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公孙止 (1-5)

228Clicks 2021-08-24 Author: 双层菠萝堡
#神雕  
【神雕公孙止】(1-5)

作者:双层菠萝堡2020/08/11发表于第一会所

  1

  月上柳梢,绝情谷。

  建筑高低错落,我们的故事从最大的一进院子开始。

  少女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食盒,缓缓走进院子,只见她一身绿色罗裙,只有十二三岁年纪,却眉目清雅、肤色白皙、身段窈窕,已有三分动人颜色,假以时日,必是一个十足的可人儿。

  少女名唤公孙绿萼,乃是这绝情谷谷主公孙止的独生爱女,公孙止对她疼爱有加,谷中众人亦如众星捧月般待她,却也没有给她养出骄纵的脾气,不但识文知武,平时也举止有度。

  最近公孙绿萼发现父亲似有心事,时而一个人怔怔出神,时而一个个唤过谷中剑侍谈话,然而也只是问些日常琐事,大家都是一头雾水,只是摄于谷主威严,也不敢多嘴。最近三日,父亲更是一早便扎进谷中深处,一待就是一天,回来时衣衫竟有些许破损凌乱,迥异于平时风度翩翩的样子。今日傍晚回谷,又似神怀大慰、心情舒畅。未及用餐,便唤了公孙绿萼的好友、剑侍灵儿进屋,此时已有个把时辰。公孙谷平时虽是慈父,却也极有威严,公孙绿萼若无事,轻易也不敢打扰父亲,只是今日或许是太过担忧,亲自做了几个小菜与点心,这才过来看望父亲。

  公孙止居处,外间是会客的茶厅,转过后边走廊才是卧房。公孙绿萼走过茶厅,卧室中尚有荧荧烛光,显是公孙止尚未歇息,公孙绿萼伸手正要走近敲门,忽然身体一僵,脸上红霞遍布,像是能滴出水来,就这么怔在原地。原来屋中正隐约传来少女似痛似痒的呻吟,同时伴随着木床吱吱作响。公孙绿萼虽只有十三四岁,但已非完全不知人事,虽不得其中关窍,却也知此时房中传来的声音似是代表男女之事。只是还难以想象,上等的楠木大床要发出这种声音,在上面施为的人,该是多么的『凶猛』。

  床上果然是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肉虫,在上面的男人,近四十年岁,面目英俊,身姿挺拔,唇间留有微髯,动作间周身肌肉隐现,正是我们的的男主:公孙止。此时,公孙止双肩上正扛着一双白皙纤细的小腿,一手撑着床,一手在身下的椒乳上流连,将其改变成各种形状,乳房虽然不算很大,但胜在娇嫩柔软,公孙止手上动作,下体也不停耸动,粗大的阳跟正在两瓣肉唇进进出出,每次都尽根而入,两片娇嫩的肉唇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粗大阳跟,随着阳跟的耸动,不断有淫水流出,颤颤巍巍,似已不堪征伐。公孙止身下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面目娇俏可爱,比之公孙绿萼尤胜三分。只是平常极有灵气的大眼睛,现在失神的微暝,娇艳欲滴的红唇却不自然的张开,娇吟正自此间而出,不过此时已经有气无力,似是风中弱柳,不堪吹拂。若是公孙绿萼早来半个时辰,或许就不必走到卧房外才听到了。也不必僵在门外,难以自处。

  绿萼在门外呆了半晌,这才恍然回神,转身欲走,只是还没迈出步子,便听到父亲的声音传来。

  「是萼儿吗,外间等我。」

  绿萼慌乱间也不敢应答,连忙拎着食盒逃回茶厅,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惴惴不能自安。

  卧房内,公孙止已合身压在少女身上,少女修长结实的双腿被叠压在身前,椒乳被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的压成两团肉饼。少女听闻自己的好友、身上男人的女儿在外,竟然回过神来,娇俏的面容再艳三分,抬眼瞧向公孙止,刚要开口乞求,只是尚未及开口,便觉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一圈,动作也更凶猛快速,话音顿时被堵在喉咙内,变换为动人的娇吟,随着公孙止不断动作,艰难的大口喘息着,再难说出话来。

  少女正是剑侍灵儿,傍晚间被公孙止半胁半诱,扒光了扔到床上,从破瓜初痛到数次得享人事极乐,已有近一个时辰,饶是公孙止功力深厚又保养得当,也已到了强弩之末,适才听到自己的便宜『女儿』到了门外,也是狠狠刺激了他的精神,随着一阵快速抽动,顿时滚烫的阳精喷射进灵儿的身体,灵儿一声尖叫,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身躯,腰胯间不断抽搐,双腿间的娇嫩的肉唇与尚未缩小的阳跟之间,竟是有淫水混合著刚刚射入的阳精一起翻涌而出,竟是又到达了一次绝顶高潮。

  公孙止看着已经彻底魂飞天外的美少女,雄性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翻身躺下,只觉全身舒爽,只是精神上似是而非,差了些许感觉。

  『还在作怪吗,公孙老儿,我宰了你那个会毁了你人生加性命的恶婆娘,上了跟你闺女差不多大的姑娘,以后,我会用你的这具身体,戏耍各路侠士,玩弄各种侠女人妻,你原本要悲剧的人生,我来帮你改写,公孙止的传奇,我来帮你书写,你TM可以安心的去了!』在心中说完这段宣言,『公孙止』只觉精神一阵舒泰,似乎脑中有一根绷住的弓弦瞬间断裂,有力量自虚空而出,灌入自己的灵魂,身体一紧,旋又浑身毛孔张开,像是经历了又一次高潮。

  至此,『公孙止』知道,自穿越到这具身体以来的精神隐患就此去除,玄而又玄的精神力量大有增长,属于自己的舞台,大幕已经正式拉开。

  『公孙止』前世本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好在有些歪脑筋,混迹各种夜场时候攒下了不少妹子、老板等『资源』,一来二去便开始做个中间人,对外美其名曰『经纪人』。平时既不少赚钱,又有各种妹子免费玩,好不快活。可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刚刚从抖音上引诱了个小网红下海,正在酒店亲自进行技术指导,就被妹子男友找上门来,被人一刀结果了性命。

  魂穿而来已有半月,此身的记忆十存二三,他反复查证,终于才相信自己莫名来到了神雕侠侣的世界,并且占据了公孙止的身体。也通过各种线索分析得出,此时应该是神雕剧情开始的两到三年前。

  他前世虽然也能好勇争狠,但总归不通武艺。此时虽然一身内力无损,对招式的身体记忆也算精熟,但总归失之应变灵动。今天去杀残废多年的裘千尺,占尽地势和情报的优势,却险些阴沟里翻船,不能在这享用姑娘了。

  公孙止的身体虽已到中年,但他善于保养,又武艺高强,原著中大概是五绝以下第一梯队的高手,总体来讲,『公孙止』是很开心的。接下来少不得要精习武艺,争取早日恢复。

  此时郭靖黄蓉在桃花岛,一众小美女尚且幼齿,剧情没有正式开始,算是给了公孙止足够的反应时间,只不过有一件事需要抓紧时间,不然白白让一个大美人儿香消玉殒。

  公孙止穿衣来到客厅,公孙绿萼仍自羞意难当,不敢抬头看一眼父亲,纤细的手指如葱似玉,紧紧的握着食盒,削瘦的双肩微微颤抖。公孙止对着自己的便宜女儿细细打量了半晌,接过食盒,又吩咐公孙绿萼去『照顾』灵儿,把她也接出来用餐,这才取出饭菜。他在灵儿身上驰骋许久,这时早已饿极,顿时大快朵颐起来。等到他吃完,公孙绿萼才搀扶着灵儿缓缓出来。

  看着灵儿如弱柳扶风的娇弱模样,公孙止不由又食指大动。他前世虽然是个百人斩,但如此天生丽质的未成年少女,属实不曾用过。十五六岁,还在读初中好不好?今夜,这美丽的少女恐怕还有得罪受。

  2

  嘉兴步云乡。

  十一岁的杨过正快步往家里走去。母亲的病情越来越重,昨日已经嘱托杨过,如若自己病逝,将自己骨灰送到嘉兴城郊铁枪庙,和杨康合葬一起。杨过难过至极,不肯放弃希望,去求了乡里郎中开药,但心里也隐隐有预感,母亲求生意志淡薄,郎中也总说『心病难医』,可能撑不过这一遭了。

  转过一条巷子,眼前却有火光闪烁,正是家中的方向,杨过拔腿就跑,稍后发现着火的正是自己家的屋子,已有诸多邻居打水救火,杨过也拼命的冲了上去,但房屋多有茅草为盖、木头为梁,众人拼尽全力,也只让火势没有蔓延开来,整个院子烧了个精光。杨过想冲进屋子救母亲,也被邻居死死拽住,哭的几乎晕厥。

  等到火势散尽,众人扒开灰烬,果然找到穆念慈烧焦的骸骨,取了骸骨与周围的灰烬,算是替穆念慈收敛了遗体。杨过带了母亲的骨灰,才十一岁的孩子,独自踏上去铁枪庙的路途。

  与此同时,嘉兴城内一处客栈内,一位富商老爷包下了整个后院。老爷夫人身患重病,请了数位城内有名的大夫会诊。那夫人病态尽显,却不掩容色秀丽。奇怪的是这种富裕家庭的夫人竟然是积劳成疾,虽需精心调养,却不算疑难杂症,不过数日,夫人身体气色便有极大好转,只是还是日日昏睡,是因身体在自我调节恢复之故。几位大夫舒舒服服的赚取了丰厚的报酬。

  这老爷,自然就是公孙止。而『夫人』,却是众人以为已经葬身火海到穆念慈。此时距离公孙止奸淫灵儿又过了三个月,公孙止早已想到若是来的晚了,恐怕玩不到穆念慈这个射雕著名美女,早早的就派人到嘉兴打探,只是穆念慈携了杨过,并未住在嘉兴城内,浪费了许多时间。好在总算赶在穆念慈病逝之前找到了她,病困交加的穆念慈都没有发现公孙止,便被点了穴道,昏睡过去。整个起火事件都是他在操纵,火海中那具尸骨,自然也是李代桃僵之故。

  穆念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家中,身上的衣物也换了轻便的起居服,顿时心惊不已。不过自己的身子倒是恢复良多,不再难受,只是尚有少许虚弱。床榻前并无鞋履,她赤脚起身推开房门,门口两名持剑少年分立两侧。见她出屋,两剑一架拦住去路。

  左侧少年道:「夫人醒了?还请回屋歇息,主人稍后便回。」穆念慈欲问前后缘由,少年不答,只是让她回屋,言称主人回来自知分晓。穆念慈心道自己的性命应该是此间『主人』所救,于是压下心中诸多疑问,回屋等待。少顷又有一名十几岁却盘着妇人发髻、容颜可爱的女子端上粥水,伺候穆念慈吃喝完毕,穆念慈终于从她口中知道自己是被『公孙谷主』所救,那日他们路过,见屋中起火,冲进去救出了已经昏迷的穆念慈,又带她到嘉兴诊治。

  待女子收拾碗筷完毕出屋,终于有一名中年男子敲门而入。但见该男子身形修长,容貌清瘦却英俊,未开言先笑三分,举止潇洒。公孙止这几天也没闲着,对这神雕第一幕揭开的嘉兴城,好好打探了一番。

  穆念慈起身见礼,公孙止道:「夫人身子可无碍了?」

  穆念慈道:「多谢公孙先生救命之恩,我此时已经无碍,却不知先生救我之时,可曾在我家中见过我的儿子?」

  公孙止道:「这却不曾,夫人不必担忧,我这便派人回去寻找,务必确保令郎无碍。」

  穆念慈又施一礼道:「先生救命之恩难以报答,只是我担忧我那孩子,要回去找他,失礼之处,还望先生海涵。还请告知贵府地址,诊治费用容后归还。」

  说罢似要出屋而去,却被公孙止伸手虚拦:「令公子的安危包在本座身上,不必担心。倒是对夫人您的救命之恩,确是可以在此回报于我。」

  穆念慈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少女,带着杨过早已见识过人间各种不堪。此时见他笑容戏谑,心知不好。回道:「先生需要如何回报?」

  公孙止道:「曾听闻,有侠士救美女,若侠士形貌端庄,美女便曰『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若侠士形貌不堪,美女便曰『来世做牛做马伺候大侠』。不知对于夫人而言,我这形貌该以何论?」

  穆念慈羞愤言道:「携恩以图不轨,怎可称侠?」言罢快速向门口闪去。她这一动已经运用了轻功,急迫的想要突破险地。只是公孙止身形更快,一转眼已经挡在了她身前。穆念慈抬手一掌击向公孙止胸口,这一掌蕴含数个变招,势要迫得公孙止让开道路。只是她武艺本就寻常,此时又身体虚弱,如何是公孙止对手?眼前一花,接着身子一软,竟然已经靠在公孙止怀里。

  穆念慈曾经被欧阳克和彭长老调戏,此时又落在一个淫徒手中,自知难有幸理。张嘴便要咬舌自尽。牙齿合落,穆念慈想到的却是杨过,也不知那苦命的孩儿此时如何?

  穆念慈只觉两腮酸麻疼痛,牙齿落下却再也无力咬合,两腮肌肉已经被公孙止以点穴手法击中,无法对舌头产生伤害。求死而不得,穆念慈万念俱灰,泪水不住落下。

  公孙止从身后揽住瘫软的穆念慈,右手轻抚她光滑的脸庞。此时穆念慈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正是女子熟透了的年岁,虽然饱受病痛折磨,肤色苍白,却不掩天生丽质,另有一番我见犹怜的魅力。

  「夫人好不通晓事理,救命之恩尚未报答,如何便要自尽了事?」

  穆念慈口舌无力,呜呜两声,知他欲要言语羞辱,便闭目不再出声。

  公孙止用手指沾了穆念慈的泪水,食中二指拨开她的粉唇,将食指探进樱桃小口,找寻到香舌,不断拨弄起来。

  公孙止右手不停,感受着娇嫩唇舌带来的细腻触感。左手又在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摸索。穆念慈羞愤至极。耳边又传来公孙止灼热的气息,不禁浑身战栗,几欲昏厥。

  公孙止轻轻噬咬着她的耳垂:「本座何其有幸,今日要在夫人身上做一回完颜小王子?」

  穆念慈再也不能强装镇定,睁开一双美目努力瞪向身畔的公孙止,内心惊骇不已,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杨康和自己的关系。此时过儿是不是已经遭了他的毒手?

  公孙止见她惊骇羞愤并举的目光,不禁大为兴奋。伸臂一揽,已经将穆念慈横抱而起,大步走到床榻边,将她往床上一抛的同时,双手一分,裂帛声起,等到穆念慈娇躯落到床榻之上,外袍竟然已经尽数撕裂。而外袍之下并无半点衣物,这美貌少妇,终于赤裸横陈在这色中恶鬼的面前。

  公孙止坐在床边,手掌从穆念慈面庞划到肩颈,又一路而下,终于停在她胸前的高耸上,轻拢慢捻,仿佛把玩一对精致的艺术品。

  「夫人也不必娇羞,你昏迷这几日,我和夫人这对宝贝日日交流,夫人这身衣服是我帮你穿上的,今日又因我而毁。本座不好意思的紧,今日必将全力施为,好叫完颜小王爷泉下有知,也谢我努力照顾他的遗孀。」

  穆念慈正自痛苦自己的胸乳为奸徒把玩亵辱,又听他提起杨康,心中不断浮现杨康的面庞,杨郎,你可知你的念慈要被奸徒占去身子、肆意淫侮?眼泪像断了弦的珠子,抑制不住的顺着脸庞流淌。突然胸口一阵剧痛,被点了穴道的身子也一阵痉挛。

  原来她的饭菜里被下了情花毒,公孙止两次提起杨康也是为了让她想起情郎,想要让她感受情花毒的折磨,以便将来控制。

  公孙止装作懊恼:「是我的错!你身中情花之毒,我竟然让你思及情郎,累你如此受苦。这如何是好,本想和夫人慢慢享受云雨,现如今只好赶紧和夫人共赴巫山,用我这肉棒让夫人忘却尊夫了。」

  说罢,公孙止脱下衣袍,侧身抱住了穆念慈。他左手从穆念慈颈下环绕而出,右手顺胸乳而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慢慢滑向穆念慈两腿间的芳草地。右腿压住穆念慈一双笔直圆润的大腿,缓缓磨蹭。又以口相就,越过她两瓣娇嫩的唇瓣,捕捉到她的香舌,用力吮吸品尝,此时穆念慈口中尚有淡淡药味,口水交换,别有情趣。穆念慈感觉自己的舌头快要被吸断了。

  两人肌肤相接,唇齿交错,公孙止感受到的是滑腻宜人,曲线玲珑,心脏嘭嘭直跳,暗叹上天待自己不薄。而穆念慈的娇躯被被他粗糙的大腿摩擦,心中比死了还要难受,穆念慈素有侠义心肠,却不知为何自己命途多舛?

  公孙止若是知道她的心声,恐怕会告诉她,美貌的侠女若不是物尽其用,被好好淫辱把玩,而白白香消玉殒,岂不是对上天最大的不尊重?

  公孙止的手宽大粗糙,这是双经过刀剑充分磨砺的、具有力量的手。当这双既能持剑又深知女子体态的大手和女子娇嫩的阴户相较量,又有哪个女子能抵挡?当公孙止的手指拨开穆念慈娇嫩的阴唇,细细摸挑的时候,她终于不堪重负,昏迷的过去。当公孙止的两根手指深入她的阴户,到达十几年没有外物进入的禁区,她已经没有直觉。

  公孙止翻身而上,压在了穆念慈雪白的娇躯上。放下了已经被吸吮红肿的唇舌,又含住了她胸前娇嫩的蓓蕾。公孙止手口不停,前胸阴户双管齐下,半晌,终于在穆念慈阴户上感受到一丝湿润。不禁心中大喜。任穆念慈是个坚贞烈女,在这淫棍的不断亵玩之下,终于是在昏迷之中被唤醒了身体本能。

  穆念慈胸口有内力源源不断涌入,翻腾的气血终于恢复平静。她缓缓睁开眼,想要告诉自己刚刚只是场噩梦,然而身上压着的高大身躯彻底击碎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她胸前的丰满被大手狠狠挤压变形,像是不堪征伐。公孙止分开穆念慈的双腿,胯间凶器在她双腿间的娇嫩阴户上不断摩擦。

  「夫人,你我从此结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重要的时刻你怎么能昏迷,现在,准备好和你的贞洁说永别吧!」

  穆念慈恨不能立即死去,又在内心呼唤自己一生为善,期望有奇迹出现,然而,命运不总是眷顾好人。内心的呼喊不能赶走恶徒,双腿间的娇嫩更无法阻挡肉棒的侵袭,反而颤颤巍巍被迫分开,向命运低头,用自己的娇嫩迎接坚硬的征伐。

  穆念慈一生只在春药的作用下和杨康交合过一次,生下杨过后连自渎也未曾有过。花心紧窄,虽然已经有些许润滑,但如何能容纳公孙止的硕大的肉棒?龟头刚刚挤进,就给穆念慈带来了不下于破瓜的痛苦,可惜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闷哼一声表达所受的煎熬痛苦,同时与自己的贞洁身躯做永久的告别。

  公孙止静静感受着花心紧致的包裹,穆念慈的紧致程度丝毫不下于三月前刚刚破瓜的灵儿,此时湿润度也有限,肉棒三分进,二分出,缓缓的攻城略地,稳步的像穆念慈身体深处进发,终于到达杨康也不曾抵达的尽头,而此时肉棒尚有三分在体外。

  下体的充盈膨胀,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让穆念慈心如死灰,流干了泪水的大眼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似乎已经体会不到身体正在遭受到淫辱。偏偏女性躯体的自我保护功能不顺从心意,随着肉棒的缓进缓出,为了适应征伐,渐渐分泌出更多体液,让肉棒能更轻易的抽动挺进,更方便的享受嫩穴的包裹侍奉。

  见穆念慈神情淡漠,公孙止起了好胜之心,渐渐加快耸动,棒棒尽根而入,如此七八十抽,穆念慈终于不能再无动于衷。

  男人的肉棒就像掌控女人躯体的钥匙,或者驱使牛马的皮鞭。双腿张开,迎宾纳客的时候,女人又怎能违背躯体本能,与强壮的男人相抗?

  随着淫液的分泌,随着紧窄的小穴慢慢适应包裹着的粗大,痛苦离穆念慈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酸麻与隐隐的快感。那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忍不住想要挺胯相迎,那感觉比单纯的肉体痛苦还要让穆念慈难受百倍!穆念慈需要死死的控制自己的喉咙,才能让自己不发出被征服的娇啼!

  穆念慈双眼紧闭,银牙暗咬。努力的和身体本能相对抗,娇艳的脸庞和身躯已经泛起潮红,汗珠遍布娇躯。公孙止看的大为兴奋,忽然一搂怀中佳人,单手一撑,就抱着穆念慈坐了起来。两人体位变化,性器仍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肉棒随着体位变化深深的扎在了淫穴的尽头,穆念慈终于忍不住,压抑娇哼一声。才刚张口,穆念慈便羞愤欲死,紧紧的闭上嘴巴。然而此时她的娇哼不亚于最好的壮阳秘药,公孙止顿时更加兴奋,一手托着穆念慈的屁股上下操弄,让肉棒快速的在她体内挺动,一手紧紧的搂着她滑腻的后背,将娇躯紧紧的搂在怀里。穆念慈腰肢纤细大腿修长,难得的是哺育过的乳房丰满且坚挺。此时这对大白兔似的乳房被紧紧的压扁在公孙止古铜色的胸膛上,随着娇躯被操纵者上下起伏,乳房也变换着各种形状。

  公孙止前世便是色中恶鬼,精通房术。此时得到了这具武艺高强的肉体,顿时如虎添翼。单手便将穆念慈娇躯抛动的上下翻飞,大肉棒将她的花心操弄的唇瓣凌乱、淫水四溢。公孙止又张口覆上面前的粉颈,时而吸吮时而噬咬,穆念慈此前唯一一次性事时候,是被杨康下了春药,思绪混乱未有清晰记忆,而且杨康也是性事初哥,她早已不记得性事滋味,此时娇躯被此中高手多管齐下,狠狠操弄,如何能够抵挡?

  又有七八十棒,穆念慈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声音,婉转娇啼再也无法抑制,作为即将被征服的配乐,一发不可收拾。

  公孙止见穆念慈已经陷入自己钩织情欲罗网,不能自拔,悄悄的在挺弄见解开了她的穴道,穆念慈府一能动,双手立即环抱上公孙止的脖颈,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舟在找寻坚实的堤岸。

  只是公孙止属实小瞧了作为『侠女』和『母亲』的穆念慈,身躯本能反应抱住了公孙止,她立马意识到自己穴道已解,双手一抬,顺势向公孙止颈后击落。公孙止恍若不觉,任由她纤手击在脖颈,然后才双手一揽,将穆念慈双臂死死固定在娇躯两侧,同时竟然操弄不停。

  穆念慈功力本就一般,此时一身力气被操弄的十去七八,公孙止又练有家传闭穴绝技,她如何能伤得了他?

  公孙止淫虐道:「夫人如何这般急色,我才解开你穴道,便这般主动求欢?连胯间骚逼都紧致了三分,你身为人妻人母,这般淫荡如何使得?」

  穆念慈听他提起杨过,挣扎更烈,怎奈胯间肉棒仿佛有绝世武艺,棒棒击在女子的罩门之上。狂风暴雨的小舟,哪怕再努力,也不能自控,随着暴风雨的肆虐而四处漂泊,渐渐沉没在淫欲的海洋里。

  外边天气朗朗,和风明日。却照不进这小小房间,也再照不亮穆念慈的心房。她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强悍,她不知道女人竟有如此无奈,她更不知道男女间竟有这许多姿势。

  她被摆着跪趴在床上,秀丽的脸庞搭在被褥上,随着身后男人的挺弄在被褥上摩擦。两臂被狠狠折向身后,握在一双大手之间,像是被驯服的烈马套上的缰绳。粗大的肉棒越发黑亮,在嫩穴间驰骋进出,雪白的双乳随着男人的挺动而前后摇晃,粉红的蓓蕾仿佛在诉说主人的凄惨遭遇。穆念慈的呻吟已经像是初生儿奶猫,娇弱又惹人怜惜。小腹间尿意传来。

  又来了,又来了。穆念慈已经不记得自己尿了几次。只记得那时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仿若飘在云端。此时尿意袭来,她羞极怕极,但心底竟然隐隐又有一丝期待。

  公孙止此时也到了强弩之末,身上汗水涔涔,胯间挺弄更急,将穆念慈一双藕臂拽的几欲折断,又过半刻,终于虎吼一声,狠狠的将她压在身底,肉棒里积攒多日的精液狠狠灌入她的身体,淫液、精液混杂在一起,穆念慈的淫穴短小,不能承载,浑浊的液体从肉棒与阴唇的缝隙中渗透出来,将两人毛发狠狠打湿,纠缠在一起。

  穆念慈被精液烫的花枝乱颤,浑身不断痉挛抽搐,纤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几乎将床单撕裂。穴内淫水喷溅,似乎是在欢迎男子阳精的光临,又似乎在替主人哀鸣求饶。

  神情恍惚,若飘荡在云间,无所凭依,也不想有所凭依。穆念慈似乎听到云中传来飘渺的声音:「本座膝下尚无男丁,夫人便替我生个男孩儿,以报救命之恩如何?」只是她此时被身畔的男子干的魂儿也丢、气也散,无法反驳了。

                 3

  铁枪庙后。

  杨过压实最后一抔土,愣愣的后退、倚靠在树上。心头一片茫然。他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此时母亲去世,只觉天地之间再无容身之所。

  坟头立着一块木碑,上面歪歪扭扭刻着四个字:「父母之墓』。穆念慈本就读书不多,杨过自是不知碑文写法。真正的读书学文,还要到他日后在桃花岛受黄蓉的教导。

  坟前斜躺着另一块石碑,上书:「不肖弟子杨康之墓」,旁边另刻一行小字:「不才业师丘处机书碑」。这是先前杨过忿于这个叫『丘处机』的称杨康为不肖弟子,在葬入『穆念慈』遗骸时,将原碑撇开。若不是年小力弱,说不定还要扔的更远些。

  只是杨过可能永远难以想象,杨康被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已经生养过数次的山野鄙妇,以夫妻的名义合葬,而自己的妻子此时不知在何地遭受何等欺侮,九泉之下该是如何心情。

  杨过愣神半晌,突然听到庙前有声响,茫茫然的起身绕去了前院。

  铁枪庙年久失修,前院本是杂草丛生,此时竟被开辟出一块宽敞的空地,空地中间摆上了一桌两凳,两个身姿挺拔的少年、一个美丽的女孩儿正从食盒中取出食水摆放。抬眼看到杨过,也不搭话。转眼间七八个小菜就摆满一桌,杨过几日不曾好好进食,此时桌上虽是一些素菜,却各个精致异常,看的他食指大动。

  两名少年走向门口,杨过这才注意到门前停放着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一个少年低声向车内汇报,少顷车上下来一位中年男子,身材消瘦高大,身着锦袍。

  来人自是公孙止。他在这故弄玄虚,也是为了等杨过上钩。

  公孙止大步走到桌边,对着杨过笑道:「荒庙相遇,也是有缘。小朋友,且来陪我吃两口、说说话。」

  杨过正自踌躇,一边是肠饥肚饿,一边他骤逢剧变,正是对陌生人警惕的时候。

  公孙止又道:「我看你也是小男子汉,何故做妇人状扭扭捏捏,过来坐下!」

  杨过性子甚傲,听他一激,果然过来与他相对而坐。旁边女孩儿为两人伺候碗筷,公孙止也不怎么说话,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倒是那女孩儿为杨过添水夹菜,让这小小少年羞红了脸蛋。

  公孙止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女孩儿立马拿着丝巾为公孙止擦拭唇角,手指白皙细嫩,掠过公孙止古铜色的面庞,杨过只觉这场景有诡异的魅力。他生长在乡下,从未见过公孙止这等风流做派,本是伶俐非凡的欢脱少年,一时也被镇的讷讷没有言语。

  公孙止目光灼灼,看着杨过道:「小朋友,我观你非常人之相,将来必有非凡作为,只是此时龙游浅水,会有三两年困顿,且不必忧急。他日自有贵人相助。」说着又着使灵儿放下了几块碎银子,「些许银两,仔细收着不要外露,等到你飞黄腾达之时,再偿还与我吧!」

  说罢起身大步走出,和灵儿先后上了马车,两个少年一骑马一驾车,就这么离去。若是经过几年历练的杨过,自是能发现公孙止行止有诸多可疑之处。但此时却只有怔怔出神。

  马车内宽敞舒适,各处铺了厚厚的绒被。穆念慈透过窗纱死死的盯着外边,仿佛杨过尚在窗外,泪水早已打湿了胸前的衣襟。杨过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母亲不但没死,刚刚就在几丈之外的马车内。

  更不会想到,穆念慈会身着轻薄纱衣,身上虽然披着一件男子长衫,但雪白娇躯仍然若隐若现。胸前被泪水打湿的地方,紧紧贴合在雪白高耸的胸脯上。可怜一个母亲对爱子的担忧思念,此时只能更增恶徒的淫欲快感。

  她身子本就没有复原,那日被公孙止狠狠操弄,丢盔弃甲,又是虚弱了许多。公孙止这两日并没有再次奸淫穆念慈,只是也不给她正经衣袍,只有这轻薄纱衣。休息了这两日多,雪白的脸庞终于又有了些许血色。

  公孙止也不顾灵儿就在车内,更不顾车外还有两个少年——这些人是他家族世代豢养,有的为奴仆,伶俐者收为弟子,他常带在身边的更是忠心耿耿,唯其命是从。

  他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长衫,这长衫是公孙止给她,进出马车时候防止春光乍泄用的。穆念慈曲线玲珑的身躯隐现,勾的他食指大动。

  「杨过已经服下绝情丹的解药,一年以内不会发作,我也应了你,以后年年都会让他不知不觉间服下另一份解药。夫人,此时要看你是否能如之前所言,乖巧听话了。」

  穆念慈身躯一颤,想起了情花毒发作时候的痛苦。她本是坚贞不渝的性子,被人肆意淫辱,不能逃脱,早就想一死了之。区区毒发痛苦又怎么能治得住她?可惜杨过在来嘉兴城的路上就被公孙止暗算,不知不觉间也中了情花之毒。

  当一个男人随时可以将肉棒插进一个女人的身躯,当这个男人还能控制她独生爱子的性命,这女人要如何才能反抗?

  康郎啊康郎。我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你杨家的骨血,若不是你多行不义早早丧命,我们母子何致如此?

  穆念慈瘫软成一团,那是恐惧,那是巨大的耻辱感。

  公孙止把她拽进怀里,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泪痕:「夫人且替我宽衣,你身子尚弱难堪云雨。今日便让灵儿教你,女子的身躯,可不止那一处能让男人舒爽。」

  伴随着灵儿若隐若现的淫声轻笑,马车渐渐远去。带走的不止穆念慈的身躯,也带走了她人生的色彩。

  终南山脚的一个集镇。

  此时世道纷乱,终南山周遭有全真教庇护,无有盗匪之乱,渐渐人烟聚集。市镇虽小,却有商贾往来纷繁,颇为兴旺。

  公孙止来此已有两月,穿越而来已有半年。

  原著中公孙止武功卓绝,用计打赢杨过小龙女不算,还曾对战李莫愁黄蓉二人联手而稍占上风,隐隐可称五绝级数下第一人。这半年里他也算勤练武艺,此时能发挥出的武功已经十有八九,放眼世间,足足算的了一流高手。只是他还是有深深的紧迫感。

  公孙止对手总是五绝中人或者杨过这种惊才绝艳的人物,武功虽高还是很快领了盒饭。穿越之初,他便设法击杀了裘千尺这个知晓他根底弱点的婆娘。可是这远远不够。他用强收了穆念慈,将来还想要染指黄蓉诸女,早晚要跟新老五绝中人对上。而他的绝技金刀黑剑、难练易破的闭穴功夫,对上绝顶高手几乎难有用处。反倒是得自裘千尺的铁掌功颇为厉害。裘千仞依此纵横江湖,最后和龙象大成的金轮法王大战三天三夜而惜败身死。原著也有铁掌』雄厚不足降龙十八掌,但精妙有余』的描述。此时他更多的精力用在习练此掌法上。

  但铁掌功对内力要求颇深,进境缓慢。此时素食半年,让他闻着荤腥香气便要抓狂,指不定哪天自己就把闭穴功夫破了。

  携着穆念慈,不及回谷,直奔终南山而来,公孙止在镇内租下了一处空闲宅邸,,又传书召来四五名弟子随侍左右。布局两月。一为九阴残篇,一为小龙女。

  此时日上三竿,房间内仍然气息淫靡。

  公孙止惬意的靠在床头,手中捧着本到家典籍,正在品读。只是时而气息变重,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穆念慈赤裸着身躯,跪伏在公孙止胯间。螓首低伏,樱桃小口包含着男人硕大的肉棒。

  她本是瓜子脸庞,嘴巴极小,此时两片樱唇被肉棒撑的浑圆,白皙的脸庞和黑紫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乌黑的秀发四散垂落,隐现间可见她时而香舌舔弄龟头,时而将肉棒含进口中吞吐,又时而将半尺有余的粗大肉棒几乎尽跟吞入。这时公孙止就会舒服的深吸口气。

  穆念慈竟然已经学会了深喉。

  三个月前的侠女、人母,已经学会了如何运用自己的娇躯,给男人带来极致的享受。公孙止除了习练武功、研习道藏,就是时时对她淫虐调教。各种体位自不必说,灵儿在时,樱桃小口、雪白胸乳,运用女体的每个部位去侍奉男人的肉棒,无不细心教授、亲自示范。

  穆念慈心念杨过,逆来顺受,竟然破有此道天赋。此时她的床上功夫,已经远远领先她的武艺。便是一些勾栏婊子,也颇有不如。

  公孙止放下经书,轻轻拍了拍穆念慈的下巴。

  肉棒从樱口中弹出,发出『啵』的声响。两人早已默契无比,穆念慈直起身子,跨坐到公孙止身上,挺胯轻摇,竟然不用手扶,光凭肉穴就找准肉棒的位置,慢慢坐了下去。

  肉穴早已润滑,穆念慈纤手撑住男人的腰胯,纤腰起伏,带动胯间的温暖潮湿,磨、拢、摇、挑,给深入体内的阳具进行深情的侍奉。雪白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跳动。这种动作,三个月来穆念慈做过数十次,早已熟捻无比,哪个动作、什么样的节奏能给男人带来更好的享受,已经不需要思考。很多时候,肉棒带来的极致刺激也会让她无法思考,只知道迎合。

  男人想要香吻,那她就以口相就;男人想要奶子,她就挺胸奉上;男人想要刺激,她就挺胯相迎;男人想要释放,她就努力夹紧。

  她紧闭着双眸,双颊潮红,额头汗水隐隐。樱桃小口轻声吟喔。此时已经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直立纤腰,几乎趴倒在公孙止胸膛上。公孙止见她无力动作,扶住她的纤腰,胯间快速挺动,穆念慈受此刺激,更加无力,彻底趴在了公孙止胸膛上。

  她顾不得雪白的乳房被紧紧压扁紧闭双眸,银牙暗咬,努力不让自己叫的更大声响。这么久被公孙止时时淫虐,哪怕自己也时时奉迎,仍然每次羞愤交加、心痛无比。只是为了孩子,也为了不让公孙止淫辱更甚,不敢表现出来。

  每当她流露羞愤、痛恨的情绪,公孙止都会更加兴奋,对她进行加倍的淫辱。

  公孙止对穆念慈的心思了如指掌,他将穆念慈推倒,扑将上去,将她雪白修长的双腿狠狠弯折、压在胸前。大肉棒次次退到穴口,又次次尽根而入,带起一阵白浆,也带起穆念慈渐渐升高的呻吟。

  穆念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敏感点他都无比熟悉,比穆念慈自己要熟悉的多。她的每一个心思都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让她一夜泄身三次,她绝不能只泄两次。

  随着一次次强力的冲击,穆念慈再也压抑不住呻吟,淫靡的乐章从樱桃小口中高低起伏的演奏起来,两只纤手死死的扣在男人的后背,用仅存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要说出求饶的话语。若不是公孙止皮肤额外坚韧,只怕要留下爱的痕迹。

  一阵极速冲刺后,公孙止突然拔出肉棒,一手抬起穆念慈螓首,捏开她的嘴巴,肉棒对准樱口,大鼓阳精喷薄而出,几乎糊住了她的口鼻。

  穆念慈浑身抽搐,下体淫液喷涌而出。半晌才回过神来,感受到脸颊与口中的粘腻,惊的不能言语。

  曾经她被迫和灵儿二凤戏龙的时候,见过灵儿吞过公孙止的阳精,但公孙止从来都是射到她的穴内,此时被口爆,既惊又恶心。

  这时公孙止用力捏住她的后颈命令道:「吞下去!」

  穆念慈内心虽然认为自己是因为杨过而屈服于公孙止,但这几十天下来,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力竭晕迷,每次都是从肉体到精神的征服,公孙止淫威已经牢牢印在她的心底。

  她不敢反抗,强忍着恶心,将口中粘腻的阳精吞咽入腹。

  公孙止看着她难受又不敢反抗的样子,看着娇艳的面庞上残留的精液痕迹,豪情陡升,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公孙止原身不但武艺高强,且熟读道藏,又精通丹药医理,除了心性不堪,属实算个风流人物。这些天他『重读』许多道家经典,为了习练九阴真经做准备。而医药一道,虽然十中只存二三,但不妨碍他通过种种迹象发现穆念慈身上的异常:比如脉象有变,比如她已经约四十天没有来月事。

  穆念慈怀孕了。

  不枉公孙止日夜操劳,几乎次次都射到她小穴的最深处。她终于因奸成孕,怀上了属于公孙止的『孽种』。

  虽然这苦命的女子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穆念慈实属易孕体质,曾经杨康一发而中,而算算时间,大概是公孙止将她收入房中不到两月就珠胎暗结,也算迅速了。

  如果说阴道能通往女人的心,那孩子更是控制女人的绝佳法门。一个杨过已经让她不敢反抗公孙止,被他予取予求。那再让她诞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呢?

  公孙止心情大好,披衣而起。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弟子正好快步走进院子,男子身形挺拔,面庞轮廓分明——公孙止原身虽然多年未近女色,却对身边人样貌举止多有挑剔,选在身边的大都是俊男美女。

  男弟子神色兴奋,还不及靠近屋子,便呼唤道:「师父,有消息传回来!」

  公孙止心脏砰的一跳:灵儿,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4

  终南山,活死人墓。

  石室一片漆黑,却有人语阵阵。

  一个声音婉转空灵:「你带她出去吧,不许她再回来。」

  另一个声音苍老沙哑,又带着些许激动:「不就是点不出守宫砂吗,你不收她入门也就罢了,何必定要逐她出去?若是被她那些仇家碰着,焉有命在?」

  这两个人自然是小龙女和孙婆婆。她二人久居古墓,在黑暗中视物如白昼,向来不点灯火。

  小龙女又道:「她既非处子之身,可见来时言语不实,我自然要逐她出去。何况人本来就是要死的,她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关系?」

  孙婆婆还待相争,可是知道小龙女向来执拗,不知如何劝她回心转意,一时怔怔不能言语。

  两月前,两人听到蜂群异动,出墓查看。竟然见到一个锦衣少女在林间仓皇逃窜,后边几个持械大汉本紧追不舍,这时被蜂群所阻,各个手忙脚乱。

  那少女受伤不轻,很快晕厥,孙婆婆口中呜呜声响,控制蜂群逐走了几名汉子,将少女救回古墓。

  那少女自称江南叶家庄庄主独女,名唤叶灵儿。为了避祸举家北迁,却在终南山下被仇家追上,全家被杀,唯有叶灵儿跌跌撞撞闯到了古墓附近,被玉蜂和孙婆婆所救。

  那叶灵儿举家死难,初时少有言语,却也表现的乖巧懂事,孙婆婆甚是喜欢,待她伤好以后极力促成小龙女收她入门,小龙女对叶灵儿不甚关心,但也不排斥留她在古墓。

  古墓派女子需要立誓不出古墓、终身不嫁,待到小龙女为叶灵儿点守宫砂,终于发现了问题,她竟然已非处子之身。于是怀疑她心思诡异,执意要逐她出去,便有了刚才的对话。

  那女孩儿,自然不是什么『江南叶家庄『人士,而是『绝情谷主』通房女侍叶灵儿。

  公孙止此计难处有三:一是要避过全真教耳目。二是众人既要演的真实,又要引起古墓二人注意,在他处演练了多次,终于顺利的将灵儿送入古墓。第三是灵儿进了古墓,能不能成功传出消息。也难以确定。

  公孙止和弟子轮番而动,每过几天便要夜探古墓外围。虽然绝情谷中人熟悉山林,又各个携带规避蛇虫的药物,但还是吃足了苦头。公孙止恐惧古墓中机关消息,也不得不如此行事。

  那几个雇佣来的汉子中了玉蜂之毒,日日哀嚎,被公孙止一掌一个送上了西天。

  好在这日终于寻到了到了灵儿留下的暗记,找到以炭笔在丝帕上绘就的地形图,地图不算十分详尽,只标记了几条主要通道。

  公孙止此番谋划绝对算不上高明,不过欺负古墓二人久居世外,心思简洁不通江湖手段罢了。两月来他兀自惴惴不安,好在就算事有不谐,灵儿也基本不会有性命之危。

  这时孙婆婆和小龙女争执未休,见到叶灵儿举着蜡烛,缓步走到石室门口。

  叶灵儿脸上是奇怪的笑容,似乎有羞涩,似乎又是带着讥讽:「婆婆,龙姑娘,那男女欢爱是世间极其美妙的事情。婆婆您已经老啦,但龙姑娘要是未曾体会,不免甚为遗憾。」

  孙婆婆大为惊觉,叶灵儿此时表现迥异平常。

  小龙女道:「你自喜欢你的,与我们没有关系。你自己出去罢,我不想再见你。」她心思单纯,此时只想驱逐叶灵儿,并没有意识到有更险恶的人心鬼蜮在算计着她。

  叶灵儿并未答话,慢慢将门口两侧烛台点亮。然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用手中烛焰缓缓炙烤着锋利的刃口。

  「龙姑娘或许不用死……婆婆,你待我很好。可是人世间有许多不如意,下辈子你要谨慎待人,莫要再被轻易骗了。」

  「好!好!好!好个厉害的丫头!」

  孙婆婆气的浑身颤抖,她几十年幽居古墓,对叶灵儿实在倾注了许多情感,此时终于明白被叶灵儿所诓骗,又被她言语讥讽,顿时气愤不能自抑。

  「我倒要看看,你要待婆婆如何!」

  话音未闭,孙婆婆已经合身扑向叶灵儿。叶灵儿闪身进了甬道。孙婆婆不疑有它,瞬间追了出去。

  「啊——」小龙女尚未及做出反应,就听孙婆婆一声惨叫,接着没了声息。叶灵儿脚步轻移,又走了进来。

  「婆婆不是我一合之敌,不知道龙姑娘能不能帮她报仇?」

  小龙女仍然面无表情:「死了便死了。可她待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杀她?」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我养了条狗狗,想用孙婆婆血肉喂狗行不行呀?你既然不想替她报仇,那我把她尸身带走啦!」叶灵儿说着,转身准备走出石室。

  任是小龙女性子清冷淡然,也终于被她激怒,飘然而进,一掌打向叶灵儿后背。

  叶灵儿吓得啊的一声,快速逃进了甬道。小龙女虽然心思单纯,却也聪慧。见她故技重施,也不冒进。左手轻扬,一条白色的绸带甩出,绸带末端系着一个金色的圆球,这一下竟然毫无生息,向着甬道打去。小龙女这才跟着飞身而出。

  她身形纤细,轻功高妙,一系列动作飘然如仙女临世。

  圆球重重打在一个黑影之上,那黑影竟不稍停,快速向小龙女扑来。小龙女微一闪身,手臂轻挥,叮铃声响中,圆球借力极速转回,向黑影后心打去,同时右手一甩,又一枚金属打向黑影脸庞,那黑影仍不躲闪。小龙女这时已经快速适应了黑暗,抬眼惊见那黑影竟然是孙婆婆,手臂急舞,圆球堪堪在击中孙婆婆前急转向上,嘭嘭两声打在石壁上。

  小龙女兔起雀落间变换发力方向,一口气息不匀。正待使巧劲儿接住孙婆婆身躯,突然有一只手掌自孙婆婆身后伸出,狠狠打在小龙女胸前。

  小龙女闷哼一声,被打的飞了出去,跌落回石室,口角有鲜血溢出,委顿在地。

  来人自是公孙止,小龙女此时不过十五许年岁,绝不会是公孙止对手。但他知道古墓通道、机关繁多,又忌惮小龙女轻功卓绝,为稳妥计,还是和偷偷灵儿设下陷阱。为了行动隐秘,此次他一个属下未带,悄悄潜了进来,终于一击而成。

  灵儿跟在公孙止身后,两人踏进石室。这时公孙止才有闲暇打量小龙女。只一眼,就控制不住心脏嘭嘭直跳。

  上了她!蹂躏她!把她拽落尘世!

  仿佛有魔鬼在他耳边狂吼。

  哪怕委顿在地,也依稀可见她腰细腿长。真正让公孙止怦然心动的,却是那绝美的容颜。

  小龙女鹅蛋脸庞,肤色雪白,肌肤细腻。明眸、绛唇、青丝,看起来既有十几岁的幼齿感觉,又有独到的女性魅力。无一处不美,组合在一起更是惊心动魄,配上雪白衣衫,直不似尘世人物。

  绝不枉丘处机形容她『?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万蕊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

  穆念慈和灵儿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但和她一比,瞬间黯然失色。哪怕前世所见扮演过小龙女的刘天仙,也未有她七八分颜色。

  美人儿。

  我的美人儿。

  公孙止强行压下心中的邪念。上前一揖:「龙姑娘请了,今日古墓派传承恐怕就此断绝,姑娘可有遗言留下?」

  小龙女眉头微颦,纤长手指捂在胸口。闻言抬头看向公孙止:「你们为何要杀我和孙婆婆?可是师姐在外面又惹的仇家?」

  不待公孙止回应,又自顾自道:「算啦,死就死了,管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你动手吧。」

  公孙止见她仍然心思淡然,不悲不忿,于是更加感兴趣。

  「龙姑娘,还能起身吗?我听闻古墓中人会早早给自己备下棺材。不若姑娘带路,我送佛到西,还可以帮你和孙婆婆合上棺盖。令师姐,倒是要以后在做计较了。」

  小龙女以为他承认和李莫愁有仇怨,不疑有他,勉强起身迈步,道:「也好,你抱上孙婆婆跟着我吧。」

  公孙止上前几步,道声「得罪」,伸手点了小龙女几处穴道,封住了她本就散乱的真气。

  公孙止抱上孙婆婆瘦小的尸身,灵儿取了墙上的烛台。

  古墓四通八达,灵儿大部分地方都没有去过,两人紧紧跟着步伐蹒跚的小龙女,东绕西回,推开一道石门,终于到达了存放棺材的石室。一路上公孙止撒了许多粉末,以做标记。

  灵儿点燃桌上的两盏油灯。

  只见空空旷旷的一座大厅上并列放着五具石棺。凝神细看,见两具石棺棺盖已密密盖着,另外二具的棺盖却只推上一半。

  小龙女指向半盖的两具:「这是孙婆婆的,这是我的。请你动手吧。」

  公孙止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三枚晶莹剔透的药丸,递向小龙女:「这是穿肠毒药,你服下就死吧。」

  小龙女看他一眼:「你这人真怪,一掌打死我便是了。」说罢还是接过药丸,张嘴吞下。

  她手指擦过公孙止掌心,让他心中一荡。手上确是不停,抬手顺势劈在小龙女颈侧,小龙女顿时晕迷过去。公孙止将她拦腰抱起,贪婪的吸了口她身上的芳香,将她放在了一具棺材之上。

  「你在此候着。」对灵儿说罢,钻进第二具半盖的石棺——他记着杨龙二人就是在此发现的重阳遗刻。

  那三粒药丸是疗伤丹药,他初时为了制服小龙女下手颇重,此时大为心疼。好在没有精虫上脑,尚记得轻重缓急。

  他在棺底仔细摸索,找到一处凹陷。伸手握住,旋转、提拉,几次之后终于喀喇一声,石板应声而起。露出一排石级。公孙止取了烛台,又等待半晌,终于拾级而下,穿过一条甬道,又是一间石室。

  石室屋顶写满了字迹符号,最右侧是四个大字:九阴真经。

  公孙止在这一待就是三个时辰。

  密室所刻,并非九阴真经全本。既没有九阴总纲,也没有『九阴神抓』等厉害功夫。除了『闭气』、『解穴』、『移魂』三项绝技,还有一些为应对玉女心经而留下的招式、身法,以及少许内力锻炼方法——似乎是截取自『易筋锻骨篇』。剩下更多的是武道修行与应用的高明道理,这让公孙止读的如痴如醉。

  他本身武功早就进入瓶颈,虽然勤练不辍,但只能让招式精熟,功力反而许久没有明显进展。品读之下,发现九阴真经虽然深奥莫名,但对他却如雪中送炭,种种武学精义如醍醐灌顶,当即打坐调息,两个时辰后睁开眼睛,眸中神光湛湛,功力竟然就有极大提升。

  剩下的一个时辰,他在研究『闭气』『解穴』『移魂『三项绝技。当然,更多的精力放在『移魂大法』上。

  黄蓉曾用它反制彭长老,杨过曾用它制服达尔巴,甚至『黯然销魂掌』中也有一式能发挥『移魂』的功效。

  移魂大法系心灵之力的感应、使用。根据施受双方心神凝定程度决定效果。原著旁白中定性为「虽然高深精奥,临敌时却也无甚用处。」

  公孙止前世看了许多催眠文章,对此大为感兴趣。临敌之时难以应用,那没什么关系。在他心中,床笫之间,才该是正经用途。

  小龙女恢复知觉的时候,正盘坐在寒玉床上。衣襟半开,一双大手贴在她光洁的后背,正有中正平和的内力源源而入,修复着她体内的伤势。

  她本性子清冷淡然,又长期修炼古墓派功夫,将七情六欲压制的若有若无,万事不萦于怀。但此时受伤之下,失了自制,不禁眉头紧皱。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不明白身后助自己疗伤的人是谁、又是男是女。她虽然不通礼教之防,却也明白女子不能在男子眼前袒露身躯。

  少顷输入体内的真气渐渐减弱,身后的双手离开自己的肌肤。小龙女急忙披上衣服,尚不及回头看。『肩贞』『京门』『巨骨』三处穴道均被重重点了一指,顿时浑身酸麻,瘫软在床。

  身后之人坐在她身侧,一身宝蓝缎衫,脸色泛黄,竟然是之前的凶徒。

  小龙女心中奇怪,问道:「你为何又要救我?」

  那人没有立马作答,神情专注的瞧着她。旋又以手相覆,宽大的手掌抚摸起她精致的脸庞。

  小龙女羞愤交加,她自小生长在古墓,所受教导皆言世间男子尽皆蠢恶,古墓女子终身不能出山,更不能与男子有肌肤之亲。李莫愁不肯守誓,不但未得真传,还被师父逐出了古墓。

  只是她不通世务,更不懂男女情欲,只以为这手脸相接已经是最恶劣的事情,实在想象不到还有更过分的事情将要降临其身。

  小龙女抬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公孙止又道:「你在做什么?」

  公孙止哑然失笑,他心知小龙女是真不通男女欲事,此时对他作为真心奇怪,才有此问。他手上不停,小龙女肌肤细腻冰凉,让他爱不释手。

  「本座乃绝情谷谷主,名唤公孙止。龙姑娘国色天香,在这石室终老,实乃明珠蒙尘,甚为不美。本座丧妻鳏居多年,此番冒昧来访,是为求娶龙姑娘为续弦,共享鱼水之欢,也为我公孙家绵延子嗣。」

  若是穆念慈等正常贞洁女子遇此情形,立马知晓他不过在讨言语调戏之乐,也知晓无论如何难逃淫辱,绝不会和他言语纠缠。但小龙女心思单纯,虽然对他厌恶已极,眉头紧皱,还是语调平静。

  「你走罢,我不嫁你。古墓派女子也不能嫁人。」

  公孙止哈哈大笑两声,盘坐在床,一把将小龙女身躯抱进怀里,凑到她俏脸上,眼睛微瞑,用脸颊和嘴唇慢慢摩擦她的肌肤。

  小龙女惊的「啊」的叫了出来,一时说不出话。公孙止气息灼热,激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龙姑娘此言大谬,自古以来女子便为男子附属,当寻伟岸男子屈身侍奉,为其生育子嗣,此乃天道伦常。你祖师林朝英当年倾慕王重阳,欲求与他旦夕欢愉。可惜王重阳心念家国天下,对其弃如敝履。林朝英受此刺激,竟然罔顾伦理纲常,如此教导后辈,谬矣!谬矣!」

  小龙女听他言之凿凿,似乎对祖师往事大有了解。但她心中林朝英是英气勃勃的奇女子,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林朝英是因为求欢不得而心生激愤。但内心又隐隐有个念头,难道这真是古墓派和重阳宫恩怨源头?

  林朝英和王重阳都曾是世间第一等人物,二人两情相悦却情商缺失,导致悲剧。自然不是公孙止口中的猥琐形象,他不过为了忽悠小龙女而信口开河,更多是为了让她心绪混乱,趁机运用心灵暗示,把『女子为男子附属、生育子嗣』这句话种进小龙女潜意识里,可怜小龙女竟然真格心生动摇。

  小龙女修习古墓派心法,心绪向来古井无波,正是摄魂大法的克星。可惜她骤逢剧变,孙婆婆身死,自己又受伤被轻薄,再加上公孙止故意混淆她思维,竟然已经渐渐中招。

  要说公孙止也确有修习摄魂大法的绝佳天赋。他两世为人,勾搭过的荡女、良家不知凡几,对控制女子情绪本就擅长。又吸收了此身的精神力量,此时心灵、精神之力充沛,冠绝当世。初得绝技,却已经能在言语动作之间善加应用。克敌制胜或许尚力有未逮,但床榻之间,确是如虎添翼。

  此时公孙止大手已经在她纤细的身躯摸索起来。小龙女心防被破,顿时不能如之前淡然。惊叫道:「你堂堂谷主,怎可强行羞辱于我!况且你我年岁相差甚大,请你自重!」

  公孙止手上不停,又轻轻舔舐她晶莹剔透的耳垂:「龙姑娘实在是谬误已深。世间无论神兵绝技,还是美人儿,自是强者居之,古来如此,我武艺风采均是当世一流,你这般美人儿,合该归我所有,哪有强迫一说?」

  小龙女只觉头脑昏胀,有心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公孙止顺势扯开她的衣带,衣裳分开,但见小龙女椒乳可堪盈盈一握,两颗葡萄挺立,将白色的肚兜顶出两个凸点。

  「龙姑娘,莫说是你,便是林朝英在世,若遇到我。恐怕早就扫榻迎宾、自荐枕席了,我不是王重阳那迂腐之人,林朝英这等女子英杰,我自会好好怜惜。不让她为我生养七八个孩子,便算我慢待了她。」

  「不……不是的,祖师婆婆不是那样的人……啊……」

  可怜小龙女自己贞洁难保,竟然仍顾着为祖师名誉争辩,最后啊那那声,却是大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胸乳。

  男人大手伸进肚兜,轻轻把握着小龙女椒乳,她乳房不算很大,盈盈一握,却挺拔翘立,加之她身躯冰凉,比之穆念慈的高耸柔软,实在别有韵味。

  公孙止为了让她感受男女欲事之美,使上了浑身解数。双手轻拢慢捻抹复挑,不断在她身躯游走;唇舌灵活,又在她脸颊、肩颈留下处处湿痕。

  小龙女清白处子之身,连男人都没见过几次,如何能够抵挡?很快就娇喘徐徐,当男人手指探到她胯间幽谷,更是『啊』的一声,有淫液流出。

  她从来都无法想象,会有男子的大手抚摸到自己最私密羞耻的地方。

  寒玉为床,山石为盖。很快小龙女便赤裸娇躯,玉体横陈,袒露在公孙止胯下。

  她自记事起,就头脑清明,从未如此刻混乱昏胀。思绪翻飞,却再也组织不起合理逻辑。可是公孙止仍然不放过她。

  穿越以来,灵儿对自己服服帖帖,无甚趣味。而穆念慈虽然身躯乖觉听话,每每被淫辱时候却最多淫声浪叫,绝不肯言语臣服,任他言语羞辱也不争辩。两人床笫之间几乎无甚交流。

  而小龙女不同,她心思单纯不知避讳,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更不知应了他的言语调戏,会让他更加兴奋。

  「龙儿,你的奶子太小了,把玩起来不甚舒坦,将来孩子吃食也甚堪忧。好在你年岁尚小,为夫当多多揉搓,让她长的大些。」

  「不……不……放开我……」

  小龙女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口中已经换了彼此称呼,内心羞不自抑。只希望能逃脱他的掌握。

  「龙儿,你口中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你看,你骚逼中淫液横流,这不是在呼唤为夫宠幸于你?」

  说着将沾了淫水的手指递到小龙女面前。小龙女听他用『骚逼』之语,巨大的羞辱感直冲顶门。

  公孙止又道:「你也不必害羞,这不是你本性淫荡。但凡女子遇到心仪男子,总会骚逼淫液靡靡,浑身酸软,这是女子渴望被征服的求欢本能,乃世间正常之伦理纲常。」

  公孙止声音醇厚,似乎带着奇异的魔力,哪怕小龙女思绪昏沉,也听的真真切切。

  可怜她哪里知道,这仅仅是女子躯体本能,无关心性,更不是什么『伦理纲常『。只觉自己被人轻薄淫辱,却感觉浑身酸麻舒适,难道自己是个淫荡女子?难道自己这么多年心性淡然都是假的?

  「不……我不是淫荡的女子……」

  「龙儿自然不是淫荡的女子,你只是碰上了心仪的强大雄性。没有女子可以抵挡我的魅力,龙儿你也不行。」

  醇厚的嗓音直达小龙女心底,她隐隐感觉一切很怪异,一切都是错的,却怎么也想不出所以然。

  公孙止脱下衣袍,分开她笔直圆润的大腿,合身压了上去。小龙女感觉自己阴户之间有坚硬抵达,上下摩擦,时而微微探头深入。

  「此处就是女子骚逼,遇到想要交配求欢的男子,女子骚逼就会分泌淫液,同时瘙痒空虚,期待男子阳具进入、占有。」

  小龙女感觉自己果然如他所言,阴户……不……骚逼……中空虚难耐,恨不得那根坚硬直插进来,不禁更加羞愤。难道自己真如他所言?渴望和他行男女私密之事?越想越是迷茫难过,眼睛一花,有泪水涌出。

  公孙止提枪就位,黑亮的龟头拨开两片娇嫩的阴唇,缓缓挤了进去。未待龟头全部进入,小龙女啊的一声惨叫出来。对这种娇嫩处子来说,公孙止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娇羞处难以容纳。

  晶莹的泪珠顺着鬓角划下,让小龙女更加惹人怜惜。

  仙女终要坠落凡尘,公孙止两手按住小龙女腰胯,大喝一声:「看着我!」同时腰胯一挺,大肉棒竟然一次性直插到底!!!

  小龙女听到他呼喝,下意识抬眼看向他,突然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她惨叫一声,觉得自己被撕裂开来。偏偏模糊的视线渐渐分明,看到身上的公孙止正灼灼的盯着自己,眼里似有光芒透出。

  她感觉倏忽一切都离自己远去、模糊。天地间只剩下自己,和公孙止威严的目光,她瞬也不瞬们盯着那眼睛,仿佛那是一切。

  一个声音传来,威严肃穆,像是直接印在她的心底。

  「你身子被我占有,成为我的女人了。」

  「我被你占有,成为你的女人……」

  「我是你此生唯一的男人,唯一的主宰。」

  「你是我的男人……我的主宰……」

  「你身心皆属于我,再也无法反抗我。」

  「我无法反抗你……」

  「说你爱我。」

  「……我爱你……」

  小龙女喘息着,呆呆的复述、应答。几句话的功夫,竟然似做了剧烈的运动,脸色更加煞白,汗珠密布。她觉得似乎东西被印在心底,又有什么渐渐离自己远去。心神无限被拉扯、放逐,渐渐失去意识。

  公孙止看着失神微瞑的小龙女,重重吐了口气。移魂大法果然凶险无比,他借着小龙女精神萎靡,又骤逢破瓜之痛,终于建功。

  这只是刚刚开始。移魂大法并不能塑造性格、更改记忆,如黄蓉使用,甚至只能暂时让人失神、不能自主而已。他精神充沛,当世无匹,却也只能在趁小龙女最脆弱的时候,在她心底种下一些精神暗示,这远远不够,甚至可能等她一觉醒来,几乎没有效果存依。

  不过现在,是时候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肉体了。

  肉棒仍然深深的插在小龙女体内,这时她虽然晕厥,穴内嫩肉仍然跟随肉欲本能缓缓蠕动、吸吮,努力适应着被填满撑开的辛苦。也让刚刚用力过猛,挤压的阳根疼痛的公孙止缓过劲儿来,缓缓挺动。

  小龙女肉穴狭窄,挺动费力,磨擦的公孙止几乎爽叫出声,只能慢慢开发。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倒也没有豁然开朗。不过确是『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当风雨袭来,更有纷繁凌乱之美。

  公孙止以口相就,品尝起她的柔软唇舌。小龙女常年以蜂蜜为食,口中清香甘甜,唇瓣柔软至极,香舌无意识的随着公孙止的节奏舞动。于是他不时调整节奏,像是在试驾车辆,油门的深浅轻重皆有不同节奏,不同享受。

  意识渐渐回复。小龙女发现自己仍然目眩神迷,冰冷的寒玉床也无法阻挡她浑身燥热难耐,瘫软酸麻,使不出一分力气。两腿之间,原本的空虚被坚硬如铁的物事儿所填满,那物事儿旋转摩擦,腾挪转进,每一次动作都让她魂魄飞扬,难以自持。

  她想张口呼喊,却只有呜呜的声音。张眼看去,小嘴儿正被男人死死堵住,男人的舌头在她口内左右翻飞,两人搅在一起,小龙女欲要躲开他的舌头,却顺着他的节奏双双起舞。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她洁白的下巴流下。

  「龙儿,你醒啦。我解开你的穴道,让你抱抱我好吗?」

  「不……快停下……停下……啊……」

  小龙女觉得大脑轰然而响,像是有一团团火球在其中炸裂,让她不能思考。让她不断呻吟,想逃离,又想追随。

  「啊……哦……停下……」

  一双美玉似的纤手不断拍打、推拒男人的胸膛。而玉腿却无师自通的紧紧环夹住男人腰脊,又抬跨相迎,快速的挺动,让肉棒更快更深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她没有发现自己有了些许行动能力,或许就算发现了,也只能沉浸在公孙止勾勒的淫欲陷阱,难以自拔。

  见小龙女被自己操干的如此淫浪模样,公孙止更加兴奋,肉棒挺动不辍,带起小龙女淫语阵阵。

  「龙儿,为夫操的你舒服吗?」

  「舒……不……啊……不要……」小龙女仅有的清明让她不要向男人投降。可是随着男人节奏的加快,最后的思考能力离她彻底远去。留给她的,只有大口的喘息,大声的淫叫。

  公孙止左手抱起身下娇躯,右手在床上一拍,飘然间站立起来。胯间娇躯仍然包裹着他的肉棒,随着站立一定,两手一松转而抬住小龙女的一对臀肉。随着身体的下落,肉棒狠狠扎在了她蜜穴的尽头。

  「啊——」小龙女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推开男人的躯体。可是她功力被限制,手臂软弱无力,徒做挣扎。

  公孙止将她上下抛动,次次从穴口尽根而入,直插的她淫水四溅,将两人交合之处弄的湿滑粘腻。

  「龙儿,为夫操的你舒服吗?」

  「啊舒服……啊啊……舒服——」小龙女终于屈服在他淫威之下,双手双腿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抱住他。

  公孙止哈哈大笑,手中动作更急,不过再二三十下,小龙女突然大叫一声,张口咬住男人肩膀,四肢僵硬,十只晶莹的脚丫四散张开,穴内一股暖流直冲肉棒。竟然是被公孙止干的花心大开。

  公孙止被她滚烫阴精浇灌,也有尿意袭来。

  他大喝一声:「龙儿,记住此刻的感觉,记住我公孙止!」说罢不顾小龙女仍在抽搐,快速挺动抽插,只几十下,也虎口一声,将肉棒狠狠堵在她穴口,精液喷薄而出,烫的小龙女又一阵抽搐。可口中只有轻声呢喃,已经无力呻吟了。神魂飘荡间,听闻天外有声音传来,印在她心底。

  公孙止……公孙止…

  5 龙女雌伏,谷主纳妾

  终南山。原本寂静的活死人墓,正有靡靡之音传出。

  烛光昏暗,却遮掩不住床榻之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具玲珑肉体。

  灵儿和小龙女交叠在一起,四只雪白椒乳反复挤压、摩擦,将彼此的坚挺变换着各种形状。灵儿充满着进攻欲望,左手将小龙女双手都按在头顶,右手不断在她身躯上游走,时而在她胯下狠狠摸索一把,引起小龙女声声娇哼。

  那是公孙止常常对她使用的手段。

  小龙女被她撩拨的情欲勃发,却口不能言。原来灵儿时时以口相就,两人唇舌纠缠,口水织丝。

  如此半晌,灵儿坐立起来,将小龙女双腿分开,让两人大腿交叠,阴户相接。如男人奸淫女子一般挺动起来。

  「啊……哦……」

  肉唇摩擦、挤压,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小龙女伸手推拒,却只换得灵儿更加用力。两人阴户上毛发被淫水浸润湿透,死死纠缠在一起。

  一只大手啪的拍在灵儿挺翘的屁股上,吓得灵儿身子一颤,啊的叫出声来。转头见是公孙止,低头害羞的叫了声老爷。

  「浪蹄子,老爷本想专心行功,你闹出这么大声响,寒玉床都压不住老爷的心火。是不是想要我走火入魔,你好独占这美人儿?」

  灵儿娇笑一声,合身钻进公孙止怀里。纤手滑动,已经把握了他的坚挺。

  「老爷欺负我,明明是在帮您调教她,您冤枉好人,灵儿不依,老爷你要补偿……啊……」

  最后一声,却是公孙止已经将她扔在床上,扑将上去,很快剑及履至。

  嗯哦淫声中,小龙女略微回复精神,见灵儿四肢趴着,跪伏在床。双腿间一根粗大的肉棒随着公孙止的动作进进出出,引得灵儿淫语声声,时而老爷不要,时而老爷用力的叫唤着。

  昨日,我便是被这根……

  她狠狠甩过头,不看这对淫乱男女。但心中的悲伤,却挥之不去。

  她连逢变故,又玄功被破。十几年人生压抑的情感喷薄而出,心中五味杂陈,演变为对公孙止的愤恨,又演变出沉重的悲伤。

  好在她幽居古墓。虽然此时逃脱不得,心里也没有自杀以全名节的贞洁观念,不然公孙止调教她的同时,少不得还要仔细看顾,这为他省下来不少心力。

  身边女孩儿叫声渐急,小龙女不想再听,勉力起身,想要下床离开。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仰躺在床,灵儿身躯又压在了自己身上。

  公孙止大肉棒旋又插进灵儿身体,快速操干起来。灵儿已经到了泄身边缘,双手死死的抱在小龙女身上,樱口含住小龙女嘴唇,香舌急不可耐的搅动起来。

  公孙止每次冲击都会带来两声娇哼,娇躯重叠,他的肉袋又会一次次狠狠打在小龙女阴户上,给他带来隐隐的痛感,刺激的他更加兽性大发。

  突然,灵儿身躯绷直,长长嘶吼一声,狠狠咬住了小龙女唇瓣,胯间淫液横流,很快又瘫软成一团。

  公孙止将她抱到一旁,将小龙女双腿分开,一把拖到自己胯下。

  小龙女惊叫一声,意识到又要面临什么。昨夜那种飘飘然一片空白的感觉,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

  她感觉到两腿间的温润处有坚硬在摩擦回转,小腹空虚,忍不住想要主动纳入。她极力控制自己,却不敢看身上健壮的躯体。

  「你为何总要强迫女子,行这种猥琐之事?」

  公孙止哈哈笑道:「你如今已经是我的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龙儿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小龙女又想说自己不嫁给他,可此时已经明白,自己再怎么拒绝也不能阻止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于是闭口不言。

  公孙止大手游走,时而在雪白胸脯上揉搓,时而在腰臀留恋,又时而在她阴毛上一扯,顿时小龙女就会压抑不住的叫出声来。

  她早被灵儿挑逗的欲念四起,又观摩了半天,此时腰腹中的空虚亟待填补,死死咬住银牙,才能让自己不去挺胯追寻。

  公孙止肉棒在她肉唇上磨蹭不停,口中又淫语调戏。

  「龙儿,是不是想让夫君狠狠占有你?不必害羞,想要就说出来。」

  小龙女只觉他的声音有奇异的魔力,让她忍不住就想点头应和。脑中有紧绷着的一根弦让她维持的仅有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沉沦。可旋即又有声音让她追随身体的感觉行动,如天人交战,直让她头脑渐渐昏聩。

  公孙止见她六欲上脸,于是决定再加一把火。大肉棒缓缓推进,破开嫩肉包裹,再次占有了小龙女身躯。

  她闷哼一声,两手死死抓住床单,苦苦忍耐胯间的肿胀和畅快。那坚硬灼热缓缓推进,又缓缓退出,才及穴口,又狠狠撞了进来。她再也忍耐不住,啊的叫出声来。叫完发现,肉棒又退了出去,在穴口缓缓摩擦,却不复进。

  更大的空虚将她全身包裹。刚刚又体会了被填满的甜美畅快,空虚更让人难以忍耐。小龙女美目终于忍不住看向公孙止,目光婉转哀怨。

  「你……」

  一个你字,却再也接不下去。她既不肯软语哀求,也不会求人,何况这等淫语求欢?

  公孙止最是善解美人心。他肉棒在穴口似进不进,面带微笑,灼灼的和小龙女对视。

  「龙儿,是不是想要为夫进去?」

  小龙女羞愤交叠,却仍不肯开口应他。公孙止靡靡之声又到:

  「龙儿,你我才行欢好,我知你害羞。你若不反对,为夫这就进入你的骚逼,行人伦大道,好么?」

  小龙女美目中有火光喷薄,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哀叫『拒绝他!拒绝他!』可是现实中银牙紧咬,从身体到灵魂的巨大空虚感,让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公孙止大笑一声:「龙儿,为夫来了!」

  「啊——」

  小龙女长长的叫了一声,那直击灵魂的快美之敢让她再也无法冷静,随着男人的抽动,嗯嗯哦哦的呻吟起来。

  她素来清心寡欲,就是师父去世时候也不甚悲伤。长久以来既无伤感,也没有体会过各种人间乐事。这第一次体会肉体快感,便是人们一生所追求的最为痛快酣畅的男女欲事,对手又是这绝世淫魔,一经开发,顿时难以自拔。

  像风雨中被狠狠吹拂,不能自控的玉蜂,被狂风所卷积,飘荡在天空;像天罗地网势中的麻雀,无法分辨方向,慌乱不能自已,惊恐失神间被别人双手掌控。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用双腿紧紧盘住男人坚实的腰肋,只知道抬跨相迎会更加畅快;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死死的吮吸着男人的唇舌,只知道每处空虚都想要被填满;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跨坐在男人腰上,纤腰舞动,生疏却又狂乱的反复套弄男人的肉棒,她只知道,那是她十几年人生不曾体会的,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身下的男人具有魔力,能教她欲壑沉沦,也能带她在淫海中遨游。

  这便是他说的「人伦大道」吗?

  他?他??

  她感觉登峰造极的快感袭来,浑身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在拼命欢呼雀跃……脑海中轰然炸响——

  哦,公孙止……公孙止——

  大雨滂沱。终南山,金莲阁。

  由此再向上不远,便是重阳宫。道路险峻,常人难行。在这漆黑的雨夜,却有一道身影蹑乱石,冒悬崖,艰难而行。

  闪电划开夜空,短暂的照亮大地。那身影竟然是个美貌女子,此时衣衫尽湿,显露出玲珑曲线。

  她显然已经在大雨之中跋涉良久,只是靠着一股信念支撑着她疲惫的身躯。又跌跌撞撞、半攀半爬前进了许久,靠在一块大石旁艰难的喘息。不及百丈之处,一片建筑在闪电中隐现。她眼中闪过光芒,精神振奋了起来。

  突然,一只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拼命拳打脚踢,却不能让身前高大的身躯动摇半分。她努力张嘴喘息,却吸不进一点空气。她感觉到力气渐渐远去,死亡的恐怖四面八方将她包裹。

  她不怕死,但她不甘心就这么死掉,在希望即将来临的时候。

  在她意识将要消散的时候,那大手又突然松开,她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又大口大口的咳嗽。

  「念慈,你让我好找!」

  她仍然剧烈的喘息着,身躯控制不住的战栗,一时间并不能回答。那既是寒冷,更是对死亡的恐惧。没有接近过死亡的人,无法体会的世间大恐怖。

  她原以为自己是绝不怕死的。

  这两人竟然是公孙止和穆念慈。

  此时又过了三日。三日间公孙止在古墓之中,或修习九阴真经,或调教小龙女,好不快活。突然这日弟子来报,穆念慈逃了。

  公孙止进古墓前倒也严令看守,但众弟子终于还是提防不严,被穆念慈找到了机会。

  甫一发现穆念慈出逃,众弟子便兵分几路,大部分在合镇搜索。又有两人直奔嘉兴,拟在杨过身旁守株待兔。由最小的十二弟子前来向公孙止禀报。

  公孙止顿时惊怒交集。

  穆念慈自被他带在身边,逆来顺受,不曾表现过半丝要逃的心思。他自以为已经拿捏了她的软肋,也渐渐松懈下来。

  逃了个女人不要紧,但穆念慈武艺不济,江湖关系却很不凡。他大意之下,若是引来了新老五绝中人,那「淫图霸业」可容易尽皆成空了。

  众弟子大索四方,穆念慈又武功受制行动不便。他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缺口:全真教。于是趁夜亲自堵在了重阳宫外。

  也是上天都在帮他,暴雨虽然让他饱受苦楚,却也给他的行动提供了最好的遮掩,若是平日,他哪敢大摇大摆堵在上重阳宫的必经之路上?

  穆念慈从公孙止和弟子交谈中得知被困在终南山脚下时候便起了心思,这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身怀有孕,再也抑制不住逃走的心思。

  无论如何她不能接受为那淫棍诞育子嗣。

  她要去找全真教几位道长,去找郭靖,去找恩师洪七公,还有一灯大师,他们总能杀了公孙止,他们总能救得了过儿!

  这时穆念慈低着头,半真半假的剧烈咳嗽着。她在借机极力思索,可渐渐陷入绝望。

  重阳宫就在不远处,若是正常情况下她大声呼喊,当可声传百丈。可此时大雨滂沱,她又功力受制,此番再度落入这淫棍手中,自己又激怒于他,可还能有命在?自己死不足惜,苦命的过儿又该当如何?

  她颤抖着,刚刚从死亡的边缘挣扎回来,本就心气孱弱,此时无边的恐惧蔓延开来,将她紧紧包裹。

  「我两名弟子正快马加鞭赶往杨过处。我千算万算,没算到你敢拿他的性命相赌。」

  公孙止蹲下,用力捏起穆念慈的嘴巴,将她面庞扭向重阳宫的方向。樱口被迫张开,雨水滴落进去。

  「你此时尽可大声呼救,全真教的道士未必救得了你,但没准赶得及救下杨过呢?」

  穆念慈挣开他的掌握,抬头看向公孙止,巨大的恐惧已经彻底击溃了她的精神。她祈求道:「求你不要伤害过儿,我以后再也不逃了……」

  公孙止笑道:「你莫不是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我被你迷的五迷三道?你如此激怒于我,若不将你卖进勾栏妓坊做婊子,若不卸下杨过一双招子,两支臂膀,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穆念慈闻言恐惧更甚,在泥水中跪立起来,死死抱住他的大腿。

  「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乖乖听话,我给你生孩子,你叫我如何我就如何,求求你放了过儿!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只要你不伤害过儿!」

  看着跪伏哀求的娇躯,公孙止怒火渐渐平息。他本来也没打算在此时对杨过大动干戈,言语恐吓不过为了彻底收服穆念慈。

  良久,他阴沉着面色喝道:

  「好好跪下!」

  这一喝已经用上了移魂大法的功夫。穆念慈刚刚瘫坐在地抱着公孙止双腿,闻言身子一颤,慢慢直立起身子,双腿并拢,跪着面向公孙止。

  「磕头!」

  穆念慈身躯颤抖,雪白的额头扣在泥水中,竟是乖乖向他磕了三个头。

  「既如此,我给你个机会。你便对着这天雷好好立个誓言。从此忠心为我公孙氏奴婢,若有二心,叫杨过身受天雷轰击,尸骨难存!!」

  穆念慈呆立半晌,终于在他阴沉的目光中缓缓举手。

  「穆念慈在此立誓,以后忠心做公孙氏之奴婢,若有二心,叫……叫我母子身受天雷而死。」

  话音方落,有雷霆劈下。穆念慈身躯一颤,被淋湿的面庞,分不清是雨是泪。

  绝情谷。

  那日捉回了穆念慈,公孙止担忧弟子搜索动作惊动了全真教。天光方亮,便带着小龙女穆念慈二女,携了众弟子回谷。已经有些时日。

  时至傍晚,公孙止坐在大厅主位,厅下坐了十余个男女,此时正有一人朗声向他汇报。

  「……恩威并行,有不肯臣服者,皆施以绝情丹。如此古外三庄具在掌控之中。今时共计实控良田近千顷,佃农八百余户。」

  公孙止点头道:「老二,你此事办的不错。但还远远不够,需要继续扩散。记着,要地,更要人,且要他们乖乖听话。对佃农可以好点,租子可以有少许减免,以增长人口。但地主庄主这些头人,要牢牢掌控住,若有扎手的,报与我知。切记从偏远处着手,可以缓行,绝不能引起官府注意。此乃家国大事,不可大意。你几个师弟妹,皆归你调遣。」

  他又对其他几人道:「你们几个,听老二吩咐。我新传下的武功,务必勤加修习。阵法操练也不可荒废。」

  几名弟子齐声称诺,又在公孙止示意下鱼贯而出,只留下一名年纪甚大的弟子。

  「一翁,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你又甚少出谷,心思简单,为师实在担心你。只是他们几人年少难堪此任。任务虽然要紧,但你只需记着两点,一是以探听消息为主,不要暴露自己。二是务必注意安全。你收拾一下,三日后我大婚以后便即出发。」

  樊一翁年纪比公孙止还大,却也对他忠心耿耿。闻言大为感动,跪下磕头,连连称是。

  樊一翁退下之后,公孙止静静独坐半晌。穿越以来马不停蹄的奔波,这次回谷的月余时间才有时间进行更多的谋划。

  江湖之中。他自信凭借此时的武功和势力,加上对剧情的熟知,当可纵横无碍。但身处神雕世界,有个绕不开的大危机:蒙古南下,一统中原。

  时逢乱世,绝情谷也未必能长久安稳。尤其是有他这只蝴蝶在,襄阳大战中蒙古大汗蒙哥会不会死已经是大有疑问了。没准他的一系列骚操作反而让蒙古更早打破襄阳?那可就悲剧了。

  于是他趁着蒙古大举南下还有多年,便想着『积粮』『存人』,甚至将来把掌握的佃农进行一定军事训练、结交江湖好汉等等手段,但这些谋划非一时之功,他又不通兵法韬略,此时不过尽量未雨绸缪。

  和纵横天下的蒙古铁骑对抗,他实在没有信心。最后若事有不谐,那便只能携众美远遁海外了。

  各种布置已毕。想着三日后要行的纳妾之礼,他不禁又露出笑容,起身转入后堂。

  卧室中,重新装修。多了青铜梳妆台,也换了更舒适宽敞的木床。

  小龙女端坐在梳妆台前,灵儿正为她盘发。

  「龙妹妹,咱们仨马上就要正式成为老爷的妾室,以后你不可再盘姑娘发髻啦,这倭堕髻你先学着,以后我再慢慢教你。」

  小龙女并不应答,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身影。原来消瘦的身形,已经渐渐饱满起来,像是在诉说近来的滋润。雪白的脸庞,头上发髻向左前侧倒,鬓角两侧各有一缕秀发垂下,到了腮庞,又转而向上,消失在脑后。(此处想象刘亦菲梳着公主切就是了。)

  月余以来,被公孙止时时淫虐,她总是难以抵抗,次次沉沦。到此时,虽然仍然不配合公孙止,却也几乎再没有反抗之言语行动。公孙止要纳她为妾,她打定主意不从,却也不强烈出口反对。灵儿说要教她盘发,她心知抵抗不过,也就听之任之。

  公孙止看着她的背影,对她心思也了解的七七八八。到时候是扭着她拜堂也好,用摄魂大法也好,自然和以前一样,由不得她。

  床榻之上。穆念慈赤裸着身躯,被捆吊在半空。

  她双臂被红色的棉绳紧紧缠绕,背向身后捆在一起,两只豪乳边缘被红绳勒住,肿胀挺立,已经渐渐泛起青紫之色。一双小腿贴合着大腿,膝弯外侧红绳层层缠绕,连接到脚腕上,转了两圈又转向腰胯,将她一双狠狠美腿弯折,拽在身侧。又有一道红绳自她胯间穿过,分开肉唇,穆念慈身躯每一次轻微扭动,都会带着红绳在肉唇间摩擦,此时已经被淫水浸湿。只有小腹上没有红绳覆盖,白净的肚皮微微隆起,已经略微显怀。

  美目之上,红布覆盖,让她不能视物。口舌张开,又一道红布紧紧勒住,将她樱口分开,香舌垂落。此时涎水不住滴落,淫靡非常。

  灵儿见公孙止进来,起身施了一礼。「老爷,我已经将念慈姐姐后庭清洗干净,您是今日取用,还是等到成婚呀?」

  「你跟我最早,以后我所纳妾室皆以你为长,让她们都叫你姐姐。」

  灵儿顿时眉开眼笑。

  「谢谢老爷!灵儿以后一定帮老爷看顾好这帮浪蹄子!」

  公孙止走到穆念慈身边,大手细细摩擦她的丰臀。食中二指滑动,渐渐抚上她的菊穴。穆念慈身躯不住颤抖,恐惧已极。口中低声呜呜,却不敢用力挣动。口水溅出,淫荡至极。

  自被捉回以来,公孙止为了强化她对自己的恐惧,这般捆绑调教已是家常便饭。极限的精神肉体折磨,加上摄魂大法,她的身心对身旁男人的恐惧臣服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再也难以翻出浪花。

  此时知道公孙止要使用自己的菊穴淫乱,虽然害怕至极,却不敢稍有反抗。等到公孙止将她解开放下,她便努力支撑酸麻的身体,跪伏在床,灵儿数次调教过的话语几乎不用经过大脑:

  「谢谢老爷怜惜念慈身怀有孕……我处子红丸没能交给老爷,便用菊穴补偿您……请……请老爷享用念慈的菊穴……」

  看着穆念慈跪伏着扒开自己臀瓣,请君采撷的淫乱模样,公孙止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他气机充沛,这时运起功力,直震的山谷回响,飞鸟乱窜。

  正在和师兄妹操演阵法的公孙绿萼微一失神,手中渔网脱手而出。抬眼向父亲卧房处瞥了一眼,赶忙低头捡起渔网。双颊已是一片晕红。

  三日后谷主大婚,一次纳了三房小妾,绝情谷大肆庆贺了一番。

  之后小龙女的肚子久久不见动静,公孙止也不以为意。平日里练功、淫女,又遥控弟子在外「开辟疆土」,只觉人生快活,惬意非常。

  日子一天天过去,半年后穆念慈为公孙止诞下一女,有了情感寄托,可怜的女子终于精神焕发,不止胸脯更加饱满,整个人都更添三分风韵。

  如此在谷中已经隐居近一年半,算算时日,剧情终于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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