来有钱,有人生来好看,社会资源也会因此偏心地往他们倾斜,漂亮的女孩做错事是可以包容的,丑女做错事就是万夫所指。

但不要去感叹那些事情。

至少陆永平不会。

姨父这副面孔即使刨去早些年的营养不良与操劳,也是沾不上端正的边的,这也是我潜意识里抵触父子关系的其中一个原因,要是一路相处过来也就算了,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但这突然的认亲,我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父亲居然是一个腆着大肚腩又矮又胖又猥琐的中年人。

但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大胆地喜欢上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天鹅,并且大胆地追求过,失望过。

没钱?赚钱!钱难赚?敢拼敢铤而走险敢押上身家性命!姐姐娶不到?那娶相貌差不多甚至要年轻一些的妹妹。

对方家里不同意?直接搞大了肚子逼婚!喜欢的姑娘要嫁人了?在姑娘结婚当天迷奸新娘,并弄大了新娘的肚子,还让对方帮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然后在若干年后折断了白天鹅的翅膀,将她踩进了烂泥里……这些事说是传奇并不为过,要是曝光出去,联系上他现在所做的事,历史上肯定有他一笔。

但并不会,几千年来,记载下来的不过是沧海一粟,所以人要有谦卑的心态,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世间曾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不要贸贸然对那些你不曾经历不曾了解的事物嗤之以鼻。

——:「你最近怎么了?一放学就急着走了,昨天我喊你你都没理我。」

我在陈瑶即将走出校门的时候,把她给拦了下来,此时在校操场一边围墙的树荫下,面带愠色地问着眼前这名局促不安地低着头颅的女友。

我当然知道陈瑶是怎么一回事。

陈瑶没有同意卖身换药,也不知道她哪里搞了500元从黑狗手上买了药。

当其时黑狗还问我要不要卖,我很爽快地应允了,她此时是无本之木,我想这500就是她的极限了。

果不其然,算算时间她前天就用完,今天应该就是发作期。

上课的时候我特别留意她,时不时发抖一下,以往坐姿端正,如今蜷缩了起来,连老师也注意到询问了一句时不时不舒服要不要去校医室看看。

「啊?你喊我了吗……我,我没听到啊。」

陈瑶低着头,不时抽一下鼻子,但这种行为大部分人都以为她是感冒了:「我……我最近有点不舒服……」「你没看医生吗?这样吧,我带你去卫生所看一下。」「不不不——!」

陈瑶受到惊吓一般,连忙喊不,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了,又说了一句掩饰:「就……就喝点水就好了……没必要去看医生。」「你到底怎么了?我觉得……觉得你最近怪怪的。」「我就是生病,林林……你别多想了。」

面对带着不信任的怀疑表情,陈瑶原本就单薄的身躯似乎更加摇摇欲坠了,一瞬间,她收起了那瘾君子的面孔,脸上充满了失落绝望的模样,让我也不忍心起来。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黑狗按照安排在不远处走过,还故意叫喊着:「走咯,放学回家~」「啊,林林,我先走了,我家里还有点事……」

我伫立在原地,望着陈瑶刻意和黑狗保持距离,朝着实际上完全和她回家的路相反的方向逐渐远去。

忘了她吧。

她已经配不上了你了,严林。

——:「和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严经理。」「严经理好——!」一波女声响起,饭堂里,十几名女子对着我齐齐弯腰鞠躬。

出于某个人的私人目的,在场的女子虽然不是个个好看,但也算是五官端正,最重要的是居然个个胸部饱满,那制服本来就故意在胸襟那里开大了口子,此时齐齐弯腰,我站得又比下面高一点,顿时被一片乳肉闪瞎了眼睛。

我内心也是异常的澎湃,一群成熟的女人向着还是中学生的我鞠躬,这场面我还真的叫人兴奋。

李秀芬经理邀功似的转头朝我眯眯眼底笑了一下,再转身继续说道:「董经理的事大家也知道了。好消息是,董经理被送往市医院后抢救回来了,不过由于身体原因,需要转到其他医院继续疗养一段时间,所以现在由严经理接替董经理的位置。」

刚刚还带着亲切笑容的李经理,突然脸色一变,面若寒霜地说道:「但在这里,有些事我还是要再次重申一次。那就是管好你们的嘴,要是让我知道外面有什么流言流语是从你们这里传出去的,那到时可别怪我李秀芬不讲情面。须知道你们比外面拿多200元每个月的工资不是白给你们的。」

我在上面看着,大多数人听到李经理后面的话,都低着头,显然很畏惧她,看来她这个大堂经理兼老鸨在大家面前还是挺有威望的。

饭堂里弄完后,李经理又带着我来到了鱼得水宾馆的:「负一楼」。

这里说是地下室,实际上装修得一点不比城里面的星级酒店差。

姨父经营的是高档皮肉生意,这些或绑架、或威逼、或利诱过来的姑娘质素都很高,是专门招呼那些达官贵人的,地下室的每一个房间都像家居一样,而那些姑娘除了吃饭或者某些放风的时间才得以上去,平时都是住在这里。

下面的迎接差点没让我鼻血直接就喷了出来。

6名美女容貌姿色各有各风情的美女在我面前一字排开,全部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姿势也是统一的双手捧着自己的乳球,双腿岔开往前挺。

这6名姑娘中,其中就有我很喜欢的那两姐妹,张书慧和张书巧。

「这里打算暂停营业了,这些姑娘你姨父要带走,但你姨父说了,你喜欢的话可以留下一两位服侍你,你怎么看。」

李经理那边话音一落,我立刻感到对面的姑娘都投来了灼热的目光,甚至有几名直接就抬头挺胸起来。

毕竟只服侍一个人和接待不同的客人,孰轻孰重,这是很明显的事情。

「我想要那两姐妹。」「啧,我就知道。」李经理会意地笑了一声。

没想到她当着这几位女性的面突然牵起了我的手,按在了她那鼓囊的胸部上:「坤爷走后,我就指望严经理你多多照顾了,你今晚要不干脆在这里过夜算了,我带那两姐妹保管让你爽得下不了床去。秀芬姐我呢,姿色是不如那些年轻妹子了,但胜在身材还不错,不过要是说到床上的技术和花样,那些妹子可是拍马也追不上。」

说着,李经理居然发出一声淫荡的娇喘声,那嘴巴张开,舌头伸出灵活地翻卷起。

同时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衣襟里插进去,那白衬衫的纽扣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解开的,衣服里面是真空上阵,我手直接就摸了进去摸到了她的奶头上。

妈的,这是有备而来啊。

「书巧过来!给我舔舔。」李经理一声喝,张书巧立刻就跪在了李经理面前,居然将脑袋钻进了李经理的一步裙内,李经理立刻又是一声娇喘,然后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等她舔干净了,要不你现在就给秀芬姐射一炮?」

这样的场面我真没历经过……——

「我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说话的人。」

鱼得水宾馆顶楼,姨父的办公室里。

在李经理的穴里打了一炮的我,想着干脆晚上的计划改期算了的时候,琴姐来了个电话,我只得作罢。

不得不说,这李经理真是风情万种,她直接在走廊躺下,让张书巧两姐妹扯开她双腿让我操,那放浪形骸的叫喊和欲仙欲死的表情,那逼也没多紧凑,但我没几下就被她缴械了。

此时我和琴姐在沙发上隔着茶几相对而坐。

房间里没有开暖气,但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天医院看到的那样,短袖长裤的打扮。

同样的身形高大,琴姐但和光头不一样,这个女人给人一种压迫感,就好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似乎散发着某种气场,那气场就像无数围绕着她旋转的刀刃,能把人割得遍体鳞伤。

「你父……姨父和我说了你和他的关系。所以他把我安排了在这里。我想说的是,除了关于公司在当地的产业经营这一块之外,其余的一切我都会在他允许的范围里全力支持你。」「你和姨父是什么关系?」可以看得出眼前的这位女人不善于言辞,说话有些生硬磕绊,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姨父离开这里,居然会让一名女人过来接手一切,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精明的女人。

谈琴显然没想到我话题一转直接转到了不相干的事情上去,她皱了皱眉,貌似不太愿意回答这个话题。

我也就是那么一问,其实也不是非要知道些什么。

我又继续扯开话题聊了几句,确定了她真的不善于也不喜欢聊天后,我就告辞了。

「哎——!」我走的时候,琴姐又喊住了我。

我回头。

「女人你玩归玩,不要耽误了学习。」

我一愣,她又补了一句:「你姨父说的。」——对于姨父在这里的产业,我毫无兴趣,在这方面我并不盲目自大,让我管几个人我没问题,但经营这一块我是压根儿一点也不行。

不过姨父在镇上的这些门面真的只是门面而已,是不在乎盈利的,都是为他的那些地下产业做遮掩。

据我所了解,明面上真正来钱的有几块:地下赌场、基本垄断的当地的土木工程、同样基本垄断的运输业。

另外那些诸如禁药之类我还无法解除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到底光头给我留了多少「遗产」。

在我眼里,承认陆永平是自己父亲,在心理上我还是认为无异于认贼做父。

但是,虽然我心理上不承认这层关系,但姨父所提供的好处,我一概照单全收。

最直观的是我手头领到了一笔8万块的可支配资金,8万块什么概念??当其时好一点的大米也就1元/斤,在城里买一套100平米的房子还不用5万块,更别提我们这个边缘山区的乡镇里了。

当其时拿到那笔钱,我整个人都感觉浑身发热起来,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串!

当其时父亲出事,家的能卖能当的资产全部弄出去后,我清晰记得当其时的缺口就是这个数字,也就意味着,母亲就是因为这个数字开始出卖自己尊严,如今沦落成光头口中的:「母畜」。

不得不说真是讽刺……但我想说,这些钱根本就不是重点。

因为这些钱并不是完全属于我的,里面有一大半是用来给我下面的人发工资的,还有一部分要作为应急资金。

不过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即使如此,我手头上还是有万把来块盈余。

监控室是个意外之喜,我相信不止一间,因为我敢肯定,母亲在校里住的宿舍,肯定也被监控了,但我问了一下大东,大东说不知道,暂时我就放下了。

另外一个最大的惊喜是,光头在隔壁村的那座宅院现在归我了。

也就是说,我中学还没读完就已经拥有一幢3层高,每层120平米,还有一个大院子的房产。

但这座房产,真正有价值的却不是房子本身,而是我在地下室里发现的那些宝贝们!那一货架的药物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光是之前我对妹妹和小舅妈实施迷奸用的「迷奸粉」就有6~7瓶之多,用在小舅妈身上的:「瘙痒喷雾」有十来支,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瓶罐让我觉得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心情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我一种一种地看过去,每一堆同类药物中都有一个空瓶,这个空瓶上面是帖了标签的,上面写着效果和用量还有禁忌。

我越看越兴奋之余,也越感到心惊,母亲的堕落不是没原因的,光头对女人的手段我见识过了,那种对人心理的掌握再加上这些功能各异的药物……——当你突然掌握了远超从前的力量,例如突然中了巨奖,拿到钱后你会做什么?买买买。

正如现在的我,迫不及待地要体验这种力量带来的好处!:「我在你抽屉你放了点药,白色封口袋,你找机会把里面的粉末放进水里面让舒雅喝了。」「这是什么药?你又要搞什么?」「别担心,一种安眠药罢了。」「你今晚要过来?」「今晚我有个客人来了,我要你招待一下。」

屏幕里,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的母亲,怔怔地看着发亮的屏幕,皮肤白皙细腻的身躯一动不动。

但画面并不是静止的,在她左右分开的双腿间,一根黑色的橡胶棒正在她的逼穴里欢快地震动着,还有一根看不见的已经随着她刚刚在我的要求下,坐下的时候整根没入了她的屁眼里。

这短信对话前一个小时,母亲已经在短信的指挥下,对着监控跳了一支脱衣舞,可以看得出,相比之前王伟超在校宿舍逼迫她跳的那生硬的机械舞,估计后来光头有调教过这方面的内容,这次的衣服是有节奏地扭动着身躯,一边摸胸摸逼,还加入了一些淫秽的姿势动作,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

大概一分钟后,母亲才回了信息:「你说过不会再这样对我的,你说过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妈的!光头这家伙还对母亲做过这样的承诺?

「我都答应你勾引自己的儿子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母亲又一条信息发过来。这个我倒是知道的。

「什么你答应的,那是赌注,愿赌服输。如果你现在就上楼和你儿子上床,那我就算你自己答应的。」

我此时在监控室,但我肯定母亲不会这样做。

屏幕那边的母亲再一次凝固了,然后突然手机就掉到了地板上,她双手掩面,耳机里传来哭声,还有那震动棒的嗡嗡声。

又过了许久,我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等待。

研究光头和母亲的短信,让我对如今这名陌生的母亲有了更多的了解,我知道,她最后一定会屈服的,在光头反复的戏弄折磨下,母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是个扯线木偶了。

果不其然,母亲哭了好一会后,捡起手机。

我这边叮咚一声后,母亲回了两个字:「在哪?」

这个贱人真的同意:「接待客人」了,这他妈的比廉价的妓女还不如啊,别人好歹收了钱,她是免费让人玩。

「就在你房间里。」「董坤你疯了?不行!要是被林林和舒雅发现了怎么办。我都答应你了,你换个地方吧。」「我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意见。我这个客人有些特别的爱好,他喜欢玩别人老婆,而且喜欢在别人家里面玩。」

我把镜头推近,母亲低垂的头颅,泪水不断滴落。「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

我脑门泛起了青筋。

这些话语一直让我隐约觉得难受——母亲似乎对光头产生感情了?不然她问那么多为什么干什么?你只是一头让别人发泄欲望的玩具!母畜!你以为你拥有什么权利吗??其实我知道,这是光头控制母亲的手段,但……我心中纠结难受着。

光头真的是好本事,居然做到了姨父也没有做到的事情,他居然在对母亲百般凌辱后,还让母亲对他产生了感情和依赖……我实在是难以想象光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个时候,过往的一些话语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姨父的:「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贞烈的纯洁熟妇了?今晚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么样的贱货。」「这就对了嘛。凤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接受你的两种身份,一种是端庄的贤妻良母,但在床上脱光了衣服的时候,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母亲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满足?我都已经放下了身为女性的尊严了,对你百般依从……你要在我家过夜,我答应了,你要在学校里弄,我也答应了,甚至……甚至……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轮奸我,我……我都答应了,你的那些变态要求……我……我……呜……」

光头的:「没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为难自己!!瞧瞧你在录像里,那被操得爽得啊啊大叫的淫荡模样,我让你看过的吧?你瞧你,挨小鸡巴操时那得不到满足的幽怨的模样,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时候,那骚浪的模样,你说,你是不是一条喜欢大鸡巴的浪货?你说是不是?」

还有更多……逐渐的,某些东西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

「怎么做?我早就告诉你了。」「因为你不够纯粹,我喜欢的是纯粹的你。我讨厌虚伪。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但还不够好。你是属于我的,就该做好准备为我奉献你的一切,包括接待我的客人。」

四、五分钟后。

「让他过来」

贱货!——

「抽屉里那个头套你自己套上,我这个客人有点身份,不想别人看到他。」「他有些变态,可能会提出一些过分要求,但这个家伙来头很大,陆书记也不敢得罪他,所以你必须乖乖听话。」「你招呼好她,我会补偿你的。」

当然不会有什么客人。

下完命令我就立刻回家了。

大概10点多的时候,我还故意去找母亲聊了一会,虽然母亲那里定了是12点后,但母亲还是显得有些紧张,我留意到她不时地往桌子上的脑中看去。

聊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就打着哈欠,做出今天很疲倦要早点睡的样子,就回到了房间。

果然,快到12点的时候,母亲上来检查了一下房间,看到我已经:「熟睡」后,就下了楼。

12点过后,我先是在走廊往下查看了一下,再蹑手蹑脚下了楼。

母亲的卧室没有开灯,但我明显看到母亲留门了,那平时紧闭的木门此时轻微地开了一道口子,我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窥探,在月光那微弱的光芒下,我看到穿着睡衣的母亲,头上已经戴好那个头套安静地躺在床上了。

此刻我再无顾虑。

我直接就推门进去,经过那变声器,母亲是很难分辨开门的声音的,但她可以听到声音,在这夜深人静的十分,女人服了药,儿子睡得正沉,这声音以为着什么,母亲自然十分清楚,她的身躯立刻相应地颤抖了一下。

我打开灯,然后走到母亲身边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的身体再一次颤抖了一下,然后动作僵硬地侧过身体。

看到母亲脑后,头套上的安全扣已经扣上,我才放下心来。

「啧啧,我还以为董坤这小子随便拿个农村妹煳弄我,没想到这么山的地方还有这种货色。」

最近才在小舅妈那里玩来了一次角色扮演,现在是轻车路熟,这些装模作样的话是张口就来。

「看来他是把自己马子给我弄了啊,喂,你是董坤老婆?」「……不是。」母亲低声说道。

「啧啧,那就是有夫之妇被董坤这小子搞到手了咯?」

我直接就扯起母亲的衣服,双手各抓住一只奶子就大力揉搓了起来:「妈的,这奶子真有料啊。刚生完孩子吗?」「不……不是,啊——!别……啊——!呃!嗯!」

贱妇!我甩了母亲奶子几巴掌,她开始痛叫两声后,很快就捂住了嘴巴。

「你就会那两个字吗?董坤没有和你说过我东少吗?你这样搞得老子像强奸你似的,一点都不会来事。」我说着,又甩了一把掌过去。

有些东西真的不需要装的,环境变了,有权有钱了,就不算你本不是嚣张的人,你想客串一下,气焰很容易就能烧起来。

因为你有恃无恐!隔着屏幕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现在她实实在在地在我面前,我要撕毁这淫妇的面具!某一种暴虐的情绪在我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笼罩着我的脑袋。

「妈的,装什么,你知道我最喜欢玩什么不?就是你这种有夫之妇!」我抓住母亲的一只奶头,用力地朝外拉扯着,母亲的乳量本来就惊人,这么一拉扯下,就更显得夸张了。

「疼……啊——!别!啊——!」「知道为什么不?」「啊——!不……不知,啊!道……」

母亲想伸手来解救自己的奶子,她一有动作就用力扯一下,还拧动起来,她顿时痛叫连连。

「因为老子喜欢你们这种骚货那欲求不满的骚劲啊,明明有老公了,你们这些贱货就是觉得不满足。腿张开!用强老子也喜欢!」

贱货,欠收拾!:「操你妈的,看你低声细气的,我还以为搞到了个良家妇女,这逼摸着就感觉松了,挖槽,这屁眼儿,都被插开花了啊。老子嫖的妓女都没你这样子的。」

我用巴掌抽打着母亲的逼穴,没想到七八下之后,母亲下面居然湿润起来了!我怔住了……:「别……别打了……」

这贱货挨打居然来感觉了?她为光头作践成了这个样子,我这个儿子,要她委身一下居然百般推挠……我也不知道吃死人的醋应不应该。

但我这一刻直接就被点爆了。

「不要_!求你了,不要打了……」

不要打?好。

——很早之前,我拿到姨父的第一柄磁带,里面的内容是光头强暴母亲,影片中光头对母亲乳头的施虐后母亲屈从了,从那会我就知道,母亲大概是最经受不住痛楚的。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在暖气的作用下,我和母亲都是浑身大汗淋漓,就像是抹了一层油一般,肌肤在那灯光下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泽。

母亲的声音沙哑了。

在我的逼迫下,她已经忘记了楼上还有个儿子在睡觉,在我的操干下,她嘶吼着,说着淫秽低贱的话语。

我在她阴道的深处灌注了一发,然后在通过逼迫母亲进行淫荡的表演的刺激下再次勃起,如今又插入了她的屁眼内,正撞击着她那丰满的臀肉。

我已经完全投入了这个没有名字的角色里面,通过语言和暴力让母亲恐惧,屈服,然后顺从。

又过了10来分钟。

「现在老子开始问你了,你是不是便器?」「是……我是便器。」母亲喘着粗气,整个人像开始枯萎的鲜花一样整个人显得疲倦不堪地耸拉着,跪在地板上,刚刚她在上面起起落落扭臀摇乳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在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差点没瘫倒在地。

我没有一丝怜意,因为眼前这名我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已经沦落得比一名娼妓还不如了。

无药可救:「老子要尿你嘴巴里可以吗?」「可……以……」「张开嘴巴!」

母亲跪在那里,头颅仰起,嘴巴大张舌头吐出。

我还害怕这样侮辱性的行为会不会让她崩溃,看到那吐舌头的动作就让我明白,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我站在她面前不远,刚刚我一直压抑着尿意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所以当母亲的嘴巴一张开,尿液就迫不及待地从马眼射出来,白色的水柱先是撞击在母亲的眼睛上,在她的脸蛋飞溅开来,再在我的控制下灌在了母亲的口腔里,很快就满溢出来,顺着嘴角下巴往下流淌,滴落在那算个被我掐的满是青紫淤伤的大奶子上。

「给我吞下去!」

看着母亲雪白的喉管涌动着,不断地把儿子的尿液吞咽下去,我的眼眶突然泛起泪花,很快那泪水就不断地顺着脸庞滑下,突如其来的悲伤的感觉如同海啸,瞬间把我淹没。

那天看着母亲把自己的尿液喝掉,我认为母亲又一次死了,如今,母亲又死来了吗?真的死了吗?那眼前这个是什么?她是我母亲啊!!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

尿早已撒完,我伫立在那因为悲伤的痛苦动弹不得。

母亲也吞咽完了口中的尿液,茫然无助地跪在那里惶恐不安地瑟瑟发抖。

然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跪着往前挪了两个身位,摸着我的腿找到我已经开始疲软下来的鸡巴,然后嘴巴含了过来,将我的鸡巴吞入口中,发出:「唔唔唔唔」

声音的同时,开始又吸又舔地帮我口交起来。

那绞痛的悲伤再一次随着母亲的行为变得强烈起来。

不……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的母亲……

(34)

母亲发起了高烧。

昨晚她甩着奶子被我在脖子上套了项圈像遛狗一样拉出院子里溜了一圈,还逼她像狗一样抬起一边脚对着院子的花圃撒尿施肥。当时我精虫上脑欲火遮眼,这大冬天的不穿衣服室外虽然就遛那么几分钟,不生重病才是怪事。

她浑身滚烫,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嘴里开始说着糊话:「别打……」「我是母狗……」「我是骚货……」「你骗我……」

幸好妹妹去上学了。

我还听到了一句:「林林不要……」

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多少感觉到自己已经变了,我想如果母亲死了,那么以前的那个严林也可以说是死了。因为就在刚刚我心里还想着:烧成这样了,我就算当着母亲的面操了她她也记不起来吧。

我给她被窝里那赤裸的身体穿上了衣服,再给她敷上了毛巾,然后开了母亲:「新买的二手摩托车」往卫生所飞驰而去,沿路差点没把村西头的黄婶给撞了,导致我搭着医生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回过神的黄婶对着我就是一通破口大骂。但谁管她。

刘老头给母亲胳膊扎了一针,母亲这种状况药是吃不了了,只能打针。刘老头说,等母亲烧退了点,没那么严重的话,最好还是送往镇卫生所看一下比较好。

等刘老头走后,我就守在母亲床边,怔怔地看着母亲那苍白的脸孔。我是早上醒来发现母亲的门开开才过来瞄一眼发现她发高烧的。幸亏妹妹没进来,因为那装着那些淫虐器具的抽屉母亲居然没有收回去,就丢在床尾那里,看来昨晚我走后,母亲直接倒床就睡了。

每隔半个小时我就测一次体温,我虽然没有真的丧心病狂趁着母亲生病来一发,但手脚上占点便宜是不经过大脑的,探针要夹在腋窝,我就直接扯开她的衣服,甚至让奶头也露出来,把探针夹好后才弄好衣服。

我生怕刘老头看病时母亲嘴里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全程陪同,哪怕刘老头嫌我碍事我也么走开,我还回了一句刘老头你老眼昏花可别扎错了,气得他吹胡子瞪眼。幸好,母亲在我走的时候就没怎么说胡话了,也不知道是那湿毛巾起了作用还是别的。

母亲的体温逐渐降了下来,但还是有些烫,38。7度。终于一个多小时候,母亲说话了,却不是那些呓语,眼睛也没张的她颤抖着嘴唇,「水……」

我连忙到了一杯温凉的水递到她嘴巴,但她躺着侧着脑袋喝不着,我又帮忙稍微扶起她,她喝了水后又沉沉睡去。

多么平常的一个妇女啊……但谁会知道眼前这平常的妇女昨晚遭受了什么样的事?

现在想起来,母亲的这前半生,基本是被欺骗过来的。小时候大家都说清华北大什么的,母亲学习得很认真,事实上家里根本供不了她去读大学,更别提什么清华北大了;读书那会被王伟超的父亲迷奸,自己被两个中年男人轮了懵然不知;毕业后,新婚洞房夜,被自己的妹夫迷奸至孕,我想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而今,她还以为着自己坚守着最后的底线,虽然我想她肯定知道有一天她会沦陷的,但她并不知道,她身上三个穴早就被她的儿子玩了遍,我估计她还傻傻的以为只是那天夜晚在宿舍被我射了一炮……:「妈,你真漂亮……」

反正无聊,我干脆小声地像是自言自语地对母亲说起了话。我在小说里看到过有这么一个概念叫什么潜意识催眠,就是在对方睡着的时候,在耳边说话,潜意识会收纳起来,日积月累,那个人就会将说的内容变成他脑里的记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无聊就试试。

「希望你快些好起来吧,你放心,我会守着你的。」「妈,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最近好像变了很多了……」「在我眼中,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和陈瑶分手了……因为我发现我心里容纳不下她……我心里只有你……」

说了一会口干了,觉得这个主意真不靠谱,我又停了下。

大概过了半小时,母亲开始断断续续地醒来,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要喝水,然而,当母亲第三次醒来的时候,惊喜来了……:「林林……」「嗯?我在呢?我给你倒水去,多喝点水好得快……」「不是……扶我起来……」

我扶她起来后,她试图站起来,但没想到她刚摇摇晃晃站起来,就脚一软往前扑倒。我就在旁边,连忙伸手扶住,慌乱间,我和她都没注意到我的手臂挤压着她的大胸脯。

「你要去哪?有啥事你叫我去就好了。」「傻啊……妈要去……厕所……」

母亲苍白的脸因为羞耻而稍微红了一点点,看来打过退烧针后,烧虽然没退多少,但总算神智清醒了,还能笑骂我一句。

「我……我扶你去。」「嗯。」

我艰难地扶着母亲往厕所走去,我想她不只是发烧那么简单,她现在是浑身都发软,根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基本上等我架着她过去的。于是乎去到厕所门口等我一松手她差点没瘫软在地上的时候,气氛就尴尬了——母亲无法独立上厕所。

我没想到母亲居然说:「你帮妈妈一下……」

嗯?我没听错吧?

但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刻扶着母亲进了厕所,「妈,我脱了啊……」「嗯。」我要当着自己的母亲面前把母亲的裤子脱了,而母亲居然语气平淡地嗯了一声了事,一点其他反应都没有。但我很清楚这条睡裤下面是空荡荡的,因为这衣服是我帮母亲穿上去的,我并没有给她穿内裤。

裤子徐徐扯下,母亲那带着浓密阴毛的下体逐渐露了出来,顺带着还有一股精液的腥臭味散发出来,要是以往的母亲,这样的情景能让她羞愤欲死,因为她此时在儿子面前展露的不是平常时的下体,而是经过昨晚一个多小时鸡巴或者橡胶棒操弄的逼穴,那被拍打操干变得红肿的阴唇突兀地外翻着,仔细看一下,在穴口下方还粘着某种白浊的液体。

母亲的脸像是病愈后般地潮红起来。她病糊涂了,一时间只觉得尿急,完全忘了自己做完还没清洗就倒床睡了,那刺鼻的腥臊味我能闻到她也能闻到,而且她清除,这个角度下体完全被我看到了。

「林林!快点……妈急了……」母亲唯一能做的就是喝了我一声,催促到。

「要怎么……」我故作为难。母亲咬了一下唇,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把尿……」

母亲瘫倒在我怀里,我双手分别抱着母亲的大腿,然后把她两条腿左右掰开,我故意盯着母亲下体看。那天晚上在宿舍操弄母亲的时候我就表露了自己的态度,此时要是为了避嫌而装正人君子扭过头去未免太假了。

母亲一声不吭。这边脚一分开,那边:「嗤啦」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从那逼穴内就飞溅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女人撒尿和男人撒尿不一样,男人的尿射出去后像水龙,女人的是扁平后到尾端开散的,那尿液撞击在坑道内,在这两人屏住呼吸般寂静的环境里,显得异常的响亮,这无形中就加强了母亲的耻辱感。

「还看……」自己尿都撒完了儿子还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下面看,母亲不由地羞恼地喊了一声。

「哦……」我正要扶她起来拉起裤子,母亲再次红着脸细声说道:「要……要擦一下……」

从帮母亲脱裤子开始,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母亲这句话说出口,那小弟弟立刻硬的发疼起来。我挪动着身子,故意让自己发硬的鸡巴顶着母亲的股沟,再空出一只手回头扯了一块草纸,然后按在母亲的逼穴上擦拭起来,这种官方许可的行为居然比她蒙着脸挨操还要让我兴奋!

而且我兴奋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似乎对我改变了态度!

在这厕所折腾完,扶母亲回床躺下。我见她已经清醒了,就给顺带她吃了刘老头留下的退烧药。

「你刚开始烧得很厉害呢,我开你的车去找刘老头了,他给你打了一阵,还开了些药。刘老头说你要注意休息,这些药吃了安眠呢。」

我并没有在里面加迷奸粉,刘老头的确是这么叮嘱的,我倒是动过这样的念头,但很快就在内心给自己的脸甩了一巴掌,来日方长呢,要是胡乱加药出了啥问题,后悔都来不及呢。

吃过药后,母亲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不说话,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还在回味着刚刚给母亲把尿的禁忌刺激的香艳画面,没一会看过去,母亲居然又沉沉地睡去了。

不对,母亲没睡!!

我留意到母亲胸口的起伏并不平缓也不规律,我明白她在装睡……似曾相识的情景!

「妈……妈……」我轻轻推了几下母亲的手臂,母亲依旧闭着眼,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母亲并不知道,刚刚她真的入睡的时候,嘴巴都是微微地张开的,此时却是紧紧合拢着。

难道……我压抑下心中那疯狂又难以置信的猜想,决定尝试一下。

「妈,原谅我,我只有这个时候有机会……我忍不住……」

我嘴上说着打掩护的话,先是低头往母亲的脸蛋亲了一口,母亲没有反应,第二次我直接就亲在了母亲的嘴唇上,母亲还是没反应,但我的脸蛋却明显感受到母亲鼻子呼出的气变得不自然了,亲了大概10来秒,我抬起头,右手摸着母亲的额头,然后左手手掌直接从母亲的衣襟里探进去,一下就握在了母亲那瘫软下来硕大的乳瓜顶部,感受着母亲身体那发烫的温度,就是一阵轻柔的抓捏,这一次母亲的身体明显地轻微颤动了一下……母亲是清醒的!!

「妈……你的奶子真柔软……」

确认了母亲装睡后,我反而更加放肆了起来,嘴里一边低声喃着,手上的动作却放肆了起来,开始搓弄她的乳头,因为这里是母亲的敏感带,要想挑起母亲的情欲,乳头是最好的目标。

果然,随着我手法娴熟地又捏又扯又弹弄,母亲的乳头很快就硬立了起来,呼吸明显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无论母亲如何装睡,身体的反应是装不了的,这不,我瞥见那边,母亲的裤裆已经湿润了一小块起来。

「妈……我刚好像没给你擦干净啊……你裤裆湿了啊……」

我右手接替左手,左手朝着母亲胯下摸去,这次我没有一下就摸进裤裆里,而是在外面,在那块湿润的地方按压了下去。然后在我的逗弄下,母亲裤裆那块湿痕逐渐扩大,没一会,在我数次把母亲裤裆的布料按压进母亲的逼穴里后,母亲整个裤裆都湿透了,布料变得半透明起来,被逼水紧紧贴在阴阜和逼穴上,下面的阴毛唇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妈,你的尿好像没有排清啊,儿子帮你疏通一下,不然太难受了……」

像是找到了理由一边,这一次我的手终于摸进了母亲的裤裆里,我也不知道母亲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腿不知不觉间分开了恰到好处的角度,我的手摸在那长满逼毛的逼穴上,立刻摸了一手的逼水,整个逼穴一片泥泞。

「妈」我每次说话都要喊一声妈,就像她是清醒着看着儿子在猥亵她一般,我要加大她的羞耻感,「你下面的骚味真浓,不过儿子喜欢,你的逼里怎么有那么多尿憋着,我帮你挖出来……」从:「下面」到:「逼」我逐步增加语言的露骨性,说着,我的手指就捅了母亲的逼穴里勾挖了起来。

母亲那边原本合拢的嘴巴已经闭不上来,微微张开着,口鼻一起喘息着,原本就发烫的身体,如今似乎变得更加滚烫起来。

「妈,你里面好湿润,好温暖啊……妈,我想操你……儿子想操你……」

当母亲听到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但我不会在这个时候真的爬上床把鸡巴塞进她逼里开操的,那样一切就毁了……我继续用手指对母亲指尖着,另外一个手只能停了下来,按在母亲的奶子上。

大概4~5分钟后,母亲高潮了。

她极力让自己不要叫唤出来而紧咬着牙关,但其他部位已经不受控制了,她的身体微微痉挛颤抖,双腿绷直,屁股实际上已经有些抬离了床面,而且这次高潮超乎母亲控制来得异常的强烈,最终母亲也没能守住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很小的一声呃啊……我觉得装作充耳不闻。

「妈,你继续乖乖睡觉……我去给你煮点粥去,我爱你。」

我装作她不曾醒来地在她嘴唇亲了一口,转身出了门。

************

昨天还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今天没想到突然就阳光明媚,云开雾散……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认为昨晚对母亲的凌辱只会把她往更深的深渊推落,但的确昨晚过后,母亲对我的态度居然有了极大的转变,这并没有一个:「光头」

在命令她啊,难道她真的是烧迷糊了?

但不管怎么说,我心中积郁一扫而空,欢快地在屋子里穿梭起来。我先是煮好了粥,然后坐在床边一调羹一调羹地吹着然后送到母亲的嘴边。母亲开始不让我喂,但是我说:「等你老了终归是我在照顾你,舒雅到时还不晓得以后嫁去哪里了,哪还有不让儿子孝顺的母亲。」母亲完全看不出刚刚才被儿子猥亵完用手指弄到了高潮的模样,神色平淡地说:「嫁的越远越好,不要像你妈这样留在这穷鬼地方……」

命运……当你往前看一片朦胧,当你回头看清晰无比……母亲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如何也料不到的,在若干年后,酷似自己的女儿,会以作为年轻版张凤兰的身份,和她异父同母的哥哥步入婚姻殿堂。她更料不到,身为两人母亲的她,会挺着被儿子弄大的肚子,作为一名即将生产的孕妇以证婚人的身份出现在儿女的婚礼上。

现在姑且不谈,因为未来还是一片朦胧。

我勤快地做起了家务,我偷偷地瞥见母亲的眼角闪起了泪花,又擦掉。

在第二次喂药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还是动了手脚,因为我想着趁热打铁,而母亲看起来好转了不少,而那药物也没有标明什么禁忌的地方。

************:「妈,你这……浑身都是汗,你换身衣服吧,你现在病那么严重,要不一会缩了汗就麻烦了。」

母亲被我这么一说,脸蛋更加发烫发红起来。因为是高烧,所以我给她选的睡衣是夏天穿的布料轻薄的,刚刚的高潮让她出了一身汗,那汗粘着衣服贴在肌肤上,就像刚刚被逼水湿透的裤裆一般,不用太仔细看都能看到衣服下面那雪白的肌肤和胸部隆起顶端那两块比铜钱要大两圈的褐色乳晕乳头……但母亲脸红的真正原因只有我才知道。

「妈……用不上力……」

嘿,上钩了。

「怎么会这样,要不送你去镇上卫生所吧?」我没急着拉钩,让鱼儿咬着钩子游一游先。

「你怎么送……打电话叫你小舅妈吧。」「我打了,但上午好像在上课吧,没接,刚我又打了一个,还是没接……」我随口撒了个慌,反正到时就算对质,这年头手机信号在山里面可不好,随口就能解释过去。

「要不……我帮你……」

我双眼放光地看着母亲,直接就往她胸脯上端瞄去,母亲察觉了我的眼神,装作不经意用手臂横在上面挡着:「你说什么鬼话……我是你妈……」「都什么时候了……我刚还抱着你把尿呢……」我故意嘀咕道。

「林林!」母亲瞪视了我一眼,但那红扑扑的脸蛋让她脸上的寒冰根本凝结不出来,倒像是娇嗔了一句……:「妈,我是为你好……」我装作脸皮厚,继续不知羞耻地补多了一句:「又……又不是没看过……」

我说的是上次撞见母亲换衣服,这次母亲倒是一句话也不说了,她扭过头去,半晌,才叹了口气:「好吧……」

她一句好吧,我立刻就走到了她身边,直接就伸手去解她衣服的纽扣,母亲这下又想反悔了:「还是不要了……」我哪还管她啊,三两下就把纽扣解到了肚脐眼,顺带把衣服一拨,母亲两只湿哒哒的大奶子直接就露了出来。我这个儿子的没有避嫌闭上眼睛,作为母亲的她却实在守不住那羞耻的感觉下意识地紧闭双目,做起那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在翻弄着她的身子把衣衫从她身下抽出来的时候,我还故意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她的奶子,当然我一碰即闪,她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很快,母亲就赤裸着身子呈现在我这个儿子面前,她的脑袋偏到一边去,不敢面对眼光灼热的我,只能在嘴上呵斥着:「你快点……」。我估计她还想翻身,但身子动了一下没成功。

我故意拖延时间,在她抽屉里拿了几条内裤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睛却不老实地瞄向母亲那些私隐部位:「妈,你要穿哪一条。」「随便,快点……」

然后我故意选了条明显是光头送给她的,黑色半透明布料又少的薄内裤,她双脚并拢着,显然不想让我窥视到她下面,但我故意扯起她一边腿拉高穿进一边,让她下面泥泞的逼穴裸露出来……穿胸罩的时候,母亲的羞耻度达到了顶点,她羞辱得眼眶泛起了泪花。因为母亲那对丰硕的巨乳在她瘫倒在床的时候是左右瘫开的,女孩子穿胸罩是先穿上扣好后面再调整的,我却装作不会,先握住母亲的奶子把她塞进罩杯内,再手忙脚乱地抱起她的身子帮她在后面扣紧……大吃了一通豆腐后,我也怕母亲受不了,自觉地离开了房间。

************

母亲沉沉睡去,虽然还是低烧,但状态已经好很多了,晚饭时比白天吃多了一碗粥。

此时已经是夜晚11点多了。

舒雅那樱唇半张着,我的鸡巴就放在她那双睁开的眼睛面前,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自从那次被姨父强迫着强奸了妹妹后,我就再也没碰过妹妹了,今天被母亲撩拨了一天,但我下面并没有得到发泄过,积累起来的欲望让我心烦气躁。但这个院子里,除了母亲就只有妹妹了。

我毫不犹豫地给舒雅下了迷奸粉。

然后,舒雅那开始发育起来的稚嫩身子再一次裸露在我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觉得她的胸脯大了不少,连带着感觉她下面的阴毛也比上次见到的浓密了不少。

我要她看着自己被哥哥强奸,当然她服用了迷奸粉是醒不过来的,但今时不同往日,我如今算是全付武装了,此时造成她眼睛挣开的是一种医学器材,叫开脸器,一种眼部手术时用于撑开患者眼睑以便于手术的器具。于是妹妹就长大着眼睛一副痴呆脸地向着我,在意淫着妹妹是清醒的情况下,连前戏也懒得做,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我将鸡巴挤进妹妹的嫩逼里,感受着母亲根本无法带给我的紧凑感,肆意地抽插起来。

真正让我兴奋的可不止她睁着眼,我越发越觉得舒雅像极了母亲,我幻想着我在操着小时候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在妹妹的逼穴里激烈发射了。

************

拿出在床底快要封尘的相机,我把睁开眼,逼穴还往外面流着精液的妹妹摆出各种姿势,卡擦卡擦地不停拍摄着。一直用掉了两卷菲林,我才停下来。

清理好妹妹后,不知道为何,在这样的冬夜里,我还是感到浑身燥热。

我再一次摸进了母亲的房间里,把一瓶迷奸水倒在纱巾上,再覆盖在母亲的瑶鼻上。

我慢条斯理地脱着母亲的裤子,然后是那条中午换上去,如今已经腥臊无比的内裤。我把她丢在了母亲的脸上,将抽屉里拿出来的那根粗大的橡胶鸡巴,先是把母亲肥厚的阴唇按进逼穴里,再把那根大家伙缓慢地捅进了母亲的阴道内。

我扛起母亲白皙修长的腿,在她的腰臀下方垫了一个厚枕头,抚摸着那一圈红肉微微外翻的肛蕾,再将润滑膏一点一点地涂上去,然后调整好姿势,戴上了避孕套的粗大狰狞的鸡巴在缓慢将龟头塞进母亲的屁眼后,猛地一用力,整根没入了母亲的肛道里。

「啪——!啪——!啪——!」

邪恶而淫秽的声音在空洞的房子里回荡着。

(35)

母亲将我的手从她的衣衫内拉出来,再将我压在她胯间的腿搬开。

迷奸女人的次数多了,我已经很熟悉人在睡眠时到底是怎么样的姿态,所以当她发现这些足以让她暴怒的行为时,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儿子其实是醒着的。

母亲起床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痛哼,但她似乎也没有产生其他怀疑,随后立刻传来了窸窣的脱衣声,我微微张开眼,那边母亲背对着我,翘着那大屁股浑身上下已经脱光了,我看到她拿起那条被淫水泡过的底裤放到面前似乎嗅了一下,立刻又厌恶地远远丢开,然后走向衣柜。这个角度我害怕被她发现,就又闭上了眼。

「林林……林林……」又过了一会,母亲推摇着我,我装模作样了一会才张开「惺忪」的双眼,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母亲站在床边,声音含糊地问道:「几点了?」「什么几点了,你怎么睡我床上来了?」

母亲那熟悉的严肃脸又出现了,但如今这种似乎满带威严的表情我已经毫无感觉了。我装作刚醒来迷糊了一下,才回答道:「昨晚我起来撒尿,我怕你又烧起来了,就进来看看你,谁知道你真的又烧了,那脑袋烫的,害得我不断敷毛巾,后来太困了我就睡了……」

我早做了准备,她不可能没有发现枕头边上的毛巾。

「辛苦你了,妈现在好多了……」母亲的表情果然缓和了下来,露出一丝感动,但很快又藏了起来。:「你回房间再睡一会吧,今天上午就不用回学校了。」「不了,睡不着了。你病还没好,别乱走了,我去给你煮点粥吧。」

——中午小舅妈过来看望母亲,她看起来比起那天在停车场时状态好多了,至少见到我能露出自然的微笑,摸着我脑袋开我两句玩笑了。

嘿,既然你承受得住就太好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相信接下来再对小舅妈进行侵犯,估计她会比之前更加适应。

一同而来的还有母亲的好友陈熙凤老师,相对于才遭遇完暴行不久的小舅妈,她反而显得情绪低落,对我牵强地笑了一声,打了一声招呼后居然就一言不发了,脸上笼罩着一层哀愁。

这两个女人来了,这房间就没有了我的位置了,我还想混在里面聊天,立刻被小舅妈被赶了出来。

老子照样偷听!

来到监控室,监控里,母亲躺在床上,小舅妈和陈老师坐在床沿,三个女人正在谈心。听了一会,很快我就弄清楚了陈熙凤老师心情低落的原因。

「许为民想我带完这个学期就跟他回去上海。」「那就回去呗,有啥好烦恼的。」小舅妈满不在乎地说道。:「也难为他了……」「我不想回去。」陈老师低着头在弄衣角:「当初我就是不想留在上海才来这边支教的。」「上海又不会吃了你……你干啥这么抗拒回去?这鬼地方……又穷又落后,治安……」小舅妈没再往下说下去。

不但小舅妈疑惑,连我也疑惑了,现在农村里面的人都开始往城里跑,好了,她这个大城市的却想来这个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山村。

「我不想……我不想和他爸妈住在一起。当初他们就反对我和为民在一起,说我配不上他儿子……我嫁过去那半年,受尽白眼,你都不知道他母亲说话多难听,我实在受不住就出来了。」陈老师像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脸变得更阴郁了。

「婆媳关系本来就是难处理的,但你也总不成躲一辈子吧,你现在是没有孩子,等你有孩子了,你总不成让他生活在这里吧。」说话的是母亲。小舅妈也附和一句:「对啊,你大不了和为民搬出去住呗。」「为民不会同意的,他,他很听他爸妈的话。哎,他唯一忤逆过的事就是娶了我……现在想起来,当初还不如分了……」

陈老师沉默了下来,但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另外两个女人也没有说话。

「我公公他……他……,哎,不说了。」「哎,我们不算外人了吧,有什么不好说的?」小舅妈最受不得这样胃口被吊起来了却没着落。

「我公公是搞工程的,很有钱,但这个人,不正派……我有次无意撞到他搂着一个姑娘的腰,很亲密地进了酒店……」「嗨,我还以为啥呢,男人了有钱了就免不了花心的,你又不是嫁给你公公」「你别打断我,听我说。」陈老师没好气地推了一把小舅妈,然后继续说道:「你知道那姑娘是谁吗?是为民姐姐!」「为民姐姐?为民姐……什么!你是说??你公公和他女儿……」小舅妈一下就跳了起来:「你会不会看错啊,还是他们是有别的事啊?这叫啥?这叫乱伦……」

我以为母亲听到这样的字眼会有特别反应,奇怪的是,镜头内的她神色如常。

「正常人会这么搂着自己女儿腰摸着屁股进酒店吗?这还没完哩。」陈老师像是豁出去了,也不藏藏掖掖了:「他姐生日那天,为民出差去了,她姐还想灌醉我哩,我感觉不对劲,就没咋喝,谁知道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她又敬我酒,我熬不过了就喝了一口。你知道吗……他姐……他姐居然对我下药。我也不知道酒里放了什么玩意,一会工夫我就头重脚轻浑身发软,被她带回了房间……然后,那老畜生就摸进了房间里……」

陈老师说着眼都红了,眼泪就开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滴,小舅妈大概是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经历,脸色跟着陈老师变了,她声音开始有点沙哑地说道:「你不会是被你公公……」「没有……,但也差不多了。那老畜生……在我身上摸了好久……还……哎!

我不想说了。后来,那老东西接了个电话不知道什么事就跑了,他姐威胁我,我气不过,我想过报警的,但又没证据,和为民说为民肯定不会信的,我就跑回娘家了。后来我和为民说了,他不信,还怀疑我故意编造故事……我们大吵了一架,后来就来了这里。」「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小舅妈愤愤地说:「我让凤举回来,我和萌萌孤儿寡女的,家里没个男人……结果那家伙说什么让我别耍性子……男儿志在四方……我呸!」

大家没想到小舅妈居然先骂了起来,都诧异地看着她,陈老师似乎也没那么伤感了。

「你又怎么了……」母亲没好气地叹了一句,她的态度我明白的,其他人的事在她那里都不是事,在她面前哭惨,母亲是没太多感触的。

「那你有什么打算?」「我……我想和为民离婚了……」陈老师幽幽地说道,这样的情绪,这个决定显然不是近期才做出来的:「哎……我和他真的不合适。」

她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我想过,我想留在这里,我厌倦了那些大城市,哪里都勾心斗角的,这里对我来说才是世外桃源。」

你大概是忘了王伟超偷窥的事了吧?

母亲对这种说法当然是嗤之以鼻,直接就扭过头去了,小舅妈更是直接,一句:「我说你是傻到没边了」就甩了出去。

——下午我被母亲赶回了学校。

某个日子我以为就快到来了,我没想到居然回是今天,我也没想到首先提出分手的是陈瑶。

一整个下午,她的座位都是空空的,连带还有黑狗和四眼也没有来,我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不再为这种事伤感嫉妒,反而心里隐隐的,期待着届时黑狗上交的磁带里,能看到什么刺激的戏码。

没想到放学后,我却被陈瑶在校门拉住。

就在那天她让我别胡思乱想的那个地方,她向我提出了分手。

当初主动表白的是她,哪怕动机不纯,如今主动提出分手,也是她。

我们不适合?

此时她轻微低着头,脸上没有泪水也看不出悲伤,让不久前还思量着到底要如何:「和平分手」的我,莫名地感到难受。

我最近总有:「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感觉,然而陈瑶这里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

我不知道怎么说话,陈瑶也没有说话。

我最后唯一能做的是,转身就离开。

后悔吗?不后悔。

或者说,我还可以后悔吗?

后面传来和陈瑶的哭声。

我停顿了下,终究还是继续往前走去。

——没人考虑过女人怎么想。

女人心海底针,大多数男人只在乎女人是怎么回应他的,在我们这群男人的大脑里,在当其时,女人不过是一种任意采摘和消耗掉的商品,女人是可以损耗掉或者遗弃掉的。

当你没有的时候,你趋之若鹜,例如当初面馆老板娘,一个还在上中学的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有机会上一位身材相当不赖的隔壁长辈、别人的老婆,我想很难有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但现在她再送到我面前,我还得掂量着有没有必要浪费精力。

从来没有人考虑过母亲是怎么想的。

姨父对她是报复,光头对她是榨取,而我对她,爱恨纠缠,是想占有。

她是多么脆弱的女人,这些年来说是拉扯起这头家是一点也不错。有时候人生就是一念之差,所托非人,所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该她享有的富贵、幸福没有,反倒落入如今这般田地,丈夫坐牢归期未定,自己尊严尽失人尽可夫。

但偏偏她又是坚韧的,多少人已经红颜薄命赋予三尺白绫又或者高空一跃而下,无论出于惜命还是怕死,即使摇摇欲坠,终归她是扛了下来。

此时的她需要什么?一点点温暖,一点点关心,一点点怜惜……一点点在乎。

哪怕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她已经沉沦至此,再无顾忌。

——。

第二天我没上学,直接去了鱼得水。

负一楼总共8间房间里,有6间是大门紧闭的,问了李经理才知道,前天才说要调走的姑娘昨天就被送上了车了。两个敞开大门请君入瓮的是我要求留下来的那两姐妹的房间,张书巧和张书慧的。我刚开始还以为她们两住同一间房子。

不得不说李经理这个和我母亲差不多年龄的熟妇手段高超,我这次回鱼得水不是为了那两姐妹,实在是那天在李经理身上食髓知味了。清纯有清纯的好,骚浪有骚浪的好,以前接触的时候大多数都是闲聊几句,她那会对我规规矩矩的,我那会眼里只有那些小姑娘,对这种妇人无感。没想到我人事大权掌握在手之后,李经理会露出这般风情万种的面孔来。

从关上负一楼的门开始,一边下楼梯李经理就开始解纽扣脱衣服,还一边若无其事地和你聊天,等下到负一楼的走廊,李经理的西装外套和衬衣已经丢在楼道上,颤着一双被宝蓝色胸罩包裹着的大奶子的她,将裙子的拉链扯下,却没有脱,而是扭着屁股往前走去,我看着那裙子逐渐从她的屁股上滑落,露出臀勾,半边屁股,丰满的蜜桃,还有蜜桃缝间那芳草萋萋的黑草丛……不得不说这样比直接脱掉更具观赏性。

李经理在那边岔开了腿,突然露出一脸难受的表情,然后居然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将自己的逼穴翻开,说道:「林哥,我的逼有点痒,你能帮我挠挠吗?」

这狐狸精!

——有时候,女人那方面技术太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李经理像是要炫耀她的能耐似的,没几下我就直接交代在她肛道的深处。两次我都没能尝试到她承诺的三飞……从负一层出来,除了守在门口新调过来看门的壮汉雷管外,意外地琴姐也在。

而她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

楼上以前姨父的办公室。

「这里面有一柄磁带,还有一把钥匙。钥匙是开负一楼最后一间房间的房门,里面有你姨父送给你的东西。」

我从琴姐手上接过那个牛皮纸信封。磁带并没有多重,钥匙就更不用说,我用两个手指捏住一角,好奇地晃了一下。

这是姨父给我的补偿之一。

「琴姐,你知道房间里有什么吗?」「你叫我阿琴就好了。理论上你比我的级别要高。」

我对于琴姐这句突兀无比的话感到一头雾水,怎么突然提这个。但琴姐并未就此继续说下去,而是回到原来的话题:「你们男人在房间里还能藏什么?」

我没想到这个女人还能用这种方式说话,我一直以为她不善聊天,看来她是不想聊天……:「我问个问题?你作为一个女人,对这些事,我姨父对那些女人做的事,负一楼的……这些,你是怎么想的?」「女人?这个世界只有活人死人。」琴姐淡淡地说道:「弱肉强食,我没有什么想法,别说她们了,你要是坚持要求的话,我现在也可以脱裤子趴这里让你操」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说:「别……别开玩笑了。」

哪知道琴姐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不是开玩笑。你要不是他儿子,你想操我,我一枪崩了你的脑袋。但问题他说你是,那么你就有这个权力,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我没话可说。甚至以后,你如果有本事不靠你老子操了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反正在你心里也没什么伦理道德了,只不过你这个人虚伪,总觉得自己是身不由己才变成这样的。」

琴姐一边说着,一边居然真的开始脱衣服了,然而她的衣服一掀开,看到她衣服底下那肉体,我却完全兴奋不起来。

不是琴姐的身材不好,但那略微黝黑的皮肤上,布满了数不清的伤疤,那些伤疤像一副狰狞的画,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来,要不要?你点点头我就躺下来掰开腿了。」

琴姐面无表情地说着这样的话,那对乌黑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平静地与我对视着。我把头扭了过去,颇为不是滋味地摇了摇头,那边又开始穿起衣服来。

「不要就算,别害怕我受不了,对我来说也就是浪费点时间的问题。」「满足自己欲望是人之常情,但下次不要问那些那么傻的问题了,那些理由是用来说服别人的,对于你自己,只有做不做。」

操你妈的……走了一个光头来了个琴姐……怎么是个人见到我都想教育我!我他妈的没有长着一副弱智的脸孔吧?

我没想到姨父说是不在意,但他对孩子缺失的教育,竟然企图让光头和琴姐在我这里补偿回来?

——我回到负一楼的房间里。

楼上那间房间我已经交还给宾馆了,因为楼下房间的环境更加好,还可以近水楼台地随时随地把那两姐妹淫弄一番。

我拿了那名叫双儿的小姐姐之前住的那间房子,负一楼的所有房间里面的布置都不不一样的,姨父允许她们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房间,说这种做法能有效地缓解她们的压抑。我看了一圈,除了我没有钥匙的最后两间外,这个以前是地理老师的姑娘的房间是最合我眼缘的。

我打开那个信封,没想到里面除了磁带和钥匙外,还有一封信。我拆开信封,里面没有信纸,我向下抖了一抖,一张小照片从里面掉了下来,捡起来一看,里面的那个女孩立刻让我呆住了:陆思敏!

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那天我没有看错……居然真的是陆思敏,她没有去沈阳,而是一直被关在鱼得水这里?

我本来想先开门要个惊喜的,现在谜底揭开了,我反而想先看看磁带里的内容了。

我立刻打开机器,把磁带推进去,一阵雪花后,是我家的浴室……母亲推门进来,那脸孔发型,视频拍摄的时间居然是三年前。画面中,母亲开始脱衣服,从表情看起来她根本不知道监控的存在,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女生旁白响起来:「张凤兰,38岁,身高1米75,三围……;严舒雅,14岁,身高1米53,三围……;张凤棠,36岁,身高1米73,三围……」

母亲完了后是舒雅,每个人大概介绍了2~3分钟,那屏幕里的画面,居然全部是她们在洗澡、小便、换衣服的画面,而且胸部和下体都有清晰的特写,但这并不足以让我惊讶,我家被监控了我没什么好说的,真正让我觉得惊讶的是后面喊出来的名字!

「陆思敏……」

画面中的陆思敏不是被偷拍的!在她的卧室里,她赤裸着身体,目标明确地看着镜头,面无表情地扯拉着自己的乳头,然后坐在椅子上掰开腿,对着镜头掰穴的同时,拿起放在旁边一根黄瓜就往里面塞去……然后画面一转:「柳悦铃……」

小舅妈则是被偷拍的,我没想到小舅妈的家里面也被监控起来,而且这次不是在浴室洗澡,而是小舅妈躺在卧室的床上,只穿着内衣内裤,浑身香汗淋漓,一手按搓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深在内裤里扣穴,双目紧闭,声音销魂……然后让我彻底惊骇的是:「张萌萌……」

不是偷拍!

「萌萌真乖,姨父最疼爱萌萌了」居然是姨父的声音……而画面中,小舅妈的女儿,我的小表妹张萌萌带着羞涩的表情将自己的裙子掀起来,露出下面的白色棉内裤,画面外一只黝黑的手伸过来,显示隔着内裤在那肉鼓鼓的耻丘上划动着,然后才把内裤扯到了大腿处。:「妈妈说……这里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

萌萌怯怯声地说道。:「姨父可不是别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再说了,萌萌又不是第一次给姨父看了……来,腿张开点,姨父给你检查一下……」腿岔开了。

「这可是我们的秘密,姨父一直那么疼你,你能一直遵守秘密吗?」「嗯。我谁也不说。」稚嫩而天真的声音。:「姨父要把手指放进去罗?」「嗯,你轻点,你上次弄疼我了……」「这次不会再疼啦……」

我不知不觉站了起来,又跌坐在凳子上。

视频中的萌萌看身高模样,应该是两年前,那会她才多少岁……我脑里想起上个月最后一次在小舅妈家见到的这个小表妹,那带着只属于青春少女所独有的灿烂纯真笑容的女孩,怎么都跟视频中的那个已经开始被姨父玩穴的小女孩产生不了任何联系……画面中,萌萌像只小狗一样跪趴在床沿,眼眶里悬挂着泪珠,一脸难受的表情。但她一声不吭,而在她的身后,看不到脑袋的姨父,双手握着萌萌的腰肢,缓慢地挺动着。

这真是……太疯狂了……画面逐渐暗了下去,在完全黑暗之前,张萌萌瘫倒在床上,那没有毛发,粉嫩无比的逼穴自然地张开着口子,白色浓稠的液体在里面缓缓流出,姨父用手指在上面挖了一点,递到了萌萌的嘴边,萌萌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严和平坐牢了,张凤举那次没死成,但下面废了,悦铃已经守了两年活寡。

我本想把他们全部一锅烩的,但想着总不能让儿子全都吃老子吃过的,就把舒雅和你舅妈留给了你。」

画面黑暗后就响起姨父的声音,声调空洞而冰冷……:「呦,你这是看上了我们家的思敏了吗?。」扬声器里面居然传出来姨妈的声音:「别害羞啊,说真的,我还真的不介意。这妮子从小就和我不对付,早点嫁出去也好。不过你要是娶了我们家思敏,这辈分可不好叫。」

这内容……「这些话很熟悉对吧?你就是在那天被这贱货勾引上了她对不对?嘿,她想报复我,她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她不知道我全看在了眼里。她不知道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反正肥水不留外人田……」「不过她那段话我觉得挺有意思的,现在让我觉得有意思的东西并不多了,对你母亲一家的所作所为,我承认,除了处于报复的心理,更多的还有欲望上的满足。能人所不能。」

姨父一直在说话,屏幕里一直很模糊,只能看到大团的光影变幻,流动。

「本来敏敏是我的珍宝,我是不打算和别人分享的,毕竟养这么大一个女儿也不容易。很高兴你和她都随你母亲,像小宏峰那样像我我反而不喜欢。我在她身上下了很大功夫,她可以说是我的作品,无论精神还是肉体……至今回想起采摘的那一刻,我还是能激动不已。」

随着姨父这句话结束,画面开始清晰起来,陆思敏那张秀丽的面孔占据了整个屏幕,双眸毫无神采,眼白布满了血丝。她张开了嘴巴,涂着口红的双唇里,整个口腔里盛满了精液。:「吞下去。」姨父的声音。陆思敏稍微仰起了一点头颅,雪白的喉管涌动了好几下,再张开,里面只剩抖动的舌头……然后画面开始拉开,陆思敏的脸蛋看起来比上次回来我在院子里时遇到的更年轻,但奇怪的是,那悬挂在胸部上,那乳头上夹着夹子的乳房,却俨然比那时候的感觉上要大上两圈……随着镜头继续拉开,很快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脖子上套着项圈,开始被姨父牵着在地板上爬动的陆思敏,那具青春苗条的身躯上,那肚子圆鼓鼓的……陆思敏怀孕了!!这个二十岁未到的姑娘,被自己的父亲弄大了肚子!!

而画面中的场景,那床那地毯,俨然就是鱼得水宾馆!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姨父办公室旁边那间房间传出来的婴儿哭啼声……陆思敏为父亲生了一个孩子……:「好了,去接收我补偿给你的礼物吧。另外你小舅妈那里不用急噪,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不过在那以后,很多事就需要你自己努力争取了。」

画面再次黯淡下去,扬声器里传来了陆思敏那黄莺一样清脆的声音:「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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