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碧血剑(第四卷) (41-50)

815Clicks 2021-02-27
第四一章、无机与天机

在通往五龙山的大道上,一阵“毂辘……”的声音向着四方快速地传递着;而那声音也让所有行人都驻足观看了起来,原来是一辆奇怪的马车正不急不缓地向前行来。其实马车本身并不奇异,而是驾车的马太神奇了。

马车车轮滚在道上的时候,居然将在行过的地方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轮痕,可见马车之中载有很重的物品;可那瘦马却是一副悠闲自得、毫不费力的样子,更甚至还会对离得近的时路人抛上一个“媚眼”,可见它对现在的速度和重量,根本就没有当成一件差事,当成了是在旅游观光。

同时,驱车之人也显得很怪异,别人一般一人驱车,可这辆马车居然是两人坐于车辕之上,让大家分不清到底是左边的老头、还是右边的中年汉子在驱车。

行走在大道上的众人,心中都对马车惊讶和好奇不已。因为马车之中的物品很可能就是黄金珠宝之类的东西,因为只有那些东西才可能让马车在道路上留下深深的印痕;而驾车的两位男子,却是一副老把式的样子,明显的是两个地地道道的车夫。

路上众人都是去参加五龙山擂台赛之人,大多都是江湖中的桀骜不驯之辈,他们中很多人都过着打家劫舍的日子,几乎人人都贪婪无比,不由得都打起了马车中财宝的主义。瞬间,阵阵尖啸穿透云霄,向着远方的亲人朋友传递着钓到了一个“大鱼”的信息。而其中长相怪异的十三人,居然直接在大道上就一窝蜂的慢慢拥了上去,成为了所有人的前锋大将。

看见过来的众人,车上老头发出声声震耳欲聋的洪亮笑声,口中对着旁边十三人厉声喝道:“众孽畜真是大胆。”

他的身子也从车辕上站立了起来,准备跃下马车,好好地教训围上来的一群蟊贼。可他却难以将双脚跨出一步,因为他的身子被右边汉子的左手紧紧地按在了车辕之上。

而中年汉子那洪钟一般的声音也接着说道:“康叔,您老就好好休息一阵子吧!前面还有更多的蟊贼等待着我们叔侄俩人收拾呢?这十来个小虾米,根本就不够追风一脚的踢踩,但愿他们一会之后,还有一双腿可以回到贼窝之中,颐养天年。”

“哎呀!追风啊,你将近二十年时间没有行走江湖了,大家居然已经忘记了你。不知道是这些人的记性太差了,还是你当年在江湖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名气啊!”

中年汉子的话声刚刚落下,色本来羸弱的瘦马身子轻轻地抖动了一下,双眼愤怒地望向了旁边正围拢上来的众人,大嘴中发出阵阵鸣叫,仿佛是不满意于身后汉子所说的话,更仿佛是在向他们示威或者警告:“我可是不好惹的,最好还是赶快离开吧!否则,我就让你们兄弟成为我再出江湖,扬声立万的垫脚石。”

虽然这样地做出了动作,可追风还是平稳地拉着马车前进了好几十米,到达前面正围上的六人身前。

远处众人一双双眼睛都炯炯地观看着追风,心中也对白发老人的功夫惊讶不已。一个清灵的声音更是问道:“爷爷,里面真有我寻找的夫君吗?可是我根本就感觉不到车厢里面有活人的生气啊?他的那位白发仆人的功夫真是厉害,连一匹瘦马都具有如此非凡的气势。”仿佛她越说越生气,后面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哄然……”一阵大笑,居然还有人说那马匹具有气势。众人都转身观看着刚才说话的人,原来是一个身着绿衣的小女姑娘。她那一张圆圆的小脸,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呼吁引得众人的观看,居然红得如同成熟的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上去啃上一口;两面还有一对小小的酒窝,时时刻刻都散发出一阵笑意。她身子正依靠在旁边鹤发红颜、拄着拐杖的老人身边。

那逐渐增多的人群之中,一个长相威猛的青年连忙排众而出,走了上去老人身前,屈身行礼,同时语气恭敬地说道:“南宫颂孙子南宫无机拜见诸葛爷爷。爷爷他一直就很想念您老人家呢?”

“哇……居然是‘四小龙’的大哥!他可是不同于另外三人,一直就神龙见首不见尾啊!”人群之中一个粗粗的声音说道。

“是啊!南宫颊的大少爷居然出现在五龙山了,我们这些人就不要再去参加擂台赛了,因为四大家族毕竟人多势众,招惹不起啊?”而另外一个尖细的声音也跟着说道。

两人的话语,仿佛将众人的谈性都带起来了。一个身子瘦小的汉子更是干脆直接坐在地上,对身边看着自己的众人说道:“哈哈,你们两位兄弟真是初入江湖,不知道其中所涉及的秘辛啊!”

“为什麽南宫大少爷不直接说南宫世家,而称呼为上代家主南宫颂的孙子!因为南宫和诸葛两大家族,在十年之前就已经断交了,相互之间根本就没有往来了。据说其中还牵涉道南宫颂最疼爱的妹妹的情事呢?”

他的话语,让刚才说话的两人也是一脸赧然,仿佛他们真是才出师门,这是第一次行走江湖。

看了一眼众人正在专心地听着,瘦小汉子才接着得意地道:“我师门之中两代数十人,将近五年时间呆在南宫世家之外,将他们家族所抛出的所有废物都翻看了一个遍,才从一封烧得斑斑的信件之中,隐约地了解到其中真实的情况。”

“那是诸葛家族送给南宫世家上代家主、就是南宫颂的书信,上面那没有烧掉的几个字为‘贵婿危,速’,其余的字就看不清楚了。可大家一定知道‘速’下面应该是‘救’字。”

众人听见这样的话语,都是一阵哗然,因为南宫大小姐一直到现在还未老姑独处,未传说过有喜欢的男子。可今天居然传说有夫婿了,都是满面惊讶神色,看着南宫无机的眼色也是怪怪的。

瘦小汉子得意地笑道:“哈哈!我的这个消息足够震撼吧!大家赶快拿出银子来,听者一百,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哈哈,众位大侠真是富裕,这么多的银票,已经足够我师门三年的花销了。”看见众人都识趣地将一张张百两银票放到他的身前,满脸都露出了光彩,说话的时候,身子都轻微地颤抖着。

与自己祖父的兄弟见面之后,南宫无机就躬身站到了他的身边。当他听见瘦小汉子一再揭露自己家中的丑事,不由得满面怒色,双眼充满了如同火焰一般的怒火,醋钵一般大小的拳头发出阵阵“咯……咯……”的声音。

小姑娘满脸鄙视地看了一眼左面的南宫无机,语气嘲讽地说道:“哼,难怪你爷爷要为你取名为‘无机’,你知道那马车到底拉得是什么吗?”说着,还同时用粉嫩小手指着远处的马车,脸上尽是温柔向往的神情。

所有人都在这一时刻看向了那辆马车,关注着具体的情况。因为场中的于太行一带横行无忌的“十三恶”,一致地举起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分十三个方向砍向了瘦马。如果是人的话,也难以躲避这样多的人围攻,更何况是畜生呢?

观看的南宫无机和小姑娘都一起离开了原地,准备上前营救。

可刚走出两步,老人手中的拐杖“呼啦……”地一阵旋转,两人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老人口中说道:“你们不用去了,这里之人,除了我,没有一人知道那匹马的身份和名字;否者,大家就会明白那马的厉害已经不输于你们兄妹两人了。因为那马名叫追风,具有风一般的速度,是当年‘圣手书生’游走江湖的爱骑,可惜已经足足有十五年时间没有现身过江湖了,真是让我们这些老朋友挂念啊!”

说到最后的时候,老人的眼眶之中居然浮出了两颗泪水,让人不明白他到底是怀念圣手书生,还是他的爱马追风。

难以置信的南宫无机兄妹二人都望向了前方,观看二十年之前的神马怎么独斗十三人。

仿佛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关注着自己,追风也是兴奋了起来,对着众人一阵咆哮,一对前脚居然昂然站立了起来,如同人的一双手臂一般,一脚护身,另外一脚居然使用了一招横扫千军扫向了十三恶,如同旋风一般的力量瞬间就将十三恶的身子扫向到了空中。

而同一时间,车厢之中如同飞出一道灰色的闪电,“滋……滋……”的声音接连十三声,场面再次归于宁静。

这个时候,众人才感觉到一阵猛烈的掌风袭来,将身子吹得连连后退,连南宫无机的身子也后退了半步。大家回头再次看向场中,马车已经消失了,仅仅留下了十三具干瘪的身子。

瘦小汉子满面苍白,形若疯装,口中惊呼地道:“吸血人猿,居然是吸血人猿!”然后连地上的银票也忘记了收起,就爬起来跑了。

众人看着“十三恶”那睁得大大、死不瞑目的双眼,如同干尸一般的身子,都感觉到背后凉浸浸的,也都那瘦马、怪车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可小姑娘却走了上去,将一双绿色的手套戴上,将他们的眼睛一一抹闭,口中高兴地说道:“你们生前作恶多端,居然连死也死在他的手中。这已经是你们今生的莫大荣耀了,死后到达地狱也有炫耀的资本了。”

等小姑娘回到自己身边,南宫无机看向她的眼中也对了一丝敬佩,可更多的却是疑惑。老人仔细地打量着身边侄孙,语气哀怜地说道:“他的后人已经现世了。刚才那道灰色闪电就是他身边的那一只六耳猕猴,将这个消息带回去,告诉你那可怜的姑姑吧!金龙擂台赛你就不要参加了,因为那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南宫无机满面激动,跪在老人身前磕头道:“侄孙立即就回家,我本来就不想拜什么金龙大侠为师的,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能够将他的本事学到六分,还不如干脆让别人学去呢?”说完话,就一个纵身,消失在了祖孙女二人身前。

老人牵着小姑娘的手,走在大道是,连连笑着说道:“哈哈,南宫颂居然生的了一个知足常乐的孙子,真是天佑南宫家啊!”

第四二章、白衣

傍晚时分,追风将不急不缓的速度突然提升了,欢快地奔跃在树林之中;而驱车的两人根本就不需要操纵,都相互之间轻松地饮用着美酒,一路上都留下了他们愉悦的笑声。粗狂汉子对身边白发老人问道:“康叔,怎么样?追风还不错吧?”

白发老人饮了一口酒之后,满面红光地说道:“我楚康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厉害的神马。真是我们车把式的莫大荣耀啊。小天啊!你可不要忘记了少主的另外一种灵畜、六耳猕猴天生具有非凡灵性,心灵手巧,酿造出这瑶池玉酿,才真正地是所有男人的最爱啊。咯……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酒量最近几年时间下降的迅速无比啊!难以与你这个酒玄玄相比,咯……咯……”

说到最后,楚康喉咙连连发出响亮的酒嗝,身子也是一副摇摇欲醉的样子。

黄天一直就抱着酒坛,与楚康对立而坐,连忙将他的身子扶住,口中跟着笑道:“极品猴儿酒真是威力不凡,连我也感到一阵难以承受了。嗯,怎么空气之中含有一阵血腥味啊?”

他的鼻子同时发出连连的“哧……哧……”声,对着四周的空气不断地嗅了起来。

楚康听见居然掖着血腥味,七分酒意都完全地被赶到了九霄云外,满面戒备地说道:“小天,我也发觉一路上之上太平静了。那些蟊贼发出的联络讯息,可是半天行来居然没有任何一拨人找上我们叔侄俩啊。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哗啦……”一阵声音,车厢的车门向着旁边滑开了,穿过那金光闪闪的门帘,一个英俊的男子伸出头来,对着正一副戒备神色的追风喊道:“追风,赶快停下来吧!我们的客人现在已经到了你的头顶了,身为主人,我们怎么可以不迎接她呢?车顶之上的小姐,袁承志多谢你一路之上多我们的一行的护送之德。”

可看见面前楚康和黄天位仆学人的神情,袁承志连忙阻止了他们的行动,连连摇头地说道:“如果对面小姐对我们有着敌意的话,你们二人早已经人头落地了,更用不着一路上将围攻我们的敌人统统杀害了。”

自己主人虽然失去了内力,可作为高手的灵觉还在,感觉到陌生人的到来,那么就是真实的事情。可却对来人转瞬之间就变换了位置,黄天和楚康心中都难以相信,天下居然有着这般快速的轻功。

可仆人宝典的第一条“主人所说的话都是正确的”,让他们二人产生了一贯的服从心理,连看也不看向对方,就同时愧疚地说道:“奴仆贪杯,真是罪该万死。居然连敌人来了都不知道。”

心中却充满了无比的震骇和失落,天下能人异士真是层出不穷,居然有人一直就待在自己身边,可自己却迟迟没有发现,如果是敌人的话,自己怎么能够保护小主人呢?而自己一直所沾沾自喜的高手境界,只不过如同井中之蛙,自欺欺人罢了,距离真正高手的境界还差了很远呢?

两人那诚惶诚恐的表情,让门帘之后,坐立于床榻之上的众位女子都看得明明白白。

莫非笑着说道:“两位不要为这次事情担心了,根本就与你们两人一点关系也没有。都是因为那白衣女子的轻功太高,速度太快了,居然到达我们头上的车顶,姐妹们居然没有一人发现呢?黄天哥哥,你也不要再自责了,这一次我不会怪罪你饮酒的罪过,你以后无论怎样地饮用猴儿酒,大家都不会说你误事的。”

车厢之中的众女子都浅笑嫣然地“咯……咯……”笑了起来,悦耳的声音,再加上极品美酒的诱惑,让二人心中的紧张和凝重都烟消云散。

“哦,众位妹妹到底是怎么知道姐姐到来的呢?难道你们中有人能够掐指会算吗?”一个略带刚性的声音从对面的林中传了过来。那种声音,虽然不及陈圆圆的妖媚、也不及安小惠的清灵、更不及李香君的邪异,可是却带有了一种特别的狐媚,仿佛不应该出现在女子的身上一般。

自从伸出头之后,我就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对面的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虽然她背对自己而立,看他心中还是无比地惊讶于她所透露出来的那种宁静的美丽。一身长长的白衣,在夕阳的余晖照射之下,显得无比的洁白和晶莹。

那如同瀑布一般披于身后的长发,显示出一种不同于普通女子黑发的黝黑,也如同衬托红花的绿叶,丝丝地触摸着后背那白衣,仿佛安抚着害怕完全的白皙生活太过枯燥了的孩子,让它明白生活之中,除了白色、还有我们这些增添乐趣的黑色。

白衣女子的话刚问完,十几个女子的美丽俏脸就同时并列于一排伸了出来;二十多只艳光闪动的眼睛,一致地灼灼望着对方。林子之中一片寂静,楚康和黄天居然通过自动升降的车辕,降到地上坐着;连追风和它背上的六耳猕猴都安静地呆着,气也不敢喘一下,仿佛明白那样的话,一旦发出声音,就会惊动了主人观看美女。

安小惠敢看了几秒时间之后,突然语带同情地说道:“这位姐姐的身上怎么带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啊!”她的脸上出现了丝丝的哀痛,仿佛白衣女子的哀伤也可以传染给别人,让所有人都患上一种叫做哀伤的病。

远处发出淡约夕阳、如同一个垂垂老矣的人一般的太阳,也禁受不住时光的磨砺,慢慢地被山头所遮挡;而林中那夕阳照射下的白衣女子,仿佛也正被一个魔鬼所折磨一般,浑身散发出一种日薄西山的暮气。

她那形影只单的样子,看得感性的众女子心酸万分,那样的女子,应该被心爱的男人呵护在心,好好保护的啊!她们都很想与她打开心扉地交谈一番,了解她到底有什么困难,大家一起帮助她解决。

还没有等到众姐妹说话,李香君就迫不及待地对白衣女子回答道:“姐姐,发现你一直跟踪我们的人,根本不是我们姐妹,而是我们的夫君。至于他到底是怎么知道你出现了的,可他总是不肯说出来。还是你自己问他吧!一旦你认识了我们夫君,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地多愁善感了。”

白衣女子那摇曳的身子,仿佛受到了厉风的吹拂,在远处一阵轻微地摇晃,看得众人都是一阵揪心。而她那特别的声音又响起于众人耳边:“小弟弟!你真的……还……记……得……我……吗?”

话中那强烈的颤音,让众女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她也是自己夫君的一个红颜知己。她们却没有一般女子吃醋捻酸的性情,反而感到阵阵解脱和喜悦,仿佛这般优秀的女子本应该归属与自己夫君。

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让我明白自己与她以前见过面,因为自己天生就具有一项非凡的本事,凡是见过面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记住他们(或者她们)身体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气息。他迅速地在脑海中回忆着,自己到底什么时候遇见过一位这样的女子;可找遍了所有记忆,都无法明白这个女子的身份。

众位妻妾那一份份期盼的表情,一双双催促的眼神,明白她们是希望自己赶快说出神秘女子的身份。袁承志感到一阵惭愧,可一直坚信的良知告诉了他,一定不能撒谎,也背对树林,对着身后的众位妻妾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她。

还没有等到众女子回过神来,我就突然转身对着那女子说道:“姐姐!我还是首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吧!”

白衣女子迫不及待地说道:“小弟弟,你赶快说吧!否则,姐姐不知道你又会玩出什么把戏来。其实两个问题都是一样的,如果你不记得姐姐的话,哪里能够发现姐姐一直跟踪你们呢?”

本来相信了自己的夫君,也充满了失望的众人,心中那不可告人的希望又一次膨胀了起来,也对自己夫君先前的回答半信半疑。因为男人在回答有没有情人的事情上,一般都不会说出掏心窝子的真话。

每个人的表情,我都观看了一个明白,连神秘女子那隐隐的激动也都察觉到了,脸上浮现出阵阵苦笑,话语干枯地说道:“其实,我们的马车才刚刚出了杏林镇,我就隐隐感觉有一个人跟踪上了我们,可却一直难以找到跟踪之人;可是一直到江湖中人,第一次挑衅我们,我才发现跟踪的就是姐姐,因为我发现了你身上那种独特的气息,凡是我见过的每一个人,我脑海之中都会有她的记忆,也会同时记住她们那特有的气息。”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圆圆将身子钻进我的怀抱中,一双小手还轻轻地擂打着他的胸膛,呖呖的声音,不满地说道:“夫君真是不诚实,明明与白衣姐姐是青梅竹马的小角之交,可却欺骗我们姐妹,说自己不认识白衣姐姐呢?”两人身后的众女子都用一脸薄怒的表情看着他。

无奈地笑了笑,我双眼留恋地看向那如同白衣仙子一般飘飘欲仙的女子,满面都是不忍的表情;一会之后,连双眼也望向了怀中那张妖媚的俏脸,仿佛看着陈圆圆,就能够为自己增添无穷动力,口中却苦涩而坚定地说道:“白衣仙子,对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的真实答案就是,我……不……认识……你……”

他说完之后,双眼之中居然掉下了一颗泪珠,仿佛说出了那一句话,也让他切断了与自己一位美丽妻子的所有关系,从此天各一方;而车辕地下居然响起了“碰……碰……”两位仆人居然摔倒在了地上;而他的众位妻妾都用柔软丰腴抵靠上袁承志的身子,为他增加面对现实的力量。

第四三章、爱恨

众女子看见自己夫君说出那决绝的话语,都用无声的柔情抚慰着自己夫君那受到“自残”的心灵;自己夫君的话语,让这些明白夫妻一体的美女子,心中都对白衣女子深怀愧疚,眼神也不敢直接望向她的背影,害怕自己感觉到对方那更加哀怜得没有一点生气,同时也让自己的心更加疼痛和哀伤。

林中突然兴起了一阵微风,让众人的长发都飘扬了起来;她们也都不得不看向还站立在对面的白衣女子,看她到底在干什么,她能够经受住风的洗礼吗?

一阵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突兀地传了过来:“小弟弟,你回想不起姐姐,忘记了当年对于姐姐的大恩,也是正常的事情。谁叫姐姐变成了现在这么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了呢?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了,镜子中的人居然就是姐姐我自己。”

没有人理解白衣女所说的话的意思,“不男不女”到底指的是什么?她难道一直是为这样的事情哀怜吗?哀伤得仿佛没有生气的姐姐,居然不是因为受到了情伤,自己众姐妹原来是自作多情。

安小惠和李香君互看了一眼对方,绝世俏魇上都双双露出了自嘲的神色,自己真是热心过度了;其余之人表情也差不多,只是她们一直都没有与对方说话,没有最直接地体会到那种,仿佛能够将人的骨头也腐蚀的浓烈哀伤。

没有声音的林子之中,风却越来越大,连六耳猕猴都离开了追风的背部、回到了车厢之中,躲避烈风的袭击;可对面的白衣女子宁静地站在那里,连那浓黑的万千发丝也没有被拂动一下,如同一位挺挺伫立的宁静女神。

梁琳一双凤眉紧紧地皱了起清来,对着身边众人说道:“这些风都是白衣姐姐所营造出来的;你所说的话语,真的让她很生气。”

大家都点头示意明白,而李香君却语气苍白地说道:“众位姐妹,你们感觉到了吗?白衣姐姐居然对着我们的方向散发出了一丝淡淡约约的杀气;白姐姐不会因为师兄的拒绝太过伤心,因爱生恨想杀掉师兄,做出玉石俱焚的结局吧?”

这样的话语,也只有自己这个思维怪异的姐妹才说得出来。

陈圆圆拧了拧李香君的琼鼻,抚媚地道:“真是太小看白衣姐姐的气量了,她既然心中能够容得下我们这些女子,怎么又会突然对教主夫君起了杀心呢?她就是不满教主夫君,也会如同你这个小金蛇一般,使用你惯用的伎俩。让教主夫君的红颜知己,一个个从他身边离去;就如同渐次伤人的毒蛇一般,一次次地啃噬教主夫君那一颗多情的心,最后让教主夫君自己不得不在悔恨、愧疚、孤寂之中,伤心地逝世。直接杀害我们的教主夫君,那不是太便宜我们了吗?”

那详细的描述,听得身边的众人头皮发麻,金蛇衣钵传承了下来,连他的脾性也被一个长相让人怜惜的美貌女子继承了下来。

想到自己姐姐一贯就是使用这般伎俩,安小惠语摇动李香君的粉臂,气急促地问道:“香君姐姐,白衣姐姐真是那么狠毒的人吗?我不相信,绝对不会相信的。”那坚定的语气,仿佛自己很是了解对方的情况一般。

自己众位妻妾遇见这个白衣女子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时辰,甚至连她的容貌都还没有见到,却如隔绝千年的姐妹一般,对她万分维护和信任。

袁承志心中苦笑不已,拍拍肩膀上的清纯脸颊,面色平静地安危自己小惠妹妹道:“白衣姐姐虽然真的对我发出了杀气,可是她却不想杀害我,而是别人,也许是她的敌人吧!否则以六耳猕猴那如同主人一般的倔强脾性,根本就不会因为小小的杀气而当起缩头乌龟,连主人的安危都不顾了,成为了第一个逃兵。”

话声刚刚落下,四周的树叶就发出阵阵“簌……簌……”的掉落,仿佛也不忍心看见大家怀疑白衣女子,对袁承志和安小惠二人话语之中的认可高兴不已,一同奏起了喜悦的乐声。

“哈哈,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不但听见了一个铮铮男儿,面对美色的决绝话语,更是得到了素手仙子真心的爱护,我林嫣然哪怕现在就死去,我也会毫不皱一下眉头,高兴无比了。你说是吗?我多情的小弟弟?”飘忽不定的声音,让众人都明白她现在正飞跃于树林丛中,而那片片落叶,肯定也是她的杰作,都仔细地观看着林嫣然那变幻莫测的身法。

所有女子都难以看清楚林嫣然的身子到底是怎么移动的,她们仅仅注意到一道道白光闪动在上空,然后就飘落下一片片大小各异、精美绝伦的树叶;而她们当然也争相抢夺飘到面前的“锦绣”,仿佛那就是稀世珍宝。看着掌中充满灵异的树叶,楚玉和楚谨不禁同时感叹道:“天下能人异士真是何其之多啊!这般手艺,不起月香妹妹,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圆圆满脸兴奋,双手在面前教主夫君的心口上不断划着,口中娇声说道:“真是太好了,真是天下巾帼皆出我辈啊!真是太好了!”连连两声的感叹,没有人明白她说得太好是什么事情,因为大家的所有精力,都集中到了那树丛之中那难以看清的身影上。

虽然没有了内力,我却清晰地看清楚了林嫣然身子的移动轨迹,心中也被她那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所震惊了;原世之中的群星聚会一点光影在哪里闪现,就会立即在那里出现一位星君的影子。

可是林嫣然却是前面的身影还没有完全消逝,又在空中留下一个新的影子,处处都留下了她那曼妙的身姿。自己一直所沾沾自喜的轻功,与这位女子相比,不过是萤火与星月争辉罢了。

林嫣然一双嫩手,在那千万道身影之中,也仿佛变化为万千只手了,不断地点化那些顽劣的树叶,让它们去追寻生命的大道。

仅仅数十秒时间,地上就铺起了一层厚厚的落叶,仿佛一床床绣制得精妙绝伦的锦被,还散发着美人睡起之后的余香。那到底是发泄心中的愤懑、还是在为见面的众位娇客表演,大家都已经分不清楚了,她们都被林嫣然那夺天造地的手艺所惊呆了。

观看着那道道美妙的弧线,我感到空气之中弥漫着一丝奇异的邪气,仿佛就是从林嫣然的身边所散发出来的。他与旁边的小师妹对视一眼,也得到了李香君肯定的眼神,脑海之中那一丝关于同样真气的信息,一闪即逝,难以把握住。到底是在哪里遇见过修炼有相同真气的人来。

那飘落说道树叶声突然消失了,林子中变得寂静无声。让众女子都失去了一直寻找着的目标,一双双眼睛艰难地收回目光。她们都突然发现眼前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美绝人寰的女子;如果不是她那一身洁白得如同皓月的宫装,她们绝对难以认出眼前女子,就是那一直给予自己无穷哀伤的林嫣然。

我只感觉天地之间突然艳光四射,可立即又被一张鹅蛋般的玉脸所替代,瞬间的转变让他的双眼受到了滔天的冲击,脑袋也没有来得及反应。凤目、琼鼻、朱唇,都如同她的玉脸一般,已经到达了女人美丽的极限了,根本无法用任何的言语来形容,因为所有的词语都配不上她的美丽,更是对她完美容貌的玷污。

一阵观看之后,袁承志禁不住在心中感叹:“天啊!她绝对是天下最完美的女子!”

无论成熟、还是清纯的妇人们,仿佛都找到了一个评价美人的标准和模板一般,都在心中将自己暗暗地与林嫣然做了一个比较。

可她们却越比越觉得自己的不足,逊色的不是零星半点,居然如同十万八千里一般;连被人公认为天下第一美女的陈圆圆,也发现自己比对方缺少了漫长的时间和年轮对自己沉淀和洗礼,站立在林嫣然的身前,就如同一个小孩子。

而李香君更是感觉自己如同一只丑小鸭,一直所凭借的迷惑别人的邪异真气也居然失去了效用,一丝也发挥不出来,因为林嫣然身上仿佛带有一股能够自动护身更强真气。

林嫣然心中也对这样的效果满意无比,巧笑燕燕地对着失神的袁承志问道:“小弟弟,嫣然姐姐的容貌还入得你那双挑剔的眼中吗?”说完,还伸出那如同兰花一般的玉指,在袁承志的左眼上角轻轻地拂动了一下。

那不知道是不经意、还是故意的挑逗般的拂动,让本就被那容貌所迷惑、为那酥软声音所沉醉的袁承志,如同一尊泥菩萨,失去了人类所应该具有的正常反应,本就不小的大嘴张得如同盘子一般的大,喉咙艰难地发声音道:“入得……完……美……”之后,就是一阵“咕噜……”的吞食口水的声音。

那男人才会发出的奇异声音,让迷惑于林嫣然的众妇人都回过了神来,心中都惊骇不已,天下居然有这样厉害的女子,仅仅凭借着自己那副完美的容貌,就将男女都吸引得神魂俱散,忘记了一切;可注视到自己夫君的黏样,本来因为强大的“假想情敌”出现而带来的神伤,都统统地被赶走了,发出了阵阵女人特有的“咯……咯……”欢笑。

真是一群奇怪的女人,居然对自己男人的花心,不但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感到是一件充满乐趣、开心的事情。为什麽连陈圆圆、李香君一般的绝代娇女也是如此呢?

第四四章、孔雀

火热的目光,仿佛能够看穿自己身上的宫装;那浓烈的气息,如同要将所有接近他女子,都迷醉在他的怀抱之中。林嫣然虽然大方、无谓地坐立在了我的身边,可心中却犹如揣有一只小鹿,“嘭……嘭……”直跳着。

那张隐约还带有五年之前轮廓的俊脸,居然与自己离得如此的近,而心中一直怀念和向往的温情男子,就在自己的面前。林嫣然一阵迷情,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着对方倾斜,希望得到这位五年时间日思夜想男子的倾情一吻,仅仅就是那一吻,她就感觉足够了。

发现眼前林嫣然不断前倾的丰腴,脸上显现出来的迷醉神态,那种千肯万愿渴望的表情,都让我心中阵阵激动和兴奋,原来这个天下之间最完美的女人居然真的钟情于自己,而她现在也正等待着自己的表示呢?

自己夫君自从看过眼前美人之后,就一副呆头鹅的模样,让袁承志身边众女子即是气愤,又是高兴。而那已经伸前的美人朱唇,让一直自傲生得标致的众人也忍不住想伸上头去对着那两抹殷红咬上一口,品尝一下它们到底是什么滋味,为什麽比自己显得更加的吸引人,连女人也难以逃脱被她身子的任何一个部位所吸引的命运。

可是真正的当事人却没有做出任何接受的动作,让众女子更是气愤;瞬间,一双双螃蟹一般的钳子,前仆后继地夹上了我的腰部;阵阵疼痛,仿佛是出征之前女兵们所奏响的交响乐,更像是圣母所下达的一道道前进、再前进,一直攻破城池的旨意。

身后众位妻妾寄托于自己的独特万分的殷殷深情,让我立即感到勇气倍增,也将头颅向着散发着幽幽淡香的地方撑去,攫取那已经熟透了的果实。当舌头大军正兵临城下的时候,我却突兀地问了一声:“嫣然姑娘,我们原来真的见过面吗?我这记性怎么记不起来了呢?”

眼前男儿的话语,让林嫣然习从迷情之中醒悟了过来,可柔弱的朱唇已经被一张充满了力量的大嘴唇捂住了。她心中想到眼前男子对自己的恩情,而自己身份的特殊,是不可以让眼前的男子喜欢上自己的。因为那样的话,最后他也会陷入痛苦和伤心之中。

而她的身子也同时跟着激烈地颤抖了起来,感觉到那正要叩关而入的大舌,林嫣然的心比身子还颤抖得更加的厉害,因为自己只要再稍稍地放纵一下子,仅仅稍稍松动贝齿一下,那带有阵阵热气的大舌,就可以进入自己的中心地带,相互品尝到那种美妙的境界。

可是,她明白两人如果想呆在一起,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也不会被这个世界所容许的。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不祥之人,也不能够一错再错下去,为他带来更多的灾难了。

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于林嫣然的心中,可脸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绝情的表情,两排贝齿也成为了她表达决心的武器,对着那正行走在“关中的大军”狠狠地咬了咬。瞬间,她感觉口腔之中都被鲜血所充斥,腥腥的味道之中,还带有一种莫名的苦涩,也许那就是自己才品尝到的决绝的味道吧。

功败垂成的“汉军”,因为有着一个英明的统帅,立即就迅速收兵回城,龟缩不前,仅仅在城外呼喝呐喊着。受到伤害的我,却没有完全地败退出来,还用双唇抵触上那一双香气袭人的朱唇,一旦对方出现了内部矛盾,就再趁虚而入,彻底翻越对方的“马奇诺防线”,攻入到对方的大陆内部。

答案!最终的答案却恰恰相反,我的俊脸上被一颗颗冷冷的泪珠所浸湿,而身子也被一双小手用力往外推。原来她根本就不需要盟友国的支持,真是自己太异想天开,自己的帮助有何异常于那赤裸裸的侵略呢?

所有的侵略者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过。我将大嘴取回,望着身边的安小惠,伸了伸舌头,语气含糊地说道:“看……吧……”满脸尽是委屈的神情,而大眼却是不理解地看着身边的林嫣然。

陈圆圆和李香君姐妹二人“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陈圆圆更是得意地说道:“咯……咯……吃瘪了吧?”

而李香君幸灾乐祸地说道:“呵……呵——,圆圆姐姐的宝贝怎么不灵验了啊?在别的地方居然不吃香。”说完,还对着袁承志做了一个鬼脸。

在男人的眼中,李香君这个级别的美女,无论喜怒哀乐的表情,却会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可爱,忍不住将她抱在怀中,细心呵护一番。当然袁承志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谁敢将一条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小金蛇抱在怀中啊?当然,他兽性大发的时候,就令当别论了。

安小惠伸出小指,运气于上,止住自己夫君舌头上不断冒出的血迹;同时满面怒色地呵斥道:“哼,林嫣然,难道凭你的功夫,如果杀人之后就立即离开,我们会知道你的出现吗?你一直就不将自己的身份说明,可却利用当年与承志哥哥的情谊,不断挑逗我的夫君,他亲吻你一下,你就用得着如此地使力吗?”

一直如同邻家小妹妹的安小惠,在发起怒火的时候,居然还有着几分威严。

虽然姐妹们都用愤怒的表情看着林嫣然,可莫非却没心没肺地道:“哎哟!小惠妹妹,哪里用得着发如此大的火气啊!不就是嫣然妹妹不会接吻吗?大家一起教教嫣然妹妹就可以了吗?”

“哧……哧……”众妇人都一起笑了起来,心中也原谅了她对自己夫君的伤害,因为那是情有可原的事情,看向林嫣然的目光之中也充满了理解和同情,仿佛正看着一个幼稚的孩童一般。

我却感觉一阵心伤,难道自己与她真的没有缘分吗?她的前世不是自己熟悉的人吗?看着林嫣然的眼光之中充满了无奈和不舍。语气苦涩地问道:“嫣然姐姐,你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功夫,真气的运转真是太奇特了,居然与我们所有人都不相同。而真气之中也隐隐地含有了一种邪异的力量。”

圣手书生后人,真是不同凡响!林嫣然一双凤目之中充满了晶莹的泪水,心中对自己的决绝又后悔不迭。而袁承志石破天惊的话语,更是触及到她功夫的秘密,心中的所有情感都被瞬间的震骇所代替,他居然凭借那一刻短暂的接触,居然就能够发现自己真气运转的怪异,还好没有发现其中更加怪异的地方。她张口正要解释一番,却被旁边更加疑惑的李香君抢了话头。

“哇!嫣然姐姐,你的内力太高深了,连我继承了师傅将近一般的内力,居然还赶不上你呢!并且你的内力更是神奇,居然能够自动抵抗外界对自身的干扰和诱惑,连我都不敢再对你使用真气了。”

“你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功夫,告诉我一下,让我也修炼你的功夫。我修炼邪门功夫的天赋绝对一等一的棒,你师傅当年都对我羡慕不已呢?我保证一年时间就可以超过师兄,看他倒到时候,还怎么对我们姐妹作威作福的。”

说到最后,还用她那招牌动作,双眼哀怜地看着林嫣然,一副你如果敢不教的话,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过上安宁的日子的表情。

居然又有人被这个狡黠的小金蛇盯上了,陈圆圆心中感觉到一阵解脱,以后有更多的人与自己一起承受香君妹妹的折磨了,满脸笑意地对着李香君责备道:“香君妹妹,你真是太不懂事了,居然想得到嫣然姐姐的独门内力的修炼方法。怎么一点也不为嫣然姐姐着想呢?如果她随便将功夫外传的话,回到师门之中,必定会受到责罚的。”

挑拨,赤裸裸的挑拨!众妇人听过圣处女的话语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她们都明白李香君的脾性,自己姐妹的讽刺,必定会激起李香君的将脾气,绝对会不到黄河不死,一直到得到林嫣然的内力修炼方法,才会善罢甘休。

真正的男主人袁承志却一副事不干己的表情,双眼望向三四米之外,围坐在林子中饮酒的六耳猕猴、黄天、楚康,心中羡慕着他们那种没有任何忧愁、没有任何烦恼的生活;可是想到自己的征途才刚刚起步,居然就如此地丧气,怎么能够对的起身边的红颜知己和远处众多的追随者呢?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深情关注着自己的梁琳、楚玉、孙仲君三人一起笑了笑。

李香君真不愧是小金蛇,一旦盯上了谁,就会不死不休,居然将林嫣然也磨得没有任何脾性,连能够反驳的话语都统统地被她早早地就说完了。而林嫣然当然不会将自己的神功传递给别人,因为那样的功法,真的不适合人类修炼的。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将一双凤目望向袁承志,寻求着他的帮助。

那对墨玉一般的眸子背后,居然还带有了无穷的情意。发现这个秘密的袁承志,让他那颗死寂的心又躁动了起来,原来真的不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这个完美女人是真的喜欢自己,只是现在时机未到罢了。

他迅疾地将旁边的李香君拉进怀抱中,双眼炯炯地看着她,语气温婉说道:“小师妹,嫣然姐姐就是想教导你她的神功,也必须先回去禀报她师妹为先啊,她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传授给你。”

当李香君对上林嫣然的目光的时候,得到的却是一个肯定的点头。不知道是林嫣然的承诺、还是袁承志的规劝起到了作用,让李香君不再索要神功了,仿佛才终于发现自己受到了好姐姐的愚弄,也抢占起陈圆圆所独霸的宽阔胸膛。

第四五章、挡拆

自从林嫣然到来之后,我身边的娘亲药神楚玉,就与众位女奴一般,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语。而众位女奴都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在夫人们身边应该多看、多学,多想;好以后单独与主人在外面办事情的时候,才不会失去主人的威严和众位姐妹的颜面。

并且到来的白衣姐姐,有可能成为自己以后的女主人,也不是自己这些女奴可以胡乱说话的。可所有人都对楚玉一直不说话奇怪不已,而安小惠更是满脸哀求地看着自己的娘亲,仿佛有紧要的事情要自己娘亲出面似的。

林嫣然那眸子之中隐隐射出的如同海洋一般的深情,和那仿佛对命运、对人生的丝丝无奈和哀怜表情,楚玉也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心中也不禁一阵苦笑。这个女儿真是喜欢为自己出难题,居然要叫自己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

面前的儿子和林嫣然,楚玉居然发现自己越看越觉得他们两人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双,而自己众姐妹都是多余之人。她虽然一直不与任何人吃醋,可心中还是对林嫣然这个完美的女人泛起了一阵从来没有过抵触的心理。

“林小姐……”楚玉摇了摇头,满脸歉意地对林嫣然说道。语气显得苍白无力,仿佛万分不忍地说出下面的话语。

聪慧的林嫣然,伸出她那一双如玉的纤手,对着面前慈祥妇人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仿佛告诉她不要再说了;她跟着朱唇微张,用那天籁一般的声音说道:“你大概就是小弟弟一直所说的娘亲吧?那么我也可以称呼你为娘亲吗?”

“我今生的一大愿望,就是希望拥有一位如同仙子般美丽、仿佛观音大士一般慈祥的娘亲。”语气之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期冀,一双美目也同时渴求地望着楚玉。

才微微地发出一个“我……”楚玉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就被身边的梁琳用手捂住了,难以说出下面的话语。梁琳对着众人说道:“哎哟!小嫣然还真是偏心啊!我可也是承志的娘亲,你居然不找我,却专门送上这个狠心又严厉的母老虎虎口,小心你的硕圆屁股蛋被她的虎牙咬开花哦。”

她居然还还是自己夫君新认者的娘亲,没有听说过的众女子,都将疑惑和询问的目光转到了袁承志的身上。

李香君却对母老虎咬屁股的事情更为疑惑,给了大家如同娘亲一般温情的美妇人,怎么会长有虎牙呢?她更是发扬“不动就要不耻下问”的美德,满脸不解地对挨着的陈圆圆小声问道:“圆圆姐姐,你看过我们的娘亲咬人了吗?谁的屁股蛋被她咬过啊?”低沉的声音,仿佛害怕别人听见了她的问题,笑话她的无知懵懂。

还没有等到答案,李香君的肩膀就被一人拍打了一下,在条件反应之下,她脱口而出:“哈哈!原来莫非姐姐滚硕肥臀居然还被老虎牙咬过,我今天一定要看看非非姐姐的身子,仔细检查上面还有没有留下痕迹。”

其实众妇人都听见了李香君所问的问题,可是她们都曾经受到过母老虎的光顾,当然不好意思将这样尴尬的事情,当着外人的面揭露出来;而陈圆圆虽然明白事情的根由,可是她还没有经历过自己教主的洗礼,当然更是难以启口回答自己香君妹妹这个刁钻而又令人羞涩的问题。

因为双性恋的药神姐姐,每次在众姐妹与自己教主夫君欢好的时候,也如同自己的教主夫君一般,用她那一条柔软的丁香妙舌,模仿着自己的男人的花样、招式安抚众位姐妹。

受到自己夫君不断开发众位姐妹菊花门的诱惑,楚玉也禁不住想品尝那里的美妙,可是却次次难以入门,一直就没有一丝的成就;而众位姐妹反而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人瘙痒一般,总是不断摆弄自己的翘臀,在自己白皙的两瓣圆月上面,被楚玉赐予了一排排凌乱的牙印。

每一次有了新姐妹的加入,这个楚玉姐姐都会在自己教主夫君的身后,品尝一番众位姐妹。可昨天晚上,在杏林世家却让这个姐姐遇见了一件尴尬的事情。她一直信心百倍,称赞攻城拔寨、无所不能的香舌,无论使用出任何的手段,居然也不能够渡入楚杏姐姐的玉门关,将她的“娘子军”挡在了关门之外。这件事情,让她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和严重的伤害。

一夜之间,她就失去了对女人的兴趣,发现那样的事情原来是如此地淡然无味。当然,楚玉有没有“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才会暂时失去了对女人的特殊爱好,所有人都不得而知,只有等待时间来检验了。

自己教主夫君的闺房乐趣,居然被魔女陈圆圆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陈圆圆有着偷窥癖好吗?否则,她怎么能够知道的如此清楚呢?当然,她不回答自己香君妹妹的问题,也就让其中的原因以及她的小秘密被暂时保住了。

看着自己夫君认识了一个新的娘亲不告诉自己,众妇人心中都是抱怨不已。安小惠更是成为众姐妹的代表说道:“承志哥哥真是自私,认识了新的娘亲也不告诉我们姐妹,让我们也乐呵乐和,我们姐妹,在心中一直就将琳姐姐当成了女儿的哦。”

众人不是早死了娘亲,就是漂泊于江湖上,很少见到自己的生娘,几乎都缺乏母爱,也一直将比自己年纪大了很多的楚玉和梁琳二人,既当成了姐姐,更多地当成了娘亲。

看到自己主人正兴致盎然地观看着天空,绿凤急忙问道:“公子,天空有什么好看的啊!每天都是那般毫无变化的湛蓝,让我都看得厌倦了。”

美人的哪怕是嗔怪、愠怒的声音,也显得无比的动听,带有特殊的情意。袁承志对身后的安小惠深情地望了一眼,爱怜地拧了拧绿凤的琼鼻,同时语气哀怨地说道:“我看天空有没有飘雪啊?只有遇见六月飘雪的事情,才会让你们如此地冤枉我这个无辜之人啊!”

看见众女子满脸都是疑惑不解神情,他又接着哝哝地道:“我前天下午才认识的琳娘,可是晚上就被琳娘催促着出来寻找小师妹来了,而你们当时又各个都太疲劳,睡得太香甜了,我哪里舍得打扰你们啊?”

陈圆圆心中一阵不乐意,小拳头不断捶打上袁承志的胸膛,鲜艳的红唇不断上撅着,从那象牙一般的贝齿之中挤出了一个字:“我……”所有人都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你怎么没有叫上我这个一直等待你的人呢?

自己的谎言,被一个字就拆穿了,袁承志却面色平静地说道:“我本想昨天晚上告诉你们,琳娘现在也是我的娘亲了。可是你们刚一见面,就将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那个嘿嘿……”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腰部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发出了怪异的笑声。

到了马车之上,林嫣然的一双凤目就一直隐隐地观看着众女子的一言一行,也发现了众人之中以梁琳、楚玉、莫非三人为大,其余之人都对她们三人惟命是从。袁承志的肯定回答,让她心中那颗爱慕之心更加的火烈,很是期待与面前小弟弟来一场惊世绝伦的旷世之恋;要想成为自己小弟弟的夫人,就必须先从他夫人们的内部着手。

自从伤害到自己小弟弟之后,林嫣然俏脸上那苦涩、苍白的神色也不见了,也露出了愉悦的笑容,语气兴奋地说道:“真是太好了,嫣然以后也象众位姐妹一般,有两位娘亲了。孩儿嫣然拜见两位娘亲。”

话声刚落,她的身子就飘到了地上,磕头对梁琳、楚玉二人见礼。三叩九拜之后,满脸不舍地看了袁承志一眼,然后身子就如同风一般地飘走了。

美人虽然杳无身影了,可空气中还弥漫着她那独特的香气,众人都感觉到一阵沉醉。袁承志满面失落的表情,口中连连喃语道:“美人余香,经久不散。”

李香君看见自己师兄那一副熊样,却高兴地笑道:“咯……咯……嫣然姐姐真是厉害,居然还懂得使用兵法,先让师兄思念她一段时间,然后再在最恰当、最及时的时间出现。”

楚玉神色复杂地望向自己女儿,发现安小惠也与自己一般,眼中隐隐地带有担忧、后悔,更带有一丝同情,那是同情命运悲惨的林嫣然。

而安小惠仿佛对林嫣然伤害到自己的夫君没有释怀,脸色不愉地对着梁琳说道:“琳姐姐真是多事,居然认林嫣然为女儿,真是太不应该了。因为实际上你就掉进了她以退为进的陷阱之中了,她以后就有无限多的机会接近承志哥哥。”

转头看见自己夫君和众位姐妹面上那充满不解、疑惑的神色,安小惠突然加重语气,厉声喝道:“承志哥哥,你醒醒吧!不要再被林嫣然的容貌迷惑住了;你喜欢天下间任何人都可以,唯独林嫣然不行。你以后一旦与她发生关系,我和娘亲就会立即离开你。你到底选择谁,好好掂量一下吧!”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进入了车厢之中。

还是第一次看见安小惠发这么大的火,我心中也隐隐地感觉到事情很严重,用疑惑的眼光望着自己娘亲,语气苦涩地说道:“我与嫣然姐姐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啊!让我选择的话,我当然会选择小惠妹妹的哦。”

楚玉哀声地叹了一口气,与向车门中转去的袁承志同时进入了车厢之中,摸着袁承志的头部说道:“嫣然那孩子,我也很是喜欢啊!可是你却不能够、也绝对不可以喜欢上她。”

迷糊的我,听见两位妻妾坚定得如同命令的话语,望着身边如同一间小闺房中关切的众女子,也狠心、决绝地对她们点了点头。

第四六章、波澜

坐于绣床之上,双眼望着围在一起互相低声谈论着如花妻妾,而自己娘亲、小惠妹妹和梁琳姑姑三人却单独地坐到一块,正在相互咬着耳朵,说着悄悄话。虽然已经很努力地去偷听,可没有听见一言半句的。

他明白这三位妻妾还在生自己的气,否则,哪里会不让自己听见她们的谈话呢?想起自己已经有了这么多情深意重的女子,自己居然还对林嫣然念念不忘,心中不由得一阵自责,居然差点就辜负了她们的情意。

将距离自己最近的小惠妹妹拉到怀抱之中,我用一双大手环着她的柳腰,语含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小惠妹妹。我以后任何事情都会先征询你们的意见,绝对会顾及到你们的感受。”额头抵触在自己妻子的头上,轻轻地磨撑着,鼻子嗅着那柔顺秀花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如同兰花般的清香。

夫君话语中对自己的愧疚,让安小惠心中一阵甜蜜。

可是想到自己今天的过火表现,安小惠也懂得一个巴掌、一块枣的道理,抬头望着面前夫君,语气哀怜恳求地说道:“天下无论任何女子,只要是承志哥哥看上了的,妹妹都会使尽手段帮助承志哥哥得到她,无论是阴谋、阳谋,还是利用交情、更甚至欺骗的手段,哪怕是用毒,妹妹都会让承志哥哥的愿望实现。”

“而妹妹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要与林嫣然有过多接触,更不要喜欢上她,放过她,你们真的不能够结合在一起。因为嫣然姐姐却是一个天下可怜人,你一旦与她接触过多,她也会对你更加的迷醉,最后落得一个两人都伤害的结局。”

为了一个承诺,自己妹妹宁愿放弃仙子的身份,答应魔鬼任何的条件,同时也几乎放弃了一贯坚持的道德底线。袁承志心中对其中的原因感到万分好奇,手指在面前小美人如同天鹅一般的颈脖上划着圈圈,万分惊讶问道:“小惠妹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居然让你这个仙子也如此着紧,可以告诉承志哥哥吗?”

没有一丝力气般地倒在了我怀中的仙子,娇躯微微颤抖了起来,可是一种医师的职业道德,却让她保护着一丝清醒,娇喘道:“哥哥,你就放过妹妹,放过嫣然姐姐吧!为嫣然姐姐保留一份作为女人的尊严,让她过着美好的女人生活。如果她明白了你知道我分开你们两人的真正原因,就绝对没有再存活下去的勇气了。承志哥哥就不要再问了,好吗?”

本来很希望知道其中的原因万,可没有想到其中牵涉到如此大的因果,我也难以再继续询问下去。

众位娇妻美妾进入车厢里面后,就立即脱掉了鞋子,仅仅留下了内里贴肉的袜子,走在那柔软的地毯之上,体会到那分难得的舒适。

而众女子不是世家后人,就是教派中的重要人物,当然最不缺少的就是银两了,同时为了讨好自己夫君,娇妻们都没有穿戴一般家庭的布袜子,而是由着唐门大小姐专门为楚谨娘俩制作的丝袜。

我的手抓上怀中娇妻的脚踝,虽然隔着丝袜,可感觉没有任何阻隔一般,心中不禁再次感叹唐门大小姐的心灵手巧,居然现在就能够制作出后代人使用的丝袜。

安小惠从自己哥哥脸色中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鼓动地说道:“承志哥哥,明香姐姐真是一个奇女子,可是眼界也一直奇高无比,让任何喜欢她的男人都望而却步,一直到现在还是老姑娘一个。你可要努力啊!将她娶进我们袁家家门,让她做我们的专职绣娘。”

受到自己小妻子的鼓励,我心中所有的布满都消逝了。

第四七章、邪谋

满面惊讶的粉凤身子爬在绣床之上,脑袋抬得高高地观看着李香君,还会时而转身看看陈圆圆,仿佛要从她们的长相发现相互之间的异常,口中也跟着发出阵阵“啧……啧……”的赞叹声。一会儿之后,她脸上的表情也由惊讶转变为了崇拜,仿佛遇见的女子是天下第一英雄。

“哧……哧……”一阵笑声让李香君回过神来,玉手拧了一下身边的粉凤,娇声说道:“粉凤妹妹也不必用如此崇拜的表情看着我吧!我也是一个平常的女子啊!也是有着任何一般的七情六欲啊?”

众位女子都一脸暧昧地看着李香君,陈圆圆满脸都是红晕地“啐……”道:“香君妹妹,真是一点也没有女孩子的羞耻,面对如此淫靡的场景,居然还看得兴趣盎然。”

沉思一阵之后,药神楚玉也语气惊讶地问道:“香君妹妹,你不会也如同楚杏姐姐一般,对男人难以产生兴趣吧!”

原来如此,就说天下怎么有女子看见男女之间如此赤裸裸的欢爱,而无动于衷呢?众女子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看向李香君的眼神居然也带有了一丝的同情。

李香君心中一阵着急,可是哪一旦要证明自己清白,就会让众位姐妹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秘密告,而那样的话,自己师兄心中也会对自己长生不好的想法。无奈之下,她满脸哀怜地看向了袁承志,希望自己的师兄能够为自己佐证。

我权衡之下,立即就改变了想法,面对李香君说道:“小师妹,今天师兄就作为你们姐妹的之间的公证人。只要你能够举出一个证据,师兄就会证明你的清白;而众位姐姐也会明白了你是一个正常女子了。”

“真的吗?师兄你说话可要说话啊?”说完之后,看见自己师兄郑重地点了点头,李香君就对着自己师兄,左手迅速地捞起了右边的长袖,露出了粉藕般的小手臂。

我越来越清晰地闻到了处女才能够散发出来的淡香,看到上面那一块猩红的守宫砂,连忙将大手伸了上去,放到上面轻轻地抚摸起来,四周嫩滑的肌肤,中间却突兀地让人感受到一种难得的粗糙。而毛孔之中传出阵阵凉浸浸的气息,时而还会还传递出一股异常的热气;两种气息,都从我掌心的穴位传进他的身子。

“咿……香君姐姐,你对承志哥哥使了什么坏啊,忽然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了一般。”安小惠右耳正好枕到了自己夫君的心口位置,听见里面居然没有传来跳动的声音,不由得满面惊讶地问道。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小手空空如也,居然没有握住任何东西。

自己心中永远被排列于第一位的夫君,心脏居然停止了跳动。众女子都面色大变,紧张地围到了袁承志的身边,满脸关切地看着身前赤裸的男子;甚至连陈圆圆也忘记了什么叫做“羞耻之心”,双眼关切地看着楚家四人,等待着她们对自己教主夫君的检查结果。

一阵折腾,不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不得不求助于药神娘俩。楚玉和自己女儿互相摇了摇头,让众姐妹都明白难以将自己的夫君唤醒过来。陈圆圆看着自己妹妹那满脸的委屈、伤心自责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出来,用玉指点上李香君的嘴角,责怪地说道:“我狡猾的妹妹,就不要再逗弄我们了,你告诉大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吧?”

“啊……真的香君妹妹做的手脚吗?承志孩儿的身子,根本就没有受到了药物的伤害、更甚至连真气的攻击也没有受到过啊?”楚玉满面惊讶地问道,心中万分难以置信居然是李香君做了手脚。

居然有人不相信自己真气的奇异,李香君呸呸嘴巴,满脸无奈地说道:“如果有人知道了我真气之中的最大秘密,江湖中人不会垂涎三分,想方设法的算计着我们,让我们时时刻刻都处于危险之中。那样的日子过着好累啊。”说完,她就将右手手臂伸直,将那块小小的守宫砂,放到了袁承志的鼻子之前。

仿佛闻到了一种刺鼻的气味一般,我“哈切……”地打了一个喷嚏,双眼也跟着睁了开来。

看着面前众人急切、关怀的神情,袁承志不好意思地笑着道:“呵呵,义父的真气真是厉害,仅仅依靠小师妹身子表面传导给我丝丝真气,就让我的体内生出了一丝内力。”

听见这样的话,李香君俏脸生怒,小拳捶打着袁承志的胸膛,不依地说道:“师兄,你真是太会装作了。你如果再不清醒过来,众位姐妹肯定要将我生吞活剥了,她们都以为我将你害死了呢?差点就让与我拼命了。”说着,她还以哀怜的眼神看着旁边的众姐妹。

众女脸上那尴尬的表情,让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大手拍拍怀中的小师妹,语气无奈地说道:“哼,你还好意思说,居然专门毒害师兄。如果不是你传给我的那一丝微弱内力,引发了我体内阳性内力再生,我可真是被你害死了。”

在瞬间就发生了这样多的事,众女又都用带有一丝畏惧的眼光看着李香君,安小惠更是说道:“香君姐姐居然可以将身体的任何部位作为攻击敌人的武器,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我以后还是与你保持一点距离为好,免得被你暗算了,我还不知道呢?”

众人那疏远的眼神,让李香君心中一阵难受,泪水在一双眼眶之中不断地打转,悲切地说道:“你们真是太不够姐妹情谊了!居然听也不停我的解释,就将妹妹认为了狠毒女人。真是一群没有一丝怜惜之心的坏姐姐!”

看着到那比一直出现在脸上的哀怜更让自己心疼的神情,众女心中都禁不住咒骂自己“犯贱”,居然难以与面前女子断绝姐妹情谊。梁琳用手指抹掉李香君眼角的泪水,打笑道:“我们众姐妹是没有一点怜惜之心啊,有怜惜之心的人可是你的师兄,他连自己的身子也不顾,都要现将你安慰好啊!咦……”当眼神望向自己夫君的胯部,她也如同众姐妹一般,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妇人们当然明白梁琳话语之中将“身子”一词加重语气的暧昧,都如同出征的士兵一般,检阅属于自己的那一杆神枪。可是却发现那一杆神枪,仿佛上满了弹药似的,正狰狞地对众人点头致意,提醒眼前的主人戒备号,马上就要进入战斗的状态之中。

李香君仿佛没有看见自己师兄的情况,继续对着众人问道:“姐姐们,你们要怎么样才相信我真的没有害师兄和你们呢?不会又要让师兄寻找证据吧!我可不会再答应了,因为我害怕又一次害了师兄,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明白自己这怪异的身体到底还有什么厉害的本事没有发挥出来呢?”

第四八章、夫责

一直没有等到自己妹妹再次说话,陈圆圆不由得伸头触弄了李香君一下,同时笑着问道:“香君妹妹,你在看什么啊,居然看得如此入神,连姐姐们与你说话居然都没有听见?”

正在心中不断感叹自己师兄怀中女子的时候,就听见自己姐姐的问话,李香君条件反应似的认为是在自己的闺房之中,不由得说道:“真是想不到,在妹妹眼中一直就显得高贵、雍容的琳姐姐,一旦到了师兄的怀中,就变得几乎让妹妹难以认识了,比我见过的最淫荡的荡妇都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回神之后,就连忙捂住了小嘴,满脸悔恨地神情,双眼怯怯地望了一眼旁边正在辛苦磨磨的梁琳。

那种自然之中带有一丝做作的表情,总是让人难以真正生气。陈圆圆回忆般地说道:“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啊!任何一位女子,只有她感受过教主柔情、力量并重的千万般技巧,都会难以对他忘怀,在难以从别的绣花枕头一般男人身上找到愉悦感了,反而更加的思念和期待这个男人了。”

一张满脸暧昧的小脸触到了自己鼻尖,而领口之处的清香正向冲着自己的鼻子嘴巴之中猛灌。陈圆圆不由得轻拍了面前李香君的头顶,接着责怪地道:“香君妹妹,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难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真是的。”转身一看,众妇人的神色也与自己妹妹相同,只是她们看过面前自己夫君接连演出的大戏,也激起了心中的情欲,肤色泛起丝丝粉红。

“哇……”众位女子都哗然起哄了起来,这个陈圆圆真吧是一般的厉害,居然在暗中观看了自己姐妹的春宫,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发现。早已经养足神气的安小惠笑着说道:“圆圆姐姐,真是太难为你,看过那么多淫秽的场景,居然面对我们的时候,还是笑语嫣然、一切如常的表情。”

听见这样的话语,陈圆圆也共露出了七分羞怯、三分委屈的表情,语气急急地说道:“什么啊!众位姐妹,那可是我身为教主夫人的必须遵守的一项准则,你们可以问问琳师伯,她也是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隐约地听见了众人谈论问题的梁琳,对着众人微微地点了点头,瞬间就难以承受身子的疲劳,沉沉地进入了睡梦之中。

“哦,圆圆姐姐,你说说到底什么准则啊,怎么江湖之中没有人说起过呢?连龙虎娇艳榜上面怎么也没有提起啊?”方颖也满脸急切地说道,众妇人也是相同的表情。

想到那本厚厚的教主夫人守则,陈圆圆脸上露出了缅怀的神情,娇笑说道:“姐妹们,我们明教的教规、教条,如果统统加在一起,肯定会比永乐大典还要厚、还要难以全部读懂。连我们每一代的圣处女,也仅仅是学习的其中的九牛一毛。”

“每一代圣处女,在开始修炼功夫之前,就必须学习一部典籍《教主夫人守则》。它由本教上代教主制定出来,规范教主夫人的行为,指导教主夫人辅佐好教主处理教务。”说到这里,她突然将话语停了下来,双眼妖媚地看向了正爬山涉水、强攻莫非关隘的袁承志。

黄凤露出理解的神情,对着众姐妹说道:“原来如此啊!我们姐妹一直就以为圣处女从小必须不断学习功夫,对本教的所有功夫都有涉猎,我们姐妹还为夫人一直打抱不平呢?”

“原来圣处女比普通人多学习这些繁琐的礼仪、治教之道,还好没有让夫人学习;否则,我们姐妹就会成为第一个牺牲品,不得不学习那些东西。”粉凤还没有等到自己大姐将话说完,就连忙接下话头。

处于激动愉悦当中的莫非笑着对四凤骂道:“真是白疼了你们几个丫头了,难道姐姐就真的那么懒吗?”本来还想接着斥责四人几句,可是身子的上、中、下三路传来的美妙感觉,让她胡言乱语了起来,再也难以将心中的意思完整地表达出来。

看着众人掩嘴低笑的表情,陈圆圆也对着莫非“哧……哧……”笑了两声,呖呖地说道:“众姐妹都知道非非姐姐是勤奋之人,所有的事情都会分担给四凤的,连夫君也不会忘记她们四人,让她们四人为你分担一份。”

慵懒的莫非,千娇百媚地横了众人一眼,想到自己的本性,脸上却露出了理解和认同的媚笑,也将身下的男人勾引得阵阵激动。仿佛受到了鼓舞,袁承志也发挥起能动性,掌握战争的主导,将这个目前遇见的、与自己父母亲关系最亲密之人压到了身下,加强进攻的火力。

陈圆圆用手拍拍身边的李香君,口中喝道:“回魂了,回魂了。如果你经常这般入迷,小心不到老年时候,就会患上老年痴呆啊。”被拍打了还几下之后,李香君才回过神来,小妙舌居然津津有味地舔舐起了两片朱唇,仿佛那上面有着蜂蜜一般。

看见众人焦急的表情,陈圆圆也不再逗乐了她们,对着众姐妹严肃地说道:“教主夫人守则的第一条,就规定了我们圣处女的职责和命运,为教主而生、为教主而死。而第一条中就有一款要求我们分辨出教主女人的心性,尤其是教主与夫人在一起欢好的时候,更要注意观察众位夫人的表情,辨别她们对教主是情多余爱、还是欲多余情。一旦发现有对教主心怀不轨之人,就要立即暗中选择机会击杀她的性命,毁灭一切与她有关的痕迹。”

众妇人听见这样的教规,都暗暗佩服明教教规的明智和教众对自己教主的衷心;同时,她们的背心都冒起了一层冷汗,还好自己是真心喜欢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花花心肠;否则自己就是死了之后,都不会知道杀害自己的真凶。

陈圆圆都很满意众人对自己的表情,也笑了起来,安慰姐妹们道:“大家都不要多心,我今天既然将这样的教规说给你们,就是希望你们也与我一般,共同监视后进的姐妹们,希望她们也如同众位姐妹一般,守护好我们的夫君,不要让他如同本教先辈一般,栽倒在了女人手中。”

想到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典故,众女子都同意地点了点头。

第四九章、峨眉

“哈哈,早晨刚走出杏林镇,我就一路上听见喜鹊‘喳……喳……喳……’的连连报喜声,它们告诉我在路上肯定会遇见贵人,原来还真是遇见了天心师叔这个大贵人啊!天心师叔来得早啊!”黄天用他那粗狂的声音高兴地说道。

听见仆人的话语,我刚好将最后一位女奴粉凤送上欲望的巅峰,将她放到锦被之中,对背对自己的圣处女问道:“圆圆,外面的来人难道是峨嵋派掌门吗?连天舅舅也称呼她为师叔啊?”

当将自己一直观看自己教主夫君欢爱场景的事情说出来之后,陈圆圆反而失去了往常那般的冷静,不敢直直地观看面前众人的春宫。

而没有听见身边那诱蚀得自己骨子酥软的呻吟声之后,她才满面通红地转过身躯,惊讶地说道:“教主虽然身处华山,却对天下之间那些隐世门派的往事无比熟悉,居然连峨嵋派和桃花岛几百年之前的渊源也知道!”

话还没有说完,她与李香君就一左一右地架着袁承志赤裸身子,丢进了绣床对面的浴桶之中。

两双柔弱无骨的嫩手在身子上迅疾地搓揉了起来,袁承志不由得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口中低声斥责道:“师妹,你动作能不能够缓慢一点、温柔一点啊?我的背都要被你的手搓掉一层皮了。我又不急于赶去投胎,用不着这样匆忙吧!”说着,还伸出大手将背后的小手捉住了,轻柔地抚摸了起来。

站立在我身前的陈圆圆,为我涂抹上一层层的香液,细心地为我清除脸上、脖子上、胸膛上的一个个吻痕。她也被自己教主埋怨的话语逗得“扑哧……”地笑了出来,用一根兰花指点了点手中那一点也不听话的东西,娇笑连连地说道:“教主,原来你对江湖中的那些典故,根本就是道听途说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明白其中的因果呢?不对啊!你的父亲,袁督师应该将其中的原因告诉你的啊?”

身前娇娆疑惑的神情,让我说明白其中又牵涉到自己父亲当年行走江湖中的事迹,也急忙问道:“圆圆,你还是赶快说出这个天心老尼姑与我们袁家的真正关系吧!”

李香君伸前脸来,对着自己师兄笑道:“咯咯……师兄居然称呼天心掌门为老尼姑,如果让他的丈夫‘金顶大侠’陈金听见了,他绝对会十万八千里地追杀你的。”

自己师妹的话语,让我心中不由得感叹这个江湖已经大变样了,同时惊讶地说道:“天心掌门本来就苍老无比,我说她是老尼姑哪里有错呢?啊,她居然还有丈夫,金顶大侠不会是一位和尚吧!否则尼姑哪里可以找到丈夫呢?”

而绣床之上的莫非看见侄儿的尴尬神情,才解释道:“峨嵋派的天心师姐年轻时候可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江湖中无数俊杰都是她的追随者呢?而金顶大侠身为峨嵋派的大弟子,占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宜,更是将掌门的位置都让给了自己的师妹。殷殷之心和掌门位置,也为金顶大侠挽留下了一个漂亮老婆。”

笑过之后,陈圆圆满脸佩服地说道:“天心掌门真是一位让我们所有女子佩服的女子,居然在五十高龄的时候,还为金顶大侠生出了一个女儿。可是大龄产女,也让她红颜衰老,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豁达的她,干脆剃度出家,成为了现在的尼姑模样。”

听见两位妻子的话语,我低声嘀咕道:“那金顶大侠还真是可怜。放弃了掌门位置得到老婆不但没有守住,最后反而得到了一个累赘般的女儿。”

李香君的脸庞正好与自己师兄的脸紧贴在了一起,也刚好听见了他的抱怨,不由得拧住了我的耳朵,邪笑道:“我们女儿家真的仅仅是累赘吗?圆圆姐姐你说我们是吗?”

虽然也听见了自己教主的话语,可是横亘在自己身前那种上下属的关系,却让陈圆圆没有惩罚眼前男人,可还是哀怨地看向自己的夫君,口中埋怨道:“教主真是看低我们女女儿家,难道天心掌门当了尼姑就不再喜欢金顶大侠了吗?她们二人可比二十年之前更加的恩爱了,任何时候都是呆在一起。而夫妻齐心,真是其利断金。短短二十年时间,就将峨嵋派打理得超过众门派,其强大的实力更是隐隐地达到了华山派的水准了。”

这个江湖真的与自己在小说之中看见的江湖大不相同,袁承志心中一阵难以接受,口中支吾地问道:“峨嵋派怎么如此厉害了呢?我也仅仅听师傅说过天心掌门夫妻两人很厉害的啊?”

本来拧住自己师兄耳朵的李香君,看见陈圆圆没有与自己一起惩罚面前的师兄,也感觉到很是无趣,也将玉手撤离了“战区”,满脸得意地说道:“哼,峨嵋派虽然人单势孤,可是她身后的势力却是江湖中任何门派都难以赶上的。当年创派祖师郭襄女侠,在江湖中友朋众多;古墓派、桃花岛甚至玉女宫,都对她有一定的愧疚之心,几百年来,一直就维护着峨嵋派的周全。”

“而这三处地方的传人都是以女子为主,她们每一次现身江湖,总是让江湖风云变幻,无数冒犯峨嵋派的门派都化作灰灰,可是峨嵋派却一直屹立不倒。”

看见面前教主俊脸上那本应如此的表情,陈圆圆明白教主应该听金龙大侠说过三派与峨嵋派的历史,心中不由得想将本教与峨派的事迹说出来。

她连忙伸手阻止了自己妹妹的话语,接着她的话头说道:“教主,你不要太小看了我们女子了。三百年前,我们大公无私的张教主从来没有要求本教为他办过任何私事,可因为与峨嵋派掌教周芷若的恩怨情仇,在他逝世之前,留下唯一的遗嘱就是希望我们明教保护峨嵋派。而其中‘峨嵋忘,明教灭’六个字,让我们明教与峨嵋派这两百多年时间相处得如同一家人。”

这个时候,莫非也从绣床之上走了过来,一双白皙的大腿跨进浴桶之中,接过陈圆圆的未完的事情,一边清洗着袁承志那双腿间的斑斑痕迹,双眼望着低下头来的侄儿。

哀叹一声之后,语气激动地说道:“天心掌门可是我们袁家最亲近的一位老人了。三十年前,你的父亲因为身子的原因,不但无法学习神功,连性命也无法挨过三十。无奈之下你的父亲来到达江湖之上,寻找可以医治的神药和秘籍。”

“而你父亲一次病症发作的时候,遇见了当时行走江湖的天心掌门。当她查探你父亲病症原委的时候,也将二哥带回了峨嵋派;同时将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九阴九阳两大神功,交给你的父亲研究。正是她的这一无私举动,让你的父亲寻找到了延续生命的方法,后来在武林之中留下了圣手书生的赫赫威名。”

想到这位老人对自己父亲的无私帮助,我也感动地说道:“是啊!如同她一般的好人真是难以遇见了。真是我们袁家的大恩人啊!可是父亲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这样的事情呢?”

再次谈论起自己的兄长,莫非的眼前仿佛又浮现起自己二哥当年意气风华、指点江山的样貌,双眼中浸满了泪水。袁承志将面前悲伤的小姑姑抱在怀中,低头吻掉美目之中的泪水,语气低沉地劝慰道:“侄儿真是该死,居然惹得姑姑又哭泣了起来。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吧!”

莫非抓住正在自己高耸双峰上搓揉起来的那一双大手,娇媚地横了袁承志一眼,笑着说道:“谁说我不想说了啊?只是你这双手可能够再作恶了,否则我怎么说得下去啊?”

怀中姑姑脸上已经出现了微微的红晕,身子也泛起了层层粉色,袁承志笑着说道:“可是你的身子现在已经告诉我了,你很喜欢我的作恶啊!”

无奈的娇媚妇人用玉手狠狠地拧了下身后的侄儿,语气愠怒地说道:“哼,真是不听话。我说过外面的来人可是我们袁家的最后一位长辈了。而你难道不想听听你父亲当年的事迹吗?”

一旦说到自己父亲生平的事迹,袁承志任何事情都可以搁置一边,因为他最是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子欲养,而亲不在”,仿佛被人所抛弃了一般,也停止了双手的动作,大手抚上自己小姑姑红晕朵朵的俏脸,哀求地说道:“好姑姑,我一切都听你的了,不会再毛手毛脚的了。你还是赶快说吧!”

说完之后,袁承志心中却说道:“谁叫你张得如此风骚,明明知道我缺乏定力,可却还要如此地勾引我。”

莫非对着身前为自己搓揉身子的两位姐妹得意地笑了笑,才娇声道:“在二十年之前,那也是你父亲决定离开江湖的时候,你的父亲刚从桃花岛返回中原,带着你的娘亲上过一次峨嵋派,请求天心掌门为她们二人主持了一场婚礼,而她老人家也没有任何的推辞,如同你父亲的娘亲一般,为他们二人操办了婚礼。当时见礼的人仅仅峨嵋派门人和我们兄妹三人。连你的师傅也没有来得及请上,更不要说别人知道她与你腹腔内的关系。”

原来如此!我也明白自己父亲居然将天心掌门当成了娘亲,转身看着李香君和陈圆圆二人,问道:“你们二人也知道天心掌门是我的婆婆吗?”

李香君正拿着我那一件青色长衫,连忙笑着说道:“我可是不知道的,反正圆圆姐姐做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落于她的身后的。”

第五十章、面见

当李香君为自己师兄穿上长衫的时候,总感觉有一点不协调,玉手不断握住衣襟拉撤着,口中也连连感叹道:“真是怪哉!真是怪哉!同样的衣服,只是换了一个更衣之人,怎么穿上就看起来如此的难看呢?”

浴桶中的莫非,看见面前男人双腿之间的部位被顶得高高的,不由得“哧哧哧……”地笑了起来,口中也说道:“香君妹妹,今天你这个更衣之人可不算合格啊!居然还有一项义务没有完成,所以连根本就不能够将衣服穿好啊?”双眼望向对面绣床之上正酣睡的众位女奴,心中不由得暗暗地得意了起来,自己今天也可以接替下她们的差使,完成一件向往了好几天的功劳。

旁边的陈圆圆,因为视角的关系,顺着莫非的眼神,正好看见身边男人的尴尬神情和那一个显得很是突兀的部位。想到自己的使命和身份,陈圆圆向前跨了一步,到达站立着的袁承志身前,将自己妹妹为袁承志刚刚穿好的白色里裤退到了膝间,现出了一柄战意高昂的神枪,伸出玉指对旁边的李香君指了指。

李香君眼神在两人面上观看了一下,发现对方都是就是如此的表情,也明白了其中的原因。虽然平时也听说过吹箫的技艺,可是却难以下定决心,呆呆地站立在了原地。

自己终于战胜了这个妹妹一回了,陈圆圆长长地嘘了口气,心中一阵得意,连自己也还是第一次如此伺候男人的事情也忘记了,所有的胆怯和羞涩,都被胜利的喜悦所代替。

一种任何言语都难以描述的背美好和激动,让我如同一个新娘子般,身子居然连连地颤抖了起来。在自己身边,吹箫女子居然是陈圆圆,那个让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陈圆圆,历史真的在被自己一次次的改写。如果坚持下去,自己是不是也有可能成为这个世界的皇帝呢?这样想着,让他那遇热就会膨胀的神枪达伸展到了极限,撑得陈圆圆的小口再也无法容下,脱离出了正确的轨道。

历史之中的陈圆圆难道也是如此的厉害吗?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中责怪自己的胡思乱想,谁人不知道古人生活的无趣和枯燥。想到这个妻子无数次地观看过自己与妻妾们的春宫,明白自己还是她的半个老师呢?同时,他的心中也不断感叹江山代有人才出。胯下女子仅仅远远地观看和揣摩,依靠自己得天独厚的天资,居然就学的了超越师傅的本事。

满脸失落的表情的人,除了莫非,当然还有李香君,她心中更是难以接受今天的失败,走到莫非的身边,居然好心地为她搓揉起了背部,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圆圆姐姐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嫁人了,任何时候都会抢先向着师兄献媚。”

自己小姑姑惊讶的声音,让我也抬起头来,观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自己小师妹居然穿着衣服沐浴,大笑着说道:“小师妹,你真是太有意思了,居然穿着衣服……嗯……”

浴桶之中的两位女子虽然在打闹着,可是双眼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身前一米之隔的二人过,也时时刻刻地关注着她们之间的战斗。在一阵寂静之后,场内没有硝烟的战争一下子就被拖进到了高潮的阶段,也让二人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高手。

“吧嗒……吧嗒……”的吮吸声,在安静的车厢之中高昂地响了起来,强烈的节奏让观看的二人也不由自主地跨出了浴桶,走向了陈圆圆。

飞舞的浓黑长发,在空中留下道道美丽的弧线,让看见的人都想将这难以描述的壮观挽留下来。而最是完美的却是那轻柔地摇晃的腰身,看得袁承志也难以再将眼神移开,伸手扶住了胯下陈圆圆的双肩。

也许是因为战斗过于频繁,身子过于疲劳;也许是陈圆圆的箫技过于精湛,连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也甘拜下风。

陈圆圆当然明白口中散发香味东西的价值,“咕……咕……”地迅速地吞了下去。

看着身边还在做着乍舌动作的陈圆圆,莫非语气酸涩地说道:“圆圆妹妹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伺候男人的本事居然也是一套一套的呢?”想到自己的本事,莫非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黯然。

陈圆圆也观察到了莫非的表情,将她的身子推到自己的教主夫君的怀抱中,笑着说道:“非非姐姐不要不知足了!我们这些妹妹们,谁人有你的命好啊!找到了一个孝敬的侄儿夫君,根本就不用自己辛苦劳作,你的小郎君就会将你伺候身子酸软,飘飘欲仙。我们可是辛苦的劳动者,如果不在春季种下一颗种子,秋季就不会受到果实;如果种植的技艺太差了话,教主夫君也会埋怨我们的。”

如此的比喻,让莫非和李香君都笑了起来,被自己的夫君紧紧抱住身子,心中的任何不满和愠怒都消失不见了,脸上都是幸福的表情。

在自己的小姑姑和小师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我疑惑地说道:“真是奇怪!过了如此长久的一段时间,怎么没有听见外面众人说话呢?连天心婆婆的回应也没有。”

莫非掩嘴笑了起来,玉指点上自己小夫君的额头说道:“真是忘事,难道你不知道,在江湖老一辈人之中,追风的名气仅仅次于你父亲‘圣手书生’吗?而象天心掌门一样的亲人看见了逗人喜欢的追风,肯定首先要先抱着亲热一番。”

另外三人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而李香君用还走到绣床边,用锦被将众姐妹的胴体遮严,才跟上三人下车拜见自己婆家的祖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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