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乡医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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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01-02)            第三集:小村情話              第一話:偷了人妻

  用那戴着手套的手将木梯搬到陳鐵龍房子的右側并搭在牆上後,劉旭就順着木梯往上爬。

  爬到院子的圍牆前,注意到牆頭插滿了碎玻璃,劉旭就有些犯難了。

  劉旭之前的打算很簡單,就是借着木梯翻到院子裏,然後再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再然後當然是按照他的計劃一步一步地走了。

  可,碎玻璃阻斷了劉旭的去路。

  這碎玻璃和混泥土緊密相連,要想完全不受傷根本就不可能,畢竟劉旭翻牆的時候必須踩着或者抓着牆頭,受傷是絕對的。

  劉旭才不會傻乎乎地弄傷自己的手。

  要是留下血迹,陳鐵龍後面又報警的話,警方很可能通過 DNA鑒定确定他就是作案的。

  左右看了下,劉旭的目光就落在了二樓走廊的窗戶上。

  迅速下到地面,劉旭就将木梯架在了窗戶正下方,随後就麻利地往上爬。

  兩手抓着木梯最上面,劉旭發覺自己離窗戶還是有些距離。

  确定木梯不會往後滑,劉旭就繼續往上爬,兩隻腳就踩在了木梯最上面的那條橫杆上,整個人則像蘭州燒餅般貼在了塗着白石灰的牆壁上。

  就算加上他的高度,離玻璃窗外面的小平台還是差那麽二十多厘米。

  已經到了這地步,劉旭可沒有想過失敗而歸。

  确定窗戶開着,心一橫的劉旭就猛地一踩木梯并往上跳,兩隻手就抓住了小平台。可讓劉旭驚愕的是,被他這麽一蹬,木梯直接滑向左側,之後就砸在了地上。

  由于是靠着牆壁滑向地面的,所以基本沒有發出很大聲響。

  這讓劉旭松了一口氣,可他待會兒該怎麽離開?大搖大擺地走前門?

  深吸一口氣,劉旭就使勁吃奶的力氣做引體向上,随後兩個胳膊就壓在了小平台上。

  看着黑漆漆的走廊,知道他們兩個已經睡下了,休息十多秒的劉旭就爬了進去。

  輕輕跳到地面,劉旭這才發覺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二樓一共兩個房間,并排着位于右側。

  從一房間前的拖鞋來看,劉旭就知道這個應該是卧室了。

  至于另一個房間是做什麽的,劉旭還是有點好奇的,所以他就先走到那個房間前,并輕輕擰開門,小心翼翼地推了進去。

  見房間的牆上貼滿了照片,劉旭就拿出手機,透過屏幕的光看着那些照片。

  發覺大部分照片都是風景,劉旭就沒什麽興趣了,他還以爲會有妹子的果照。

  不過在角落看到幾張許靜的照片,劉旭就露出了淡淡微笑,并随手拿了張照片塞進了口袋裏。

  走出這個房間,劉旭就去擰另一個房間的門。

  擰開後,劉旭就極爲小心地推開一條門縫,并透過門縫往裏看,就看到了許靜和陳鐵龍躺在床上,兩個人背對背,中間還隔着二十厘米的空隙,就好像吵過架一樣。

  見陳鐵龍被包得像個豬頭,劉旭都想笑了。

  陳鐵龍對着窗戶那邊,許靜則對着劉旭這邊,所以稍微放心的劉旭就蹑手蹑腳地走了進去。

  彎下腰,看着睡得正香的許靜,又見睡熟中的許靜面容姣好,那薄薄的嘴唇更是很吸引人,劉旭就忍不住俯下身吻了下許靜的臉。

  這麽一吻,許靜就輕輕拍了下被吻的地方,顯然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待許靜的手放在床上後,劉旭就吻了下許靜嘴唇。

  這次,許靜隻是動了動嘴巴,并沒有用手去拍或者是摸。

  許靜的被子隻蓋到乳房之下,加上她的乳房非常大,第一顆扣子又沒有扣,所以劉旭就看到了那壓在一塊而顯得更加碩大甚至是雄偉的兩顆奶子。

  盯着乳房看了片刻,劉旭就将手伸進了被窩。

  隔着睡褲摸着許靜最柔軟的陰部的同時,劉旭還靜靜欣賞着許靜那時不時皺緊的柳葉眉。

  當劉旭的手指壓着陰部中間那稍微凹下去的肉縫來回滑動時,許靜就睜開了眼。

  窗戶沒有完全關着,所以許靜就看到了面帶微笑的劉旭正站在她面前。她正想發出驚叫,可劉旭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

  感覺到劉旭那根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動來動去的,許靜眼睛就瞪得非常大,她是絕對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會出現在她房間裏,難道他是飛進來的嗎?

  丈夫就在後面,許靜的陰部卻被人刺激着,這讓許靜十分擔心,她就緩慢地搖了搖頭,試圖讓劉旭停下來。

  劉旭并沒有照做,他的手指還在滑動着。

  要不是戴着手套,劉旭絕對伸進許靜内褲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摸了片刻,劉旭就收回了手。

  俯下身,什麽話也沒說的劉旭就吻住許靜嘴唇,極爲溫柔地親吻着。

  許靜很想制止劉旭,可她被吓得動都不敢動,更是不敢去推劉旭,就怕吵醒了丈夫。要是吵醒丈夫,又被丈夫看到她正在和劉旭接吻,她就死定了。要是一開始她就驚叫的話,那倒是沒事,可惜已經太晚了。

  感覺到劉旭的舌頭正試圖撬開貝齒,許靜就死死咬着牙關。

  可當劉旭的一隻手握住她的奶子捏了下時,差點發出呻吟的許靜就不自覺地張開嘴巴,随後劉旭的舌頭就滑入了她嘴裏攪拌着,還将她的香舌吸入嘴裏,極爲放肆地吸着。

  跟顯得很被動的許靜舌吻的同時,劉旭還揉搓着許靜的乳房。乳頭是女人非常敏感的地方,要是劉旭去刺激許靜的乳頭,她絕對會發出非常明顯的呻吟。所以呢,劉旭雖然是在揉許靜的乳房,但他卻刻意避開乳頭。

  此時的許靜非常被動,盡管很被動,可許靜還是很有感覺的,尤其是丈夫就在後面,這種偷情般的真實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舌吻完後,劉旭就去接許靜的上衣扣子。

  急忙抓住領口,許靜就輕輕搖了搖頭。

  沒有話也沒說的劉旭就指了指自己褲裆。

  許靜不明白劉旭想要表達什麽。

  見狀,劉旭就指了指許靜的嘴巴,又指了指他的褲裆。

  意識到劉旭是要叫她口交,許靜就又搖了搖頭。

  指了指熟睡中的陳鐵龍,劉旭就聳了聳肩膀。

  盡管劉旭沒有說話,可許靜知道劉旭的意思。也就是說,如果許靜不給劉旭口交的話,劉旭就會叫醒陳鐵龍,然後許靜就完蛋了。

  在攝影店,許靜是被劉旭弄得哭笑不得,而現在,她是有些生氣,她不喜歡這種被人威脅的感覺,可她還能怎麽辦?

  見許靜什麽反應都沒有,劉旭又指了指自己的褲裆。

  許靜很不想給劉旭口交,她根本就沒有做過那種事,更何況她丈夫還在床上睡覺。要是待會兒她吸着劉旭的肉棒發出一些吮吸聲,她丈夫又聽到并翻過身的話,那給劉旭口交的一幕就會被丈夫看到,那她丈夫絕對會跟她離婚的。

  總之,給劉旭口交對許靜來說沒有半點好處。

  想到此,許靜就輕輕搖了下頭。

  什麽話也沒說的劉旭卻拉開拉鏈,掏出了已經硬邦邦的大肉棒。

  雖然上次在攝影店有見過劉旭的肉棒,可再次看到時,許靜還是覺得很粗很長,是那種好像會将她活活插死的尺寸。

  見狀,許靜臉一下就紅了,甚至全身都開始發燙,她怎麽也沒想到會有另一個男人在她面前掏出肉棒,尤其是她丈夫還在場的前提下。

  指了指肉棒,劉旭又指了指陳鐵龍。

  許靜現在是又氣又恨,可簡直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的她根本不能反抗劉旭,或者說一切都太晚了,所以有些不甘願的她就一手握住有點發燙的肉棒,并張開嘴巴含住了龜頭。

  能在陳鐵龍面前讓他老婆做這種事,劉旭當然很自豪了,所以他就兩手叉腰,靜靜欣賞着許靜吞吐着他的肉棒。

  許靜顯然是不情願給劉旭口交的,因爲她吸得非常的僵硬,就是簡單地吞吐着肉棒,壓根就沒有用舌頭舔,或者是親吻莖部。

  當然,劉旭要求也不能太高,細水長流嘛!

  盡管許靜不怎麽賣力,可劉旭的龜頭是很敏感的,所以他還是感覺到了許靜嘴巴的濕熱,偶爾還會有口水順着陰莖弄濕他的睾丸。

  最讓劉旭開心的是,吮吸着的許靜嘴裏會分泌出不少的口水,所以在吞吐的過程中,許靜就不得不将口水都咽進肚子裏。

  看着許靜一臉的不情願,又見陳鐵龍睡得像死豬一樣,劉旭就很得意。

  要是陳鐵龍這會兒轉過身,看到他老婆給其他男人口交,他會作何感想?

  越是這麽想,劉旭就越興奮,他更是将手伸進許靜領口内揉搓着那又軟又有彈性的乳房。

  當然,劉旭還是不敢刺激許靜的乳頭,就怕許靜癢得發出呻吟。

  十分鍾後,嘴巴都有點酸的許靜就吐出了肉棒,并指了指房門。

  許靜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已經服侍了劉旭,劉旭自然得乖乖的走了。

  可是呢,這種程度的服侍對劉旭來說簡直就是開胃菜,所以他就做手勢,示意許靜轉過身。

  意識到劉旭想跟她做愛,許靜就急忙搖頭。

  什麽話也沒說的劉旭就攤開雙手并聳了聳肩膀,那意思明顯就是說,如果許靜不照辦的話,他很可能會做出一些很可怕的事來。

  在攝影店,許靜也是一步步陷入泥沼的。

  先是讓劉旭聞摸過陰部的手,接着是摘下奶罩給劉旭戴上,之後是拉下衣服讓劉旭吸她的奶,不過劉旭那時候顯得很紳士,隻是欣賞,并沒有吸。

  而現在,許靜又在劉旭的威逼利誘下更進一步地陷入了泥沼,劉旭甚至還要得到許靜那隻被丈夫碰過的地方!

  見許靜又在搖頭,劉旭就往床的另一側走去。

  要是被丈夫看到劉旭,許靜就死定了,所以許靜就立馬翻過身。

  見狀,知道今晚不會寂寞的劉旭就走到許靜那一側。

  将被單輕輕往上一扯,劉旭就将許靜的睡褲和内褲脫至小腿,随後就摘下一隻手套,用勤勞的左手撫慰着許靜那早已泥濘不堪的陰部。

  陰部是女人最柔軟的地方,加上許靜流出不少的溫熱淫水,所以劉旭就覺得手感非常的好。除了沿着肉縫反反複複地滑動着,劉旭偶爾還會去尋找陰蒂。女人的陰蒂一般都會被一層細嫩的皮包着,需要将那層皮輕輕往上壓才能看到。但就算沒有将那層皮往上壓,劉旭還是能感覺到那顆已經凸起的陰蒂。

  很明顯,許靜現在已經動情了。

  聞了聞手上的淫水,知道許靜今晚有洗過澡,劉旭就開始撫摸許靜的香臀,手還順着臀溝往下摸。

  屁眼被劉旭碰到的時候,許靜就哆嗦了下,嬌軀還往前方挪了下。

  可擔心弄醒丈夫,許靜又往後挪,受到羞辱的她更是咬緊牙關。

  摸到陰道口後,劉旭就讓中指一點點地進去,還觀察着許靜那又是惱怒又是無奈的神情。

  中指完全插入後,劉旭就被那濕熱的觸覺給征服了,他甚至希望自己整個人都鑽進許靜陰道裏,體會那種母子交融的感覺。

  額,這好像是亂倫吧?

  讓手指模仿着肉棒在許靜陰道内抽插了片刻,知道火候已經足夠了,劉旭就抽出手指,并将手指上的淫水都擦在許靜臀尖上。

  接着呢,劉旭就抓着許靜腰部,強行讓許靜大半個臀部都懸空。

  随後,劉旭就單手撐着床邊,單腳踩在了床上,并握着大肉棒摩擦着許靜那濕得一塌糊塗的地方。

  被劉旭這麽磨着,許靜有點癢,但更多的是羞憤,她更怕自己被這大肉棒插的時候會叫出聲。

  到了這一步,許靜還想阻止劉旭,可她卻立馬咬着薄唇,因爲劉旭的大雞巴已經擠開了她的陰唇。

  感覺到自己的陰道被一點點地占有,許靜渾身都僵硬,甚至都不敢大口呼吸,就怕自己會叫出聲。

  看着近在咫尺的丈夫,一想到自己竟然在丈夫面前出了軌,完全沒有覺得爽,反而覺得很有罪惡感的許靜就流下了眼淚。

  能在陳鐵龍面前得到他老婆,劉旭極爲興奮,可他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所以完全進去并開始抽插的時候,劉旭的速度就非常的慢,就像蝸牛一樣。

  太慢了是可以插更久,可本來就可以插很久的劉旭自然是希望動得快一點。

  隻是呢,一旦加快速度,床勢必開始搖晃,到時候陳鐵龍一定會被吵醒。

  爲此,劉旭幹脆抽出了肉棒。

  許靜是個很正常的女人,而且是丈夫沒辦法滿足的女人,她剛剛已經來了點感覺,可劉旭的突然退出讓她覺得一下就空虛了,所以她就立馬扭過頭,那表情好像是在問劉旭爲什麽不繼續操她。

  和許靜對望一眼,劉旭就指了指房門。

  以爲劉旭要走了,許靜竟然有些落寞。

  這時,劉旭拉住了許靜的手,并又指了指房門。

  意識到劉旭是想到外面去做,許靜就小心翼翼地下了床,随後就跟劉旭一塊走了出去。

  在二樓都不安全,所以許靜就主動将劉旭帶到了五樓。

  五樓的房間基本空着,因爲這棟五層樓的房子隻有三個人住。許靜和她丈夫住在三樓,許靜的妹妹則住在四樓。得知許靜還有個妹妹,劉旭都想叫她也一起來參戰,不過劉旭還沒有開口,許靜就說她妹妹長得其醜無比,這話就讓劉旭打消了念頭。

  走進五樓的空房間,許靜就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麽進來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有一點你必須明白,我不是自願跟你做這事,我是爲了讓你走,所以待會兒弄完了,你就立馬給我走,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在劉旭看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所以笑了笑的他就從後面抱住許靜,道:「行啊,我答應你。」

  嘴巴上是答應,可劉旭已經想好以後要經常弄許靜。

  要是許靜會成爲他後宮一員,他還可以讓擅長拍攝的許靜負責拍他和幾個妹子做愛的照片。等他們都老了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說誰誰誰年輕的時候奶子大,誰誰誰年輕的時候屁股翹,誰誰誰下面沒有長陰毛之類的。

  或許,劉旭還可以将照片給女兒們看,嘿嘿。

  吞下口水後,劉旭就開始摸許靜的身體,并感覺許靜的身體漸漸升溫,甚至還發出了容易讓男人出錯的呻吟。

  讓許靜兩手抓着窗戶邊緣并翹起屁股後,劉旭就摸着許靜那滑溜溜的屁股,可惡的手還不時地去碰許靜的陰部。

  許靜之前就很癢了,被劉旭這麽碰着,她就更癢,癢得都希望劉旭馬上插進來,所以她就道:「你得快點,要是我男人醒了,你想弄都沒機會了。」

  「你想要了?」

  「不是,隻是想早點下去,我可不希望被他知道。」

  「你都流出了這麽多的淫水,應該是想要了才對。」說着,劉旭就單手扶着肉棒。

  讓肉棒頂住許靜陰道口後,停頓片刻的劉旭就慢慢插了進去。許靜陰道非常濕,所以進去就變得非常容易,而且劉旭真的很喜歡插這種熱乎乎的蜜穴。

  「唔……」完全插入并聽到許靜的呻吟,仿佛受到鼓勵的劉旭就抓着許靜腰部開始瘋狂抽插着。

  許靜雖然是人妻,可她男人那玩意不行,所以被劉旭這根大肉棒插着,許靜就舒服得不行。當位于陰道深處的花心被龜頭頂到時,許靜感覺到的就不隻是舒服,還有點麻麻的,這讓她都很難站穩。

  所以,發出呻吟的許靜幹脆用胳膊肘子壓着窗戶,那兩顆 E杯奶還随着劉旭勇猛的抽插前後晃動着,時不時撞到窗戶。

  「唔……唔……」

  「舒服嗎?」彎下腰的劉旭立馬握住許靜的奶子揉搓着,「喜不喜歡被我操?」

  許靜是很舒服,不斷被肉棒帶出的淫水就是最好的證明,可她不想親口說出來,那會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淫賤的女人。

  盡管許靜沒有開口,可聽到許靜那舒服的呻吟,劉旭就知道許靜絕對很舒服。

  當劉旭用指頭刮着許靜的乳頭,并大進大出地幹着許靜時,原本隻是呻吟的許靜就開始噢噢地浪叫,嬌軀更是随着劉旭的抽插晃動着,那從交合處溢出的淫水滴得滿地都是。

  在劉旭的勇猛攻勢下,許靜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會有這種好像要死了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她丈夫從來沒有給過她的!

  盡管很有感覺,可許靜還是很自責,她這是在背叛丈夫啊!她的感覺越強烈就背叛得越重!這不是好女人該幹的事啊!

  盡管很自責,可許靜不會讓劉旭停下來,反而希望劉旭更用力地操她。

  許靜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好好的滿足劉旭一次之後,劉旭應該就不會來找她了。

  十分鍾後,許靜的陰道就收縮得非常厲害,她就輕易被劉旭推上了高潮。許靜從來沒有體會過高潮,所以當陰精從子宮深處噴出時,仿佛要死了的她就噢地發出浪叫,陰道更是在一瞬間縮緊,就好像要把劉旭的肉棒夾斷一般。

  知道許靜高潮了,劉旭就沒有再插,而是撫摸着許靜那都有些發燙的背部,感覺着許靜陰道收縮所帶來的舒服感。

  片刻,劉旭就道:「要是你喜歡高潮,我以後可以經常給你。」

  「以後你不能碰我,就今晚這一次的。」許靜無力道。

  劉旭剛想說話,他卻聽到了腳步聲。

  不隻是劉旭,就連許靜也聽到了,許靜更是吓得全身緊繃,陰道更是忽地縮緊,差點就把劉旭夾得射精了。

  難道劉旭操許靜發出的啪唧聲讓陳鐵龍聽到了?陳鐵龍在三樓睡覺,不可能會聽到吧?

  事實上,往樓上走的确實就是陳鐵龍!

  陳鐵龍尿急被憋醒,結果一看,媳婦都不知跑哪兒去了。

  陳鐵龍一開始以爲媳婦去上廁所,可廁所裏頭也沒人,就連媳婦經常呆的隔壁也沒有人,這讓生性多疑的陳鐵龍非常不放心,所以他就去四樓,想看一看媳婦是不是跟小姨子在一塊。

  結果,小姨子的房門關得非常緊,裏頭也沒有開燈。

  找了四樓另外一個空的房間,見媳婦沒有在,陳鐵龍自然就往五樓走去了。

  見有個房間的門虛掩着,陳鐵龍就順手推開。

  看着正站在窗前的媳婦,陳鐵龍就順手把燈打開。

  裝作很驚訝的許靜就問道:「你怎麽上來了?」

  這個房間隻放着一個空櫃子,所以确定除了媳婦之外就沒有别人,陳鐵龍就反問道:「我還想問你上來幹什麽的?半夜三更的,你不給我好好睡覺,躲在這裏吓人啊?連個燈也不開的。」

  「睡不着,就上來了。」

  「去天台不是更好?」

  「我還是喜歡房間裏。」

  見媳婦神色有些不對勁,目光還有些躲閃,還老是看着櫃子,陳鐵龍就緩緩走向櫃子。半夜三更來五樓很可疑,尤其是還不開燈,所以習慣性地以爲媳婦偷漢子的陳鐵龍當然要檢查櫃子了。

  陳鐵龍和柳夢琳的丈夫有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那方面都很不行。他們自然也知道結了婚的女人對那方面的需求會越來越大,自己不行的話,媳婦當然可能會出軌了,所以防範或者懷疑都是很正常的。

  「這個老櫃子其實挺好的,就是舊了點,指不定哪天還能賣個好價錢。」給自己一個理由後,陳鐵龍就打開了櫃子。

  見櫃子裏面空蕩蕩的,知道自己想多了的陳鐵龍就關上,并問道:「你還不打算下去睡?」

  「因爲你被人莫名其妙打了,我心情也不好,亂糟糟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你先去睡吧。」

  「記得早點下來睡。」說了之後,放下心的陳鐵龍就王樓下走去。

  丈夫走了之後,擔心他又回來,許靜就急忙将門關上并反鎖。

  做完這一步,許靜就跑到窗戶前,并看着正蹲在窗戶下面那往外延伸不到三十厘米的小平台上的劉旭。

  見劉旭一臉苦逼,許靜就幸災樂禍道:「我都跟你說了,不要找結了婚的女人。要是剛剛被我男人看到了,你不是死定了?」

  「他走了?」

  「你覺得呢?」

  松了口氣,劉旭就站了起來。

  爬進去後,腿都有些軟的劉旭就抱着許靜,道:「剛剛還真被吓到了,而且我還在想,如果你說我在外頭,那你老公會不會直接将我推下去?但是你沒有這麽做,這就說明你心裏頭還是有我的。」

  說話的同時,劉旭兩隻手已經伸進了許靜睡衣内,握住兩顆滑嫩無比的乳房就開始揉了起來,還時不時刺激着乳尖。

  許靜還想拒絕劉旭,可她還想體驗剛剛那欲仙欲死的感覺。

  而且呢,既然已經做了一次,多做一次也沒什麽的吧?

  最多,再做一次以後就不跟劉旭做了。

  抱着這個想法,許靜就沒有反抗,反而像洩了氣的氣球般,軟軟地靠在了劉旭身上,并看着劉旭将她上衣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

  當那兩顆雪峰彈出來時,有些害羞的許靜就望着窗外。

  許靜是望着窗外,可劉旭正盯着好像橡皮泥般,随着他的十指變換着形狀的雪峰,并估測出了這胸很可能是 E杯!

  上次看到許靜胸的時候,劉旭還沒什麽太大的感覺,可這次有月光灑在上面,所以看起來就更加的漂亮和聖潔。

  變得越來越興奮後,劉旭就讓許靜擺出之前的姿勢,随後他就扶着肉棒頂住許靜那被淫水點綴得非常潮濕的陰道口。

  「噢……」

  伴随着徐靜一聲舒暢的呻吟,劉旭的大肉棒就插了進去,并發出啪唧的聲響。

  被塞滿後,打了個寒顫的許靜就贊美道:「你的好大。」

  「大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可以幹得很久。」握住許靜兩顆乳房揉着,劉旭就道,「我會讓你比之前還舒服,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我。」

  許靜還想跟劉旭聊天,可劉旭已經開始瘋狂地操着她,所以說不出話的她就開始呻吟。

  「噢……啊……」

  在劉旭勇猛攻勢下,許靜又高潮了一次,更被這好像吸着毒般的緻命快樂給迷住了,甚至希望劉旭就這樣一直幹,一直幹,幹到她死了爲止。

  或許是因爲被幹得太舒服了,期間許靜還主動跟劉旭接吻,甚至還抓着劉旭的手,和劉旭一起揉她的巨乳。

  近半個小時後,許靜已經被弄得都有些吃不消了,就讓劉旭趕緊結束。

  五分鍾後,感覺到劉旭的肉棒在她陰道内輕微地抖動,知道馬上就要出來了,許靜就忙道:「不能射在裏面。」

  劉旭沒有理會許靜,反而是抓着許靜雙肩開始了更加猛烈的抽插,随後就打了個哆嗦,将滾燙的精液都送入了許靜子宮深處。

  感覺到一陣灼熱後,許靜道:「我都跟你說不能射在裏面了,你竟然還這樣子,如果我懷上孩子了可怎麽辦?」

  「反正你跟陳鐵龍又沒有孩子,如果有了我的孩子,直接給我生下來就是了,到時候我就做爸爸,你就是媽媽了。」

  「我是有老公的,你還不明白嗎?」頓了頓,呼吸急促的許靜就道,「你比我小好幾歲,你是不可能和我結婚的,所以我如果真的懷上了你的孩子,我就死定了。」

  「到時候再說吧,反正你不能吃避孕藥就對了,那對身體很不好。」軟下的肉棒滑出來後,劉旭就吻住許靜嘴唇,并将舌頭探進許靜嘴裏。

  被劉旭這麽吻着,許靜就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享受着,還主動将香舌伸進劉旭嘴裏。

  兩條舌頭交纏的同時,他們就吃着從彼此嘴裏汲取到的津液,并略顯瘋狂地吮吸着對方的嘴唇,就好像要把對方都吞進肚子裏般。

  舌吻好幾分鍾後,兩人就開始穿衣服了。

  劉旭射的精液量有些多,但許靜不想光着屁股走下去,所以還是拉起了内褲,并打算待會兒去了衛生間就将内褲洗掉。

  要是被丈夫聞出氣味,事情就鬧大了。

  戴上手套,劉旭就道:「你先在這裏待十分鍾。」

  「嗯,你快點走。」

  「在走之前,我還要做一件事。」勾住許靜下巴,看着這個迷人的少婦,劉旭道,「記住,别跟任何人提起我來過這裏的事,就算是警察叔叔問,你也不能說出半個字,否則倒黴的不隻是我。」

  「你悄悄走的話,警察是不可能發現的。」

  「或許,待會兒你就會報警了。」

  「不會的,我不是那種人。」

  「是因爲我把你弄得很舒服?」

  許靜臉一下就紅了,并道:「别問這種問題,怪難爲情的,反正你趕緊走,不要發出聲音就可以了。但是呢,以後你不許來我家,也不許到攝影店找我,咱們不要有任何聯系了。因爲……因爲我有老公,我剛剛跟你做其實就是背叛了他了。」

  「要不咱們來打賭。」頓了頓,劉旭道,「要是待會兒你會報警,你以後就跟我過日子。要是你不會報警,那我以後都不找你了。」

  在許靜看來,她是不可能會報警的。

  劉旭闖入民宅确實可以報警,可後面是她自己主動跟劉旭做愛。要是真的報警,讓丈夫知道之前有個男的在家裏,而她還跑到了五樓,那丈夫絕對會起疑心,到時候她的婚姻就完了。

  對于眼前這個男的,許靜真的是又愛又恨,但她也知道自己已經結了婚,就算跟丈夫離了婚,劉旭也不可能跟她在一塊。

  大洪村那種窮山僻壤的地方是很封建的,離過婚或者死了男人的女人都很難嫁出去,一般都是選擇嫁到遠一點的地方,而且不會說出自己離過婚或者死了男人。

  要是許靜離了婚,她更不可能下嫁到大洪村的啊!

  就算她樂意,劉旭爸媽也不樂意的啊!

  反正呢,許靜不可能會報警,所以就算她跟劉旭打賭了,她也不會跟劉旭過日子。

  想到此,許靜就道:「行呀!我跟你打賭!要是我報警,我以後就跟你過日子,你是我男人。要是我沒有報警,以後你都别來找我。如果你敢來找我,你就是小狗。不行,說是小狗還太便宜你了。如果你敢來找我,你就要在大街上爬十分鍾。」

  「沒問題。」呵呵笑着,劉旭就吻了下許靜薄唇,還輕聲道,「跟你做愛很舒服,你的奶子很大,淫水很多,而且逼很緊,看來你老公很少弄你。」

  聽到如此赤裸裸的話,許靜臉噌的一下就紅了,更是輕輕推開了劉旭。

  「估計過幾天你就得開始給我做飯了。」笑了聲,戴上手套的劉旭就往外走去。

  從脫下手套到戴上手套,劉旭都沒有留下指紋,除了許靜身上。

  走到三樓,輕輕推開房間,看着背對着自己的陳鐵龍,走上前的劉旭抓起被子就蒙住陳鐵龍的腦袋,随後就開始了一頓痛扁。

  「啊!啊!啊……」聽到老公的慘叫,還在回憶剛剛那欲仙欲死感覺的許靜就急忙往樓下跑去。

  「姐姐,出什麽事了?」四樓一房間被打開,一個長得和許靜有七分像,身材也很贊的女孩就探出了頭。

  「你姐夫被人打了!你不要出來!我怕對方有武器!」叫着,許靜就往樓下跑去。

  打得陳鐵龍渾身抽搐後,劉旭就迅速往外走。

  看着走出來的劉旭,許靜吓得面如土色,她更是被劉旭那惡魔般的微笑弄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甚至連腿都有點兒軟了。

  和許靜擦身而過,劉旭輕聲道:「差不多可以報警了,呵呵。」

  劉旭下樓後,許靜就立馬打開房間的燈,拿起手機就報警。

  許靜報警的同時,劉旭已經大搖大擺地走出去,随後就騎上摩托車離開了。

  半個小時左右,警察總算趕來了。

  除了詢問情況和偵察現場外,還送昏迷不醒的陳鐵龍去醫院。

  陳鐵龍接受搶救之時,劉旭已經回了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許靜和她妹妹正在急診室外焦急地等待着。

  許靜和丈夫感情并不怎麽好,但終歸是夫妻,她當然會擔心的。

  坐在塑料椅子上,許靜兩隻眼睛通紅,一旁的妹妹以爲姐姐是因爲姐夫莫名其妙被襲擊而傷心,可事實上完全不是這樣子。許靜眼睛通紅是因爲她好像變壞了。丈夫被打得昏迷,而且還有生命危險,她剛剛竟然跟警察說沒有看到兇手,甚至還說了很多話以确保警察不會找到劉旭。

  這簡直就是背叛丈夫!

  可,許靜真的沒辦法供出劉旭,她好像中了情毒,讓她都有些無法自拔。

  丈夫在旁邊,她還讓劉旭搞她。爲了能繼續體驗那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感,她還騙丈夫說睡不着,之後還和劉旭大幹特幹起來。

  總之呢,許靜現在就是在做着非常激烈的思想掙紮,更覺得自己真的變壞了。

  輕輕摟着姐姐,許靜的妹妹許沁就道:「姐姐,别傷心,姐夫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很快就沒事了。」

  「希望吧。」許靜歎了口氣。

  一想起之前和劉旭打的賭,許靜身子就哆嗦了下。

  丈夫被打得昏迷,許靜當然要報警的。如果不報警的話,豈不是她也有作案嫌疑。可報警的後果就是要跟劉旭一塊過日子啊!一想到自己要跟那個惡魔般的男人同床共枕,許靜就覺得自己的噩夢馬上就要開始了。

  但是,跟他做真的好舒服……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村霸就開車沖向縣城。

  到了醫院,得知兒子已經渡過了危險期,村霸就稍微松了口氣,随後他就将兒媳婦許靜叫到一旁,像盤問犯人般仔細盤問着,結果問着問着,許靜直接被這個兇巴巴的公公給問哭了。

  問不出個所以然,村霸也隻能等兒子醒來再說了。

  九點左右,村霸接到了一條短信。

  「你對不起過很多人,所以你的兒子也将受到懲罰。要是你想保護他,我建議你将他帶到你自認爲安全的地方,否則我敢保證,你兒子活不過兩天。」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啊!

  爲知道是誰在搞鬼,村霸就立馬打電話,結果是關機。

  村霸也不笨,他就将犯人的電話号碼報給警方,讓警方查一查到底是誰在用這号碼。可惜的是,這号碼沒有實名登記,而且應該再也不會開機了,所以警方也沒辦法利用手機定位到犯人的位置。

  所以呢,完全沒有頭緒的村霸就決定等到兒子醒了,就将兒子帶回老家。

  他就不信兒子在老家還能出事!

  村霸絕對想不到,幕後黑手就是他曾經得罪過的劉旭!

  而且,村霸更想不到的是,劉旭已經預料到村霸會将兒子帶回家保護着,甚至就是因爲他這舉動,他兒子才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當天下午兩點,劉旭、王豔以及玉嫂正往山上走去。

  王豔将摩托車送給了劉旭,劉旭自然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就比如現在要跟王豔一塊去挖花生。至于玉嫂,她一個人呆在家裏頭也沒什麽事幹,就一塊跟來了。

  王豔家的土地離家有些遠,加上山上蚊蟲很多,怕女兒被咬傷,她來之前就讓金鎖幫着照顧她女兒。

  王豔種花生的土地原本是一塊水田,不過那塊水田和茶樹山隔得非常近,營養都被茶樹吸走了,所以年初的時候,王豔就斷了水田的水源,并在幹涸的田裏種上了花生和玉米。

  現在正是花生玉米成熟的季節,所以王豔就讓劉旭跟她一塊來挖花生了。

  花生地原本是水田,周圍自然就有其他戶人家的水田。水田是需要水源的,自然附近就有一條小溪了。

  這不,一條自高山往下流的小溪将這一片區域的水田一分爲二。

  到了花生地,劉旭就讓王豔玉嫂坐在田埂上聊天,他則拎上出人頭開始挖花生。

  種花生的土壤比較松,所以劉旭一般是先用手拔,拔了之後将花生樹扔到後頭,接着就會用鋤頭翻一翻土壤,将殘留的花生撿起來扔進一旁的籮筐裏。

  見劉旭挖出了不少的花生樹,王豔和玉嫂就蹲在地上摘花生,并扔進籮筐裏。

  現在是大夏天,又是下午兩點多,自然非常的熱,所以才挖了幾分鍾,劉旭就出了一身汗。

  見劉旭要脫上衣,玉嫂就忙道:「旭子,出了汗也别脫,毒蚊子很多的,你要是肉露多了,保準你被毒蚊子咬得半死,回家還得給你擦紅花油。」

  「衣服黏着身子很不舒服。」劉旭又扣上了扣子。

  看着頭頂那毒辣辣的太陽,劉旭就抱怨道:「王姐,你也真會挑時候,一天這麽長的時間,你就挑了最熱的時候,你這不是想把我曬成魚幹嗎?」

  一臉燦爛笑容的王豔就道:「你看古天樂長得多帥,古銅色皮膚呀,王姐我是希望你也跟他一樣帥。等你被曬成古銅色,王姐保準每天都有不同家的閨女上門跟你處關系。」

  劉旭還沒說話,玉嫂就道:「小豔,你不能說這話,這會教壞旭子的。咱們都是農村人,應該專一。旭子,記住哦,喜歡哪個女的就要跟她好一輩子,可不能見一個愛一個的。」

  「我曉得,我曉得。」看了這兩個都散發成熟氣息的女人一眼,劉旭就往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準備繼續挖花生的,可他突然覺得喉嚨非常的幹。

  摘花生自然是蹲着,挖花生自然是站着,所以居高臨下的劉旭就看到了王豔玉嫂那敞開的領口内的一片雪白,那四顆活力十足的奶子正随着她們的呼吸不安地聳動着。

  而且,她們也出了不少的汗,所以乳房表面都是一滴滴的香汗,這讓劉旭都想替她們擦掉香汗。

  王豔玉嫂正聊着,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自己正被一雙貪婪的眼睛盯着。

  看着那兩條深深的乳溝,劉旭就吞下了口水。

              第二話:绯色對比

  玉嫂的奶子沒有王豔的大,可因爲和玉嫂就像母子一樣,所以劉旭自然就對玉嫂更加的有性趣,他甚至想在山野之間撲倒玉嫂,讓玉嫂那雪白的身子和滿是綠草的山野融合在一塊,然後再用肉棒狠狠地占有玉嫂!

  隻是這麽想着,劉旭就覺得胯間一陣火熱,肉棒硬得讓他都不敢轉過身,就怕被她們兩個瞧見。

  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後,劉旭就繼續挖花生。

  挖得差不多了,劉旭就蹲在她們面前,一邊跟她們聊天,一邊将碎泥土裏的花生都翻出來扔進籮筐裏。

  進行的同時,劉旭當然還是有看玉嫂或者是王豔那時不時外洩的點滴春光。

  都弄進兩個籮筐裏後,王豔并沒有打算直接挑回去,她是打算先挑到不遠處的小溪裏洗一洗,把泥巴去的差不多再挑回去,這樣可以減輕不少的重量。

  畢竟,這裏走路到家要半個多小時,還要經過很容易打滑的田埂。

  體力活當然由劉旭來幹。

  所以呢,劉旭就用扁擔挑起兩個籮筐往小溪走去,王豔還跟在後頭。

  至于玉嫂,她沒有去湊熱鬧,她就找了個陰涼處坐了下來,還時不時用随手摘的大葉子扇風,偶爾還拉一拉那因爲太濕而黏在身上的襯衫。

  「小心點,前面那小路很濕。」

  「曉得,王姐你不用擔心,我雖然很少走山路,但還沒有你想的那麽不濟。」劉旭笑道。

  「你個娃子,叫你小心點就小心點,别逞英雄。」

  「我……」

  劉旭剛要反駁,結果踩到很濕的雜草上的他還真的差點跌倒了,幸好後頭的王豔扶了下後面那個籮筐。

  劉旭穩住後,王豔就哈哈大笑道:「不聽王姐眼,吃虧在眼前。」

  「我錯了,王姐。」回頭一笑,劉旭就繼續往前走。

  走過農民特意開墾出,用于灌溉水田的水渠後,他們就走到了小溪旁邊。

  溪水都是從高山流下來的,基本上可以認爲是泉水,所以一站在小溪邊上,劉旭就覺得涼爽無比,簡直就像開了空調一樣。

  小溪兩側長着郁郁蔥蔥的小樹和雜草,溪流之中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石頭,很多石頭上還覆蓋着一層苔藓。當然,劉旭最喜歡的還是那晶瑩剔透的溪水,清澈見底不說,偶爾還會将落葉帶往下遊。

  脫掉運動鞋,劉旭就光着腳丫踩進溪裏。

  一踩進去,劉旭就舒服得打了個寒顫,并喃喃自語道:「簡直比玩女人還爽。」

  也光着腳丫踩進水裏的王豔就問道:「你難道知道玩女人有多爽?」

  「大概能猜出來。」劉旭可不想讓王姐知道他玩了好幾個女人。

  「那你到底有沒有玩過?」

  看着雙腿非常白的王豔,劉旭道:「如果那晚算的話,那就是玩過了。」

  「美得你!」白了劉旭一眼,王豔就将一籮筐拖入了水裏,「最方便的方法就是直接搖動籮筐,就像篩石子那樣,但很費勁。」

  「有我這個大力士在,你還怕什麽?」說着,劉旭就抓住籮筐兩側左右搖晃了起來。

  随着劉旭的搖晃,籮筐裏的花生就不斷碰撞或者撞擊着籮筐邊緣,溪水還不斷往裏沖,就将粘附在花生表面的泥巴一點點地帶到了籮筐外,順着水流往下遊流去。

  見劉旭看上去一點也不費力,王豔就将另一個籮筐也拉了過來,學着劉旭那樣搖了起來。

  王豔的力氣比不上劉旭,搖動的幅度和力度都比不過劉旭,不過至少她的參與會讓洗花生的總體時間縮短不少。

  劉旭正想看一下王豔的勞動成果,可他一擡頭,就被王豔那因爲身體搖晃而晃動着的奶子給吸引了。

  一般情況下,女人是不可能左右搖晃身體,而且還是非常用力的。

  所以呢,當王豔使勁搖晃身體時,她那碩大的奶子就像撥浪鼓般搖晃着,讓劉旭看得都有些癡呆了,甚至都停了下來,視線就左右移動着,完全被王豔的奶子給吸引了。

  正想問劉旭事兒,可注意到劉旭一直盯着自己的胸部,露出一口白牙的王豔就問道:「沒見過呀?」

  「沒見過晃得這麽厲害的。」劉旭直截了當道。

  噗嗤笑出聲,王豔就停了下來,并道:「上次你不僅看過金鎖的胸,還舔過,是什麽滋味?」

  「香噴噴的,說不出味兒,就是想要一直啃。」

  來了興緻的王豔就忙問道:「我說旭子,上次你給金鎖吸蛇毒的時候,你有沒有去吸金鎖那頭兒?」

  「沒。」

  「真的?」

  劉旭和王豔玩得非常好,簡直比親姐弟還要好,所以他就呵呵笑道:「記得不是太清楚,好像有碰到,但沒有故意去吸。」

  「當個婦科醫生還真不錯。」輕輕搖着籮筐,意猶未盡的王豔就問道,「上次你給小雪看病,你應該有看到小雪下面,毛長得多不多?」

  「我有沒有看過很多個女人的下面,我怎麽知道她的毛算多還是算少。」

  「這也對。」頓了頓,不死心的王豔就問道,「那顔色咋樣?嫩紅嫩紅的,還是有點兒黑?哦,對了,小雪那兒會不會閉得很緊?還是說她褲子一脫下來,你就看到那兒張開了。」

  聽到這話,劉旭就一臉鄙夷道:「我說王姐,你再這麽問下去,你就是十足的女流氓了。」

  「我本來就是女流氓。」王豔立馬就承認了,并道,「你就給我說說呗。」

  搖晃着籮筐,并看着王豔那左右搖晃着的奶子,陷入回憶的劉旭就道:「毛應該算是不多的,顔色嘛,粉紅粉紅的,就像咱們山上那花瓣一樣的粉紅。閉得很緊,就像是很少被打開過一樣。」

  「哎!少女的标志啊!」

  見王豔如此感慨,劉旭就問道:「難道王姐你那兒的顔色很深?」

  「不深,但也沒有小雪的好看。」

  「要不你脫了給我瞅一瞅,讓我對比對比。」

  「現在不給你看,但我遲早會給你看的。」

  王豔這麽一說,劉旭都差點流口水了,他就忙問道:「難道是要等到情到濃時?」

  「等我生病了。」

  王豔這麽一說,劉旭直接無語了。

  哈哈笑出聲,王豔就道:「旭子呀,真心的,隻能生病了才能給你看。女人那兒基本隻能給情郎或是丈夫看。不過啊,現在這年頭,城裏人一個比一個開放的,搞到結婚的時候,情郎都換了好幾批的。」

  「性開放的代價就是如此。」

  「還不是爲了找樂趣。」王豔直截了當道,「被弄幾次,要是哪次舒服了,就整天想着被人弄,直到找到那個每次弄她,都能讓她舒舒服服的男人。」

  「對了,王姐,姐夫弄你一次能弄多久?」

  「姐夫?你叫得可真好聽。」翻了下白眼,王豔道,「那個老不死的,躲在深圳基本都不回來,兩個月有一次電話都不錯了。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有時候打電話就是直截了當地問我要錢。旭子,你說我這是不是活受罪?嫁豬嫁狗都好,幹嘛要嫁給這個豬狗不如的家夥?」

  「王姐,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提他的。」

  「無所謂啊,提就提,又不會少了兩斤肉的。」頓了頓,王豔道,「他是粗人一個,不懂調情,每次弄都是猴急地進去,幹巴巴的,每次都弄得我疼得半死,整得我都不想給他弄了,簡直就是活受罪。」

  看着王豔那還在搖晃着的奶子,又聽到如此直白的話,劉旭都勃起了。

  在劉旭面前,王豔向來都是有什麽說什麽的,向來不遮遮掩掩的,所以她這麽說是非常正常的。

  自然,劉旭也知道這點,可就算知道王豔心直口快,可劉旭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和一個女人聊和性有關的話題,沒有反應都有鬼了。

  搖動着籮筐洗着花生,劉旭就道:「王姐,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既然你和他夫妻關系名存實亡,那你還不如找個時間跟他離了,這麽吊着也不是個辦法。」

  「不離了,就這麽吊着,我不能讓妞妞知道自己沒了爸爸。」

  「現在這情況不是差不多嗎?」

  「好歹妞妞還有個盼頭。」

  王豔都這麽說了,劉旭自然也就不想再說什麽。

  總之呢,既然要是大洪村長期呆着,劉旭就會盡量保護着王豔,不讓她受半點傷害。

  所以要是哪天王豔的男人回來了,又要跟王豔要錢或者是動手的,劉旭絕對不會放過他!

  洗得差不多後,尿急的王豔就往上遊走去,并找了個劉旭看不到的地方。

  脫下褲子和内褲的同時,王豔就蹲了下去,随後一道液流就灑在了晶瑩剔透的溪水裏。

  正閉着眼享受着,覺得臀尖一陣疼的王豔就發出了驚叫。

  以爲王姐出事了,劉旭就急忙跑向上遊。

  結果呢,劉旭就看到王姐站着,褲子還沒有拉,兩塊白嫩嫩且顯得很緊緻的臀瓣就展現在他眼前。甚至呢,劉旭還會看到一滴尿液順着王姐的大腿内側往下流淌,弄濕了她的褲子和那條紅得刺眼的内褲。

  王豔在上遊尿尿,又是站着,這就讓站在下遊的劉旭看到了王豔兩腿根部那閉得非常緊的兩瓣陰唇。陰唇是閉得非常緊,不過露出些許的大陰唇就略微往兩側分開些許,顯出一片的粉紅。

  咽下口水,劉旭就問道:「王姐,你怎麽了?」

  聽到劉旭的聲音,王豔就立馬轉過身,道:「倒黴得要死,尿個尿都被蚊子給咬了,回頭準長個大包。」

  剛說完,意識到自己忘記拉褲子,王豔就立馬拉了起來。

  笑出聲,劉旭就道:「王姐,你還沒有尿完,這麽快就拉起來,豈不是弄得一褲子都是了?」

  感覺到濕濕的内褲正貼着最柔軟的陰部,王豔就郁悶道:「剛剛正想着小時候的事,結果屁股一疼,我還以爲有毒蛇了,上次金鎖被咬可吓死我了,所以這麽一吓,我連尿都沒尿完就站起來了。不過也沒啥子事,反正回去也得洗澡,尿褲子就尿褲子呗。」

  「王姐,我跟你說一件事。」

  「說呗。」

  「你的毛比小雪得多一些,然後你的顔色其實也很粉,不過顔色會比小雪的深一點點。當然啦,有一點你們是一樣的,就是閉得非常緊。由此我得出了結論,王姐,你跟你家男人很少幹那事吧?」

  王豔沒有覺得尴尬,反而是大聲笑道:「你個娃子,那老不死的一直在深圳打工,想做也沒機會。你王姐我又不會亂找男人,最多就是用個茄子黃瓜的,當然很緊了。」

  「王姐,你是不是用完之後就把茄子黃瓜給煮了吃?」

  「是又怎麽樣?」

  「一定很美味。」

  「要不晚上我弄個紅燒茄子給你吃?」

  「我是不介意的,嘿嘿。」

  想着王姐先用茄子插陰道,然後再将沾滿淫水的茄子切片并下鍋炒,之後還裝作若無其事地吃着,劉旭就覺得這場景實在是邪惡。

  見劉旭一臉壞笑,白了劉旭一眼的王豔就道:「好了,好了,該走了,玉嫂準等急了。」

  王豔這麽一提醒,劉旭才回過神。

  小溪上有很多苔藓,怕王姐滑倒,劉旭就主動扶着王姐往下遊走去。

  劉旭已經做好王姐要滑倒後摟住她腰的準備,可王姐就是沒有滑倒,這讓劉旭都有些郁悶。

  挑起兩個籮筐,劉旭就沿着水渠往外走。

  擔心劉旭摔倒後滾到小溪裏,走在後頭的王豔又開始交代了。

  和玉嫂彙合後,三個人就有說有笑地往回走。

  回到家,渾身都是汗的劉旭就立馬沖了個澡,之後就隻穿着一條短褲往自己房間走去。

  劉旭洗澡的時候,玉嫂正坐在客廳的木制長椅上發呆,所以看到劉旭走出來,她就習慣性地看過去,卻是盯着那因爲短褲有些緊而顯出了輪廓的大家夥上。

  好大!

  這是玉嫂的第一個感覺。

  小時候玉嫂經常幫劉旭洗澡,這些畫面還曆曆在目,可那時候劉旭那玩意就像一隻小泥鳅,垂着,一點生氣都沒有。

  可現在呢,小泥鳅竟然變成了大黃鳝,而且還是在沒有覺醒的時候。

  要是這大黃鳝受到刺激醒來了,那豈不是會大得吓死人?

  一想到日後劉旭要用那根插他女朋友或是媳婦,玉嫂面頰都開始發燙了。

  劉旭走進房間後,玉嫂就回自己房間拿了衣服去洗澡。

  雖說是站在後門洗澡,不過上有棚子擋着,前面和左側都是山林,右側還有竹片編織而成,還蓋着一層黑色塑料的竹牆,所以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

  玉嫂洗澡的時候,她腦子裏都是隻穿着短褲的劉旭,她甚至還想着劉旭當着她的面脫下那件的場面。

  以前洗陰部的時候,玉嫂沒有太大的感覺,可想着劉旭并洗最柔軟的陰部,玉嫂就覺得很癢,甚至還想發出聲音,這讓她尴尬不已,她甚至覺得自己變得有些龌龊。

  劉旭雖然和她沒有血緣關系,可在村民的眼中,他們就是母子,身爲母親的她怎麽能在洗澡的時候想着兒子?

  玉嫂是個不愛湊熱鬧,隻喜歡安安靜靜地呆着的人,所以很少說話的她就會經常想事兒。

  因此,正在洗澡的她越是逼迫自己不要想着劉旭,她就越會想着,這讓她都有些難受,她更搞不懂自己爲什麽要一直想着,難道是因爲劉旭已經長大了嗎?

  或者,是因爲她變壞了?

  搓洗着陰唇,玉嫂就覺得身子變得越來越熱,尤其是腦海裏隻剩穿着短褲的劉旭時。

  玉嫂洗澡之際,赤着上半身的劉旭正站在門口。

  這時,同樣也洗好澡的王豔就走了進來。

  将一籃子的花生遞給劉旭,王豔就道:「待會兒把這花生剝了給玉嫂炖湯,清炖就可以了,補身子。要是你想更有營養的話,你就去大灣買一點豬骨頭。」

  「謝謝王姐。」

  「甭客氣,咱們就像一家人一樣的。」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王豔就繼續道,「你看下家裏頭有沒有草藥,有的話也放一點。」

  「懂了。我這就去買豬骨頭,要不要給你也捎點?」

  「妞妞想吃腿肉,你給我瞧瞧有沒有。要是沒有,整一塊瘦肉就行。」

  「嗯。」

  「我回去煮花生了,晚上弄些給你剝着吃。」說着,笑了笑的王豔就走開了。

  待穿上幹淨衣服的玉嫂走出來,多看了玉嫂那很是挺拔的胸兩眼的劉旭就騎上摩托車去大灣買豬肉,他還囑咐玉嫂不要到處亂走,還說如果看到前幾天那一夥人,就立馬打電話給他。

  買完豬肉回來,劉旭還想親自炖湯,結果房間裏的手機響了之後,劉旭就将這活兒交給了玉嫂。

  跑到房間拿起手機,見是二柱打來的,劉旭就立馬接了起來。

  「旭子,在家不,我帶我媳婦過去給你瞧瞧。」

  「在呢,直接過來吧。」

  差不多十五分鍾左右,二柱和他媳婦小雪就走進了屋,随後劉旭就帶他們兩個到自己房間裏。

  盡管上次已經在劉旭面前脫過,可小雪還是有些害羞,但至少不用二柱一直叫喚了。

  小雪脫下下面那兩件放在一旁,并盡量打開腿後,劉旭就咬着手電筒觀察了番,随後就讓小雪穿好,并道:「好了些,不過還沒有完全好,所以藥之類的還必須用着,絕對不能斷。我跟你們兩個說,這病是細菌引起的,細菌眼睛是看不到的。所以就算看上去好得差不多了,其實還是沒有好。你一旦停止用藥,那些細菌就噌噌噌地繁殖。」

  「記住了,記住了。」二柱一個勁地點頭,并問道,「啥時能同房啊?」

  「現在還不知道,繁殖隔一兩天就過來給我瞧一瞧,等完全好了就可以了。」

  拍了拍二柱肩膀,劉旭笑道,「要有耐心,你很快就可以做爸爸了。」

  「要是我媳婦懷上了,我就給你包一個大紅包!」

  「可别,這是我該幹的事,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以後還得互相照顧着呢。」

  「那以後隻要有我能幫得上的,你直接招呼我一聲就好。」

  「行啊。」劉旭笑得非常燦爛。

  其實劉旭有一個很邪惡的計劃,那就是等到哪天二柱媳婦一個人來看病,劉旭就強行跟二柱媳婦發生關系,然後還會将自己的子子孫孫送進去。

  要是多來幾次,指不準二柱媳婦就會懷上他的孩子,到時候不僅給二柱戴帽子,還讓二柱喜滋滋地給他養孩子!

  當然,還必須二柱媳婦肯順從劉旭才行。

  送走他們兩個後,劉旭原以爲自己可以好好休息,沒想到他們兩個前腳剛走,劉嬸後腳就跨了進來。

  一想到劉嬸,劉旭就以爲劉嬸是癢得受不了,就送上門讓他搞。

  可玉嫂在家,就算劉旭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搞,誰讓劉嬸一激動起來就叫得比那打鳴的公雞還大聲啊!

  「劉嬸,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啊?」

  「找你有事呢!」

  待劉嬸走近,劉旭就小聲問道:「是不是癢得不行,想讓我幫你止癢了?」

  「正經事呢!」

  「什麽事?」

  停頓了下,劉嬸道:「村尾張鐵一的媳婦上個月生了孩子,可一直沒有奶水,喝藥也不濟事。你不是婦科醫生嗎?你要不要去瞧一瞧?反正你有摩托車,很快的。」

  劉旭是學婦科沒錯,但婦科一般都是和女人下半身打交道,很少和上半身打交道,更何況是和哺乳有關的事兒。

  盡管對如何讓女人出奶水一竅不通,但好歹也是村裏人,能幫的就要幫一把。

  幫了,就算還是出不了,至少劉旭有幫過。

  要是不幫,以後劉旭開了診所,張鐵一家人一直跟鄰居說劉旭以前都不幫忙竟然還敢開診所,那劉旭的名聲豈不是受到影響?

  看了下時間,劉旭道:「都快四點了,怕來不及,等吃過晚飯再去,成不?」

  「那咱們就吃過晚飯再去。」瞧了劉旭下面一眼,劉嬸道,「晚上要是有空,記得給劉嬸解解饞。」

  聽到這話,劉旭就忍不住笑出聲,道:「我看劉嬸你叫我去給人看病是假,想解饞是真嗎?」

  「都是真的。」白了劉旭一眼,又往劉旭胯間抓了把,笑呵呵的劉嬸就走開了。

  吃過晚飯并休息了十多分鍾,劉旭就讓玉嫂去王豔家裏呆着,他則騎着摩托車,載着劉嬸往村尾駛去。

  劉嬸雖然是側坐着,不過她還是抓着劉旭的腰。

  甚至呢,路上沒有人的時候,劉嬸還隔着褲裆摸着劉旭的肉棒。

  開了一段路,知道前面有一段路都沒有人家,劉嬸就讓劉旭盡量開慢一點,并将燈給關掉。

  随後呢,劉嬸就将劉旭的肉棒掏了出來,一手握住後就開始上下套弄着。

  開着摩托車的時候還有人幫着打飛機,這讓劉旭興奮不已,仗着車技一流的他還時不時騰出一隻手去揉劉嬸的奶子。

  要不是有正經事要辦,被劉嬸弄得魂不守舍的劉旭準将劉嬸就地正法了。

  其實呢,劉旭還想讓劉嬸坐在前頭,然後他一邊開車就一邊操着劉嬸,可他也不能保證路上就沒有人,所以要是被哪個熟人看到或者聽到,事情就鬧大了。

  「旭子,越來越熱乎了,想不想插嬸子?」

  看着前方,劉旭道:「想死了,都想一頭栽進去不出來了。」

  「說得這麽好聽,也不見你這兩天有主動來找嬸子。」輕輕拍了下劉旭那硬邦邦的肉棒,劉嬸嗔道,「八成你有了玉子就不要我了,是不是嫌嬸子老得都掉牙了?」

  說實話,劉嬸雖然快四十了,可還是風韻猶存,皮膚滑得都有些不可思議,所以聽劉嬸如此的貶低自己,劉旭就笑道:「嬸子,我跟你說,在城裏頭呆了這麽多年,像你這年紀的女人,一般皮膚都有些松弛,還塗着一層厚厚的粉底。要是你去城裏頭,跟你同一個年紀的女人都會自愧不如的。」

  「那你是說嬸子年輕了?」

  「賊年輕!」

  「這話嬸子愛聽。」笑着,劉嬸就道,「我前天去了縣城,買了跟我兒媳婦差不多的奶罩,待會兒給你瞅瞅。」

  意識到劉嬸是爲了自己才去城裏買奶罩的,劉旭那個激動啊。

  前面就有人家了,所以劉旭就急忙收起還呈九十度指着上空的肉棒。

  張鐵一家住在馬路旁,所以遠遠的,劉旭就看到他家門口站着好幾個人,還有幾個玩鬧的小孩子。怕撞到小孩子,劉旭就打開燈,并盡量減慢車速,還按了好幾下喇叭。

  見有摩托車,大人就将自己家的孩子拽到一旁。

  待劉嬸下車後,劉旭就将摩托車停在馬路邊。

  走上前,劉嬸就道:「春花,我把旭子給你帶來了,你趕緊讓他瞅一瞅你媳婦。」

  「旭子你趕緊着,這事可急死我了。」說話的春花是一個年齡和劉嬸差不多,但顯得有些老太的女人。

  「那就勞煩春花嬸帶路。」

  将劉旭和劉嬸帶到廚房後,穿着很樸素的春花嬸就拉開通往裏屋的簾子,并小聲道:「莉莉,劉嬸把醫生帶來了,你跟他說一說怎麽回事,可不能瞞着,孩子一定要吃奶,不能吃奶粉,現在奶粉毒着呢。」

  「媽,我曉得。」

  聽到很甜的聲音,劉旭精神就爲之一振,就好像有一股泉水突然流到他心田一樣,這就讓他很想看一看這個莉莉到底長什麽模樣,可他又怕莉莉是個聲音殺手。

  一般移動電信之類的電話客服,都是要求聲音很好聽,至于長得醜不醜,那就無關緊要了。

  所以呢,此時的劉旭有些期待但又怕被吓得半死。

  走出房間,跟劉旭說了兩句,春花嬸就跟劉嬸一塊到屋外頭,和那些婦女聊男人去了。

  大洪村是留守村,精壯的男人基本都在外地,所以這些婦女茶餘飯後基本都是在聊男人,或者是聊一聊自個兒一個人撐起家,還要替兒子養孫子有多累。

  要是兒媳婦有留下來幫忙還好,就怕兒媳婦也去打工。

  走到簾子前,仿佛是要進洞房看新娘的劉旭就有些激動。

  「醫生,你在外頭嗎?」

  聽到甜滋滋的聲音,意識到自己在外面呆太久了,應了聲的劉旭就撩開簾子。

  裏屋門雖然看着,可布簾子很厚,就跟關着門沒有什麽區别,所以一走進去,劉旭就覺得熱熱的,讓他都有脫衣服的沖動。

  裏屋不大,二十多平方米,除了一張床外,還放着一個古香古色的大櫃子。

  加上裏屋隻有一個小小的圓窗戶,所以就算是白天,也必須開着燈。

  粗粗瞧了眼,劉旭的目光就落到了莉莉身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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