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三十夜 朱顏血·紫玫(月冷寒玫) (149-161)

1441Clicks 2019-08-18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2019/8/18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43319

  149

  天过午时,一个少妇拥着厚厚的貂裘,踏雪而行。明净的脸庞比冰雪更洁白

  细腻,她娇弱的身子几乎经不住貂裘的重量,走几步便驻足歇息片刻。

  「叶伯伯。」

  叶行南抬起头,不悦地说:「怎么起来了?」

  「已经好多了。」丹房的温暖使紫玫十二分的惬意。她坐在椅中,打量着这

  间小屋,「和以前的房间好像。这个既济炉还是原来的吧?」

  叶行南注视紫玫良久,小姑娘真是长大了,再不会玩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小

  花招,鬼头鬼脑偷自己东西了。想着,他的目光渐渐柔和。

  紫玫浅笑道:「叶伯伯还和从前一样呢。」

  「老了。」叶行南微笑道:「你们都长大了……」

  紫玫脸上一红。

  似乎看出端倪,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像呵护自己疼爱的儿女

  一样,柔声道:「顺着他点,他的脾气急了些,其实还是很在意你的。」

  紫玫笑而不答。

  「这只雪貂还是他在龙城亲手猎取的,当时就按着你的尺寸做好,一直放到

  现在。」

  紫玫眼波一闪,敛容道:「叶伯伯,我想问问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行南沉默半晌,「不必问了。夫人没有大碍。」

  紫玫目光黯然下去,良久才低声道:「那就劳伯伯多费心了……」

  叶行南不再答话,起身打开药橱。橱内放着一只硕大的水晶瓶,一支白皙的

  手臂静静竖在蓝色的药液中,看上去诡异无比。

  「只要他一年之内回心转意,随时都可复植。」

  紫玫勉强一笑,正待开口,忽然打了个寒噤,脸色微微发白。叶行南闪身搭

  住她的脉门,旋即皱起眉头,「已经服了化真散?」昨日他刚重制了化真散,早

  上才交给艳凤,没想到她那会儿一去即回,竟已经逼紫玫服用。这么重的伤势,

  没有内功护体,势必会大幅增加痛苦。

  紫玫笑嘻嘻眨了眨眼,一瞬间露出从前顽皮的模样,「甜丝丝的,叶伯伯加

  了蜂蜜吧?很好吃呢。」

  叶行南被她逗得一阵莞尔,心里畅快了许多,「是蜜霜,」他拿出一只玉瓶

  ,「这里还有一瓶,拿去吧。」

  紫玫笑着摇了摇头,玩笑道:「要是拿错了化真散,玫儿又逃之夭夭,那就

  再见不到叶伯伯了。」

  叶行南凝视紫玫半晌,缓缓收起玉瓶,点头道:「说得对,这个险可冒不得

  。」

  紫玫若无其事地靠在椅背上,笑道:「四肢纷碎,还能恢复如初,伯伯真是

  有通天手段呢。」

  叶行南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只冷哼一声,「那妖妇毒如蛇蝎,你小心一些

  。」

  紫玫想了片刻,扬脸笑道:「她以前不是那样的。」

  以前,以前是什么样子呢?

  紫玫隔着珠帘,静静望着二师姐。

  铸在铁中的肉体宛如一件优美的雕塑,林香远的肌肤依旧洁白细腻,美得不

  似真人。唯有失去乳头的香乳随着呼吸传来的轻颤,才看得出这个与铁块融为一

  体的女子仍然活着。

  很久以前,她曾经是自己的嫂嫂。但她前后只做了自己一个月的嫂嫂,却因

  此在这里待了六年。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当日英姿飒爽的寒月刀,如今双目失

  明,乳头、阴唇、阴蒂被尽数割去,沦为连性奴也不如的淫器。

  外面看不到手脚,一截白白的身体嵌在铁块中,仿佛被树脂沾住翅膀的蝴蝶

  ,今生今世只能保持这一种姿势--嫂嫂一定很累吧。

  林香远目不见物,其他感觉特别灵敏,紫玫的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息,她的

  身子便紧张起来。

  紫玫用丝巾蘸着药液,一点一点涂抹着那些鞭痕。锦团般的雪臀上血迹斑斑

  ,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林香远哆嗦了一下,发现那只手并非在折磨自己,便松驰下来。「嫂嫂……

  我回来了……」

  林香远并不意外,她不带丝毫感情地木然说道:「她们打得那么重,贱婊子

  就知道了。」

  紫玫像被针扎般缩手。她没想到,师父和师姐会这么恨她。呆了片刻,紫玫

  轻声道:「嫂嫂,需要我做什么?」假如她想死,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即

  使会被慕容龙怪罪惩处,也无所谓。

  「少夫人把贱婊子屁眼儿里的鞭子拔出来吧。」

  紫玫连忙拔出鞭柄。

  林香远舒了口气,收了收长时间翕张而酸痛的肛洞,又木然道:「插到贱婊

  子的逼里好了。」

  紫玫怔了半晌,将鞭柄插进嫂嫂光秃秃的阴洞里。

  「深一点……再深点……」林香远机械地吩咐着,肉穴竭力收缩。若非身子

  动弹不得,早就主动套弄起来。

  紫玫僵立当场,她没有想到:囚禁在铁块中的肉体,竟然还会有这么强烈的

  欲望。忽然环佩声从后传来,她连忙松开鞭柄,命令提着木桶的白氏姐妹:「让

  她高兴。」说罢飞也似地逃开了。奔出走廊,她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心里一阵酸

  疼,一阵迷茫。

  白氏姐妹的声音隐隐传来,「贱婊子,逼痒吗?」

  林香远一声痛哼,「不……不痒了……」

  「瞎子,知道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捅你的逼?」

  「鞭子。」

  「什么样的?」

  「……比大爷们的鸡巴粗些,比狗鸡巴细一些……比猪鸡巴直,比马鸡巴长

  ,包的是蛇皮……硬梆梆的……」

  「哟,分这么清--挨过多少操啊?」

  「贱婊子被大爷们操了四万六千三百七十四次,被狗操了二百五十五次,被

  猪操了一百八十一次,被马操过十四次,还有六十二次,贱婊子的逼没认出来…

  …」

  「还有呢?」

  「……还有木驴、棍子、刀把、树根……大爷们说不会shè精的都不算,

  贱婊子没有记数。」

  白氏姐妹笑嘻嘻道:「好耐操的逼啊。」

  「贱婊子的逼不中用,被操烂过三次……」

  「喜欢什么东西操你?」

  「都喜欢,最喜欢主子用鞭子捅。」

  「下个月送你去纪婊子那儿,高兴吗?」

  「高兴……啊……贱婊子的逼……捅穿了……」

  紫玫茫然行走在积雪中。冰冷的空气从裾下升起,没有亵裤遮蔽的下体如同

  浸在冰水中。玉腿一开一合,刀锋般锐利的寒风,直接刮在腹下,从最隐密、最

  娇嫩的部位侵入体内,她却浑然未觉。

  「紫玫!」回到长乐宫,慕容龙看到她一个人魂不守舍地僵立在雪地中,顿

  时大惊失色。

  玉人脸上的泪水已经结成了薄冰,纤指冰冷彻骨。紫玫直直看着他,无意识

  地呢哝道:「放了她们,放了她们,放了她们……」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将她横抱起来,掠入叶行南的丹房。

  化真散可由真气交接而传播,因此两人空有一身内功,却没办法藉此助紫玫

  驱寒。

  叶行南匆忙熬了些姜汤,给紫玫喂下,然后脸色阴沉地看着慕容龙,不满之

  态溢于言表。

  紫玫目光散乱,唯一的左手紧紧拉着慕容龙的衣襟,连声乞求道:「放了她

  们……放了她们……」说着,泪水从眼角不住滚落。

  「宫主!」叶行南气呼呼地叫了一声。

  慕容龙苦笑道:「我明白了。」他在紫玫滚烫的唇瓣上一吻,「等你病好了

  ,有了孩子,我就放了她们。」

  紫玫双颊显出病态的艳红,她不顾一旁还坐着叶行南,便吃力地拉起衣衫,

  敞开冰雪般的双腿,「操我,哥哥……我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心下一动,想藉机要胁妹妹--生下一个孩子,换取一名师姐的自由

  ,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太过小人。况且,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呢。

  叶行南大是欣慰,闪身出了丹房,反手带上房门。

  「娘!」晴晴跑进来,牛皮糖一样黏在母亲身上,撒娇地往紫玫怀里钻。

  慕容龙的承诺使紫玫一连数日都笑语盈盈,她倚在榻上,搂住女儿软软的身

  子,柔声道:「这里好玩吗?」

  「好玩!好多房子……咦,娘也没有穿裤子呢!」

  紫玫脸上一红,连忙用被子掩住下体。

  女孩却站起来,拉高衣服,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晴晴也没有穿呢。」

  紫玫心疼地抱住女儿,「你的裤子呢,快穿上。」

  「我不……」晴晴撅起小嘴,「人家都没有穿。」

  「会着凉的,晴晴听话,把裤子拿来,娘给你穿。」

  「夭夭说没有小鸡鸡的都不能穿裤子,要不然陛下会不高兴。娘,我为什么

  没有小鸡鸡?」

  「因为晴晴是个女孩子。」

  晴晴突然问道:「娘,夭夭的爹爹也是我爹爹吗?」

  「是啊。」

  「夭夭的妈妈为什么是爹爹的妈妈?」

  「因为……」因为你爹爹是个禽兽吗?「等晴晴长大就知道了。」

  「妈妈的妈妈呢?」

  紫玫思索片刻,「妈妈的妈妈就是观音菩萨。」

  「噢,妈妈的妈妈好漂亮。」晴晴对这些复杂的关系已经见怪不怪,没有再

  问爹爹和妈妈的关系,却问道:「娘,观音菩萨是最大的贱货吗?」

  「……谁说的?」

  晴晴迟疑了一下,「祖师阿姨不让我说……」

  紫玫抬眼看着立在门口的艳凤。

  「……有贱货、贱婊子、臭婊子,观音菩萨被操得还不够,只是贱货,还不

  是贱婊子……娘,晴晴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臭婊子……」

  150

  马车在无人的街道上辘辘而行,车内的空气比阴沉的天幕还要压抑。

  紫玫病情略有起色,她抱着暖炉,良久沉默着。艳凤冷冰冰望着窗外,脸上

  没有一丝表情。但眼睛的余光,却始终注视着紫玫胸前跳动的硕乳。

  紫玫低咳一声,「他答应让你们走。」

  艳凤手一颤,「皇上答应了?」

  紫玫点点头,疲倦地说:「还有十天就过年了,过完年,你和师姐就可以回

  飘梅峰了。」

  这个骚狐狸!竟然要把我们都赶走!艳凤冷冰冰道:「多谢娘娘恩典。」

  「师父,你还在怪我吗?」紫玫眼圈发红,她怎么也想不到师父的心思,仍

  试图解释说:「徒儿不是故意抛下师父,我找了好久……」

  艳凤早已知道紫玫离开时身负重伤,但仇恨一旦萌发,就再难以消除。况且

  ,她的心境与当时已经有了天壤之别。即使能走,她也不愿再走。

  说话间车辆已出了城门,一股阴森的寒意侵入车中,紫玫机灵灵打了个冷战

  。

  骷髅台比当日高了一丈左右,又多了百余条冤魂。还有从城中搜出的姚氏皇

  族,零零散散被押到此处。

  两名军士在台壁半空横掏了个一人粗细的冰洞,里面一具尸体被齐腰掏空,

  冰屑状的血肉撒了满阶。接着两人将一个三十余岁的美妇拉过来,塞到尸骨狼藉

  的冰洞内。

  隔着冰层,能清楚地看到美妇惊骇的面孔,被尸体的血洞吞没,只剩下优美

  的圆臀和玉腿露在外面。冷水一瓢瓢泼进冰洞,将她上半身牢牢冻在骷髅台中。

  雪白的双腿时分时合,拚命挣扎。

  台上台下群汉哈哈大笑,有人还抛来一根枯枝,让两人插进美妇臀间秘处,

  欣赏两条玉腿夹着枯枝舞动的凄艳画面。良久,美妇两腿一挣,玉柱般伸得笔直

  ,紧紧夹在一起,再无动作。

  台上冰封着无数美妙的女体,她们或仰或卧或跪或俯,一个个身无寸缕,摆

  出种种屈辱的姿势。这些皇族女子都是受尽淩辱后含恨而殁,大多肢体不全,尤

  其是女性特有的器官,更是被刀割剑刺,蹂躏得惨不忍睹。

  骷髅台顶,竖着一截光秃秃的白肉。之所以是一截,是因为她的四肢都被砍

  去,只留下一截躯干。她被头朝下埋在冰台中,下体直直朝天而立。失去了两腿

  的遮掩,柔美的玉户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再没有半分神秘。

  娇嫩的花瓣即使被玩弄的肿胀开裂,仍然是嫩嫩的粉红,显然是一个妙龄少

  女。然而此时,一根手臂粗细,两丈来高的旗杆硬生生从秘处捅入,穿透了腹腔

  ,将这具肉体当作了旗墩。大旗迎风招展,旗杆却纹丝未动,显然这截没有了手

  脚的躯干,里里外外都被冻得坚如铁石。

  「这是周国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逼里插着这么粗的东西,做鬼也很开心呢

  。」艳凤放下车帘,「星月湖的女子从来都是有进无出。娘娘这么深恩厚德,奴

  婢一定铭记五内。」艳凤淡淡说着,听不出是喜是怒。

  紫玫合上眼睛,眼前全是那具没有手脚的肉段。这样的残忍,已经不单单是

  复仇,而是变态的发泄。可自己,却要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将这种残暴的血统

  一代代传播下去,让它越来越变态,越来越可怖……

  此时周围诸国已知周国局势大变,纷纷入侵中原。赫连雄、灵玉、石蝎重伤

  ,安子宏丧命,复兴的燕国一夜间损失四员大将。不仅金开甲、宫白羽连日征战

  ,抢在秦、宋诸国之前攻城掠地,甚至连秃发什健、仇氏双雄等人都纷纷领兵上

  阵,只有蔡云峰作为中军大帅留在洛阳。

  经过五年操练,这支由星月湖帮众组建的军队再非乌合之众,已经成为一支

  无敌的铁骑,不仅攻守有度,而且擅使各种诡计。再加上星月湖遍布天下的所属

  帮会,只一个月时间,周国大半领土已换上大燕的旗帜。金开甲所率劲旅甚至西

  进至函谷关,大破秦军前锋。

  年关将至,慕容龙忙得不可开交,紫玫也没有心情,整座宫城空落落,冷清

  一如既往。

  慕容龙生性执着,虽然不免苛刻琐碎,但对一般享乐并不在意。作为未登基

  的新皇,后宫只有寥寥几名奴婢,即使比起以往的星月宫主也远远不如。因此回

  到宫内,服侍他的只有紫玫。

  他躺在椅中,紫玫立在他身后,安详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室内静悄悄,别有

  一种温存滋味。

  感受着妹妹左手不甚灵便的动作,慕容龙冰冷的心头渐渐变得柔软。开始是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些好笑,随即他便坦然接受了自己心境的变化。重振

  祖宗基业,再留下血统最纯正的子孙,做为慕容氏后人,便不负自己的姓氏了。

  有此,纵然娶妹为妻,纳母为妾,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不过两个女人而已。

  慕容祁,儿子操了你老婆,却替你报了血海深仇,算来你还是占了便宜呢。

  紫玫不知道他心里转的念头,见他面带笑容,于是说道:「哥哥,明天我想

  请师姐们来见最后一面,往后,我就安安心心侍奉哥哥……」

  「嗯,交给艳凤办好了。」慕容龙邪笑道:「你师父师姐都是难得一见的美

  人儿,哥哥还没操够呢。」

  紫玫红着脸道:「有人家陪你还不够……」

  慕容龙拍了拍大腿,「过来。」

  紫玫依言爬上躺椅,柔柔伏在他怀中。慕容龙胯间那根巨物缓缓挺立,隔着

  衣物还能看出它的坚硬和粗壮。

  紫玫枕在他肩头,星眸半闭地低语道:「别闹了,歇一会儿吧。好累的…」

  慕容龙笑而不答,阳具却伸进紫玫腿缝中来回拨弄。紫玫无奈地转过娇躯,

  面对面伏在他身上,左手一点点将裙裾拉到腰际。晶莹的玉腿缓缓打开,攀在慕

  容龙腿上,雪臀微微翘起,露出白馥馥肥嫩的阴阜。

  她始终没有睁眼,就像一只贪睡的小猫一样,阴阜一耸一耸压住肉棒,「好

  了,乖乖睡吧。」

  慕容龙十指箕张,抱住紫玫浑圆的雪臀一搂一分,将玫瑰仙子圆臀掰将开来

  。

  紫玫一声惊呼,连忙伸手去掩。

  「嘿嘿,你的手太小,哥哥还能看得到。」

  紫玫气恼地朝他胸口捶了一拳,然后曲臂放在肋下,任由他观赏自己的秘处

  。

  慕容龙十指一紧,滑腻的肉丘乍然裂开,光溜溜的股缝猛然一挣,隐藏其间

  的妙物一跃而出。

  紫玫吃痛地低叫一声,「轻一点。」

  慕容龙捧住裂成两半的圆臀向上抬起。臀缝间每一条肉褶都清晰可辨见小巧

  的菊肛被扯得浑圆,菊纹散开,露出指尖大小一个细孔,几乎能看到里面收缩的

  括约肌。花瓣层层绽开,深藏其间的肉穴微微蠕动,泛起红艳艳的光泽,滑嫩无

  比。阴阜又肥又白,鼓起一个光洁的圆弧。

  紫玫纤腰弯成弓状,雪臀几乎平行,片刻后见慕容龙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她

  晃动圆臀,想挣脱他的手掌,「好啦好啦,孩子都生过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慕容龙用中指勾住肉穴,缓缓放下玉臀,笑道:「这么细这么嫩,怎么能生

  出孩子……」

  紫玫啐道:「你又不是没见过……」

  「这个孩子哥哥一定要亲手接生--小兔崽子,能从世上最美的逼里钻出来

  ,真是有福。」

  紫玫娇俏地咬着红唇,明媚的眼波水一般轻轻流转,「你都钻过多少次了…

  …」

  说着她直起身体,掏出阳具顶住肉穴。

  「衣服拉起来。」

  紫玫挽起衣衫,拉到腰间,露出白腻的小腹,然后上身微微后仰,让他能看

  清插入的每一个细节,这才对准龟头缓缓坐下。

  狰狞的肉棒半截布满颗粒和螺旋状的沟纹,中间则是一个生着肉刺的环状肉

  瘤,娇异到了极点。而肉棒正前方却是一片娇美的红嫩,即精致又柔弱,仿佛略

  微用力就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损伤。

  紫玫屏住呼吸,吃力地压住肉茎顶端。滑腻的嫩肉油脂般分开,仿佛溢出一

  圈滴水的红嫩,裹住乌亮的龟头,将妖异的肉棒一点一点吞进体内。

  慕容龙伸手探到紫玫胸前,握住两团酥软的雪肉,扯到衣外。紫玫嗔道:「

  你一回来就把人家的奶水喝干啦,还拉出来干嘛。」

  「妹妹的奶子又圆又大,肥肥嫩嫩,香喷喷的,哥哥最喜欢摸了。」

  「哎呀,不要捏那么重,好疼……」

  151

  紫玫曲膝跪在慕容龙腰间,将身体的重心放在硬梆梆的龟头上,用体重帮助

  龟头穿过紧窄的肉穴,一直抵到体内最深处的花心。她吸了口气,用力抬起圆臀

  。湿淋淋的肉穴挣扎着一根根吐出肉刺,花瓣突然间大了一圈,被肉棒带出的嫩

  肉翻卷出来,露出一抹更为娇嫩的红润。

  待肉瘤从体内滑出,花径似乎也被带出半截,一古脑聚在白嫩的阴阜下,鼓

  成一团。紫玫喘了口气,再次坐下。仿佛鲜花合苞一般,翻卷的嫩肉一层层被带

  入体内,连最内层的花瓣也被拉平,贴着肉瘤钻进紧密的肉穴。

  吞吐数次后,紫玫腰酸腿软,趴在哥哥胸前再也不愿意起来。慕容龙又好气

  又好笑,干脆抱着紫玫的肥臀,一推一拉地前后套弄。不多时,紫玫娇躯一阵战

  栗,泄出滚烫的阴精。

  「阿姨……」

  白玉莺连忙按住晴晴的小嘴,贴在她耳边说:「别说话,好好看--这就是

  挨操。瞧,你娘被陛下操得逼都翻出来了。」

  两人站在宫殿的另一端,隔了足有六丈远近,看得并不清楚,但再近就怕会

  被两人发现。

  「记住啊,如果你爹爹问,就说阿姨带你撒尿。」

  晴晴点点头,黑黑的眼珠一眨不眨,望着母亲光着屁股坐在爹爹身上,用「

  逼」套着爹爹的「鸡鸡」,用力「挨操」。

  好多事她都不明白,但祖师阿姨说:挨操越多越好,观音婆婆是贱货,漂亮

  门铃是贱婊子,纪阿姨是臭婊子。贱婊子比贱货好,臭婊子又比贱婊子好……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椅上。洒金描凤的罗衣拥在腰间,赤裸的雪臀玉

  腿白生生横陈椅间,愈发娇美。慕容龙手指钻进臀缝,将湿滑的淫液阴精涂抹在

  臀肉上。

  紫玫连忙按住雪臀,「不许你弄我后面!」

  慕容龙笑道:「哥哥又不是没操过你的屁眼儿。」

  紫玫可怜兮兮地说:「它那么大,会把人家弄伤的。明天师姐们要来,人家

  ……」

  「飘梅峰上上下下,每个屁眼儿都被哥哥操烂过,谁会笑你?」

  「不要!」紫玫紧紧捂住臀缝,哀求道:「明天晚上好不好?」

  「明天……」慕容龙低笑道:「那你要像刚才那样,用你可爱的小屁眼儿套

  哥哥的鸡巴。」

  「……好……」

  「不许哭!」

  「……人家才不会哭呢。」

  慕容龙对准手指下的肉穴,狠狠贯入其中。紫玫喉头一噎,被顶得透不过气

  来。

  慕容龙搂住浑身瘫软的妹妹,正准备拔出阳具,门外突然有人叫道:「皇上

  !」

  白玉鹂隔着殿门道:「太后一直在叫陛下,已经有半个时辰了。」

  紫玫闻声立刻扭动臀部,挣扎着爬起来。慕容龙只好披上衣服,扶着她一同

  去母亲的寝宫。

  萧佛奴四肢软绵绵搭在架子上,依然是挺臀跪伏的模样。她像个受委屈的小

  女孩一样,「呜呜」哭泣着。看到慕容龙的身影,美妇带着哭腔说道:「龙哥哥

  ,你干嘛不来操人家?娘里面好痒……」

  这些天确实冷落了母亲,慕容龙一手握着她的美乳揉捏,一手探到尿布内,

  在高举的肥臀中恣意爱抚。柔声道:「不哭不哭,哥哥马上就狠狠操娘的屁眼儿

  。」

  萧佛奴抽噎道:「娘逼里面好痒……」她哇的哭了起来,「娘让她们帮我插

  插她们都不肯。」

  白氏姐妹连忙跪下道:「皇上恕罪,太后已经怀胎三月,奴婢……不敢…」

  紫玫心底升起一丝疑云,「娘,是怎么痒?」

  「就是痒……龙哥哥,你快来操娘。」

  慕容龙扯下尿布,笑道:「今天倒干净,这一片…娘,你流了好多水呢。」

  其实是白氏姐妹嫌麻烦,按艳凤说的方法点了萧佛奴的穴道,萧佛奴已经憋

  了一整天没有排便。

  慕容龙肉棒略略挤进火热的肉穴,然后腰身用力一挺,八寸长的肉棒一下子

  全根没入美妇的玉户。

  萧佛奴眉头倏然拧成一团,然后一点点缓缓散开,娇艳的玉脸充满狂喜的神

  情。那对形状优美的玉乳一阵波动,从乳尖溅出几滴细细的乳汁。与此同时,娇

  躯上异香大盛,整具玉体像被深入体内的肉棒点燃一般,一瞬间光彩照人。

  慕容龙刚才未能尽兴,眼前又是母亲亲口乞求他来操自己,当下毫不客气,

  巨阳疾进疾出,围着肉棒的一团红肉不住开合,每一次绽开都会吐出大量的液体

  。

  萧佛奴被儿子奸淫得魂飞魄散,她柔颈低垂,浑身仿佛没有半根骨头,就像

  一团滑嫩雪白的美肉,随着臀后巨阳的挺弄,剧颤连连。

  紫玫忧心忡忡地掏出丝帕,抹去母亲额上的汗水,眼睛不住观察母亲微鼓的

  小腹。娘,千万要小心啊。

  「插死啦,插死啦……」萧佛奴无意识地尖叫着,每一声都只有咬住门牙才

  能发出来,「龙哥哥要把娘的逼操穿了啦……」

  慕容龙只觉母亲体内又热又湿,肉棒插在黏稠的蜜洞中,几乎要被融化。花

  径似乎短了许多,只插入半截就触到了花心。而今晚的花心比以往张得更大,收

  缩更急。萧佛奴尖叫连声,乳汁喷个不停。她拚命晃动腰肢,用仅有的腰力竭力

  迎合儿子的抽送。

  慕容龙抱着美妇的肥臀使劲一送,巨阳完全插进肉穴,连根部的触手也没入

  花瓣。柔韧的花心被肉棒压扁,缓缓绽开,最后啵的一声轻响,龟头竟然挤进花

  心。萧佛奴一声尖叫,肥白的大屁股夹着儿子的肉棒哆嗦起来。

  饶是萧佛奴流产多次,花心的紧窄仍然远非肉穴可比。配合著泄身的颤抖,

  花心宛如小嘴紧紧吸吮着龟头。慕容龙不动声色,迳直在母亲子宫颈内抽送起来

  。

  不过片刻,萧佛奴再次泄身,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叫来紫玫。看到他取出

  种子灵丹,紫玫便知道他在母亲体内交合之后,要把鸡精液射在自己子宫中。

  紫玫无言地弯下纤腰,拉起衣衫。挨着母亲的身体,翘起雪臀。两人体形几

  乎一模一样,只是母亲的臀部更大更圆,菊肛红肿犹如玉户,看上去更为淫靡。

  慕容龙按着母亲柔软的腰肢,使她圆臀挺得更高,龟头狠狠撑开宫颈,在花

  心里左冲右突。「娘的屁股真软,里面又热又滑,好舒服。」

  萧佛奴已近昏迷,星眸半闭,口鼻间气若游丝,柔颈低垂,无力地划着圈子

  。白皙的小腹上,一朵殷红的牡丹鲜艳夺目,显然已经情动十分。紫玫急叫道:

  「别再弄了,娘还怀着孩子呢!」

  慕容龙当然知道,更清楚母亲宫颈扩开意味着什么。他再次挺腰,几乎穿透

  收缩的宫颈,然后拔出阳具,将一粒细小的丹药放入马眼,旋即捅入紫玫体内。

  紫玫肉穴早已干涸,残余的阴精淫液变得黏稠,将肉壁粘在一起。纵然慕容龙阳

  物上还带着母亲的淫液,紫玫还是痛得玉腿发颤,险些跌在地上。

  慕容龙展臂揽住紫玫摇摇欲坠的娇躯,笑道:「妹妹的屁股弹性十足,猜猜

  ,哥哥什么时候才能把它操得跟娘一样软?」

  紫玫还未答话,俏目忽然瞪圆,接着挣扎起来。

  萧佛奴圆鼓鼓的小腹传来一阵异样的波动,鲜红的牡丹纹身,随着腹皮无序

  的波动起起伏伏,妖艳无比。

  「娘!」紫玫推搡着腰间的手臂,用力朝母亲挪去。慕容龙手臂一紧,将惶

  急的玉人悬空套在肉棒上。紫玫双足离地,只能拚命伸直手臂,哭叫道:「娘、

  娘……」

  美妇战栗着呻吟起来,「龙哥哥…娘肚子好痛……」她咬紧朱唇,痛苦地扬

  起头,喘息道:「娘…要给龙哥哥……生孩子……生个漂亮女儿……」说着小腹

  蓦然一震,肉穴淌出一股淡红的血水。

  慕容龙抽送越来越快,忽然停住动作,火热的肉棒紧紧顶着妹妹的花心,剧

  烈地喷射出来。

  萧佛奴小腹的抽动也越来越快,那团圆鼓鼓的物体撑起白嫩的肚皮,朝腿间

  滑去,在股间鼓成个蠕动的球形。肉穴渐渐翕张,露出湿淋淋的艳红肉壁。

  接触鸡精液的种子灵丹开始生效,宫颈收拢,将鸡精液封闭在子宫内。过不

  了多久,紫玫子宫内就会孕育出一个脆弱的生命。

  萧佛奴每吸一口都艰难万分,被肉棒硬生生扩开的宫颈越绽越大,突然噗叽

  一声湿黏的轻响,一团红肉从宫颈中掉出,随之涌出的还有脐带和胎盘,挂着血

  丝从美妇阴阜下垂落,荡来荡去。

  紫玫眼前一黑,无力地倒在慕容龙臂间,低泣道:「你对娘为什么这么狠…

  …她的孩子……」

  慕容龙揪住未成形的胎儿一扯,将脐带、胎盘这些零乱器官,一古脑从母亲

  体内拽出,淡淡道:「才三个月,还算不上是孩子。况且,除了慕容氏血统,别

  的女人就是生下来我也不要。」

  「她不是别人,她是娘啊……娘……」

  萧佛奴腹内一空,血淋淋的肉穴缓缓收拢复原,她满身是汗,浓冽的麝香从

  水嫩的肌肤间蒸腾而出,充满了整个地窟。美妇脸色苍白,吃力地说道:「龙哥

  哥,娘又给你生了个孩子……」

  「嗯。」

  萧佛奴似乎听出他的冷淡,颤声道:「是男孩?」

  「女孩。」

  萧佛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跟娘长得像吗?」

  「像。一模一样。」

  萧佛奴眼波温柔如水,呢哝道:「乖女儿,快快长,跟娘一起让龙哥哥开心

  ……」

  152

  「告诉我,为什么娘这么容易流产?」紫玫的脸色与虚脱的萧佛奴一样苍白

  ,坐在温暖如春的宫室内,她仍然觉得寒冷,小手紧紧拥着皮裘。

  慕容龙将胎儿放进铜罐,用湿巾一根根擦静手指,半晌才道:「我也很心疼

  娘。但哥哥不想要她的孩子。无论男女都不要。」他放下湿巾,平静地望着紫玫

  ,「我怕自己会喜欢她们。娘太柔弱了,过多娘的血统,会弱化我们慕容氏的英

  武。」

  但紫玫关心的只是一个问题,「为什么娘这么容易流产!」她尖叫着,迸出

  泪花。

  「麝香。麝香会导致流产。这是最好的一种办法。」

  原来涂那么多珍贵的麝香,就是为了让母亲流产。「慕容龙……你这样对娘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慕容龙淡淡道:「娘不会很痛。而且,那些胎儿都被煲成药汤,给娘喝了。

  很滋补呢。」

  紫玫没有再说话,她无声地流着眼泪,惨澹的玉容宛如雪地上的月光一般凄

  冷。

  「呼气……吸气……扬起手……」

  慕容雪晴依照指点,认真地练习飘梅峰入门功法。主子亲自下令让她教小公

  主练功,艳凤也不敢大意。她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还曾经是一位良师,门下弟

  子都是江湖中有名的女侠。不足一月,晴晴的功法已经似模似样。

  紫玫立在窗外,恍惚又回到从前,在飘梅峰跟师父练功的日子。师父的僧衣

  总是一尘不染,白得耀眼……

  回忆间,一套功法已经做完,晴晴脆生生说道:「谢谢阿姨。」然后跳起来

  ,兴奋地喊道:「夭夭,夭夭。」

  梳着小髻的夭夭从另一扇门边探出头来,两人手拉着手,小姐妹一样边跑边

  笑。

  「师父。」

  艳凤冷冷看了她一眼,「奴婢已经通知了纪婊子,这就去找林婊子和风婊子

  。」

  「风师姐!风师姐还活着?」

  师姐们遭遇最惨的不是在妓院接客的纪眉妩,也不是铸在铁中的林香远,而

  是紫玫从小的偶像流霜剑风晚华。紫玫离开星月湖时,大师姐已经被折磨得失去

  神智,变成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所受残虐之暴戾,令人心胆俱碎。

  紫玫以为她早已命丧黄泉,对她的下落连问也不敢问。

  此时得知大师姐仍然在世,紫玫惊喜交加,急切地问道:「风师姐也在这里

  ?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宫里就几个人,伺候皇上、太后还连不及,谁有空管她。她在千秋宫跟着

  宇文选。」

  紫玫蓦然想起初入宫城那个晚上,自己在千秋宫听到的狗吠和对话。莫非当

  时大师姐就在自己身下?紫玫按捺不住思虑,起身道:「我去看看大师姐。」

  「皇上吩咐,娘娘出宫要皇上同意。」

  紫玫乞求道:「我不出宫城,只到邻宫看一眼。」

  艳凤别过脸,一言不发。

  「那好,让她来总可以吧。」

  艳凤扬声唤来白玉莺,「去把风婊子带来。」说罢径直去后宫找林香远。紫

  玫思索片刻,跟在后面。

  无论何时,林香远都是一种姿势,看不出是睡是醒。艳凤拍了拍她的圆臀,

  林香远立即叫了起来。待认出那只手,她松了口气,连忙道:「师父,别拔鞭子

  。」

  「又拉屎了?」

  「不是。徒儿屁眼儿里有条蛇。这会儿还活着呢。」

  紫玫闻声一颤,她惊讶的不仅仅是塞蛇者的残忍,更主要的是嫂嫂言语间习

  以为常的平淡。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白氏姐妹!

  「大雪天挖条蛇,真不容易呢。贱婊子,一会儿你就可以出宫了,高兴吗?

  」

  「出宫?」林香远身体连战栗都不能,但肌肤上出现的肉粒,显示她心内的

  恐惧,「去哪儿?」这么快就要去军营赎罪了吗?那里刚刚长好,要不了半天就

  会被那些粗暴的军汉撕裂……

  艳凤退到一旁,让紫玫自己说。

  「……嫂嫂,一会儿你就可以走了,到哪里都可以,想回飘梅峰也行。」

  「我不去!我不去!」林香远脸色剧变,「贱婊子又瞎又贱,回去会冻死会

  冻死……」

  紫玫心如刀绞,强忍着眼泪,柔声道:「嫂嫂,你想回家也可以。」

  林香远像被蛇咬了一般,疯狂地叫道:「我爹会用大棍子捅死贱婊子,会把

  贱婊子淹死、烧死……」

  紫玫知道嫂嫂出身书香世家,以她现在的模样,林伯伯纵然不被气死,也会

  把这个玷垢家声的女儿活活打死。

  艳凤在一旁暗自冷笑,这个天真的贱货,以为她们离开星月湖,还能跟从前

  一样吗?

  紫玫无助地看着师父,忽然想出一条办法,「嫂嫂,你可以跟师父、师姐们

  一起住啊。没有别人,只有师父、风师姐、纪师姐。」

  林香远冷静下来,想了一会儿,脸上终于露出笑意。

  手边没有利剑,一时无法将林香远解救出来。艳凤便将整块铸铁连里面的女

  子一并提起,离开寝宫。

  「等一下,」紫玫喊住艳凤,「我想见见娘。师父,跟我一起好吗?」

  萧佛奴身上的麝香淡了许多,流产后的虚弱使她昏昏入睡,对有人进来毫无

  知觉。

  紫玫帮母亲盖好被子,然后坐在榻旁,一根一根理好母亲玉脸上散乱的发丝

  。

  良久,紫玫轻声道:「师父,在徒儿眼里,你跟我娘是一样的。我绣了两幅

  像,让晴晴每天看,从小我就对她说:世上最善良的是观音菩萨,最侠义的是祖

  师婆婆。」

  艳凤目光闪闪地望着紫玫,没有作声。

  紫玫抬起臻首,展颜一笑,「徒儿一生一世都走不了了。不过能让师父和师

  姐离开,徒儿还是很开心。」

  她理了理衣衫,跪在艳凤身前,认真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说道:「师父,徒

  儿求你一件事。」

  艳凤望着曾经是自己最心爱的徒弟,心内百感交集,终于点了点头。

  紫玫咬了咬嘴唇,「师父走后,徒儿也不愿再活了。但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

  --师父,求你把晴晴一起带走!」她急切地说:「如果盘查太严,你安顿了师

  姐之后再来接她也行。无论如何要带晴晴离开这里,把她抚养成人,让她替她娘

  报答您的恩情。」

  紫玫的声音哽咽起来,无论处境如何险恶,她都不曾寻死以图解脱。她曾经

  幻想过与慕容龙和睦相处,不再徒劳地抗争。只要护得亲人平安,自己的荣辱羞

  耻,她都不在乎了。然而昨日母亲所受的遭遇,却彻底打碎了紫玫的幻想。娘已

  经被他毁了,难道自己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像娘、像自己一样,一步一步陷入深渊

  吗?

  如果晴晴能跟师父离开这个可诅咒的家,她就没有任何牵挂。至于受尽淩虐

  的娘亲,这样活着还不如与自己一同去死。一切都该结束了。

  艳凤沉默移时,「一会儿让晴晴跟我走。」

  热辣辣的液体湿润了紫玫的眼睛,她深深磕下头,感激师父的承诺。当她再

  抬起头,艳凤已经离开。

  紫玫无力地跪在榻侧,头埋在母亲怀里,肩膀不住抽动。女儿是她心头最软

  的一块肉,但这时却不得不割舍。她并不肯定师父是否会善待晴晴,只好对自己

  说:无论女儿身在何处,都比留在她爹爹身边要好。而且,说不定离开星月湖之

  后,师父就会变回原来的雪峰神尼。

  她握住萧佛奴柔软的手掌,泪如泉涌,「娘,我再也见不到女儿了……我的

  心好疼……」

  圆桌上放了五副碗筷,银碟玉盏精美非凡,摆放得整整齐齐,旁边还放了一

  壶香茗。

  不用神兵利器,根本无法破开浇铸而成的铁块,艳凤吩咐白玉鹂去取玄天剑

  。

  「师父,我们真得能走吗?」取出肛洞里的小蛇后,林香远迫不及待地问道

  。

  艳凤扔开死蛇,半晌才冷冷道:「别傻了。江湖已经没有我们容身之所。」

  林香远神色略一黯然,接着又焕发出期待的光芒,「不,不用去江湖。徒儿

  跟师父、风师姐、纪师妹在乡下找间房子……养些小鸡、小鸭、小羊……就我们

  四个人……关上门,坐在院子里聊天……晒太阳……」

  艳凤似乎也被她的描述打动,许久没有作声。最后她长叹一声,用衣袖擦去

  徒儿脸上的泪水,「傻孩子,踏出宫门的那一刻,就是我们师徒丧命的时候。」

  林香远惊愕地抬起头,情不自禁地睁开失明的双眼。

  「她是要杀我们灭口呢。」艳凤道:「等皇上登基,她就是正宫娘娘。自然

  要想尽办法掩盖兄妹乱伦、母女同事一夫的丑事…谁让我们知道得太多了呢。」

  「那她为什么要骗我们?」林香远有些不相信,如果小师妹要杀她们几个,

  根本不需要这样演戏,难道自己能反抗吗?

  「她想杀的是我。」艳凤淡淡道。

  153

  放下粉盒,紫玫才留意到铜镜边缘的铭文,不由轻声念道:「千秋万岁,长

  乐未央。」

  黄澄澄的铜镜中,映出一张芳华无限的娇美面靥。哭红的眼眶可以用粉盖住

  ,然而眉头深藏的哀愁,却浓得化也化不开。

  阴霾多日的天空,难得露出一抹阳光。雪水洗过的红墙碧瓦,散发著簇新的

  光彩。这是值得纪念的日子,经过无数比死更为残酷的折磨之后,飘梅峰满门师

  徒,即将又一次团聚。

  叱吒江湖的岁月已经远去,曾经名动八表的飘梅峰诸女,未改的只有如花红

  颜。相同的躯壳下,却是截然不同的灵魂--假如还有灵魂的话。

  为了今日的聚会,紫玫刻意改换了装束。她没有穿那件胡式的裘衣,而是换

  了套素雅的宫装。衣料并非是耀目的蜀锦,而是色泽恬静的玉白缎。衣襟绯红滚

  边,绣着连绵不断的同心结,在胸前绕成心形。她也没有披那条皇后才有的五采

  朱绶,只用了条宽若手掌的素带系住纤腰。

  虽然内功被制,但紫玫的脚步仍然又轻又柔。长裙委地,宛如一株娇美婀娜

  的玉兰冉冉行来。只有腰侧两块晶莹剔透的于阗玉佩,传来阵阵清悦的脆响。

  紫玫一路走得很慢,在门外她暗暗吸了口气,才微笑着推开房门。然而她失

  望地发现,屋里只有师父和嫂嫂,大师姐和三师姐还没有到。

  艳凤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仰起脸。

  紫玫有些奇怪,朝身上一看,顿时面红过耳。她选这套宫装本是因为它款式

  素雅,没有华丽的装饰,却没留意这是件广襟绣衣。巨硕的双乳高高耸起,撑开

  襟口,肥嫩的乳球在亵衣里微微跳动,似乎要从中胀出一般,充满放荡的意味。

  紫玫连忙拉紧衣襟,匆匆走到末座,借喝茶掩饰自己的慌乱和难堪。

  艳凤仰脸看着藻井,目中的精光一闪即敛。她内息炽热如火,不畏严寒,仍

  是那幅香艳的打扮。雪乳沉甸甸又大又圆,也是难得一见的豪乳,但比起紫玫的

  尺寸还是稍有逊色。不过她胸部高挺,乳头硬硬翘起,像两根手指竖在圆润的乳

  球上,将轻薄的红纱支起两个小尖,显然连胸衣都没有穿。

  旁边的林香远静悄悄睡着了。她囚居多时,身体虚弱,刚才过度的惊喜,已

  经耗尽了她的精力。

  香茗带着一丝淡淡的甜味,紫玫却顾不得细品,「大师姐和三师姐还没有来

  吗?」

  「眉妩在陪蔡帅,少顷就到。晚华就该过来了。」

  这时候师姐还在接客?紫玫心乱如麻,大师姐、三师姐、嫂嫂、女儿……一

  个个亲人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翻滚不休。

  茶杯一动,却是艳凤亲手给徒儿添了杯茶。

  紫玫连忙敛身行礼,「谢谢师父。」

  「以后不要再叫我师父了。」艳凤放下暖壶,平静而又决绝地说:「从今往

  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牵连。」

  紫玫默然应允,今日一别,此生再无相见之理,师父师姐只能隐姓埋名,度

  此残生了,就此一刀两段未尝不可。她倒了杯茶,先长跪奉敬,然后一饮而尽。

  艳凤却没有喝这杯断绝师徒之义的清茶,她握住杯口,功聚掌心。瓷杯沙土

  般粉碎,满满的茶水却没有流出一滴,在掌中就被她的真气蒸发殆尽。

  紫玫怔怔看着艳凤将瓷粉撒在地上,心里乱纷纷理不出头绪来。艳凤若无其

  事地抬起一条白光光的玉腿,架在桌上,对紫玫惊愕的目光毫不理会。

  一股不安从紫玫心里渐渐滋长,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却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

  「娘!」清脆的童音从走廊里传来。

  紫玫浑身一震,抬腰欲起,又迟疑了一下,望着艳凤慢慢坐回椅中。「难道

  她想反悔,不再带女儿离开?…甚至会向她主子告密,好临走时再立一大功?」

  「娘,狗狗,好大好漂亮的狗狗……娘,快来看……」晴晴的笑声越来越近

  ,她似乎是用力拖着那条狗,说话间有些气喘。

  紫玫脑中蓦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莫非是大师姐?」

  刚站起身,房门就被推开。门框里显出一个小小的背影。晴晴两手握着一根

  拉得笔直的缰绳,倒退着要将「狗狗」拖进屋里。她回头兴奋地说:「娘,你看

  这条狗狗,好奇怪哦。」小脸红扑扑的,热出了一头大汗。

  紫玫芳心揪紧,顾不上答话。

  门口影子一阵晃动,伸进来一个庞大的头颅。果然是条狗。但紫玫刚松了口

  气,旋即又担心起女儿。这条狗狗果然很大,可未免有些太大了……

  那是一条猎犬,黑亮的皮毛油光水滑,极为壮硕。它身高腿长,看起来比晴

  晴还要高上几分。嘴上带着一个铁笼,嘴巴在笼内不甘地张合,雪亮的牙齿一闪

  一闪,喷出团团白雾。狰狞的眼珠恶狠狠盯着众人,喉咙中不时还发出阵阵低沉

  的咆哮,令人心悸。

  除了嘴笼,狗爪上也带着皮套,但紫玫还是放心不下,这么大的狗,万一被

  它扑上,女儿也会受伤的。

  「晴晴,别闹了。来,娘给你擦擦脸……」话音未落,捏着丝巾的纤指就僵

  住了。

  那头猎犬摇摇摆摆,走得很慢,身后像是还拖着什么沉重的物体。等它长大

  的身躯完全进入房间,紫玫终于看到了答案。

  猎犬足有小牛犊大小,毛耸耸的狗尾比紫玫手臂还粗,向上卷曲扬起,与一

  条皮毛纯白的尾巴纠缠在一起。白色的狗尾皮毛很薄,光溜溜宛如一条玉蛇。

  狗尾下赫然是一团浑圆的雪白肉体,看起来分明是一只女人的粉臀,而且是

  极美的圆臀。无论是形状还是肌肤的光泽、弹性,都是造物主的杰作。然而此时

  ,这只美臀却紧紧贴在一条黑狗臀后,随着狗臀的晃动,一摇一摆朝紫玫走来。

  先是雪臀,然后是纤腰、玉背、柔颈……一具完整的女体出现在众人面前。

  「娘,狗狗好有趣啊,一条好黑,一条好白。黑狗狗好多毛,白狗狗没有毛

  ……」晴晴叽叽咕咕边笑边说:「白狗狗长得跟人好像,要不是莺莺阿姨打它,

  它叫得跟小狗一样,晴晴还以为它不是狗狗……娘,你看它的尾巴,好奇怪啊…

  …」

  「大师姐!」紫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连忙叫道。

  「白狗狗」侧过脸,秀眉朱唇清丽脱俗,正是飘梅峰首徒,流霜剑风晚华。

  她傻乎乎看了紫玫一会儿,忽然嫣然一笑,发出两声清亮的犬吠,那根光溜

  溜的尾巴还摇了几摇。

  缰绳松开,黑犬立即停下脚步,臀部向后一送,重重顶在风晚华白光光的大

  屁股上。刚才被扯出寸许的一截肉棒噗叽一声,消失在肥嫩的臀肉中。风晚华大

  叫一声,使劲挺起圆臀。

  雪白的女体与黝黑的猎犬臀部相接,用犬类特有的姿势热烈地交合著。鲜红

  的兽根紧紧卡在女子体内,以极快的频律小幅度不停抽送,进出只在寸许左右,

  但每次都能从肉穴内挤出大量的淫液。

  夭夭的小脑袋在门外闪了闪,识趣地没有进来。

  白玉莺看着紫玫的脸色,心下冷笑不已。她故意带上晴晴,当着女孩的面,

  牵来条猎犬与风晚华交合。然后趁兽根勃起,无法拔出时,让晴晴亲手拉着这两

  条狗,好让她母亲看个仔细。此时紫玫震颤的表情,让她得意万分,险些笑出声

  来。

  紫玫目光有些呆滞地打量着大师姐。也许是长年爬行,跪伏在地上的风晚华

  ,像坐在椅中般舒适自如,甚至还有几分娜婀生姿。低垂的双乳饱满光洁,但大

  小却有不同,其中一只大了一圈,质感更加松软,应该是那只被慕容开苞的乳房

  了。

  那条奇怪的尾巴有拇指粗细,根部正接在椎骨末端,与血肉连成一体,臀上

  丝毫没有拼接的痕迹,仿佛天生一般。

  但最令紫玫惊骇的,则是大师姐的四肢。当日风晚华因白玉莺的出卖而被擒

  ,星月湖火堂长老霍狂焰惧她武功高强,将她使剑的右手齐肘砍断。然而此时,

  风晚华的双臂都被砍到肘部以上,残余的上臂不足尺许,即使伸直,乳头也碰着

  了地面。

  这一路爬来,乳尖早已沾满灰土。而双腿同样被砍到膝盖以上,只剩两截圆

  润的大腿支撑。

  「大师姐!」

  紫玫刚一迈步,一条人影风一般从身边掠过,接着胸腹一麻,软软跌坐到椅

  中。

  154

  白玉莺被艳凤的意外举动吓了一跳,她两眼骨碌碌转了一阵,最后决定静观

  其变。最好让这个蜘蛛精把紫玫弄死,然后主子再杀了这个蜘蛛精……

  她退了一步,站在门口。万一艳凤要杀人灭口,也好早一步逃生。

  艳凤托起晴晴的小脸,笑咪咪道:「白狗狗好玩吗?」

  「好玩啊,它叫得比黑狗狗好听。」

  「来,阿姨教你怎么玩。」艳凤拉起晴晴的小手,把那根光溜溜的尾巴放在

  她手中,「呶,塞到这个里面。」

  「嗯……」晴晴不情愿地撅起嘴,「这是狗狗拉屎的地方,好脏……」

  「可白狗狗会很高兴--你试试。」

  「我不。」

  艳凤脸色一板,厉声道:「拿着!」

  自从搬到新家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疾言厉色,晴晴吓得小手一颤,

  赶紧握住尾巴。尾巴里面有一根软软的骨头,那个小洞又很松,没费多少工夫,

  晴晴就把那根尾巴塞到了白狗狗屁股里面。

  白狗狗果然开心地叫了起来,又白又嫩的大圆屁股左摇右摆,顶着黑犬臀部

  用力磨擦。两个肉穴仿佛会吞咽的小嘴,将黑犬的兽根和自己的尾巴深深吞入腹

  内。

  「你想干什么?」紫玫沉下气来。

  艳凤摸着女孩的小脸笑道:「阿姨一会儿带晴晴去玩好不好?」

  晴晴懵懵懂懂感觉到祖师阿姨的异样,她怯生生摇了摇头,「我不去……」

  「哦?」艳凤瞟了紫玫一眼,「你娘可是求我,要照顾你一辈子呢。」

  听到话中阴森的寒意,紫玫禁不住颤抖起来。艳凤使的力道并不重,倘若往

  日,内息略一运转即可冲开穴道,然而此时,丹田内却空荡荡没有一丝真气。

  紫玫忽然体会到当日师父的心境,武功被废是习武之人最大的恐惧和悲哀,

  而比这更难以忍受的,则是功力还在,却无法使用,只能守着一身武功,被地狱

  吞噬。

  人兽交欢正如火如荼,黑犬昂首支体,威风凛凛,后面的女子则俯身耸腰,

  竭力奉迎。兽根从犬只腿间伸出,深深插进女子肥白的臀肉中,将两具毫不相干

  的躯体连为一体。兽根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每次拔出,硕大的肉瘤滑至穴口,风

  晚华整个人都被扯得后退,雪臀间鼓起圆圆一团红肉,几乎要撕开肉穴。

  「晴晴生得真漂亮,长大一定会是个好婊子呢。」艳凤目光闪闪地笑道:「

  一个五六岁的小婊子,像林婊子那样瞎了眼;像风婊子那样,胳膊儿腿都只剩下

  半截;再像纪婊子那样长个大烂逼……」

  「不!」紫玫失声叫道,她终于认识到自己托孤的举动有多么可笑,这个女

  人对自己已是恨之入骨,女儿落在她手中只会受尽诸般酷刑,被折磨得肢体不全

  。

  艳风狞笑道:「这样的小美人儿,肯定能招来客人。一出宫,我就找人插烂

  她的小嫩逼,让她一辈子从早到晚被操个不停,猜猜,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

  晴晴被她的目光吓得向后靠去,手指从背后扯住紫玫衣衫一角,害怕地小声

  唤道:「娘……」

  艳凤一抬手,掌心蓦地发出一股吸力,将女孩淩空抓起。紫玫悲呼一声,可

  惜手脚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从身边被人夺走。

  晴晴惊恐地望着祖师阿姨,小脸血色全无。

  艳凤狞然一笑,一手挟住晴晴,然后抬脚踩住徒儿的雪臀,一手握住兽根,

  往两边一分。

  风晚华美目圆瞪,舌头伸直,秀美的面孔痛得扭曲起来。她所受的奸淫最为

  粗暴,与犬只交合中被人取乐而硬生生拔出狗阳,已不知凡几,肉穴早已松松垮

  垮,可以轻易塞进一个拳头。但这头猎犬的兽根实在过于庞大,充血的花瓣鼓起

  足有两手合抱一团,穴口的嫩肉被完全拉平,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

  如果说艳凤对林香远和纪眉妩这两名徒弟还有几分故人之情,她对风晚华却

  毫不怜惜。手上用力一扯,啵叽一声,狗阳根部硕大的突起已被生生拔出,肉穴

  内满积的淫水泄了满地。

  风晚华浑身冷汗淋漓,两腿不停颤抖。雪白的圆臀间,那个巨大的肉洞足以

  让两手相握塞入,艳红的肉壁翻出寸许,花心外露,用肉眼便能看到花心的蠕动

  。紧接着,无力收拢的穴口鲜血涌现。

  「大师姐的手脚是怎么回事?」紫玫没有哭泣,也没有徒劳地叫喊,她隐约

  察觉到艳凤对神智已失的大师姐下此毒手,似乎别有用意。

  金环叮当作响,艳凤得意地抬起一只玉足晃了晃,「这些徒儿里面,最孝顺

  的就是这条母狗了。她把用不上的肘骨、膝骨都孝敬了师父。」

  紫玫明白过来,当日艳凤四肢关节粉碎,还是用了大师姐的肘膝骨才得以迅

  速复原。

  艳凤自然知道紫玫从小崇拜的就是大师姐,她像是故意要激怒紫玫一般,抬

  脚伸入风晚华臀间。

  性器惨遭重创的风晚华仍趴在地上,因为臂短腿长,不需作势便是雪臀高挺

  的模样。

  圆润的臀丘被远远挤开,似乎裂成两半,中间则是一片血泊。热血浸透了花

  瓣,大腿内侧被染得殷红,一道道鲜血汇在腹下,顺着白嫩圆润的阴阜流到地上

  。弯曲的狗尾还插在肛内半尺深浅,她手脚都只剩下半截,如果没有人帮忙,根

  本无法拔出。

  肉穴已经灌满鲜血,艳凤玉白的足尖一点,便被染得通红。她笑吟吟看着紫

  玫,玉足慢慢前伸。先是脚趾,然后是略宽的脚面。柔软的脚掌踩着翻卷的嫩肉

  ,越进越深。只见鲜血不住溢出,不多时大半只纤足便钻进雪臀。

  艳凤仍不满足,她绷紧足尖,不顾相依为命多年的爱徒悲鸣不已,硬把足跟

  也塞了进去,直到脚踝触到穴口,整只脚都没入风晚华体内,才停下来。

  雪白的玉腿笔直插在臀间,脚胫被溢血的肉穴紧紧包围,凄艳无比。接着艳

  凤示威般的一勾脚尖,在娇嫩的肉穴拧了半圈。

  风晚华下体剧痛,连内脏也似乎被那只纤美的玉足生生拧碎。接着艳凤脚一

  挑,将残缺的美体翻转过来。

  风晚华短短的四肢在空中挥舞,哀叫连声。纵然此时,她的叫声也也只有两

  分像人,却有八分似犬。

  四肢的伤口早已愈合,没留下任何疤痕。光洁的下腹被微微突起,几乎能看

  到脚尖的形状。两截大腿无法合拢,只能左右斜分,竖在娇躯下方。

  此时才能看清她的双乳,左边那只乳头翻起,露出被无数人光顾过的乳洞,

  整只乳房因为频繁地蹂躏而大了许多,又软又松。她柔颈用力支着地面,试图翻

  过身子,但深入腹内的脚掌却将她牢牢踩在地上。

  艳凤抖着踝上的金铃,准备凝力使个朝天蹬,将她的身体整个挑过头顶,捅

  穿她的子宫--在紫玫面前先把自己的首徒活活折磨至死。

  白玉莺也是手段毒辣之辈,慕容龙修炼还天诀时,姐妹俩负责处置那些鼎炉

  ,前后也虐杀过不少女子。但艳凤这样的残忍,连旁观的白玉莺也暗自心惊。

  艳凤将脚掌又往里送了送,捅得风晚华惨叫连声,这才挺直玉腿,缓缓上抬

  。

  白皙的小腹像孕妇般鼓了起来,显出脚趾的形状。风晚华残肢软垂,玉户被

  撑到难以置信的宽度。夭夭在门外踮着脚尖看得清楚楚,但他从小在星月湖长大

  ,对这种血腥早已习以为常,反而有些兴奋。

  紫玫俏目喷火,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即使与她同归于尽也在所不

  惜。

  艳凤像是怕她恨得还不够,抬手又握住女孩滑软的小腿,向上提起。小裙子

  滑落下来,露出粉嫩无比的光腿玉臀。晴晴又羞又怕,扁着嘴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

  「小丫头,有什么好哭的?等阿姨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哭吧。跟着阿姨,晴晴

  的小嫩逼就有得忙了……」艳凤手掌按在女孩光洁的下腹,指尖朝细细的嫩缝内

  探去,又说道:「你外婆、你娘,都是不要脸的贱货,你也是呢。」

  紫玫两眼被怒火烧得通红,女儿每一次挣扎和哭叫,都牵动了她所有的感官

  ,心头像刀割一样抽动。

  忽然间,腹内隐隐一震,散落在经络间的真气百川归海般涌入气府,接着丹

  田中气轮疾转,化真散的药力竟然不翼而飞。紫玫顾不得多想,蓦然发出一声清

  啸,真气势如破竹地冲开穴道,接着周身红光大盛,宛如复活的凤凰般振翅而起

  。

  艳凤脸色大变,她应对奇速,抬脚抖开风晚华,足尖毫不停顿地直点紫玫胸

  口,想趁她刚刚恢复功力的时机,先一步把她制住。

  电光火石间,凤凰真气已运行一周,紫玫玉体红光内敛,转入第九层凤清紫

  鸾,她左手一封,挡住艳凤滴血的玉足。真气相交,「蓬」的一声闷响,艳凤箭

  矢般倒飞而出,在门边留下一篷血雨,显然已负了伤。

  155

  白玉莺骇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面无人色地抖个不停。

  紫玫带着一股异香从她身边掠过,迳直朝艳凤追去。晴晴还在艳凤手上,一

  旦让她逃到宫外,后果不堪设想。

  艳凤落地时脚下一歪,几乎跌倒,她一鼓真气,飞身掠上三丈高的宫宇。但

  紫玫动作比她更快,在空中一折腰身,倏然抢过数丈,只以半步之差掠上大殿。

  艳凤自知轻功远逊紫玫,当下翻身钻到檐下,抬掌拍开窗棂,在梁间一晃,

  从另一侧破窗而出,接着穿过一条长廊,时东时西奔了片刻,然后直奔宫门。紫

  玫在后穷追不舍,一红一白两条人影疾若流星,转眼便消失在重重宫墙殿宇之间

  。

  林香远惊醒过来,失明的眼睛一眨一眨,茫然倾听着周围的动静。风晚华股

  间鲜血长流,昏厥在地。夭夭屏住呼吸,胆战心惊地扒在门边看着室内。

  宫室寂无声息,案上五幅碗筷纹丝未动,只有那壶香茗的壶嘴中,一缕白气

  袅袅升起。

  白玉鹂刚拿着玄天剑走到阶前,忽见艳凤披头散发地疾奔而至,一边跑一边

  尖叫:「皇上小心!」

  正在殿内批阅奏摺的慕容龙闻声一惊,立即抢出,正迎面撞见紫玫。他展臂

  挡在廊间,叫道:「紫玫!」

  紫玫一言不发,劈掌朝慕容龙面门击去。还隔着尺许,炽热的掌风便刮面作

  痛。慕容龙不敢大意,连忙沉肩错掌,化解了这来势凶猛的一掌。

  眨眼间两人便交了三招,眼看艳凤已掠出百余丈,要不了多久便闯出宫城,

  紫玫急火攻心,一个旋身抢过白玉鹂手中的玄天剑,连鞘朝慕容龙刺去。她一心

  救回女儿,这一剑使上了十成力道。

  慕容龙面沉如水,左手下扣,一把抓住剑鞘,右手反掌挥出,扫向紫玫肘弯

  。紫玫只剩一条左臂,武功大打折扣,根本无法招架,只好握着剑柄,侧身闪避

  。

  慕容龙夺过长剑,只听一声龙吟从掌中传出,接着眼前光芒剧盛,脱鞘的玄

  天剑游龙般昂起,在空中略一停顿,带着遍体银光没入胸膛。三尺六寸的剑锋透

  胸而过,直没至柄。慕容龙胸前背后血如泉涌,他忘了运功止血,只死死看着自

  己最心爱的女人,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怨恨。

  紫玫怔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她一顿足,腾身跃起

  ,将玄天剑留在慕容龙胸中。

  蔡云峰护着一顶小轿,打马直入宫城。进入宫门,他敲了敲马鞍,「到了。

  」

  轿帘掀开一角,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怅然望着皇宫。

  「见过少夫人就能离开了。」

  纪眉妩幽幽叹了口气,「终于要离开了。」

  「那些金银你收好,跟尊师找个地方住下,好好度日。」

  纪眉妩点了点头,眼波微转,低声道:「这些年,多谢你的照顾了。」

  蔡云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纪眉妩咬住红唇,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半晌,还是流了下来,「奴家贱躯已经

  脏透了,今生无以为报,只有来生……」

  说话间,一道人影如飞而至。「接住公主!」艳凤将一个女孩扔了过来,落

  处却在三丈之外。

  蔡云峰顾不得多想,立即飞身离鞍,猿臂舒展,稳稳接住少夫人的女儿。

  紫玫距艳凤不过丈许,当下抛开艳凤,半空中虚劈一掌。蔡云峰胸腹空门大

  露,被这一掌击得喉中鲜血狂喷,重重掉在地上。

  紫玫右袖一卷,夺回女儿,她颤抖着摸摸女儿的小脸,发现她只是被封了穴

  道,落地时又掉在蔡云峰胸口,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蔡云峰口吐鲜血,两眼却目不转睛地望着紫玫。六年了,终于又一次离少夫

  人这么近。她还和从前一样美,像飘落凡间的仙子……他不期然想起第一次相见

  的情形,「你长得好高哦,我嫁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眼睛从女儿身上移开,紫玫的眼神顿时冷厉起来,她素手一翻,重重拍在蔡

  云峰胸口。

  「紫玫!」纪眉妩尖叫道。

  蔡云峰胸骨尽碎,他努力抬起手,想抱住胸前那只纤美的玉手。然而那只手

  很快离开了。他手掌僵在空中,嘴角慢慢露出一丝苦笑。

  纪眉妩跌跌撞撞冲了出来,抱住蔡云峰的头颅怔了半晌,然后发出撕心裂肺

  的悲号。

  紫玫无暇顾及师姐的异状,她刚直起腰,日月双钩便闪电般袭来。紫玫赤手

  空拳,无法抵挡神兵的锋芒,只好仗着绝世轻功左躲右闪。

  艳凤嘴角兀自挂着血丝,手下却狠辣异常,浑不似受过内伤。玉白的钩体在

  她内力摧发下变得血红,攻势直如暴风骤雨,但八成以上的攻势却是对准紫玫怀

  中的女孩。

  燕军铁骑纷纷赶来,围着宫门摆开阵势,虽然未得到格杀的命令,不少人已

  经搭上羽箭,将铁弓拉成满月。

  百余招一过,紫玫心神渐定,眼见日钩从艳凤腰侧闪出,又一次击向女儿,

  她抢先一步,斜掌劈在钢索中间。贯满真气的钢索像一条蛇被拦腰斩断,前半截

  垂了下来。

  不等日钩垂地,艳凤手中的月钩又射了出来,但毕竟慢了少许。紫玫抓住这

  一瞬间的时机,飞身掠向宫墙,只要让她展开身法,再多的铁骑也无法阻挡住她

  的离去。

  近千军士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去,但没有一个人想起放箭。白衣下是一对小巧

  精致的鹿皮小靴,靴口却是如雪的肌肤。从下看去,两条脂玉般的美腿,光溜溜

  笔直伸入裙中,竟然没有亵衣掩体。

  跃起三丈,眼看就能够到宫墙,紫玫丹田内猛然一震,疾转的气轮如同出现

  时一样,毫无征兆地消失了。蓬勃的真气轰然消散,再把握不到一丝一缕。

  紫玫仰面摔在地上,她艰难地侧过脸,只见一对套着金铃的玉足渐渐走近,

  接着眼前一黑,被人用重手法封了穴道。模模糊糊中,怀里的骨血被人生生夺走

  。她用尽全身力气,叫喊着伸手去抓,但落在旁人眼里,她只是低低呻吟着,手

  指微微抖动。

  为什么会是这样?失去意识前,紫玫茫然问道。

  无论真的也好,装的也好,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连坐在慕容龙腿上的艳

  凤也是一脸严肃。

  她两腿一字劈开,横跨在慕容龙腰间,肥厚的肉花完全展开,不仅将巨阳整

  根吞入,甚至把肉棒根部的触手也一并裹住。虽然爱煞了主子在体内抽动的感觉

  ,但此时艳凤却不敢乱动。在肉穴深处,她的花心正顶着龟头,任主子榨取自己

  的阴精。

  慕容龙面色灰白,大量的失血使他疲不能兴,而更深的伤口则在心底。

  在场诸人众口一辞都说紫玫突然恢复功力,暴起发难,要带着小公主逃走。

  幸好艳凤奋不顾身拚死拦截,终于在宫门前挡住少夫人,并趁乱将她制住,但蔡

  长老却被少夫人当场击杀。

  艳凤满脸潮红,两手伸到亵衣下,捏住长长的乳头又拧又揉。久违的充实感

  又一次充满肉穴,让她的情欲迅速攀至顶峰。肉棒微微的跳动无法满足她的饥渴

  ,艳凤禁不住挪动肥臀,用肉壁磨擦巨阳每一个细小的突起。

  「贱人!」慕容龙一声怒駡,猛然翻身压住艳女,在她淫靡的肉体上,疯狂

  地挺弄起来。

  艳凤花容失色,以为主子看出自己做的手脚。看清慕容龙的神情,她才松了

  口气,连忙挺动下腹,迎合主子的狂抽猛送。

  慕容龙两眼死死盯着空处,额头青筋暴出。紫玫一再的背叛深深刺伤了他的

  自尊,所有的妥协、退让,为改善彼此关系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她竟然还

  要逃,还要离开,还要杀死自己……

  鲜血渗透层层白布,在胸前绽出一朵硕大的血花。但没有一个人敢劝阻陷入

  疯狂的慕容龙。

  叶行南铁青着脸,坐在椅中纹丝未动。他想不通凤凰宝典何以有如此神效,

  竟然能逼出化真散;更想不通紫玫为何会在师父、师姐还没有离开的情况下,就

  要逃走--她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

  于公于私叶行南都不希望紫玫离开。他不忍看到紫玫带着女儿流浪江湖,过

  着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饱受风霜之苦。况且谁都看得出,他们两人已经情苗深

  种,只有一方抛开一切,融入对方,才是最好的归宿。也正是因为这个一点,叶

  行南才不顾紫玫的哀求,将她所有的亲人一一改造成性奴和淫器,好让她死心。

  至于兄妹乱伦,星月湖难道还少吗?再背德的不伦之事,他也见过。他相信

  ,假以时日,什么心结都能解开。

  然而此时,叶行南手心里却满是冷汗。他太清楚慕容龙了,一旦被愤怒冲昏

  头脑,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叶行南暗道:只要他们两个能和睦相处,即使要用

  他的头颅当药引,也可以商量……

  乌云密布,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156

  华灯初上,太后寝宫群美环伺。

  鲜血染红了慕容龙胸前的纹身,但他恍若未觉,俊目赤红地狠狠操弄身下的

  艳女。艳凤浪叫连声,被巨阳狂捅的肉花红肿得几乎发紫,仿佛要滴出血来。

  白氏姐妹立在门旁,一脸的沉痛,像是为主子受伤而悲伤。至于心里究竟如

  何,那就不知道了。

  风晚华趴在角落里,两截大腿不自然地撇开。被艳凤重创的下体简单止了血

  ,但仍是血肉模糊的惨状。

  林香远感觉到事情发生了变故。假如没有梦想,日子会照样痛苦的过下去。

  但有了梦想,却又飞速破灭,这种心情的起落,使她肝肠寸断。想到自己终生再

  无法离开星月湖,直到被人活活操死为止,林香远又惧又恨。她为自己的不幸而

  痛哭,更诅咒导致这一切的元凶。

  纪眉妩失魂落魄地靠着柱子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玉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掌

  上的鲜血正一点点干涸。竟然是她杀了他……多好笑的误会啊。

  夭夭看来看去,觉得还是这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但哭笑都没有声音的女人

  最无害,便躲在纪眉妩身后。

  萧佛奴躺在床榻内侧,她面若桃花,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在肉花中直进直出

  的巨阳,不觉下体又湿了。

  晴晴小鸽子一样蜷在观音婆婆柔软的手臂上,挂着泪珠睡着了。

  华丽的宫室内处处珠光宝气,异彩闪烁。比珠宝更夺目的,则是这些女子的

  美貌。无论是香艳柔媚的美妇,还是妖冶淫荡的艳女,无论是辣手摧残过的名花

  ,还是蓓蕾未绽的稚女,每一个都是举世难得的尤物。

  然而堂间那个白衣女子,虽然还在昏迷中,不言不笑,却已占尽风流,使群

  芳黯然失色。

  她静静躺在一张黑漆木案上。白衣纤尘不染,但仍不及它所包裹的玉体雪白

  动人。如丝秀发披散开来,光洁的玉脸娇美无俦。眉如新月,唇若朱涂,呼吸间

  幽香四溢。小巧的下巴微微翘起,显示出不同寻常的倔强。

  细白的柔颈下,一对浑圆的玉乳丰满异常,随着低柔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

  轻轻一碰,鼓胀的乳球就会爆裂,流出香浓的液体。

  衣袖下,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纤手柔若无骨,衬着黑色的漆底,宛如

  晶莹剔透的玉雕。腰肢又细又柔,虽然平躺案上,但微翘的圆臀使她纤腰悬空,

  隔着衣物还能看到优美的曲线。玉腿并紧笔直伸出,裙底露出两只洁白香软的玉

  足。

  一只大手粗暴地打碎了玉人的静谧。慕容龙抓住衣襟向两边一分,然后向下

  一把拽到腰间。紫玫惊醒过来,她伸手想掩住自己赤裸的香乳,手臂却纹丝未动

  ,她依稀看到室内还有别人,不由叫道:「你干什么!不要……」

  慕容龙动作极其粗暴,他一把扯断紫玫腰间的素带,哧哧几把紫玫的外衣、

  内衣、胸衣连撕带扯剥了个尽光。

  紫玫急促地喘着气,一边咬紧牙关掩饰自己的慌乱,一边倔强地说道:「你

  想怎么样?」

  慕容龙嘴角溢血,那一剑刺伤了他的肺叶,刚才激烈的交合牵动伤势,又开

  始咯血。

  「叶行南!」他暴喊道:「取刀来!砍掉这个贱人的手脚!」

  紫玫俏脸猛然失去血色,她怎么也不相信哥哥会对自己做出如此残忍的事。

  叶行南白须剧颤,抓起一只玉瓶砸得粉碎,咆哮道:「你疯了!」

  慕容龙恶狠狠回过头,血红的双眼凶光闪动,显然已经被怒火和恨意烧得失

  去理智。

  叶行南闪身挡在紫玫身前,对慕容龙喝道:「你急火攻心,先服一味山丹百

  合,清神驱邪……」

  「滚!」慕容龙一把将他推开。

  叶行南叭的打开木匣,挑起两枚银针朝慕容龙印堂、人中朝去,想制住他的

  狂燥。

  银针刚刚飞出,就被一股劲力吸走。艳凤亲昵地抱住叶行南的手臂,将银针

  丢进匣中,娇笑道:「护法切莫动怒,皇上既有旨意还是听从的好。」

  叶行南挣动着厉声道:「畜牲!敢伤着玫儿!老夫跟你没完!」

  慕容龙愣了一下,神医这么袒护紫玫,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但这点惊愕旋即

  被属下抗命的气恼所淹没。

  艳凤趁机夺过叶行南手中的木匣,递了过去,「皇上,刀来了。」

  慕容龙随手抓起一把利刃,拉起紫玫的左手,便待切下。握住柔滑的手腕,

  慕容龙眼里忽然迸出泪花,「贱人!」他大叫一声,刀锋刺进香肩。

  「你……你……」刀锋似乎划进心底,紫玫心头剧痛,不禁泪下如雨。

  鲜血从刀锋流出,顺着雪白的香肌蜿蜒而下。

  「住手……」叶行南哑声道:「我来……我来……」与其被他粗暴地横切造

  成无法挽回的伤害,不如自己动手。

  见到妹妹的鲜血,慕容龙似乎冷静了一些。他松开利刃,站在一旁冷冷看着

  紫玫。

  「拿……拿麻沸散来……」叶行南没有了往日的冷静,就像一个面对惨事的

  普通老人那样慌乱。

  「不用。」慕容龙冷冷道:「我中剑的时候可没有人给我使麻沸散。」

  「好……好……」叶行南老泪纵横地点着头。他用繁复之极的独门手法,一

  一封住紫玫肩头的穴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经络血脉的走向,如果必须截肢,他

  宁肯亲自动手。其他任何人,他都不放心。

  紫玫唇瓣冰雪般透明,「你不在乎我有没有手脚?」她低声问着面前的男子

  ,「你不在乎我会不会动,会不会难受……你不管我会怎么想,只要我整天躺在

  一个地方,高兴的时候就来操我,把你肮脏的东西插到我身体里面,让我给你生

  孩子--是不是!是不是!」紫玫泪流满面,嘶声叫道。

  「是!」

  周围的女子一阵颤抖,都被慕容龙的暴喊吓住了。连昏厥的风晚华也被惊醒

  ,瑟缩着躲进墙角。只有萧佛奴还是一脸微笑。她温柔地看着晴晴,柔声道:「

  玫儿快快长大,好伺候龙哥哥的大鸡巴……」

  紫玫凄然笑道:「原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只需要我有逼给你操,有子

  宫给你生孩子……慕容龙!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恨你!」

  艳凤握住利刃,暗暗在伤口中搅了搅,待紫玫俏脸扭曲,这才拔出放到叶行

  南手中,「快些动手吧,不然皇上再下旨,把她的舌头割了……」

  叶行南目光一厉,颤抖的手指顿时稳如磐石。他将紫玫的手臂举过头顶,刀

  锋从腋窝上方刺入。仿佛切开凝脂,白嫩的肌肤乍然分开,留下一道整齐的伤口

  。

  虽然叶行南封住了她的穴道,甚至还用银针刺穴来减轻痛苦,但紫玫还是痛

  得娇躯乱颤。光洁的肢体不住痉挛,肌肤寸寸绷紧。

  叶行南并非直接切断手臂,而是沿着筋络,将整条左臂完整地取下,保留了

  骨骼的完整。这势必加大紫玫的痛苦,但考虑到以后,这些痛苦不能不受。这时

  的叶行南已经回复其神医本色,不再为感情所左右,屏息凝视地做下堪称自己生

  平最完美的一次截肢。

  艳凤有意无意地按住紫玫的臻首,向左侧微斜,让她看着自己的手臂如何离

  开躯体。

  寒光凛冽的刀锋在肩头时起时落,雪白的肌肤油脂般分开,露出鲜红的肉体

  。与伤口的深度宽度相比,鲜血流得并不多,但痛楚却不因此而减少。

  紫玫美目圆睁,自己的血肉一点点被切开,剥离。没有了手,也没有了脚,

  自己连坐都坐不起来。娘的下场已经够惨了,可自己比娘更惨……只剩下躯干的

  肉体,没有手脚的怪物……除了被人淫辱,生命再没有任何意义……

  绷的一声,肩头猛然一松,手筋已被利刃挑断。紫玫额头冒出冷汗,她咬紧

  嘴唇,在剧痛中用凄厉的声音颤声道:「慕容龙…我恨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诅咒燕国灭亡…慕容氏子孙下场…比姚氏…更惨……那些孽种…代代为奴…

  世世为娼……」

  格的一声轻响,臂骨脱出,一条白藕般粉嫩的玉臂掉落下来,肩头留下个碗

  口大小,血肉模糊的伤口。紫玫傻傻望着自己的手指,唇角忽然流出一缕腥红。

  叶行南不动声色,先用银针刺穴,给紫玫活血,然后迅速缝合肩头的伤口。

  片刻工夫,肩头那条柔美的手臂便不再有丝毫痕迹,只剩下一团被缝合成圆形的

  软肉。

  白氏姐妹、纪眉妩、夭夭都看呆了,连林香远都感同身受地战栗不已。室内

  寂无声息,只有艳凤兴奋的呼吸声分外刺耳。

  「玫儿!玫儿」榻上突然传来萧佛奴的惊叫。她焦急地摇晃肢体,两眼直直

  望着晴晴。

  女孩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脸蛋涨得通红,似乎憋得透不出气。

  众人这才想起她的穴道还未解开,叶行南连忙飞身上前,在她身上连拍数记

  。

  晴晴哇的哭了出来,「娘!娘!」

  紫玫像被针扎住般浑身一颤,「别让她看!」

  「娘!你的手--」叶行南干瘦的手指点在晴晴颈侧,截断了她的哭声。纪

  眉妩撑起麻木的身体,将女孩抱在怀中。晴晴满脸是泪,颈侧一点鲜红,却是母

  亲的鲜血。

  157

  叶行南冷冷看着慕容龙,慕容龙瞳孔微微一收,接着恶狠狠地瞪过来。

  叶行南面无表情走到紫玫身下,提起一只玉踝向外推去,紫玫两腿一竖一横

  ,摆成直角,大片大片的雪白印在案上,肌光肤色莹白夺目,如梦如幻。

  艳凤抱起紫玫玉腿,轻佻地抚摸着笑道:「好美的大腿哦,这么嫩这么滑,

  摸起来好舒服……」

  手指在紫玫大腿内侧划着圈子,一直摸到腹股沟处。紫玫像被毒蛇爬过般,

  肌肤上泛起一层肉粒。紧张和剧痛使她感到眩晕,眼前阵阵发黑。但艳凤的手指

  触到秘处的嫩肉时,紫玫猛然睁开眼,咬牙切齿地骂道:「贱婢!」

  艳凤美目一瞪,两指伸出,想拈住那片娇嫩的花瓣。

  叶行南手指一翻,利刃倏忽递出,若非艳凤手缩得快,这一下便要切掉她两

  根手指。

  艳凤连忙退到一边,小心地察看主子脸色。慕容龙抱肩而立,脸色阴沉。其

  实他也几乎支撑不住,紫玫那一剑贯胸而入,伤势极重。但他还要看,看着心爱

  的妻子变成一截光秃秃的肉体。这样,她就该死心了吧……

  叶行南略一犹豫,刀锋再次刺入肌肤。重修关节难度极大,但如果成功,恢

  复后根本看不出曾经受过伤。而且,这样伤口会好看一些……

  紫玫仿佛一只青蛙,凄惨地敞开玉体供人解剖。刀锋沿着腹股沟随势直下,

  一路香肌翻卷,鲜血涌动。她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把银牙咬得格格作响。

  腿筋断开,整条腿似乎失去份量,变得像羽毛一样轻,轻得能随风飘走。

  叶行南握住她一只脚踝,慢慢旋转着将大腿根部切开。那条玉腿被扯得笔直

  ,先斜斜伸向体侧,切开大腿内侧;然后向上仰起,沿着雪臀边缘切开;接着足

  尖指向另一侧,那是切到大腿外侧了。紫玫望着自己的脚尖,发出断断续续痛叫

  。她的视线被乳球挡住,只能从腿脚的转动和刀锋的走向,得知下肢的情况。

  她没有看到的是:玉腿根部被剖开手掌宽的伤口,深可见骨。随着大腿的旋

  转,花瓣开了又合,被扯得不住变形。腿根的伤口时开时合,不断挤出鲜血。小

  腹的肌肤还不时痉挛,而玉腿已经平静,不再有丝毫挣扎。腿中的血液渐渐沥尽

  ,肤色越发白净,纤足几乎变得透明。

  紫玫的叫声越来越低,每当她濒临昏迷,艳凤都会给她输入一道真气,让她

  能始终清醒地感受到一切。

  当艳凤又一次输入真气时,刀锋也开始伸向关节,准备剜出腿骨。紫玫已经

  分不清什么地方在痛,秋水般明媚的秀眸仿佛蒙了一层轻纱,透出凄朦的痛楚。

  当刀尖撬到腿骨,紫玫胸前一胀,乳球顶端那只殷红的乳头,忽然喷出一股

  乳白的液体。她微弱地喘着气,眼看着乳汁滑过乳头乳晕,在香软圆润的乳球上

  纵横流淌。

  与此同时,紫玫股间微颤,另一股液体从花瓣间溅出,混着鲜血流到案上。

  乳汁、尿液、鲜血,一刻钟前还娇美如花的玉人,此时却像一个被人毁坏的

  玩具,手脚都被扔到一旁,残缺的躯干也沾满污渍。

  紫玫眼中光芒渐渐消散,她无力地喃喃道:「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

  说着紫玫唇角一阵抽搐,又一次休克过去。

  艳凤抬手想把她拍醒,却被慕容龙拦住。他望着玉人仅存的右腿,冷冷道:

  「切掉!」话刚说完,一口鲜血便呛了出来。

  两天内,紫玫醒过来三次,每一次都是刚睁开眼又陷入昏迷。

  叶行南守了两天两夜,傍晚时再也支撑不住,才回去休息。两天时间,他的

  头发已尽数变白,仿佛老了十年。

  纪眉妩留下来照料紫玫。为了方便,众人都住长乐宫的太后寝宫内。萧佛奴

  住在侧室,晴晴和夭夭的小床也这里。最华丽的主室让给了紫玫。东西厢房,分

  别住着艳凤、白氏姐妹。风晚华和林香远则被丢在白氏姐妹住室下面那间地窟里

  --对她们来说,这是难得的恩典。

  半夜时分,纪眉妩突然醒来。她习惯性地探入秘处,一边揉拈,一边朦胧入

  睡。自从被焚情膏改变身体以来,她每天都需要十余次高氵朝,才能平息欲火。

  往往半夜她还周旋在数个男人之间,对通霄达旦的奸淫早已习以为常。挑逗片刻

  ,她拿出一条汗巾塞在股间,将淫液拭抹干净。

  纪眉妩收起汗巾,不经意地朝榻上看去,却看到一对寒星般的微光--紫玫

  竟然睁着眼睛。

  纪眉妩连忙起身,一边剔亮银烛,一边披上衣服,匆忙走到榻前。紫玫果然

  醒着,也许是被她手中的烛光刺痛眼睛,眼珠还微微转了转。

  「怎么不叫我?」纪眉妩柔声道。

  「我不知道自己醒了。」紫玫只看到无边的黑暗,分不清是梦是醒。

  听到她的声音又干又哑,纪眉妩连忙调了杯蜜水,一匙一匙喂给她喝。

  紫玫喝了两匙,摇了摇头不愿再喝。她只问了一句,「三师姐,这是真的吗

  ?」

  纪眉妩无法回答,只好点了点头。

  紫玫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纪眉妩等了许久,悄悄灭了灯烛,又帮紫玫拉了拉被子。看到师妹的身体只

  剩下短短一截躯干,纪眉妩眼圈不禁发红。同门中,小师妹是最顽皮的一个,从

  来都没有安静的时候。可这一次,她不得不安静了。

  天色微亮时,纪眉妩突然被一阵响动惊醒。

  紫玫泪流满面,像一尾搁浅的鱼,拚命扭动躯干。残缺的肉体仿佛永远不能

  移动的囚笼,将灵魂禁锢其中。一个鲜活的生命,从此变成一段的肉体,无论生

  死都不能自主。紫玫嚎啕痛哭,一遍又一遍徒劳地举起不存在手臂。

  纪眉妩只能抱着她,呼唤着她的名字,直到她不再挣扎。

  纪眉妩帮紫玫擦过脸,坐在榻旁,一把一把慢慢梳理她的秀发。

  「不用梳了。」紫玫的声音异常平静。

  纪眉妩顺从地放下梳子。两人一坐一卧,谁都没有作声。良久,纪眉妩突然

  轻声问道:「为什么要杀他?」

  「嗯?」紫玫不明白她的话。

  「为什么要杀蔡大哥?」

  「蔡大哥?蔡云峰吗?我只恨自己没能多杀几个妖……」紫玫脸上一热,才

  警觉到师姐竟然在流泪。

  纪眉妩泣道:「他对你那么好……」

  「他……那天他还去找你……」

  「他是怕我们无法安身……蔡大哥跟我在一起,说得最多的就是你。他问你

  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什么事最开心……不管什么事,只要是跟你有关的

  ,他都喜欢听……他对我们很好,照顾我,帮我……那天还拿了好多金银……可

  你……为什么要杀他?」纪眉妩泣不成声。

  紫玫怔了许久。蔡云峰的相貌她已记不起来,只记得很高……没想到多年前

  的一个玩笑,竟然会让那个高大的汉子至死不忘。半晌,她喃喃道:「我真该嫁

  给他……」

  叶行南亲手熬了汤药,又亲手喂她喝下。为了给紫玫治伤,诸般珍稀药材叶

  行南都毫不怜惜。玉蟾、仙芝、雪莲、玉髓……这些百年难遇的药材,让紫玫当

  饭一样吃。再加上停止使用化真散,真气疗伤犹胜药物,不过半月时间,伤口已

  经渐次痊愈。

  慕容龙一次都没有来过,艳凤也不见踪影,只有晴晴时时跑来。也不知别人

  是怎样给她解释的,晴晴对母亲的残躯不再恐惧。对于不可思议的事物,小孩子

  往往比成人接受得更快,女孩很快就习惯了母亲没有手脚的样子。

  这天晴晴站在紫玫身边,小手背在身后,嘟圆小嘴,小鸡啄米一样,在母亲

  脸上亲著。

  「就这个样子,小鸟吃着吃着,就走过来了。」

  夭夭像个女孩那样皱皱鼻子,「你好笨,拉绳子都不会,让小鸟都跑了。」

  「我才不笨呢,是你站起来小鸟才跑的。」

  两个孩子容貌有八分相近,又都是女孩装束,看上去就像一对玉雪可爱的小

  姐妹。她们俩吱吱喳喳说个不停,紫玫悄悄闭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泪。

  一双柔软的小手伸过来,围住脖颈,女儿滑嫩的小脸贴在她脸上,「晴晴喜

  欢娘……」

  158

  黄昏,紫玫又一次从哭泣中醒来。泪水沾在脸上,又湿又冷,可她无法擦拭

  ,只能等那些冰冷的液体慢慢干涸。纪眉妩不在房内,宫里静悄悄没有一点声息

  。

  朦胧中,一个女子妖妖娆娆走了过来,浓香扑鼻。

  「哟,娘娘在哭呢……」艳凤托起她的下巴,笑吟吟欣赏玉脸上未干的泪痕

  。

  紫玫霍然睁开眼睛,透出无比的恨意。这一切,都是这个毒妇做的手脚。

  「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艳凤得意地笑道:「你不是想死吗?这下死都

  死不了呢。明白了吧,小丫头,你还嫩着呢!」

  原来每次送化真散逼紫玫服用,艳凤都会留下暗地留下一点。她当日以一线

  之差未能解除化真散,但知道化真散本身就是它的解药。那天她连给紫玫斟了几

  杯茶,并非顾念师徒情分,而是把这一点点的药物混在茶水中,暂时解开了化真

  散的药力。然后她千方百计激怒紫玫,掳走晴晴,使紫玫不顾一切地踏入她的圈

  套。

  慕容龙的受伤和蔡云峰的死,倒是出乎艳凤的意料,更没想到的,则是主子

  会砍断她的四肢。这样的结局,着实令艳凤喜出望外。

  「是不是想主子的大肉棒,急得哭了呢?」艳凤手伸到腹下,隔着红纱揉搓

  着秘处的嫩肉,淫态十足地腻声道:「主子天天跟我恩爱,顾不上理你呢。」

  艳凤抬起一条白生生的大腿,踩在榻上,掀开红纱,把肥嘟嘟的性器放在紫

  玫眼前,恬不知耻地掰开充血的花瓣,勾着穴口一边掏摸,一边浪声道:「主子

  的大肉棒又粗又长,一下就把奴家的逼撑满了--操得我好爽,」

  边缘发黑的花瓣在艳凤指下滑来滑去,不多时便淫汁四溢。

  「……花心都被主子的肉棒捣碎了……主子操得我两腿发软,爬都爬不起来

  。」

  艳凤绘声绘色地述说两人交合的细节,说到兴高采烈的时候,忽然一伸手,

  将沾满黏液的手指塞到紫玫嘴中。

  紫玫一下愣住了,没等她有所动作,艳凤已经飞快地收回手指,意犹未尽地

  将淫液弹到那张姣丽的玉脸上。

  淫液抹在唇瓣上,闪着亮晶晶的水光。紫玫不敢合嘴,也无法擦拭。她这时

  才开始体会到没有手脚将遇到的戏弄,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骂啊?怎么不骂呢?你现在除了嘴巴,还有什么能动的?凤凰宝典第九层

  ,比我还厉害,真了不起呢……可又有什么用?谁都可以往你脸上撒尿呢!大奶

  贱货!」艳凤一把掀开锦被,暴露出残缺的躯体。

  柔美无瑕的手臂消失了,肩头像从未生过手臂一样,只有一层白皙的皮肤。

  下肢被两团浑圆的肉丘所代替,三角形的小腹光滑如镜,原来位于身体最隐秘部

  位的秘处,却成为身体的底缘,在玉体末端吐露芬芳。

  整具娇躯像一个玲珑有致的花瓶,横陈榻上。纤腰圆臀依然是曲线动人。失

  去了手臂的衬托,肥嫩的圆乳愈发巨硕,颤微微挺在躯干中央,摇摇欲堕。

  艳凤一阵光火,抓住紫玫的乳球把她提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接触紫玫的身

  体,那两只乳球不仅肥白滑腻,而且比她想像的更富弹性。毕竟紫玫只有二十一

  岁,正是鲜花怒放的年龄。

  紫玫羞愤交加,但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是拚命扭动腰肢。

  「你的凤凰宝典呢?怎么不使出来啊?」艳凤嘲弄着把紫玫举到平行的高度

  ,抖着乳球说道:「你大师姐还会撅着屁股让人操,你呢?连翻身都不能,长这

  么大的奶子有什么用?」

  「放开!放开我!」紫玫尖叫道。

  「好足的中气--想把皇上喊来吗?往后你就乖乖给主子舔屁股,什么时候

  舔得主子高兴了,说不定会给你找个奶妈,不让猫啊狗啊的欺负你。」艳凤把紫

  玫重重一丢,冷笑着去了。

  紫玫呆呆趴在榻上。自己就像被剥掉外壳的河蚌,只剩下软弱的肉体。难道

  只有依附于慕容龙,才能生存吗?

  想到自己要用这样的身体去讨他的欢心,紫玫就觉得恶心。如果这样才屈服

  ,以往的抗争就变成了笑话。所有的不屈只剩下一种意味:贱。

  「娘娘万福金安。」两个一模一样的声音同时说道。

  殿内水气缭绕,如烟的轻纱吸满了水分,仿佛被露水打湿的蝉翼,沉甸甸垂

  了下来。大殿正中,是一个长十丈,宽八丈的清池。青石池岸雕满莲花、鱼虾、

  游龙图案,中间甚至还建了一座小亭。如此庞大的室内浴池,只有周国的财力才

  能办到。

  慕容龙坐在池角,面容冷峻。他的伤势比紫玫更重,表面虽已愈合,但受伤

  的经脉想治愈却非易事。上次幸亏有夺胎花相济,才得以险死还生。这次就没有

  那样的好运道了。

  他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修习还天诀。他用两年时间近乎疯狂地夺取了千余名

  处子的元红,但当时隐身大漠,始终没有开始第三层的修炼。如今他完全有能力

  征集万名处子,可不得不考虑这样做的后果。

  麾下大将连连折损,燕军的扩张已经锋芒不再。秦、宋、郑、夏在旁眈眈虎

  视,幸而金开甲攻占潼关,击败了野心最盛的秦军,才使初生的燕国不至于胎死

  腹中。

  大局稳定之后,就该正式登基了。

  这是慕容龙多年的梦想,然而此时他却没有一点喜悦。母仪天下的皇后,却

  没有手,也没有脚……

  慕容龙捞起毛巾盖在脸上,深深吸了口气。

  「叮啷叮啷」,金属相击的轻响渐渐移近。水气中一条白皙的身影渐渐清晰

  ,齐腰的长发披散在光洁的玉体上,纤手如玉,素足如霜,胸前摇晃的玉乳圆润

  肥硕,宛然就是娇俏的紫玫。

  「皇上……」带着金镯的玉足踏入清池,却是艳凤。

  慕容龙躺在池中,双臂搭在青石上,冷冷看着她。艳凤媚笑着捧起圆乳,殷

  勤地给主子擦洗身体。

  事情发生得太快,慕容龙隐隐觉察到其中有所蹊跷,但大错已经铸成,后悔

  无用。况且:这是他与紫玫之间的私事。

  艳凤揉搓一阵,又潜到池下去舔弄那根爱物。她的内功果然不同凡响,足足

  舔弄了一顿饭工夫,才抬头换气。

  「奴婢伺候皇上的龙根……」艳凤腻声说着,摇臀晃乳地朝慕容龙怀中坐去

  。

  「猪狗都捅过的贱洞,主子没兴趣。」慕容龙冷冷推开艳凤,出了清池。

  艳凤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些天慕容龙多次找她伺候,她还以为主子又恋上

  了她的身子,没想到只是把她当成疗伤的器具。这会儿竟然又嫌她脏……

  含光殿亮着灯火,多半是白氏姐妹来整理过。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推门而入,甩掉外袍。想想,宫里也该再添些的奴婢,这

  样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走到案前,慕容龙不由神情一动,「谁?」

  案边露出一个小脑袋,「爹爹。」

  虽然有了夭夭,但慕容龙从未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因此还不习惯父亲的身

  份,很少与晴晴亲近。

  他试着把晴晴抱到膝上,「有什么事?」

  女孩身子紧绷绷的,似乎有些紧张。

  慕容龙笑了笑,柔声道:「有什么事吗?」

  晴晴规规矩矩坐在父亲腿上,不敢乱动。

  「害怕吗?不用怕,我是你爹爹啊。」

  晴晴鼓足勇气说道:「爹爹,你为什么要把娘的手脚都拿走?」

  「……爹爹不想让你娘离开。」

  「娘为什么要走?」

  慕容龙为难地笑了笑。

  「是不是因为娘是贱货?」晴晴嘴巴扁了起来,「可娘一点都不高兴,娘很

  疼……总是哭……」

  女孩抓住慕容龙的衣袖,央求道:「爹爹,把娘的手脚还给娘,好吗?」

  慕容龙脸色阴沉起来,「你娘就是贱货。不这样,她就不会乖乖听话。」

  晴晴失望地松开小手,鼻子一抽一抽小声哭着。

  小小的身子又轻又软,还带着一股奶香。随着女孩的哭泣,圆圆的小屁股在

  腿上一动一动,滑嫩无比。

  慕容龙不由自主地举起烛台,打量自己的女儿。他没有亲眼看到婴儿时的晴

  晴,突然间就多了一个五岁的女孩冲他叫爹爹,也少了几分抚养的亲情。

  烛光下,洁白的面孔像一粒小小的珍珠,散发光芒。精致的五官继承了萧佛

  奴和紫玫的美貌,又带着纯纯的稚气,更显得玉雪可爱。

  「爹爹,娘为什么不乖乖听话?」

  「你娘不想给你生弟弟。」慕容龙淡淡说完,把晴晴轻轻放在地上,「回去

  吧。」

  看着女儿一边走,一边抹泪,慕容龙心里一软,「知道路吗?要不要爹爹送

  你回去?」

  「夭夭在外面。她知道路。」晴晴说着,努力抬起腿,跨过高大的门槛。

  这倒是,夭夭一无所长,但任何道路只要走一遍就能记住。皇宫四周岗哨密

  布,更不怕有什么危险。

  慕容龙坐了片刻,长长出了口气,开始翻阅案上的文卷。

  目光一闪,他看到一件不同寻常的物体。

  159

  案旁的矮几上放着一只藤筐,上面盖着红绸。慕容龙掀开红绸,眼前顿时一

  亮。

  粗糙的藤筐内,放着一段白玉般的肉体。两条鲜红的丝带从肩头绕过,缠在

  腹下。翘起的乳头挺在丝带中段,将丝带绷得笔直。身体底部被丝带交错遮掩,

  不见肌肤,但从表面湿淋淋的水痕,猜得出下面的花瓣会比丝带颜色更加鲜艳。

  红绸在小腹上方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玲珑有致的玉体就仿佛一件精美的

  礼物,被供奉在慕容龙面前。

  慕容龙捏住丝带的活结轻轻一拉。乳球一跳,弹开丝带,玉体毫无保留地呈

  现出来。

  紫玫秀目紧闭,抿紧红唇。晴晴跟白氏姐妹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她被放在筐

  内。刚才的一席话紫玫听得清清楚楚--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不知好歹的

  贱货!她暗暗发誓,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也绝不屈服。

  慕容龙的心神已完全被面前的肉体所占据,他像拿起一件精美绝伦的珍品瓷

  器一般,轻轻托起紫玫,横抱臂间,慢慢转动着观察她的每一寸肌肤。

  玉人通体光滑,令人爱不释手。唯有下体一点艳红微微翕张,像一朵绽放的

  鲜花,红嫩动人。白氏姐妹将她打扮一番,弄得漂漂亮亮送到皇上御座之前,自

  然不会忘了给她涂抹催情药物。

  「还装什么烈女呢?贱货。」慕容龙淡淡道。紫玫冷淡的表情又一次刺伤了

  他的骄傲,就像一个生气的孩子那样,慕容龙用讥诮去刺伤对方。

  慕容龙不再说话,迳直把肉段底部的裂缝对准龟头,用力一按,没有任何前

  戏便进入紫玫体内。秘处虽然已经湿润,但这样粗暴的插入仍然痛楚难当。紫玫

  眉头猛然拧紧,神情凄婉。

  慕容龙扶着她的腰肢,就像抱着一只花瓶,在胯间飞快地套弄。紫玫红唇微

  颤,肉穴痛得不时抽搐,却始终没有如慕容龙所愿发出痛叫。

  啵的一声,慕容龙将娇美的肉段拔离下腹,然后把玉人下体微微前提,龟头

  挤入臀缝,顶在后庭上。他以前怕紫玫吃痛,很少使用她的菊肛。但此时,他就

  想看到紫玫痛楚的表情。

  慕容龙慢慢使力,两眼凝视着紫玫。

  龟头抵在一个柔软的小孔上,慕容龙先略微顶了几下,感受肛肉的弹性和柔

  滑,然后向下用力。紫玫弯眉紧紧拧成一团,香肌绷紧,既倔强又脆弱。

  面对自己根本无法容纳的巨物,狭窄的肉穴却无从逃避,肛肉被迫张开,拉

  平,接着传来撕裂的痛楚。

  玉体猛然一沉,紫玫柔颈扬起,唇上咬出几粒血珠。柔嫩的肛肉略一抗拒,

  便被巨阳撕碎,绽裂出道道伤口。鲜血飞溅中,雪白的肉段缓缓下降,滑腻的臀

  肉吞没了那根粗硬的肉棒。

  肉棒在肠道中不紧不慢地抽送,对横溢的鲜血毫不理会。失去双腿的躯干光

  秃秃无遮无拦,慕容龙坐在椅中,把紫玫斜放在腿上。被肉棒扩开的mī穴仍然

  没有合拢,连红润的入口都看得清清楚楚。

  「还不服气吗?」慕容龙狠狠一挺,寒声道:「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不愿做

  我的妻子,就当个淫器好了。」

  「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是,只算一段肉!一段能操的肉!」

  在慕容龙粗暴的双手下,雪白的躯干仿佛没有骨头的肉团,被揉捏得不住变

  形。紫玫就像没有尊严,甚至没有生命的玩物,被他彻底蹂躏。

  「叭」,奄奄一息的紫玫被随手扔进藤筐。躯干下部血肉模糊,被摧残得不

  成样子。

  慕容龙举起沾满鲜血的双手,突然放声大笑。

  叶行南手一个劲儿发颤。这样的伤势他从未治过,因为摧残到这种程度已经

  不是淫玩,甚至不是惩罚,而是处决不需要的性奴才会如此凶狠。如果那种情形

  ,也就不需要再治疗了。

  「伯伯,玫儿是不是要死了?」紫玫气若游丝地说。

  「不会死,伯伯一定能把你治好。」

  「……还是死了的好。」

  「不要这样想。」

  「我知道。他不让我死,我想死也死不了。」

  「等你生下这个孩子,他就会回心转意了。」叶行南安慰道。

  「我怀孕了?」紫玫垂下眼帘,半晌轻轻一笑,「这样子还能怀孕。女人真

  是贱货呢。」

  叶行南刚走,艳凤和白氏姐妹便溜了进来。

  「听说皇上把你的逼操烂了,我来看看。」艳凤把刚刚包扎好的绷带胡乱解

  开,笑道:「我还没见过操烂的逼是什么样呢?」

  「奴婢也没见过呢。哎呀,怎么烂成这个样子了?」

  「好可怜啊,像被主子踩过呢。」

  紫玫像展览一样,把自己秘处凄惨的伤口展示在众人面前,任人观赏取乐。

  三个女人围着她的下体指指点点:「肿得好厉害。一、二、三、四……裂了四道

  口子呢。」

  「五道,这里还有一处呢。」

  「你瞧,逼都翻过来了,真好看。」

  「嘻嘻,屁眼儿也烂了。皇上再用力一点,屁股就裂成两半了。」

  「艳大姐,你上次说淳于婊子是怎么死的?」

  「就是撅着屁股跪好,抠着屁眼儿一掰,掰桃一样掰成两半儿。那贱婊子十

  天没吃没喝,肠子里都是鸡精液,捋出来小半桶呢。」

  「再有这种事,艳大姐千万带我们姐妹去开开眼。」

  「好说。其实淳于婊子比娘娘可差远了,哪儿有娘娘的逼烂得好看呢。」

  种种恶毒的嘲弄灌入耳内,令人羞愤欲死。紫玫躲不开也逃不过,她不哭不

  骂,只当自己死了,任三女百般奚落挖苦。好在三女还忌惮慕容龙对她的宠爱,

  说了一会儿也就散了。

  纪眉妩身份更为低贱,拦不住也不敢管。只能等三人离开,把紫玫伤口重新

  包好,抱着她低声抚慰。

  晴晴只知道爹爹不想让娘走,所以把娘的手和腿都拿走了。每次看到娘变成

  短短一截,她都很难过。

  夭夭见她闷闷不乐,试探着问道:「又想你娘了?」

  「娘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出来玩,好难受啊。」

  「我娘也一样啊。」

  「太后手脚好好的,为什么也不能动?」

  「她惹陛下不高兴,陛下把她的筋抽了。」

  晴晴沮丧地说:「太后还很好看啊。我娘手脚都被陛下拿走了。不知道什么

  时候才会还给娘……」

  夭夭坐在栏杆上,把玩着小辫子,脸上似笑非笑,像极了画中的豪门千金。

  「夭夭,你有办法吗?」

  「有啊。」

  「告诉我,快点告诉我!」

  「你先亲亲我。」

  晴晴趴到夭夭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不是亲脸啦,是这里。」

  看到夭夭掏出的东西,晴晴小鼻子皱了起来,「你尿尿的地方,好脏。人家

  才不亲呢。」

  夭夭像一个妖艳的小恶魔,抖着胯下的小肉棒,「不亲,你娘一辈子都没有

  手没有脚……」

  晴晴咬着手指,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不情愿地说:「好吧。」

  女孩弯下腰,嘟起小嘴,飞快的在上面碰了一下。

  「放到嘴里面才算数。再来。」

  晴晴按着夭夭的指点,跪在地上,张开粉红的小嘴,咬住那根稚嫩的小鸡鸡

  。夭夭裤子褪到膝下,两手抱着晴晴的脑袋,把那张精美的小脸按在腹上,用力

  磨擦。

  「哎哟,不要用牙。」夭夭一把推开晴晴,呲牙裂嘴地揉着小肉棒。

  晴晴「呸呸」连声,吐出嘴里的异味,小手使劲擦着红润的嘴唇,一脸气愤

  地说:「你刚撒过尿哦,臭死了!恶心死了!」

  「再来。」

  「不来!」

  夭夭看她一个劲儿吐口水,果然是很恶心,也有些不好意思,「好了好了,

  我来帮你,公平吧。」

  夭夭抱住女孩细细的脖子,嘴巴吸住她的唇瓣,上下舔了一遍,然后又让她

  伸出舌头,小嘴吸得啧啧作响。晴晴被夭夭舔得又痒又麻,不由笑了起来。

  夭夭跳下栏杆,把裤子踢到一边,「你让我操一次,我就告诉你!」

  「怎么操?」

  「你趴下来,屁股撅起来。」

  晴晴立刻想起当日的情形,连忙摇头,「我不干,你弄得我好疼。」

  「第一次当然会疼了,以后就不会疼了。真的,我不骗你。很好玩的。」

  玉鹂阿姨曾带她看过爹爹操娘的样子,好像真的挺好玩,她还有些不放心,

  「你不许偷偷掐我。」

  「不掐你。呶,把我尿尿的鸡鸡,放到你尿尿的逼里面就好了。」

  晴晴想了想,警告道:「不许再赖皮!」

  晴晴把衣服提到腰间,光着白嫩嫩的下身趴在地上,然后撅起粉嫩的小屁股

  。夭夭趴在晴晴背上,扶起小鸡鸡,塞到滑嫩的臀缝里,努力往前拱。两只白白

  的小屁股一上一下,来回磨擦。

  「尿尿的地方在下面,你顶错啦……」女孩趴在下面气急败坏地说着。一边

  伸长小手,抓住小鸡鸡,把肉棒的尖头对准自己的嫩缝,「快点操,人家累了…

  …」

  小鸡鸡在嫩缝附近滑来滑去,怎么也塞不进去。夭夭爬起来说:「你等一下

  ,我捏着它放进去。」

  晴晴顺从地趴在地上,羊脂般的玉臀圆润光滑,臀下两条粉腿结合的地方,

  一团白净绵软的嫩肉圆鼓鼓,微微突起。一条紧密的细缝从正中划过,将嫩肉分

  成两半。

  「你把尿尿的地方掰开……好了,我要操你了。」

  160

  「娘娘,皇上请您去一趟。」白玉鹂摆好藤筐,像取来一件货物一样,把紫

  玫抱放进去。

  「等一下。」纪眉妩取了条薄被垫在筐里,然后才把紫玫放进去,仔细包好

  。她忧心忡忡地想:师妹的伤刚刚才好,就又被叫去,难道真想把她折磨死?

  紫玫已经不把生死放在心上--对她而言,真要死了,反而是种解脱。

  紫玫没想到母亲也在,自从断肢后,已经有一个月未曾见过母亲。看起来娘

  还跟以前一样……娘被抽筋时是怎么想的呢?

  紫玫心里一动,明白母亲为何会神智失常了。被人当成器具任意淩辱,任何

  一个神智清醒的人都难以承受。失去神智,也许是另一种解脱。

  萧佛奴望着她微微一笑,依然是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她穿著明黄色的云锦

  华服,一副盛装贵妇装束。但紫玫知道,这件华服下面,就是母亲赤裸的肉体。

  所谓的内衣,只有臀间那块尿布。

  萧佛奴娇柔地坐椅中,手里还放着一个暖炉,白玉莺立在她身后,捧巾伺水

  ,照顾得无微不至。白玉鹂把藤筐放在座旁的小几上,然后将一个小枕塞到紫玫

  腰后,把她摆成斜躺的模样。

  这是寝宫的侧殿,母女俩位于暖阁,隔着珠帘,依稀能看到主室里那个一袭

  黑衣的背影。

  「爹爹。」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抬眼。只见女儿站在慕容龙面前,小小的身子只比慕容

  龙的膝盖略高。

  晴晴背着手,仰脸问道:「爹爹,艳凤阿姨为什么要打夭夭?」

  「刚才在做什么?」慕容龙声音很淡。

  晴晴天真地说:「夭夭要操我。」

  「你就让他操吗?」

  「嗯,夭夭说……」晴晴想道:夭夭说有办法让爹爹把手脚还给娘,如果说

  出来,可能就不灵了,「夭夭说很好玩……」

  「是吗?」慕容龙的目光朝帘后望来。

  艳凤掀帘入内,眼波在母女俩脸上一转,笑吟吟道:「刚才奴婢路过后宫,

  正好看到他们两个光着屁股,在干那个勾当呢。你们两个当娘的生下来的好儿女

  ,毛都没出齐呢,就会这个。」

  萧佛奴眼神茫然,似乎在寻找儿子。紫玫则满心恐惧,美目紧紧盯着慕容龙

  。

  慕容龙隔着珠帘朦胧的银辉,望着紫玫的眼睛,淡淡道:「既然好玩,爹爹

  跟你玩,好不好?」

  紫玫目眦欲裂,狂喊道:「不要!」可她嘴巴刚刚一动,就被艳凤点了哑穴

  。

  「好啊。」晴晴听到爹爹要跟她一起玩,高兴地跳了起来,拉住慕容龙的衣

  袖说:「爹爹真好。」

  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棒,从胯间挺出,血脉怒张。晴晴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这根阳具,不由吓了一跳,水灵灵的大眼一下子瞪得浑圆,有点被肉棒巨硕的尺

  寸压迫得透不过气来。渐渐的,晴晴的眼神从震惊转为崇拜,「爹爹,你的鸡鸡

  好大啊。」

  慕容龙揉了揉她的头发,「先怎么做?」

  晴晴想了想,记起来是该先亲亲它,于是两手抱住肉棒,踮起脚尖,把小嘴

  贴在上面。

  慕容龙看到紫玫眼中的哀求,但她背叛自己那一刻,就该想到背叛的后果。

  况且女儿跟那个小人妖在一起,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不如自己先取了女儿的

  元红。

  晴晴个子太小,亲起来太费力,慕容龙干脆抱起她,放在座椅上。女孩的双

  手又软又小,就像两朵白白嫩嫩的兰花,贴在紫黑色的巨棒上。小嘴张得圆圆的

  ,伸出粉红的小香舌。但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只能盖住龟头最前面一点,她像

  印章那样,认真地用小嘴在肉棒上印来印去。

  艳凤站在紫玫母女身后,左手从萧佛奴襟口滑入,握住一只高耸的香乳,捏

  住微硬的乳头轻拈慢挑。不多时,美妇便满脸红晕,媚声渐起。右手则摸住紫玫

  的圆乳,又抓又拧,嘴里笑道:「小公主真是天生的淫材儿,嘴上的工夫我可没

  教过她,究竟是跟谁学的?」

  紫玫心里急得快要炸开一般,晴晴才五岁……这么天真可爱的孩子,还是他

  的亲生女儿--他难道就没有一点人性吗?

  「小公主这么大点儿就会掰屁股了呢,长大了,肯定是比她娘,比她娘的娘

  还贱的贱婊子!」艳凤说着,在紫玫乳尖狠狠一掐,几乎掐出血来。

  但紫玫却恍若未觉。女儿美好的生命还未开始,就要被她亲生爹爹一手毁掉

  。慕容家的女人究竟在为谁赎罪?母亲和自己的一生都已经被毁了,眼看着女儿

  又要重蹈她们的覆辙--难道三代人都无法摆脱相同的宿命?

  慕容龙一件件解开女儿的衣服,动作又轻又柔。晴晴被他的手指逗得格格直

  笑,「好痒啊,爹爹……」

  「别动啊。」慕容龙微笑着脱掉她的小衣,然后拔掉她头上的小钗。

  细软的秀发水一样流到肩上,下面是一具雪团般粉嫩的身体。纤细的脖颈宛

  如象牙雕成,稚嫩的身体肤色晶莹,带着五岁女孩特有的滑嫩,仿佛一朵初生的

  小花,在朝阳和露珠的滋润下,散发清新的气息。

  虽然身量未足,但纤腰玉臀,眉枝如画,宝石般的明眸灼灼生辉,已然是一

  个小小的美人胚子。要不了多久,慕容氏就会多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晴晴按刚才学的姿势,趴在椅子的锦垫上,高高兴兴地撅起小屁股。两只小

  手刚伸到背后,女孩忽然打了个哆嗦,想起一件事来。

  「不行啊,爹爹。」晴晴回头看着爹爹,怯生生说道:「你的鸡鸡好大…」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嫩缝,又看了一眼爹爹那根狰狞的大肉棒,被两者巨大的

  差异吓坏了。女孩哇的哭了起来,「晴晴那里好小……」

  「傻女儿,女人的逼弹性最好,再粗的东西放进去也不会烂的。」

  晴晴娇躯蜷成一团,一边抹泪,一边摇头。

  慕容龙扬声道:「艳凤,把少夫……你过来。」

  艳凤立刻来到主子面前,依言弓下腰,两腿笔直斜分,掰开肥臀。

  肥厚异常的肉花使晴晴忘了哭泣,她看着爹爹把手伸到祖师阿姨尿尿的地方

  ,先是三根手指,然后是四根、五根,接着整个手掌都插到那个小小的肉洞里面

  ,一直伸到手腕的地方。祖师阿姨肥白的大圆屁股被撑得鼓了起来,却一点不疼

  ,还发出奇怪的哼哼声,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慕容龙伸进去的是手指,拔出来时却是拳头,啵的一声,那团嫩肉猛然一松

  ,然后立即变回原状。

  「怎么样?爹爹说得没错吧。」

  艳凤浪声道:「好舒服,主子再来……」

  晴晴脸上还挂着泪珠,犹豫一会儿,终于答应了。

  其实艳凤肉穴火辣辣疼得不轻,这都怪慕容龙动作太粗暴,硬生生塞进去,

  又硬生生拔出来。

  艳凤回到帘幕之后,把萧佛奴向下一拽,将软泥一样美妇拖在椅边,然后扯

  开衣襟,掏出那对肥软的雪乳,一屁股坐上面。肉花中间正对着一团软肉,艳凤

  就坐在萧佛奴乳上,肥臀前后摇摆,用她香软的乳肉按摩受疼的下体。

  萧佛奴嘤咛一声,「姐姐轻一些,奴家的奶子都让姐姐压碎了。」

  艳凤狠狠一拧屁股,这才站起来。但没有理会萧佛奴,无论是艳凤还是白氏

  姐妹,都对她视若无睹。美妇盛装被拉开一半,胸襟敞露,两只乳球颤微微树在

  胸前,看上去妖艳而又凄凉。

  紫玫也无暇顾及母亲,她无数闭上眼,又无数睁开。她不想看,但闭上眼反

  而加倍害怕。

  晴晴爬起来,脑袋顶着椅背,屁股朝外,跪在椅上。

  慕容龙原本只是想伤害紫玫,此时才发现女儿的肉体别有一番妙韵。

  粉嫩的小屁股又细又滑,香雪一般吹弹可破。两条小粉腿软软的,好像没有

  骨头,嫩得能掐出水来。白玉般的臀缝优美地分开软嫩小屁股,玉股光润如脂,

  玉户还未成形,只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摸上去其软如绵。那条嫩缝不是平常的

  吐露翻卷,而是向内凹入。

  慕容龙手指探入嫩缝,轻柔地掏摸片刻,只觉指尖像被温润的油脂包裹,滑

  腻无比。

  「别碰我女儿!」身后蓦然一声尖叫。紫玫满面泪光,唇角血迹宛然,显然

  不顾一切地强行冲开穴道,已然受了内伤。

  使上了十成劲力,还是被一个手脚全失的废人冲开穴道,艳凤顿觉失了面子

  。素手一扬,又要再点,却被慕容龙喝止,「不用管她。女儿被操,当娘的总要

  叫两声。」

  161

  「娘!娘!」听到声音,晴晴才知道母亲也在这里。她被母亲凄厉的声音吓

  得哭了起来,挣扎着想要躲到一旁,却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按住。

  「她是你女儿啊,你亲生女儿啊……」

  慕容龙好整以暇地说道:「亲生女儿也是女人,总是要被人操的。这么可爱

  的女儿,你舍得她被别人骑吗?我可不舍得,还是让我先采了这朵嫩花。」

  慕容龙依次看过血脉相承,却又各具美态的三名女子,不由性欲勃发。他狞

  然一笑,「我连生我的女人都操了,难道就不能操我生的女儿吗?」说着两手劈

  开晴晴的嫩腿,肉棒一挺,顶在稚嫩的玉户上。

  「爹爹,不要……人家害怕……」晴晴惊恐万状的乞求道,水灵灵的大眼涌

  出泪花。

  慕容龙微微一笑,「不用害怕。」

  「啊--」晴晴一声尖叫,纤躯猛然一紧。

  龟头的直径超过了嫩缝的宽度,就像一根粗黑的铁柱想塞进羊脂玉瓶中一样

  。紫亮的龟头抵住小巧光润的玉户,略一用力,周围滑嫩的肌肤油脂般滑开,仿

  佛整个小屁股都被肉棒顶得陷了下去。

  慕容龙似乎又找到昔日给风晚华乳房开苞的感觉,肉棒前头仿佛是一整团柔

  软而有弹性的脂肪,隐约有一个细细的小孔通向肉团深处。

  龟头前端已经伸入嫩缝,光洁的玉户变成浑圆,将龟头包在其中。慕容龙抱

  住女儿豆腐般柔软的腰身,肉棒用力一顶,龟头轻易便挤入雪肉,撕裂了女孩的

  处子嫩穴。

  「啊呀--」晴晴的叫声疼得变了调子,她紧紧攥住爹爹的手指,接着细颈

  一软,不醒人事。

  紫玫痴痴望着女儿,忽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

  粉嫩的小屁股仿佛被压扁的雪球,被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笔直捅入。不堪重

  负的玉户乍出几道伤痕,围着肉棒放射状展开,处子殷红的鲜血暂态便淹没了肉

  穴。

  肉棒只进入三分之一,龟头就顶到底部,触到晴晴小巧的子宫。慕容龙阳具

  微微一退,旋即再次挺入,将女儿的嫩穴完全扩开。

  晴晴像一个精美的布娃娃,细小的身体软绵绵搭在爹爹手上。肉棒每次进入

  ,撕裂的玉户便溅出大量鲜血。女孩黑亮的秀发在椅背前一摇一摇,两只雪白的

  小脚丫垂在椅侧,一道鲜红的血流从臀缝涌出,一直流到白玉般玲珑的脚趾上。

  「天哪……」紫玫低低呻吟一声,凄然合上美目。

  「你瞧,公主的小嫩逼被皇上操得不成样子了呢。」艳凤说着,猛然一伸手

  ,扣住紫玫的下体。

  不等紫玫反应过来,艳凤两根手指已经插进肉穴。紫玫的身体还是第一次被

  慕容龙以外的人进入,突如其来的羞耻和惊骇使她作声不得。

  艳凤得寸进尺,一手抓着紫玫的玉乳,一手在肉穴内飞快地搅动着。她的动

  作又狠又准,指尖还带着一股火热的真气。不过片刻工夫,紫玫娇躯剧颤,竟然

  泄了身子。

  「我的搜阴手滋味如何?施其威的妹子就是被我的搜阴手榨干阴精,脱阴而

  死。贱货,舒服吧。」

  艳凤的搜阴手是慕容龙的亲传。她身为女子,对女性的敏感部位比慕容龙瞭

  解得更为详尽。此时五指齐出,或挑或拈,或捅或揉,只片刻工夫,悲恸不已的

  紫玫便露湿春心。竭力收紧下腹,想阻止她的搅弄,但夹紧后的感觉反而更加强

  烈。

  艳凤恨得牙根发痒,当日见紫玫下体的惨状,以为这个绝美的性器已经被毁

  ,没想到不过数日,竟然就恢复如初。那种紧窄滑腻的销魂滋味,比她可强了许

  多。嫉恨下,艳凤像斜抱琵琶般,把紫玫斜抱在怀里,两手齐施,在她娇美的玉

  户内疯狂地搅动着。

  另外一边,白氏姐妹把萧佛奴华服拉至腰间,露出丰乳肥臀,玩弄得不亦乐

  乎。

  美妇早已习惯了这种亵玩,即使菊肛被白玉莺的粉拳插入,也没有任何挣扎

  。仍然巧笑嫣然,美目带着似水柔情,望她的龙哥哥。

  慕容龙完全被女孩的肉体所吸引,硬是将肉棒插入一半,直到肉瘤顶住玉户

  才停下。

  小姑娘的嫩穴本就浅窄,被他这般狠插,连子宫都被挤得移位。晴晴细软的

  腰肢像被肉棒穿透,挺得笔直,手脚却垂在身下,无意识地抽动着。

  抽送片刻,慕容龙拔出阳具,将晴晴仰面放在榻上。紫玫以为他终于罢手,

  不料慕容龙却是换了个体位,像与成年女子交合一样,伏在晴晴身上再次进入。

  从紫玫的角度,正能看到女儿被奸的细节。肉棒进入时,粗大的直径使女孩

  小小的阴阜也随之鼓起。重创的玉股血流如注,将幼女那一点点处子元红淹没其

  中。

  晴晴疼极复醒,她脸色苍白,虚弱地低声说:「爹爹……晴晴好疼……不要

  操晴晴了……」

  慕容龙没有回答,只用力一顶。这一下似乎将晴晴体内的空气都挤了出来,

  晴晴长长呼了口气,黑白分明的大眼慢慢向上翻起,又晕了过去。鲜血汩汩而出

  ,浸透了身下的锦被。

  白玉莺捧住紫玫高耸的香乳恣意把玩。

  那两只豪乳原本就尺寸惊人,衬在只剩躯干的身体上,几乎占据了一半的份

  量。硕大的雪乳闪动着白花花的肉光,在白玉莺手下不住变形。乳汁被挤得到处

  都是,白糊糊盖住了充血的乳头。

  艳凤则专心致志用搜阴手折磨紫玫的秘处,不长时间紫玫已经泄身四次,肉

  穴就像灌满汁液,在艳凤手下叽叽作响。

  漆案湿淋淋又黑又亮,紫玫就像一只雪白的肉团,在自己体液中蠕动着,被

  人疯狂地蹂躏。

  晴晴开始抽搐起来,从破体开始就大量流失的鲜血越来越少,肌肤隐约变得

  半透明起来。依她的身体大小,这样的失血已足以危及生命。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让她死……晴晴,晴晴,你醒醒啊……」紫玫血泪

  交流地乞求道。五年来女儿与她相依为命,再苦再累,她都没有让女儿受过一点

  委屈。然而此时,她却要被亲生父亲活活奸死。

  慕容龙望着帘后淫艳的一幕,冷笑道:「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放心,咱们的

  女儿这么漂亮,我这当爹的还没有操够,怎么能让她死?」

  慕容龙抬手按住晴晴的胸口,护住她的心脉,身下还在不停抽送。

  以慕容龙现在的内功,即使伤者八脉俱断,也能让他撑过一个时辰,何况晴

  晴只是外伤。

  内力到处,晴晴慢慢睁开双眼,接着皱起眉头,「爹爹……我好疼……」

  「现在就不疼了。」慕容龙制住晴晴下体的经脉,让她感觉不到疼痛。

  晴晴只觉自己的下体好像是个紧绷绷的套子,爹爹的大鸡鸡插在里面一顶一

  顶,却没有起初的剧痛。她有些不相信地抬手摸了摸。下身仿佛沾满了果汁,又

  湿又黏,凉凉的滑滑的。抬手一看,玉白的小手上一片殷红,指尖还滴着鲜血。

  晴晴「呜呜」哭了起来,「爹爹,晴晴流血了……」

  「第一次都会流血。」

  「好多血……爹爹,我不玩了……」

  慕容龙冷冷道:「你是慕容氏的女人,要记住:所有慕容氏的女人都要听从

  慕容氏男人的吩咐。爹爹要操你,你就要乖乖让爹爹操。记住了吗?」

  「……记住了,爹爹。」

  慕容龙曲起晴晴的粉腿,握住膝盖往两边一分。手掌刚离开,晴晴的小脸便

  扭曲起来,幸好不等她开始疼痛,慕容龙又按住她的胸口。

  小姑娘喘着气朝腹下望去。尺许长短的巨物还有大半留在外面,仅仅用一半

  的长度,就足以使她死去活来了,「爹爹,你的鸡鸡在晴晴小肚子里面……好胀

  ……」

  慕容龙道:「晴晴才五岁,你大一岁,爹爹就能多进一寸,等你长成大姑娘

  ,爹爹就能像操你娘那样操你。」

  「爹爹,以后真的不会疼了吗?」

  「真的不会疼。」

  「……挨操一点儿都不好玩,夭夭骗我。」

  女孩两腿斜斜翘起,细细的腿缝被肉棒撑开手掌宽的踱,股间原本精致的嫩

  缝面目全非,只能看到狞厉的肉棒和遍体的鲜血。

  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直沉入万古冰潭。

  白氏姐妹坐在一旁歇息,艳凤使紫玫连续六次高氵朝,也松了手。萧佛奴躺

  在案上,两条白馥馥的玉腿搭在案侧,夹着漆案的方角,臻首贴在紫玫身旁。

  连番高氵朝使紫玫体软如泥,她伏在案上,肥硕的乳球垫在身下,仿佛一对

  巨大的枕头。支起的腰身下,隐约露出一角凤翼,殷红夺目。

  此时的紫玫已是欲哭无泪,她侧过脸,望着母亲香艳的娇靥,喃喃道:「娘

  ……娘……」

  这时她体会到母亲当日的心情。自己破体的那一夜,已经四肢俱废的母亲无

  力劝阻,只能咬舌自尽。紫玫不缺乏咬舌的勇气,但她知道,在星月湖,几乎没

  有任何女人能够如愿自尽。

  「娘……」紫玫绝望地闭上眼。

  「慢慢就习惯了。」美妇满眼爱意地望着儿子,浅浅一笑,「龙哥哥那么喜

  欢你,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娘是不是很贱?不知羞耻?竟然问自己的儿子喊

  哥哥……」

  美妇像是终于清醒过来,对女儿倾诉衷肠,又像是自言自语,「那些有什么

  用呢?龙哥哥喜欢娘的屁眼儿,娘也喜欢龙哥哥的大肉棒。我只是跟龙哥哥在一

  起,又不害别人,菩萨也会原谅我的。」

  「不,我不需要菩萨原谅,只要菩萨不理我就好了。」萧佛奴合上美目,美

  艳的脸庞竟然流露出一种异样的光辉。

  紫玫呆呆望着母亲,不知刚才自己听到的是真是幻。

  就在此时,慕容龙一挺腰身,将鸡精液射在晴晴小小的身体里面。

  晴晴稚嫩的身体无法容纳下这么多的鸡精液,浓精与鲜血一道从腹腔中流出

  ,将绣榻弄得一片狼藉。而女孩抱着爹爹的手臂,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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