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三十夜 朱顏血·紫玫(月冷寒玫) (162-170完)

2471Clicks 2019-08-18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2019/8/18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29850

  162

  「来呀,来呀……」

  深宫中,一个女孩一边跑一边笑着向后招手。

  时令已是初秋,天气仍然燠热。女孩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腰间束着条

  小巧的珠带。

  纱衣是小女孩们最喜欢的粉红,桃花一样的颜色。裙底一层层做成荷叶形状

  ,红纱从腰下分开,前襟夹在腿间,后襟飘起,跑动间轻纱飘扬,仿佛精灵的翅

  膀。

  如烟的桃红中,雪玉般小小的躯体轮廓清晰可辨,不时还能看到那只粉嫩的

  小屁股。

  女孩年纪尚幼,但雪臀却不像小女孩那样清涩,反而显得珠圆玉润。她五官

  美貌绝伦,宝石般的大眼顾盼间神光流转,就像花间孕育出的精灵,在深宫翩翩

  飞舞。

  后面的女孩身着宫装,下身还穿了条湖绿色的丝裤。她眉眼与前面的女孩有

  八分相似,身量还略高一些,像是姐姐,但却追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被妹妹

  甩下好远。

  跑到御花园的池沼旁,后面的女孩再也跑不动了,她趴在一块大青石上,喘

  息着道:「公主……我跑不动了……」

  穿着红纱的女孩转过身来,摆出凶巴巴的娇蛮表情,叉着腰娇喝道:「没用

  的东西,这么快就跑不动了?」

  宫装女孩嘟囔道:「我又没学过武功……」

  「小妖怪,你敢回嘴?」小公主折下一枝柳条,朝她身上抽了一下,「趴好

  !本公主要打你屁股!」

  小姑娘不情愿撅起小嘴,悉悉索索解开宫装,把裤子褪到膝弯,光着屁股趴

  在石上。

  柳枝带着风声重重落在粉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道青绿色痕迹。晴晴跟着

  艳凤习武已经八个月时间,耳濡目染之下,不但心性渐渐有所改变,学会了宫中

  的种种习气,武艺更是突飞猛进,手上的力道远比平常孩童大得多,直打得夭夭

  哭叫震天。

  打着打着,晴晴突然掰开夭夭的小屁股,拿着柳枝朝屁眼里狠狠一插,这是

  白家两个阿姨教会她的玩意儿。

  夭夭尖叫一声,「好疼……」

  晴晴好奇地问道:「小妖怪,插屁股很舒服吗?」

  夭夭痛得呲牙咧嘴,「……不舒服。」

  「不舒服?那你娘为什么喜欢人家捅她的屁股?」

  「……她是个贱货啊。」

  晴晴「哦」了一声,想了想,丢开柳枝,「小妖怪,你硬了没有?」

  夭夭捂着屁股爬起来,转过身子。只见女孩儿般光滑的身子下面,用绸带扎

  着一个鲜红的蝴蝶结,里面露出一截小小的肉茎,细软可爱。

  他摸了摸小鸡鸡,苦着脸说:「有一点……」

  「来,用你的鸡鸡插我的屁股,我试试好不好玩。」晴晴拉起红纱,露出一

  只晶莹如玉的粉臀。

  「用柳枝好不好?」

  「笨,柳枝好硬,会疼的。」

  夭夭推搪道:「为什么不找陛下?」

  「你好多废话。父皇的鸡鸡太大了,要等好多年才可以让他插屁股。」

  夭夭无可奈何地捏住包茎的小鸡鸡,把尖尖的顶端放到晴晴的臀缝里。晴晴

  掰开两半玉臀,只见臀缝光润如脂,奶油般白净动人。

  臀缝间,一个指尖大小的菊洞粉嫩动人,再往下是一团高耸无毛的雪肉,纤

  美的嫩缝绽开少许,露出内部异样的红艳。

  晴晴好奇肛交的滋味,小屁股一拱一拱,主动朝肉棒凑去,可夭夭被阉割过

  的小鸡鸡又小又软,怎么也顶不住那个粉红的菊孔。绿萌中,两个粉雕玉琢的小

  孩衣裳半褪,贴腹接臀,弄个不休,浑没发现后头的脚步声。

  「小公主,」身后传来白玉鹂的声音。她上身只裹条绿纱束胸,香肩粉腰尽

  露在外。下身围了条窄窄的翡翠斜巾,勉强能掩住臀股。白玉鹂毫不掩饰自己的

  鄙夷之色,撇嘴道:「皇上传公主到千秋宫呢。」

  「今天初一吗?」晴晴想了想,离上次召见已经隔了五天,果然又到了父皇

  临幸自己的日子。

  「千秋宫?是不是有大池子那地方?」

  「没错--皇上要跟公主鸳鸯戏水呢。」白玉鹂酸溜溜说着扭腰去了。

  「夭夭,你回去等我。」晴晴拉起衣衫,蹦蹦跳跳跟在后面。

  夭夭答应一声,提起裤子,那根小肉棒一旦藏好,他又变成了一个文静的女

  孩。

  含光殿内,十余名重臣正襟危坐,听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侃侃而谈。

  「……平昌郡郡守赵广自杀。」那名汉子朗声说完,便长揖跪坐。这是新任

  长林军副将方进,三日前刚随赫连雄攻克周国最后一个郡府平昌。

  众臣虽早已得知此事,等方进说完,又是齐声称贺。

  慕容龙淡淡道:「传旨:赫连雄晋骠骑将军。赵广已死,余众概不受降,一

  率坑杀。平昌郡男丁--男子无论长幼一率斩首。」

  灵玉一惊,「陛下!万万不可!」当日他受伤最重,虽然保住性命,但经脉

  重创,武功大退,一直留在洛阳静养。屠城一般是威胁未降势力,此时境内已然

  平定,屠城只是徒然泄愤,并无实质意义,百害而无一利,因此灵玉连忙劝阻。

  慕容龙自有打算,「姚氏在平昌还有一个郡王,现在下落不明,屠城一是斩

  草除根,其次--明年伐秦,以此为效,不从者一率屠城。」

  苏然踌躇道:「此举只能迫使秦军死守,并非上策,陛下明鉴。」他本是周

  国一个小吏,攻克潼关时正是苏然一计而定,得到金开甲赏识,推荐为策士。

  崔穆、王博对视一眼,没有作声。这两名出自汉族豪门的大臣头戴高冠,宽

  袍大袖,气度谨严。

  石蝎却喜形于色:「皇上,属下想去平昌走一遭。」平昌群胡杂居,多有美

  色,此番屠其父子,夺人妻女,正是石蝎最喜欢的妙事。

  旁边几名文臣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慕容龙只是一笑,「这半年休养生息,不用上阵厮杀,你想去就去好了。」

  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刚刚登基的新皇身上,等待君主的决断,殿内静无声息。

  突然御座前传来「叽」的一声异响,声音虽轻,却听得清清楚楚,众人都不禁奇

  怪地朝龙案下看去。龙案由一整块沉香木雕刻而成,覆着厚厚的锦障,与时令大

  相迳庭。

  灵玉距御座最近,对这异响早已心知肚明,他若无其事地拢了拢道袍,心下

  赞叹不已。

  慕容龙身子一倾,案下又发出一声异响,连正在盘算香月楼昨天新来粉头的

  宫白羽也留了心。

  慕容龙却恍若未闻,只淡淡道:「屠城确属下策,但秦国徒具外势,内里已

  分崩离析。如今潼关为我所有,长安已然在望--明年兴兵,先放过长安,直取

  冯翊。」

  失去潼关天险,秦国腹地暴露在燕军锋芒之下。因此由太子亲率重兵屯守冯

  翊,威胁燕军侧翼。一旦攻破冯翊,长安势必为之气夺,届时纵然不取长安,诸

  郡人心浮动,多半会望风而降。

  众臣对天下形势都瞭若指掌,一听便已心下了然,知道慕容龙准备血战攻坚

  ,再屠冯翊,以震骇三秦,不战而屈人之兵。虽然有些一厢情愿,但成功机率还

  占了五成。

  一直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只说了一句:「平昌胡汉杂处,半数都是鲜卑族裔

  。」

  慕容龙知道他是暗示自己表明立场,当下正容道:「无论胡汉,都是我大燕

  子民,顺者一视同仁,反叛者格杀勿论。」

  三个月前,北方崔氏、王氏等世家已奉前朝慕容氏为主,入朝称臣,因此文

  臣中半数都是汉人。此时众人都松了口气,觉得慕容龙虽然暴戾残忍,但还识得

  大体。

  只是这个前燕慕容氏皇裔春秋正盛,却至今未立皇后,不晋皇妃,好像有些

  不近人情。而且朝中多是些莫名其妙的人物--此时座中不仅有宽袍儒者,还有

  披甲武士、黄冠道人,甚至还有个独臂僧侣。释道儒墨汇聚一堂,着实不伦不类

  ,如此神神秘秘,不似人君之举。

  众臣退后,慕容龙仍凭案静坐,脸上无喜无忧。

  良久,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神情间似乎有些疲倦,又有些茫然。

  龙案下微微一动,明黄色的帏幕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肉体。那具肉体无腿无肢

  ,只剩一段光滑的躯干。肉段平平躺在慕容龙腿上,下腹紧紧贴在慕容龙胯间,

  被肉棒穿透的mī穴红嫩翻卷,带着湿淋淋的水光。

  已经怀孕八个多月的小腹浑圆鼓起,白腻的肚皮被撑得极薄,隐隐能看到胎

  动的轻颤。再往上,是一对雪白的圆乳,巨硕的球体仿佛两只熟透的西瓜,红艳

  艳的乳晕又圆又大,两只小巧的乳头被捏得红肿不堪,上面还留着渗血的牙印。

  接着,一条细白的玉颈从帏幕下缓缓露出,玉颌红唇一一展现,最后是一张

  娇艳无匹的俏脸。

  慕容龙双手支在脑后,静静望着那张俏脸。胯下阳具微挺,将平躺的玉人挑

  得直立起来。

  春去秋来,失去四肢的紫玫已经被淫玩了八个多月。八个月来,她像一具没

  有生命的淫器,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更无法反抗,但紫玫始终没有屈服--尽

  管她屈服与否在实质上已经不重要了。

  因此慕容龙不放过任何一个折辱紫玫的机会,甚至在朝会时也插着她的mī

  穴。

  此时紫玫像被一杆大枪挑着秘处,淫具般套在慕容龙的肉棒上。那种丧失尊

  严的耻辱感,比肉体所受的折磨更令人痛苦。她紧闭双眼,一刻一刻等待淩辱的

  结束。

  两根触手钩开花瓣,只见桃叶形的阴户内红润异常,粗大的肉柱将肉穴撑得

  浑圆,肉穴上缘几乎挨到尿口。此时密闭的尿口正一鼓一鼓,极力收缩着。

  「想撒尿吗?求我。」

  从清晨到现在,被慕容龙玩弄了两个多时辰,紫玫已经憋了许久,但还是咬

  紧牙关,死死忍住尿意。

  163

  慕容龙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起来旋了半圈,背部对着自己,然后把香躯

  按在腿上,掰开雪滑的肥臀。

  紫玫两乳正顶在慕容龙膝上,充满汁液的乳球顿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接

  着两根手指从背后伸入菊肛,在肠道内用力搅弄。竭力收缩的括约肌被手指使劲

  撑开,污物险些淌了出来。

  「夹得好紧,比娘的屁眼儿有劲多了。」慕容龙冷笑着拧住紫玫的肩头,无

  腿的肢体仿佛套在阳具上的肉环,又滑又腻,轻易便旋转过来。他托住紫玫乳下

  向上一提,布满肉刺、肉瘤和各种突起的肉棒蓦然脱出,接着又狠狠钻进娇美的

  肉穴。

  光洁的躯干倏忽一沉,秘穴重重撞在阳具根部。紫玫短促地吐了口气。花心

  被撞得一阵酸痛。肉棒不仅塞满了下腹,还紧紧压迫着膀胱,使尿意愈发急迫。

  慕容龙将玉人扔在龙案上,虎躯一伏,压着肉段状的紫玫狂抽猛送,毫不留

  情地在脆弱的娇躯内冲撞。

  压扁的圆乳仿佛一团融化的油脂,白花花流到案上。慕容龙拨开紫玫的秀发

  ,望着她的脸庞,冰冷的眼神渐渐泛起涟漪,气恼、怜悯、愤怒、痛心、爱慕…

  …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最后一丝柔情也在玉人的冰冷前消失后,慕容龙的眼神又冷厉起来。紫玫的

  倔强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他不相信,再没有任何希望的妹妹还能支撑多久……也

  许她并不是在等待奇迹,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伤害而默然心死。

  慕容龙起身搂住紫玫,用足以刺伤她的力道挺身直入,连阳具根部的触手也

  一并插入肉穴。

  花瓣完全绽放,敞露的前庭被挤得鼓起一团红嫩。接着紧闭的尿口突然翻开

  ,像被刺破般喷出大量的尿液。

  紫玫趴在慕容龙怀中,娇躯僵硬,任由尿液喷洒在他腰腹上。紫玫没有难堪

  ,甚至没有仇恨。无数次徒劳的抵抗之后,她已经疲倦不堪。

  对她和他而言,这些微不足道的抗争只剩下最后一点象征意义:她仍然没有

  被他征服。

  「皇上,晴公主在千秋宫候驾。」

  慕容龙拔出阳具,在紫玫胸乳上随便擦了擦,面无表情地扬长而去。身后,

  玉人仿佛用过的玩偶,无助地躺在自己的屎尿中,被遗弃在幽暗的大殿内。

  艳凤盘膝静坐,真气游走在四肢百骸之间。六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升至第九

  层凤清紫鸾,但无论她如何惮精竭智,别走蹊径,终究无法逾越「阴上加阴」这

  一限制。

  纪眉妩心不在焉地绣着丝帕,不时翘首望着大门。

  隔壁传来几声犬吠,纪眉妩一颤,被绣花针刺破了手指。她把玉指噙在口中

  ,喉头又苦又涩。

  那是白氏姐妹又在折磨风师姐了。她们俩似乎迷上了施虐,尤其喜欢折磨不

  能反抗的弱者,比如失去神智的风晚华、四肢瘫痪的萧佛奴,还有……紫玫。

  相比于萧佛奴和紫玫,与皇上无亲无故的风晚华成了两女最好的玩具。她们

  挑了三条公狗,每天都会把风晚华嫁出去几次,让她与公狗轮番交合。有时还会

  让风晚华同时伺候三条公狗,玩一妻三夫的游戏。

  兴致来时,白氏姐妹甚至会把她和林香远都叫去,让飘梅峰三名弟子分别与

  三条公狗交欢。最后一个使公狗shè精的,还要舔净师姐妹体内的狗精。而白

  氏姐妹则与艳凤在榻上一边淫乱,一边看着她们被群狗奸淫的丑态调笑戏谑。

  师父心情好的时候,对她和林师姐还颇为照顾;若是心情不好……

  艳凤霍然开目,纪眉妩连忙放下绣帕,却见师父抬掌在榻上一按,轻烟般穿

  帘而出。

  接着萧佛奴房间里发出一声惊呼,旋即又沉寂下来。

  纪眉妩心头泛起不祥的预感,她悄悄走到隔壁,只见师父正提着萧佛奴一条

  玉腿,伸手在她股间掏弄。

  萧佛奴只被点了哑穴,明媚的美目惊痛交加,似乎在承受着难以置信的痛苦

  。

  目睹亲生女儿被当众截肢后,在巨大的打击下,萧佛奴昏沉多年的意识,有

  逐渐清醒的迹象。四个月前她又一次怀孕,据叶行南说,太后频频流产,胎床已

  毁,这会是她最后一次怀孕。因此这次的麝香分外浓郁。

  萧佛奴柔美的双腿被分到最大,室内浓香四溢。艳凤右手完全没入美妇体内

  ,只见一只皓腕越插越深,只剩半条手臂卡在白嫩的阴阜外。

  艳凤五指箕张,掌心发出一股吸力。萧佛奴娇躯猛然一震,美目中流露出惊

  骇欲绝的神情。

  微隆的小腹一阵波动,胎儿缓缓沉向股间。美妇筋腱被抽的玉腿也因为剧痛

  而收紧,细密的汗水仿佛沾在汉白玉上的露珠,冰冷而又僵硬。

  萧佛奴泪流满面,她无助地咬住红唇,任由那只手深深插在自己柔软而又温

  润的腹腔,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一个胎儿,从腹中被人生生掏走。

  艳凤眼中异彩涟涟,手掌按住花心功力急转,吸住宫腔深处那只肉团,将它

  硬生生从胎床上扯落。半柱香后,艳凤手臂一动,带着淋漓的血水脱出肉穴。在

  她手中,还握着一双沾满血污的小脚。

  艳凤并没有就此把胎儿取出,而是将胎儿留在母体内,只拽出半截下肢,然

  后掰开双腿,仔细看了一眼。

  美妇肉穴圆张,胎儿卡住,细短的小腿从下腹伸出,带着黏液分开,贴在母

  亲白嫩的大腿内侧,妖异无比。

  萧佛奴面色如霜,怔怔看着自己只露出一半的未成形胎儿,樱唇血色全无。

  发现胎儿正是女胎,艳凤不由笑了出来。她跃到榻上,提起美妇柔弱的纤足

  ,将她倒提起来。然后劈开自己光溜溜的玉腿,挺起玉户,对准萧佛奴卡着胎儿

  的肉穴压了过去。

  只见肥硕的肉花一阵颤动,湿淋淋的穴口缓缓张开,像一张血红的大嘴狠狠

  吸住女胎的双腿。

  随着小腹的鼓动,那只漆黑的蜘蛛仿佛舞动着毛茸茸的节肢,跃向美妇撑圆

  的阴阜。萧佛奴惊恐地望着艳凤,似乎在望着一个无比艳丽又无比丑恶的妖魔。

  肉穴相接处露出粉红的胎身,先是双腿,然后臀、腰、胸、颈……从一个肉

  穴滑出,又旋即进入另一只肉穴。肥嫩的肉花滴血般鲜红,一鼓一收,将还留在

  母体的女胎活生生吞入陌生的肉穴内。

  纪眉妩心旌摇曳,几乎失声惊叫。她没想到师父会这么恨她们母女,竟然会

  夺胎泄愤。

  艳凤恶恨恨盯着惊骇欲绝的萧佛奴,眼中射出近乎疯狂的冷厉光芒。良久,

  她扔掉美妇的玉踝,挺身而立。只见那朵肉花合拢一如原状,只有穴口依稀沾着

  几缕血丝,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萧佛奴孕育的胎儿已经被她纳入自己的子宫

  之内。

  萧佛奴双腿大分,玉户敞露。刚才还臃肿的腰肢奇迹般纤美如初,但雪股间

  却张开一个儿拳大小的入口,黑沉沉深不见底。穴口边缘挂着几缕碎肉,那是扯

  落的胎盘和脐带,肉穴内血水横流。

  艳凤奼颜胜火,她盘膝而坐,捏了个手诀,小腹立时运转起来。她原本神功

  惊人,近年来又多习房中之术,竟然无师自通地练成化胎奇技,用子宫将胎儿的

  精血完全榨干,吸尽。一刻钟后,小腹的波动渐渐停止,微隆的腹球已经消失无

  踪。

  眼见自己的胎儿就这样被人吸得一干二净,血肉无存,萧佛奴顿时晕了过去

  。

  艳凤疯魔般的举动,使纪眉妩如同身处噩梦之中。她此时才明白,师父并非

  是泄愤,而是为了凤凰宝典更进一层,使出这般可怕而又残忍的手段,试图用她

  人的女胎越过「阴上加阴」的关口……

  她想逃,想远远离开自己曾经敬爱的师父,但两腿却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

  164

  「臭婊子,在这儿干嘛?没事儿干,去把你的母狗师姐牵过来。」白玉鹂拎

  着藤筐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抬腿朝纪眉妩臀下踢了一脚。

  纪眉妩这才勉强站起身子,蹒跚着向隔壁去了。

  艳凤正在昏迷的萧佛奴股间用力搅弄,将那些破碎的血丝肉缕捅到子宫内,

  掩盖自己刚才的恶行。她头也不回,只若无其事地说道:「鹂婊子,皇上还在前

  头吗?」

  白玉鹂把藤筐扔到榻上,阴阳怪气地说:「皇上在千秋宫临幸雪晴公主呢。

  那么大点儿的小人儿,逼还没长好呢,就能挨得了皇上的大肉棒--这一窝婊子

  的逼是怎么生的?真是耐操。」

  藤筐内放着一条长方形物体,用白布裹得严严实实。

  艳凤皱起眉头,「怎么把她带这儿来了?」

  「皇上晚膳要用乳羹,干脆一块儿挤--咦?太后的肚子怎么……」白玉鹂

  这才发现异样。

  「小产了。胎儿太小,我把它扔了。」

  这种事已发生多次,白玉鹂也不以为意。她取出那个包裹,一层层解开布匹

  。

  白布外面光洁如新,里面却肮脏不堪。慕容龙走后,白玉鹂连擦都没擦,就

  连屎带尿把紫玫包成一团。皎洁的躯干上星星点点沾满了污物,甚至连唇上也沾

  了几滴。

  除了偶尔与女儿说两句话外,紫玫常常十天半月都一言不发。她对自己所受

  的种种污辱似乎浑不在意,既不反抗,更不曾对任何人说起。因此艳凤和白氏姐

  妹有恃无恐,对她的辱虐也愈发变本加利。

  白玉鹂拈着白布一角,掩鼻道:「玫瑰仙子拉出的屎也是臭的呢。」

  「你以为她能拉出来什么?」艳凤丢下萧佛奴,扯住白布一抖,紫玫赤裸的

  躯干像一截圆木滚落出来,最后斜着身子趴在自己的肥硕乳房和浑圆的腹球上。

  香气扑鼻的锦榻间,躺着一具沾满污物的玉体。圆润的粉臀微微上翘,下体

  饱受蹂躏的花瓣分开两片红嫩,其中一侧还带着淤血的肿块。紫玫只能维持着缄

  默,这样的尊严如此微不足道,却是她的仅有。

  「怪不得是母女哎,跟这贱货越来越像了呢。」白玉鹂掰开萧佛奴的雪臀,

  朝她肥美的菊肛内狠捅几下。昏迷中的美妇肠道一阵痉挛,缓缓淌出一股秽物。

  艳凤恨意涌起,一把拧住紫玫的秀发,将她的乳房按在萧佛奴臀间,用女儿

  雪嫩的乳肉擦去母亲下体的污秽。

  白玉鹂笑嘻嘻抓住萧佛奴的玉乳,把殷红的乳尖塞到紫玫肉穴内,笑道:「

  太后的乳头硬硬的,跟皇上的鸡巴一样……嘻嘻,也会射出来白色的东西呢。」

  趴在母亲香软的娇躯上,紫玫腹内突然一阵悸动,胎儿仿佛醒来般,在子宫

  内挣动手脚。一种异样的感觉使紫玫睁开双眼--果然,身下的小腹又变得平滑

  柔软,母亲又流产了。

  犬吠声渐渐移近,帘下肤光一闪,先是风晚华摇着尾巴爬进室内,接着是双

  目失明的林香远。从铸铁中取出后,整整一个月她的四肢都不能伸展,现在也只

  能爬行。纪眉妩跟在两位师姐后面,她的衣服早已除去,像师姐们一样赤裸着玉

  体。

  三个美貌女子身无寸缕,就像一群母狗般四肢着地的鱼贯而入,看上去妖艳

  无比。

  白玉莺笑吟吟舞着皮鞭,像是放牧般驱赶着三女,在她另一手中,则挽着三

  条皮索。皮索后是三头面目狰狞的巨犬,那些巨犬的体形比三个女子更为庞大,

  最大的一头高度超过了白玉莺的腰身,体长七尺有余,较之身材最为修长的风晚

  华还长要出一半。

  三女并肩跪伏,林香远和纪眉妩都低着头,只有风晚华满脸笑容。她曾经握

  剑诛邪的手臂只剩下一截残肢,臀上却多了一条不伦不类的尾巴,昔日名震江湖

  的侠女,如今已成了一群公狗共有的淫物。

  松开皮索,三条巨犬立即扑到众女背上,一边低声咆哮,一边熟练地挺弄起

  来。

  「夹紧些啊,」白玉鹂关心地提醒道:「谁最后一个伺候完狗老公,可是要

  受罚的。」

  艳凤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徒儿们受辱的惨状。她正待拎起紫玫继续玩弄

  ,却见紫玫突然张口,噙住母亲秘处的嫩肉,舔舐起来。

  「啊?」旁边一声惊呼,却是白玉莺止不住惊讶。

  白氏姐妹和艳凤对视半晌,不约而同地低头细瞧。

  萧佛奴下体不仅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道,还有未擦净的污物,但紫玫却伸出香

  舌,缓慢却毫不迟疑地舔在上面。

  艳凤看了片刻,拎起紫玫,把她放在萧佛奴胸前,寒声道:「吸你娘的奶!

  」

  紫玫怔了一下,柔顺地张开红唇,将母亲殷红的乳尖含在口中,香舌卷住乳

  头,轻轻一吸,一股温润的液体随之带着迷人的芳香流入口中。母亲的乳头柔韧

  而又坚挺,含在口中,说不出的滑腻细嫩。

  八个月来,紫玫从未对她们的喝骂有过丝毫反应,此时会这么听话,大大出

  乎众人的意料,白氏姐妹愣了半天,心道:「这贱货是疯了,还是想通了?」

  紫玫充耳不闻,她没有手脚可以着力,只有头颈和腰腹可以略微活动。从旁

  看来,一截光溜溜的肉段蠕蠕而动,口鼻一拱一拱,艰难在美妇乳间舔弄吸吮。

  白玉莺格格笑道:「你瞧,像不像一头小猪……」

  「一头老母猪,一头小母猪,小母猪喝了老母猪的奶,说不定就能长出来小

  猪腿呢。」白玉鹂说着从紫玫嘴中拔出乳头,「别喝了,还要留着做乳羹呢。」

  紫玫趴在萧佛奴身上,轻轻扭动腰腹,在母亲馥华的香肌上不住磨擦。

  艳凤眼珠转了半晌,隐约明白了紫玫的用意。她把紫玫按到萧佛奴股间,喝

  道:「把老贱人的尿吸出来!」

  紫玫依言用舌头拨开花瓣,把红唇埋在湿滑的嫩肉内。

  萧佛奴悠悠醒转,只觉下体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吸吮舔舐,一阵阵快感直入心

  底。她睁开眼,眼前赫然是一只绝美的玉臀,却不见双腿的痕迹。「啊!」萧佛

  奴的叫声比白玉莺更尖利,充满恐惧。

  「娘娘舔得不好吗?这可是你乖女儿的孝心呢。」

  「玫儿!玫儿!不要舔……」萧佛奴拚命屈起腰肢,试图摆脱女儿的亲吻。

  白玉莺笑道:「奴婢还以为娘娘只会舔肉棒,舔逼也舔得不错嘛……使劲儿

  吸……再来,使劲儿……把太后的尿吸出来……」

  紫玫恍若未闻,没有四肢的肉体只是一截光洁的美肉,在另一具同样光洁的

  柔媚肉体上费力地蠕动着。

  萧佛奴娇躯颤抖,终于张开朱唇,将女儿的秘处含在口中,用战栗的香舌带

  给女儿一点微不足道的抚慰。历尽劫难的母女俩紧紧偎依在一起,花容玉体交相

  辉映,肌光肤色,香滑动人。

  足足吸吮了半个时辰紫玫才松开唇舌。她没有开口,只疲倦地趴在萧佛奴芬

  芳的玉体上,似乎想沉沉睡去。

  艳凤冷笑一声,吩咐白氏姐妹,「取清水来。」

  紫玫娇躯顿时一僵。

  少倾白氏姐妹拿来清水,艳凤道:「把娘娘擦洗干净。免得麝香伤了皇上的

  龙胎。」

  紫玫惨然一笑,知道自己的牺牲又白费了。

  白氏姐妹恍然大悟,这才明白紫玫是想借母亲身上麝香使胎儿流产。两女一

  边快手快脚洗去紫玫身上沾染的麝香,一边调笑不绝。

  白玉鹂道:「胳膊没了,腿也没了,娘娘还想跟皇上作对……奴婢真是佩服

  你呢。」

  白玉莺却笑道:「太后的逼香不香啊?还想再舔吗?等奴婢把太后也洗干净

  ,娘娘再给太后舔逼,好不好?」

  萧佛奴泪眼婆挲地望着女儿短短的躯干,朱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终

  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对面群狗的动作越来越快,纪眉妩背上的巨犬猛然挺腰,将滚烫的狗精射在

  女体深处。

  千秋宫清波殿内,一个不满六岁的小女孩跨在慕容龙腰间,小屁股一起一落

  ,努力套弄着那根巨物。

  晴晴两条白藕般的手臂搂着爹爹的脖子,两腿跪在爹爹腿上,小小的身子宛

  如一块无瑕玉璧。粗黑而又妖异的肉棒笔直挺立,正插在女孩臀下,把两半小屁

  股撑得裂开数寸。

  晴晴未曾发育的嫩户宛如一只光洁的玉环,紧紧套在布满颗粒的阳具上,鼓

  起一圈玉白色的嫩肉,没有一丝杂色。她的嫩穴极浅极窄,单单一个龟头就撑满

  了下体的所有空间。雪臀起落间,紫红色的龟头纹丝不动,仿佛一根铸铁巨棒,

  任由女孩玉雪般的身体上下套弄。

  「爹爹,你的鸡鸡好热……晴晴都出汗了……」女孩撒娇道。

  女儿的嫩穴紧窄无比,柔嫩滑腻,小小的,又精巧又可爱。慕容龙笑道:「

  要不要下来,让爹爹压着你?」

  「不要不要……」晴晴使劲摇头,「爹爹的鸡鸡好粗,力气又大,人家的逼

  还小,你顶得人家好痛。」

  晴晴嫩嫩的腰肢用力下沉,将肉棒吞下两寸左右,已经到了极限。她一边旋

  转着抬起屁股,一边抬手抹汗,不料膝下一滑,光溜溜的粉腿一下子溜了下来,

  身子重重坐在大肉棒上。粗大的阳具猛然插入三寸有余,顶得嫩穴穿透般剧痛。

  晴晴细致的眉峰聚成一团,仿佛玉版纸上的两道纤墨。她两手捂住下腹,张

  着脂红的小嘴,痛得哇哇大哭。

  慕容龙肉棒前端被滑嫩的初蕊紧紧包裹,感受着稚穴异乎寻常的紧窄。他一

  挺肉棒,挑着女儿的身子,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抓住女儿的雪臀向上一扳,又重

  重按下。

  晴晴珠泪滚滚,哭叫道:「不要啦……晴晴那里被爹爹插破了啦……」

  慕容龙调笑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是晴晴还没长毛的小嫩逼……」

  「干什么用的??」

  「跟太后和娘一样,让皇上插着开心的……爹爹,人家真的好疼……」

  165

  诸女散去,室内只剩下紫玫母女,和她的嫂嫂林香远。萧佛奴半昏半醒,被

  挤空的玉乳软软歪在一旁,乳肉上还留着粗暴的捏痕。

  林香远仍被一条黑犬压在身下,她下体花瓣被完全切除,光秃秃的肉穴又干

  又涩,因此风晚华和纪眉妩套出狗精之后许久,她还在承受着奸淫。但使她害怕

  的,并非背后的巨犬,而是白氏姐妹的惩罚。林香远挺着圆臀,失明的两眼突然

  涌出泪水。

  「嫂嫂……」紫玫低声叫道。她身子已被洗净,雪肤玉股红白动人,愈发娇

  美。

  「不要叫我嫂嫂!」林香远咬牙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你那个

  死鬼哥哥!我只嫁给他一个月,却要被人操到死!慕容胜,你戴的绿帽子数都数

  不清!我让你在十八层地狱也不得安宁!」

  凄厉的诅咒使紫玫战栗起来,「师姐……」

  「住嘴!要不是你这贱货犯贱,我怎么会被人刺瞎眼睛、切掉乳头,连逼都

  被割得干干净净!你这个贱货连累我们飘梅峰满门,还有什么脸叫我师姐!」

  紫玫惊惶地扭过头,却见母亲妙目波转,正直勾勾看着自己。萧佛奴轻叹一

  声,黯然合上美目。

  紫玫心口像被人揪紧,疼得扭成一团,她颤声道:「娘,你是不是也在怪我

  ?」

  萧佛奴低声道:「都是命中注定的劫数……」

  紫玫茫然望着自己受尽残虐的母亲和嫂嫂,当日面对东方伯伯的疑问又一次

  涌上心头,「我真的做错了吗?」

  「爹爹,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唔?」

  「爹爹好温柔哦,插得晴晴好舒服呢……」

  晴晴伏在池沿,两只玲珑的纤足浸在清池中,仿佛两条玉雕的小鱼,划来划

  去。慕容龙雄壮的身躯淩空架在女孩粉背上方,只有那根阳具笔直伸出,与女儿

  肉体相接。

  粉嫩的雪臀脂玉般滑腻,狰狞的肉棒从臀缝中挤入。抽送间,两半光润的小

  屁股宛如两只晶莹的玉球,时而滑开,时而收拢。稚嫩的下体根本看不出玉户的

  痕迹,仿佛一只没有缝隙的绵软粉团,在肉棒的压迫下时鼓时缩。

  女孩星眸半合,细嫩的手指沿着石雕莲瓣的刻纹,无意识地轻划着,口鼻间

  发出低婉的呢哝。

  慕容龙轻抽缓送,心下赞叹造化的奇妙。从母亲到妹妹再到女儿,血脉相连

  的三个女人,宛如三朵香艳娇美的异卉,同样的丽质天成,又各具美态。无论是

  母亲的美艳夺目,还是妹妹的妩媚风流,抑或是女儿蓓蕾初绽的清香鲜嫩,都是

  世间难得一见的奇珍。

  慕容龙禁不住想起妹妹鼓胀的小腹,他既想要一个男孩继承慕容氏的血统,

  又想再要一个女孩--像晴晴这样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嫌多。

  「爹爹,你要射了吗?」晴晴感觉到肉棒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连忙把手伸

  到背后,笨笨地掰开小屁股。

  「唔唔……爹爹,你射的好多,人家的小嫩逼装不下了……」女孩低叫着,

  让跳动的肉棒将阳精灌满自己娇小的子宫。慕容龙射出的鸡精液又多又浓,女孩

  小手紧紧捂住下腹,黏稠的鸡精液还是不住从细白的指间溢出。

  慕容龙怜爱地抱住晴晴,搂在怀里柔声呵哄。

  晴晴蜷在爹爹怀里,纳闷地说:「爹爹,晴晴为什么不会尿尿?」

  「嗯?」慕容龙没听明白。

  晴晴解释说:「凤阿姨、莺阿姨、鹂阿姨被爹爹操的时候都会尿尿啊,那次

  凤阿姨尿了好多,把被子都尿湿了。她还一直叫,好高兴……」

  慕容龙笑道:「晴晴还小,再大几岁也会像她们一样被爹爹操得尿出来。」

  晴晴突然道:「前天娘也尿了好多,后来尿出来红红的,好像是血。不过娘

  一声都没叫。」

  慕容龙一愣,「前天?」前天他还在忙着平昌郡的军务,没有那样折磨紫玫

  。

  「是啊。前天艳凤阿姨用一根棍子插娘那里,插得好深……」说着晴晴嘟起

  小嘴。夭夭那次又是骗她,根本没办法让爹爹把手脚还给娘。她知道娘一直都很

  不开心。

  慕容龙脸色沉了片刻,然后道:「晴晴穿好衣服,自己去叶公公那里喝药。

  」

  晴晴皱起鼻子,「又要喝药?好苦啊,爹爹……」

  「一个时辰还没让你老公射出来,贱婊子,你的逼怎么这么没用?」白玉莺

  朝林香远腹下踢了一脚,大概是踢中了肉穴里的狗阳,巨犬咆哮一声,前腿一紧

  ,在林香远肩头抓出两道血痕。

  白玉鹂把一块锦绸方方正正铺在榻上,然后将紫玫放在上面,像包婴儿那样

  包裹整齐,只露俏脸在外,「娘娘这么短,好像一个小娃娃呢。」

  白玉莺把紫玫接到手里,笑吟吟望着她的眼睛道:「哪个娃娃有这么大的奶

  子?你瞧,娘娘还不高兴呢……叫姐姐……叫啊……你叫不叫?」她隔着薄绸掐

  住紫玫的乳头,像要掐掉般用力。紫玫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艳凤冷冷道:「干嘛包起来?皇上才操过她,今晚不会再来了。」

  白氏姐妹相视而笑,然后从萧佛奴榻下拖出一具马鞍状的物品。紫玫心头顿

  时一紧,两个月前的遭遇她还记忆犹新。那次慕容龙亲征定州,一去两月,艳凤

  造出这件淫具,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白氏姐妹将一根儿臂粗的钢棒装在鞍上,然后将紫玫套在上面,拧紧机括。

  一松手,钢棒便大幅度旋转起来,紫玫被带得前仰后合,但秘处始终紧紧贴着鞍

  身。

  白玉鹂拍手笑道:「娘娘这样好像个不倒翁呢,转呀转呀……钢棒搅得好舒

  服吧?」

  「可惜这次没缠麻绳,不然娘娘下面又成血洞了。你哭啊,哭出来姐姐就放

  你下来。」

  众女调笑声中,紫玫的肥乳沉甸甸四处乱晃,不时拍打在一起,发出清脆的

  肉响。她咬住精致的唇瓣,不多时便痛得冷汗淋漓。

  艳凤冷笑道:「什么娘娘?她只不过是个没手没脚的肉套!除了套皇上的鸡

  巴,屁用没有!」

  「真是哎,光秃秃一段肉,下面有个洞,真像个肉套子--奴婢就叫你肉套

  娘娘吧。」白玉鹂笑道。

  白玉莺阴森森笑道:「既然是肉套,套什么都可以--林婊子,带着你老公

  爬过来!」

  林香远勉强挪动双膝,拖着那条巨犬爬了过来。

  紫玫虽然屡遭淫虐,但除了慕容龙再没有被人占有过肉体,何况是畜牲。此

  时听到白玉莺如此威胁自己,不由羞愤交加。她霍然开目,厉声道:「你敢!」

  白氏姐妹被她声色俱厉地怒喝吓得退了一步,一旦紫玫真得发起怒来,只要

  对主子说上一句,姐妹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旋转的机括渐渐停止,室内静无声息。

  半晌,艳凤冷冷道:「怎么不敢?莺奴鹂奴,去把那两条狗都牵来,让她们

  母女一道尝尝狗鞭的滋味。」

  紫玫美目发红,尖叫道:「贱人!你敢!」

  艳凤已经打定主意,要在今天让紫玫彻底向己屈服,不然等她生下孩子,与

  慕容龙重归于好,自己必然死得苦不堪言。星月湖这么多性奴,再坚强的女子被

  野兽淫辱之后都会完全崩溃,丧失了尊严和勇气。

  再怎么说,紫玫也只是个女人而已,被狗一操也就老实了。假如她还不屈服

  ,那就只有行险一搏,毁去紫玫的神智,让她变成风晚华那样的行尸走肉。如此

  自己才能在后宫为所欲为。

  有艳凤担当,对紫玫恨之入骨的白氏姐妹自然乐观其成,当下立即去隔壁牵

  狗。

  「你究竟想怎么样?」

  「贱货,不要以为你能生孩子就是正宫娘娘。记住,武功天下第一的艳凤才

  是宫里最有权力的女人。什么太后、皇后,都是我养的母狗!」

  钢棒仍插在体内,紫玫半截玉体直直立在鞍上。听了艳凤的话语,一阵恐惧

  悄然袭上心头,她这才发现自己如此无助。而自己倔强的资本,其实还是来自于

  他的宠护。

  艳凤欺身上前,拧紧机括,然后提起紫玫的两只乳头。被称作肉套的躯体再

  度旋转起来,殷红的乳尖仿佛钉在艳凤指缝中,无论身体如何旋转,都纹丝不动

  。白馥馥的乳球在身体和手指间时扁时长,被扯得不住变形。

  正得意间,一股淩厉的劲气直劈腰间,快得让艳凤来不及回头。她应变奇速

  ,立即弹开指间的乳头,左掌斜封肋下,右臂翻肘直击,招数虽然简单,但连攻

  带守,角度力道均无懈可击,即使出手的是当日的紫玫,也需与她硬拚一记。趁

  这片刻机会,艳凤就能闪身避开,稳住阵脚。

  然而那只袭来的手掌却像影子般穿过她的肘击掌封,轻飘飘印在她腹下,破

  了丹田疾转的气轮。

  艳凤侧身倒在地上,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男子。短短八个月时间,他竟然练

  成了太一经第五层「复归无极」,不但超过了自己,而且已经脱胎换骨,进入到

  一个深不可测的境界。难道这就是太一经和凤凰宝典双修的威力?

  「贱婢,你在做什么?」慕容龙冷冷道。

  166

  「叶公公,多放一些糖好不好?」晴晴抱着药碗,微微皱着小鼻子。

  叶行南对这个称呼哭笑不得,听起来好像是宫里的老太监。但「叶爷爷」叫

  起来更不顺,只好罢了。听来听去,还是小丫头的「叶伯伯」叫得好听……

  「再加一点。」叶行南用小勺挑了一滴蜜精点在黑乎乎的药汁里,「不能再

  多了。」

  晴晴苦着脸,一小口一小口可怜兮兮地喝着,「好苦……舌头都苦掉了…」

  叶行南失笑道:「舌头怎么会苦掉呢?让公公看看,还在嘛。快点喝,喝完

  了公公还要给你扎针。」

  晴晴喝了十几口,才把那不足一两的药汁喝完,又嘟囔道:「公公的桌子硬

  梆梆的,躺着好难受。」

  「好好好,公公给你拿东西垫。」叶行南无奈地走到隔壁卧室,拣了床最厚

  的被子抱了出来。回到丹室一看,神医不由愣住了。

  药橱忘了上锁,此时橱门正大开着,而晴晴就站在橱前,仰着小脸,傻傻望

  着里面。

  橱内整齐地放着四只高逾三尺的水晶瓶,蓝汪汪的药液内,各浸着一条玉枝

  般的肢体。两条是齐根切断的玉腿,曲线玲珑,纤美的足尖轻轻点在瓶底,仿佛

  正在淩风舞蹈。紧挨着的是两条柔美的手臂,皓腕玉指栩栩如生。

  叶行南连忙飞身掩上药橱,然后蹲在女孩面前,仔细观察她的眼神,看晴晴

  是否受了惊吓。

  出乎神医的意料,女孩瞳孔渐渐恢复神采之后,非但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充

  满了惊喜,「叶公公!我娘的手脚原来在你这里!」

  叶行南松了口气,嗯嗯呀呀地含混过去。截肢时慕容龙正在气头上,他冒着

  风险留下断肢,除了紫玫以外,再没有任何人知道。没想到小丫头会这么倔,从

  冬到秋,都八个月了还死撑着不认输。

  眼看一年之期将尽,最多两个月之内,无论如何也得让这两个冤家回心转意

  ,别再玩这种伤人伤己的游戏,不然就悔之晚矣。

  慕容龙小心地抱起紫玫,看着那根兀自旋转的钢棒,不禁心头大怒。自己的

  女人竟然被下贱的奴婢用这等手段折磨--

  「你他妈死人啊!怎么不告诉我!」

  紫玫疲惫地侧过脸,没有理会他的怒喝。

  慕容龙把这个不识抬举的贱货恨恨一扔,临了还是施了一道巧劲,让紫玫毫

  发无伤地落在榻上。

  「奴婢……奴婢……」在慕容龙冷厉的目光下,胆大心狠的艳凤也不禁心胆

  俱丧,而太一经冰冷的真气更使她气血凝滞,战栗不已。

  白玉莺白玉鹂在走廊内听到声音,远远就撒开了缰绳,装作不知情地悄悄退

  开。

  「进来!」慕容龙一声暴喝。

  众女跪在地上,谁都不敢开口。只有林香远背上的公狗还在拚命挺弄,交合

  间的唧唧声不绝于耳。

  慕容龙不耐烦地一弹指,只见巨犬额上像被利刃刺穿,应指溅出一道血泉,

  没有任何挣扎便一命呜呼。众人只看到他指力强劲,谁都没有林香远感触之深,

  她背上的犬尸一瞬间就变得冰冷彻骨,甚至连狗阳都变成冰柱一般,又冷又硬地

  卡在体内。

  林香远昔日也是纵横江湖的侠女,见识不凡。但这般阴寒的指力,她也闻所

  未闻。

  浓重的夜色覆盖深宫,略带凉意的秋风穿帘入户,拂起床头的帷幕。花丛般

  繁丽的锦被中,萧佛奴和紫玫一长一短两具玉体,仿佛莹白的月色,纤尘不染。

  慕容龙森然道:「你不过是个贱奴,竟然敢以下犯上,淩虐主母。仅此便是

  死罪,死后还要剥皮示众。」

  艳凤牙关格格作响,拚命磕头。

  慕容龙缓缓道:「一死未免便宜你了,不若废去你的武功,送到军中为妓。

  」

  艳凤披头散发,面色灰白,哑声道:「皇上饶命……奴婢武功被废,容貌立

  改,军爷们操起来不能尽兴。求皇上允许奴婢带着功夫到军中为妓,奴婢绝不敢

  反抗……」

  紫玫心下凄凉,艳凤落到这步田地虽然是咎由自取,但想起她曾经白衣胜雪

  ,傲如红梅的风采,心下岂能无慨。

  昏睡多时的萧佛奴悠然醒转,看到儿子的身影,立刻欣喜地叫道:「龙哥哥

  !」等慕容龙把她抱在怀里,气血受损的美妇又沉沉睡去。但这次入眠她没有含

  泪,而是带着满足的笑意。

  萧佛奴甜美的笑容软化了慕容龙的煞气,念及艳凤屡立大功,本身又是不可

  多得的高手良师,废去武功未免可惜。他沉吟片刻,「武功暂且不废,从明日起

  ,每月单日在军营为妓,双日在宫中为奴,传授雪晴公主。」

  艳凤大喜过望,这下不仅能保住武功,还能有一半时间与无数壮汉寻欢作乐

  ,比起独守深宫,非但不是惩处,反而是大大的美事,当下连连答应。

  慕容龙也不料她会荒淫至此,以为妓为乐事,否则肯定会像对待林香远那样

  ,将她肥大的性器剔尽筋膜,让她淫无可淫。他望着白氏姐妹,寒声道:「你们

  两个贱婢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白氏姐妹俯身道:「奴婢愿一律处置。」

  慕容龙冷冷道:「你们以为这宫中,就是你们这些贱婊子可以随意出入的吗

  ?」他越想越恼,自己无心顾及后宫,母亲和紫玫又不能理事,结果宫内服侍的

  尽是些下三滥的贱婊子!

  慕容龙厉声道:「传旨:明日遴选彩女入宫。宫内所有当过婊子的贱人统统

  滚出宫去!」

  萧佛奴被他的怒喝惊醒,闻言不由娇躯微颤,小声乞求道:「龙哥哥……不

  要……不要……」

  慕容龙一怔,待看到母亲眼底的恐惧,他顿时明白过来,母亲是不愿再有人

  知道母子乱伦的丑事。

  昔日称雄江湖时,他大可公然娶妹为妻,纳母为妾,但如今置身庙堂,此举

  就要大费思量了。此事太过惊世骇俗,挑选彩女入宫,人多嘴杂,一旦流传宫外

  ,势必会引起渲然大波。此刻燕国立足未稳,禁不起半点风浪。这个慕容氏皇族

  的大秘密,还是知道得人越少越好。

  良久,慕容龙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算了,还是私底从下属帮会挑

  选些处子进宫好了。莺奴鹂奴,你们小心伺候吧。」

  白氏姐妹松了口气,连忙叩首谢恩。

  「娘,娘……」晴晴小鸟一样飞了进来。夭夭跟在她身后,小髻垂在耳侧,

  光洁可爱,像个尽责的小婢女。

  紫玫靠着枕头斜坐在榻上,正由纪眉妩喂着吃饭,见状笑道:「别跑那么快

  ,小心绊着。」

  「娘,我找到你的手了!」晴晴兴奋地说:「还有脚!都在叶公公那里藏着

  呢。叶公公把它们锁在柜子里,不小心让我看到了。它们好美哦,一点都没变。

  」

  「呯」的一声,却是纪眉妩手中的银勺落在小几上。她原本聪慧,一听便知

  其中的意味,不由颤声问道:「紫玫,叶神医能让你复原?」

  紫玫默然片刻,浅笑道:「还早。」

  「娘,我去告诉爹爹,让他把手脚都还给你!」

  「不用。」紫玫淡淡说完,便不再开口。

  晴晴知道父母的关系好像有些异样,于是乖巧地闭上嘴。她爬到榻上,拣了

  颗最大最紫的葡萄,剥了皮塞到母亲嘴里,又拣了颗自己吃。

  女儿小脸红扑扑娇俏动人,一缕秀发从鬓角垂下,在玉颊旁晃来晃去。紫玫

  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拂,身子一动,才意识自己的状况。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办法

  去做,自己真得要一辈子当个无手无腿的怪物吗?肉套,她们说得还真像……

  纪眉妩舀了一勺香米粥递到紫玫唇边,喉头哽住的紫玫摇了摇头,不愿再吃

  。

  纪眉妩放下银勺,取下紫玫颈中的围巾,然后整理碗碟,撤去小几,又端了

  杯清茶给紫玫漱口,最后拿来湿巾仔细擦净师妹的脸庞。

  这些日子,紫玫所遇到的只有触目惊心的背叛和暗算,而且每次伤害,都来

  自于最亲近的人。纪眉妩无微不至的照料,在紫玫伤痕累累的心头掀起一阵感动

  ,她低声道:「谢谢师姐。」

  纪眉妩微微一笑,「照顾你一辈子,我也愿意。」

  167

  慕容龙揭开纱帐,黑亮的眸子异彩连现。

  萧佛奴和慕容紫玫玉体横陈榻上,静静躺在一起。

  被慕容龙抱在怀中的女孩惊喜地瞪大眼睛,「好漂亮啊!」那双亮晶晶的大

  眼流露出真挚的爱慕,「娘和婆婆都好美啊,比宫里所有人加起来都好看!」

  紫玫闭目不答,萧佛奴温存地笑道:「晴晴也很漂亮呢,长大了会比婆婆更

  好看……」

  慕容龙把晴晴放在榻上,伸手解开她的小腰带。

  晴晴仰起脸,问道:「爹爹,晴晴晚上不回去了吗?」

  「今天晚上,晴晴要跟爹爹、婆婆和娘一起睡。」

  「太好了!」晴晴高兴地跳了起来。

  慕容龙并没有急着上榻,他合衣坐在榻侧,望着血脉相连的祖孙三代,心中

  充满了莫名的喜悦,久久没有开口。

  晴晴兴高采烈地解掉小裙子,欢呼一声,挤到两具娇美的肉体之间。

  「婆婆,你身上好香……」晴晴小鼻子拱到萧佛奴乳下,小狗一样嗅来嗅去

  。

  「娘也好香。」晴晴又钻到紫玫乳下,伸出小舌头舔了又舔。

  半晌,她抬起头,撅着小屁股趴在婆婆和母亲中间,抱住两只玉乳,「婆婆

  的乳房好圆,好软,还有奶水可以喝。娘的乳房好大……」

  女孩一只手臂几乎抱不住那只巨硕的乳球,「好沉啊。挺得好高,好像一只

  白白的皮球。」

  晴晴扶着乳球,顽皮地摇了摇,还把耳朵贴在上面,像是要听什么声音,「

  里面装满了晴晴最喜欢喝的奶奶。」

  女孩趴在紫玫乳上,噙住乳头一吸,然后松开嘴,又噙住萧佛奴的乳头一吸

  。只见两只红嫩的乳头同时淌出一股乳白的汁液,室内乳香四溢。

  晴晴挺起身,捏着自己小小的乳蒂噘着嘴说:「人家怎么这小……我也要跟

  婆婆和娘一样嘛……娘,」她摇着母亲的乳房,「晴晴什么时候才能长两个会流

  奶水的大乳房?」

  紫玫勉强一笑,半晌才说:「晴晴也会有的……」

  「等到娘生下来小弟弟的时候,会不会有?」晴晴摸着母亲浑圆的小腹问道

  。

  「……还要晚一点。」

  晴晴又摸住萧佛奴的小腹,好奇地问道:「婆婆,你会生小弟弟吗?」

  萧佛奴的眼圈顿时红了,她哽咽道:「不会……」

  晴晴天真地问道:「是因为操坏了吗?」

  紫玫喝道:「晴晴!」

  女孩松开手里揪着的阴毛,怯生生道:「是艳凤阿姨告诉我的。她说婆婆的

  逼让操坏了,屁眼儿也烂了……」

  萧佛奴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紫玫气得俏脸涨红,转念一想,又觉得一阵悲凉--她说的一点都没错。

  望着生气的母亲和流泪的婆婆,晴晴不禁有些害怕,她回过头,委屈地叫了

  声:「爹爹……」

  慕容龙搂住女儿,握着她的手指放到萧佛奴的秘处,说道:「晴晴,瞧瞧婆

  婆和娘的逼有什么不一样?」

  晴晴细白的手指插进花瓣,「婆婆的好热……滑滑的,好多水……这么红,

  好像血……」

  「你娘呢?」

  女孩另一只手放到母亲腹下,怯怯地说:「也很热……很滑……咦……」她

  扬起脸,「爹爹,娘的小洞洞好紧啊,一动一动,好像一张嘴。」她笨笨地用手

  指撑开花瓣,垂下头看了一眼,「像一朵很好看的花呢,红红的,嫩嫩的。」

  「婆婆的逼一只手都能插进去呢。」雪白的小手轻易便插了进去,完全消失

  在艳红的嫩肉之中。

  萧佛奴有些害羞地侧过脸,小声道:「晴晴不要玩了……让龙哥哥上来操咱

  们好不好?」

  「好啊!」晴晴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爹爹,你先操谁?」

  慕容龙解下衣服,胯下那根巨物早已挺立多时。他把萧佛奴软绵绵的四肢摊

  开,然后把紫玫放在她怀中,对准玉户的位置,「爹爹一块儿操好不好?」

  「好啊。」

  慕容龙拍了拍女儿的屁股,「晴晴,趴到你娘身上,把屁股撅起来。」三个

  女人只有最小的女儿还能动。

  「不好。」女孩不情愿地说:「那样就看不到爹爹的大鸡鸡插到晴晴逼里的

  样子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一把抱起女儿,小心地放在紫玫圆滚滚的腹球上。

  三具女体从大到小,依次交叠在一起,从母亲的柔媚到妹妹的光洁,再到女

  儿的粉嫩,三具相似的女体美态各异。

  萧佛奴瘫软的四肢软软展开,身上是只剩躯干的慕容紫玫,再往上的慕容雪

  晴两手抱着肥硕的圆乳,小脑袋陷在滑腻的乳肉中间,只露出小巧的鼻尖和红艳

  艳的小嘴,正开心地笑个不停。

  「从今往后,燕宫所有的女人,都只有慕容这一个姓氏。」慕容龙心里暗暗

  说道。

  三只玉户连成一条直线,最下面一个红艳吐露,中间的花瓣娇柔,上面的则

  是一条粉嫩的细缝。

  慕容龙握住阳具,捅进母亲湿淋淋的肉穴抽送片刻,然后将带着母亲体淫的

  肉棒插进妹妹温润滑嫩的秘处,再将沾着两人体淫的巨物顶进女儿紧密的肉缝内

  。

  晴晴挺着下体,格格笑道:「爹爹,你的鸡鸡好粗,晴晴的小嫩逼都被爹爹

  插得鼓起来了。」

  慕容龙笑道:「再大一点,爹爹的鸡巴就可以整个插进去了。」

  「爹爹每天都来操晴晴,晴晴就长得快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他猛顶几下,捅得晴晴娇呼连声,这才拔出肉棒,插到紫

  玫体内,「晴晴是从这个逼里生出来的,」他阳具一震,将密闭的嫩肉震得鲜花

  怒放般翻卷开来,然后又捅进萧佛奴股间,「晴晴的娘是从这个逼里生出来的。

  只有爹爹的肉棒可以进到任何一个逼里面……」

  三具肉体泛起深浅不一的红色,从上看来,三张娇美的面孔宛如三朵海棠、

  玫瑰、桃花依次盛开。

  晴晴格格直笑,紫玫凄婉欲绝,萧佛奴却星眸半闭,媚声道:「龙哥哥,插

  娘的屁眼儿……」

  慕容龙抱起女儿和妹妹,将母亲翻转过来,摆成屈膝翘臀的淫荡模样,然后

  将紫玫放在上面,又让晴晴趴在紫玫背上。

  只见三只相接的屁股俏生生翘在眼前……

  萧佛奴前阴后庭犹如两朵芬芳的鲜花,绽放在肥美的雪臀中。

  紫玫玉臀雪白浑圆,两个相邻的肉穴宛如红莲雏菊,柔美动人。

  而晴晴的小屁股只有他手掌大小,晶莹剔透,密闭的嫩肛还是处子禁地,而

  那条肉缝此时已张开一个小小的圆孔,红润可喜。

  三只圆臀如珠如玉,香肌胜雪,玉户流丹,一个个美不胜收,说不尽的风流

  娇媚。

  触手可及,尽是与己流着同样鲜血的肉体,母亲、妹妹、女儿……每一个都

  娇美无限。

  慕容龙迷失在这妙绝人寰温柔乡中,他在祖孙三代迷人的身体内一次又一次

  冲刺喷射,直到东方渐白,才在流满淫水、乳汁、阳精……种种体液的床榻上沉

  沉睡去。

  三个女子早已被他蹂躏的精疲力尽,萧佛奴和紫玫前后两个肉穴都是红嫩翻

  卷,阳精满溢,晴晴粉嫩的下体更是被捅成一个浑圆的红洞,连两腿都无法合拢

  ,只能斜分着粉腿,趴在母亲淌满奶汁的硕乳上呼呼大睡。

  在小女孩的熟睡中,父亲的鸡精液从女孩股间淌出,流到外婆红肿的肛洞内

  。

  阳光微透,照在纱帐间一片白光光的肉体上,淫靡而又凄美。

  若非紫玫还怀着孩子,慕容龙怎么也不会放过与三女同榻寻欢的机会。但现

  在他只好与萧佛奴和晴晴夜夜春宵,只偶尔抱来紫玫。这才使是她有了喘息的时

  间,不至于因为背德的耻辱而崩溃。

  午夜时分,紫玫被一阵急迫的尿意惊醒。

  铜炉中的薰香轻烟缭绕,丝丝缕缕化入黑暗中。纪眉妩细柔的呼吸声从外厢

  隐隐传来,睡得正熟。

  紫玫只有两个选择:唤醒师姐,或者尿在床上。但纪眉妩累了一整天,怎么

  好意思因为这种事情再唤醒她。如果尿在床上,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在浸满尿液的

  被褥中躺上一夜……那种难堪更令人难以承受。

  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东张西望,试图找个办法解决这个麻烦。但对于四肢

  俱无的紫玫来说,没有一种办法是她能独立做到的。

  正张望间,榻旁突然露出一张玉脸。

  晚间被慕容龙怒斥之后,白氏姐妹惶恐无地,也不敢再拿风晚华取乐。风晚

  华神智虽失,但还能分出谁对她好些。今晚无人管束,她便爬到紫玫房内,卧在

  榻旁温暖的地毯上,渡过初秋的凉夜。

  多年习武,以及长年的淩辱生活,风晚华自然而然养成了睡眠极轻的习性。

  紫玫只扭动脖子,她便被惊醒。

  白氏姐妹晚间拿她取乐的花样极多,最常用的一种风晚华早已烂熟于心。几

  乎条件反射一般,不等主人吩咐,睡眼朦胧的「母犬」就把头伸进被中,迳直滑

  到紫玫腹下,伸出香舌,在花瓣间来回舔弄。

  紫玫惊慌地扭动腰肢,想摆脱师姐的唇舌,但只挣了两下,受到刺激的秘处

  就像水闸突开,一泄如注。

  此时才显出风晚华被调教后的成果,两片温软的嘴唇紧紧贴在紫玫股间,将

  奔流的尿液点滴无遗吸得干干净净。她甚至吐出舌尖,在尿口周围轻吸缓咂,将

  残尿尽数舔净。

  等紫玫的战栗渐渐停止,风晚华松开嘴唇,若无其事地卧回毯上,重新入睡

  。

  紫玫呆了半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尿到风师姐嘴里……这件事只有深埋

  心底,慢慢遗忘。

  168

  「听说今天有人来晋见娘娘呢。」纪眉妩一边梳理着紫玫的秀发,一边说道

  。

  「我?谁来见我?」紫玫诧异地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娘娘的头发真漂亮,能照出人影呢。」纪眉妩赞道。

  紫玫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个很久没见过的人来。难道会是他?他来干什么

  ?

  「乖乖的,不要乱动,被客人看到就不好了。」纪眉妩怕师姐再受折磨,来

  了客人也不敢把风晚华牵出去,只好把她藏在屏风后面。

  刚吃罢早餐,客人便来了。

  来者一男一女,都是紫玫熟悉的故人。

  「紫玫姐姐,你还是那么漂亮啊。这样子安安静静坐着,好像一幅画呢。」

  多年不见,怯懦娇弱的沮渠明兰,已经变成一个口角刻薄的少妇。她满脸嘲

  弄地打量着紫玫,似乎很开心她现在的惨状。明兰已经离开香月楼,此刻身上的

  罗裳换成了缁衣,眉枝如画,宛然是个娇俏的小尼姑。

  紫玫的目光却停在另一个人身上。从小他就对自己百般照料,嘘寒呵暖,唯

  恐自己受了一点委屈--最后却是他设下圈套,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死地。

  「为什么?」

  沮渠展扬朗然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贫僧不过是个识时务的大和尚罢了

  。」

  「……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遇到霍长老,不才就拜在神教门下,充当走卒,入大孚灵鹫寺为僧

  。蒙皇上恩典,如今贫僧已是敕封法师,总领天下僧侣。」

  紫玫惨然一笑,「这么早……我那次去清凉山,原来是自投罗网。」

  「操!」沮渠展扬身披袈裟,胸前挂着佛珠,他原本身长玉立,相貌堂堂,

  看上去十足是个有道高僧,没想到张口却是这样的脏话,「那次我刚接到飞鸽传

  书,没料到你会跑到千里之外的清凉山,更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快,只好用暗号

  通知陈舵主,说你来了。」

  「敲木鱼?」紫玫对他当日的一举一动都铭记于心。只不过她以为展扬是恨

  她污了佛门清净之地,要赶她走,现在才知道他是给星月湖通风报信。

  「没错!」展扬恨恨道:「你这一来,害得我们好苦。陈舵主说我传讯太晚

  ,有意纵你逃亡,结果明兰被送到北疆军中!」

  紫玫呆了一下,喃喃道:「原来是我的错。」她回头瞧向明兰,眼光不由一

  跳。

  明兰小腹高高挺起,圆滚滚的腹球几乎与她一般大。

  明兰翘起下巴,抱住哥哥的手臂,腻声道:「人家的肚子是哥哥弄大的呢…

  …」

  紫玫怔怔道:「你们是嫡亲兄妹啊。」

  明兰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

  「这是乱伦……」紫玫虚弱地说:「这样不好……」

  「哦?」明兰无辜地眨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紫玫鼓胀的腹球,「你

  的肚子是谁弄大的?」

  紫玫心头酸疼,眼泪扑扑擞擞落了下来。自己已经给亲生哥哥产下一个女儿

  ,如今又怀胎待产,有何面目去指责别人。

  沮渠展扬揽住妹妹臃肿的腰身,微笑道:「我们现在很开心--没有什么比

  这样更幸福的了。」

  看着展扬脸上的笑容,紫玫霎时明白了一切,过去自己竟没能察觉这一点。

  无论是小时候惹他大怒,还是在武陵时拒绝自己,一直到他阴险的圈套,其实都

  是因为一个理由:他爱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亲妹妹,沮渠明兰。

  「你对妹妹真好……」

  「是。我杀了姓陈的,为神教拚命做事,又钓了你这条大鱼,这才把妹妹赎

  了回来。」沮渠展扬怜爱地抚摸着妹妹的小腹,「要不了多久,我们的第一个孩

  子就出生了。明兰还要给我生第二个、第三个……」

  同样的大腹便便,心境却有着天壤之别,是不是自己太痴了呢?

  「贱货!」明兰突然恶狠狠骂道:「都是你!害死我爹我娘!」

  「不是!」紫玫一惊,旋即咬紧红唇,抗声道:「我亲手杀了霍狂焰,就是

  为了给伯父伯母报仇……他们不是我害死的。」

  「怎么不是?」沮渠展扬刀锋般的眼神凝视着她,寒声道:「你害死了义父

  慕容卫、义兄慕容胜。还有你娘、你们伏龙涧数百条性命、还有你三师姐纪眉妩

  、嫂嫂林香远、大师姐风晚华、你师父雪峰神尼、我们沮渠一家、甚至还有白玉

  莺白玉鹂……」沮渠展扬吼道:「他们都是被你--慕容紫玫害的!」

  紫玫含泪抗声道:「难道是我的错?」

  「当然。」沮渠展扬冷冷道:「如果你当初不一路逃亡,投亲靠友,就不会

  连累这么多人;如果你早些顺从皇上,这些女人也不会受这么多苦;如果你不是

  那么傻,就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贱货--犯贱!」

  紫玫玉脸雪白,蓦然喷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枕下。

  自己以为正确的一切,在旁人眼里竟是如此愚不可及。殊死的抗争却落得为

  人耻笑。原来自己只是犯贱。

  这一切的一切,只要你放弃心中的道、义,就不会发生。只有将自己的灵魂

  和肉体放在天平上,才能赎回其他人的所有。

  善为恶根,恶为善果。

  只有沉沦,才是解脱。

  「什么时候了?」

  「八月十五。你昏了两天一夜,可吓死我了。」

  如霜的月色从窗棂中泄入宫室,将一切都披上凄冷的清光。夜凉如水,真的

  很凉呢,手指都凉透了。

  「叶神医来了十多趟,但每次只来看看,不施针不施药,也不让我们碰你…

  …喝水吗?」

  紫玫并不觉得渴,她摇了摇头,「我想出去看看。」

  纪眉妩犹豫片刻,俯身抱起紫玫。

  月亮很圆,却很小。像一滴嵌在天幕上的水晶。

  水一般的清光满阶流淌,浸湿了夜行者的罗袜。

  发间似乎挂满月色凝结的水珠,晶莹而又凄冷,一粒一粒在发丝上碎碎地滚

  动,发出珠玉般轻响。

  紫玫仿佛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由母亲抱着在庭中赏月。可笑那时候自己根

  本不明白什么是月色。更不明白,这月色有多么寒冷。

  「我想见见叶伯伯。」

  叶行南似乎知道她会来,一直立在阶前守候。

  「叶伯伯。」

  叶行南挥袖拂开房门,「进来吧。」

  紫玫轻轻一笑,「不了。」

  耳边只有夜虫在草间鸣叫的轻响,如此糟杂,又如此静谧。沉默半晌,紫玫

  道:「我回去了。」

  叶行南点点头,「你肯来就好。」

  紫玫微笑道:「玫儿想通了呢。」

  「下个月。等你生下孩子。」

  「嗯。玫儿知道了。」

  走出院门时,紫玫忽然抬了抬下巴,「这边走。」

  纪眉妩怔了一下,但还是依言沿另一条路回家。紫玫身体很轻,就像一个安

  静的婴儿,纪眉妩并不觉得吃力。

  花枝般的女子轻盈走来,仿佛飘在月色里的仙子。而她怀里的玉人,更是令

  天上的明月黯然失色。

  这是一条紫玫从未走过的小径,青石铺就的路面光滑如镜,两侧栽满一丛丛

  的花树。清光下,已然迟暮的繁花仿佛蒙了一层轻纱,神秘而又悠远。

  紫玫望着繁华与凄凉共存的世间,只觉得无比孤寂。

  169

  前方不远处的花丛中传来一阵响动,纪眉妩怯怯地停下脚步。忽然一条光溜

  溜的身影从她腿下奔过,浸着月色的雪臀白如霜玉,一闪一闪跳向花丛。

  那是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风晚华。她挪动着只剩短短一截的四肢,一摇一摆

  朝花丛奔去。两条圆润的大腿前后交错,高耸的肥臀左右轻颤,抖出一片白花花

  的肉光。

  刚刚靠近,花丛中倏然挺起一条黑影,幽暗的阴影里,只见两只碧蓝的眼珠

  散发著妖异的光芒。

  纪眉妩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风晚华却兴奋地摇起自己的尾巴,玉股间那两

  片柔美的花瓣,像盛开般充血肿胀,同时沁出蜜液,已然是情动十分。在紫玫惊

  愕的目光里,风晚华晃着滴水的雪臀,朝黑影亲匿地挨了过去。因为她已经认出

  来,那是她的老公之一。

  接着她另一个老公也从花丛里钻了出来,两条巨犬围着她嗅了嗅,胯下的肉

  棒立即挺了起来。

  风晚华两截大腿斜斜分开,竭力翘起圆臀,一边摆动一边低叫。鲜嫩的秘处

  纤毫毕露,连翕张的肉穴也清晰可辨。月光下,两条皮毛油亮的巨犬围着一具曲

  线优美的女体打着转,勃起的兽根泛着血红的光泽。而女子则顺从地挺起肥美而

  白嫩的臀部,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暴露出潮湿的性器。

  一条黑犬蹿了过来,毛茸茸的前腿跨在女子光滑的香肩上,粗壮的肉棒笔直

  捅入滑腻的肉穴。风晚华扬起俏脸,兴奋地低吠一声,向上挺起圆臀,让兽根进

  得更深。

  弓着腰抽送片刻后,黑犬忽然放开美艳的女体,扭头摆尾,换成交尾的姿势

  ,四肢据地,拉弓般斜着身子。风晚华与它臀部相接,肥白的大屁股被扯得突起

  一团红嫩。

  另一条巨犬也凑了过来,经过白氏姐妹多日调教,两狗一女已经配合默契。

  这条狗顶替了黑犬原来的位置,趴在风晚华背上,肉棒用力顶向她的菊肛。尖尖

  的龟头硬生生捅进肛洞,风晚华笑容满面,似乎对两根狗阳的同时进入已经习以

  为常。

  两条狗一条趴在风晚华身上,一条顶在她屁股中间,两狗一女三条尾巴摇晃

  着盘旋在一起。在中秋的明月下,诡异而又妖艳。

  紫玫并没有留意这一幕,她的目光落在花丛下,香软的娇躯像石像般僵硬。

  枝叶间,露出一只精致无比的玉足,足尖并拢,玉笋般俏生生翘起,指向夜

  空中的明月。

  正在风晚华臀后挺弄的黑犬喉头低响,前爪在花丛中扒着什么。那只玉足被

  狗爪碰到,足尖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轻盈地落了下来。

  那是一整条下肢,包括大腿、膝盖、小腿、脚胫,还有那只纤足。那条腿肌

  肤如玉,秀美迷人,它的主人非但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绝美的女子。

  然而这条明玉般的美腿不仅被人残忍的切下,而且还被野兽撕得粉碎。除了

  那只玉足还算完整,其他部位再没有一处好肉。布满齿印爪痕的玉腿,香肌翻卷

  ,血肉模糊,最为鲜美的大腿内侧更是被啃得血肉俱无,露出白森森的骨骼。

  纪眉妩身子一软,抱着紫玫一屁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望着那条残缺不全

  的断肢。

  随着黑犬的刨挖,两条手臂和另一条玉腿一一暴露出来。每一条都被啃得体

  无完肤,连骨头也被咬得粉碎、断裂,一些细小的部位更是踪影皆无,多半是被

  这些野兽吞下肚了。

  趴在风晚华背上的巨犬突然支起前臂,昂首发出一声低嚎。那条黑犬扬声相

  合,然后勾下头,白森森的牙齿寒光一闪,狠狠咬住一条手臂,利齿咬穿了臂上

  的香股。

  黑犬硕大的头颅一摆,撕下一条红白分明的细肉,大口大口地吞噬起来。手

  臂上端白骨外露,皓腕还完整无缺,随着黑犬的撕扯轻轻晃动。纤美的玉指微微

  收拢,一如当日它们生在玫瑰仙子身上一般楚楚动人。

  寂静的秋夜,忽然响起一阵清悦的笑声。

  紫玫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悲伤,她格格低笑着,眉宇间却看不到一点喜悦。她

  就像一个勘破生死的仙子,虽然巧笑嫣然,其实无忧无喜。

  纪眉妩颤声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好笑。」紫玫浅笑道:「好痴呢。」

  叶行南一夜之间须发皆白。但慕容龙问起时,他却一言不发。慕容龙永远不

  会知道,曾有一个机会,可以与妻子重新开始。

  紫玫没有追究此事,她虽然不相信「一饮一啄,自有天定」。但这个正值青

  春年华的红颜佳人,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再没有一丝力气。

  无论是谁窃取了她的手脚,也无论是谁把它们丢给野狗分食。这些都已经不

  重要了。

  如同一场谁都不记得的春梦,再没有任何人提起此事。生活一如往日,很快

  就到了十月。

  这天清晨,宫内突然忙碌起来,几乎宫内所有的人都聚在皇后寝宫内外,等

  候娘娘临盆待产的消息。

  接产本是小事,何况紫玫已经生育过一胎。但叶行南却如临大敌,三日前便

  留在长乐宫寸步不离,随时照料。

  除了纪眉妩,还有八名新进宫的彩女在内伺候。萧佛奴倚在一张软椅中,温

  柔地望着女儿。慕容雪晴站在薰炉前,满脸兴奋地等着母亲给自己生下一个可爱

  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夭夭像一个秀丽的小婢,乖巧地立在后面,他目光一闪

  一闪,偷偷望着晴晴,似乎有些畏惧,又似乎充满嫉妒。

  白氏姐妹和艳凤立在角落里,六只眼睛目光闪闪,看不出她们的神色。

  林香远依墙而坐,紧张地支着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风晚华卧在她膝上,

  身上盖了条轻毯,毯角翻开少许,露出一只香乳圆润的边缘。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四周尽是花枝招展的侍女。

  一幅明黄色的绣凤锦被掩住她残缺的身体,臻首露在被外。没有手脚的躯干

  又短又小,臃肿的腹球更是大得出奇,远远看去,整具身体就像巨硕无比的一个

  圆球,圆滚滚藏在被下。

  她闭着眼,精致的五官晶莹如玉,小巧的唇瓣鲜红光润,散发著迷人的清香

  。

  除了叶行南外唯一的男子已经在榻旁站了许久。慕容龙抱着肩膀,静静望着

  妹妹。他有一种预感,从今天起,自己与她的关系将完全改变。

  170

  第一缕阳光透入室内,紫玫眉头忽然一动。守在旁边的叶行南立即掀开锦被

  ,只见平坦的小腹被胎儿撑得完全弯曲,雪白的腹球鼓胀欲裂。失去了两腿的掩

  映,临盆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整个躯干下段都被浑圆的腹球占据,光洁的玉户

  被挤得突起,衬在腹球下端,仿佛一个红艳艳的裂口。

  腹球微微一沉,玉户立即绽开,红嫩的肉穴向外一鼓,突然淌出一股汹涌的

  液体,瞬间便浸透了被褥。

  叶行南毫不迟疑地按住腹球上端,正待使力,脸上却流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

  。但他的惊讶转瞬即逝,只按着腹球,不再使力。

  紫玫的乳球与腹球紧紧挨在一起,通体洁白,只有乳尖两点殷红,硬硬的,

  红得发亮。

  紫玫咬紧红唇,屏住呼吸。仿佛一只彩笔描过,从柔颈到下腹,晶莹粉嫩的

  肌肤一寸寸泛起艳红的光泽。白腻的腹球上,一只凤凰宛如从香肌深处飞出,昂

  首展翅,飘飘欲飞。

  叶行南手下的腹球隐隐滚动起来,玉户嫩肉尽数翻卷,那个娇美的肉穴像被

  透明的手指掰开,张开湿淋淋的穴口,翕张着吐出炽热的气体。

  慕容龙心里呯呯直跳,他抬起眼,看了看母亲。萧佛奴目不转睛地望着女儿

  下体,红唇喃喃微动,在祈求神灵保佑,让女儿平安分娩。

  晴晴咬着手指,像是目睹神迹一般,带着无限的崇慕和无比的震惊,看着母

  亲圆张的产门。

  慕容龙走过去抱起萧佛奴,将她放在紫玫身边。

  萧佛奴秋水般的美目一闪一闪,有些惊慌地低叫道:「龙哥哥……」

  「不要怕,妹妹疼得厉害,你来安慰她一下。」慕容龙说着解开萧佛奴的衣

  襟。

  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神智清醒的萧佛奴不禁玉脸飞红,羞涩地弯下柔颈,

  把脸藏在女儿肩后。

  「这样可不对啊……」慕容龙托起美妇的下巴,吻了一口,然后拉开她的手

  臂,将满身冷汗的紫玫放在她胸前。

  萧佛奴摊开柔软的肢体,心疼地望着女儿,她勉强挺起玉乳,费力地把乳头

  放到紫玫唇边,柔声道:「玫儿,吸一口……吸一口就不疼了……」

  紫玫伏在母亲香软的身体上,玉体因阵痛而不住颤抖,她用力咬紧红唇,却

  怎么也不张嘴。

  萧佛奴含泪道:「玫儿,别咬嘴唇了,咬住娘的乳头,好不好……」

  紫玫银牙一紧,唇瓣已被咬破。

  肉穴越张越大,已经能看到胎儿的头颅,忽然间腹球一震,玉户乍然收拢,

  胎儿在母亲体内不安地挣动着,从宫颈附近,一直转到子宫上部。

  良久,腹球渐渐安静,肉穴再度绽开。羊水混着鲜红的血迹从扩张的宫颈内

  涌出,接着,一只细小的手臂从紫玫下腹伸了出来。

  叶行南连忙捏住胎儿的小手,手指推开孕妇下体翕张的裂缝。他手指灵巧之

  极,隔着肉壁时推时送,将胎儿缓缓拉出。胎儿软得似乎没有骨头,先是一只细

  细的手臂,然后是小小的肩头,叶行南枯瘦的手指点住胎儿肩头一推,顺势托出

  胎儿的头颅。

  紫玫额头布满汗珠,下体张到极限。卡在阴门的胎儿已经伸出半截,只听「

  噗律」一声,仿佛一尾光溜溜的鱼儿从肉穴中滑出一般,胎儿带着大量的血水和

  丝丝缕缕的胎膜胎盘掉落出来。

  慕容龙伸手欲接,叶行南却把胎儿递给旁边一名侍女,那一瞬间,慕容龙发

  现他的手在发抖。

  侍女把胎儿放到早已准备好的温水中,轻轻洗去它身上的血污,抬头笑道:

  「恭喜皇上,是个皇子。」

  室内立刻轰动起来,萧佛奴笑颜逐开,宫娥连声道贺。只有艳凤和白氏姐妹

  满心失望。

  晴晴奔过去摇着母亲的肩头,兴奋地说:「娘,我有个弟弟了!」

  紫玫虚弱地笑了笑,美目静静凝视着慕容龙。

  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慕容龙却没有想像中那么喜悦,连笑容都有些

  勉强。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为这个胎儿付出的代价都太大了。

  惊喜过后,众人才发现叶行南还在紫玫身边,皇后的小腹仍然圆鼓鼓的,并

  没有因为胎儿的降生而平复。

  当又一个胎儿从腹下露出,众人的喜悦和愤恨同时达到了顶点。

  谁都没有想到紫玫会生下一对双胞胎,每个人都在猜测:这一个究竟是皇子

  还是公主?

  突然一声尖叫响起,那个侍女脸色灰白,两手抖得几乎捧不住胎儿,「皇上

  ……这…这…这是个死胎……」

  室内的空气刹那间降至冰点,众人的笑容还留在脸上,却没有一丝声音,众

  人的目光都停在那具没有生命的胎儿身上,每个人脑中都转着同一个念头:当初

  的胎动,难道是另一个胎儿?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取出另一个胎儿,潮水般的鲜血立即奔涌而出,不仅带着

  零乱的胎盘,还夹杂着片片血膜。

  一男一女,两个一般大小的婴儿并肩躺在华丽的襁褓内,小小的身体渐渐失

  去血色,变得灰白。他们在母亲体内周身骨骼便已尽碎,即使大罗金刚,也还魂

  乏术。

  紫玫嫣然一笑,「哥哥,又惹你不高兴了。」

  慕容龙僵硬地说道:「没关系。下次哥哥会记得用化真散。」

  紫玫眨了眨眼,娇笑道:「没有下次了,妹妹再也怀不了孩子啦。」

  叶行南止住紫玫下体的出血,缓缓点了点头。

  慕容龙冷冷道:「无论用什么药物,什么手段,都要把她治好。」

  叶行南直起腰,慢吞吞翻开木匣,摸出一把锋利的薄刃,然后举起右手,将

  自己食指、中指,一刀斩断,丢在一旁,淡淡道:「从今往后,叶某再不言医术

  。」说罢拂袖而出。

  艳凤当日化了萧佛奴的女胎,仍未能超越阴上加阴,练至凤清紫鸾。她记挂

  着自己的凤凰宝典,连忙扭腰上前,说道:「叶护法……」

  「滚!」慕容龙一声暴喝,声如惊雷,连沉睡的风晚华也被吓醒,颤抖着朝

  墙角躲去。

  叶行南扬长而去,艳凤面色如土,慌忙退出。白氏姐妹和一众宫女都吓得不

  作声,蹑手蹑脚地离开寝宫。纪眉妩、林香远和风晚华相依相携,也退了出去。

  室内只剩下不能行动的萧佛奴,还有拉着母亲不愿离开的晴晴。

  紫玫微笑道:「妹妹不能给你生孩子,也没什么用处了。哥哥,我是不是可

  以死了?」

  萧佛奴惊惶地看着自己的儿女,心里又是着急又是害怕。

  慕容龙深深望着紫玫,良久没有作声。

  「可惜,再没有血统纯净的慕容氏子孙了,这一场你输了呢……哥哥,你恨

  我吗?」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突然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不。我没有输。」他展臂把

  晴晴抱到榻上,柔声道:「拉起裙子,让你娘看看。」

  晴晴站在母亲面前,乖乖提起绣裙。时已初冬,女孩穿着齐踝的红罗销金长

  裙,腰间系着一条华丽的缎带,脚上是一双带着珠花的葱绿绣鞋,雪嫩的脚踝套

  了一个金灿灿的金环。赤裸的肌肤直接贴在罗裙上,映出一抹红艳的肤光,显然

  没有任何贴身的亵衣。

  紫玫芳心收紧。女儿的笑容仍是那样天真可爱,仿佛观音菩萨座前的玉女。

  但身上的衣着却艳丽有如妖姬,就像天使与恶魔溶为一体--可她还那么小……

  红罗缓缓拉起,露出粉嫩的纤腿和雪白的小屁股。作为一个六岁的女孩,晴

  晴的粉臀有着异样的丰满和女人才有的光泽。在她股间赫然缠着一条白绫,上面

  透出桃花般的血迹。

  「看到了吗?昨天我们的女儿有了第一次月经。即使叶伯伯不再用药,要不

  了多久,女儿就能受孕怀胎。」

  慕容龙解开白绫,露出晴晴腥红宛然的嫩穴,然后把指尖浅浅塞进玉户,挑

  起一抹鲜红的血迹,递到紫玫面前。

  「这就是纯净的慕容氏之血。通过她的子宫,拥有纯净的慕容氏血统的子孙

  ,将会越来越多。」

  紫玫慵懒的笑容消失了,红唇渐渐变得苍白。

  晴晴问道:「爹爹,我要像娘一样生小娃娃吗?」

  「是啊。晴晴愿不愿意给爹爹生孩子?」

  女孩惊喜地说道:「当然愿意啦!爹爹,晴晴能给自己生个小弟弟吗?」

  紫玫像被浸入冰窟中,从体表到内心一寸寸冷了下去,窒息般无法吸入一丝

  空气。

  晴晴小声问:「娘,你为什么不开心……」

  「因为你娘不愿意当爹爹的…的…」

  紫玫的话顿住,因为她不知道该回答女儿什么,自己到底是什么。

  「我知道,是因为娘不肯当贱货。」

  晴晴认真的说:「娘,你为什么不愿意当贱货呢?宫里的女人都是爹爹的贱

  货,她们都很好啊。就像婆婆……」

  萧佛奴妩媚地笑了一下,含情脉脉地望着慕容龙。

  「娘,你这样子爹爹不高兴,你的手脚也没有了,也不能给晴晴生小弟弟…

  …」女孩扯住母亲的衣角央求道:「娘,晴晴求求你,像艳凤阿姨和白阿姨那样

  ,当个乖乖的贱货好不好……你看晴晴……」

  晴晴像一个女人那样跪在慕容龙身前,白白的小手努力做出女性般温存的动

  作,轻轻解开爹爹的衣带。她捧起那根沾染过无数血腥的阳具,扬脸嫣然一笑,

  张开粉红的小嘴,将龟头纳入口腔。

  慕容龙享受着女儿无微不至的亲吻,黑亮的俊目却始终停留在紫玫身上。紫

  玫呆呆望着女儿,红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晴晴的小嘴一鼓一鼓,竭力舔舐着龟头。良久,肉棒「啵」的一声离开嫩嫩

  的脂唇。

  「爹爹,晴晴是不是乖乖的贱货?」女孩扬着脸,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沾在

  龟头的唾液拉出一条银亮的细丝,随着小嘴的动作一荡一荡。

  慕容龙没有回答,他望着紫玫,那根妖异的阳具渐渐勃起,仿佛一条张牙舞

  爪的恶龙。

  晴晴笑嘻嘻地爬起来,分开短短的小白腿,任红萝纱裙分做两边,使劲拱起

  粉嫩的阴户,乖乖撅起白雪雪的小屁股,臀瓣小小的,圆圆的,仿佛一对精致的

  玉球,然后抱起阳具,朝腹下送去。

  恶龙狰狞地扑向女孩腿间,狠狠撞入染血的mī穴,将稚嫩的花瓣挤得变形

  。晴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雪白的小屁股上下耸动,用自己滴血的mī穴套弄

  着爹爹的肉棒。

  萧佛奴美目流盼,如水的眼波在女儿、儿子、孙女身上荡来荡去,最后轻声

  道:「晴晴真是长大了呢……」声音如咏如叹,说不出是宽慰还是凄凉。

  美妇肩后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夭夭翘起白嫩的手指,冲着晴晴指了指榻上

  的紫玫,悄悄比了个手势。

  晴晴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明白过来,「爹爹,晴晴来帮你,好不好?」

  女孩亲手捧起爹爹的阳具,将沾满自己经血和蜜液的肉棒送到母亲下体。她

  乖巧地拨开母亲的花瓣,把紫亮的龟头塞进肉穴。

  「娘,爹爹的大肉棒插起来好舒服喔。插一插你就不疼了……」

  熟悉的肉棒再次进入体内,当女儿的手指碰触到秘处的嫩肉时,紫玫残存的

  躯干猛然绷紧,刹那间,玉体上浮现出一只滴血的飞凤。与那条狂野的黑龙离得

  那么近。

  「爹爹,」晴晴撒娇地抱着肉棒,「你进去嘛,娘喜欢让爹爹插啊。每次爹

  爹插进去,娘都会好开心呢……」

  慕容龙忽然用力抱住紫玫,他搂得那么用力,两兄妹顿时合为一体。

  「玫儿,你知道吗?我不在乎你能不能生孩子。我要的只是你。无论你变成

  什么样子,即使没有手没有脚,不能搂着我,我都一样爱你。我只是不想让你再

  离开我。」慕容龙的声音中有种异样的沙哑,他像搂着自己生命一样,嘶声叫道

  :「不要离开我……」

  阳光散落,初冬的凉意渐渐消淡。萧佛奴望着她,雪晴望着她,夭夭也在角

  落里偷偷望着她。还有慕容龙,那双狂热的眼神同样注视着她。室内静悄悄的,

  那颗炽热的心脏仿佛透过了肌肤,在体内震颤,代替了自己的心跳。

  一滴阳光在紫玫星眸中流转闪烁,终于从眼角滑出,在玉颊上留下一道七彩

  的光芒。她望着满眼乞求的母亲、女儿,哽咽着笑道:「哥哥,玫儿就当你的贱

  货吧。」

  朱颜血的第五滴红泪,于焉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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