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三十夜 朱顏血·紫玫(月冷寒玫) (136-148)

1433Clicks 2019-08-18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2019/8/18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43364

  136

  雄伟的殿宇间寂然无声,唯有漠漠飞雪充塞天地。

  紫玫终于明白过来,这场刺杀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临阵倒戈的施其威夫

  妇只是两个走卒,真正的主使者是她的嫡亲哥哥,而实施者则是她青梅竹马的展

  扬哥哥。

  他们不仅将自己诱入圈套,还用女儿来要胁她。

  先是亲如母女的师父,然后是陪伴自己成长的沮渠展扬。接连的背叛模糊了

  紫玫的双眼。

  她泪眼朦胧地回过头,对着剑下的慕容龙喃喃道:「你好无耻……」

  慕容龙仰起下巴,那种绝不认输的倔强之色,竟然与当日的紫玫有几分相似

  。

  「她是你女儿……你舍得吗?」

  「女儿可以再生,她娘只有一个。」

  紫玫咽下泪水,眼神突然变得锋利,接着玄天剑笔直递出。

  杀了他!只要除去这个魔鬼,一切都会恢复!

  间不容发之际,慕容龙忽然就地一滑,游鱼般溜出尺许,接着冲天而起,高

  高落在石坊上。

  等紫玫击飞他反手掷来的片玉,已经失去了机会。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救回女儿?」慕容龙冷冷道:「星月湖既然能消失五年

  ,也能让你永远都找不到。」

  玄天剑的光华渐渐褪去,一朵雪花无遮无挡,轻轻落在紫玫赤裸的胸脯上,

  久久没有融化。

  「杀了我,她就没有了父亲。也再见不到母亲。」慕容龙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没有人照顾的小女孩,在星月湖会落到什么下场你也知道--也许十几、二

  十几年后,你会见到一个像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那样被人操烂的小婊子。」

  紫玫望着玉雪可爱的女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凄然合上美目,玄天剑

  「呛啷」掉在地上。

  「我认输。」紫玫低声道:「化真散呢?」

  慕容龙正要开口,艳凤却道:「主子,第九层凤凰宝典逼出化真散易如反掌

  。」当年她就是被化真散制住,深知其中利弊。

  慕容龙盯着她,良久没有作声。星月湖的化真散专制各种内家真气,使之无

  法凝聚。若它们也无法克制凤清紫鸾,那么世上再没有任何药物能制服紫玫。

  星月湖另有两种邪功:凝真九刺和重楼气锁。但凝真九刺是护法沐声传的独

  门绝技,沐声传远在乐陵,鞭长莫及;重楼气锁则需五名一流高手联手施为,眼

  下灵玉、赫连雄重伤,蔡云峰等人功力未逮,算来算去只有金开甲、艳凤和自己

  三人……

  沉默中,一丝残忍的笑意从艳凤明艳的朱唇渐渐绽开。她两手握起玄天剑,

  充满嗜血意味地咬牙笑道:「少夫人--请抬起右手。」

  紫玫眼睛始终停在女儿身上,怜爱万端地看着她的脸蛋、手脚、小小身体…

  …

  闻声,紫玫怔怔扭过头。剑锋凄凉的寒光刺得她眼光一颤,玫瑰仙子的俏脸

  血色全无。

  她迟疑地抬起目光,与曾经的恩师对视。

  曾经凛然生威的美目,如今却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昔日的慈爱关怀已荡

  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和嫉妒。

  「原来妳这么恨我……」紫玫凄然一笑,缓缓移开目光,看向那个曾为自己

  付出生命的男子。

  慕容龙远远立在碑坊上,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是真的了。自己是要他的性命,他只要自己一条手臂……很宽容呢。紫玫垂

  下眼帘,星眸黯淡下来,左手轻轻按住右腕。失去右手等于废掉一半武功,也等

  于失去所有的希望。但她没有任何选择。

  紫玫右手平平抬起,平静地放在玄天剑的锋刃下,脸上尽是温暖的笑容。

  「娘!」晴晴伸出两只白白的小手,焦急地喊着。

  紫玫笑着说:「等一下……」

  仿佛一阵清风吹过肩头,身子猛然一轻,一条琼枝般的玉臂掉在雪中。衣袖

  翻起,露出洁白无瑕的皓腕。

  晴晴打了一个哆嗦,红扑扑的脸蛋顿时变得雪白。

  紫玫仿佛不知道自己血流如注的惨状,却被女儿的惊惧刺痛心房,连忙说道

  :「别怕,晴晴别怕……」

  晴晴「哇」的大哭起来,扭动着想离开展扬叔叔的怀抱,哭叫道:「手手手

  ……娘,好多血……」

  艳凤提着玄天剑,长发散乱,呼呼地喘着气。恨不得把紫玫左臂一并砍断,

  最好连那对巨乳也割掉……

  她原本性情刚烈,在武林地位超然。为救爱徒被星月湖设计擒下之后,过着

  猪狗不如的日子,心境起了极大的变化。在淫药和酷刑的折磨下她苦撑多日,始

  终没有屈服。最终却被爱徒弃己逃生的痛心和失望所击溃。

  这五年,是她最开心也最堕落的日子。自暴自弃下,昔日的雪峰神尼变成了

  彻头彻尾淫妇,艳凤。现在即使知道紫玫当时是不得已而逃亡,她也不愿再回到

  以前。而曾经的痛心尽数变成了仇恨。

  慕容龙出手如风,制住断臂上的穴道。他神情平静,心底却在刺痛。如果可

  以选择,他绝不愿意伤害紫玫。就像在星月湖的时候,明知她在寻觅机会,也不

  忍伤害她。可是那次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以紫玫现在的功力,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

  紫玫只觉得很累。被女儿的哭声刺痛的心房缩成一团,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

  。她辛苦地伸出左手,试图把女儿搂在怀中呵护。但刚刚抬起手,眼前突然一黑

  ,被极度的伤心和痛楚所击溃。

  失去生命的手臂静静横卧在积雪上,纤指微分,仿佛随时都会捧起一抱香雪

  ,欢笑着洒向天地。

  宽大的绣榻足供四人睡卧,朱帏红绡,华丽非凡。五彩灿然的锦衾间露出小

  小一点象牙白,仿佛一只遗忘在花丛中的玉佩。仔细看去,才发现原来是一张露

  珠般稚嫩的面孔。精致的五官如镂如刻,让人禁不住赞叹造化神奇。

  不和过了多久,纤细的睫毛一动,女孩缓缓睁开眼睛,什么都没看到便又合

  上。接着小小的身子在被下蠕动着,软软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片刻后女孩倏然睁眼,茫然看着周遭陌生的一切。

  被子又轻又暖,好像抱着一团香喷喷的云彩,舒服极了。可是晴晴想不起自

  己怎么会在这里。她傻傻看着榻沿一颗颗亮晶晶的珠子,使劲想着。

  沮渠叔叔带她走了好远的路,有时候坐车,有时候坐轿。直到昨天晚上,到

  了一个好多好多房子的院子里,才停下来。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趴在沮渠叔叔

  怀里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她听到一阵很响声音。睁开眼,看到沮渠叔叔在对她笑。然后沮

  渠叔叔往她身上拍了拍,自己就又睡着了。好像是做了个梦。

  明晴皱起眉头。梦里还见到娘了。她梦见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指着一

  个穿黑衣服的人。然后那个人一下子飞得很高很高。然后……

  女孩哆嗦了一下,她想起一个只穿了一半红衣服的阿姨,拿住娘的宝剑,然

  后……

  晴晴小嘴一扁,「呜呜」地哭了起来。就算是梦,她也不喜欢梦见那么多血

  ……

  哭了一会儿,晴晴突然看到一只鞋子。

  那只鞋子跟自己的差不多大,但漂亮极了。桃红色的鞋面绣着翠绿色的花纹

  ,鞋尖还镶着一朵金灿灿的梅花。

  晴晴挂着一脸泪珠,顺着那只纤巧的脚踝向上看去。

  榻边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年龄与她相仿。黑油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鬓

  角各垂着一缕小辫子,耳朵上挂着两粒指尖大小的明珠。白生生的面孔上细眉星

  眸,纤美娇柔。小嘴还涂了胭脂,更显得红白可爱。

  「你醒啦。」女孩嫣然一笑,露出两排细密的贝齿。

  晴晴呆呆瞧着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美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梦了

  。

  「我叫夭夭。」女孩笑起来眼睛还睁得大大的。

  「……我叫晴晴。」

  夭夭俯身看着她,关切地说:「为什么哭呢?」

  晴晴害羞地擦擦眼泪,小声说:「我做梦了。」抬起手,她才发现自己的衣

  袖与原来不一样。

  「噢,」夭夭同情地说:「做了恶梦啊。」

  晴晴奇怪地拉开锦被,只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月白色小衣。

  夭夭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巾,帮她擦干泪水,轻声道:「别想啦。我带你去玩

  ,好不好?」

  晴晴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换的衣服,听夭夭这么说,她便乖乖爬起来。

  案上放着一叠新衣,金织银绣,只显得贵重,没有丝毫浮华的艳俗之气。

  晴晴惊奇地问道:「我的吗?」

  夭夭拿起衣上压着一块玄玉,攥在手心里,半晌才说:「是你的。」

  晴晴毕竟只有五岁,她高兴地左看右看,浑忘了梦中的血腥场面。「谁买的

  ?沮渠叔叔吗?」

  「是陛下专门给你做的。」

  「陛下?」

  「就是皇上--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

  「所有的?这房子是他的吗?」

  「是啊。」

  「这床呢?」

  「是啊。」

  「这些花瓶呢?」

  「是啊。」

  「这些……」

  「全部都是,」夭夭打断她喋喋不休地追问,「连我,还有你,都是陛下的

  。好了,我帮你梳头。」

  晴晴只好闭口。她疑惑地眨着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一个陌生人的。

  137

  夭夭年纪虽小,却聪慧之极,片刻间便帮晴晴梳好头发,挽了个精致的小髻

  。

  套上小羊羔皮做的坎肩,裹上缎子做的小袄,再披上粉色的绣花外衣,系上

  带穗的小腰带,佩上润泽的玄玉,然后是一双绯红的缎鞋……

  「穿错啦……」晴晴连忙缩起小脚。

  夭夭拿着鞋子,不解地说:「怎么错了?」

  晴晴小脸有些发红,「人家还没有穿裤子……」

  夭夭抿嘴一笑,「没错啊。宫里的女人都不能穿裤子的。」

  「啊?」晴晴眼睛睁得圆圆的,「为什么?」

  「这是宫里的规矩啊。」

  「为什么?」

  「陛下的命令就是规矩。」

  「为什么?」

  夭夭被晴晴的楔而不舍问得不耐烦了,「别问那么多了,反正宫里的女人都

  没有裤子的。」

  晴晴眼睛一眨,突然拉起夭夭的裙摆,生气地说:「你骗人!你就穿了!」

  夭夭脸上一红,搪塞道:「我不一样……」

  「我也要穿。」新衣里没有裤子,晴晴爬到床上找了半天,翻出自己原来的

  布裤。

  夭夭无可奈何,只好任她穿上裤子。

  「沮渠叔叔呢?」晴晴突然想起来。

  「他一会儿就回来,」夭夭在门边招手,「走吧。」

  「好大啊……」晴晴由衷地赞叹道。

  这比她以往住过的任何一个家都要大,房子又宽又高,一间连着一间好像没

  有尽头。到处都摆着好看的瓶子、花盆……还有许多她不认识的东西。

  「那边还有好多呢。」夭夭指着远处隐约的楼台,纤细的嫩指上抹着艳红的

  丹蔻,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晴晴觉得很好看,还有她走路的样子,脚步又小又轻,好像飘在回廊里的花

  瓣一样。腰肢一扭一扭,那丛乌亮的秀发在屁股后面一荡一荡,好看极了。

  看到夭夭的第一眼,晴晴就有种亲切感,只想与这个漂亮的小女孩亲近。她

  从来都没有一个要好的朋友,遇到夭夭这样的同龄女孩,而且又对自己这么好,

  她打心眼儿里高兴出来。

  迎面是一座三层大殿,两旁是四间陪殿。阴霾的天气使雄伟的宫殿黯然失色

  ,雕梁画栋间,萦绕着一股浓重的阴郁之气。

  推开朱红色的宫门,殿内的幽暗非但没有被光线冲淡,反而像溢出般,吞没

  了两个小小的身影。

  晴晴突然觉得一阵害怕,连忙扯住夭夭的衣角,紧紧跟在她身后,像探险般

  穿过一排排巨柱。

  从晴晴的角度看来,这里的每一件器具都显得庞大无比。身边任何一只瓷瓶

  就有两个她那么高,巨大的殿柱被高不可攀,她张开双臂,也不及柱子的宽度。

  长廊又深又黑,越走越是阴暗。当绕过最后一根巨柱时,柱后猛然现出一只

  血红的眼睛。

  晴晴吓得猛一哆嗦,连气都透不过来。

  夭夭回头一看,轻笑道:「别怕。它早就死了。」

  晴晴咽了口吐沫,心脏这才跳动起来。

  那是一具巨大的牛体,头颅比晴晴的身子还粗,浑身披着棕黑的长毛,蹄子

  有碗口那么粗,头顶的尖角好像两把铜刀,又变又长。

  朝下面看去,晴晴又吓了一跳。

  粗硬的鬃毛间,赫然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面孔。那是一张完全不属于巨牛的

  美艳女子,她似乎是刚刚睡醒,水汪汪的美目中眼波流淌,樱唇笑吟吟挑起一角

  ,俏脸上春意盎然。

  她一手支着身体,一手伸到背后的鬃毛内,雪白的肩头若隐若现。两只玉乳

  无遮无拦地垂在胸前,艳红的乳尖几乎触到猩红的毡毯。香艳的体貌与牛体的狰

  狞形成巨大的反差,构成一幅淫靡且又妖异的画面。

  「她为什么不穿衣服?」晴晴压着嗓子问道。

  「陛下不许她穿。」

  晴晴满心疑问,但「陛下」这个词在她心里已经成为最终答案。任何问题,

  只要是陛下的命令,那就不需要再解释了。她听到夭夭在喊自己,生怕惊动了那

  个沉浸在欢愉中的女子,蹑手蹑脚小心地绕到柱后。

  「你看。」夭夭站在巨牛两条后腿之间,拨开长鬃。

  鬃毛里悬着两只紫黑色的睾丸,两个女孩四只手都无法抱住。睾丸前,一根

  比两人手臂还粗的黑色巨棒笔直伸出,前段没入一团滑嫩的雪白之中。

  看到下面两条光洁的大腿,晴晴才认出那团雪白是那个漂亮阿姨的屁股。她

  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小声问道:「她在干什么?」

  夭夭瞟了她一眼,笑道:「这个贱货不听陛下的话,陛下就让这么大的牛来

  插她。你看,她的屁股都快裂成两半了。」

  晴晴咬着手指,「她肯定很疼……」

  「陛下说,这些贱货越疼就越喜欢。」

  「什么叫贱货?」

  夭夭一时语塞,她常听说这个词,但什么意思却没有人告诉过她,「越疼越

  高兴的就是贱货。」

  「噢,」晴晴点点头,「我最怕疼了。」

  「谁都要听陛下的话,知道了吗?」

  晴晴点点头。这个「陛下」好厉害,跟佛祖好像……

  夭夭脸一板,「你刚才为什么穿裤子?」

  晴晴顿时傻了眼,原来自己已经不听话了。

  「你要惹得陛下不高兴,陛下就把你也放在这里,让大牛插烂你的屁股!」

  晴晴小脸一下变得雪白,连咬住了手指也不知道。

  夭夭看着她吓呆的样子,格格笑了起来,耳垂的明珠随着银铃似的笑声,一

  跳一跳。

  晴晴眨了眨眼,撅起小嘴不高兴地说:「你吓我。」

  夭夭嘻嘻一笑,转身跑开。

  「不要跑,等等我……」晴晴吃力地拎起裙裾跟上前去,把那具活色生香的

  女体抛在身后。

  真气略一流转,便冲开被封的睡穴。紫玫俏目微睁,透入眼帘的是一个青衣

  老者。她嘴唇发白,虚弱地笑了笑,「叶伯伯,你好……」

  星月湖第一神医叶行南脸色铁青,闻声只硬梆梆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他手腕一抖,一只药瓶从袖内滑到掌心,接着曲指弹开瓶塞,将药末敷在伤处。

  动作又快又准,毫不迟疑。

  他的白胡子似乎又多了几根,脸上的皱纹也添了一些。似乎这几年过得很不

  开心。他在教中地位尊崇,没有人敢对他不敬。可能是没有人陪他说话吧……

  肩头的剧痛渐渐褪去,剩下一片清凉,仿佛一片沾着露水的绿叶,平整地覆

  在创口上。

  等伤口包扎齐毕,紫玫舒了口气,浅笑道:「刚见面,又麻烦叶伯伯了。」

  除了伤口,叶行南没有朝紫玫身上看一眼,他像没有听到般,一言不发地整

  理好药箱,沉着脸转身离开房间,对慕容龙理都不理。

  阳光淡淡划过,除了影子,什么都没有改变。

  慕容龙将紫玫一缕青丝绕在指上,无意识地把玩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

  是一坐一躺,静静地偎依在一起。

  迷人的体香在榻间荡漾,血腥气渐渐远去。两颗心沉静地跳动着,彼此都能

  感受到对方的脉博的律动,然而却离得那么远。

  五年时间,昔日花苞般的少女已经成为美丽的少妇。

  但那些辛苦和沧桑都藏在眼底,闭着眼的紫玫,仍然娇若玫瑰。俏鼻、朱唇

  、柔颈、纤腰,圆臀……一切都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唯一的变化只有那对乳房。他还记得第一次抱着她时,那对香乳小巧而又酥

  软。现在,它们已经变成张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豪乳了。

  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呢?他究竟是想要个什么样的紫玫呢?指尖轻轻划过新

  月般的细眉,慕容龙用手指勾划着妻子娇靥的轮廓。良久,他轻轻把手臂放在紫

  玫颈下,把她拥在怀中。

  紫玫忽然落下泪来。

  慕容龙抹去她的泪花,轻声道:「还不甘心吗?」

  紫玫摇摇头。

  颈中的手臂突然颤抖起来,「玫儿……我……我很后悔……」慕容龙沙哑着

  喉咙说。

  紫玫又痛又倦,无力地想道: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失去的手臂永远不会再长

  出来。

  「给我生个孩子--只要一个,一个像晴晴那样的男孩,好不好?」慕容龙

  小声说。

  紫玫摇了摇头。

  「陪着我,玫儿。」慕容龙近乎哀求地说:「做我的妻子,永远不要离开我

  ……」

  紫玫泪如雨下,红唇咬出斑斑血迹。

  慕容龙沉默下来,拥着恸哭的玉人,静默的身影仿佛一尊凝固的石像。

  寂静地的宫殿中响起一串稚嫩的童音,两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一前一后奔跑

  着,宛如一对轻盈的蝴蝶,在回廊间翩翩飞舞。两人一般高矮,同样的眉枝如画

  。只是前面的女孩脂香粉浓,看着大了几岁。后面的女孩却是丽质天成,滑嫩的

  肌肤其白如雪,仿佛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蝶,纯洁得让人形秽。

  「夭夭……等等我……」后面的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幼嫩的声音似乎

  还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

  穿过两条回廊,前面的女孩也跑不动了。刚推开一扇殿门,晴晴便追了上来

  ,短短的小腿在门槛上一绊,扑在夭夭身上。两个女孩吱吱喳喳惊叫着滚成一团

  ,好半天才安静下来。

  138

  殿内遍铺着华丽的波斯地毯,又轻又软,走在上面就像走在云端,没有一点

  声音。朱红色的巨柱镶金嵌玉,一排排巍然耸立。每隔几步,就有一支玉制的灯

  台,状若玉树。金丝缠绕的熏炉高近三尺,阵阵椒烟缭绕庭间,暖香融融。

  「这是哪里?」晴晴好像做梦一样,傻傻看着仙境一般的宫殿。

  「太后住的房子。」大概累了,夭夭有些没精打采。

  「太后?」

  「就是陛下的娘啦。」夭夭撇撇小嘴,好像责怪她什么都不懂。

  「噢……」晴晴明白过来,原来是陛下的娘亲啊。这一路走下来,这位神通

  广大的「陛下」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由对这位能生下陛下的太后平添了几分

  崇敬。

  走廊内琳琅满目,尽是叫不出名目的奇珍异宝。壁间大把大把的孔雀翎五彩

  纷呈,让晴晴看得眼花缭乱。

  走廊尽头是座圆月状的门洞,上面悬挂着一幅全由珍珠穿就的垂帘,珠光宝

  气,荣华富贵到了极点。

  门洞旁放着一块半人高的铸铁,黑沉沉又粗又笨,与周围的华丽大相迳庭。

  上面嵌着一块洁白浑圆的玉璧,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那形状好像在哪里见过……

  璧上印着几条错综零乱的红色印迹,中间凹下一道光润的狭槽,狭槽中间凿

  了一个圆孔,里面放着一根皮鞭。

  夭夭走过去拔出鞭柄,那个玉孔应手一松,竟然是柔软的。晴晴以为自己看

  错了,连忙去揉眼,却见夭夭「啪」的一鞭,用力打在玉璧上。

  「贵客光临!」突如其来的叫声骇了晴晴一跳。

  叫声是从铸铁另一端发出,声音又清又亮,分明是个女子。夭夭一鞭鞭打得

  「辟啪」作响,每一鞭下去,玉璧上便泛起一条红痕。

  晴晴呆了片刻,才意识到「玉璧」原来是一只屁股,就跟那个被大牛插的阿

  姨一样。可是她的身子呢?

  铸铁四四方方,上下浑然一体,没有一丝拼接的痕迹。那只屁股就像直接从

  铸铁中生出一般,紧紧嵌在其中,周围没有丝毫缝隙。屁股中间,刚才插鞭柄的

  圆孔仍未合拢,看形状,应该是那女子的菊肛。

  肛洞下面却没有性器的踪迹,只剩下一块颜色未褪的桃叶状浅红。在另一只

  屁股上能容纳巨阳的地方,在这里却紧缩成一个密闭的小孔,像朵扎紧的花蕊般

  鼓起一团,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叫声不断响起,晴晴好奇地走到前面,想看看铁块为什么会叫。

  铸铁的另一端,赫然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她仿佛刚从铸铁中钻出,头胸

  露在外面,腰身还在铁块之中。上身扬起,嫩背紧紧贴着铸铁,双臂却又伸到铁

  块里面。整个白嫩的身体与铸铁熔为一体,只有脸部、胸乳和雪臀露在外面,供

  人玩弄。

  她像是习惯了这种无法动作的日子,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只两眼紧闭

  ,木然说着「贵客光临」,像是一只尽职尽责的鹦鹉。她的皮肤很细,乳房很圆

  ,但上面却光溜溜的,好像没有长过乳头。

  晴晴也不知没有乳头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很奇怪。

  叫了十几声后,困在铁中的美女弯眉一紧,低低呻吟着。等鞭柄插进肛洞,

  她松开眉头,接着睫毛微微一动,露出黯淡无神的眼珠。原来是个瞎子。

  「她是什么人?」晴晴望着这个奇怪的美女。

  「她不是人啦。」夭夭不以为然的说。

  「怎么会啊?她明明是个人啊,长得好美……」

  「她是个门铃--用鞭子一敲,门铃就会响。里面的人就知道有人来了。」

  夭夭干脆一次说完。

  可晴晴还是问道:「她为什么要在这里?」

  「门铃就应该在门边啊,原来它放在外面,每个人都敲,陛下怕它打坏了,

  用铁保护好,放在这里。」

  「噢……」晴晴明白了,「陛下真好。」

  「当然。」夭夭分开珠帘。

  里面是一扇精美的朱扉,夭夭呶了呶嘴,无声地说:「太后就在这里。」

  紫玫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还是个小女孩,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飘梅峰的寒溪旁边,心里萦绕

  着一股莫名的哀伤。

  然后她看到一张张面孔从溪水中漂过,爹爹、娘、哥哥慕容胜、师父、大师

  姐、嫂嫂、三师姐、展扬哥哥……他们脸带微笑,毫不停顿地从溪中滑过,在溪

  畔皑皑白雪间越漂越远。

  然后她看到自己。那个小女孩静静坐着,注视着空无一物的溪水。

  她能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么小,那么脆弱。

  她认出来了。那是晴晴。她感受到女儿的哀伤,忍不住想要流泪,想要把她

  抱在怀里柔声呵护。

  她伸出手,才想起自己的手臂已经化作雪花,失落在飘梅峰的万年冰雪中,

  无法寻找。

  她伸出虚空的双手,无声地恸哭着。泪水那么冷,好像一滴滴冰粒从脸上滑

  过。

  不知哭了多久,有人从背后把她冰凉而颤抖的身子拥在怀中。他身上有股很

  亲切的味道,很温暖。

  热烈的心跳透过两人相接的肌肤,一震一震,传到胸腔中。自己心跳渐渐同

  步,顺从在他强健的节奏下……

  难以释怀的委屈和痛苦弥漫开来,她哭得愈发伤心。

  慕容龙凝视着在梦中哭泣的紫玫,眼神像荒野中的飘摇的磷火,幽幽闪亮。

  看到紫玫的伤势,叶行南暴怒地甩了艳凤一个耳光。慕容龙宁愿那个耳光打

  在自己脸上--完全不必砍掉手臂,只需重新配制化真散,弥补药物的缺陷即可

  。

  只差了一刻钟……只要询问叶护法一句,妹妹就不用这样痛苦,自己也不必

  负疚终生……

  想到要见太后,晴晴不禁有些紧张。她理了理头发,又整了整衣服,屏住呼

  吸,小心翼翼地走入寝宫。

  寝宫四壁张满帷幕,轻纱从雕梁直垂到地毯上,仿佛一层层轻烟笼罩其中,

  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

  象牙装饰的玉榻旁,立着一只铜制的仙鹤。鹤顶的红宝石璀璨闪亮。丝丝缕

  缕的异香从鹤口袅袅升起,一圈圈盘旋着渐渐化开。

  拉开玉榻的翠帷,里面是大红洒金的绡帐。掀开红绡,榻上却只有一床空荡

  荡的锦被。

  夭夭愣了半天,突然崩出来一句,「操他妈!」

  「怎么了?」

  女孩懊恼地嘟噜几句,然后说道:「在隔壁。」

  隔壁的房间少了几分富丽堂皇,显得更为雅洁。夭夭走到室角,握住把手一

  推,地上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洞穴,下面支着一架木梯。

  爬下木梯,就听到一阵甜媚的娇喘。

  穿过甬道的小门,里面赫然是一个宽大的地下室。室内热烘烘的,充满一股

  奇异的香气,馥华之极。

  娇喘越来越响,抬眼望去,只见室内点着数盏明灯,亮如白昼。正中放着一

  支木架,高及半人。木架上,一具雪嫩的女体垂着头,屈膝跪伏,两臂平展,腕

  、肘、膝各被木槽支起,摆出一个妖媚的姿势。

  丰腴的玉体雪滑动人,每一条曲线都圆润光滑,没有半分生硬。高耸的雪臀

  肥白如脂,悬垂的香乳大小虽然不及紫玫,但同样饱满,翘立的乳头伸出半寸长

  短,像宝石般红得刺目。她的肌肤内仿佛饱含油脂,滑腻细嫩,散发出白亮的光

  芒。一股芬芳的气息从冰肌玉骨中轻柔地逸出,在地窟中不住萦绕。

  如此香艳华美的妇人,本该住在最华丽的宫室里,穿上最柔软的丝绸。然而

  此时,她赤裸裸趴在粗糙不堪的木架上,圆臀上只包着一块粗布。

  「这是什么?」

  「尿布。」

  「啊……」晴晴羞红了脸,讪讪地说:「她不是小孩子了,还包尿布……好

  丢脸……」

  夭夭白了她一眼,「又拉又尿,不包尿布怎么行?」

  「她是谁?」晴晴有些纳闷,这个女人也没有穿衣服,会不会又是陛下不喜

  欢的人?

  「太后。」夭夭板着脸说。

  139

  「醒了?」

  紫玫看了看窗外,已是黄昏时分。身子一动,伤口立即传来一阵剧痛。紫玫

  咬紧红唇,额头微微见汗,半晌才吃力地问道:「晴晴呢?」

  「不用担心。有人照顾。」

  「娘呢?」已经有五年没有见过娘了,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呢?想起艳凤

  和白氏姐妹的变化,紫玫心里愈发不安,「我要去见娘!」

  「等你伤好了。」慕容龙淡淡道。

  紫玫勉力撑起上身,眼前顿时金星乱闪。

  慕容龙扶她重新躺下,「娘真的没事,还跟从前一样。」他微微一笑,「而

  且跟哥哥更恩爱了。」

  听到旁边有人,美妇的娇喘声立即变成饥渴的媚叫。柔软的腰肢上下挺动,

  丰润的圆乳像充满液体的雪球,沉甸甸来回摆动。

  夭夭咬着小巧的红唇,抱住一只雪乳用力一挤。一股洁白的液体从乳眼喷涌

  而出,落在美妇身下的银碗内,发出悦耳的响声。

  鼓胀的圆乳在女孩细嫩的小手间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一跳一跳,射出股股

  乳汁,地窟内充满了迷人的奶香。挤了片刻,夭夭抱住乳根向下捋动,就像给乳

  牛挤奶一样,挤榨太后的乳汁。

  晴晴望着这个身份「最尊贵」的太后傻了半天。她虽然不明白太后为什么会

  在这里,但那个木架怎么也不像太后用的东西。而且,她还发出很奇怪的叫声…

  …她的模样,好像一头养在圈里的奶牛……

  美妇乌亮的长发直垂到地上,光可鉴人。每次夭夭重重捋过乳头,她就会昂

  起头,发出娇媚的叫声。银盆内乳白的液体越来越多,美妇一边兴奋地摇晃身体

  ,一边不成字句的欢叫着。晶莹的美乳荡起一片玉白,腰肢配合著夭夭的动作也

  竭力起伏,但手脚始终纹丝未动。

  夭夭小手一下一下,动作又嫺熟又好看,但表情却气鼓鼓的。挤出一碗之后

  ,乳汁渐渐稀少,夭夭松开那只排空的玉乳,气恼地朝乳头上狠狠一掐。

  美妇一声尖叫,柔颈奋力昂起,青丝散开,先是一点秀美的鼻尖,然后露出

  一张艳丽的面孔。

  晴晴小嘴猛然张大,红嫩嫩的小舌头伸在粉腻的口腔里,半晌也合不拢。

  那只挤空的玉乳被扔到一边,孤单地荡来荡去。美妇又低下头,咦咦呀呀地

  轻叫着,享受排乳的快感。

  「观音……菩萨……」晴晴有些结巴的说。从她记事起,观音菩萨和祖师婆

  婆的绣像就印在脑中。母亲常常告诉她,观音菩萨救苦救难,是天上最美丽最善

  良的佛祖;祖师婆婆是世间最厉害最正义的大侠客,她们都是人们尊崇的物件。

  可是……

  晴晴使劲眨了眨眼,爬在木架下面仰脸去看。

  「你在干嘛?」夭夭不悦地说。

  晴晴没有回答,小小的心灵完全被那张面孔占据。

  就是观音菩萨。眉毛弯弯的,眼睛大大的,嘴唇红红的……跟绣像上的一模

  一样。

  她的眼睛好美,波光粼粼好像能滴下水来。眉梢唇角都挂着一种奇特的笑意

  ,甜甜的,好像蜂蜜……

  晴晴不知道,那叫风情。一种天生的妩媚。

  「哎哟!」晴晴皱起眉头,捂着小屁股扭过头,生气地说:「干嘛踢人家?

  」

  「有什么好看的?」夭夭绷着秀美的小脸,很不高兴。

  「很好看啊,娘说观音菩萨最漂亮了。」晴晴从美妇身下穿出来,兴高采烈

  地说:「我去告诉娘!」

  「你娘?你娘是谁?」

  「就是我娘啊,我娘也很好看呢。」晴晴爬起来,扯了扯弄皱的衣服,想去

  找母亲,说自己见到观音菩萨了。

  夭夭一把拧住她的小辫子,「不许走!」

  「不要拉我的头发……」晴晴连忙护住脑袋。

  两个女孩年龄年仿,看上去夭夭比晴晴还瘦弱一些,可她的力气却比晴晴大

  了许多,扯得晴晴头皮生疼。

  「好啦好啦,人家不走啦。」晴晴无奈地说。

  「哟,小公主在这儿呢。」一对妖娆少女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晴晴疑惑地看了看夭夭,原来她是公主啊,怪不得会这么好看。夭夭却飞快

  地松开手,蹲下身子给太后挤乳。

  两个少女长得一模一样,一笑脸上就出现两个浅浅的酒窝。雪白的小蛮腰露

  出半截,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像一条光溜溜的水蛇,柔软极了。腰下的皮裙宽不

  盈尺,步子略大,白生生的臀肉便露了出来,果然也没有穿裤子。她们一边走,

  边还有意无意地摇晃着雪乳,媚态十足。

  一个少女笑盈盈走到晴晴身边,摸摸她的小脸,「小公主怎么跑到这儿了?

  」

  晴晴一脸愕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公主。

  另一个少女叉腰站在夭夭身后,冷哼一声,「小贱人,怎么才挤了这么一点

  儿?」

  夭夭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没有吭声。

  「啪」,白玉鹂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夭夭抬起头,秀美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小声说:「她让我带她玩……」

  白玉鹂反手又是一个耳光,鄙夷地说:「你算什么东西!怎么配跟小公主在

  一起?」

  「不要打!」晴晴连忙跑过来护住好朋友。

  白玉鹂余怒未消地说:「再让姑奶奶看见你勾搭公主,仔细你的皮!」

  夭夭挂着僵硬的笑容,垂下头给太后挤乳。

  听到白氏姐妹的声音,萧佛奴使劲昂起头,脸上的神情像遇到救星那样欣喜

  若狂。她弓起腰肢,像是要把尿布抖掉一样,极力挺动圆臀,娇躯兴奋得阵阵战

  栗。

  白玉莺朝美妇肥臀上拍了一记,怪腔怪调地说:「太后万福金安。」

  话音未落,雪臀突然用力一挺,美妇腰腹一阵痉挛。接着「噗」的一声,好

  像密闭的孔洞突然打开,剧烈地喷出一股股黏稠的浆汁。包在胯间的尿布猛然胀

  起,一震一震地容纳着久蓄污物。

  美妇颤抖着张开红唇,俏脸洋溢着噬骨的快感。淫靡的叫声在地窟内久久回

  荡,美丽的身影落在壁上,仿佛一个妖媚的精灵,在黑暗中不停战栗。

  白玉鹂挽着头发把萧佛奴的玉脸提起来,「拉个屎就骚成这样子,真是贱货

  !」

  「好姐姐……奴家的……尿布……」美妇喘息着哀求道。论年纪她足以当两

  人的母亲,但那副娇弱无助的样子却像两女豢养的宠物。

  淡黄的液体从尿布边缘渗出,流到雪白的大腿根上。白玉鹂撇着嘴,用两根

  手指挑开尿布,满溢的秽物便稀稀沥沥流了出来。

  雪白的臀缝中沾满污物,令人作呕。红嫩的菊肛菊蕾吐露,宛如一张正在呼

  吸的小嘴,一翕一合地不住排气,带着「噗噗」的响声,喷出黏稠的糊状污物。

  美妇似乎没有看到晴晴和夭夭,眼里只有主宰自己快感的白氏姐妹。她乞怜

  地看着白玉鹂,俏脸突然飞起两片红霞,「好姐姐……求你捅人家的屁眼吧…」

  白氏姐妹相视而笑。这个女人在她们的调教下已经沦为对肛交无尽渴求的淫

  兽--撅着满是屎尿的大肥屁股,乞求别人捣她的屁眼儿,这模样真是贱呢。

  「屁眼儿里都是屎,恶心死了。」

  美妇急得快要哭出来,「好姐姐,求求你了……」

  夭夭乖巧地叠好尿布,雪白的小手径直探入臀缝,拨弄太后湿答答的菊肛。

  白氏姐妹对她的讨好不屑一顾,满脸鄙夷。

  美妇眉头时紧时松,感受着菊肛转来的阵阵快感。夭夭两手齐用,分开凝脂

  般的臀肉。细白的手指钻入菊肛,将红嫩的肛蕾完全翻出。

  半天时间晴晴已经见过几个美臀,但没有一个能及得观音菩萨。除了无比的

  滑腻和肥嫩外,她的菊洞更是大异其趣。翻卷的肛蕾宛如娇滴滴的红唇,不但比

  常人远为肥美,而且有着惊人弹性,轻易便吞没了夭夭的一只小手,却不觉略有

  松弛。

  她的肛肉极其敏感,拨弄片刻后,便分泌出一种湿滑的黏液,仿佛名花的异

  露。

  美妇娇躯剧颤,喘息声越来越急,她扬着脸,口水从唇角不受控制地垂下,

  殷红的乳头红得发亮,迷乱的美目直勾勾盯着晴晴。

  晴晴两手捂着小嘴,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突然间美妇红唇一阵战栗,发出一声婉转妩媚地浪叫:「龙哥哥……操娘的

  屁眼……龙哥哥……」那声音如同一只柔软的小手,勾魂夺魄。

  与此同时,洁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碗中。

  她便是紫玫的娘亲,雪晴的奶奶,百花观音萧佛奴。

  140

  萧佛奴秉性柔弱,原本就有离魂之症。紫玫逃离之后,她因思念女儿而心情

  郁郁。无人约束的白氏姐妹更是变本加利,千方百计对她横加淩辱。萧佛奴的离

  魂症因此愈演愈烈。后来又受到一次极大的刺激,神智丧失殆尽。在肉欲煎熬下

  ,十天也难得有片刻的清醒。

  慕容龙贪恋母亲的肉体,一直将她置于密室。除了淫乱之外,萧佛奴的乳汁

  也成了他的专享之物。在含有催乳成分的茉莉花油作用下,萧佛奴乳汁不仅源源

  不绝,而且越沁越多。从最初的每日两碗,到现在能挤出一小桶,足够一个成年

  人日常饮用。

  夭夭偷偷看了白氏姐妹一眼,一咬牙,把手整个插进菊肛。萧佛奴的后庭屡

  经开发,非但没有丝毫不适,反而使她愈发兴奋。

  小手深深钻进直肠,像要从雪臀内掏出什么一样掏挖着。萧佛奴玉脸飞红,

  水汪汪的大眼像要滴出水来,媚声道:「龙哥哥,用力插我……娘等了好久……

  呀……」

  白氏姐妹抱着肩膀站在一旁,观赏美妇被儿臂捅弄的淫态。白玉鹂撇嘴道:

  「真是又骚又浪的贱货!」

  晴晴惊奇地看着这一幕,当夭夭使劲一捅,她不由自主地按住小屁股,心里

  想:原来这就是贱货……太后的屁股肯定很疼,还叫得那么开心……

  白玉莺眼光一闪,拖着声音道:「哟,公主还穿着裤子呢……」

  晴晴连忙按住衣裙,一脸戒备地退到墙边。

  白玉鹂打量着倔强的女孩,噗哧一笑,掩口道:「真难看,你瞧,宫里哪个

  女人穿裤子呢?」说着一旋身,短裙飘飞,露出赤裸裸的下体。白光光的大腿间

  ,一丛红嫩的花瓣时隐时现。

  「夭夭就穿了!」

  白玉莺哑然失笑,「小公主怎么跟那个下贱的东西相比……」她扬声道:「

  过来!」

  夭夭连忙拔出脏兮兮的手臂,跑到白玉莺面前。

  白玉莺不紧不慢地给了她两个耳光,「小贱人,你没跟公主说宫里的规矩吗

  ?」

  夭夭嫩脸红了一片,却不敢躲闪,低着头一声不响。

  「滚回去。」

  夭夭跑回去继续捅弄太后的屁股,这次她两手一齐伸出,一上一下插进两个

  肉洞,把萧佛奴捣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

  白氏姐妹不再理会晴晴,对夭夭寒声道:「好好捅,盛满一碗才准吃饭!」

  「是。」夭夭答道。

  两女走远,晴晴才松了口气,小心地离开墙壁。

  夭夭的笑容已经不翼而飞,她咬着嘴唇,像是发泄恨意般狠狠捣着美臀。

  萧佛奴乳头湿淋淋又红又亮,鼓胀的雪乳仿佛两只奶瓶,盛满香浓的乳汁,

  源源不绝的流入银碗。随着夭夭动作加快,乳汁也越流越急,最后干脆成了喷射

  。

  「夭夭……她们为什么打你……」

  女孩没有作声,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我来帮你,好不好?」晴晴小声央求。

  夭夭板着脸从室角提来一桶水,把圆臀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晴晴几次想插

  手,都被她闪了过去。

  晴晴难过地盯着脚尖,半晌带着哭腔说道:「你不要生气……」

  见夭夭还不理她,晴晴怯怯地踮起脚尖,帮她擦汗。

  「滚开!」夭夭朝她胸口一推。

  「哎呀!」晴晴一下子摔倒在地。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晴晴并没有摔疼。可她的手指碰到一只银碗,半碗乳

  汁洒得干干净净。

  夭夭跪坐在地上,抱着那只空碗,呜呜地哭了起来。

  晴晴也急得快要哭了,「对不起,夭夭……我不是故意的……是我错了,你

  打我好不好……你不要哭了……」说着真的趴在夭夭面前,撅起小屁股。

  夭夭抹了把眼泪,狠狠打了一记。

  「哎哟!」晴晴疼得皱紧眉头。虽然很痛,但听到夭夭的哭声渐渐低了,她

  心里很高兴。

  等夭夭停下手,晴晴揉着小屁股,笑嘻嘻地爬起来,「对不起,不要生气啦

  。」

  夭夭勉强点了点头,「好吧。」

  萧佛奴空等多时,急切地晃着圆臀,一叠声地叫道:「龙哥哥,快来呀……

  娘等着你操人家的屁眼……」

  当那只小手再次光临,她身子猛然一紧,银牙咬着红唇,从鼻子里发出一声

  绵长的娇哼。

  晴晴挤在夭夭旁边,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眨不眨。观音菩萨的肥臀红白诱人,

  走近后更有一股奇异的浓香,馥华之极。

  晴晴疑惑地问道:「太后的肚子为什么这么圆?」

  「长瘤子了。」

  「啊?她会不会死?」

  「不会。瘤子掉出来就没事了。」

  「噢……」晴晴见嫩肉间一粒小小的肉珠红得可爱,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一

  点。嫩肉应手一颤,肉穴里涌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晴晴连忙把手背到身后,心里呯呯直跳。

  「别怕,」夭夭拿起她的手指,「放进去试试。」

  晴晴想摇头,但又不愿破坏刚刚弥补的友谊,只好捏着手指放到嫩肉上。

  「好热。」晴晴一声低呼。

  「里面更热呢。」

  晴晴大著胆子伸进翕张的肉穴,心里忐忑不安,生怕这个像嘴巴一样的肉洞

  会咬住她的小手。

  「好滑啊……真的很热呢……嘻嘻……它在动呢,一滑一滑,好像在舔人家

  ……好紧……真好玩!」晴晴越玩越高兴,一个劲朝里伸去。尽头是一团软绵绵

  的嫩肉,上面还有一个不停收缩的小洞洞。滑腻的肉壁纠缠在指间,一紧一松地

  律动着。

  萧佛奴的叫声愈加高亢,突然肉穴一紧,小孔里哆嗦哆嗦地吐出温热的粘液

  。

  晴晴支着湿淋淋的手指,笑着说:「你听,她叫得好高兴呢--太后真是个

  贱货。」

  夭夭眼神一厉,接着嘴角挑起一丝笑容,一字一字说道:「你也是个贱货。

  」

  晴晴涨红了脸,「我才不是!」

  夭夭一甩头发,「你就是!」

  「我不是!我才不会越疼越高兴!」

  「哼,刚才我打你,你还笑呢!」

  晴晴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核桃,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说道:「……我不是贱货

  ……人家是怕你生气……」说着委屈地掉下泪珠。

  「不许哭!」夭夭说道:「都是你!非要穿裤子,让那两个贱货打我。」

  晴晴收住眼泪,不安地问道:「她们还会打你吗?」

  夭夭眼珠一转,「当然会啦。」

  晴晴犹豫半晌,「娘说不穿裤子会被人笑。」

  「不会啦,这里没有女人穿裤子的,谁会笑你?」

  晴晴咬着唇瓣说:「很冷……」

  「不冷啊,下面烧着火呢。」夭夭鼓励她,「来,我帮你脱。」

  晴晴想了半天,为了不让夭夭挨打,终于下定决心,「你不穿我也不穿!」

  「好啊!」女孩痛快地解开衣带,扔到一旁,然后从背后帮她解开腰带。晴

  晴弯腰除下鞋子,没有看到她眼里奇异的光芒。

  她掀起外裙,用下巴压住,吃力地解开内衣。忽然一股大力涌来,晴晴手指

  一松,裤子被夭夭一扒到底。

  仿佛出匣的明玉,一只晶莹粉嫩的小屁股刹那间展露出来。白生生的小腿光

  洁无瑕,小巧的玉臀可爱地合在一起,被中间一条细细的臀缝笔直分成两半。臀

  缝末端,隐隐能看到微鼓的阴阜,仿佛剥蛋的鸡蛋,又滑又嫩。

  晴晴「呀」的一声,连忙扯动裙摆,掩住下体。

  夭夭把她拦腰抱起,用力压在身下。她的力气真大,晴晴被压得几乎喘不过

  气来,「不要闹……」

  夭夭似乎变了个人,趴在晴晴耳边呼呼喘着粗气,一点都不像原来那个斯文

  雅致的小美人儿。

  「夭夭,让我起来……不要蹭……」

  说话间夭夭也已经褪下裤子,下腹贴在晴晴小屁股上来回磨擦。晴晴扭动身

  子,使劲挣扎,忽然臀上一个软软的物体擦过,把她吓了一跳。

  夭夭下腹似乎多了一个软软的小肉棒,像一根伸不直的手指,在她屁股下面

  磨来磨去。她的耳环碰在脸上,凉凉的,下面却一团火热。

  架上的美妇获得了暂时的满足,她一边滴着奶水,一边痴痴娇笑,对眼前发

  生的事无动于衷。

  那只涂着丹蔻的小手,从晴晴细嫩的腿缝穿过,用力掰开臀缝。晴晴小腿乱

  蹬,好像一条光屁股的美人鱼,在一个美貌的女孩身下蹦跳。

  「哎呀!你弄疼人家了……」晴晴拚命推搡她的手指,不让她在自己下身乱

  抓。

  夭夭抓住晴晴的纤指,咬牙一拧。剧痛使晴晴「哇」的哭了起来,她不知道

  夭夭为什么这样对自己,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惊惶。捂着被扭痛的小指头,泪珠连

  珠价滚落。

  夭夭熟练地掰开晴晴精致的玉臀,接着拇指伸出,扒住那条还未发育的肉缝

  ,向两边一分。她衣衫零乱,脸上的脂粉也花了,两只乌亮的眼睛却燃烧着火一

  样的光芒。

  像一扇被突然打开的门,从未暴露过的地方被夭夭的手指拨开,一股寒意从

  两腿间的空隙钻入体内。

  晴晴哭个不停,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弄那里。那是自己尿尿的地方……羞死人

  了。而且,她好沉……

  忽然背上一轻,夭夭离开背后。晴晴额头满是汗水,她一边喘气,一边抽抽

  噎噎地说:「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家……」

  一抬头,晴晴的哭声顿时哑了。

  面前站着一个黑衣服的男子,他长得很好看--那张脸她在梦里见过,就是

  会飞的那个。这会儿他没有飞,而是阴着脸,像捏小鸡一样,把夭夭提在半空。

  美妇眼睛一亮,叫道:「龙哥哥!」她兴奋得难以自禁,乳头一颤,又一次

  沁出乳汁。

  夭夭却吓得小脸雪白,一泡尿尽数撒了出来。在小美人儿光溜溜的小腹下,

  赫然长着一根--小鸡鸡。

  141

  「晴晴!」

  「娘!」晴晴顾不得提起裤子,光着屁股边爬边跑,跌跌撞撞地地投到母亲

  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紫玫紧紧拥着女儿,眼光落在夭夭身上。这是那个男婴了--他跟娘乱伦的

  产物。只比晴晴大了一个月,也有五岁了。打扮成这个样子,真像是晴晴的姐妹

  呢。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到男孩的下体,紫玫手一颤,接着恍然大悟。原来是阉割过了……他还真

  重视血缘,连亲娘的骨血都弃若鄙履……

  「娘,你怎么才来……晴晴做梦都梦到你了……」晴晴一边哭,一边把今天

  的见闻都告诉妈妈,「……娘,我还见到观音菩萨了,就在那里……」

  随着女儿白白的小手望去,紫玫的心脏仿佛被人一下掏空般,只剩下空空荡

  荡的痛楚。

  他就是这样对待娘亲的?曾经的大燕皇妃,伏龙涧寨主夫人,百花观音,如

  今的太后?

  他把娘当成什么?泄欲的玩物?豢养的乳牛?

  萧佛奴却对自己的处境毫无知觉,她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娇羞地望着慕容龙

  。那种成熟美妇的甜媚,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若非四肢都被她的好儿子抽

  了筋,这会儿就会爬起来无微不至地伺候情郎了。

  慕容龙似笑非笑地举起夭夭,对萧佛奴说道:「娘,瞧你生的好玩意儿。这

  么大点,就想操你的孙女儿呢。」说着朝那根半硬的小鸡鸡上一弹。

  突然间,萧佛奴脸色大变,她像想起什么可怖的往事一般颤抖起来,忽然凄

  声叫道:「龙儿,求你放过他吧……他是你的儿子啊……不要……不要啊……」

  那叫声令紫玫汗毛直竖,她终于意识到,母亲的神智已经模糊。而缘由很可

  能就是乱伦的儿子被阉割。

  慕容龙挽起萧佛奴的下巴,手指在她面颊上轻轻摩挲。美妇的凄然立即变成

  迷乱,接着玉脸飞红。

  「亲一口。」慕容龙把夭夭的小肉棒放到母亲唇边。萧佛奴眉目含春,依言

  乖乖张口,含住骨血的性器,温柔地舔舐起来。夭夭筛糠般抖了起来,挂在脚踝

  上的裤子不多时便抖落在地,光着两腿,仿佛一只惊恐的小鱼。

  舔了片刻后,慕容龙提起小人妖,把他放在萧佛奴的屁股上,冷喝道:「抱

  住。」

  夭夭张开小手,抱住母亲的雪臀,牙关格格作响。失去睾丸的小鸡鸡正顶在

  萧佛奴臀缝内,随着他的抖动,交合般进进出出。

  慕容龙抬手一送,将小肉棒塞到母亲肛中,淡淡道:「小东西,胆子真不小

  啊。」黑袍一动,一根昂然的巨物缓缓抬起头来,慕容龙邪邪一笑,「记住,你

  是半个女人。」

  「他们还不让人家穿裤子,刚才夭夭还打我……」晴晴有一肚子的话对妈妈

  说,可娘却没有回答。她抬起头,发现娘正一脸哀伤地看着身后。

  慕容龙掰开夭夭的小屁股,狰狞的巨物顶在细若指尖的肛洞上。夭夭还不知

  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伤害,只是一个劲儿的发抖。在他粉嫩的小屁股下面,

  是母亲又肥又白的大圆屁股。母子俩摆出同样的姿势,等待污辱性的淫虐开始。

  「娘,他们在做什么?」晴晴问道。

  紫玫惊醒过来,连忙捂住女儿的眼睛。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慕容龙挺身一刺,与夭夭拳头差堪仿佛的龟头瞬间撕碎

  肛肉,捅进那个细嫩的孔洞。

  夭夭只惨叫了半声,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那根软绵绵的小肉棒,因为全身

  充血而勃起,挺进萧佛奴肛内。

  慕容龙按住夭夭的后颈,下身用力捅入。铁臂般的肉棒笔直伸出,几乎穿透

  了夭夭幼小的身体。

  鲜血泉涌而出,从萧佛奴臀缝间浇过。热血和肛内的小肉棒激发了美妇的肉

  欲,她腰肢起伏,像一匹白马使劲耸动臀部,似乎想把臀上的骨肉抛开。

  慕容龙毫无怜悯之心,成年少女也无法承受的巨阳全根而入,在儿子不及手

  掌大的小屁股中抽送起来。

  夭夭痛极复醒,用变调的声音惨呼道:「爹爹!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

  话音未落,便又晕了过去。鲜血染红了他的下体,也染红了萧佛奴的肥臀。那种

  汹涌的奔流,让人怀疑他小小的身体内究竟有多少血液。

  紫玫感觉到女儿在怀中的颤抖,她竭力拥紧女孩芬芳的嫩体,安慰道:「别

  怕,晴晴别怕,娘在这里。」然而她的声音也在颤抖。

  「叽」的一声,慕容龙从稀烂的肛肉中拔出阳具,又挤着那根袖珍肉棒同时

  进入美白的肥臀中。萧佛奴一声尖叫,两只乳头同时乳汁飞溅。

  昏死的夭夭趴在母亲臀上一动不动,嫩嫩的小屁股被捅出一个拳头大的圆洞

  ,血肉模糊。萧佛奴整个圆臀被染得通红,被巨阳插弄的肛洞内也鲜血淋漓。宛

  如当日被儿子强行破肛的惨状。但此时她的叫声中只有狂喜。

  晴晴的战栗渐渐停止,她死死抱着母亲的腰腿,不敢抬头,「娘,他们在干

  什么?好多血……」她忽然想起那个充满血腥的梦境,不觉抬头朝母亲身上看去

  。

  紫玫惨然一笑,想掩起那只空荡荡的衣袖。

  原来那不是梦。女孩脸上的惊愕越来越浓,软软的指头翘了几下,终于还是

  不敢去摸。接着宝石红的小嘴慢慢扁了起来,最后哇的哭叫道:「娘,你的手你

  的手……」

  紫玫心如刀绞,仍勉强笑道:「没关系……」

  人影一闪,一个艳桃穠李的女子款款走了过来。人还未到,浓郁的香气便已

  扑面而来。

  晴晴目光平举,正看到那只狰狞可怖的黑蜘蛛。她记得那只蜘蛛,就是她在

  梦中砍掉娘亲的手臂。她朝艳凤赤裸的玉腿上又踢又打,哭着说道:「坏人!坏

  人!」

  艳凤恨不是把她一脚踢死,可这是主子的女儿,她只好笑眯眯蹲下身子,「

  别生气啊,小公主……」

  晴晴满脸泪光地抬起小脸,看到艳凤的容貌,眼睛一下定住了,她小嘴张得

  浑圆,脸上又是惊讶又是迷茫,还有一种在幼小心灵中根植已久的崇慕。

  「婆婆……」晴晴有些害怕的小声说。

  「婆婆?」艳凤又是难堪又是气恼,一挺腰,踝上的金铃发出几声轻响,「

  我有那么老吗?」

  女孩犹豫地望着母亲,「娘,她是不是祖师婆婆?」

  紫玫脸色雪白。她传授了自己一身武功,又亲手砍断了自己的手臂--

  「是,她就是祖师婆婆。」

  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一眨,慢慢涌出泪水,晴晴带着嫩嫩的哭腔说:「娘,祖

  师婆婆为什么要割掉你的手?」

  紫玫与艳凤眼神一碰,旋即错开,「晴晴还小,再大一些就明白了。」

  「我已经五岁了……」晴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难过地搂住母亲,嘤嘤

  哭泣。

  慕容龙放开美妇肥软的雪臀,缓步走来,挽住紫玫的腰肢,朝晴晴招了招手

  ,「来。」

  晴晴退了一步,小手牢牢抓住母亲的衣襟,警戒地看着这个陌生人。紫玫温

  柔地抹去女儿脸上的泪痕,轻声道:「晴晴不是一直想见爹爹吗?这就是你爹爹

  。」

  望着突然出现的爹爹,晴晴有些发怔。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一时间还

  无法接受这个期盼已久地惊喜。

  艳凤插口道:「陛下,奴婢送夭公子去叶护法处。」

  没有朝那个劣种看一眼,慕容龙只摆了摆手。

  晴晴明媚的秀目闪过惊喜的光芒,「你就是陛下?」

  慕容龙蹲下来仔细打量女儿,笑吟吟道:「是啊。」

  「娘,他是陛下啊。好厉害好厉害的……」

  紫玫微笑不语。

  晴晴还有些不敢相信,「你真是我爹爹?」

  「当然,你娘怎么会骗你。」

  晴晴仰起脸,兴奋地说:「娘,是不是真的?」

  「是。」紫玫目光中满是笑意,没有人知道她心中的恐惧。

  晴晴高兴地跳了起来,一把抱住慕容龙,「我找到爹爹了!晴晴的爹爹就是

  陛下!」

  搂住女儿柔软芳香的身体,慕容龙心中不由一荡。这是兄妹俩的第一个孩子

  。一个没有缺陷的孩子。按阴姬所言,她会是一个天才。

  不但找到爹爹,而且爹爹还是最厉害的陛下,出乎意料的喜悦完全淹没了晴

  晴的心灵。她搂住爹爹的脖子,粉嫩的脸蛋在爹爹脸上蹭来蹭去,高兴得难以自

  抑。

  良久,她放开手,认真地说:「娘没有骗我。爹爹真的很好看。」

  「哦?」慕容龙意外地看了紫玫一眼。

  晴晴使劲点点头,宣布道:「爹爹是最好看的男人,娘是最好看的女人!」

  慕容龙笑了起来,捏了捏女儿的鼻尖,「晴晴是最好看的小女孩。」

  「爹爹,你真厉害,每个人都听你的话!」

  慕容龙看着紫玫,意味深长地说道:「是的。」

  晴晴摇着慕容龙的手指,问道:「爹爹,你的力气有多大?」

  「嗯?怎么了?」

  「娘说爹爹力气很大,还很聪明,对娘还很好。」

  「……是吗?」

  「是啊,娘好喜欢爹爹--还哭了呢。」

  「……是吗……」他的声音有些僵硬。紫玫云淡风清地笑着,没有怨恨。

  「嗯,哭得好厉害……爹爹,你不会再走吧?」

  「不会。」慕容龙直起胸膛,「爹爹要跟你娘,还有晴晴,永远都在一起。

  」

  142

  掌灯时分,怀远殿银烛高烧。

  找到爹爹的喜悦,冲淡了那场噩梦。从晴晴记事起,娘从来没有笑过这么多

  ;爹爹比她梦想中更和蔼,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一举一动都那么温存。晴晴一会

  儿看娘,一会儿看着爹爹,心里甜丝丝的。

  她虽然不知道祖师婆婆为什么要拿走娘的手,不过娘对沮渠叔叔那么好,也

  拿走了他的手……晴晴想不明白。

  有了当初紫玫的教诲,这些日子又跟沮渠展扬相处融洽,晴晴对少一只胳膊

  也不是很介意了。

  「娘,」晴晴走到母亲膝前,仰着脸说:「晴晴喜欢你。没有手也喜欢。」

  「乖女儿……」紫玫抱起女儿,鼻子一阵发酸。

  晴晴忽然忧伤起来,「娘,痛不痛?」

  紫玫摇了摇头。药效过后,伤口仿佛无数小刀在刮,在刺……

  慕容龙抱起女儿,「去睡觉好不好?」

  晴晴不情愿地撅起嘴,「我想跟娘一起睡。」

  紫玫道:「听爹爹的话,去睡吧。」

  晴晴想起那个做成标本的美妇,天真地说:「不听话,爹爹是不是会插晴晴

  的屁股?」

  慕容龙一愕,旋即笑了起来。紫玫俏脸却倏然变色。

  哄走晴晴,两人的笑容都不翼而飞。

  沉默移时,慕容龙道:「女儿的资质很好。明天开始,由艳凤教她练功。」

  半月前,紫玫还以为自己会护着女儿,平平淡淡度过此生。如今既然已经到

  了这里,有武功护身总不是坏事,只是--

  「不要传她凤凰宝典。」紫玫淡淡道:「凤凰宝典是不祥之物。」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同意,可惜将来的儿子们少了一个练功的鼎炉。「凤凰

  宝典很厉害。」慕容龙目光炯炯地看着紫玫,「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能练至第九

  层。」

  紫玫没有回答。

  慕容龙缓缓道:「艳凤功力比你深了几十年,却始终停滞在第八层,究竟为

  何?」

  「你为什么能活下来?」紫玫移开话题,「我记得……当时刺穿了你的气海

  。」

  慕容龙见她不愿回答,也不再多问。他解开衣襟,露出精壮如昔的身体。

  白皙的胸膛上,一条黑龙仿佛从天而降,带着夜色的黑暗,盘旋飞舞。虬曲

  的龙身鳞爪飞扬,龙头朝下,扑向腰侧一个燃烧的火球。当日紫玫的纤纤素手就

  是从这里穿过,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消褪的伤疤。

  玉指抚过火球凸凹不平的表面,紫玫心里激起阵阵战栗。她还记得那血液的

  滚烫,它们随着手腕飞溅出来,染红了整池清泉。

  「这要谢谢你师父。」慕容龙道:「若非她产下的夺花胎有回天之效,叶护

  法也束手无策。」

  夺胎花是叶行南在雪峰神尼体内培育的异物,原本是想汲取神尼的真元。但

  凤凰宝典行功奇特,夺胎花未能汲取多少真元,因此慕容龙迟迟没有服用。不料

  却救了他一条性命。

  紫玫怔了半晌,无数酷刑也未能屈服的师父,却因为误以为自己背弃了她而

  心灰意冷。这种心情她也有过。当她站在大孚灵鹫寺外,望着莽莽山野,也曾经

  想过回星月湖去,毕竟那里还有自己容身之地。

  假如有一天晴晴也背弃了自己……

  原来师父对我,就像我对晴晴一样……这个想法一瞬间点燃了紫玫的希望。

  「这条龙是我自己刺的。每天晚上我都会刺上几针。」慕容龙轻描淡写地说

  :「今天终于完成了。」他手指微动,给黑龙刺上一对溢血的眼睛。

  紫玫听出他话里的意味,不禁想起那些孤寂的夜晚,自己木然躺在凄冷的月

  光下,任由胸前的凤纹由浅而深,再由深而淡。

  「还没有恭喜你……得偿心愿。」

  慕容龙笑了笑,以他的敏锐,听得出紫玫的话是发自内心的恭贺。相比以前

  她不厌其烦地玩些小花招,弄得自己啼笑皆非的日子,这五年,小丫头真是长大

  了……

  「若非你打开地宫,我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离岛。」

  紫玫自然知道,当时没有下手除掉白氏姐妹,就等于将地宫的秘密拱手送出

  。她突然想起最初的那纸文书:宝藏、慕容紫玫。现在都属于他了。

  「宝藏我没有动。」慕容龙道。

  紫玫有些不相信地抬眼朝他看去。

  「我答应过你。」

  紫玫垂下目光,他是个无耻的混蛋,但又很骄傲。

  「答应我……」两人同时张口又同时合上。

  慕容龙抿紧嘴唇,紫玫道:「答应我,不要伤害晴晴。作为回报,我愿当你

  的妻子。」看到他对另一个儿子所做的一切,紫玫知道,亲情与血缘,只能激发

  他的兽性。如果能用生命换来女儿的平安,那就再用自己的秽德换来女儿的纯洁

  吧。

  「可以。我答应你,绝不对女儿做任何你不同意的事情。你答应我,顺从于

  我,绝不背叛。」

  「要我跪下吗?」紫玫嫣然一笑,离开座椅。像从前那样,跪在慕容龙身前

  ,温婉地垂下柔颈。

  这一刻他已经等了五年,曾经还以为玉人已去如黄鹤。今晚终于又重温鸳梦

  。「现在,陪我上床。」慕容龙的声音有些发干。

  梦中无数次出现的手掌环在腰间,一件一件除下她的衣衫。当他的唇舌带着

  炽热的气息印上唇瓣,紫玫娇躯禁不住微微颤抖。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肉体竟

  会如此渴望这次重逢。

  良久,他抬起头,柔声道:「现在,你需要休息。」

  「婆婆,我们去哪儿?」

  「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许叫我婆婆!」

  叶行南保住了夭夭的小命,但被爹爹破肛的小男孩还是卧床不起。这样,艳

  凤就成了晴晴的护卫和,玩伴。

  想到自己从主子身边第一红人,沦落到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做保姆,艳

  凤就忍不住心头火起。

  更可气的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一大早就传自己去见--还不是仗着皇上的

  宠爱显威风?还病恹恹躺着不起--不就断了条手臂吗?当年四肢齐断我不也挺

  过来了?多半是让皇上操得爬不起来。

  艳凤越想越恨,论美貌,论床技,小贱人哪儿能跟我比?不就是那对奶子大

  了些?屁股圆了些?不知道皇上那根大家伙捅进去,她浪成什么样子……

  艳凤身子火热,那天仓促赶来,只跟那几个军汉做了一半,这会儿下面还痒

  呢。

  「婆婆……」

  「不许叫我婆婆!」

  「……阿姨……」晴晴怯生生地说。

  艳凤换上笑脸,「叫阿姨就对了。」

  毕竟还是从小的崇敬占了上风,看到最勇敢最善良的大侠客「祖师婆婆」露

  出笑脸,晴晴不是那么害怕了,「阿姨,我们去哪儿?」

  艳凤干笑一声,「阿姨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燕军已经控制了洛阳局势,除整军备战之外,部分燕军与府吏一道,将城内

  居民按户编组,登记造册。有传闻说这夥流寇要屠尽汉人,城内各处都人心惶惶

  。

  距宫城不远便是玉鸡坊。尘封多时的香月楼重又开门营业,但此番却改为军

  妓营,楼下来来往往尽是军汉。

  甫一进坊,艳凤便吸引了无数目光。她媚笑一声,偏腿下马。衣影掀动处,

  一条光溜溜的玉腿高高扬起,毫无忌惮地把秘处展露在众人面前。

  看到这个艳妇拉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扭臀耸乳地从面前走过,众军汉

  都是色授神予,若非她的马匹烙有标记,众人早就一拥而上。唯有几个出自星月

  湖嫡系的识得厉害,连忙避到一旁。

  等艳妇走过,众人哄声四起,有人凑到她所乘的马边一看,怪叫道:「鞍子

  上都是水!」

  「湿了这么大一片,有够骚的!」

  「床上指不定浪成什么样呢……」

  「瞧她那对大奶,操一次,死了也值!」

  「哼!」徐断虎冷哼一声,「不怕死的就去吧。」

  「徐偏将,这女的你认识?」

  何止认识,当日雪峰神尼在岛上为奴,徐断虎就是负责安排她接客的小头目

  。艳凤投入神教事关机密,徐断虎也不敢多说,只道:「灵玉真人什么功夫?夜

  御十女!碰上这妖精,都他妈的腿软!」

  这些话艳凤听的一字不漏,她非但没有恼怒,豪乳反而挺得更高了。投入魔

  教后,压抑多年的性欲一旦释放,艳凤羞耻之心尽丧,无可挽回地彻底沉浸在肉

  欲的狂欢中,在星月湖内已经是尽人皆知的淫荡妖妇。即使当着慕容龙的贴身保

  镖,她还整日想方设法与守卫偷欢,以至于连护驾都姗姗来迟。

  前日剿灭刺客,斩断关门弟子的手臂之后,艳凤又色心大起。慕容龙吩咐她

  照看晴晴,并传授武功。艳凤按捺不住欲火,带着晴晴就溜到军妓营偷腥。

  晴晴对这些一无所知。她只是奇怪这里是什么地方。

  楼内充满了野兽般交媾的气息,女孩不安地靠近祖师婆婆。艳凤却是容光焕

  发,闻到那股浓重的鸡精液味道,被焚情膏改造的秘处顿时淫液泛滥。待走到楼

  上偃香阁,大腿内侧已是湿淋淋一片。

  143

  「你怎么来了?」正对镜梳妆的美妓回过头来,她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却似

  为娼多年,眉目间风情妖冶。

  「臭婊子,昨晚挨了几回操?」艳凤口气熟稔之极。

  美妓笑道:「太子东宫送来二百多个婊子,这厢就轻松多了,过了三更就歇

  了。」

  「哟,少挨了半夜操,你能睡得着吗?」艳凤揶揄道。梳妆台上放着一杯白

  色的浓汁,她拿起来一闻,皱起眉头:「什么东西?」

  美妓掩口吃吃笑了起来,「您老人家还能不知道?」她将那杯鸡精液往手心

  倒了少许,揉了揉涂到艳凤脸上。

  艳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拿它洗脸吗?」

  「前天有个番僧来嫖人家,听说是什么白马国的,金长老请来的客人。」美

  妓一边涂抹,一边闲话家常般娓娓说道:「临走的时候给了我这个方子。」

  艳凤啐道:「上下两张嘴喝还不够,还往脸上抹?」

  美妓叹了口气,「徒儿哪跟您老人家比?我的功夫都废了,只有靠这些法子

  驻颜养容呢。」

  纪眉妩放下手,半敞的衣襟滑开大半,露出光洁的肩头和一抹酥乳。她在星

  月湖为奴已近六年,始建香月楼时慕容龙把这个武林名媛送来挂牌接客,此番重

  建,她做了妓楼的老鸨。连年的纵欲淫乱,抹去了纪眉妩的羞涩和雅洁。昔日连

  男人手都不愿碰的豪门千金,如今却毫不介意地用鸡精液来滋养自己的容貌。

  「咦?」纪眉妩这时才看到躲在门旁的晴晴。女孩的娇嫩秀美使她眼睛一亮

  ,欣喜地招了招手,「来,过来啊。」

  晴晴迟疑地走进暖阁,离纪眉妩还有三尺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这个一脸黏

  液的美妓。

  纪眉妩尴尬地抹净娇靥,免得一脸鸡精液吓坏这个天真的女孩,和蔼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晴晴。」

  「姓什么啊?」

  「……雪晴。」

  纪眉妩扭过头,「她是……」

  艳凤沉默片刻,淡淡道:「她回来了。」

  纪眉妩手指一颤,收了回来。再抬起头时,已是泪光涟涟。

  「回来不好吗?」艳凤寒声道。

  纪眉妩木然摇了摇头,旋即笑道:「也好。这下我们师门又团聚了……」她

  本性善良,纵然自己已被星月湖驯服,仍希望师妹能获得自由。可……还是认命

  吧。

  「跟着主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艳凤往纪眉妩股间掏了一把,隔着轻

  纱扭住那团滑腻,低笑道:「……还有挨不完的操。不比那破雪山强得多?」

  纪眉妩骚媚地瞟了艳凤一眼,娇笑道:「我说找徒儿有什么事呢?是不是下

  边儿又痒了?」

  艳凤往榻上一躺,一把撩起衣裙,腻声道:「来,让师父看看你的唇舌功夫

  有没有长进。」

  纪眉妩朝晴晴看了一眼,只见小女孩瞪大眼睛,一脸惊奇地望着艳凤股间,

  不觉脸上微微一红,小声道:「要不要让她……」虽然当了多年妓女,甚至接过

  自己府中的下人,但在这样纯洁的孩子面前淫乱,纪眉妩还是有种罪恶感。

  「管她呢。」艳凤不耐烦对晴晴地说:「乖乖坐好,看阿姨们练功夫。」

  「嗯。」晴晴当真坐到一旁,目不转睛地望着两女。

  纪媚妩心下暗叹,起身走到榻旁。

  艳凤连衣衫都不解,迳直将衣裙拉到腰上,接着分开双膝,两腿笔直伸开。

  只见修长白皙的玉腿沿绣榻摆着一字,丰满的大腿间,阴阜高高耸起,一团肥嫩

  嫩,圆鼓鼓的肉花怒绽开来,湿淋淋沾满蜜液,散发著淫靡的气息。

  艳凤的性器肥硕异于常人,阴蒂也格外发达,只见一截小指般的肉芽润若红

  玉,从拥挤的花瓣间探出头来。

  纪眉妩吐露香舌,从师父膝弯起,沿着大腿内侧,将流出的淫液尽数舔净,

  然后沿着腹股沟上下舔舐。艳凤媚眼如丝,享受着徒儿唇舌的柔滑销魂滋味。她

  的阴唇又肥又厚,两腿平伸也未曾完全展开。纪眉妩拨开嫩肉笑道:「师父,您

  的逼让人家越操越黑了呢。」

  艳凤笑道:「还不是入教那次让人操的……」

  那个冬季天气奇寒,连泥坑也被寒冰封得严严实实,饶是雪峰神尼一身武功

  ,也是辛苦万分。她趴在污泥中,全身都被污浊的泥水冻住,只有口鼻和圆臀露

  在外面。

  群猪远远拱在角落里,哼哼哧哧挤成一团。那一刻,她多希望自己也是一头

  猪,能安安稳稳卧在温暖的草堆中逃避风雪。而不用屈辱地挺着屁股等待死亡。

  当时她又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但下体还是红嫩嫩的,一点都不像被无数人奸

  淫过的模样。高挺的雪臀内,还插着一根尺许长的铁棒。乌黑的棒身斜斜指向天

  空,淫水结成冰,将肉体和铁器牢牢连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来到后山。他们带来一个她期待已久的消息:紫玫已

  经离开星月湖。

  然而紧接着的详情,却使雪峰神尼如堕冰窟。紫玫不仅武功尽复,而且练成

  凤凰宝典第八层。星月湖无人是其对手,连宫主慕容龙也在她手下重伤待毙。

  可是,自己精心调教出来的爱徒就那么走了,连看也不看她一眼。雪峰神尼

  忘了当时自己有没有心碎--她的心已经碎过,那次徒儿看着她惨受蹂躏,竟然

  远远站在一边,生怕自己的肮脏玷污了她。

  在痛苦中挣扎半年之久的雪峰神尼,貌似坚强,其实内心已经十分脆弱。紫

  玫伪装的冷淡使她大受伤害,同时使她担心徒儿会不会抛弃自己。这种担心在脑

  海里盘旋多日,一经证实,立即化为刻骨的恨意。她勉强抬起头,双目变得通红

  ,「我要杀了她!」

  雪峰神尼四肢只是骨折,依靠叶行南的妙手,一个月后便恢复如初。此时正

  逢以大孚灵鹫寺为主的武林白道大举来攻。慕容龙重伤未愈,赫连雄、安子宏、

  宫白羽各率精锐追踪紫玫,岛上高手只剩下沐声传、屠怀沉数人。

  星月湖一战,雪峰神尼大展神威,屠尽攻入岛上的白道群侠。当晚慕容龙便

  下令焚烧神殿,造成同归于尽的假像,率领残余的人马由地宫撤离终南。

  在地宫内,给雪峰神尼安排的庆功宴分外香艳。

  慕容龙亲手给她纹身,改名艳凤,收为星月湖四镇神将之一。然后便是令她

  至今回味无穷的连场交欢。

  陷身星月湖之后,她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奸淫中度过。被动的奸淫带给女性更

  多的是屈辱,何况是心高气傲的雪峰神尼。半年多的时间,她所感受的只有心灵

  和肉体的双重痛苦。

  这一次艳凤敞开心怀,才发现肉欲的销魂滋味。她宛如放荡的蜜蜂,在一支

  支阳具上不知疲倦地采撷甘露,被一次又一次高氵朝送入极乐的巅峰。一夜之间

  ,肉穴边缘就变成黑褐颜色。而她也无法挽回地沉缅于肉欲之中。

  纪眉妩两手伸平,将黑牡丹般的肉花翻开,笑道:「每次看徒儿都不相信,

  师父的逼怎么这么大--又肥又厚,嘻嘻,连徒儿的手都能盖住……」

  说话间,纪眉妩的手掌平平按住花瓣正中,色泽暗红的嫩肉从两边翻卷过来

  ,将细白的手掌包住大半。

  艳凤啐道:「臭婊子,你的逼小吗?」

  纪眉妩轻笑一声,解开衣带。她弓着身子跪在艳凤腿间,从后看来,白生生

  的臀缝中,夹着一团肥嘟嘟的嫩肉,大小与艳凤相仿,颜色却浅了许多。

  晴晴支着腮帮,奇怪两个阿姨尿尿的地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艳凤似笑非笑地看着天真的女孩,「晴公主,不要光看啊,学着阿姨摸摸它

  。」

  晴晴犹豫着走了过来,伸手朝纪眉妩下体摸去。艳凤失笑道:「我让你摸自

  己--呶,你肚子下面也有啊。」

  晴晴脸红了起来,吞吞吐吐地说:「妈妈说,那样不好……」

  「怎么不好?」

  晴晴扭捏地说道:「妈妈说,那是尿尿的地方……好脏,摸到手上会生病…

  …」

  艳凤冷笑道:「你娘是胡说。」

  「我娘才不胡说呢!」晴晴不服气地小声说。

  艳凤一挑秀眉,「哪里脏了?眉妩。」

  纪眉妩玉脸微红,「这么小的孩子……让她到隔壁玩吧。」

  「怕什么?小丫头长这漂亮,以后挨的操不会比你我少,早点学学有什么大

  不了的?」

  「阿姨,什么是挨操?」

  「就是女人最喜欢的事,对吗,眉妩?」

  纪眉妩苦笑着低下头。

  144

  看到那个阿姨把嘴巴放到祖师婆婆腿中间,晴晴不由害羞地挡住眼睛,「好

  脏……」

  耳边传来亲吻的叽叽声,好像吃得很香甜的样子。晴晴忍不住好奇,悄悄从

  手指间看去。

  纪眉妩秀美的玉鼻在饱满的肉花间进进出出,红唇时分时合,把一片边缘发

  黑的嫩肉噙住口中吸吮舔弄,不时还用玉齿轻咬。艳凤媚眼如丝,轻轻哼着。那

  朵肉花又软又滑,在唇瓣的追逐下不住蠕动。

  纪眉妩扬起脸,口鼻已沾满淫液。她轻笑一声,香舌柔柔滑过红唇,将唇上

  一丝发亮的淫液舔进口中。那朵翻开的肉花下方,红嫩嫩的肉洞一翕一合,小嘴

  般吐出清亮的液体。「这个骚洞越来越浪了呢……」纪眉妩翘起玉指,探入肉穴

  。

  艳凤下体忽然一动,肉穴仿佛深深吸了口气般猛然闭合,紧紧夹住纪眉妩的

  手指。她笑吟吟睨视着晴晴,「小丫头,瞧见了吗?这就是你要学的功夫。」

  晴晴红着脸,几根小小的指头绞在一起,半晌才细声细气地问道:「怎么学

  ……」

  「坐好,曲起腿……好了,就这样摸。」

  晴晴拉高衣裙,光着小屁股坐在宽椅上,两腿弯曲。稚嫩的下体光洁无比,

  没有任何毛发。那道嫩嫩的细缝,又窄又紧,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她按祖师婆婆

  的传授,把手指放在嫩缝中间,认真地上下揉搓。

  纪眉妩有心无力,只好不再去理会晴晴。她两手合抱,像捧着一团颤微微的

  异花般,将艳凤肥嫩的阴唇掬在手中,调笑道:「师父传授徒儿武功的时候,原

  来裆里还藏着一个这么大的妙物呢。」

  「那时生怕你们看出来,一层一层包得好紧呢。」

  「现在干脆连亵裤都不穿,不冷吗?」

  「冷了--」艳凤耸耸腰股,淫笑道:「就找个热的放进去……」

  纪眉妩娇笑着松开手,拧着那根肉芽一旋。没有包皮的阴蒂应手转动,嫩肉

  收紧,显出里面两粒小石子般硬物。艳凤秘处一阵剧颤,玉体火烧般红了起来。

  纪眉妩知道师父最喜欢被人玩弄阴蒂,于是一面隔着嫩肉揉搓里面镶嵌的碎

  钻,一面笑道:「好个淫贱的师父。」

  「不淫贱怎么能教出你们几个婊子。」艳凤笑道:「这几个徒弟里面,师父

  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个臭婊子。」

  纪眉妩讶然道:「我记得师父最喜欢小师妹呢,以前就说过由她接您的衣钵

  呢。」

  「呸!那个贱人!」艳凤恨声道:「还以为自己是正宫娘娘,其实不就是个

  大奶婊子!」

  「大奶?有师父的大吗?」纪眉妩纤手游鱼般滑入衣内,捏住艳凤发硬的乳

  头。那里面同样嵌着坚硬的碎钻。

  「哼,她有什么得意的,还不是皇上拿她当狗一样使唤,故意用药催大的?

  跟她娘一样,两个都是下贱东西!装什么清高!」

  纪眉妩格格一笑,眼里却闪过一丝忧色,她与紫玫交好,又认识萧伯母,对

  萧佛奴的遭遇极是同情,当下试探着道:「师父上次说的点穴……」

  艳凤得意笑道:「姓萧的婊子被皇上操得屁眼都合不拢,整日又拉又尿--

  现在连操都不用操,拉屎都能拉得发浪,真是贱到家了。白家那俩妖精求我帮忙

  。师父我传了她们几招截脉的手法,只要一点,能让她憋十二个时辰……」艳凤

  比划了一下,「皇上攻洛阳的时候,萧婊子在后营足足三天没拉,憋得哭爹喊娘

  。」

  「哎呀,要是她跟皇上告一状……」

  「她敢!」艳凤不屑地说:「挺着屁股让人拿棍子捅得直流眼泪,她都不敢

  吭声。何况这两年越来越疯,连人都认不清,只知道屁眼儿里插没插东西。」

  纪眉妩从师父秘处开始,一路亲吻着褪出她的衣衫。当那只狰狞的蜘蛛的从

  鼻尖划过,纪眉妩不禁芳心揪紧,面前这个人已经变成只带毒蜘蛛,小师妹心里

  怎么想呢?

  「……萧婊子又怀了孕……」

  纪眉妩一愕,「半年前不是刚怀了吗?」

  「那个早就生了,这又是一个。萧婊子逼让皇上捅坏了,怀一个流一个,没

  一个能怀上四个月的。」

  这倒蹊跷,难道……

  「会不会是白家姐妹……」

  「这个她们倒不敢,只是萧婊子自己不争气--就是争气也没什么用,生下

  来不管男女,都是挨操的货。」艳凤笑着把昨天夭夭被破肛的事说给爱徒。

  听到慕容龙竟然将儿子阉割,充作娈童,纪眉妩又是恻然又是恶心,她瞟了

  眼晴晴。女孩拧着细细的弯眉,白净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五岁的孩子能

  知道什么快感,多半是累的。

  纪眉妩拣了条从未用过的丝巾,擦了擦女孩发红的小脸,柔声道:「在屋里

  玩吧,别出去啊。」

  「谢谢阿姨。」晴晴并紧藕节似的嫩腿,那里热乎乎的,有些……不舒服。

  「那里有喝的,渴了就自己喝吧。」艳凤捉弄地指了指妆台上那杯鸡精液。

  纪眉妩笑啐一口,解下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正待放下纱帐,艳凤却道:

  「还怕她看吗?天生的淫材,最多三五年就该伺候主子了,还怕她看!」

  纪眉妩一笑停手,只放下了半幅纱帐。

  晴晴不知道艳凤阿姨说的是什么,只是好奇地东张西望。房间里的陈设与太

  后的宫殿大不相同,那张长长的椅子就好奇怪,不但一头高一头低,连多了两只

  把手。室角还挂着皮鞭,绳索……

  纱帐内娇笑连声,接着一团红衣扔了出来。晴晴认得那是艳凤阿姨的衣服。

  隔着粉红的纱帐,依稀能看到两女搂抱在一起,又亲又吻。两对雪白的大腿露在

  帐外,彼此紧紧纠缠着,不停开合。

  过了一会儿,两女静了下来,纱帐遮在两人腰间,看不到她们上半身的情形

  ,下身雪白的肢体显得分外醒目。四条大腿笔直伸平,平坦的小腹下,两团红肉

  从光润的腿缝中露出少许,其中一个下面还挺出根嫩嫩的肉芽,那形状丝毫不逊

  于夭夭肉棒的大小。

  两女彼此伸手拨弄对方的秘处,艳凤道:「我们师徒这样的妙物,天下再找

  不出第三个呢。」

  「徒儿怎么敢跟师父比呢,您这是天生的淫物,徒儿是让主子打肿的……」

  「这么多年也没消肿?」

  「天天被人操来操去,哪有闲的时候。略闲一些,师父又来让人家尽孝…」

  两对玉腿同时分开,展现出秘处与众不同的肥美。两只玉户早用药物褪尽了

  毛发,雪肤嫩肉红白分明,鲜艳的花瓣每一片都肥嫩无比,一层层挤成一团,仿

  佛用针尖一挑,就会流出血一般的蜜汁。

  晴晴惊愕地看了看自己的肉缝,什么时候才能长到两个阿姨那样呢?

  纱帐一动,一双带着金铃的玉腿翻起,压在另一对腿上。白嫩的肢体交错勾

  紧,两只湿透的肉花挤成一团。

  压在上面的艳凤扬起身来,胸前硕大的乳球顿时跳动不已。那两只长长的乳

  头,仿佛嵌在乳球上的小柄,硬硬翘起。乳晕足有晴晴掌心大小,色泽暗红。

  她将徒儿一条美腿架在肩上,另一条夹在膝间,跪着双腿。小腹前送,秘处

  紧紧压在纪眉妩股间。

  雪臀玉股交织在一起,两团肉花像两张热情的红唇,在雪肤间滑来滑去。湿

  淋淋的嫩肉发出叽叽咛咛淫靡的声响,艳凤的玉脸渐渐发红。随着她的动作,那

  只狰狞的蜘蛛仿佛活了过来,舞头动爪地朝相接的秘处扑去。

  「哎呀,弄疼人家了……」纪眉妩的声音又甜又软,带着销魂的妩媚。

  「师父逼上又没长牙,你有什么疼的。」

  「还不是你骚根里的东西,」纪眉妩撑起腰肢,伸手从秘处挑出艳凤的花蒂

  ,「跟两颗铁砂似的,你不疼?」

  「疼?越疼越美……」艳凤又挺了挺玉户。

  「阿姨,你是贱货吗?」身边突然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原来晴晴被两人的游戏吸引,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虽然被人说过无数次,连自己也已经认可,但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喊作贱货,

  纪眉妩笑容不禁有些僵硬,「你……你……为什么这么说……」一反刚才的放浪

  ,她的声音很虚弱。

  「夭夭说,越疼越高兴的就是贱货。」

  艳凤风骚地飞了女孩一眼,「阿姨就是贱货,你纪阿姨也是。你娘,她也是

  贱货。」

  「……我娘疼了会哭……」

  「慢慢就不哭了,你呢,以后也会是个贱货。」

  晴晴想了想,这次见到娘,手上那么疼,她都没有哭呢,还一直笑……

  艳凤搂住纪眉妩的纤腰,站了起来。纪眉妩长发委地,下身仰起,两条大腿

  朝天分开,整个圆臀被师父夹在股间。

  肥嘟嘟的肉花在胯间翻进翻出,淫液仿佛肉花中挤出的蜜汁,叽叽咛咛流个

  不停,沿着纪眉妩小腹、腰肢,一直流到乳沟。艳凤玉脸飞红,秀发湿淋淋披在

  肩头,高叫着拚命耸动,像是要把两人的性器全部挤烂揉碎一般。

  女孩惊奇地瞪大眼睛,看得目瞪口呆。

  145

  「娘,女儿来看你了。」

  萧佛奴美目合紧,带着香甜的笑容,睡得正熟。

  紫玫偎依在母亲身边,一丝一丝理顺美妇的秀发。娘仍是那么美,纵然是睡

  梦中,依然风情万种。

  「娘,女儿对不起你……」紫玫心里又酸又涩,「女儿不该一个人走,让你

  受了这么多苦……」她小声哽咽着,给母亲按摩四肢。

  母亲身上异香扑鼻,并非是茉莉花油那种甜甜的香气。雪白的小腹又鼓了起

  来,已有三个月的身孕。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接连流产,她抚摸着母亲的腰腹,为

  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还是个女孩的好,免得像夭夭一样,人不人鬼不

  鬼……

  不知过了多久,萧佛奴睫毛一动,睁开眼睛。她似乎认出了女儿,眉头微皱

  ,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

  「娘!」紫玫慌忙擦去泪水,竭力露出一丝微笑。

  萧佛奴注视女儿半晌,朱唇微动,轻声道:「姐姐……」

  紫玫心头刺疼,娘还是以妾侍自居,称自己为姐姐。

  萧佛奴羞涩地垂下眼帘,「姐姐,帮人家捅捅屁眼儿吧……」

  紫玫如堕冰窟,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求求你了……」美妇哀求道:「好多人都喜欢玩人家屁股,真的……人家

  帮你舔,好不好……」她四肢软软摊在被褥上,纤腰却一屈一伸,想翻过身子,

  让面前这个女人能看看到自己绝美的圆臀。挺动中,股间的尿布渐渐松开,露出

  滑腻的股沟。

  紫玫木然坐了良久,最后伸出左手,将饥渴得难以自制的美妇抱起来,放在

  膝上。

  以前给晴晴换尿布也是这个样子,女儿乖乖趴在自己腿上,撅着小屁股,等

  自己给她换尿布。然而此刻趴在膝上的,却是自己的母亲。肥白的美臀又圆又翘

  ,丝绸般光滑润泽。肛蕾吐露,红得发亮,显然已经动情到了十分。

  紫玫闭上双眼,让泪水在心底无声地流淌。许久,她伸出手指,沿着滑嫩的

  肌肤探入臀缝。那个被「好多人玩过」的菊肛又软又密,热烘烘淌满莫名的汁液

  。指尖的感觉就像插进一只熟透的水蜜桃,又像是女儿未曾长出乳牙的小嘴。

  萧佛奴大声呻吟起来,「姐姐……好姐姐……人家好舒服……屁眼儿要化了

  ……」

  纪眉妩躺在榻上,玉腿高分,两手掰开秘处,媚眼如丝地望着师父。艳凤揽

  着徒儿的膝弯,腹下赫然竖着一根直挺挺的物体。那物体与阳具相仿,龟头粗圆

  ,表面是层软皮,但棒身又直又硬,没有肉体的弹性。

  「臭婊子,抬高些,让师父好好操你的骚逼。」

  纪眉妩挺了挺下体,「轻些,里面包着铜呢……哎哟……」

  硬物笔直贯入肉穴,底端做成睾丸状的铜球狠狠砸进娇嫩的花瓣中。纪眉妩

  黛眉微颦,粉腿盘在师父腰间,耸身相就。艳凤俯在徒儿柔美的娇躯上,毫不怜

  惜的用力挺弄。包着软皮的铜根狂抽猛送,将美妓捅得喘不过气来。

  晴晴崇拜地看着两位阿姨,心想要是自己练这功夫,肯定疼死了,那能像她

  们一样笑得这么开心……

  两对香乳来回撞击,殷红的乳头和雪白的的乳肉相互磨擦在一起。淫液从铜

  根两端不住涌出,打湿了红被粉绡。艳凤狠狠一送,连铜睾丸也几乎挤入徒儿体

  内。纪眉妩咬紧唇瓣,秘处死死顶在师父下腹,玉体剧颤。

  「才操了几下就发浪了,你呀,越来越不中用了。」

  纪眉妩拔出铜根,捂着秘处慢慢揉捏,埋怨道:「徒儿阴户生得浅,花心都

  让你捣碎了呢。」

  艳凤笑道:「我还不是让主子操的?主子的家伙又粗又长,还有肉瘤倒刺-

  -简直是杀人利器呢。以前他每天都要操个三四回,师父的逼就是让他操大的。

  」她握着湿淋淋的铜根在体内搅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

  扔掉「丫」形的双头蛇,艳凤屈膝趴在榻上,挺起雪臀。不等吩咐,纪眉妩

  便了爬起来,把俏脸埋在艳凤风骚的肥臀间,用唇舌孝敬师尊。

  「唔唔……」艳凤低叫着捧起硕乳,玉指捏着镶钻的乳头又搓又揉。「臭婊

  子……舌头上的功夫有长进呢。」

  纪眉妩抬脸笑道:「师父在上,徒儿怎敢不卖力伺候……师父的逼又骚又浪

  ,徒儿帮你好好舔舔。」

  「这贱逼,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湿的,幸好宫里不让穿裤子,要不非捂出毛病

  不可……」

  纪眉妩笑道:「浪的滴水,就是师父这样儿……」

  「再浪能浪过萧婊子?她连屁眼儿都滴水儿呢。」说着又想起紫玫,艳凤咬

  牙道:「那个小贱人,那天我非把她抽筋剥皮,扔到猪圈里让畜牲操个半死!」

  纪眉妩香舌一卷,离开肉穴,伸进肛洞。她没有办法,只能以此移开师父对

  师妹的仇恨。

  渐渐地,艳凤唇角露出一丝阴森的笑意,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片刻后,她

  下体一动,一股阴精溅得纪眉妩满脸都是。

  「纪大姐。」

  纪眉妩刚刚舔净师父的淫液,一边擦脸一边道:「明兰吗?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不满二十的少女,她身材娇小,容貌甚美,眉眼间依稀有着胡

  人的血统,只是胸前的双乳又圆又大,与身体不成比例,像是从别处移来一般。

  正是沮渠展扬的妹妹,沮渠明兰。她摇着同样巨硕的乳房走了过来,说道:「徐

  爷被新来的婊子咬伤了。」

  纪眉妩一怔,「那些宫女歌妓怎么能咬伤徐爷?」依徐断虎的功夫,一般柔

  弱女子再刚烈,牙关一动他就能发觉,怎至于被咬伤?她连忙披上衣衫,「伤得

  重不重?」

  「那女子把徐爷的家伙咬断,咽了下去呢。」

  纪眉妩整衣起身,扭头道:「师……凤主子……」

  艳凤唤上晴晴,「跟阿姨来。」

  楼下聚了一堆军汉,三女过来,众人闪开一道缝隙,有人说道:「蔡帅,纪

  婊子来了。」

  蔡云峰命人把受伤的徐断虎送走。断虎枪是他手下悍将,攻打洛阳时正是他

  先潜入城中,与埋伏在此的长鹰会人马偷袭城门。没想到会这么窝囊的折在一个

  婊子手中。

  艳凤名列四镇神将,地位还在他之上,蔡云峰拱了拱手,目光却落在晴晴身

  上。虽是初见,他一眼便认出这是少夫人的女儿。

  艳凤媚笑着攀住蔡云峰的手臂,悄声道:「蔡帅今晚宿在哪儿啊?」

  蔡云峰苦笑道:「小可一人无力相酬,哪天约上道长和老石再行奉陪……」

  「哪天?」艳凤呢哝着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

  「明天明天……」这个艳女毒如蛇蝎,听说因为练什么功夫不成,还玩起了

  采补。那次灵玉一个不小心,被她制住穴道,折腾了一宿,差点儿精尽人亡。蔡

  云峰本想多看少夫人的女儿几眼,此时不敢多留,连忙打着哈哈一溜烟走了。

  榻上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女子。她脸上沾满污血,淋淋漓漓的鲜血洒得遍体

  都是。在她肩头、腿根各有一个寸许长的伤口,血迹已然凝结。艳凤抬起她的脚

  踝晃了晃,饱受摧残的秘处血肉模糊,一片片新旧不一的血迹堆积在一起,看不

  出本来面目。手一松,纤足软绵绵掉在榻上,显然是脚筋已断。

  「我说是谁呢,手脚都断了,还能咬伤徐偏将,真是个刚烈的贞洁女子呢。

  」艳凤扭头对众人笑道:「这是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淩霄,淳于大小

  姐。」

  淳于霄紧闭的眼角涌出两滴泪花,失手被擒后她自尽未遂,当晚便被贼酋破

  了身子。在宫内被轮流奸淫一遍后,又被送到军妓营供众军蹂躏。

  燕军多是星月湖属下帮会中人,熟知江湖之事,听说这个半死的女子竟然会

  玉淩霄,不由兴致大发。

  「不管什么花,到了香月楼就是婊子,竟然还敢咬人……」艳凤阴阴一笑,

  贴在明兰耳边说了几句话。明兰掩口而笑,风也似地跑上楼去。

  「阿姨,她怎么了?」

  「她不听陛下的命令,阿姨要教她听话。」

  晴晴虽然害怕她身上的血,但还是勇敢地走了过去,小声问道:「你为什么

  不听我爹爹的话?只要听话,爹爹就不会打你了。」

  淳于霄睁开眼睛,呆呆看着这个天真女孩,忽然张口道:「啊……啊……」

  晴晴脸上的血色猛然褪尽。那张嘴里同样满是鲜血,却没有舌头。凄厉地叫

  声刀锋般刺穿了她幼小的心灵。

  艳凤却很惬意地听着淳于霄的惨叫,一弹指,一缕指风点在淳于霄下体,只

  见肉穴一松,久积的浓精鲜血滚滚而落,艳凤笑吟吟道:「再叫两声。以后就没

  得叫了。」

  146

  不多时沮渠明兰下楼递来一个小木匣。艳凤打了木匣,拈针穿线,然后托起

  淳于霄的下巴。

  淳于霄挣了几下,但她怎么挣得脱艳凤的手掌?唇角一痛,银针刺入唇瓣,

  然后是长长的丝绳。玉淩霄凄厉的美目盯着艳凤,恨不得咬碎她的手指。

  银针在柔美迷人的红唇中上下挑刺,每一次都带出一串长长的血滴。不多时

  ,玉淩霄鲜花般的红唇就被残忍地缝在一起。

  纪眉妩心下暗叹,嘴里却笑道:「凤主子针法真好呢,这下淳于小姐没得吃

  也没得喝了。」意在提醒师父这样会要了玉淩霄的性命。

  「叶护法的针法才是一流,那次缝清江会吴婊子的逼,外面一根线头都看不

  见呢。」艳凤拨了拨红唇,见缝得还紧,笑道:「这下不会咬人了吧。各位大爷

  随便操,操不死就饿死她,看这婊子能挺几天。」

  晴晴早被纪眉妩抱到一边,她悄悄看着满脸血泪的淳于霄,隐隐想起娘说过

  的话:「每个人都怕你爹爹。」

  周围的军汉都是嗜血之徒,见状性欲勃发,早有人扑上前去,挺入玉淩霄体

  内。淳于霄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闷哼,红唇鲜血飞溅。

  纪眉妩管束的方法挺多就是打几鞭,眼见师父变得如此狠毒,不禁芳心惊悸

  。

  明兰抱起晴晴,一边逗一边问道:「谁家的孩子?长得好漂亮哦。」

  「这是少夫人的孩子,皇上的小公主。」

  明兰脸色一变,冷冰冰放开晴晴。晴晴察觉到她的敌意,有些害怕地靠在纪

  阿姨腿上。纪眉妩搂住她的肩膀,嗔怪地看了明兰一眼。

  明兰撇了撇嘴,冷冷道:「那个贱货回来,不知道多少人又要倒楣呢。」

  「不能这么说,又不是少夫人的错。」

  「怎么不是!」明兰顶撞道:「都是这个扫帚星惹的祸!贱货!骚狐狸!」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晴晴也听出来她是骂娘,小嘴一扁,险些哭了出来。

  沮渠展扬屡立大功,在教内的地位越来越高,明兰仗着哥哥的势越来越骄横

  ,前几天还藉故将白沙派的何小芸弄到香月楼,当了最低级的贱奴,几天下来便

  将一派掌门折磨得半死不活。纪眉妩本就怯懦,只好嗫嚅着闭上嘴。

  艳凤暗自称心,也不多话,拉着晴晴扬长而去。

  紫玫静静坐在榻侧。精疲力尽的萧佛奴又睡着了,但乳汁还一滴滴流个不停

  。

  乳房的肿胀也渐渐加剧,又该挤乳了。可紫玫一动不动,一任乳内的胀疼越

  来越急。

  走廊里的门铃又叫了起来,白氏姐妹吱吱喳喳说笑着掀帘而入,见到紫玫,

  两人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我娘是怎么回事?」

  姐妹俩不言声地跪了下来,白玉莺低声道:「少夫人走后,太后伤心之极,

  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紫玫冷冷看着两人,「我娘身上是什么香?」无论在伏龙涧还是飘梅峰,她

  从来都不用香粉。连茉莉花油还是给母亲擦身子才认识的。

  「麝香。」

  「为什么用麝香?」

  白玉鹂怔了一下,「这是皇上特意命人采取的,极为名贵。皇上说只有最贵

  重的香才能配上太后。」

  紫玫听说过皇宫贵府多用麝香,确实名贵,但她不相信慕容龙只是为此,「

  里面是不是又掺了什么东西?」

  「没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能在后宫进出自如的男子,除慕容龙外只有一个。紫玫款款起身,说道:「

  叶伯伯。」

  叶行南眉头紧锁,他毫不避嫌地解开紫玫的衣襟,用药水擦洗着,一点点松

  开绷带。衣衫中分,雪白的香乳露出大半,那种脂光粉腻,足以迷醉任何一个男

  人,但叶行南却目不斜视,目光只停在紫玫的伤口上。

  身后响起白氏姐妹挤乳的声音,紫玫咬着嘴唇低声道:「叶伯伯……玫儿以

  前总惹你生气……」

  叶行南面无表情,心里暗骂道:「几乎削到锁骨……很难处理……这两个东

  西!」

  紫玫低低吸了口气,痛得鼻子微皱。叶行南放缓动作,又用金针刺激穴道,

  帮她止疼。

  白氏姐妹挤完乳汁,告退离开。接着走廊里又传来林香远的痛叫,这次叫声

  分外痛楚。紫玫心知两女是故意泄岔,不禁咬紧牙关。

  「别怕。」沉默多时的叶行南突然低声道:「断臂伯伯帮你收好了。」

  紫玫愕然抬头,只听叶行南道:「过些日子他回心转意,伯伯再帮你把手臂

  接上。」

  紫玫惊喜交加,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接骨移肢不过是小事一桩,」叶行南淡淡道:「只需一月,就能恢复如常

  。」

  「多谢……伯伯……」

  叶行南叹道:「宫主虽然手段暴戾,但对你确实爱如珍宝,若非怕你再走,

  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紫玫思索着他的话意,半晌才道:「叶伯伯,除了给他生孩子,我什么都可

  以做。」她哭泣道:「乱伦、羞耻、淫贱我都无所谓了,可孩子……」

  想到生下的男孩会成为晴晴的性伴,而女儿会遭受与晴晴一样的命运,她就

  心碎欲裂。

  叶行南默然半晌,最后长叹一声,离开寝宫。

  紫玫将罗衣褪到肘弯,一边流泪,一边将乳汁挤到地毯上。她听说星月湖有

  绝孕的手段,充作性奴的女子,多半都不会再生育,以便众人更多的享用她们的

  肉体。但自己却无法要求叶行南这样做。

  紫玫还不知道,在她回来的当晚,慕容龙便命叶行南炼制种子灵丹。要不了

  多久,她就会再次怀孕。

  「姐姐……」萧佛奴轻声唤道。

  紫玫回头一看,才发现刚才忘了系尿布,母亲臀下又脏了一片。

  「夭夭,夭夭……」晴晴已经不再记恨夭夭那天的粗暴。毕竟爹爹为此还用

  那么粗的棍子戳他,流了好多血。

  喊了好久,夭夭才睁开眼,看见晴晴,标致的小脸立刻恐惧地扭曲起来,「

  爹爹、爹爹……不要打我……」

  晴晴被他的叫声吓得一颤,「夭夭,你别怕,爹爹不在这里……」

  说了半天,夭夭才平静下来。薄薄的嘴唇毫无血色,满布的牙印仿佛细密的

  汗珠,一粒粒清晰可辨。他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没有一点感觉,只是腹内还不

  时隐隐作痛。夭夭垂下眼睛,不再理会晴晴。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晴晴细声细气地说。

  夭夭干脆闭上眼。

  「你不要生气……」晴晴委屈地说:「又不是我让爹爹戳你的。」

  夭夭恨恨塞住耳朵,不听她的解释。

  晴晴闭上嘴,安安静静坐了半晌,等夭夭脸板得不那么厉害,才试探着爬到

  床上,在夭夭嘴上飞快地亲了一口。以前她惹妈妈生气,只要这样亲妈妈一下,

  妈妈就不生气了。

  夭夭却眼圈一红,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晴晴摇着他的手指,小声说:「夭夭不要哭了,要不……你打我好不好?」

  她实在不愿离开这个难得的玩伴,院子这么大,那些阿姨都好奇怪。

  晴晴爬到夭夭身边,努力拉起衣裙,露出自己晶莹的小屁股。她刚刚到知道

  害羞的年龄,但什么才是害羞的事她却不懂,这些日子每个女人都毫不在意的露

  出屁股,晴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害羞--只希望夭夭不要打得太疼。

  「呸!」夭夭掉着眼泪,一口啐到晴晴屁股上。

  晴晴抹着眼泪爬到床边,扯起纱帐胡乱擦着屁股。她越想越是难过,也呜呜

  哭了起来。

  两个孩子比赛一样越哭越响,可艳凤趁机出去找人苟合,白氏姐妹又不在这

  里,两人哭得再响也没有人听到。

  直哭了一刻钟,两人都哭累了,收住眼泪,两个孩子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滚

  到一起,小姐妹一样并肩把手。两人眼睛对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突然一起笑了

  起来。

  「你为什么吐我?」

  「我打不动……」

  「还疼吗?」

  「当然疼了,屁股都裂成两半了……」

  晴晴突然想起,「你为什么也叫他爹爹?」

  「他就是我爹爹。可他不认我。」

  晴晴想啊想啊,好像娘只生了自己一个,「是不是认错了?谁告诉你他是你

  爹爹?」

  「我娘。」

  「你娘是谁?」

  「……太后。」

  「啊?」晴晴脑子里乱纷纷的,「太后不是爹爹的娘吗?怎么是你的娘呢?

  」

  「你要生下小孩,那个小孩又跟你生下另一个小孩,就是我这样了。」

  晴晴想了半天也没弄清这里面的关系,只好放弃,「你还要躺多久?」

  「半个月。」

  「这么久……」

  夭夭哼了一声,突然说:「我要撒尿。」

  晴晴着急了,「我扶你起来。」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我不能动……」

  「那怎么办呢?」晴晴不知如何是好。

  「你把被子揭开。」

  晴晴连忙掀开被子。只见一根水柱从夭夭肚子下面冒了出来,像喷泉一样一

  直洒到床外。

  晴晴咬着手指,羡慕地说:「你尿得好远……」

  夭夭不屑地撇了撇嘴,涂满草药的小屁股一阵哆嗦,已经尿完了。

  「这是什么?」晴晴好奇地摸了摸那个小肉棒。

  「鸡鸡。」

  「我为什么没有?」晴晴纳闷地拉起衣服去找。

  「笨蛋!你不会有的!」

  「谁说的?」刚打完野食的艳凤闪身入内,她捧起晴晴的小脸,笑咪咪道:

  「乖乖跟阿姨练功,以后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晴晴和夭夭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你骗人!」

  147

  紫玫扬起脸,笑了笑,「我有些不习惯……」她跪在慕容龙身前,一只手解

  了半天,才解开他的衣带。

  「慢慢会好的。」慕容龙淡淡道。

  桌上放了几碟精致的小菜,还放了一只玉壶。

  「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紫玫记得他很少饮酒。

  慕容龙一笑,递过杯子。紫玫像一个贤慧的妻子那样举壶浅斟。壶嘴里流出

  的,却是乳白色的液体,紫玫一愕,闻到那股熟悉奶香,旋即明白是母亲的乳汁

  。

  慕容龙一饮而尽,紫玫却食不下咽,「你一直没给娘断乳?为什么?」

  「我喜欢。」

  「你这样不好。」紫玫试图说服他,「娘就像,就像你养的乳牛。她是娘啊

  ……」

  「她还是哥哥的小妾,还给哥哥生了孩子。」慕容龙道:「当乳牛不好吗?

  我喜欢,娘也高兴。」

  紫玫拨弄着几上的玉箸,良久低声道:「我也可以……」

  慕容龙搂着紫玫腰肢,将她放在膝上。紫玫扬起柔颈,放在慕容龙肩头,顺

  从地挺起乳房。

  系带一松,丝绸抹胸水一般滑过香乳,软软堆在腰间。白嫩的乳球鼓胀欲裂

  ,似乎随时都会溢出芬芳的汁液。

  慕容龙托起一只肥美的乳房,贴在紫玫耳边低声道:「比以前又大了呢。」

  手指微紧,乳肉柔顺地应手而陷,殷红的乳头微微翘起,射出一股其白如雪的乳

  汁。

  慕容龙举起瓷杯,沿着乳汁划出的弧线,慢慢移近,将喷射的乳汁一点一滴

  都接在杯中。等瓷杯挨到乳晕,他低下头,将乳头连同杯里的奶水一并倒进口中

  。

  温热的嘴唇充满男性气息,粗犷中还带着似水的温柔。只轻轻吸吮几下,紫

  玫的玉体便红了起来,乳下那一角凤翼更是鲜红夺目。

  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乳头,低笑道:「比娘的更浓更新鲜,还带着你的体

  温呢。」

  紫玫羞不可抑,虽然彼此恩爱欢好无数,毕竟已是五年之前。

  「娘的奶水很多,可有时浓有时淡--操得越狠,奶水就越浓。」慕容龙像

  谈论一件趣事般娓娓道来。

  「吃我的,好不好?」话音未落,紫玫意识到自己是在乞求一个成年男子吃

  自己的奶水,脸红得更厉害了。

  「好。」玉人软语相求,还是求自己吃她的奶,慕容龙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明天就给娘断乳,好吗?」

  「其实,不是我故意不给娘断乳,她一直在怀孕。」

  「什么?」紫玫惊声道:「一直在怀孕?」

  慕容龙点了点头,「这些年,至少她也怀了七胎。」

  「怎么可能?孩子呢?」

  「……每到三四个月,就流产了。」

  「每一胎?」一阵恐惧袭上心头,紫玫闭上眼睛,片刻后问道:「既然这样

  ,为什么不给娘绝育?」

  「娘身子弱。」

  「流产不是更伤身吗?」紫玫美目含泪,「这么多年娘是怎么过来的……娘

  ,你好命苦……」

  「绝育用的手段不是平常女子所能承受的,娘不会武功,我担心会……你放

  心,每次叶护法都精心调理,没有伤着元气。」

  紫玫仍不放心,暗想,还是要找叶伯伯问个明白。

  慕容龙擦净紫玫的泪水,夹起一瓣蜜渍百合送到她唇边。紫玫平静下来,乖

  乖张口相就。慕容龙抱着宠爱的娇妻,一片片喂着,心中充满平和的喜乐。

  「喜欢哥哥喂你吗?」

  「喜欢的。」真的喜欢。

  慕容龙放下玉箸,「想吃哥哥的大肉棒吗?」

  紫玫顿时羞红了脸。

  慕容龙将紫玫放在榻上,笑道:「身子真轻,好像还没有这对奶子重呢。」

  紫玫掩住滚烫的脸庞,心里紧张得呯呯直跳。她像一个初嫁的少女,因惊悸

  而并紧玉腿,少顷又柔柔分开。既然已经答应做他的妻子,那就献出自己的一切

  吧。

  手背一热,一个重物敲在手上。紫玫睁开眼,羞得耳根都红了。那根梦中无

  数次出现的巨物,此时正直挺挺伸在面前,离鼻尖只有寸许。

  「先喂上面的嘴,再喂上面的,让它们俩都尝尝。」慕容龙坏坏的调笑道。

  紫玫羞怒地白了他一眼,曲膝跪坐,轻轻拢了拢秀发,张开娇美的红唇,温

  柔地裹住肉棒。

  五年时间,她的口技生疏了许多,但正是这种生疏和顺从使慕容龙得到了莫

  大的快感。温润的口腔,滑软的香舌,柔顺的妻子和认真的吞吐,这一切使喜怒

  无常的男子柔情似水。

  良久,肉棒离开鲜红的小嘴。紫玫垂下臻首,羞涩的轻声道:「要我……什

  么样子……」以前,他喜欢正面交合的。

  「不管什么样子,都要先脱掉衣服……」

  淩乱的罗衣从肩头褪下,轻红薄绯一层层落在腰间。紫玫仿佛坐在花间的仙

  子,在情郎面前悄然展露出自己粉雕玉琢的玉体。晶莹的肤光中,凤凰纹身红得

  如同玛瑙。

  「这个的纹身永远不会褪色--你永远都是我的。」慕容龙抚摸着光洁的纹

  身,呢哝道。

  其实会褪的,练至凤凰宝典第九层,这些内力造成的伤痕完全可以弥补。但

  她没有那么做。她身无寸缕地离开星月湖,除了腹里的女儿,他留给自己的就只

  有这个纹身。紫玫没有开口,只静静躺在榻上,等待容纳他的一切。

  慕容龙托起玲珑剔透的玉足,将妻子腰间的罗衣褪到膝弯。光洁的玉户滑如

  脂玉,细嫩的花瓣仿佛枝头的红杏,从股间隐约露出一抹红嫩。雪白的玉腿光润

  无比,由踝至臀,没有半分瑕疵。美臀比萧佛奴略小一些,但更为紧凑,晶莹的

  肌肤充满了弹性。

  慕容龙搂住紫玫的腰肢,将她粉嫩的玉股举到面前。紫玫嘤咛一声,慌忙合

  紧秀美的双腿。片刻后,她鼓足勇气,轻轻展开玉腿,将羞处展现在他面前。她

  咬着唇瓣,细若蚊蚋地说:「你想看,就看吧。」

  慕容龙轻轻剥开紧闭的花瓣,只见白嫩的玉股间红光一闪,奇花盛开般,露

  出一片浑圆的红润。柔美的花瓣层层绽开,每一片都带着红宝石般的光泽,仿佛

  出水芙蓉,微微颤抖着,水灵灵纯净无瑕。

  炽热的嘴唇突然盖在秘处,紫玫浑身一震,反射性地合紧双腿。把他的头颅

  夹在股间,那种感觉很怪异,紫玫轻轻一笑,想挣脱出来,但秘处突然传来一阵

  酥麻。身子仿佛融化一般,再无知觉,只有腹下舌尖掠过的地方分外敏感。那一

  刻,整具身体似乎只剩他舌尖下那一点还存在,也只为了他的舌尖而存在。

  慕容龙将软绵绵的大腿拥在颈侧,感受着肌肤的滑嫩与芬芳。脂玉般的肌肤

  无处不在,每一寸都令人魂销魄散。光洁和香软的包围中,那处滑腻的嫩肉蠕动

  着吐露出紧窄的入口。入口一点点绽开,温顺地敞露出神秘而甜美的秘境。

  雄壮的巨物抵住玉户,紫玫咬着红唇,用楚楚可怜的目光乞求他温存一些。

  慕容龙两手握住紫玫的腰肢,肉棒缓缓挺出,巨大的龟头撑开嫩肉,挑入花瓣。

  温润的肉穴紧若处子,肉壁紧紧裹着龟头,每进一寸都艰难无比。紫玫弯眉

  颦紧,眼角泪花隐现。

  慕容龙见状停下动作,柔声道:「痛吗?」

  「嗯,」紫玫点点头,小声说:「是胀……」话音未落便满脸通红。

  慕容龙笑道:「空了这么多年,怨得谁呢?」他拉住紫玫的小手,「你摸摸

  ,还有这么多呢。」

  触手正是那只肉瘤,肉棒刚刚没入半数。紫玫可怜兮兮地望了慕容龙一眼,

  忍痛将腿张得更开。

  「怎么不求哥哥疼你?」慕容龙在她唇角浅浅一吻。

  「……人家都答应你了,」紫玫用手背挡住眼睛,小声道:「当然要让你高

  兴。」

  慕容龙动情地拥紧玉人,巨物深深没入滑嫩的肉穴。紫玫银牙紧咬,承受着

  撕裂的痛楚。粗大的肉棒撑开肉壁每一处细小的褶皱,紧紧顶住花心。当根部触

  手般的肉茎碰到玉户,巨阳已全根没入紫玫体内。

  她勉力一笑,泪眼婆娑地说:「先别动……」

  慕容龙知道她一时无法适应自己的巨物,便俯在紫玫香软的玉体上,耐心地

  亲吻她的耳垂、唇瓣、乳尖。

  灯花轻轻爆响,烛影摇曳生姿,红绡帐里春情融融。

  148

  「好了。」紫玫擦干泪水,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

  慕容龙托起她的后脑,封住她的红唇,然后腰身轻收。紫玫美目猛然睁大,

  小嘴发僵,半晌透不过气来。

  肉棒上的倒刺勾紧肉壁,扯动间,仿佛要将整个花径翻出来。但这次慕容龙

  不再温存等待,按住紫玫的腰肢径直拔出。「啵」的一声轻响,肉瘤退出玉户,

  同时带出的,还有一圈红肉。

  不等紫玫回过气来,巨阳又重重顶入。这次几乎顶穿了紫玫的花心,她「啊

  呀」一声惊叫,玉体痉挛起来。

  慕容龙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紫玫在凶猛地冲击下,战栗得仿佛急雨中的花

  瓣。她秀发散乱,那对西瓜大小的肥乳前抛后送,险些晕了过去。

  没有技巧地抽送,配合奇形怪状的巨阳,威力尽现,不过半刻钟工夫,紫玫

  便在疼痛中颤抖着泄出阴精。

  感受到花心地悸动,慕容龙的动作立即慢了下来。紫玫俏脸发白,喘息良久

  才道:「你干嘛这么重……人家好久没有……痛死了……」说着委屈地扁起小嘴

  。

  慕容龙从她胸前抬起头,笑道:「我是故意的……」见紫玫泫然欲滴,他又

  笑道:「跟以前一样紧呢……」说着动了动肉棒,「它的深浅宽窄哥哥最清楚了

  --再重也不会受伤,现在怎么样?很舒服吧。」

  阳具温柔地进出着,疼痛渐渐化开,带来丝丝缕缕畅美的快感。不多时,便

  又露湿花心。紫玫破涕为笑,主动挺起下身,迎合肉棒的抽送。

  高耸的雪乳丰腴白嫩,慕容龙把脸埋在滑腻的乳沟中,把玩着那对乳球,「

  这是我见过最大的奶子。以后不要再绑了。」

  「不绑什么事都做不了。」

  「你什么事都不必做。只要让哥哥开心就好。」

  紫玫温婉地柔声道:「我知道了。」

  「还在长吗?」

  紫玫点点头,「奶水也断不了。」

  「就让它们长下去好了,看究竟能长多大……」

  「不要!」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着急的样子,摆出一副「等你说服我」的表情。

  紫玫玉脸慢慢发红,「……它们…两只手都抱不住…够你…玩……奶水也够

  ……再大…就不好玩了……」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慕容龙故意等了半晌,才慢悠悠说了两个字,「是吗?」他伸手一挤,将浑

  圆的乳球挤成扁平,再松开手指,观赏乳球如何弹起恢复原状,「再大些也好呢

  。」

  看着紫玫窘迫的俏模样,慕容龙哈哈大笑,架起她的玉腿,肉棒长驱直入。

  紫玫嘤咛一声,久旷的肉穴又一次感受到那种充实的销魂滋味。

  那一夜两人缠绵到东方发白,才搂抱着沉沉睡去。紫玫泄身无数,被褥都被

  淫水湿透。只一夜之间,密闭的下体便盛开般绽出红嫩的花瓣。饶是她天生名器

  ,被布满颗粒、肉刺、肉瘤的巨物抽送竞夜,最后也略显红肿。但睡梦中,姿容

  绝美的俏脸还带着甜甜的笑容,有一种满足之后的愉悦。

  作为星月湖之主,慕容龙一夜往往需要三个女人侍奉,但这次他却在紫玫体

  内射了三次。若非要等种子灵丹的药效过去,花心重开,他会射得更多。

  然而这一夜,他始终没有要求紫玫俯身跪下,从背后侵入。因为他不愿让妹

  妹用一只手支撑身体。

  「叶护法……」艳凤搔首弄姿地走进药室。

  叶行南埋头翻弄药砂,只指了指下身,看也不看她一眼。艳凤武功虽强,但

  对叶行南偷天换日的手段深自敬畏,见状老老实实跪在神医面前,恭顺地托出他

  的阳具,用朱唇裹住,卖力地吞吐起来。

  星月湖第一神医的阳具和他年龄一样渐趋衰老,满口都是苦涩的药味,仿佛

  药渣炼成。但艳凤没有丝毫不悦,一边吸吮,一边从襟中扯出肥乳,磨擦护法的

  小腿。昔日令邪徒闻风丧胆的雪峰神尼,如今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

  良久,叶行南退出肉棒,将鸡精液尽数射在艳凤脸上。整个过程他脸上毫无

  表情。艳凤眉花眼笑,任由浊白的鸡精液挂在鼻尖唇角,也不拭抹。

  叶行南添了一圭丹砂,等艳凤舔尽肉棒上的污渍,才慢吞吞道:「又来干什

  么?」

  「奴婢……想请教……护法……」艳凤小心地说着,两眼望着鼻尖。一缕浓

  精顺着光洁的玉鼻,一直垂到红唇上缘,她伸舌接住,抬眼看了看叶行南,大著

  胆子吞入口中,这才媚笑道:「奴婢想请教护法,奴婢为何始终练不到凤凰宝典

  第九层?」

  叶行南冷笑道:「自己把右臂砍了,老夫就告诉你。」

  艳凤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袒护紫玫,不由一愕,旋即心下一阵嫉妒,对紫玫恨

  到了极点。她挤出一丝笑容,「奴婢非是为私,只因护卫皇上有责,才请护法赐

  教。」

  叶行南轻蔑地瞟了她一眼,扬长坐在椅中,摆明不把她这番话放在眼中。

  艳凤见抬出宫主也不奏效,赶紧赔笑道:「奴婢是怕武功低微,无法卫护皇

  上安全,才厚颜相求。护法切勿多心。」

  「有少夫人第九层凤凰宝典相济,快则半年,慢则三年,宫主的太一经便可

  功行圆满,那里还用得上你?」

  艳凤投入神教后,便将凤凰宝典誊录一过,由叶行南爬梳整理,参详其中的

  关键。叶行南精通医理,对各种导引修炼之术知之甚详,略一推究,便明白凤凰

  宝典与太一经阴阳双修之理。

  艳凤所担心的正是此事,她在教内虽然威风八面,其实只是一名武功高超的

  奴婢。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下场只怕比那些供人淫辱的性奴还惨。

  「叶护法,叶护法……奴婢求求你……」艳凤连连叩头,哀声道:「看在奴

  婢为神教做牛做马的份上,还求护法垂怜……」

  艳凤以武功名震江湖,使人忽略了她的姿色。此时涕泪俱下,混着满脸鸡精

  液的凄婉狼狈的神情,有着异样的艳态,让叶行南也动了恻隐之心。

  「今生今世,你再无法练至第九层。」

  艳凤呆呆扬起脸,被泪水冲淡的鸡精液蛋清般从玉颊滑落,一缕缕垂在唇齿

  下巴间,淫靡而又凄恻。

  叶行南缓说出自己的推断。自星月湖开创者玄妙子更改凤凰宝典以来,还是

  第一次有人点出这门神功的奥妙之处,单以此论,叶行南便可跻身星月湖历代第

  一神医。

  他从教内典籍钩稽了凤凰宝典修炼中的种种异状,得出这样的结论:只靠行

  功炼气终究难以修成宝典,其中首关凤雏剔羽与最后两层,更是别有机杼。

  第一:初修宝典必为处子之身。若非纯阴之质强行修炼,练至第八层便会遭

  功力反噬,轻则武功尽废,重则丧命;其次:以处子之身修练此功,在第七层凤

  鸣朝阳之前破体立亡。

  这两则都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关键,但飘梅峰祖师只得到一份玄妙子谬误百

  出的遗文,不知经文外别有洞天--若有太一经阴寒之气者相济,练成第一层凤

  雏剔羽便可直接阴阳双修。

  练至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后,必得破体,与阳精交汇,泄出阴火,方可再进一

  层至凤凰于飞。但玄妙子有意将破体时机由第七层改为第八层,神尼便是受经文

  误导,在此徘徊多年,惨遭蹂躏后才意外得以突破。

  最后第九层凤清紫鸾,玄妙子所注功法只有四个字:阴上加阴。历来无人能

  解其意。叶行南推详多时,最后得出结论:所谓阴上加阴,当是需诞下一女,阴

  中生阴,方可功成圆满。

  多年以后有个少女问过叶行南,为何一门武功会有这么多功法之外的限制?

  垂垂老矣的神医沉吟多时,最后说道:「相传凤凰宝典为九天玄女所遗玄功

  ,以纯阴之质修成纯阳正气,奥妙神异,可以说并非单纯的武功。料想上神之德

  ,还是在于绵延后世。」

  但此时的艳凤却呆若木鸡。当日叶行南以她子宫为器,培育夺胎花,子宫已

  受重创。投入星月湖之前她又怀孕两月,可艳凤纵欲无度,导致她唯一的孩子胎

  死腹中,还是叶行南亲手施治,引产了那个未成形的胎儿。艳凤也因此终身不育

  。

  一刻钟前,艳凤还会为此高兴--怀胎十月,起码耽误一个月的时间无法寻

  欢作乐。这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心下又恨又悔又痛,一时间作声不

  得。

  「叶神医……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她还抱着一线希望,只盼能绝处逢

  生。

  叶行南只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

  刹那间艳凤杀心大起,都是他用夺胎花毁了自己的子宫,此时竟然还说她自

  作孽!紧接着,恨意便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凤凰宝典第五代传人,玫瑰仙子慕

  容紫玫。

  背师的不肖徒儿竟然超越自己,靠运气练成凤凰宝典--艳凤美目喷火,恨

  不得亲手扼死这个大奶贱人。

  那张妖艳的俏脸上,东一块西一块,尽是干涸的精斑。眼神仿佛蝎尾的钩尖

  ,充满了怨毒。叶行南厌恶地摆手逐客,继续摆弄丹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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