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熟娘】(第二部 第四回)
作者:最高使命20122014-1-8发表于sexinsex
第四回 救兵
张贵回到家里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他在芳姐家里吃了午饭之后,又睡了一个午觉。周泰山早已经走了。张贵问起了兰子周泰山和她的情形。她只简单说了几句。周泰山有些力不从心,第一次射得非常快。然后就一直不能勃起。和兰子聊天聊了很久,最后睡觉了。早晨起来的时候,兰子帮他吹箫,他没控制住全部射进了兰子嘴里。
「那你是不是没吃饱啊?」张贵调笑着抱过了兰子。兰子顺从的进入张贵怀里。
「我就知道,没几个男人像你一样。你昨天也没少弄吧。好好休息吧。我可不忍心把你累坏了。」说着抚摸着张贵的脸颊。
张贵操过芳姐之后的第三天,田川就花1500块钱提到了心爱的拖拉机。他开着拖拉机回家的路上,看着众人羡慕的阳光,心里稍微得到了补偿。第四天,他就开车拖拉机去了白四的砖窑,因为砖窑路途比较远,每天往返不容易,所以,他就住在了那里,一个月回家一次。
看到车也已经提回来了。老公也去工作了。芳姐,心里对张贵的印象改变了。以前她一直认为张贵是一个色魔,淫棍,还是一个流氓,欺行霸市,不会做一点对别人有帮助的事,通过这次之后,她心里的张贵是一个强势的男人,好色是因为张贵有那个天赋。但是连续十几天张贵都没有再来找她。即便是自己家里没有人的时候,也不见张贵登门。一个月很快过去了。张贵一直没有来。老公却从砖窑回家了。
「我让张贵和白四给骗了!他们勾结一起,我白干了一个月,不给我工钱。说是建筑工地不给结账。」
「啊,那怎么办啊?」芳姐慌了。
「我说就是不给钱,我认了,我回家行吗?白四说回家可以,车不能开走,这车已经和我们签了承包合同,你要回家车留下。」
「是不是工地没给白四结账,白四就不给咱们结账啊,这样的事情也是有的。」
「什么啊。那是他在胡扯,和我同去的几个都按周结账,到我这里按月结账还拖欠。我要告他们去。」
「告?去哪告啊?人家要说就是建筑工地没给结账,没钱给你怎么办啊。」
「起码我的车要弄回来啊。」
「这样吧,你等我去找找张贵。他可能有办法。」
「还找他?去挨操?没被操够是吗?我告诉你就是张贵和白四都不是好东西。」
「你……你怎么说这么难听。你的车不是张贵帮你提的吗。我也是你让我陪张贵睡觉的,现在你说这个。我不信张贵骗我们。你等着。」说完她就出门直奔张贵家。
开门的是兰子,芳姐也非常惊讶。兰子是原来村主任的媳妇,她当过支书经常见到。但是兰子离开穷连乡之后,她再没见过。原来兰子在张贵家。
「张贵在家吗?我找他有事。」芳姐遇到兰子心里就不舒服,他以为现在张贵身边没有别的女人,谁想到兰子居然这么不要脸和村主任离婚之后干脆来到了张贵家。
「真巧。他上午才从镇里回来的。走吧,他在屋里呢。」
两个人进屋,张贵看着兰子和芳姐笑了起来。
「芳姐,什么风吧你吹来的。唉哟我这一去一个月啊。去省城里做点买卖。来快坐。兰子姐你没事先出去吧。我和芳姐谈点事。」兰子出门。
「芳姐,想死我了。跟你说啊。我真后悔没带你一起去镇上。」张贵一把搂住了芳姐。
「兄弟,别这样,兰子还在外头呢。我来是和你说个事让你帮忙的。我们的车让白四给扣了。说是签了合同不能让车开走,而且田川给他们干了一个月他们不给工钱。」
「哦?有这事?他们为啥不给工钱?」
「说是建筑工地没结账。」
「哦那不是很正常嘛。正常啊。」
「可是别人的帐都给结了只有我们的没有。还有,说是签了合同,这合同在哪呢,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合同啊。是这样的,这车呢。是管理所放的车,但是现在没有合同是不能随便买车的,我就让白四弄了个合同给管理所。这样我回头帮你问问吧。来,好些日子没和我们芳姐亲热了。一会我们大战三百合,然后晚上在我这里吃饭,休息休息,休息完了呢。兰子你和我我们三个,去来个鸳鸯戏水怎么样。走我带你看看我家新装的浴室。」说着张贵站了起来。
「张贵啊,不行。这事你现在帮我问问。我心里不踏实,你帮我问嘛。」
「哎呀不就是几个钱嘛,回头我给你。你人都是我的还要钱有什么用啊。走!」
「张贵兄弟,你就帮帮我吧。」
「帮你生孩子可以啊。要生几个?我跟你说啊。白四那个人不好斗。要是他诚心不给你钱,我也没招。」看着实在拖不了了。张贵坐下来点着了一根烟说道。
「啊?连你也没办法。那我们的车怎么办?」
「你先别急,我帮你想想办法嘛。这事急不来。」
「那要到什么时候,你现在想想办法嘛。」
「行。你先陪我去洗个澡,洗完澡我帮你想办法行不行?」
「你……好吧。张贵,这次一定要帮我们啊。我们手里一共那么点钱都放这车上了,现在车没有了。我们可怎么活啊。」
「没事有我养你呢。一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屁股溜圆。」说完搂着芳姐走出屋门。
芳姐在张贵家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疲惫得回到自己的家里。看着芳姐进屋之后,田川问起了情况。
芳姐沮丧得说:「完了,真的都被骗了。钱没了,我也让张贵白玩了。」
「啊?他怎么说的?」
「他问了白四,白四说当初就没答应把车给田川,是张贵中间搭桥才同意把这合同车给田川用的。说这车花1500块就想买吗,没有合同门都没有。然后就说工钱现在给不了,车也给不了。那1500块买车的钱,就当是我们交的车的磨损费。」
「磨损费?真他妈的坑人。我找张贵算账去。」
「不用了。去也没用,张贵玩了我一天才打的电话,打完电话就翻脸了,说这事以后再找他,他就翻脸。然后把我赶出来的。我是看明白了,我们一家都让张贵给白玩了。白玩啊。」
「妈的蛋。我一定要弄死这个张贵。」说着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啊。钱没了就没了,你可别干傻事啊。」
「说没了就没了?你还让他白玩了呢。我操他祖宗,这笔账我一定让他给我还回来。」
英雄话可以说,但是孤胆英雄不好当。芳姐再次见到自己老公的时候,田川已经躺在医院了,浑身多处骨折。他自己拿着菜刀和火药闯进了张贵家的门,结果直接被埋伏好的打手拿下,被扒光衣服打了一天一夜然后扔在了医院门口。芳姐泣不成声看着自己的老公,心里想难道张贵就是王法了吗?没人能治得了他了吗?她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发现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偷走了。自己的衣服乱七八糟散乱在地上,家具全部都被砸烂了。她跑出了门口哭嚎着,一坐就是半天。直到碰到了王妈,王妈问起了她哭的原因,她讲完之后,王妈告诉他,确实有人能治得住张贵,那就是李天顺。
「李天顺!不是被张贵赶走了吗?」
「李天顺的弟弟现在在省委公安了,就是那个天硕。还有啊,李天顺上次把张贵弄得好惨啊,张贵是输了才回咱们乡的。你这事找天顺去,一准他能帮你。」就这样,芳姐满怀希望来到了天顺的公司。
「张贵那小子就不算个爷们。」黑子听完芳姐的身世气愤得一拳打在桌子上。
「等晚上大哥来了,我和大哥说。大哥要是没空,我帮你出这口气。」
「哎呀那我提前先谢谢黑子兄弟了。如果再不整一整这个张贵,我看咱们乡的女人就让张贵霍霍干净了。」
「嫂子,你们都是笨,张贵那种人,你们和他掏心窝子?他肯定会咬你一口啊。他怎么起家的,不是靠着唬人和骗人吗?」
「是啊是啊。当初就是鬼迷心窍了我们。」
李天顺白天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和穷连乡有关的消息,刚子用他的二手市场的所有汽车和摩托做了抵押,抵押出来的钱全部在赌钱赌输了,刚子没脸见天顺自己跑路了。晚上见到芳姐听到这事。李天顺咬了咬牙。
「看来是要回去一趟了。」
「可大哥,这边工程的进度你也要盯着啊。」天赐提醒着。
「唉是啊。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对了,昨天我们的矿山营运证下来了。这事就得回乡里办,我想这次我过去几天,黑子,天赐你们跟我过去,然后把厂子支起来,我再回来只能这样了。无力分身啊」
「什么无力分身啊。又是因为妞吧。」韩三爷带着二豹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坐在旁边陌生的芳姐。
「是回乡的事,乡里出了点事,但是现在大哥这边工程又有些走不开。」天赐说明了情况。
韩三爷看了一眼芳姐,嗤笑了一下。
「天顺啊。不就这么点事吗。交给大哥我放心吗?你要是放心我帮你走一趟。」
「那不是求之不得吗?大哥要是出马一定万事顺利。」李天顺当然希望韩三爷能帮自己面。
「回去先解决了张贵这个王八犊子。帮我们的芳姐出口气。芳姐你属虎的吧,和我同岁。」
「啊,你怎么知道我属相啊,三哥我们都没说过话吧?」
「我会相面嘛,一看你的抬头纹就知道了。我是四月虎」
「那我得叫一声大哥了。」芳姐害羞的摸了下自己的皱纹。
「听说上次张贵就是让韩哥给整治的,这次要是韩哥出马一定把张贵打得落花流水。」芳姐说着奉承话。
「你们说这刚子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他不是不喜欢赌钱只喜欢女人吗?」李天顺一直想不明白刚子那么小气的男人怎么会去赌钱。
「遇到了坏女人呗,我听说他是和一个叫张茜的女人一起姘上了之后才开始赌钱的。」黑子对此事了解比较多一点。
「你说我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的汽车市场,被他这一弄,呵呵……」
「兄弟别担心了,有老哥呢。走,我们去唱歌去。散散心。」
「歌就不唱了,我想这事宜早不宜迟,你们今晚好好休息下,安顿一下家里,明天早上开两辆车过去。多带几个兄弟。」
「你们爱唱不唱,我芳妹妹可来一次省城,还不带她去见见世面?」说着韩哥把手搭在芳姐的肩膀上,芳姐害羞得低下头。
「韩哥,别这么客气。你要是想唱歌妹妹可以陪你。」李天顺脸上露出了微笑,冲黑子和天赐挑了一下眉毛,看来,今晚韩哥又有目标了。
第二天早上一行十二个人上路了。车子开了3 个多小时一直开到了李家宅子门口。天赐打开房门,看着多时没回的家里发出感慨。
「住了多少酒店宾馆,都不如这个安乐窝啊。」
中午事情都已经安顿好了之后,韩哥在饭桌上分析了一下。还是先从刚子输钱开始这条线梳理。
「刚子输钱,输给了谁怎么输的,这里面肯定有文章。这两天这件事要摸清楚,二豹这事交给你来办吧。吃晚饭你就把弟兄们撒出去,汽车不能随便开太招摇。」
吃完饭,兄弟们各自出去了。就剩下韩哥,天赐和黑子还有芳姐。
「韩哥,你说这赌钱这事,和张贵有没有关系啊?」天赐揣摩着。
「应该没有吧,那些日子张贵在镇上呢。」芳姐插嘴。
「有没有关系现在说不好,不过这事就发生在他的地盘,他说不知道,可能性就太小。他知道这件事又不插手,难道他是傻子吗?我看八成这事和张贵有关系。」韩哥分析着。
「有道理,要不是张贵那边找两个兄弟盯一下?」黑子问。
「张贵盯他做什么啊。一个烂货,我一只胳膊就能掐扁他。先把事情弄清楚再下决定,不着急。」韩哥具有操控全局的把握。
「嗯,那下午我就和黑子去乡里大队问问这个土地手续吧。听说还要公示乱七八糟的一堆事。」天赐看没自己什么事就想着抓紧办开矿手续。
「嗯行,那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韩哥韩嫂注意休息,保重身体哟。」天赐俏皮得点破了两个人的关系。芳姐嘴角露出欢欣得笑。
两人走后,韩哥带着芳姐来到了原来李天顺和李桂香住过的独立房间。昨天他带芳姐去唱歌唱到了凌晨上2 点多,两个人唱累了,芳姐也被韩哥迷死了,两人就回到了酒店在韩哥的房间里进行了一下初次见面的仪式。仪式从3 点多开始一直到早晨出门两个人都没有休息。芳姐现在心满意足,因为她又找到了一个真男人,可以让她彻底臣服的男人。
一进屋,韩哥就抱住了芳姐,两个人边走边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一直走到炕边。
「哥,你累不累,困不困,要不我们先睡一觉,别跟摸不着我似的。晚上有得是时间呢。」
「累是累点,可我乐意。」说我韩哥抱起芳姐丰满的身体跨上了炕沿。
第二天下午,二豹就摸清楚了赌局的情况。赌局现在依然存在,不过换了地方。现在赌局基本已经在他们的控制之内了。
「你放出风去,说来了个外乡的土财主,要去赌两把。后天我们去会会这些江湖高人。」
韩哥带着二豹和一个小弟来到了赌局,走南闯北的韩哥,摸了几手牌就发现了这牌已经被人做了记号。二豹也精通千术很快发现了他们配合的人物和各自扮演的角色。这是一个相对来言配合比较一般的几个千客,没有什么高手,唯一的高手就是开这个赌局的老板,老钱。玩了一天韩哥发现他们开始对自己动了手段,让自己赢了几百块。
「抓老千一定要手快,二豹,明天我们准备行动了。江湖上抓到老千的规矩是砍手吧?」
「嗯,砍手砍脚,大老千被抓的话基本就没命了。」
「我们不是混这行的,不做那个事,明天行动不带家伙,看看我们这帮兄弟的拳脚能力。尽量不伤人是最好。一旦出了意外的话,也要手脚轻一些。」
二豹点头。
行动很是顺利。韩哥和二豹两个进去了30分钟后,一帮兄弟就堵上赌局了前后们,清理了四个看门放哨的小弟之后,这个牌局就被控制了。哄散了赌客之后,把为首的老钱和三个配合他的副手带上了汽车直接开回了李家。
「老钱啊。我们可不是来砸场子的。也不是来索命的,我们那是想拿回我们的东西。」
「什么东西?」
「汽车市场的120 辆二手摩托车!」二豹一字一句的对着老钱耳朵说着。
老钱浑身一震。
「这事。可不是我自己的买卖。事情是我做得,但是我没拿到什么好处。」
「你说清楚!」
「一个多月前,张茜带着一个姓周的来找我,说让我做局坑一个人。」
「张茜?」韩哥警觉的问道「张茜是我们东北老乡,认识三四年了。过去也是一个赌徒。」
「哦,张茜带了一个姓周的,多大岁数?」
「有40多了,快50岁这个样子。让我做局坑那个开汽车市场的老板。我开始不想做,因为我们是外地人胆子小,不敢惹当地的。但是那姓周的给的价钱比较高,说给每人2000块,我当时就心动了。做我们这行骗人太容易了。所以答应了。张茜就带着一个叫刚子的来赌博,开始一直让刚子赢,渐渐给他下套,最后就骗他抵押车。最后车都被抵押过来了。那个姓周的给了我们4000块钱,说另一半明天给。我当时就不高兴,可是没办法。结果第二天他就带了一帮人把我们过去的场子砸了,四处找我们。吓得我们跑了几天。才转移到这个地方。」
「周泰山!」天赐说出了这个名字。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我记得张茜叫过他泰山老爷。」
「那没错了。韩哥,有了周泰山那肯定跑不了张贵啊。这事他要是不在后面撑腰,周泰山哪有这个胆子这个钱啊。」
「应该说就是张贵干得。老钱你们还能找到张茜吗?」
「联系不上啊。她和那个刚子的听说一起跑路了。」
「她不是帮周泰山骗钱的吗?她怎么也跑路了?」
「她傻啊。她帮周泰山骗钱,周泰山是在玩她呢,钱到手了。他就翻脸不认人了。那个妮子缺心眼啊,信这种人。」
「事情基本已经清楚了。老钱,我们不能放你啊,你在这里比出去安全。」
「我知道。韩哥是道上的人,这事我们懂,怕我们跑去给周泰山报信。」
「没事啊,这几天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好酒好烟我们供着你们。」
「小芳你去买点菜,老钱这帮朋友这几天要委屈在我们这里了。」
芳姐点头走了院门。
可是芳姐人就像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回来。下午三点韩哥派人去找,找了所有的地方都找不见芳姐。韩哥觉得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芳姐从李家出来就被正好从李家路过的张贵发现了,他带着两个兄弟在市场附近溜达,发现芳姐竟然从李家门口拎着菜篮子手里拿着网兜走出来,他感到非常吃惊。他马上安排两个兄弟三个人包抄把芳姐围堵在了一条胡同里,芳姐被抓之后被带到了张贵家的后院一间房子里。这间房子是张贵过去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女人的房间。芳姐一进门就感到大事不妙。
「说吧,你是怎么和李家人勾搭到一起的?」
「张贵你嘴巴放尊重一点,什么叫勾搭啊。李家老三回来开厂子,我帮他做饭的。是王妈介绍的。」
「这么两天你就找到工作了?骗鬼呢吧。杨淑芳,我告诉你,今天你不说实话我有的是招子对付你。这是什么地方啊。告诉你吧,这是我张贵的刑房。」说着张贵从刑房的墙壁上拿下一条皮鞭。
「张贵你要打我?你还是不是人?你和我好的时候你的嘴巴那么甜,现在对我这样?」芳姐还想和他讲道理,但是她不懂农夫和蛇的故事。
「别你妈废话,现在不是和老子讲条件的时候,告诉我谁在李家。」
「李天赐在李家。」
「一个人?」
「一个人!」
啪!张贵的皮鞭在空中甩了一下。
「一个人你买菜用拎着菜篮子还拿着网兜?你当我是几岁孩子吗?」
「他……他说一次买几天的菜,不用老出去。」
「看来你是非逼着我出手了!」说完张贵皮鞭狠狠抽打在芳姐的后背上。芳姐发出一声惨呼。张贵反手又是一鞭子,芳姐怕疼马上求饶了。
「别张贵,别打我了。我告诉你。全说。你放了我好吗?」芳姐知道韩哥在家里,她的心里,张贵是不可能斗得过韩哥的,所以说了实话一样没什么。
「你说你真是贱啊,不打你你就不说实话。」
「韩三宝带兄弟来找你麻烦来的。今天抓了设赌局的那帮子人。」
「啊!」张贵听到如此的真话着实吓了一跳。韩三宝!这名字就足够他吓破胆的。而且他和周泰山密谋那么久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捅破了。如果说赌局那帮人卖了周泰山,那自己的麻烦马上就要到了。
「他们都说了什么。」
「他们说什么也不让我知道,我就知道他们抓了赌局那些人。」
「赌局那些人说了什么?」
「不知道。我没听到。我就是个做饭的。」张贵扔下皮鞭,掏出了大哥大给周泰山的呼机呼了三遍。走出了房间,叫过两个兄弟让他们火速通知周泰山离开家去镇上。
回到房间,看芳姐双手被绑着撅起屁股的姿势,突然想起了芳姐说过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韩三宝抓了赌局那帮人,现在赌局那帮人就在李家对吧。」
「嗯对。」
张贵用脚一踢把房门关上了,走到芳姐的屁股后面,双手抚摸着芳姐的大屁股。
「姐。好多天没玩你的屁股了,我估计你也好几天没男人了吧。」
「你姐对你没性趣,你不是说我说了就放我回去吗?现在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芳姐现在对张贵恨之入骨,比不得当初和张贵在一起的时候了。
「姐,陪兄弟呆一会嘛,兄弟可是想你的屁股了。」说着已经双手抓住了芳姐棉裤的裤带解开了。
「张贵,你要强奸我,我会告你,穷连乡没人管我就去市里告就去省里告。」
「唉哟,几天没见有仗势了?有人给你撑腰做主了?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让我白玩的骚货,以前哥白玩你现在也是一样!」说我一下把芳姐的棉裤和内裤拉到了芳姐的膝盖一下。
「张贵你不是人,你是个狗,你是狗。」芳姐恨不得咬死张贵。
张贵也被芳姐激怒了。房间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取出了他以前经常用来征服那些烈女的工具——狼牙棒。
「呸!」张贵一口吐沫吐在芳姐赤裸的大屁股上,把狼牙棒套在自己的龟头上,对准沾满自己涂抹的肉逼捅了进去。芳姐发出一声哀嚎。
张贵带着狼牙棒的龟头深深顶进了芳姐的阴户深处在子宫口无情得撞击着,芳姐被疼痛折磨着,张贵又把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
「骚货,一会你就跪在我面前叫大鸡巴爷爷,今天老子也饶不了你。」
「张贵,你就是一批披着人皮的狼。啊啊啊!张贵你干死我,只要我有一口活气,我让你不得好死!」
张贵的鸡巴开始改变了速度,不再一味狠插猛抽,开始慢慢在女人的阴户里摩擦着。张贵征服女人的手段就是鸡巴,他能让贞洁烈女一晚就变成荡妇。他相信,让芳姐这种骚货表露本性也没有那么难。
果然很快芳姐的阴户适应了狼牙棒的刺激,开始有了生理反应,可是如果现在被张贵的鸡巴操出呻吟来,那是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她强忍着,想着自己和韩哥这几天,她马上有了信念。
但是张贵的鸡巴对她的肉逼来讲摧毁性的威胁。张贵越是慢慢插芳姐的淫水便越来越多。已经把他的鸡巴沾得满满的,粘稠的淫水顺着他的鸡巴流到他的蛋蛋上,再从蛋蛋滴落在地面上。
「骚货,你的逼真是极品啊,流了这么多水出来。看来这个狼牙棒真是你的克星。」
芳姐已经濒临了高潮的边缘,被张贵刺激着,脑子里虽然非常清醒地在压制自己的情欲但是身体的反应是根本无法逃避的。她紧咬着嘴唇和舌头。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烈的灼热感。
「准备好喷了吗?那天你来我这里陪我鸳鸯浴,结果几乎拿你的淫水洗澡,今天是不是要往事再现啊?」张贵的鸡巴顶着芳姐阴户里最敏感的部位开始摩擦,芳姐的肉逼已经被他的鸡巴摸透了,哪个位置是芳姐容易喷潮的位置,张贵闭着眼就能知道。
「张……贵……你无耻……」
「我还无耻啊,我这么高尚,帮助中老年妇女解决性欲问题,我多伟大啊。骚货,喷吧。」张贵在芳姐的G 点上狠狠用狼牙棒摩擦了几下一下拔出了鸡巴。芳姐再也无法忍受,屁股一撅大量的阴精喷射而出,她浑身颤抖,强烈的宫缩让她的身体蜷缩在了一起不住的抽出,口里喘着粗气。
「骚货。来啊,跟我横啊。」张贵用屁股压住芳姐的前胸把鸡巴砸在芳姐的脸上。芳姐高潮过后一脸的红晕,羞辱的闭上了眼睛。
带着狼牙棒的鸡巴一下一下砸在芳姐的脸上,不一会芳姐就感到疼痛的无地自容。张贵开始解着她上衣的纽扣,很快她的衣物被张贵全部剥下。同时张贵也解开了她被捆绑的双手。
「我的芳姐啊。我还记得你对我说我是你遇到的最男人的男人呢,怎么这么两天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碰到更舒服的了?女人真是善变啊。」
「张贵你不是人,你坑了我们全家,玩弄了我。」
「呵呵,我玩了你,你不是也享受了?而且你是送上门让我玩的。是不是我也让你很爽啊?有句话叫有逼不操大逆不道。你觉得我做得哪里有错呢?」
「你……张贵你不得好死。」
「我的芳姐啊。我好好对你,让你喷了这么多,你却对我这么大的仇恨,真的不应该啊。刚才还骚得一塌糊涂的,现在爽过了就变了一个人。你不对啊。」张贵低头把嘴巴压在她的脖子上,这里是芳姐最敏感的部位。
芳姐躲避着,但是她是躺在地上行动非常不方便,最后还是被张贵亲了个正着。张贵亲吻着她的脖子,双手在她的屁股和乳房上游走。很快芳姐的性欲就被点燃了。张贵摘掉了狼牙棒,双手分开了她的双腿。芳姐无奈得闭上了眼睛。张贵的鸡巴进入女人的阴户之后轻抽慢插,芳姐很快便不能自以了。她想像以前那样叫床,但是……但是……张贵是她的仇人啊。
张贵的鸡巴每次往外拔出都能带出芳姐的淫水,她的下身被张贵抽插得发出淫靡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芳姐,为什么要抑制自己的情欲呢。让我们再放纵一次好吗,最后一次。」
「可是……嗯……张贵,你是……你是个禽兽……」
「我是你床上的禽兽,这辈子你都会屈服于我这个禽兽,因为你是个骚货。」说完张贵双手架起芳姐的双腿,鸡巴狠狠插入了芳姐的浪穴。芳姐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
芳姐再次被张贵征服了,她光着屁股跪在张贵面前舔舐着张贵的鸡巴,把鸡巴吸舔得笔直而坚硬之后,主动帮张贵带上了狼牙棒。站起身撅着屁股让张贵进入。
一下午,张贵只射了一次,芳姐全身的所有洞都被张贵玩了个通透。最让张贵难忘的是,芳姐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让带着狼牙套的张贵的龟头一点一点进入。那是多么刺激的场景啊。狼牙棒把芳姐的屁眼刺激的肠液不断流出,张贵最后拔出射精的时候,芳姐的屁眼已经是一个直径5CM 的肉洞了,里面肛肠的嫩肉都被外翻带出。芳姐再次体会到了和张贵做爱的激情。张贵拉着她走到了洗澡间,两个人洗过澡后,她被送去张贵房间对面的屋子休息。她昏昏沉沉得睡了。
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是晚上9 点。她穿好了衣服下地,走出了房间。张贵听到她的动向走出了屋子,把她拉进自己的房间。一进屋,被满屋的烟气呛住了,穿过烟雾,她辨认出了派出所的杨队长坐在屋里的沙发上。
「杨队不用我介绍了吧,这是我们的村支书啊,芳姐。也是这件事的举报人。」
「芳姐,你好啊。」杨队长站起来冲芳姐伸出了手。芳姐和他握了一下。
「听说你举报李家有人非法拘禁了几个人?」芳姐心中一惊,没有说话。
「是她举报的。她还被威胁。杨队放心吧,消息准确,我也有自己的消息,两个兄弟在他们家那边看着呢。」
「嗯,只要准确就行了。这非法拘禁根据情节严重是要判刑的。」
「杨队。我觉得事不宜迟啊。越快越好。」
「再快也得有时间啊。我已经和镇里打了招呼了明天就掉一些干警过来。放心,你大哥那边也来了话,不过这事最早也得明天。」杨队长说着话,眼睛一直望着芳姐。
「哦那就明天,杨队,今晚就住这里吧,我攒对几个牌友我们打打小麻将?」
「还攒对什么牌友啊,芳姐,兰子姐,你,我四个人不就是一桌麻将嘛,自己人就够手了。」
「唉哟,我怎么这么笨啊。我去叫兰子。」
搓麻,很快变成搓奶。兰子和芳姐很快就被杨队长摸了奶子。麻将只打了一圈,兰子就被杨队长按在两腿之间给他口交了。芳姐也被张贵不断刺激,很快也跪在地下取出了张贵的鸡巴含住。
战斗很快打响了。杨队长外号叫杨大炮,他的鸡巴非常粗,有鸭蛋粗细。兰子虽然被张贵调教的已经对男人来者不拒,但开始还是不能适应那巨大的鸡巴,被插得嗷嗷叫唤。张贵和芳姐则是先温再火。张贵快速有力的攻击让芳姐一次一次被带到高潮。
终于张贵用沾满了芳姐淫水的大鸡巴拍打着芳姐的脸的时候,芳姐再次意乱情迷,请求大鸡吧带着狼牙棒贯穿自己的屁眼。
「现在你叫我什么啊?」张贵调戏着芳姐。芳姐红着脸,说出了最不愿说出的话。
「叫你……大鸡巴爷爷。」
「好的,大鸡巴爷爷就满足你。」说着他下地取出两只狼牙棒递给杨队一直,自己套上一个,对准芳姐已经双手拉开的肥屁股狠狠戳了下去。
清晨杨大炮带着芳姐回到了自己的家,两个人洗了个热水澡之后,杨大炮对芳姐说「我去去就回来,不过呢,我帮你找点乐子吧?」
「什么乐子?」芳姐满怀渴望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