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 (65-66)

219Clicks 2021-08-24 Author: 赵家阿四
#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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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

作者:赵家阿四2021年8月2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原本64章的肉戏,其实是65章里的,群里不满足,非要加到64章。老实说,破坏了整体的氛围,以至于65章没甚么意思,最少阿四这么看。 大事仍未过,可阿四继续更新吧,续文再有八九十章就结束了,毕竟是上官大大的经典,肯定会写好,但我也想重新再开一篇,回头各位就知道了。(就如红绳大大一般,仍旧是笑傲神雕的路子)

最后,感谢支持笑傲神雕续的读者,你们的喜欢,就是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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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母子纵情

  未时已过,红日甚烈,大江上两只舰队仿佛不知疲倦,一如晌午那般捉对厮杀!城围之上,十数位将领拥着两人立在墙垛处,目不转睛盯着江中水战,正是郭靖与吕文德。

  战事如此惨烈,众人的神情却十分轻松,似是战局已向宋军倾斜,即刻便会取胜一般。尤其是北侠,面露恍惚,双眼也并无聚焦,不知在想着何事。

  原来郭靖中午本想回府陪爱妻用饭,一来商讨南行之事,二来也想弥补近日让她独守空房的愧疚,谁知黄蓉竟不在家中。北侠无奈便去驿馆相寻,却听岳父说自家闺女并未到此,正要往丐帮分舵时却碰到吕文德,就被担忧战事的知府拉来此间。

  " 蓉儿此时在作甚?先前说这几日便要动身,不知是否准备妥当……还有阳儿那混小子,一天一夜都未归家,究竟躲到了何处?" 眺望江中战事,郭靖的思绪却飘到了远方,不光担忧爱妻南行求蛊,还放心不下一直未露面的逆子。

  北侠惆怅时,忽听岸边鼓声雷动,数万士卒齐声欢呼,就连吕文德与诸位将领也开怀大笑。他抬眼一看,见绞杀在一起的舰队分出了胜负,鞑子那艘千疮百孔的旗舰侧翻在江浪中,终于被南宋水军击沉!

  见水战大获全胜,郭靖顿时忘了心中所虑,忙与众人一起下城,准备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可北侠不知,他先前担心的两人已犯下了弥天大罪,行了母子间最为禁忌之事,此时还欲一错到底。

  回到凤仪轩外,顺着贴花窗桕看去,只见檀香小案间古琴弦静,雕花妆奁上铜镜映光,素墙挂画,梨桌按笔,好一处女儿家的温柔乡。

  这花魁的居所精致幽雅,但若进入轩内,却有一股浓烈的淫靡扑鼻而来,还能听闻阵阵回味无穷的喘息。小榻上更是春意无边,两条赤裸的肉虫叠错在一起,虽并未继续交媾,但火热的性器仍紧紧相连。

  看此情形,便知方才那场不伦的灵肉相搏,激烈程度丝毫不下于江中水战,而当事人也与两条舰队一般,暂时分出了胜负。不过先胜一局的精壮男躯已缓过劲来,此时正蠢蠢欲动,而尚在余波中的绝色女侠,浑不知自己今日还将几度登极。

  歇了片刻,荒唐子体力尽复,压在香汗淋漓的女体上,品味着方才无比畅爽的滋味。他只觉这清倌儿容貌虽逊色三分,可身段却与熟悉的美妇不相上下,而容纳自己男根的湿滑紧穴,更是千年难遇的绝世名器。

  扮作清倌儿的女侠星眸紧闭,娇躯微微颤抖,红若彤云的俏脸上妩媚慵懒,又透着些许哀伤。虽然尚未从余波中褪去,美妇却渐渐回过神来,想到已被那混小子内射,惶恐时又夹杂着无尽的悔恨与懊恼,禁不住责怪自己一时心软,铸成大错,与爱子做下这等罪孽乱伦之事,悲与怒涌入心房时,顺着眼角流下两行玉泪。

  酒醉的青年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哪知身下人便是朝思暮想的尤物,看着那具完美惊人的肉体,口中涎水不断滴落!忍耐不住时,他抽出了依然坚挺的男根,把女体翻过身来,打算借此良机好好过瘾一番,把所会的房术全使在这清倌儿身上。

  " 嗯……" 巨型肉屌猛然间拔离,海量的精液如开了闸般,从绝世名器内汹涌而出,抽离的美妙与泄精的畅意,让女侠紧致的肚皮痉挛收伏,一声压抑的呻吟也从榻间传出。

  " 缓好了吧?且让小爷再与你销魂一番!" 看着风穴淌精的淫景,荒唐子更是忍耐不住,怪嚎一声急急压了过去,却没发觉清倌儿神情有异,眼中满是羞愤之色,纤纤小手也抬了起来!

  " 啪!" 未等猴急的青年贴近,小手便狠狠扇在他脸上,耳光声清脆无比,饱含了人妻的悲哀。周阳一时间懵在当场,想不通方才还投怀送抱的清倌儿,现下为何变成了贞洁烈女。

  " 你……你混蛋!不要再碰我……" 浑身力气化作一记耳光后,黄蓉顷刻又软倒在榻上,不顾浑身的美妙尽皆外露,只用含泪的星眸怒视着周阳。事已至此,美妇也不敢再点破自己的身份,只盼这一掌能让爱子清醒过来,结束这场让她羞耻懊悔的乱伦。

  倘若换作平时,周阳挨了这一下后,定会认出眼前之人是谁,可现下此子脑中混沌一片,只想发泄旺盛的淫火,哪怕女侠此时撕下面具,相反会令他更加疯狂!

  " 我亲娘都未曾如此!你这小贱人竟敢打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且看小爷如何收拾你!" 愣了片刻,周阳眼中的血丝更显,怒吼一声扑了过去,贴着黄蓉的玉背侧躺,随即托起一条美腿,把粗壮巨屌抵在淌精的花穴上。

  原以为先前的耳光能让爱子收敛,怎料却惹得他狂性大发,美妇惊慌失措下,不禁想滚下小榻躲避。可气力用尽又余波未平,哪能挣脱得了,登时被失了理智的青年连拉带拽,摆成这侧卧双佛的羞耻姿势。

  " 阳儿!不要……啊……嗯……" 见乱伦之事即将重演,黄蓉只得开口讨饶,可还未求到一半,巨硕的肉器便狠狠肏入嫩屄内。一瞬间,女侠带泪的星眸便已失神,娇躯也猛震几下,樱唇中的言语戛然而止,变成了一连串似快活似哀伤的娇啼。

  有花露与精液的双重润滑,再加上荒唐子死命发力,凶悍巨枪再会花中名器时,端地一路畅通无阻。却见玉蚌口的奇景又现,春水四溅,浊液横飞,两人的性器紧连处满是狼藉,还未干涸的旧迹上再添片片新污。

  周阳已两度出精,再无先前那般小心翼翼,胯根如上了机关般连连猛挺,在香软娇躯上宣泄着无边淫威!而美妇被爱子如此的肏弄,渐渐忘了心中的哀伤,雪臀不由自主的朝后撅起,夹紧了深埋在体内的阳具。

" 啊……嗯……阳儿你……轻些……" 臀胯激撞,香汗挥洒,被逼无奈的交媾只持续了一阵,哀怨却敏感的女侠便几近泄身。绝代尤物眼光迷离,神情妩媚,扭动的越发急切,撩人的呻吟也渐渐高昂。

  " 哼哼,小爷便轻些!" 不想荒唐子听完后竟停止抽插,把巨屌从肉屄中拔离,只留龟头嵌在其内,还淫笑道:" 美人儿,方才那般不情愿,小爷便遂了你的意,看你能否忍耐的住!"

  " 混小子……你!" 见周阳如此戏弄自己,黄蓉登时羞气至极,心中酸楚一涌,几欲哭出声来。可在爱子戏谑的眼神下,美妇无奈咬了咬贝齿,紧闭星眸强行忍泪,趴在榻间不去理睬。

  毕竟即将高潮,却被硬生生打断,只僵持一阵,浑身的不适让黄蓉渐渐生出渴望,竟想求爱子继续挺动,带领自己体验先前的酣畅淋漓,但人妻美妇自持身份,心中还有几丝挣扎,如何能把这羞耻的言语说出。

  此时此刻,荒唐子也觉男根胀疼难忍,可有心降服这匹烈马,便用龟头浅浅插弄,更满含嘲弄道:" 若你开口相求,说不得小爷大发慈悲,助你一臂之力!"

  " 啊……你……混蛋……嗯……" 巨硕的棒端轻微一搅,黄蓉便有些按捺不住,只感花径中瘙痒无比,极度的空虚也滋生在四肢百骸。理智与欲望交锋时,美妇干旱已久的肉体却遵循本能,颤抖的雪臀悄悄向后撅起,想把硬邦邦的阳物重新吞入穴中。

  周阳见状淫笑连连,却也并未躲避,任由身前的清倌儿乱动,大手把玩起溢奶的桃乳;当紧穴把巨屌吞到一半,瘙痒与空虚顿时消失,尚在煎熬的黄蓉也被惊醒,俏脸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

  美妇刚想收臀吐屌,却被荒唐子死死按住,就在进退不得时,迎来一记直达幽宫的捣插,险些让她香魂消散!

  " 啊!阳儿……好满……"

  随着整个花径再次被填满,充实的美妙如潮,剧烈的快感胜浪,美妇心中虽无比幽怨,可经春雨滋润的身子却十分诚实,浑身的媚肉尽皆欢愉起来,顷刻间扭动蛮腰,香摆丰臀,情难自控的娇啼出声。

  荒唐子这次插入后,并未像先前一般拔出,反而把阳具埋在女侠体内,淌着涎水道:" 如何?只需点点头我便助你快活!不然小爷多的是时间跟你耗着!"

  再次品尝到整根巨屌的威力,身心皆醉的美妇哪还舍得让爱子拔出,脑中的煎熬立刻消散,只想尽快体验到绝顶春潮!久未行房的美妇再也压抑不住自身的欲望,玉泪虽依旧流淌,却哀羞回瞪爱子一眼,随即轻点鸾首,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嗯……"

  见此女终被自己降服,荒唐子心中无比自豪,再看她幽怨的神情像及了黄蓉,不禁被勾得欲火直窜,他本也忍耐不住,立即提枪上马狂肏起来。

  只见他右臂勾着鹅颈,把两只豪乳挤得奶汁溢流,左手时而拨弄精巧花蒂,时而骚弄小小香脐;而那根驴鞭般的淫物也毫不示弱,在浪水泛滥的紧穴中大开大合,猛然捣入又全部拔出,拉出一波波幽香的蜜液!

  女侠此时已忘却了一切,全情投入进这场罪孽乱伦的交媾,雪臀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撅翘,恨不得镶在爱子胯间。先前被托扶的美腿虽没了支撑,却依旧高高抬起,青葱般的脚趾时绷时松,显示着主人此时有多么快乐。

  " 啪啪啪啪啪啪啪!"

  静了一阵的凤仪轩内,又响起了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险些盖过了城中军民庆贺胜利的欢呼。从外经过的清倌儿尽皆面露异色,其中一个似是与妍蓉交好,本欲探窗查看,却被同伴拉走。

  " 啊!!!!来了!!!"

  一声撩人的娇啼响起,绝色美妇终于如愿以偿,再次体验到泄身之妙!鸾首急扬时,玉泪含怨,香汗承喜,鲜花般的肉体呈现嫣红,滚圆的肥臀死命后撅,幽洁的玉宫涌出了琼浆玉液,粉砌壁肉也颤动连连,吸嗦起侵入其中的巨物。

  " 撕,差些把小爷吸出精来!" 奥妙神奇的滋味再次袭来,也让周阳把持不住,急忙把肉器拔出,这才忍下了腰间的酥麻。

  泄身后,黄蓉浑身暖暖热热,再无半分力气,香汗淋漓的娇躯轻靠在爱子怀中,一副云雨过后的慵懒模样。周阳也未继续捣插,亵玩着女侠各个美妙之处,如孩童寻到了玩具般,对这具凹凸有致的肉体爱不释手。

  春宵一刻值千金,周阳也知此理,歇了一阵,便把瘫软的娇躯抱起,让清倌儿骑在自己胯间。尚存三分哀羞的美妇察觉异动,刚想出声阻止,可随着爱子向上一挺,又从小嘴中发出阵阵勾魂的春吟。

  荒唐子扶腰捏臀,胯根上下耸动,粗壮的肉器横冲直撞,把紧窄风穴越扩越开。此时女侠尚未从极乐消退,娇躯酥麻无力,怎经得起他如此折腾,不禁讨饶道:" 嗯……你轻些……啊……别那么……狠……"

  " 哈哈哈!美人儿!且看小爷的厉害!" 周阳听完更是兴起,怪叫一句后,挺动的速度越发迅猛,一根巨屌冲,撞,捣,插,带着无边的欲念,直要把怀中的女体彻底扎穿。

  " 啊……混……小子……慢些……" 美妇止不住颤抖,如同坐在急行的马车中颠簸起伏,也不顾满头青丝飞舞,一边浪声娇啼,一边把藕臂搭在爱子肩膀,堪堪把持住了平衡。

  可周阳心坏,怎能让这忤逆自己的清倌儿好过,竟然把黄蓉高高举起,使得两人的性器完全脱离,随即蹲在榻上,双手狠压的同时,猛然站起身来挺直了腰杆。

  电光火石间,母子俩相距三尺的臀胯先撞后响!直直反弹了数次,这才变得严丝合缝。而荒唐子的巨屌精准且粗暴,夹着万斤之力轰进下坠的风穴里,紫黑色的龟头如同破城巨槌,摧毁了城墙般的褶褶嫩肉,直直叩入幽关内!

  " 啊啊啊啊啊啊!!!"

  黄蓉仿佛经历了一场开天辟地的崩裂,花径与小腹里满是爆炸后的灼热,快感巨浪般接踵而至,使得她迈进了从未体验过的绝顶高潮!人妻美妇亢啼着,抽搐着,泪水未干的星眸翻起眼白,微张的小嘴里也淌出香津,整个人如同抽去筋骨,丢了魂魄,彻底摊在荒唐子怀中。

  周阳也在享受风穴中的百般奇妙,刚被撞垮的万层肉褶又围了上来,拼命的嗦嘬含裹起屌身,还有一阵阵甘美的阴精,不断浇洒在杵进幽宫的龟头。只享受片刻,他也忍耐不住,将怀中女体又压在榻上,狠狠捣插几下,便狂叫道:" 你这女子真是吸精之体,且再吃小爷一射!"

  " 嗯……不要……好烫……阳……儿……" 黄蓉身处高潮之境,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巨屌开始在体内伸缩,才反应过来,可为时已晚,龟头已开始在幽宫中肆意喷射。

  荒唐子腰间抖动,胯根连耸,在女侠体内注入了八九波精液,这才趴在颤抖娇躯上大口喘气。一波波滚烫的男精冲击着宫壁,使得美妇香颤着,娇扭着,遵循着雌性受孕的本能,八爪鱼般紧搂着爱子。

  再次授精之后,母子两人尽皆倒在满布污垢的榻上,一个沉浸在极乐之中,一个享受着名器的奇妙滋味。可看荒唐子眼中淫光不减,埋在女体的巨屌坚硬如初,便知这场乱伦大戏离结束还早!

  申时已过,随着不少沉迷酒色的男子登门,冷清的藏香阁也热闹起来,大厅中虽未坐满,却也是琴声缭绕,喧嚣阵阵。

  老鸨见今日生意兴隆,不禁眉开眼笑,高兴之际,却被人拉在一旁,正是那位与妍蓉交好的姑娘。原来这清倌儿听凤仪轩里传出的动静,猜到自家姐妹已然失身,可不知妍蓉是否自愿,情急下便来寻老鸨求助。

  闻听此言,老鸨哪还能笑得出来,忙唤过小门子相询细问,青衣小厮怎敢不说,一五一十全部道出,却隐瞒了私收银两之事。听闻昨夜挨打的年轻汉子又来相扰,还占了阁中头牌的身子,老鸨火冒三丈,急急领着两人上了二楼。

  气势汹汹来到凤仪轩前,刚要入内兴师问罪,却听里面传出一声男子的淫笑,随即又是女子妩媚至极的呻吟。老鸨眉头一皱,登时停在门外,与其余两人面面相觑,却不敢闯入其中。

  " 小爷有些累了,美人儿,你也享受了多时,且服侍服侍我!"

  " 啊……嗯……好满……太大了……"

  三人为何如此?原来藏香阁虽不比寻常勾栏,却也是卖春偿肉之所,来此的狎客若想求欢,只需清倌儿同意便可携美入房。老鸨平日能加以约束,可手下姑娘真要卖身,自也无可奈何,此时听屋中男子这般说,又闻女子的呻吟声透着万分快活,这才举棋不定。

  不过老鸨对周阳印象不佳,而妍蓉乃是头牌,更是她的敛财主要来源,便想看看屋中的情景。若两人你情我愿,她自认倒霉,重新培养个花魁便是,若是那年轻汉子使强,定要把这厮鸟告上衙门,不押个百八十年别想出来!

  想通后,老鸨让小门子两人退下,刚开了条门缝,却险被满屋的淫靡气息呛得咳嗽。等她捂住鼻子,向内看去,先是惊讶万分,随即又变得愁眉苦脸。

  只见屋中地板上,小榻间,满布精斑液痕,外袍亵裤与罗裙肚兜,零散落于房内各处。而书桌上,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紧紧纠缠,纵情的欢爱交媾,毫不顾各自身躯染了点点墨汁。

  那柳身花态的女子双膝跪倒,反向骑在男躯上,香腰蛇扭,雪臀撅翻,两条藕臂勉力支撑在身前。因角度不对,看不见此女脸上的神情如何,可听声声亢奋的呻吟,再看那抵死逢迎的动作,便知她是心甘如怡。

  男子则平躺于书桌,甚为悠闲,直把女体为被,双臂当枕,若是胯间的女子节奏放慢,大手便扇向丰腴的臀瓣,嬉笑着提醒她加速扭腰。

  似是体内的阳具实在太大,柔弱的女子无法消受,扭动一阵,便瘫在桌上动弹不得。那年轻汉子咒骂了一句,却也不以为意,用双手托起肥美的翘臀,一下下砸向自己的胯间。

  看此情景,老鸨哪有撒泼之心,可临走时还是不甘,轻声问向屋内道:" 女儿,可否无事?若是那汉子使坏,你现在便告知姑姑。" 怎料过了许久,回答的却是一声亢奋至极的娇啼,老鸨听后撇撇嘴,骂了句浪蹄子,随即转身就走。

  下楼时,老鸨又在心中盘算,打算明日榨干周阳的银子,想到得意之际,险些撞上一人。她见这人獐头鼠目,还穿着虞侯的将袍,只得陪出笑脸连声致歉,怎料那汉子鼻孔朝天,不屑搭理她,哼了一声便往二楼而去。

  贪财短视的老鸨不知,那猥琐虞侯转悠了半天,摸进一间无人的雅房,那里面却躺着真正的妍蓉。再次泄身的女侠更不知,不到片刻,那间雅房也传出了痛苦又快活的动静,与她的柳泣花啼交相辉映,直直响到深夜方才停止。

  后话不提,且回到凤仪轩,只见母子乱伦的淫事越发激烈,竟把战场又转移到窗边。荒唐子把女侠摁在窗栏上,贪婪舔舐着玉背上的香汗,胯下的肉器埋在臀瓣间摩擦了几下,重新变得坚硬起来。方才他又内射一次,现下虽微微有些乏力,可胯间女子的滋味实在太过销魂,心中欲火仍旧炽热燃烧。

  而黄蓉在书桌时,便彻底放弃了抵抗,不然也不会听从让她羞耻不已的吩咐,主动扭起腰肢取悦爱子。不过三次授精后小腹又涨又热,女侠隐隐担心会怀上的孽种,可现下小腿都在打颤,只得任由周阳摆弄自己。

  " 嗯……" 一声压抑的呻吟后,火热的性器再度紧连,母子间的荒淫交媾重新开幕。周阳停也不停,狠狠挤捏着让他痴迷的大奶,粗壮的胯根耸动不断,粗壮的肉器仿佛不知疲倦,在仍旧紧窄的风穴中翻飞捣插。

  " 啊……嗯……慢……慢些……"

  黄蓉甩开凌乱的青丝,弓起颤抖的蛇腰,承受着越来越深的肏弄,用撩人心神的嗓音,表达出无比的哀羞与满足。不知是巨屌威力太过惊人,还是今日高潮迭起之故,她丰满的肉体越发敏感,只被爱子肏弄了十数次便即将泄身。

  女侠心中诧异,可花径中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却让她忘记了思考,只得在男人胯下嘤咛啼叫,碾转承欢。而周阳托扶了一阵娇躯,却也有些累了,不禁抱着她坐于地下,摆出山羊对树之态。

  荒唐子停也不停,一边蹂躏着浑圆的肉球,一边搓弄起精致的花蒂,深埋在女体内的肉器不在捣插,改成省力的磨研。美妇被爱子如此奸淫,更是星眸迷乱,贝齿咬唇,一副渴望登上欲峰之巅的媚态。

深深的磨研只持续片刻,亢奋的娇吟当先想起,低沉的闷哼随后而至,缠绵在一起的男女各自紧绷躯体,同时颤抖同时喘息,享受着阴阳对冲爆发的极乐。

随后的时间里,母子两人变幻着各种姿势,纵情忘我的交媾,或榻间,或床头,或窗边,或桌上,在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各自的印记,原本优雅精致的温柔乡,也变成斑驳糜烂的淫屋。

  日头缓落,直融于天地一线,夜幕即将降临,可黄昏却恋恋不舍。晚霞映彩,有如红绸一般铺满天幕,随后洒入世间,落下点点余晖。

  藏香阁中人声鼎沸,老鸨看了本应欢喜万分,可此时却满带愁容。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安排好一桌客人,径直走上了二楼,见她方才未进的雅房漆黑一片,这才面露得色,随即低声骂道:

  " 小蹄子,这就不行了,哼,想老娘当初能与精壮汉子大战三百回合,还尚有余力!"

  " 啊……"

  老鸨刚刚嘟囔完,却听里面响起一声略显沙哑的颤啼,直被吓得连退几步,险些摔在过道处。而且这声啼鸣过后,相离甚远的一处房间也传来了类似的动静,气得她扭起丑肥的屁股,带着一连串脏话离去。

  " 各个都是贱蹄子,老身再也不管你们死活,哼!"

  月圆之时,藏香阁宾客爆满,大厅中莺歌燕舞,杯觥交错,一副纸醉金迷的糜烂景象。可仔细看,却见不少男子脸带懊恼,与同伴喝着闷酒,隐隐间还传来几句低骂。

  看此辈的模样,想来应当是求欢未果,被心仪的清倌儿拒绝,不甘下留在阁内。可这些贪恋俗粉的狎客却想不到,让世间所有男子都垂涎三尺的绝色女侠,就藏在楼中,不过因被浪荡青年奸淫了整整一日,其间更被数度内射,此时已昏睡在床。若是他们知道此事,哪还会借酒浇愁,说不得被刺激的心碎神伤,找个风景绝佳之地殉情去了。

  光阴飞逝,良宵恨短,昏暗许久的凤仪轩,不知何时突然亮起了烛灯。往内看去,只见女侠来到床前,盯着熟睡中的爱子,星眸中时而悲愤,时而哀伤,更举起了玉臂作势要打。

  不过许久后,她也没舍得下手,轻叹一声,捡起地上的衣裙胡乱穿了,随即从窗口一跃而下,不想走得慌乱,却把一物拉在房内。

  隔天晌午,周阳懵懵醒来,想起昨日,连忙寻找起失身给自己的清倌儿。可房内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凌乱,还未消散的肉欲气息,以及小榻上那件金丝肚兜。

  " 莫非娘亲来过此间?坏了坏了!我还是赶紧回家认罚为好!" 周阳看着肚兜,不禁神色一紧,也从窗户跳下,拔腿就往郭府跑去。

  可荒唐子不知,即使他跑得再快,也见不到所寻之人,绝色芳影已消失在了茫茫尘海。

  襄阳南郊,一骑顶着炎炎烈日,在荒野上风驰电掣。奔了一阵后,瘦弱的黄脸汉子勒停骏马,回首看向模糊的巨城,嘴中喃喃道:

  " 阳儿……为娘以后该如何与你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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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潭州琐事

  黄昏久过,夜色初来,天幕中黯淡无星,唯有一轮半月孤挂。江北大营五七里外,水草丰美,晚风徐徐,若是没那场惊天动地的比斗,倒是个解暑纳凉的好去处。

  场中交手的,一个乃青袍大汉,此人虎目圆睁,熊躯抖擞,下巴满是络腮短胡,正是魔教右使赵无哀。另一人是个枣裟喇嘛,年纪约在六旬左右,须眉皆灰,慈眉善目,倒是像一位得道高僧。

  两人皆武艺精堪,内力雄浑,一时间战的昏天暗地。过不多时,却见赵无哀渐渐落于下风,不想以此人修为之强,竟隐隐被老喇嘛压制。

  那喇嘛似是身怀龙象之力,出掌时无需蓄劲,便有破空之声,如同佛音轰隆沉响,直贯得人双耳发疼!魔教右使接此神力,再闻怪声,整个人难受不已,十招内只攻出三四次,不过因战意昂然,又兼年轻些许,自保倒是绰绰有余。

  战况渐烈,场中掌风如雷,拳速如电,交手一招便有气浪滚荡,使得十丈内草皮翻秃,露出了片片黄土。

  场外还有十数人打着火把,既有鞑子又有魔教,不过都退在一旁,生怕被卷进恐怖的劲风中。尤其是鞑子主帅查干,竟与中年儒生躲在百米开外,他哪见过这等比武,不禁问道:" 先生,你观之如何?国师可否获胜?"

  " ……军主且宽心,国师神功盖世,最不济也能与赵无哀斗个平手。" 孔章虽对武道一途不甚了解,却也能看出场中形势,当先回了一句,而后看了一阵,又道:" 不过依某所见,国师已占上风,想必四五十招内胜负即分。"

  " 哦?甚好甚好,等事后,本帅定要羞辱一番那……" 查干闻言双眼一亮,阔脸上喜形于色,更兴奋搓起手来,哪还有汗国重臣之威。不想他刚乐到一半,却见魔教右使招式一改,身形疾动,一对铁拳水泻般攻向喇嘛,几招内就挽回了劣势!

  " 撕!这赵家余孽竟如此凶悍,也不知国师能否……" 眼见此景,鞑子主帅倒吸一口凉气,似是替喇嘛担忧不已,不过他怎敢上前相助,便死死捏着拳头,口中喃喃不断。

  虽被赵无哀抢近急攻,可喇嘛并无慌乱,神情依旧淡然,只是掌中的风雷声越发震耳!又过了十多招,两人跃于空中硬碰硬了一次,便同时罢战,落地后跳出圈外各自站定。

  如此激战过后,喇嘛虽不气喘,却也面色微红。他缓平呼吸,随即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遥遥一拜,笑道:" 赵檀越这手长拳短打精妙非凡,老衲佩服,你我就当平手如何?"

  " 玉钵国师休要自谦,赵某尚有自知之明,此次却是我输了。" 方才交手时,魔教右使便知喇嘛功力深厚,尤强自己一线,此刻又见他给台阶下,索性大方的认输。

  不过赵无哀性子何等争强好胜,临末,又抱拳道:" 且等赵某九转冥玄法大成,到时再寻国师分个高下,还望不吝赐教。"

  " 哈哈哈,右使何必如此,小小切磋一场,莫坏了你我盟友的和气。" 眼见惊天动地比斗的结束,查干便领着孔章上前,闻听赵无哀有些不忿的言语,鞑子主帅眼中满是欢喜,嘴上却安慰不断。

  " 两位皆神功盖世,本帅万分钦佩!" 查干装作殷勤,执起赵无哀的手,又给喇嘛使了个眼色,笑道:" 现下已在营中设宴,以庆国师与右使驾临,两位,请吧?"

  名为玉钵的老喇嘛闻言点头,赵无哀也强装笑颜打着哈哈,随即众人返回江北大营,喝酒吃肉不再多述。盛宴结束后,魔教右使领着影二及一众堂主,对查干招呼了一声,便出帐而去。

  等他们走后,查干端着美酒行至下首处,对玉钵一礼,敬道:" 国师灭了赵无哀的威风,大涨汗国势气,查干先敬活佛一碗,聊表寸心。"

  " 云都赤何须多言,此乃老僧分内之事。" 玉钵摇头自谦,喝了一口碗中清水,并未多言。想藏地佛宗因气候恶劣,并不禁弟子食肉饮酒,可这喇嘛却似苦行僧一般,案上唯有几碟腌菜糌粑,倒是让人心生诧异。

  " 国师,交手时见你占得上风,若用全力能否拿下此人?" 几日来赵无哀对战事指手画脚,查干惧他身怀绝艺,敢怒不敢言,使得原本大好的形势急转直下,两艘旗舰也被击沉一艘。如今见到老喇嘛到来,鞑子主帅激动万分,如同盼到救星一般,接着问道:" 不知国师能待上多久?有您在侧,本帅便不用看那姓赵的脸色。"

  " 今日我与赵右使皆有所保留,此人武艺精堪,虽略输老僧一线,可若想毙了他,只恐我也会身受重伤。" 闻听此问,玉钵喇嘛沉吟一番,这才开口回答,而后又道:" 老僧在此盘桓几日,便要北上,这次身入汉地,一来是寻中原同门论经辩佛,以悟禅道,二来欲上终南山,了结我师兄身亡之事。"

  " 可惜本帅不能相陪左右,聆听活佛教诲……唉……" 老喇嘛说完后,查干大失所望,不禁长叹一声,一旁的孔章眼中一亮,却没做声。

  玉钵怎会不知查干心中所忧,微微一笑,便道:" 云都赤莫要这般,老僧分身无术,便把弟子留在此处,他龙象般若功已练至十层,并不惧那赵无哀,当能护你周全。"

  " 哦?甚好甚好,查干便多谢国师了。" 鞑子主帅本有些消沉,听完此话,登时喜上眉梢,不断鞠躬作揖。玉钵起身避礼,连称不敢,随即向外道:" 丹巴杰,且来拜见军主。"

  " 是,师父。"

  听帐外一声瓮声瓮气的回答,查干与孔章转头看去,见一个铁塔般的光头喇嘛钻了进来,险些被吓了一跳。此人怪眼圆睁,乱髯如戟,虎背熊腰,肌肉虬结,持着一根粗壮的铁杵,如同唐卡中的大威明王一般。

  " 师父!" 不过这黑凛凛的喇嘛进账后,对玉钵扣头便拜,显得十分尊敬,随后起身又对查干一鞠,闷声道:" 小僧丹巴杰,见过云都赤!"

  鞑子主帅见他如此威猛,心中更是狂喜,急忙道:" 上师不必多礼,先请安坐,想必尚未用饭,不知可吃荤腥么?"

  " 哈哈,师父因练功法这才茹素,小僧却百无禁忌,便把酒肉将来,越多越好!" 光头喇嘛闻言大笑,一时间声若洪钟,而后坐于玉钵下首,大手一拨,把案上的残酒剩羹扫到一边。

  查干见状,连忙招呼侍卫重新布菜,油汪汪的大块烤肉与马奶酒,流水般端了上来。丹巴杰也不废话,大手连捏带抓,嘴中鲸吞虎饮,像是饿死鬼投胎,直把鞑子主帅与中年儒生看的目瞪口呆。

  愣了一阵,鞑子主帅回过神来,转头看向闭目养神的玉钵,好奇道:" 先前不知国师修炼神功,乃本帅的不是,大汗曾赏赐我一只千年灵芝,便赠予国师赔罪。"

  玉钵闻言睁开双眼,却并未答话,而且不知为何,原本仁慈的面目竟多了一丝邪意。正在胡吃海喝的丹巴杰停下手,抹了抹油腻的大嘴,说了一句让查干猛然色变的话来,只听他道:" 灵芝倒不用,师父练得是以阴补阳之法,嘿嘿!军主今夜送个处子来便可。"

  数个时辰后,天幕深沉,月芒洒落辽阔的大江中,波涛滚滚如旧。随着夜色已深,喧嚣整日的大营终于静了下来,林立的帐篷间漆黑一片,偶有一队鞑子举着火把巡查。

  一处隐秘地,两个模糊的人影正窃窃私语,躲过巡逻的哨兵后,其中一人沉声道:" 玉钵明早便行,欲往终南山一趟,只留他徒弟丹巴杰在此。"

  另一人听完,似乎有些惊讶,声音徒高了一度,问道:" 哦?他去终南山作甚?莫非……"

  " 小点声,宿卫才刚过不久!" 先头说话那人见状,急忙喝止,随后又低声道: "那喇嘛具体为了何事,某也不知,不过想来应是与他师兄有关。"

  另一人沉吟片刻,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地上,便隐入黑暗中,只幽幽飘来一句话:" 多谢先生告知,这是你妻子的手书,且请宽心,待襄阳城破便让你阖家团聚。"

  剩下那人连忙把物件取在手里,盯着另一人消失的方向,过了许久才轻笑一声,莫名道:" 哼,暗堂不过耳尔,倒未察觉孔某以假乱真之计。"

  鞑子营地对面,魔教右使的帐篷已熄灭了灯烛,可在月光照射下,帐布上映着一个斜靠而坐的身影。过不多时,有一人悄悄来到帐边,正是影二,他筹措许久,才轻声道:" 右使,我来复命。"

  " 嗯,回来的倒快,打探了点甚么?" 赵无哀似是雅兴颇高,正在品酒小酌,也不出账相迎,只沉声发问。影二哪敢怠慢,连忙答道:" 启禀右使,方才听那书生说,玉钵明日便走,似是要替他师兄报仇。"

  " 哦?老秃驴修为虽高,想来也敌不过那人,况且他又不知终南山密道,如何去寻?" 赵无哀有些疑惑,自言自语了一阵,随即低骂道:" 也罢,倒怕他坏了教主之计,看来我也要北上一趟,娘地,才清净几日便又要奔波!"

  影二面色一紧,不知如何作答,只得立在原地呐呐不语。过了许久,赵无哀才想起手下还在帐前听命,便吩咐道:" 我走之后,此处战事便交予你了,且让鞑子再消耗些兵力,待宋廷覆灭后,神教也能少折损些人马。

  " 属下省得。" 影二抱拳领命,转身欲走,哪知才迈了一步,便听帐中又问道:" 对了,南方之事如何了?"

  " 启禀右使,随时便能举事!玄武堂堂主方一勇也启程,前往苗地游说阴鬃盛。" 暗堂堂主站定,转身向帐中回复,阴沉的脸上满是自信。魔教右使见手下如此得力,倒不吝夸奖,又吩咐几句,便让他下去休息。

  待影二走后,赵无哀这才从帐中而出,他望着江对岸模糊的巨城,不禁狂笑道:" 半月之后,此处当变作一片废墟!皇兄,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光明右使得意之际,却不知聪明绝顶的女诸葛也已南下,不光破坏了魔教密谋已久的诡计,还让他心中隐藏的野望成为了泡影。而青袍大汉北上之行,虽目的达成,自己也险些身死异乡……

  月隐日升,天边朝霞绚烂,白云染火,犹如烧着了一般。荆湖南路某处深山中,林绿花彩,鸟歌兽鸣,更有数条小涧潺潺而流,一片生机勃勃的盛夏之景。

  乡野之人多早起,鸡鸣之后便作活,蜿蜒的小径中,一位樵夫缓缓而行,看那架势,应是要劈些柴火养家糊口。山路坎坷,这壮年的汉子走到目的地时,已然气喘嘘嘘,满头大汗。

  见天色尚早,樵夫便把斧头仍在地下,想去离此不远的瀑布取些水来,已解口渴之急。不想还未到水雾漫天之地,就见一匹骏马拴在大石前,周边还铺着些许衣物以及一个包裹,登时莫名道:" 咦,莫非有人在此洗浴?倒是挑了个好去处。"

  乡人淳朴,樵夫并无偷盗之念,不过眼见衣物是男子长袍,心中也没多想,索性钻入瀑布旁的矮林中,打算悄悄取水走人。待他把水囊灌满,禁不住朝深潭中看去,怎料只一眼便如呆鹅楞在当场,嘴中喃喃道:

  " 撕!俺的娘诶!"

  顺着樵夫的视线看去,瀑布下正有一女戏水,时而深潜,时而遨游,犹如一条娇美的银鱼,把平静的潭水搅得涟漪四起。过不多时,女子钻出水面,鸾首一扬,把湿透的青丝甩于脑后,两颗饱满的乳球没了遮掩,诱人的弹摇了一阵,便像熟透的雪桃一般,半漂半浮在水中。

  如此春景世间难寻,樵夫顿觉口干舌燥,似是都忘了怎么眨眼,直盯着碧潭目不转睛。待看清了女子的容貌,更是鼻血缓流,可他却浑然不知,整个人几乎痴傻!

  只见那女子星眸透彩,月眉弄娆,沾湿的素颜倾城绝代,既有成熟妇人的妩媚风情,又隐隐透着花样少女的娇憨,倒是不知芳龄几许;羞藏在潭中娇躯更是窈窕有致,雪颈直长如鹅,锁骨精致似琵;腰肢与美腿虽隐于水下,遗憾无法全观,不过思量一番,必是盈盈堪握与圆润光滑之态。

  " 这等白花花,细嫩嫩的身子,想来比那李寡妇还要好上数倍,要是压在炕上,嘿嘿……" 所谓色从心起,欲由胆生,樵夫虽老实憨厚,雄性的本能却让他意淫不断。

这汉子家境贫寒,年近四旬还尚未婚娶,又看了一阵,不禁喃喃道:" 俺要多攒些钱,到时也娶个这模样的婆娘,让她给俺生几个娃儿,嗯,用酸秀才的话叫甚么,甚么男耕女织,管球他呢,反正美死了!"

  脑中痴想的情景使得樵夫眉开眼笑,不料潭内接下来发生之事,更让他口淌涎水,裤裆也撑出了帐篷模样。原来那女子擦拭起滑腻的肌肤,藕臂不时香动,玉肩连连轻耸,一对肉峰随波荡漾,直让人担心会不会沉于潭底!

这傻汉子何曾见过如此香艳之景,不禁死死捏住水囊,好似把那对漂浮的大奶攥在手中,刚灌满的潭水被他挤了个精光。

摩挲间尽露娇态,捧水时更显妖娆,正在沐浴的女子既像芙蓉出水,又似海棠花开。樵夫看着那具婀娜有致的肉体,只觉传言中的西施,貂蝉也不过如此,不禁陷入臆念不可自拔,种种错觉也随之而生,

说来倒也可笑,他曾听闻不少奇事怪谈,而乡野之人也多迷信,见潭中女子如此美艳,直当做是私自下界的仙子,而自己正是那艳福不浅的董孝郎。这汉子越看越入迷,心中更坚定自己所想,暗道:" 山中潭溪甚多,仙子为何独独来此入浴,莫不是知晓俺日日在此劈柴?想来老天见俺一生良善,于心不忍,便赐俺一桩姻缘。"

念及此,樵夫便欲跳入潭中,不过转念一想,又怕自己把天赐的婆娘吓没了,可他记得说书人曾言,仙女洗完澡后便会化鹤远遁,一时间又急又慌,不知该如何是好。左右为难时,无意中瞧见铺在石头上的衣袍,傻汉子脑中灵光一闪,暗道:" 对了,若把她霓裳给藏起,光着身子便飞不走了!"

  樵夫得意洋洋,暗觉自己聪明非凡,当即从林中钻出,小心翼翼的摸到石头前。他刚欲偷藏衣袍,想困住潭中仙女,却听两声细微的弹指声响起,随后又有劲风袭来!

  " 啪啪!"

  樵夫不会武功,怎能反应过来,直被两颗小石子撞在穴道上,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他见欲行之事败露,知自己得罪了神仙,不禁害怕性命不保,又听身后传来哗哗的踩水声,整个人虽已僵直,仍吓得不停抖动。

  所幸点穴只封住了樵夫躯干四肢,他嘴中仍能发声,便急急求道:" 仙姑饶命,俺痴心妄想,以后再也不敢了,且绕过小人吧。"

  怎料叫嚷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答话,唯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传来,似是穿兜套袍之声。樵夫心中既慌恐又好奇,便用眼角余光向后看去,隐约见一条白嫩似藕的软臂伸来,提起了一件薄裤。他还欲再看,耳边一声婉转如莺的轻喝响起,登时吓得闭上双眼,只听道:

  " 哼!倒是胆大!莫非以为姑奶奶不敢把你招子废了?"

  过了许久,想是女子已穿戴整齐,虽没出手惩治偷自己衣袍的汉子,却娇声问道:" 你是何人?到此作甚?"

  " 小人乃附近乡民,平素以砍柴为生,今日鬼迷心窍,冒犯了仙姑,望您老人家饶俺一命。" 樵夫闻听此言,慌忙张口回答,心惧之下倒也老实,一股脑的全吐出来。

  也不知是那女子不信,还是不屑理睬,过了良久,樵夫也没听身后有动静传来。他以为是仙姑怒气难消,刚想再开口讨饶,却听身侧骏骥嘶鸣,啼声作响,就有一骑飞驰而去。

  待奔出十余步后,骑手勒停骏马,转头回望,却把樵夫看傻了眼!原来方才潭中的绝色佳人,竟变成一个尖嘴猴腮的黄脸汉子,此时正端坐在马背,眼含莫名笑意。

  " 望你好自为之……"

  黄脸汉子摇摇头,双指微弹,又是两声劲风响起,随即便扬鞭而去。樵夫穴道一解,整个人摊到在地,看着骏马消失的方向,口中喃喃道:" 俺的娘诶,这是仙女还是妖魔……不行,俺且去寺里上柱香,以保平安。"

  逃过一劫的樵夫不知,潭中沐浴的女子非仙非魔,正是闻名天下的女诸葛,只因带了人皮面具才把他吓成这样。想黄蓉醉酒下与周阳行了母子禁事,无颜再与丈夫爱子相处,留了封书信于房内,在凌晨时便南逃潭州。

  一路上,每每想起凤仪轩里的情景,黄蓉万般悔恨的同时,也有几分浇之不熄的满足。虽知与爱子乱伦乃是滔天大罪,可美妇毕竟正处如狼似虎的年纪,经过一整天激烈甘甜的交媾,彻底缓解了空闺已久的怨念;而且灵肉相搏时的酣畅淋漓,如烙印加身般无法磨灭,不然女侠也不会身心皆醉,在后来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彻底雌伏在荒唐子强壮的体魄下。

  可是黄蓉也怕怀上孽种,毕竟高潮迭起下,周阳不知内射了自己多少次,所幸出发后便来了月事,乱作一团的芳心这才稍安。

  战事险恶,刻不容缓,何况小龙女的病情也无法耽搁,女侠心知不能再继续纠结,便打算先解决燃眉之急,其他事等取蛊后再细细思量。如此下,她强自保持清醒,更风驰电掣,五日间便赶到荆湖南路。

  今早来到此山中,黄蓉见有瀑布深潭,不禁想起在甘泉山与周阳养伤避敌的时光,芳心内羞愁又起。不过接连几日匆匆赶路,此刻已人困马乏,女侠便欲入水梳洗一番,怎料却碰见了把她当成仙女下凡的樵夫。

  女诸葛何等聪明,脑中略微一转,就猜到樵夫所想,直气得哭笑不得。虽不能因这等荒谬事坏了此人小命,可女侠顽皮不减当年,便换上人皮面具吓唬这傻汉子,以惩他窥视自己入浴之罪。待小小插曲过后,黄蓉又变作黄九,随即策马扬鞭,不紧不慢的向南而去。

  第二天傍晚,黄蓉终于赶到潭州城,不过并未去寻此城守将,而在城内转悠起来。此时正值饭点,酒肆食舍尽皆开放,肴香酒气源源飘荡,伴随着推杯换盏之声,使得人山人海的街巷更是热闹非凡。不过女侠溜达一阵,星眸里却多了几分忧虑,原来她见不少奇装异服者擦肩而过,心知都是魔教喽啰。

  " 想来魔教已准备妥当,近日便要起事,可如此明目张胆,许花脸怎会察觉不到?莫非……" 黄蓉寻了个转角处停步,装作买尝小吃的模样,看着隐于人潮里的魔教教众,心中万般不解。

潭州守将女侠也见过,曾随郭靖在襄阳血战,斩将夺旗,屡立军功,这才被提拔成指挥使。此人原先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汉子,可如今都已兵临城下,反应竟然还般迟钝,想必其中定然有鬼。

" 也罢,且去见见他,只要军心不乱,事态便仍有转机……" 事态紧急,她也知不容多想,随即牵马缓行,往城外的军营而去。

  黄蓉持有丈夫的令牌,到了营外与守卫展示后,一路畅通无阻,直入军中大帐内。帐内空无一人,她等了一阵,忽听外面金革作响,脚步杂乱,更有无数火把围拢而来。女侠见状倒不慌张,只静坐于帐中,想瞧瞧到底生出了何等变故,是否真如她所虑一般。

  不多时,两个顶盔贯甲的军将掀帘而入,当先一人身材魁梧,相貌倒也威严,只是脸上有数道伤疤,显得狰狞可怖;另一人落后几步,料想应是副将,体壮肤黑,一进来便盯着黄蓉目不转睛,不知在看些甚么。

" 哼,便是你这厮鸟,听闻你从襄阳而来,寻本将有何事?" 脸有伤疤的军将进来后,见那瘦小汉子既不起身又不行礼,似是有些动怒,口气极为不善。副将听他说完,眼中杀意一闪而过,也不知是在针对女侠,还是另有目标。

  " 呵呵,许花脸,许久不见,脾气倒是见长。" 打量了他们一阵,黄蓉轻笑数声,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了原本的绝色容颜。

" 啊!夫人!你怎会……" 见瘦小汉子突然变成了女侠,许姓军将被吓得惊慌失措,下意识抓牢了腰间钢刀,几欲抽刀而上。不过发觉黄蓉孤身一人,他眼中淫光一闪,又松开刀柄,恭敬道:" 末将不知夫人到此,且请恕罪。"

那位黑壮的副将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只闷闷抱拳行礼,而后退在一旁。黄蓉隐晦一瞄,当即站起身来,把令牌拍在案上,指着许姓军将喝道:" 许花脸,襄阳战况危急,莫要与我废话。我且问你,早就用书信通知你潭州临危,为何城中还有无数魔教喽啰?"

  " 郭夫人息怒,此事许某已准备妥当,本欲今晚便把这些贼子尽数捕拿,怎料听有襄阳来客,所以暂未行动。" 花脸军将闻言苦笑,连忙张嘴解释,神情倒也真挚,只是眼内的淫光越发清晰。

想女诸葛聪明绝顶,才智过人,若是换在往常,一眼便能看出此人包藏祸心,可不知为何竟视而不见,还转头看了看帐布映射的无数火光,恍然大悟道:" 哦,此事当真?起先还以为你造反,才让士卒包围大帐,原来是在调动兵马,倒是我错怪你了。"

" 正是正是!夫人安坐,许某为你接风洗尘,咱们边吃边聊,你多谋善虑,且听听末将之策有何纰漏。" 花脸军将闻言大喜,忙把女侠让于正中帅椅,与副将在下首相陪,还向帐外高呼道:" 来人,速速设宴,对了!把我藏的那坛好酒也搬来!"

黄蓉也不推辞,径直走向帅座,不过似是有些疲惫,坐定便把娇躯软靠在椅背上,还拢了拢微乱的鬓间青丝,含娇带弱道:" 好,这几日马不停蹄,一直未能吃上热汤热饭,倒也有些饿了。"

女侠不经意间留露出的娆态,馋得许花脸贼眼瞪大,此人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喉结翻动几下,勉强说了几句插科打诨的玩笑话。那位黑壮的副将却不言语,腰杆挺直肃然安坐,不时看着案上的令牌,神情极为冷冽。

似是早有准备,不到片刻,军卒们便把酒菜布好,更在帐外架鼎烹羊。许军将起身上前,亲自给黄蓉斟酒,而后举碗道:" 夫人,许久不见郭大侠与你,末将甚是挂怀,便敬上一碗,已庆重逢之喜。

说完后,此人一饮而尽,黄蓉不疑有他,也跟着轻缀了小半。哪知未等她把碗放下,许军将便把铁盔一摘,大笑道:" 哈哈,这酒里有软筋散,亏得夫人妄称女诸葛,竟中了老子的计!"

" 你!许花脸,你要作甚!" 黄蓉闻言一惊,方要挣扎起身,不料似是药效已生,又摇摇倒在帅凳上。

" 嘿嘿,郭夫人,早在襄阳就想尝尝你的味道,本以为调到潭州后再无机会,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府无门偏自来。" 看着浑身无力的绝色女侠,花脸贼将一便解带褪甲,一边缓缓而上,淫声道:

" 老子今夜不光要随神教起事,还要在你身上好好发泄一下,倒不知闻名江湖的女侠,在床上经不经得住折腾!哈哈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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